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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女友】(2-5)作者:无渊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5-1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二章   呼!年轻就是好,我踢开身上的空调被,平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即使昨天又是腹泻又是做了平时不熟悉的卖力气的活,最后临睡前还打了次飞机,此时却依旧神清气爽。
第二章

  呼!年轻就是好,我踢开身上的空调被,平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即使昨天又是腹泻又是做了平时不熟悉的卖力气的活,最后临睡前还打了次飞机,此时却依旧神清气爽。   哎,听说男人就现在这个阶段精力最好了,等真结了婚就会开始畏惧老婆的压榨,逐渐喜欢上钓鱼摄影之类能逃出家门的爱好,这些网上偶然听来的消息在脑子里没来由的飘了过去,呜,好想体验一下!我也不想只靠打飞机来排解性欲啊,小可……哎……   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朋友是个拒绝婚前性行为的保守姑娘,我是既心酸又欣慰,算了,就先这么凑合吧,双手也能成就梦想不是?等到小可硕士毕业了,我也应该攒了不少钱,结婚那些杂七杂八的开销是够了的——至于买车,还是等摇上号了再说吧。   钱呐!想到这茬,试图赖床的困意全无,就算现在不缺钱花,但在帝都结婚生子过一辈子的话,钱总是不够的,这里有最好的教育、数一数二的文娱活动、口味地道的各地特色饭馆,这些都是要付出金钱才能享受到的。   摸过手机,才七点多,微信也没有值得回复的新消息,点开置顶那栏的头像,进入了小可的朋友圈,本准备给她昨天的行程点赞的,没想到她居然还没更新昨天拍的打卡照片?   估计还没起床吧?我没在意,正准备将手机拿去充电,手机却突然开始震动,一看屏幕,居然是铃姐打来的。   她打给我干什么?工作不都做完了?我们不就是仅限于昨天的雇主和临时帮工的关系吗?   一头雾水的我咳了咳干涩的嗓子,接通了电话。   “喂?啊哈……小淼起真早啊。”   淦!要不是我真起得比平时早,就要被你这通电话摇醒了!不过对面的声音里透着几分讨好?嘶?不是要自己帮忙干活吧?   “那个,小淼你今天有没有空?有没有兴趣今天也上一下班?就打扫一下乐队休息室就行!大厅是请的家政公司打扫你不用管,主要休息室不方便让他们进去,怕毛手毛脚搞坏东西什么的,哈哈,你看你有没有空呀,五百,五百一天!打扫完了走就行!”   要是平日里,我是绝不可能答应的,但刚才正想着要搞钱的事,我居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下来。   “好好,我办公室钥匙就在后门进去第一个消防栓柜里,你进办公室墙上就能看到挂着一个钥匙盘,上面都有对应的贴纸,卫生工具就用我办公室里的,到时候我再跟你说怎么做卫生,放心不是让你大扫除,就是整理整理、丢丢垃圾、扫地拖地之类的,我这边有新业务要谈,已经在火车上了哈,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或者视频都行,还有,就只有你一个人进去干活哈,要是家政公司的阿姨想来帮忙你别让她们进去。”   见我同意后,玲姐恢复了之前口齿伶俐的快性子,干脆利落的交代完待后就挂了电话。   到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小可不在身边,我还没学会化妆,这要怎么去火火live?   不过,玲姐说她不在现场?我回忆起上次应聘时的经历,上午的场地冷清得很,估计就只有保安在?只要自己戴上口罩就好了吧,要是不让进门就给玲姐打个电话,到了乐队休息室就算成功了。   假发和义乳穿戴上,又戴上了口罩,我看了看镜子里只漏出眉眼的自己,应该差不多吧?毕竟自己是去干粗活的,不化妆也很有道理。   暂时卸下这套装扮,洗漱一番又吃了点面包垫垫肚子,这才重新穿戴整齐去了火火live。   进门非常顺利,就如预想一样,上午的场地静悄悄的看不见人,让电话那头的玲姐与保安大爷说了一声就进去了,拿到钥匙盘,把扫帚拖把一股脑塞进垃圾桶提着,我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休息室门前。   唔!甫一开门,略微刺鼻的空气清新剂气味便透过口罩,窜入了鼻腔,我担心这里有摄像头,一路都没有摘下口罩,虽然哪怕素颜我也与起码昨天化了淡妆后有九分相似,在先入为主之下相信没人怀疑我是男人,但……我觉得连最起码的口红都没有抹还是有些心虚,一直戴着的口罩在这时候恰到好处的起了作用,没让我嗅到太过浓烈的气味。   我倚在敞开的门页上让屋子里散散味,玲姐只说了不让旁人进来,也没说不让开门吧?这是喷了多少清新剂,不散一散气味,进去待久了头都会晕的。   打眼往里瞧,我仔细打量起这个未来一个至数个小时的工作空间,整体布局没什么变化,地上也没有明显的垃圾,我便有些疑惑,这种程度的打扫卫生值五百块?恐怕半个小时就能干完吧?   等了片刻,气味差不多可以接受了,我这才拎着卫生工具走了进去,视线扫过边边角角,顿时有了不一样的发现。   好家伙!这是什么?!   我顿时明白了玲姐给我五百块的原因,这是封口费吧!!!那张远离门口的床垫上,居然散落着一只胸罩!   那是一个造型很保守的全包胸罩,颜色是极素的裸粉色,边缘有一点蕾丝做点缀,眼下就这么被丢弃在床垫上。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这种场面对我一个连女朋友的胸都没见过、对胸罩的了解完全来自网络的小处男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明知道在场旁无二人,脚步仍下意识的放轻,挪动双腿蹲在床垫边,仔细打量着它。   这只胸罩被随意的丢弃在这儿,原本应该支撑乳房的软质乳托有些皱皱巴巴的,或许是被人踩过,但依旧能看出穿它的女生身材应该很好——胸腔整体维度不算大,但罩杯却不小。   再仔细观察,我又有了新的发现,后背带上的细密金属勾扣有不少都脱了位置!   我的脑袋中立刻想象出了当时的场景:女生才脱去上衣,露出姣好的上身,便被急不可耐的男人一把攥住了乳房,稍一把玩后揪起胸罩的边角或是肩带粗暴的一把扯下,让女生那对遮掩在内衣下的丰满乳房猛地弹了出来。   我咽了咽唾沫,回过神来,细看又发现胸罩下的床垫颜色与旁边不太一样,仔细端详,才恍然发觉这里因为被打湿了因此比别处稍暗淡些!   卧槽!这是有人在这里打炮了?!我的旖旎幻想中断,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将头缩了缩,起身走到一旁才换了下一口气,生怕因为刚才的过于凑近闻到什么骚味。   怪不得值五百块!玲姐绝对是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才找人来打扫卫生的!   我即便没有洁癖,但面对别人性交留下来的狼藉水渍,心里也难免打起了退堂鼓,但又很清楚既然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玲姐是不会轻易换人的,现在打电话过去推脱,玲姐八成会加钱让自己坚持一下,但……那不是自己的目的,我又确实没有把握拒绝玲姐这种精明事故、伶牙俐齿之人的劝,打了电话推脱岂不是平白被人看轻了?以为我就是为了加钱才打电话的?   算了!记得拎过来的桶里不是有橡胶手套么,戴着手套做就好了吧。   不想平白被人看轻,我决定还是亲自把这件活干完。   带上手套,用指尖捏起胸罩的一角将它扔到垃圾袋里,被它掩盖的床垫上竟是一抹暗红色的血迹,我吃了一惊,随后噗嗤笑了出来。   这是啥?两个人在这里打炮,结果女的来大姨妈了?笑死我了!   我原本还有些闷气的,突然就没有那么难受了,试想一下,一对情热到憋不住在乐队休息室打炮的情侣,连衣服都脱了,却发现女的来了大姨妈,只能不欢而散,甚至已经做到了一半,突然发现枪头染血,顿时勃起不能……   哈哈哈,我笑得弯了腰,那这些水渍,也不一定是性交留下的了,或许是扫了性致后,女方帮男方打出来的?甚至是他们试图用水擦掉血渍的痕迹?   至于这血迹有没有可能是破处留下的,这种念头确实在我刚看到血迹的一刹那从脑海里浮现过,只不过才一出现就被我排除出去了,笑话,能在这种前后都有门的房间里,在直接铺在地板上、不知道多少人休息过的的床垫子上挨操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处女呢?能守身如玉的姑娘都是小可那样对性事保守的好女孩,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将处女交出去?   那这张床垫子恐怕是不能要了吧?我想起玲姐的话,丢垃圾么,这种没法清理的床垫应该也算的吧?   不知道该不该扔,我只得先把床垫立起来放在门口的墙边,然后扫了扫地,又拖了两遍地板,用了不到二十分钟,找好角度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找了张乐器凳坐下,打算暂时休息一会儿,毕竟干得这么快就拿全工资我有点过意不去,再等半小时的吧。   左右无事,我坐在皮质凳子上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昨天夜里在这儿打炮的是谁呢?只可能是与火火live相关的人吧?毕竟再追求刺激,也没人会偷跑到完全陌生的地方做爱的,那是有点癫狂了吧?所以我认为至少有一方是能在火火live里正常行动的,亵渎工作场地来追求刺激什么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玲姐显然是知道内情的,那会不会她就是当事人之一呢?不应该,如果是她的话,后续既然因为月事无法做下去,应该有足够的时间自己处理掉现场吧?   我皱了皱眉,发现这个矛盾同样适用任何人,为什么在做完之后自己不清理现场呢?就算是不小心弄脏了床垫,也不应该继续将床垫打湿……   算了,不想了,再想跟我没关系,待会儿发了图片要是玲姐不问床垫的事,自己离开时把床垫带着扔掉就算完事了,弄清楚谁跟谁是炮友还是情侣关系,又与我何干呢?自己连这里有几个常驻员工都不晓得,哪里去探究这些隐秘阴私,就算当事人是玲姐,人家的私生活我又没有资格去管,只要她给我发工资就行。   我起身去看那些音响和乐器,吉他贝斯要么是芬达要么是Gibson,雅马哈在里面算是最低档的,顿时我连摸一下的冲动都没有了,我可不想摸坏了把工资赔进去,突然生出感慨,这么些顶级设备,能花个百十块钱看它们在live上被使用似乎就已经赚了啊。   时间差不多了,我结束文青发病时间,给玲姐发去了图片,她果然没有在意床垫的事,让我把钥匙和其他物件放回原处走就可以,随后便是一个五百块的转账。   收工收工!除了拖把需要晾干,我把其他东西都放了回去,然后抓着床垫边准备将它拖出了门。   我去!不对啊!我及时反应了过来,难不成自己就这么拖着床垫扔到外面的垃圾站里?被人看见了玲姐肯定不愿意不说,我脸上也挂不住,既然床垫是要扔了,那不如先把那块布剪下来吧?   说干就干,我正好看见玲姐桌子上有剪刀,又去了她办公室一趟,以血渍为中心将那块湿了的面料剪了下来,塞进装着胸罩的黑色垃圾袋里,看着内部挤出的弹簧,这下任谁都会觉得我之所以扔床垫是因为床垫坏了的缘故吧?   正巧门口不远就是一处垃圾站,应该是环卫工人临时存放和中转垃圾的地方,一路拖着到了这儿,坐在门口抽烟的环卫大爷远远就站起身,绕到正面看到那几个凸出的弹簧后果断又坐回了马扎上,我原本想着随便扔在墙角就行了,又怕被其他人看上捡了去,忍着烦躁向垃圾堆里走了好几步,将床垫扔在了一堆湿乎乎的厨余垃圾上。   走出门十几米,身后传来大爷骂娘的动静:“嗨!你回来!这年轻人,真是一点公德都没有!”   我赶忙紧跑了几步,回头发现大爷没追上来,舒了口气,虽然确实不太地道,但这样一来,也就没人能分清床垫内部材料残余的湿润是哪儿来的了,手里的垃圾袋是没法在这片儿扔了,不过倒也不重,我一路提着,在距离租住的小区几百米的地方,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完美!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的我洋洋得意,这一番折腾后,总算是把我无功受禄的那点儿愧疚心思彻底抛掉了。   回到家,因为干活出了些汗黏在身上很是难受,便洗了个澡,又把衣服浴巾都扔进洗衣机里,我这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一看时间才十点多,今天也能算是才开始?这么一想,我便高兴了许多,有种偷得了一天时间的愉悦感。   仰躺着玩弄手机,看到小可还是没有更新朋友圈,我心底突然涌上一股不安的悸动,忍不住手指在屏幕上连点,给小可发了条消息。   “在吗?今天怎么样?”   发完后,等了好几分钟都没回信,我只好把手机扔在一旁,双手枕在脑后,思考起小可为什么没有回我,就算小可在姑妈身边,也不至于连摸手机都不敢吧?   而且正因为有长辈在身边,小可是不可能睡懒觉的,她每次回家的寒暑假都是早睡早起。   或者说,小可被姑妈察觉到谈恋爱了?!想到这种可能我顿时有些慌了神,确实有这种可能啊!发现自己家白菜被人拱了,是个家长都会拿捏一下那头“猪”的吧?!   呼!不要慌,或许小可姑妈比她爷爷更娇惯小可一点,允许她睡懒觉呢?   但这种安慰并没有起多少效果,我情不自禁的开始审视自己在婚姻方面的优劣。   其实,就算这次没有被小可家里人发现,往后终归也得丑女婿见岳父岳母、亲家爷亲家奶、亲家姑亲家婶什么的吧。   家里父母一个初中、一个高中老师,都是工作得体、为人规矩的正经人,作为公婆应该也挺好相处,至于为什么能在北京买房,是他俩前几年管的不严时候寒暑假干补习班赚了不少钱,等退休了去教培机构兼职其实能赚更多。   自己在北京算是个小小的铁饭碗,有房没车牌,房贷压力几乎没有,不抽烟不喝酒、不钓鱼不打牌,唯一嗜好就是听音乐而已,身高不算矮,模样怎么也能被称作小鲜肉吧。   啧,这条件其实相当可以了啊,但是对象是小可的话……   这些在人家眼里,可能只是最低标准吧?在我这条件以下的,估计她家也不会考虑让小可跟着吃苦的。   想到这,我不禁摇了摇头,努力控制自己不再想下去。   自家知道自家事,在得知小可的家庭条件后,我一直在心底有隐隐的自卑与担忧,就算自己和小可情投意合,但若是她的爷爷或是父母反对,我们两个还能继续下去么?   这个问题我其实在网上匿名提问过,真心回答的网友给出的建议基本都围绕在同一件事上——拿下小可的初夜。   对这种地位高、而且家人从上到下都比较保守的家庭来说,嫁出去的女生是不是处女很重要,如果是处女,那么就能在他们那个圈层中联姻甚至再向上攀,而一旦失去了初夜,只要女孩跟的混小子不是特别烂,他们原本无法接受的也能捏着鼻子接受了。   如果男方是个吃喝嫖赌的烂人,甚至就是单纯被人骗了玩完就扔了,那就找一个自己圈子以外、学历高性子软的对象,把女孩塞给他,最好是知识分子家庭的孤儿寡母,不论是升职还是买房都得靠着女方家这类能被轻易拿捏的男人。   骑马比起那种被迫的凤凰男,自己的条件不算差吧?按照这么说,自己只要能在床上拿下小可,这件事就算成了。   但是问题的关键在于,小可不接受婚前性行为的想法确实是发自内心而非家长灌输的,几次试探她都拒绝的斩钉截铁,而且别说是性行为了,到现在我甚至都没见过她的胸,亲密关系仅仅局限于拉拉手、嘴唇碰一碰罢了,她说自己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结了婚也要让我给她一点接受的时间,这我能怎么办?   难受!未来婚姻的不确定是极少数让我发愁的事情,当小可保研后我其实在高兴与祝福之余也有些许的不安和忧虑,就算是毕业了原地结婚,那也是四年之后了啊!而且到了那时候我是个在社会上混了五年的本科生,而她则是象牙塔里崭新出炉的研究生,在这期间她会不会在学校遇见更对电波的男人?到了那时候会不会跟自己聊不到一起去了?会不会嫌弃自己学历低、会不会嫌弃自己在社会上变得油腻了?   如此种种,我即使愿意相信小可对我的爱,但在社会职场这所永生不会毕业的大学中浅尝过一年的我,逐渐认清现实对爱情的杀伤力,就像是每对大四的情侣都觉得自己的爱情不会输给异地恋,但是现实却是异地后能走到结婚的少之又少,甚至毕业就去领了证,婚后若是继续异地相处也终归会关系破裂。   烦啊!扒拉过一只遥控器,让CD机开始工作,我试图让音乐暂时放逐这份来自现实的愁闷。   Talk to me softly, there's something in your eyes   温柔地与我交谈,你眼中只有千言万语   Don't hang your head in sorrow and please don't cry   不要低头悲伤,也请不要哭泣   I know how you feel inside I've, I've been there before   我知道你的内心感受,我也我曾经和你一样   Something is changing inside you and don't you know   你心中已起了变化,难道你不知道   ……   …………   ………………操,为什么是枪炮玫瑰的Don't Cry!我跳起身关掉CD机,把自己摔到床上生着气,而对象却是莫名其妙,气愤于摇滚在此刻对我的嘲讽与背刺,明明自己心里这么烦,还蹦出个Don't Cry!   这首歌歌词的大概意思就是,男人面对移情别恋、提出分手却又落泪的女方时,虽然内心早已撕心裂肺,却依然选择安慰祝福、表示理解原谅的同时向对方保证如果她吃回头草自己也愿接纳的……狗篮子一样的为爱情舍生忘死的情操。   阿木那首“为了爱选择放手”那境界跟这个就有点类似。   在床上难受了好一阵,我气着气着又笑了,这碟还不是自己塞进去的?上次听了一半没取出来,现在正好播到这首歌而已,骂摇滚有什么用。   我重新起身把CD机里的碟片取出塞回包装盒里,找了首其他的碟片塞进去,放空大脑刻意不去理解歌词,跟着音乐晃脑袋就完事了,好吧,在这一刻我或许理解了那些抓着栏杆跟着节奏晃动身体的摇子们的真谛,我笑他们太疯癫,他们大概也会笑我不懂及时行乐吧……   胡思乱想着,意识悄然停滞,我竟然睡了过去,再睁眼时,窗外高墙上的阳光已经在隐隐散发着颓唐的气息了。   三点多了,干!本来还高兴于从玲姐价值500块的工作里偷到了大半天休息日,这下一觉交代回去了。   头有些胀痛,大概是没枕枕头睡久了,好在没有落枕,看了眼手机,小可发来了新消息。   “阿涛哥哥,我这几天被姑妈抓壮丁啦,要我陪着她逛街游玩,暂时没办法去你那儿啦。”   呼,还好,我和小可恋情并没有暴露!而且昨天小可文字间肉眼可辨的紧张显然也从昨天姑妈的半夜突袭中缓解了过来,这不,连文字都恢复了那熟悉的俏皮意味,只是看着这些可爱的小方块,就仿佛看到我那美丽的女友正带着一脸笑意面对面倾诉衷肠一样。   细心!做男朋友的最关键的就是细心!要不然怎么能从只言片语中揣摩到追求对象的喜怒哀乐、爱好行程呢,继而将女孩追求到手、维持恋爱的良好关系呢?我这套理论极其好用,在追到小可后传授给了舍友,让这群单身狗都脱了单,嗯,虽然有个别伙计曲解了我的意思,短暂变成过舔狗。   “好的小可!祝你玩得开心!”   “嗯嗯!好好休息哦,昨天累坏了吧!”   嘿嘿,还是小可关心我,秒回了消息。   “先不聊啦,姑妈走了再联系你哦。”   我回了个OK的表情包,然后准备去给手机充电。   哎?要不看看昨天那个账号?知道了小可最近几天都不会来,鬼使神差的,我想起了昨天那张被灌得白浆四溢的白屁股照片,休息了大半天的二弟顿时有了冲动的欲望,虽然不是晨勃,原本长睡醒来之后阴茎就半软不硬的支楞着,现在有了昂首挺胸的趋势了。   肚子还不饿,插上充电器坐在书桌边,我点开了浏览记录。   嗯?没有了?   不算意外,推也不可能放任这种过于直白的色情图片一直挂着,我不死心的找到了昨天的截图,把那串乱码字母输了进去,居然成功搜索到了那个家伙。   依旧是那个大写字母W的头像,关注数似乎在个位十位数上有变动,但依旧是三百多粉丝,主页空空如也,这让我有些扫兴,正准备退出,想着以后没必要次次这么麻烦,而且我手里这个推号小可也不知道,没事会在推上看看福利姬什么的,便点了关注,随后刷了下主页,因为我的梯子不太稳定,有过点了关注其实没关注上的经历。   嚯!原本白板一片的页面跳出一张图片来,看清后立刻让我再次一柱擎天!   图片里的女人应该还是昨天那个,我不是很确定,因为这张照片的视角与昨天完全不一样,只是我觉得皮肤如此白皙无暇的美女,应该是极少数的天赐宠儿,就算是富哥们也没法一天换一个吧?所以大概还是昨天那个?   图片拍摄的视角是自她的腰臀上方拍向她的脑袋,画面定格的那一刻她应该是正用双肘撑起上半身,因为这个小婊子两侧的肩角略微突起,与下塌的后背以及扬起的修长脖颈构成浅缓的W形,这是相当少女的身体曲线,脂感与白腻光滑的肌肤恰到好处的中和路这份青春带来的骨感,仅仅看这份体态就够我打上一发了!   再往下,是细腻光滑的雪背,微凹的脊线中没有让人倒胃口的脊突,肩胛处恰到好处的起伏让人更加能够感受到女孩身材的美妙,整体轮廓曲线削而不柴,本就不算宽的肩膀向下一路收缩,虽然因为景深的缘故看不清腰肢,但也能想象这杨柳般的纤腰得有如何盈盈一握!   更何况,她那瘦削的背部曲线两侧,还隐约漏出些白嫩的乳肉!因为跪趴的姿势,娇滴滴、空落落的迎合着地心引力垂在那儿,直让人想一把攥住,托住这稚嫩饱满的软肉在掌心肆意玩弄。   往上,是女孩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此刻已经湿漉漉的黏成一缕一缕了,无声倾诉在照片拍摄的时空中,她经受了如何癫狂的性爱与极乐。   而在她的头顶上,一根硕大的阴茎,凶神恶煞的冲着镜头,虽然不清楚长度,但那起码有三厘米长、正流着乳白色残精的马眼,正向看到图片的每个人展示着它的强壮。   因为角度的关系,图片里略微能看到黝黑的棒身,整根从头到尾都挂着淡白色的粘液,最后那坨乱蓬蓬的阴毛上,还糊着乳白色的细密泡沫,这一眼就才从女人逼里抽出来、还带着浆液的阴茎,就这么直接抵在女孩的头顶,依旧龙精虎猛的翘着,再仔细看,棒身下的黑发已经染上了一层淫靡的水渍。   而且这个姿势,女孩因被男人大手控制着下巴扬起的脸岂不是埋在他的阴囊上?!沾着淫水骚汁的黢黑睾丸袋,冷冰冰的贴在她的鼻子上、嘴唇前……   呼!我急忙点了保存,随后打开电脑,准备下载更清晰的图片。   操!怎么这就被删除了?!   等我翻墙上推,W的主页已经恢复了空白一片的状态,我懊恼的捶了捶桌子,早知道看到图片的第一时间就上电脑下载了!   咦?图片又出现了?!   手指无意识的点了几下F5,空白重新被图片填充,我连图都没看,立刻右键保存。   等待下载的时间在我的凝视下变得很是漫长,我生怕在龟速下载时图片被服务器删除了,但好在那种事并没有发生。   下好了!我如饥似渴的点开图片,还是那张图,但我立刻发现了图片一角,因为光线昏暗而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床单上被涂上了一小团马赛克。   咦?所以,刚才不是被推特删的照片,是推主自己删除然后修改重发的?   我心中的八卦之火立刻燃烧了起来,因为这张图片很可能就是在帝都拍的,虽然没有找到这家酒店、去瞻仰淫迹的心思,但能一窥推主试图掩藏的小秘密也很有趣。   把手机屏幕里的图片传到电脑上用PS拉大,被马赛克遮住的那处床单上有一大一小两件东西,但因为背景光线过于过于暗淡,我只能看清大致轮廓,大的那个应该是手机,小的则是又细又短,与手机对比一下大概有口香糖那么大?   究竟是什么呢?难道是跳蛋?因为像素点被压缩,灰黑色的像素边缘变得有些圆润,让我一时判断不出那东西原本的形状,或许就是吧?要是保存到原图就好了,那样说不定就能看清究竟了。   我再次懊恼的轻捶了下桌面,长叹一口气,但如果是手机和跳蛋的话,为什么要打上马赛克呢?难道是怕手机壳的图案被人认出来?   想到这里,原本因注意力转移而有些气馁的二弟重新硬挺起来,所以说,这图里被干得一头湿汗、顶着肉棒把小脸埋进男人胯下的淫乱小婊子,或许真实身份不能被曝光?!   想到这儿,我急忙将打了马赛克的高清大图传到手机上,躺回床上,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握住了阴茎,开始了思维的发散意淫。   或许她在外面真的是个乖乖女嘞!有爱她的父母和男友,只能在暗地里放纵自己被野男人操,其他时候还得回归正常的生活。   我看了看那个粗壮龟头的主人,他的身影隐没在昏暗的背景中,但是能看出是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扶在女孩下巴处的大手是他唯一暴露在光下的部分,仅仅是看这只大手起伏的筋肉也能察觉到他的孔武有力。   没来由的一阵自卑袭上心头,随后被我羞恼的驳斥出脑海,这年头有肌肉怎么了,练块只能吸引同性,年轻姑娘还是喜欢我这样秀气的男生的。   但……但是那根粗硕的肉棒,是何等的天赋异禀?我看了眼手头套弄的白净阴茎,感觉从体积上对方比我至少大好几倍,黄种人也有这种巨屌么?是假的吧?虽然欧美片儿里黑人白人的鸡巴很大,但是海绵体跟假的似的,插入还得用手扶着,跟截水管子似的,而图片里的家伙却是又大又硬挺,被这种鸡巴操过,女人的逼得被干成什么样啊?她的男朋友或是丈夫还能满足她么?不过昨天图里那张照片里的粉逼却连没有闭合的小口子都没有,那么究竟是女方天赋异禀,阴道收缩恢复能力强,还是男人这根棒子其实只是拟真的硅胶玩具?   我更倾向于后者,因为只要这么想着,我便没有那么憋屈的感觉了,对方大概也是个普通的家伙,为了拍照的视觉效果专门拿了一根假鸡巴套在射精后也会软下来的肉虫上,一定是是这样的。   呼!不去管男人了,我死死盯着画面里的小婊子,开始幻想下一个干她的是自己,在她的身后把住她的纤腰,自己的阴茎塞进她那滴着精水的嫩逼里奋力地抽插,俯身向前腾出一只手掐着她丰润诱人的乳房,舔舐她渗着香汗的肩头,然后强硬点掰过她的小脸,狠狠的吮吸她的红唇……   射精的时刻快到了,我在极乐中看清了那张小脸,是小可!是小可?!   我心脏猛的跳动了几下,随即明白过来这是自己的性幻想在交错,自己最想上的女友的娇容替换了这个小婊子未曾露出过的脸蛋,要是平时我肯定会停止这种亵渎的想法,但现在射精在即,精虫上脑,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竟然顺着想了下去,自己那连胸都不给男友摸的美丽女友,其实早就在高中甚至初中情窦初开时被班上的小痞子开了苞,现在更是背着自己送逼给野男人操,被粗硕的肉棒狠狠的贯穿小穴,允许野男人在属于男友的小穴深处无套内射,用炽热的精浆灌满孕育未来的子宫……   恐怖的黑色幻想带来的是更加强烈的性冲动,我近乎粗暴的对待着自己的阴茎,虚握着的拳头一下下捶在自己的阴阜和卵袋上,来不及了!   来不及取纸,一股精液喷射了出来,打在我的肚皮上,随后的精液淅淅沥沥的从软化下来的龟头中流了出来,打湿了阴毛和卵袋,手上也沾上了一些。   但我此刻全身都懒洋洋的,哪里顾得上这些,我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强烈的兴奋,以至于眼前的天花板都暗淡了下来,下体被精液搞到一团糟的黏湿触觉更是仿佛远在天边,我就这么大口喘着气,休息了几分钟才有力气从床头抓了一把抽纸,草草擦了擦手和阴茎后,往床下一扔,随后疲惫感袭来,就这么倒在枕头上昏睡了过去。   还好今天睡足了觉,我这次也只是因为太累才失去意识的,所以十几分钟后就醒了过来,拖着疲软的身体去洗手间清洗了下精液的痕迹,因为昨天才射过一次,所以今天的精量不算多,现在又虚得要死,懒得多动弹一下,我决定暂时就先不洗澡了。   坐在床边,我狠狠的检讨了一番方才自己对小可颠错的性幻想,打定主意不再这样了,但脑海中又在回味方才让我近乎昏厥的快乐。   干!我只是喜欢看黄文里冰清玉洁的女主角被别的男人操,可不打算实践啊!小可是好女孩,怎么可能像照片里的小婊子一样淫乱呢?   尽管我试图将这份邪念压在心底,但一想到这儿,我那刚射完缩得像是瓜秧子一般大的肉虫,居然重新跳了跳,罕见的又有了冲动。   要不……再试试?我将手覆盖在阴茎上,连带着睾丸一起缓缓揉动,很快二弟就努力回应我,重新长大,变得半软不硬。   我听说过连着射精很伤身体,会疲劳更久的时间,但并不打算放弃这次手淫的机会,我重新看着手机上那根马眼渗着精液的肉棒,或许,我现在可以验证下自己至少在持久上的能力不比图片里的家伙差?   我其实明白,之前的否认纯粹是自卑者的自我安慰,图片里的肉棒大概就是真人的而不是什么硅胶肉棒,但那股不服气的劲上了头,理智暂时被驱离了大脑,我就非要比一比,我也能连着勃起两次甚至三次!   然而,接下来无论如何揉搓阴茎,它依旧保持着这幅半软不硬的模样,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好胜心强烈到了爆炸,竟然抛开了此前刚刚下定的决心,重头开始幻想图片里的美人就是我的女友小可。   呼哧,呼哧,若是旁边有人在看,一定能看到我圆瞪的眼角充斥着血丝,在全身冒出阵阵虚汗的情况下,我终于在错乱背德的幻想中将阴茎玩弄坚硬。   龟头原本敏感的黏膜再次充血后有些脱敏,无论我怎么撩拨都没有性欲累积,我紧咬着牙关,在近乎失去理智的心态下开始继续往下幻想。   小可在周六来到我家玩的时候,会不会其实昨夜被野男人操了整整一夜,清晨打完最后一记分别炮,粉嫩的逼里正夹着野男人的精液呢?清纯的连衣裙下,那严严实实的安全裤内,是不是其实内里被别人腥臭的精液浸透了呢?   她那在校园中对追求者不假言辞的樱唇,是不是会在床上向征服她肉体的男人们屈身献媚,将嘴唇撑成薄而香艳的O形,以便那些粗硕的肉棒进进出出,将充满活力的种子像是滋水枪一样激射在她的喉咙深处?   爱上摇滚的她,在昨夜独自听完live后,会不会根本没有姑妈来北京找她,而是她将摇滚的叛逆精神发挥到底,跟在live上新认识的肌肉男身后,笑颜如花,就仿佛祈求受种的发情母狗一般,一路温顺的走进酒店,被按在陌生的大床上,玩弄了整整一夜?   啊!!!我在亵渎小可的狂乱性幻想中再次高潮,稀薄的精液在马眼口溢出,然而这次仅仅只打湿了虎口,随后肉棒便迅速畏缩下去,挣脱了手指的束缚,缩回包皮内蜷缩成花生米大小的肉丁。

第三章

  第二天上午刚过了九点,大黄就来串办公室了,因为单位管得比较宽松,大黄也经常来找我,所以其他同事见到他也都见怪不怪,他拉过一旁的办公椅挤在我工位旁边,挤眉弄眼的递过一根U盘,示意我插电脑上。   单位的电脑自然是不能随意插U盘的,但我自己在工位上备了台ITX机箱,也就是超小型的电脑主机,单位机箱上方的空间正好放得下,然后用一根HDMI开关来控制显示器读取哪台电脑的内容,这样不论是工作还是摸鱼都非常方便。   插入、读取,将压缩包复制到我的硬盘里,随后在大黄的指点下我将这个交互页面简陋的微型程序的各种操作熟悉了一遍。   功能跟大黄昨天说的完全一样!而且直接就是脱离网页的程序脚本,可以脱离浏览器运行,只需要在程序页面里输入对方的网址就可以,当然网页插件他也有做就是了。   我没想到大黄的效率如此之高,高兴的拍了拍身旁好友的后背,表示今天就兑现承诺,烤腰子想要多少来多少。   “算了,今天暂时没时间哦,昨天没约成才有时间给你肝完的,今天可别坏我好事!”   大黄连连摆手,告出了内情,原来是今天约好了女生过夜。   随后又聊天打屁了几句,大黄就离开了,毕竟是上班时间,没有工作需要还是要呆在自己的办公室为妙的。   大黄离开后,我偷偷抬起头越过办公桌隔断扫了眼办公室内的同事们,见没人注意到我这才放下心来,我的座位位置非常好,在办公室的角落里,正对着办公室的大门,谁来了都能一眼看到,要不是空调在身后,其他年长于我的同事不愿意承受这份“冬暖夏凉”,这摸鱼绝佳的位置估计是万万轮不到我的,不过那些老油子摸起鱼来也不在乎位置就是了,上班喝茶看报、玩玩蜘蛛纸牌什么的,从不避人。   我对着被调试好的程序界面拍了张照存档,然后兴致勃勃的开始尝试起他的功能来,不过由于算是定制脚本的原因,也没几个能选择的按键,第一个输入框是需要监视的网址,第二个是选择输出文件夹,除此之外还可以选择是否登陆自己的账号,毕竟不登陆的话或许会错过仅粉丝可见,剩下还有文件夹是否加密、隐藏程序页面快捷键的设置这些很实用的功能,不过这些都是细枝末节,首先能实现主体功能它们才有价值,我尝试着登上自己的账号,然后将监视网址输入成一个大量更新的外网新闻账号,没多久就收到了第一张截图。   验证成功!我得意地抿了口温水,将网址改回了W的个人主页,今天上班这段时间先挂着,等回了家就在自己电脑上安装挂机好了。   接下来的上班时间,我久违的找到了学生时代饱满的干劲,心底一直期待着今天以及日后的收获,仿佛回到了中学时认真复习后月考临上考场前的跃跃欲试,一口气把下周的活都干完了。   或许有人会问,不就是色图么,推上那么多福利姬,怎么会这么在意一个才发过两张色图的账号,这原因就多了,首先就是W的图相当真实,不止是图片中女孩的身材、肌肤以及阴唇的色泽都完全没有修过图的痕迹,就连那些性交后留下的痕迹也无比真实,这说明对方真的是个身材和皮肤都很好、年纪不大的少女,而且是真真正正被操干后被记录下的画面,第二点嘛,就是这家伙极有可能也在帝都生活,试想一下,自己和色图中的男女就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说不定就曾见到或未来会偶遇他或是她,虽然帝都地盘又大人口又多,这种幻想并不现实,但毕竟还有豺狼虎豹这只乐队作为更加精细的关联,或许上个周末我就曾在寻找小可时惊鸿一瞥过她的身影!这种贴近现实的微妙感是远超那些在网络上经营人设、将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的福利姬们的。   而且没有露脸留下的想象空间不仅仅让人对女孩的容貌浮想联翩,更是放大了看到图片之人对她曼妙身体的注意力,那仿佛天生为了臣服在巨大肉棒胯下、天生要被男人们的腹肌围在中心肆意凌虐的妖娆胴体,让人看到照片中的她的瞬间只会联想到滥交纵欲的堕落与亵渎,这代表着不仅仅图中女孩的身材足够好,也意味着拍摄者的手法能够抓住包括我在内大多数男性内心的痒处。   所以也不怪我会如此兴致勃勃了,有了这些图片珠玉在前,后面会精彩成什么样子呢?我甚至在某个瞬间希望小可暂时不要回来,给我留下足够的个人时间借着W的图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不过很快我就把这种想法唾弃一番抛之脑后了,虽然与小可在一起少有性方面的刺激、也没时间和空间发泄欲望,但那毕竟是我深爱的女孩,远远不是W图片中破鞋一样的滥交小婊子能比的。   到了下班点,我故意晚走了会儿,等办公室空无一人才心虚的打开加密文件夹,没有图片……我那提了一整天的心气突然萎靡了大半,突然空空如也的文件夹页面闪了闪,自动刷新两次后出现了一张白花花的图片。   可别想错了,这里的白花花不是指这张图片又是女孩子赤裸姣好的肉体,而是缩略图上真是白乎乎一片,尽管不是图片,但还是让我精神一振,这?按大黄说的功能,应该是他发纯文字推文了?   我连忙点进去看了眼,发现果不其然是一句简短的词句。   “18点30发”。   哦呦?!这是发现自己被官方屏蔽、开始提前预告了?!我下意识看了眼时间,才下午五点十七,现在回家绝对来得及。   我迫不及待的收拾妥当,关机关灯锁门,二十分钟的回家路被我硬是十五分钟就走完了,我连忙打开手机,生怕有微弱的可能对方的时区是东京时间,还好,没有更新,主页孤零零挂着那句“18点30发”,但是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五点四十了,尽管我基本确认对方也在北京,但还是感到了些微的紧张,没来得及换鞋,我直接冲进了卧室,先将大黄给的程序在自己的电脑上设置好,这才有时间缓口气。   拖地、洗澡,我边注意时间边认真进行着今天的日常,毕业后拖延症越发严重的我难得连贯的忙碌着,打算将今日剩下的时间都交代在电脑前,仿佛即将迎接的不是色图而是更加珍贵之物一般,总算都做完后,分针也迫近了垂直指向地面的位置,我干脆赤裸着刚烘干的身体坐在电脑桌前,等待W放出新的配菜。   屏幕右下角的数字最后两位跳动成了30,我迫不及待的按下了刷新,或许是胸腔中充斥到爆炸的期待感让人下意识放缓了感官下时间的流动,这次缓冲刷新的速度格外慢,我盯着网页重新变白,然后是推的框架,再接着是文字的填充,再然后才是从上至下一点点刷新出来的图片。   好吧,确实是网速慢而已,久远的记忆重新被唤醒开始攻击我,这情形,好像是小学时候电话宽带才有的待遇了吧,图片才加载了几跳,黑乎乎的看不清内容,洗澡后的燥热与这种被迫等待的憋屈感叠加在一起,再加上屋内本就尚未被空调冷却下来的闷热空气,我干脆起身去了厨房,在冰柜里拿了一罐冰镇汽水,估算了下图片肯定还没加载完,便站在厨房里先灌了几大口。   “哈!嗝……”故意放慢脚步回到卧室,坐到电脑前才抬起头将视线注视向屏幕,然后……   这就是我想要的啊!胯下那根休息够了的肉虫立刻起立行礼,我微张着嘴巴,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中的图片,放下可乐握住了高高翘起的阴茎,品味起屏幕中的美景来。   看身材还是前两次的那个少女,应该还是上次拍摄的存货,但这次拍下的画面直白到近乎下流,少女被翻了个面,仰躺在床上,可惜画面只到她纤长优雅的脖颈便截止了,没有拍到她的脸蛋,此刻她整个人失去力气瘫在皱巴巴湿漉漉的被褥上,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我也基本能够确定她此刻失去了神智,否则一位美丽姣好的女性怎会容忍自己露出如此不体面的一面?   与身体的疲软呈鲜明的对比是她的双臂笔直得高举过头顶,大概是画面外有人在拽着她的手吧?因此小臂和手同样消失在照片之外,露出光滑无毛的腋下,因动作而微显的背阔肌边边与那几乎呈现完美形状的乳房恰到好处的形成动人的曲线,只可惜那即便躺下依旧饱满的胸上沾染着可疑的淡白色水渍,否则任何男人都一定愿意用舌尖帮她清理干净那如玉般细腻肌肤。   乳房称不上硕大,但也足以笑傲绝大多数东方女孩了,形状是极美的短水滴形,饱满而又细腻,艳红的乳珠显然被亵玩到充血肿胀了,俏生生的点缀在白软香滑的乳肉顶端,南半球混圆的弧度单是看着就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象起这坨媚肉落在掌中该有多么沉甸甸。   而身下,修长却不失活力的长腿此刻大刺刺分开,无力的外翻着摊在床上,露出挂满了淫汁白浆的白虎小穴,没有修图拉伸而显得格外小巧的纤足玲珑剔透,胯下的被褥洇出一滩夸张的水痕,由于白嫩到几乎发光,这样一来整个人就像是剥了皮准备被人享用的稚嫩小牛蛙,截去了照片中的上半部分后更加强了这种即视感,那种像是牲畜一般被随意支配玩弄的气氛似乎能透过网络,撞在我怦怦直跳的心口上,让我兴奋的不自觉张开嘴剧烈喘息。   可怜的娇媚美人儿,在群狼环饲之中,就像小绵羊一样身不由己,即便她或许是经验丰富、主动卖身的小婊子,也完全失去了性爱的把握权,被随意把玩、被操到失去神智,瘫在床上摆出这幅模样……   至于为什么突然联想到了牛蛙,因为她那身白嫩的胴体明显并非由香腻的艳脂堆聚而成,在白润肌肤之上各处隐约浮现的阴影线条,证明着这位少女的身体足够青春、足够健康矫美,那双腿是长而有力的,能紧紧缠住男人的腰身不放起码半个钟头吧?赤裸小腹之上迷人的线条是马甲线,让人很难想象被这样的女体乘骑在身上能爆发出多么狂野的快感。   再至于为什么会对牛蛙印象深刻?那自然是我的女友小可主动邀请我去吃的第一顿饭就是牛蛙火锅,那也是我第一次吃以往因刻板印象相当排斥的牛蛙,它们挂在不锈钢架子上的模样和煮过后的美味都让我记忆犹新,去掉脑袋被银钩挂在横架上,两条长而嫩的蛙腿垂在盛着干冰的食盆上的姿势与照片中女孩的身姿非常相似,所以才突然将照片中的女体与它们的样子联想到了一起,并非是那种网络上形容的那种异常健美肌肉分明的状态。   呼……这次缴械的格外快,虽然也因此射精后的疲惫感不强,但仍旧让人有些沮丧,男人对自己的下身是格外关心、格外细致的,甚至远远超过对伴侣小情绪的把控,我散漫的思考起来,是不是上次连射伤了身体,需要休养休养?或是我吃高中时的老本吃到了头,该运动健身了?   当然,健身是不可能的,我还没有相称的决心把休息时间尽数交给健身器械们,所以在暗下决心下次定要咬牙坚持以此确认身体依旧正常后,这件事就算暂时翻篇了。   清理干净下半身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听着摇滚放空大脑,忽得想听听小可的声音了,虽然周六才见过面,到今天也不过隔了三天而已,但热恋中的男女哪对不是天天黏在一起的?即便我们在一起已有两年多,不至于每天都要煲电话粥,但往日在微信上谈论今天遇到的趣事、每晚互道晚安,已经成为习惯了,就算小可姑妈在她身边,眼下没法回话,那等得了空再回也可以呀。   “小可在嘛?”   嗡嗡,小可回复得极快,应该正在用手机。   “怎么啦阿涛哥哥?”   “嘿嘿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了。”   等了片刻没有回信,就在我以为小可此时不方便时,手机突然响起了微信电话的铃声,我赶忙接起,是小可拨来的,奇怪,她往日与我都是视频通话的,今天怎么用了语音通话?   不过没时间管那些了,让女朋友久等不接可是非常掉分的,我手忙脚乱的关掉了音响然后点了接通,小可的声音从扬声器里飘了出来。   “喂?阿涛哥哥?听得见嘛?”   小可清脆悦耳的声音中夹带着几分鼻腔,我心头一紧,是不是这几天陪着姑妈逛街累着了?   “听得见听得见,小可你怎么啦,是不是感冒了?”   “呜?啊?咳咳咳嗯~没有呢。”   小可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些惊慌,只听着声音我便仿佛看到了小可吃惊的张开小嘴,清了清嗓子试图否认,小丫头还害羞呢,作为男朋友关心她不是很正常的嘛,感冒了吃点药不就好了。   “感冒了就要乖乖吃药哦。”   “真的没有啦~”   小可使出了我根本无法防御的招式,故意嗲嗲的撒娇让我浑身颤了颤,哪里还有继续争辩的心思。   “好的好的,你照顾好自己就好啦。”   不知道是不是信号不好,小可那边的声音沉默了几秒才重新响起。   “……嗯……哦有姑妈在呢她也会照顾我的啦。”   “那就好,对了,怎么这次不是视频通话呀,是不是小糊涂小可按错了?”   “啊……不是的,”小可再次顿了顿,“我在姑妈开在酒店的房间里呢,不方便呀。”   “那……”   “她和朋友有约吃饭去了,不然还不好跟你说话呢。”   小可心有灵犀一般知道我想问什么,开口解释道。   我明白小可的意思,姑妈和侄女相处肯定没有那么多隔阂,恐怕房间内的衣架上挂着不方便我看到的内衣之类的吧。   “吱呀~”我愣了愣,这声音好熟悉,好像小可宿舍门开合的动静啊?   “哎,嗳?这酒店洗手间的破门怎么还有动静呀,还四星呢……”   小可的声音越说越弱,我只当是她把手机拿远了。   “国营的四星酒店是这样的啦,硬件凑够达标就不更新升级了,越老牌越旧。”我帮着小可分析原因。   “嗯嗯,肯定是这样没错!”   “哎呀,先不聊啦,我洗个澡下去吃饭哦,待会儿要是有空再打给你!”   “嗯嗯,拜拜!”   “拜拜!”   听到这儿我正准备挂电话,没想到小可那边又有声音传了过来。   “那个!那个……阿涛哥哥,哎……没没事了,没事的,拜拜!”   说罢电话挂断。   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可刚才显然是有话想对我说的吧,但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会是什么事情呢?   猜不透,根本猜不透,我想来想去也没琢磨出她最近能遇到什么事,便将之放在了一边,情侣之间必要的隐私还是需要的,既然小可没准备好对我说,那我就乖乖的等到她说就好,不过分刨根问底,不要让控制欲破坏情感,这才是良好的情侣关系呀。   我躺在床上静静听着重新播放的音乐,此时正放着的是轻柔摇滚,一种糅合了民谣和摇滚的音乐形式,效果器将乐曲处理出一丝迷幻的色彩来,显得神秘又空灵,我便顺势放空精神,但在社会上打拼的普通人哪里能做到真正放空,一时间反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小可现在正在酒店的浴室里洗澡吧,我幻想出浴室外的画面来,由于不知道小可所在酒店的具体情况,所以只好当做浴室是快捷酒店常见的玻璃隔断,只不过那被细密水珠打湿的玻璃后,只得见模糊的白影动作优雅的摆弄着四肢,却根本看不清小可的身体——我连见都没见过,又怎么可能幻想的出来呢?   所以,小可那平日包裹在端庄衣物下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呢?只是这么想着,视线就贴在了玻璃上,努力分辨着浴室隔断内的模样。   她虽是一米六出头,但身材极好,因此四肢应是长而纤细、却又不失女人味的,胸部挺拔饱满,34C我伸手去托会溢出些乳肉来的吧,可惜不知道乳晕和乳珠的形状与颜色,下身……下身最好是白虎,干净白嫩的耻丘上没有丝毫凌乱……   对恋人的身体感到好奇、升起窥探的心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往往不少情侣就在互相好奇、互相探索的过程中告别处男处女,但我却没有这般好运,从大一上半学期末确认关系到现在上班一年,完全没有任何性事上的进展,我只能在脑海中回忆着小可平日的模样,一点点构思着她赤裸的身姿。   好熟悉……这具肌肤白嫩、曲线诱人的胴体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即视感,尽管我下意识的试图停止检索,但脑海中还是在即视感出现后的瞬间想了起来。   啊,这不是W照片中的女孩么?   呼!我猛的坐起身,冲去卫生间用冷水浇在脸上,自我唾弃到了极点。   林涛啊林涛!枉你还是个上过大学的家伙,怎么思想如此龌龊?!打飞机时幻想幻想也就罢了,才与小可通过柔情蜜意的电话,就开始将小可意淫成那种性生活糜烂女人的模样,脑子怕不是被驴踢了?!   将冷水扑在脸上,狠狠的搓着面皮,反而让面颊更烫了,用愧疚封印住方才的妄想后,我瘫躺在床上,死咬着下唇在心底暗暗发誓,决不可再这样了、绝不再意淫中将小可与W胯下的那个小婊子混淆!   定下这样的决心后,我又生出一股燥热怒火,指向的正是臣服在W阴茎下的那个女人,若不是她生得如小可似的婀娜美丽却偏偏又做着如此淫贱的勾当,我怎么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   心中方熄的淫欲重新作祟,幻想出W照片中的场景来,但我却不再阻止,因为我正想趁此在幻想中讨伐她,让她为破坏了我心中小可的形象——哪怕曾经一瞬——而付出代价。   W给浑身酥软的女孩戴上了眼罩后让她面朝下趴着,这样我就看不清她的容貌了,随后狞笑着一脚踩在了她的螓首之上,将她的口鼻压在因为点点淫汁洒落而散发着淫靡气味的床褥上,只有努力挣扎才能呼吸到勉强够保持清醒的氧气。   W就像是没有意识到身下的美肉正在为了呼吸挣扎一般,眯着眼抽烟,将烟灰抖落在她光洁无瑕的美背上,压在头顶的脚趾还在故意的一曲一伸,发丝在脚下碾压划过的感觉应该也是棒极了吧?直到求生的本能在少女近乎晕厥前开始榨取胴体中残存的体力,女孩仿佛不甚跃至午后炽热地面上的鱼儿一般开始弹跳挣扎,W才在又一次重重踩下后松开了压制,一脚勾在她的肩前将她翻了个面,看着她那被鼻涕口水涂满玷污的绝美脸蛋失魂落魄的剧烈喘息,翘挺的鼻子翕动不休,满意的哈哈大笑,将嘴里的香烟摘下塞进她的口中,看着她因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吸入整口的烟草、为此呛得剧烈咳嗽不止的凄惨模样而笑得更加猖狂愉快。   不,不够,这样的惩罚还不够!   W伸手抱起女孩的上半身,将她柔软无力的香艳惹火娇躯搂在怀里,然后将香烟抵在自己的嘴角,原本被烟灰遮掩的火光瞬间明亮了起来,随后低头,堵住女孩的嘴巴,略一停顿摸索清了她的呼吸节奏,将满腔过肺的二手烟嘴对嘴吐入正在吸气的女孩口中。   呜!呜呜呜呕!少女猛然间美目圆瞪,但经过窒息透支后的身体连像样的挣扎都做不出来了,小手甚至挤不开男人压在身上的胸肌,更别提脱身离开,尽管努力向后仰头,但又有什么用处呢,最后只能反弓着修长优雅的脖颈,反而像是抵死承欢一般,被迫呼吸着W吐出的二手烟。   又是剧烈的咳嗽,混杂着男人气息的烟雾灌满了少女的口鼻、气管,甚至是每一个肺泡,她那眼罩下的美目被熏的近乎失神,睫毛开合间眼白已占了绝大多数,但W还尤不满足,继续搂着她的肩膀,一口接着一口的向她渡入二手烟雾,似乎要一举让这从未接触过烟草的小婊子彻底染上烟瘾似的。   一支烟终了,W才不得不暂时停了下来,伸手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顺手抓起闲置的枕头当做抹布将少女口鼻间的唾液鼻涕擦拭干净,然后亲了上去,舌头闯进少女无力守护的娇羞口腔内,搜刮吮吸着女孩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唾液,兴奋得胯下肉棒胀到了反光的程度。   性致既启,W也不管少女能不能受得了这般连番折腾,像是摆弄玩偶一般,攥着她的一只脚踝举重若轻的拉拽,二人的结合处在半空中划过小半个圆弧,就让女孩整个身体转过了个,也不介意那一塌糊涂的小穴内仍旧溢着精浆,少女体内尤自分泌充做润滑的透明淫水推挤着膣腔内的残精涌出,显得淫靡又凄惨,他空闲的手握着粗长的黝黑肉棒,用龟头将那些淫汁液挑起,重新捣入滑紧美妙的穴内,开始节奏缓慢的耸动起腰来。   再次点燃一根香烟,W将少女粉嫩干净的肚脐当做烟灰缸,每吸一口就凑上去点落一点烟灰,似乎对这种折辱的小把戏非常感兴趣,尽管由于做爱时动作起伏导致不少烟灰散落在凹陷之外,但肌肤上沾满的淫汁汗液让烟灰难以落至床单上,白皙紧致的小腹便被一团烟灰色渐渐玷污沾染,分外下流淫靡,完全将身下的女人以非对等的方式对待,全凭兴趣予取予求。   香烟转眼又被W抽到了底,要不要彻底将少女当做烟灰缸、用她无暇粉嫩的肚脐将烟蒂熄灭呢?这样的想法袭上心头后立刻被我否决了,即便是这个小婊子不知检点乱搞男女关系,更是无意识中短暂破坏了我对小可的憧憬,但这样的惩罚仅仅是想象也觉得过于严苛了,不止是疼痛,还会留下瘢痕的吧?对花儿一般娇嫩可人的女孩来说未免过于沉重了,我斩断继续幻想下去的打算,心情有些阴郁。   奇怪,明明只是想象而已,为何我会有莫名其妙的负罪感呢?   我拿起手机试图借助其他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正巧想起好几天没查看朋友圈了,于是点开了那个七彩光圈的图标,点了下“跳到还没看的位置”,开始顺着往上去。   因为离开学校没太久的缘故,我的朋友圈暂时没变成微商尴尬表演和转发公众号链接的垃圾场,还是有不少人分享生活与工作的,发发牢骚,晒晒狗粮,分享下班路上抓拍的猫猫照片,看着照片回忆起与他们共处的时光和友谊,嘴角不自觉扯起。   嗯??翻到最上面,我看到了一条新发不久的消息,却立刻让我浑身僵硬,脑门冒出细密的汗珠来。   那是一张随手拍摄的照片,一只手提留着两份餐食,背景是被熟悉的灰白色路沿石分隔开的柏油与砖石路面,拍摄人应该是正走在路上。   “又给傻猪猪带饭啦!有这么可爱的闺女真幸福呀!”   傻猪猪……傻猪猪……那不就是这位舍友对小可的昵称么?!这么说来我没有听错?刚才电话那头开合门扉时发出的生涩响动,果真是在宿舍里?!   这位舍友是我刚与小可确认关系没多久,请她们宿舍吃饭时加上的,作为已经有女朋友的避嫌与自觉,我几乎没与她聊过天,关系仅停留在节假日群发祝福和朋友圈偶尔的点赞上,总不可能为了这种事情去询问她吧?   我在文件夹里找到了上一通微信电话的录音,因为有时候领导会在微信电话上安排工作,为了自保这个功能还是挺有必要开启的,将进度条拉到背景中门轴干涩的摩擦声,连着声音一起录屏方便取用,然回对照着之前语音消息里小可宿舍门的吱呀动静皱着眉头反复对比,怎么感觉……就是一模一样的?   小可撒谎了?即便我内心极不愿相信,但这种可能非常大!虽然确实有某些老酒店年久失修门轴有异响,但总不至于连音调和音色都完全相同吧?特别是还有她舍友帮她带饭这件事作为印证!   但我在接受这种可能后反而放松下来,原本受到冲击而僵住的身体也重新活泛,小可就算是撒了慌,但至少是在宿舍里的,其实……也没什么吧?莫名其妙的庆幸感涌上心头,是啊,就算是向男朋友撒谎,她也只不过安分的在宿舍做家里蹲而已,甚至连出门被那些荷尔蒙过剩的学弟们窥见身姿的可能性都排除在外了,我难道不该知足么?我如此宽慰着自己,更何况说起撒谎,其实我也对小可说过谎啊,有时候跟舍友打游戏联络感情上了头,也会向她谎称自己在复习或是网课不方便聊天之类的,她就算是发现了不也没有苛责什么,只是笑着轻轻拧过我的胳膊后便再无隔阂么?   是了,她那带着鼻音的语调能够作证,肯定是她真的感冒了,又担心我知道后坐立难安,这才谎称依旧在陪着姑妈、实际上呆在宿舍里养病,其实是为了等到身体好转才与我见面免得我担心吧?   小可就是如此善良体贴的人啊,明明自己才是需要被照顾的那个,却还关心着我这个男朋友,这么一来,原本被按下的愧疚复又翻腾起来,在小可无声无息的爱意包裹下,我浑身涌起幸福的温暖感,随后再次咬牙唾弃了那“乱我心者”的照片女主角,那种家伙,怎么能与小可相比呢?!我真是昏了头,就算她们的肉体同样妖娆、就算那个小婊子的容貌堪比小可,但我爱着的不仅仅是小可的身体,更是小可的灵魂啊,我怎么能将她们放在一起对比呢?   这种事情,仅仅是想一想就是亵渎了吧?

第四章

  一处装修相当简单、但小半空间却堆着不少价值不菲的乐器的房间内,跪在墙角床垫上的柴进挤眉弄眼的对着房间中央正收拾乐器的鲍亚楠嘿嘿怪笑,随着他拧过腰面向同伴,被他那虎背熊腰的筋肉躯干遮掩住的事物露了出来。   房间里本应充斥着淡淡的硝基油漆和电子产品特有的味道,但此刻空气中却混杂弥漫着说不清明的火热气息,这份火热并非真能让人鼻腔灼热的热浪,而是来自于通感,是你但凡亲身身处此地,去看、去听,就一定能得出的结果,不止有激情演出后浑身蒸腾着火热气息的健康男人性奋时弥散的荷尔蒙,更重要的根源无疑是他身下的那件事物。   那是一位身材娇小的貌美少女——在柴进一米九几的肌肉身躯对比下尤其如此,此刻她正一动不动的侧躺在床垫上,皱着好看的柳叶黛眉,樱唇似是不耐的微微撅起,恰到好处的娇俏很是惹人爱怜,丽人双目紧闭,睫毛偶尔忽闪几下,像是在做什么噩梦;小V领的单薄夏款JK上衣虽然还套在身上,但其上遍布被男人肆意爱抚后留下的褶皱,下身的短裙被卷到了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堆成一圈,白色的安全裤与粉色内裤纠缠在一起,被随意扔在旁边的地板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白嫩修长美腿和挺翘雪臀在灯光下几乎闪着朦胧的圣洁白光,但这幅唯美的画面却被两只骨节暴起的大手粗暴的破坏了,变成了挑动人心的淫荡场面:柴进正一手一边、将少女玉胯向两侧掰开,露出毫无色素沉积的粉嫩下体,大拇指毫不怜惜的剥开她娇嫩淡粉的小穴,试图一窥小穴内的风景。   “嘿嘿!豹子,这小妮儿还是个雏儿嘞!捡到宝贝了!咱今天就不戴套了吧!”   鲍亚楠皱了皱眉头,将单晶铜线在手上盘好,塞进了箱子里,“是真处还是假处?别染上病了,还有就算是真处,那麻烦反倒更多……”   见鲍亚楠没有与自己一同高兴,柴进翻了翻白眼,豹子啥都好,就是有点絮叨,可每次干逼也没见他少干。   “我都操过多少女的了,我跟你说!绝对真处!再说了,有啥事是虎子摆不平的?”   鲍亚楠哑然,随后点了点头,要紧的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他干脆自己也走了上去,柴进自觉挪了挪位置,蹲到了少女的上半身,因为长年弹吉他而满是老茧的手掌异常自然的落在少女饱满挺润的胸口,浅揉几下后精准的找到了少女的乳珠,两指隔着单薄的布料拈住小小的樱桃揉捏起来。   鲍亚楠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径直抓起少女的一条腿,斜着掰到大概九十度后眼见掰不动了,才示意让柴进空着的那只手接着,自己则将脑袋凑近少女的下体,双手按在少女饱满鼓涨的阴阜上,拇指按在那丝毫看不出方才被人检查过的蜜缝边上,用力掰开,入眼是粉粉嫩嫩的阴唇,没有丝毫海鲜味,反倒有着淡淡的沐浴露和洗衣液或是柔顺剂混合的香气,看着严实程度就算不是处应该也还没怎么被用过,挺好!   鲍亚楠的食指和中指更进一步,直接滑进了昏迷女孩的穴内,按在靠近穴口的阴道内壁黏膜上,继续向两侧扒开,以方便更进一步探究清楚身前这具美艳猎物的小穴深处。   这个过程当然是相当困难的,从未被开发的处女小穴内壁即使主人已经昏迷依旧努力收紧,但作为雌性最脆弱的部位,小穴又哪里能抵抗得了肌肉大汉的步步紧逼呢?在手指的不断努力下,紧密贴合度粉嫩黏膜不情不愿的渐次打开,不断露出更深层的褶皱。   看到了!一小圈肉膜在粉色的湿哒哒的黏膜尽头不情不愿的出现,阻挡住了鲍亚楠进一步的窥探,纤薄的肉膜浑然天成,没有丝毫人工修补的痕迹。   操!还真是原装的!   鲍亚楠猛地吹了口气,凉风钻进初次暴露于男人眼中的处女美穴之内,少女即使昏迷依旧全身激灵了一下,微蹙的眉心茫然的紧了几分。   真他妈的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逼!鲍亚楠深吸口气,内裤里的肉棒也开始膨胀起来,松开掰着少女两侧阴唇的手指,侧躺的女孩这才舒缓了眉头,在晕睡中轻叹了口气,被强行扩张的小穴羞愤而迅速的闭紧了蓬门,再次雪白馒头的状态。   但在真枪实弹之前,鲍亚楠觉得还是需要了解一下柴进是怎么突然搞来这么个处女的。   “刚才你出去安排车的时候没注意嘛?我刚才出门上了个厕所,看到门口换成了这个妹子,我一看这小妮儿又年轻又漂亮,身材又贼棒,关键是这身高太合适了,就把她请进来了呗。”   鲍亚楠哪还不知道队友的癖好,柴进最喜欢的就是交配对象跟他有身高差,草粉约炮的对象身高从来没有超过一米七的,笑骂道:“你这家伙,就是个萝莉控!害得我现在口味都变了!”   “此言差矣!喜欢一米六的怎么能叫萝莉控呢,我这是永远喜欢十六岁的美少女!”柴进摇头晃脑,一副丝毫不以为耻的洋洋得意姿态,站直身后伸腿踩在少女一侧肩头,强行将她的上半身摆弄成平躺的姿势,随后跨过她的头重新蹲下,屁股悬在少女的头顶,混不在乎这样的动作对一位自尊自爱的少女来说究竟有多羞辱,只顾着解开少女胸前的纽扣,然后一只手一边,从胸口伸进昏迷少女的衣服内,隔着单薄的布料明显能看到她饱满的乳房被两只大手正好覆盖。   “我看她当时的反应挺紧张害羞的,被我拉进来一脸意外的模样,不像是主动来被睡的,你就放心吧!”柴进淫笑着加大了手指的力道,像揉面似的随意玩弄身下少女的乳房,毫不在乎这对即使平躺依旧挺拔的极品奶子会不会因为他这样粗鲁的玩弄导致韧带拉伸,再也不能支撑乳肉保持青春逼人的完美形状。   “所以你这次又用的什么药?别乱下猛药,上次那女的差点被咱玩成植物人,虎子费了好大劲才摆平的。”   “嗨,哪能啊,没下什么猛的,就是那种失忆水,在给她的矿泉水里加了一点儿,玩完了给她洗干净就行。”   鲍亚楠点了点头,两人对对话中提及的禁药丝毫没有情绪波动,仿佛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到时候给她逼里喷点麻药,等过了劲儿她反应过来也没有证据了。”   “还是豹子你想的周到!嘿嘿。”柴进重新站起身,迅速脱掉裤子,内裤几乎兜不住下阴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坨,手指一扯将内裤拉下,一根黝黑泛红的黑长肉棒就弹了出来,足足有二十公分那么长,特别是龟头前端狭尖宛如毒蛇蛇头似的,呈现三角状狭尖,所以整体显得很细长,其实粗壮程度也比普通人强了一圈,而且这还仅仅只是半垂在腿间并非不是全盛状态,他伸手在肉棒上撸了几下,胯下的淫虫才算是完全焕发了生机,仰首挺立,龟头上红黑的黏膜变得紧绷绷的,长度更是又涨了一两公分。   这小美女是柴进搞来的,自然是柴进先开苞了,这就是乐队的规矩。   虽说不管国内还是国外,乐队解散的主因大都是成员不和,但这种情况在豺狼虎豹身上却几乎不存在——因为他们之中有一个真正的大哥,虽然大家都是兄弟哥们,但其余三人都明白王虎才是真正的定海神针,是狼群的头领,即使乐队的名誉和盈利平均分配、即使名义上豺狼虎豹里王虎才排第三顺位,但其余三人都明白一个道理,跟着虎子混,才能有前途和钱途,才能在如今这个法制社会中稍微肆意一点,才敢从休息室外拉个陌生的美女下药轮奸却不担心进去坐牢。   这只乐队就是王虎攒(cuan)出来的,这是大家服他做头的主要原因,才不是因为他爷爷是某个大老爷的警卫、后来被提携在帝都的警察系统里当了个实权在握的白衬衫,后面父亲叔叔一大家子再搭上裙带关系,在帝都盘根错节,黑的灰的白的方方面面都是不大不小的角色,虽然在帝都这种地方论官职这一家子上不得什么台面,但谁叫人家手里的实权形成闭环了呢?就算这是在这天子脚下,王虎那些打架斗殴、酒驾闹事、调戏猥亵的事也不算不上事,因为那都是王虎家的家事。   而他妈妈就更厉害了,姥爷那边一家子是正儿八经的煤老板,别听煤老板哭穷说节能减排了不好过了,那可不不好过吗,原来一年能挣十个亿现在只有五个亿了,只要风口上的时候没过度举债,现在依旧还是旱涝保收的巨富,王虎十八岁生日的礼物就是一口矿井的三成分红,所以王虎对摇滚真是玩票心态,对待其他三个兄弟更是没得话说,哥几个就算不演出也照样每月有几万的零花钱,这样的氛围下反而闯出了名堂,也只能说是世事难料吧。   而眼下这种迷奸年轻貌美女孩的戏码更是上演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虽然摇滚圈存在骨肉皮这种自愿对乐队投怀送抱的福利,但为了安全考虑豺狼虎豹真不敢碰,你想那些女的都当果儿了,能干净么?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了,就算是带套能百分之百保证不得脏病,也都嫌她们逼黑。   因此,有时候知道内幕的小合作方会主动挑不知情的良家来给几人玩弄,但这次的火火之行并不在其中,这里的老板虽然不想得罪王虎,但也是老江湖了,给自家的女员工都临时换成了高个——豺狼虎豹集体活动时挑选的对象向来是娇小可人型的,这不只是柴进的个人喜好,而是整个豺狼虎豹的癖好——这样的女生干起来更有感觉,既可以随意摆弄,阴道也没那么深,征服欲MAX的同时操着也更爽。   话题扯远了,对付这种女孩是处女的情况四人早就驾轻就熟了,谁搞来的就谁先干,这是王虎亲自和大家一起定的规矩,所以柴进当仁不让的提枪上马,誓要将这匹胭脂马斩于枪下,血染沙场。   虽然这里是乐队休息室,但柴进丝毫没有速战速决的打算,他一手握着肉棒跪在床垫上,将女孩的乳房当做肉垫纳于胯下,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准备随时记录开苞的精彩镜头。   即使说自己开苞过不知多少处女的柴进,面对这种程度的美人时明显还是极其兴奋,他将微微颤动的肉棒压在少女的下嘴唇上,闷了一天的龟头早已被尿骚味浸透了,抵在鼻前的刺激气味让昏迷的少女也不禁为止动容,那似为今夜悲惨遭遇而蹙的柳叶眉此刻眉头紧锁,朱唇轻启发出意义不明的呢喃。   虽然少女张开了嘴,但柴进也抓紧机会将肉棒挤进少女的口腔,现在可不是胡闹的时候,被咬一下今夜就没得玩了。   柴进用肉棒顶开少女的上嘴唇,让肉棒最前端埋进女孩湿润的齿前空间,随后直起腰,尽量抬高手机的位置,将少女娇俏可爱的美丽脸蛋完全纳入画面,随后按下了快门。   充分满足征服欲的照片被保存了下来,这是柴进对战利品满意的证明,他会把这张照片好好收藏,不时拿出来回味的。   少女的下颌曲线极其动人,削巧而不显刻薄,柴进忍不住捏了捏,然后将手指伸向了少女的樱唇,捏了几下饱满的唇珠后,扣开齿缝,在少女的口腔内搅动扣挖着,随后把被口水润湿的手指抽出来,在少女的阴唇缝上擦了擦。   但柴进似乎对此并不满意,双手发力将少女的下半身托起,让她的腰身靠在自己跪坐的大腿上,端详了会儿眼前水润的小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走到背包前翻出一瓶润滑液。   柴进把微粘的透明凝液挤了一大坨在掌心,随后握住肉棒上下撸动揉搓了几个来回涂满棒身,随后将大手覆盖在少女白嫩的阴阜上,毫不怜惜的揉搓了几下,直让那由蜜缝分开的软嫩美肉左右相互摩擦,露出嫩红的穴肉来。   手掌挪开,带起几缕黏哒哒的细线,屋顶的灯光重新覆盖在女孩的小腹上,被润滑液涂抹的私处映着的灯斑随着她柔美诱人的曲线被牵拉扭曲成带状,水润的模样尤为淫靡,也难怪日本AV会专门为润滑液涂满全身的性交打造系列作品,润滑液的润泽效果就像是丝袜之于美腿一样,遮瑕的同时又能在视觉上凸显身材,即使眼前少女的肌肤本已状态极好,但仍更让人感觉到秀色可餐。   然而即使是这样,柴进犹不满足,他将润滑液瓶那圆钝的挤压口插进少女小穴内大概半公分的位置,手指发力挤出了一大股冰凉进入少女的阴道,见到没有溢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毕竟一会儿眼前的处女美人还要被四个人轮流用上一夜,所以破处时的润滑一定要足够充分才行,万一磨破了阴道内里的娇嫩黏膜,让穴肉因此过分充血肿胀,用起来肯定没有那么舒服。   将润滑剂瓶子摆在一旁,摆正依旧处于昏迷中的少女那曼妙的身体,将她那两条无力的修长美腿高高举起后向两侧压下,少女对此显然并不习惯,即便被药物迷倒,依旧皱起了黛眉,发出短促弱气的呼痛呻吟。   柴进那管得了那么多,精虫上脑的他不想夜长梦多,深吸口气,沉腰用力,将肉棒压进了女孩的小穴之中,刚挤进去的润滑液还带着微凉,让一时不察的柴进吸了口凉气,但它依旧忠实的发挥着作用,处女雌穴此刻虽然依旧紧窄,但失去摩擦力制约的肉棒只需要挤开肉壁的紧夹便可直捣黄龙,柴进的肉棒得以迅速挤开女孩紧致的私处,让马眼堵在了处女膜外,过多的润滑液在挤压之下立刻涌了出来,在少女被撑开的穴口挤成一圈很快就会失去形态的透明凝胶水圈,而另外一小部分则被推挤着窜入处女膜后未曾被探究过的花径之中。   “吼吼!”柴进发出一阵怪笑,抓起手机对着女孩的私处连拍了好几张,自然也没有放过她那蹙眉闭目的可人娇容,随后调成了录像模式,从她的脸蛋开始录到下身被自己插入一小截肉棒的私处,随后向前俯身按住女孩的锁骨,下身狠狠一顶,戳破了本就在粗硕龟头压迫下岌岌可危、已经渗出血丝的纤薄处女膜,原本露在外面的大半截棒身立刻被小穴吞入了进去不少,随后他挪动屁股抽出肉棒,将镜头停留在染红的龟头上,少女的处女血不算多,似乎本就到了该瓜熟蒂落的年纪,柴进用指头抹了一点,将染着血的指尖捅进了女孩的樱唇中搅了搅,随后关掉录像丢开手机,准备好好享受这个刚刚成为自己所有物的美丽肉体。   本应被留在洞房花烛夜献与心上人的处子之身,此刻已然被碾得粉碎,甚至初夜的体验连正常的性交都算不上,而是被人迷晕,当做飞机杯一般搭配大量润滑液来使用,被无数得窥其颜、得闻其名的同龄学生们奉为女神的存在,在另一部分雄性眼中不过是值得玩弄的肉体罢了,不知那些为了她食寝难安、辗转反侧,清晨回忆起她出现在方才的一席春梦中都羞愧难当唾骂自责的人们要是知道眼下的一切,该有多难以置信痛心疾首呢?   用湿巾擦了擦肉棒上的血渍,重新在棒身上抹了润滑液,柴进再次插入了女孩的下身,原本多到满溢的润滑液因为破处后需要润泽的阴道变长的缘故,滑腻程度大减,随着龟头的不断深入,终是探索到了尚且干涩的位置,柴进也没有急着再次拔出涂抹润滑液,而是开始了缓慢的抽插,这种被润滑液灌满的感觉别具风味,是柴进最近迷上的玩法——这样操玩的感受与其说是真人小穴倒不如说更像是飞机杯的玩法了,龟头只有被肉壁压迫的快感,少了摩擦带来的快感积累,让本就远超常人的持久性再次提升了不少,虽然这样一来女方会感觉隔靴搔痒,一抽一插间虽能挑起雌性的情欲却无法靠着碾平小穴内的媚肉满足欲望,最后不上不下被男人内射了事,算得上是性事不调了,但哪又何妨,眼前的女孩不是被下药迷晕了么?而且就算这次无法满足,后面还有一整夜的时间来平息她肉体的情热呢。   至于对方珍贵初夜中的第一次配种便被当成了飞机杯似的被灌入了大量润滑液来玩弄,柴进自然是毫不在乎的,或许她是谁家父母的掌上明珠、是哪些少年们的梦中情人,这些统统不重要,在他的床上,都只不过是可堪亵玩的雌性罢了。   随着一次次不甚费力、浅尝辄止的抽插,阴道浅处的润滑液被一次次刮蹭在龟头上送入深处,一点点开拓着女孩的小穴,原本露在外靠近阴毛的棒身也一点点得以闯入蓬门,享受温柔乡的美妙。   “哦!”柴进闭眼仰起脸,发出悠长的呻吟,他终于顶到了一处障碍,虽然由于体位的关系,抵挡在马眼前的并非宫口,而是女孩初次被开发的宫颈,但被润滑液的丝滑感蒙蔽了的快感中枢在突如其来的实体刺激前还是差点濒临失守,由不得他不呻吟出声。   柴进紧咬着牙,嘶嘶的喘气呼气,一时不敢乱动了,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少女的天赋,少女的处女小穴出乎意料的紧窄,在润滑液的浸染下不声不响的挤压着入侵者,这一顶差点让他射了出来,但他不想现在就把这位姿容姣绝色身材姣好的玩具交给同伴,等咬牙缓过最激烈的那股冲动后,他依旧一动不动的,任由肉棒埋在小穴里,等待积攒的快感再消散些。   无所事事的柴进自觉颜面无光,此刻眼珠乱转,想着如何把玩眼前这无意识的美肉才能不在哥们面前漏怯。   手掌按在少女丝毫没有赘肉、甚至隐约显露出人鱼线的雪白小腹上,被抹匀的润滑液黏在无瑕的雪肌上,让手感变得非常奇妙,柴进计上心头,手指微微用力,估摸着肉棒插入的深度后找准位置,在龟头处斜上方几指距离轻轻按压揉弄起来,他最开始准备隔着少女肚皮试试能不能摸到自己的肉棒所在,但转念一想,万一被这么一刺激射出来可得不偿失了,所以便找到少女大致的卵巢所在,“好心”的为她按摩起来。   更何况只看着身下美肉那健康的人鱼线,柴进自觉才插入到这种深度想要靠手指按压感受到二弟的存在恐怕有些难度。   反正之后大家要轮流玩上一夜,四人份存了好几天精子大部分会射进她的小穴里,事后肯定要喂避孕药的,现在帮她按摩排卵也没什么吧?   而且这按摩指法也不过是聊胜于无,说是促进排卵,其实调情才是它的主要效果,除非卵巢内本就恰好有将脱未脱的卵泡,在手指的外力下顺势落入输卵管中迎接精子,否则不过是让部分敏感的女生感受到稀罕的快感罢了,眼下少女被迷晕,哪里有反应,只不过少女小腹的手感极好,如玫瑰花瓣一般细腻娇嫩,柴进忍不住大手覆住,画着小圈抚摸亵玩她无瑕嫩滑的肌肤,乐此不疲。   过了半晌,他浅浅动了下肉茎,觉得快感大多已消,自己又行了,双手便转揉为握,各自挟在少女柳腰两侧,手掌舒展开后,落在正面的大拇指之间仅仅差了不到十厘米就能在肚脐处汇合,她的腰肢又柔又细,仿佛稍稍用力便能折弯,柴进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照顾着自己的敏感程度浅深交替,维持着快感不至于射精的同时一寸寸开拓着女孩的深处,柔韧倔强的花径深处也渐渐抵挡不住如此攻势,渐渐打开了防御,任由那根长且龟头前段尖细的肉棒侵入二十年无人踏足的处子圣地,逼近少女诱人白虎小穴的尽头。   小穴深处已经变得极紧极窄了,器形不凡的肉棒挤入了普通阴茎侵入不到的膣腔深处,棒身所携的润滑液基本都被顽强死守的媚肉层层捋下,更何况水基润滑液因为摩擦了许久,失去了滑腻感空余水润,所以柴进干脆不再大开大合,而是合身压上,让埋入深处的肉棒小幅度的抽插,带着那挤套在了肉棒上的媚肉随着自己的动作前后抽动,牵拉着花径与更深处的子宫一起颤抖,如此一来,柴进很快就得到了反馈,身下少女的睫毛忽闪得更加快了,原本白皙的面颊此刻也染上了两团粉晕。   看,即使是被下药迷晕了的处女,也会被我的肉棒干到发情的吧!柴进为此感到兴奋,合身贴在少女的娇躯上,无意识中依旧发情变硬的乳头就像是侍奉按摩一般随着耸动来回摩挲挑动着他的胸膛,为此兴奋的他涌起新的兴致,膝盖着地弓起了公狗腰,腾出两人之间的距离,一只手撑住上半身的重量,另一只则抓在少女一侧乳房根部,看着虎口上外溢的香艳脂肉,柴进手上力气又加了几分,由于柴进用力攥着乳肉根部的缘故,原本C罩杯的少女俏乳此刻更加高耸,生生拔高了一截,看着乳房仿若布丁似的上下晃动,比另一边的椒乳幅度大上了不少,柴进下意识加快了胯下耸动的幅度,那软热的乳肉一上一下的来回甩在拇指和食指上,尽显淫靡,柴进弓起背唇口大张,将这团玉肉含进口中,一口气嗦进去起码三分之一,将乳肉与乳头一起在口中狠狠嗦吮舔吸,用仿佛野兽进食一般的姿态宣誓自己对身下少女的彻底占有。   精神与肉体同样性奋至极的柴进射意再次涌起,这次他没有再压抑,反而更加快了胯下的速度,疯狗般狠狠的操了几十下后,柴进在用尽全力的嘬了少女乳房最后一口后,仰起头发出嗬嗬的喘息声,下身死死顶在目前为止的最深处,将储存在沉甸甸睾丸中足足一周、此刻都已泛黄的精液喷洒在少女的花径深处。   一股、又一股,柴进射得酣畅淋漓,肉棒足足抽搐了十几下才没有了反应,柴进终于松开喉咙,发出低沉的愉悦喝声,再低头看向少女,被反复亵玩的那侧乳房肌肤已由白润变成了粉嫩,艳粉的乳晕外圈不远处还留着一圈齿印,柴进嬉笑着一把攥在沾满湿淋淋口水的乳尖,随后在床垫尚干燥的地方擦了一把,就算是完成清洁了。   随后他的视线下移,由于少女天生白虎,柴进为了方便乱交也经常修剪阴毛,所以此刻那儿的毛发跟本不足以遮掩落依旧严丝合缝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私处,被操干到充血的俏红穴肉顶端微微剥开,仿若含苞待放,露出些微紧绷肿胀的艳红端倪,柴进知道那儿是少女的花蒂,但他暂时没有了继续开拓把玩的心思,按着少女的白嫩大腿缓缓向后拔出了依旧保持八分硬度的肉棒,待到龟头也彻底离开少女的下体,被反复拓碾到服软的穴口嫩肉仿佛娇艳的花苞一般,短暂而又真切的展露出层层叠叠穴肉外翻的绝景,随后重新合拢,恢复到了严丝合缝的模样,仿佛方才被破处内射的经历没有发生过一般,不过这幅假正经的模样很快就被打破了,肉缝中突兀的挤出了一股白中泛黄的精浆,一路黏哒哒的涂遍下半蜜缝,最后滴落在了床垫上,然而这远非结束,随着少女下腹无意识的微弱抽搐耸动,小穴深处的精浆源源不断的汩汩涌出,转眼就将下身染得一塌糊涂,等到少女小穴终于将过于充足的稠精排出膣腔,一大坨粘稠的精液堆在少女双腿间的床垫上,久久不得渗入。

第五章

  柴进歇了几口气后爬起身,将位置让了出来,高强度的乐队演出叠加畅快的射精让他此刻略感疲惫,全身懒洋洋的,光着屁股走到行李前,摸出一包香烟,从中挑起一只含在嘴里。   柴进自然是不敢在这里抽烟的,别说这儿不少器材都属于火火live,就算是他自己的吉他和音响也会极力避免染上烟味,用牙齿咬着海绵嘴,狠狠吸了口生烟,随后双颊鼓气将烟吐到了墙角,他虽然喜欢给女生下药,但是自己却从来不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连电子烟都完全拒绝——毕竟他也不是没在电子烟里加料把女人搞到床上过,常在河边走肯定要小心再小心。   熟悉的淡淡烟草味让柴进重新振了振精神,转过身看向了鲍亚楠,顿时咧开了嘴角,方才还一副不情不愿指摘自己是萝莉控的鲍亚楠转眼就脱了个精光,将床垫上的少女转了90度朝向他那边,迫不及待的扶着肉棒戳着少女的小穴口,仍旧昏迷的少女双臂无力摊在身体两侧,一只素手正好躺在从小穴滑落的那坨浓稠精液上,眼看着指缝间已有黄白精浆溢到了掌面之上。   柴进看在眼里,觉得相当有趣,从地上拾起手机蹲到一旁,咔嚓一声将这幅画面拍了下来。   “去去去,拍你自己的去。” 鲍亚楠佯装生气,比起其他三人他更好面子一些,简单来说就是操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知根知底的柴进也不以为忤,笑嘻嘻的往旁边挪了个身位,不过也放下了手机。   这倒不是他真不想拍照了,而是突然想起了新玩法,他放下手机,伸手将少女雪颈上本就被拉扯得摇摇欲坠的领结摘下,抖了抖发现是整条绸带手工打的蝴蝶结,满意点了点头,不错不错,是个有品味的姑娘,不愧是自己看上眼的。   他照着之前见过的玩法,双手齐拉解开活扣将绸带恢复成条,将绸带对折找到中点,然后将它环在少女下唇之下的肌肤上,捏开女孩的下颌迫使小嘴张到最大,然后趁机拉着绸带两端在少女的后颈打了个只能收紧的绳结。   如此一来,少女下颚便被绸带束缚着向后向下牵拉,无法活动,这种束缚方式是极不舒服的,所以少女的双唇无意识向闭合方向落下,正好包住了齐整的牙齿切面,这样一来,就算她依旧处于昏迷中,也依旧多出一处能够玩弄的口穴来。   柴进看了眼鲍亚楠还在不紧不慢的磨着少女的粉嫩外阴,奸笑一下跨坐到少女胸前,一屁股坐在她那对弹嫩香软的奶子上,伸手在少女口中仔细摸索了一番,没发现有隐形牙具,这才放心的捏着肉棒前段,小心翼翼将沾满微涸淫汁的龟头往少女樱唇中送去。   柴进故意在进去前将龟头上下拨弄,让少女的唇瓣多落下几分抵在龟头前,这样一来被裹挟着不得不向内延展的樱唇自然而然会帮他挡住牙齿,与此同时他也在暗叹胯下美人天赋极佳,那万里挑一的粉嫩白虎小穴暂且不提,单是这初次充当口穴且无任何配合单单是束缚受迫就能张开到容纳自己肉棒的小嘴便相当难得了,当下不知有多少人下颌关节紊乱,将嘴巴张至极限困难得很,而身下的女孩简直就是天生合该被这般把玩的婊子,蛇头似的尖锐龟头全然没进了少女的口中,柴进捏着少女面颊让口穴内滑嫩的黏膜贴在龟头上,揉捏了十几下姑且洗涮去了黏滞感就又拔了出来,毕竟是晕迷状态,这个姿势无法控制吞咽,被口水呛到咳醒倒是其次,真要是呛进肺里到时候消灭生物证据都要困难不少。   拔出肉棒,伸手绕到后颈松开绸带的活扣,少女果然立刻合上嘴巴,虽然不知为何口腔中多出了许多液体,但条件反射之下丝毫没有犹豫的吞咽了下去,这下就连第一次吞精都属于自己了,这般想着,柴进本就没怎么萎靡的肉棒登时再度暴起,将龟头撑得铮亮,他正准备趁兴再来几次,却又生生断了这个念想,自己坐在胸上挡住了上半身,看不到脸和奶子鲍亚楠玩起来肯定不尽兴,还是等他玩完一轮再说吧。   于是柴进翻身爬到一旁拉了个凳子坐下,一只手扶着肉棒缓慢撸动免得软下来耷拉到不知多少人坐过的乐器凳面上,视线落到鲍亚楠的下半身,那是一根比他整整粗了一圈的黝黑肉棒,让他稍感欣慰的是鲍亚楠的肉棒几乎没有什么扬起的弧度,而且因为棒身过于粗壮,龟头棱也不是很明显,很难刮蹭女人的G点,整体就像是颗圆钝的手枪子弹似的。此刻他正在用肉棒戳着少女的花蒂,之前柴进拔出时曾经惊鸿一瞥、被包裹严实只露出一点点的艳红小肉豆经过鲍亚楠坚持不懈的反复戳碾下,此生第一次剥离开主体的粉嫩包皮已经被卸到了根部,花蒂暴露在空气中,俏生生的缀在小穴上方,被鲍亚楠的马眼做左一下右一下的撞着,那本从无人得窥的花蒂此刻却沾上了点点白浊,那是鲍亚楠肉棒沾染上了柴进的精液点戳上去的。   柴进既已让开了视野,鲍亚楠也觉得逗玩得足够了,只看身下少女那随着花蒂被挑逗的同时小穴蠢蠢欲动的翕动便知,这是身体的本能,就像是割破血管会流血、敲击膝下会踢腿一样,管理快感的神经在失去意识掌控全局的情况下才不会管来自社会的规驯,只要生理正常,在已经性交了不短时间让神经变得兴奋后被又挑逗阴蒂,小穴自然会快速反馈来客的撩拨,做好下一次性交的准备。   鲍亚楠握着肉棒,滴了些润滑液,将龟头压入那粉苞欲滴的小穴缝中,随后挺腰抬胯,挺着粗长的肉棒长驱直入,少女那初尝性爱的小穴似乎天生便比旁人更适交配,眼下即便是换了根新的肉棒,吞入膣腔也全然没有半分犹豫,传闻女孩的阴道会记得初夜时男伴肉棒的模样,除非日后被更粗大的肉棒重新耕耘,但第一夜便被各有特点、远胜常人的复数肉棒开发蹂躏,小穴恐怕也无法记清谁的肉棒是什么样子了吧?   鲍亚楠的肉棒便如那锤破城门的攻城锤,侵入了富庶城池的门廊之内,宣誓着这美妙肉体的归属权再度易主,花径内壁层层叠叠的嫩肉之间存余的白浊精液一部分被肉棒推挤着向小穴深处重新冲锋,较浅的那部分则被挤出了小穴,与透明的润滑液混在一起,拉着丝儿划过少女小巧稚嫩的屁穴落在床垫上。   鲍亚楠嫌弃的松开握着肉棒的手,自下而上捞了一把淫汁掬在掌心,免得一会儿湿漉漉的糊在睾丸袋上,然后猛地一甩,尽数甩在少女的小腹上,腾出的手也没闲着,揪住那因粗长肉棒的贯穿挤碾、黏膜与肌肤被抻紧拉扯而颇有向穴内陷入趋势的花蒂,向外拽了拽,好在他已是满手粘汁,否则娇嫩欲滴的花蒂要是被那握惯了鼓槌磨出老茧的指头揪实了,少女怕不是要当场喷出尿来。   只不过鲍亚楠丝毫没有放过少女花蒂的意思,他知道自己肉棒的短处,所以操逼时向来注重刺激阴蒂的快感,往日也有过女孩被他玩到阴蒂肿得缩不回去、早上只能窘迫的岔着腿离去的壮举,他此刻虽在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小穴,但注意力却并未放在性交的抽送上,而是不停换着刺激少女花蒂的手法,或是捏在指腹间轻轻搓弄,或是指甲来回刮蹭侧面晶莹的嫩肉,或是按住硬翘的花蒂压入包皮左右揉碾,或是指缝挟住向上轻提缓拔,要是胯下少女并未昏迷还则罢了,但眼下少女明明连破处都未醒来,他又何苦这般努力呢?   因为事实远非如此简单,若只是一般的安眠药物,又怎么可能让柴进如此自信?   在柴进再次开启的镜头下,少女紧锁的眉眼竟然正跟随着鲍亚楠的撩拨不断变换着神色,似乎那来此花蒂的难耐一步步侵蚀掌控着她失去意志掌控的肉体一般,鼻间甚至发出了娇怜的哼声,睫毛频频闪动,小穴内的媚肉更是时不时抽搐,媚肉无意识绞磨的刺激让鲍亚楠面色偶尔狰狞,但他依旧保持着之前的抽插频率,只不过指尖的力道又增加了不少。   在鲍亚楠坚持不懈的挑逗下,少女的鬓角渐渐被薄汗染湿,小穴的抽搐颤栗也越来越频繁,少女甚至开始无意识的挺送雪胯,翘臀颤巍巍的离开床垫,直到那潜藏堆积的快感终于冲破了阈值,少女的颤栗连在了一起,小穴媚肉羞愤的绞紧始作俑者的肉棒,然后自深处挤出点点火热来,而外面则更加不堪,另一道狭小的肉孔激灵灵喷出一道水柱,射在鲍亚楠的腹肌上,抹了一把嗅了嗅,这些被强制排出体外的晶莹潮水丝毫没有异味,鲍亚楠兴奋极了,把眼前少女操到潮吹的体验让他对自己没有发现少女进而得取头筹的小小郁闷全然消散,他看向记录下这画面的柴进,恰好与柴进对上了视线,立刻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来,让柴进不由郁闷。   或许自己再坚持坚持就能把这小婊子操喷呢?柴进摇了摇头,迅速放平心态,他明白自己性奋劲儿上来是根本不管女方的,更是有些暴力倾向,除非对方熟悉性事、与自己相性又好——也就是比较M,又愿意舍身配合,否则极难达成这种效果,不过既然知道了她的阴蒂高潮能真正潮吹,那自己之后也不是没机会把她玩泄身的,如此想着,柴进便没有多少失落了,况且这东西主要还是心理快感,实际上往自私点了说,操这些女人的身子只要自己能爽不就够了,女方爱怎样就怎样吧。   鲍亚楠被少女狠狠绞了一通,此刻也憋着气不敢动弹,提着肩,双臂牢牢把着少女仍旧时不时抽动的下半身,看到兄弟这幅窘迫模样,柴进立刻转过镜头,把鲍亚楠拍了进去。   鲍亚楠有苦自知,表面上看起来少女似是高潮渐退,但实际上花径内的嫩肉比方才紧了不少,而且丝毫没减松缓的迹象,与此同时小穴时不时的抽动又让他无法缓解快感的积累,此刻他就被架在即将射精的阈值之下,一步步逼近快感的巅峰,他自然不想这么早就射出来,咬牙决定搏一搏,腰背肌肉联动着一起拉紧,试图将肉棒快速的拔出来,只可惜他忘记了自己方才为了施展得开将润滑液瓶子放在了身后,放才深深浅浅的抽插倒是不碍事,此刻动作幅度极大,后腰便碰倒了润滑液,意料之外的突兀一个激灵,一阵酥麻自尾巴骨窜遍全身,顺利拔出的肉棒竟然就这么吊在双腿之间,噗嗤噗嗤的迸射出一股股白浊,滋在少女的小腹甚至胸前,最长的一股甚至因为肉棒抖动而划过一条抛物线,落在少女的眉眼之间,黏糊糊的封住少女的睫毛,似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幅零落凄惨而又媚艳绝伦的模样。   “哈哈!”柴进适时的嘲笑窜入耳中,鲍亚楠黑脸一红,作势欲夺他的手机,但被柴进晃了过去,随后一屁股坐在床垫上,喘着粗气苦笑起来。   “妈的,真没想到这小婊子的逼有点门道,被暗算了一手。” 鲍亚楠愤愤,讲出了之前的遭遇,听得柴进两眼冒光,抄起少女的一条腿将她重新转至小穴冲着自己,插进去仔细感受了下。   “嘶……确实,好像是比刚才紧了不少。”柴进揉着少女的椒乳,丝毫没有对鲍亚楠射到少女乳肉上的精液有任何抵触,毕竟兄弟四人经常一起玩女人,精液什么的早就互相接触过不知道多少回了,权当做天然润滑液了。   “操,这捡到宝了啊,越操越松的见过,越操越紧还是第一次见。”柴进啧啧称奇。   “或许是高潮时间长呢,不是你下的药的原因吧?”   “没下什么狠药啊,上次差点出了事后,我就把那些分量不对的药都撒河里了,估计就因为是处女的原因吧,哪有第一次开苞就被玩尿了的,你看这粉逼细皮嫩肉的,之前恐怕都没自己摸过,今天这体验太过刺激啦。”柴进抽出肉棒,用棒身不断拍在少女小穴上,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阻止少女的小穴闭合。   “不是尿哈,不信你闻闻。”   “滚犊子!都跟你精水掺一起了你让我闻!”   两人一番讨论,发现了少女的诸多妙处,心中都起了心思,这女孩年轻貌美身材标致,又是天生白虎的粉嫩馒头逼,还能潮吹喷水,最关键还是亲自破处知根知底,这是极品中的极品,自然不想只干一次。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明白对方的心思,都露出禽兽的笑容来。   “等等虎子的,到时候让他想想办法。” 鲍亚楠显得胜券在握。   “嘶,真想操死她!”柴进一个分神,肉棒下的小穴已经合拢,只有那顶端的花蒂还在艰难的收敛包皮,玩心突起,凑上去不轻不重的对着那艳粉小肉球曲指一弹,少女原本平息下去的身子立刻僵住,小腹狠狠抽动了下。   “先别搞那儿了,让她缓缓的。” 鲍亚楠劝道。   “行嘞,那我玩会儿其他的。”柴进重新坐在少女胸前,捏开下颌拉紧绸带,将又沾上淫汁骚水的肉棒塞了进去。   待到涮干净了,柴进松开绸带让少女自然吞咽下去,用手揪起方才鲍亚楠喷射在她娇躯上的精液继续塞到她微张的唇边,少女似乎是习惯了这次“睡眠”时意外流了很多“口水”的情况,来者不拒,但凡有精液从樱唇滑入口腔,便会喉咙微动将之咽下。   亵玩了十来分钟,中途少女的手机接到过一次电话,鲍亚楠探臂捞到手里将它关掉扔到少女来时拎着的帆布袋里,柴进试了试少女的小穴已经恢复,便示意鲍亚楠一起玩,虽然鲍亚楠对少女紧致粉嫩的屁眼颇有兴趣,但毕竟这里没有开发条件不便使用,于是只好先将就将就,将少女摆成跪趴的姿势,一人在后面操穴,一人在前面干嘴,玩腻了就换位置继续,两人在初射后的持久力都相当惊人,况且他们本就想让虎子待会儿进来的时候能见到她没被精液糊住的绝美小脸,让虎子同意把这小婊子搞成乐队团建固定项目的建议,所以玩得并不激烈,等到王虎孙一博按约回休息室换班时连一次都没射,但终归途中兴致越来越高,一时间忘了其他。   舞台方向的门被推开,王虎闻到精液弥散的气味立刻皱起了眉,摊肩挡住门口的视野,控制着铁门只余出一个身位让孙一博先进,随后窜了进来迅速关上了门。   “怎么回事?”王虎知道火火live没给他们安排娱乐活动,所以对两人在休息室操了女人感到意外又有些生气,主要是他俩没一个提前没告诉自己,要不是自己方才机敏,让外面的人看到就坏事了。   入眼是三个赤条条的家伙,颜色深些的自然是柴进和鲍亚楠,但中间夹着白白净净的那个小妞是哪来的?   “啊,虎子!”两人一时操得忘了时间,赶紧把肉棒从前后两处穴儿中抽出来,手忙脚乱的穿起了衣服,好在现在是夏天,T恤衫大裤衩,鞋子一蹬就妥了。   王虎拦住手忙脚乱的他们,皱着的眉头更深了,这俩兄弟竟然没带避孕套,要知道四人平日里玩女人都是很注重卫生的,毕竟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是谁得了脏病其他人也很快会在下次集体团建时得上。   柴进鲍亚楠自是知道自己犯了错,脸上讪讪,王虎示意不着急出去,先说清楚情况再说。   柴进鲍亚楠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今晚的经过,很快就将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哦,所以这家伙是个处女?”王虎听完惊讶的挑了挑眉,他虽然也是个一身肌肉的壮汉,但生得浓眉大眼一脸正气,比环眼豹头的兄弟们多了几分清朗英俊,像是生安了个脑袋接在筋肉身体上似的,要是换个性别就叫金刚芭比。   王虎并不怀疑兄弟们的判断,更不在乎她的来历不明,兄弟们都是久经考验的汉子了,肯定能分清是真雏儿还是假雏儿,既然是处女,那安全方面自然没有什么担心的,至于来历嘛,做都做了,船到桥头直然直,总归是能摆平的。   他蹲下将少女漉湿的发丝拨开,挑起她被唾液和前列腺液弄涂抹得相当滑湿的精致下巴,定睛一瞧立刻惊为天人,明白柴进鲍亚楠为何会操她操到忘记时间了,他转过脸挑了挑下巴,柴进鲍亚楠见状立刻放松了下来,接过孙一博递来的清新剂在身上乱喷了一遭,先去前台签名了。   尽管晕迷少女相当符合王虎的审美,但这里毕竟不是自家地盘,签名大概还有半小时就能结束,自己需要尽快处理好现场,王虎四下扫了眼周围,看到一只图案可爱的帆布袋,里面装着化妆品和手机,应该是少女带进来的,自然也要一并带走,他取出手机开机,将前置摄像头对着少女的脸轻晃,手机微振后解开了锁,草草翻看了一遍社交软件,只有微信置顶备注名叫“阿涛哥哥”的账号在关机期间发过消息询问,他也不着急回复,而是继续向下翻看其他消息,试图构建起女孩的社会关系。   唔,这个昵称小可的姑娘姑妈前阵子来过北京,但是仅仅是转机路过,应该是个好借口,王虎模仿小可的行文习惯编辑了条消息回复给“阿涛哥哥”,让他不要担心,因为怕被察觉出哪里不对,所以王虎惜字如金,发完就将手机重新塞回了帆布袋里。   王虎拿起纸巾将小可身上的液体草草擦了干净,替她套上散落的衣服,然后招呼孙一博帮忙。   “来大方,搭把手,这地方可不兴这么乱弄,咱先把她搬车上去,一会儿也麻烦你在车上守着点了哈。”   孙一博的脸是标准国字脸,腮帮子显得很方,一眼看去像是在咬着什么似的,在团内便得了这么个绰号,他的话比较少,但最听王虎的,他守着小可肯定不会在车上乱来。   孙一博点头应下,抓起小可的小腿,与王虎合力将她安置进一只大航空箱里,这箱子是用来运输音响的,装个一米六冒头的小姑娘绰绰有余。   将箱子抬上推车,王虎走上前准备推开后门,结果却没能打开,隐约能听到哗啦哗啦的铁链声,王虎赶忙吩咐孙一博先打开箱子给人透透气,自己则从通向舞台的前门出去找到对接的玲姐要来钥匙,绕到后面打开了铁链,一路上还要应付排队的粉丝,足足折腾了十几分钟。   把箱子送到提前停到角落的商务车上,将依旧昏睡的少女搬出箱子安置在后排,留下孙一博看车,王虎推着小推车往回赶,他还需要打扫战场,就算他家中有关系,但女孩真的不顾自己威胁,坚持鱼死网破报警的话,明显的证据还是不能留下的。   休息室角落里有一套卫生工具,王虎仔细擦拭拖地后又用84和清水反复清洗了两遍,然后把拖把抹布之类都扔进桶里,准备带回车上找地方烧了,但那张床垫虽然擦了几遍,精液终归是渗进去了,不能留着,可想搬走也属实装不下,他摇了摇头,思考了几秒,还是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是火火live的老板,作为老江湖自然知道豺狼虎豹私底下的情况,面对浪了这么多年还没翻过车的王虎,听到他让自己帮忙清扫休息室,言辞间特别强调一定要将床垫扔掉的要求后,自是明白了对方的暗示,爽快的应下了处理床垫的请求,双方其实都没将这当回事,都清楚只要表面功夫做到位了,王虎这边肯定能压下来。   甚至这都是预想到的最坏情况,对付一个还在象牙塔中读书、都上了大学还是处女的单纯小姑娘,王虎自忖完全能够拿下,做这些已算是未雨绸缪了。   忙活了半天,柴进鲍亚楠的签名也快结束了,发了消息让他们带着乐器直接上车,王虎先行回到车上才落了汗,柴进两人就抱着乐器箱子上了车。   首尾处理干净,王虎看了眼后排玲珑有致的惹火娇躯,心中欲念也开始升腾,坐到驾驶位开车离开了火火live的停车场。   开到自家的酒店地下,提前收到招呼的安保早已把监控主机暂时下线,柴进鲍亚楠自觉理亏做起力气活,一左一右将小可的胳膊架在肩上,走货梯上到顶层。   小可的身高足足与柴进鲍亚楠两人差了三十公分还多,被架起来后双脚完全离地,落在两人脖子后的胳膊软绵绵的提供不了多少支撑,搀着有些别扭费力,毕竟不论女孩子多身娇体柔,一旦失去意识搬动时需要的力气都会增加不少,想到这一层只有独属于王虎,柴进鲍亚楠动作大胆了不少,分别捞起她两侧臀腿挽在臂弯中分摊肩膀上的力道,这样一来,三人此刻姿势就像是早年幼童经常玩的抬花轿一样,柴进和鲍亚楠就是那轿夫,小可便是坐在花轿中的新娘,一步一步穿过长廊,迈入他们的“婚房”。   两人把今夜的新娘卸在床上后退了一步让出位置,王虎则将手里的帆布袋扔在床头柜上,当仁不让的坐在小可身边,将他亲手套上去的水手服重新剥下,虽然王虎不在乎她已经被玩过了一轮,但至少在成为四人的新娘前,这身黏黏的东西还是洗掉为好,王虎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公主抱起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可,走进了浴室,全身精赤的豺狼豹三人同样跟上。   作为四人自留地的豪华套间,浴室自然也是定制的,巨大的浴缸更像是温泉池,容纳五人同浴绰绰有余,但王虎哭笑不得的挥手让兄弟仨回去等着,表示自己真的只是来清洗一番,并不是第一场就要在浴室里开始。   不过等到他将清洗干净的少女用浴巾擦干,看着那在灯光下散发着热气、宛如刚剥壳的蛋白一般剔透的白润肌肤,当下他胯下那根粗硕的肉棒便按耐不住,昂起脑袋戳在小可的小腹上,奇妙的触感促使他低下脑袋,看向小可沾着点点水珠的小腹,立刻便发现了美妙的源头,水润的肌肤下裹着柔韧的肌肉,马甲线若隐若现,与那些穿着衣服貌美如花,卸下衣服却骨瘦如柴、皮骨不协的妖艳贱货不同,青春活力的胴体正肆无忌惮的散发着健康的气息,王虎忍不住将小可抱在怀里,少女周身水润挺涨的触感让他喜不自禁,肉棒狠狠压在她的小腹处上下磨了磨,将浴巾扔到篮子里,维持着当下的姿势将小可抱出了浴室。   见到王虎出来,又是如此热切、恨不得全身都厮磨纠缠在一起的模样,其他三人立刻发出低低的善意笑声,起身去浴室清洗清洗身体,将这空间让给王虎发挥。   与小可一起摔在床上,王虎顺势调整了下身位向下挪了挪,伸手调整肉棒将它压入了少女的小穴,刚才清洗时王虎并未深入清洗小穴内部,所以在最初的生涩后,借着尚未被黏膜吸收的精水,插入并没有过分费力,待到小穴吞下近半肉棒方才停下,王虎并未立刻开始生猛的抽插,而是托着小可的下巴让俏脸正对自己,色眯眯的品着小可的容颜。   别的不说,王虎对这次柴进的眼光非常满意,小可精致清新又带着学生气的美貌与气质正扎准了王虎的喜好,不用柴进和鲍亚楠提,他自己就有了将小可发展为长期炮友的渴望。   正所谓缺什么偏爱什么,在摇滚圈混得久了,他们什么样的妖艳贱货没见过,虽然良家相较起来肯定贞操观念更强,但那些主动被睡的婊子除了事后可能的纠缠和大嘴巴之外还得小心避孕,免得几年后多出个便宜儿子要求封口费,究竟哪种更容易摆平也不能一概而论,至少对于豺狼虎豹来说,因为有王虎的关系在,反而更喜欢良家一点。   而眼前如此清纯诱人、今夜才被开苞破处的大学生小可,更是良家中的良家,王虎自然是欢喜得很,他暗自做好了打算,待会儿轮耕轮种的休息档口,要好好研究下小可的家庭条件和人际关系,看看用什么突破口既能让她不敢报警,后续也难逃自己的控制,最好能变成随叫随到的公用炮友,平时就在大学里好好上学,继续孕养这份难得的清纯与学生气,想打炮了就叫她来共度春宵,用肉棒狠狠教训她的白虎粉逼,用红票子抽她的小脸蛋,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世事艰辛,提早认识到为什么对女孩来说貌美就是最大的“天赋”。   王虎想到那样的未来,心下不免火热,张开大嘴覆住小可的樱唇,丝毫不嫌弃不到一小时前这张小嘴被别人的肉棒操得涕液横流,将那玫瑰花瓣般的娇柔樱唇重新涂抹上水光淫色,一手按在小可后腰,另一只手极其自然的攀上椒乳,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此刻两人是侧身相拥的体位,这个体位虽然难以施展力道,只适合浅缓的抽插,但却很有柔情蜜意的情侣感,王虎在等其他兄弟出来一起玩弄小可,既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了,王虎也就不在乎第一次操穴的经历是否独享,而且这样的学生妹自然是大锅炒这种鬼畜画风更加爽快,所以反而更期待与兄弟们一起玩。   柴进三人陆续走出浴室,各自双腿间都垂着根粗长的肉棒,即便是下垂状态的维度也足以让某位正牌男友汗颜,王虎将少女抱起放在圆桌上,三人立刻明白了王虎的想法,纷纷围了上去,各自把玩起眼前的美肉来。   “阿柴,这玩起来死气沉沉的,能不能给她弄清醒点儿?你不是说下的是失忆水么,怎么现在一直晕迷啊?”王虎抱着小可的一条腿,操了一小会儿便感觉有点不耐烦,小可美则美矣,但晕迷了一点互动性都没有,王虎并不喜欢这个调调。   柴进闻言歪头想了想,松开少女包裹在龟头上、指缝间已经沾上不少前列腺液的小手,去背包里翻了一阵,拿来一只棕色药瓶,介绍道:“这瓶是嗅盐,能把她弄醒,失忆的效果也不会破坏,不过……”   柴进把药瓶放在木桌边,伸手剥开小可的眼皮观察了一番,又把耳朵贴在她胸前听了听,“可能……可能是她对药物敏感?看着应该没事。”   柴进犹疑着说出自己的见解,突然想起上次下药过猛的惨痛教训,赶忙开口补充,“她人还是好好的,真就是晕迷而已。”   “行,你试试能不能给她弄醒?”   柴进应了一声,心下也有点没底,在休息室的时候他兴奋上头,没注意到小可的异常,此刻边回忆着自己兑药时是不是多加了什么镇静药物,边扶着小可坐起身,生怕又出什么幺蛾子,让孙一博帮忙扶稳小可的肩膀,自己深吸口气屏住呼吸,随后拔开瓶塞,手指按住少女一侧鼻翼,将瓶口放到唯一可以呼吸的鼻孔外,嗅盐是对人体几乎无害但非常刺激神经的易挥发物质,浓度极低的嗅盐可以提神,但柴进手中的浓度极高,足够将昏迷的人强行唤醒,在几人的期盼注视下,只几个呼吸的功夫,小可便有了反应,紧闭的睫毛闪了闪,随后迷茫的睁开了那双明眸善睐、媚意自生的桃花眼。
贴主:深苑锁清秋于2024_05_09 22:30:2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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