海棠书屋

【妻奴白肖肖】(7-8完)作者:newbievege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4-2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妻奴白肖肖】(7-8完) 作者:newbievege2024/4/24 发表于SIS001 (7-8)   恢复清醒,是天色大亮之后的事。我倒了杯温水一饮而尽,饿着肚子在厨房找了两圈,才想起昨晚已经把能吃的都消灭了个干净。目光落在微波
【妻奴白肖肖】(7-8完)

作者:newbievege
2024/4/24 发表于SIS001

(7-8)

  恢复清醒,是天色大亮之后的事。我倒了杯温水一饮而尽,饿着肚子在厨房
找了两圈,才想起昨晚已经把能吃的都消灭了个干净。目光落在微波炉上,摇摇
头,忍住宿醉的不适感,给自己洗漱干净,才把电脑桌椅四周的狼藉都清扫了。

  老婆晚点就回来了,让她瞧见,可不知会被数落成什么样子。

  出门去找吃的,脑子里不住地想,等老婆回来了,该立刻说出扳机暗语,然
后让她自己脱光一路爬上床,再摇臀摆乳,求我插入。一定要等插入之后,才能
让她开始讲述。我要一边听她这两天怎么被那些孩子玩弄,一边真枪实弹地玩弄
她,这样才叫过瘾。

  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忍不住地想要让这幕赶紧实现。以前也曾催眠老婆做些
荒淫的事,但从未让老婆离开过身边。自从为了周奇这些事再度催眠老婆以来,
更是每天都可以控制老婆一段时间,充分享受催眠他人的过程,乃至把握一切的
快感。

  让我没预料到的是,自几天前开始爽玩催眠以来,不过一个晚上没有对老婆
说出扳机,我现在竟是如此地不自在,总想找个机会,说出“玩具老师白肖肖”,
然后悠然自得地坐下,欣赏老婆被我完全掌控的样子。难不成,比起“受催眠成
瘾”,还真有“施催眠成瘾”么?

  是了是了,受催眠者,清醒后所留下的,只有一些游离的暗示。而施催眠者,
则是把催眠的欢乐,扎扎实实地记在心底,一刻也不会忘记的。从心理学的成瘾
机制来看,比起欣儿或老婆,我才是更加可能患上心瘾的人呐。

  欣儿……她应该就在这小区里吧。若是实在想要重温那种感觉,不如……

  不可不可。我赶紧让自己清醒过来,抬头望向四周,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小区
的树林绿地,之前和那孩子堆起沙堡,便是此处。我心知这已有心魔作祟的迹象,
急匆匆转身正欲离去,就听背后有软糯女声在喊:

  “叶医生!叶医生!”

  回头望,那位穿着黑色紧身棉裙,身体上下曲线毕露的女邻居,正急急地踩
着碎步朝我小跑而来。

  我心中一叹,停下脚步,原地等她。女邻居追上来,一手搭着膝盖,一手轻
轻扶着我肩膀,低头把气喘匀了,才收回手去,和我保持了礼貌性的距离,微笑
着说:“叶医生,总算碰见你了。”

  我也淡淡一笑:“怎么,有事?”

  她说:“我想着今天是周日,本来要到府上拜会的,又怕您出门了。到这里
转了转,果然遇见您。是这样,我儿子……”

  “嗯。”我点头。

  “我儿子……我想,给他做个巩固治疗。”女邻居顿了两下,终于把话说顺
了:“能不能和您预约时间,再到诊所去?”

  前言后语的明显错顿,是思维递进的外显特征。前半句是理由,掩护后半句
的目的。这样想,却不能说出来。

  “好。这两天也正愁没生意。”我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女邻居眼睛柔柔地望着我。

  只要说出“人妻欣奴”四个字,她就会呆立原地,任我问出心中所有想法,
毫无保留地向我奉献一切。我看着她美丽的脸蛋,柔顺的长发,还有衣裙裹着的
柔软身体,心痒难耐。

  “说定了。”我点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您这是要去哪?”

  “出来转了圈,正打算回去呢。”她扭头指了指家的方向,黑长发在俏脸边
轻甩,一阵发香飘了过来。

  她也渴望着那四个字的吧。说出来,不仅仅是掌控她,更是在帮助她吧?那
么,强行不愿把这四字说出来,不仅仅是在强迫自己,更是对她的残忍吧?要不
要,乘着眼前机会,把扳机说出来呢?

  “哦好,那就,不打扰了。”我笑着冲她摆摆手。

  “嗯,对,也是。那,叶医生,您忙。”她有些失望地往回走,突然又转回
来:“叶医生!叶医生!”

  我本是目送着她离开,见她转回来,笑了笑:“时间。”

  “对对。”女邻居扶额笑道:“瞧我,冒冒失失。您什么时间有空?”

  再怎么忍耐,她和我都需要那四个字,难道不对吗?只要说出来,我们都可
以立即获得解脱,哪怕只是暂时的……真的不要乘现在,说出扳机吗?

  我想了想:“后天吧。后天下午,早一点来。”

  “好的,那就后天。”女邻居盯着我看了会,低头自语:“明天打电话给孩
子请假。”

  “就这么说定了。”我摆手:“再见。”

  “到时见。”

  看她渐渐走远,我心知肚明。我为什么会在这,正如她为什么也会来这。幸
好,我已经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早已意识到自己也有了心理依赖症,才会暗加克
制。回想不过区区几天前,也是这里,遇到她时,虽有说出暗语的冲动,却不强
烈,至少没怎么挂心。

  这几天高强度地连续催眠老婆,让我享受到强烈的心理满足,只是一晚的空
档,便让我心瘾高涨到如此地步。

  吃完饭,回了家。我摆出纸张,用笔写下:

  不再越线,保持距离,淡化记忆,抚平心绪。戒断反应不可免,坚定目标不
可移。切记切记。

  将这张纸也折成字条,放进另一边的睡衣口袋里。

  心里浮躁,家里闷不住,出去转到傍晚,心跳越发剧烈了。回家守着,打算
等老婆回来,就执行那个立即催眠边奸边听故事的计划。等了会,老婆还没回来,
感觉他们或许又到郊外野合去了,许是正在开车回来的路上,感觉也不好打电话
去催,毕竟老婆在开车这方面是有点犯怵的,怕她接电话开车发生危险。

  于是将床整理干净,顺便扫了扫地。又等了段时间,看看表,已经远远超过
老婆平时回家的时间了。

  我拿出电话,打了一个。老婆那边手机没关,但没有人接。我心下焦急,只
等了半分多钟,又打过去。这次,电话被接起来了。

  应答的不是老婆,却是个男孩的声音,小声地,怯怯地问:“喂……是……
叶哥吗?”

  啥?

  “呃,是我。”我挠头回答。老婆曾经跟我说过,通讯录里的人名,不要用
亲朋好友之类的称呼,这样即使电话丢了或者数据泄露到骗子手里,他们所能掌
握的信息也会少了很多。

  正好,对方也因此没能知道我就是白肖肖的老公,省得尴尬。

  “对不起,是来电显示说的,说您叫叶哥。看您打过来,我不好接,赶紧跑
进卧室里等,您果然又打过来了。”对面小心翼翼地说。

  “周奇?”我问。虽没听过他的声音,但结合这些孩子们的计划,以及这声
音透给我的感觉,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啊……是!”他显然十分意外:“叶……叶哥好!我是周奇。”

  “怎么回事,白肖肖呢?”我问:“她人在哪,没事吧?”

  “她……白老师她……”

  “说呀!”急死我了。

  “白老师被人抢走了。”周奇小声说。

  这不废话么,我早就知道这事了。

  “现在人呢?”

  “在抢走白老师的那人家里。”周奇说。

  那就是在李正明家了。我有些意外,周奇曾经告诉过他们,要及时放白肖肖
回家。我以为这已经是李正明与我之间,虽未谋面却彼此达成的默契。没想到那
小子的占有欲还是挺强。

  “人没事吧?”

  “应……应该没事。”周奇顿了顿,小声问:“叶哥,您,您是催眠白老师
的人吗?”

  哎?这他都敢问出来?我心里有些宽慰,周奇确实成长了不少,看来我老婆
没有白白地献身给他。

  “告诉我,出了什么特别的事吗?”我说:“你应该能感觉到,我跟你是一
边的。不然你也得不到你喜欢的白老师。”

  对面沉默半晌,才小声说:“叶哥,明天是周一,要上学,您来学校好吗?”

  我笑了:“怎么,搞不过李正明,想要我来帮忙?”这周奇年龄比欣儿的孩
子要大上很多,所以我跟他说话,也不那么拐弯抹角温情脉脉。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好久才小声说:“白老师告诉您了?她不是应该……”

  “应该忘记的,对吧?”我意识到自己刚刚是过于着急,情绪上激烈了些,
调整了语速,放缓语气:“明天上午吧,我去学校找你。你到校门口来接我。”

  “叶哥,明天下午,等我们放学的时候,可以吗?”周奇说:“到时候不仅
是我,还能带您去找李正明。”

  “可以啊。”我赞赏道:“会主动提出自己的建议,和对方协商了。”

  周奇那边停了会,才急匆匆说:“叶哥,谢谢您,明天一定要来。我不能说
了,爸爸要过来了,再见。”

  不等我回话,那边挂断了。

  接了这通电话,我心下稍定。大致猜测,因为某些原因,周奇他们没能按时
放我老婆回家,或许老婆这会在李正明那边,给他当起了地下情人。

  而周奇深知,如果没有按照计划把老婆按时放回来,就会被老婆身边的家人
发现。他守着老婆的手机,无法解锁,可能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这边打电话
去,他好第一时间接到,及时安抚。

  这小子确实不简单,可不能就被他懦弱自卑的外表给骗了。

  又或者说,经过老婆这些天来对他的影响,他慢慢脱去自卑的外壳,拾起他
本来就有的头脑,隐隐有了蜕变之势。

  拍拍脑袋自嘲地笑:我可真是职业病发,现如今,最大的问题,是那个控制
我老婆的人,打破与我这个正主的默契,强行把老婆留宿了!

  在他眼里,我老婆已经变成了私有财产,可以任他收藏玩弄。笑话,他是否
想到过,既然我能让老婆乖乖听他的话,那么,只要逮到机会,也能让他乖乖听
我的话?

  周奇是个聪明孩子,他能想到这层。即使他不知道白肖肖是怎么变成催眠玩
具的,催眠者的目的又是什么,但他懂得在试探之后,理解整个游戏的边界所在,
一直在这个边界里玩耍。

  甚至于,他还懂得如何在事件慢慢失控时,握紧老婆的手机,建立了与我的
联系。等明天从李正明手里把老婆要回来,我想着,或许应该让周奇得到更多奖
励,比如说,老婆可以不只当他的临时地下女友,可以更进一步……

  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既然明确了老婆没有危险,我也就暂时安下心来。第
二天早早下班,赶去学校。在附近停车场停车时,赫然发现老婆的车子,就在那
里。顺道过去看了两眼,车是熄火的,里面空着,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到学校门口,时间正好,学生们成群结队地往外放学,有个瘦小的孩子站在
门边,四处张望。我以前远远看过周奇一眼,当下认出了他,过去和他打了招呼。

  “叶哥,叶……叔叔。您好。”周奇见着我的面,才赶紧改口。

  “别紧张。”我安慰他:“说说吧,白肖肖在李正明那对吧?现在是在李正
明家,还是在你们那个杂物间?”

  周奇十分诧异地盯着我看:“叶叔叔,白老师她……不在李正明那。您要不
要跟我来,在杂物间那边,大家都在等您。我跟他们说了您要来了。”

  我大吃一惊,心叫不妙。还要抚平情绪,挤出微笑和门口保安点头示意,假
装自己是周奇的家里人。一路给他领着,穿过老婆所描述的操场,见着那扇陈旧
的小门。周奇敲了几下,里面打开一条缝,两双眼睛往外看了看,才打开来,让
我们进去。

  左右的铁架子,比我预想中的要整洁一些,中间的桌椅,比我预想中要破旧
不少。除周奇外,还有三个孩子在屋里,其中两个是替我们开门的,此刻站我身
边。个子矮胖的那个,肯定就是吴敏,剩下两个个子高的,给我开门的更有可能
是杨宁,那么留在桌边盯着我看的,自然就是李正明了。

  “李正明。”我朝他点点头:“我能坐这吗?”

  李正明惊讶地站起来望着周奇,后者说:“跟你说了,叶叔叔应该知道我们
的事。”

  李正明有些局促,他自己先坐下,才说:“那,叶叔叔,您请坐。”

  我便拉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我不是老师,只是来找白肖肖。你们有什么
的,赶紧告诉我。”

  杨宁便到李正明身边坐下了,吴敏跟在他后面,也找了个座。周奇关好了门,
跑到我边上来,还没来得及坐,嘴里便叫唤:“白老师被抢走了!叶叔叔,救救
白老师吧!”

  我点头,指向李正明:“这次不是他抢的对吧,是有别的什么人?”事到如
今,我也差不多该回过味来了。

  “对对。”李正明站起来说:“是那个刘哥!”

  “什么刘哥?”我皱眉。

  周奇站在我身边,感觉他气势比昨天电话里强了几分,抢白道:“我说要救
白老师,他们都不肯。”

  李正明低头说:“我们又打不过刘哥,只能算了。”

  周奇急得脸蛋通红:“你们不救,我就……报警!到时候,一起挨骂!”

  “唉。”李正明叹了口气,脸上不太情愿,却也没有反驳。

  杨宁说:“叶叔叔在这,可能就有办法了。”

  李正明接着说:“那就只能去抢,但刘哥把门锁着,如果砸门砸窗户,还不
是要被报警。”

  吴敏说:“我们把事情告诉叶叔叔,让叶叔叔想办法吧,我们就……”

  周奇盯着他:“你也不能跑!要不是你……白老师怎么会被人抢走!”说着,
脖子都梗了起来,青筋直冒。

  吴敏居然被周奇那狰狞面目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我不跑,我不跑。行
了吧?”

  李正明拍桌道:“还是听我的吧,要么就别干,如果一定要干,大家凑钱买
几根棒球棍,我就不信……”

  “那还是会被报警的。”吴敏说。

  一间小小的屋子,几个孩子七嘴八舌地吵了半天,我也没能听出个头绪来。
只有拍手打断他们:“静一下,静一下。李正明,你来说,从周六那天开始讲。”

  李正明有些懵,他清了清嗓,讲了起来。

  周六那天,李正明等人截住老婆,然后拉进汽车,转头到了杂物间。他们……

  “等下,我有点没听明白。”我看向周奇:“周奇,你来讲。”

  周六那天,老婆是要到周奇家,给他补课的。李正明这些人,按照计划,在
楼下等着,截住了老婆。老婆当场一愣,就要在那边小区里脱衣服下跪,惊得几
个孩子赶紧把她按住,拉进汽车。

  老婆在车里脱光衣服,扭身对副驾的李正明说:“奴隶人妻……白……”反
正,就是……

  我摆手:“行了,说后面的事。”心中感慨,像这种故事,果然还是被催眠
了的,才能毫无羞耻心地,原原本本地讲述出来。

  总之他们早就商量好了那天的玩法。吴敏从家提来了一口大号行李箱,杨宁
带来了两捆麻绳。李正明笑道:“今天周末,没什么人,随便折腾。来,试试她
的身体柔韧性!”

  吴敏抢着说:“我来试我来试,昨晚我还特地学了。”

  先令老婆全裸到桌上躺好,然后让她双腿屈起来,抬到胸前,毫无保留地展
露美腿圆臀,和腿根下的粉嫩穴口。

  吴敏拿着麻绳,在老婆小腿上密密麻麻地缠了好几道,绳子略过膝盖,再到
大腿处缠了几道。麻绳很快将老婆光滑柔软的腿肉遮住,李正明奇道:“这不就
看不到腿了吗?”

  吴敏说:“哥,不懂了吧,这是支撑点。我昨晚特意学到的。”

  李正明笑骂:“你这崽子,学这个倒挺快。”

  老婆双腿被他屈起,叠在胸口。吴敏将小腿与大腿折叠绑好,绳头在老婆肉
体上左量右量,终于决定了腰胯两边的点位,将胯部两边,和双腿绑牢。如是,
老婆便被绑成了香艳诱人的肉球,玉足抬在最上,屁股朝天,淫穴大剌剌地暴露
出来,长腿被折叠成两段,再又和身体叠在一起了。

  “这种支撑点有什么用?”李正明问。

  “您瞧着吧,哥。”吴敏令老婆翻过身来,老婆听话地在桌上打了半个滚,
双腿卡住桌面,怎么努力也翻不过去。杨宁伸手扶住老婆的大白屁股,将她翻了
过来,改成跪趴的姿势。

  吴敏整理好剩下的绳子,沿着老婆裸背,一点点往上交缠,绳子从老婆身下
递过,将两乳上下紧紧勒住了,再在后背打了个结。

  “另一根绳子呢?给我。”吴敏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杨宁也就把第二
卷麻绳递给他。吴敏命令老婆双手反握在手背上,用绳子给它捆紧了。

  “哦,我看明白了。”李正明说:“我们昨天说要把她吊起来,你是想这样
把她捆着手吊住。”

  “哥。”吴敏讪笑:“那不就把她胳膊拉断了吗?你想啊,身体那么重。我
是要拿胯骨和胸背当支撑点,把她身体拉起来呢。”

  “你弄,弄起来我再看你对不对。”李正明摸着老婆的屁股,也不再插话了。

  这段新绳绑好手臂,绳子分两股从老婆身下对过,穿过膝弯腿缝,再对着回
到背后,打了个结。绳头继续分成两股,往下穿到胯部,从腹股沟缝里对称地穿
出,又到屁股后面,打了个结。还多出来很长一段,绳子往上,穿过天花板下的
吊钩,拉了起来。

  “吊钩?”我问。杨宁在边上指了指,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看,在头顶那
枚灯泡晃眼的亮光中,终于找着了一个金属钩子,空荡荡地留在天花板那。

  心下明白了,这是以前吊扇常用的那种挂钩,是焊在天花板钢筋上的,十分
结实。在以前,学校里经常用这玩意,算是个标配。后来吊扇慢慢退出商品舞台,
这种挂钩也就销声匿迹了。想来这杂物间,很久以前可能是个办公室,或者保卫
科之类的地方,留有挂钩,并不奇怪。

  吴敏当时将绳子穿过吊钩,交给杨宁:“拉呀,用力拉。”

  杨宁接过去,用力一拉,老婆被捆成粽子般的裸体晃晃悠悠地在桌上动了两
下,没被吊起来。杨宁脱下外套,裹紧绳子以防勒手,再用力拽,还是没能拉动。

  “白奴,你这到底多重啊?”李正明笑着拍打老婆屁股,发出啪啪声来,白
臀上的嫩肉在绳子之间一颤一颤的。

  “是的,主人,白奴的体重是52公斤。”老婆回答。

  “嚯。”李正明夸张地叫出声:“看不出来,身材保持得这么好,却有那么
重!”

  “哥,她这屁股,这奶子,不重才怪了。”吴敏淫笑。

  “来帮忙。”杨宁晃了晃手里的绳子。

  于是李正明也搭手过去,两个孩子在桌边一道用力,老婆那团成球的肉体便
被一点点吊了起来。刚开始还好,全身被吊离桌面后,施加在绳子上的重量达到
最大,两个孩子猝不及防,脚底下没有站稳,差点把老婆摔下来。

  老婆那身体也就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变成屁股朝上,头朝下的姿势。波浪长
发披散垂下,发梢浮在桌面上,私处朝天,被灯泡照着,连从穴里溢出来的淫液,
都泛着丝丝亮光。

  “呜……”老婆不由得发出惊呼。

  “小心点。”周奇站在一旁,忍不住提醒。

  “稳着,稳着。”吴敏说:“别动了,慢慢把绳子拉回来。他索性站到桌上,
指挥全局。老婆那俏脸,和膝盖压出来的上半奶子,随着身体晃悠悠地贴着吴敏
的腿。

  “不要松劲,慢慢把绳子递过来。用力哈。”

  李正明跟杨宁,合力把绳子拽到吴敏面前。吴敏将这绳子从老婆背上的绳结
底下穿过去,再指挥他们拽紧,叫来周奇一起托着老婆的肩膀往上抬,四个孩子
合力折腾了半天,将老婆身体吊水平,才把最后一点绳头在老婆背后打结固定。

  当时老婆裸背朝上,双乳朝下,腿足给绑屈在小腹底下,双手反剪背后,圆
臀跟淫穴一览无余。整个人就跟菜市场里的一块肉,给挂在半空,毫无反抗能力。

  “弄得还不错。”李正明啧啧称赞,围着老婆围了一圈,摸老婆的脸,又拍
她裸臀。老婆给他捉弄,身体小幅度地摇晃起来。李正明玩得高兴,扶住她屁股
用力一推,老婆便原地转起圈来。

  “不错,不错。”李正明冲吴敏竖大拇指:“你就是这块料了。”

  说着,他站上桌,脱下裤子。老婆转了两圈,让李正明一手捉住绳子将她停
下,那俏脸刚好就停在肉棒前头。龟头挑开波浪头发,肉棒拍了拍老婆的脸,她
也明白,这动作就是指令,便顺从地张嘴,将肉棒含进去,舔舐吸吮。

  也就一小会功夫,李正明觉得差不多了,将硬梆梆的肉棒再拔出来。双手拨
动老婆背上的绳子,那吊缚着的肉体又转动半圈,改成屁股朝向他。李正明朝那
肉臀拍了一记,按住臀腰,扶起肉棒朝淫穴顶进去,借着淫水润滑,很顺利就插
了进去。

  “嗯呀……”老婆不由自主地叫了声床,此景此音,让奸淫着她的少年极为
兴奋。他高速冲刺了几下,插得老婆前后摇晃,吊在屁股下面的双足不住地团紧
足趾,显然也是被玩到发情了。

  “吴敏,你干得不错,让你到她前面去。”

  吴敏跳上桌,也脱了裤子。他身材比李正明矮了不少,肉棒比老婆头部要低
了些许。他便自己撸了几下,让那棍子立起来,老婆低头张嘴,刚好可以含到龟
头。李正明在后头插穴,老婆吊在那的身体随之一下下地前冲,也就刚好让嘴巴
像套弄似地,粉唇箍着龟头四周的包皮,将那肉棒撸了起来。

  两人这样玩了会,李正明也没刻意忍耐,好像是在玩件挺平常的玩具,简简
单单地射进老婆穴里。他拔出肉屌,说:“接着!”便拍了那白臀一记,令她转
起圈来。

  吴敏那边也很机灵,站在原地等老婆屁股转过来,伸手接住了,扶屌对准,
踮脚往斜上一插,就把肉棒完全推进了肉穴里头。

  李正明跳下桌,一边提裤子,一边欣赏吴敏站在桌上淫弄老婆。看得高兴了,
才想起来问:“杨宁,周奇,你俩上啊。”

  周奇摇了摇头:“我,算了。”

  杨宁也笑着摆摆手:“昨天玩太累,歇一天。”

  吴敏淫笑道:“那这女老师就全归我了。”说着,抱紧老婆屁股,在淫穴里
插到尽兴,又拔出屌来,将老婆身体再转半圈,插她嘴巴。玩了几下,再把老婆
转回去,让屁股转到面前,一顶胯插进穴里。

  李正明说:“你这是猴子掰玉米,贪多,结果哪样也没玩爽。”

  吴敏也就专心肏那肉穴,一手扶着屁股,一手在那臀瓣上用力拍打,搞得老
婆“嗯嗯呀呀”地叫个不停。抽插到激烈之处,老婆足趾绷紧,双手握拳,乳头
从膝前漏出来,随着被肏弄的节奏,前后晃动。头垂下去,好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吴敏全力冲刺到极限,猛地拔出肉棒,迅速将老婆俏脸又转回来。“抬头,
张嘴!”听到命令,老婆赶紧抬起脑袋,张开嘴巴将那不住跳动的龟头含住。股
股浓精射进老婆嘴里,她无瑕躲避,只有尽数吞咽。

  吴敏射尽兴了,才把肉棒退出来,手上拨弄老婆身体,将那白屁股又转回面
前,扶着软屌,在老婆玉足脚趾那涂抹几下,将剩下的精液全部挤到老婆足上。

  “舒爽了。”吴敏提裤跳下桌子:“你们两个不上?那就按我们讨论好的计
划玩下一步了。”

  “先把她放下来?”周奇心疼地问。

  “别急,有个更省力的法子。”吴敏让杨宁帮忙,把他带来的那口大行李箱
搬上课桌,在老婆身下打开箱盖,翻开来摆好。再请李正明和杨宁一起,把那绳
子抓紧,他自己解开吊绳的绳结,让他们慢慢放绳,将老婆给捆成肉团的裸体一
点点放低,最后转动老婆,调整好入箱角度,三人把绳子一松,老婆便砰地一声
掉进了箱子里。

  “白奴,从现在起,你不能说话了。谁要来肏你,你都得接受,并且要好好
叫床。听见了吗?”李正明摸着老婆的屁股,对她说。

  “是的,主人。”老婆给绑在箱子里,微笑望向李正明,乖巧地回答。

  “关上。”李正明一挥手,吴敏便要把箱盖封上。周奇连忙说:“等一下,
等一下!”说着,急忙忙地跑向他的书包,从里面用力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大团
枕头,垫在老婆肩膀与箱体间的空隙。

  李正明笑道:“你对白奴还真不错。”吴敏这才将箱盖完全封上。四个孩子
一起把这行李箱从桌上抬下来,往地上放定。吴敏试着用力拉箱子提手,杨宁也
搭手帮忙,将这箱子立了起来。

  “嗯呜……”老婆在箱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好,拉走!”李正明打开门,挑头往外走。杨宁一个人就能拉动行李箱,
紧跟其后。周奇跟在行李箱边,吴敏最后出来,锁好门。

  “这真的能行吗?”周奇迟疑地说:“不会出事吧?”

  李正明笑:“你不想挣点钱花吗?”

  “我,还好。”周奇回答。

  “你不想,我想。”吴敏说:“杨宁,来,快走。”他已经急不可待地走到
前面去了。

  杨宁拉着箱子跟李正明并排:“有没有想好要怎么找?”

  李正明挺有把握地说:“你们都忘了?我们第一次嫖的时候,不就是找了个
站街女吗?这次就到那边去,让周奇去揽客。”

  “我?我不行,我不行。”周奇连连摇手。

  四人带着行李箱里的老婆,出了学校,钻进校边的小道,七拐八扭,进了条
凌乱的胡同。现在正是周六,不同于学校里的冷清,街上是人来人往,相当热闹。
哪怕拐进胡同里,也不时有行人经过,疑惑地扭头盯着这四个学生护送着的行李
箱上看。

  “这里会不会有问题?”周奇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

  “我们常来,熟得很。”李正明拍胸脯:“你跟我们混了,以后也会常来的。”
说着,那三人一齐发出了会心的坏笑。

  吴敏一指小巷前面的拐角:“周奇,就是那,我们第一次嫖就是在那找的。”

  周奇满脸的抗拒,也不好说什么,抬眼看过去,那里空无一人。

  “晚上就会有姐姐站在那了。”吴敏补充说。

  “我们也去那?”杨宁问。

  “先在那试试。”李正明拿了主意。

  几个孩子拖着这硕大的行李箱,到那拐角处站定。李正明怂恿周奇四处揽客,
周奇是怎么也不肯。正说话间,有个中年男人从他们面前经过,狐疑地看着这四
人,还有他们那口箱子。

  “嫖吗?”吴敏抓住机会问。

  “啊?”中年男人以为听错了,他打量着吴敏矮胖的身体:“说什么?”

  “嫖吗?”李正明也问。

  这男人皱了皱眉:“你们是隔壁学校的学生吧?不学好!”说着,就要离开。
李正明急了,赶紧把箱子拉链拉开一点,露出里面老婆的半个大白屁股:“这个,
就是这个!”

  那男人看见了,止住脚步:“这什么玩意?玩具?”

  “不是玩具,是真人。”李正明索性放开了。

  男人伸手往行李箱里摸了一把:“怎么回事这是?”

  “这你就别管了。”李正明追问:“嫖不嫖?”

  “多少?”

  “呃……”李正明有点卡壳。吴敏接腔道:“两百!”

  “胡扯。”男人一脸不屑:“就这,半个屁股,要两百?”

  “你能抱出来玩的。”李正明说。

  “在哪抱出来?”男人奚笑:“要不上我家去?”

  “那不行。”杨宁说:“到你家,我们不去。”

  “那不就得了。就这半个屁股,摸两下都怕给人看见,还两百。”男人往边
上啐了口,扭头要走。

  “到厕所去,厕所里没人。”

  男人摇头,慢慢走远了。李正明追上去叫道:“一百!不,五十,五十,行
了吧?”

  男人这才停住:“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没人。”

  李正明和吴敏喜笑颜开,跟在男人身后。杨宁拉着箱子跟过去,周奇只有跟
他们走。几人又在巷里拐了个弯,找着片给拆了一半的平房废墟。男人踹开残破
的木门,领着他们进去了。这里头原有的人家早就搬走了,什么家具也没留下。

  “就这吧。”男人说。

  “五十。”李正明伸手。

  接了钱,回头朝杨宁使了个眼色。吴敏抢过来,把箱盖再打开,老婆那白滑
圆嫩的屁股就又露了出来。

  “不会是你们下了药迷倒的吧。”男人一边解裤子,一边咕哝。

  “你管呢。”李正明说。

  那肉棒抵着淫穴,龟头左右分了分,将穴口两掰阴唇给挤开,发出湿漉漉的
水声。龟头底下沿着穴口朝阴蒂磨了几下,箱子里的老婆便发出了“嗯嗯”的淫
声。

  “不是药倒的吧。”李正明说。

  “行了,出去,别在这碍眼。”男人扶着肉棒,左右调整双腿,好适应这奇
怪的姿势。

  李正明推着杨宁,招呼吴敏跟周奇,一齐退到外面。他们关上木门的时候,
听见里面传出老婆悠长婉转的呻吟。

  “啊——”

  李正明一拍手:“这下我们的第一笔生意就做成了。”

  “值得纪念啊。”吴敏说。

  李正明收钱入袋:“我已经弄明白了,光有白奴还不够,还得有场地。你们
刚才都听见了吧,有地方,两百块一次,没地方,只能五十。”

  “租地方也要钱吧。”杨宁说。

  “就这种地方,随便租个空的,有床的平房,能要多少钱!”李正明说:
“一次一百五的差价啊,十次就是一千五。每天搞个十次,房租不是随便就有了,
剩下全是赚的。”

  “每天一千五啊。”吴敏眼里都闪出星星了。

  “嗯……嗯……呀……嗯……啊……啊……”老婆的叫床声透过木门清晰地
传了出来。

  “怎么叫得这么来劲?”吴敏笑着问。

  “你忘了?还不是我,命令白奴要好好叫床。”李正明说:“对了,以后我
们也能命令她,让她做各种赚钱的项目。”

  “按摩,推油。”吴敏淫笑:“还有,制服,SM。”

  “SM好,这个好。”李正明说:“肯定能揽着客。”

  砰的一声传来,几人都听得清楚,应该是箱子被推倒的声音。一阵拉链声,
男人应该是把箱子放倒,彻底打开了。

  老婆的淫叫声也断了一会,不多时,又是淫声大作。

  “嗯……嗯……唔……”听老婆那叫床声,应该是激战正酣。

  周奇说:“我们要不要让白老师休息一下?”

  “休息什么?”吴敏白了他一眼:“每秒钟都是钱啊。”

  “累坏了,身体都垮了,还怎么帮你赚钱?”周奇这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

  吴敏也是呆了几秒:“周奇,你这是第几次顶撞我了?”

  杨宁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周奇说得也没什么错。”

  李正明说:“自己兄弟,吵什么。等这个完事了,我们还要拉客。白奴那不
就有得休息了?”

  几人又说了些话,听房子里头老婆淫声不绝于耳,也就大致能猜出,男人应
该是在大力冲刺。又听老婆声音慢慢缓舒下来,变成慢节奏的嗯声,李正明脸上
一笑:“完事了。”

  果然,过了一小会,男人推开木门出来。

  “怎么样,爽不爽?”吴敏淫笑着说:“我们还打算租个平房长期经营,到
时候就可以抱在床上干了。”

  “那行,到时见着了再说。”男人发泄完了,也没什么想和这四个孩子说的,
丢下话,径直离开。

  “好,继续拉客。”李正明说:“我就守在这里,今天暂时拿这间屋子当据
点了。你们三个出去找人。”

  “不进去看看吗?”周奇问。

  “有什么好看的,白奴的屁股,你还没看够啊?”李正明将三人往四处驱赶:
“去,都去拉客!”

  正说着,有个老头凑了过来:“我都听着了,里面是有女人接客?”

  “五十。”李正明说着,朝杨宁使眼色。后者进屋,把行李箱推出来,对着
老头打开一丝箱盖,露出老婆的白屁股来。

  “这是玩具吧?”老头问了和之前男人一样的问题。

  “哟,老人家,您知道的还挺多。”吴敏笑道。

  “不是玩具,你摸摸,摸摸。”李正明急着说。

  老头手往屁股上摸了两下,又用力捏起一块臀肉来。箱子里的老婆吃痛,嗯
呜呜地叫出了声。老头大感兴趣,一只手指按上穴口,挤开淫液满溢的阴唇,指
尖就这么插了进去。

  “哎哎,要不要玩啊,不付钱就直接玩?”吴敏在一旁叫道。

  “不是玩具啊。”老头收回了手。

  “不是跟你说了,是真人,年轻女的,特漂亮,一会给你送进屋去,打开箱
子看就知道了。”

  老头掏出钱来,递给李正明。杨宁把行李箱又推进屋,等老头进去了,他再
退出来。

  只一会的功夫,老婆那悦耳的叫床声就又传出来了。

  “两单。”李正明喜不自胜。

  “好容易哦。”吴敏说:“我们以后不会真的就干这行了吧?”

  杨宁没有吱声,看了看周奇。周奇也是低着头。

  “嗯……嗯……嗯……嗯……”老婆叫床声调单一起来,节奏不快,但也没
有停顿。

  “这老头,看起来有年纪了,搞女人却能连绵不绝。”李正明岔开话题。

  四个孩子在门外等了几分钟,听得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吭急促,又戛然而
止。一小会,木打开了,老头系着腰带出来。

  “哪弄来的货色啊?”老头问。

  “还不错吧,美不美?”吴敏问。

  “长得水灵,皮肤也好。”老头点头:“下次再来找你们。”

  “您慢点走哈。”吴敏目送他走远,笑着说:“两个人都说会再来啊。”

  “什么再来?”有个陌生声音,从周奇背后传来。他吓得一哆嗦,回头看,
是个年轻男人,随意地披着件灰色外套,脸型削瘦,留着寸头,双眼眯着,望向
李正明。

  李正明也是呆住了,半晌才出声说:“刘哥好。”   

  杨宁也低头说:“刘哥好。”

  这刘哥哼了声,扬着下巴指向周奇:“这是你们新收的小弟?”

  李正明赶紧回答:“刘哥,这也是我兄弟,请您多帮忙照看。”

  刘哥哦了声:“你们在这干什么呢,说什么会再来的。”

  李正明说:“唉,我们在这……找婊子呢。这不是新来了个兄弟嘛,还是个
处。您瞧,哈哈哈……”说着,拉过周奇,搂住周奇肩膀。

  “是……是啊……”周奇鼓起全身勇气:“我就是想……长长见识……所以
拜托……李……李哥,帮我找个……姑娘。”

  刘哥左右望了望:“大白天在这找鸡?这哪有。”

  周奇赶紧接话:“所以李哥说……还要再来,再来。”

  “哦。”刘哥指指身后:“拐角那,晚上来,有鸡。”

  “谢谢刘哥指点。”李正明点头陪笑。

  “行。”刘哥也没再瞧他们,继续往前走。出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身回头:
“你们那保护费,还没交吧?”

  “刘哥啊。”李正明顿时熟练起来:“我们都是些穷学生,哪来那么多钱。
能不能,少交点啊。”

  刘哥努嘴指了指李正明的手:“你手里的,不就是么。”

  原来这是老头给的五十,他还没揣进兜里。刚才要么激动,要么害怕,早忘
了手里还攥着钱的事了。

  “对对,本来是想大家凑点,一齐叫个鸡的,刘哥您来了,我把这事忘了。”
李正明赶紧上前,把手里的钱双手奉上。

  刘哥接了,收进兜里:“这也不够啊。”

  “刘哥,您可怜我们吧,都是好不容易攒点才有的。”李正明苦着脸说。

  “我看你小子是很久没挨过打了。”刘哥平静地说:“还有你们几个,都是
死人啊?想挨揍是不是?”

  周奇止不住地有些哆嗦,勉强站在原地。吴敏和杨宁也是低着头,战战兢兢。
见这四个孩子都沉默着,刘哥突然抢上来几步,扬起巴掌,给了李正明一下,将
他推到一边,再又抬脚,朝吴敏踢过去。

  “刘哥,别,别打!”吴敏抬手虚挡着,身子不住地往后躲:“我们能抵债!”

  “拿什么抵?”刘哥来了兴趣。

  “就是,就是……”吴敏瞟了眼李正明,他的李哥刚刚吃了巴掌,还吃痛呢。
这矮胖子只有自己作主,继续说:“屋里,有我们新收的妞,准备拿来卖,一次
两百。刘哥您来,一次就只要……不要钱……您就随便玩,然后免了我们这次吧。”

  “什么妞?”刘哥扭头望了望那被拆成废墟的平房,连木门都破了个大洞:
“你耍我是不是?”

  “哪敢,哪敢。”吴敏唯唯喏喏地说。

  刘哥踹开门往里走:“你们要是敢耍我,就……嘿……真有个美妞。”

  吴敏松了口气,跟进去:“刘哥,她这会就是您的了。这妞特别听话,要她
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朝李正明使眼色。

  “呵呵,想骗我是不是?”刘哥用鞋尖把箱盖彻底踢开,踩了老婆身上两脚:
“这一动不动,还绑着绳子,你们这几个,给她下迷药了吧?”

  “哪敢呢。”吴敏献媚地说:“这女人真的听我们的话。快,叫刘哥。”

  老婆还留有“听从吴敏指令”的命令,所以听话地挪了挪被绑牢的身体,转
向刘哥一些,朝他微笑,用甜甜的声音叫了声“刘哥”。

  “真没下药。”刘哥仔细看了老婆的眼睛与表情,相信了。

  “刘哥,那您在这里玩,我们先退出去。”吴敏点头哈腰,就要拉着几人一
齐退出,就听刘哥说:

  “等等。”他居高临下地,用鞋底蹭了老婆俏脸,见她仍然在朝自己微笑:
“这也太邪门了。你们怎么弄的?不想被松松骨头,就赶紧说。”

  “好了,后面的不用说了。”我止住周奇的讲述。

  周奇也是如释重负,看起来,他也很不愿意复述后面的内容。

  我靠着椅背,低头想了会。这小屋里的四个孩子,或坐或站,都沉默地看着
我。

  “大概猜测一下,你们四个,如果我有猜错的地方,要立即指正。”我说。

  周奇朝我点头,其余三人,也跟着点了头。

  “在他的逼迫下,你们说出了可以用戒指控制白肖肖的秘密。”

  周奇神色黯然,点了点头。

  “那个刘哥,用戒指把白肖肖控制起来,当场带走了。”

  周奇犹豫,李正明摇头。

  “说。”

  李正明说:“刘哥让我们解开白奴……白肖肖,身上的绳子。然后戴上戒指。”

  “白肖肖就地跪倒,朝刘哥长磕一头,认他作主人了。”杨宁说:“然后刘
哥就命令白肖肖起来,做了些事……”

  “奸了她。”吴敏低头偷瞟我说。

  “然后命令白老师跟他走了。”周奇说。

  “衣服呢?”我问。

  “没穿。就这么走的。”杨宁说。

  我说:“刘哥就住那巷子里?”

  李正明点头。

  望着这四个满脸悲色的孩子,我也不好再斥责他们了。李正明这伙人,自以
为是混黑道的,从周奇手中强夺了戒指,却被真正混黑道的刘哥把戒指夺走。相
信这件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他们吃到教训。

  而周奇,看起来也尽了全力。

  若说一定要有什么人为此负责,或许也不是周奇所指责的吴敏,而是我啊。
自以为掌握了一切,但事实上……

  被我催眠的老婆,本来就很爱我,在我面前放松心防,那是公认的易于催眠
控制的状态。我这根本算不上是手段高明。

  让我幕后观察并影响着的这四个孩子,他们都涉世不深。我一个成年人,还
是心理学专业,掌握他们所参与的局面,难不成还是件值得夸耀的事吗?

  这些事情,从头到尾,我都算不上是光彩。打着帮助周奇的旗号,实则满足
自己的性癖,躲在家里听听故事也就罢了,却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当真是愚
痴狂妄了。

  现如今,唯有和他们一起,把老婆救回来,才是正经。

  “你们决定救白肖肖,这是明智之举。”我要加强这四个孩子的决心:“刘
哥把白肖肖抢走,他也不会像你们这样善良,肯定是把白肖肖牢牢握在手里,不
愿意再放手的。所以,如果不救她,白肖肖将与外面的世界彻底脱离。且不说我,
就是白肖肖身边的其他亲朋好友,也会报警。到时候牵连出一串事情来,坐在这
里的我们,谁也跑不掉。”

  周奇点头说:“叶叔叔说得对。白老师的丈夫,我们都没见过,不知道是不
是也很厉害。他要是等不到白老师回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我们的难题,一是肯定不能报警,二是不能去偷
偷砸门砸窗,三是不能明抢。刘哥家边上有很多邻居吧?”

  杨宁点头:“他们住的平房,挨得很近,如果晚上偷偷撬门,刘哥肯定能听
见,但如果白天撬门开窗,邻居肯定会看见。”

  “所以我们得低调地,用别人看起来很正常的方式,把白肖肖带出来。”我
总结说。

  “这太难了。”吴敏坐在那叹气摇头。

  “我们也有自己的优势。我们有五个人,他只有一个。他的邻居只是眼睛,
而不是帮手,我们真正要对付的只有他而已。我们五个人都有空闲,他是白天都
有事要出门的。”

  周奇问:“叶叔叔,你怎么知道那个刘哥,白天都要出门?”

  我指指杨宁:“他不是说了,如果晚上撬门,刘哥会听见,白天撬门,邻居
会看见。这不就说明,你们已经知道,刘哥是晚上在家,白天出门的。”

  杨宁说:“他平时是那样没错。那天纯粹是我们运气太差,他轮到值夜班,
白天可以在家休息,正好撞上了。不过啊,明天……刘哥到底是白天还是夜里上
班,我们也没把握。”

  我遗憾地叹口气:“看来比我想象的要麻烦些。”

  周奇说:“他是黑社会,也要上班吗?”

  吴敏说:“他只会欺负我们弱小,在外面还不是就那样。平时挣点钱都用到
歪路子上了,所以欺负我们这些学校里的,从我们手里抠钱花。”

  “我们可以掌握他的行动规律,他只能在明处,我们可以在暗处。”我继续
说:“再加上前面说的那些,一共有这么多优势,还是赢面很大的。”

  “而且叶叔叔还会催眠!”周奇补充说。

  “那个都不一定能派上用场了。”我摇头说:“我很难有直接接触刘哥的机
会,即使面对面了,也很难让他放松警惕,所以几乎不可能催眠他。我们还是得
靠分工协作。”

  说着,让周奇从书包里拿出纸笔来。叫李正明对照我手机上的电子地图,在
纸上画了刘哥住所周边的地形,还标了邻居的窗户位置、巷弄里过道走向等信息。
李正明乖乖画好了,摆在桌上。

  “你怎么突然这么文静?”杨宁奇道。

  我用手点了点地图,示意大家都看过来。

  “你们四个,这几天,要分一天的不同时段,比如早上,中午,下午,晚上,
在这片地方多转转,顺便看看刘哥在做什么。你们表现得自然些,即使邻居发现
了,也只当你们是附近的小孩。”

  “偷偷监视他。”杨宁总结。

  我们围着地图,又研究了些监视的点位和方法,约定了每天放学都要在杂物
间继续讨论营救方案,这才散场。

  感觉这三个孩子又有了些斗志,我还说了不少鼓励的话。看起来,孩子们已
经达成一致,不需要我再“帮他们”下定决心了。

  “喂,李正明。”我拿了包湿纸巾,抽了张递给他。

  “怎么了?”他疑惑接过。

  “擦擦脸。”我说。

  他满脸不解,但还是听话地捧着湿纸巾胡乱地满脸抹了几下,突然眯起眼睛,
打了两个喷嚏。

  “醒了吗?”我问。

  “呃……”他有些迷惑地环视四周,缓过神,才把湿纸巾团起来:“好像是
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吴敏胳膊肘碰碰李正明,好奇地问:“他刚刚催眠你了?
快说说,什么感觉?”

  杨宁也跟着说:“就说你刚刚不太对劲,也不说话,让你画地图,你不声不
响就给画了。”

  李正明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尴尬笑笑,也不回答他们。我笑着说:“我
一没跟他说话,二没对他用什么东西。催眠术又不是魔法,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神
奇,光坐着就催眠了?我就看这小子刚刚一直打瞌睡,迷迷登登的,帮他清醒清
醒。”

  周奇说回话题:“刚才大家都对着地图商量好了,那我们是不是要……”

  杨宁点头:“现在就去办吧。”

  吴敏还有些犹豫,李正明搂过他肩膀对两人说:“还等啥,现在就走,让那
个刘哥知道我们的厉害。”

  这天晚上,老婆依然没有回家。算算时间,这已经是她落入刘哥手中的第三
夜了。

  通过接触,我了解到李正明只是个自以为很坏的孩子。而刘哥,才是真真正
正的无赖混子。老婆落到他手里,便是落入了未知,我应当要有心理准备。

  想来老婆也会是如此。她表面上看起来强势,其实内心里也是个小小的浪女。
正经的西装短裙,那是她的普通生活,而“被催眠”,则是她打开淫荡开关的小
小借口。这一点,我和她都心照不宣,正如同,她对我是个淫妻癖变态的事,也
是心照不宣。我们相互爱慕,彼此需要,从对方那里得到满足,不仅仅是感情与
肉体上的,还有各种疯狂欲望上的。

  很明显,白肖肖并不是我催眠得来的猎物,我们是互相需要的人生伴侣。只
是……和普通人比起来,我们夫妻两人,都是变态。

  整件事的发展,我们俩都有无数次机会早早喊停,但都贪恋着各自的刺激,
才让刘哥捡了这么大的漏。

  想到这,我伸手进睡衣袋里,找出老婆留给我的字条。要抢在沦陷前救出她
么……换言之,老婆自己,也想在沦陷边缘小心试探,品尝那危险的玩火刺激吧。

  实话实说,老婆肯定算是玩脱了,她那丰腴诱人的美艳肉体,肯定已然彻底
沦为他人胯下之臣。这几个晚上,她怕是要被灌满子宫,被人当成飞机杯一样地
狠狠发泄。

  根据我已经总结出的理论,催眠给予她的影响分为两重。

  第一重,是我,以及周奇、李正明、刘哥,作为主人,施加给她的指令。这
些指令的影响是清晰明了的。

  第二重,是催眠过程的本身。在不断的服从中,获得更多、更强烈的肉体快
感,从而产生了强烈的精神欢愉。她的灵魂深处,会牢牢记住这些快乐。这样的
心理暗示,是难以被察觉,却又影响深远的。

  老婆这些天来,所得到的肉体上的快感刺激,实在是够多的了。光是周奇,
那还好说,毕竟是她的学生,原本就有好感,两人之间的肉体接触,也基本控制
在正常男欢女爱的范围之内。

  李正明一伙人,对老婆的影响,是有些难以预测的。他们算是“半个陌生人”,
但至少与周奇都有联系。与他们做爱,接受他们的淫辱,犹可认为,与现实基准
没有偏离太远。

  到了刘哥,事态就更加复杂了。他是彻底的陌生人,还通过丛林法则,弱肉
强食,进行了“掠夺”——老婆就是那场暴力的战利品。她于人生当中,第一次
完完全全地认下这样的对象为主人,接受他的命令,迎合他的所有欲望。这一定
会对老婆产生强烈的心理暗示,使老婆即使在正常生活中,也会对抢夺、劫掠,
乃至强奸等行为,产生一丝同理心,甚至允许自己成为被丛林强者掠夺的对象,
或者,最坏的情况——

  喜欢上成为战利品的感觉,期待会有更多刘哥那样的人,来夺取她,占有她,
然后,奸淫她。

  若我只是个疯狂的淫妻癖,坐看事态继续发展,让这样的思维暗示在老婆心
中扎根,那也不失为一种刺激的选择。

  只是……手中字条又分明地提醒我:

  “老公,一定要抢在沦陷前,把你老婆救回来哟!”

  深吸几口气。我如此深爱着白肖肖,那当然要按她期望的去做,只是,要怎
么救?

  幸好这刘哥也只是个无赖而已,想来应该不敢闹出大事,我也因此同样有了
不把事情闹大的可能性。若是直接报警,不仅有轮奸、卖淫、拘禁等说法,还有
女教师勾引学生的师德问题,要真是捅开了,承受舆论道德谴责,也够我们所有
人喝一壶的。

  想开些,老婆也只是多挨几炮,和更大的风险比起来,都是可以接受的。现
在真正要思考的问题,是要在老婆被心理暗示彻底洗脑堕落前,抢着时间,又要
尽可能低调地,把她弄回来。

  我坐在椅子里,没有打开电脑,而是在孤寂冰冷的黑夜中,仔细回顾了自制
造出戒指扳机以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老婆被我催眠时,我是怎么下达的指令;
老婆在周奇那边,是如何在催眠中一次次接受更多的行为暗示;戒指被李正明夺
走后,她甚至会在催眠状态中,自主地对周奇说:

  “要勇敢。”

  这是她给周奇的鼓舞,亦是留给我的路标。催眠与清醒两种状态,本来只有
通过主人的扳机,才可以切换。而老婆通过这种方式,恰巧穿越了催眠障壁,为
我提供了重要信息。

  正是如此,我才有机会解决这一棘手难题,从而不要惊动舆论,避免牵涉太
多。
  
  第二天下午,女邻居带着她的孩子,如约来到诊所。我认真帮他进行了心理
检测,更新了他的病历。叫来护士,像上次一样,把孩子带到隔壁去玩,房间里
又只剩下了我和她两个人。

  “那,叶医生,您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女邻居坐在桌对面,两手握
在腿间,低着头,肩膀有些扭怩。

  我站起来,长长地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好吧,这真的不能怪我。形势逼人,没有别的办法。

  “是这样。”我说:“有件挺棘手的事,需要你帮忙。”

  “好啊。”女邻居很爽快地答应:“叶医生帮了我这么多,以前就说过,该
我回报您的。”

  “其实就是之前说的,您家人脉广,我这有件麻烦事,自己想先处理。但万
一要是办砸了,到时想请您动用一下关系。”

  “请叶医生说说看,能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她看着我,急切地说。

  “还有……”我走到她身后:“还需要你。”

  “需要我?”女邻居回头看我,脸上飘红。这种私密空间,如此奇怪的谈话,
她会有这种反应,并不奇怪。

  “需要我的话……”女邻居低头柔声说:“也不是,不可以……”

  “其实,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说:“只是某种通知。我很抱歉。”

  女邻居疑惑地望着我,直到听我说出,她灵魂深处永远不可能忘掉的那句:
“人妻欣奴。”

  欣儿只是愣了愣神,和上次不同,她几乎没有适应过程,立即就进入了催眠
状态。松散的毛衣露出半边锁骨,长发披散其间,玲珑饱满的身姿端正地坐着,
直直望向我。

  我伸手抚开她的长发,让柔顺的发丝,自指间如瀑般地泄下。欣儿望着我的
眼神里满是渴望与顺从,不需要言语交流,我很自然地就相信,眼前这个女人,
她的一切,都属于我。

  是了!就是要这样才对嘛!

  我摸了摸兜,找出那张字条,展开来看:

  不再越线,保持距离,淡化记忆,抚平心绪。戒断反应不可免,坚定目标不
可移。切记切记。

  冷笑两声,将这字条团成小球:“张嘴。”

  欣儿乖巧地张开嘴唇,滑嫩嫩的舌头半悬其中,等待着。

  我将这纸团扔进她嘴里:“吞了。”

  欣儿闭上嘴,毫不犹豫地将它咽下。

  回来了,一切熟悉的感觉,都回来了。这是空窗了整整四天的痛楚一朝得偿,
是在心灵荒野撒泼哀号的心瘾,终于找到了它最舒适的感觉。

  我从后面抱着坐在椅子里的她,鼻子埋进发丝中间,两手环到她胸前。欣儿
反手上来,抱住了我的胳膊。曾经命令她,不需要再说“是”字,两人沉默地交
流着,我抚摸她,她接纳我。

  手从毛衣领口穿进去,手背撑开胸罩,大大方方地将她乳房握住。欣儿低哼
两声,反手轻抚我的脸庞。

  就是这么个温柔性感的女奴,为了帮我达成目的,就得接纳她清醒时怎么也
不愿面对的事。

  对于普通女性来说,这是她们悲惨的命运。作为一位美丽可爱的年轻女子,
她的肉体本就受到多方垂涎。她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却因为被催眠,不得不
接受她所不喜的人,甚至她可能反感的人,被那个人亲吻、抚摸、舔舐、插入……

  但是,对于欣儿这样已经有了重度受催眠成瘾症状的女奴,情况又会不同了,
被随便什么人肆意奸淫,已是司空见惯的事。她成为我的催眠奴隶之后,随我任
意念头,一点喜好,而轻易摆布着她的身体与灵魂。为了我的任何目的,她都要
毫不犹豫地实现我所有的黑暗欲望。

  她甚至会为此觉得喜悦。

  “欣儿,现在有件事,需要你替我去做。”我在她耳边低声说。

  “交给欣奴吧。”她朝我微笑:“只要能执行主人的命令,就是欣奴的幸福。”

  “会被主人送给一个街头无赖哦。”我说。

  “主人的安排,就是欣奴的命运。”她微笑着回答:“只要主人不要抛弃欣
奴,记得时常唤醒欣奴就好。”

  “唤醒欣奴?”

  “是的。”她握着我的手,回头亲吻我:“欣奴现在才是醒着的,平时那些
时候,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无论主人是想使用我,还是想把我送给别人,只要
经常把欣奴叫醒,欣奴就会很欢喜。”

  她站起身来,转身朝着我。脱下上衣,再是短裙。内里一览无余的肉体美景,
随着轻缓步伐,贴到我面前,向我奉上。

  敲开学校杂物间的门,李正明他们一脸讶异。我和他们打了招呼,径直走进
去拉开椅子坐下。欣儿还是穿着那件宽松的薄毛衣,下身裹着窄裙,跟着我,在
我身边站定。

  “这,这位姐姐是?”李正明十分意外,看得有些呆了。吴敏杨宁本是开门
时望风的,这会关了门,也是愣愣地看着欣儿美丽的脸蛋出神。周奇满脸惊讶,
坐在他的椅子上:“这……这是叶叔叔的,妻子吗?”

  我笑了:“别瞎说。”这才把四个孩子介绍给欣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李
正明,这次行动的队长,你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听他的。那是周奇,副队长。
另两位,那是杨宁,这是吴敏。好了,向他们问好。”

  欣儿立即环视四人,朝他们绽放温暖的甜笑,脱下自己身上的毛衣与短裙,
又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中,脱去胸罩和内裤,最后脱掉鞋子。她赤裸着身体,朝李
正明跪下,双手摆在前面,朝他拜倒:“人妻欣奴,向李正明队长问好,愿意执
行队长的指令。”

  拜完这记,直起身来,跪着的身体转向周奇,又盈盈拜下:“人妻欣奴,向
周奇副队长问好。愿意执行副队长的指令。”

  再起身,朝杨宁和吴敏分别一拜,向他们问好,表达了她的忠诚。

  杂物间里沉默了会,周奇才怯生生地说:“叶叔叔,这……是你的又一个催
眠奴隶吗?和,白老师……一样?”

  我点头:“作战计划很简单——用欣奴去换白奴。你们带着她,去找刘哥,
表达一下我们的意思,但不要告诉他有我的存在。只要对方愿意,你把欣奴交给
他,把白奴带回来。”说着,我一拍手:“事情就解决了。”

  “如果他不肯换呢?”李正明说:“欣奴看着,也挺漂亮的,但白奴,好像
不比她差。”

  我耸肩:“你告诉刘哥,如果不愿意换,你就报警。”

  “啊?”李正明说:“不能报警,之前不是说清楚了吗,真要那样,我们也
有麻烦。”

  “我们只是有麻烦,他是真要进去的,他比我们要严重得多。”我笑道。

  “比狠嘛!”吴敏附和:“谁怕谁啊!”

  李正明想了会:“我觉得这方法也可以。”

  “我和哥一起带着她去。”吴敏抢着说。在他眼里,这自然是份美差。

  “但是,叶叔叔。”周奇提醒说:“欣……欣奴,她的家人不也一样,要等
她回家吗?”

  “没关系。”我摆手说:“欣奴只是假装自己被刘哥控制,事实上,她没有
戒指的问题,找着机会,自己跑回来就是了。”

  “好像可行。”杨宁点头。

  “就这么定了!”我一敲桌子:“欣儿,你到桌子上跪下,趴好。”

  欣儿微笑点头,顺从地跪上桌子。她那美艳成熟的肉体,小心翼翼地爬上这
些拼凑起来的课桌时,让我产生了亲眼看见老婆,曾经也是这样爬上去的画面。
欣儿撅着圆臀,一腿跪上桌面,再换另一条腿也跪上去。灯光照耀下来,将她裸
背也映得雪亮。

  老婆当时趴在这里,也是这般淫荡模样吧。

  “叔,这是……”吴敏两眼放光,暗地里拍了拍李正明,眼睛死死盯住欣儿
的裸体,不住打量。

  “战前动员。”我说:“看你们那嘴里放狠话,心里却没底的怂样,不犒劳
一下,怕你们不出力。”

  “哪能呢。”吴敏搓手淫笑:“为了救回白奴,我们肯定要尽全力的。”

  我拍拍欣儿朝向我的屁股:“挪过去,从队长开始。”

  欣儿也不需要我把命令说得多详细,自己就会了意,跪趴在桌上,四肢并用
地转动身体,将肥臀对着李正明,还朝他晃了晃:“欣奴,请李正明队长享用。”

  我说:“动手吧,装什么正人君子呢。之前对白肖肖做那事的时候,也没听
说有怜香惜玉。”

  李正明被我一激,也就站起来脱了裤子。我说:“把地图拿出来,放她背上,
大家再研究研究。”

  大家七手八脚地将地图摊开,铺在欣儿裸背上。李正明这才扶起肉棒,朝白
屁股底下一顶。欣儿“嗯”地媚叫两声,便随着李正明的抽插节奏,哼哼起来。

  “刘哥家在这,对吧。”我凭着记忆,在地图上一指。欣儿的屁股被撞出滚
滚肉浪,却还要尽力稳住身体,好让我方便将她当成工作台来使用。

  “在这。”周奇不太敢看欣儿,眼睛却忍不住地偷瞄她垂在身下的一双圆乳,
看那乳头一下下地抹着桌面。他好不容易才收回注意力,小手点向地图一处。

  “我们可以埋伏在这里。”杨宁倒是挺有定力,手指点了地图上,刘哥家旁
边的位置。从地图上看,那里通往外面巷口的地方向,被一棵大树挡了视线,确
实方便进行交易。

  “你们还真能装啊,这有什么可研究的,赶紧把这个女奴也玩了,一人玩一
次,我跟在李哥后面。”吴敏根本没看地图,两手在欣儿身上摸来摸去,赞不绝
口:“这皮肤,这身材,这叫声,不比白奴差。”

  “白肖肖在这表现怎么样?”老婆还在别人手里,我本该急着救她才对。心
里明知不妥,却还是按捺不住刺激,开口发问。

  李正明回答说:“白奴的屁股,比她要圆些,冲撞起来,弹性更好。里面也
夹得更紧。”

  听他这么说,欣儿不依地摇了摇臀,双腿明显夹紧了些。

  “总不能处处都是白肖肖更好吧?”我忍着淫欲,继续说道。

  “白奴奶子没有她大。”吴敏说着,手就摸到欣儿身下,托着乳球揉捏起来:
“而且我更喜欢黑长直,不太喜欢卷发。”

  “白老师明明更好看。”周奇说。

  “那你找你的白老师去呀。”吴敏激他:“一会我排在李哥后面,说好了。”

  “嗯……唔唔……”欣儿被肏得淫声连连:“周奇副队长……您……不想排
第二个……吗……”

  “我才不要!”周奇倔了起来:“等救回白老师,她就是我的了。”

  吴敏淫笑:“呆子!眼前的才是最好的,你不懂。”

  杨宁突然低声插话:“我觉得白肖肖,她更……”

  “更什么?”我饶有兴致地问。

  “更贴心些。”杨宁梦呓般地说出来,突然脸上一红,好像是发觉自己说了
不该说的:“作为女奴,更贴近主人一些。这么个贴心。”

  “还想着白奴给你当学妹的事呢?”李正明用力抽插,喘着粗气,嘴上还要
参与讨论。

  “没有,没有。”杨宁笑了笑,没再说了。

  “哥,你快点。”吴敏已经忍不住揉着鸡巴。

  李正明屏息敛神,发动全力,对跪趴在桌面上的欣儿全力冲刺。

  啪!啪!啪!

  欣儿仰起头,全身绷紧,喉咙里呜呜地呻吟着。眼前出现矮胖身影,一头长
发被吴敏伸手揪住,让她保持仰着俏脸的姿势。

  “这个也挺美的。”他赞叹道。

  “亲她呀。”李正明唆使他。

  吴敏一低头,顶着锅盖头发型的脑袋,便压到欣儿脸上去了。我在这只能看
到矮胖子的身影,耳朵里听欣儿呜呜嗯嗯地咽了几声,想来嘴巴里面已经在被粗
暴地舌吻。

  李正明那边玩得肆意,完全没有忍耐的意思,大开大合地冲刺到极限,将欣
儿屁股牢牢抱住。这男孩壮实的身体与欣儿屁股贴得很紧,僵了好一会,应该是
在射精。欣儿嘴里咕呜呜的声音明显大了几分,却被吴敏一直封着,那淫荡的叫
声,也就给顶在了喉咙里。

  “呼,爽了。”李正明后退两步坐进椅子里,才说:“下一个谁来?”

  “我啊!”吴敏已经在欣儿屁股后面摆好了姿势。和我从老婆那听来的情况
一样,他还是要拍拍欣儿屁股,让她降低些,好方便插入。

  我指着地图说:“你也来讲讲对作战计划的看法。”

  吴敏厚脸皮地一顶肉棒,尽数没入淫穴,引得欣儿又长长地娇吟出声。

  “什么作战计划,要我说,先把这个欣奴肏够了,玩透了,然后扔到刘哥那,
把白奴换出来不就得了。”

  “这不就是叶叔叔的计划吗?”周奇不满地反驳。

  “嘿嘿。”吴敏一边插,一边拍了拍欣儿背上的地图:“就是说啊,我同意
这个计划,行了吧?”

  杨宁说:“那总得有个交易时间吧?”

  周奇思索道:“不能太晚,真要等到刘哥十点半回来,我们不好跟家里人交
待。”

  我惊讶道:“十点半?他下班这么晚?李正明,你怎么说?现在方案有了,
交易地点也有了,就是交易时间……有点难办。”

  李正明还坐在椅子里欣赏淫戏,被我这么一问,露了怯,不停摆手:“我讲
不清楚,让周奇讲吧。”

  所有人都望向周奇。这孩子很意外地没有怯场,他清清嗓,坐直身体,伸手
指向地图。他那瘦小的身材,坐着本就只比课桌高不多少,上面再趴了个挨着肏,
嗯嗯呀呀不断叫床的欣儿,那身高就更不够用了。

  周奇却没有犹疑,大大咧咧地站起来,一手点向欣儿裸背上的地图:“我们
昨天傍晚,一直监视到晚上。今天乘中午午休,又去看了。那个刘哥,昨天到今
天,都是白天上班。这一点的可能性很大。”

  “今天为什么大概率是白天上班呢?”我追问道。毕竟,玩女奴归玩,现在
也是正儿八经的,在开如何营救老婆的作战会议,细节方面必须琢磨清楚。

  周奇脸无怯意,回答我说:“叶叔叔,昨晚我们偷听到他说了,要早点睡,
今天要早点起。如果今天是夜班,他没必要赶早起来,而是反过来,要尽量睡觉,
晚上才有精神工作。”说着,他低声补充:“爸爸妈妈要值夜班时,就是这样的。”

  我点点头:“确实,你有这样的经历,是可信的。”

  李正明附和说:“你小子推测得好。我也这么想,但说不出来。周奇,你继
续说,别让你叶叔小瞧了你。”

  他们昨天傍晚去刘哥家刺探敌情,隔着窗户往里望。那是很典型的老式平房,
靠着外面巷弄的窗里是间狭长的厨房,灶头上没有堆积的锅碗,出人意外地干净
整洁,或许是老婆受命清理的。厨房和里屋之间,又隔了一层墙,只能透过内门
和内墙上的一排大玻璃,才能勉强看到里面的情况。这种平房采光都很差,门墙
上的玻璃,本是加强进光用的,却给李正明他们提供了便利。

  平房里面空间很小,一张写字台,就靠在门边墙角,上面凌乱地堆着麻绳,
那应该是老婆身上解下来的。写字台里面就是床铺,老婆躺在上面,没有盖被子,
也没有穿衣服,只是双腿张开,四肢呈大字型地躺在那,呆呆地睁眼看着天花板,
好像一具没穿衣服的木偶。

  周奇当时着急,砰砰砰地敲打外门,想引起老婆的注意。可老婆只是躺在床
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奶子的微微起伏,表示着她是个活人。周奇敲了会,李正
明眼尖,看到巷口有人奇怪地看着他们,赶紧拉着周奇,逃之夭夭了。

  他们到附近商量了下,决定留下家里没有别人,回家时间最宽松的杨宁来值
守。其他几人便就此回家。

  杨宁的值守颇有收获。到晚上十点半左右,刘哥穿着附近超市的保安服回来,
一进门,便把保安服扔下,打开厨房里的冰箱,翻出些剩菜来。不知说了什么,
只是亮了手指上的戒指,老婆便下床来,弯下腰肢,撅起屁股,朝他恭顺行礼,
再到厨房里去,支起锅灶,热好饭菜。

  刘哥坐在桌前,架起二郎腿,悠闲地看着全裸的老婆,像妻子一样替他做事。
据杨宁说,当时刘哥看着老婆,脸就朝向了巷子过道,杨宁在外面不敢多看,只
有蹲到墙底下等。

  锅里热菜的声音刚停下,只听刘哥脚步声从里屋往厨房走过来,他说话声音,
就在杨宁头顶上,特别清楚,给杨宁吓了一跳:“快点,我今晚还要早睡,明天
早起。别耽误功夫。”

  这声音刚说完,老婆在屋里就嗯嗯呀呀地淫叫起来。刘哥的笑声,餐盘碰击
的响声,老婆的叫床声,织在一块。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过了二十分钟,老婆的呻吟才慢慢停下来。只听到刘哥在里面说:“跟我一
起,洗碗去。”

  杨宁听到这,知道刘哥还要外屋的厨房这来,他蹲在外墙底下,怕被隔着窗
户看见,就不敢再待下去。他最后起身瞄了眼屋内,老婆正挺着奶子,在厨房水
池边洗碗,刘哥在她边上,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圆滚滚的乳房看,手里揉捏老婆的
屁股。

  刘哥那位置和窗口很近,也亏得那是临近半夜,屋里亮着灯,外面黑漆漆,
杨宁才没有被发现。饶是如此,他也吓出一身冷汗,赶忙缩着身体离开了。

  我赞许道:“做得不错。总结起来,他是超市保安,白天上班时,要到晚上
十点半下班。想想超市的关门时间,与之吻合。再根据周奇的推测,他今天应该
也是白天的班。”

  “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半。”周奇说。

  “很有价值的情报。后来呢?今天情况怎么样?”

  周奇一手搭着欣儿玉背,也不管欣儿裸体被肏得不住抖动,镇定自若地指着
地图说:“今天午休,我们也去看了。”

  老婆这次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那张写字桌上。她两腿顺着桌角自然垂下,
屁股在桌边垫了个枕头。周奇贴着窗户往里看时,分明看到了有一股白浊,混着
大片淫液,正从腿间溢出,顺着大腿流下去,淌到足尖,在足趾汇成液滴。

  吴敏笑道:“哈哈,我也看到了。白奴分明是刚被刘哥内射,就跟现在的欣
奴一样,刚被李哥内射。只不过现在她还要被我玩,白奴就只能躺在那里独守空
房了。”

  我皱皱眉,追问前一个话题:“午休时候?几点?”

  周奇想了想:“应该是中午十二点半,我出校门时,特意看了教学楼的钟。”
说着,他很有把握地拍向摆着地图的“工作台”,不想,小手却是一巴掌击中欣
儿那肥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周奇这才连连道歉:“对不起,我忘了……以为就是个桌子……”

  我点头:“你的情报很重要。这说明刘哥是有可能在白班时回家一趟的。他
可能是乘中午吃饭,有人顶班,回来玩一会白奴,再又回去接着上班。”

  李正明按住欣儿后颈,让她不要乱动,往地图上一指:“超市就在这,离他
家很近很近。”

  杨宁说:“那我们下次再去侦察得要小心了,别又撞上。对了,他吃晚饭时
还会偷空回来吧?”

  我思忖道:“很有可能。到晚饭的时候,你们带着欣奴去守着,八成还能守
到他。到时候把白肖肖换回来,事情就解决了。”

  “那不就是现在吗?”李正明叫道。他这突然发喊,把吴敏吓了一跳,身体
打个冷颤,那精液就倏倏地射进欣儿淫穴,惹得欣儿大声呻吟,叫得销魂蚀骨。

  “别玩了,正事来了。”杨宁拍拍欣儿屁股,吴敏也就识趣地赶紧退出软屌,
提上裤子。

  “赶紧的。”我挥手:“还记得计划吗?带欣儿过去,到他家门口大树边上,
遇见他,然后……”

  “威胁他,说要是不换,就报警。”李正明刚刚玩了个爽,现在说话底气都
足了许多:“这次一定把白奴带回来。”

  我又说:“欣儿,穿上衣服,跟着他们。还记得我给你的指令吗?”

  “记得。”她满脸媚态,坐起在桌沿,腿脚发软,却还是朝我微笑:“主人
的命令,欣奴每个字都记得很清楚。”

  我心头一热,对她升起万分愧疚。转念想去,欣儿只是需要一个服从命令,
重新获取安心感与肉体快感的机会。至于我的命令是什么,需要她去讨好谁,对
她来说,或许没那么重要。

  愧疚感未散去,手就已经拍到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快,穿衣服,抓紧时间。”

  我坐在这杂物间里,等了大约一个小时,门被猛地推开。最先进来的是周奇,
他一脸慌张,朝我嚷道:“叶叔叔,不好了!”

  然后是那三个孩子,一齐冲进来。为首的李正明气喘吁吁:“你那计划不好
用啊。”

  我朝他们身后看了看,没有发现欣儿。当然,更不可能有白肖肖。

  “没换成。”我说。

  “怎么可能换成!”李正明满脸沮丧:“你想错了,他根本不换!”

  “你没威胁他?”我笑。

  “我……”李正明语塞。我朝他摆摆手:“好啦,坐下歇会,都辛苦了。”

  “可是,计划失败了,接下来怎么办呢?”杨宁拉开座位,让李正明先坐了,
自己和吴敏再坐下。周奇不愿意坐着,在我面前,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站起来,按着周奇肩膀,硬让他坐到我的位置上:“先听我说,你们做得
不错,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四人不解地望向我,听我解释道:“刘哥是个无赖,对你们有压倒性的武力
优势。先不说他心里很清楚,你们不敢报警。再有,你们在他面前,也根本说不
出威胁的话来。就算让你们玩了欣儿,说是要提升士气,其实没什么用,只是壮
壮胆而已。”

  “那你还叫我们跑这一趟?差点又挨了打,还把欣奴……”李正明忍不住嚷
嚷:“她多漂亮啊,太可惜了!”

  我笑了:“刘哥不会打你们的,只会威胁你们。他这次,还是借着吃饭的机
会,偷偷跑回来,想多玩一下白肖肖。毕竟,白奴那么极品的女奴,对他诱惑力
太大了。所以,他从超市偷跑出来,是穿着制服的,对不对?”

  这四个都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他这种人,工作机会是难得的。穿着制服,就不会轻易冒险,
万一打架时被人看见了怎么办?饭碗都被砸了。”

  李正明一拍桌子:“早说啊!那我真敢威胁他,那不就能把白奴换回来了?”

  周奇摇头:“不一定。叶叔叔说,刘哥知道我们不敢报警,所以那句威胁是
没用的。”

  吴敏说:“那还教我们怎么威胁他,有什么用?这不是拿我们开心吗?”

  我解释说:“不教你们这个,凭你们四个小子,根本就没有站在刘哥面前讨
价还价的信心,他一眼就能看穿你们是心虚的。”

  “有信心也没用吧,还不是没换成。”杨宁满脸疑问。

  “就是说啊。”李正明懊悔:“他不愿意换就算了,还把欣奴也抢了。现在
两个奴都是他的了。”

  我耐心解释道:“听说过木马吗?”

  李正明还在恼恨:“什么母马?”

  “木马。”周奇好像明白了:“叶叔叔说的是藏了自己人在里面,作内应用
的木马吗?”

  我正站在周奇身后,听闻此言,双手拍了拍他肩膀:“不错,你来解释给他
们听。”

  “叶叔叔的意思是不是,欣奴她不认戴戒指的为主人,而是只听叶叔叔的话。
她装作服从刘哥的样子,其实是叶叔叔的内应。这样,我们在那个屋子里,就有
自己人了。”

  我赞许地笑道:“没错。刘哥不像你们,他不知道我的存在,只知道用那枚
戒指,就能夺走并操纵你们身边的女奴。这在心理上,叫作思维惯性。”

  周奇又说:“叶叔叔一开始,让我们相信用欣奴可以换回白老师,就是要让
我们心里只有这种想法。刘哥即使是个大人,能看穿我们的心思,也看不出来里
面有诈,因为我们当时就是那么想的。”

  另外三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李正明站起来笑道:“原来是这样。周奇,
你是挺聪明的,我之前还以为你只是个书呆子。看起来以后我们这四人里,你可
以当个军师。”

  听这曾经让他惧怕的人,如此开口夸奖,周奇也不好意思起来。

  “那我们明天就能救回白奴了?”吴敏也听明白了。

  “不是明天,是现在。”我看看表:“时间不早了,我和你们一起去,把这
事忙完,让你们四个也早点回家。”

  “对对。”杨宁说:“刘哥现在还是要上班去的,他其实要等十点半才算真
正下班。所以,我们只要等到空档,让欣奴开门,就能把她们两个都救出来。”

  “比这个要稍复杂一些。”我说:“还要做些额外工作,让刘哥无法报复你
们。这是公平交易:你们帮我夺回白肖肖,我让刘哥从此不再来骚扰你们。”

  李正明跟刚进门时的懊悔模样判若两人。他这会满面红光,跃跃欲试:“现
在我明白了,不是计划失败,而是反过来,胜利就在眼前。快快,你们几个都别
坐着了,起来,咱们一块去!”

  刘哥的家离学校并不远,就在李正奇他们之前带着老婆出来卖的地方附近。
李正明和周奇领在前面,走得很急。我这种常年坐着的,体力甚至还不如吴敏,
小跑两步就有些喘了。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巷子里没什么路灯,弯来绕去的,显
得更加阴暗。我跟在周奇后面紧追慢赶,连续过了几个拐角,还差点把他们跟丢
了。好在杨宁及时回头,拽着我的胳膊一块跑。总算是在条极为狭窄的羊肠过道
边停了下来,我扶腿弯腰,眼睛里只有一排平房的窗口灯光,除此以外,别的都
陷没在入夜的昏暗里。

  “就在这了。”周奇指着这排平房其中一间。这些房子彼此挤着,因为年代
久远,各自翻修的关系,每间平房都有自己的外形特色。周奇指的那间,厨房外
墙显然比别家要高出些许,墙窗还算明亮干净,显然是户主为了出租,特意翻新
过。

  “叶叔叔,我们指挥不了欣奴,只有靠您了。快救白老师出来呀!”周奇催
促。另外三人,也是围着我,急着等我赶紧动身。

  我尽力平复呼吸,还是弯着腰,手搭在周奇肩上:“等……等一下……不要
急……都到这了……刘哥那小子……跑不了……”

  李正明奇道:“刘哥还能在这?他不是应该回超市吗,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

  我说:“这……你就……不用管……跟我进去之后,呼……呼……你们要看
我眼神行事。我叫你们怎样,你们要机灵点,抓紧按我说的去办。”

  “会怎样呢?”杨宁问。

  “不知道……呼……随机应变吧。你们别说话……让我再喘两口。”我好不
容易喘匀了气,站起身来:“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就是拿下刘哥,救回
两女的时机。走。”

  带着他们,到了刘哥家门口。我贴在窗户上往里看,只有厨房灯亮着,里屋
一片黑暗。

  我试着敲了敲门,只过一小会,听见里面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传来,到门板后
头,便停下了。我压低声音,朝里面说:“开门,是我。”

  门吱地一声打开,欣儿那修长美腿托着的腰肢与美乳,猛然映入眼帘。她扑
上来,一把投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嘻嘻!主人!欣奴完成任务了哟!”

  周奇等人见这门开得如此容易,脸上均是露出了喜悦之情。李正明小声对周
奇说:“你讲的那个什么木马的故事,我现在大概听明白了。就是故意装输,以
退为进呗。”

  吴敏笑道:“哥,你都会以退为进这个成语了。”

  杨宁也跟着小声笑出来,一时间,欢快乐观的气氛笼罩了我们几人。

  “白肖肖在哪呢?”我往门里进,身上像挂着考拉熊似的,被欣儿粘着,只
有问她。

  “她呀。”欣儿脸上有些不情不愿:“主人如果实在要见她的话,她就在里
面桌上躺着呢。”

  我往欣儿光屁股上一拍:“做得好。”

  这平房的厨房,只是里屋外面用围墙,围出了片很狭窄的空间。我们说话间,
就已经进到里屋了。李正奇在墙上摸索:“开关应该是在……”

  我怀里还抱着欣儿,轻声对李正明说:“别开灯,把厨房灯也关了。这样外
面的人看不到我们,方便我们做事。”

  灯一关,外面又没路灯,这屋时就陷入了青墨般的夜色,除了外面淡淡的月
光,别无照明之物。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我看清了这屋里实在局促简陋得很,就像周奇之前描
述的那样,只有一张靠着里墙的床,一只床头柜,边上再竖了个大点的柜子。他
们所说的桌子,是靠着外墙大窗摆的,与床相对。桌面雪白雪白的,桌边摆着张
椅子,一个黑呼呼的东西待在里面,仔细看去,赫然是个人,坐在椅子上,上半
身匍匐在雪白的桌面上,一动不动。

  “刘哥……”李正明低声惊呼。

  “别嚷。”我这么一说,四个孩子都安静下来。

  我四周望了望,不见老婆踪影,心里着急。想把欣儿推开来找,但她却粘在
我身上了。无奈之下,问怀里的欣儿:“刘哥我是找着了,白肖肖呢?”

  “喏。”欣儿往桌上一指:“那么大个活人,不就在那吗,主人仔细看。”

  我细看那桌子,这才发现,桌面上雪白的,并不是桌布或是别的什么,而是
老婆的裸体。

  刘哥也不是趴在桌子上,而是两手扒着我老婆的腰线与大腿,头枕着她小腹
到腿根的三角区,脸面朝下,鼻尖与嘴巴刚好卡在腿根私密处,像是睡着了般。  

  那枚翠绿色的三叶草戒指,正戴他左手中指上。老婆的戒指尺码很纤细,给
周奇李正明他们戴还算合适,要戴在刘哥手上,就很勉强了。看得出来,这戒指
戴得很紧,箍进了指肉里。

  我还注意到,即使是昏睡状态,他那手指仍然用力扒住老婆腰侧软肉,将我
老婆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老婆仰面躺在那,一双美目沉静地望着我与周奇等人,脸上带着些许微笑,
却又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她美妙的胸脯在昏暗月光下,丢失了很多细节,只
能大致看出圆润的弧线,反而更添朦胧美感,均匀且舒缓地随呼吸起伏。一头波
浪秀发披散在俏脸四周,铺了半张桌面。

  周奇急切地凑上去,双手摸上老婆脸蛋与长发,低声呼唤:“白老师,我们
救你来了!”

  老婆只是看了看他,脸上笑容不增不减,什么也没有说,一丝多余的动作也
没有做。

  “白老师这是怎么了?”周奇问我。

  “你已经不是她的主人了。”我提醒周奇:“看样子,是刘哥对她下了什么
指令,白肖肖还在忠实地执行着。”

  “是‘静止下来,成为桌布’的指令呢。”欣儿搂着我脖子,在我耳边低声
细语:“刘哥先是让白奴认为自己是张桌布,再又坐到椅子上,让欣奴把晚餐端
上来,垫了垫子,摆在白奴胸口与肚子上。”

  这听着太新鲜了,若不是时间紧迫,我还真想细细听下去。

  “然后,他让欣奴坐他身上,命令欣奴认为自己是台机器,供他插入,欣奴
自己要不停地上下运动。嘻嘻,欣奴假装自己是了,其实心里想的全是主人。刘
哥一边玩弄欣奴,一边把晚餐吃了。那里面混了主人交给欣奴的药粉。”

  “好好,你做得好。”我试着将她再次推开,却又被她胳膊缠住腰部,一对
丰满的奶子紧紧贴到我胸口上。无奈之下,说:“欣儿,退开些,让我做正事。”

  “哦……好吧。”欣儿撇嘴执行了这道指令,站到一边,眼睛一会看看我,
一会看看老婆。

  为了能让她灵活地瞒骗刘哥,我这次给欣儿保留了很多自主意识。看得出来,
在她意识深处,很警惕“另一位女奴”的存在。

  周奇说:“叶叔叔,戒指就戴在他手上,我给它拔下来吧。”

  我制止他:“不行,这戒指太紧了,强行拔的话,他会觉得疼,那就醒了。
更稳妥的方法是我先控制他,剩下的就简单了。还有你们几个,都听清楚了。一
会我要你们把他搬起来,让他‘舒服地’坐在那。注意了,不能强行,不能用力,
要让他觉得舒服,随意,轻柔,听明白了吗?”

  李正明点点头:“兄弟们,该咱们出手了。我负责肩膀。”

  杨宁上前,和周奇一人扶起刘哥一边胳膊。吴敏到刘哥身边蹲下,轻轻按住
他的腿。

  李正明看向我,见我点头示意,他开始指挥大家一齐配合动作,边做边说:
“慢慢来,先把他往前推一点点,松开手指,让他别再扒住白奴了。好,现在往
后扳,让他坐起来,一起用力,起……”

  刘哥软绵绵地坐直了,朝后一靠,几乎是摔进椅背里,整个人震了几下。我
瞪眼瞧着李正明,他只有不好意思地朝我吐了吐舌头。

  “呼……”刘哥长出口气,抬了抬胳膊好像要揉眼睛,那胳膊却被杨宁轻轻
摁住了。

  我扭头朝欣儿小声问:“怎么回事,他怎么这么快就要清醒了?”

  欣儿摇头说:“欣奴是按照主人的指令,把所有药粉都拌饭喂给他吃了。”

  我心念电转,这是治疗精神疾病极端情况的常见药物,它的适当剂量、起效
时间,是我专业内的知识,本不该有差错。但,刘哥或许是很少见的,对这类药
物不敏感的个体。眼下,他只是处在意识迷糊阶段,只要受到外界刺激,随时都
有可能清醒过来!

  我立即朝李正明做了个双手轻轻向下压的手势,意思是保持安静,动作轻缓,
千万不要再刺激到他。李正明看了,用力点头,朝我比了个OK。他挥了挥手,
跟杨宁他们一起,几乎使出全力,按肩的按肩,抱胳膊的抱胳膊,将刘哥“向下
压”得紧紧实实。

  刘哥“咦”了声,身体摇晃挣扎,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条缝。我手忙脚乱,
从衣服内兜掏出怀表,指弯勾住表链,熟练地一抖手腕,那怀表便悬挂于刘哥眼
前,有节奏地左右摆动。

  “别动,看这里。”我说。

  这药效虽然薄弱,却还是在影响他。刘哥迷迷登登,满脸不解,眼睛不由自
主地听了我的话,盯住了这只怀表。

  “对了,轻轻地,柔柔地。慢慢地,慢慢地,你的身体变得轻柔,精神越来
越放松……越来越放松。”

  这种应急催眠方法,对刘哥这种楞子,本是行不通的。幸好那药力多少还在,
刘哥处在迷糊的半梦半醒当中,我这怀表缓慢的摆动节律,与他此刻状态暗合,
反而对他起到了效果。

  “很好,只要越来越放松,你就会越来越享受,越来越舒服……”

  刘哥盯着怀表,本来还在挣扎的身体,也慢慢软下去。忽然,他似乎是眼角
余光瞥见桌上躺着的老婆,身子微震,又抬起些许。李正明等人见状,再度发力,
将他牢牢压住。

  我摇头瞪他,示意他理解错了,手上怀表却不能停,嘴里还必须继续说:
“没关系的,放松心情,放松身体……不用去管……不用去想……你面前是片舒
服的温泉,你沉入其中,慢慢地被温暖的水流包裹……”

  欣儿本来就站在我身后,现在也明白了,蹑手蹑脚地挪远了些,不要出现在
刘哥视线范围内。李正明他们终于理解了我的意思,他也慢慢地,一点点地,放
松了对刘哥的压制。

  刘哥身体却没有软下去,反而因为有了活动空间,左右扭了扭肩膀,又要动
弹起来。

  我心叫不好,这次是我失算了,这脆弱的催眠效果,本是依赖药力辅助才能
维持。

  可是,眼下药效正在飞快消散,以刘哥不易信任他人的个性,我这种怀表催
眠,怎么可能轻易得手呢?

  若是如此下去,刘哥随时都会醒来。到那时,在场所有人,都将陷入难以收
拾的麻烦当中。

  周奇见我脸色剧变,也是猜到了原委。他站起身来,于刘哥身后,望向白肖
肖。我见他行动古怪,也偷眼瞟了下老婆。只见她不知何时,已将头稍稍转了些
角度,以便可以看到周奇。两人双目对视着,周奇不敢出声,老婆则是停在待机
状态,没有再动。

  我本可以命令她做点什么,但一来,实在也想不出,在这等时刻,可以命令
她帮上什么忙;二来,我正处于刘哥视线焦点,手中摆动的怀表,嘴里轻缓的低
语,都是维持这脆弱催眠状态的重要支柱,哪里还能分身去给老婆下指令?

  周奇看着老婆,脸上既有欢喜,又有绝望。他征征地望着她,鼻子一抽一抽
地。看得出来,这些时日,他经历了大喜大悲,虽有不少成长,却也仍然是个孩
子。看着他爱慕的白老师,失而复得的喜悦,与眼看就要再度失败的痛楚,这强
烈的情感交锋,或许早就要将他那小小的身体撑开了吧。

  而他偏偏还得保持安静,为了他心爱的白老师,就只能沉默地站在那,在他
惧怕的无赖身边,尽力忍耐抽泣的声音。

  老婆则保持着刚才那样的淡淡微笑,静静看着他。此时此刻,她只是张桌布,
一件物品。强大的催眠效果控制着她的身心,而她能够扭过脸来看周奇,就已然
是在这催眠之下,所能做的全部了。

  不行,我不能再想这些了。今天若不能把刘哥催眠,想再多都是白搭。稳住
心神,我保持身体与手腕的稳定,令怀表摆出几乎完美的精确节奏:“那温泉水,
温暖,舒服,它静静地包围着你……接受它……融入它……你会感到……前所未
有的平静……”

  我这样说时,刘哥呆呆地看着怀表,突然,眼珠一动,望向我的脸。

  “你是谁啊?”他问。

  我心头一凉,完了,这下全完了。

  “白老师……”周奇突然崩溃,一下子哭了出来。

  刘哥脸上还带着迷茫,但那只是药效的最后一丝尾巴。他眼神逐渐清醒,带
有些许狠意,盯着我:“你谁啊?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我家。”

  他这么说着,想站起来,却还被李正明压住,身体又挣扎了两下。我已经快
要放弃催眠手段了,头脑飞速盘算,要如何乘这药力还有一丝丝的残余,尽快组
织语言,想出安抚他的方法。

  刘哥还想再说什么,眼睛突然从我脸上移开,转向一边。我这才发现,老婆
不知何时,已然坐起。她先是朝刘哥微微浅笑,再将一双美腿从桌沿放下,轻轻
柔柔地搭在刘哥怀里。她半坐半倚,一手朝后撑着桌面,一手往前,轻抚刘哥脸
庞。

  月光照耀进来,为老婆肩头乳侧,披了层银白色的轻纱。她就这么坐着,赤
足轻轻摆着,手指柔柔地抚着。

  “肖肖,你……”刘哥呆呆地看着老婆这完美的裸体,望向她美艳的侧颜,
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出话来。

  老婆没有回答,只是甜甜微笑。倚着桌面的手舒缓地抬起,玉臂于月光中慵
懒地弯着,手指慢慢抬起,于这屋内清冷的夜色中,如流水般地滑动。

  刘哥的眼睛便被吸引过去。他痴迷地看着那洁白如玉的指尖,从她娇美的玉
体身侧滑开,于半空中轻轻绕出弧线,引领着我的关切,带动着他的灵魂,牵住
室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那指尖弧线慢慢划过月色,指向了我的怀表。

  刘哥的眼睛,便定格在了我的怀表之上。他那不安分的身体,也终于坐定了。

  “肖肖……”他看定怀表,喃喃地说:“你喜欢我吗?”

  老婆那只抚在他脸庞的手,如蝴蝶般轻柔地浮动:“我当然喜欢你了。”

  在场所有人都停滞了动作,一片寂静当中,只有摆动着的怀表,其齿轮间清
晰发出的走秒声。

  嗒……嗒……嗒……

  刘哥盯着它,呼吸慢慢迟缓,身子突然一软,往老婆手指这边,侧倒下去。
李正明等人连忙将他托住,周奇也止住抽泣,四个孩子合力将他稳稳扶起,摆回
椅背。

  我收好怀表,暗自松了口气。千钧一发,莫过如此。

  “他就是喜欢我呀。”老婆穿着睡衣,扭着身子,缩在电脑椅里,两腿一蜷,
双足踩住椅座边沿:“你老婆这么完美的女人,谁不喜欢。”

  我陪笑道:“老婆大人说得是。只不过……他喜欢你……却又叫你当桌布……
这……”

  “这我哪知道。”老婆白了我一眼:“分析这个,是你们心理学的事,我只
管教书育人。”

  我仔细想了想:“他有跟你说过别的什么吗?”

  “没有。”老婆很肯定地说:“但我即使是在催眠状态里,也能清晰地感觉
到,他是真心喜欢我。”

  “可能是某种寄物情感。”我分析说:“比如说,他青少年时代或许有过刻
骨铭心的爱情之类,像这样的生活经历,让他对某块白色的桌面记忆犹新。因此,
他潜意识里,将桌布,尤其是用餐时的桌布,与某种温暖的情绪联系在一起了。
所以,他才会一边喜欢你,一边让你扮演桌布。”

  “有这么复杂吗?”老婆咋舌道。

  “或许比这个更复杂一层。”我摊开手,对她说:“你看啊。”

  “我不看。”老婆闭上眼:“你一摊手,说这话,我就想起最开始,你就是
这么起手催眠我的。想要你老婆再上次当?呸。”

  我恼道:“哪有,正经分析事呢。你不想知道原委啊?”

  老婆笑了,睁开眼睛:“继续说吧。”

  “你看啊。”说完这句习惯性的开场白,我也笑了:“他将桌布和某种温暖
的情绪联系在一起,然后呢,喜欢你,却认为自己不配得到你。而占有你了,是
即成事实——所以,他让你扮演桌布,是某种心理上的自我代偿。他得到的不是
你这个人,而是一张寄托着温暖情绪的桌布,从而,他再度拥有了那种温暖。”

  老婆想了会:“我好像有点听明白了。他绕开我的身份,通过桌布为载体,
重新拥有了他曾经的美好。”

  “老婆真是聪明呀。”

  “那是。”她捧起茶杯,双手捂着:“还有什么细节要跟我说的?”

  我坏笑:“说反了,是你,还有什么细节,要跟我说的。比如说……你当桌
布的时候,有次是双腿搭在桌边,大大方方地分开了,腿上还挂着什么液体的事……”

  老婆俏脸变得通红:“谁告诉你的?”

  救出老婆后,我没有耽搁,立即把她带回了家,解除催眠状态——当然,将
另一位女奴出现过的记忆,事先删除了。我可不想被老婆的醋坛子淹没。

  这次玩得风险太大,时间也拖得太久,我生怕她得了“受催眠成瘾症”,变
成欣儿那种样子,可就糟糕了。所以这次解除她的催眠状态,我做得很干脆。

  解除之时,我让老婆获取了这段时间的记忆。这也是她想要一口气“读完”
整本书,心心念念了这么久,我岂能不满足她呢。只要别再以催眠的形式让她回
忆,这催眠暗示的残留影响,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只是苦了我的好奇心。老婆自是知道了整个过程有她参与的几乎全部细节,
对于最后这部分,却不愿跟我说得太细。我只有从周奇与欣儿的回忆中,以他们
的视角看些零散的故事。而在刘哥家里几天几夜的全貌,却如尘封的宝藏,让老
婆掩埋了。

  老婆见我不说话,又追问了句。我这才回过神来,告诉她,是周奇说的。

  “周奇那两天很卖力,既负责盯梢,又负责向我复述他所看到的情报。他表
达能力很出众,口齿清晰,条理清楚,和之前怯懦不敢言的样子,是判若两人了。”

  老婆听了连连点头:“有我这样完美的女友在旁,他才有成长的动力呀。”

  我笑道:“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他可是很出力地救你,立了功的。”

  老婆躺进椅子,闭上眼睛,一脸满足地回味:“每次阅读这故事的最后几页,
我都觉得,周奇和当时的我之间,真的产生了爱情的魔力。是爱的力量,战胜了
那邪恶的戒指催眠术,一举扭转劣势,叫你这蹩脚的催眠师,终能完成任务。”

  我嘿嘿笑道:“都为人师表了,也不知羞!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明明是逻
辑与条理……”

  老婆鼓着粉腮,瞪了我一眼。

  我连忙改口:“没错没错,老婆说得对呀,正是爱情的力量,跨越催眠术的
禁锢,让老婆于月光之中,优雅地坐了起来。”

  老婆被我逗得扑哧一笑:“这本爱情小说,算是完美谢幕了。谢谢老公。”

  我也放开情怀,躺进自己的椅子里:“下次,就不敢玩这么大了。”

  老婆没有接茬,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其实啊,我知道你刚刚的意思。
是想说,你在最开始催眠我时,跟我说的,是要以‘让周奇满意为准’,这才是
最根本的原初指令。周奇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真的只是肉体上的快乐吗?”

  我不住点头,心中却想:“你是不是把周奇想得太高尚了?”嘴上,那是不
敢说出来的。

  老婆接着说:“周奇真正想要的,是成为我这样强大、优雅、自信的人。”

  我违心地点头:“没错没错。”

  老婆又说:“他心中一直存有缺憾。这孩子很聪明,他知道自己的最大问题
在哪里。而我真正所给他的,是精神层面的成长与肯定。”

  我奉承道:“不愧是白老师,我都没想到这么多。”

  老婆佯装嗔怒,俯过身,轻轻一拳锤到我胸口上:“还要不要听你老婆继续
说了?”

  “老婆,我是真心觉得您说得好。请务必继续。”我嬉皮笑脸地回答。

  她白了我一眼,也就继续说下去:“戒指被李正明抢走时,我虽然必须听命
于那个李正明,但内心里头,‘要让周奇满意’,那个原初的目标,并没有丢失。
这是你的功劳,老公,你在设计催眠指令时,将这原初目标的重要层级,放在了
戒指指令之上。所以,问题就变成了:究竟怎样,才能让周奇满意呢?”

  “要怎样?”我捧哏道。

  “要满足他精神面的成长,要让他变得更自信,更强大。”老婆蛮有把握地
说。

  “您瞧瞧,说得多好。”

  “所以我在李正明抢走戒指的当时,对周奇说,要勇敢。这并不违反催眠指
令,反而是你的原初指令,在起作用的结果。”

  我这次是发自内心地点头。当时这一细节,实在太关键了。这让我确定,老
婆还在正轨之上,这并非是为了周奇。在我立场看来,只是最初始的催眠设计,
还在起效的标志。只要初始催眠指令还在,老婆再怎么在他人手里辗转易主,始
终都还是在我手里。

  “所以啊,在最后那晚,我能坐起来回应周奇,也确实是你的催眠指令设计,
在起作用。用你的话说,‘没有那么玄乎’。”

  我点点头,这可爱的老婆,愿意讲道理的样子,充满了知性光辉,还是很迷
人的。

  “话又说回来了。”老婆笑道:“戒指两度换主,经历那么复杂的变化,你
设计的指令,那个根本目标,为何还是根深蒂固地扎在我心里呢?因为啊,周奇
对你老婆的爱慕与憧憬,让我在服从他的那几天里,产生了要同等回报的念头,
因此加固了你的原初指令。”

  她继续笑道:“你说,这是不是爱情的力量?”

  我这才释怀。这些天来,脑子里一直萦绕着“受催眠成瘾症”与“催眠成瘾
症”两大问题。现在看来,就像“与周奇的恋爱”,是老婆这场经历必不可缺的
一环。那么,“成瘾症”,亦是我和老婆之间,相互依赖,相互满足的特殊亲密
关系之一环。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又过了一个多月,我忙着应付新来旧往的病人,老婆也完成了周奇那边的家
教课时。时光匆匆流过,冲淡了故事,我和老婆一如往常地各自工作,得了空闲
便腻在一起做爱,慢慢地,连“周奇”这个名字,也不怎么提起了。

  这天晚上,我从另一个学生家里,将老婆接回了家。她手里提着家长送的礼
盒,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穿过前院。我熄了车子,跟在后头,替她开门。

  老婆一言不发地进门,将手里东西放下,慢悠悠地脱下外套,露出紧裹身材
的薄衫。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以为是生了什么闷气,也不好招惹她,只
是默默进家,关了门,换上拖鞋。

  还没来得及脱外套,老婆突然扑上来,一把将我搂住。波浪长发淹没了我的
脸,火热湿润的口舌吻到我嘴上。我有些意外,本能反应,让我也抱住了她。老
婆衣衫轻薄,手搭到她臀线上,便摸出了阵阵软弹。

  “老公……”她喘息着,两手捧住我脸。

  我没有答话,空出手来,脱自己的外套。老婆则更加麻利,早抢一步,将我
外套扒下,扔到地上。我也热切地回应她,将她衣裙剥了下来。与此同时,我那
长裤连同内裤一道,也被她脱至脚踝。

  我抬脚踢掉拖鞋,脱了裤子,又伸手将她内衣裤全部扒下扔到一边。老婆与
我赤裸相拥,一对奶子紧紧贴着我胸口,硬硬挺立的乳头,在我皮肤上淫靡地滑
动。

  “抱我。”老婆满脸飞霞,眼含春色,嘴唇在我耳垂边轻吻,吐气如兰。

  我也早就将她横抱起来,一双赤脚,在地板上咚咚咚地前进,踢开卧室门,
两三步赶到床边,将她扔下。老婆美艳诱人的肉体在床垫弹了两下,娇呼着,扭
动着:“来呀……”

  我欣赏她那淫相,也是老毛病犯了,嘴里忍不住取笑她:“怎么,一个多月
没被人当成奴隶使唤,有点忍不住了?”

  没想到,老婆却是一手摸乳,一手揉阴,双腿紧紧闭在一块轻轻摩擦,媚眼
如丝地望着我:“老公……主人……”

  我笑着屈膝上床,朝她压过去。温软的肉体,满满地搂在怀里,修长的双腿,
紧紧地盘到腰后。嗅着发丝清香,看她娇羞神态,手往她腿间抹去,先是摸到她
按在那的手指,粗暴地将她挤开,一把摸进去,湿泞的淫水,热呼呼地沿着我的
手指,满溢出来。

  “真就这么想要?”我吸她奶子,拍打她那浑圆的屁股:“自己把腿张大点。”

  老婆便听话地将腿分得更开,双足在我腰后相扣:“老公……能不能……”

  “什么?”我问。

  “能不能……”她眯起眼睛,柔媚地看我:“催眠……我……”

  我笑了:“要催眠你,得花时间引导,由浅入深,将你一点点导入待命状态。
你确定你忍得到那时候?”说着,将涂满淫液的手指,在她鼻前扬了扬。

  老婆不依地说:“讨厌……你就没有……留下什么扳机,比如说……”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坏笑道。

  “唔……”老婆身体一颤,双目失神,用力抱住我,低声喘息。过了小会,
她才看着我奇道:“我……还醒着?”

  “当然了。”我抱着她笑出了声:“上次帮你解除催眠,就是怕你受催眠瘾
症影响太深,干脆连这个扳机,还有戒指扳机一起,都拔除了。”

  “可是……”老婆脸红红地,丰满的肉体在我身下扭动:“我还把戒指留给
周奇,说留作纪念了……”

  “还想认他作主,给他当兔女郎小女奴呀?”我笑着问。

  老婆羞得急了,抬起头,在我肩膀上咬了一记。

  我有些吃痛,看她这令人食指大动的模样,却是越发地兴奋了。按住她,一
手掐住她细嫩粉颈,一手在胯间摸索,扶正肉棒,对准了淫穴,龟头在穴口嫩肉,
和着淫水,冲着那颗敏感的肉豆,不住摩擦。

  “老公……”她被我按住,还要说话:“求求你嘛……人家……一个多月都
没有……老公……”

  我心头软了,肉棒停在穴口,看她扭着身体,乳波轻晃的可怜相,警告她说:
“真的会成瘾的,你不怕呀。”

  老婆让我掐着,也不反抗,双手抚着我的头发,柔声说:“不管怎样,老公
都会救我的。”

  我叹息道:“所有扳机都拔除了,如果一定要催眠,只能从头开始。得让你
先躺好,然后我再引导你放松,要花很长时间的,你不要急躁,越急反而越不能
成功。可能得要……至少半个小时吧。”

  “嗯嗯……”老婆满口答应:“我躺好了。”

  我松开她,看她满含春意的双眼,湿润软嫩的粉唇,白皙圆鼓的乳房,粉红
带晕的乳头。

  “冤孽啊。”我笑着说:“这么完美的老婆,又要被送给周奇那小子了。”

  老婆轻微尖细地“嗯”了声,她已经在努力压抑这兴奋的声音了。

  “催眠引导过程需要半小时哦,忍住了。”我笑道。

  “快点嘛……”老婆双腿紧紧盘扣住我,淫穴与屁股在我屌下不安地扭晃着。

  “妻奴白肖肖。”我摸着她的脸,低声说。

  老婆动作瞬间停滞。她像被封冻在了静止的时间里,双目半睁,粉唇微启,
自摸乳房的两手,也停滞在乳头上。

  她呆滞的眼睛直盯着我,似乎全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这是藏在她心底几年有余的扳机,是她初次向我臣服的证据,也是她灵魂深
处,一直真正渴求的话语。

  我将她手从奶子那里挪开,自己用手用力捏了捏那硬得不像话的乳头。老婆
动也不动地躺着,只有口中“嗯嗯”地低吟了两声,作为回应。

  “行了,适应了没有?适应了,就说话吧。”我说。

  “是的,主人。”老婆望着我,摆了摆臀:“奴儿等候主人临幸。”

  我扶正肉棒,一插到底。老婆在枕间仰过头去,喉间发出长长一道呻吟。

  “喜欢吗?”我问。

  “奴儿……等待主人很久了。”她回过脸,展开甜美微笑,眼含喜悦,眨也
不眨地盯着我,两行热泪从眼角划下:“很久……很久。”

  她说。

(全文完)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