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未颂的战争:青鸟与女武神 第一部分,夕阳下的女武神 “青鸟看着那些人围在公主的身边,照顾着她,不禁也回想着与她在一起的日子。青鸟的脑海中闪过一丝记忆,那是他很小的时候,去世的母亲讲给他的故事。” 正是夕阳西下,华灯初上的时段,黄昏下的人鱼港一切似乎都闪烁着金色。当然,很少人会注意到一些永远都不甚明亮的角落。无论任何时代,任何地点,永远都会有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能享受到家的温暖的可怜孩子们。索幸,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好心人,为这些还未绽放,却已然奄奄的花朵提供那么一个最起码的避风港。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颗巨大的神树,它结出的果实能治愈任何疾病和伤痛。但它是如此的遥远,在最高的山脉的最深处。没有人,也没有鸟兽能到达那里。”” 在这间不甚宽敞,甚至略显破败的院落中,满溢的活力却很少消停半分。但是现在,这里少有地安静了下来,那些平日里叽叽喳喳的孩子们正排成几排,安静地围坐在那个抱着旧笔记本的人影的周围。年轻的男人用稍慢的语速讲述着那些他一笔一笔写下的文字,有些是来自平日的积累和记录,还有些,是出自自己之手。 “我知道我知道!那一定是世界树!”稚嫩的男童音抢着说到。 “瞎说,世界树每年都有无数的拜访者,去探险的朝圣的人络绎不绝。我知道的,根本不是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这是一个一听就是在装小大人的女童音。 “可是好像世界树现在关闭了,也算是人迹罕至吧。” “你们这些小家伙的消息还真灵通啊。”正在讲故事的年轻男性,也就是我,摸摸小男孩的头。 “老师说的,她每天都给我们讲新闻,啊好啦团长哥哥别摸了,会长不高的!继续啦继续啦!”一脸不情愿地挣脱我的魔爪,这个平时最为闹腾的孩子乖巧地坐下,跟我面前的两排其他孩子一样伸长脖子,等待着故事的继续。 “那好,我们继续,说到哪儿了?”为了带动气氛,我装模作样地一停顿,“啊哈!这里......’那个神奇的果实一定能治愈她的病痛的’青鸟这样想着,’我要去找一个回来,这样公主一定会好起来的。’” 眼看着这一页已经念完,我搓了搓手指,将手中的笔记本翻页,不经意地一撇之间,我看到她就那么倚靠在门上。天使般的容貌,魔鬼一样的身材,一双深邃的天蓝色眸子让她佩戴的珠宝全都黯然失色。金色的长发飘逸着,一直垂到她的腰间,浓密的秀发更显得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更加纤细。见我瞥向她,嫣然一笑,美得不可方物。我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愣在那里,长达几秒。 一阵不满的咕哝声传来,小家伙们显然发现我溜号了。为了缓解尴尬,我故作镇定地咳嗽两声清清嗓子,接着笔记本上我的字迹念下去。 “但是,青鸟想得越多,他就越不自信,现在的情况十分紧急,但他就是拿不定注意......” 她站在门边,只是静静地听着,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我并不太大的朗读声,那些孩子们也不知怎的,安静得让人怀疑这院子里是不是真的有几十个小孩。 “第二天早上,一名女仆来喂青鸟,她正要稍微打开笼门将食物放进去。青鸟坚定地看着她的动作,等待着他的机会。然后他抓住机会一跃而出。青鸟飞过房间的门,飞过城堡的墙壁。他听到女仆在身后惊叫着,但是他义无反顾地飞向天空。” “好了孩子们,进屋洗手,准备吃晚饭了。” 那一缕袅袅炊烟终于见了尾,伴随着厨房里飘来的香气,我念完最后一个字,默默合上笔记本。正赶上孤儿院的修女小姐走过来招呼了几声,那些刚刚还努力“正襟危坐”的小孩子们便瞬间恢复了活泼的本性,嬉笑打闹着走进房间。充满活力的气氛再次弥漫在空气中。而我则转向倚靠在门边的女性,还以一个逊色很多的微笑。 “团长什么时候又写了新的故事呢?” 背对着那一抹鲜红如血的残阳,我跟天使一般的少女肩并肩走在回剧团的路上。 “最近一直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的,就写出来了,我怀疑是从老家带来的。毕竟,没人知道在艾莉卡她们随随便便把我召唤到这个世界来的时候,有没有烧坏我的脑子什么的。” “团长的脑子才没坏呢~前两天不是还编理由跑出来摸鱼吗?” “构思剧本不能算摸鱼!构思!写剧本的事,能叫摸鱼吗?拉丝格瑞丝小姐!我必须郑重地声明,我这不是摸鱼,我这都是为了剧团的未来!”不知怎的,就算是唱高调,我也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在经历了童话剧《女武神的冒险》以及帮助小约翰重拾信心的事情之后,我发现这位天天把旅行挂在嘴上的翼族少女,内心其实是无比柔软的。她也很喜欢孩子,每周都会抽时间到人鱼港的孤儿院去做义工。当然,并没有她面对毛茸茸时候那种吓到人的狂热就是了。 当然,从第一次的“偶遇”之后,我们一起出现于人鱼港那些或悠长或冷清的巷子的机会,也自然而然地多了很多。 “那我看看,团长这次又有什么新的大作。”说着,少女雪白的藕臂轻柔地接过了我夹在腋下的笔记本。 “《公主的青鸟》,唔,这个名字有点奇怪呢。”葱指轻点,刷刷几页,她的目光却定格在了一段不甚清晰的文字上。 当历史面临重大变动的时候,拉兹格瑞兹将再次显现。最初,形象是一个漆黑的恶魔。作为恶魔,恶魔会用力量将死亡降临大地,然后,便会消逝。但是,在片刻的沉眠过后,拉兹格瑞兹将会归来,以一位伟大英雄的身份。 “团长,这一段...是在说我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习惯性地摸了摸后脑勺,那动作看起来就好像要擦掉头上的雾水。在被几位少女意外地召唤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也就是现在被称为四叶草剧团团长的男人,失忆了。实际上是失忆了,但没完全失忆,因为我时不时地会想起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些文字就像随地乱吐的口香糖一样黏在我的脑子里,每当我静下心来的时候,那效果简直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不过说起来,就是这段文字,最近的出现频率有些高啊,是因为她吗? 天使一般美丽的翼族少女。 “只是一直能想到这样的东西,真实到甚至能听到声音一般。所以就写了拉兹格瑞兹这样...跟你名字读音很像的东西,希望你不要见怪......”未能察觉地,我的声音小了下去。 “不会哦。” 不知何时,她竟然抱住了我的手臂。感受着少女身上特有的那种芬芳,以及某种我不说也知道是什么的,一种仿佛要把我的手臂吸进去的柔软触感。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也感觉到了,团长是个很温柔的人呢。虽然因为失忆的关系,我能看出团长现在,算是十分’弱’的,不过,如果可以的话......” 她将我的手臂更加抱紧了几分。 “我愿意帮团长一起,将逝去的东西寻觅回来的。所以如果写这样的故事能让团长恢复一些记忆的话,我完全没有问题的呢。”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是慢慢地将手臂从那令人沉醉的柔软中抽出,缓缓抬起,搂住了拉丝格瑞丝裸露在外的香肩,跟她一起迎着夕阳漫步在回家的海边石板路上。 没错,我跟这位美丽的翼族少女是一对恋人,正如在这个世界上的其他地方随处可见的,那些跨越种族实现爱情的年轻男女一样。在我看来,这也是这个世界最美好的地方之一。不同种族坦诚相见,甚至有勇敢者能够冲破世俗的阻碍。虽然我失去了记忆,但是,本能地,我觉得我来自一个肯定没有这般美好的地方。 夏末的天气依旧炎热,今天又是休息日的外出,所以她并未穿着护肩,只是维持着平日里那一身红白相间的清凉打扮,大片的白腻肌肤裸露在外,随着少女的律动散发着青春与活力的气息。肩头肌肤柔嫩滑爽的触感让我不由得轻轻揉捏了几下。 “放开啦!热。” 少女不满地咕哝着,脸颊鼓鼓的,因为温度的关系微微泛红,煞是可爱。 “抱歉,是我太得意忘形了。”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少女的肌肤,“话说你穿得这么清凉也会热吗?还有,我好像跟你说过了吧,好~好~穿~衣~服~哦~” “还......还不是因为你喜欢......”拉丝格瑞丝赌气般地将视线转了过去,声音变得细如蚊讷,原本白里透红的脸颊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熟透起来。 曾经有哪位大神说过这样的话,女朋友如果不是用来欺负的那将毫无意义。 看着夕阳下娇羞的少女,我不禁起了坏心思。 “唔,放开,放开啦...” 怀中的少女软萌软萌地挣扎着。以这位四处冒险的翼族旅行者的实力,只要她乐意,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我的钳制顺便把我暴打一顿。而现在,我怀中扭动的娇躯却是充满欲拒还迎的暧昧,少女徒劳地挣扎,仿佛撒娇般地在我身上磨蹭着自己性感的身体。而我也没闲着,我的一只手揽住她盈盈一握且裸露在外的细腰和平坦小腹,另一只手开始不老实地攀上那高耸的柔软。 “啊...别在这...” 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我意识到自己这下真玩得有些过火了。 “真拿你没办法呢~” 少女在我的怀中缓缓转过身,搂住了我的脖子。 猝不及防地,那张樱桃小口强势地压了上来。 夕阳下两条交叠在一起的影子被拖得长长的,罩住放在石板路面上的旧笔记本和布包。血红的晚霞中,相拥在一起的我们都忘记了气温对身体的不适影响,只是拼命索取着对方的气息。少女身上的馨香将我彻底麻醉,那股销魂蚀骨的甜蜜让我的脑子仿佛飘起,似一种漫步于云朵上之上的快乐感觉。我的手不安分地划动着,划过她柔顺的金色长发,划过带着她体温的衣料。而她只是静静地搂着我的脖颈,像一只温顺粘人的小猫。 一个轻吻并不长,但是时间似乎定格在这一刻一般。 直到我们最终分开,拉丝格瑞丝似乎有些脱力,软软地靠在我的手臂上。 “我爱你,团长。” “我也爱你,我的女武神。我愿做你的青鸟,永远守护在你的身边,为你歌唱,赞颂你的丰功伟绩。如果可能,我会翻山越岭,拼上一切为你带回那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魔果。” 凝视着她那双天空一样清澈的浅蓝色眸子,我的心跳仿佛停滞。那颜色带给我一种温暖而熟悉的感觉,就好像靠在冬日暖阳中的炉火边。 火焰。 “团长你又开始油嘴滑舌了。要是写剧本的时候这样,艾莉卡也不会扣你那么多工资了。” “不可能的,这是只属于你的赞美哦~我们回家吧,大厨应该准备好晚饭了。”我牵起她的小手,沿着海边的石板路继续走向我们称之为“家”的剧团。 ....... 我的挚爱,原谅我没有告诉你,因为我也不清楚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那是直击我灵魂深处的声音,我并无清晰的记忆,但我就是知道,我曾经伴随着它无数次踏上征程。恍惚中我掠过大海,掠过山脉,掠过沙漠,掠过森林,掠过高大的像是城市的建筑群。我坐在一种闻所未闻的金属飞行物体中,看着脚下微小的景物快速地后退着,因我在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前进。 伴随着金属的铿锵声,空气的呼啸声,海风裹挟着冰海的寒冷拍在身前的玻璃上。我能看到那些模糊但熟悉的脸,听到那声音敲击着我灵魂的深处,那似乎是在告诉我,你来自何方,你属于何处。 Razgriz!Launch! 第二部分,跳动的火焰 “当青鸟终于抵达那深山中时,见到他的,那棵传说中的老树开始自言自语。” “’不详的风开始吹拂了’,老树沙哑的声音掠过青鸟疲惫的耳边,‘看起来它又要回来了,这次我恐怕熬不过去了。拉兹格瑞兹......等等,这次,是英雄?’” “为什么这么说?团长哥哥,上次不是说拉兹格瑞兹是恶魔吗?”“对啊,大臣们说就是拉兹格瑞丝害公主一病不起的不是吗?” 这些古灵精怪的孩子,你出一点问题,他们就会敏锐地抓住,问个不停。当然,我是有备而来。 “实际上青鸟也有同样的问题,”我翻了一页笔记本,继续讲下去。 “当历史面临重大变动的时候,拉兹格瑞兹将再次显现。最初,形象是一个漆黑的恶魔。作为恶魔,恶魔会用力量将死亡降临大地,然后,便会消逝。但是,在片刻的沉眠过后,拉兹格瑞兹将会归来,以一位伟大英雄的身份。” “英雄?恶魔?为什么英雄会是恶魔呢?” “有的时候,只有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这个问题问得我有些措手不及,因为我实在想不起来老家的那群人是怎么解释这个传说的了。 “那老树是怎么回答的呢团长哥哥?”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年轻,没有这般粗壮,枝叶也没有现在繁茂。那是一个人类尚未开化,彼此争斗不息的年代。直到黑色的恶魔从天空的另一侧飞来,拉兹格瑞兹带来了一场大风暴。风暴持续了七十天之久,巨大的冰雹不停地砸下。树草枯死,人畜无以生存。这片土地上几乎一切生物都消亡了,这里变成了一片荒漠。而最终,在人类停止争斗之后,拉兹格瑞兹也随之死去了。” “他为什么要死呢?”男孩和女孩眨巴着眼睛,异口同声地问到,不知为何,我的头突然痛了一下,就好像吃冰不小心刺激到神经一样。甩甩脑袋,我看向桌上跳动的火焰,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想起了什么。 “因为他会归来,以英雄的身份。”我坚定地说。 “故事还在继续,不久之后,一位旅行者来到了这里。他用神奇的力量帮助人们,腐烂的土壤变得清洁,草木复苏。他教给人们知识,让他们学会合理利用自然的力量。土壤变成了金黄的麦田,奔流的河水带动水磨转动不息。部落变成村庄,村庄变成小镇,小镇变成城市。几百年过去了,人们突然发现,旅行者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我是拉兹格瑞兹’老树摇晃着他的枝叶,剧烈地咳嗽了一阵,‘人类也许忘了,但是我记得,那是他离开的时候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所以他确实是一位英雄。”“但是他之前收走了那么多生命不是吗?就算要阻止争斗,这种方法不是太极端了吗?” “你认为呢,团长哥哥?”女孩转向我,小小的眼睛里充满大大的疑惑。 “孩子们,我认为事物都有两面性,我们相信人性本善,但是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当然,愿意思考是好事,你会变得越来越聪明的。” “所以,虽然他取走了很多生命,但是他拯救了更多。我明白了。” “我们的青鸟也同意这种说法,”我摸了摸女孩梳着羊角辫子的小脑袋,“当然他没忘记要做什么。” “‘我来这里是想找一棵能结出神奇果实的树,老前辈,您知道他在哪吗?’” “‘我就是,孩子,我就是。我的果实已经不多了,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老树张开茂密的枝叶,露出那结着魔果的树枝。‘拿好,孩子,另外你知道它为什么叫魔果吗?’” “青鸟沉默了,凝视着那棵老树。” “‘这果实可以是包治百病的灵药,也可以是见血封喉的剧毒,或者只是一颗普通的水果,甚至可能是一块石头。’老树自顾自地说到。” “‘你是什么意思?’” “‘这果实就是你认为的样子,孩子。起风了,不详之风,快回家吧,路上小心,公主还在等着你......’” 微弱的气流不时拂过那点烛火,舞蹈着的焰散发着柔和的淡黄色光线。我有些恍惚地继续读着我写下的文字,偶尔偏头看看那朵火焰。有什么东西,跟火焰有关的东西,似乎试图从我的记忆深处苏醒。 “青鸟拖着麻木的身体向上,扇动着翅膀,朝着公主居住的城堡飞去。它飞起来,飞起来,穿过森林,冲破云层,飞到可以迎风的地方。虽然它所期盼的顺风并没有到来,但青鸟还是鼓起了全部的力量,不停地扑腾着,嘴里紧紧地叼着他千辛万苦求来的灵药。” ...... “别在那鬼叫了!这可是战争!敌人到处都是,他们会活吃了你们!” “这片天空将决定我们的命运!”在我的脑海深处,一个浑厚的男声回荡着。 ...... “再远一点!再坚持一下!我就能见到公主了!” ...... “我们的夜间飞行结束了!我等不及了!这将是我看过的最美的日出!”声音变幻,变成了略微颤抖,稚气未退的男声。 ....... “当青鸟终于抵达城堡的时候,公主的床边围满了很多人,他们都在哭泣。他没能及时抵达公主的身边,但是他并不后悔,他知道,躺在床上的公主是多么平静安详。他知道,当他离开的时候,公主仍然活在她纯洁的梦境中。” “长途飞行让青鸟精疲力尽,他决定休息一下。于是他落在了公主的床边,轻轻地....” ....... “别放松警惕,记得老爹说过什么吗?这些家伙以前都是贝尔卡ACE。” “我们能挺过去的!这,将是我们最后的飞行。”这次变成了一个略显疲惫的女声,那低沉的嗓音却透着一股难以掩盖的可靠和温柔。 ...... “即使在他死去后,他的嘴里依然叼着那颗果实。人们将它种在了城堡的庭院里,就在公主房间的窗户下面。看着它越长越大,变得参天。据说从树的顶端向窗子望去,能看到公主坐在窗前,而她的青鸟,也在笼中欢快地歌唱。” ....... “你好,‘青鸟’,初次见面,你可以叫我‘烈焰’。” ...... 烛火继续跳动着,窗外的晚霞不知何时变成了一轮高悬的弯月。我合上笔记本,对站在身后的修女小姐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看来她似乎是忍着没有打扰我和孩子们。 “团长先生,拉丝格瑞丝小姐已经在外面等您很久了。” 第三部分,青鸟的故事 “在看星星,团长睡不着吗?” “我一直在想那些跑到我脑袋里的话,该死,我就是停不下来。” “那我陪您一起吧。”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每当我觉得孤独或者疲惫的时候,我都会静静地坐在剧场的屋顶上看星星。那浩瀚的星空好像有一种包容一切的力量,当我静静盯着夜晚的天空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回家一般的亲切感。 当然,从我告白开始,我就很少需要独自面对浩渺的宇宙了。就像这次,我们回到剧团,吃过晚餐后,我因为白天的那些恼人的句子而不得不再次仰望星空。似乎像是心灵感应一般,我的挚爱也一如既往地来到了这片充满我们二人回忆的地方。 尽管白天气温不低,吹过的夜风依然让人感到一丝凉意。拉丝格瑞丝坐在我旁边,小脑袋靠在我的肩上,而我自然是伸出手臂,将这句让我无数次爱不释手的娇躯揽入怀中。 我真希望能够永远这样依偎在一起,即使想不起我的出身和过去那也无所谓,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生活。 “团长,你说,那些星星,会不会有一颗就是你的家啊?” ! 一颗流星划过夜空,这是剧团的夜空吗?不,那并不是我在剧团的屋顶看到的情景,因为更多的流星接踵而至,一条条死亡的尾迹撕裂夜空。它们本应是愿望的寄托,而现在却呼啸着给大地带去死亡。同时,伴随着地动山摇的巨响和闪着弧光的轨迹,高速的发光体从地平线的那端拔地而起,撞击在那些正与空气剧烈摩擦的流星上,将它们撞得粉碎,二者便一同在天空宛如天女散花般炸开,炸出一朵朵美丽的死亡焰火。最终,还是有几十块流星突破阻拦,重重地砸在地上,宛如天神敲下的审判之锤,紧接着,便是火焰和气浪,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团长!团长!” 耳畔传来熟悉的呼唤声,我才意识到我现在仍然坐在剧团的屋顶上。拉丝格瑞丝摇晃着我的肩膀,美丽的脸上写满焦急。 “你刚才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望着天,跟被夺了魂一样,吓死我了。” “我想到了很多关于家乡的事情。那个时候,天空仿佛破碎了一样,无数的碎片砸向我们,我孤身一人蜷缩在一间废弃已久的地下室里,祈祷着那世界末日般的场景快些过去。那天,我们的天空崩塌了,但是即便如此,天空中的战火依旧不曾停息。”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迎上她清澈的眼眸,在那里我看到了疑惑,但更多的是关切。 “我来自一个人类是唯一智慧生命体的世界,我们的科技,文化,工业水平若是放到索米尼亚大陆,简直如同神迹一般,但我们似乎并没有与之相匹配的高度智慧。在那个世界,动荡,纷争,怀疑和战乱似乎是永恒的旋律。每当世界和平一段时间,几乎是某种诅咒一般,一定会有人去挑起战火,让大地饱受摧残,让天空洒满勇士的鲜血。而且似乎就像是硬币的正反两面一样,每当战火燃遍世界,总会有传说一般的英雄现身。他们翱翔于天空的战场,被人们畏惧且崇敬着,英雄们总能靠一己之力,在播散死亡的途中将世界恢复和平,而后,他们便会销声匿迹,就好像从来不曾存在。所以在那个世界的民间才会有拉兹格瑞兹恶魔这样的传说。” “那个世界的人类也像我们翼族一样,能够飞翔吗?”拉丝格瑞丝在我怀里拱了拱,似乎是找到了一个更舒服的倚靠角度。当我说到天空和鲜血的时候,我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僵了一下。 “不,我们驾驶着被我们称为‘飞机’的机械在天空中互相厮杀。在我看来,我们的航空学根本不是神迹,那不足以描述它的难度。”夜风越来越凉,我将我那件奇怪的外套脱下,披在少女的肩上。这件浅绿色的外套是我穿到这个世界的,直到现在,我认识的裁缝们还时常会震惊于它的做工和面料。 “你能想象吗?驱动几十上百吨的金属飞上蓝天,让它们在太阳光下做出种种令人叹为观止的动作。在我的世界,人类于一百年前发明了飞机,并且很快将他们运用于战争,也因此诞生了无数传奇。那些被称为ACE的传奇们,在这无垠的蓝色舞台上挥洒着热血,而那些无名的翅膀们,用自己的一生谱写出这本只属于天空的史诗。” “飞机......是像迦楼罗一样强大的飞行者吗?”拉丝格瑞丝眨着眼问到,在这个世界,迦楼罗种是已知的最强鸟类魔物之一,也许,可以去掉“之一”。 “恐怕是的,”我的手指勾起一撮柔顺的金发,慢慢地把玩着,“它们无死无生,全凭操纵者的意志行事;它们种类繁多,能够胜任战场上的几乎所有角色;它们的双翼能卷起风暴,速度快到从大陆的这一头到那一头只需要几个小时;它们喷出的火舌能瞬间将最坚硬的钢铁化为灰烬;它们中的很多都能搭载足以摧毁这个世界一整支军团的武器弹药,甚至有威力更大的武器,能将世界树连根拔起。” “那,你们拥有这样的武器,”这些天方夜谭般的故事,怀中的少女竟似乎是入了迷,“你们的世界为什么没有被毁灭呢?” “我们确实拥有能够摧毁整个世界的武器。”不知不觉,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但是人类身上也拥有美好的品质,善良,信任,希望,荣誉。很多年前,我们的世界发生了一场足以改变历史轨迹的战争,在那场战争之后,各个国家之间便形成了一种看不见的默契,纷纷开始削减军备。之后的几次战争中,除了一些疯子以外,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没有使用那些武器,毕竟理智的人都不愿意摧毁世界。” “是什么样的变动能让敌人达成默契呢?”我可以看出,虽然她兴致盎然,但少女似乎有些跟不上我的讲述了。 “那场战争是拉兹格瑞兹传说的开始,相传在世界将要失败的时候,一位勇士翱翔于天空,仅凭一己之力便扭转了战争的局势。而那些发动战争的人,最终在自己的国土上动用了禁忌的力量。战胜国在目睹了他们的惨状后,选择了达成默契。而那位孤高的勇士,在仅仅数个月后便消失于天际,只留下两片深蓝的翼和‘圆桌鬼神’的传说。后来,人们传说,‘他’便是那拯救世界的英雄,归来的拉兹格瑞兹。” “没想到呢,我的名字在你们的世界,还有这样的传说。” “实际上,从我见到你,听到你名字的第一刻起,虽然我什么都记不起来,那种熟悉的亲切感还是萦绕我的全身。”我将怀中的少女更搂紧了几分,“我没有告诉你的是,我曾经有幸跟随一位足以被称为‘拉兹格瑞兹’的战士并肩战斗过。最开始,我的指挥官牺牲了,而他正好缺少一个助手,我就顺理成章地跟了过去。那个时候的我被称为‘青鸟’,而他,被人称为‘烈焰’。我跟他在同一架飞机里并肩战斗了几个月,他的技艺每每让我们化险为夷,屡建奇功。还有那几位战火中的兄弟姐妹,‘砍刀’、‘刀刃’、‘弓手’、‘剑客’。历史上的英雄很多,而那个时候的我们,被直接称呼为‘拉兹格瑞兹中队’。”我的手指越过少女的金发,抚摸着披散的袖子上那个对我来说象征荣誉的徽章。直到刚才我才想起来,那是我们中队的队徽。 “我们生于光明,却在黑暗中战斗。我们活着,亦然逝去。那一抹来自天界的黑色,是敌人临终前的最后景象。我们乘着冰海的寒风出发去与阴影中的敌人战斗,最终阻止他们将世界分崩离析的阴谋。现在我明白我为什么觉得你是那么亲切了,来到这个世界并遇到你一定是我命中注定的事情。因为在那个世界,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无论如何,请你不要离开我好吗......给你说了这么多听起来像是胡言乱语的疯话,希望你...不要嫌我烦...或者觉得我奇怪什么的......” 少女的眉头皱了起来,在听了这么离奇的故事之后,我觉得大家的反应都理应如此。 空气又一次安静了。 “听起来好像我跟团长早就认识了一样,有点开心呢。”即使夜色已深,拉丝格瑞丝的微笑在我看来是那么的耀眼。 “这些话听起来好像是告白呢~那以后,团长,让我做你的翅膀,我们也继续一起飞翔吧。” 她一边说着,一只手臂温柔地搭上了我的脖子。 这个动作在我看来是赤裸裸的暗示,于是我的左臂揽住她的腿弯将她抱起。她的脸颊贴在我的肩头,双臂搭住我的脖子,好让我更轻松地将她拦腰抱着,走向那间我们度过好多夜晚的房间。 第四部分,最长一夜 “不管来多少次都想说,团长你的床还真是小呢......” 受那个世界的军营的影响,我那张钢丝床小得只能勉强躺下两个人。 虽然实际上每次激情过后,我们俩都很享受那种紧紧依偎在一起的感觉就是了。 “工资有限嘛,等我们结婚住到一起以后,我一定换张大点的床。我要抱着你在床上打滚,还要尝试一下那些现在尝试不了的姿势。” “流氓~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 被我放到床上的少女娇嗔道,当然对现在的我来说,这声音里只有无限的娇媚。 “还不是因为,拉丝格瑞丝你太可爱了,总让我把持不住吗。” “油嘴滑舌,团长平时表现得对谁都唯唯诺诺的,唯独在床上,面对我的时候,意外地不知羞耻呢~” “小姐,请你情商高一点,”我佯装生气地一皱眉,“我这叫‘坦率’好不?” “哼~无论怎样,到最后我都会被团长吃干抹净的吧。”少女把脸偏了过去,赌气似的躲避着我的视线,但是那红到滴血的脸色显而易见地出卖了她。我自然不会放过,欺身压上,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吮吸着。 “唔~舔耳朵~好舒服~” 身下的少女颤抖着,自从我发现她的耳垂的敏感点之后,每个缠绵的夜晚都是以我的吮吸,舔咬和轻柔地吹气和她红到发烫的耳垂开始。当然,嘴上动的同时,我那双不老实的手也不会闲着。得益于少女对服饰的品味和夏日的气温。那轻柔的布料只是遮住了少女身体的关键部位。我的大手也开始在少女的娇躯上不停地游走着。少女立志做一名战士,平日自然不会放松对身体的锻炼,凹凸有致,软硬结合,这具完美胴体的手感每每让我爱不释手。轻抚过那性感诱人的锁骨,那平坦小腹上的马甲线,最终隔着那轻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质衣料揉捏着那份大小合适的柔软。拉丝格瑞丝的胸部大小适中,刚好是我一只手能完全掌握的大小。小一分则贫,大一分则怪,完美契合我的手掌,这也直接导致我每次都不乐意放开,有时候也搞得她只能无奈且宠溺地把我的手扒拉开。 这份沉甸甸的美好被我抓在手上,无论是隔着衣服,还是直接接触,手感都好揉的一塌糊涂。伴随着身下少女可爱的喘息声,我揉捏的力道越来越大,五根手指浅浅地陷入那让人无法自拔的柔软触感中。伴随着我毫无规律甚至有些粗鲁的抓揉,那团弹力惊人的软肉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各种淫靡的形状,而身下的少女那可爱的声音从不停息半分。 “嗯~呃嗯~团长~接吻~想要~” 许是耳朵上的感觉过于刺激,少女翻了个身,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是满溢的情欲。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两瓣淡红色的性感嘴唇就再一次强硬地贴上。不同于平时那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少女那巧如灵蛇的小舌头轻车熟路地撬开我的牙关,贴上我的舌头,便是一番死缠烂打的缠绵。四瓣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我们交换着彼此的味道和气息,拼劲全力地索取着对方。 “哈——呼哈呼...哈—,每次都这么刺激。” 长达一分钟的湿吻终于结束,两人喘着粗气搂在一起。看着自己身下的伴侣满面的潮红,瞳孔更是似乎变成了心形,我知道前戏进行得已经差不多了。但是在奇怪的XP作祟下,我还是强忍着挺枪跃马的冲动,将嘴巴凑到了拉丝格瑞丝的耳边。 “老婆~我想要那个,好不好~” “哼~变态~每次都这样。” 拉丝格瑞丝又一次把脸别了过去,红红的腮帮子鼓了起来。 “把人家弄得来了感觉了却只顾着自己爽,让人家等半天。才不要呢~” 也不知道为啥,这孩子到了床上会变成傲娇。 不过我有办法,有道是烈女怕缠郎,何况这还不是什么烈女,只是个小傲娇罢了。 “我最最温柔美丽善解人意贤惠大方的老婆大人......” 再一次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我故技重施,开始了软磨硬泡中的“软磨”,同时手上也没闲着,两根手指熟练地伸进那本就不怎么厚实的衣服料子里,夹住一颗早就熟透的粉红樱桃,稍微用力地揉捻着进行“硬泡”。不出所料,没几分钟,娇喘连连的少女便松了口。 “真拿你没办法呢~” 一边露出一股无奈的表情,拉丝格瑞丝慵懒地坐了起来,将两条套着性感吊带白丝的长腿搭在了床沿上。 看到这个代表她同意的举动,我自是兴奋地翻身下床,同时在几秒钟内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个精光。 “团长真是的,为什么会对女孩子的脚感兴趣呢?这也是你从那个世界带来的奇怪XP吗?” 全裸的我自是无暇回答她,只是自顾自地跪在地上,像进行某种仪式一般地用双手托起少女的一只白丝脚掌。因为今天是休息日的关系,拉丝格瑞丝并未像平时一样穿着皮革和金属制成的胫甲,而是一双透气性良好的布鞋。但是在这夏末的高温中经历一整天的工作和行走,少女的嫩足还是与那吸满了水的白丝一起,散发着轻微的酸涩和咸腥混合的,足以让淑女觉得尴尬的味道。当然,这种程度的味道已经足够我爽得欲仙欲死了。也许我丢了记忆,但是足控行为却像是一种本能一般,一直忠实地陪伴着我在这个世界生活的每分每秒。我们的无数个激情的夜晚都是从我玩弄她的玉足开始的,当然我也会时不时地在自己爽的同时为她服务就是了。 少女坐在床沿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她脚下的爱人。而我则虔诚地捧着她细嫩的白丝脚掌,细细品味那股混合了大自然高温焖蒸加少女体香加雌性荷尔蒙的美妙味道。这股味道像是毒药一般麻痹着我的神经,侵蚀着我的大脑。终于,我不再满足只是嗅闻,大嘴一张,将五个圆润可爱的脚趾含了进去,细细地品味着,不时地吮吸,舔咬。而后又扩展到整只嫩足,脚背,脚心,足弓,脚踝。我的口水在少女纯洁的白丝上肆意横流着,跟那些早已存在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丝毫。 “嗯~每次被你舔脚,还挺舒服的,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我怎么知道,就算知道,这种问题怎么回答都是两个字,找死。于是我自然装作没听到,并将自己的攻击目标扩展到了少女的小腿。作为一名战士,经过长期锻炼的小腿没有一丝赘肉,口感嫩滑且富有弹性。我一路亲吻抚摸着结实紧致的小腿向上,直到大腿。相对于小腿而言,大腿的肉更多,所以更加软弹丝滑,我疯狂地舔着,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淫靡的水痕。 再向上,便是那神秘的,散发着满满雌性气息的神秘幽栖之地。 我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爱人,先前的挑逗加上后来的玩弄,拉丝格瑞丝早已满面潮红,脑袋后仰着,没了平时的那份沉稳与飒爽。她早已解开了上半身那本就只够罩住关键部位的衣物,将那两只平日里就蹦跳不已的白兔解放出来,正抓着一只不住地揉捏着,满足着自己高涨的欲望。 是时候了小兄弟,让你久等了。 我抓住少女的两只脚踝用力一扯,将那两只白嫩玉足贴在了我早已等候多时,坚硬如铁的小兄弟上撸动起来。作为战士,历经磨炼的少女,玉足却是没有哪怕一丝的硬皮,跟她的手心一样嫩滑。在我强硬的掌控下,两只柔软的白丝小脚时而揉弄着我的肉棒,拉扯着上面的皮肤,时而被我抬起,然后按在通红的龟头上细细研磨,将第三种液体——先走液的痕迹涂抹在少女纯洁的白丝上。阵阵强烈的快感直冲我的大脑,足心的柔嫩,丝袜的滑爽,都通过肉棒上敏感的神经直接反馈,让我爽得是欲仙欲死。 “啊~哈啊~亏你...啊~还能...忍耐这么久...啊...” 感受着足心那股熟悉的坚硬,拉丝格瑞丝昂着头,一边抚慰着自己,一边伴随着娇喘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老婆,你的小嫩脚,实在太舒服了!” 低吼出这句话的同时,为了省力也为了更舒服,我将下巴搁在了那被我扯近的白丝膝盖上。 “哈啊啊~足交......加......啊~啊~加膝枕,你是真...啊~真会玩...嗯嗯嗯~” “没办法啊,谁让老婆你的白丝美腿这么涩呢?” “还...还不是你喜欢...等...哈嗯~嗯~等等...嗯~谁是你老婆?” 才反应过来吗?真是可爱的表现。 随着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小兄弟也表示,他很舒服,他好了,他要一吐为快了。于是我抓过一只小脚,按在了那个炮口上。随着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足心瞬间便浸泡在了那白浊的液体中,更多的精液则飞溅得到处都是,落在地板上,落在床腿上,落在少女的白丝腿上并在重力的作用下潺潺流淌,在那纯洁的白色上拉出同样是白色,但是充满淫靡气息的精痕。 手中的脚踝一阵痉挛,我知道,在我一吐为快的同时,她小小地高潮了。 “乖哦,来,脱光吧。” 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再次呈现在了我的面前,尽管看过无数次,也缠绵过无数次,我依然沉浸在她的魅力中不可自拔。她躺在床上,垂至腰间的金色长发好似一张华丽的披风。精致的面容,性感的锁骨向下是那两团高耸的雪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顶端那早已熟透的红樱桃也跟着一摇一晃,煞是可爱。视线向下,那经过严格锻炼的平坦小腹上点缀着两条漂亮的马甲线和可爱的小肚脐。腰后一对洁白的翅膀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纯洁。而再向下,便是那散发着雌性幽香的无毛嫩穴。 在被我折腾了这么久之后,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拉丝格瑞丝似乎有些脱力了。她面色潮红,躺在那里大口地呼吸着,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在下身捻动着那颗早已充血的小红豆。天蓝色的美丽眼眸中半是妩媚,半是祈求地望着我,意思不言自明。 喜欢的女孩子这么柔弱地躺在床上勾引你,试问哪个男人不会想要欺负她一下呢? 抱歉了,老婆,我早就想这么玩了! “啊~等等,你要干嘛?不行...翅膀根不行...会痒...” 俯身到她的腰际,我先是轻轻舔舐着她的小腹和肚脐做掩护,手却不老实地滑向后腰,慢慢摸到了她敏感的翼根部位。平时这个部位是绝对的禁忌,貌似触碰这个地方会让她很痒,所以就算亲密如我也不行。头铁的尝试无一成功,都以吃一顿爆栗为结局,也只有在我们欢爱的时刻,接着她高潮脱力或者失神,我才能趁机偷袭得手,她也不会计较。 然而她绝不会想到,这次的翼根也是佯攻,我要执行的,是一个酝酿已久的邪恶计划。 “啊!” 伴随着她的一声小小的惊呼,我的手中多了一根洁白无瑕的羽毛。 “你干嘛?痛!” 拉丝格瑞丝娇嗔到,显然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实在对不起,老婆,我早就想这么玩了!”我坏笑着,轻轻在她面前比划着那根刚刚从她洁白的羽翼上扥下来的羽毛。 “等等,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她似乎猜到了什么的样子,开始挣扎着起身试图躲避,然而在我眼里,这样的行为充满了欲拒还迎的香艳。 “别怕,会很舒服的哦~” “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啊啊......” 刹那间拉丝格瑞丝高亢的呻吟夹杂着一阵奇怪的笑声填满了整个房间,没错,我用那根羽毛搔弄起了她敏感的乳头。 “啊啊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啊~你这个...小混蛋!” 阵阵掺杂着瘙痒的强烈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她敏感的娇躯,此时的拉丝格瑞丝像一条拉米亚一般在床上扭动着,笑声和娇喘声不绝于耳,但是她还是有余力对我表示抗议,于是我改变进攻方向,举着羽毛转向了她下身那颗红豆。 “哈啊~别,千万别!好老公......我会坏掉的!一定会坏掉的!” 柔弱猎物的哀求只能激发捕食者更多的兽欲,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比刚才更加高亢嘹亮的独奏曲响彻整个房间。这个时候我非常庆幸因为初到剧团时的神经衰弱,而拜托艾莉卡将我的房间做的非常隔音。 “你...你这个...混蛋...” 拉丝格瑞丝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下的床单一片狼藉,没想到我的这番恶作剧让她如此绝顶。然而现在事情似乎有些麻烦,我躺在她的身侧,不管如何挑逗,她都拒绝转过来看我一眼。 “好啦。我美丽的女武神,我的好老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常言道,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现在的我也只能前胸贴着她光滑的美背,从身后将她搂在怀里,舔舐着她眼睑下的那不知是笑出来的还是哭出来的泪水,温柔地哄到。 “这么...这么过分的玩法...你竟然也下得去手?不理你了~” “别生气啦,我保证我再也不这么玩了好不好,”尽量用轻柔的语气安抚着这只炸毛的小鸟,然而毕竟我还在“蓄势待发”的状态,所以我的手又开始一路向下,向着那片幽栖之地前进。 “而且老婆你嘴上说着不要,”我将沾满了甜美花露的手指放到了她的唇边,“身体却很诚实呢,又湿了。” “还...还不是你这个坏家伙,把人家的欲望挑逗起来了。”终于蚌埠住了,拉丝格瑞丝转过身体,在我的脸上印下了轻轻一吻,“说起来,人家变得这么淫荡都是你害的。满足人家......”她泛红的脸颊再次鼓了起来,发出了可爱的轻声嘟喃“...就原谅你。” “没问题!”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但是却像炸开的开战宣言一般在我心中激起千层的涟漪,我立刻翻身上马,扶稳自己早已重新装填完毕的小兄弟,毫无顾忌地一杆到底。 也许是之前太过激烈,拉丝格瑞丝这次并未发出多么高亢的呻吟声,只是两条手臂默默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们的双唇再次交织在一起,舌头纠缠着,索取着对方。魔物娘的身体已经被我进入过多次,那柔软的甬道还像我们初夜般紧致。我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搅动着,抽插着。被进入过多次的甬道形状早已变得跟入侵的肉杆完美契合,像一张小口一样吮吸着,内里无数的褶皱摩擦着,好像无数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取悦着粗壮的入侵者。再向前突刺,我的肉棒顶到了那块熟悉的软肉。加大力度向前一送,肉棒突破了那个窄环,再次进入了那个令我流连忘返的温暖房间。 “哈啊~哈~哈~哈啊啊啊......” 身下的少女婉转娇啼着,现在的她并非那个英姿飒爽的战士,崇高的女武神。她只是一只沉浸在快感和欢愉中的雌性,遵循着刻在遗传基因中的本能索取着原始的快感。在柔和的魔石灯光辉映下,伴随着一阵搅动着的淫靡水声,两具沉浸在欢愉中的肉体紧紧纠缠着,谁也不愿意离开对方半分。少女修长健美的双腿与我交缠着,而不知何时,我发现她竟然解放出了那对长在她背部的,只在战斗中放出以增加机动性的副翼。两对翅膀盖住了我的背部,柔软的羽毛剐蹭着我的皮肤,轻柔的触感即使是最高级的床垫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在这舒适而又痛快的体验中,我不禁加快了抽插身下嫩穴的速度。而拉丝格瑞丝的身体也在激烈地回应着,挤压,蠕动,吮吸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身下娇躯的一阵战栗,我知道我的爱人又一次要绝顶了。我紧紧抱住她的蜂腰,再次加快了速度。 在这间被反锁的房间中弥漫着一股荷尔蒙交染的味道,房中进行的一曲古老的交响乐也即将步入尾声。终于,在一阵充满野性的低吼中,大股大股的温热种子冲破阻碍,奔向雌性神圣的房间。同时,像之前很多次那样,一股暖流冲刷过我的肉棒,好似有着神奇的恢复魔力。 ...... “你啊,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能忍耐那么久,就为了折腾我。” 当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都耗尽所有能量的时候,房间里便再次恢复了那沉寂慵懒的气氛。 像之前很多次一样,我们相拥在一起,蜷缩在那张不大的床上。不同的是这次拉丝格瑞丝四片洁白的巨大羽翼遮盖了我们的身躯。而且很神奇,这么多羽毛盖在身上不仅不热,反而让我感受到一种清凉的感觉。 “那当然了,我的翅膀上可是附着着风的力量呢。” 怀中的少女幸福地微笑着,我抓住她的一只纤手放到那平坦的小腹上,好似在感受着下方生命的律动。 “你说,翼族和人类能诞生后代吗?” “只要真心相爱的两人魔力交融,应该是可以的。” “那我们要生一窝小天使,有男孩也有女孩,到时候他们扑棱着洁白的小翅膀在我们周围飞翔着,那场景多美啊。” “变态~”雪白的葱指狠狠戳了我的额头,“你们那个世界的人都像你这么厚颜无耻吗?” “人类啊”,我笑了笑,将脸颊贴上她精致的脖颈,“别的优势没有,就是能生。” “如果我们结了婚,我就要真正在这里安顿下来了呢。”拉丝格瑞丝的手指在我的胸口轻轻地描画着,我能感受到,她的话语间闪过一丝失落。 “没关系的,我可以去找艾莉卡请假,”我换了个姿势,好更舒服地搂着她,“到时候我就说去世界各地采风,然后名正言顺地跟你一起去旅行。嘶~~~~怎么回事。” 那根手指尖端白里透红的指甲突然刮了一下我的乳头,一股刺痛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这是对你刚刚捉弄我的惩罚~” 少女的嬉笑声过后,屋里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夜晚还长,也许在这间屋里,还会有更多故事发生。 ...... “老婆,我必须得说,我得谢谢你。” 我突然扳过她的身子,凝视着她那张标致的脸,严肃地说到。 “干嘛,为什么突然这么正式啊?” “为你帮我找回失去的东西,我想好了,我要为你写一出戏,一出在这个世界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戏剧。虽然我回不去原来的世界了,虽然我现在连标题都还没想好,但是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到的!” “那我还真是要好好期待呢!。”魔石灯那柔和的灯光下,拉丝格瑞丝的微笑还是那么闪耀。 第五部分,未颂的战争 天,依旧蔚蓝。阳光,依旧明媚。 “团长哥哥和女武神姐姐来了!”“快点,快把凳子都摆好,故事要开始了!” 这是另一家孤儿院,今天,生活依旧没有完全抛弃这些可怜的孩子们。 “咳咳......今天我要给大家带来一个新的故事,一个我从很远的地方听来的故事。”这是每次讲述新故事时后我标志性的开场白。 “我希望是有趣的故事。”“我希望是个吓人的,略略略~” 不算大的屋子里充斥着孩子们元气满满的叽叽喳喳,对此,我只是提高音量咳嗽几声,再挥挥手。孩子们立刻安静了下来,坐到各自的座位上,也许他们活得粗糙,但并不代表他们缺少教养。 我打开了笔记本,念起那些我写下的文字。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那里生活着一只青鸟......” ...... “今天结束得似乎很早呢。” 日头还未偏西,而我们则提前结束了今天的义工活动,因为今天拉姆比特,水烛还有皮皮博士说,她们已经把所有东西都做好了。 我不禁回想起三个月前,我壮着胆子敲开门,把这份企划交给艾莉卡时候的样子。 这份剧本的企划十分新颖,我很自信绝对能够吸引到足够的观众,唯一的问题是,从道具到人力,上上下下,就连字缝里都写满了两个字——烧钱! 整整三个小时,我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里,玩弄着自己的裤缝,看着艾莉卡面无表情地看完那整整一箱子的纸。那里面有我写好的剧本,有道具相关,服饰相关的图纸,也有人力相关的企划。 终于,将最后一页纸放回箱子里,艾莉卡面无表情地深吸了一口气。 “你知道,我现在想对你说什么吗?” 她用抑扬顿挫的语调说出这句平常到不行的话,但是我的脑袋里立马闪过一个炸雷。 完了,项目要被毙了。 “请老板吩咐。”我战战兢兢地回答。 “好!!!很有精神!!!” 我愣在那里。 “哈哈哈,这个玩笑不错吧。”看着我呆若木鸡的样子,艾莉卡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所以,通过了?” “简直棒透了!”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艾莉卡又一次撅断了自己的手杖,“棒到我都想亲自下场去演了,你放手去做,人力物力财力都不是问题!” “真的没问题吗?万一失败了怎么办?” “你放心,老弟”艾莉卡拍着我的肩膀,“就算不卖座,你的这些图纸做成玩具,也绝对能大赚一笔。而且我很喜欢这个故事,所以放手去做。” “谢谢老板!!!”我深鞠一躬,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门外。 “等会儿。” 没走出几部,身后又响起了艾莉卡的声音。 “老板还有什么吩咐?” “把那个拿走。”艾莉卡朝着墙上那个镜框一努嘴。 那里面装着的是我和拉丝格瑞丝初次相遇那次美妙的误会的见证品,那对产自瓦尔奇诺的情侣短刀。 ...... “老妈老妈!这边!”这是拉姆比特的声音,我也没跟她客气,直接一个爆栗打在她脑袋上。 “说了多少次,不准叫我老妈!东西都做好了?” “全都做好了,”明显瘦了一圈的拉姆比特打着哈欠,将一个手掌大小的物体交给我,“有机会真想去团长的世界看看呢,你们那里的人竟然能做出这样了不起的东西。” “你们更厉害啊,等比缩小的同时用魔石取代原有的动力,还有水烛发明的魔力操作系统。” “甚至团长这样魔力微弱的人也能轻松发挥出全部的实力呢。”水烛的声音听起来永远是那么不冷不热。 “图纸吃透以后要量产也并不困难呢。”拉姆比特说着放下了她的面甲。 你们的学习能力,还真是恐怖啊。 “这,就是团长提到的那个......‘飞机’吗?” 拉丝格瑞丝从我手中接过手掌大小的模型,不,演出道具。 “真正的飞机要比这大多了,真人是能够坐在这里面的。”我指了指机头上的透明玻璃罩子,“这是缩小200倍以后的,用于表演的道具啦。放心,操纵一点都不难的,我会亲自教导你们的。” “说实话,这孩子,比我想象的要温和一些呢。” 洁白的机身,黑色的尾翼,流线型的机头给人一种圆融的美感。将它微微抬起,从侧面看,修长的机身和独特的翼套和可变后掠翼构成了主要的外形。机翼下挂载着的是它的獠牙和利爪,总的来看,这孩子好像随时准备冲向天空。 “很漂亮的孩子呢?团长,在你们的世界,大家是怎么称呼它的?” 我微微一笑,迎向少女烂漫的笑脸。 “F-14A‘雄猫’重型舰载战斗机,尤其擅长远距离截击战斗。能搭载两名乘员,包括一名飞行员和一名雷达拦截官。你坐这里......”我一指前座舱,“而我坐这里。” “‘雄猫’,噗嗤~好可爱,让人联想到毛茸茸呢。而且,还能跟团长一起飞行。” “还有很多不同的型号呢。”说话的又是拉姆比特,“真不敢相信,团长竟然来自那样一个高度文明的世界。我和水烛这两个月加班加点,搞了上千台出来。” “看在你们这么努力的份儿上,我就不计较你们内涵我的事情了。还是辛苦你们了!走,我们去大厅里看看皮皮博士的进度。” 现在,因为我的一个企划,全剧团上下都被动员了起来。因为这场剧需要的实在是太多了,从我发出剧本的那天起,大家都在努力地背台词,排练,准备道具等等,让我的胸口不断涌出阵阵暖意。 “您好团长。”说话的是穿着戏服的维克蒂娅。 “辛苦了,维克蒂娅,排练还顺利吗?” “没有问题,团长,台词我基本记熟了,只不过我是第一次演这种反派角色,感觉有点新鲜呢。”一边说着,维克蒂娅念起了台词,“这里是8492中队,我们发现敌人了,交战。” “相当不错,情感把握也很好,加油!” 我们继续向前走着,前面就是剧场的演出大厅,只不过现在门上挂着关闭的招牌,同时里面还不时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 “全部完成了,剧团长。按照您的要求和图纸定制的舞台,海岛,港口,城市,山脉,雪峰,丛林,沙漠,冰海还有雪原,各种环境应有尽有。”在二楼原本的包厢位置,地上摆着无数的工具和零件,皮皮博士就在这些工具和零件堆里敲打着。 “我的天,”,看着下面的大海和海中央带机场的小岛,我震惊得说不出话,简直就是微缩版的场景再现,“你太厉害了,这技术水平比我们毫不逊色。” “没有的,剧团长,还有很多地方需要调试,”皮皮博士说着打开了手里的包,掏出三个奇形怪状的像是眼镜的东西,递给我和拉丝格瑞丝一人一个,然后自顾自地将第三个戴在了自己头上。 “为特制舞台打造的特制观剧镜,这三个按钮是切换视角的,请你们戴上。” 我们好奇地戴上了那个镜子。 “1号按钮是切换第一人称,跟拉姆比特她们的系统兼容。” 我按下了标有1的按钮,果然,是熟悉的飞机座舱视角,试着动了动脑袋,我被上方拉姆比特巨大的脸吓了一跳。 “呃,2号按钮是第三人称视角,从尾后跟随你的‘飞机’。而3号按钮是上帝视角,就是整个俯瞰下面的舞台。当然只要用我的遥控器,盖子就可以把虚拟环境舞台盖住,变为演出真人过场片段的普通舞台。” “相当不错,也实在辛苦你了!”“没什么,如果您不介意,我要继续工作了。” “接下来就是去看看我们的主角团队了,希望大家都没遇到什么困难。” 走出演出大厅,正好看着身穿浅绿色戏服的,由我挑选出来的主角团成员们向我走来。 “大家好,排练什么的还顺利吗?”我打量着眼前的贝妮莎,谢缪法,安娜还有贝希。这身戏服其实就是我印象中的飞行服的翻版,需要露脸的角色每人都有一套,加上配套的飞行头盔。一切都很完美,呃,算是完美,因为很多魔物娘长角,为了能戴上,她们的头盔也就不得不挖几个窟窿。 “没有问题!”四个不同风格的声音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么请各位报到!” “空军少尉,永濑萤,呼号‘刀刃’,报到!”贝妮莎上前一步,敬了个我交给她们的礼。 “空军少尉,阿尔雯·H·达文波特,呼号‘砍刀’,报到!给老娘等着瞧!”这个声音是谢缪法。 “海军航空兵上尉,马库斯·雪诺,呼号‘剑客’,报到!”安娜的声音里充满老练的玩世不恭。 “空军一等兵,汉斯·格琳,呼号‘弓手’,报到!我会加油的!”贝希的声音稚气未脱,但我听得出来里面蕴藏的巨大力量。 “那么,‘烈焰’,请你归队。”我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身后的拉丝格瑞丝不知何时换好了那一身戏服,走到了队列的最前方。 “都到齐了,我们上机开练。” 她们已经准备就绪,我也该尽快进入角色了。 在刚刚建好的舞台天空中,一架F-4E“鬼怪II”战机后跟着三架摇摇晃晃的F-5E“虎II”。 “欢迎你们,菜鸟们,我是你们的飞行教官杰克·巴特勒上尉,呼号‘心碎一号’。接下来的几个月你们将跟随我学习各式各样的空战机动。天空是勇士的战场,我相信你们中的某些人已经对她相当熟悉了,但是绝不能掉以轻心,明白吗?” “收到!长官!” ...... 时间又过去了三个月。 对于人鱼港的民众们来说,今天算是一个有些特别的日子,因为就在几天前,沉寂了六个月之久的人鱼港四叶草剧团恢复了营业。而且一恢复就给人们带来了新公演的重磅消息。门票被早早地抢购一空,甚至很多人慕名而来,观看这场“来自异世界的大型科幻连续剧《未颂的战争》”。根据宣传,第一次公演将持续一个月之久,每天上演一集。很多旅行社甚至推出了“四叶草一月游”的定制套餐,至于销量怎么样,我们不妨问问点晶币点到手抽筋的导游艾莉卡。 “团长好。”“团长好。”...... 走过后台,我一个个跟那些在幕后操纵飞机道具,充当剧中杂兵配角的团员们打过招呼。感受着大家饱满的精神状态和高涨的热情,我的信心不由得更加充足了几分。 我路过正在深呼吸调整情绪的希格小姐,没人比天生的吟游诗人歌龙一族更适合担任旁白了。同时,希格小姐也在剧中扮演故事记录者和讲述者的角色——记者金奈特。我朝她竖起大拇指,示意加油,她也用力地朝着我点了点头,拍了几下翅膀,示意一切OK。我跟她击掌,因为一会儿序章第一部分的最后,伴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我要操纵F-4,从下面作为舞台的大海上空呼啸而过。 我继续朝前走着,前面就是我们的主角们了,按照剧情,第一幕“极西飞行队”要出场的是拉丝格瑞丝,贝妮莎,谢缪法和我。 跟两人打过气,我来到了我的爱人身边。她依旧那么美丽,厚重的戏服也无法掩盖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主场了,加油,伟大的英雄。” 她什么也没说,抚摸着我为了演出而留长的胡子,而后,踮起脚尖,在我的面颊上留下轻轻一吻。 外面观众的喧闹声已经渐渐停止,我们盯好那块转播舞台实况的魔石屏幕,等一下序章开始的时候,在这里也能看到观众们佩戴的观剧镜中播放的,事先制作好的过场。 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那块屏幕也随之一黑。随着音乐前奏和屏幕上滴落的一滴血,希格小姐浑厚的女中音回荡在巨大的演出大厅中。 15年前,曾经有一场战争。 实际上,战争已经在这里爆发过很多次了。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试图从北方山谷南下,入侵南方的邻国。 运气从来没和他们站在一边过,他们的胜利都无法维持太久。 他们并未意识到,时代早已悄然改变。 经历一次次失败,眼看着他们的国土日渐缩小。他们将自己的工业提升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高度,然后利用它对全世界发动了最后一战。 那是15年前了... 他们拼尽全力战斗,但仍未能挽救失败的局面。 然而,贝尔卡人的坚持令人难以理解。为了阻止联军,他们在自己的国土上使用了那来自微观世界的,足以毁灭一切的禁忌力量,然后将自己埋葬在了北方冰封的山谷中。 七座贝尔卡城市被抹去了,直到现在,毁灭的力量依然使得那些土地无法居住。 在亲眼见证了这样的惨剧之后,战胜国们发誓不让悲剧重演。他们开始将武器丢掉,纷纷宣布要裁减军备。 世界又一次恢复了和平,感谢他们,和平看起来将永远持续下去。 在这里,一个远离文明的小岛上,和平的守护者们,在天空中翱翔...... 第二章、[前瞻]闪瞎鹰眼的红色妖精 “好的,那这里就先这样。” 落笔在这一张白纸的末尾,看着那被黑色墨水写得满满当当的纸张,被称为“团长”的男人露出一丝充满成就感的微笑。 “这样的话结尾的部分就结束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慢慢回忆然后整理和修改主体部分了。” 轻轻端起案头的水杯抿了一口,团长十指相扣兜住自己的后脑勺,舒服地倚上椅背,开始进行一项他无比熟悉的运动:静态冥想。通俗点说,就是发呆。 “都12月了啊,也不知道家乡的月亮现在是什么形状的,是不是还那么明亮...” 皎洁的月光透过正对书桌的窗户洒落在男人那有些落寞的脸上,也洒在他案头摆着的那个奇怪的金属装饰品上。在这个世界,除他以外绝不会有人认得出这个深灰色的身影。也无人能想象在另一个世界,那些跟这块背着大圆盘的奇怪金属形状相同,只是等比放大百倍的东西能够翱翔蓝天。另一个世界的人类用那简直堪称神迹的技艺赋予了这只看上去呆萌的巨兽一飞冲天的能力,还给予了它无比敏锐的感官。它能够居高临下,让一切试图通过它领地的宵小之徒无处遁形,同时指引它的同伴们高效地消灭敌人。 手指轻抚过那冰凉的金属,男人的眼睛停在那个他无比熟悉的标志上,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在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人能够叫出它的名字。 E-767“鹰眼”号,那曾经是他工作和战斗的地方,也就是在那里,他完整地见证了一个活生生的传奇。 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驱散了那一丝若隐若现的睡意,团长重新倚靠回椅子上发起了呆。现在,归乡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好在他已经基本接受了这个事实。在这里,四叶草剧团的生活也算得上宁静平和,每天跟那些可爱的魔物娘们的日常互动也常能治愈他寂寞的内心。尽管在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一度失去了记忆,但是那些尘封的记忆随着日常慢慢复苏着。后来他甚至走上了一条完全未曾设想的道路,现在他是四叶草剧团的团长,剧本的编写也主要由他负责,所以他干脆将那些他记忆中的故事改编成了剧本,为这个以魔法为主的世界展示了不一样的画面。随着他的改编剧一次次大受欢迎,他的内心也与这个世界越来越近,将那无法释怀的思乡之情一点点雪藏进自己的内心,努力地过好现在的每一天。 而现在,这个曾经的预警机雷达操作员(对,那个世界的人就是这么称呼他的)即将追寻自己最疯狂的梦想。他要将自己曾经见证过的传奇呈现给这个世界。为此他说服了自己的老板,准备了详尽的图纸和企划,拜托拉姆比特等人为他制作了演出用的舞台和小型飞机,夜以继日地回忆,完善着自己的剧本。 对的,飞机,在他的家乡,人类是这样称呼这些金属飞兽的。 一丝冬夜的冷风透过窗户缝隙,调皮地溜进了团长简洁的卧室,拂乱他摊在桌上的书稿。团长立刻将那些纸张重新整理停当,多年的信息收集、整理、筛选和分发经验让他养成了一丝不苟的工作习惯。将自己的心血整理好,团长抬头看了眼那条缝隙,伸出手去,想将窗户关严实。 也就是在这时月光被遮蔽,一个巨大的黑影裹挟着冷风,从他的窗口狂暴轰入。 团长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去抵抗气流的力量,同时按住了桌上的一沓纸张,避免那个不速之客带进来的寒风将它们吹得到处都是。黑影伸出她的尾巴,利索地关上了窗户,将这间卧室再一次与外面的低温隔离开来。待那股狂乱的气流渐渐平静,团长睁开双眼,迎接那个他无比熟悉的身影。 “蒂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走窗户......” 团长平视着那双站在他书桌上的修长美腿,还有那条垂到桌面上的大尾巴。他尽量镇定地摆出教训的口吻试图改变少女这个让他有些困扰的习惯,但是愈发急促的呼吸显然让他的说辞变得没有什么说服力。如此近的距离,少女身上那淡淡的幽香悉数被他纳入鼻腔。奇怪的气体循环在他的体内,慢慢孕育着一股原始的冲动。 “变态团长啊,闻着我的味道,又发情了吗?” 那条肥美的大尾巴俏皮地摆动了几下,穿过两条白丝美腿构成的拱门,最终抵在了团长的下巴上。感受着鳞片那跟金属不同的冰凉,一道电流猛地打过团长的全身,让他舒服地抽搐了一下。而就在这时,团长惊讶地发现,那覆盖着龙尾的火红色鳞片,今日竟变成了冷艳的银灰色。即使在房间那暖色调的灯光下也没有一丝反光。 “你这是...” 灰色的尾尖如灵活的手指般活动着,以一个十分挑逗的姿势慢慢抬起了团长的下巴。团长的视线慢慢上移,从线条优美的小腿到肉乎乎的丰满大腿,然后顺着铁灰色的蓬松衣裙上到两团包裹在白色丝织物中的丰满乳房,最终对上了少女那双红色眸子里玩味的视线。 “订做的戏服拿到了,当然要立刻飞来给你看啦。” 被称为蒂娜的红龙少女嫣然一笑,将身体前倾,居高临下的视线中多了几分妩媚。团长盯着她红色的虹膜中间那条裂缝般的黑色瞳孔,不觉心跳都慢了几盘,愣了几秒才能看全爱人的花容。一双充满力量的黑色龙角恰到好处地装饰着墨蓝色的齐耳短发,让少女在干练中更加多了几分战士的威压。俏丽的脸庞上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反射着屋内的灯光,显得那么迷人。白净端庄的面庞,匀称的五官。一条丁香小舌调皮的地进进出出,不时舔下两片粉色的樱唇。 “看来效果不错,团长很喜欢呢。” “你能不能先下来......” 被抬着脑袋,团长扯着脖子说到,同时开始将手中的剧本稿件收拾进书桌的抽屉。 “那好吧。” 红龙少女收回了龙尾,收紧下盘,将一双白丝美腿又岔开了几分。 “喝!” 一个漂亮的空翻,少女凹凸有致的娇躯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团长转过身,伴随着清脆的响声,那双踩着恨天高的美足如蜻蜓点水般触到了房间的地板。团长目睹着蒂娜的华丽表演,全程没有一丝的摇晃和不稳定,动作的每个细节都凸显着少女作为一名流浪佣兵的高超技艺,只有蓬蓬的裙摆下白色的花边活泼地抖动着。龙娘背后那对不处于飞行状态的翅膀收拢着,右翼依然保持着少女本来那热情的深红色,而左翼已经变成了跟那尾巴的鳞片相同的,冷艳的银灰色。 “好看吗?” 背对着团长的少女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一双纤细的手臂轻轻捏住裙摆,华丽丽地原地转了几圈,对着呆若木鸡的男人露出一个甜美自信的微笑。 “原来你也会有这么少女的一面啊。” 团长还记得最初见面的时候,记得那位歌龙小姐口中的“假小子”最初是怎么样的。当然,这姑娘在人前依旧是那风风火火直来直去的性格。然而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之后,至少在团长面前,她确实是出落地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不对,我家蒂娜本来就很有女人味。你跟我讲一个假小子会有这么一双让人能舔到骨折的美腿? “团长很喜欢吧!这样的我。”红龙少女露出一丝坏笑,“都怪你,我现在变得这么矛盾了。” “倒不如说这样更符合我给你的角色预期了。”团长笑着说,“提前体验一下矛盾的性格糅合在一具身体里是什么感觉。说真的,这部剧你虽然不是主角,但是你这个二号的饰演难度可比希格小姐的主角高多了。” “笑死,希格她根本不用露脸。”伴随着团长视线的转动,蒂娜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桌前,十分用力地将一只手拍在了团长的肩上。“而且这样的角色演起来才有挑战性啊!” “说起来,他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啊。”少女回忆着团长讲给她的故事,视线变得若有所思。“作为佣兵,他盗亦有道;作为战士,他恪守本分;作为骑士,他志存高远。但是当这些特性混合呈现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却突然渺小了起来。解放的钟声让他看到了希望,仇恨的火焰又将希望无情地烧尽,留给他的只有绝望。最终在伙伴的拷问中,他无声地陨落于那片飘雪的寒空。这一切的道理似乎简单的不言自明,但是领悟却要经历怎样的痛。一边是自己的理想,另一边是至亲的伙伴。亲手斩断两人用血与火建立起来的羁绊,我原本无法想象那需要经历怎样的痛苦和纠结。但是在与团长相识,相恋之后,我觉得我能够明白了。” “试着去感受它就好了,”团长也将手搭上自己的肩头,抚摸着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我们的世界就是如此,没有开始和结束,轮回就这么无限延伸着。而且不如说我实在是十分幸运的,蒂娜的温柔,只属于我一个人。”他说着站起身,走向那张被吹落在地上的草稿纸,将它捡起。纸上的文字散发着墨水独有的气味,在这温暖的房间中似乎活了过来。 拉里·福尔克,亦被称为“片翼妖精”。冥犬小队二号,原乌斯提欧空军第6航空师,第66空中作战单位成员。没错,这个人曾是“他”的伙伴,也是“他”的敌人。 如同一阵银红相间的旋风,红龙少女以人类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速度,出现在了刚刚起身的团长身后。强壮又不失柔软的手臂大大咧咧地搂住了团长的脖子,同时整具美丽的肉体也贴上了团长的后背。白净的小脸贴上了团长那变红发烫的耳朵,檀口轻启,魅惑的声音响起,撩拨着男人越来越脆弱的理智。 “毕竟,现在团长是我最重要的人啊,比希格还要重要哦。” 说完后,蒂娜小姐还很攻地往团长耳朵里吹了口气。 “蒂娜我爱死你了~~” 面对着自家女友的直球硬撩,这位平时在所有人面前都唯唯诺诺的团长再也把持不住,转身便抱住了红龙少女柔软的娇躯。一双大手顺着美背一路向下摸去,搂住了蒂娜的腰身。接着团长便一发力,将并不算太重的少女抱起,轻轻放在了自己刚刚清理干净的书桌桌面上。 “话说我一直想问,蒂娜你一直都穿这么高的高跟鞋,不会累吗?” “团长没听说过,鞋跟越高,踢人越疼吗?” 红龙少女坐在团长的桌子上,双臂很随意地抱在胸前,一对包裹在白丝裤袜中的修长美腿交叠着轻轻晃动。她微微低头看着面前椅子上那已经脱掉上衣的团长,整个画面攻气十足。 “不如说都习惯了,毕竟平时我走路也不多,基本都是用飞的。倒是团长你对我的脚着迷得一塌糊涂呢,反正也很好看,我就一直穿着了。”少女说着露出半是轻蔑半是妩媚的微笑,轻轻抬起左脚,用那性感的鞋尖又一次挑起了团长的下巴。 “是为了我吗?”感动的团长立刻付诸行动,一只手握住了龙娘的脚踝部位,手掌摩挲着护住脚踝的鞋子绑带。另一只手则是伸向脚底,如同握持什么易碎的艺术品一般轻轻托起那份黑白相间的美好。团长将下巴继续搁在蒂娜的鞋尖上,低下头,将自己的口鼻凑上了覆盖白丝的脚背,贪婪地掠夺着少女的味道,渐渐觉得不过瘾,又伸出舌头在少女的脚背上粗鲁地舔着,将洁白的丝袜打湿,留下一条条淫靡的水痕。渐渐地,那片露出来的白色开始变深。 “你个变态,每次都这样。” 蒂娜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已经沉沦的男人,感受着他炽热的鼻息越来越快地打在自己娇嫩的脚背上,舌头隔着丝袜与自己的肌肤亲密接触。被弄得很舒服的少女又起了坏心思,她抽出压在下面的另一只脚,轻轻踢了一下男人早已隆起的裆部。 “而且我听说,你们男人被高跟鞋踩会有快感的,是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 听到这句话,沉迷于蒂娜美足的团长一个激灵。“那东西尖的都快赶上箭头了,被踩只会感受到疼痛吧。” “是吗,那既然你不喜欢。”龙娘说着又踢了一下那顶小帐篷,“帮我把鞋脱了吧,我看你也憋得够呛了。” “如你所愿~” 洁白无瑕的丝袜美足从黑色的高跟鞋中慢慢被抽出,团长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帮助蒂娜慢慢地卸下她的防备。随着包裹在加厚袜尖中的脚趾终于完全脱离束缚,团长的最后一丝理智也随之飞走。大手将其一把握住,躁动的唇舌立刻再次覆盖上那片已经被打湿的洁白,并且肆意地向着四面八方开疆辟土,让那片湿痕不停地在少女的脚上扩散着。来到足尖,团长含住少女的五根圆润足趾,从大拇指到小指一路吮吸着,同时舌头也不住地爱抚着它能接触到的每一寸肌肤。 目睹着男人沉迷于自己的美足,红龙少女露出了一抹与她性格不相符的宠溺微笑。另一只脚十分熟练地解开男人的下装,然后踩上那跟早已昂首阔步的大家伙,用趾尖轻轻磨蹭着,从根部蹭到头部。再用柔软的足心慢慢按摩着那肿胀的龟头,缓慢地,轻轻的蹭动。玩了一会后又伸出五根脚趾攥住坚硬的肉棒顶部,像拨弄操纵杆一样,抓着这根肉棍四处摇晃起来。 “团长干的还真是卖力啊。” 团长已经将战场扩展到了少女的脚底。令人意外的是这双环游世界的美足却没有一丝的死皮和硬茧,与少女身上其他部位的肌肤一样柔嫩。团长的舌头舔过少女修长的足弓,舔过脚跟,最终将那块稍加凸起的踝骨含在嘴里,不住地亲吻着。而与此同时蒂娜也开始改变策略,轻轻一用力将团长勃起的肉棒压在他还算结实的腹部,脚趾配合前脚掌,在团长的肉棒上慢慢游走着。 “舔得还挺舒服的,继续继续。” 此时的团长已经稍稍直起身子,将蒂娜的整条小腿都搂在了怀中。少女的腿肉肉的,揉捏起来软硬适中非常舒服,配合上丝袜的滑爽触感,让团长愈加爱不释手。团长的脸颊在洁白的丝袜上大力地磨蹭着,产生的热量传导到脸上,让他变得更加兴奋。磨蹭了一会团长松开脸颊,双手慢慢按摩着蒂娜的小腿肚和脚掌,同时嘴巴吻上了小腿的丝袜,重复着那套将织物变湿的动作。 “好了,差不多该全力以赴了。” 蒂娜将蹂躏团长下身的美足抬起,同时也稍稍用力试图抽回自己被搂住的左腿。团长却不肯放,一边死命抱住,一边加大了舔舐和揉捏的力度。红龙少女只能笑笑,将另一只脚伸到团长的唇舌和自己的腿之间,试图将两者撬开。 “脚上全是你的味道。” 在蒂娜的努力下,团长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中的美腿,脸上的表情也从刚才的沉醉变成了略显失落的晦暗。龙娘再次邪魅一笑,将自己的一对白丝脚掌并起,微微弯曲,形成了一个色情的白丝足穴,慢慢地伸向团长的下身。 “下雪了呢。(Here comes the snow.)” 窗外确实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雪花,但是屋中的两人都知道,这句台词标志的是一场战局的开始。团长一声低吼,那根坚硬的铁棍直直地刺入。 “你觉得你是不可战胜的?来试试。” 在团长插入的同时,蒂娜也将两只小脚夹紧。伴随着团长努力地挺动自己的腰,白丝足穴一收一放,熟练地挤压着。团长的口水和先走液黏在丝袜上,此时成为了绝好的润滑剂。肉棒剐蹭抽插着红龙少女温暖柔软的足底,嫩滑的感觉给予了团长插入小穴般的快感。感受着足底团长肉棒的灼热,蒂娜更是夹着自己的两只小脚开始主动套弄起来。插入和抽离,从前脚板的骨感到脚心的绵软,最后是脚跟那份掩藏在下强硬下的柔嫩。在这种痛快的技巧服侍下,团长的肉棍变得越来越热,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白浊的液体也慢慢从马眼冒头,迫不及待地想要玷污少女纯洁的肌肤。 “来吧!!!(Come On!!!)” 伴随着一声有些压抑的龙吟,团长的精液也毫无顾忌地喷薄而出,蒂娜的脚上,小腿上顿时布满了那白浊的痕迹。有一些还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流淌,拉出一条条淫靡的精斑。 “团长你真是喜欢我的脚到无可救药了啊。” 被团长抱到了腿上,红龙少女靠在他的肩头,那条有些无处安放的大尾巴轻轻摆动着。 “你的哪里我都喜欢哦~而且戏服都是花的你自己的钱,你这是何苦,明明剧团有预算的。” “钱这种东西,我不在乎的。”蒂娜说着,轻轻提起一边的裙角,“钱用过了就会去到别人手中。而且花我的钱,这就可以算是我的私人物品了,以后也可以在团长的记忆中占据重要的一席之地。” “这身衣服确实很适合你呢。还是很谢谢你愿意穿,毕竟配色确实有点奇怪。要不是我家蒂娜这么漂亮,怕是也驾驭不来啊。” “还真是个油嘴滑舌的人呢。”蒂娜举起右手捶了团长一拳,“我倒没想到你会喜欢我这么个风风火火的姑娘呢,明明希格她更软,比我更有女人味,跟你认识的时间也更长。” “瞎说,你可比她更对我胃口,我看人可是很准的。”将怀里的少女搂紧了几分,团长的手绕过她的腰枝,轻轻拍打着龙娘的尾巴根,“毕竟我曾经是‘鹰眼’的一员呢,虽然现在我的眼中也只剩下你这只小妖精了。” “希格那孩子啊,跟我就像硬币的正反两面一样。”红龙少女抬起头,对上团长柔和的视线,从这双“鹰眼”中,现在她看不到一丝的锐利。 “而我是那个掷硬币的人。” 团长坏笑着,抱起少女,向自己的床走去。窗外的雪花无声地飘落着,夜还很长,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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