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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野史之勇战百娇】(1-9)作者:七感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5-1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江湖野史之勇战百娇  作者:七感   第01章 世家子弟   日幕西沉,我走出泰丰车行的大门,快步向凉州城的西城区走去。  凉州城地处边关,不但是军事重镇,常年大军驻守,而且也是着名的贸易之城,每天都
  江湖野史之勇战百娇
  作者:七感

  第01章 世家子弟

  日幕西沉,我走出泰丰车行的大门,快步向凉州城的西城区走去。
  凉州城地处边关,不但是军事重镇,常年大军驻守,而且也是着名的贸易之城,每天都有大量的商人和货物进出,随之而来就是给凉州城风月界带来发展的契机,西城区就是凉州城的风月之区,特别是其中的胜利大街,一流的青楼、妓院大都座落于此,真可说是男人的天堂。
  我今天的目的地就是在胜利大街上也名列前茅的着名青楼‘丽春院’,并将和‘丽春院’三位红牌阿姐‘金、瓶、梅’展开一场肉搏激战。
  说起‘金、瓶、梅’三位姑娘可不是等闲之辈,不仅是丽春院排名前三的红牌姑娘,既便是在整个凉州城中所有姑娘都算上,也能稳进前十。超人的美貌加上无双的床技,却是男人的恩宠,人间的尤物。
  据不可靠消息传说,她们本是鲁州名门西门世家主人西门庆大官人的侍妾,皆练过内媚之术,普通男人在床上不是她们三合之将。后来因西门庆被仇家斩杀,西门世家败落,三人辗转来到凉州,别无所长又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只好下海并投身丽春院。凭她们三人的美貌和床功很快就艳名高帜,成为丽春院的头牌,游蜂浪蝶追逐的目标,并将在几年前还是默默无闻的小妓院的‘丽春院’带入凉州城五大青楼的行列。
  本来凭我泰丰车行一名护卫的身份和收入,要想采摘她们近乎不可能。但是近些日子,三人不断地从旁人口中听说我那号称无敌(不是武功)的勇名,也生出好奇之心、好胜之意。而且三女自练成内媚之术后,男人在她们面前能挺过十分钟就已经算强人了,她们虽然能让男人享受了至高无上的快感,自己却很难达到高潮,三人间只能通过自慰或互相安慰来得到满足。这时听说了我那‘烈火金刚’的威名后,不由得跃跃欲试,要和我一决雌雄,而且不久真的向我发出了挑战,地点就在‘丽春院’。
  我闻信后大喜,正愁近来由于功力增加,欲火也增强不少,很多妓女都对我挂起了免战牌,不接我这个客人。虽然和我做爱能享受到无边的快感和高潮,但事后几天却会下不了床,即使我以一敌三,结果仍是无法改变,以至于影响了很多生意,这决不是妓院老板和姑娘本人愿见的。好在我的强烈欲火不是天天的发作,而和我做过的姑娘是很难忘记其中的滋味,也会不时与我再续前缘,使我不会因欲火焚身而死亡。
  ‘金、瓶、梅’三人的邀请来的可说正是时候,我也是久闻她们的艳名,特别是她们练的内媚之术对我更是具有非凡的吸引力,据说那内媚之术也是内功的一种,也许会对我体内的无名欲火有所节制,使我不在受其折磨,而能够摆脱目前的困境。这种机会并不常有,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因此不但答应了挑战,更是发出一枪三娇的誓言,这个叫一个都不放过、一个都不能少,三位姑娘有多厉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体内的无名欲火是怎样的厉害。
  我叫李勇,是凉州城最大车行‘泰丰车行’的二等资深护卫,你们可不要瞧不起这二等护卫,凉州城地处边境,自来民风强悍,人人好武,我这个二等护卫如拿到内陆,即使是最大的镖局,我想最起码也能当个趟子手的头领了。
  我那超强的性能力并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在三年前,偶然得到一本刀谱并开始修炼后才逐渐产生的。开始时可说一切顺利,十八招刀法不但练成其中的五招,而且使我虽然微薄、但确实存在的内力竟然可以随着刀法的行功心法而运行,并能贯注刀身之中,从而增加刀法的威力,令我苦练十年却无法使用的内功终于派上用场,就因这一点也足令我废寝忘食、苦练刀法。
  随着我不停地苦练,刀法确实进步很快,虽然我的浅薄内力在练成五招刀法后就再也无法多使出一招来,但仅凭这五招刀法,已令我在众多二等护卫中独占鳌头。可是过了不久,问题终于还是来了,由于内力随着刀法的心法转动,而并不是我原来所练的内功心法的行功路线,于是体内经脉中产生一缕缕的不同于原来内力的热意,当时我并没在意,凭我对人体脉络的了解,知道我所练刀法是绝对是一套阳刚之极的刀法,因为它的真气运行路线多走属阳的经脉。
  随着时间这股热意不断加强,继而在体内形成一股燥热,而且这种燥热会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无法让人忍受,到了这个地步时,我才害怕起来,跑去看了很多大夫,也吃了不少良药,未见任何效果,于是在大夫的可能是阳气过剩、阴阳失调诊断下,我的第一次也无奈的献给了妓女,事后燥热果然平息下来,而且内力居然也有了一点点增加。
  当时我不由得心里一阵窃喜:在武功有所增长的同时,还能够享受胯下女人的迷人风情,这种的修炼武功的方法简直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燥热产生的间隔越来越短,从最初的一个月到现在每七天一次。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灾难,凭‘泰丰车行’护卫的收入,如此频繁出入妓院足以倾家荡产。这三年来我却已债台高筑,入不敷出。
  我体内的燥热除了让我的武功进步外,也带来了另一个好处,那就是给我超强的男性能力。随着我苦练刀法,体内的燥热也在增加,而那种能力也强到了不是一个姑娘可以应付的地步,即使这个姑娘是沙场扞将也不行。
  凭这种让男人嫉妒、女人羡慕的能力,我很快就在凉州城风月界小有名气,不俗的外表、魁梧的身材,再加上和我交欢时让女子如浴烈火的感觉,因此得了个“烈火金刚”的诨号。不知道这个诨号来历的人也许会有点奇怪,凭一个车行护卫能得到这个威猛的诨号,有点不可思议。但时间会证明我是无愧于“烈火金刚”之名。
  “烈火金刚”的威名逐渐在凉州城风月界传开,使得近两年来很多妓院中的姑娘为能和我春风一度,纷纷下调自己的身价,特别最近已出现免费的情况,这让我大大松了一口气,使早已不堪的经济状况有所好转,不致因为没钱上妓院而欲火焚身,英年早逝。
  “温柔乡、英雄冢”,虽然不是处在真的“温柔乡”,而我也不是什么英雄,但凭我这战无不胜的另类功夫也迎来不少的喝彩和臣服,却也消磨了不少初出江湖时的雄心壮志,可是一想起父亲死时的目光和话语,又让我重燃斗志,但结合自己的现状心中又充满了无奈,武功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可说早已强爹胜祖,但离不开女人的毛病却让我不敢轻易走出凉州城。因为有一次我试图在燥热来临时不用女人来解决,结果是差点把命送掉。有人跟我说也许娶亲才是根本的解决之道,但我也只敢想想而已,先不说我高筑的债台,就是每次两三个女人才能满足就足以吓跑所有女人了。
  自从我和‘金、瓶、梅’决战的消息传出后,可说轰动一时。凉州城最大赌场‘君再来赌坊’特意为这次对决开出的赌盘:赌我赢为一赔十,三女赢为一赔二。虽然赔率相差如此之大,但押我赢的除了和我有过关系的妓女外也没有多少人,当然这也是正常的,如果我的对手不是‘金、瓶、梅’三女的话,这个赌局都不可能存在,虽然我有着‘烈火金刚’这样的威名,日后也曾经在大陆广为流传,成为传奇中的传奇,但现在却只能在妓女的口中流传。当然我对自己还是满有信心的,下了五十两银子(我所能借到的最大数额)的重注,准备就此一举还清欠款,抹平赤字。
  经过昨晚的鏖战,我明显感觉到了不一样,‘金、瓶、梅’丽春院三位红牌阿姐确实名不虚传,不仅平息了我体内的欲火,并且能清晰地感到经脉中内力缓缓流动,再无一丝热意,整夜未眠外加连番的运动不但未使我感到疲惫反而精力更加旺盛,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难道内媚之术真能解决自己的欲火焚身之苦。
  回想昨夜和三女交欢时,却是与同平时不同,在三女高潮时隐隐能感到从三女下阴处传来的一丝丝的凉气进入自己体内,然后四散无踪,同时自己高涨的欲火也有所下降,在三女都得到三次高潮后,自己的欲火也得到了平息,并把生命精华喷射到金儿姑娘的体内。
  我一想到就要摆脱欲火的困扰过回正常人的生活,并且还使得武功有了不小的进步,有机会达成家族的十几代人的宿愿,不禁感慨丛生,陷入回忆之中——我出生在一个江湖世家,但是我们这个世家既不同于以前的西门世家那样拥有庞大的产业,也没有川中唐门那样拥有祖传的神功秘笈,我的‘世家’是指从我的父亲往上十多代都是从事着江湖行业,俗称也就是吃江湖饭的。
  也不知是我的第几代祖先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两名武林高手之间的打斗,那炫目的刀光剑影和神奇身法轻功深深地印入了他的脑海,从此再也无心做别的工作,梦想成为武林高手,最后终于走上江湖这条不归路。当然他的这个决定并没有使江湖多了个豪杰、武林出了个高手。最终只能饮恨而终,但走江湖时听惯了前辈名侠的奇遇传奇,使他仍是痴心不改,最不该的是他在死前做出了这样的规定:李家每代长子必须在成人后继承他的遗志进入江湖,并最少闯荡十年。
  十几代来,我家先辈一直遵从祖宗遗训,浪迹江湖,拜访明师。几度风雨,几度春秋,天不随人愿,前辈们虽也曾拜求过名师、大派,或是机缘不够,或是限于财力,总之未能获得高明传授。到是受尽土豪、地痞、流氓、恶霸的欺凌,使得他们对武功的渴求已到痴迷的程度,形成了一个‘武功’情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虽然有十年之期,但到了十年却很少能真的退出江湖的。祖辈们为了生存,江湖下九流的营生差不多都干过:演杂耍、打把势、算过命、买过药。十几代流落江湖虽然没有学成什么高深武艺到也不是一无所获,学得几套江湖把势,因没有内家真力做基,舞起来虽然好看,但只属花拳秀腿,不值一提,到是几张无意中得到的十几张配药的单方帮了大忙,靠着单方配出的药,几代以来到也不愁吃穿。当然对武功的也渴望从未停止。到了我父亲这代事情终于有所进展。
  我父亲这代共有兄弟二人,我父排行老大,名叫李海峰,天生神力,再加上祖上传下来的锻炼体能、打熬身体的办法,虽然未练内功,但等闲三五大汉不是其对手,凭其身手足以进入江湖三流,果然在三十岁时我父亲竟然通过了威风镖局的考核加入镖局成为一名镖师。这已是李家走入江湖以来所从事的最高职业。
  二叔李海天则未能遗传李家的优良体质,从小体弱多病,无法练武。由于我父亲在镖局收入不错,家境尚好,因此二叔有机会进入学堂读书,有望脱离江湖另谋事业。可是大概小时候药吃得多的关系吧,二叔到是对祖传的十几张秘方特别感兴趣,收罗一些医书,钻研后配出的药竟然效果不错,治好几个病人,从此更是兴趣大增,其执着不逊于祖辈,二十岁时在我出世后,终于走上了江湖这条路,但目的却是与先辈们截然不同,再不是追寻武功而是为了自己理想。
  我出生时足有八斤八两重,绝对是一个大胖小子,但却没有给家人带来欢乐,我的母亲因生我难产死去。小时候寄养在别人家,五岁后就经常随父亲出门走镖,打破李家最早进入江湖的记录。闲暇时跟随父亲练武,而我却有不错的资质,两膀之间有不逊于父亲的神力,再加上艰苦的锻炼,十岁时已可以比过同样练武的镖局中十三、四岁的孩子,当然因为他们的内功还未练成的缘故,因为同样是十岁的总镖头黄铭的儿子我就不是对手。内功心法一直都是我李家的恶梦。
  我十岁时,家里又迎来不幸,父亲再一次保镖的途中,遇山贼打劫,由于这时他已四十多岁,再加上独力抚养我,近几年精力已衰,功夫已退步很多。和盗贼打斗中不敌被砍成重伤,生命垂危。就在我即将成为孤儿的时候,离家十年的二叔李海天却不期而回,于是父亲才放下最后的心事撒手西去,去世之前对这次受伤仍耿耿于怀,又一次输在李家的软肋内功上,“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弥留之际嘴里仍喃喃着“内功、内功”不止。
  父亲去世时的茫然眼神和喃喃语声牢牢地印在我的心上,给了我无比强劲的动力,使以后随二叔研习内功时受到种种非人的折磨和巨大的苦痛依然能坚持下去。

  第02章 养生续命

  海天二叔处理完父亲的伤逝后,变卖了家里不多的财产后,就带着我正式地步入江湖。我家十几代浪迹江湖、四海为家,虽然我只有十岁之龄,也许是遗传自祖辈的天性,再加上我从小练就的强健的身体,跟随二叔走城过镇、爬山越岭,到也不以为苦。
  我父亲去世前,二叔曾答应他帮我练成内功并不是纯粹为了安慰死者,而是这些年在外闯荡也有了一些遇合,否则李家十几代都没有得到的东西他哪能说有就有。
  当年,二叔李海天离家后,扮作走访郎中,在江湖上浪迹两年多。他也不愧为李家子弟,虽然第一次出门却一点也不慌张,一路上采药、买药、访师、问友,虽然盘缠不多,到也不愁吃喝。
  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通过这两年来的不断实践和积累,加上他的执着和天分,二叔对草药的了解和认知有了进一步的提高,可说已达到了一定深度,几种平凡草药一经他调配,却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特别是那些张祖传的秘方,经他修改后,调出的药丸对几种常见疾病有特殊功效。
  随着二叔医术的提高使他在杏林之中也有了一点名气,同时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当他来到青州行医访师时,住在当地的着名的神医向华农派人找到他,邀请他到家中青州枫园做客,表示要和他交流医术。
  这对初出茅庐的二叔来说可是意外惊喜,因为向华农在大夫、郎中的眼中可说是神一般的存在,据传向华农在少年得无名异人传授一部医书,并从此在家苦研,直到三十八岁时才豁然贯通。行医二十年,凭借心中渊博的气血脉里知识和手中十八根金针行医天下,所到之处疑难杂症、多年重患纷纷痊愈。而且向华农治病有个特点就是很少用药,或是根本不用药,而是只向患者施以金针,因此向华农得了一个“金针过脉、无药神医”的美称。及至晚年向华农在老家青州开设《天枫堂》医馆并开始授徒,造福乡里,被誉为万家生佛。
  海天二叔是带着朝圣的心情来见向华农的,心情之激动可想而知,向华农到是很随和,由于他年轻时有着和二叔相似的经历,一样的追求使两人有着共同语音,谈起来特别投机,向华农在谈起自己“金针过脉、无药神医”的外号时,更是毫不讳言,说:“术业有专攻,并不是我不喜欢用药,而是我对草药的知识并不是很精通,一旦用不好,不但于病情无益,弄不好反而加重病情,就得不偿失了,因此我在看病时就会尽量少用药,这也是无奈之举。”话虽如此,但在他天下无双的气血脉里知识和金针之术面前,这一点被所有人忽略了。即使说出来,恐怕也没人相信誉满天下的神医向华农会不会用药吧。
  成立《天枫堂》后,病人越来越多,虽说传授了很多弟子,但只靠金针已经无法满足日益增多的病患,因此《天枫堂》有意向草药和成药方面发展,也一直在留意这方面的人才,海天二叔的出现马上引起《天枫堂》的注意,对他进行了详细调查,最终决定把他引进《天枫堂》。当听到向华农说到此处,二叔大喜过望,连忙答应。
  因为二叔虽然对草药学有专精,但对作为大夫基本的‘望、闻、切、问’和脉里知识却还是一知半解,因此只能给已确诊的病人抓药,这样他只能成为药师而永远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加入《天枫堂》后这些问题迎刃而解,脱离郎中行列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大夫的梦想得以实现,使自己的医术得到全面的发展和提高。
  更让二叔惊喜的是以多年不收徒的向华农在听了二叔天的经历后竟然起了爱才之心、收徒之意。于是二叔成了向华农的收山弟子,要知虽然号称弟子无数,但真正得到向华农真传的除了子女外,外姓弟子只有六人,而他们无一不成为当世名医。
  在医药界里是非常讲究师承的,有了好的师承确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二叔能得此机会可说是鱼跃龙门、一步登顶。
  拜过师父后,二叔住进了《天枫堂》青州总堂,除指导《天枫堂》的伙计配制草药外,每天大部分时间用于学习向华农传授的医术,暂时脱离了江湖生涯。
  向华农传授医术的同时,还传授给二叔一套气功心法,名字很长,叫做《先天养生续命心经》。据向华农讲《先天养生续命心经》是上古时黄帝之师广成子所着,黄帝凭此心经大战蚩尤并将之打败,天下太平后,感于此经威力太大,流传出去恐非万民之福,如果任之失传也有愧于心,于是经过修改和删减,去除技击和真气外放部分,使之成为一部养生秘笈。据说后来黄帝因练此改良版的《先天养生续命心经》,性能力大增,并在御处女三千后,白日飞升,得道去也。
  当年向华农的恩师把《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和医书一起一同传授给他,并嘱咐一定要练成后才能出去行医。向华农由于是自己摸索,事倍功半,用了二十年时间才有小成。向华农在以后行医中证明,这套心经确实和医术相辅相成,因它的心法几乎涉及体内所有的正经奇脉,练成心经的同时也完成了对经脉和穴位的认识,并且比死记硬背要精确百倍,要知经脉、穴道不能有半点差错,否则一针下去就有可能让人半身不遂或是一命呜呼。
  同时这套心经也却是无愧‘养生续命’之名,练后不但精力充沛,更能延缓衰老。向华农娶妻很晚,学医有成后,三十八岁高龄的他才娶了他的第一个妻子,在此后三十里,他又先后娶了五名妻妾,并生了十五个子女,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被一时传为美谈。大家只认为他精通养生之道,却不知其实是《先天养生续命心经》的功劳。但是《先天养生续命心经》也不是那样好练的,除了要有好的资质外,更重要的是要有恒心和毅力。
  《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入门非常之难,当年向华农因无人指导,足足练了五年才初窥门径,而二叔在向华农的指导下,也练了两年才算入门,其难可知。向华农收徒很多,得真传的却只有六人,到不是向华农秘技自珍,实是大部分人未能练成《先天养生续命心经》,虽知医理,却难于精深,下针之时,难免偏差,终无法成为名医。
  海天二叔得《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如获至宝,李家十几代奔波江湖就是为了寻找内功心法,《先天养生续命心经》虽不能用于武功,但练后精力充沛,力大身轻,延缓衰老等特点足以让李家武功进步不小。于是二叔练起《先天养生续命心经》来更是用心,并在八年后小成,这时二叔的医术也学的差不多了。同时《天枫堂》在二叔的帮助下,也迅速发展,在全国各大州府都开设了分堂,成为业界领袖。
  此时二叔有意告别向华农恩师,行医天下,积累经验,以提高自己的医术。向华农深知实践对一个医生的重要,非常支持,给了不少盘缠,并约定十年之期。二叔这时离家已是十年,非常想家,于是他的第一站直奔回家之路,当然也想把传给他的侄子,也就是我。
  在《天枫堂》的八年间,二叔也接触了很多武林人物,因为老师向华农是脉络方面的权威,对于经脉和穴位的认知可说天下无双,许多武林中人经脉方面出了问题也来找他,二叔随在身旁也学到不少武术方面的知识。
  内功的修习原则上是越早越好,因为年龄越小,经脉中所含杂质就越少,更容易被打通,而打通经脉则是任何内功修炼的必经之路,只不过因内力在经脉中所走的路径不同形成不同的内功心法而已。当然这个早是有限度的,不能太早,否则你让不记事的孩童修习内功,他哪里分得清什么穴道、经脉,非走火入魔不可。武林中人普遍认为六岁——十岁是修习内功的最佳时期,这个时期的孩子已经懂事,经脉中也未沉积太多的杂质。而我的年龄已到了修习内功最佳年龄的末期。
  《先天养生续命心经》不愧是上古时期的气功,和别的内功心法比较有很多不同之处,向华农和二叔通过给江湖人物治病时了解到,一般的内功心法都是通过静坐、冥想等手段,蕴养自己的真气,并以之打通经脉,然后通过真气在打通的经脉中不断运行得到更多的真气,然后储存在丹田之中,用时从丹田运出,可增大招式的威力。修炼内功的人都知道人体内最难被打通的经脉是任、督二脉的连接之处,此处被称之为‘生死玄关’,一旦贯通,武功立刻进入新的境界,真气也由后天状态回到先天状态,这个时候真气在体内自然流转,生生不息,真气再生速度也比从前快很多,而且进入先天境界的人衰老回减缓很多,一般会保持进入先天境界时的样貌。
  当然想进入先天境界绝不容易,除了有过人的资质,更取决于所练的内功心法,只有上乘心法才有可能进入先天境界。绝大多数人,穷尽一生也无法达到先天境界。
  何为先天呢,人体在胎儿时期是借助母体呼吸而不需口、鼻,气息在体内自然,这时的人就处在先天状态。孩子出生后,就需要借助口、鼻来呼吸外面的空气,同时也坠入后天境界。但先天之气并没有彻底消失,而是沉积在经脉中。
  《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就是通过激活这些先天之气来达到养生续命的目的。和别的心法不同的地方还有每打通一条经脉后说蕴养的真气就会自动分布在这条经脉说经过的器官上,回到丹田只有十分之一,任你如何运使也无法把那些真气招回。比如在打通手太阴肺经后,真气就会分布肺脏和这条经脉的穴道少商、太渊、列缺、尺泽、中府等。虽然无法运用,却起到保护内脏和经脉的作用,《先天养生续命心经》之所以能强身健体、延缓衰老的原因就在于此。
  二叔为了能让我尽快练成《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可说煞费苦心,充分发挥作为大夫的特长,除了打坐冥想修炼心法外,不但每天都要泡在为我调制的固本培源的药水中两个时辰以上,而且还要喝他特意为我熬制的通经活脉的草药,这几年来吃的药太多,我相信即使我的血现在都会有药性。更有甚者的是二叔还用金针为我通关过穴、发散药力,这几样加一起,构成的滋味简直让人无法想象,是苦、是辣、是酸还是甜我也分不清楚,我都蒙了,如果把小时候进行的艰苦地体能训练和这个比起来就是天堂了。
  当然,艰苦的努力也换来了丰硕的成果,我只用四年就打通全身经脉,进入小成阶段,比二叔提前了一半的时间,创下了新的记录。我以为终于可以解脱,可以不再吃那些难以下咽的良药,不用泡那些使人全身浮肿的药水,也不用浑身上下都插满金针,但这些并没有结束,反而更是变本加厉,原来二叔是要为我打通任、督二脉。
  《先天养生续命心经》有别于其他内功,它一开始就是以先天为起点,因此沟通‘生死玄关’的难度远远小于其他心法。向华农用了三十多年打通‘生死玄关’,他修炼比较晚,又无人指导,如果修习其他心法他可能终生都无法打通。二叔也因为修炼比较晚,虽然已练十几年了,却还没打通‘生死玄关’。而我由于修习时是在最佳的年龄,再加上二叔药物和医术的帮助下,终于在第十个年头打通了任、督二脉、‘生死玄关’。这年我二十岁。
  打通了任、督二脉、‘生死玄关’后,不但丹田真气没有丝毫增加,反而是本来已逐渐增厚的真气又一次散入全身,丹田只留下一小部分。经二叔分析,那部分真气并没有真的消失,而是分布到内脏器官上了,并起到保护作用,可以大大增加我的抗击打能力,虽无助于胜敌,但却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二叔最后还告诉我说:“你可能以后所修炼的真气都会有九分融于全身,只有一分会进入丹田,当然由于你任、督二脉已通,真气在体内自然流转,真气肯定会比别人来得快的多。”这就是我吃了无数苦头练成的功夫,却只能挨打,我只好、也只能——倒!
  顺便提一下,这十年二叔未为了我练功,很少给人看病,失去了很多实践的机会。但二叔的医术却是没有一点退步,相反通过对我的研究取得了飞跃式的进步,相信这时他对经脉、穴道的了解已经不次于向华农。
  和向华农的十年之期已近,二叔也要回到《天枫堂》,而我也将走上自己的江湖之路。

  第03章 烈阳刀谱

  江湖之中充满了无奈,几十年的奔波也可能一无所得,我家的十几代人都是最好的证明。江湖更是充满了凶险,刀光剑影夺走了无数人的雄心壮志,‘出师未捷身先死’在江湖上是最平凡的剧目,可说时时都在上演,已经难以勾起人们的同情之泪。难怪武林正道联盟要发出‘江湖有风险,进入要谨慎’的警言,并将刻在武林论剑之地——黄山天都峰,给后辈已警世。
  但却一点也无法阻止人们对江湖的向往,因为江湖中更有无数机遇,前辈名侠的奇遇,英雄美人的传说,黑白正邪的争斗,江湖风云的变换,这些才是江湖永恒的主题,正是有了这些,江湖才充满了魅力,吸引着无数的人投身其中,无法自拔,这一点我家的十几代人也可以证明。
  虽然我体内流转的是上古奇功《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并打通很多连成名高手也无法打通的任、督二脉,但我的身手不但仍然无法称为高手,简直可说尚未入流。因此我行走江湖的目的和我的祖辈还是一样的——寻求高深武艺,所以当我偶然救起的那人问我需要什么时,我想的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华屋美女,而是会不自觉地想到“武功”这个东西。
  这十年跟随二叔四海为家,的确增长不少见闻,也听了很多名侠、高人的传说,知道武林高手或是武功秘笈多在深山幽谷中修炼和收藏。
  和二叔分手后,去哪里这个问题对于初次独自走江湖的我来讲颇费了一番思量,我想到:“十年来二叔为了采药已走遍了内地的名山大川,西北、西南的无数名山,却大多没有去过,比较有名的川州的峨眉山、青城山,凉州以西的昆仑山、天山等,尤其是地处塞外的昆仑山,据说从古至今,修真之人无数,肯定会留下无数的心法、秘笈,我决定了,就去昆仑山。”
  那一天,由于天色已晚,而我又错过了宿头,无奈之下只好宿在一个废弃的山神庙里。点起一堆柴火,吃了带着的干粮,也喝过清澈的山泉,躺在漏顶的庙里看着夜空上的点点繁星,到是不觉其苦,反而会有一点满足,不觉想着‘难道我们李家真的是天生的江湖命不成’,进入梦乡。
  好梦正酣的我突然被门外的“咚”的一下响声所惊醒,想到难道是野兽来了,可千万别太凶猛,我心里祈祷着,顺手操起父亲留下的钢刀,小心翼翼来到门边,顺着缝隙借着未熄灭的柴火向外看去,前面什么都没有,我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是那声音从何而来,难道出鬼了,我又一次向外看去,这次看的非常仔细,前面还是什么都没有,再我收回目光时,突然发现在门边的暗影里伏着一个黑影,一动不动,我喊了两声也没有回映,我知道不搞清这是什么东西我是不用睡觉了,我也不敢呀,于是我一手拿着火把(野兽怕火),一手提着刀,来到黑影旁边。
  借着火光我终于看清,原来是一个人昏倒在哪里,仔细一看,还会发现他竟然浑身都是鲜血,我连忙放下火把和刀,把那个人抱进庙里,对他的伤口进行了敷药包扎处理,并给他服下二叔留给我的治伤的药。
  二叔的药果然灵验,服药不久那人救悠悠转醒,看来我一眼后,立即挣扎着盘膝坐好,疗起伤来,一会儿功夫就从他的头顶冒出丝丝热气,而且盘旋在头顶,久久不散,我在旁边都能感觉到从他身边散发出的热气。
  看到这里我绷提有多羡慕了,我也练了十几年的功夫,除了放屁外,就从来没有发出过什么气来,可以肯定这人一定是武林高人,等他醒来后,我一定要拜他为师,凭我救了他,我想他一定会答应。虽说有什么‘施恩不图报’的说法,但我可管不了这些,我绝不能为了自己那点荣誉感而至全家十几代人的宿愿于不顾,家族的梦想能否实现就在此一举,我万万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而我一出江湖就遇到这种机会,难道我的运气这么好吗。要知道我家几百年了,十几代人都从没有遇到过啊。
  翌日清晨,那人才从作息中醒了过来,伤势竟是好了很多,凭我多年随二叔看病得到的经验知道那样重的伤势,如换做普通人,没有十天半月都别想下床。由此可知我的猜想是多么正确——高手、绝对的高手。
  那人醒来后,来到我面前,并深施一礼,说道:“小兄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并请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好叫我冷云尉来日报答。”
  我连忙扶起他,说:“说救命之恩可是愧不敢当,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我也没有什么尊姓大名,我姓李名勇,还请冷前辈多多指教。”
  虽然看上去这冷云尉的年纪也不过二十八、九岁,比我也大不了多少,但为了一会可能要拜师,我现在只好管他叫前辈了。
  冷云尉答道:“对兄弟你可能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讲却是不折不扣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兄弟昨晚给我包扎、服药,哥哥哪能又见到今天的太阳。”
  我说道:“前辈太客气了,这真的不算什么。”
  心里却不由得一阵窃喜,冷云尉果然是明白人,看来一会拜师有门。
  冷云尉这时又说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你我年纪相仿,兄弟相称最好,问一句,李兄弟为何独自在此,是准备去那里?”
  我心里说这前辈是一定要叫的,嘴上却把我准备去昆仑山求艺的事向冷云尉做了说明。冷云尉听后,沉吟半晌,最后看着我说道:“李兄弟,那种事可逾而不可求,虚无飘渺,成功的可能非常小,我看不如这样吧,哥哥我的武功还过的去,如果兄弟信得过我,你也不用去昆仑山了,由此向西,再走一百里就是凉州城,你在那里东城的高升客栈等我三个月,我如能躲过这次劫难,必去找兄弟你切磋武功。”
  我听后大喜,连忙道谢。这冷云尉果然够光棍,未等我说已先讲明要传我武功,要知武功对于武人来讲是非常重要的,这个时代可说人人秘技自珍,轻易不肯授人。否则我李家不至于十几代还一无所获。
  冷云尉和我告别前,好似考虑很久,犹豫再三后,才从怀中取出一本书来,说道:“李兄弟,这本烈阳刀谱,你先拿去,上面共有十八招刀法,照着图谱,你先练好式子,但兄弟你千万千万要记住,不能运行刀谱之中的内功的行功路线,因为那必须是独门内功才能运行的,等哥哥去后自会教你内功心法,否则后果怎样谁也不知,总之,不会有好结果,切记、切记。”
  他看我面露犹豫之色,就抓过我的手,把刀谱放入我对手中说:“兄弟你也不用客气,哥哥这次招人暗算,追杀我的人很多,也不知道能否逃脱,与其便宜那帮贼子,不如送给兄弟。兄弟你也不要小瞧了这本刀谱,哥哥就靠他纵横江湖,也会过很多高手,却未曾一败,要知道这还是我因为限于功力,最后三招没有练成呢,据我师父说这本刀谱可是先天功法,如果十八招刀法练成,内家真气也会进入先天境界。可惜我们师徒二人都未练成,也不知我还有没有机会再练它了。”说罢长叹一声。
  我接道:“冷大哥放心,俗话说‘吉人天相’,相信冷大哥一定会逢凶化吉,躲过劫难。”冷云尉听后哈哈一笑,说:“借兄弟吉言,生死有命,管不了那许多了,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俗话说得好‘投之以桃、抱之以李’,凭我的身手也帮不上什么忙,看到他失了兵器,于是就把我的家传的厚背钢刀借给他,也算尽我一点心力,我这口刀虽说算不上是什么好刀,却也是精钢所铸,在李家传了五代,对我来讲具有不同意义。
  冷云尉走后,我怀着兴奋的心情收拾好行李、用具,准备赶往凉州。走出山神庙,来到通往凉州的官道之上,可是没有走多久,猛然发现两道身影从前面飞奔而来,还未等我看清他们面目,来人已与我擦身而过,等我转过头来再看时,二人已去远了,我摇了摇头,不禁发出惊叹:这就是轻功,真快啊!不禁摸摸怀中的刀谱,感慨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练成武功啊。”
  我又走了不久,突然从身后传来了问话声:“小兄弟请留步。”
  我转过身来,只见两个人已站在我距我不足五尺之处,身被长剑,其中稍胖一人正向我问话:“我二人向你打听点事,你可看见一个个头和你差不多,身上带伤的年轻人,他是我们兄弟,和我们走失了,我们正在寻找他。”
  我一看原来是刚刚过去的两个人,也知他们在找的正是冷云尉大哥,但他们绝不是冷大哥的朋友,相反却是要他命的人。于是我说:“对不起了,没看见,走了一个大早晨了,除了二位先生外,我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
  这时另一个人问道:“小兄弟昨晚住在哪里?”
  看来他们一定是发现山神庙中冷大哥留下的血迹,想到这里我反问道:“二位先生问这个干什么?”
  另一人回答说:“我们想知道附近哪有人家,我兄弟没准会在那里。”
  我说:“噢、是这样啊,我昨晚住在离此二十里的路边小村的猎户家中。”
  二人听后对望一眼,那个胖子对另一个人说:“贾兄,他受已经重伤,不能跑那么远,何况前面也没传来信号,我看他一定还在这里,我们还是招集人手在这里寻找吧。”
  那贾兄道:“也只好如此了,为了抓紧时间,我们分头寻找,至于这位小兄弟,阮兄你看。”
  说道这里,他看了胖子一眼,胖子向他点了一下头。姓贾的瞅向我目露凶光,我心想不好,他们要杀人灭口,转身想跑,这时只觉一股巨力已撞上我的胸口,嗓子一甜,口中喷出一大口的鲜血,而身子也离地飞起摔出足有两丈,落在路边的灌木从中,朦胧间听道那姓贾的说:“不用看了,阮兄还信不过我吗,兄弟八成功力一击,即使一流高手在无备之下也只能饮恨收场,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找‘烈阳刀君’那厮吧,得不到刀谱是小事,如果让他跑了,传出消息,我们‘剑联’就不用混了。”
  听到这里我昏了过去。

  第04章 刀剑之争

  醒来时已是傍晚,我竟然昏迷了一天,起来后自己默查身体的伤势,只是觉得胸口有些胀痛,到是没有什么大碍,不禁有些奇怪,昏迷前,听那姓贾的意思,我现在即使没有死去也应该身受重伤才对,难道他手下留情不成,这不太可能。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想到二叔跟我说的《先天养生续命心经》能提高身体的抗击打能力之事,于是我赶忙盘膝坐好,默运心法,感到丹田中微薄的真气正依着《先天养生续命心经》的行功路线快速运行,到胸口心肺伤势处就会自动减慢,和本来就环绕着内脏器官上的真气结合,修补着受伤的经脉和与之相连的器官。
  我恍然大悟,同时心中大喜,《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却是无愧上古奇功之名,黄帝靠它得道飞升看来不只是传说,我现在只是刚刚练成,就能挡住江湖一流高手的全力一击,等我功力深厚时,岂不是无人能奈何与我,但《先天养生续命心经》的真气无法运出体外伤敌,我最终也奈何不了别人,想到这我又不由得一阵泄气,看来还得另途径啊。
  不对、不对,慢来、慢来,我被打胡涂了,我记得我刚刚得到冷大哥送我的一本刀谱,好像叫什么《烈阳刀谱》。
  《烈阳刀谱》好熟悉的名字,以前好像听说过,让我好好想一想,要杀我的姓贾的人在我昏倒前曾说过他们是‘剑联’的人,《烈阳刀谱》加上‘剑联’,啊!我想起来了,我终于知道冷大哥是什么人了,他就是被称之为‘烈阳刀君’的刀盟中三个副盟主之一,难怪‘剑联’要围杀他,因为正是冷大哥令他们蒙受了奇耻大辱。而那姓阮的胖子和姓贾的则是‘剑联’号称‘剑中七子’中的‘阴剑’阮少文、‘勇剑’贾孟宁,‘剑中七子’现在都是江湖上的风云人物,武功也都在一流之列。是五年前发生的‘刀剑之争’事件后产生的帮派‘剑联’中的勇将。我和二叔在一起时也常常听到他们的名字。
  江湖上发生的事情有时是非常可笑的,但在可笑的事件带来的结果却一点也不可笑,它有时甚至会改变江湖的格局。
  五年前发生的‘刀剑之争’说起来就非常可笑,但事后余波至今未平,而且又愈演愈烈的趋势。
  原本是江湖末流人物的乔明、赵亮二人本来是关系不错的朋友,那天两人在一起喝酒聊天,说起了各种兵器的优劣,二人都是读书不成反学剑,武功虽不入流,但辩起来却是引经据典、唇枪舌剑,各不相让,乔明是练剑的,他认为剑是百兵之祖,兵中君子,不但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更得江湖名家的喜爱,江湖之上用剑的高手比比皆是,四大剑派更是人才辈出,最后更引用出春秋时代剑法大师越女派的祖师越女的论剑名言:“凡乎战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见之如好妇,夺之似惧虎。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腾兔。追形逐影,光若仿佛。呼吸往来,不及法禁。
  纵横逆顺,直复不闻。“这段话阐明了剑法中的虚实、先后、内外、强弱、形神等,还述及了速度、路线、呼吸等具体方法。确实很有说服力。
  赵亮是使刀的,他则认为刀是兵中之王,以雄浑、豪迈、挥如猛虎的风格而驰名的兵器,在十八般兵器中排名第一说明了它的地位。刀那勇猛狂放的性格更令江湖豪客所倾到,曾有诗赞刀:“声驰惊白帝,光乱失青春。杀气腾幽朔,寒芒泣鬼神。”短短几句,把刀的威猛的特性形容的淋漓尽致。
  酒至半酣,二人争论也没有个结果,借着酒劲,竟然刀剑相向,不料两人武功竟也不相上下,无奈天色已晚,只好约期再战。二人各自回到家里,犹不服气,于是乔明找使剑的,赵亮找用刀的。等到了那天,竟各约来了十多人,这会更热闹了,几十人在一起互相辩论,更是说不清,最后免不了又是一场大战,不幸的是有人伤重至死。至此,事情已不可收拾。
  这时虽然大多数人都觉得这件事有那么点滑稽、可笑,想要置身事外,就连乔明、赵亮都想退出。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此时形势已不是乔明、赵亮二人所能控制,想脱身也是不可能,而且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事情越闹越大,刀剑双方各自成立了联盟,使剑的一方叫‘剑客联盟’简称‘剑联’;使刀的一方叫‘刀客联盟’简称‘刀盟’。乔明、赵亮二人被分别推举为盟主。从默默无闻的江湖小人物一举成为人人皆知的盟主是二人事先没有想到的,虽然这个盟主只是个傀儡。
  自从成立联盟后,双方的比武打斗逐渐升级,涉及的人也越来越多,成为近几年来江湖动乱的主要原因。
  剑是优雅的,是属于贵族的;刀却是普遍化的,平民化的,剑有时候是一种华丽的装饰,有时候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在某一种时候,甚至是权力和威严的象征。刀则不是,刀虽然也登得大雅之堂,但在习惯上,尤其在刀剑用在不以战场为目的的场合时,二者的身份却是有一定差异的。这些决定了大多数人偏爱剑。在战场上刀的使用远远高于剑,但在江湖上则相反,使剑的高手却是远远多于用刀的。开始时,‘剑联’凭借人数的优势却是占进了上风,江湖之上用剑之人扬眉吐气,用刀的人只好忍气吞直到‘烈阳刀君’横空杀出,‘刀盟’才逐渐改变这种局面。
  年轻的‘烈阳刀君’刚出江湖就向‘剑联’座下高手‘剑中七子’发出挑战,并且一人独刀连败七人,因其刀风中仿佛夹杂着烈火,而刀身闪亮好似烈日,当场创下‘烈阳刀君’的外号,一时威震江湖,随后又与‘剑联’的副盟主‘嵩阳铁剑’林耕一战,胜负未分,但这对他不但没有影响反而使他的盛名更是如日中天。因为‘剑联’的副盟主‘嵩阳铁剑’林耕虽名为副盟主但行的却是盟主之实,可说是一派之主。一生逢敌无数,鲜有败绩,在江湖十大剑客中排名第八,是宗师级的顶尖高手。此战后‘烈阳刀君’被‘刀盟’聘为副盟主之一,并一跃进入‘青榜’排名且挺进前十,一时传为美谈,成为江湖后生的偶像。
  ‘烈阳刀君’也很神秘,江湖上虽享大名,却无人知其师承来历,他也从来不和江湖中人通名,而且一年中有十个月更会从江湖消失。如此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更是吸引江湖人的兴趣,甚至有人悬赏五百两以求其出身来历,由此可见‘烈阳刀君’威名之盛。
  现在我怀中揣着的就是‘烈阳刀君’纵横江湖的秘笈,有了它,相信假以时日我也会想冷大哥那样练成神功、名满天下。心里默默地为冷大哥送上最真挚的祝福,希望他逃出此劫,并期待着和他再见之日。
  突然又想起,此乃险地,不可久留,贾孟宁、阮少文若是再回来我就在劫难逃了,先前若不是贾孟宁对于自己掌力过于自信,外加我先天奇功在身,今天就得葬身与此。
  于是也不管天黑路陡,撒开大步,直奔凉州城而去。
  两天后,我来到凉州城,找到东城高升客栈住下来,每天来到无人之处,研习十八式烈阳刀法,如此过了三个月,冷云尉大哥并未如期而来,我心知冷大哥可能凶多吉少。武林中人最重信诺,轻易不肯失信余人,尤其是冷大哥,我和他虽接触不多,也知他是真正的英雄豪杰,即使是为了抱恩,能毫不犹豫拿出重逾性命的武功秘笈交给别人的人也并不多。
  又在东城高升客栈住了两个月,刀式早已记熟,还是没有等到冷大哥,这时我的盘缠已经用光,已经无钱付帐,只好到处打零工,但这样的收入是无法住得起客栈的,我只得搬出客栈。
  我仍存有幻想,不想离开凉州城,就在我山穷水尽之时,偶然看到城中泰丰车行招收护卫,这对我来讲不亚于雪中送炭,我连忙跑去报名。
  凉州城是边贸重镇,每天来往的人员、货物无数,因此镖局、车行的生意都不错,镖局一般负责运送和保护大宗的货物和银钱,保镖的身手也不错。而车行主要是运送人员,而且还是以平民百姓居多,不是盗贼眼中的肥羊,基本没有大贼光顾,原本是不用护卫的,但后来有不少想发点小财的小贼,他们武功不高,不敢劫镖局,于是打起车行的主意,打劫车行危险较小,而且成功的可能非常大。无奈车行只好聘请护卫,原则上是武功高强的不要,能打得过小贼就行。这就给我提供了机会,因为,凭我天生神力和几套家传的把势,对付毛贼正合适,绝无大材小用的嫌疑。主考官果然慧眼识英才,我未逢波折,顺利通过考核,被正是聘为二等护卫。不仅有月薪五两,还提供食宿(注:护卫共分两等一等、二等)泰丰车行是凉州城最大的车行,生意非常的好,做护卫每天跟着出车也很是忙碌,但只要每有闲暇,就会跑去高升客栈,盼着有一天能够看到冷大哥的突然出现。如此又过了半年,冷大哥还是没有出现,江湖上也未传出冷大哥的半点消息,我终于彻底绝望。
  深夜里我却无法入睡,看着手中着《烈阳刀谱》心里拿不定主意,到底练还是不练呢,无法做出决定,冷大哥临走时千叮万嘱,“不能随意修习,否则后果难测”的言犹在耳。
  我深知冷大哥是绝不会骗我的,但现在冷大哥已可能不在了,这本刀谱也就没有人可以教我了,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我不能这样,这可是我李家十几代最接近高深武功的时刻,想到十几代人的宿愿和父亲死前的目光和话语,于是我决定不管结果怎样,也要修炼烈阳刀谱。当然使我下定决心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通过上次的遭遇,使我对自己的《先天养生续命心经》特别有信心。

  第05章 欲火焚身

  烈阳刀法共有十八招,每招有三式的变化,一共也才有五十四式,不但不算复杂只能用简单来形容,比我家传的几套把势还来得简单,那时来到凉州后,我只用两个月就全部练会,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更是毫不松懈,这十八招刀法早已烂熟于心,但每招都有几处地方连接不上,施展起来特别别扭,任我如何努力也无法一气呵成使出一招来。
  平时和车行的护卫之间也曾用其切磋,这路刀法的气势可用威猛来形容,但由于我的施展招式断断续续,破绽太多,经常是败多胜少。但我还是对刀法充满信心,我知道我并没有练成这路刀法的任何一招,内功心法才是武功的根基,只有注入功力的招式才会有威力,我会的还只是花架子。
  ‘烈阳刀法’相对于招式的简单,行功心法却异常的繁复,我不禁心想:“难怪常有江湖人练功走火入魔,如此复杂的心法,稍一大意难保不出差错,我今后一定要小心。”看到刀谱中画在经脉上表示行功途径的红线,不禁一阵头痛,这到不是那错综复杂的行功路线,而是它的行功途径同《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大相径庭。
  《先天养生续命心经》以养生、健身为目的,故心法平和温顺,全身正经十二脉、奇经八脉皆在心法之内,阴阳合一,阴来阳送,阳来阴送,不偏不倚,循环往复。而‘烈阳刀法’的的真气主要运行在通过奇经八脉连通的十二正经中的六条阳经之内,因此真气性质呈阳性,是为纯阳之功,冷云尉大哥挥刀时热力四射,好似烈火就是因此。
  我为了更好地体会真气的运行,决定暂时放弃招式,先专心于心法,等到心法练成后再和招式配合,‘旭日东升’是‘烈阳刀法’的第一招,是起手势,相对于其他招式比较简单。我用意念引导着不多的真气从丹田出发,按‘旭日东升’这招中规定的路线小心翼翼地运行着。
  经过我不懈的努力,一周后我的真气终于打通穴道,可以按‘旭日东升’的路线运行,并未产生什么大的不适,只是回到丹田中的真气少很多,同时真气好像比原来热了一点,但我认为这是真气专走阳脉后的正常现象,于是没有理会。为了加深记忆我继续催动真气,只到第三遍后丹田真气就几近枯竭,再也无法运行。但由于我任、督二脉已通,真气会源源不绝产生,只一会儿功夫,真气就恢复了,这时我更是发现那一丝的热意也已消失。心中霎时充满狂喜,如果不是已深夜,我真想高歌一曲来发泄我心中的激动之情。
  《先天养生续命心经》确是不世奇功,像‘烈阳刀法’这样的只能用独门内功心法驱动的刀法都能练成。从此以后,高深的武功对我来讲再也不是什么梦想,不久,江湖就会又多了一位少侠,武林出了一个豪杰。我是不是高兴太早了。
  虽然高兴,但我知道刀法并没有完成,只有心法和招式完美结合,刀法才能产生威力。迫切的心让我不顾已是半夜,操起一把刀,快步来到后院的练武场。我以为我招式已熟、心法也通,练起刀法来应该水到渠成,一蹴而就。可真正练起来才知大谬不然,大错特错。心法和招式的结合竟是异常的难练,折腾一晚却是一无所获。
  内功心法刚刚练成,不很熟练,运行起来速度很慢,根本就跟不上招式的速度,于是放慢招式的速度来配合心法,这时的我根本不像在练武,招式更是全无威力可言。但我并不担心,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随着心法的熟练招式自然也会加快。现在的我可以说已初窥‘烈阳刀法’之门径,成功可以预期。
  于是每逢夜深人静时,在练武场上总会看到我的挥舞钢刀的身影。如此一月后,我的心法运行终于可以跟上招式的正常速度,当然如果可能还可以再快,但现在的我做不到。‘烈阳刀法’的第一招‘旭日东升’终于被我练成了,体内经脉也没有什么大的异常,只是那原来一缕若隐若现的热意却再也无法消失,我平时仍然练《先天养生续命心经》来增加自己的真气,但我的心法却带不动那缕热意,而是盘踞在奇经八脉和阳经之中,不受我控制。虽然有点担心,但连我也无法阻止自己在练下去,只练成一招‘旭日东升’已使本来不突出的我在二等护卫中独占鳌头,满足了我小小的虚荣心,这时的我对‘烈阳刀法’的期待更胜于以前。
  ‘烈阳刀法’一招比一招难练,‘旭日东升’我只用了一个月,而第二招‘烈日当空’、第三招‘阳光普照’我却足足用了半年才练成。这时丹田中的真气也不足以让我练第四招。‘烈阳刀法’的心法中对丹田之气有严格的要求,刀谱第一页就写明:丹田‘元阳之本、真气生发之处’,是全身气血汇集之所,乃十二经之根,五脏六腑之本,任、督、冲三脉之所起,有“性命之祖”之称,丹田中真气充足才能气随意转、力从气生、而无所不至。因此必须有足够的真气才能完成刀法,就连冷云尉大哥限于年龄也只练成十五招。而我的真气更是稀少,虽然这些年来我已是练的非常勤奋了,但丹田中的真气却没怎么增多,《先天养生续命心经》早已决定了我必须付出比别人多十倍的努力,别人一天练两个时辰,我就得练二十个时辰,可是一天哪有那么多时辰呀,我苦。
  由于这半年来勤练刀法,经脉中的那缕热意已越来越多,游走于奇经八脉之间。
  这时那缕热意已不像开始时那样无害,而是它所过之处,经脉像被火烤过一样,非常难受,同时心里也产生阵阵的烦躁,最可气的是下面的阳物常常不分场合的起立,而且只有运行《先天养生续命心经》才能使它安静下来,不在捣乱。我感到大事不妙,停止了刀法的修炼,但症状不但没有消失,而且还有增长的趋势,这时的我确实有点慌了,拿出二叔留给我的疏通经脉的药,服下后也没有什么效果。
  虽然我知道这时练功出的问题,普通大夫是没有办法的,但是急病乱投医,抱着万一的心里,我又去看了几个大夫,不出所料果然没什么结果,但其中一个号称‘神医’的大夫果然无愧于‘神医’之名,出了一个非常有建设性主意。
  那天,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在闹市深处的‘神医’的住址,进得门来,未等我开口,‘神医’已表情严肃地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我没嘴里没说话,心说:“不愧是‘神医’‘望、闻、切、问’的第一步‘望’已经开始了,这次有门。”
  ‘神医’又看了看我下面撑起的阳物,说道:“年轻人,你不用说了,你的病我已经知道了,是阳气过剩、阴阳失调所至,这个不用吃药,到西城胜利大街随便找个姑娘发泄一下,把火泻出去,我保你没事。”这时他又把头凑近我的耳边,小声说道:“当然,用手解决也是可以的,但那样就太浪费了,要知道,浪费是可耻的。”对纯洁如我这样的处男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还真吓了我一跳,我不敢再让他来看病,转身就走,来到门外还听到‘神医’发出的感慨:“年轻真好啊!”我心里骂了句:“这个老流氓。”快步离去。
  夜里想着‘神医’的话觉得也不无道理,于是我伸手握住我最亲的‘兄弟’。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像‘神医’说得那样放出火来,难道浪费也这么难吗,一夜无眠。
  经过一夜的思考,觉得‘神医’的话真是越想越觉得有理,由于‘烈阳刀法’的心法,真气总是在阳经流转,长此以往,体内的阳气就会过剩,阴阳比例失调,阳气无法排除体外,导致现在这种局面。难道这就是练习‘烈阳刀法’的后遗症,虽然难受,但我相信我会挺过去。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我是多么的幸运,因我的《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兼通阴阳,是天下最平和的心法,这些天来我勤练它,已融合不少多余的阳气。但我的功力终因太浅,融合的速度比不上产生的速度,长此以往如果没有别的办法,最终难逃一死。换了别人这样胡乱修练,没有《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做融合,恐怕早已走火入魔,暴阳而亡了。
  又过了几天,我虽然没有修炼‘烈阳刀法’,但由于已通的任、督二脉使真气自然转动,那缕热意也随着增加,已经不能叫‘那缕热意’而是应该称之为‘一股燥热’,它所过之处仿佛焚心煮肺一般,下面的阳物更是整天起立,不肯稍息。以前和二叔练《先天养生续命心经》时所受的折磨和痛苦我以为已是人间及至,但和现在比起来,那时又有点像天堂了。这时如果有人问我世上最难以忍受的是什么,我想我会说是焚身的欲火吧。
  我不知我还能挺多久。
  为了尊重生命,我决定放弃为之守护二十年的童贞。

  第06章 非我所愿

  一个人的第一次总是不同的,总能留下深刻的记忆,不管这记忆是苦、是甜,都是那么让人怀念,而像我这样更是一生也别想忘记,尽管我第一次的对象只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而且还是妓女。
  毫无疑问今天对我来讲绝对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因此绝不能等闲视之,事前的准备工作一定要充分,但毕竟我只是一名初哥,到底要做哪些准备我却着实不知,这种事本不应该宣扬,但为了不让人笑话,也只好找老鸟请教。
  秦棋本是农家子弟,因家中孩子太多,父母无力供养,于是在他五岁时将他送给一个流浪戏班,当时年纪幼小的他没少受欺负。到了十几岁时,秦棋的身高已是远超常人,加上小时候的磨难练就的惊人的体力,这时已无人再敢欺负他,而他也不想留在这使他饱受凌辱的地方,于是离开了戏班,在江湖飘荡一阵子后,来到凉州。当时还不会武功的他凭那比我还要惊人的神力也成为车行的护卫。
  南舒华则来历不详,他从来不说自己的过去,但他的知识却是十分的渊博,好像什么都懂,当然除了我的怪病。他的武功也比较怪异,他的功力不高,但是招式却是千招万式、层出不穷,而且武林中常见的内功心法也会很多,而且还毫不吝惜传给我和秦棋,使我感动好久,要知道我家十几代人江湖寻找想得一种而不可得。
  秦棋得南舒华传授了混元气功和一套霹雳刀法,这混元气功就好像就是专门为他准备似的,秦棋只练一年就已登堂入室,丹田真气竟比我练了十年的《先天养生续命心经》还要深厚,加上那套威猛的‘霹雳刀法’武功更是突飞猛进,使得原来只有蛮力的他一跃成为高手。(天生的练武奇才——南舒华语)我必须使出那几招‘烈阳刀法’才能勉强不败。而我只能向南舒华学了一些招式,因为他的那些心法竟对我全无用处。南舒华自己不知什么原因功力却是不高,但靠着千变万化的招式也能同我和秦棋一争高低,难分胜负。
  秦棋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南舒华面貌清秀,体态修长,而我则介于二人之间可用细腰扎背、面带威武来形容。我们三人可说各有与众不同之处,进入车行后很快就走到一起并成为好友。他俩也是知道我的怪病的。
  我先找到秦棋和南舒华二人,他们并不是什么老鸟,而是和我一样的江湖童子鸡,自从我发生这种情况后他俩也没少为我着急,想办法。如今做出这样的决定当然要告诉他们,更重要的是需要管他们借点银子,我虽不知那儿的规矩,但也知钱是一定要的。而由于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车行虽供食宿,另有薪饷,但我却没有攒下一点银钱。我们练武之人身体最是重要,而车行提供的伙食远远不能满足我身体的需要,因此我的薪饷全给了酒楼、饭庄,用于补充我的身体所需。古人云‘钱到用时方恨少’果然很有道理。
  秦棋、南舒华听后,互相看了一眼,又同时看向我,眼神有一点怪异,是同情、是怜悯还是羡慕我也无法分清。他们没有多说,翻箱倒柜才凑了十两银子交到我手中。当然他二人的银子也不多,因为我在酒楼、饭馆补充营养时旁边坐着的总是他们。
  但我说出要找个人问问那儿的规矩时,到是性情憨直的秦棋首先想到一个人,他说:“像这种事还用找什么别人,我们车行的少东家景明海最合适不过了。”
  景明海这人确实最合适。他是‘泰丰车行’老板景泰蓝的二儿子,仗着家里有钱,除了不务正业外基本什么都务,刀枪剑戟、吃喝嫖赌什么都沾,平时在吃喝玩乐之余也和我们几个比比拳脚棍棒。景明海虽是花花公子到也随和,没什么架子,所以并不讨厌,也和我们喝过几回酒,但终因志趣相差太多而并无深交。
  我一开始时也曾想到他,但后来一想他这个人性喜张扬,如果找他势必闹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的地步。事后果然应验我的猜测。但仔细想来,也确实没有别的合适人选,看来只好找他了。
  景明海听我说完后竟是大喜,他笑着说:“哥哥你终于开窍了,我早说过,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像你们那样只知练武,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当我问他那里的规矩时,他又说道:“哥哥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今晚我陪你去,一定给你找个又漂亮、又能干的姑娘,让哥哥你有一个完美初夜。”
  他又上下打量我一眼说:“你也不用特意准备什么,只需换身干净点的衣服,最好能再洗个澡,这样会比较讨人喜欢,姑娘会更用心,大家都高兴。好,就这样,我们晚上车行门口,不见不散。”说完,哼着小曲儿高兴地离去。怎么比我还兴奋,看着他的背影,我无言。
  有一匹识途的老马却是能少走许多弯路。一路上,景明海向我讲了一些风月知识,让我有茅塞顿开之感,果然是处处留心皆学问,即使是嫖妓也隐含着人生哲理。
  来到西城,景明海问我:“哥哥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姑娘,是漂亮的、有文采的还是能干的?”
  我心道讲究还不少,于是问道:“有什么区别吗?你看着办吧,我没意见。”
  景明海听后忙说:“这可不行,那样无法尽兴,你听我说完再告诉我,漂亮的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就是脸蛋好看了;有文采的姑娘身怀很多技艺,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找这种姑娘最好自己有点才艺,然后和姑娘之间吟诗作画,你来我往一番,才显情调,她们也被称为艺妓,先艺后妓;而能干的则是床上功夫高深,找这样的姑娘必须自己也身怀绝技,否则一触即发,脸面全无。当然,即漂亮又能干,还有文采的也不是没有,不过她们身价太高,动辄几百两,有时上千,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像‘丽春院’的‘金、瓶、梅’三位姑娘就是此中翘楚。由于我家老头给我的零花钱太少,这类名妓的滋味至今我还未能尝到,人生憾事,莫过与此。还有一种卖艺不卖身的不是我们今天的目标,就不去说他了。”
  我听后想到自身情况觉得还是能干的比较适合我,于是我说:“你就给我找个能干的吧,最好脸也不要太难看了。”
  景明海听后先赞了我一声:“不愧是我大哥,有魄力。”接着又说:“至于脸长得好坏,哥哥放心,干这一行的可说没有丑的,丑的也干不了,只是好看的程度不同而已。我领你去一个地方,肯定让你满意。”
  说完带着我来到一个偏僻的院落前,此处已是风月区的边缘,比较僻静,而且灯光昏暗,不知情的人还真不知道这里是妓院。景明海也说这里只有风月老手才知道,而且都会经常光顾,别看地方偏远,生意却是很好。原因就是这里的姑娘品质一流。
  来到大门前,向上看去,只见‘静斋’两个大字写在上面,结合四周环境到也名副其实。进得门里,才知名字还是取错了,只见人来人往,莺歌燕舞,好不热闹。这时就看出老手和初哥的区别来,景明海好似如鱼得水周旋于姑娘之间,言语无忌,尽显风流本色。而我则根在景明海的身后显得手足无措,有些姑娘投怀之举更是让我面红耳赤。我的‘小兄弟’哪受过这些,早已蠢蠢欲动,我拚命催动《先天养生续命心经》才不至于出乖露丑。我忍的好苦!
  景明海找到鸨妈,让鸨妈给我介绍一个姑娘,并特意强调我是童子鸡的身份,这时我真想杀了他。姑娘们本来就对身材高大,面貌英武的我就很感兴趣,再听说我竟是一只童子鸡,更是纷纷毛遂自荐,要做我人生领航人。
  最后在景明海的帮助下,一名叫翠花的年龄比我稍大的姑娘如愿得到了斩杀我这只童子鸡的机会。据景明海介绍,翠花可说‘静斋’的红牌姑娘,不仅脸长得不错,而且床技更是高超,向我这种新手正需这样的久经沙场的老将提点,才能享受到人生至乐。
  虽然是迫不得已,非我所愿,但难免也会有一点期待。
  进了房间,上得床来,在翠花姑娘的玉手的牵引下,和我本身一样超越常人的‘小兄弟’得以进入她的体内。翠花姑娘凭她高超的床技和我战成一团,翠花姑娘却是使我得到无边的快感。一番厮杀下来,让人没想到的是她这沙场老将也败在我这初出茅庐的新手之下,并且随着她的高潮我感到从她下体处传来一点凉意,而我经脉中无法控制的燥热也来到下阴处,吸收凉意的同时也再降温。
  翠花姑娘当然不会甘心,她认为自己是大意而失荆州,于是重整旗鼓以便再战。二番战罢,她仍以失败告终,而我的燥热又下降不少,看来此法果然有效。于是我主动发起了第三轮的攻势,在翠花姑娘得到第三次高潮的同时我也发出了我的人生第一枪,剩余的燥热也大部分随枪去,进入翠花姑娘的体内。
  第二天起来,困扰我多时燥热已剩下很少的一点,久违的至练成《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后有的神清气爽的感觉又回到我的身上,而且感到已是停步不前的真气也有一点点增加。
  回到车行告诉了秦棋、南舒华二人,他二人也替我高兴。我又恢复了‘烈阳刀法’的修炼,生活又回到正常。可是好景不长,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那股燥热又回来了,而且比原来更厉害。万般无奈下我又来到‘静斋’。
  再来‘静斋’,我受到姑娘们热烈欢迎,据说翠花姑娘和做过后,除两天没有下床外,第三天下地后却精力充沛,好像人都年青了许多。她们都认为是我的功劳,难怪这么受欢迎。
  我是个念旧的人,于是和翠花姑娘再续前缘。
  从此以后,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去一趟西城,已消除体内的燥热。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燥热发作间隔越来越近,威力也越来越大,一位姑娘已无法让我最后喷出欲火。
  随着频繁的出入西城风月区,惊人的能力和景明海有意无益的宣传,我的‘烈火金刚’的大名也不胫而走,响遍西城。

  第07章 妓院聆密

  自从我第一次去‘静斋’到如今已有两年了,这两年足以使一个纯情少年演变成为风月常客。但是频繁地出入风月场所的确不是我这个车行护卫所能承受,既便秦棋和南舒华的薪饷都留给我,也是远远不够,如果不是有景明海这个大少爷,我借钱都找不到人。
  我对‘烈阳刀法’的修炼再未终止,心法已成,不能废止,即使停练刀法,也无法阻止燥热的产生,顺其自然反而会好。两年的苦练刀法加上另类的增功方式使我的武功有了不小的进步,‘烈阳刀法’第四招‘赤地千里’、第五招‘烈火焚城’的相继练成,更使我武功倍增。在车行里的除了秦棋由于练成混元气功第五层能与我匹敌外,其他人既便是一等护卫也已不是我的对手。是到了让景明海的老爹景泰蓝给我涨薪水的时候了,否则我欠下景明海几百两的银子何时才能还清啊。这时,我迎来同‘金、瓶、梅’三女之间的决战。
  自从同‘金、瓶、梅’一战而胜后,我在凉州风月界的名声可说如日中天,使得那些风月女子以能和我春风一度为荣,让我暂时不担心银子问题,且不知从何处传出,得到我的精华可以美容驻颜之说,更让这些风月女子为我疯狂,即使倒找我银子也在所不惜,使我有应接不暇之憾,当然我是不会要她们银子的,这不单是面子问题,更是原则所在。我认为作为男人,好面子、讲原则是最起码的准则。她们另一方面的要求我只能尽量满足了,谁教寡人有疾。
  至于‘金、瓶、梅’三女,我更是成了她们闺中的常客,她们的内媚之术对我虽没有第一次时那么有效,但也远比普通女人来得有效果,三女在我的轮流浇灌下,体态容貌却是更胜从前,如此看来我的精华能养颜到也不是空穴来风。
  享尽无边风月,羡煞多少男儿。我不仅成了众多姑娘的恩客,同时更是那些风月常客的心中偶像。大少爷景明海是其中之最,他现在对我的崇拜真是如滔滔江水,川流不息,没完没了地缠着我,向我讨教御女之术,只是我还真不知如何教他,对他的诚意不免有愧于心。
  在景明海的关照下,给我带来许多方便。体内的燥热定期发作使我不能远离凉州城,如有护车任务时,也必须事先算好燥热发作之期,要去的地方也只能是繁华之所(繁华的标准以有无妓院衡量),的而且那时还须怀中有金,这些条件,缺一不可,如无景明海照顾,这些事凭我一个护卫很难做到。
  同‘金、瓶、梅’的一战原以为可以一劳永逸,脱离苦海,从此天高任鸟飞,实现我的纵横江湖之梦。哪知天不遂人愿,十几天后燥热再次光临,着实让我空欢喜一场。
  但也不是白忙一场,此战过后还让我受益匪浅,丹田真气得到跃进式的提升,并一举练成‘烈阳刀法’第六招‘晴空霹雳’,使我的武功更上层楼,同时一举还清债务,重享‘无债一身轻’的感觉。而‘金、瓶、梅’练就的内媚之术,令其元阴丰厚,也确实对我有很大帮助,使得体内燥热有所缓解,燥热的发作间隔也由七天退回到十二天,这在以前是无法想象的,两年来还是第一次间隔时间得以延长。更让我明白了一个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只有修习内功的女子,才是解决我的问题的根本所在,而练有内功的女子多在江湖之上,看来命中注定,江湖才是我的归宿。
  一天傍晚,同往常一样,在体内燥热发作之前,我来到了西城胜利大街之上,准备找几个姑娘将其提前解决,实践证明燥热发作之前解决效果是一样的,而且可以不再遭受燥热发作之苦。
  突然,我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丽春院,虽然只是侧影但我还是在灯光下一眼就认出他们,我对他们可说是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了,而且他们还曾多次出现在我的梦里,当然是恶梦,这两人就是三年差一点让我横尸荒野的‘剑联’的勇将‘剑中七子’中的‘阴剑’阮少文、‘勇剑’贾孟宁。
  看到他们我的第一反映就准备逃走,三年前他们给我留下的恶梦的确让人难以忘怀,但随即又想,冷云尉大哥的事情到底后来如何,江湖没有传出如何消息,让人无法猜测,也一直挂在我心上,再加上这几年我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再不是初出江湖时稚嫩的面孔,相信不是熟人是不会认出我的。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也许可以听到冷云尉大哥的消息。
  我不再犹豫,也走进丽春院的大门。一进门就看到丽春院的鸨妈怒气冲冲地站在大厅里,望着着即将消失在内堂的贾孟宁、阮少文正自咬牙切齿,嘴里更是愤愤地咒骂着。
  我连忙走到她的身边,问候道:“韦妈妈,你好啊。”
  丽春院的鸨妈叫韦春花,年轻时也曾是红极一时,如今徐娘已老,丰韵不再,但据说她有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儿子在江湖上很是活跃,武功不高,却和许多大人物有关系,丽春院就是她为母亲买下的,让韦春花为之骄傲。
  韦春花看到是我,立刻眼前一亮笑着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金刚’架到,快里面请,我的女儿们已等你好几天了,你再不来,她们非得病不可,快请、快请。”
  我说道:“不忙、不忙,刚刚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惹你韦妈妈生这么大的气啊?”
  韦春花又放下笑脸,恨声说道:“刚刚来了两个江湖人物,扔下五十两银子,声言幕‘金、瓶、梅’三位姑娘艳名而来,让三位姑娘出来给他们陪酒取乐,并报出什么‘阴剑’、‘勇将’的名号来砸人。别说她们什么‘阴剑’、‘勇将’了,就是天榜中人来了也得照价给钱,否则,惹恼了我,我找到州府大人,把她们全部抓入大牢,要知道我们可是凉州的支柱产业之一,州府大人一定会给我们作主的。”
  我又问道:“那韦妈妈是如何处理的?”
  韦春花回答道:“若不是那胖子还算明白事理,我早把他们撵出去了,想要‘金、瓶、梅’三位姑娘陪酒是不可能的,五十两银子连给三位姑娘提鞋都不够,最后我把他们安排到天字四号房里,让盼盼、惜惜去陪他们。”
  我一听心中好笑,这韦春花说的厉害,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盼盼、惜惜同样是丽春院里的红牌姑娘,不比‘金、瓶、梅’三位逊色多少,五十两银子包下盼盼、惜惜同样是亏本生意,难怪韦春花要生这么大的气了。
  离开韦春花来到天字三号房,这是‘金、瓶、梅’里梅儿的房间,我从韦春花口中知道此刻房中无人,于是趁无人注意,闪身进入房里,轻轻地走到和四号房相连的那面墙前,侧耳细听,由于房子是木板结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我隐约间能听得隔壁的谈话。
  四号房中,酒菜已经摆好,姑娘却是还没有来。贾孟宁、阮少文正在边吃边聊。只听贾孟宁说道:“这个老婆娘,真是可恨,道现在姑娘还没来,我看她一定是故意的,我这就去教训教训她。”
  说罢就要起身,阮少文拉住他说道:“贾兄,你急什么,我们先吃了酒菜再说,否则等一会儿会没有力气的,哈哈哈哈。”说完干笑几声。
  这时贾孟宁重新坐下问阮少文道:“阮兄,前天我们用‘烈阳刀君’的那把刀设下的计谋擒住的两个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她们和那厮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我一听他们提到冷大哥精神一振,更是用心倾听。
  只听阮少文说道:“谁知道呢,这次设下计谋本是用来算计那厮的,谁知半路杀出这两个女人,破坏了计划,不过我和‘智剑’卫承博推测应那厮关系不浅,不是妹妹就是夫人。”
  贾孟宁说道:“那厮的艳福不浅,那两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漂亮,真是我见犹怜啊。”
  阮少文回道:“什么我见犹怜,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先不说她们冷若冰霜的面容,就是她们的武功也有点可怕,若不是我们众人齐上,并且拿出用来对付那厮的迷药,还真拿不下她们,我看她们二人联起手来绝不比那厮差,这样的女人放在床上,死了都不知为什么。”
  贾孟宁长叹一声,道:“那厮到底死了没有,几年来提心吊胆,这种过得不是人的日子什么时候是完啊!”
  一顿随即又恨声说:“都怪林耕这老不死的,如果当年他出手,那厮休想逃出升天。”
  阮少文接口道:“你也不用怪他了,他这‘嵩阳铁剑’若不是被天下四宗之一禅宗压的太久,是不肯坐上副盟主位置的。”
  贾孟宁一听忙问为什么。
  阮少文接着说道:“他名‘嵩阳铁剑’,就是因为他家住禹州边的嵩山上,而禅宗的大本营‘禅院’也座落在此,在禅宗的光芒下,任他如何努力也是黯然无光。因此在当年‘刀剑之争’时‘智剑’卫承博才能把说动下山,做我们‘剑联’的盟主。”
  贾孟宁又问道:“为什么非请他做副盟主呢?我们老大‘天剑’颜明伦为什么自己不作。”
  阮少文回道:“自然是有大用了,要知我们‘剑联’是一个松散的门派,可说是因为偶然才存在的,若想立足江湖,没有强力人物是不行的,老大的武功虽然比我们几个强,但还是远远不够。当年‘烈阳刀君’挑战我们七子时,若不是林耕最后和他战成平手,我们剑联可能就会瓦解。而‘刀盟’当场就聘那厮为副盟主和我们是一个道理。这些年你也看到了,林耕并不管事,乔明更不用说,最终说了算的还不是我们兄弟。”
  贾孟宁突然又问:“那两名女子打算如何处置?”
  阮少文沉吟一下,压低声音说道:“放是绝不可能,杀了又太可惜,准备用她们引——”
  由于声音太低,后面的语声已是听不清楚,这时又传来了开门声,盼盼、惜惜终于来了。
  冷云尉大哥的生死仍然是迷,那两个女人有可能是冷大哥的亲人,我最后能把她们救出,也算报答冷大哥的传艺之恩。我决定一会儿跟踪二人。现在我就应该偷偷溜出丽春院而藏在外面,否则让‘金、瓶、梅’三女看到,一时三刻是无法脱身。
  不出我之所料,贾、阮二人果然是‘快枪手’,盏茶的功夫二人便走出丽春院的大门,向南城走去,一路上说说笑笑,显然仍在回忆不久前刚做过的事儿。
  我悄悄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第08章 绝代双娇

  ‘剑联’的全称是剑客联盟。本是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乔明由于在八年前‘刀剑之争’事件中的出色表现,使得他荣升为‘剑联’的盟主,并被江湖中人称之为‘口剑’。说他是‘口剑’并不是因为他可以口吐飞剑,而是说他的口像剑一样厉害,熟悉‘刀剑之争’事件的江湖朋友都知道这‘口剑’绝不是在夸他。而‘刀盟’的盟主赵亮得到的外号与‘口剑’有异曲同工之妙,他的被人称为‘说刀’。
  ‘剑联’的盟主乔明虽然只是江湖笑料,但是副盟主‘嵩阳铁剑’林耕却是不折不扣武林高手,在八年前的黄山论剑上虽没能进入天榜前十,成为天下十大高手,但是在剑榜中却排名第八,剑榜虽然不如天榜有影响力,但在江湖中众多的榜单中也算比较有影响的了,林耕能进入前十足以说明其实力。
  林耕今年已五十岁,他的一生可说在练武中渡过,三十岁内功成后才娶妻,妻子为他生下一个女儿后死去,以后的岁月又是在练武中渡过,直到上届黄山论剑大会后被‘智剑’卫承博说动加入‘剑联’,担当副盟主之职。本打算为不符所学而做一番事业,但事与愿违,几年来他早已看出,联盟中所有事务全由‘剑中七子’把持着,他们在我的面前毕恭毕敬,那是要我为他们挡灾消难,而自己只是和盟主乔明一样,也只是个傀儡而已。他们才是真正的盟主。
  现在林耕正躺在书房的躺椅上,几年来发生的事情,不禁让他感到一阵茫然。几天前他接到‘天剑’颜明伦的传书,有要事相商,于是他来到这里。他现在住的地方是位于凉州城南城的‘君再来赌坊’的后院,他作为盟主却不知道‘君再来赌坊’也是剑联的产业。此时的林耕已萌生退意。
  突然,没有来由地他的心里生起一阵的烦躁,想要发泄什么,却又说不清,这种感觉让他不由得站了起来。
  我跟踪二人来到这里,发现这里是他们的产业也很惊讶,因为这里我并不陌生,前几个月我和‘金、瓶、梅三女邀战时,曾经买的赌注就是这家赌坊开出的,那时前后我曾来过几回。
  我找到僻静处悄悄潜入院中,院中防卫并不是很严,凭我对院落的了解,没费什么劲就找到厅房。我知道有可能‘剑中七子’都在里面,因此分外小心,屏住口鼻后,呼吸自动转入内循环,不虑有人发现我的气息,当然我的功力有限,内循环无法维持很长时间,但由于任、督二脉已通,只要给我瞬间机会,深吸一口长气,就会进入另一个循环,我的这种快速回气绝技,非是先天境界的高手无法做到。
  我屏息来到窗下侧耳细听。贾孟宁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看来我没有找错地方。
  只听贾孟宁说道:“大哥,你真的要把那两个女子送给林耕吗?这太浪费了吧,为什么不给兄弟们乐一乐?”贾孟宁显然对那两个女子还是念念不忘。
  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回道:“老四,你懂什么,还有两年黄山论剑大会又要召开,大会前的江湖是最热闹的,各路人马都会趁此机会历练自己,为黄山论剑做准备。这几天林耕话里话外已有退出‘剑联’之意,这种事绝不能让它发生,否则‘剑联’瓦解就在眼前,而我们就会回到以前各自为政的局面,再也没有现在的风光,只会受人欺凌。而这两个女子却是留住林耕的关键,我们绝不能动她们。”那个大哥应该是剑中七子中的老大‘天剑’颜明伦了。
  另一个陌生的声音问道:“大哥,这两个女子凭什么能留下林耕呢?”
  颜明伦说道:“这件事儿我已经同承博、少文研究过了,这两个女子的美貌就不用说了,大家都看到了,以我看来她们的姿色丝毫也不逊于当前‘红榜’上前十的佳丽,更难得的是两个人竟然一模一样,面对如此佳人,只要心里正常、身体允许的人就无法不为之动心。老四你对她们念念不忘我也能理解。而林耕二十年前妻子为他生女儿时难产死去后,就一心练武未再续弦,可说是不能再干的干柴,只要遇火,想不着都难,不愁他不就范。更何况刚刚我还在他的晚饭中下了从鬼医那得来的‘雪玉散’。”
  贾孟宁说道:“这不是白白便宜了林耕那老头吗,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啊,另外我知道那‘雪玉散’是治疗内伤的良药,给林耕吃了有什么用呢,难道还怕他不举吗。”
  ‘天剑’颜明伦说道:“换做是你的话,用此种方法却是只能肉包子打狗,白白便宜你了。林耕则不然,他一生好名胜于好命,如果发生这种事,为了不传扬出去一定会很听话的,至于‘雪玉散’,没错是治疗内伤的良药,但如果没有内伤的男人只要服下一点点就会有另一种效果,我不说你们也应该知道是什么效果了吧,‘雪玉散’的这个特性江湖上少有人知,并且无药可解,保证万无一失。”
  贾孟宁说道:“原来‘雪玉散’还有这种功能,大哥还有没有啊,我最近感觉有内伤发作的迹象,正需‘雪玉散’疗伤。”
  颜明伦说道:“我看不是内伤发作,而是有点力不从心了吧,你给我记住,如果因此而耽误正事我决不饶你。好了,时候不早了,林耕的药效应该已起来了,老四你到后院告诉子岳、青海他们,把我交给他们的药给那两个女子服下,一刻钟后,送到林耕卧房,等他从书房回来好戏自会上演,记住你们只可远远监视,不能让林耕事先察觉,否则,以他性格宁可欲火烧身也不会动那两个女人了。”
  贾孟宁答应一声,开门离去。颜明伦提到的子岳就是七子中的‘奇剑’傅子岳,青海则是‘冷剑’樊青海。‘剑中七子’全在此处使我更加小心,如果一旦被发现,只有死路一条。
  小心翼翼地跟在贾孟宁的身后,我想如何才能救人呢,我的武功虽然进步很快,已可以战胜车行的一等护卫,但一等护卫在江湖上也只能算是三流人物,‘剑中七子’可全是一流身手,七人合力,连算得上是半个绝顶高手的冷云尉也只能落荒而逃,想从七子手中救人,我的武功还远远不够,别说七子,就是一子我也不是对手,妄自出头,只会搭上性命,怎么办呢,看来也只能放弃了。随即念头一转,我又想到,不能力敌,可用智取。现在的情况也只能从林耕身上做文章了,听颜明伦说的话可知,林耕尚未与‘七子’同流合污,而且正在被他们算计,我只要把事情说明,相信能把林耕说服,和我合作,共同救人,那时成功的机会大增。好,赌一把,就找林耕。
  想到这里我舍下贾孟宁转身往书房而去。透过窗子的灯光,老远就看见房内一个人影来回走动,我知道那一定是林耕,我来到门前轻轻地敲了一下门,房门随声而开,只见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已站在我的面前,眼中目光流露出焦躁怪异之色,对此我并不陌生,体内燥热来临是对镜自照看见的就是这种目光,看来‘雪玉散’的另一药效也已发作。
  由于时间紧迫我未等林耕开口,已走进房中,随即把我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林耕听后,表情还算平静,也没有说话,但我从他那紧握的双手可以看出他被气的不轻。
  我问道:“林前辈,你看怎么办啊?”我注视着他,林耕的反映对我至关重要。
  林耕看着不安的我,说道:“小兄弟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救人的,但也不能卤莽,那七个东西联手的话,我也不是对手,而且我中的毒可能要影响武功发挥。趁着还有一点时间,你先潜到我的卧房之中躲起来,而我等一会儿他们把两个女子送入我房中后再回去,那时再商量怎么办。”我一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如此了。
  我进入房中并躲好,一会儿就看到贾孟宁和另两个人把两个女子带进来,然后立即离开,两个女子看来还清醒,只听一个女人问另一个道:“姐姐,我现在觉得好热,心里像着火一样,他们刚刚给我们吃的是什么?为什么把我们送到这里来?”
  姐姐长叹一声,说道:“妹妹,我们姐俩儿这次可能凶多吉少,从我们的身体反映来看,刚刚我们吃的一定是江湖中流传的淫药,我们如果功力还在或可压制,现在为不受凌辱只能一死保全名节了。”
  妹妹听后也长叹一声,说道:“也只好如此了,唉!好不容易知道冷大哥的仇人是谁了,却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我还真是不甘心。”
  姐姐说道:“是啊,当年冷大哥重伤回来,未等开口就已身亡,常年随身的宝刀、刀谱都已不在了,这次冷大哥的宝刀突然出现,没想到竟是仇人的陷阱,也怪我们的江湖经验太少才会上当。”
  这时妹妹突然说道:“姐姐我坚持不住了,妹妹先走一步了。”
  姐姐也说道:“姐姐和你一起走,咱们九泉再见。”我一听不好,她们都走了,我不是白来了。
  我连忙从暗处走出来说道:“两位姑娘且慢,万事好商量,不要轻易寻短见。”灯光下我看清两位姑娘的脸,果然如颜明伦所说一模一样,也知贾孟宁为何对她们念念不忘的原因了。
  这几年我出入青楼,可说见惯美女,要知妓院虽不是什么高尚之所,却是美女聚集之地,像‘金、瓶、梅’等更是一等一的美女,但和眼前两女比起来却颇有不如,两女除了绝世的容颜外从身上更透出一种冰冷的气质,给人一种冷若冰霜之感。自从她们进入房中后,就令我体内还未到发作之期的燥热就蠢蠢欲动,如今走进更是不可遏制,《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加速运转,才按住把她们揽入怀中的冲动。
  几年的风月生涯让我定力不错,二女虽然超常美丽,却也不至让我如此,她们冰冷的气质应该是修习某种内功所至,而且对我的燥热影响很大。
  两女闻声一惊,看我别无动静,才放下心来,姐姐问道:“你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我说道:“两位姑娘末慌,我是冷云尉大哥的朋友,是来救你们的。”
  两位姑娘听完只是半信半疑,姐姐说道:“冷大哥的朋友我们全认识,怎么没有见过你。”
  我连忙把和冷云尉相识的经过说了一遍,当我说道送给冷云尉祖传之刀时,两女忙追问刀的样式,直到我说出刀柄刻的‘李’字才使她们相信我的话。
  正说着,这时林耕走了进来,只见他面色惨白,精神不振,仿佛受伤一般,到是眼神却恢复了平静。
  我向两女介绍了林耕,并说明了当前的情况,而二女未等我说完,再也无法控制体内药力,眼中冒出欲火足以让铁人熔化,但颤抖的身躯说明她们还在极力控制自己。而我在她们的眼神注视下,也是燥热发动、欲火沸腾。而本应这样的林耕却若无其事,好像已解了‘雪玉散’的另类药效。
  我忙问林耕可有解药。林耕说道:“江湖淫药大都无药可解,只需男女交合就可以解除药性。”
  我追问他道:“看前辈好似已解除药力了,是用什么方法解的?”
  林耕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听你说我中的毒是‘雪玉散’,我知道是治疗内伤是药,现在因身无内伤才变成淫药,如果有了内伤也许就可解除药力,于是我就打了自己一掌,后果是药力解除了,我也受了内伤,武功只剩下五层,而她们显然中的不是‘雪玉散’,此法不适用。”
  我一听急了,说道:“那我们直接去找他们要解药,凭前辈的名号谅他们不敢不给。”
  林耕听后摇摇了摇头,说道:“如果这样只是送死,他们如发现阴谋败漏,一定会狗急跳墙、杀人灭口的,‘七子’联手,我已不是他们的对手,现在的我恐怕连颜明伦一人也敌不过。如今只好在此,他们怕我发现,不会走进,这里暂时还算安全,这时就由小兄弟解除她们的药力,发出点动静也没问题,让他们以为阴谋得逞,而我则调息疗伤,多恢复几层功力,然后再想办法脱身,那时会多几分把握。事不宜迟,看她们的药力已发作,你抓紧时间,否则她们会被欲火烧坏脑子,变成白痴,再也无法挽救。”
  就说罢也不等我说话走到角落,盘膝坐好,疗起伤来。我则看着两女不知如何是好,虽不知她们是谁,但显然和冷云尉关系不浅,我如果那样做对不起冷大哥,如果不做也对不起冷大哥,还真是为难。而这时她们药力已经发作,不顾旁边有人,双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乱抚摸着,看她们的动作显然没有什么经验。这时的她们已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想不起来要自杀了。
  看着她们的同时我体内也升起汹汹地欲火,我本来就是去丽春院解决体内燥热的,发现贾孟宁、阮少文二人并跟踪来到这里,我已是欲火将起,更要命的是看到她们绝世容貌,再加上她们身上的冰冷气质对我更有着致命的吸引,令《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完全失去了作用。
  不管了,救人救己,我已别无选择,不再犹豫向她们走了过去。还未走两女身边,两女已忍不住向我扑来,我抱起两女向里间走去。

  第09章 铁剑之死

  从妹妹的身体里抽身而出,我再次来到姐姐的身前,这时我已经为她们姐俩儿解去了淫毒,但我自己的问题却还没有解决。
  姐姐这时已经清醒过来了,她看向我的目光中有愤怒、伤心,更多的却是怜悯、是同情。看到她的目光我也有些不知所措,挺着尚未消火的阳物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那姐姐却向我招手,我大喜忙来到她的身前,在她的适意下,我的阳具又一次进入她那有一点寒冷的密处,无法形容的快感也再一次向身体蔓延开去,这时一种什么感觉我也说不清,经历了那么多女人却从来没有过,它让我忘记身外的一切,只知索取更多的这种感觉。
  这种美妙的感觉让我不知疲倦地抽插着,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到体内的燥热从下身向她涌去,而且丹田的真气也不受控制竟也随之而去,我只感到一阵虚脱,不由得大惊失色,刚想离开她的身体,这时突然又从她的身体密处涌来了一股寒流,制止了我的动作,寒流通过阳具进入我的身体向丹田而去,并且迅速充满丹田。这时《先天养生续命心经》无须催动,早已自动加速运行,带动已变的寒冷的真气向全身经脉流去,而这时我的感觉又是另一番滋味,可说是如坠冰窖之中,和燥热来临之时的感觉截然不同,但同样让人无法忍受,我再想抽身已不可能,无奈之下只能全身心地运行《先天养生续命心经》融合寒流,再也无心他顾。好在《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兼通阴阳,阴来阳送、阳来阴挡,随着《先天养生续命心经》一遍一遍的运行,寒意也逐渐减轻。
  再醒过来时,两女已整理好衣衫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的眼神有一点惊讶。而我看她们不仅彻底解除淫药的药力,姐姐的身上更是透着神采飞扬的意味,冰冷的气质也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
  “姐姐,他竟然没有死,难道冷大哥已把《烈阳真功》传授给他了,否则他如何能承受你的第一次的元阴冲击而没有被冻死。”妹妹的话让我吓一跳,和她们做爱竟有生命危险,如果早知道我不知还敢不敢如此救她们。
  姐姐这时说道:“冷大哥应该没有传他《烈阳真功》,他和冷大哥在三年前接触只有半夜的时间,这点时间是无法学会《烈阳真功》的,即使学会了,三年间也不可能练成功,冷大哥可练了十八年还未成功。他可能另有足以匹敌《烈阳真功》的纯阳心法,又或他天赋异禀,天生九阳之体。”
  我这时已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施了一礼对她们说:“两位姑娘,对不起了,刚刚实属万不得已,决非有意冒犯,但求两位姑娘原谅。”
  姐姐看了我一会儿才说道:“你也不用自责,我们并非不明事理的人,虽然失身于你,在那种情况下却也不能怪你,更何况刚刚我已经报复于你了,只是你却能安然无恙,只能说是天意了,我们也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了,还是商量一下眼前的处境如何处理吧。”
  我听后一想,她们虽然不想纠缠不休,但我却不能不纠,听她们刚才的话中意思,已是报复过我了,而且我之所以能活着也因为天意,而这时我却不知,她们如何报复我的,这件事必须要弄明白,以我身体的状况,今后肯定还会遇到类似的情况,那时就不知天意是否还在了,这关乎我的性命,不可不慎。
  于是我还是向姐俩儿提出了我的疑问,姐妹俩儿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由姐姐向我说出了原因,并讲了她们的来历。
  姐姐名叫赵琬晶,妹妹名叫赵琬莹,是双生姐妹,她俩儿都是冷云尉的未婚妻子,而且他们还是师兄妹,但她们所练的武功和冷云尉却截然不同,因为他们并不是同一个师父,只是他们师门间的渊源很深。冷云尉的师门传下的‘烈阳真功’,为纯阳之功,而赵氏姐妹的师门传下的是‘玄阴真功’,为至阴之功,虽然一为纯阳,一为至阴,但却是一体两面,同根而生。两门的武功练到一定程度后,合籍双修会有互补之处,因此多年来通婚者很多,长此以往两门已有合并之势,互相之间也以师兄妹相称,冷云尉的师父和赵氏姐妹的师父就是一对夫妻。但两门之间通婚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有其不得已的一面,‘烈阳真功’还好说,只是会使练功之人那方面的能力要比一般人强很多,只要多娶几个媳妇就解决了。而‘玄阴真功’则比较麻烦,练此功会使体内的阴气凝结于会阴穴,使其密处宛如寒冰,普通人别说和她们交合,只是靠近些,就会枪倒棍斜,不战自溃,既便有那枪法高强之辈,挺枪而进,也难逃阴气入体的结果,最后还是会被冻成冰棍,不免一死。我刚刚就差一点命丧于此。
  小时候,他们的师父就为他们定下亲事,只是冷云尉好武如命,因为失去童身会对未练成的纯阳之功影响很大,无法进入最高境界,所以非等‘烈阳真功’练至先天境界才肯结婚,因此和我相遇那年已是二十八岁的冷云尉还未结婚。至那天和我分手后不久,冷云尉又被‘剑中七子’中的四人围住,身受重伤的他已无心再战,只有奋力突围。因‘七子’不全,冷云尉到是突破包围,甩开追兵,逃回幽州的家中,只是未等开口,已伤重而亡,赵氏姐妹闻讯赶来,忍住悲伤,展开调查,但除了我那把家传的刀外,再没有任何线索,江湖上也没有传出一点与此有关的消息,为此赵氏姐妹还找到堂叔‘刀盟’盟主‘说刀’赵亮请求帮忙,赵亮到是真心帮忙,无奈他说了不算,‘刀盟’并非他能作主,而刀盟另两位副盟主‘纵横双刀’连纵、连横兄弟却并不热心,只是敷衍了事。冷云尉天性好武,每年两个月行走江湖也只是找人切磋武功,就是‘刀盟’副盟主之位,也是他战胜‘剑中七子’后,‘刀盟’为了壮大自己的声势,强加给他的,而冷云尉看在赵亮的面子也未追究,但也从不过问‘刀盟’的事。
  赵氏姐妹几年来也未调查出任何结果,前不久幽州城却突然传出消息,在邻近城市凉州城的‘君再来’赌坊里发现有人拿冷云尉的宝刀做赌注。闻讯后赵氏姐妹就匆匆赶来,并向赌坊打听事情经过,赌坊里的人把她们领来这里,被‘剑中七子’用诡计擒住,并制住武功,直到现在。
  刚刚我为赵氏姐妹解毒时,她们密处的那点寒气对我来讲,只会感到更加舒爽。而由于她们的功力已被‘天剑’制住,阴气并没有涌出,我成功地为她们解除药力。第二次我再和姐姐赵琬晶交合时,这时的她体内被制的阴气因第一次交合时已被我的阳气引动而有所松动,她在第二次时会那样的主动,是因那时的她已决定利用我的阳气来引动被制的阴气来恢复自己的武功,当然事后我会被阴气贯体而冻死,也因此才有她看我时那种怪异的眼神。
  而我之所以能抗拒阴气,是因为我练的‘烈阳刀法’的心法脱胎于‘烈阳真功’,虽不完整,却因转走阳脉,使我体内阳气更盛,(当然副作用也大)而且此时正是燥热要发作之期,阳气则比平时更盛了许多,虽然仍无法和她十几年苦练的阴气相比,但好在我还有《先天养生续命心经》的及时融合,方能不至为她阴气所伤,保住了性命。
  现在赵琬晶已成功地恢复武功,而且在我的阳气贯冲下,气质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冰冷之感已消失,代之而来的是几分妩媚姿态,配上她那绝世面容,说是仙女下凡也不为过,同时下定决心,让她们成为我的女人。
  正说话间,突然从外间传来兵器的撞击声,我大吃一惊,抓过身边带来的钢刀,向外走去,赵氏姐妹也跟在我的身后。来到外间却只见林耕正手持他那把铁剑和三个人斗在一起,另有四个人站在门边持剑观战,我仔细一看,我见过的‘剑中七子’中的几人都在,如此看来剑中七子已全员到场,想是看时间差不多,要给林耕来个捉奸在床,却被林耕侯个正着。
  ‘天剑’颜明伦知道计谋已破,只好下令要擒下林耕,这时看见我和二女走出来,也是一惊,忙招呼道:“少文、浩然、子岳快把林耕拿下,不用在留活口,速战速决。承博你带着孟宁、青海把这三个人拿下来,也不要活口,但记住一定要快。”
  看到卫承博、贾孟宁、樊青海向我们走来,赵琬晶一闪身来到我之前,说道:“你留下保护我妹妹,由我来对付他们。”说罢已迎向三人,打在一起。
  房间窄小,三人联手的优势并没有发挥,因此林耕、赵琬晶虽处劣势却暂时还能挺住,但由于林耕重伤未遇,武功只剩一半,赵琬晶虽然恢复武功,但刚刚失去处女之身,并遭到两度杀伐,行动很是不便,武功也大打折扣,如此下去,难逃败亡命运。
  我虽知眼前处境却无法可想,只能焦急地看着他们。打着打着场中又有变化,两处战场竟合成一处,使得狭小的房间也好像变大了,如此对我们更是不利,林耕、赵琬晶被六个人围在中心,更是被动,看似已难以支持多久。
  我正看的入神时,突然一道剑光披向我的面门,好在我钢刀早已在手,连忙挥刀磕去,当啷一声,仓卒之间我虽把剑挡住,但却被震得向后退了几步,直到赵琬莹的面前才停下,我将刀横在胸前,向前看去,原来是‘冷剑’樊青海看那边胜局已定,于是退出来准备对付我们二人,他却不愧‘冷剑’之名,我差点让他偷袭得手。这时贾孟宁也向我们走来。
  我紧张地看着他们二人,心里默运烈阳刀法,随时准备出招。二人继续向我逼近,剑光又闪,这次来势刁钻,我竟看不清要攻向哪里,又是‘冷剑’来袭,他出招前,全无征兆,虽是面对面却有突施冷剑之感。我已无暇细辩,只管把烈阳刀法第三招‘阳光普照’施展开来,护住全身,只听一阵绵密的刀剑撞击声向耳边传来,我后退了一步,虽然手臂酸麻,却已成功挡住‘冷剑’的快剑连击。未等我高兴,突然我身后传来赵琬莹的惊呼,我回头看见贾孟宁不知何时已绕过我正抓向赵琬莹的肩头,看来他还是没有死心要活擒于她,已没有时间挥刀抵挡,我不及细想闪身挡在赵琬莹的身前,贾孟宁不愧是高手,看到面前换了是我,立刻化爪为掌打向我的胸前,我只来得及闪开胸前要害就已中掌,可能是贾孟宁临时变招,功力未能运足,我并没有像上次那样被他打得飞出去,只是吐了一口鲜血,而且这口鲜血直奔我身前的贾孟宁,由于距离太近,贾孟宁根本无法躲开,被喷了满脸,鲜血遮住了他的视线,我一看机不可失,刀演‘赤地千里’直奔贾孟宁的腹部,这时虽传来‘天剑’颜明伦的喊声:“孟宁快躲!”可是已经晚了,我的刀已经刺穿了贾孟宁的腹部。而贾孟宁也成了我第一个刀下之鬼。
  “‘赤地千里’,这小子用的竟然是‘烈阳刀法’,大家小心。”听到‘冷剑’樊青海的叫声,让屋里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不由得停下了打斗,‘烈阳刀君’却是让‘剑中七子’闻声胆寒。趁此良机我们四人又重聚在一起,全神戒备。
  这时‘天剑’颜明伦说道:“大家别怕,‘刀君’那厮早已死去多时了,否则不用等到现在了,而且他们已是强弩之末,我们加把劲,快把他们做了。现在由我自己独斗林耕,你们五个把他们三个干掉后,再来帮我。”说罢上前挥剑攻向林耕。
  ‘天剑’颜明伦却不愧是‘七子’之首,武功高出其余众人不少,林耕在他的攻势也仅能自保而已,无法做出还击。我们在另‘五子’的攻势下更是岌岌可危,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我把学会的六招‘烈阳刀法’反复施展,却是威力不凡,刀势展开,无人可近身,但三遍后就已有点力不从心了,而赵琬晶也只是苦苦支撑,看她汉透衣衫的样子也知道她也撑不了多久。
  就在这时刻,只听那边和颜明伦独斗的林耕大喝一声“着”,随后只看见满身是血的颜明伦从门口一闪而没,竟然逃了。然后看到林耕一步一步向这边走来,铁剑上还滴着鲜血,其余五子见此情景,竟不约而同转身就跑,从门窗跃出,消失在黑暗中。
  而这时再看林耕七窍中竟然流出鲜血,身体也摇晃起来,我上前忙把他扶住,让他坐在椅子上,好稍做休息。而林耕却挣扎欲起并着急的说:“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我虽然用‘玉石俱焚’之术重伤了颜明伦,但用过此术后,施用者则是九死一生,而‘剑中七子’中除‘勇将’贾孟宁是个草包外,个个狡猾如狐,他们只是一时被我吓退,一会儿肯定回来查看风声,我们速离此地,才能确保安全。”
  我听后也不敢再留在此地,忙把林耕背在身后,赵琬晶也把妹妹背起,跟在我的后面。离开后我带着他们向车行跑去。就在快到车行时,只见五道身影拦在我们面前,正如林耕所料,正是去而复反的‘剑中七子’中的五人,他们也不搭话,挥剑便攻,我和赵琬晶放下二人,联手抵挡,但在五子的如潮攻势下,没有半点还手之力,用不了几招,我们就会饮恨收场。
  ‘阴剑’阮少文引开了我的刀,使我再也无法挡住‘腹剑’罗浩然的穿心一剑。
  “休要伤人,看刀。”随着喊声一条大汉挡在我的面前,并劈开了‘腹剑’罗浩然的穿心一剑。闻声已知来的人正是我的好兄弟秦棋,而赵琬晶那边也来了南舒华,舞动钢刀替赵琬晶挡住了‘冷剑’樊青海的攻势。
  秦棋、南舒华的加入缓解了我们的险情。这时我挡住‘阴剑’阮少文,秦棋挡住‘腹剑’罗浩然,南舒华挡住‘冷剑’樊青海,赵琬晶独自抵挡‘智剑’卫承博和‘奇剑’傅子岳。我们虽处下风,但足以自保,而且天色将朦,五子也知良机已逝,呼号一声,快步离去。
  秦棋、南舒华能适时赶到是因为他们向往常一样四更天起来练武,二人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打斗声,赶来察看却救了我们一命。
  这时林耕已是面无人色,他在本已受伤的情况下,施展‘玉石俱焚’之术,令体内生机断绝,回天乏术。果然没有坚持多久林耕已是含恨而去,一代剑客,就此陨落。
  林耕死前唯一念念不忘的是他的女儿,让我把一块玉佩交给他的女儿并拜托我们照顾她。林耕之所以会死和我们有很大关系,可说是为保护我们而死,因此对林耕的要求我和赵氏姐妹毫不犹豫连声答应。
  后来我从南舒华口中得知,林耕的女儿林紫霞拜在四大剑派之一、同时也是武林七大门派的华山派门下,并且还是掌门人商桐的弟子,江湖上有‘青凤’之称,更在‘红榜’上排名进入前十,是武林十美之一,如此名气比她父亲还要响亮,而我却答应她父亲要照顾她,这的确不能说是简单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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