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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明阳录】(14-15)作者:砸瓦鲁多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5-1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四章   在狂乱海的深处,坐落着一处隐秘的海域,这里终日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所包裹,只有被某种存在认可的人才可以穿过无形的屏障,抵达一片从外面无法窥见的小岛。  这里便是魔女教的总部,被称为神临岛的岛
第十四章

  在狂乱海的深处,坐落着一处隐秘的海域,这里终日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所包裹,只有被某种存在认可的人才可以穿过无形的屏障,抵达一片从外面无法窥见的小岛。
  这里便是魔女教的总部,被称为神临岛的岛屿。
  这片岛屿的造型十分奇怪,整个岛屿的形状是一块完整的圆形,仿佛是从一片完整的都城中切出来的一般,街道宽敞笔直,房屋繁华林立。然而这些街道房屋并非魔女教徒所建造,早在他们到来之前,这些建筑就已经在这里矗立不知多少岁月。
  这岛上处处散发着强大的气息,至今仍然有许多地方是不能够进入的死亡禁地,而魔女教独有的力量也来自这片建筑中的发现,那些如神器一般强大的武器,奇妙玄奥的装备物品,就那样随意的丢在路边的屋子里。在这片土地的滋养下,魔女教千年来源源不绝的活跃在大陆上。
  岛屿正中间是一座高耸的黑十字架,密密麻麻而繁复的符文刻画在那十字架的周围,即使符文没有被激活,只是在天地灵气的触动下微微反应,都会将任何非凡力量死死压制。
  一块人高的方碑矗立在前,上面记载着无人能够识别的文字。
  魔女教的初代教徒认为这就是他们所信仰的女神的神降之地。神明降临此地,经由这些符文的压制力量得以让信仰她的人活着与她对话。
  若非如此,世间哪里有“人”能承载这样的压制力量?
  在漫长的岁月中,教徒们从神圣的碑文上研究出了两个连在一起的名号——碧落天尊,灾厄女皇,还有女神的“召唤仪式”:
  在十字架范围外向符文输送大量的灵力,可以将符文的压制效果极大的加强,目前还没有找到任何一种力量可以突破这种压制。
  同时在十字架周围性交,会有奇异的力量被抽送往十字架上,而性交的人仿佛永远也不会疲惫,如果不被制止他们能一直交合到精尽人亡。
  最后,魔女教徒们认为女神的降临必然需要一副躯体,因为他们在十字架周围找到了一套衣装,或者说是一套性具。
  不知名材料打造的硕大假阳具一前一后立在下面,显然可以充塞任何一个欲求不满的小穴和后庭。
  还有一张透明的面具可以盖住眼睛和耳朵,经过尝试,戴上之后从里面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是从外面仍旧可以看清佩戴者的脸庞。
  还有两朵花朵一般的贴片,可以插入嵌合在挺立的胸乳上。
  这些器具都被难以损伤的金色的细链相互连接着,抛开用途不谈,实际上颇有一种雍容华贵的质感。而对于魔女教徒来说,这显然属于她们的女神。
  他们也已经让许多不同的女人尝试这戴上这套装扮,有纯洁的,淫乱的,强大的,或者只是凡人,前后何千年中有无数人被挂上去,成为尝试的祭品,这也是魔女教徒不遗余力的采买女人的原因。
  他们把采买来的女子挂到十字架上,按照“圣典”的方法进行仪式,然而所有的尝试都失败了,每一个祭品都在仪式开始后迅速发狂,最后身躯爆裂化作一团血雾。没有人知道她们经历了什么。
  直到“圣种”被发现,经受了圣种改造的人不会因为仪式而化为血雾,但她们的精神仍旧无法承受仪式,最终的结局仍旧是死亡。不过被圣种改造时间越久的人,坚持的时间也就越长。
  现在,圣种居然找到了它的宿主,自发现以来第一次,它选择了一具身躯并寄生其中。
  “原来女神的载体需要女神认可才行...女神啊,我忏悔我的愚昧...”
  魔女教大祭司看着十字架前穿戴上了“祭典衣装”的陆玲珑喃喃自语,插入体内的阳具和穿过乳头的贴片遮挡着陆玲珑身体的隐秘之处,金色的细链挂在她白皙细腻的身躯上,光华闪烁的透明面具下她的容貌显得更加的超凡出尘。
  阳光下,陆玲珑修长而凹凸有致的身躯反射着耀眼的光芒,难以言喻的圣洁发散出来,让大祭司相信,这就是他此生所等待的时刻。接着他转过头来对着旁边的侍从微微一点,祭典便开始了。
  大量的男女被赤身裸体的驱赶到十字架上的广场上,他们都已经服用了大量的春药,肢体接触间男女便迫不及待的拥抱在一起,霎时间场上娇叫四起,淫水四溅。
  而面具下的陆玲珑依然神色如常,因为她什么也看不到也听不到。自从体内被“圣种”植入并被带到这座岛上,她的性欲就不断高涨,每日大量的时间都在沉浸在性欲与小穴被充塞的快感中,而魔女教的人对她十分客气,或者说十分敬畏,可以说是陆玲珑要什么就给什么,一段时间以后陆玲珑几乎什么都不再关心了,只是有时候会想:
  “当初应该把月姬一块带上...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啊...小穴又开始痒了...”
  所以今天魔女教为陆玲珑洗净了身上的污浊和残留的精液,派人恭敬的请她出去,她便很顺从的跟来了。即使穿上那一套衣物她也没有什么抵抗,平日她挂在身上的性具比这更激烈的多。
  随着仪式开始,两条紧扣着她手腕的铁链被拉起,带着她的身躯来到十字架的中央,白皙动人的身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真如同女神降临凡尘。
  这时十字架下交合的场地上一阵粉色的气息如同被引导了一般向十字架的中心,向陆玲珑汇聚而去,所有的教徒们屏息看着这一幕,从这里开始往后的每一刻祭品都可能死去,但他们至今没有弄明白这是因为什么。
  在粉色雾气接触陆玲珑的一刹那,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便充塞了她的脑海,原来十字架下所有交合的体验都经由雾气传导到她的脑海中,千百个小穴被抽插,后庭被灌满的刺激感叠加在一起,每一个人眼中横呈的肉体,和肆无忌惮的淫叫都印刻到她的脑海中,刹那间她的意识便无可抵抗的被压制了。
  此时她身上的器具也在莫名的动力催动下动了起来,身下的假阳具缓缓抽动,淫水便如同泄洪一般飞射而出,乳头上的贴片也伸出触须扎入玉乳之中,让陆玲珑感到有仿佛有无数触手在撩动她的乳头,同时蹂躏又吮吸。
  过多的刺激突然涌现,过载了陆玲珑的识海,夺走了她对身体的控制,于是她的玉琢般的面容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嘴角微微张开,眼角有泪水难以抑制的流出,一道紫色的纹路在陆玲珑小腹上快速亮起,它体内的“圣种”,开始运作,汲取分泌出的淫水,让陆玲珑的躯体不会因为失调而崩坏。
  但陆玲珑的识海已经一团混乱,崩坏愈演愈烈,死亡似乎是不可避免的结局,这时她背后的十字架上,一道暗红色的印记微光闪烁了一下,本来僵硬颤抖的陆玲珑便突然平静下来,仿佛睡着一般。下面的魔女教徒相互看看彼此,他们仍旧能够感受到陆玲珑还活着,但属于神的气息并没有出现。
  大祭司仰望着十字架上的陆玲珑,示意身后的众人稍安勿躁,继续安心等待。
  “至少这个还没死...”
  大祭司小声嘀咕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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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哪?我是谁?”
  这意念只在陆玲珑识海中盘桓了一瞬,世界骤然黑暗了。
  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只看到好几张涂脂抹粉的美艳脸庞。脸上带着好奇,当中领头的一个开口,用一种习惯的慵懒魅惑的语调说话,起初她根本没听懂这些没听过的话,但忽然话语的意思浮现在脑海中,她又全然理解了。
  “小姑娘,你几岁了,爹娘呢?”
  “十二了...没见过爹娘...”
  她听到自己清脆稚嫩的声音说着,于是那些面容立刻带着各式各样的表情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多水灵的孩子,就这么丢在街上...”
  “唉,这年头也不少见...”
  “名字呢,名字叫什么?”
  “问的什么话,这孩子怎么会有名...”
  “赵仙伶...我叫赵仙伶...”
  脆生生的声音冒了出来,让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众人都直勾勾的看着赵仙伶,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让赵仙伶感到有些不安,她努力蜷起身子往床角缩了缩,裹紧了身上并不很厚的被子,同时小声的嘀咕补充到。
  “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
  最后,仍然是首先说话的那名女子微微一笑,像是抚慰一只刚刚领进家门的小猫一般揉了揉赵仙伶的脑袋。
  “真是个好名字,我的名字叫颜童以后颜姐姐就叫你伶儿吧。”
  怜春楼是一家小镇的酒楼,养着些许卖艺不卖身的艺伎,赵仙伶被怜春楼的姑娘们从街上捡了回去,便如此住在这里。
  这里下着经年不化的大雪,天地总是茫茫,酒楼外面的时间仿佛完全没有变化,而酒楼内的姑娘们都对可爱安静的赵仙伶喜欢的紧,风雪分说的古筝,梦中南方的唱曲和西边柔媚的舞蹈全都倾囊相授,那细弱的身子被填补起来,柔弱的身段渐渐长开了,扶柳般的细腰跨在枝条般舞动的长腿上,灵动的跃起旋转,骤然一停,身段舒展间,清细的唱曲婉转流出,让来“考教”一下的姑娘们看迷了眼。赵仙伶如同一块光华初露的玉胚,青涩文静中流露出惊艳的美来。
  “唉,要是伶儿把这身姿样貌分我一半,我岂不是早就被哪位公子赎走了。”
  “呸,伶儿你少听她胡说,那些男人有什么好,一个个装个正经样,实际上只是想把你骗到床上去,要我说,妹妹这样好的就该和姐姐永远待在一块...”
  “你休想抢我家伶儿!”
  “啊,痒,别挠那里,啊!”
  姑娘们扑腾到一起,玩闹着在地上打滚,精美的衣裳解脱开,玉腿横陈,香肩披露,一副美艳春景,要化去人间所有的霜雪。
  赵仙伶一旁抱着自己的筝,有些无奈的看着姐姐们欢笑,嘴角不自觉的勾勒起一丝弧度来。而天地间忽然白光一闪,紧接着轰隆一声雷鸣,让屋子都有些震动,地上欢闹的姑娘一惊,顿时停了下来,都觉得有些渗人的心悸,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般,她们相互看了看,绝了玩乐的心思,各自整理整理衣衫,去找自己的客人了。
  而赵仙伶望向窗外,远方一片黑云低垂,其中白光隐现,仿佛有什么在召唤着自己,她摆了摆脑袋,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酒馆的老板是个老妇人,平日对手底下的姑娘们都很好,碰上蛮横不讲理的客人,即使生意不要也要护住姑娘们周全。可今日她却突然把大家召集起来,脸色有些沉重的说到:
  “最近镇子里外都很不太平,也很热闹,我们店里也许会来很多人,很多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往日那些泼皮无赖打出去也就打出去了,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可是将要来的那些人...”
  说着,她抬眼看了看下面面露疑惑的姑娘们,叹了一口气。
  “总之,最近姑娘们都提起心来,相互照看一下,别惹麻烦,一些亏吃了也就吃了,无论如何性命最重要...”
  听到如此严重的警告,大家面上都有些发憷,但日子该过还是得过,不过平日里谈论的从花花草草变成了其他一些很遥远的事情。
  “听说是镇子八百多里外的荒山里面出了一把剑!大路上那些有名的宗门散修都来争抢,四周的几个皇朝人马也都来了,百里外的镇子已经住满了帝国的军队...”
  “什么剑啊,劳动那些神仙一般的人来争抢?”
  “好像叫什么碧..碧落剑!我听镇子上的说书先生讲的!”
  “听一耳朵就好,在外面少说!”
  “我嘴巴严实着呢!”
  休息室里赵仙伶听着面前两个姑娘莺莺燕燕的声音,心里却在想别的事情。
  她小时候的事情当真都忘记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是赵仙伶,但方才听见这碧落剑总有些熟悉的感觉。
  但就在她走神之际,门外传来颜姐姐呼喊她的声音,她急忙应了一声提起衣裙朝外跑去,白绸红缎的身姿如同一团跳动的花火一般越过门廊。而突然间旁边一间厢房中传出极大的声音:
  “妈的,爷已经七天没碰过女人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找个泄泄火。”
  “你少惹事情,耽误了门主的任务,你我都得脱一层皮!”
  “嗨,师兄,这穷乡僻壤的哪有什么麻烦,再说了,我修的功法本来就需要女人,我这也是为了任务着想。”
  说着厢房的门被猛的打开,一名膀大腰圆的人从中走出来,玄色的衣袍撑在他肥大的身躯上,腰间悬着一枚骷髅形状的黑玉。而低头赶路的赵仙伶躲闪不及,一头撞了上去,一声惊呼中,被弹开摔倒在地上。
  “啊,客官对不起...”
  “你他娘的没长眼睛啊!”
  那人转头看向地上的赵仙伶,正对上她有些害怕的抬起的面孔,青涩中已经透露出五分秀美的惊艳容颜一入眼就再离不开,呆愣看了一会他突然淫邪一笑。
  “说对不起就行?你得赔我!”
  赵仙伶下了一跳,在地上往后挪了两步
  “我...我什么也没有啊...”
  “没有?”他步步紧逼而上,在赵仙伶畏惧的目光中伸出手去“我看你有的还不少呢,只要你今晚上和我...”
  这时声呼喊从走廊的尽头传来。
  “伶儿!”
  原来是颜童听到动静赶了过来。她三步并两步挡到壮汉和赵仙伶之间,用温婉但毫不退让的姿态询问发生了什么。
  壮汉见好事被阻止,本就烦躁的心中更感到窝火,怒极反笑之下,他狰狞着脸对颜童说道:
  “你们的人冲撞了我还不愿意赔偿!”
  “赔!大人,您今日的酒水全部免费,就当是小店给您的赔礼了...”
  “你们那些难喝的玩意也好意思要钱?明说了,我要那个小妞陪我一晚上,要不我抬抬手就把你们这破店给拆了!”
  “大人,我们店不卖身的...”
  那壮汉闻言,怒哼一声翻过手腕来,四周无形的力量汇聚而起,门扉无风而动,整栋阁楼都在这力量之下颤抖晃动,拆楼对他来说并不只是一句无谓的威胁。
  “不卖身?真是婊子立牌坊,一群给男人取乐的贱人,无非是卖的不够贵。”
  颜童回身看了看这些年张开了些许,但仍旧显得青涩的赵仙伶,银牙咬了咬,跪了下去。
  “大人,对不起啊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贱婢吧。您看她只是个小孩,根本不会伺候人的,您让我来,我来给您赔罪行吗?”
  说话间颜童的双手轻轻扯住那壮汉的衣角,衣衫在阁楼的抖动中自然的滑落一些,露出白皙的肩膀,两只丰满的玉乳撑住了剩下的衣服,但深邃的沟壑远比赵仙伶现在青涩的凹凸引人注目。
  颜童明白眼前的人就是老板说的惹不起的人,与其让赵仙伶那丫头去受折辱,不如让自己去,虽然自己也未经人事,但好歹接人待物更多一些...
  心里盘桓着各样的想法,但在虽然不及赵仙伶仙姿玉貌,但依旧可以算得上美艳动人的脸上已经娴熟的露出了可怜楚楚的表情,让人想要搂在心里呵护,
  那修士低头看了看颜童魅惑迷人的模样,又看了看不远处呆滞的赵仙伶心中有了断决,在一声惊呼中他俯身抄起颜童的腰肢,狞笑着看了一眼赵仙伶。
  “小东西,算你运气好。大爷我不喜欢小的。”
  说罢他便将颜童丢进了厢房内,也不管房门依旧开着便扯着她的头发命令到:
  “先试试你的口活。”
  说着他便撇开衣襟,手讲裤子向下一撑,一根软塌着的硕大黑红的肉棒便露了出来,他顺势往前一顶蹭到颜童涂脂抹粉的脸上,浓重恶臭的气息让颜童眉头直皱。
  “怎么,好像你很不情愿啊,要不让那边的来...”
  颜童闻声再也顾不得许多,深咽下一口唾沫,生涩的张开嘴努力的将那硕大得不太正常的肉棒送入口穴中。
  虽然颜童之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侍奉,但总是有些听说来的技巧。她按照那些听说的方法,将舌头平展开垫在口穴的下部,柔软的撑起肉棒,并送往口穴的深处。随着肉棒不断被吞入,前段已经顶到了咽喉的深处,更往前一些似乎就要无法呼吸了,然而那修士的肉棒依旧有一节露在外面。
  “也许这样也可以...”
  颜童想着,准备摆动脑袋进行下一步,而这是那修士却用手摁住了她的头,伸胯一顶,将所有的肉棒都塞入颜童的美艳口穴中。随着一声喉部被顶开蠕动的咕咽声,颜童的红唇吻上了那肉棒的根部。
  还不等她感怀自己的初吻用在了什么地方。颜童便惊恐的发现,修士没有拔出肉棒的打算,他的肉棒就这样卡在口穴深处慢慢变大,甚至撑得脖子都粗大起来。强烈的窒息感顿时充塞了颜童的脑海。
  “要死...我...要死了...”
  绝望的想法涌了上来,就在她的视野逐渐变得黑暗的时候,那名修士终于向后拔出了他的肉棒,将呼吸的自由还给了颜童。她顿时如同溺水逃生一般猛的呼吸一口,而不等她喘更多气,一个猛的顶跨肉棒又重新插入她口穴深处。
  修士刻意的让颜童保留着最后一口气的窒息感,在这样的紧张中人的本性会完全的暴露出来,而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在抽插的同时,修士随手揪住颜童的衣裙一扯,雪白曼妙的身躯便暴露出来,接着他便将手探向细小毛发之下的小穴,随意摸了几下再抬起手来,只见晶莹透亮的淫液牵丝而起挂满手掌。
  “哈,骚货一个,还不卖艺卖身呢!师兄,你来试试那一边吧,帮我探探路,看看润不润啊,哈哈哈哈....”
  说话间屋子里的另一名修士站起身来,那名修士浑身黝黑,身上带着深浅不一的伤痕,先前只是坐着饮酒,仿佛对旁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看起来是不错的苗子啊,弄得我也心痒了...你可别死了。”
  他走上前摸了摸颜童圆润光滑的臀部,同时另一手解下了自己腰间的裤带,顿时一根小臂粗细的诡异阳具出现在胯间,那上面青筋涌起,正一阵一阵的鼓动,同时整根肉棒也快速充涨起来,形如一根又长又粗的漆黑的弯曲棍棒。
  颜童在窒息中用余光瞥见了自己身后的情形,惊惧的表情浮现在她眉宇之间。她向后抬起手想要推开那恐怖的肉棒,而这只是给那肉棒的所有着提供了一个把手。
  他一只手抓住颜童的玉臂将她的身子侧来过来,另一只手在她蓄满眼泪的哀求目光中探向了她的小穴。
  “哼,她还真没骗你,还是个雏呢。”
  “哈哈,真的假的,这个便宜就让给大哥占了。”
  抽插着口穴的修士稍稍惊讶了一瞬,便满不在乎的说下去,像是随手让出了一件物品。
  而身后的黝黑修士对颜童竭力呵护的贞洁也没有丝毫怜惜,手指向前一探随着一阵殷红流出,颜童找个良人托付完整自己的梦永远的破碎了。新的泪水沿着原先泪水留下的印记流出,冲毁了她脸上精心勾勒的妆容,再也看不出原先的样子。
  “很好,很不错。”
  摸索着颜童的小穴,那名修士莫名其妙的评论起来,但是他动作并没有停止,他将深探的手拔出,宽阔的手两指各自摁住阴唇的一边,并向两边张开,让小穴的入口清晰的暴露出来,接着他便将自己的肉棒顶了上去,一寸一寸的刺入小穴的深处。
  此时颜童已经不能再发出一点声音了,她的眼睛翻到了天上,眼里只剩下眼白。踮起脚尖的小腿颤抖着,已经支撑不住,但身体依旧下意识的坚持着,因为放松便意味着会让那肉棒完全插入。
  “要...死...了”
  颜童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这个信号,如同身体的应急一般,淫水如同放闸了一样从小穴中涌出,像是对肉棒表示欢迎,而身体依然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努力的将小穴夹紧。
  而这抵抗只是让插入的修士感到更爽而已。
  随着肉棒插入一半,颜童的小腹已经异样的凸起,肉棒的轮廓在细嫩的小腹上清晰可见。而在体内,肉棒已经顶到了子宫的深处并占满其中,不能再进半分,否则自己刚到手的肉棒套子就真的要死了。
  找到了颜童身体的极限,身后的修士也开始摆动身体,抽动起自己的肉棒,巨大的冲击让颜童如同一件玩具一般在半空摇摆,同时口穴中的抽插也没有停止,两名修士仿佛较劲一般,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
  “呼”
  两声呼喝同时传出,同时颜童的身体如遭雷击一般变的僵硬笔直,片刻后,白浊的精液便从她的鼻孔里,从小穴与肉棒之间的缝隙处涌流而出。
  接着在颜童的一阵抽搐中两名修士同时拔出了他们的肉棒。看着跪趴在自己腰胯间,看上去已经不省人事的颜童,又看了看自己依旧坚挺的肉棒。
  “啧,我还没爽够呢。”
  说着,他转头看去,厢房的门依旧敞开着,而赵仙伶像是着了什么魔一般呆呆的站在门外,看着屋里淫乱的情景。
  “看来你也想试试...”
  胖修士话头刚起,却感到胯间有些动静,低头一看,颜童已经醒了过来,正用颤抖的手扶正他的肉棒,竭力的送入自己的嘴中,同时微声呢喃着什么。
  “我...我可以...我来就好...”
  胖修士看着这一幕,眉头微微一皱,嘴边却乐出了声。
  “真是稀奇事,平日大爷我一次都得用两个肉套子,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套子能装爷几次。”
  说罢他抬手一挥,将颜童仰摔在地上,同时门扉无风自动紧紧的封闭起来,赵仙伶隔着门扉只听到胖修士饶有兴致的声音说道:
  “来把师兄,你前我后,我非肏烂这个婊子不可。”
  这时赵仙伶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般向门扉冲去,可是无论她如何用力的敲击都无法将门打开,甚至不能在门上形成一点点响动。
  尽管如此她依旧用力的推着门扉,好像有什么推开的希望一般。
  一个时辰后,赵仙伶疲惫的摔倒在地,难过和悔恨仿佛刚刚涌出来一般,她蜷缩在门边着痛哭起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门扉终于自己打开,两名修士神情满足的从中走出,随意扔下两块远远多于酒钱的银子便扬长而去。这时等候在外的酒馆姑娘和老板婆婆才走进去看到颜童的模样。
  她的身上布满了淤青的伤痕,遍布在各个地方,好像哪里都被击打过来测试哪里的效果更好,胸前原本高挺粉嫩的玉乳不知受了怎样的摧残,变的如同两只漏了的水袋,高高凸起的乳头上穿刺的圆孔还在渗出鲜血。
  而下身的小穴和后庭都已经大张开难以合上,白浊从中滚滚涌出。太多太紧的抽插让最外面的穴道外翻出来,变成殷红的凸起。
  光洁修长的大腿上被刻画了一道道的伤痕,遍布各处,是二人为了记录自己射出的次数。
  而经受了这一起的颜童仍旧鼓动着胸腔呼吸着,颤抖着睁开的眼眸中流露着活下去的渴望。
  经此一事后店主婆婆决定暂时关闭酒馆,靠积蓄挨过一阵子,等到风头过去,再重新营业。
  一段时间之后颜童也回到了酒馆,店主婆婆不知如何找来一个修士出手为她治愈了身上的伤痕,虽然她仍旧每日温婉的笑着和姑娘们打招呼,但却从来不提起当天的事情,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大家都能发现她更多时间都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愿意离开。
  赵仙伶时常带着担心和愧疚在颜童的门前徘徊,却只是不时听到屋子里传出压抑的喘息呻吟。
  “也许是颜姐姐在难过的哭泣吧。”
  赵仙伶这样想着。
  关闭的酒馆里仍旧住着不少的姑娘,需要轮流定期出去采买一些生活必需品,这一天轮到了颜童,突然她有些抱歉的对赵仙伶说自己今天身体有些不适,希望能够替她出去采买。赵仙伶不疑有他,提着篮子离开了酒馆。
  记着店主婆婆的嘱托,她没有耽搁时间,只是尽快的买到自己需要的东西然后回到酒馆。
  不过今日风雪甚重,赵仙伶紧赶慢赶终于在日头落下之前走回了酒馆前的街道上。
  随即她发现自酒馆关门后变得冷清的街道今天又一次热闹起来,来来往往的人拥堵着前路,似乎在围观着什么东西。
  赵仙伶本想绕路却发现被堵住的就是返回的必经之路,她只能硬着头皮挤上前去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终于一抹亮光出现在眼前,赵仙伶抬头一看便呆愣在原地,手中的提篮脱落,当中的蔬菜瓜果滚出,但赵仙伶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前方一栋房屋正在熊熊燃烧,断裂的屋脊坍塌,连带着整栋屋子都如同散架的积木一般垮塌下来,已经看不出半分是她生活了数年的酒馆。
  她瞪着双眼难以置信的向前走去,这时两名青段白袍的人从熊熊燃烧的房屋中走出来,烟灰烈火似乎完全不能靠近他们,他们像没事人一样在屋外交谈起来。
  “天命神盘明明算出来碧落剑与此地大有关联,为何我们什么也找不到?”
  “找不到便找不到吧,命门这种东西本就瞬息万变。”
  说着一人回头看了一眼已成废墟的酒馆。
  “反正我们已经焚毁此处,就算是我们找不到,别人也别想找到了...”
  说罢二人脚下一蹬冲天而去,瞬息之间不知到去到什么地方了。
  虽然二人交谈不过数息之间,但是丝毫没有避讳旁边的凡人,赵仙伶站在几步外听得清清楚楚。
  “就是这些人烧了酒馆...”
  “为什么呢?”
  “颜姐姐...店主婆婆...还有大家...为什么呢...”
  呆看了渐渐熄灭的酒馆一阵,赵仙伶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这样游荡在小镇的街头,镇上的居民见到都带着异样的目光看着,在她背后指指点点:
  “诶,你看啊,那不是怜春楼的小姑娘吗,听说就剩她一个了...”
  “好像是什么命辰宗的人干的,听说是东边数一数二的大宗门,谁敢管这事,妈的,还名门正派呢...”
  “你小点声,不要命啦!”
  “也不知道那小姑娘要怎么活,只能到窑子里去了吧,真是担心啊...”
  “你担心个屁,你嘴都快笑裂了。”
  “你清高,到时候你别去!”
  “嘿,怜春楼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水灵,能看不能摸的,谁没有念想啊...”
  “要我说,要是早开成窑子就不会出这档事啦!”
  “哈哈哈,高见!”
  赵仙伶听着这些恶意的揣测背负着那些蠢蠢欲动的目光,心里唯一的念头渐渐的清晰起来,像是有什么指引一般,她在小镇的巷子里穿行起来,寻找着什么地方。
  终于她在一间小屋前停下,残破的门帘让路过的其他人确信此处没有人居住,但赵仙伶徘徊看了几刻便下定决心去敲响了房门。
  屋门当真被叩开了,开门的人赵仙伶并不陌生,正是前些日子将颜童肏成重伤的肥胖修士,他有些惊愕的看着屋外的赵仙伶。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我能记住你们的...气息,差不多...在镇子里就可以感应到...”
  这时另一名黝黑的壮硕修士也出现在门后,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赵仙伶。
  “这个地方还能出这等有天赋的人,我们真是看走眼了啊...”
  “那你找过来要做什么?”
  “我想...请你们帮我杀人...”
  “是命辰宗的人吧,嘿那些名门正派...那我又为什么要帮你?”
  “我愿意给你们当牛做马为奴为仆...”
  “我现在可以把你抓起来为所欲为,岂不是更方便。”
  说着胖修士明显意动起来,到嘴的鸭子不可能让跑掉。
  “我...我是归元体...虽然我不知道归元体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它对修行很有用...如果你们不帮我,我就死在这里...”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柄小刀,半分刺入自己的脖子,鲜血冉冉留下,若是再进半分破裂筋脉便要一命呜呼。
  “什么狗屁归元体,爷根本没听过,你爱死不死,死了我正好趁热再来两发。”
  胖修士轻蔑一笑,认定面前的小丫头胡话都不会编就想出来骗人。
  听闻此言赵仙伶绝望的一笑,手上便要用力,如果自己什么也做不到,留在这世上不过白白受苦罢了,不如早些去陪姐妹们。
  但一道劲风袭来,打在她手腕上,小刀脱手掉落,没有刺入。原来是旁边的黝黑健修士出手。
  “你当真是归元体?”
  “你们应该知道怎么验证...我不太知道...”
  “哼,是很好验证。”
  说着他掏出一枚浸润着多彩霞光的石头,扔到赵仙伶面前。
  “放到丹田处屏息,把里面的能量都汇入丹田。我先说好,这个东西叫源矿,里面包含了许多种类天地能量的精粹,越存粹的源矿包含的能量越单一,纯度越高,而我们修士通常只能吸收其中的一种来辅助修炼。而这一块是最下等的源矿,它包含了太多斑驳的能量,如果提纯代价太大,如果直接吸取则会导致能量冲突爆体而亡。”
  说着他盯着赵仙伶眼神中有些许火热。
  “而归元体可以直接吸取所有斑驳的能量在体内炼为精纯的灵气,所有的源矿对他们来说都和最上等没有区别...”
  他说话间赵仙伶已经接过源矿置于丹田,虽然没有任何人指导过她如何修炼,但她将源石拿到手上之后就是知道应该怎样操作。随着赵仙伶身上灵光晕起源石的霞光也消散殆尽,变成了一块灰色的普通石头,再无半分神异。
  “好!很好!”看到这一幕健壮修士一改往日平淡的神情,兴奋的呼喝起来。
  “师兄,这归元体也就能吸收能量而已...”胖修士还是有些不明就里。
  “闭嘴!吸收能量只是归元体的神异之一,相传归元体,还有与之相对的玄心体的身上藏着成仙之路,当世永远各自只有一位...”
  黝黑修士一边压低声音对胖修士如此说道,一边左右张望了几下,同时一把将赵仙伶拉扯进院子里,并紧紧锁上房门。
  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赵仙伶有些害怕的看着突然兴奋起来的两人,她刚才并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交谈,只知道自己的重要性已经被他们确定了。
  不过她打定主意,如果不能报仇,宁愿死也不愿意落在他们手中。
  “我们为你杀了命辰宗那两人,你便是我们的东西了,你是否明白自己提出的交易?”
  黝黑的修士吞下一口口水,强作镇定对赵仙伶说道,同时他在心里盘算着,就算赵仙伶这时候突然反过来说,要自己也听她号令自己那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赵仙伶显然并没有看出这些,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样的价值,听到自己的目的能够达成便同意了。
  见此黝黑修士强压下心中的狂喜,面无表情的对赵仙伶说道:
  “那我们要在身上刻下契约之令,确保你以后不会违背自己的诺言...”
  赵仙伶能想到这契约不会是什么平等的东西,但她的脑海中不知为何闪过颜童的音容,闪过酒店里姑娘们的欢笑,刹那间她感到什么都无所谓了。
  “看到他们的尸体,我便同你们契约...”
  “好!师弟,你带她到城外山巅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罢他壮硕的身形便如鬼魅一般消失在原地。
  而那胖修士上下打量了几番赵仙伶,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目光聚在她那盈盈可握的胸乳,白皙匀称的长腿和精致动人的面容上一一扫过,让赵仙伶心中一阵恶寒。
  而胖修士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淫笑一声说道:
  “以后日子长着呢。”
  然后便携着赵仙伶冲天而去,不消片刻便到达了镇子外的山巅,这里四围空无一人。
  这时赵仙伶突然感到镇子里中一阵灵力的波动,接着一阵火光冲天而起,还有黑气弥撒盖天,又是一阵后,一道黑光从中飞掠而出,直奔此处山巅而来,黑光落地,正是那黝黑修士,他随手甩出两物,正是命辰宗二人的人头。
  “那些老家伙快来了,我们走,到隐秘据点去,然后你就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随后三人再次冲天而起一头扎入镇子外苍茫无边的山脉之中,他们走后片刻一道道强横的身影闪现在镇子上空,强大的神识扫过周围千里,惊起鸟兽四散。
  “谁!谁敢杀我命辰宗弟子!”
  然而这声怒喝注定得不到回答。
  三人并没有走远,实际上据点就坐落在镇子的下方,那间小屋就是一个出口,只是从那里逃离未免太过显眼。
  一间石屋内,赵仙伶看着地上两只人头,知道他们已经死的不能再死,随即便转身跪在二人面前:
  “奴家以后任凭二位处置。”
  “哼,废话少说,放开身心我们要种下奴...咳...契约了,师弟,你来。”
  “脱了衣服。”
  赵仙伶顺从的做了,身上的衣袍如流水般滑落在地,露出她曼妙而青涩的身姿,假以时日那蓄势待发的胸乳和凹凸有致的身姿必然变得更加绝美动人。赵仙伶隐约感到一丝害羞,于是她闭上了眼睛。
  胖修士走上前去轻轻的摸了摸她紧致的小腹,接着向上扫过粉嫩的乳头,待赵仙伶面颊变的通红,才嗤笑一声将手点在她的额头上,随着掏出一张卷轴拿在手中,赵仙伶听到声音在她脑海中轰鸣。那声音让她向着力量的主人臣服:
  “侍奉他,侍奉他为主。”
  “我愿意。”
  “献出自己的一切。放开自己的一切。”
  “我愿意。”
  “渴求他,渴求他的肉棒和精液。”
  “我...我愿意...”
  随着赵仙伶层层放开自己的识海,烙印从眉心进入并扩散到周身各处,她感到被完全窥视,不再有一丝一毫的“自己”,最后烙印从小腹上浮现出来,变成了三道形状妖异的花纹。
  “嗯?你签的什么烙印?我说的只有两种而已吧”
  看着小腹上浮出的三道花纹,黝黑修士皱眉问道。
  “你应该很清楚那是什么啊,性奴纹嘛。”胖修士嘿嘿一笑道
  他的师兄只是让他种下控制行为的奴役契约和控制灵力流转的傀儡契约,而他擅自加上了一条控制性欲的性奴契约。
  一般这三个契约叠在一起是邪修用来将修士做成炉鼎便器的。
  “我们就是邪修啊师兄,要有点职业精神!”胖修士毫不避讳的说着
  “这个鸡巴当脑子的废物。”黝黑修士在心中想到“要不是这家伙是长老的儿子,我何必将契约的控制权给他,还要替他承担契约...”
  但印记已经种下去了,基本不可能再解开,也就只能如此了。
  契约签订完成的赵仙伶依旧赤身裸体的站在那里,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同,但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恐怕很难再过上一个“人”的生活了,
  “为了颜姐姐她们报仇,我受一辈子苦又如何呢?”
  安静的站在一旁,她这样想着。
  这时胖修士已经像是在围观物品一般凑了上来,一双胖手抚摸在赵仙伶周身各处,扒开她的小穴看了看那张粉红的薄膜,最后在赵仙伶惊惶委屈的神色中抓住她的胸乳揉捏着。
  “很好很好,再长大一些吧,长大一些我才喜欢...”
  黝黑修士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很有兴趣,他吩咐道:
  “你教会她几种基础的功法,把那些下品源石都拿出来让她吸收。我出去探查一下任务的消息,看看这碧落剑有何变化。”
  说完他便转头离开了密室,只留下赵仙伶畏畏缩缩的靠在胖修士怀中。而胖修士一手捏着她的嫩乳一边随意的答应着。待黝黑修士离开,室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胖修士淫笑一声看着怀中的赵仙伶,虽然打定主意等这小屁孩长大一些再肏她,因为元阴泄露之时与炉鼎交合的人会得到极大的好处,而好处的大小取决于炉鼎的实力,所以再饥渴他也得等到那时候再说。
  但还有其他的玩法不需要用到小穴,等到那个时候赵仙伶肯定已经被调教成一只乖巧的性奴了,这不比什么傀儡要好用的多,胖修士淫邪的想着。
  这么想着他直截了当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的阳具。
  “你还记得你那个什么...颜姐姐...她当时是怎么做的吧。”
  “你...”赵仙伶想到胖修士肯定会做这样的事情,但这就提到颜童让她心中方才消散一些的伤痛又聚集起来。
  “嘿,帮她报仇的人可是我,你就当替她来感谢一下我吧。”
  然而赵仙伶还是木木的站着,看着胖修士的眼神中包含的愤懑。
  胖修士轻蔑的笑了一声。
  “这可不是看着主人的眼神。”
  随即他运动灵力激活契约,让赵仙伶小腹上最后一道纹路亮起。她只突然感到身体一阵燥热,全身各个地方忽然变的敏感起来,本来粉嫩的乳头如同吹气一般殷红着凸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尿意涌上小腹。
  “我想...我想尿...啊啊啊!”
  在赵仙伶的娇叫中,清亮的淫水从小穴中飞射而出溅射在地,让她脚底发软一下跪倒在地上。一种发自内心的欲望让她向用手扣弄自己的小穴。
  “一下,一下就好,肯定很舒服...”这样的欲望在头脑中源源不断的产生,她的手也无意识的向下体探去。
  “我命令你,从现在开始禁止自慰。”随着胖修士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赵仙伶小腹上的第一道纹路也亮起,她的手便立刻停了下来,所有想要触碰身体密处的想法都被阻断,同时身体依旧在不断催促她解决升腾的欲求。身体与精神的冲突带来极大的折磨,让赵仙伶不住的呻吟起来。
  “啊嗯嗯啊啊噫噫噫噫啊!”
  片刻之后又一阵淫水飞射而出,赵仙伶已经向一条发情的狗一般趴在地上,渴求着不管什么东西能够填满自己的小穴。
  “怎么样,这只是十六倍性欲而已,我给你刻下的性奴纹最高可以开到一百二十八倍,要不要尝试一下啊?”
  “噫噫呜...”
  赵仙伶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的脸上憋的涕泗横流,只是拼命摇头哀求着。
  胖修士随即满意的点了点头关掉了性欲的控制,不过将禁止自慰的律令留了下来。
  “来帮我口吧,口不好我就把你关在这里高潮三个时辰!...嗯?你应该怎么说?”
  “...是的...主人,伶奴...明白了...”
  赵仙伶从一滩淫水中爬起来,像一只猫一样爬向胖修士并攀上他的胯部,生涩的舔弄着那哄臭的肉棒。
  “嗯,好。现在我说功法的基本要诀,你一边舔一边做,我能感应到...”
  经由第二道契约灵力控制的感知,胖修士惊异的发现赵仙伶即使是一边舔着肉棒还一边能够将功法一次运行完成。
  “真是个天才,哈哈哈,这种天才放在别的地方估计早就是那些骑在我头上的人物了...”
  胖修士这样想着,心中更加兴奋,摁住赵仙伶的脸颊将肉棒狠狠的插入口穴深处,喘息的呜咽声和肉棒撞击口穴深处的响动回荡在静谧的屋子里。
  接下来数个月里,赵仙伶便被他们关在这处隐秘据点中,要么不分昼夜的吸收源石提升实力,要么作为胖修士的口穴或者菊穴便器,还要负责照顾他的起居。如果做事出了什么差错,胖修士便会狞笑着将她丢入牢房高潮两个时辰,渐渐的她有些习惯了高潮的感觉,甚至渴望着能够高潮。
  有时候胖修士也会和黝黑修士一同离开,去执行那个和碧落剑有关的任务。这时胖修士便会特地的下达禁止律令,不让她接近据点的最下面一层,赵仙伶并没有脱离控制的办法,于是她只能照做。
  这天修士二人又同时离开了据点,而赵仙伶则在修士的律令下用淫水给据点拖地,在不断的轻微高潮中,赵仙伶后退着将顺着颤抖双腿流下的淫水在地上抹开,一寸不漏的铺到各个地方。如果被胖修士发现自己有哪里没有清理到,又是一次漫长的激烈高潮惩罚。
  “啊啊啊!...呼呼,拖...拖干净...诶?”
  一阵高潮后,当赵仙伶开始抹开淫水时她突然发现自己升腾的性欲消失了。
  原先胖修士告诉她现在二倍性欲,实际上开了四倍,平时说已经关掉的时候开的才是两倍,这让赵仙伶有些相信自己真的是一个“欲望很强的婊子”。
  而如今性欲确确实实的消失了,她像是从溺水中浮了出来,再一次找到了自由呼吸的感觉。
  赵仙伶有些疑惑的站起身来,看了看自己的小腹,那三道印记仍然在,这印记已经化作了灵力脉络的一部分,永远不会消失,但她明显能够感觉到上面在没有丝毫灵力流转。
  而赵仙伶并不知道三道的契约的详细情况,修士二人也隐瞒了三道花纹的作用,只是说“能够控制她的一切”。
  而灵力停止流转正是契约人已经死亡的信号。
  赵仙伶现在只是在考虑,自己不会高潮了,如何能够完成胖修士的任务。她甚至觉得这是胖修士故意的,目的就是在他回来以后有理由惩罚自己。想着不间断剧烈高潮时身体和精神的痛苦,她的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小穴。
  “诶,摸到了...”
  在之前胖修士下达律令,不允许以任何方式自慰,或者触碰自己的小穴。这让赵仙伶已经很久没有摸过自己的小穴了。
  在疑惑间,她感到据点内灵力一阵剧烈的波动,而波动的地点正是据点的最下面一层。她立刻做出判断,有人从不正常的途径传送进入了据点!
  赵仙伶的修为进展速度远超修士二人所预料,虽然在积累上还差一点,但在灵力控制上赵仙伶已经远远超过他们,可谓是世上一等一的修行天才。
  “要不要去看看呢?”
  虽然关于不能前往最下面一层的律令已经停止了,但是服从的烙印已经刻入了赵仙伶的心中。
  在一阵纠结后,赵仙伶决定去看一眼,因为那股进入据点的气息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吸引力,仿佛是为她而来的一般。
  顺着长长的甬道通往地底,给人一种陷入了无尽循环的错觉,不过前方终于透出一缕微光。
  一阵拍击着流水的节奏声伴着人声从前面传出来。
  “妈的,好悬没有传送过来,虽然师兄被干掉了,但是这碧落剑最后还是落到老子手里了,哈哈哈哈哈,夹紧一点,再肏你一次我得赶紧跑了,啊还得带上上面那个小婊子。”
  赵仙伶闻声顿时害怕的停下脚步,这正是胖修士的声音。但紧接着另一个声音传了出来,顺从中带着让赵仙伶熟悉的温婉和妩媚。
  “啊...主人的肉棒,肏我的贱穴肏的好爽...啊...主人您走的时候不带上童奴一起吗...没有主人的肉棒...啊啊啊...童奴怎么办啊”
  “没办法,我得带上你的好妹妹伶儿啊。”
  “伶儿?伶儿是谁...啊...不管了...主人童奴要...要去了!啊啊啊噫呜...”
  赵仙伶脸上闪过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的脚步不由自主的迈开向光亮处走去。走过最后一个转角,她看见里面是一个方正的房间,正中的长椅软垫上正坐着一个肥大的身影,一把流转着金光的剑摆在一边,在那身影面前,一道靓丽迷人的身姿正跨坐在一根巨大的肉棒上,喷涌而出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冲入她的子宫又逆流而出,将她送上没有尽头的高潮盛宴。她的身体乖顺的躺在胖修士胸前,用娇艳欲滴的红唇亲吻他那丑恶的面部,任由他双手抱着自己修长圆润的双腿,像使用肉棒套一样在自己的小穴中抽插,注入白浊的精液。
  那赫然是赵仙伶舍弃一切为之报仇的颜童。
  不仅是颜童,赵仙伶扫过室内,看到房间内还有许多的人。
  有些被猩红的触手缠绕,小穴中正插入数根阳具状的异构体,小腹如同怀孕一般高高鼓起。
  有些被铁锁以趴着的方式跪伏着所在地上,同一只发情的魔兽犬关在一起,深深插入她体内的魔兽阳具在小腹上凸显出来,死死卡住,喷涌的精液正在把子宫不断撑大。
  而更多的只是污浊满身的被锁在墙边,白浊的精液从她们的小穴中流出汇聚在源源不断的淫水中四溢。
  这些本都是怜春楼里的姑娘。
  “颜姐姐...”
  不知不觉间赵仙伶已经走到了颜童和胖修士几步之外,而他们虽然都面朝赵仙伶却只顾自己在纵情做爱。
  颜童没有回答她,她的身心意志终究只是凡人的范畴,早就在这段调教的时间中绝望的破碎沦陷,变成只知道做爱的动物。
  在赵仙伶外出采买那天,胖修士便再次上门掳走了怜春楼里所有的他看中的女子,虽然没有找到赵仙伶,但他也没有强求便离开了。之后命辰宗的人才赶到那里,探查之后将一切付之一炬。
  虽说命辰宗的人死得也不冤,但罪魁祸首始终是胖修士,他所修的邪功需要不断的和女人交合。赵仙伶自己找上门可谓是意外之喜。
  本来胖修士打算在调教的最后阶段,摧毁赵仙伶自我意志让她彻底沦为性奴的时候再让她知道真相,不过对于怜春楼的其他凡人,尤其是颜童来说,摧毁他们就简单的多,自从胖修士告诉她赵仙伶主动找上门签订了永远无法接触的性奴契约之后,颜童就彻底沦陷在绝望之中,带着他肏够了我也许会放过伶儿的祈愿,任由胖修士摆布。
  “啊,贱奴,你怎么下来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下来吗!”
  胖修士终于发现已经走到近前的赵仙伶,下意识就呼喝道。
  如果是之前,赵仙伶立刻就要跪下来磕头赔罪,但是现在她只是呆呆的站着,就像她呆呆地看着颜姐姐被胖修士夺走贞洁,就像她呆呆的看着怜春楼在熊熊烈火中垮塌
  “为什么呢...”
  赵仙伶低声呢喃道,房间内的灵力微微颤动,一旁抽插着小穴的魔兽犬停下了动作,惶恐的往赵仙伶的方向看了看,发出一声低吼,谨慎的拔出了自己通红勃起的肉棒,在那姑娘身上留下一个张开无法闭合,外溢着魔兽精液的小穴。
  “到底为什么呢...”
  灵力的颤动愈发激烈,最终演变成狂暴的洪流,以赵仙伶为中心,如飓风般旋转汇聚,在地下据点之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灵力旋涡。
  “是你!”
  赵仙伶的双眼猛然张开,看向一旁的光华流转的剑,那当然就是碧落剑。
  同样的金色光华也如同实体一般在赵仙伶瞳孔中流转,并顺着脸庞滴落,在半路就化为纯净的灵气消散。她的泪水都已经远胜天地灵液浓稠,不能留存世间。
  刹那间碧落剑冲天而起,像是想要逃窜一般要击破上方离去,但赵仙伶一把抓住了它,千万金光凝聚的锁链将赵仙伶与碧落剑相连,在她决绝的目光中将碧落剑收纳入体内。
  随着碧落剑消失,能量汹涌的扩散出去,将据点里的一切包括据点本身全部化为灰烬,在地上留下一个千米宽的半球深坑。
  于是碧落天尊诞生了。
  后来赵仙伶带着碧落剑荡平了整个北方的邪修,在腥风血雨之中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帝国,她又被称为灾厄女皇。
  然而不过二十年后,再一次闭关中赵仙伶体内的碧落剑暴动,将其重伤,四境王公不知如何得到消息,竟然同时内外勾连妖门邪宗,起兵叛乱,赵仙伶一人之力构建的帝国刹那破灭。
  赵仙伶也被四境王公连同十余名门主宗主协力擒获。
  他们在帝国的首都中举行了盛大的淫祭,赵仙伶被赤身裸体的禁锢在一个拷架上,游行穿过都城中央的帝国大道,所有人都可以去使用她的身体。
  不过两公里长的道路,整整走了一个星期。污浊的精液布满了这条辉煌的白金石道路。
  赵仙伶小腹上契约烙印也被人发现,天下无双的帝国女皇本来是肉便器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大陆。
  淫堕女皇,取代了赵仙伶本来的名号,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下酒话题。
  一座十字架在皇城的中央竖起,上面刻满了灵力压制符文,让这个环境成为全然的无灵力领域,这是为了针对赵仙伶无灵不纳的归元体。
  随后在十字架周围刻下阵法,在这片法阵里所有的性快感都会成倍叠加并传送到十字架所束缚之人身上。
  接着他们制作了一件“足以匹配淫堕女皇”的淫具,穿戴后就相当于与一道外接的性奴契约,所有人都可以控制她的快感。
  一个记载了赵仙伶的来历和被击败过程,并添油加醋的详细描写年幼时成为性奴那段时间的“历史碑文”被立在十字架下,当然其中包含碧落剑的部分已经被隐去。
  终于在盛大的淫祭中赵仙伶被挂上了十字架,构成了这座纪念碑的最后一部分。
  赵仙伶在这个专属于她刑具上展览了许久,每个月那些叛逆者都会组织一次欢淫祭典,在十字架下的阵法中组织千万人乱交让十字架上的赵仙伶陷入持续的高潮,人们兴奋的沐浴在淫堕女皇喷洒而出的淫水中欢庆。没有人知道自己在欢庆什么。
  然后这个世界似乎突然间就崩塌了,站在一起的反叛者们突然开始攻击彼此,残忍的屠杀像是吃饭喝水一般发生在世间的各个角落。修士也不能抵御的疫病莫名其妙的在世间传播。
  似乎在转瞬之间整个世界便走向完全的毁灭。
  而赵仙伶仍旧被挂在那高耸的十字架上,世上仅存的人们已经忘记了那具赤裸的美妙躯体到底是谁。
  终于最后一日来临了,大地翻涌着破碎下沉,无尽的大海上波涛涌起,新的大陆从海底升起,就连时间也变得混沌,现在与过去全然相连,被禁锢在十字架之上的赵仙伶睁开眼,看到一片虚空中泛起金光,十岁左右大小的自己忽然从虚空中浮现出来,安静的睡在一棵躲过了灭世劫难的菩提古树下。
  她又看到无数不曾经历过的场景,她看到自己领兵出征,手持碧落剑一骑当千。
  看到自己碌碌一生,在田间地头劳作,与农夫共度平淡的一生。
  看到天地纤云涌来,霞光自东升起,无数强者向自己朝拜,齐声赞和:“恭祝宗主半步登仙,万古不朽!”
  接着一切都慢慢消散了,像是凝实的烟气消散在风中。伴着一声叹息赵仙伶留下了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
  “原来如此。”
  随着阵法也随之破毁在世界的最后时刻她又得以控制灵力,她将自己的身躯燃烧殆尽萃取其中的力量,反向控制四周的符文,一道强横的屏障升起,灭将世的灾变都阻隔在外,最后身躯溃散化作一滩血迹印在十字架之上。
  一切便归于虚无的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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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在虚无的黑暗中响起。
  “我是...赵...不...我是...陆玲珑...逆羽帝国...三公主...”
  “我在哪里...”
  “你在我死去的地方。你也要快死了。”
  “你是谁...”
  “你不是看到我的一部分记忆了吗,我是赵仙伶。”
  “不对...我记得...赵仙伶是...”
  “我是另一个纪元的赵仙伶。”
  “...纪元?...”
  “纪元更替的传承也断了吗,看来心神宗的计划基本上失败了啊。”
  “...”
  “那你知道成仙吗。”
  “...”
  “你不想说就不说吧,你看了我的记忆,我也能看到你的,陆玲珑。”
  “时间不多了,我简单的告诉你吧。成仙,是一种意识的重塑与升华,将自身化为现实的倒影,不存在了,但无处不在。同时反作用与世间万物。最初人人都可以成仙,是因为现实的背面还很空,每个人的存在都可以有自己的映射。很久之前倒影已经被挤占完毕,割裂融合为唯一的两种。归元与混沌。他们势均力敌的挤占了所有的倒影空间。”
  “只有走到归元或者混沌的尽头才可以融入倒影,也就是成仙。”
  “倒影海十分庞大悠久,所谓千年劫难不过是浪花起伏,暂时的进退失衡。”
  “ ...千年劫难是什么...”
  “这个纪元里是不是快要开始战争了。”
  “...其实已经开始了...局部的整合已经完成...下一步就是...”
  “全面的对外战争,这就是混沌潮涌的特征,现实的一切都将向堕落偏移。”
  “...那归元潮涌就是和平吗...”
  “不,归元和混沌的极端潮涌都会倾向于抹除所有灵魂的存在,因为有灵魂的生物本身就是混沌和归元起伏的产物。归元潮涌,是另一种难以描述的秩序灾难。”
  “...对了...心神宗...我记得心神宗...”
  “心神宗早在万年前就发现倒影海的真相,他们甚至强大到可以构建小轮回来验证。最后他们计划立下找到两个特殊的人选,立于混沌环境之中的归元体,立于归元环境之中的混沌体,同时登仙,定住倒影海的潮汐流转,让世间平衡,不再有灭世灾难。”
  “而万年前心神宗宗主便是归元体,她将自身一半灵魂熔炼入倒影海,成为半步登仙,以此换取永恒之躯超脱轮回,等待混沌体的出现。”
  “赵仙伶就是心神宗宗主,或者说,最初的赵仙伶是。”
  “这个计划成功了一半,赵仙伶躯体确实可以超脱轮回,但记忆仍会在轮回中重置。心神宗不得不锻造碧落剑,作为绑定灵魂的道标和解除灵魂封印的钥匙,当碧落剑找到赵仙伶后,就会指引她投入当世混沌的最深处建立秩序。等待混沌体也半步登仙。”
  “所以一开始,我从天地之间直接轮回降临,却只记得自己叫赵仙伶。”
  “然而,归元体半步登仙引起倒影海海的动荡,心神宗不得不自我解散以消弭归元面的潮涌,从此消失在历史之中。”
  “...这个计划哪里出了问题...”
  “碧落剑出了问题。”
  “它在无数次轮回中早已经被混沌侵蚀,不再指引赵仙伶建立秩序,只希望整个世界毁灭在混沌潮涌之下。于是它尽力的将赵仙伶引领向腐化混沌,将一切黑暗荒淫加在赵仙伶头上,希望她彻底崩坏臣服。”
  “虽然归元体对混沌的抵抗性很强,但转世的灵魂实际上还是在不断消耗,最初的轮回里赵仙伶只凭神识余波就可以让碧落剑臣服,到我这一轮回,它已经与我分庭抗礼,并最终设计将我击败。”
  “...我认识的另一个赵仙伶...被称为碧落剑奴...”
  “看来碧落剑已经完全主宰与归元体的契约联系了。”
  “...但是...这个纪元出现了玄心体...”
  “我看到了,这也是你能看到我记忆的原因,这是我们拯救这个世界最后的机会,或者说拯救这个世界上我们爱着,和爱过的人。”
  “...我能做什么...”
  “放开身心把身体交给我,归元体和玄心体成仙都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
  “...如果我拒绝...是不是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对,我只是残留的灵魂意志,不能再轮回了。”
  “...我答应你...请你...救救月姬...”
  “好,这一次,我会救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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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天督皇城 皇宫
  凯琳站在天督皇宫的望台边上,夕阳斜照,琉璃翡翠装点的栏杆熠熠生辉,栏杆外的皇城仿佛匍匐在皇宫的脚下,作为皇城最高的建筑,从此望去一切仿佛可以洞见一切。除了帝国大道彼端,那座漆黑如墨的中央监狱。
  “凯琳大人,好兴致啊。”
  她的身后忽然有声音传来,虽然说着尊称,但话语中却充斥着轻佻和随意。凯琳回过身来,只看到一个身着大臣朝服的中年男子,衣摆上象征铁血的红黑两色彰显着他军机大臣的身份。他慢悠悠的走到凯琳近前,接着说道:
  “方才的朝会上已经下达了军队调动换防的命令,窗口期正如我们先前计划好的那样。”
  凯琳闻言神色一动,微微沉默了一会,最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开口说道:
  “那我该回去给那边传信了。”
  说完凯琳就要迈步离开,而军机大臣却横跨一步挡到她的面前,两人几乎要撞到一起。
  “凯琳大人把我从中央监狱带回皇宫,我是很感激,但比起这里,我还是更怀念在中央监狱的好日子啊,我已经很久都没有...”
  他将脸凑到凯琳近前,呼吸之间气息喷吐到凯琳的脸上,借着身体的掩护,一手把上了凯琳的大腿内侧,顺着光滑的黑色丝袜拨开包臀的制式衣裙向上探去,同时另一手抚上了她高挺诱人的胸部,整个手掌拖住,手指蜷曲起来,隔着衣衫准确无误的拨弄着下面的乳头。
  凯琳的身体骤然僵硬了一下,想要后退避开,却发现自己已经靠上了望台的边缘。大臣见此嘴角勾出一丝不明不白的笑了,手上的动作力度更大几分。
  “要不我们就在这里来一次...”
  “你疯了!这里是皇宫!”
  “皇宫又怎样,你不是快把皇宫的人都换成自己人了吗。”
  “嗯...别...可是...监视皇宫的...大法师和圣教的人...啊...还有很多...”
  凯琳面色更加紧张起来,她抬眼对上大臣淫笑的脸庞,要抬起将大臣推开的手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像是身体拒绝执行她的意愿,最后只能颤抖着向后握住栏杆,稳固自己已经开始因为刺激而颤抖的身体,看起来反而像是完全接受了一般。
  突然大臣轻笑一声,松开了凯琳并向后退开,站在两步之外,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的说道:
  “皇子殿下在朝会结束后召你去见他,还望凯琳大人不要让皇子久等。”
  凯琳深深的喘了几口气,平复自己变得潮红的面庞,并将衣衫整理好。带着两分恼怒看了大臣一眼,随后迈步离去。
  在凯琳身后,大臣目送她离开望台,随后抬起自己方才探向她蜜穴的指掌,之间几缕晶莹的粘连挂在指缝间,正缓缓坠下。大臣又勾出一丝淫笑自言自语到。
  “魔女教绝非帝国所能抵抗的,如果真是她们决定对帝国出手,哪里用得着凯琳那个蠢女人跑上跑下...背后到底是什么势力...”
  “无论如何,她们都希望凯琳来控制帝国,我倒要看看是谁能控制凯琳。”
  说完,他将带着晶莹黏液的手指塞入口中吮吸起来。
  在皇宫中的一处偏殿中,皇子赵长生坐在一方长桌之后,手中捧着政务卷宗,眉头紧皱。
  自从中央监狱魔女教徒暴动,并且掳走逆羽公主陆玲珑之后,逆羽帝国的质询与圣教的监察让身为摄政皇子的赵长生苦不堪言。虽然在逆羽长公主兼圣教圣女陆晓霜的协调下,各方都意识到当中埋藏的巨大阴谋,暂时按下所有矛盾,对发生的事情保持沉默。民间甚至不知道这一场暴动的发生。
  但一切平静都只在表面上,情报显示逆羽的军队正在边境集结。而圣教诡异对此保持沉默,仿佛在处理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圣教军正在从各个教会集结开赴南方。在南方...南方的圣阳国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传回来了。
  赵长生必须在这愈发沉重的沉默中找到出路,在这个时候,只有一个人可以让他依靠。
  哒 哒 哒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一个悦耳而沉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让赵长生皱出水的眉头霎时间舒展开来。
  “殿下,凯琳请见。”
  “快进来吧。”
  赵长生将卷轴仍在桌子上,向门口迎去。随着门扉被轻推开,凯琳身姿倩丽的站在门外,向赵长生行礼。
  “殿下,所有的权限调动梳理已经完成了,完整的报告明天将会呈送给...”
  “先不说那个了凯琳,过来坐着歇一会吧,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中央监狱之事正是卑职的失误。”
  “事情已经查明白了,中央监狱中的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那些大臣...孤实在没有想到,魔女教竟然在朝堂上渗透至此,这是我的错,却让凯琳你无端受罪...”
  “殿下,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尽力挽救,查清真相给所有人交代。中央监狱已经查清,那么我也该回去了...”
  听闻此言赵长生脸上露出一丝焦虑,他上前将双手压在凯琳肩上说道。
  “我更希望你留在这,像以前那样做皇家秘书,或者进一步...”
  “殿下,我当然希望如此,但如果现在从中央监狱调任,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必然大做文章,为殿下分忧才是我的职责。”
  说着凯琳已经站起身来,绕到赵长生身后,玉指轻轮,抚上他的头顶,轻重错落有致的为皇子按摩起来。这样的按摩让赵长生感到格外的放松,但在他看不到的头顶,凯琳的指缝间有丝丝粉色灵力在指力的掩护下被送入他头部的筋脉中,随即消散无形,不知何处。
  “...唉,好吧。”赵长生闭着眼睛长叹了一口气,他认为凯琳说的很对。
  好像她说的一直都很对...
  月上半空,凯琳结束了时长数个月的审查,回到了中央监狱,身后的大门在轰鸣声中缓缓紧闭,仿佛将整个监狱隔绝在另一个世界里。
  两名警卫在前面引路,而凯琳则低下头来沉思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情,对皇子的愤恨的是真实的,但她从未想过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将撬动整个世界的变化来推翻面前的一切。
  虽然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但凯琳很快的从最开始的崩溃中恢复过来,决然的走上为自己而努力的道路。在夺取帝国之后自己也许应该做出一些改变,彻底的消除掉这些阴暗的历史,成为一名让人敬仰的女帝,青史留名。
  首先就应该除掉那个碍眼的军机大臣,至于中央监狱内肏过自己的大多数都是魔女教徒的人他们说的话无人会信,剩下很少的一部分人已经和自己达成了合作,其他的人已经被她以暴乱者的名义在帝国军队接手之前处决,当然所有肏过自己而现在还活着的人以后也要一个个清理掉,现在就暂时虚与蛇委一下...
  凯琳的思绪越走越远,直到身前引路的两名警卫站定,将她带到典狱长办公室前。房门推开,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一张滚圆的肥脸抬起,笑眯眯的看了过来。
  看到屋内竟然有人,凯琳柳眉一蹙,厉声喝问道:
  “赵盟,你为何进入我的办公室内!”
  屋内的人是监狱的副典狱长,被皇室赐姓,叫做赵盟,从职务上来说副典狱长是辖制典狱长的职权,避免权力过于集中,然而此前直接由摄政皇子指派的凯琳完全压制了副典狱长的存在,让成为中央监狱中一个有职无权的官吏。
  此前凯琳受召前往皇宫接受调查,这才将监狱的事情暂时交到赵盟的手上。
  然而典狱长办公室乃是凯琳的私人空间,前为办公室,后面就是凯琳的寝室,她从未允许别人进入此地。
  “凯琳大人说的什么话,这里是典狱长办公室嘛,我身为代理典狱长,当然要在这里办公,不然如何能够服众呢。”
  凯琳面露嫌恶的看了一眼赵盟,这位副典狱长在中央监狱暴乱时直接躲入了安全室里,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来,最后还是用赵长生亲临,用皇室权限强行打开大门才把他从里面拉了出来。在她看来这赵盟只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既然是代理。你的职责已经结束,现在可以离开了。”
  “咳,我认为凯琳大人离开有一段时日,还是熟悉一下中央监狱的现状再行安排才好。”
  赵盟缓缓的站起来,肥硕的身躯将椅子向后推开发出滋啦的声响,脂肪层叠的脸上如花朵般绽放一个恐怖的笑容。这是凯琳从未见过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
  赵盟明摆着要夺取她的权位,但凯琳并没有感到什么畏惧,只是觉得十分疑惑。她能够感受到中央监狱的强大法阵在她进入监狱后便已经自动重新维系在她身上,受她控制,以此镇压监狱里的其他所有人也没有任何问题。
  “噢,凯琳大人,你一定在想我发什么神经。我们的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间。”
  赵盟仿佛看穿凯琳心中所想,悠哉的挪动的肥胖的身躯走向大门。
  “可是你真的能杀了我们吗?或者说,如果中央监狱的人再一次死个精光,或者我们集体向圣教举报你,推翻审查期间的证词你又能如何呢?”
  凯琳愣了愣,她突然想明白了自己的疏漏之处,过去她以皇室的名义镇压着中央监狱,而现在她用中央监狱的力量来对抗皇室。而凯琳自己并没有镇压一切的能力,她攀附在不同的势力上,过去皇室的要求是帝国的稳定,但凯琳压制整个监狱已经习惯了,这些人也有要求她竟然没有考虑过。
  “我早该想到的。”
  凯琳想起军机大臣听到自己将要回到监狱时意味深长的笑容。她俏立的脸庞变的惨白,她只能沉默的盯着赵盟的双眼。直到赵盟一步一晃的走到自己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随意折叠的帝国紧急条令,上面萦绕着法术和密契的灵光,并且书写着将中央监狱的所有权限移交副典狱长的条款。
  这是凯琳作为典狱长的权力,在最后关头交出控制权限,来避免因为典狱长阵亡或者被俘导致监狱被占领。这份密契深藏在自己寝室的保险柜中。
  赵盟随意抖了抖,让纸张展开放在凯琳面前,等凯琳别过脸去,很不情愿的完成了转接,赵盟哄笑一声,让办公室上下都有些抖动,接着上下打量了一下,嘲讽的一笑:
  “好了,凯琳大人,你是个聪明人,中央监狱还是很需要你的,我们有什么理由害你呢?只是一点点小小的互利互惠的保险罢了...你们两个把凯琳大人带到她该去的地方,让她熟悉一下情况,我随后就到。”
  凯琳还没有反应过来,先前为她引路的两个警卫已经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粗暴的向后扯去。
  “你们放开...呜...”
  警卫们并没有理会凯琳的抗拒,强硬的拉着她走开了,同时两只手有意无意的在她丰满诱惑的身上剐蹭着,同时相互嘀咕着。
  “这个奶子感觉上比影像里要大诶...”
  “你懂个屁,脱光了当然看起来会小一点...”
  不久,二人半推半拉的带着凯琳来到监狱的底层,这里本来关押着危险的魔女教徒,充满了各种法术禁制,现在教徒们跑了个干净,此处如今已空无一人,牢房中只有一张带着若干锁链的铁床。
  接着两个警卫将凯琳带到床边上,将她的手扣入禁魔的镣铐中,并将镣铐的另一边拴到床头。接着将一根钢制项圈扣上凯琳纤细洁白的脖子,项圈上的两根锁链各自带着一个束缚套,紧扣在她的膝盖上,并有绳索链接到脖子上的项圈上,让她只能保持躺在床上,屈膝抬腿的屈辱姿势,就像个等待生产的孕妇。
  警卫在凯琳并不十分坚决的抵抗中,将她束缚到了那架钢床之上。牢房四周的黑暗中也一个接一个的走出监狱中的囚犯来,他们根本没有被关在自己的牢房里,在他们身边,狱警和守卫嘻嘻哈哈的,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看着已经被一件一件拔去衣服的凯琳。
  而凯琳只是消极的应对着现在发生的一切,什么话也没有说,她已经猜到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虽然内心充满了屈辱和愤怒,但凯琳还没有打算妥协,就在这一小段时间里,她仍然决心等到下一次入宫述职的时候就披露监狱中潜藏的“逆反”阴谋,她觉得比起相信囚犯,皇子应该会更相信自己,到时候她正好一次性的将这些人都清除干净。
  “让他们快意那么一小会吧,要杀的人可真多啊...
  凯琳这样想着,她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修长的腿被脖子上的项圈牵起,上面的丝袜也被恶趣味的撕扯的破破烂烂,粉嫩光洁的小穴毫无遮拦的袒露在外。失去衣服支撑的豪乳随着愤怒的呼吸在前胸起伏,引得旁边的警卫忍不住上手揉搓起来,粉嫩的两点很快在生涩粗暴的蹂躏中挺立起来,让周围愈来愈多的人群看着啧啧称奇。甚至已经有饥渴难耐的人掏出肉棒对着那具美艳诱人的身躯撸动起来。
  在这片人群的背后,赵盟肥硕的身影缓缓走出来,手中还端着一个幽蓝的水晶球。
  “凯琳大人,满意你的新办公室吗?”
  凯琳转过头来,嫌恶的看了看赵盟油光发亮的脸庞。
  “我一定会亲手把你们...”
  而她话没说完,就被赵盟打断了。
  “你可能觉得比起我们,你那下贱淫荡的身子更能说服皇宫里的皇子殿下吧...”
  一言道破了凯琳的依凭之后,虽然言辞中夹杂着侮辱,但凯琳还是突然一阵发凉,不知道赵盟已经准备了什么手段。她直勾勾的盯着赵盟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对已经围上来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身躯的其他人视之不见。
  而赵盟并没有说话,只是激活了手中的水晶球,光华亮起,里面储存的魔法影像被放了出来。之间画面中凯琳正赤身裸体的跪伏在地,用嘴侍弄着面前刚刚射出了精液的肉棒,将那硕大肉棒中的残余一点不剩的扫入口中,与此同时,在她的身后另一个男人正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般趴在她的背上,抖动着下体将肉棒插入那淫水四溅的肉穴中。周围的地面上布满了白稠的精液,其中大部分都是射入了小穴之后再从中流出,混合着淫水,显得闪闪发亮。
  “我们会把天督帝国交给你,嘿真是个淫娃,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你被那帮蠢货簇拥敬仰了...”
  凯琳用嘴侍奉着的男人漫不经心的说着,赫然是魔女教的天督负责人桑克斯,而凯琳的回应是更为殷勤的侍弄,已经瘫软的肉棒在精心照料下很快又恢复过来,这是她身上趴着的男人也到了极限,在一声低吼中滚烫的精液冲入凯琳小穴的深处,又缓缓流出。凯琳仿佛已经全然习惯被中出了,只是面无表情的随意扣弄了几下将精液清理一些,便重新坐到桑克斯跨上,用水涌如潮的小穴再次包裹住那依旧雄伟的肉棒。
  这时四周围观的囚犯们已经欢笑了起来,显然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这段影像了,但是如今正主在此,却别有一番风味。而凯琳则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影像,那淫靡的画面绝非伪造,但却她不记得自己有留下这样致命的罪证。
  “凯琳大人平时日理万机,从来都没有时间去安全室这种用不上的地方浪费一秒钟。自然不知道安全室内有整个监狱的法术投影...嘿嘿...那几天可真是让我开了大眼界啊,仪表堂堂威风凛凛的凯琳大人,不过是一只下贱发情的母狗而已,而且看样子还颇有淫贱的资质...”
  看到凯琳讥讽蔑视的目光中,终于出现了自己所期待的恐惧和绝望。赵盟咧嘴一笑,伸出手指着画面角落一处隐约浮动变换的标记,接着说道:
  “你看,这可是皇室的密契标记,世上没有人能够伪造这个东西...说起来在帝国的援军到达的那天我忙得脚打后脑勺才在他们破门而入之前销毁了安全室里的其他影像,只留下了这一份作为纪念...嘿嘿...我想凯琳大人理应多补偿我几份...”
  说着随着赵盟抬起左手,光华闪动间在掌心形成了一个如同眼睛一般的纹路,灵光流转之间栩栩如生,正是一个最基础的影像拓印技巧。
  在言语逼迫间,他抬起另一手用手指扫过凯琳因为保养良好而细嫩光洁的脚掌,指尖在脚心旋转挠动,刺痒的感觉让凯琳忍不住的绷起脚背,纤长白嫩的脚趾如花瓣一般张开,而这样反而让脚心的皮肤崩的更紧更加敏感起来。
  “...嗯...哈...你干什么...”
  “我想将凯琳大人各种各样的反应都保存下来...喜悦的,害怕的,痛苦的...我以前从来不知道我喜欢做这些事,真是感谢你啊凯琳大人。在安全室的几天得到的体验远比我直接肏任何一个女人都更加刺激...”
  “啊哈...哈...你...停下...”
  凯琳的身躯扭动起来,好像这样子就可以摆脱来自脚底的刺激,但被紧紧束缚的双腿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赵盟的指掌,在越发粗重的喘息和呻吟中,凯琳粉红的蜜穴中渐渐有晶莹剔透的淫液渗出,雪白玉峰之上的两点也悄然凸起。
  赵盟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一般,一边惊叹着一边将带着记录法阵的左手凑近到蜜穴之旁,将小穴渐渐湿润的过程一丝不拉的全部记录下来。
  “凯琳大人的身体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啊。”
  赵盟一板一眼的说着,仿佛是对一间物品做出评价。而凯琳已经无暇回应,仅仅只是来自脚底的瘙痒已经让她无法忍受,她发自内心的想不管怎样只要停下来就好了。
  而哀求的话到了嘴边却奇怪的变成一浪高过一浪的魅惑呻吟娇叫,光是听着这个声音,旁边手冲的囚犯就有好几个不能守住精关,白浊的精液在指掌间飞射而出,落在凯琳身上,又缓缓的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赵盟当然没有放过这精彩的一幕,他仿佛沉浸其中,不断变换角度记录着凯琳脸上崩坏的表情和绝妙身躯在难以抑制的颤抖中扭曲的不堪姿态。
  终于凯琳在一阵猛烈如同浪潮的颤抖中,达到了高潮,淫水如清泉一般喷射而出,直射到正在忘情记录的赵盟脸上,而赵盟仿佛毫不在意,只是专心致志的记录着小穴淫水飞溅的场景,并为自己成功的记下了这一刻而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接下来他也不管一帮脸颊通红正张嘴喘息的凯琳,便急切的反转掌心的符文观赏起自己刚才的作品。随着满意的笑容盘上赵盟肥硕的脸颊,他双眼盯着影像画面,开口向凯琳说道:
  “以后你的工作就是在这里满足我的以及其他人的需求,到了月末述职的时候,你就洗干净自己到皇宫里去,然后再老老实实的回到这里...如果让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这些东西很快就会出现在圣教裁判官和皇子殿下的办公桌上。”
  说着赵盟端着手上的影像送到凯琳面前,画面上凯琳反抗中带着享受的崩坏脸庞,挺立的乳尖和淫水四溢的小穴是如此清晰。也不管凯琳流露出的羞恼和愤怒,他接着又自顾自的说道:
  “...啊,听说圣教的大裁判官陆晓霜大人是个冷若冰霜的绝世美人啊,不知道她看到这些东西会有什么反应...到时候我一定要想办法录下来才行...”
  听到这里凯琳到了嘴边的反抗又咽了回去,她现在觉得赵盟就是个深藏不露的疯子,对传播自己的“作品”充满兴趣。在凯琳飘忽扫视赵盟之时,后者像是突然回神了一般转头面对凯琳。
  “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吗?”
  “...嗯...”
  凯琳别过脸去,双腿蹭了蹭,而蜜穴中的淫液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脚底消失的瘙痒仿佛转移到了小穴之中,这样新奇的体验让凯琳有些不知所措。
  而赵盟扫了扫凯琳的身子,很快明白了是什么情况,随手将先前的影像转移到一个新的水晶球中,同时绘制出一个新的符文兴致勃勃的重新对准正在因为身躯的欲求而扭动身子的凯琳。同时向旁边看起来最为壮士的警卫招呼道:
  “你,现在快去肏她...”
  凯琳闻言立刻下意识的做出抗拒。
  “...不...至少...求你了,别录了...啊啊啊!...慢...慢一点...嗯...哈...”
  那名幸运的警卫得令之后立刻脱下裤子,将忍耐良久的挺立肉棒插入凯琳湿润紧致的嫩穴中,而这时赵盟的命令又从旁边传了过来:
  “不,别把你的身子趴在她身上,挡着我了!会不会肏啊,退开!把你的鸡巴露出来。”
  赵盟将手掌靠近二人正在抽插交合的性器,认真的录下淫水在拍击插入中溅射的场景。
  “慢一点!你早泄啊这么着急!”
  接着他退开几步将整个场面都录了进去,警卫正将凯琳修长的双腿抗在肩上,有节奏的顶动跨部,冲击着她的蜜穴,而凯琳的小腿和脚丫腿在强烈的刺激下紧紧绷直,像是挂钩一般挂在警卫肩上。
  “现在俯身下去舔她的奶子...舔!舌头!舔完再吸!”
  “不!还不能射,给我顶着...”
  “加速...加速!就是现在!拔出来射在她脸上!”
  警卫大喝一声抽出自己的肉棒的并用手快速撸动,喷薄涌出的精液直射而出从小腹一路射到了凯琳的脸庞,也算是完成了赵盟的命令。他这才喘息起来,仿佛经历一次生死缠斗。
  而他身下的凯琳只是木然的喘息着,毫不在意也无法处理正在自己身体上流淌的滚烫白浊,任由他们划过肌肤脸庞,甚至有一部分滴落进她张开喘息的嘴中。
  时隔数月再一次品尝到精液的味道,她内心不愿回想的记忆再次翻滚起来,那些淫靡狂乱的场面似乎从未结束,她意识到自己抗拒那些记忆的原因,实际上来自识海深处难以抑制的怀念和期待。
  “...哈...看来没办法做一个冰清玉洁的女皇了...”
  一抹璀璨的笑容绽放在凯琳精致美艳的脸庞上,伴着白浊缓缓滚落仿佛一朵雨后盛放的鲜花,成为一刹永恒的绝景,永远的记载到看的有些发愣的赵盟掌心之中...
  南域部族国 先锋城
  先锋城是一座新建的城市,作为南域先锋军团的附属驻地,而狼族的艾本作为第一批迁移至此的居民,他亲眼目睹那些带着奴隶项圈表情木然的各族女性修士们虚立半空之中,挥手之间便移山填海,让先锋城拔地而起。而后她们便住进了自己搭建的慰安所中,根据相貌不同成为了价位不同的妓女。当妓院被最为貌美的奴隶女修填满后,其他部分就被派去城中的各个地方做清理街道的杂活。同时也沦为市民们的免费肉便器。
  “这是雌性天赋的职责,她们在先祖之灵的传承中有着不可取代与更替的位置,那就是为所有的雄性服务,养育我们的后代。”
  长老会的铺天盖地的宣传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艾本其实并不十分清楚宣传的目的,但是看到那些平日里众星捧月般出现的女性修士都被拉走,再回来时已经变了一副样子,对吩咐无所不从,像商品一样任人挑选,艾本很难否认心中的那一丝快意。到最后就连他自己也已经购进了三个女奴,其中一个还是修士。
  低头看着面前面容姣好且长着一条雪白尾巴的女子跪伏在自己身前,白皙细腻的肌肤如若初降的冬雪,一头乌黑长发垂下,抵到纤细的腰部,而腰腹之上,两只挺拔俏丽的玉峰明晃晃的暴露着,随着她有些惶恐急切的动作轻轻摇晃,这就是艾本买来的奴隶修士,因为只是个很弱的而且胆子极小的狐妖,所以颇为便宜。等这狐妖为自己穿好鞋子,然后后垫两步跪远了一些说道:
  “主人,雪奴已经为您穿戴好了。”
  艾本轻嗯了一声,随之站起身来,走出了自己并不宽敞的房间。
  今天是上班的日子。
  街道上有不少埋头赶路的人,都是些雄性,而雌性也在街上,她们并不赶路,而且是很好发现的,那些雌性生灵穿着单薄暴露的衣物跪在街上,用手中特意做的短小的扫帚清扫着街道的各个角落,律令规定如果在抽查中发现有垃圾遗漏,那么负责清理这条街道的人会被绑在街口直到被五十个人不同的人中出。
  然而现在街上的雄性都是极为忙碌的,而且家中都有自己的女奴,没有什么人愿意浪费时间来肏街上不干不净的肉穴。于是那些不幸被绑在街头的雌性,不得不尽力哀求诱惑每一个走过的人,否则她们将被一直束缚于此,如果一周后她们仍旧没有达到惩戒要求,那么就会被扔到军妓营去,承接那些变态战士们堪称狂暴的性欲发泄,去到那里的人有一半没有再回来。
  “求求你...求求各位老爷...发发慈悲...肏我一次吧...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了...”
  细弱的声音从街头传出来,一名猫族的女性正被锁链拴着跪趴在街头,她赤裸着的瘦小的身体上处处散着淡黄的精斑,前胸后背还有几道没有愈合的伤痕。
  而这猫女一只手还扣弄着松弛且有些发黑的小穴,让它保持湿润,避免那些有兴趣的人看到干涸的小穴而放弃。同时努力的摇晃自己毛发干枯的尾巴,哀求着每一个走过她身边的人。
  在她身后的一个木牌上,一横四竖的刻着27道划痕,距离规定的50道还有很远。而下面表示时间的刻度已经刻了6道,明天她就要被带到军妓营去了。
  “那些哀求属于吸血鬼,寄生虫!他们没有贡献任何的价值,却消耗着社会的资源,不要浪费你的宝贵怜悯,惩罚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艾本脑海中又浮现另一段长老会的宣言,他们将所有人都安排在某一个岗位上,现在整个南域没有一个游手好闲的人。
  而对于那些不能完成工作的人,无论雄性还是雌性长老会都会毫不留情的惩戒,虽然项目不同但都不是让人愿意承受的。估量了一下现在的时间和上班迟到的代价,艾本裹紧身上的短袍快步走过街口,将那渐渐衰弱的哀求抛在身后。
  艾本上班的地方是一处军营中的工厂,工厂之中满是秘银铸造的箱体,上面刻画着作为标号的数字,法阵刻画在箱体之上,散发出一阵阵源源不绝的灵力,而艾本的工作仅仅只是看着那些箱子工作而已,他根本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也不被允许知道。
  偶尔,有些箱子会突然闪烁红色的光芒,并发出刺耳的警报同时迸发出异常的灵力波动。这个时候艾本就需要按照程序跑到那个箱子前依次按下上面几个红色的按钮。箱子就会重新平静下来。
  艾本所在的仓库是整片片仓库中最老的一个,是最初的某种试验场。听说新建起的仓库中已经不需要人站岗了。
  有时候艾本似乎听到那些闪烁红灯的箱子中,传出一声声凄厉的叫喊,但过后再想又觉得是警报声的回音罢了。
  他曾经询问主管,如果在警报响起后没有及时处理会发生什么。主管用平静的近乎冷酷的眼神盯了艾本好一会,最后只是淡淡的告诉他。
  “会死。”
  虽然当时主管眼中的寒意让艾本汗毛直竖,但仅仅如此工作,便足以维持自己的生活,顺便养上三个奴隶。艾本将自己的好奇心深埋了起来。穿好规定的制服,站到自己的监视岗位上,狼族的天赋身躯能够让他毫不费劲的笔挺站上一整天。
  今天有“大人物”要来,主管特意过嘱咐艾本,站的直挺一些,不该看的别看。
  未过很久,一阵喧闹和人群的脚步声从仓库外传来。仓库内的警示音响了一下随后消失,仓库的大门缓缓打开。两道身影在更多人的簇拥下走进了仓库。
  站在人群中间的正是先锋军将军孙淼,他穿着华贵且花纹繁复的将军礼服,镶金戴玉,有着各种各样的珍贵材料,这是长老会最新发下来的,于是孙淼可劲的在平日穿着,不舍得脱下来。
  而站在孙淼身边的正是在南域销声匿迹很久的苏紫薇,曾经长老会改革推行的初期还有不愿屈服的女修想要寻找她,希望求得庇护或者希望她站出来反抗,那些有幸或者说不幸找到了苏紫薇的人得到的只有她亲手给出的绝望——她们心目中的偶像抬手将她们制服,随后跪伏在长老会的普通士兵面前,将他们上交。
  长老会本还想让苏紫薇暗中潜伏,将所有抵抗者连根拔起,但孙淼否决了这个计划,他不允许苏紫薇脱离他的控制。虽然最初长老会只是将苏紫薇借给他孕育高级近卫,但很快他便设法让苏紫薇成为了他专属的将军近卫,并在长老会改革的最终阶段,将苏紫薇划到了自己名下,成为了他的私人物品。
  于是曾经名声传遍大陆的天才魔女消失了,留在世间的只是一个拥有编号的空壳,一件私人的玩物。有些女修探听到了关于这位南域圣女天骄的真相,最初她们愤恨于她的背叛,但在一切成为司空见惯的制度后,她们仰望跟随在先锋军将军身旁的苏紫薇,心中又重新涌起不一样的羡慕来。
  今天的苏紫薇也一如既往的跟随孙淼出行,经由孙淼的特许,她是如今南域少有的可以穿着正经衣服的雌性。一件金丝缠边,白红相间的衣袍盖在她的身上,脚上等着一双白面黑底的短靴,亦步亦趋的步行,不再用自己浩瀚无边的灵力凌空漂浮。
  而她纤细柔弱的脖子上同样扣着一个项圈。与其他雌性不同,她们的项圈多为粗铁精钢,最为貌美的的属于长老会的服侍女修也不过是秘银的。而苏紫薇的项圈是一整块的青金石切割,镶嵌入上等的青玉,缠绕金丝,再刻画上繁复的花纹符咒,看上去更像是浑然天成的一件饰品。光华摇曳之下,那玲珑剔透的面庞闪烁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华贵,那清冷的脸庞扫去仿佛仍有几分“第一天骄”的神采。
  然而只有苏紫薇自己知道,扣在脖子上的东西已经完全控制了自己的灵力涌流和部分情感冲动,只要带得足够久就会让人完全变成一个言听计从的傀儡。
  她已经快要忘记上一次为自己现在的境遇而愤恨是什么时候了,时间变得模糊遥远,好像昨天自己还在部族试炼中一骑当千傲然尘上,但是似乎自己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是匍匐在孙淼身前的侍奴,从来没有改变。
  而艾本在岗位上看着苏紫薇优雅的迈着步子,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一个正常装扮的女性了,一种属性而陌生的美一时将他震慑住,让他忘记了主管的训诫,呆看着苏紫薇,并下意识的便与自己的家养奴隶比较起来。
  “看来我也得把家里的那几只装扮一下,光是穿的少或者不穿看一会就腻了...”
  幸运的是,孙淼对此并不在乎,他装点苏紫薇就是拉出来给别人看的,曾经有一段时日他命令苏紫薇赤身裸体,并在小穴中塞入性惩戒的用具,跟在他身边巡视全城各处,源源不断的淫水流淌遍了城中的每一条街道。但很快他就发现太多人在做这样的事情,自己以将军的身份加入其中显得颇为掉份。
  于是他申请了特别条令,反其道而行,开始给苏紫薇正经的梳妆打扮。
  在艾本发呆发愣的时间里,孙淼已经带着人穿过仓库的中道,来到仓库的尽头,这里摆放着编号为00的箱子,这正是他此行的目的,今天他要测试自己长时间花费在调教苏紫薇身上的心血到底有无成效,达不到也无妨,就当是多了一些乐趣。
  他悠然抬起手,放在那秘银箱子表面的一处符文点上,属于将军的高级权限通过验证,箱子上闪烁起微微的红光,同时箱子的外侧面如同消失一般,渐渐变淡露出里面的物品。
  “苏紫薇,抬起头,看着。”
  本来按照长老会的律令,所有隶属女修的名字都要改成统一的编号,换上制式的名字,但是孙淼还是用自己的权限为苏紫薇拒绝了这一安排,因为这个名字曾经在他头上压了许多年,如今呼喝起来有别样的快感。
  而听到命令的苏紫薇如同被按下了什么开关一般,本来站姿闲散优雅的苏紫薇霎时间立的笔直,双眼眨也不眨的直视前方。
  之间箱壁变的完全透明,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具赤身浸泡在淡紫色液体中的女子,起伏的胸膛证明着这还是个活人。她欣长的身躯如同漂浮一般静置在箱子中,沉沉睡去,周身各个筋脉穴位都插入了或粗或细的管线,充满灵力的物质经由那些管线输入进去,最为粗大的两根则一前一后的插入了她的小穴和后庭中,旁边还带着密封的遮盖,不让一丝物质泄漏出来。
  女子的两只玉乳硕大的有些不协调,高高凸起的血红乳尖中,有丝丝点点的液体渗流而出,弥散在浸泡的液体中无影无踪。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小腹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生长,让她的腹部肉眼可见的肉眼可见的变大,随着腹部渐渐撑大到孕妇的大小,镌刻在她腹部的妖异纹路便开始绽放光华,这一过程似乎给她的身体产生很大的刺激,让她浑身都不住的颤抖起来。
  终于能量积累到了极限,所有纹路猛地一闪,她的小腹竟然又渐渐平复了下去,这是她周身所有的管线都开始微微抖动,往身体中灌入新的补充剂。
  这是生化修士生产的最终模式,将生育的过程直接由传送取代,极大的提高了生产效率并降低繁育母体的死亡率——虽然还是有源源不断的女修因为身体支撑不住而死亡,但至少她们不会四分五裂的污染生产线了。
  在那箱子中的女子完成一次孕育生产后,本该沉寂一小段时间,让身体恢复,但奇怪的是她周身的能量又开始诡异的升涨起来。随着身体无意识的抖动,仿佛要从最深沉的梦境中醒来,箱子上方的开始响起凄厉的报警声,红光将箱中的女子渲染得诡异至极。
  艾本被突如其来的警报惊醒,这才将眼睛从苏紫薇身上移开,并将悄悄揉搓下体的手抽出裤裆。向孙淼所在的位置冲去。待他冲到孙淼身前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孙淼,和他身旁呆站注视如同人偶的苏紫薇,他有些为难的搓了搓手:
  “将军大人,这...这设备好像出了一点问题,要不让我处理一下...”
  “好。”
  孙淼答应的很干脆,随即让开了位置,站到苏紫薇的身边。于是艾本快步上前,按照操作规范按下了几个按钮。几根插往头部的和脊柱的管线猛的抖动了一下,随即大量的镇定和催眠灵药注入,重新将箱中的女子拖入黑暗淫堕的永恒梦境之中。于是她再一次安静下来,如同一只栩栩如生的人偶。
  在她的对面,是同样如人偶般站立不动的苏紫薇,她漠然而专注的看着这一切,因为孙淼命令她这样看着。
  站在她旁边的孙淼满足的笑了起来,看来效果达到了。
  他轻抚苏紫薇白洁无暇的面容,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打造出的艺术品。然而他还是有一丝不放心,于是开口问道:
  “倾城绝色,才智无双,你的姐姐苏夏瑶真是厉害,在这么深的催眠梦境里都能感应到你的气息,并且几乎要苏醒过来,你好像比她更厉害来着?是不是啊苏紫薇。”
  “薇奴没有姐姐,只有主人。”
  轻灵而冰冷的话语从苏紫薇口中说出,没有一丝犹豫。
  孙淼闻言感到目的得逞,随即大笑两声,随后转过身来看着侍候在一旁的一众工厂负责人,宣布了一条重要的消息。
  “我已经收到长老会的确定情报,西域的布置已经完成,不日我便将出兵,尔等当各尽职守,否则休怪我军法无情。”
  随后众人纷纷称是,并祝将军大人凯旋而归。在一众赞美声中,孙淼朝背对着他,仍然看着已经重新封闭了的箱子的苏紫薇挥了挥手。
  感知时刻不离主人的苏紫薇立刻接到了命令,顺从的转身跟随孙淼离开。
  夕阳从大门斜照而入,孙淼带着苏紫薇逆着金黄的光芒离开,将军身上华贵的衣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如同天神临世,身后的众人自然而然的膜拜了下去,但没人知道他们在膜拜什么。
  只是在众人紧盯着孙淼的之时,一滴晶莹的泪水倏忽从苏紫薇眼角滑落,又在刹那间化作水汽消散,阳光下她的面容依旧如寒冰一般麻木冷峻,仿佛从不曾变化。
  西域 圣阳帝国圣地
  曾龚迈出了山洞,时隔许久终于回到了阳光之下,他面容平静的注视着不远处的圣阳帝都,眼神中却流露着难以掩抑的狂喜。圣阳帝国的圣地,立国之根基竟然是一座心神宗遗迹,而且是心神宗专门为了玄心体而准备的遗迹。
  这个被心神宗大能协力加持,不会在轮回中湮灭,接纳了这个遗迹之中强大力量的人,会被遗迹所影响成为外表虔敬神圣,而内心欲望蓬勃的冲突状态,于是在几乎每一个纪元中找到了遗迹的人,都会建立起一个相似的帝国,并在统治者内部流传诸如“欲望主宰”,“无所不见之神”,“淫堕上仙”等隐秘信仰,而等到玄心体来到此处,他就能够直接获得能够影响控制这些人的“圣印”,从而接手帝国的一切。
  构建一个拥有秩序而扭曲混沌的帝国,并吸纳臣民心中扭曲欲望的力量,是玄心体半步登仙的最后一步,如果这件事情如同搭建一座有特定装饰的屋子,那么心神宗已经把屋子和钥匙都送到了曾龚手上,只要他稍微装修一下就好了...
  阳光之下,曾龚的身影忽然模糊,随即像是被擦掉一般消失在原地。
  圣阳皇宫
  圣阳女皇天源虹端坐于皇座之上,她身着裁剪精细金红相间的宫廷裙装,圣洁无暇的面容如同白玉雕塑,看到女皇陛下的人心中都会觉得这是一副近乎完美的容貌,那庄严神圣之中似乎还带有一些妖媚之色,然而没人胆敢盯着女皇的脸一直看。而更引人注目的则是她头上高高盘起的发簪,那缠绕在脑后的头发竟是如雪一般的白色,而且她的眉目之上也是白色的眉毛和睫毛,与常人大不相同。
  站在她身边的则是帝国公主天源霜,和她的母亲一般,有着完美无瑕的容貌以及雪白的毛发,而她的长发并未盘起,而是散开垂下,直到膝盖地方。像是披着一件雪白的坎肩一般,她安静的站在母亲的身边,一言不发眉目中流露着一丝天真和好奇。作为一名皇族,她还是太年轻了一些,但母亲仍旧让她尽早的接触到统治的方方面面。
  圣阳皇位传女不传男,而且女皇的第一个孩子一定是女孩,这是圣阳皇室的秘密。至于女皇陛下从何人那里取得种子,那就是谁问谁死的事情了...
  尽管女皇陛下今日依旧完美无瑕,高贵神圣,但下面的大臣汇报的事情却并不让她的内心如外表那样平静。
  据可靠的情报称,圣阳南部的狂乱海上的海盗竟然出现了整合的迹象,而且背后势力似乎正是神秘的魔女教派。同时天督中央监狱遭遇袭击的事情也已经传到了皇都,令人尴尬的是魔女教派在圣阳是半公开存在的,因为他们什么也不做,而圣阳本地实际上并无圣教组织,所以圣阳不得不对此事沉默,任由压力积累在天督皇子的头上。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
  女皇的目光向下看去,看向那些或者恭敬或者着急,甚至有时候会在朝堂上直接吵起来的王公贵族和大臣们,他们是皇室管理帝国的唯一工具,而这些工具可靠的原因只不过是畏惧圣阳皇室在圣地中继承的力量而已。这份力量确保天源家族永远是这片土地的主宰。
  然而不久前监视圣地的皇族却禀报圣地之中出现了异常的变化,甚至不用报告,女皇本人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上力量的变化——它被极大的加强了。这当然算是好事,然而对于皇室来说,原本的力量就已经足够,出现不可控的变动就是最大的问题。
  心中盘桓着这些想法,女皇又看了一眼下面的大臣们,他们再一次的吵了起来,代表海洋利益的大臣和代表大陆利益的大臣推出了截然不同的对魔女教政策,并且希望得到女皇的支持。
  天源虹心中闪过一丝烦躁,她的双眸中涌起丝丝金光,随即一拍皇座扶手,一阵摄人心神的威压就在朝堂上扩散开来。方才吵闹如同市场的地方一下子鸦雀无声,那些人不约而同的老实跪在地上,等待女皇陛下发言。
  “魔女教的事情我自会断绝,下次朝会宣告。今日若无它事,便就此散朝吧。”
  女皇静静的站了一小会,而朝堂上依旧一片寂静,于是她转身将红裙一摆,倏忽间消失在朝堂之上。随后公主殿下也微微低下头来,化作一阵闪光消失在原地。而那些王公大臣们这才陆陆续续的站起来,左右相互看看,暗叹一声转身向皇宫外走去——他们可没有资格在皇宫里传送。
  寝宫深处,一间宽敞奢华的房间内,突然一阵红纱飘起落下,天源虹便出现在红纱之中,留守屋内的宫女连忙向女皇陛下行礼,而天源虹只是随手一挥将她们全部都赶了出去,随着沉重的大门缓缓关上,方才还端庄高贵的女皇陛下便毫无姿态的躺在床上。身上华贵的长裙散搭在大腿之上,衣裙下光亮顺滑的黑丝长腿悠闲的叠在一起。
  而女皇陛下的呼吸声莫名的开始粗重起来。
  “...嗯...呼...那种感觉...和力量一起被加强了吗....”
  天源虹嘀咕着,同时将左手搭上身上的长裙缓缓向上拉起,随着黑丝覆盖的顶端被揭露,她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之中,而左手还在继续,直到长裙被揭起超过那隐秘的私处。那里竟然毫无遮挡之物,女皇陛下始终在真空上朝。如果仔细观察那袒露的小穴,可以看到点滴晶莹已经在穴口积累,摇曳欲滴。
  接着她将右手搭到了小穴之上,中指轻轻拨开粉嫩的蜜穴将那莫名溢出的淫液缠绕其上,随后沿着蜜穴的边缘轻轻滑动。
  “...唔...比以前都要舒服...”
  随着芊芊玉指的滑动摩擦,更多的淫液如同放开的水闸一般从蜜穴中涌出。于是天源虹娴熟的并拢手指接住那些粘稠的液体,并向上轻抹让他们沾染整个小穴外围,接着三指找准阴蒂,更用力一些的揉搓起来。
  “啊...嗯...啊哈啊哈...”
  她的身体对进一步的动作快速做出了反应,微微痉挛着蜷缩了一些,同时左手搭上了自己的挺立的胸部,牢牢抓住揉捏着。然而隔着一层厚厚的宫裙,似乎怎样也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于是女皇陛下抬手一扯,华贵的宫裙如碎布散开,她白皙傲人的身躯全然裸露出来,她确实一点内衣都没有穿。
  随着左手的手指飞快的在已经粉嫩突起的乳头上轮转拨动,揉动阴蒂的右手似乎已经落入下风,她感到一种身体的不平衡,蜜穴似乎再渴求更多。
  “...不...不管了...唔...先这样再说...啊!...”
  随着她下定决心,她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起来,并在稍稍用力之后轻松的插入蜜穴之中,娴熟的找到自己的敏感点,并反复触动起来。
  “啊啊啊...噫噫噫...”
  身体的刺激更让天源虹兴致大发,她强忍着痉挛抽搐带来的虚弱感,更将手指多探进去几分,丝毫不管自己脸上崩坏的表情,仿佛窑子里最下贱的嗑药妓女。
  “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啊!”
  随着一整突然高昂的声调,清亮晶莹的水线从女皇的蜜穴中喷射而出,落到深红的地毯上,消失不见。天源虹随着停下动作,闭上眼睛如同解脱了一般一动不动的瘫倒在床上。
  她的头脑终于从这些欲望的纠缠中清醒出来,可以冷静的思考那些重要的事情,片刻之后,她又睁开眼,冷静与端庄重新回到了她的脸庞上,如果忽略她赤裸的身体,和蜜穴中流淌不尽的粘液,她又变成了那个完美无瑕的圣阳女皇。
  而当她从站起身想要找到另一件衣服穿上时,却发现一个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落地大窗前,端着一尊似是玉质的方印饶有兴致的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
  天源虹有些呆愣的看着男人,或者说看着男人手上的方印,血脉中的印记翻腾而起,祖祖辈辈相传的训诫也浮现眼前。女皇陛下缓缓的跪到了地上,并匍匐下自己的身躯让额头接触地面,全然不顾自己赤裸的失态模样。
  “神使大人,我们等待您的降临已经很久很久了...”
  “很好,我到此处是为了建立地上天国...”
  “是的...是的...我们都知道...无论您何时以何种样貌降临于此,您都是我们的唯一与永恒的主人...”
  “嘁,原来这么方便。亏我还想了些神棍的理由,看来心神宗的人在力量传承中留下的血脉印记远比想象的要深的多...”曾龚在心里嘀咕着。同时他低头看了看女皇陛下优美魅惑的身姿和谦恭卑微的姿势,心中一动便随意说到:
  “你站起来...转过身去...手撑着床...对...”
  看着天源虹乖巧的趴在床前,将自己的小穴坦露出来,曾龚毫不客气的脱下裤子,提枪便插。
  “啊!...嗯...神使大人的...好大...”
  天源虹完全卸去属于女皇的冰冷和端庄,源自血脉的服从印痕让她只想付出一切服侍眼前的男人。
  “唔...我记得刚才看到的敏感部位是这里...”
  曾龚一边抽插着,一边调整着肉棒接触的地方,而天源虹则在这陌生的刺激下娇声叫喊起来。
  ”噫噫噫...不要啊,我才刚刚去过....您饶了我吧...“
  ”忍着。“
  ”“啊哈...是...神使大人...请您尽情使用...呜... 要去了...啊啊啊!”
  曾龚的肉棒似乎还对皇室的血脉有特殊的刺激效果,只见天源虹原来雪白的头发,正在一点一点的染上金黄。随着曾龚发力冲刺而愈加熠熠生辉。终于曾龚达到了顶点,白浊喷涌而出灌入天源虹紧致光滑的小穴之中。天源虹立即如同收到极大刺激一般颤抖起来,同时头发彻底的变得金黄透亮,从身体中勃发出一阵又一阵血脉涌动之力。
  这强有力的证据更向女皇明证曾龚就是传承中预言的神使和救主,至于神使大人为何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而且肉棒还那么粗壮,那就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事情了。
  终于一阵又一阵激烈的缠绵结束了,女皇大人微微喘着气如同一个乖巧的小猫一般蜷缩在曾龚怀中,而曾龚则长吁了一口轻轻抚摸着天源虹的长发,向她讲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翌日,群臣们回到朝堂之上,再次跪拜在女皇陛下面前,今天她依旧白发如雪神圣庄严,看上去和往日并无不同。而在一开始,女皇便开口说出了昨日承诺过的决定:
  “魔女教徒淫乱皇朝,危害甚重,而究其根本乃是淫行之罪,交合之事是天纲人伦,当奉之如神如圣,不可以妄自淫乱,我等正本清源,魔女教自如无源之水,即日可亡...特于此颁布女皇令:禁止纵欲。国朝之内,任何未经申报批准的交合等淫事皆为非法,下有司量刑,从重处罚!”
  听到女皇陛下的御令,各个大臣虽然内心充满疑惑,但还是顺服的跪下称赞陛下的圣德。只是在几个大臣的脸上闪过了几丝凝重,不过他们也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对此多说什么。
  皇令下达,首先遭殃的便是帝国内的各种妓院,所有官面上的窑子都被封禁,偏僻的私窑也受到严厉的打击。那些苟延残喘的地下妓院中,价格如起飞般高涨,姿色优良的货品能达到此前数十倍的价格。
  由于任何表面的淫行都被禁止,哪怕是正经夫妻同房也不可以,一时间地下妓女和性奴供不应求,巨大的利益让人铤而走险,在帝国官府光芒照耀的阴影处,私人黑窑如荒原野草除之不尽,风吹又生。
  一时间妓女和性奴竟然紧缺起来,于是针对女性的绑架拐骗案件急剧增长。被绑走的女性毫无意外的落入黑窑的手里,毫无保护措施的沦为肉便器,以最大的效率榨取每一分价值。
  拥有欲望的并不只有男性,部分女性为了自身的需求会免费的接纳男性求得欢愉,她们同样成为帝国的打击对象,被逮捕后投入监狱之中,没有人知道这些人的去处。
  于是在不到数个月的时间里,帝国各地的治安陷入空前的糟糕局势,明面上风声鹤唳,严防死守,任何男女之间的亲近都有可能被视为淫行检举,而在地下世界,由于治安力量的空缺,性奴调教,绑架贩奴的贸易节节高涨,部分大臣甚至都参与其中。于是朝堂之上大臣们再一次为此吵闹一片,一部分人沉痛的向女皇陛下陈述实情,希望立刻取消禁令,堵不如疏。而另一部分人则称反抗是淫行将要灭亡的标志,暂时的混乱是正常的,永恒繁盛的纯净帝国指日可待。
  女皇拒绝了取消禁令的奏章,但责令大臣们立刻想办法平息动乱。皇家传承的威严在朝堂之上弥撒,几天之内有数个大臣的家族被政敌伺机打击,永远的离开了帝国的中心。在混乱的局势中,没有人注意到朝中的财政大臣已经换了一位。
  曾龚穿着朝服迈步走上朝堂,这位新任财政大臣在大臣们纷乱的争吵声中语出惊人,他向女皇上奏开设帝国净罪院,那些有淫行者将被罚没赎罪金,并在净罪院中接受教育,深入的认识的淫邪的罪恶,然后再放走。
  女皇自然批准了曾龚的提议,并将此事交由他负责。而曾龚设立的净罪院实际上就是帝国妓院。那些在上一个阶段中被逮捕的淫荡女子被以涤罪修女的身份送入净罪院中工作。帝国民众很快将这一事实传播开来——被逮捕进入净罪院之后,所谓的教育就是和涤罪修女上床,缴纳的赎罪金越多,修女的相貌身姿越好。
  当然一切都在暗地中进行,任何胆敢在明面上说净罪院实为妓院的人都被判处污蔑帝国和传播淫行而被逮捕处置。这甚至让很多不知情的真正善良纯真的女孩来志愿担任涤罪修女。当她们迈入那辉煌的神圣的净罪院大门,穿过一层层厚重的帷幕,身后的道路锁闭,带着淫笑的“赎罪者”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她们中的还有很大一部分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一个或者数个“赎罪者”爬在她们洁白娇嫩的躯体上蠕动,将那淫邪的“罪恶”排出,从各个通道灌入她们身体中,或者溅射覆盖在她们身躯上,她们才在那得意嘲讽的淫笑中,迷惑或者绝望的真正看清了自己的命运。
  她们中的一部分人在“培训”完成后,带着神秘而虔诚的微笑重新出现在净罪院外,圣洁的笑容在她们脸上绽放,贴身裁剪的修女服装在风中勾勒她们丰满诱惑的身躯。无异于一个个行走的活广告。而更多的人再也不见踪影,她们作为“受选者”被送入净罪院的深处,在漆黑幽暗的地牢中被针对性的进行各式各样的改造调教,沦为毫无自主意识的性奴隶,最后被那些最为“虔诚”的赎罪者带走——也就是出钱最多的那些。
  毫无风险而收费合理的净罪院很快大量替代了犄角旮旯的黑窑,而曾龚及时对那些投资了黑窑的大臣们伸出手去,将那些濒临破产,并且面临女皇清算的家族拉到了自己的船上。很快地方上的治安神奇的平定下来,朝堂上所有的争执都止息了,帝国政治前所未有的和谐,那些王公贵族们都已经主动或者被动的依附于曾龚这位帝国新贵。
  而曾龚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在群臣们震惊的目光中,他上奏请求公主殿下担任净罪院督察,巡查帝国净罪院的情况,并参与净罪。在安静得针落可闻的朝堂上,女皇陛下居然应许了这个上奏,并且附加宣布,公主亲自参与的净罪仪式,将免除所有贡献责罚。也就是说来了就可以白嫖。
  第二天帝国公主穿着涤罪修女的衣袍走入帝都大涤罪院内,高耸厚重的涤罪院大门缓缓在她身后闭合,而在涤罪院的大殿里已经层层叠叠沾满了前来“洗清罪孽”的帝国公民,他们激动的看着公主殿下神圣端庄的容颜,看着那白净如雪的长发,尽管每个人都带着一张面具,但面具之下的欲望和忐忑还是明晰的弥散而出。
  “公主殿下会不会真的是来清算罪孽的...我们这段时间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不可能吧,我昨天晚上就站在这里抢位置了...我爹是朝官,他不会骗我... 哦我已经看见我爹了,他也来了...”
  在层层叠叠的低声议论中,公主殿下穿过大堂中间的红毯过道,站到了那整块白玉石雕漆而成的演讲台上,就好像平日站在朝堂之上的女皇身侧,依旧娴静端庄,高贵优雅。她微微左右望了望,眼看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集中在自己身上,微微迟疑了一下,随后缓缓抬起手来解开了修女长袍前胸上的一颗纽扣,于是这件特殊设计的长袍便整个滑落而下,在一片夹杂着低呼的吸气声中,众人看到公主殿下白净无瑕的身躯袒露出来,身上确实还有两件内衣,而那内衣却是男人们颇为熟悉的娼妓的款式,雪白蕾丝的花纹包裹着高挺丰满的胸乳,和圆润饱满的臀部,而隐私的蜜穴和乳头却是全然镂空的。
  公主殿下显然还不适应这样的露出,粉嫩之处毫无遮拦的暴露出来之后,粉红羞愤之色也渐渐攀上了她的双颊,在白发的映衬下更加明显,让台下的民众们看的口水直流——她昨天才突然接到曾龚的命令,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不过一见到他,血脉中的力量便使她难以抑制的服从。
  围观的人群渐渐骚动了起来,他们还看到四周浮起了几个灵巧的法术造物,识货的能够认出那个其实是附魔录像仪。
  “看公主殿下这个样子,不会还是个雏吧...”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谁有本事灌这种迷魂汤啊...只能是殿下自愿的吧...”
  “比起相信公主殿下会被随便骗过来,我更相信公主殿下本来就是淫贱胚子...”
  “那女皇陛下...”
  “嘘,不要命啦...”
  在众人的围观下,两名侍候在一旁的涤罪修女分别掏出了一块眼罩和一个口球。公主殿下顺从的让她们将这两个东西戴上,将自己的视野蒙蔽并堵住嘴巴。等到2眼罩带上之后,她反而觉得好多了,一改方才畏畏缩缩的模样,更挺直了身子属于皇族的尊贵气场自然而然的散发开来,和她身上淫贱裸露的装扮形成鲜明对比。更深的刺激了旁观者的眼球。
  这时另外有一名涤罪修女站到公主侧前方,掏出一卷卷轴打开,并开始朝台下的众人讲话。
  “此乃公主殿下亲笔所写,现因仪式的缘故由我代为诵告。”
  听到这个公主殿下歪了歪头,她可不记得自己写过什么东西。不过在她疑惑间,方才给她戴上眼罩口球的涤罪修女又将一根项圈扣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在她惊讶之间诵读又继续了下去、
  “吾得女皇陛下之命,内感淫堕损害之巨,心有愁思,身亦动然。现将以皇室最为纯真高洁之血,洗涤帝国中最为深重淫堕的罪...”
  “唔!”
  这一声呜咽的惊叫来自公主,因为她突然感到一人来到她身后,将一双粗粝暴躁的手从身后插入她两腿之间,并滑落到膝盖处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并且两腿被朝两边扒开,这样自己的小穴将完完全全毫无遮拦的展露给下面的观众。还没等公主从这样悚然的想象中平静下来,一根粗大灼热的肉棒便拍打在她的小腹上上下磨蹭之间,她感觉一些硬刺的毛发磨蹭着自己的臀部,这肉棒竟然是从背后穿过胯下而来的。
  “天啊,这得有多长,它好像都要抽到我的肚脐眼了...”尽管内心的恐惧和抗拒源源不断的涌现,但血脉中的服从牢牢的压制了这一切,她老实乖巧的以一个淫荡的姿势躺在身后那个陌生男人怀中,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涤罪之人罪名如下...奸淫,掳掠,私设监牢,调教性奴便器千余,荼毒女子无算....自帝都被擒获,今日公主殿下亲自为其涤清罪孽,天地为鉴,众生共闻...”
  这时台下已经有门路宽广的人肆意讨论起来。
  ”那人不是关在死牢的重刑犯吗,这怎么提出来了。“
  ”公主殿下口味真重啊...“
  而台上的公主听视力被蒙蔽之后,感知就下意识的转移到别的地方,想要弄清楚现场的状况,所以这些议论都被她清清楚楚的听到,弄清楚自己正躺在什么人怀里之后,她有些心惊胆战的颤抖起来,这细微的动作很快被死囚所察觉,让本就急不可耐的他更加兴奋,公主感觉到自己身后胸膛起伏之间,在小腹处一抽一抽鼓动的肉棒也变得更加硬挺。
  而这时前方宣讲的修女已经说到了尾声,她带着高昂而狂热的语气宣告仪式开始,同时抬手抚在前胸,摁在那颗能够将整个修女服饰解开的纽扣上。同时站在大堂中各个地方的涤罪修女们以同样的姿势抚上胸口,转过身来以兴奋的表情看着高台上的公主殿下。
  死囚也知道自己终于得到许可,两只搂抱着公主双腿的手缓缓抬起,同时下体用力一撑,本来就粗大的肉棒更充涨了一圈,同时如同山棱石柱一般高高矗立,不再动摇。
  随后他找了找位置,将怀中公主的蜜穴对准了那粗壮肉棒的顶端,随后缓缓放下。公主当然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处抵住了一根坚硬的东西,一时间她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直到那肉棒在自己身体的重量下顶开了那白虎细嫩的阴唇,贴到了粉嫩的小穴口上,灼热的气息刺激着她未曾有人造访的幽深花径,在迷惑之间,她下意识的一松,那坚挺的龟头已经半刺入蜜穴之中。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乍起的抗拒甚至一时冲破了血脉中的服从,她想要大叫出声,但声音都被嘴里的口球化作无力的呜咽。同时她努力蹭着身后死囚的胸膛,好像这样就可以阻止自己继续下坠一般。
  感受到怀中公主殿下突然产生的抗拒,那死囚仿佛突然来了兴致,他不再将搂住膝盖的双手下降,任凭公主在自己怀中支撑,那竭力挣扎的温润身姿充满了让他欢喜的生命活力,在他的前半生中,他曾经一次又一次的将这样的活力化为绝望的死寂,并从中感受到难以言说的极乐,现在这样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而公主并不能体会到死囚内心的变化,她被搂起的身躯并不能支撑自己不往下坠落,尽管她拼命挣扎,细长白嫩的足指也下意识的崩的笔直,但并不能阻止蜜穴中灼热硕大的肉棒一寸寸的缓缓推进。终于一切抵达了某个节点,公主的身躯猛的僵硬了一下,泪水从眼罩下渗出,滑过精致绝美的脸庞和嘴角流淌的津液混合,不知所谓的呜咽从口球的空隙中传出,人人都能听出其中的哀求,那雪白的脚丫此刻不由自主的蜷缩下压,好像在抑制什么。此时一直喧哗着的大厅都突然静止了下来。
  人群仰望着那高台上公主淫贱的身姿,注视着她粉嫩的蜜穴和插入其中的雄伟肉棒,同时也看到了正在顺着肉棒缓缓流下的殷红。
  ”啊?公主殿下玩真的啊?“
  ”公主殿下居然真的是个雏...“
  ”不要啊...公主大人是我的偶像...“
  在震惊引起的寂静中,四周的涤罪修女们同时解开了胸前的纽扣,黑白朴素庄严的修女服饰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从她们身上散落,露出保守衣袍下一丝不挂的淫荡躯体。一些人的乳头阴蒂上穿刺着光华绚烂的饰品,另一些人在蜜穴上方的小腹处浮现出繁复魅惑的淫纹,当然也有些身上干净整洁,白皙细嫩,所有的毛发被仔细的剔除干净。这些涤罪修女们有的风姿绰约,体态柔弱无骨,有些丰满诱惑,欲火喷薄而出,还有些幼嫩羞涩,含苞待放。
  她们一个个都是从整个帝都的涤罪院中精心挑选的。务必要使得参加典礼的每一个赎罪者都找到自己的喜好。
  那些带着面具的观众们还稍稍呆愣了一下,但很快在一声不知何处传来的娇叫声中,所有人一拥而上,抓住称心如意的修女搂到自己怀里,或者扑倒在地,掏出忍耐已久的肉棒立刻插入修女们同样准备充分,湿滑紧致的蜜穴中。
  同时,死囚怀中的公主殿下也终于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任由身躯无力的滑落,让那粗壮的肉棒一路顶入蜜穴的底部,撑开那娇嫩子宫,甚至可以从外面在小腹上看到一块突起。而即便如此,那肉棒仍然有一截还没有完全插入。
  死囚顶了顶跨,完全又小穴支撑身体的公主殿下立刻发出痛苦的呜咽呻吟,眼看肉棒不能够再插入更多了,那死囚也不气馁,他只是俯首凑到公主的耳边,张口呼出灼热的气息同时将自己的话语一字一句的刻入公主的脑海:
  ”一开始都是这样,小穴里装不了太多东西...不过慢慢的你就习惯了,然后你会索求更多的...更大的...但无论如何,你再也找不到今天的感受了...现在,用身体好好记住吧。“
  说完,他便双手用力,将公主的身体抬起,让自己的肉棒拔出一半,然后仿佛是决定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便开始耸动自己的胯部,在公主的处子蜜穴中抽插起来,初次的干涩和撕裂的痛苦从下体传来,让她的身躯抽搐而僵硬,而死囚并不管这些,他低头咬住公主脖子上项圈的牵绳,然后向上抬头,一阵强迫的窒息感融入公主混沌的识海,她双手不自觉的抬起握住那项圈想要让自己能够重新顺畅呼吸,但是下体传来的痛苦和血脉中似乎越发明显的服从的印记都让她使不上劲。
  ”唔...嗯嗯...噫噫噫!“
  在无所适从的痛苦与绝望中,她的小穴竟然湿润起来,点点滴滴淫液随着死囚的抽插而沿着肉棒滑落,随后更是如泉水般喷涌。让死囚的抽插变得顺畅无比。在一阵低吼中,那粗壮的肉棒抵达了它的顶点,再一次的深深插入公主蜜穴的深处,将小腹圆突顶起,同时滚烫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倾射入公主的子宫之中。
  射精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这期间公主娇嫩的身躯仿佛被术法顶住一般一动不动,只是微微颤抖。那白洁幼嫩的玉峰上两点粉红悄然凸起。终于一切结束,囚犯便随口松开手,任由公主殿下昏厥着,栽倒跪趴在地,屁股像是求爱的母狗一般高高耸起,小穴中一阵阵的向外喷涌的白浊之物,仿佛无穷无尽。
  而这淫荡诱人的光景,丝毫不能引起死囚的兴趣,他转头看向旁边一位不曾脱去衣服参加淫趴,而一直侍立在一旁的一名涤罪修女,她胸前悬挂的金色徽记标识着她的皇室身份——这是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卫,也受女皇的委托前来监视这场净罪祭典,不过她早已经被曾龚腐化,实际上是来监督公主天源霜的。
  ”那么根据我们先前的约定...“凶神恶煞的死囚此刻竟然显得有些忐忑和拘谨,看着公主侍卫的眼神之中有着丝丝畏惧。
  ”你已经自由了。“冰冷着脸的侍卫说出仿佛早就准备好的话语。死囚闻声显然松了一口气。
  ”那我..走了啊...“
  侍卫抬了抬眼,突然嫣然一笑,如同冬日花朵盛开,同时将手放在胸前的纽扣上,柔声细语对死囚说到。
  ”或者,你觉得自己还有罪孽没有涤清,需要我再来一次吗...“
  ”不!不了!我悔改了!告辞!“说着,死囚转过身去,挤入淫乱的人群,穿过精液和淫水的海洋,从偏殿逃离了涤罪院。
  ”什么嘛,好像我一点魅力也没有一样...“侍卫的脸重新冷了下来,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随后低头看了一眼仍旧不雅的趴在地上抽搐的公主殿下。她雪白的长发披散开,被汗液或者别的什么液体,粘黏在细嫩的身躯上,津液从口球的缝隙中流淌已经汇成了小小的一滩。小穴中喷涌的白浊好像终于到了尽头,本来紧致闭合的小穴现在像是一个壶口一般大张开来,翕动着好像在等待迎接下一根肉棒。
  这时旁边有一些游荡的民众来到,他们远远的看着跪在地上精液横流的公主殿下,眼神中闪着复杂的神采,踟蹰着想要更上前一些看个清楚,可是又不太敢。
  侍卫见状笑着抬起手仿佛指引一般指向公主,对着围过来的人群说到:
  ”公主殿下将为万民涤罪,诸位可要把握机会...“
  不等她说完,人群中便爆发一声呐喊:
  ”公主殿下也可以肏!“
  随后众人便一拥而上,将这个国家最耀眼的明珠压在身下,深深的浸入深不见底的污浊之中。而侍卫在旁边站得笔直的看着,只是无人见到她眼底闪过的一丝羡慕,厚重修女裙摆下相互摩擦着的大腿,以及顺着大腿缓缓流淌的晶莹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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