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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杏花村】(50-63)作者:欲留香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5-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50、六岁的小家雀儿   稻子没有回武六思家里,直接到了村外的蓖麻地,坐在田头小声地哭泣着。来到杏花村快一年了,她开始想家了,稻子给父母写了很多信。但一封回信也没有,她开始担心起来。  在杏花村跟谁
  50、六岁的小家雀儿

  稻子没有回武六思家里,直接到了村外的蓖麻地,坐在田头小声地哭泣着。来到杏花村快一年了,她开始想家了,稻子给父母写了很多信。但一封回信也没有,她开始担心起来。
  在杏花村跟谁说呢?说自己是资本家的女儿,说自己想资本家了?她不敢,也不敢跟武六思说,只有一个人憋在心里。
  哭什么?孟繁有心里纳闷,蹑手蹑脚走到跟前,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稻子“呼”站了起来,说:“谁?”
  “是我。孟繁有。”
  稻子看清楚了,才平静下来刚才的心跳,淡淡地说:“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你呀。”
  孟繁有这把次不再躲闪,靠组织,不行,靠孙卫红那个女人,也不行,有个当书记的爹就知道日五老婆,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回事,这次要自己干。
  “我有什么好看的。”
  稻子的话音刚落,孟繁有就上前拉着她的手说:“你比杏花还美,怎么没的看?”
  “你干嘛,快放开。”
  稻子不敢高声,看着孟繁有的脸,忽然感觉很熟悉,校长就是这样的神情,就是这样的脸色脱掉自己的裤子的。她立刻就挣扎起来,一甩手就给孟繁有一个耳光,撒开腿就跑。
  可惜稻子跑错了方向,越跑离村子越远。孟繁有“嘿嘿”笑着,看着稻子到了小河沟前停下来,他才慢悠悠走到身边,笑着说:“怎么样?嫁给我吧。”
  “嫁给你?”
  稻子害怕了,“你不要乱来,我会喊人的。”
  “好呀,你喊,看看谁敢惹老子,老子和你的婚事是县委书记曾大奎亲自说的。”
  “那是玩笑,当不得真。”
  “他玩笑,我可不玩笑,来吧,小姑娘,让我亲亲你。”
  说着就凑上前,没等稻子反应过来,抱着后腰就往脸上凑。
  “你流氓,我不理你了。”
  稻子一甩头真的生气了,让孟繁有楞了一下,可手正好放在稻子的胸前,那软软的小肉迷死了孟繁有,哪里还楞得住,狠命就亲在稻子的嘴上。
  稻子嘴闭的紧紧的,孟繁有根本就施展不开,费了半天劲儿只是在外面蹭着,手上不自觉就用了力气,稻子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开始还忍着,后来就叫出声来。
  孟繁有忽然找到了感觉,力气逐渐温柔起来,先是揉,接着捏,还伸进去直接就摸,摸着小乳头就不在松开,小小的米粒渐渐立起来,稻子也软了,浑身无力,躺在孟繁有的身上只能小声的呻吟。
  这下可是美坏了孟繁有,几下就解开了稻子的衣襟,看着还有一层,就骂着:“城里人就是麻烦,还弄个罩子,费劲死了。”
  一把就扯开,看着两个椒乳,稀罕得看了半天,又摸了半天,才流着口水含在嘴里。
  稻子的手无力的推着,孟繁有趁势就解开怀,露着胸膛,稻子的小手正好碰在上面,羞得眼睛赶紧闭上,嘴里小声的骂着:“你流氓,你快松开我,我要喊了?”
  孟繁有才不愿意接茬呢,着乳房就如吃着好吃的馒头,手也往下摸,没想到稻子的腰带虽然是块布,可系的紧紧地,解了半天也不开,孟繁有干脆松开嘴,两只手就解,稻子的挣扎让他很不得劲,解开后,稻子都站了起来,孟繁有顺势就把裤子一撸到底儿。
  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一露,孟繁有哪里还容得稻子挣扎,压在地上就啃。自己也把裤子脱了,掰开就要往里日。眼看就要日进去,稻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就把孟繁有掀翻了,站着就喊:“孟繁有,你要是喜欢我就要娶我,你这是,是犯罪,我要告你。”
  ““告我?好呀,你去告,你以为我不知你的底细?”
  孟繁有还撅着丈八长矛,还往稻子身边凑,一身光溜溜的稻子掩住胸口,就要跑,孟繁有在身后笑着说:“你跑,我看你光着屁股往哪里跑?”
  底细?难道他知道自己是资本家的女儿,还是知道校长曾经过自己?稻子瞬间就懵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娇媚的在夕阳下显得更加美好,从身后透过的光线把整个的轮廓显得无比。
  真他妈的美。孟繁有吸溜着口说缓慢的走上前,拉着稻子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胯下,嬉笑着说:“这才对,你是我的人,以后我会疼你的。”
  “奶子也不小,平时怎么看不出来?”
  孟繁有摸着稻子,喘息粗了,裆下也有了反应,稻子却木讷地站着,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孟繁有说的话。看着稻子没有反抗,孟繁有乐了,抱着她就下了黄土沟,放在松软的黄土上,就在上啃,啃了半天还不见反应,就往下摸,一摸他就笑了,真软,真柔,比孙卫红强多了,引得他趴子仔细看,趁着日头残留的余晖,他的口水吧嗒就掉在稻子的柔柔的毛发上。
  稻子激灵打了一个冷战,忽的坐下来,严肃地说:“孟繁有,你要是娶我,就等着,你这样要我我死都不会嫁给你!”
  看着稻子咬牙切齿,孟繁有真的怕了,刚才的丈八蛇矛立刻就成了小虫,怯懦地说:“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要你?”
  “明媒正娶,结婚的时候。你不是说县委书记要你要我吗?”
  孟繁有点点头。“那就让县委书记来说媒,我就答应。”
  稻子不顾孟繁有赤身,站起啦就穿衣服,连头都不回就往村里走。
  回到马桂花的家里,稻子一头扎进屋里关上门就哭,马桂花敲门,喊她吃饭,稻子说不饿,气呼呼出来端了一盆水进屋开始洗。
  她讨厌孟繁有的口水,还有就是那口水竟然落在下面,脏死了,恶心死了。稻子使劲地搓着,手里都多了些毛,她甩掉之后继续搓,恨不得把皮都搓下来。
  洗了满身的黄土,稻子赤身钻进被窝里,静静地等着夜色的到来。只有黑天才是她的,即使老鼠不停地骚扰,因为有了小六思,她也勇敢起来。
  小六思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不知道,小六思钻进被窝的时候她才想起刚才洗澡的时候竟然没有关门。
  “姐姐,今天怎么了,还不吃饭?”
  小六思的手拉着她的手,七岁的小六思显得很男人,“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饶不了他。”
  稻子听着他的话再也忍不住,一把抱着他,紧紧地搂着,眼泪淅淅漱漱掉下来。
  “是不是孟繁有?”
  武六思也讨厌他,“是不是他对你耍流氓了?”
  稻子的抽泣更厉害了。
  “看我明天非把他撒尿的家伙砍下来不可。”
  小六思像个小大人一样,拍着稻子的后背,一下就摸着光滑的,“姐姐,你没穿衣服?”
  很多次小六思都要稻子脱衣服,说天热,稻子都说他还是小孩,不懂事,大人睡觉就不能脱衣服了。小六思就说爹娘睡觉还脱衣服呢,浑身都是汗。稻子就笑了。
  “真滑,姐姐,你的皮肤真滑。”
  小六思的手就在稻子的身上摸着,那双小手太调皮了,摸着摸着就摸到了胸前,还抓了一把说:“姐姐,你和妈妈一样,也长了这两块肉,我就是吃奶才长大的,姐姐,我要吃奶。”
  说着,小六思不用手了,直接就含着,学着吃奶的样子着,不一会儿就把稻子的眼泪给吸光了。
  “真好吃。姐姐,比妈妈的还好吃。”
  小六思干脆就骑着吃,没穿小裤衩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挨着稻子,稻子只觉得一股水立刻淹没了自己,紧紧地搂着他。
  “憋死了,姐姐,让我喘喘气。”
  小六思抬起头大口的喘着,手里摸着小奶头,要不是夜色,稻子恨不得自己变成老鼠,直接钻进洞里。
  “姐姐,你怎么又尿炕了?”
  小六思的手摸在稻子的下面,立刻就叫起来:“姐姐,你长毛了?”
  掀开被子趁着月色就看,看着软软的,还用手摸,捋了一下,又看见往外渗水的沟壑,就笑稻子,说:“姐姐,想撒尿就到地上,有我的尿盆,怎么还在炕上?”
  稻子的脸都红得不成样子,羞的不敢抬头,可那支小手一碰就痒,水出的就更多,最让稻子可气的是小六思竟然又把手指伸进去要看个究竟,稻子赶紧坐起来,不顾胸前饿酥乳露着,掩住下面,看着小六思一脸的无辜样子,再一次紧紧的搂着他,小声说:“六思,不要给别人说,这是我们的秘密。”
  “我当然不会说的,姐姐尿炕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看着稻子的嘴唇就在眼前,“姐姐,你的嘴唇好香呀。”
  稻子“扑哧”笑了,脸贴在小六思稚嫩的肩上,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子,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自己已经被人了,即使嫁给孟繁有,也不能让他第一次真的占有自己,我要给眼前这个小男孩。
  经历了一年的农村生活,她知道了的故事,听那些婆娘们大剌剌的说着男女事情,有时候自己也脸红。那个校长只和自己做了两次,自己出了第一次痛之外就如做作业一样,都是完成老师交给的任务,而此时的稻子已经知道了那种事情是男女相爱才能做的,可为什么做,她还朦胧着。
  蹭着稻子的身体,小六思的家伙忽然也硬了,小雀雀不大,硬起来也不足两寸,小六思却吓坏了,说:“姐姐,我的鸡鸡疼。”

  51、她,又湿了

  “怎么了?”
  稻子顺手就把小六思的雀雀拿在手里,左看右看也没毛病。在幼儿园里,很多小男孩大小便完事稻子都告诉他们怎么擦屁股才干净,有女孩子还要告诉她们最好晚上用水洗洗。
  小女孩还笑,真的会去洗的时候,大人们都吃惊地看着自己的闺女洗屁股,难道这世界真的变了?
  世界没有变多少,小六思的雀雀也只是硬了,稻子握在手里却不想松开,她忽然想让这个硬东西放进去,哪怕就是装腔作势也要先占有自己。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伦理和羞涩,在小六思耳边说:“小六思,和姐姐做个游戏好吗?”
  “姐姐,你说吧。”
  小六思还淘气得玩着稻子的乳房。
  “姐姐让你把雀雀放进刚才出水的地方,那样,姐姐就永远是你的姐姐了,无论姐姐到了那里,姐姐都是你的人。”
  面对着一个不到七岁的孩子其,十七岁的女孩说出话来在今天很让人吃惊,但在那个岁月里,一个资本家的姑娘和在六亲无故的杏花村,也只有这样才感觉到有个盼头。
  “你那里太湿了,我还不尿到里面?”
  小六思又把手指头伸进去,还想知道那里面有多大。
  “那就尿在里面吧。”
  这两个毫无经验的小孩子开始做成人的事情,小六思试探着,那个尖尖的头还没有长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除了撒尿才绽开的口蜷缩着,除了在软毛上磨蹭几下,根本就找不到门路。
  耗子又来了,眼睛只看着,稻子眯着眼想着,她没有想什么爱情,也没有想革命,她想的就是孟繁有即使你娶我,我也要天天和小六思在一起,就让小六思往里尿尿。
  半天也不见小六思尿,睁开眼,她就笑了,她也没有任何经验,就努力把身体张开,小六思却干脆趴着身子看自己下面,还说:“姐姐,你这里真有个洞,是不是就往洞里尿。”
  “嗯”了一声,稻子才感觉羞了,用手捂着脸,小声说:“尿吧。”
  可半天还是没有感觉,移开手一看,小六思站着,拿着正对着酝酿呢。
  这个小六思,真的要撒尿,稻子“扑哧”就笑了,说:“小六思,不是这样,要在下面。”
  可是怎样,其实稻子心里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被动过两次,那两次现在已经毫无印象,但孟繁有的恶心让她忽然勇气了,把小六思抱在怀里,自己就往上凑,凑了几下也就在门口了望一下,可这一了望,稻子的身体就如打了摆子,摇晃个不停,小六思笑了,说:“姐姐,你晃什么?”
  这一笑,却无意真的进去了,浅浅地毫无感觉,但稻子还是感觉到异物的坚硬,小六思却笑着说:“姐姐,你真的尿了,太湿了,一点也不好玩。”
  说着就要往出抽,稻子紧紧地按着,身体摇晃完了,才松开,看着小六思的笑脸,搂在怀里就亲,泪水也下来了,小六思却慌了,说:“姐姐,你怎么哭了?”
  “小六思,姐姐真的想给你,可你太小了,以后记住,姐姐是小六思的。”
  “姐姐,我记住了,你永远是小六思的姐姐。”
  也学着稻子的样子亲,可亲着就亲到奶头上,说:“还是这个好吃,亲嘴一点也不好玩。”
  等小六思到了初中的时候,再一次想起这个夜晚,他才意识到姐姐永远是小六思是什么意思,也正是这句话和这个约定,才有了楚稻子走入大上海的故事。
  “姐姐,你那里太湿了,我出来好吗?”
  小六思的话让稻子脸红了,不管怎么说,总是让他第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校长那两次都不算,这次是自己想让他进的。她羞羞的点着头,看着小六思还翘着的雀雀,忍不住摸了一下,说:“真调皮。”
  “姐姐,你才调皮呢,还摸我的鸡鸡。”
  小六思一本正,“那我也要摸姐姐。”
  说着就真的蹲下来,仔仔细细的看着,又来回的摸着,顺着沟壑还往里探,弄了一手湿之后还说:“姐姐,你这么大还控制不住,还尿炕?”
  稻子那里还能说话,嘴里呻吟着,恨不得小六思的手指头全部伸进去,紧紧地夹着双腿,手不自觉就摸在乳房上。
  第二天,孟繁有真的去了县城,见了曾大奎就说了稻子的事情,曾大奎二话没说就跟着孟繁有来到了杏花村,直接就去了幼儿园,见着面就说:“楚稻子,你嫁给孟繁有愿意吗?”

  52、稻子和小六思

  稻子慌了神,孟繁有真的去请了曾大奎,曾大奎也真的来了,想说不愿意可怎么说出口,胡乱的点头又摇头,嘴里直“嗯”曾大奎笑着说:“那就是愿意,好,我这个红娘做定了,今年秋天,就让你陪着孟繁有给领袖送稻子去。”
  说完就哈哈笑着走了。
  孟繁有得意极了,看都没看在一边的孙卫红,眼睛直盯着稻子,等稻子放学之后,就直接说:“稻子,这次可以给我了吧?”
  “给你什么?”
  稻子生气,她生自己的气,为什么不当着书记的面就说不同意。
  “还有什么?”
  孟繁有的眼睛色迷迷,看着稻子好像真的光着屁股让自己日,脑子竟然还和孙卫红的对比起来。
  没有孙卫红的大,屁股也比孙卫红的小,脸蛋儿比孙卫红的好看,手也比孙卫红的小。孙卫红的手抓着自己的家伙也就露出个头,要是稻子,肯定是两把到不了边。
  看着孟繁有的猥亵样子,稻张子抬腿就走,孟繁有这次可是名正言顺了,一把就拉着稻子的胳膊,搬过头就要亲。
  稻子挣扎了半天也挣不开,就说:“要是想要我的人,就等结婚。”
  “好,那我们今天就结婚。”
  稻子想说什么,可又不能说,自己虽然才十七岁,可年龄上写的是十九,她不敢说,一说就全露馅了。想了半天才说:“等我想想,这几天给你答复好吗?”
  稻子的温柔让孟繁有心疼不已,拉着手说:“先让我亲一下行吗?”
  稻子无奈地闭上眼,孟繁有心花怒放,伸着舌头舔舔嘴唇,慢慢地向那个小嘴唇靠近。
  稻子不知道吐了多少口唾沫,回到小六思家就刷牙,马桂花笑着说:“姑娘,还没吃饭呢,刷什么呀?”
  稻子也不说话,晚饭也没有开心的模样,倒是睡觉得时候,很习惯就抱着小六思。
  小六思从来都是光屁股睡觉,稻子一抱着就把腿搭在她身上,手就摸着上的肉,甚至还留着口水把嘴挨着小头头,稻子哪里睡得着,那个男人的东西虽然小,还不知以后的功用,可一挨着就发痒,一发痒水就“汩汩”往出冒,小六思就笑话自己尿炕。
  山村的夜晚总是宁静,无论白日田地里多么的宣泄,到了晚上,只听见蛙鸣和蝉叫。稻子的呻吟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总是很迷人,小六思却不懂,笑着问:“姐姐,你这几天怎么总是直哼哼?”
  稻子说不出话来,照着小六思的就拧了一把,正巧却碰到雀雀上,此时的稻子真的不想离开那里,真想摸在手里,真想放进去,小六思却笑了,说:“姐姐,你是不是喜欢我的撒尿的家伙?喜欢就给你。”
  说着就把它放在稻子的手上,又摸着她的奶头说:“我也喜欢姐姐奶头,吃不出奶来也喜欢咂着。”
  小六思咂着,稻子却受不了,手里的小家伙软软的,比小虫不如,自己的小虫却怕满了全身,手忍不住就放在两腿之间,她真的有些想孟繁有了。
  稻子的小喇叭花开得大大的,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很容易进出,毫无阻拦,滑进去又逆出来,逆出来又滑进去,惹得稻子小虫爬满了全身,含着小六思的舌头就不松开。
  “稻子姐,以后天天给你吃舌头,姐,我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进到你的那个小缝儿里真热乎,可就是堵不住你尿,等长大了就堵住了。我看见孟繁有的雀儿子(读音:巧子)一撸就大了,姐,要不我撸撸试试?”
  稻子哪里还能说出话来,一手拨弄着自己的嫩肉,一手就撸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怎么撸都是那么大,只不过硬了些,稻子也不顾了,干脆让小六思趴在自己的身上,把个硬撅撅塞到里面,自己来回的动着。
  马桂花听着稻子呻吟,就在东屋里喊:“稻子,你怎么了?”
  稻子赶紧喘口气说:“姐,没事,就是感觉累了。”
  “小六思,你要好好照顾稻子姐。”
  “妈,我正照顾着呢,稻子姐出汗了,……”
  小六思还要说,稻子生怕他说出自己尿炕,用嘴就盖在他的嘴上。
  小六思呜呜呜几声,忽然感觉自己下面也要尿了,再也忍不住,“嘘”“嘘”着就往出撒,这下可是了不得了,热乎乎的尿让稻子立刻哆嗦起来,紧紧地抱着小六思再也不撒开。
  第二天,小六思说自己尿炕了,拿着褥子出来晾,稻子对着小六思说:“小六思,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说给任何人听,珍珍不行,妈妈也不行。”
  小六思拿出雀儿子(读音:巧子)又开始撒尿,撒完了对着稻子说:“姐,昨晚真好玩,我要和你玩一辈子。”
  孟繁有开心又不开心,开心的是稻子终于答应嫁给自己,今天还亲了她的小嘴,还吃了她的小舌头,真他妈的香甜,比孙卫红的香甜,比五老婆的更好,不怨县里的人说,南方的知情有滋味,就如甜玉米秸,一咬就出水,这稻子还没等咬,就出水了,他想起那天脱光了稻子的衣服,还差一点就成了好事的那个晚上,怎么也睡不着觉,家伙硬的难受,找谁去呢?
  他悄悄地穿好衣服,从窗户跃出去,很习惯到了王老五的后院,一听这次没有声音,就走到窗户,听见王老五的呼噜声,他只好走了。日五老婆没问题,当着王老五的面日,他孟繁有还没有那个胆子。
  他想到孙卫红,就进走几步,到了西屋的窗户前往里看。乡村的夏天,窗户都不关,也没有什么可偷的,即使小偷来了,也只能在院子摘几个黄瓜,也算是收获。
  孟繁有趁着月色往里一看,家伙更直了,孙卫红浑身赤条条,胸前的两个奶子憋塔塔的,仰着睡觉,连条裤衩都不穿,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黑魆魆的毛。
  孟繁有忍不住了,脱下鞋子悄悄地爬上窗台,钻进屋里在炕上就看着这个白条猪。孙卫红真是够白,浑身上下都白,除了下面黑魆魆的毛。他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软软地,上面的头渐渐地大了,也硬了,孟繁有就想摸那个黑魆魆的毛,刚一摸就摸了一把湿,孟繁有笑了,睡觉也撒尿,真有你的。
  孟繁有舔舔手指头,尝了尝滋味儿,又小心摸那毛,没想到还动了,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碰了手指一下,就低下头看,心里还说,都睡着了,下面还不闲着,真他妈的骚。
  这是你骚,可省了我唾沫了。孟繁有褪下裤子,直接就日进去,孙卫红哼唧一声彩睁开眼,大声喊:“谁?”
  这句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孟繁有捂住嘴,小声说:“是我,我来疼你来了。”
  嘴上说着,屁股却不闲着,“扑哧”“扑哧”就干,孙卫红却笑了,说:“我还做梦呢,没想到是真的。”
  “我说你下面怎么还湿乎乎的,还一动一动的。”
  “你个臭流氓,不是想着楚稻子吗?怎么又来找我了?”
  “你的肉香,就喜欢你的肉,你尝尝你自己的滋味儿,都骚成什么样子了?”
  孟繁有把手指往孙卫红的嘴里一塞,孙卫红吐出来说:“也没有你的骚,吃着你的家伙就和吃骚屎棍子。”
  “那你每次还津津有味?”
  “嘘”孙卫红赶紧拦住孟繁有的话,“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扑哧”“扑哧”的声音从东屋传来,还有五老婆的喊声:“老五,你今天怎么了,都大半夜了,你怎么有了精神?”
  王老五“嘿嘿”一笑,说:“你听隔壁,那是什么声音?”
  门都是木头的,隔音很差,西屋的喘息虽然很轻,五老婆听得真真的,就说:“难道不是孙卫红也在……”
  王老五“嘿嘿”笑着,从五老婆身上爬起来,蹑手蹑脚下了地,五老婆一看就急了,说:“你要是敢去搞孙卫红,我就和你离婚!”
  王老五“嘘”了一声,小声说:“我就是看看,看看没关系吧。”
  五老婆赤着身子,还扭捏起来,说:“人家这里都有,她的胸还没有你老婆的大呢。”
  “你有人家白吗?还有屁股,你的都成了磨盘了,看看人家,圆鼓鼓的,看着就来劲儿。”
  “没生孩子的时候人家也是圆鼓鼓的。”
  说到孩子,两个人赶紧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女儿,看着他还熟睡,才小声地走到外屋,一听,西屋声音也没有了,王老五就凑近门上的一小块玻璃往里看,玻璃早就被孙卫红用一块布遮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恰好有一条缝隙,王老五如获至宝,眼睛贴着往里瞧。
  孟繁有趴在孙卫红的身上也不敢动了,孙卫红刚才一怀的春情都不见了,停下来听了好久看没动静了,才挪着屁股往前凑,小手捏着孟繁有胳膊说:“痒了,快点。”

  53、乖,叫大大

  “我这就日。”
  孟繁有放心了,挺着屁股就动,王老五看个正着,五老婆也要看,从身后一把就扯过来,看着孟繁有日得孙卫红唉唉幺幺,往后一伸手碰巧抓住了直挺挺的王老五,撅着屁股再也不想看了,趴在门口就开始了刚才没有结束的活动。
  屋里哎吆一声,王老五日一下,等着屋子里再“哎呀”等了半天也不见“哎呀”五老婆不干了,耸着腚沟子往上凑,自己动着。
  突然屋子里传来了“哎呀”“哎呀”一连串的声音,频率那个急,王老五像转动的马达,嘴里还骂着:“这是那个混球,速度还够快的。”
  五老婆也不管了,干脆也“哎呀”起来,声音虽然不如孙卫红的好听,可声音大,屋子里倒静了,五老婆“哎呀”一声,屋子里也“哎呀”一声,此起彼伏,一晃就大半夜过去了。
  孙卫红早上起了炕,发现五老婆看着自己的眼神一点也不对,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好像知道自己什么秘密,想起昨天五老婆的叫声,孙卫红不好意思了,赶紧就去卫生所,刚到卫生所,孟庆年就来了,看着孙卫红就笑着说:“小孙,给我开点药。”
  “你怎么了?”
  “不舒服,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儿。”
  “是不是没有睡好?”
  “就是没睡好,想你这块小白肉。”
  孟庆年看着没人,就上前摸了一把她的大,在上面狠狠地捏了一下,正好捏在头上,孙卫红“吱嘤”一声,红着脸说:“你个死鬼,就知道干这件事,干多了你还能舒服?”
  “趴在你身上就舒服,要不让我再舒服一下?”
  孙卫红昨天晚上才被孟繁有日完,早上还闪着春情,被孟庆年一捏,下面早就湿漉漉的,裤衩都贴着肉了,忍不住就挪了一下屁股,刚好被孟庆年看见那个湿湿的痕迹,他哪里还能忍得住,上前就抱着孙卫红说:“小白肉,你就是我的仙药,快让我吃了你吧。”
  孙卫红赶紧就躲开,娇嗔着,说:“晚上好吗?”
  她不敢得罪这个地头蛇,她虽然知道自己回城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但只要孟庆年一句话,自己还就回不去,在杏花村,这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把自己绽放得淋漓尽致,人也早就被淹没了。
  和孟庆年搞是为了回城,和孟繁有搞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她竟然开始喜欢这样的刺激,身体里每时每刻都想,恨不得就把男人的家伙直接插在里面不拔出来。
  孟庆年哪里管这些,伸进孙卫红的裤裆里就摸,“你这里都跑水了,还矜持个什么劲儿,我家里没人,都出去了,一会儿你就给我打针来。”
  孟庆年又摸了一下孙卫红的,才慢悠悠地走了。
  回到家,大喇叭去地里了,孟繁有早就去乡里开会了,乡下的门都是敞开的,孟庆年进了屋,一眼却看见五老婆在炕上,一脸笑容看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
  “你想日就日,我想就不行?”
  说着,五老婆敞开怀,一把就搂过孟庆年,在这个胡子拉碴的嘴上啃起来。
  孟庆年刚被孙卫红弄得硬撅撅,正好没地方发泄,搬过五老婆的大屁股,毫不犹豫就要往里日。刚一半,马上停住了,如果现在日了,孙卫红一来可就没有精神了,五老婆哪里还容得他想,屁股往后一挺,“扑哧”就进去了。
  不管了,先日了再说。孟庆年施展开手段,还没等尝到五老婆的哎吆声,就听见院子里一阵银铃的笑声:“孟书记在家吗?”
  孟庆年的家伙刚刚有了湿意,还没来得及在五老婆的水桶里搅拌,吓得赶紧就拔出来,稀里糊涂放进大裤裆里。五老婆的还哼吆着,大屁股还一缩一缩的,顺着屁股蛋子往下滴水,听了这声音,赶紧用手抹了一下,系上腰带,还不忘了把手在孟庆年的嘴里涮了一下,才笑着坐在炕上。
  “在家,进来吧。”
  孟庆年平息了一些喘息,才对着院子喊着。孙卫红直接打开门,还没等人进来,声音就进来了:“你倒是清闲,让人家主动上门,还不迎接一下。”
  撩开门帘一眼就看见五老婆,赶紧捂着嘴,说:“你们要是有事,我就过一会儿再来?”
  “不用,五老婆也不是外人,打个针不用避着她。”
  说着孟庆年就撩开屁股,撅在炕上等着孙卫红那小手往上摸。
  孙卫红笑了笑岁五老婆说:“年纪大了,毛病就多了,身体也不好,千万要注意,要不怎么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做贡献呀?”
  五老婆讪讪地笑着,刚才的话她听得真真的,还真以为孟庆年把孙卫红也给日了,原来是打针,她才缓一口气,说:“人老刀不老,马上的功夫也不老,社会主义可是不能少了这些老干部。”
  “行了,快打针吧。”
  孟庆年不耐烦地说,刚才在五老婆的身上他还没有发泄完,裆下的家伙虽然不如小伙子那么硬挺,可一褪下裤子,早就地里当啷地甩着,孙卫红的手里拿着酒精棉一擦屁股,留着汤汁的家伙一甩,几滴液体正好就甩在孙卫红的脸上,孙卫红脸立刻就红了,心想这个老公东西还真行,没等我来就有反应了,这是不是刚才在卫生所里弄出来的?
  五老婆也看的真真的,她想看看孙卫红到底怎么给孟庆年这个大屁股上打针,却没想到看到了孟庆年那家伙流汤带水甩了孙卫红一脸,孙卫红不仅没有急,还抿着嘴咂了一下,让五老婆掩口偷笑,哈哈,这个爱干净的姑娘也吃了老年的尿,谁也别说谁,都是爱吃雄的货。
  五老婆心满意足看着孙卫红给孟庆年打完针,看着她也没有走的意思就开始说话撩拨。
  “孙医生,你说这男人的家伙不好使怎么办,打什么针才管用?”
  五老婆“嘻嘻”笑着,孟庆年一听就来气了,说:“骚婆子,人家还是姑娘,别说些不着四六的话。”
  孙卫红这才明白五老婆说话的意思,拿起卫生箱就要走,孟庆年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说:“别听五老婆瞎扯扯,你再给我听听胸口,我怎么觉得最近总是闷得慌。”
  五老婆也说:“给我也听听。”
  “就你,胸前的那块肉,就是挖进一尺也听不见。”
  孟庆年看着五老婆不走,打扰自己的好事,语气就硬了。
  孙卫红带着听诊器就解开孟庆年的大襟,贴着胸口来回移动着,孟庆年看着孙卫红胸前的乳房来回摇晃,下面立刻就有了精神,故意闪了一下,孙卫红的手本来扶着他的胳膊,一落下来正好就放在了刚刚撅起的家伙上,想拿开,孟庆年把外衣故意一松,正好放在两条腿上,盖了个严严实实,手顺势就按在上面,摸着孙卫红的小手,还把那小手往裤裆里送,孙卫红也不能反抗,只能慢慢地伸进去,一摸着就是一手的湿,黏糊糊,也不好意思伸出来,只能慢慢地揉着。
  孟庆年的家伙越揉越硬,孟庆年的脸都红了,五老婆也不走,还上前看孙卫红如何摆弄听诊器,嘴里还说:“这个家伙真灵,还能听出人的毛病,改天给我也弄一个,也听听我们那口子是不是有毛病?”
  孙卫红笑了,脸红得像苹果,说:“你家大哥身体壮得像头牛,没毛病。”
  “也是,孙医生,你身体也好,昨晚……”
  五老婆就要说昨天她听到的,孙卫红脸一扭,再也不敢接茬,手里的揉弄也停了,刚停下,感觉那个硬撅撅的眼儿一开,一股热汤就窜出来,弄了一手不说,感觉胳膊上都是,赶紧慢慢缩回手,在孟庆年的衣服来回的蹭着,把听诊器从孟庆年胸口移开的时候,才敢把衣服撩开,可一看孟庆年裤裆早就湿了。
  五老婆盼着孙卫红走,刚才还没有过瘾,尤其是看到孙卫红给孟庆年打针,屁股早就湿了。孙卫红也盼着五老婆走,看着孟庆年有些硬的家伙,孙卫红的心里也痒痒。
  孟庆年看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五老婆黑不溜秋,却一身的肥膘,一笑奶子颤,腰都颤,浑身上下都颤,是不是下面的那玩意儿也颤?孙卫红却一身白肉,白天还真的没有搞过,都是夜里,要是看见这身白肉怎么动弹,也是一景。
  孟庆年有些左右为难,心里想着,裤裆里就反应。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怎么都快六十的人了,还这样的来劲儿?
  五老婆看着孟庆年神采飞扬的样子,心里的爱慕就浮在脸上,这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男人有着让她着迷的魅力,在这个十里八村的地盘,提起孟庆年都竖大拇指,和他破鞋,五老婆一点也不感觉不好意思,第一次还是自己主动的。
  五老婆春情自然就流露在脸上,恨不得抱着孟庆年就啃几口才过瘾。可大门口的喊声让她实在没有办法不离开。
  “五老婆在吗?王老五到处找你。”
  牛兰英在大街上喊着,五老婆赶紧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孟庆年还没等五老婆出院子,一把就抱着孙卫红,嘴里说:“小白肉,想死我了。”
  手直接伸进胸口,摸着两块肉就揉着,孙卫红早就湿了,主动就去摸这个老男人,没想到一攥在手里,瞬间就像铁一样,顾不上脱衣服就直接坐在上面,“扑哧”“扑哧”日弄起来。
  “你今天怎么这么硬?”
  “还不是你的小白肉?”
  “小白肉你吃了多少次了,没看见哪一次让你这样的兴奋。”
  “都是夜里,看也看不清楚,这次看清了,看你的小嘴,看着就想吃。”
  说着,孟庆年就啃,在小嘴唇上把好几天的烟袋油子都抹在孙卫红的唇上,还叼着舌头不松口,学着老牛吃草的样子,吃到嘴里又吐出来,在吃,吃得孙卫红“咯咯”地笑着,乳房打着颤在眼前晃。
  孟庆年立刻离开小嘴,含着小肉,和孩子似的,吃了半天才松口说:“小白碗,真的是小白碗,吃着香甜,下面也舒服。”
  “那你就吃吧。”
  孙卫红睁开眼,看着孟庆年在上来回的,只感觉天地都晕了,大声的叫起来:“你这个老鬼,日死我了!”
  孟庆年看着孙卫红的样子,也来了劲儿,猛动几下,嘴里也比往常多了话:“乖女儿,让大大疼你一辈子。”
  “大大,大大……”
  孙卫红叫着,眼睛也睁不开了,屁股也动不了了,只是“大大大大”地喊个不停,屁股一哆嗦,仰在炕上在也出不了声儿。
  孟庆年雀儿子(读音:巧子)还硬着,他掰开孙卫红的腚沟子说:“今天我还要看看你的喇叭花。”
  “喇叭花?”
  孙卫红不知道什么是喇叭花,等孟庆年把手伸到腚沟子上拨弄着才笑着说:“那就是喇叭花?你天天日,有花也让你捣碎了。”
  “怎么捣都捣不碎,看看这肉粉的噜的,真好看,一碰就颤,还出水,褶子也多,我还真就要看看着褶子是什么东西,让我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这么舒服?”
  孟庆年掰开就往里看,孙卫红又被孟庆年掰得痒了,恨不得让他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再日进去,一哆嗦,一股水就窜出来,喷了孟庆年一脸。
  他一抹嘴,笑着说:“城里人水就是足实,尝尝你的水。”
  按着孙卫红就啃,啃了半天才发现雀儿子(读音:巧子)早就日进去了,撅着屁股就往她腚沟子里钻。
  孙卫红红着脸走出院子,正好碰见了牛兰英,看着就招呼:“孙医生,孟书记又病了?”
  孙卫红“嗯”了一声就要走,牛兰英却拉着孙卫红的手说:“孙医生,你给我看看病。”
  说着脸就红了。
  “哪里不舒服?”
  “就是那里……”
  牛兰英的脸更红了,拽着孙卫红就到了家,小两口新过的日子,丈夫马洪一直在山里看林子,说最近阶级敌人很凶,要这个青年突击队的队长亲自抓革命促生产,马洪一点办法也没有,看着娇滴滴的媳妇,只好连夜就日够了,第二天才走。

  54、孙卫红和牛兰英

  马洪是日够了,他刚走,牛兰英就感觉下面痒痒,越挠越痒,天天洗,洗了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好,在灯下一看,还红,她急了,可是没办法,给谁说,心里就埋怨马洪,日起来没完没了,一夜就是十几次,自己怎么求饶都不行。
  可心里还是欢喜,自己的男人真棒,才不想五老婆那样在外面破鞋,你说要是破鞋就破个年轻的,破孟繁有也比破他老子好,老头子还能有精神吗?
  “到底怎么了?”
  孙卫红有些不耐烦。
  “就是那里痒,还红。”
  牛兰英脸更红了。
  “哪里呀?我看看。”
  孙卫红放下卫生箱,有模有样的拿着听诊器。
  “那里也能看呀?”
  “那里都能看。”
  牛兰英无奈地脱下裤子,孙卫红才明白原来是这样子,“扑哧”就笑了,说:“都是女人,看你羞的。”
  可当牛兰英把屁股真的露出来给她看的时候,孙卫红愣住了。
  男人的屁股见过几个了,这样看女人的还是第一次。牛兰英的屁股滚圆,一点也没有农家妇女那样肥硕,娇嫩的屁股上芳草凄凄,淡淡的黑色在的上显得更加。
  孙卫红赶紧眨眨眼,说:“你的屁股也没有问题呀?”
  “那里。”
  牛兰英的声音像蚊子,自己都听不见,孙卫红却明白了,但她不敢撩开那条缝,她也不知道怎么弄,可又忍不住想看,就拿着听诊器的一头胡乱的拨了一下,看见鲜红的嫩肉就赶紧闭上眼睛。
  “我知道了,给你开点药吧。”
  就从卫生箱里取出一些消炎药,递给牛兰英就要走,牛兰英却叫住了她,小声说:“你要注意孟庆年,他可是大色鬼。”
  “哦?”
  孙卫红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拉着牛兰英的手,“嘻嘻”的说:“怎么色了?”
  牛兰英顺着窗户往外看了看,才说:“有一次我去田里,那么多人,我正弯腰除草,没想到身后有人摸我屁股。”
  牛兰英脸红了。
  “你知道乡下人在田里玩笑多,男人摸女人屁股很平常,我就骂死鬼,回头一看却是孟庆年。谁都没有注意,他的手还不松开,就在屁股沟上摸,摸得人家都软了,要不是顾长生回头喊人,他都敢脱裤子。”
  “那你就让他脱裤子,正好放他的辘轳。”
  孙卫红嬉笑着。
  “看你,人家就是想告诉你,你这个城里娇滴滴的小美人,哪个男人不稀罕,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牛兰英的娇嗔让孙卫红心里一动,这是她来杏花村第一个人这样关心自己,眼眶都湿润了。
  完了,一切都晚了。那个老色鬼早就日了自己,不仅老色鬼日了,小色鬼也日了,娇滴滴的城里姑娘早就被杏花村的老色鬼给日了。
  “孙医生,你走什么神?”
  牛兰英笑着说。
  看着牛兰英的神态,孙卫红忽然想起一个方法,就说:“兰英,我能在你家住吗?”
  “那感情是好,可你在五老婆家里住的好好的,要是来我家会不会受影响?”
  “不是,他们两口子太能折腾了,你这里肃静,你男人也不常在家,还能和你说说话。”
  孙卫红脸红了,其实她害怕孟庆年,更怕孟繁有,最怕就是让他们知道了彼此之间的事情,要是那样,还不如死了好。
  “那你还是给老色鬼说吧,我没事,你来就好了。”
  牛兰英脸一红,扭过身去穿上裤子,才看见孙卫红眼眶湿了,就赶紧问:“孙医生,你怎么了?想家?”
  “嗯”“嗯”孙卫红答应着,赶忙下地走出去,到了院子还回头喊:“别忘了,今天我就来。”
  杏花村的秋天来了,满地的金黄让乡下人看到了希望,镰刀磨得飞快,只等着孟庆年一声令下,就把一年的期待都割下来,让后放到仓库里。
  但每个人的笑脸却都隐藏着一丝的惨淡,他们知道这些金黄的谷穗一大半都要上缴,留给自己的也就是口粮,但这口粮也足以让人兴奋一阵子。
  孟庆年一声口哨,顾长生,王老五等挥舞着镰刀开始了收割。
  女人们也不逊色男人,同样的镰刀,同样的垄沟,同样的流汗,汗水顺着脖颈流进,解开衣扣,让的胸乳露出来,在这个收获的季节,女人的乳房更加了,像足月的妇女,涨得鼓鼓的乳房早就按捺不住,期待着丰沛的奶水流到自己最爱的人的口中。
  男人女人都去田里了,稻子管着他们的孩子,中午吃饭也没精打采,看着睡着的孩子们留着涎水,稻子想家了。
  她歪在门口,看着上海的方向,去看不见任何的大雁,她想捎带信息,却只能遥望叹息。
  她刚合上眼,就感觉胸口一双毛茸茸的手摸来,她知道是小六思,小六思现在总是偷偷摸自己的乳房,看着没人还吃几口,稻子也习惯了小六思小手的揉弄,就轻笑着说:“别淘气,快睡觉去。”
  没想到那双手却越揉越起劲儿,顺着衣扣的缝隙就直接摸在乳房上,揪着乳头就不松开,稻子生气了,一睁眼,却看见孟繁有笑着看着自己。
  “你流氓!”
  稻子想大声喊,到了嘴边又小了,孩子们都在睡觉,如果要是看着孟繁有这样揉搓自己的乳房还不羞死人?
  “摸我自己的老婆,谁来了我都不怕!”
  孟繁有振振有词,手还往屁股上摸,在屁股蛋儿上来回的揉搓着,还往屁股沟里伸,稻子害怕了,小声央求着:“孟繁有,你能不能结婚之后再要我?”
  “行呀,不过今天你要让我摸个够。我已经憋了一年了,摸摸总还是可以的吧?”
  稻子回头看看孩子们,指了指办公室,说:“我们进屋好吗?”
  稻子的温柔让孟繁有心花怒放,拉着手进去就亲,稻子还是紧闭着嘴,可胸前早就被孟繁有伸进去,两个小乳房在孟繁有的手里就如溜溜球,滚来滚去,美得孟繁有脸上笑开了花不说,裤子都给稻子褪了一半,看着圆滚滚的小屁股就稀罕,流着口水就啃,啃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过瘾,伸出手就去摸露在外面黑魆魆的毛。
  稻子急了,小声喊着:“孟繁有,你要是敢来真的,我就喊人了?”
  孟繁有“嘻嘻”一笑,说:“好,我就摸摸,不过你要配合一下。”

  55、瓤子垛里香艳

  “怎么配合?”
  “我怎么摸都可以,摸哪里都行。”
  看着稻子留着泪花点头,孟繁有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就把手指伸进稻子的裆下,顺着湿润的根来回的摸。
  “真嫩,不愿说是小姑娘,一摸就流水,流的水还不骚,闻着还香。”
  伸出手,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在嘴边还抿了一口,又在乳房上啃。
  啃了半天,孟繁有的家伙早就硬了,稻子脸色绯红,身体也不听使唤,在椅子上开始哆嗦,孟繁有就把稻子的手放在裤裆里,说:“你也摸,你后你会喜欢的。”
  稻子还用摸吗?那个家伙早就在手边,不用碰就挨着,赶紧缩回手来,一阵骚气熏得她差一点晕过去,孟繁有却“嘻嘻”笑着说:“老婆,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伙,你先认识一下。”
  又把稻子的手放进去,稻子害怕他用强,只好握在手里,没想到一握就更硬了,硬的稻子心里开始发了慌。
  “好玩吧,老婆?”
  “谁是你老婆?还没结婚呢?”
  稻子一使劲,孟繁有哎吆一声,“你小点劲儿,以后要用一辈子的,弄坏了看你怎么使?”
  孟繁有一说出口就连着“呸呸呸”真是嘴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亲一口稻子的小嘴,说:“老婆,割稻子那天我们就结婚吧?”
  稻子还能说什么呢?
  孟繁有心满意足的走了,稻子用手擦了一下眼泪,那股骚味又来来,赶紧端一盆水就洗,洗得手红了,还用着肥皂搓。
  随着秋收,场院里热闹了,车水马龙也就是在秋天才能看见,一垛垛谷子,一垛垛小麦,一垛垛荞麦,看得杏花村的人喜笑颜开。
  马儿拉着滚蛋子来回的溜着圈,脚下的麦子发出“吱吱咯咯”的呻吟,那一定是喜悦的,杏花村的女人们在场院里没完没了的笑着,五老婆的声音最大,牛兰英的声音却最娇,看得顾长生口水直流。
  孙卫红很长时间没有找他了,这个活力正足的汉子憋的脸都红了,看着撅着屁股的牛兰英露着小白腰,那手不听使唤就要往上摸。不过他没有孟庆年那个胆子,伸到一半就缩回来,他更怕马洪那个。马洪可不是好惹的,民兵队长,还是大队的委员,就是力气顾长生也不是个。
  不过马洪现在还在山里,闲着的女人别人用一下也不错,顾长生给自己吃着宽心丸,眼看着一大垛麦秸堆成了山,人们也稍微松口气,撅着屁股只顾挑着麦秸的牛兰英还往上垛着,足有两长高的麦秸忽然就塌了。
  顾长生一个箭步就上前要拽牛兰英,没想到一起埋到了麦秸里。大家哈哈大笑起来,麦秸是砸不死人的,可麦秸里却诱惑死人。
  顾长生抱着牛兰英一下埋在麦秸里,这一抱正好抓在奶子上,一倒下正好压在牛兰英的身上,脸对着脸,嘴对着嘴,虽然看不清楚,可牛兰英的呼吸让顾长生直接就亲上去,手顺着衣裳缝摸到了乳房上。
  这次摸的真实地方,小突起正好就在指尖上,手指肚上的老茧一碰着嫩肉,牛兰英就“吱嘤”一声,顾长生来了兴致,早就撅着的家伙顶在牛兰英的屁股沟上开始了磨蹭。
  牛兰英的屁股开始的抗拒瞬间就被外面的人的笑声给松懈了。
  “顾长生这小子还英雄救美,不错,咱就等一会儿,看看他到底能把马洪老婆给怎么着?”
  “顾长生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快三十了,家伙正好使,不用一碗水的时间肯定就塞进去了。”
  “那就给他一碗水的时间,看看顾长生这小子到底有没有那个精神,也看看牛兰英这小媳妇能不能忍住。”
  “牛兰英的屁股可是够圆的,小也挺,还不美死顾长生?”
  “谁美不是美,日完了还不是撒尿?”
  “可我这家伙除了撒尿就闲着,哪天把你老婆给咱用用?”
  “去的,回去的炕头吧。”……
  牛兰英听着,早就羞红的脸转过来对着顾长生小声说:“别弄了,外面的人都能听见。”
  顾长生趴在牛兰英的耳边说:“兰英,我早就喜欢你,让进去吧?”
  “不行,马洪要是知道了,要了你的命的。”
  “我不怕。”
  “你不怕我还怕呢,把你的玩意儿快收起来。”
  牛兰英一碰着顾长生的家伙,心里忍不住动了一下,硬的像木锨杠,粗细也差不多,比老公的还撞,心里就核计,没有马洪长得五大三粗,怎么长了个大家伙?
  她还没等再想,顾长生已经把她的腰带解开了,顺着屁股沟就塞了进去。
  牛兰英“吱嘤”一声,赶紧一闪,进去半截的家伙弄了粘在麦秸上,一股浓汤窜了出来,直接就射进了牛兰英的裤裆里。
  外面的声音更响了,能听见叉子挑麦秸的声音。男人们的笑话更是越来越荤,听得牛兰英心惊肉跳。
  “有一碗水的工夫了?”
  “有了,该插早就插了,也不见他们鼓动。”
  “快掀开吧,别真的憋死了。”
  “憋死个球毛?两个人还指不定怎么乐呵呢,看这回,马洪回来怎么弄顾长生这小子。”
  “怎么弄?人家可是救他老婆。”
  “别扯犊子了,这瓤子(麦秸)也能埋住人?还不时看着牛兰英的小迷人,趁机到里面摸一把?”
  听得两个人胆战心惊,顾长生再摸了一把牛兰英的,又让她在刚交货的家伙上摸了一把,赶紧就顺着麦秸往前爬了几步,离着牛兰英有几米远才躺下。
  声音越来越大,很快牛兰英就被找到,她还趴在麦秸里,想着刚才顾长生塞进一半儿的感觉,屁股就被人摸了一把。
  “小屁股真肉乎,起来吧,小媳妇?”
  牛兰英哎呀一声起来,捂着脸就到了一边坐下,脸上的绯红还没有褪。
  等找到顾长生,大家伙儿早就憋不住了,看见人没有事就再一次把他埋在麦秸里,吓得牛兰英哎了一声,又赶紧坐下了。
  牛兰英的那里早就不在痒了,孙卫红的医术还行,吃了几天的消炎药好了。可牛兰英今天却埋怨自己那天答应孙卫红到家里住。
  她想着顾长生那个又粗又长的家伙,心里也怨马洪天天在山上,自己睡觉都不踏实,如果……牛兰英不敢想了,孙卫红就到家,两个人一起吃饭,孙卫红就说起了场院的事,还问牛兰英在瓤子垛里顾长生是不是真的摸她了,牛兰英呸呸几声,才说:“哪有的事情,都是那帮人胡咧咧。”
  孙卫红说:“还说顾长生要…那个…你。”
  她想说日,看着牛兰英没敢,她好歹也是个姑娘,没出门子,这样羞人的话说出来还不被笑话死?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楚稻子要和孟繁有结婚了。”
  牛兰英刚一说完,孙卫红立刻就“啊”了一声,赶忙追问:“你听谁说的?”
  稻子结婚?孙卫红真的很吃惊,不过很快就好了,秋天来了,只有水稻还在田地里挣扎着,它种的晚,收获的也晚,可这个西北的小村很快就冷了,甚至淡淡地飘着雪花,孟庆年看着还没有的稻穗,在天边唉声叹气着,五老婆却笑了,说:“无论怎么样也是咱们种的,看看能不能磨成米?”
  顾长生在边上说:“如果有东北大米一半好就可以了。”
  “东北大米?”
  一句话提醒了孟庆年,也提醒了在身边的胡宏革,他在孟庆年的耳边说了几句,孟庆年立刻就站起来说:“王老五,你过来。”
  孟庆年又在王老五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大声说:“老五,这可是革命任务,你不能对任何人讲,包括你老婆,一定要保守秘密。”
  王老五点点头,第二天就消失在杏花村村头。

  56、新婚却软了

  稻子新婚孟繁有天天计算着水稻成熟,天天对着孟庆年说:“爸,快割稻子吧,我可是等不及了。”
  “你等不及,还不时想着那个上海的小姑娘,就你那点出息?”
  孟庆年的鄙视让儿子很无奈,他心里就想着稻子,他才不管什么水稻是不是能够给领袖呢。
  几次走到幼儿园,都想进去在和稻子发生点什么,可都忍住了。他在幻想着美好的洞房花烛夜,一个娇滴滴的上海女人让自己疼,那是烧了一辈子的高香得来的,杏花村都是头一份,想到这里,他转身就去找孙卫红了。
  孙卫红在牛兰英家里住让孟繁有少了自由,再也没有一敲窗户就看见白白的大屁股撅过来的场景了,几次都听见两个人在里面说话,说的都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没有自己。
  “你说孟庆年和五老婆是怎刻么回事?”
  牛兰英对孟庆年和五老婆很关心,孙卫红又是在五老婆家里住过。
  “不知道。”
  “你没有看见他们在一起?”
  “没有。”
  牛兰英很失望,她想象的如果再孟庆年和五老婆身上是多么刺激,想起顾长生和自己在瓤子垛里,差一点就进去,心里就痒痒的,可孙卫红在身边,就是有那份心也没有机会。
  她真的后悔了,如果没有孙卫红,说不住顾长生现在就和自己……孙卫红看着牛兰英脸红了,就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说:“是不是想男人了?”
  “你难道不想?你可是二十五六了。”
  “想也要回到上海想。”
  “是呀,杏花村的男人都是一身土气,哪里有上海男人那么俊秀?”
  “那我给你介绍一个?”
  “好呀。”
  牛兰英毫不客气就答应着,孙卫红看着她忽然想起了齐明智,他是个清秀的男人,就小声说:“你看齐明智怎么样?”
  “去你的。”
  牛兰英“嘻嘻”笑着就脱衣服,孟繁有听着不过瘾,就用舌头舔开窗户纸,往里一看,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牛兰英的身子让他乍舌,孙卫红的也让他口水直流,他感觉自己家伙硬了,恨不得立刻就钻进屋子里,一不小心碰倒了窗户外的铁锨,“哐当”一声,吓得孟繁有立刻就躲进菜园子里。
  王老五终于回来了,几麻袋的东西谁也不知是什么,直接就到了大队部,孟庆年也神秘的藏在库房里,钥匙自己带着,第二天就收稻子,第三天就变成了晶莹的大米,笑呵呵地对着儿子说:“你可以结婚了。”
  楚稻子这次可是没有任何理由了,马桂花像个母亲似的给她打扮了一下,一个橄榄绿的姑娘成了一个穿着花布袄的新娘子,一早上,曾大奎也来了,看着的大米就说:“孟书记,这次你可是露大脸了,这次送稻子要谁去呀?”
  “我。”
  孟繁有大剌剌地站出来,曾大奎笑着说:“胡宏革,你也陪着,楚稻子也跟着,让领袖知道这大米是知识青年和广大农民结合的产物,也让领袖看看知识青年和农民的爱情。”
  曾大奎说完又对着孟庆年说:“这次繁有要到县里上班了,明天就报道,后天就去北京,你可要抓紧呀。”
  孟庆年一听差一点就要给曾大奎跪下,这可是自从他知道孟子一来,杏花村里老孟家第一个吃皇粮的,眼泪都下来了,赶紧让孟繁有给曾大奎鞠躬答谢,当晚让曾大奎做了主席,还要稻子和孟繁有亲自给他敬酒,美得曾大奎笑得合不拢嘴,连楚稻子眼里的泪水都看不见,只有小六思手里握着一块石头,看着孟繁有心里恨恨的,只想扔在他的脸上。
  英雄结婚,大家喝得痛快,人都走了,孟繁有直接就到了屋里,那个年代没有多少理数,稻子坐在炕边上,孟繁有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抱着就啃,手脚并用,上前就撕扯她的上衣,看见的小,呼哧呼哧就咬,疼得稻子哎吆一声,孟繁有也不顾,掰开双腿就要上炕,褪下裤子,刚要往里日,一个大石头从玻璃窗扔过来,正好打在屁股上,孟繁有哎吆一声,正好进去了,可软软地再也么有了精神。
  急死了孟繁有,更是急死了孟庆年。
  眼看着稻子的喇叭花就在自己的雀儿子(读音:巧子)下,没想到这块石头让孟繁有眼睁睁看着喇叭花就是硬不起来。
  他开始还舔着喇叭花,哈喇子都落了稻子的肚子上,看着雀儿子(读音:巧子)还是软的,干脆就撸,每次一撸就硬,这次都撸红了,还是软绵绵,他让稻子撸,稻子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只好轻轻地撸着。
  “你没吃饭呀?使点劲儿。”

  57、上京路上两男一女 1

  孟繁有不耐烦了,越是着急越是不硬,稻子就狠狠地撸,孟繁有还是感觉不行,拿起来就塞到稻子的嘴里,“吃吃,吃吃就硬了。”
  稻子差点吐出来,腥臊并与,熏得她赶紧忍住恶心,孟繁有却把雀儿子(读音:巧子)直接塞到嗓子眼,塞了几下,小虫还是毫无精神,只好仰躺在床上,恶狠狠地骂着:“他妈的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就日他妈!”
  孟繁有看着眼前的稻子终于是自己的了,软就软,脱光了稻子,脱光了自己,那条小虫却不听使唤,无论怎么弄都是软的,稻子的小手放在上面也不起作用,孟繁有忍不住吼起来:“谁他妈的这么缺德,我先人。”
  光着屁股就找石块,鸡蛋大小,就是墙头边上的,他拿起来就顺着窗户扔了出去,玻璃一下就碎了,稻子却暗暗喜欢。
  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子,还没有成熟到孙卫红那种,看着孟繁有的窘相,她忽然开始调皮了。这是她第一次在月色下看着男人当啷着家伙,竟然来了兴趣,半躺着身子就看,想着小六思的也有,就是比孟繁有的好看,还秀气,稻子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是不是小六思干的。
  稻子根本没有想到问题的严能重性,第二天还是很高兴就起来了。刷牙洗漱,孟繁有的新房还有着泥土的味道,谷子秸苫的房顶是村子里最好的,稻子不知这些,她只知道孟繁有搂着自己,虽然让自己恶心,可毕竟那家伙没有进去,有时候她真的想如果进去了会是怎样呢?
  稻子已经完全忘记了校长是怎样进去的,在那种年代,人们更多的是关心自己的肚皮和革命前途,很多的思想都在革命生产中渐渐消失。楚稻子的并没有给她留下阴影,那一首首革命歌曲让她热血膨胀,当她真的举着“稻子献给伟大的领袖”的旗帜坐在马车的时候,孟繁有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新婚,还没有在楚稻子身上撒过欢,还没有品尝自己的美味,他的脑子全是北京天安门,还有那面五星红旗。
  胡宏革也坐在车上,他和苟明华的爱情已经有了眉目,他在昨天的时候见着苟明华,苟明华竟然主动拉着他的手,他才知道苟明华的小手和其他乡村妇女不一样,是那样的细软,还滑,一摸就来了反应,他真的想抱着她,可造就习惯了苟万年的威,都把人拥到怀里,还是不敢进一步。
  苟明华却“吱嘤”扑进去,小声说:“宏革,你明天就走了,我会想你的。”
  说完就把脸贴在他的肩上,头发飘在胡宏革的脸上,忍不住“阿嚏”一个喷嚏,让苟明华“哧哧”笑起来,然后就是小拳头敲打着他的胸膛,看着胡宏革还没有反应,直接就闭上眼,把个红红的小嘴往前凑。
  小造就挨着男人的胸膛了,秋日里男人穿的厚,两三层的衣服才能抵住秋凉,可胡宏革抵不住苟明华这份柔软了。看着红红的小嘴,他禁不住闭上眼,往前一凑却亲在鼻子上,笑得苟明华弯了腰,直起来就狠狠地吻在他的嘴上。
  苟明华也是第一次,像猪吃食一样,在胡宏革的脸上嘴上洗刷够了,还没有尝到什么美味,胡宏革被唾液引得兴致高了,把舌头直接就伸进去,刚挨着,苟明华就说:“脏死了,舌头也能进去?”
  “当然,亲嘴就这样。”
  听了胡宏革的话,苟明华也尝试把舌尖慢慢地伸进去,真的甜丝丝的,一口口尝着,越来越快,后来干脆就不松开,在里面搅动起来。
  胡宏革造就尝贯了孙卫红的直接,手忍不住就在苟明华的屁股上摸,一下就摸到了里,苟明华开始还忍受着,当胡宏革另一支手伸进胸前的时候,她突然推开,大声喊:“你流氓!”
  胡宏革立刻缩回手,一脸的窘相,苟明华声音也小了,说:“这种事情你也能做出来?”
  “我做了什么事情?”
  胡宏革小声嘟囔着。
  “还没做,你的手伸到哪里去了?”
  苟明华似乎有了理,拉着胡宏革的手就指着自己的,赶紧又放下,脸红了,心跳得却厉害了。
  “爱情不都是这样吗?嘴都亲了。”
  “亲嘴也不能胡摸,除非你和我结婚之后。我妈说了,如果不结婚,是不能乱摸的。”
  苟明华振振有词。
  胡宏革一句话也没有了,坐在一边气鼓鼓的,手里拿着一只卷烟,在口袋里胡乱找着洋火,点了烟,呛了一口不说,眼泪都下来了。
  和孙卫红在一起的时候这个时候早就让自己舒服了,他开始想念上海的女人,城里的女人就是开放,摸着奶子的时候都闭着眼,乡下人就是保守,还封建,这和文化大革命一点也不相配,他回过头看了一样苟明华,心里忽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自己说什么也调到县革委会宣传部了,要论官职比她爹还高,我……胡宏革想不下去了,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忽然抬起头,站起来就往乡里走。
  “哎,你干啥去?”
  苟明华被胡宏革这个行为骇住了,小脚在原地跺着,手也甩着,胡宏革连头都没有回一直朝前走,苟明华看着胡宏革渐渐远去的背影,想追又碍于面子,不追又怕胡宏革真的不要自己,急得哭出声来。
  回到家苟万年的老婆就看出女儿的心事,还没等问,苟明华就哭着说:“妈,胡宏革不要我了。”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儿,苟万年的老婆想问为什么,苟明华却哭着一把拉着她到了屋里,说了胡宏革的刚才行为,一听就笑了,说:“闺女,你和他都订婚了,要给他点自由。”
  “怎么自由,难道真的让他摸?”
  苟万年老婆笑着在苟明华耳边说了几句,苟明华一听就乐了,绷着就跑出了院子直奔胡宏革的家。
  胡宏革正在学习文化大革命的文件,看着八个样板戏的推广工作的计划,连声叫好,苟明华进来也不知道。
  “好什么?”
  苟明华小声说。
  “好,千万不要往阶级斗争!要常抓不懈,还要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胡宏革一挥手,抬起头才看见苟明华,严肃地说:“你来干啥?”
  “宏革,刚才是我不对,我来陪你说会儿话。”
  说着就坐在炕边上,把个小屁股紧紧地挨着胡宏革,手也搭在他的上,这倒让胡宏革不好意思了,想往炕里挪挪,可根的酥麻让他有些不舍,不挪,看着她的小手忍不住就想摸。

  58、上京路上两男一女 2

  “你们聊,我出去逛门子了?”
  胡宏革的娘推门就出去了,这是她第二次这样出去逛门子了,这个老太太刚走出院子,苟明华就上前亲住胡宏革的小嘴,两只胳膊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勒得胡宏革差一点喘不过气来,手一推正好又在上,这次太实在的,软软的,胡宏革赶紧就从炕上下来,说:“这可不是我故意的。”
  “你故意吧,我想让你故意。”
  苟明华说着抓起胡宏革的手按在上,还把奶子往前凑,胡宏革的手有些哆嗦,刚才的一幕还在眼前,他可不想挨上一个耳光子。
  “扑哧”苟明华笑了,脸上温柔了许多,揽着胡宏革的腰的手也没有了力气,嘴角也都有些抖,说着话也不着四六。“宏革,你摸摸看,绝对比孙卫红的好。”
  苟明华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要和孙卫红比,她见孙卫红的次数不多,但就一次让她心里愤愤不平。一个姑娘家,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在男人堆里,衬衫的扣子都系不严实,奶子都露出大半不说,笑也放肆,一毛腰就差一点把奶子甩出来。
  回家后,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才小心翼翼地解开看,怎么看都感觉自己的白,小突起太小了,米粒一般,可一摸起来却渐渐变大,她害怕了,赶紧招呼妈妈,妈妈笑着说:“女孩子都这样,但不结婚可不能让男人摸。”
  可不让胡宏革摸,他就不高工兴,苟明华鼓足勇气,把胡宏革的手放在胸前,小声说:“我让你摸,可不能给别人说。”
  胡宏革在心里“切”了一声,谁稀罕?可手一放在上面就不由自主的动起来,开始还在边缘上,渐渐地到了顶端,在两个小头上来回的动着,苟明华嘴里发出的呻吟让胡宏革很兴奋,这种声音孙卫红没有,孙卫红上来就摸在自己的家伙上,恨不得立刻就让自己插进去,而苟明华一脸的娇羞让胡宏革立刻升腾起一股火,烧得自己都有些迷糊,摸在手里的奶子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他的火焰力量,抽出一只手往下摸。
  “宏革,别摸了,人家尿了。”
  苟明华羞得脸红得像苹果,小嘴张着,胡宏革趁机吻了一下,苟明华的小舌可算是有了地方,伸进去就不出来,在里面来回的窜着也不过瘾,喊着胡宏革的舌头就如吃葱一样,吃得嘴酸了,尿得更多了,胡宏革的手也很合时机放在湿漉漉的茅草上,嘴里也话多了,说:“华,你真的尿了,要不要我给你擦一下?”
  苟明华哪里还敢说话,“吱嘤”一声,尿的地方已经被胡宏革占领了。
  苟明华没有让胡宏革最后得逞,小声说:“从北京回来我们就结婚,我都给你。”
  气得胡宏革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乳房,才离开。
  北京的路上很无聊,一架马车和三个人,车上只有三麻袋大米,麻袋上写着红红的字,是胡宏革亲自写的:“先给领袖的大米”孟繁有驾着车,两匹马都被顾长生养得很好,骠肥体重,蹄子却迈的不快,走了一天才走了百十里,稻子说:“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到北京?”
  “走十天吧。”
  胡宏革笑着说:“我看过地图,这一路可是风景优美,还要经过承德,那可是过去老佛爷避暑地方,我们到那里可要逛逛。”
  孟繁有说:“胡主任,这你说了算,回来之后我可就是你手下的兵,你可要多多教教我,让我好好在大革命的道路上前进。”
  胡宏革哼哈着,看着脚下的几袋子马料和青草,又看看压山的日头,一下看见了稻子露在外面的白藕般的小腿。
  稻子后悔没有看看小六思,孟繁有日弄总是不成功,她想小六思的硬撅撅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年都没有看见小六思,临走的时候,送的人很多,稻子四下看着,就是不见小六思,无奈她只好上了车。
  稻子的裤子挽了上去,穿在黄胶鞋脚丫子很闷,也脱了,小脚丫白白净净,脚趾头不停地摆弄着,那小脚丫就在胡宏革的手边,马车一晃就碰着,孟繁有来了心情,看着日头就唱起了山歌:“二岁岁马驹驹跑冰滩,你看咱们这为朋友难不难。
  二岁岁马驹驹爱撒欢,你把亲亲的心扰乱。
  你把你马驹驹扔到妹妹家,马驹驹想娘人想妹妹家。”
  胡宏革笑着说:“老婆就在身边还犯骚,三蛮子,你可真是行呀。”
  孟繁有的外号是三蛮子,说他生下来像南方人,小脸粉白,一点也不像孟庆年的种,以前胡宏革可不敢叫三蛮子,现在不同了,自己回来就是他的领导,虽然不是很大,可说出来三蛮子似乎就是了,一下就靠在草袋子上,感觉脚也闷了,干脆脱下,一身腰,双手揽头眯着眼也哼起来。
  刚哼到“马驹驹想娘人想妹妹家”脚丫子正好碰在稻子的上面,胡宏革心里一动,把脚丫子不经意再次碰在一起,看着稻子没有躲开,趁势把脚压在上面。
  稻子的脸立刻就红了,两只脚缠在一起,胡宏革还越来越来劲儿,蹬鼻子上了脸,臭烘烘的脚丫子竟然到了小腿肚子上。
  那里稻子最敏感,不知道多久没有剪趾甲的脚丫子一挨着她,稻子就忍不住笑了。孟繁有问:“媳妇儿,笑什么?”
  “还能笑什么,还不是你的那个马驹驹子。”
  稻子故意说着西北话,本来是想掩饰一下,胡宏革却来了精神,她没有反抗,好事。胡宏革的手慢慢地从草下伸进了稻子的手臂旁。
  日头已经西下,炊烟袅袅,秋天的夜晚总是很容易来,孟繁有的鞭子甩得“啪啪”响,胡宏革的手已经拉着稻子的手。
  和孟繁有已经结婚快一个月了,同床共枕一个月,孟繁有的家伙总是不好使,稻子高兴,却有些失望,每次又不能不让他折腾,可折腾了半截儿却总是在边沿上,稻子想到了小六思,还不如那个小家伙呢。
  结了婚的稻子少了羞涩,却还不是五老婆那样的放纵,可天天折腾让她那颗早就萌动的心也发了呀。
  “那该是一种什么滋味儿呢?”
  校长的那两次除了痛没有别的回忆,如果真的是痛,为什么男人乐此不疲,还有她听说孙卫红和很多知识青年搞,不舒服搞什么呢?

  59、上京路上两男一女 3

  稻子才十七岁,这些事情她没有办法不向往,甚至还来不及分清这种事情是不是要有很多的戒律,她和小六思那样就是为了让孟繁有难过,当然也喜欢小六思,可这个胡宏革呢?
  她不喜欢,但喜欢他一碰自己就痒痒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真的来了,湿乎乎的,对着孟繁有说:“繁有,我要撒尿。”
  “好嘞。吁——”
  叫住了马儿,孟繁有也站在路边开始放水,胡宏革笑着说:“我也去方便一下。”
  “跟个女人似的,还找地方。”
  看着胡宏革跑向路边的还没收割的玉米秸里,孟繁有“嘿嘿”地笑着。
  胡宏革没有尿,看着隔着只下有十几步的稻子,他悄悄地向她走去,他嘴里暗骂着:“真他妈烦人的秸秆,声音这么响。”
  随手掰了一根玉米秸,拿在手里往前走,近了就听见“哗哗”声。
  “真有劲儿,声儿这么大,屁股是不是白?”
  胡宏革离着只有几步距离的时候,咳嗽一声,稻子正在进行,赶紧说:“别过来。”
  声音很小,听得胡宏革却兴奋。
  紧走两步,正好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屁股,中间的黑魆魆的东西看也看不清楚,上前就要摸。
  稻子急了,小声地喊:“如果你过来我就叫孟繁有。”
  胡宏革停住了,他还没有色胆包天,孟繁有是英雄,也是这次上京的组长,他还不敢得罪,再说如果让苟万年知道也不行。
  “我不过去,行吗?”
  胡宏革就站在那里,看着稻子匆忙提上裤子,才上前说:“稻子,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你不是喜欢苟明华吗?”
  “但我真的喜欢你,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
  胡宏革以前没有注意稻子,只是在孟繁有的婚礼上才仔细看,看了真的就被稻子迷住了。
  可毕竟名花有主,他也不敢在鼓动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花一样的美女跟着武大郎进了洞房,那一夜把他给急的上了房,要不是孙卫红给他卸了火,烧死他都可能。
  他日完了孙卫红,也想开了,苟明华也不错,地道的嘎子屯的美女,还有这个上海知青,屁股和奶子都让自己舒服,马上又到县里上班了,可是不能出乱子。
  但眼前机会来了,他的那刻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稻子在夕阳下看着胡宏革,说实在的,他可是嘎子屯公社最有前途的青年,长得也帅气,有些书生气质,比孟繁有那个蛮子样好多了,白净还有男人气概,这才是真的男人。
  可是要真的男人干什么呢?
  稻子不知道,胡宏革看着她有些忧郁,心里暗笑一声,上前拉着她的手说:“我喜欢你。”
  看着稻子还没有反应,对着脸蛋就亲了一口。稻子呆住了,胡宏革还以为是稻子动心了,上前就抱,搬过脸就亲在嘴上。
  “啪”的一声,胡宏革的脸上立刻就肿了,这一耳光太用力了,以至于稻子都站立不稳,随着就倒在胡宏革的怀里,胡宏革再也没有心思去摸还挤在胸前的那个柔软的乳房,扶正了楚稻子,慌慌张张地跑出了玉米地,看见了孟繁有“嘿嘿”笑了笑,坐在车上,才发现自己的尿还没有撒。
  稻子红着脸钻出来,坐在车上就说:“孟繁有,快点找个打间的地方。”
  远处的炊烟越来越近,孟繁有第一次出门,但还是多少有些经验,找到了大队部,和大队书记说了一下,立刻就得到了大队书记的热情欢迎,虽然已经是过了吃饭的时间,立刻宰了一只羊,说是要给这些英雄们营养一体,羊肉还没等上来,孟繁有立刻就流口水了,大队书记的敬酒一口一干,羊肉刚上来,迫不及待吃了起来。
  胡宏革看着孟繁有的样子,就可惜稻子,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喝得少,羊肉却吃得多,大队书记的热情让孟繁有很感动,说:“这次上京,一定说上王木屯,这袋子大米也有你们的份儿。”
  大队书记一听更高兴了,还叫来几个宣传队的,为了排演节目,很批私修,村里的小媳妇大姑娘还真的上心,唱得不怎样,长的模样可都是百里挑一的。
  大眼睛,皮肤还很嫩,一个的姑娘对着孟繁有直挑眼皮。孟繁有的英雄事迹早就在这个区域家喻户晓,照片虽然模糊,可事迹都知道,吃了羊肉喝了烧酒,孟繁有看着几个女人唱着信天游小调,词却是批私斗修,虽然不是很和场合,但一摇摆,那个的姑娘的奶子就如羊肉一样,吸引得他走上前就一起唱起来。
  “公社就是向阳花,早晨起来鸟喳喳。
  紧跟领袖毛主席,阶级斗争要紧抓。
  修正主义露尾巴,毫不留情一刀切下,看着敌人捂屁股,人民群众笑哈哈。”
  孟繁有一笑,胳膊就挨着了一对乳房,软软地,让他立刻就起了火,回头看着那个姑娘圆圆的脸蛋,红红的,嘴唇很厚,一笑两个酒窝,手垂着,也是酒壮怂人胆,孟繁有趁着酒兴,故意拉了一下,没想到那个姑娘竟然牵着他的小拇指不再撒开。
  稻子看个正着,心里气得要命,就这么个色鬼,自己怎么就答应嫁给他?
  此时她还没有想到都结婚了一个月还没有做夫妻那件事,平日里恨他,恨不得他娶了别人,此时看着他牵别人的手,醋坛子差一丁点就打破了。
  那个大队书记看着胖姑娘的手,心里美极了,赶紧拿出一张纸,说:“兄弟,你可要给我们写几个字,就说说我们如何保卫你们去北京送稻子的。”
  孟繁有毫不含糊,端端正正地写,字迹却歪歪斜斜,胖姑娘就在身后碰着他的胳膊,不时地笑,笑得孟繁有魂儿都没了。
  胡宏革假装喝醉了,歪歪斜斜走到了自己的屋子,一进屋子就探头看大队部的门口,看见稻子出来,没有进给他们安排的屋子,却朝刚才的玉米地方向走,胡宏革立刻就跟了出去。
  稻子坐在村头的石头上,想着该死的孟繁有,胡宏革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看见稻子身后有个小河沟,就猫着腰趴在那里,正好可以看见稻子的脸,还有不停起伏的,美得他心花怒放。

  60、上京路上三人行 4

  稻子把手里的石块扔的远远地,紧张得胡宏革害怕真的朝自己扔过来,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珠直盯着,忽然稻子向自己跑来,高兴地胡宏革以为是稻子发现了自己,要对自己好,赶紧闭上眼,想着是不是自己的才貌真的征服了这个上海知青,还是孟繁有那小子花心,惹恼了她,反正无论怎样,要是搞了楚稻子,简直就是美极了。
  “哗哗”没等胡宏革从美梦醒来,只感觉一股股热流只浇自己的脸,他立刻就明白了,稻子是在撒尿,动又不敢动,闻着骚骚的尿,紧闭着嘴,心里这个气,可又不能白给尿了,趁着稻子刚尿完,睁开眼就看,只看见大白屁股在月色下真的好看,滴着尿液的毛茸茸的沟壑蠕动着,喇叭花一缩一缩,最后一滴还落在他的嘴里,胡宏革再也忍不住,伸手就摸。
  “有鬼!”
  稻子来不及系上裤腰带,拎着裤子就跑,胡宏革一看不好,立刻就追,还小声说:“稻子,是我。”
  胡宏革再也顾不上什么了,一把就抱着稻子的腿,直接拖下沟,小声央求着:“稻子是我,别喊。”
  “松开我,臭流氓,你怎么浑身骚味儿?”
  稻子掩着鼻子,离着胡宏革像远远地,看着胡宏革头发都湿了,想笑又不敢,不笑又忍不住,“扑哧”笑出来,胡宏革也笑了。
  稻子说:“你笑什么?”
  胡宏革指着稻子的裤子,稻子低头一看,原来忘记了系腰带,还露着白白的两条小腿,赶紧要系上,胡宏革哪里还容得她系上,上前抱着就亲,手直接就放在下面,顺着绒绒的毛就摸,不顾手上还沾着尿液,摸了几下就放在嘴里咂着,说:“真他妈有味儿。”
  稻子挣扎着,两条腿被拿住,胡宏革只在下半身招呼,抱着腿,脸贴着腿根就亲,开始还痒,瞬间就点燃了她,不知什么时候,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屁股坐在地面上也没有感觉凉。
  身体却热了,两条胳膊紧紧地搂着胡宏革的脖子,嘴里也呻吟了,小曲唱了,胡宏革笑着说:“稻子,我要你今天做回神仙。”
  说着就脱裤子,脱光了才想起稻子还穿着,又脱,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真的面对面的时候,稻子已经羞得闭上了眼。
  胡宏革也呆了,这样的身体真的便宜了孟繁有,他算什么鸟,也能吃这样的肉?孙卫红的身体显得太肥腻了,摸着滑手,吃起来香却腻嘴,孙卫红也太勇敢,勇敢的让胡宏革像个被动的小丑,从开始到结束,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稻子的身体摸起来却是滑而不腻,小腰细的想勒紧的麦捆,屁股翘翘的就如炸起来的麦穗,两个乳儿不大,却刚好让胡宏革一手掌握,他真的想猛扑过去,要把这块肉毫不客气地吃到嘴里。
  他却怕弄疼一点稻子。胡宏革开始了怜香惜玉,一手揽住腰,一手摸着屁股,嘴轻轻地吻着稻子微颤的唇,忍不住说:“稻子,我爱你。”
  稻子已经感觉到男人的反应,小手忍不住轻轻地摸在上面,这个可不像孟繁有那样小虫一样的柔软,坚硬的像钢枪,一碰就动,稻子害怕了,胡宏革的手早就不老实,在自己的下面已经伸进去,柔软的肉壁早就硬了,似乎真的要接纳这个陌生的客人。
  胡宏革不再说话了,手也不在满足外面的逡巡,一使劲就插进去,也许是太久没有人光顾,也许她本来就是抗拒的,这种撕裂的疼痛让稻子大喊一声,同时也惊醒了迷醉的稻子,看着眼前的胡宏革,再看看自己,稻子拿起衣服,狂喊着就跑。
  孟繁有酒真的喝多了,大队书记的笑他看不见了,只看见那个的姑娘在眼前晃,他使劲地睁大眼,屋里只剩下自己和姑娘了,流着涎水说:“小姑娘,你怎么还不…走?”
  “你醉了,我给你脱衣服。”
  小姑娘很娴熟,退了孟繁有的鞋,又去脱袜子,一股恶臭熏得她差一点背过气去,她捂住鼻子,趴在孟繁有的身上,说:“要不要我给你洗洗脸?”
  孟繁有“嗯”了一声,脑子晕晕的仰躺着,只感觉湿漉漉的东西在脸上蹭来蹭去,有些滑腻,却香喷喷,他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还没等说话,嘴就被舔住了,小巧的舌头他是知道的,就说:“稻子,今天你真好。”
  “我不叫稻子,我叫谷子。”
  谷子的手也不闲着,伸进去逃出了孟繁有的家伙,说:“还真大,你的媳妇真有福气。”
  “有什么福气,老子还从来就没有日过。”
  “那你日我吧。”
  谷子光着大屁股坐在上面,开始软软的小虫一进入就开始变化,孟繁有忽然来了精神,自己的家伙硬了,这比任何醒酒汤都好用,翻起身子搬过谷子的屁股就开始日。
  “你轻点,人家疼。”
  谷子的娇嗲让孟繁有更加来了精神,给什么领袖送到子早就忘在脑后了,喊叫着:“老子也能日了,老子也能日了!”
  感觉还不行,“啪啪”打着谷子的屁股,觉得又不过瘾,干脆把腿扛在肩上,摸着的乳房,根本不顾及这是在哪里,唱着“走上打靶场”就开始晃动着。
  孟繁有都感觉自己这是灵光了,每次稻子说自己不灵光的时候,一点脾气都没有,这个谷子就行,一样的腚沟子,一样的肉,谷子的腰粗,稻子的腰细,谷子的屁股大,腚沟子也深,手指头伸进去还摸不着边,稻子一伸手就进去了。
  孟繁有这个舒坦,不用进去,在腚沟子上就开始“刺溜”“刺溜”的日,谷子笑着说:“里面更热乎,外面有什么好?”
  孟繁有“嗯”了一声,往前一使劲儿,“刺溜”进去了。
  “真他妈热乎。”
  孟繁有一热乎就更大了,“比孙卫红的还热乎,比五老婆的也热乎,你这个骚b是怎么弄得,这么热乎?”
  谷子也不说话,只是“嘻嘻”笑着,屁股往后一耸,想往里更深些,孟繁有就是不往前顶,还说:“快说,你怎么这么热乎?”
  “人家哪里知道,都说热乎。像火炉,能烧化你们男人的家伙儿。”
  “哈哈,你个小浪蹄子,都谁日过你?”
  “你是第一个日过的。”
  “那别人怎么知道热乎?快说。”
  孟繁有干脆拔出雀儿子(读音:巧子)坐在炕上看着这个粗腰肥奶的姑娘。
  谷子一笑,把个肥腻的身子倚在孟繁有身上,嬉笑着说:“说了你也不认识,你就说喜欢热乎不?”
  谷子不闲着,手里玩着孟繁有的雀儿子(读音:巧子)一播弄一播弄,孟繁有酒劲儿也上来了,哪里管谁日了,搬过腚沟子就又往里走,走到半道忽然想起她深深的腚沟子,掰开就看,真是个好物件。

  61、品箫弄玉之谷子和稻子

  孟繁有醉眼朦胧,只看见层层叠叠的肉直接到了腚沟子的上面,刚拽出来的粉肉还瑟瑟发抖,下面的喇叭花真的开在外面,不用日进去,在腚沟子上就可以日着玩。
  孟繁有“嘿嘿”笑了笑,把手指伸进去,刚进去的时候看着喇叭花还开得很大,小嘴张得圆圆的,手指一进去,就如河蚌一样,立刻包裹起来,还蠕动着,孟繁有大叫好玩,又拔出来,小嘴还张着,又伸进去,又合上了紧紧地包裹着。
  孟繁有干脆小心地把家伙捅进去,很滑溜进去了,瞬间就热乎,立刻就像有弹力一样裹着,还一动一动的,不用来回的抽,放在里面就像按摩一样。
  孟繁有好奇心也来了,直接把灯光放在腚沟子上,看着突出那一节肉,根本就不用往里捅,在外面就好像进了里面,雀儿子(读音:巧子)上像戴了一个套子。
  那个时侯还没有安全套,这个农民想不明白,就用手摸,一摸谷子就痒的厉害,嘴里就“吱嘤”起来。
  “人家那里痒,往里日,好验吗?”
  太温柔了,孟繁有得令立刻就往里日,一日就看见那一节肉跟着就缩进腚沟子里,还有一声“扑哧”的响。
  肉进去了,他看见腚沟子上的另一朵花抖着绽放了,小圆孔一缩一缩,像是个小喇叭,孟繁有立刻抽出家伙直接就捅进去,又是一声“扑哧”谷子一个屁熏得孟繁有立刻瘫在炕上。
  谷子笑着翻起身子,看着还滴答着淡绿色的汤汁,也不嫌恶心,直接就含在口中。
  孟繁有在谷子身上发泄了一晚上才想起稻子,这次可不能再失败了,天都蒙蒙亮了,潜回自己的房间,看着熟睡的稻子,直接撩开被子就日起来。
  稻子还以为是在梦中,还以为是自己和胡宏革在沟里戏耍,嘴里哼哼唧唧,不一会就湿了,配合着,她还是第一次感觉这种运动是如此的美妙,两只手也紧紧地搂着,两条腿尽量地岔开,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向往那种侵入,就如干旱了久了的天地,大口大口暴饮着天降的甘露,喝了满满的,才想睁开眼,看看天边是不是有了彩虹。
  她看见的是孟繁有一双发红的眼睛,就如夜里的狼,听见的是孟繁有嘴里狠狠地撕咬声,还有“啪啪”的撞击声。
  一颗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她再也没有了声音,满房子里只有“啪啪”的撞击声。
  这回日的可是稻子,孟繁有兴奋得喊叫起来。
  “终于能日了,终于能日了!”
  稻子也喊了。
  “知道你能日了,能不能轻点?”
  可稻子忽然想起了小六思,自己答应过他,要让他弄一辈子,现在还能和他玩吗?
  她的泪水不能阻止两片粉肉被孟繁有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来回日弄带来的快感,禁不住哆嗦起来,呼吸早就急促了,刚要来劲儿,忽然喇叭花空了,睁眼一看,孟繁有手机抓着硬撅撅的物件,正低头看着自己。
  “太美了,日了之后更美。”
  孟繁有一滴哈喇子没有收住,直接落在稻子的喇叭花上,这一滴答哈喇子立刻就把稻子的花芯给馋得锁起来。
  胡宏革和孟繁有对这个村子都有些恋恋不舍,可为了伟大领袖,只好赶着马车出了村子。谷子一直送到村头,才悄悄地擦去了眼泪。
  稻子再也没有了笑声,马车也沉闷了,走了几天,突然,前面来了一群人,胳膊上都缠着红卫兵的红布,看见了就围住了。
  “干什么的?”
  “去北京给领袖送稻子。”
  孟繁有看着气势汹汹的阵势,差一点脲到裤子里,胡宏革声音也颤抖。
  “稻子?你以为我们领袖什么没有吃过?”
  这群早就饿红了眼的人振振有词,哪里等三个人说什么,上前就把马拉住,人群就开始喊起来:“吃马肉,煮米饭,快,今天终于可以吃饭了!”
  工夫不大,马也卸了,大米早就进了临时搭在路边的锅里,还没等稻子哭够了,马肉的香味就飘在空气中。
  这三个人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风卷残云,从不到中午到现在只有三个小时,他们整装的两匹马和两麻袋大米都不见了,只能闻着淡淡的肉香和男女在路边的方便骚味儿。
  稻子喊着:“这是给领袖吃的,你们怎么?”
  “怎么?你们真是老赶,谁是领袖?领袖都死了,我们也快饿死了,你还想上北京?我看就给我做老婆得了。”
  一个头目样子的男人色迷迷看着稻子,在稻子的小脸上摸了一把,口水都流出来了。
  孟繁有喏喏地看着,什么话也不敢说,胡宏革嘴里虽硬,但被几个刚吃饱了的汉子摁着,跪在地上只有哭的份儿。
  那个头目拉着稻子到了路边的地里,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稻子出来的时候,人群都散去了,只有三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
  “英雄,孟英雄,你怎么不英雄了?”
  “说我,你呢?”“我不是被几个人摁着吗?”
  “你的大道理呢?怎么不讲了?这回回去可怎么办?怎么向书记交代?”
  “怎么办?实话实说呗。”
  “实话实说?”……
  吃饭都成了问题,攥着手里的粮票,三个人看着远处的炊烟,肚子都咕咕叫起来。
  他们不敢招摇进村吃饭了,如果让人知道他们给领袖送大米半路就被劫了,可能还没等吃饭就会被赶出来的。
  给领袖送的大米都劫了,还有脸吃饭?要死就死在战场上,临阵逃脱的胆小鬼是没有出路的。胡宏革这样斗过别人,孟繁有也在这样的胆小鬼头上撒过尿,只有稻子,小声的哭泣着。
  咕咕咕,是小鸡的声音,还是老母鸡,孟繁有一听来了精神,往回走是步行,一天最多就是二十几公里就走不动了,躲在存在外面,睡在玉米秸上,孟繁有和胡宏革再也没有了花花肠子,裤裆里的家伙在肚子里没有着落之前,再也提不起精神。
  可一听见鸡叫,孟繁有立刻吵着声音奔去,他的腿似乎有了力气,很快就消失在村头。
  胡宏革看着稻子,想去摸手,到了半路有缩了回来,那只的小手此时已经黝黑,十几天都没有洗脸了,月色下的身体还能是那样的洁白吗?
  孟繁有悄悄地走到村头的一户人家,院子里没狗,鸡怎么还叫呢?到了窗户下,孟繁有顿时明白了。
  “你真行,日了几次了,还这么精神。”
  “还不是你美,看你这身肉,我哪里吃得够?”
  “真吃呀,哎呀,也不嫌脏,还吃那里?”
  “就是香,有股骚骚的香。”
  “亏你想的出,骚还香?”
  “奶子香,传染到下面了。”
  接着就是女人的大声小叫,鸡要不叫唤才怪呢?
  孟繁有还有闲心看人家,直到看了女人两个大奶子摇晃起来晃眼才到鸡窝里拽了一只鸡就跑,到了胡宏革和稻子藏身的地方,生火烧鸡,三个人不等熟透了,一只鸡早就下了肚,胡宏革摸摸嘴唇,还意犹未尽,孟繁有说:“你就是个吃货,有能力再去弄一只?”
  胡宏革看了一眼稻子,稻子却没有看他,胡宏革笑着说:“你再去弄个,回去我给你十只。”
  “回去?哈哈,我告诉你小子,我不仅仅偷了鸡,还看了一会光腚,哈哈,真他妈白。”
  稻子最不喜欢孟繁有一说女人就流口水,她揣了一脚自己的男人,又看看胡宏革,还是忍不住笑了。
  胡宏革和孟繁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了几抱麦秸,铺在地上就睡,稻子却睡不着。
  稻子数着星星,想家了,可是家在哪里呢?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她的梦该有个美梦了,这个小姑娘自从离家还没有一个美梦,结婚了,父母都不在身边,好着革命口号进了洞房,迎接她的确是一个银样蜡枪头。
  吃饱了,此时她该有个春梦了,她的白马王子是谁呢?
  她接触的人少,小六思是她的指知己,小六思的小雀雀曾经亲过她,虽然不知春情,也让她有个美好的回忆,小六思是不是又大了?
  好几个月了,自从和孟繁有结婚,又加上这次北京之行,真的好想小六思的小光屁股。
  小光屁股真的进来了,小胳膊还是那样的细腻,还是不老实,就在胸前摸来摸去,稻子也调皮了,毕竟她只有十七岁,伸手就去摸小六思的小雀雀,还笑话他。
  “都几个月不见还是没见大,还是小男人呢?”
  “姐姐,你这里是大了。”
  小六思说着就吃奶,“吱吱”几口,吃得稻子痒了,又去摸小雀雀,没想到小六思突然变大了,还真大,火烫火烫的,稻子的脸都红了。
  小六思说:“姐姐,我要。”
  稻子说:“有能耐你就日,姐姐让你日。”
  小六思毫不含糊,撩开稻子的双腿说:“姐姐,我来了?”
  稻子一闭眼,说:“来吧。”
  只感觉身体一疼,那个小雀雀真的进来了,不仅粗了,还硬了,就如一个壮实的汉子,还很有章法,稻子说:“是你吗?小六思?”
  小六思也不回答,只顾呼哧呼哧的日弄着,不一会儿,稻子就升了天,大呼小叫起来,感觉两条腿酸了,裤裆也湿了,两个奶子都被小六思抓得疼了,她实在控制不住了,大喊一声就起来,说:“别日了,姐姐死了。”
  一身汗,在这个秋天里,稻子醒来,给自己说:“好歹是一场梦,要不还不羞死?”
  可是感觉不对,自己里面好像还有东西,一摸,是真家伙,孟繁有的家伙她摸过不知多少次,就小声嘟囔着:“死鬼,真的不嫌累,吃饱了就想这事。”
  一听还是不对,孟繁有的呼噜声离着自己很远,手中的家伙还动,一回头,正好看见胡宏革的嬉皮笑脸,刚要喊,胡宏革却猛地往里一捅,又进去了,稻子的嘴也被胡宏革捂住,加足了马力,只听见“啪啪”的声音,稻子的呜呜声音,还有孟繁有的呼噜声。
  稻子费了很大力气才拉开胡宏革的手,小声说:“怎么是你,憋死我了,你真流氓。”
  “怨我吗?你拉着人家的家伙往里日,谁能憋住?”
  “我?”
  稻子的屁股忍不住配合起来,嘴里哎吆叫个不停,她太害怕孟繁有醒来,就说:“还不好,快点。”
  “你的屁股太迷人了,怎么能日的够?”
  稻子也把春情引起来了,撅着屁股累了,就仰躺着,胡宏革正好摸着奶子,还在嘴里咬着,扛着两条腿就上了战场。
  稻子没有了泪水,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
  她开始两条麻木的双腿渐渐地有了生机,逐渐配合着胡宏革的硬撅撅往里送,只有插到最里面她才感觉好受些。
  她忽然笑了,拼命地耸着屁股,恨不得胡宏革的家伙日到肚子里。

  62、公公的咸猪手

  稻子感觉走路也愉快了,孟繁有天天闲走得慢,埋怨什么时候才能到家,稻子却暗暗欣喜,每晚都趁着他睡着了和胡宏革日鼓,等真的快到了家的时候,再看三个人已经不成人样,冬天的初雪也飘了起来。
  胡宏革说:“我们回去怎么说?”
  “操,还能怎么说,就说遭抢了。”
  胡宏革寻思了好几宿,稻子就在身边也没有心情,终于打定主意。
  “我们已经送到了,领袖没有时间接见我们,但让别人陪我们吃饭了。”
  “撒谎?”
  “不撒谎你回去还不挨批斗?丢了领袖的粮食是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孟繁有顿时一身冷汗,仿佛看见了自己站在台上,低着头猫着腰,带着帽子的样子。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孟繁有蔫头耷拉脑袋,哪里还有英雄的气质,胡宏革笑着说:“我们三个要严守秘密,回去就按照我刚才说的,还有表现出幸福的样子。”
  “幸福是什么样子?”
  “就是你娶媳妇的样子。”
  稻子“扑哧”笑了,羞羞的看了一眼胡宏革,心里却开心不起来。
  近乡情更怯,三个人却不是那种心情,而是胆战心惊,没有人知道他们回来,更是没有在意村头出现三个叫花子,孟庆年还对着他们骂了一句:“真给社会主义丢人,赶紧回去找吃奶去。”
  “爸——”
  孟繁有看见了亲热,哇的一声哭了。
  孟庆年哪里敢相信眼前的三个叫花子就是自己的儿子和儿媳,还有那个风华正茂的胡宏革?
  胡宏革衣衫褴褛,可脸上却是笑着,稻子却不好意思,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孟庆年拉着自己的儿子对着村子喊了一声:“给主席送大米的人回来了!”
  声音不大,但这声无疑是杏花村最响亮的声音,呼啦啦就来了一群人,根本不顾三个人什么样子,七嘴八舌就问北京,问领袖,问天安门,胡宏革强装笑颜胡乱编织着神话,稻子一声不语,孟繁有早就被众人扔到了空中。
  英雄回来了!
  公社的领导晚上就到了,县城的领导第二天就到了,杏花村的红旗从村头插到村尾,各种标语瞬间就贴满了村子所有的墙壁。
  “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
  “千万不要往阶级斗争!”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杏花村联席一夜,酒喝了一夜,人们唱了一夜,从《东方红》到《大海航行靠舵手》从《山丹丹开花红艳艳》到《十送红军》……村子里的人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只有稻子晕了。
  孙卫红不见了,青年点一个人也没有了,知识青年瞬间好像消失了,只有自己,她立刻跑到小六思家里,小六思一看见稻子就抱着哭:“稻子姐姐,我以为你也走了。”
  “稻子姐姐去哪里?”
  “都走了,他们都走了,呜呜……”
  小六思哭得很伤心,稻子却一屁股坐在地上。
  三个月,三个月就变了样,那马上跑到大队部,那里还是欢乐的海洋,谁也没有时间理她,甚至对她的问话都没有兴趣,稻子哭着跑回屋,感觉天旋地转,立刻晕倒在炕上。
  此正是:花开花落几春风,羞红雁落不相逢。
  最是枝头惹春意,人间百态风流盛。
  把酒无歌笙作曲,姑妄言之汝任听。
  还看今朝春泥冢,一抔泪珠梦中萦。
  醒来的时候,县委书记曾大奎正坐在炕上,说:“稻子,知识青年都回城了,可你是例外,你是英雄的妻子,刚从北京回来,社会主义的大旗在杏花村还需要你,你的父母我们正在联系,联系上会立即通知你,你就先安心的养病吧。”
  醒来的时候,县委书记曾大奎正坐在炕上,说:“稻子,知识青年都回城了,可你是例外,你是英雄的妻子,刚从北京回来,社会主义的大旗在杏花村还需要你,你的父母我们正在联系,联系上会立即通知你,你就先安心的养病吧。”
  楚稻子怎么能安心的养病?
  一切都变了,就好像刚开始大革命一样,学生突然就可以让老师撅着了。
  没有几天,丈夫孟繁有拿着个红本本给自己看,说:“看看我的工作证?”
  稻子看着红本本,太陌生了,紧接着孟繁有又拿出户口薄,指着自己的名字说:“我是城里人了。”
  稻子一笑,自己的户口在哪里呢?
  自己这是在哪里呢?
  一点乡音都听不见了,耳边全是杏花村的味道儿,她换感觉有些恶心,赶紧往房后跑,蹲在地上就开始呕吐,可是除了一点酸水之外,什么也没有,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撒开腿就往后梁上跑,寒风吹在脸上,一点都感觉不到冷,她只是拼命的跑,一直跑到梁顶,不顾呼呼带喘,大喊着:“爸爸,妈妈,难道你们真的不要女儿了?”
  “爸爸妈妈,女儿可怎么办呀?”
  “爸爸妈妈,难道这辈子女儿真的见不找你们了?”……她喊着,喊累了,才颓然地坐在梁岗子上,狠命地砸着自己的肚皮。
  “都走了,都走了,一个都不剩。”
  稻子喃喃自语着,忽然想起什么,立马起身就往青年点跑。
  昔日热闹饿青年点冷清清的,不见一个人,只有家雀儿叽叽喳喳。稻子像发疯似的在每个屋子里来回的串着,床上,衣柜,墙角……只要是能藏东西的地方,她都不停地翻着。
  从西边第一间屋子到最后一间,除了废旧的报纸,什么都没有,一个字条都没有,她浑身是汗,敞开怀来回的扇着,眼前一亮,她立刻想到孙卫红住在牛兰英家里,拔腿就直奔牛兰英家。
  牛兰英正在做晚饭,看见稻子,赶紧拉到炕上,说:“都走了,只剩下你。”
  “孙卫红没有留下什么?”
  “没有,她们走的太急,呼啦就不见了,最后她只是给我说回到上海就去找她。”
  牛兰英摇着头,马洪说:“不是留个地址吗?”
  “对了,我都忘了。”
  她立刻从柜子里取出一张纸条,稻子拿在手里就像看见宝贝一样,紧紧地攥在手里,眼泪却再也止不住,淅淅漱漱掉下来。
  泪水渐渐地流到了手上,牛兰英立刻大喊:“稻子,别弄湿了!”
  稻子激灵一下,赶紧摊开,打湿了的纸张有些模糊,但还能看清地址,稻子才松一口气,立马又重新抄了一张,怀揣着宝贝似的回到了家里。
  这是她的家,崭新的房子,炕上的被褥都是新的,还没有盖几天,稻子蜷缩在炕上,再也没有了力气,渐渐的合上眼睛。
  她渐渐进入梦乡,黄浦江上合父母依偎在一起,那是她童年最美好的回忆,父亲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微笑着,她能感受到父亲呼吸的味道,淡淡的有点儿烟味,淡淡的男人气,让楚稻子感觉到自己有了考上。
  她情不自禁地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小声地喊着爸爸,又去招手妈妈,一转眼,妈妈却不见了,稻子急了,大声喊,妈妈却没有回音,只有黄浦江滔滔的江水声。
  忽然爸爸笑了,淡淡的烟味浓了,呛得她咳嗽起来,抬头看父亲,影子模糊了,味道却越来越浓,她小声说:“爸爸,你怎么了?”
  “乖女儿,爸爸来疼你了。”
  稻子赶紧依偎在他怀里,小手就放在他的胸上,忽然感觉不对,爸爸什么时候竟然光着身子?
  她立刻睁开眼,一看,吓得她目瞪口呆。
  孟庆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坐在自己的对面,斜躺着对着自己。自己的前胸也不知何时解开了,一双的乳房露着,孟庆年的手就在上面按着,他烟袋油子的嘴正流着哈喇子看着自己,吓得稻子立刻拉起被子盖上,颤抖着说:“你,你快出去!”

  63、小媳妇儿

  孟庆年讪讪笑了笑,把手在嘴边咂摸一下才起来,稻子一眼就看见了他裤裆里硬撅撅的家伙。
  孟庆年摇晃着走出房子,站在院子里自言自语:“结婚都他妈一百多天了,怎么不见动静?难道是老小子不行?”
  他摇着头,背着手走到了村头,遥望着马路上,他太想知识青年了。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开始签字的时候自己那么痛快,要不得玩多少姑娘?
  他开始想孙卫红,这个上海其知青最先让他开窍了,要不是她一句话,陈庆华怎么会躺在自己的炕上?
  回城了,知识青年呼啦啦都到了大队部,每人手里都拿着签订书,只要孟庆年在上面一签字,一盖章,立刻就可以踏上回程的火车了。
  孟庆年也不知为什么,神经也兴奋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盖了十几个章。要不是大喇叭喊着回家吃饭,说不准盖多少呢。
  孟庆年回到家吃完饭,才想起孙卫红,这个小娘们也该回去了,要是不日就真的日不着了,他喝了二两酒,直奔牛兰英家。
  马洪还在山上,牛兰英和孙卫红刚吃完饭,正在炕上拉呱(闲聊)牛兰英和孙卫红一般大小,都是二十出头,刚洗了小脚丫,吃着在炕上,孟庆年一看那脚丫,心里就痒,不咸不淡地偎蹭在炕上,吧嗒吧嗒地吸着烟,牛兰英知道孟庆年肯定没有憋着好屎,给他倒了杯水就和孙卫红靠在一起。
  “书记,你怎么有闲了,来关心我们贫下中农了?”
  “看看,马洪也在山里,你一个人也不好过。”
  孟庆年有些酒气,牛兰英早就闻到了,孙卫红却“哧哧”笑着,他一进门,孙卫红就看见他眼睛看着自己,她之所以没有去盖章,是因为她心里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好不容易把回城的事情都办好了,日也让日了,章也改了,鉴定也写了,可一转眼就要从来,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
  她忽然恶心孟庆年那个沾着泥汤子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更是觉得他烟袋油子的嘴味道难闻,但她不去挤,心里很有把握,准备好今天晚上就去,睡觉都睡了,盖章还难?
  孟庆年来了,她笑着说:“孟书记,我的章什么时候盖?”
  “一会儿就给你盖,都走了,还舍不得。”
  牛兰英笑了,“书记,这青年点一走,杏花村就少了很多花。”
  “难道不成我们知青薅走了杏树?”
  “我说的是女人花,知青可是十几个花,还是城里的花,比杏花村的花可水灵。”
  牛兰英嬉笑着,挠着孙卫红的痒痒肉,两个人也不顾孟庆年就在身边,滚在炕上就开始折腾。
  虽说是秋天,可是那个姑娘不爱美?
  牛兰英的小夹袄是自己做的,非常合身,一滚就露出一截小白肉,孙卫红更是不甘示弱,橄榄绿色的小军装一翻身就把白白的肚皮露出来,小肚脐眼儿一股股耸着,看得孟庆年眼花缭乱不说,吧嗒着烟袋更加得快了,烟斗抽没了,嘴还不停地吧嗒着。
  浑圆的小屁股里面肯定没有穿秋裤,孙卫红的更是,腚沟子都露出来,孟庆年实在忍不住了,他顺手就在孙卫红的腚沟子摸了一把,又赶紧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吧嗒着烟。
  牛兰英从秋收到现在一直憋着,除了顾长生日了半截儿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光顾,孙卫红挠着她就在胸前,几下就把她的心里那股火挠起来。
  她心里憋屈慌,马洪在山里就是这个老头子干的,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照顾,毕竟挣得工分多,还清闲,还能打几个沙鸡子和野兔,可一想到夜里的百抓挠心就骂孟庆年,日爹日娘的骂,骂着骂着就直接日了孟庆年,可嘴上痛快了,那喇叭花还空着,痒的牛兰英抓耳挠腮,现在孙卫红的手嬉笑着就安在她的上,一抓奶子,只感觉喇叭花“刺溜”就是一股水,腚沟子正好对着孟庆年,那年头穿裤衩子的少,一下就蹿在裤裆上。
  孟庆年心里这个高兴,早在收麦子的时候就摸过这个杏花村最俏的小媳妇的腚沟子,现在就在眼前,还湿乎乎的,也不遮掩了,上前就摸了一把,还说:“兰英,你怎么还尿裤子?”
  嘴上说,手却没有停,在喇叭花的边上就开始抓弄,抓弄的牛兰英赶紧把屁股掉过去,小白腰却正好对着孟庆年,看得孟庆年烟袋也不吧嗒了,哈喇子却掉下来。
  孙卫红的奶子也被牛兰英抓得痒痒的,看着孟庆年当着自己的面就吃牛兰英的豆腐,忽的坐下来,笑着说:“孟书记,你关心群众可真到位,连兰英尿裤子都关心,要不要看看是什么原因?”
  说着就去扒裤子,在杏花村久了,婆娘们的玩笑早就熟悉了,少了少女的羞涩,多了娘们的混不吝,小手在腚沟子一拍,屁股晃晃悠悠颤着,牛兰英羞得脸红了,“吱嘤”一声就赶紧下地,她又尿了,边跑边说:“出去一趟(就是方便的意思)憋不住了。”
  杏花村的厕所就是房后,说出去一趟大多时候不是出去,是出去方便。青年点设立之后才正经八本地建了一个厕所,分为男女,才有了上厕所这个词。
  牛兰英跑得急,边走边去解裤腰带,孟庆年更急,他知道牛兰英给自己的时间就是一眨眼,他立刻抱着孙卫红就啃,孙卫红一扭头,笑着说:“你这个叫驴,就知道日人,一会功夫都不闲着。”
  “谁叫你这个骒马屁股有肉,有肉不就是让人日的?再说了,我还能日几回,过几天你还不是回到上海让那些小白脸日?”
  孟庆年手可是不闲着,在孙卫红的奶子上来回的摸着,孙卫红低头一看孟庆年的裤裆,早就撅着呢,轻轻地打了一下说:“是不是摸着牛兰英的腚沟子就硬了?”
  “是摸你,快让几下。”
  “你就缺德吧,一会儿回来怎么办?”
  “一块给日球了不就行了?”
  孙卫红的屁股刚撅起来,孟庆年早就抄起家伙日进了喇叭花,可是刚捅了几下,窗外牛兰英的脚步声就响了,孟庆年赶紧耸几下,把雀儿子(读音:巧子)塞会裤裆里,气还没有喘匀,牛兰英已经红着脸进了屋。
  “舒服了?”
  孙卫红故意逗她,牛兰英一屁股坐在炕头上,离着孟庆年远远的,她不敢招惹他,生怕孟庆年真的日了她。
  可心里又想日,腚沟子擦了好半天还是痒痒的,她小声说:“卫红,你们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那要看革命需要,现在这个形式不好说。”
  “干脆就在杏花村扎根得了,上海有什么好,看看你们那些男知青,连个麦个子(一捆麦子)都拿不起,还能疼女人?瞧他们那个球劲儿,除了知道天天刷牙,还能日球个什么?”
  孟庆年又叼上了烟袋,吧嗒吧嗒抽着。
  “你要知道大上海,那里有高楼大厦,你知道楼有多高吗?和前面的小山一样高,还有小卧车,还有大海。”
  牛兰英一听眼睛就亮了,赶紧说:“那你回去之后,我有时间就去看看,还没见过洋楼呢。”
  “看个球?别让上海的小知青给你日球到海里。”
  “日球到海里也比在这个穷山沟子好,见过世面就是不一样,你看看卫红,多水灵,都说南方好,我就是想见见。”
  孙卫红拉着牛兰英的手说:“好,回到上海你就去,不过可要马洪哥同意,否则两口子闹意见我可是不管。”
  “日球吧,日球到上海的时候,看看上海小男人的怎么稀罕你这个村妞。”
  孟庆年看着牛兰英一脸的向往,烟袋吧嗒的稍微慢了些,这个小媳妇儿自己早就盯着,可就是没有下手的机会,她的小喇叭花真的迷人,摸着就是软软的,这要是日进去还不得多舒服。
  比孙卫红的舒服吗?
  孙卫红忽然脸红了,刚才孟庆年捅了自己几下,这回来尿了,下地就往房后跑,牛兰英笑着说:“看看把你给憋得,小心房后有公狐狸。”
  再回头一看孟庆年,那双眼正色迷迷看着,牛兰英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扣子开了,两个奶子露着一大半儿,赶紧掩好。
  “是不是想马洪了?明天就让他回来,林队再派一个人去。”
  孟庆年没话找话,牛兰英赶紧摆手说:“不是,人家刚才被你摸得。”
  孟庆年一听有戏,笑着说:“再摸摸?”
  不等牛兰英反应过来,手直接就去摸屁股,顺着腚沟子就摸小喇叭花,摸了一下说:“你这是尿裤子还是想男人了?”
  牛兰英赶紧把脸扭过去,她没有想到孙卫红就在房后,孟庆年竟然跟着过来,她闻着一股骚骚的味道,一回头,孟庆年早就手里拿着雀儿子(读音:巧子)对着她的脸,脸挨上了不说,嘴唇都碰在那上面,牛兰英立刻就低着头说:“干什么,孟书记,你怎么耍流氓?”
  牛兰英很讨厌孟庆年,对着哪一个妇女都是色迷迷的,尤其是他还日五老婆,她最看不起五老婆,那个大水桶的奶子一摇晃就让她眼晕,可男人就喜欢那两块肉,可是那个大水桶怎么能吃在嘴里?
  孟庆年还是手里掐着雀儿子(读音:巧子)半跪着,牛兰英心里那个气,可又不敢生,要是孟庆年真的让马洪回来,自己倒是舒服了,可是这个时候没有地亩活计,每天可就少了一个工,那可是不少钱,多少人就等着这个活。
  这个熟透了的小媳妇儿,一转身,轻轻地打了一下孟庆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笑着说:“快回去的大喇叭,我这就不用你操心了,马洪身强体壮着呢。”
  牛兰英故意把身强体壮说的很重,要孟庆年知难而退,她可是不想抹开面子,按村里亲戚论,孟庆年是姐夫,即使说出去,也是姐夫弟媳闹着玩,没有自己好果子吃,再说了,这种事情穿出去还怎么活?
  孟庆年加上点酒劲儿,撅着雀儿子(读音:巧子)就是在牛兰英的脸庞上蹭着,那股骚味熏得牛兰英有些意乱神迷,刚才被孙卫红折腾起来的那股火又烧上来了,真想回头就吃一口,可又害怕,正好孙卫红从房后出来,正走在窗户下,牛兰英刚要说她回来了,一张嘴,孟庆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直接就塞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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