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26日发表于:Pixiv
前言:#我宣布!本系列女主正式改为腓特烈大帝,就是要对大帝妈妈偏心!
#这篇是自我写文以来,个人心里的最佳。
#大帝部分可能写得有点癫,母控大爆发了。
#关于字数——每个字都是对胡滕与大帝妈妈的爱,这么看来十几万字也没什么嘛!
#注:本系列是连续剧情,除兴登堡篇。文本量稍大,包含以下部分内容:
&穿上大帝妈妈的原味裤袜,由胡滕69隔丝舔棒深喉白丝手交~
&在大帝妈妈演奏钢琴时,躲进大帝的长袍爆肏中出连体黑丝淫母蜜穴~
&给大帝妈妈穿上连体肉丝与黑丝长筒袜,用尽各种姿势连续中出,再加上炮机爆肏双穴进行公开主权宣誓(伪)!
#尾声是纯剧情,写得有点乱,剧情就不要吐槽了,没经过仔细推敲,大家草草略过就好,反正大意就是埃吉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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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与胡滕小妈和大帝妈妈二人那雌蜜泛滥的丝袜性交盛宴——港区妈妈们媚香满盈的丝袜肥臀(下篇)!】 (一)晚21:30 ,北部基地,指挥官办公室。
“咖啡,来一杯么?”
北方联盟所在的地区,过去少有饮用咖啡的习惯,这些常年裹着雪貂与长靴的女人,似乎更偏爱各种似能烧坏喉咙的高度烈酒。
虽然如今咖啡在北地也已随处可见,可胡滕走遍了整个北部作战基地,都没见着哪怕一个靠谱的摩卡壶。
在任职秘书舰之后,胡滕也开始尝试着冲泡从萨丁帝国传来的拉花奶咖,毕竟那个与自己一起工作生活、相知相爱的傻男人,是真受不了一点纯正黑咖的苦涩味道。
“大晚上的,我就不用了,等看完这些就去睡觉...你呀,也少喝点。”
看完就睡......胡滕不禁笑着耸了耸肩,至少在她的印象里,眼前这个男人一旦进入到专注工作的状态,不到自己完全累趴下,总是不会停的。
“舰船的身体和人类可不一样,无所谓了。”
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男孩停了手中舞动钢笔的动作,转过脑袋瞧向站在一旁的短发女人,他斜向两鬓的眉梢下,是男人在变成孩子以后,那颇显水亮晶莹的两轮深邃碧眸,比成人时候更为俊俏,让胡滕总是忍不住会盯着看上一会儿。
在回来之前,胡滕从没想过心里一直牵挂的他,自己的指挥官......与丈夫,竟会成了如今这副小孩模样,虽说确有几分可爱,但毕竟不是自己身处异地时...那在心里日夜思念的面貌,所以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腓特烈她倒是...挺乐在其中...】
为了照顾身体缩小的指挥官,胡滕和腓特烈二人,如今每日都与这小男孩住在一起。三人同床共枕的日子,转眼也已经持续了一周有余。
“胡滕小姐,这才不是无所谓呢,你身体也才刚恢复好不好!”
“我就几口的事,你快点看,早点结束......白天在新泽西那累着了,看完了赶快休息。”
男孩叹了口气,小手托着腮,一言不发地望着与自己久别重逢的秘书舰,眼神里充盈着各式各样理不清的心思。
面前的女人半靠半坐地倚在办公桌边缘,双手捧着蓝黑色的咖啡杯,那是去年生日时指挥官送给她的礼物。
刚洗漱完的水润唇珠搭在杯子沿口,正浅浅抿着热气腾腾的咖啡,一对带着些许凛冽与邪气的金眸偶尔闪动几下,直勾勾地迎上男孩的目光,静静欣赏着男孩那一对倒映着灯光的清澈眼眸。
“你先去被窝里吧,北地的气温真叫人分不清季节,开了暖气还是冷......说起来,今天妈...腓特烈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她在实验室,研究你身体的事......怎么了,色小鬼,想妈妈了?今天你在那傻兔子的屋里闹腾一整日,还嫌不够么。”
“怎么,我只要想她就一定是那种事不成,切...”略带戏谑的调侃,让男孩觉得眼前工作资料上的行行文字,仿佛忽然变得模糊不清,令人回味无穷的日间淫事,也随即在男孩脑中接连闪过——
一抹产自白鹰的丰美桃臀,在饥饿雄茎连插带射的凶猛冲击中、无数次荡起臀肉涟漪的绝赞盛景......
【Fuxx...好棒...这也太赞了...honey~还要......嗯喔!!对...就这样~God!!啊...顶着最里面...灌进来...honey的热牛奶...人家还要~】
——臀围近百的安产型肥尻从腰窝处跃起,浑圆挺翘,弹滑有致,再裹上质地柔软、又紧密贴合股沟阴缝的黑丝紧身衣,那融合了丝织物与媚香雌肉的梨臀肉沟,淫唇凸出的媚丝桃穴,炽热又湿润,柔滑而粘稠......
“再说,你不要张嘴就胡扯!我在新泽西那也就待了两小...欸...三小时左右?”
“那还不是我把你硬拖回来的,否则这些资料,咱们得看个通宵了,傻子。”
白天把男孩从白鹰部队的宿舍带走时,胡滕还与衣衫不整的新泽西拌嘴了几句,虽然现在自觉当时不太理智,但归根结底,果然还是面前这条大淫虫的问题。
——【毕竟是咱们的男人,你还不了解他?哪怕连晚上做梦的时间,都要用来和那只大狐狸在幻境里交尾的,哼,我才不担心他会寂寞......】
“啧。”
埃吉尔说得一点没错。
一想到这,胡滕忍不住朝指挥官小腿踢了一脚,饮下一大口咖啡。
“呃!胡滕小姐,你这是家暴......啊不过说真的,你身上好香喔,再靠近些~”
“好了,快工作,我也会帮你一起处理的,先把眼前事做完。”
“我其实都快看完了,略略略~”
女人刚洗漱完不久的身子,让空气里都融进了缕缕沐浴露的淡淡清香,温润如雪的肌肤似冒着腾腾热气,芬芳又美艳,诱人垂涎,全身并没有多少布料用于遮羞蔽体,让女性魅力十足的肉体盛宴得以悉数尽显。
裸身之上,双肩仅仅托着一件男款白T恤,松松垮垮地半掩起女人似雪似玉的娇柔身子;
纤腰之下,则仅有一条浅肤色的连裤玻璃丝袜,牛奶般的织线密实,质感细腻,暖色调的台灯柔光播撒于双腿表面,包裹女人大长腿的纤薄丝膜上,泛起两道从腿根绵延至足尖的银色亮线,闪亮亮的,很是晃眼。
“话说,你洗完澡能不能擦干一点,桌子都沾上水了,我才清洁过的。”
“真啰嗦......啧,明明大部分报告我白天都已经看掉了,为什么还能弄这么晚?”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男孩的视线滑向女人身上,停留在她惹人垂涎的腰腹部位,怎么也挪不走。
一粒纽扣都未搭上的衬衣敞口间,裸露着大片雪白色的媚艳玉肌。
几颗映着台灯光亮的水珠从锁骨滑落,沿着胸脯与小腹起伏有致的柔美曲线缓缓流淌,大部分都被裤袜腰线处略厚实的布料所吞没,化开几处褐色的水斑。
“唉,你说刚才在浴室里...都连续做多少次了,还有啥好看的。”
“好看得很。”
唯有一滴相对充盈的液珠,因未被裤袜吸收干净,得以跃过平缓的下腹中线,一路滚向女人股沟间微微隆起的耻丘,在原本裆部无缝的丝袜表面,留下一道浅如编织缝线的淡淡水迹。
这滴水珠子肆无忌惮地闯入女子禁地,终于在撞上骆驼趾间一处微凸肉蕾后,彻底淹没在了薄透密实的裤袜纤维里。
只是它在消逝之前,还不忘晕染开一方不足指甲盖大小的透明圆斑,恰好让女人耻丘顶端的粉嫩蕾豆,浅浅地将形状映出了丝袜表面。
见指挥官的视线一动不动地停在自己股间,胡滕稍稍抬起自己的一条腿,让斜靠在桌沿的一双长腿彼此交错重叠。
翘起的足尖挑着一只拖鞋在空中来回晃动,两段长米粒似的大腿紧密贴合,藏起了她胯间那处惹人遐想的桃色幽谷。
“你再看......”
“那你倒是去床上躺着呢...”
“我就想在这里陪你,不行?”
男孩抚上女人长腿膝窝处的袜子褶皱,两指夹住一小撮丝料,将莹亮的肉色丝袜稍稍揪起,在空中扯弄了几次便松了手,让弹力极佳的丝膜逃回了女人身边。
“你穿成这样,不是让我分心么,色女人!”
“自己管不住弟弟,请不要赖我,臭淫魔。”
“那你给我一个爱的kiss~”
“我......欸,真是的,靠过来点。”
——啾~
钢笔在纸上勾划的窸窸窣窣再次响起,墙上时钟不断敲打着节奏轻快的滴滴答答。
两人没有太多语言交流,唯有安静的相互陪伴,一起处理着最后几份工作报告。
偶尔也会讨论几句战事,聊聊埃吉尔等人的情况,抑或是你一句、我一句的,一起不着调地哼着曲。
就是男孩的左手有点不老实。
指尖在女人屁股与长腿上来回游走,甚至每隔一会儿,就会很自然地伸进两腿之间,让指甲在连裤丝袜上轻轻刮出惹人遐想的嘶嘶声。又揉又捏地扭动着五指,让大腿内侧那既绵软又弹滑的丝袜酥肉,满满地充盈自己的手心与指缝。
“这份也OK了...话说你真的不冷么,胡滕阿姨~。”
“那份给我吧...你再叫一声阿姨试试。”
“欸,那就换成......小妈?”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和你之间应该是,已经结婚两年的夫妻关系吧?”
“可不是么,小妈记性真好~”
“这种play和腓特烈玩玩就好了......钢笔给我。”
胡滕倒也没有抗拒的意思,任凭男孩的纤细小手握着自己大腿,沿着膝盖摸到股沟,从外侧滑至内侧,时而揪起丝袜把玩,时而连同袜子与大腿一起抓在手里,搓面团似的胡乱揉捏......
原本紧裹住双腿的丝袜就已让肌肤更敏感了几个度,此时再搭配丈夫挑逗性十足的手法,反复撩拨着女人腿上的敏感神经,让胡滕也不禁觉得有些惬意。
当然了,她嘴上才不会说出来。
“啧,别把袜子勾破了......远征物资有限,可省着点。”
“等会儿做起来,不是迟早会破...”
“谁说要做了,我就是穿着...让你的咸猪手爽爽而已。”
虽然偶尔也会吐槽几句,可更多时候,胡滕都只是在处理完一份报告后的小憩间,楞楞地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握着男孩探入自己腿间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手背上关节与筋腱的各处起伏。
她雪中透粉的指腹,顺着男孩小手上的血管与筋腱,漫无目的地往复游走,比起身边人持续不断的下流行径,她倒是并没有太多性方面的想法,全然一副静静回忆过往的神态。
“你可快点恢复,我更喜欢......你大人时候的样子。”
“正在努力了,哈哈,厌倦照顾小孩子了?”
“也不是......只是更喜欢那种,彼此互相照顾的感觉,你明白么......我保护你,你也保护我...”
......
枯燥的工作总算迎来了尾声。
“喏,这是最后一份了。”
女人依旧坐在桌沿,配合着男孩的批阅进度递送着材料,偶尔还会发出几声饮用咖啡时的吞咽声。
纯黑色的饮品胡滕口中迅速化开,是黑咖那再苦涩不过的滋味。可对指挥官而言,因有思念已久的佳人作伴,这冷涩冬夜,也似兑入了太多蜂蜜一般甜腻。
“虽然知道你不爱听肉麻话,但我还是想说一句......有你在真好。”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爱听了?就算是我,也不会讨厌真心的甜言蜜语。”
可男孩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似乎并不打算再多矫情几句。
合上手中最后一份文件后,他挥手推开积成几摞纸山的资料,让自己面前的办公桌得以腾出一块空荡荡的位置。
胡滕自然明白这小色鬼的心思。
“哎,还没够啊你。”虽然她嘴里咋舌不断,身体倒是一如往日那般禁不住诱惑。
将杯中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后,她双手撑在桌子上,挪了挪自己靠在桌沿的屁股,缓缓移动到了指挥官身前。
故作镇定的脸蛋红如熟苹果,若是一口咬住尝尝,定是糯唧唧的口感,又滑又甜。
“胡滕......”
男孩自然是一刻也忍不了,向前迈进两步,抓住女人撑在桌边的手腕,迎上她藏在墨茶色鬓发后情愫满溢的双眼,轻轻的,向妻子如粉红桃心似的俏脸印上一枚浅吻。
指尖划过滚烫脸颊,
拨开她蓝墨茶色的侧鬓刘海,
迎上眼睑微掩的金色竖瞳,
双手虎口托起穿着银钉的红彤耳根,
捧起她镶于鹅颈之上的美丽秀项——
彼此热息涌动的鼻翼交错而过,
试探着贴上她火热的唇珠,
触碰又分离...再紧紧相拥...
黑咖啡味的苦涩深吻,
尽是品不完的甜蜜。
“以后我洗完澡...啾...就得穿个棉袄才好...嗯...不该...顺着你的...”
“以后的事...啾噜...以后再说...呲噜...现在啊...我只想要你...胡滕...啾~”
“唔...咕啾...我...我先去,刷个牙...呜!唔嗯!!”
待到女人探出唇瓣的舌面上,最后一丝咖啡的苦味都被吮尽之后,四唇慢慢分离,吻断而丝连,几道晶莹透明银线缓缓垂落,彼此的舌尖依旧在空气中黏腻交尾,纠缠不清。
胡滕两条腻滑油亮的肉丝长腿有些扭捏地并拢摆动,有意无意之间,让那闪着两道亮线的魅惑丝袜奏起温和却诱人的韵律,为此时迅速升温的欲火再添上一摞柴薪。
“...啾...还说什么,结束就去睡觉...会相信你的鬼话,我真是脑子不正常...”
“一起睡嘛...你知道...我可想你了......”
“最近哪天不是一起睡的...呜...啾噜~”
胡滕侧目望向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身处余烬据点的日子闪过眼前,陌生异地的夜晚,她又何尝不是...靠着戒托上这枚蓝宝石里珍藏的思念,才得以惜得片刻安睡。
“呵,有这么多女人绕着转,还想我...信你才有鬼......无论怎么说...啾...都是我...更想你才对...至少比你想我的...多一千倍...”
“啾...我看你喝的不是咖啡...是伏特加吧...倒也蛮可爱的...啾噜~”男孩硬是挤开了女人并拢起来的双腿,拥进了自己秘书舰的温柔怀抱里。
胡滕的身材在港区也算是高挑,可毕竟此刻是斜腿靠于桌沿的姿势,所以只要凑近身子踮起脚尖,即便指挥官是孩子模样的矮小个子,也能勉强夺得自己冷艳秘书的软嫩粉唇。
“啾噜...你啊...啾...我就是想把你...一直留在身边...才把轮换制的秘书舰...啾噜...改为固定岗的...啾...这点最基本的自觉...请你务必要有呢,胡滕小姐~”
“我看你才是...啾...糖吃多了吧...咕啾...好了,我承认...确实受不了,你的土情话...就此打住...呜!轻点...疼...”
指挥官咬住胡滕的下半唇珠,空出手匆匆解开了自己丝绒睡衣的纽扣,似乎连一刻都不能等,立刻便让彼此的火热肌肤,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贪婪地感受着对方胸膛与小腹的温度。
胯下那根膨胀不已的肉杵,即便尚未从裤子里出逃,那因过分巨硕而无法隐藏的压迫感,还是让胡滕的小腹能清晰地感受着他的形状,他的火热,还有他的躁动不安。
“啾噜...啾...嗯呜...咕啾~”
湿吻愈演愈烈,四唇融合相契,彼此都竭尽全力往对方嘴里探入舌头,扫过牙床,侵犯软腭,舔过对方口腔中每一处藏有涎液的沟壑之后,双舌浓密地缠绕在一起,激烈似火地交配着。
【——明明只是打算,和他稍稍亲热一会儿...】
【可这家伙的吻...还是老样子...让人头晕目眩...不想停...完全不想停...吻下去...一直吻下去......】
【什么时候起...我也变得...不再满足......变得和他身边...所有女人一样......】
【再怎么否认...心里的想法...都不会变...他是我的...是我的...甚至连埃吉尔...和腓特烈...都不想让给她们...不想...】
仅仅是这任由涎液滑进对方口腔的深情湿吻,便已让二人连意识都要飞走。
“啾...啾噜...我爱你...听到了么...啾...蠢蛋...”
“不是说...啾...不讲情话吗...嗯...胡滕...你这样...会要我命的...啾~”
“啾...谁让我...已经...病入膏肓了...啾噜...都是你的错...我亲爱的...啾...指挥官...”
血液冲上脑门,热流坠入腹底,掩起美眸沉沦爱欲的胡滕早已没了刚才的扭捏,一心沉入肉体交融的欢愉之中,只想要将他抱得更紧,或是被他紧搂至浑身动弹不得。
小指挥官腰间宽松的裤子,也被愈渐迷乱的胡滕伸手扯落,从男孩胯间蹦跳而出的一截粗棍,啪嗒一声便敲在裹着肉丝的肥厚淫唇之上。
莹液漫溢的马眼从花蒂滑落至蜜缝末端,一阵跳动之后,便浅浅地戳入阴唇中央......
“呜!!是不是...太急了些...大淫虫...”
“可不是么...啾...明明只是...单纯和胡滕kiss...下面就好像要...出来了...”
“呜~啾噜...呵...又不是没有过...尽情地...射就是了...我的...早漏先生~啊呜~”
曾经那些工作至凌晨的夜晚,两人总会在收工后享受一个鸳鸯浴,而后便紧密相连着性器与双唇坠入梦乡。
这些时候,总因为过度疲惫,彼此都没力气搞什么大动静,可也正因那完全放松身心的状态,让两人仅是深情地接吻相拥,便能轻松抵达性爱颠峰。
“啾...还记得么...有一次...我们下面还连着...就累得睡了...啾噜...结果大半夜的...啾...你遗在我里面了...呵呵,真的过分...”
“嗯...很奇妙的感觉...啾...梦里在你体内...醒来还是在你体内...啾噜...好想再来一次~”
过去的回忆,似气味馥郁的香辛料,为当下正处于热情缠绵的彼此,添上更多浓厚如糖浆的甜蜜情欲。
胯间压迫感极强的肉棒龟头甚是蛮横,明明仍隔着一层丝袜,就仿佛要忍不住将两片肥鲍撞开,一时间让胡滕那双秀美柔和的丝腿,都不自觉地抖了一阵。
【才不由着你...】
女人纤如葱段的玉指立刻缠上肉茎,将棍头那段还未插入穴内的紫红龟冠捏入手心,四指牢牢环住冠沟之上的整株肉伞,而拇指则是摁住包皮系带,灵活跃动的白皙媚手绕着龟头翩翩起舞,好生照顾着黏膜与系带的每处嫩肤。
“唔......不过要论早漏,我可比不上你,胡滕小姐可是...啾...能一分钟内丢三次的...潮吹女王呢...”
“你不就喜欢这样...啾...和你的杂鱼肉棒...还挺般配的...不是吗...嗯——!!”
指挥官自然也不甘示弱,游走在胡滕肉丝娇胯间的小手,转而按住淫鲍中间那粒微微勃起的雌核,隔着丝袜又快又重地往复划过,如演奏古筝时舞动的指法,一上来便抵达了曲目最高潮的章段,超快速地挑拨着女人胯间那颗最敏感的淫乐花蒂。
“慢...呜...慢点啊...”
“这就不行了?早漏淫女......吹给我瞧瞧...”
“你也就...嘴硬......肉棒都开始跳了...杂鱼~”
唇舌交融,茎穴相贴,彼此沉醉火热深吻的同时,还互相替对方进行着深情又激烈的手交,女人扭动纤手绕住冠沟快速揉搓,男孩利用丝袜裹住阴蒂粗暴摩擦——
无数香涎从女人嘴角滑落,坠至下方不远处两人淫湿泛滥的雌穴雄根,与那将裤袜都濡湿了大片的爱液与先走汁缓缓相融。
“踮起脚累不累......”
“没事...我跪到椅子上就行。”
冷艳秘书舰的胸前,悬着两团团软似轻云的蜜乳,其中一座被男孩捏在手心,略显粗鲁的玩弄让乳肉都泛起了无数红丝,罩杯适中的美型乳袋,在众多K罩爆乳的妻子间反而成了少有的珍品。
乳肉轻轻一搓便绯色蔓延,叼起一咬更红透半边。
虽无奶汁可饮,但贵在敏感娇嫩,光是含着乳首与乳晕深深吮吸,这淫熟小妈的嫩穴里要不了几秒,便会满溢出无数流不尽的蜜。
“回来之后...啾...明明和腓特烈一起...每晚都在做...你怎么就...还不腻呢......啧,硬成这个样子...让我还怎么忍...”
“我可能这辈子...都腻不了,难道说...胡滕你已经腻了?”
“倒也...没有......啾...腓特烈大概,就快回来了...”
听罢,指挥官松开胡滕的胸脯,转而将小手伸入她的衬衣内,沿玉背柔腰往下游去,捧起那方圆润饱满的裤袜桃臀,顺势进一步拉进了彼此的距离。
一对香喷喷的白面肉包,本也没有某些乳牛妻子那般硕大的体积,而此时两人身体如此一靠,更是让柔润如云的酥乳彻底软在了男孩的幼小胸膛里。
虽非巨乳,可曲线接近正圆的完美胸型,那般玉肌通红、安睡于胸前的娇羞姿态,仿佛下一秒便要温柔地融化进丈夫的身体里。
“抱歉,不管是胸还是屁股,都比不上别人......”
“哪里比不上了,你身上...无论哪里,我都很中意,又不是越大就是好。”
“大不就是好......”
“今天你怎么,好端端的...成了个醋坛子,一点也不像平时的样子。”
【——嗯,是啊,我到底是...怎么了。】
虽说自己外冷内热的性子,指挥官是再清楚不过,可自从前段时间的小别离结束之后,胸腔里随动力炉一同喷涌而出的火热,终于是融化了心扉表面最后的冷静与倔强。
脑子里的每个角落,似乎都装满了男人的影子,平时不喜对他言说的爱,现在也恨不得能够二十四小时在他耳旁重复倾诉。
更不要说此时此刻,正被他抱在怀里,与他持续了十余分钟的火热湿吻,脖子与脸颊全都铺满了他吐出的热息,胸脯与小腹上尽是他滚烫的身体。
舌头被叼走吮吸,乳首被狠搓甚久,屁股被牢牢捧住,双腿被强行挤开,一颗敏感蜜核被他那在丝袜上来回弹奏的手指重揉快捻了千百次,一处骚淫嫩穴被狰狞狂暴的肉龙硬生生拨开了羞涩唇瓣......
“我可能...快要射了...好舒服...明明都还没有,完全插进去...”
“怎么,不嘴硬了...你那里的前端...在我的小穴里,抖起来了...还在胀大......有在忍耐?没必要...射吧,随时都可以......那我再撸快点...你好好感受...尽可能,最舒服地射出来......”
女人下身这条质地柔软的肤色连裤丝袜,全然没起到任何保护私处的作用,反倒因密实丝料从足趾至腰腹的紧密包裹,让臀腿肌肤都变得愈发敏感;
而早已爱液泛滥的耻丘中央,那被硕大龟头浅浅压入蜜穴前端的裤袜料子,更是替龟首穿上了一件紧身纱衣,将雌穴入口处的淫唇与蜜肉磨擦得异常酥痒酸爽。
身着裤袜被强行侵犯的刺激让娇穴止不住淫水四溢,裆部纤维被尽数染作透明,一道道冒着热气的淫香蜜水,沿着女人大腿内侧的丝袜向下飞速坠落。
“你穴上这颗肉蒂...也胀得好硬...都快要和乳头一样了......明明自己也快要去了,还好意思说我......”
“嗯...呜嗯~我也没有,要藏吧......谁让我和你一样...不中用呢...呜...再重一点...喔!!对,就这样,使劲欺负我的...唔...小豆豆......”
面色潮红的女人眼里尽是迷离,从淫蕾与穴肉涌出的阵阵快感,宛如让大脑都快要在下一秒宕机。
“不行...好爽...快把嘴...凑过来...快点~啾!!”
“啾...胡滕...啊...你的手好舒服...小穴里也是...啾噜...要射了...忍不住了!”
“呜...你给我...啾...认真点kiss...啾噜...我也...差不多了...再揉得...激烈一些...嘶!对...就这样...要把小豆豆...弄坏的程度...呜嗯!!”
面前愈发色心爆棚的淫兽正忍不住前挺着腰肢,座椅的轮子在地板上焦急地滑动。若不是后半颗龟头被胡滕用手紧紧握住,恐怕这根喷涌在即的肉棒,早已是往她成熟诱人的媚穴里一插到底,猛猛叩上女人的宫门。
四片嫩滑的唇瓣淫靡地搅拌在一起,彼此汗水微渗的上身紧紧相贴。胡滕不知何时起干脆坐在了桌上,弯起包裹着银亮丝袜的两条长腿抱住男孩的腰肢,一对温软弥香的肉丝嫩足交错着踩住男孩绷紧的臀部。
彼此热气蒸腾的胯间,阳物顶部的硕大肉龟已经于女人的两瓣饱满淫唇中央彻底消失,让蜜洞口胀起一圈微微隆起的淫靡肉环。
【要...拦不住他了...】
“——呜嗯!!!”
大片湿腻的丝袜被龟头强行顶入蜜汁满溢的花口,鲍肉表面湿成褐色的裤袜上,一道道向淫沟凹陷内收束的褶皱先是迅速形成,后又慢慢消失,淹没于彼此性器粘膜的深情湿吻里。
女人的指尖已经寻不到趁机逃入穴内的宽硕龟首,只好一手紧握住仍留在穴外的粗长棒身,用指腹与掌心仔细摩擦着滚烫的包皮,从肉棒根部一直撸向自己的两瓣阴唇,再用另一手同时捏住男孩那鼓胀爆棚的精袋,包在手心里有节奏地挤压揉捏。
“啾...还在,忍什么...快点...射出来...呜嗯...都让你...咕啾...赶快把精液,射到我......呃!呜呜!!”
噗呲——咕啾...咕啾......
触感很清晰,温度更是直达心底。
几声呜咽伴着丝丝口涎从男女紧贴的嘴唇间逃窜,胡滕双眼的美睫垂落,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细细品尝着花径被爱人注入精液的滋味。滚烫粘稠的热浆在自己下体内迅速扩散,虽有着一层丝袜作为阻挡,可那无数从泉眼射出的炽热精汁,仍旧汹涌澎湃地一口气灌进花心,热到似能融化北境寒夜里的绵延冰雪。
那颗埋入自己蜜腔内的肉蛋每跳动一次,便会有一股势头凶猛的浓厚汁液穿透纤薄裤袜,此起彼伏,前仆后继,一束又一束,如海潮汹涌,似暴雨连珠,狠狠冲撞敏感肿胀的蜜穴G点,挤开层层堆叠的花径淫肉,灌入自己秘密幽谷的宫房深处。
“胡滕...唔...胡滕啊...”
“嗯~射吧...舒服地射出来...我会帮你...全部撸出来的...乖喔...都射进我的小穴里...放松...只管射进来...啊嗯~我也快要...呜...也要......”
排精不止的肉棒仍在继续弹跳,绕于其上的纤柔玉指从下侧捏住精管,动作缓慢却有力,持续将其内残留的精液从根部挤向龟头,让浓精持续不断地从眼口一波接一波地注入雌穴深处。
这世上又有什么,能比在爱人体内肆意中出更令人满足的呢。
男孩闭上眼,抱紧了女人腰下那包裹着光滑丝袜的性感桃臀,吻紧了她香涎四溢的樱唇,前挺着腰腹,只想着往妻子体内插得再深一寸,再重一度,不给她留一丝反抗余地。
留在女人淫核上的手指,则已是隔着丝袜将这颗花蒂高高揪起,剥开了藏起核心的层层包衣,用指尖裹着丝质裤袜,狠狠摩擦肉蒂表面敏感至极的神经末梢,阵阵电流从蒂蕾窜入蜜径,涌向子宫,直达脊髓,似在心尖上昂扬弹唱,于脑海内激情起舞。
【在里面...射精了...他的温度...在身体里,好快地...扩散着...】
眉宇紧蹙,纤腰反弓,龟首在淫穴内搏动,手指在蜜核上起舞——女人全身肌肉在经过数秒纹丝不动的紧绷之后,猛地爆出一阵肉颤腿抖的激烈痉挛。
“喔喔...唔喔...啊——呜!啊嗯嗯!!!”
畅快淋漓的女性高潮,总算是赶在男孩射精结束之前踩点抵达了,花蜜迎着热精逆流冲锋,终是一同汇成了无数乳清相间的粘稠浊浆,在女人身着的连裤丝袜裆部画出一大片褐色水斑。
两只肉丝小脚蜷起了足尖,绷紧肌肉的趾腹颤抖不已,隔着丝质袜料在男孩屁股上轻轻滑动。
指挥官腾出一条手臂朝身后伸去,抓住了其中一只触感顺滑的丝足,用四指与拇指上下捏住小脚的足弓与足心,感受着女人在性爱高潮时,从宫心一路蔓延至足尖的娇媚肉颤。
男女交媾后的浓郁腥味在屋里弥散,一束束扯不尽的银丝液柱向下垂落,在办公桌前的地板上积起小摊水汪。
“进来。”
“哈啊...嗯?唔...小妈你...刚说什么?”
“小...小妈你个头啊...呼...嗯......我是说...”
女人松开了锁住阳物棒身的小手,双臂穿过男孩腋下,环紧了他挂满汗水的身子,蓓蕾耸立的乳峰挤扁于胸前,媚香满盈的裤袜美腿缠绕在腰间。
她探出下巴靠在男孩肩上,轻咬着孩童白嫩柔软的耳垂。
“我是说......你要不要...再进来一点?”
“是谁刚才说今天不做的......只不过高潮了一次...你这杂鱼小穴,就擅自忍不住了吗?”
“嗯...忍不住...你的秘书舰,性子就这样,你最了解的......所以呢...做,还是不做...我的...指挥官大人?”
“还用说么...本来也不可能,就此放过你...”
男孩拨开了女人绕在自己腰上的长腿,将双臂从腿窝之间穿过,顺着大腿外侧一路抚至覆盖着滑腻肉丝的饱满圆尻,把女人裹着油光裤袜的长腿与屁股一并抱在臂膀里。
仅仅是如此一拥,浸泡在肉丝小穴内的雄茎便又向雌穴内深入了几寸,嫩壁与韧龟隔着薄薄一层丝膜仔细摩擦的快感,让两人都不自觉地漏出几丝动情的呢喃。
“不过啊,只是进去‘一点’可不够喔。”
“呵,傻子......你的杂鱼肉棒,要是不能...一插到底...我可是会失望的~”
“放心...我会循序渐进地,一点点填满你湿漉漉的小穴,撬开你的花心,然后......”
“我知道,知道...都听腻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一直内射到我怀孕之类的......省省吧...快趁我...还在泄的时候...赶紧进来......”
滴哩哩哩哩——
桌上通讯机的声音突然响起。
胡滕转过头去,望向电子屏幕上的来电信息。
可自己的臀腿上,却传来了男孩双臂突然加强的力道,下腹腔穴内使劲压迫着花径的巨龙肉冠,更是顶着丝料挖到了蜜穴前壁的弱点部位......他显然不希望此刻,自己有丝毫分心。
“嗯!等等...是腓特烈......你等会儿...”
“你接你的...”
被指挥官搂紧了双腿的胡滕,伸出手有些困难地勾住桌沿的通讯机,递到了自己耳边。
按下接通键的瞬间——
啪——!
“什!?......唔呃呃!!!”
一记短促而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在屋内悠扬回荡,伴着女人漏出的甜美娇喘,一同传向了通讯机的另一侧。
男孩的细腰只是奋力一顶,青筋盘绕的雄茎瞬间刺进淫唇,没入了糯香肉壶的最深处——方才所说的循序渐进,也似乎已被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小臂似的肉茎粗暴挖开仍贴附着肉丝裤袜的细窄淫道,强行推着密实细腻的湿腻丝袜,朝女人最私密的幽谷深处持续挺进。
硕大肉龟碾过凸粒与肉脊,挤开层层淫壁,不足一秒便紧紧叩住了妻子蜜谷尽头那一处...还来不及紧闭遮羞的娇宫花口。
“咕!等...嗯啊啊!!!”两条肉丝秀腿一下子翘到天上,一对娇小玲珑的媚足绷直了脚背与趾尖,愣是在指挥官耳旁晃悠了好几秒后,才终于泄了力般缓缓垂落。
“嗯喔——!!哈啊...混蛋...叫你...等下了......”
“嘘~已经接通了...”
女人睁着一对亮金色的骇人竖瞳,死死瞪着眼前正浅浅坏笑的男孩,心里不由得感叹,他这毫不惊慌的神态,倒确实有几分腓特烈大帝的样子。
而自己却犹如一条被牢牢掐住七寸的幼弱毒蛇,除了眼里还有些神气之外,也便只能乖乖就范,任凭宰割。
——“怎么了乌尔里希,气息这么乱......喔~看样子,我打来得不是时候?”
——“腓特烈...没事...你几时回来,家里的臭小鬼想妈妈了...正闹腾着...呢......呜!你...唔嗯!!”
幼小却凶猛的男胯开始拼命耸动,包裹着丝袜的狰狞肉伞在湿滑蜜径内到处抠挖,不放过任何一处未被碾平的蜜褶;
那愈渐沉重的力道真可谓下足了狠劲,黏腻响亮的水声“咕啾~咕啾~”地从淫唇窜出,女人的大腿与肉臀上也渐渐响起因被男胯反复拍打而奏起的性爱鼓点。
细粒磨砂般的裤袜配合上倒钩似的龟冠,每一次猛插猛拔之间,都能让胡滕觉得自己整条敏感阴道都被彻头彻尾地磨了个遍,而深陷入穴内的湿腻裤袜,又恰好把淫核与外唇全都死死绷紧......无处可逃,腹背受敌,她只好无力地卸下所有抵抗,任凭肉茎对雌穴愈发热烈地奸淫侵犯。
“啊嗯...呜...杂鱼...唔嗯...啊...哈啊~”
这性事明明才刚开始,从性器里里外外传来的酥麻就已让胡滕舒服得快要疯掉。
两瓣阴唇时而凹陷、时而外翻,堆积在腔穴内的热精与阴蜜被冠沟刮出穴外,无数泛着白泡的乳浆在裆处湿成深褐色的裤袜上晕染成片,顺着股沟臀缝汩汩流淌。
“啾...接通之后...小穴更紧了...你是变态吧...”
“闭嘴...唔嗯...啾...我的吻是...不够堵上你的嘴么...啾噜...呜!别...这样撞...我的...子...子宫...喔...咕...呜呃呃!!”
胡滕根本没心思去回复腓特烈的通话。
每次下体被龟伞从花心抠挖至鲍口,胡滕都忍不住会收紧小腹至足尖上的几乎所有肌肉,一同承受着在双腿与脊髓间反复奔走的快感洪流。
可每次这种酥麻还未褪去,似不忍心让蜜径有一刻空虚的肉茎,便再会从唇边迅速深插回宫颈,将来不及恢复原状的裤袜再度顶入花心......
“呜嗯~~!!!”肉冠蒙着丝料撞入宫颈的瞬间,胡滕的呜咽总是最为娇软,是平时的她怎么也发不出来的声音。
而身下两条被男孩抱在手里的大腿,也顷刻便没了力气,绵柔又酥软,似两块泡了水的嫩豆腐,仿佛若在此刻将腿肚子上的丝袜扯破,那柔若无骨的腿肉就会马上融化掉。
【要去了...这么轻易的...我就...又要泄了...】
——“哦呀~看来还真不是时候,抱歉了......也没什么急事,你们继续便是~我在回来路上了,想给你和孩子带点夜宵,所以来问问你们,有什么想吃的~”
——“呜嗯...喏,听到了吧...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唔嗯!!......啧,说实话...腓特烈,我想他现在...最想吃的...恐怕就是...你了......是不是啊,小变态~”
指挥官笑着夺走了胡滕的嘴唇,抱紧了怀中开始溢出汗液的长腿与淫臀,在桌椅愈渐嘈杂的吱呀作响中,进一步加大了奋力挺腰的强度。
“啊...咕唔!!”
纸张飘散,钢笔滚落,女人的脊背撞向木制桌板,一双油光莹莹的美型长腿被男孩扛在两侧肩头,精瘦柔美的娇躯随即被兽欲爆棚的他彻底压于桌上。
指挥官这副小孩的身体,又能有多少压制力,实际上,恐怕胡滕抬手一推就能轻易反抗。
可她......是那么享受,享受着指挥官对自己身体与灵魂的渴望,无论是顺应他的喜好穿上紧身丝袜,抑或是不知廉耻地敞开双腿,接受他对自己私密核心的蹂躏侵犯......哪怕嘴上从未服软,可心里又怎能不明白——她其实早已忘了,在他面前要如何反抗。
“我肯定得,先把你吃干净呢...啾噜~”
“还没...挂...挂断呢...你这...呜...混蛋...啊呃!!”
啪...啪...啪!啪!
虽然归来的这段日子,每晚都要和腓特烈一起被眼前这男孩猛肏到后半夜,并且因那位被他视作母亲的铁血女帝正怀有身孕,故而深交之事大多是胡滕主导,可即便如此,胡滕依旧是还没习惯丈夫那根比以往大上许多......每晚都宛若要把自己的脆弱性器,狠插至撕裂的骇人肉杵。
——“想吃我?是么~不过你们这般动情的演奏,确实让我的身体,也热起来了......嗯...有一种身为淫乱不检点母亲的背德感呢~呵呵,真有趣~”
——“那就...嗯...快些回来吧...啊...嗯啊...咱们家里的...饿狼...嗯...还等着妈妈的...唔嗯...安抚呢~”
酸麻占据神经,肌颤沦为常态,快感攀升的速度甚至快过绝顶余韵的消散,女人浑身每一处细胞都在尽情宣泄着对高潮的无限渴望。
“慢...慢点...呜喔...啊!!可恶...就知道瞄着...我的子宫...啊...往...往死里撞...喔呜!混蛋...啊呃...我已经...咕噫——啊啊啊!!”
“哈啊...杂鱼小穴...快点丢吧...把你用小穴新鲜酿出的...骚花蜜...一滴不剩地喷给我...”
阴道猛然爆发的剧烈紧缩,指挥官又何尝不知晓,可面对自己那冷艳秘书舰胯间这愈发湿滑的滚烫蜜穴,男孩早已放弃了保持理智的幻想,只是配合着女人再度绷紧的身体,不断强化对她幽谷深处的叩击力度。
“咕呃...啊...啊呜!唔呜呜!!!”
趾尖蜷缩,足背弹跳——
紧咬住丈夫的下唇,胡滕的眼角蹦出几滴泪花,被男人锁紧于怀的丝袜长腿突然开始抽搐,攀上顶峰的刺激让她的脊骨反弓到生疼。
“去吧...舒服地泄出来...胡滕...我爱你...啾...都尿出来...”
“喔喔!呜嗯!!啾噜...啊...哈啊...笨蛋...嗯啊...”
正在剧烈喷涌阴精的蜜径不断绷紧收拢,生怕肉棒不知道自己正在高潮似的,隔着一层丝袜死死吮紧肉茎。
宛如被孩童用幼拳直接按摩宫口和阴穴的激烈性交,让那隔着丝袜狠狠碾过敏感肉壁的紫红肉茎,哪怕只是在穴内挪动一两公分,都能爽到整个阴部都忍不住颤抖......
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全如一台彻底失控的桩机,对已然抵达高潮的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晓得怼着雌蜜泛滥的嫩穴持续不断地疯捶猛凿。
——“吼吼~妈妈好害怕喔,家里有一匹会吃人的饿狼呢,都有点不敢回家了,呵呵~”
——“喂,妈...唔...腓特烈,怎么有...高跟鞋和汽笛的声音......你没有坐军车吗...唔...孕妇可不能...吹海风啊...”
——“喔~是孩子,呵呵,不用担心,去完补给站后,齐柏林会送我回去......抱歉~妈妈打扰你和乌尔里希了......本想挂了来着,可听到你的声音,又舍不得了......”
肉茎针对花心快至每秒三四次的猛烈捶打,让胡滕的四肢实在是没了力气,意识与精力都用于收拢蜜径与花心,以应对来自男孩粗壮肉棒那不知疲倦的持续进攻。
“咣当——”通讯机从女人松弛无力的指尖逃离,落在她耳边凌乱鬓发的一旁。
绝顶的快感让胡滕一阵恍惚,一时无处安放的双臂瘫软在桌上,却不想忽然被指挥官牢牢擒住,男孩的纤细小手使劲抓住了女人的两只手腕,连同手臂一起扯到了胡滕头顶上方。
“呜!放手...啊嗯...变态...呃...嗯啊~”
“就不放...啾...干死你...啾噜~”
而女人下意识地挣扎,让这夫妻间再正常不过的泄欲欢爱,也不禁染上些许令人陶醉的胁迫感。
——“呵呵,你们的动静可真不小,小家伙这么兴奋,难道今天没出去...找其他姑娘玩?”
——“啊呃...呵...怎么...可能...嗯...你养大的...这小淫魔...唔嗯...可管不住...他那根棍子...呵...”
直到激烈高潮告一段落,视线从恍惚中渐渐恢复,满脸潮红的胡滕才注意到,自己架在指挥官肩上的两条小腿,竟已经下意识地夹紧了他的脖子。
两只小脚在他脑后交错重叠,双腿折上了胸前,膝盖压扁了乳球,都不需要他再费力抱起,自己便已是一副任人宰割的骚姿媚态。
绷紧了肌肉的小腿肚上传来阵阵微疼,不知何时起,他的嘴就像是被自己两条小腿牢牢吸住,若只是轻柔舔舐倒也罢了,却总是伴着时不时的啃咬与紧吮,在油光裤袜上种下一处处勾了丝的浅浅咬痕。
“咕...你就非得...喔...把袜子咬破么...唔嗯...啊...这样把我...压在身下...嗯...边和腓特烈通话...呜呃...让你...很来劲么...”
“可我觉得...胡滕比我...更兴奋呢...子宫的颤抖...从龟头上传过来了...唔嗯...肚子这里...绷这么紧...你在...忍耐吧?唔...忍着...不潮吹~”
指挥官用一只手摁住胡滕两只叠在桌上的手腕,空出另一手顺着女人滑嫩的臂膀向下摸去,揉过鹅颈上蓬勃的脉动,抓捏两队蓬松柔软的乳袋,轻抚时而抽缩的纤柔柳腰。
小手一路滑至被连裤丝袜覆盖的下腹部位,用手指重重地按压着肚脐下方的位置,感受着肉棒在女人体内挺进的位置。
“你不想吹...那我帮你...”
“啊...呜嗯!不...现在...不行...等把通讯...挂了...呜!你...等等...啊呃呃!!”
待指尖依靠肉棒插入的位置,大致锁定了方位之后,指挥官便从脐眼下方三个指节的位置出发,沉重地压入手掌掌根,一路朝下推去,直至掌根使劲摁扁阴阜、触及淫蒂后,再顺着原路返回至肚脐处。
——“呵呵~听着好激烈喔,孩子,可别把胡滕弄伤了,她也还没完全恢复......我随便带了些吃的,正在等齐柏林过来......”
——“腓特烈...你可把衣服穿严实了...肚子别冻到...唔...”
——“嗯,别担心,有好好穿着雪貂的......那妈妈就把通讯挂掉了,呵呵,毕竟最高潮的正餐,得留给你们好好享用呢。”
——“......妈妈...等你回来~”
一声妩媚婉转的笑声过后,通讯机里不再有女帝的声音传出,已经欲火攻心的指挥官将其拨到一边,眼里只剩那此刻正躺在自己身下娇吟不断的性感妻子。
“嗯啊...啊...你确定...挂掉了吗...咕!哈啊!!”心里留存的些许不安,让胡滕试图从指挥官的束缚中抽出手腕,然而这刚刚萌生的挣扎欲望,也转瞬就被自己小腹内外同时传来的双重压迫轻易击溃。
指挥官纤小却有力的手掌,正隔着一层浸满淫液的丝袜与锻炼有素的腹肉,用力按压着胡滕的下腹与阴阜,小手边挪边扭,似乎都快要没入肚子深处。
而此刻那正被掌心紧紧压住并精心按摩的地方,正是女人抽缩不断的娇柔子宫,以及那鼓胀不堪的满盈尿袋。
“啊呃呃!!!别...呜——啊!!别按了...咕嗯!!”
“那你...还不快点...泄出来...嘶...啊...我也要...射了...”
互相紧搂着倒在办公桌上的两人,也终于是再无暇顾及通讯线路另一端同样兴奋的女帝,即将迎来新一轮的交媾之巅。
指挥官仍抓着胡滕的手腕,低头含住女人胸前那颗勃起至胀红的乳蕾,胸膛牢牢压住那双满是水渍的丝袜长腿;在从外部用力按摩女人子宫与尿袋的同时,飞速扭动的细腰正不断推着耻骨,朝妻子泛起绯红的淫鲍愈渐生猛地加速冲撞。
啪啪...啪啪啪——!!!!
男胯猛撞女臀的声响愈演愈烈,肉杵在满是淫液的蜜穴内肆意翻搅出淫靡水声,两颗注满汁液的精丸也在丝袜肥鲍上拍出阵阵鼓点,甚至连承载着两人重量的办公桌都在跟着一起激情奏乐。
“啊...要...要来了...啊呃!!”
膨胀成一顶宽伞的龟首肉冠深插入花心内部,经过龟头与丝袜充分研磨与开凿的宫口肉环,又软又糯的宛如一块喷香米糕,绵软舒适的质地,一碰即颤的媚态,惹得肉龟每次挤开层叠肉脊、扑向宫心时都甚是急切,似在那幽幽私宫里有着采不尽的阴蜜。
“去吧...胡滕...啊...我们...一起...”
宫口花蕊开始抽缩,狭窄雌径迅速收拢,淫肉蜜褶隔着湿润丝袜,使劲缠紧了肉茎上各处起伏凹凸......可没想到那疯狂捣阴凿宫的肉龙,竟没一丝退却之意,妄图拼死抵抗肉茎粗暴蹂躏的傲气雌穴,反倒是让自己的敏感带被从头到尾狠狠蹭了个遍,彻底击溃了女人最后的防线。
“啊呃!!呜——啊啊啊!!!”
“噢...胡滕...射了!!”
两副肉体在瞬时将交合速率提到了极限,短短几秒内,肉棒便往阴宫花蕊深处猛插了数十次......
在一次让胡滕整个人都高高弹起的凶猛捶打之后,胀至男孩拳头大小的龟首从淫唇一路挖至花心深处,将那黏连在花心入口处、已然失去弹力的连裤丝袜狠狠顶破,彻底撬开绵软无力的宫颈门扉,让整颗龟头都埋进女人的娇柔花宫之内。
“啊啊啊!!哈啊!射进来...亲爱的...啊...进来了...爱你...嗯啊...听到了...吗...你这...花心鬼...呜...我...爱你啊......”
“胡滕...嗯啊...啊!!”
滚烫炽热的浓精一束束地涌入宫心,冲刷着子宫内娇嫩湿腻的宫壁,回转翻腾,汹涌荡漾,将女人整座宫房都炙烤一遍后,才恋恋不舍地涌入两侧的育卵花巢。
他俯身而下,托起她弓起的纤腰,四唇相接,互吐呢喃,享受着高潮后久久褪不去的余韵。
女人臀肉硬挺,膝窝平直,柔美粉腻的肉丝长腿上浮现无数狭长肌束,两段架在男孩肩上的小腿肚抽搐不止,紧夹得他都觉得快要窒息。
只不过从自己小腹上传来的阵阵温暖触感,让男孩觉得一切都值得。
那是自己秘书舰终于倾泻而出的晶莹潮液,一束束穿透了裆部丝袜的火热潮浆,以比射精还要凶猛的势头,从女人尿口止不住地朝外持续喷射。
“呜!!!啾...唔...够了...啊嗯!已经够了...咕呜呜!!!”
“小妈下面的嘴巴...和喷泉一样呢...”
“都说了...啊呃...谁是你...小...妈...嗯喔!!”
吐出女人那呜咽不断的粉唇,松开那被禁锢至麻木的手腕与双腿,指挥官跪着直起身子,将胡滕的双腿弯曲折起,压在了她胸前那对在激战中摇摆了许久的圆润玉兔上。
激流涌现的潮吹仍未停歇,股股骚水持续倾泻,大幅弓起的脊背只有肩胛与尾椎还留在桌上,足以震动大脑的快感,让胡滕只顾美眸乱颤,全身媚汗淋漓,好似那根又粗又硬的淫棒并非在顶撞子宫,而是在自己的心尖与大脑皮层连搓带磨。
“呜噢...哈啊!又...嗯啊...你想要我...咕...喷到...什么时候...啊...笨蛋...”
双腿在空中往复摇摆,那包裹在丝袜里的两只软糯玉足,也不知何时起被男孩一起叼在了嘴里。
唇瓣牢牢含住肉丝小脚的拇趾,好让舌头能顺利顶开拇趾与二趾间的袜子,清扫并吮吸着趾腹与丝料间潜藏的味道。
过分刺激的性爱让原本干爽滑嫩的美足也挂满了香汗,而此刻女人那如水柱般喷洒在双脚上的潮吹淫汁,更是为这新鲜烹制的汗焖足肉,勾了一层柿子味的薄芡。
“胡滕~啊呜...啾噜...再多喷一些...啾...再喷一些...”滴滴珍贵的清甜足蜜,均匀地融化在脚尖加固的丝袜纤维里,舌面若不能紧紧贴上丝足,让舌苔压迫在足肉上一同挤压着夹在中间的丝料,便不能充分汲取袜子里那缀满雌香的汁液。
秘书舰甜美至极的丝袜玉足,便是此时最美妙的情药,来回舔舐之际,指挥官又忍不住扭动着腰肢,狠狠顶着潮吹不止的蜜缝猛插了十余分钟。
期间那仍在使坏的小手愈发过分,双手掌心紧压着女人嫩鲍两侧的股沟,两根拇指从分别从左右推挤着阴部肥厚的唇肉,用力挤压着胀成豆大的阴蒂与莹潮四溅的尿口,而其余指节则一并压在阴阜上侧尿袋的位置,伴随着肉棒抽送的速率从外侧按摩着胡滕的潮壶与淫道。
“啊啊...哈啊...唔嗯!你要...啊...你是要...弄死我吗...咕呃呃!!”
“胡滕...啾...好想...舔你下面的蜜...啾噜...可是...又不想拔出来...好舒服...啾...也不想松开...你的脚...嗯呜...胡滕...好舒服...要射了...又要射了!”
胡滕那蜜径内完全与丝袜黏连融合的媚穴淫褶,依旧如初夜破瓜时那般紧实又绵密,肉粒丛生,层叠缠绕,道道肉脊灵活似指,如无数磨砂质感的少女舌头,舔得阳棍电流直窜。
那前端被龟头顶破的肉丝裤袜,此时并没有缩回穴外,而是恰好被无数白浆与精液粘附于宫口与淫唇间的蜜肉表面,让肉棒每次进出都要经受细腻丝料从头到尾的细致研磨。
无数快感在会阴积蓄,再次博动着充盈许久的肉棒海绵体,抽搐着,怒吼着,精管内积蓄起无数等待迸发的精浆,随时都似要一泄如注。
“咕啊...嗯!好重...混蛋...太猛了...啊啊...嗯啊啊!!手不要...再挤了...啊啊...不行...我xx...嗯啊!!!”
精关崩溃之际,男孩咬紧了嘴里的两颗丝足拇趾,突然加快了扭腰抽送的频率,挥动着肉杵疯狂捶打嫩宫肉壁,从肚脐处顶起的肉山愈来愈高,每次抽插都让胡滕能深切体会肚子里那满满的异物感......
酸胀难忍,却又充实舒服,特别是用力顶到最深处时,似全身神经都被绷紧......一次,两次,三次——
“不...行...啊啊!!咕喔喔——!!!”
娇柔淫躯再次剧烈反弓,大股白浆从鲍口翻涌,将结合处的丝袜都染成了一片浑浊淫靡的乳白色,更凶猛的潮吹在裤袜内爆发,似崩坏的水管般喷满了指挥官的身体。
“射了!唔喔!!”
男孩用双手死死压住女人那被肉棒反复顶起的小腹,酥麻不已的细腰发疯似地飞快扭动,朝胡滕那被自己双手牢牢按住的小腹深处,用尽所有力气生凿猛戳。
“呃啊啊!你这...啊嗯!!我...啊...我真的...咕喔喔!!要...啊!要死了啊啊啊——!!!”每一次肉棒顶住子宫上壁,泉眼内就会射出一发醇厚滚烫的浓精,伴着粗棍在淫穴内疯狂打桩的致命节奏,争先恐后地灌满女人子宫与孕巢的每个角落,从花心与冠沟间的缝隙迸射入蜜径,穿过粘连着丝袜的无数肉褶淫粒,从微微红肿的阴唇口溅出一朵朵惊人的乳白水花。
丝足于嘴里抽搐,玉趾扣紧了唇瓣,腿肚媚颤如癫,耻骨突出肉尖,雪粉相间的玉兔挺起汩汩溢乳的蕾蒂,墨茶凌乱的螓首掩上白芒一片的艳眸,一抹雌花艳绽放,蕊心白蜜溅,娇啼赛鹂鸣......今夜的秘书舰小姐,实在是美得过分。
“哈啊...指挥......唔!!”吐出口中品鉴许久的肉丝媚足之后,没等佳人难以聚焦的美眸取回视野,那喘到干涩的嘴唇,便被男孩的热吻再次封住。轻声呜咽之间,女人的双手反过来抓住了指挥官的手腕,静静享受着似要把大脑都蒸腾殆尽的性交快感。
怒涛咆哮般的射精与潮吹,总算是在那乳清交融的浑浊淫液、把女人腰下的连裤丝袜完全浸透之后,渐渐回归于平静。
宣告交媾尾声的浊液深深注满女人的身体,炙烤蜜褶,浇灌宫房,细致入微地刷洗阴壁,与逆向涌来的花浆交汇相融,热情激吻着化作一体,就如同此刻正放松了一切、彼此紧紧相拥深吻的两人一般,为今日努力工作后的短暂欢淫,画上了淫香十足的美满句点。
......
“抱歉,澡白洗了呢。”
“习惯了...”
“我帮你...重新洗干净......屁股,放松点...”
“呵...你的洗法...倒是...嗯...挺新颖...”
为洗去身上黏腻的汗水与淫液,畅快鏖战后的两人再度回到了淫味弥漫的浴室。
身型笔挺的女子浑身冒着热气,单腿站立在满是泡沫的地面上,另一条腿则提起至九十度踩在浴缸边沿。
柔美动人的曲线从足尖延伸至鹅颈,纤腰圆乳浑然天成,一处桃型蜜臀最为淫骚诱人,整体虽称不上丰腴肉感,但胜在比例完美、匀称有致。
淡粉色的晶莹浴露抹满全身,尽是破洞抽丝的连裤丝袜尚未褪去。圆润挺翘的肉臀上,紧贴着男孩那正在缓慢扭动的胯部。
臀缝处完全湿透的肉丝裤袜深深陷入两瓣尻肉间的粉嫩菊蕾,如嫩菊花瓣似的丝料褶皱中央,一根异常粗硕的阳茎撑开了细窄的臀穴入口,连同湿漉漉的裤袜一同消失在了女人的桃臀深处,一点也没留在外头。
“喔~胡滕的屁股...好紧...嗯......像这样用肉棒,慢慢地按摩括约肌......从肠穴里挤压子宫和小穴......就能让残留在性器里的液体...好好洗出来了呢...”
站在小板凳上的男孩,正踮起脚从背后紧贴着自己秘书舰的身体。边在女人耳畔轻语,边扭动着自己的细腰,甩动着紫红色的宽大肉伞,在肠液耷拉的肉丝菊穴里深入而缓慢的抠挖着。
咕啾——噗呲...咕啾——
粗硕至极的肉茎正如他所言那般,于肠穴内每番一进一出之间,都紧紧地挤压着前方的嫩宫与柔穴,极致的物理压迫,加之来自后庭高潮的快感刺激,确实让隐隐抽缩的雌穴毫无保留地排空了其内浑浊粘稠的滚烫浆液。
“呜喔!!你这个...嗯啊...变...态...啊!嗷嗷~”
女人裆部的裤袜,从方才被肉棒顶破的洞口处浅浅撕开,刚好能容纳椭圆状的鲍肉从中露出。肥美红润的淫唇之间,一股牛奶状的腥臊浓汁,正从那被男孩小手拨开的蜜洞口缓缓垂落。
每当肠穴内包裹着丝袜的龟头慢慢拔出臀缝,悬挂着液柱的蜜穴口,便会多涌出一团浓厚粘稠的浆团。
“清洗小穴...也挺舒服的...是么...小妈的潮吹...都停不下来呢~”
“嗯...你...不就是...想看我尿...吗...咕!嗯啊...哈啊...看个够吧...”
比起在丝袜淫肠内温柔抽插的阳棍,指挥官那两只正在‘帮助’胡滕排精的小手就显得粗暴多了。
左手用无名指和食指撑开胡滕的一对肥厚淫唇,迫使淫香四溢的蜜洞露出樱粉色的穴肉;而拇指则是使劲摁住了黄豆大的淫核,时而扭转挤压,时而狠狠拨弄,让女人最敏感的肉蒂带动雌穴不断涌出更剧烈的抽缩。
至于顺势挖进穴肉内的右手,更是似一只受惊的麻雀,正在红肿鼓胀的鲍口不断扑腾着翅膀,以振动棒般的频率狠狠抠挖着胡滕的阴道前壁。孩子的小手比成人细窄许多,以至于指挥官一口气往秘书舰的蜜穴内...硬是塞进了四根手指。
“胡滕的淫水...越来越多了...真是H...我的秘书舰平时一副冷酷的样子...其实可水灵着呢~”
“水...水灵是...什么...呜...别用,那种话...嗯啊...形容我...啊嗯!还有...快把你的...咸猪手...啊...拿出...嗯喔喔!!!”
四颗稚嫩软糯的指腹一起裹住肉穴前壁的蜜褶,集中进攻着那处比其余肉壁更显粗糙的G点肉突,为了给从花心持续涌出的乳柱腾出空间,小手使劲将G肉摁入蜜径上方狠狠揉搓,高频振动的同时,还不断朝掌心弯折指节,压迫着尿袋喷出一股又一股冒着热气的潮液。
又快又猛的震颤与抠挖,直惹得胡滕忍不住抬起小臂,用牙齿轻咬着自己的食指。可越是强忍着呼之欲出的淫喘,那从乳肉蔓延至大腿的肉颤就越是剧烈,耻缝间无休止的潮吹更是宛若失禁。
直到最后,浑身脱力的胡滕忍不住向浴缸方向倾倒,颤颤巍巍之时,全靠单手抓着墙上的花洒架子才得以勉强站立,可那踩在浴缸上的玉足已是翘起了足尖,踮起一颗裹着丝袜的拇趾立在浴缸边上,而这岌岌可危的平衡,也快要被身后那愈渐提速的撞击给完全摧毁。
“等...等会儿...唔...好重...啊!顶...顶到了...子宫...唔...不行...啊啊!嗯啊!!慢点...我...我站不住了...唔...笨蛋...要倒了啊...唔嗯!!!”
“胡滕...嗯啊...胡滕...抱歉...明明是...帮你洗身子...但是你的屁股...实在太舒服...我...啊...忍不住又要...嗯啊!!”
密实黏腻的肠壁缠紧了贴附在表面的纤薄丝袜,借由性器持续高潮时的猛烈收缩,从四周捆紧了那根在其中激情肆虐的肉杵。
渐渐强烈的快感让指挥官忍不住加速撞起妻子的屁股与大腿,狠狠地奸淫着嵌着肉丝裤袜的淫香肠穴,也终是让同样高潮在即的媚肠抽得很是凶猛,直磨得肉棒从龟头至每一处包皮都在翻涌着酸麻。
“本来就...没指望...唔嗯...你给我洗...啊...呀啊!!呜...你只管...啊...射个痛快...就好了...啊嗯!”
“要射了!胡滕...啊...转过来...嘴巴转过来...”男孩顾不上对妻子阴道的刷洗,伸手握紧胡滕胸前那正在激烈翻飞的圆润玉兔,搂着她光洁如玉的娇躯压向自己,双脚踮得老高,拼命探头凑向上方,只为了能与转过头来的佳人深情相吻。
“啾...嗯啾...小坏蛋~射出来...啾...在我肚子里...啊...嗯啊...把精液...啾...都射进来~”
“咕啾...胡滕...你也要...啾...一起喷...把淫水都喷出来...咕啾~胡滕...胡滕!”
“嗯啊...啾...啊...咕啾...啊啊...嗯...啊...啊...呀啊啊!!”
啪啪啪啪啪......噗呲——!!!
“指挥官啊啊啊——!!!”
最后一次男胯凶猛撞上女臀时的声响,让整个浴室都宛若在震动。肥满圆润的翘臀被陷入其中的男胯强行挤成一个肉饼,水嫩臀肉甚至在男孩的髋骨上堆起性感的肉丘。
“啊...好舒服...胡滕~”深深顶入女人肠内的肉茎被肉壁的炽热体温彻底环绕,不留一丝缝隙的紧密贴合,让龟首甚至能隔着丝袜与肠壁清晰地感受到子宫震颤的频率。
在如此幸福的环境里,鼓胀肉茎一抽一抽地射空了枪管内储存的精液,止不住的剧烈搏动,似乎是要把精睾内的余量都在女人的淫肠内倾泻殆尽。
“哈啊...还在...喷...唔嗯...唔呜呜!!”无数潮液爆溅出胡滕的蜜缝,顺着孩童的手臂淌落数不清的液柱,如瓢泼大雨在肆意挥洒,接连坠入盛满热水的浴缸。
泡沫与浴液顺着女人绯红尽染的躯体向下滑落,两条剧烈颤抖的肉丝媚腿酥软到麻木,那随着小腹一同猛震的模样,仿佛是再也撑不住这具高潮过度的娇软身体。
扑通——!指挥官将肉棒从菊口拔出的瞬间,浑身无力的胡滕缓缓转过身来,淫躯疲软下坠,应声坐在了浴缸边缘。
仍大幅敞开着剧烈颤抖的肉丝美腿之间,一缕缕浓郁泛白的子宫花浆从穴口汩汩满溢,时不时溅起水花的潮吹清汁点缀其上。
“嗯啊!!还很敏感...咕噫!别...别舔了...笨蛋...唔!!”几乎就在女人呈现坐姿的下一秒,男孩一个箭步跃向妻子腿间,双唇伸进那已被爱液彻底洗净所有精味的淫香蜜缝,舌尖在尿口与蜜洞来回搅吸,不放过一滴从两处媚泉溢出的甜美雌蜜。
......
辛勤雄蜂的迷醉吮蜜又是持续了十余分钟,直舔得意乱情迷的秘书舰娇眸半掩,呢喃四起,在灵活巧舌的绵柔爱抚中,再度浑身舒畅地潮喷了五六......七八回。
“屁股抬一下,我帮你把袜子脱了。”
“嗯。”
沾满精汁爱液的连裤袜从女人腿上缓缓剥离,露出了蜜臀与长腿上那抹了油似的水亮肌肤。原本脱个袜子这等费不了多少功夫的事情,到了指挥官手里,也成了交媾盛宴中颇有滋味的餐后甜点。
尤其是扯着最后一抹丝料从足尖滑落的瞬间,望着白嫩足趾上仅存的遮蔽被缓缓卸去,男人颇感心弦颤动,女人萌生异样羞涩,若是此时轻轻吻上足尖,几度眉目传情之后,便定是要再次掀起一轮新的爱欲波澜。
其实,也没有做假设的必要,毕竟指挥官张嘴咬上玉足趾头的动作之迅猛,让作为当事人的胡滕都不禁愣了好一阵子。
“脚...有这么好吃么,搞不懂。”
“呲噜...啾...当然好吃了,香得很...你不也老喜欢含我手指...啊呜~呲噜噜...啾...”
“唔嗯...手和脚能一样么...”
女人浅浅扬起嘴角,将眼前蓝墨色的鬓发撩至耳后,伸出右手托起指挥官下巴,温柔的拇指轻轻抚过那两瓣正含着自己足尖的嘴唇。
“很痒欸,蠢蛋......像条小狗一样。”
“啾噜噜...咕啾...嗯?我就是胡滕的狗......啊,不...我...什么都没说...呲噜...”
“好想把你刚才说的录下来,在全港区公开播放......”
指挥官稍用力咬了咬嘴里的拇趾,似是当作自己无声的回应,当然反馈也来得很快,脸上即刻便被女人用另一只脚踩了个严实。
一阵嬉闹过后,两人便相拥倒向浴缸里,盛了太多热水的池子漫出了许多淫汤,嘀嘀嗒嗒地敲在地面上。
“胡滕...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要去...”
“怎么有狗对主人是这个态度,嗯?”
“跟你说认真的......答应我。”
“欸,傻子...(咳咳)...我乌尔里希·冯·胡滕,无关乎远方利益与荣耀,亦不论世界兴衰与虚实,此身此心,仅铸作你一人之盾剑......成你一人之妻,永不分离......”
“胡滕小m...小姐,倒也不用这么严肃...”
“啧,你自己刚才,那么认真地看着我......喜欢偷心的臭魅魔,你才是在心里记好了,乖乖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这世上再没有什么能分开我们,没有......”
深入心房的致命一吻,似要将意识都炙烤成焦炭,让包围着身体的炽热浴池,都仿佛只能算得上是浅浅温凉。
......
月夜,海事通道的亮敞路灯矗立于大路两侧,替前行中的装甲车驱散了沿途的黑暗。
白金托底的宝石耳环丁零作响,深黑色的美丽长发随风摇曳,在海水味浓郁的空气里留下几缕韵味独特的芳香。
自怀孕之后,她似乎比过去更在意自己的装扮,遮掩视线的鬓发理至两侧,精心烫作性感妩媚的微卷波浪,甚至心血来潮地把外侧头发,也添上几抹湛蓝色的清淡挑染。
戴着他在诞辰纪念时赠予自己的精美首饰,穿上设计重新翻新之后的作战套服,还有前几日...和他一同采购的雪貂大衣与网纱黑蕾帽,再配上女人高挑挺拔、丰乳柳腰的绝美身材......若要说在这佳人遍地、红飞翠舞的港区桃源,哪几位高雅美妇依旧能艳压群芳,那她必是要占据一处席位。
女性的美从来都不仅限于外貌,她亦是如此。
海上女帝那独树一帜的冷艳气质,坦然自若与运筹帷幄的强者气魄,喜怒不见于色,哀乐不露于形;若是被她雪额下一对能摄穿心底的金色厉眸抓在眼里,即便是各路名声大噪的海上传奇都不免心惊胆寒——腓特烈大帝,她就是如此特别的存在。
谁又能想到,威风凛凛的军团指挥,叱咤大海的铁血女帝,如今竟然......怀有身孕了。
“哦,去浴室了......那就听到这吧。”
通讯机里回荡着滋滋的电流啸叫,再没了声声动听的鸳鸯对鸣。女人直到这时候,才从发丝间摘落耳机,按下了通话的挂断键。
“嗯?刚才您说什么?”
“不用在意,自言自语而已。”
“通话...应该早结束了,可我看您才刚刚挂断,这是?”
“夜景看入神,也就忘了......齐柏林,车上有纸巾...吗,算了,没事。”
腓特烈关上了车窗,毕竟若是没有能够温暖身子的声音作伴,这深夜里的海风还是有些过于冷涩了。
想来,自己也是有些不清醒,宛若被下腹内涌动的暖流冲昏了头脑,才会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
就算此刻身边有纸巾,自己也不可能面对着后视镜,还堂而皇之地将手伸进裙子里......去擦拭自己被爱液浸湿大片的裤袜和内衣吧,即便此时夜幕深沉,也必定逃不过齐柏林的眼睛。
“哎,真是有够傻的。”
如果热恋当真会使人愚笨,怀孕也会让头脑迟钝,那当下恰逢二者叠加的自己,岂不是要蠢到了极点,或许连辅佐他夺得战役胜利的目标都会成问题。
换作平日倒也罢了,又偏偏遇上牵挂之人遭遇身形缩小的意外事故,而外面那潜藏深邃阴影里的各方势力,又都在蠢蠢欲动。
腓特烈不由得再次感叹,前段日子自己和他关于要孩子的决定,多少还是有些仓促了。
【我的小公主...】
【你都还没出生...就已经给我们,带来大挑战了呢...】
望着窗外海潮翻涌的港口,腓特烈打开大衣纽扣,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呵呵~没什么可害怕的...妈妈和爸爸...会保护好你的~】
昔日被热情播下的种子,如今已生根发芽,虽还未到开花结果的时节,可那势如潮水的母性,仿佛在身体每一颗细胞里剧烈喷涌,正急不可待地要将这位母亲彻底吞没。
“孩子...”
......
(二)上午10:00 ,北部基地,指挥官办公室。
今早,事务繁忙的秘书舰协同北联部队前往外围岛屿带,对位于监控立场内的“怪蛋”进行了例行勘测。
这枚导致指挥官与企业号航母缩小成孩童模样的怪异椭球状物体,自从那日起便没了任何活动迹象。
面对眼前这让心上人遭罪的东西,胡滕只觉得浑身不适,记录过程中甚至尝试用舰装对其进行破坏,可毕竟是十几轮高能激光切割都没有造成磨损的物体,除了泄愤以外也并无多大意义。
回到基地之后,胡滕便先到指挥室,抱起约克城一起帮忙整理的资料,快步走回指挥官和自己的房间。
与往常一样,必须处理的报告又是多到堆积如山,可今天的胡滕,全然没心思去在乎手中册子的重量,脑子里尽是方才约克城的异样表现。
——【怎么了......想吐?我给你倒杯水。】
——【没事,谢谢你胡滕,我只是突然...有点犯恶心,不是大问题,你忙你的。】
约克城双手撑在咖啡间水槽边难受干呕的样子,与腓特烈之前常有的模样很像。
[怀孕]——这一词汇在胡滕脑中飞速闪过。
可明明那个色魔和约克城待在医疗室的日子,距离现在也没过几天,孕前反应也不至于这么早......不对,原本舰船妊娠的案例就不多,与人类的特征也不见得一致,即便和腓特烈之间也可能存在个体差异。
照这么看,那日在一起的大凤岂不是也......啊~这个不知廉耻的混蛋!
【干脆,我也怀一个他的孩......子?】
墨蓝色的短发立刻在斜入室内的晨曦里摇了摇,随后便是来自女人的一声叹气。再怎么说,自己身为长期秘书舰,若也在这紧要关头怀上孩子退居二线,那又要换谁来保护他。
打消了心里的念头之后,胡滕刚好来到了房门前。
因为双手抱着资料,正准备侧过身用胳膊压开把手时,房门却从里面自行打开了。
在见到门扉后的人物之前,胡滕原本心里还有些愉悦,毕竟那家伙还知道出门来迎接。可当那一缕金色长发在眼前荡起的瞬间,秘书舰平日里本就冷淡的神色,更是于顷刻间蒙上了一层乌云。
“指挥......官?”
“啊...”
“怎么是你,指挥官在吗?”
“胡滕...嗯,他在里面的,那我...先告辞了。”
是俾斯麦。
金色长发的铁血旗舰,在胡滕面前立正身子清了清嗓子,指尖简单梳理了一下两鬓凌乱的头发后,从衣架上拿起深黑色的铁血军帽,一副正准备离开的样子。
见到来者是胡滕,方才还有些错乱的俾斯麦立刻取回了镇定,否则面对那双正直勾勾瞪着自己的竖瞳,还真会有些受不住那带着敌意的冰冷视线。
【怎么偏偏是她......】
对视了几秒之后,俾斯麦侧身与胡滕擦肩而过。虽然眼神里瞧不见一丝慌乱,可面颊上仍未退去的潮红,足以让人想象她刚才与指挥官是在做着何等羞涩之事。
嘭——
锁上房门,走到书桌前放下成堆的材料后,胡滕脱下了粘着晨露的外套,仰面倒在床上。旁边浴室里花洒的声音淅淅沥沥,恰好作为舒缓的背景音乐,替女人洗去了不少晨起工作的疲劳。
几分钟的清闲,也让一大早就撞见俾斯麦的不快渐渐从胡滕心里淡去。
水流声停止片刻之后,浴室的门被打开了,胡滕没有起身打招呼,只是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而结果就是,自己晾在床边的双腿上,传来了长靴被缓缓脱下的触感。
“请你不要这样默不作声地,就开始脱我的衣服好吗?”
“喔,我以为你睡着了呢,想帮你鞋子脱了。”
“那现在呢,为什么在脱我的裤子,而且从刚才起嘴巴就一直贴在我大腿上?”
“难道你要穿着热裤睡觉吗,多不自在......不过热裤长靴配黑丝的组合,攻击力有些高了,不能怪我的嘴巴。”
在自己双腿上匍匐的男孩,两三下就把下身的外裹剥了个精光,只留下作为最后防线的连裤袜和内裤保护着下身。孩子的舌头从足背吻至膝盖,又在大腿内侧连啃带舔的停留了一会儿,再顺着股沟下腹缓缓向上挪动。
男孩抱着胡滕的细腰一路上吻,嘴唇埋在小腹中使劲按压,似在轻轻按摩着女人下腹深处敏感的宫房。
“嗯...你揉得...可真准......”
待双手慢慢解开她的上衣、扭开前开式乳罩的搭扣之后,男孩才停下对女人小腹的按摩,如树懒般在她身上缓慢攀爬,吻过因急促呼吸而轻微浮现的肋骨,轻咬蓬松绵软的两座乳峰,含住若隐若现的性感锁骨,顺着鹅颈一路种下无数颗草莓红印......
最后再爬上微微后仰的下颚,一口咬住那正在浅漏娇声的两瓣粉唇。
“啊...啾......那现在呢...”
“啾噜...给辛苦工作的夫人...一个在小睡前的安眠吻...”
似乎没有在她淫核与乳蕾上狠狠咬上一番,已是对她最大的宽容。
“啧...还睡得着才怪...”
向上挪动身子的过程中,那根膨胀如柱的肉杵也任性地渴求着关怀,自顾自地将龟头插入了女人紧紧并拢的两条黑丝长腿之间。
肉棒一路从足跟摩擦至小腿肚,再跃过紧密贴合的膝窝与大腿,在女人双腿内侧的黑丝表面流满湿漉漉的先走汁,直至龟首隔着丝袜与内裤不偏不倚地吻入耻丘蜜缝的深处。
肉棒随着男孩胯部的小幅扭动,轻轻抽插着女人包裹着细腻丝袜的大腿,用龟头不断挤开她股沟下方两块糯唧唧的嫩肉,让质感丝滑的裤袜反复在冠沟内摩擦。
阳物在胯间轻缓抽插,时不时压迫着藏在布料里面的羞涩蜜核,若有若无的刺激,让胡滕也下意识地交叉起自己的小腿双足,好让大腿也能收得更紧,将那颗不知礼数、大胆侵犯禁地的龟头牢牢裹紧于股沟里。
“躺下......”
胡滕扯下自己的上衣甩到一边,抱着指挥官翻过身去,将他瘦弱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修长匀称的双腿并拢于男胯之间,绵柔饱满的桃臀翘到天上,弹滑有力的臀肉压迫着偏厚的黑丝裤袜,裹住粗肉棒顶上那颗完全藏不住的硕大龟卵,上下左右地扭动起屁股,全方位地摩擦着冠沟系带的各个角落。
“慢点...唔...胡滕~太快了...啊...”
“啾噜...啾...唔?刚才不是...还很神气么...啾...要被我瞬杀了?”
胡滕环起双臂托着男孩的屁股压向自己胯间,在床上扭成了一条身材迷人的美人鱼,云朵般的胸脯挤压着两颗蓓蕾,在指挥官胸前往复搓着面团,浑圆紧实的魅臀更是填满了男孩胯间所有的空间。
即便还没有足够的淫液来湿润丝袜,得益于裤袜毫无缝线的裆部设计,即便仅靠丝袜自身的滑腻质感与胯型贴合度,也足以让阴唇与腿根的嫩肉,完美依附着裤袜丝丝入肉的细腻纤维,在龟头上叫人沉醉的细细研磨。
“是啊...所以...慢一点好不好...唔...”
“不行...谁管你...死混蛋,一大早就开始发春...还偏偏是和那个女人...啾...杂鱼肉棒...给我射就是了...有什么的...啊呜...”
“唔!耳朵...啊啊!!”
没有理会指挥官的抵抗,甚至还要伸出舌头舔进他的耳朵,噗叽噗叽地在耳旁边舔舐边吐息,并刻意用胸前的雪兔去摩擦他敏感的雄乳。
“你的精液...”胡滕扭动着胯下浑圆的黑丝翘臀,适当地收紧耻骨周围的肌肉,让大腿根部的软嫩黑丝肉保持恰到好处的力度与软硬度,精心揉搓着膨胀至爆发边缘的粗硕男根。
“与其留给那个女人...不如我...先帮你放空了...啾噜...快点...射吧...射出来...啾...在我的大腿里...都射出来~”
噗呲——“慢...胡滕...咕啊!!”
高潮迅速席卷全身,秘书舰那美好如天堂彩云的诱人丝腿,终究是每每都能让自己的肉棒迅速缴械。
“嗯~抱紧我...对...就这样射吧...”最初的一束精浆尤其势猛,不仅肉茎跳动得异常猛烈,液团坠落至臀瓣时的冲击力也十分清晰,后续流淌开来时缓缓填满臀缝的触感,以及透过丝袜传到肌肤上的滚烫刺激,都让女人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细细品味着一股股浓稠奶精填满自己股间的滋味。
“舒服么,感觉还能来几次?算了...也不重要。”
“呼...啊?你在说什么...”
【反正...都要把你彻底榨干净。】
夹在腿里的淫棍停止了跳动,女人侧身挪开了双腿,望了一眼自己裆部浸满内裤与丝袜的团团白浊后,便转身爬向了那根屹立在男孩胯间的伟岸肉杵。
灵活的媚舌刚从两颗虎牙之间探出,便立刻用舌尖卷走了一大团悬在蛋囊上的精团,送进嘴里轻轻抿至融化。
“呲噜噜...啾...今天给她,射了几次...噗呲...呜...啾噜...”一声吞咽之后,墨茶鬓发后那对魅惑的金眸,撇了一眼正刺激到发愣的指挥官。
“唔...俾斯麦是来找我...商量战事的...没怎么做...”
小嘴用唇珠轮流含住两颗精丸,各吮吸了一会儿之后,舌尖便沿着囊线一路向上攀至粗硕肉龙的精管,绕着三十公分有余的恶棍细细舔舐,将一块块残留于包皮上的精奶接二连三地吮进嘴里,最后再伸进残精最多的冠沟里,环住这敏感沟壑转了好几圈。
“没怎么做?啾噜...我不懂...怎样才算是...没怎么做?嗯...呲噜噜...啾...噗嘞嘞~”
在秘书舰熟练的清扫侍奉之后,肉茎似打了蜡一般锃光瓦亮的,再没任何乳精留在表面。只是那贴在包皮系带上、如小猫吸水般猛舔系带与马眼的媚人粉舌,似乎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就是,唔...她...她在上面,做了一次...”
“啾...咕啾...一次?你就射了一次?啊呜...呲噜噜~”
“射的话...三次...吧?你啊,一扯到她就这样...别人就都无所...唔!慢点...要...这样子舔...又要!”
呸咯呸咯——贴在龟首上的蜜舌伸长到极致,用根部抵住精眼之后,似螺旋桨般绕着龟头快速旋转。为了不让肉棒乱晃,胡滕正在狠撸肉棒的双手一齐捏紧了棒身,好让舌头得以紧压龟头至变型的程度,毫不留情地刺激着才刚高潮不久的超敏感肉龟。
“啊...你等...嗯啊啊啊!!”
“啊呜~~”
男孩拼命顶起腰胯,咬紧牙关强忍着会阴处极速上涌的射精欲望,然而女人忽然垂下螓首,打开唇瓣一口将鸭卵大的龟冠吞进了嘴里,让湿润温暖的口腔把龟头裹得严严实实。
噗呲噗呲噗呲......胡滕撩起短鬓发至于耳后,含住巨根上下晃动着脑袋,粉嫩唇瓣用力合拢,双手则抱紧了男孩的屁股,倾斜着角度俯下身去,尽可能深地把淫棍塞进自己的湿热食管里。
“唔嗯...胡滕...啊~”
“咕啾...呲噜噜...啾~”紧窄如缝的喉穴比起口腔来说纤小了太多,宽大肉伞借着湿漉漉涎液才勉强塞入,宛若一个用于封紧红酒瓶口的软木塞,以至于每次龟头从喉心拔出时,胡滕都能听到“啵”的一声......自颈骨直接传至耳内的淫响。
当然...并不是第一次替他深喉含茎,至于口交...更不过是家常便饭,可如今,爱人的炽热阳茎又一次填满口腔、粗鲁地撑开喉咙、插入一弯一褶尽是肉棒开凿痕迹的颈穴深处、狠狠压迫得胸腔快要喘不过气......
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吃进去的,可下面却...会湿成这样——子宫与小穴里的暖流一直淅淅沥沥地往外冒,让内裤与丝袜都成了贴在阴阜上的湿润热毛巾,自己也说不清是尿还是潮的热液在肚子里打转——
【啧...真受不了...都怪你...把我变成了这副样子...】
“胡滕...不行...了...呃啊啊!!”
“咕唔呜呜——!!”
指挥官弓起了小腹,猛地抓住秘书舰头上小巧尖锐的红色犄角,化作侵袭爱妻嘴穴的狂风暴雨,如陷入狂怒的野兽般飞速爆插着鹅颈深处。
“嗯呜呜...咕...咳咳...噗呲噗呲...咕呃...唔喔...咳咳咳!咕啾...噗呲噗呲噗呲——”
胡滕起初还会觉得喉咙有些疼痛,可随着粘稠精液一点点溅满肉壁,龟伞快速抠挖食管时带来的紧皱与痛苦,一丝不剩地化作了舒畅和痛快。
“还要一次...胡滕...又要...”欢畅淋漓的高潮也未能让男孩停止,纵使来不及咽下的浓精从女人口边不断喷溅,她握紧男臀肉瓣的双手已将指甲都刺入肉里,冰洁玉背汗珠粒粒,黑丝足尖扣紧床单......
甚至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女人耻丘处一股股蒸腾着热气的雌蜜已如打翻了一锅鲜汤——指挥官仍旧保持着极高频率的抽插,发疯似的甩着腰,拼命插进自己秘书舰的小嘴深处,直至朝胃袋内第三次释放出热量充盈的浓精。
肉龙携带着无数热精与香涎缓缓滑出蜜嘴,只是龟头在离开唇瓣前,被胡滕前牙轻咬了一口,似在无声抱怨着肉棒方才的粗鲁无礼,“咳咳...咳...你这杂鱼肉棒...和你主人一样...都是坏东西...啾噜~”
“还不肯放过我啊...唔!”
指挥官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连续绝顶的快乐令人即上瘾又疲惫,奈何这副小孩子的身体只有持久力算得上惊人,丝毫没有软化迹象的硬棍被胡滕捧在手里,再次于女人的舌尖之下享受着细致清扫的服侍。
媚眼如丝的妻子转而吻住男孩的小腹,接着便收紧了腮帮子,在指挥官肚子上吮出一枚深红色的印记。白皙弹滑的肉体缓缓向上挪动,在男孩身上留了无数异常显眼的吻痕,一直蔓延至耳根。
葱指灵动的小手在龟首上轻柔套弄,形似舌尖的拇指将腹肉按于马眼口,一扭一捻,左右挖弄,时不时用指甲刮一刮眼口内嫩如水的粘膜,惹出一摊摊晶莹湿滑的先走汁。
“啾...傻男人...你真觉得,只要是除了俾斯麦之外的人,我就都不在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唔!!不要抠那里...啊啊~”
“和埃吉尔整天打情骂俏,借着工作名义与武藏去幽会,与那个修女魅魔热恋闪婚......是,我不和你闹脾气,也不想绑住你,不指望能独占大家信任敬仰的指挥官,但是......”
指挥官只觉得来自耳畔的喘息愈渐加重,语气也没了平日里的冷淡,绕在龟头上的手指不再轻缓温柔,而是用拇指与食指圈成一轮狭窄肉环,在冠沟与系带处好是激烈的上下套弄。
“我也是会吃醋的。”
肉棒迅速充盈膨大,再度开始搏动着积蓄能量,这刚结束射精的阳物有多敏感,胡滕自然是再清楚不过,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一点也没有在意身下男孩的求饶,“等等...不要这么快...唔唔!!胡滕小姐...我知道错了...啊啊!”
“你没什么错......是我两年前太大意,会中你的毒......今天就当让我任性一次,好不好?”
“所以呢...唔...你想...”
胡滕凑近了男孩的耳朵,用异常温柔的语调小声细语着,“也是难得一次,让我榨干你吧......一滴不剩的那种。”
“啊啊啊!!!”
噗咻——又是好几抹乳白色的抛物线,从马眼口飞跃而出,接连坠在女人如霜似雪的胸脯上,腰上,肚子上,星星点点,似奶油蛋糕上的漂亮裱花。
只是即便怀里的指挥官已经痉挛到浑身弹跳,可她无论是于言语还是动作,似乎都没有任何要停止的打算。
她用指尖蘸取残留在身上的精液,一点点送进自己嘴里,故意贴着男孩的耳朵轻轻喘息,让每一丝舌尖吮吸精浆的声音都能传到他耳里,还不忘抬起腿肚摩擦着他鼓胀如初的雄茎。
“枕头底下备着的丝袜...拿一条出来...你自己挑...”
“你不是正穿着呢,还要换么?”
女人坐起身子,双手扣在自己的裤袜边缘,将腿上湿漉漉的丝袜连同内裤一起从腰间脱下,水光莹莹的黑色裤袜如舞台上正在收拢的幕布,露出了肤质极佳的雪白翘臀与嫩滑大腿,直至一双如白玉雕成的长腿在指挥官面前完美呈现。
“等会儿想坐你脸上,要是不介意自己的精液,我倒是无所谓。”
“好吧......啊,只有这一条了,好像是腓特烈昨晚穿的,还有一双手套......想起来了,她早上出门前脱掉丢给我的,可没过多久俾斯麦来了,我就顺手...”
“丢给你?啧,你们俩真是......算了,腓特烈穿过的,你一定更喜欢吧,臭变态。”胡滕接过指挥官手里的连裤丝袜,动作轻快地在双手虎口攒拢,将其套上了两只秀美玉足的趾尖,足背绷直,长趾前挺,让丝袜一点点包裹住整只形美肤白的媚足,再越过曲线诱人的足跟与踝骨,攀上了紧实修长的小腿肚。
“果然......白色不适合我。”
这是一条雪白色的中D无缝丝袜,高密针织的丝绒弹性极佳,故而其质地柔软顺滑,若不凑近仔细品鉴,都无法看清构成袜料的根根丝线。
略微透肉的绝妙厚度,让足面与骨窝等处白得透亮,而踝突与脚跟却又隐隐漏粉......良玉还需精工雕琢,秀腿更当有美丝相衬,银装素裹跃然膝上的媚女穿丝图,又是百看不厌。
“怎么不适合了...啾...你的小腿真的好长,脚也很好看...咕啾...”佳人于眼前媚然裹丝的美景,让淫欲熏心的小指挥官匍匐在床上,爬到秘书舰抬至半空的一只白丝嫩足跟前,跪着捧住美人的丝足按在脸上,伸出舌头小狗喝水似的舔舐起贴附着柔软白丝的足底。
“我都还没穿好...唔...很痒的...”舌头先是逗留在足心处一圈圈地打转,让脚心处的白丝上都印出一轮灰色水痕,再让舌尖慢慢攀上脚掌与足趾间被撑起的袜子上,隔着轻柔丝料戳进趾缝里,一遍又一遍地,从上到下,挨个舔过每一根趾节,每一颗腹肉。
等到右脚的母趾被男孩吮进嘴里时,袜子穿到一半的胡滕已是抿紧了嘴唇,双手赶忙撑在了床上,眼眸掩起,鼻息起伏,足趾更是在丝袜里微微内扣。
几乎是下意识地,胡滕将另一只白丝小脚向男孩股间的肉杵伸去,足尖轻轻托起龟首,将肉棒轻柔贴住小腹,再让软嫩绵柔的足底踏上肉茎最敏感的系带与精管,仔细感受着硕大肉棒诱人幻想的形状,温柔地踩着肉棒上下搓动。“欸唔...啾...胡滕的脚...香死了...啊呜...”
“呵呵......”玫红色的晕染在脸上散开,女人很少见地媚笑着,似乎很满意当下的状态,也总算是习惯了脚尖上传来的酥痒,勉强坐稳在床上,用一双淫足爱抚着自己男人的小嘴与骚棒,先停下了穿丝袜的动作,转而是把一旁的一双白丝长袖手套穿上了双臂。
“啾噜...你笑起来...可好看了,平时也不多笑笑...啾...”
“工作是工作,恋爱归恋爱......而且,大概也只有在独自占有你的时候,我才会满足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胡滕浅浅翘着嘴角,低头整理着白丝手套于指节处的褶皱,让指尖处花瓣样的秀制装饰摆正位置,也让丝料得以完美地贴上手指。
这一双柔美精致的手套就如同是某件婚纱的附属,从前臂延续到手肘处的勾花蕾丝,纹理细腻端庄的收边,毫无缝线痕迹的指部......一想到稍后就要让“她们”握住那根喜欢捣弄女人花房的淫茎,直到手套每一丝纤维缝隙里都填满洗不净的精汁,胡滕竟也有些陷入了迷乱,渐渐加重了用白丝淫足按摩肉棒的力度。
“唔嗯...啾...这只脚,平时踢我的时候...劲那么足...啾噜...为什么这时候能这么软...”足首二趾撑开鸭蹼似的白丝袜,将两层绵软细腻的弹力丝膜压在包皮系带上。
借着修长圆糯的嫩趾卡入冠沟内上下搓揉的动作,让丝袜得以细致入微地来回刮蹭着敏感系带,配合上足趾对冠状沟的研磨与提拉,与白丝脚掌对粗肉棒的爱抚及按摩。
白里透粉的纤柔丝足如一弯月牙状的美玉,每一轮足起足落,都刺激得男孩都不禁挺出身子,恨不得让肉棒在胡滕的脚心里舒服到融化才好。
“呵,谁的脚不都一样。”
“可你的,最软了...嘶噜...贴在身上...让人着迷...”
“我看是,那底下踩着的东西...实在太硬了...你才会这么觉得我软吧...淫魔。”
原本如此厚度的丝袜,里面的足趾是看不太清的,然而此刻却因沾染了大量晶莹的肉棒汁液,而让袜子里颗颗圆趾的形状与动作清晰可见,半透肉色,反射阳光,宛若一份淋上厚厚糖浆的奶油雪糕,正欲从肉茎里挤出些纯白浓厚的芝士作为最后妆点。
“不过放心......”女人收回了贴在男孩嘴上的淫足,顺着他的脖颈与胸腹缓缓下滑,伸出裹着白丝手套的玉指,轻轻捧住指挥官的脸庞,“我会让他软下去的...”
又一只白丝媚足,加入了对雄茎的精心足淫之中。
丝肉交融,双足戏龟,起初踏上肉茎的淫足已被先走汁浸透了脚底,继续用二趾压着丝袜在包皮系带处专心伺候,而后来加入的另一只诱人雪足,则是蜷起丝袜里几颗圆溜溜的嫩趾,包在龟首上左右拉动,似一根根裹着光滑丝膜的蜜舌,不停变化着方向摩擦马眼口敏感至极的粘膜,“喔喔...嗯...胡滕...这样好舒服...”
指挥官迷迷糊糊地亲吻着脸侧的白丝手指,任由‘她们’在自己脖颈及前胸温柔地四处游走,指腹压着冰凉丝滑的纤维,抚摸着孩童因多次射精而泛起绯红的肌肤。
“舒服就对了......再舒服一些...”指尖轻柔微触,而足趾火热浓情,媚丝吻肌,淫声嘶嘶,包裹着雪绒丝料的四只纤手淫足,如四位勾魂摄魄的白衣舞娘,在男孩身上尽情舞动,“看到你享受的样子,我也觉得......很满足。”
几般爱抚之后,女人其中一手回到脸庞,托起男孩的脸颊凑到面前,而另一手留在了幼小胸膛前的乳头上,轻轻撩动着那粒敏感的细小男乳。
四目相对之间,身下两只白丝蜜足的动作越发快速而深情,一足继续踩紧整根肉棒,另一足盯着眼口细细摩擦,柔糯丝趾为泉眼与系带送去的剧烈酸痒,终于是让指挥官的身体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啊!”
男孩一声轻呜,来不及忍住猛然膨胀的快感,一小股乳白浊精就此喷入了女人足底的丝袜里。
虽然微弱,可胡滕仍从脚心感受到了些许滚烫的触感,略作停顿之后,糯米糕似的两片雪白厚足,便换成了从左右抱住肉棒的姿势,软嫩丝滑的足掌死死裹紧了龟首——
似两瓣肥厚绵软的阴唇,又如秾纤合度的大腿,几下搓揉之间,难抑精关的指挥官竟浑身酥软地,趴倒在了胡滕的双腿上。
同样意乱情迷的秘书舰也向后倾倒下去,以双臂肘部撑在了床上,至于正紧夹着爱人肉棒的两只丝袜蜜足,则是怎么也不会松开了,“我的袜子...还没穿好,要...交给你吧么?”
“我帮你...唔...帮你穿...嗯啊...”强忍着下半身那快要吞没意识的酥麻,指挥官攀上胡滕的双膝,张嘴咬住了女人刚才自己扯到大腿中央、却没有彻底穿好的白丝裤袜,叼着袜子堆叠起来的束腰部位,一点点用双唇拖着丝袜朝女人腿根挪去。
“谁也没说,要你用嘴的......”望着面前的淫乱孩子,那副努力又蠢笨地替自己穿丝袜的模样,真是叫人又气又疼爱。横在腿间的裤袜渐渐向耻丘靠近,紧密贴合肌肤的袜口缓缓将大腿吞没,到最后,终于是连男孩温热急促的鼻息,都阵阵拍打了湿漉漉的阴唇之上。
明明是往光洁赤裸的身上添置布料,却反而弄得胡滕精致的俏脸上媚态满盈,脚上搓揉肉棒的动作,更是激烈得荡出‘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还忍什么...快点射给我...”
一对白丝淫足的趾尖不知何时调转了朝向,十颗圆趾撑开了浸满先走汁的丝袜,逆着龟首的方向朝下抱住了雄茎粗壮的棒身。
两片白嫩香糯的雪糕足肉正对相贴,合拢成一个柔滑粘腻的白丝足穴,裹着丝膜的颗颗足趾便宛如穴外的唇肉,宽窄变换的前掌与足心则形似黏滑穴径,一前一后,再三浅一深,这对套于粗茎之上的丝足就在修长小腿的带动下,让肉棒仿佛正置身于湿热阴道内那般舒适又刺激。
“唔...唔嗯嗯!!噗啊...胡滕的...喔...两只骚脚...简直和你的小穴一样......”
“嗯~~”而在女人很是配合得将屁股轻轻一抬之后,男孩总算是借着双手与嘴巴,一起让丝袜裹上了秘书舰的圆润丰臀,拉扯至她于腰侧突起的两处髋骨上沿,让胡滕腿身比例极佳的修长下肢,裹满了性感诱人的雪白丝衣。
昨夜腓特烈穿上这条丝袜的时候,已是三人就要相拥而眠的临睡时刻,本也只是为了让彻底排精之后的色小鬼,依旧能在丝腿缠身的快乐里入眠才穿上的,故也没有什么好好欣赏的机会。
此时到了胡滕身上,再以温柔日光作为点缀,这条丝滑至能反射出粼粼银丝的纯白裤袜才得以尽显其美丽与魅惑。
可此刻的指挥官,却没有一丝空闲去欣赏白丝玉腿的美丽,除去淫足丝穴给肉棒带来的剧烈快感之外,眼前近在咫尺的高隆阴阜则是夺走了男孩最后残余的理智,“嘶噜...胡滕的...啊...喷出来了...啾...呲噜噜~”
“欸...我...我怎么会...啊嗯~~”纤薄白丝贴上蜜丘的瞬间,胡滕只觉下腹忽然窜出一阵痉挛,还来不及咬牙忍耐,大股充盈花径的热流就似开闸泄洪般,瞬间在体内向下猛泄——
即便已将双腿绷紧至忍不住颤抖,可仍旧不能阻止胯间那一滩又一滩,透过白丝袜爆溅而出的滚烫雌蜜。“呜...停不...下来呃...嗯嗯!!!”
肥厚阴唇立刻于丝料上印出了清晰形状,裆部白丝晕染开成片水痕,遍布股沟与大腿内侧的雌蜜冒着腾腾热气,弥散开浓郁又淫靡的芬芳果香。
呲噜——男孩低头吻住蜜缝,让女人喷出的潮液都射向了自己嘴中。
突如其来的泄身让胡滕着实有点意外,脑海里尽顾着疑惑着自己为何而高潮,双手按住那正在自己胯间尽情吮吸阴蜜的脑袋,绷紧了两条折成菱形的白丝长腿。
而此刻正紧紧裹住肉棒的白丝足穴,也在女体的持续高潮里陷入激烈痉挛,持续媚颤着前掌与足心的嫩肉,足趾朝肉棒内蜷扣紧,足身将龟头夹紧狠搓......
要知道正在埋头采着阴蜜的男孩,本就被女人胯间的浓浓雌香熏得神志不清,哪里受得了那对白丝淫足这般致命的刺激。
“啾...胡滕~欸唔...啾噜...射了...呲噜噜~咕呜呜!!”
“指挥官......”咕啾!咕啾——!!汩汩骚精喷得胡滕满脚都是,一束束浓稠炽热的精浆跃出足穴四周,仿佛一处永远射不尽的仙泉,在秘书舰的丝袜足穴内尽情释放着精汁。
持续了数分钟之久的足穴中出,硬是让胡滕双脚上的白丝被浓精彻底浸了个透,使两只丝袜淫足都形如半透明状的高冰翡翠。
而全然沉浸于快感中的指挥官,似一只勤劳的工蜂,只晓得在女人股间的花蕊处不停采着蜜,声声吮吸不绝于耳,直到那股沟处的白丝都尽是水分被抽走后留下的道道黄印与褶皱。
“等...等等...换个姿势...”若不是被回过神来的胡滕强行推开,指挥官恐怕都愿意就此溺死在妻子那潮湿温暖的白丝蜜鲍里。“你倒是歇一歇,我又不会跑......”
......
一小时后,寝室内到处弥漫着男女体液的浓郁淫味,宛如变成了淡粉色的空气里,指挥官与秘书舰之间销魂蚀骨的火热淫行仍在继续。
“咕唔唔!!!”
“呜!!!!呲噜...呲噜...噗啊!这下就是...第七次了...唔嗯...可是怎么...呜...比前面射的,更浓了...咳!咳咳...全都黏在喉咙里...嗯呜...”
滴滴精汁从女人嘴角满溢,那不知疲倦的媚舌,仍在龟头上挂着精团的泉眼处细细舔舐。
只是与方才不同的是,之前胡滕自己脱下的那条黑丝裤袜,此时正穿在了男孩身上——
满是女人体味的裤袜包裹住了指挥官的臀胯与双腿,同时也将那根粗壮挺拔的硕大肉茎,也一并锁于紧实丝料的束缚之中。
穿着妻子原味黑丝的指挥官平躺在床上,勃起如初的肉杵将丝袜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雄根虽力大势足,可依旧在紧实丝料的压迫下大幅倾斜着,若不是棒身被胡滕的一只白丝小手从裤袜外侧紧紧握住,且棒尖的大颗龟首也被她隔着一层黑丝含在嘴里舔舐吮吸,恐怕这根伟岸肉茎就要不争气地倒在男孩肚子上了。
“啾噜噜...啾...哈啊...怎么样...是不是还留着不少...腓特烈的味道?”女人大幅摆开自己的双腿,以鸭子坐的姿势骑在指挥官脸上,湿漉漉的白丝蜜鲍不偏不倚地盖住男孩的口鼻。
包裹着油滑白丝的肥厚阴唇坠满了雌蜜,正随着女人妩媚扭动的柳腰,在男孩鼻尖与舌头上又是画圈又是划十字的,还时不时让鼻尖隔着丝袜深深埋入蜜洞里。“胡滕...唔啾...呲噜噜...胡滕和腓特烈的味道...啾...全都有...呲噜噜~”
若是在这时候深吸一口,那馥郁至极的淫穴骚味,瞬间就能满满充盈指挥官的整个鼻腔,这让人癫狂的滋味,可是比猛吸北境雪茄还要带劲。要能再伸出舌尖卷着小撮丝袜,从女人的尿口逗出许多潮液吃进嘴里,那可真是能香得指挥官在一瞬精液狂飙。
“你喜欢...就多吃点...啾...啾噜噜~”
短发凌乱,媚汗滴落,女人也被埋首于自己蜜部的男孩舔得意乱情迷,小嘴绕在黑丝肉棒上舔了一圈又一圈,一刻不停地勾着裹紧了肉棒的丝袜,在包皮上从各种方向细细研磨。
“喔喔!这样...喔...马上又要!”每次肉棒舒服得从涌出一股莹汁,才刚刚于丝料上化开小摊水痕,便会立刻被女人的蜜唇吸个干净,而后舌尖即刻顶着黑丝戳进马眼里,压着丝丝纤维在精管粘膜上肆意蹂躏。
咕啾...咕啾...啾噜噜......
胡滕没去理会身下男孩的挣扎,又或是无数次似要吞没意识的高潮,早已让她也彻底失控了。张嘴含入整颗尺寸惊人的硕龟,双唇紧闭着将黑丝压入冠状沟内,从嘴角淌出的汩汩香涎,正预示着此刻嘴中蜜舌对肉龟的刺激是何等激烈,水声四起,淫汁倒流,一滴不剩地渗进裹紧肉棒的丝袜里。
妩媚湿滑的蜜舌自龟头下沿向后翻搅,舌尖勾着包在肉伞表面的黑丝,狠狠压在敏感至极的系带上重重地按摩,再顺着中线朝上滑至马眼处,凭借舌尖的灵活来隔着丝袜仔细抠挖着那条泄精无数的细缝。
“啾噜噜...要是想插我了...就告诉我...咕啾...随时都可以的...啾~”嘴巴里叼着龟头,而棒身则交给了两只银装素裹的白丝小手。
“啾...我还想...和胡滕像现在这样...啾噜...处一会儿...感觉好幸福...唔嗯~”经过几轮射精的洗礼,原本通体雪白的丝质手套也染上了片片水渍,其中一手将肉棒连同表面被撑起的黑丝裤袜一同握紧,自冠沟至根部间轻重交错地往复撸动;
而肉棒下方那两颗把裤袜撑起一个小山包的鼓胀精囊,则是被另一只修长的白丝手捏在掌心,狭长的中指按入囊带中线,将一对蛋丸分别挤向两侧,再用剩余四指从两边捆紧,上下一磨,再轻轻一揉,指挥官就会浑身酥软得呢喃不止,只晓得拼了命地在淫穴内吮吸着那好似流不尽的蜜。
“是吗...咕啾...其实我也是...呲噜噜...要不...就这样子过个下午吧...欸呜~啾噜......”
“好......欸唔...啾...呲噜噜~”
女人动作轻柔的纤指,明明与肉茎和蛋丸之间有一黑一白共两层丝袜作为阻隔,可那等丝滑柔和的袜料相互润滑,反而是让手指即便加大了力道,还是能在肉棒精囊上游走自如,磨得男根及周围的敏感嫩皮好是酸麻难耐,甚至让指挥官脑中闪过一瞬......不想再将这条丝袜脱下的可笑念头。
“穿着我的丝袜...很享受的样子...色东西...肉棒比刚才...嗯...还要更硬了...啾...”纯白色的丝质双手,在披着漆黑丝衣的男性器上重揉快捻着,抓紧膨起的储精仓,狠搓竖直的喷精管。
双层丝袜的加入,让双手与肉茎之间再没了干涩与阻滞,丝丝入肉的爱抚与揉捏,深入脊髓的酥痒与快感,让两次射精的间隔进一步缩短。
确实是......很享受嘛。
无论是隔着丝袜舔吸妻子花径内的阴蜜,还是穿着妻子的原味黑丝接受淫嘴与丝手的连环榨汁,全都是光想想就要忍不住泄精的事情,而如今两件事放在一起,真是叫人欲仙欲死。
“啾噜噜...呲噜噜噜...唔唔!!!”
指挥官才刚把阴阜上的淫蜜吸食干净,两条架在脸颊两侧的白丝大腿又忽然冒出一阵诱人的媚颤,随即而来的,便是一大摊炽热的潮液倾倒在了裤袜上,喷得男孩满脸都是。
而女人那因高潮而发颤的小嘴,亦是含得龟头丝毫不得动弹,表面绷紧的丝料压迫得精眼一阵巨酸,似再也忍不住憋在里面的泄意,“噗啊...啊...胡滕...快点...手指再快点...我要...唔唔!”
“呜!?嗯唔...呲噜...呲噜...噗噜噜噜~”
男孩的声声轻唤,让胡滕从激烈绝顶的余韵中回过神,再度开始了方才因全身痉挛而停下的嘴巴与双手。
水嫩柔软的唇瓣上下摩擦着冠沟,搓揉肉茎与精丸的十枚白丝玉指更是全神贯注,握紧了男根与精蛋好是激动地吹拉弹拨。
快速撸动着肉棒的丝手不断调整着茎身上丝袜的位置,尽可能地往下扯紧肉棒上包裹的黑丝,胡滕很是清楚——
只要裹覆于表面的丝袜将肉棒包得越紧,整根临射前的肉茎表面便会因为丝料的压迫,而变得越发脆弱敏感。
如此一来,每次手指在外撸动时,丝料对包皮的刺激亦会更加深入而强烈;每次唇瓣吞吐龟肉、蜜舌搅弄系带和马眼时,深嵌其内的黑丝更是让唇舌带来的酥麻快感更猛了数倍。
“呲噜噜噜...噜噜噜...射吧...咕啾...射在我的丝袜里...啾噜噜...还有我嘴里...啊啾~”
白丝手套摩擦黑丝裤袜的沙沙声愈渐急促而响亮,嘴唇里涎液与先汁搅拌的水声更是淫靡如毒药。
席卷而来的快感让男孩不知所措,只觉得浑身热流都在肉棒内激荡,恍惚之中,双臂抱紧了面前的白丝蜜臀,指头狠狠掰开两瓣肥厚诱人的阴唇,直至中间的无缝白丝都被拉扯至一层半透明的丝网......
“咕!?嗯呜呜!!”下一秒,男孩的鼻尖与唇舌彻底埋进了蜜缝深处,死命挺进两片阴唇之间,仿佛恨不得把整个下巴都塞进去似的,放弃了呼吸,再不能呻吟,唯有全身心地享用雌穴内馥郁扑鼻的浓烈淫骚。
“呜呜嗯嗯嗯——!!!”(异口同声)
男胯高高顶起,雌臀汹涌肉浪,彼此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一同爆出痉挛,胡滕松开自己握住茎蛋的双手,转而死死抱住指挥官忍不住顶起的屁股,让那根包裹着黑丝且正在汹涌喷精的硕大肉茎,一口气插入蜜嘴内大半根的深度,顶着黑丝径直撞开咽喉,直捣鹅颈,朝妻子早已灌满浓精的胃袋里再次射入一束束滚烫精汁。
“呜呜...唔嗯!咕喔喔喔!!!”
咕啾——咕啾——
每当食管感受到一阵热精的冲刷,敏感异常的女体就会应声从淫缝间射出一道雌蜜,在被男孩双手紧紧抓住的白丝翘臀上晕开一片片淫斑。
爱水横流,淫骚扑鼻,雌肉的鲜香与口穴的湿热让指挥官可谓如痴如醉,舔舐着粘连于淫唇沟壑里的湿润丝袜,啃咬着唇口那颗圆润挺立的蜜核淫珠......
“唔呜呜...呲噜...咕唔...”雌穴抽缩着两瓣唇肉,女人的双腿也不再保持着鸭子坐的骑脸姿势,大腿内侧的肌束隐隐作颤,直到两条修长唯美的雪白丝腿,在指挥官脑袋两侧绷成了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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