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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五集:7~8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29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七章 真夜圣母  一声声轻缓足音,几乎已是落地无声,如果不是淫神兽的超人感知力,我肯定无法察觉,由此也可得知,来人确实是修为深湛的武道高手。  (不愧是金雀花联邦,真是卧虎藏龙,最近这个月所见到的高


第七章 真夜圣母

  一声声轻缓足音,几乎已是落地无声,如果不是淫神兽的超人感知力,我肯定无法察觉,由此也可得知,来人确实是修为深湛的武道高手。

  (不愧是金雀花联邦,真是卧虎藏龙,最近这个月所见到的高手,快比我大半辈子见过的更多也更强了。)

  回想起来,踏入金雀花联邦之后,所遇到的高手确实一个强过一个,尽管不全是本地人,但却确实是被金雀花联邦吸引而来,这里不愧是一个百川汇海的泱泱大国。心禅、白起、娘亲武神,还有即将经过我面前的这个强人,我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却感受到大气中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仿佛在告诫我不得轻举妄动,否则就会招致严重后果。

  然而,压力之中还另外有一种熟悉气息,是非此道中人所无法明白的。婢女们大概不会明白那是什么,但我光是吸嗅那汗水中的特殊气味,就晓得这具肉体刚刚经历过什么,晓得这具肉体接受了怎样的接待。

  (啧,啧,啧……淫虐得真是激烈,虽然没有性交,但是鞭笞、火灼……唔,身体被践踏过,还有皮革的臭气,这家伙不但是此道行家,而且还很讲究品味啊,这样的变态我喜欢,大家可以交个朋友的……)

  我是一个忌妒心与占有欲都很强的人,不过这种时候、这种例子,我却没有什么反感,毕竟这男人非但不算与月樱有染,反而还送上门被重重凌虐,说得明白一点,他不是我的竞争者,只是女王脚下的一条公狗而已。

  换作是其他情形,我对这种自愿被女人踩在脚下为乐的变态,只有打从心底的轻蔑,不过当这条公狗有着不俗修为,可能是一个大有利用价值的存在时,我就对这个人充满兴趣。

  (妈的,皮革气味太重,分辨不出有没有被淋过尿,真是可惜啊!咦?这个味道是……檀香!)

  发现了一抹几不可闻的檀香味,我心头剧震,险些一声叫了出来,这个激烈反应顿时引起了那人的注意,尽管我没发出声音,但是一股森冷的感觉却瞬间扫过我身体,令我打从体内发着寒意。

  无法判断对方确切修为,但却知道他肯定极不好斗,在这种情形下,为了不多惹事端,我连头都不敢抬起,就与旁边的婢女群一样,脑袋压得低低的,用最恭谨的态度跪送贵宾离开。

  头不敢抬起来,看不到这人的身形相貌,但我却意外得知了来人的身分。当然,要知道他的详细姓名,这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却可以肯定,这家伙一定是个和尚,还极有可能是慈航静殿的重要人物。

  那种檀香气味很是特别,不是普通礼佛人家焚用的货色,而是慈航静殿僧侣专用的高级货色,极为昂贵,若非慈航静殿的重要人物,绝对用不起的。月樱的权势基础在金雀花联邦,与慈航静殿的关系非常重要,会特别拉拢里头的高僧也是合理之事,就不晓得是拉拢谁。

  慈航静殿权力最大的人,自然是心禅贼秃,但刚刚那人决不会是心禅,也不太可能是心灯居士,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我所不熟悉的长老高僧,这些长老高僧虽然名气不响亮,但却极有影响力,月樱只要掌握到一两名,就对她的事业极有帮助。

  (不过,长老应该都是老头子吧?一个老得都快进棺材的秃驴,跑来玩这么刺激的性游戏,那种画面……恶!)

  想到那种不堪入目的景象,确实是让我很想吐,而唯一能够压下这反胃感的方法,就是尽快去找些赏心悦目的东西来看。不管怎么想,这附近最好看的东西都只有一样,我立刻要求见到月樱,但却被告知女王陛下接待完宾客后,非常劳累,正在休憩,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笑话,刚才那个是贵客,难道我就是贱客了吗?我就算不够英俊,但怎么样也都比那个老家伙年轻,有他份却没我份,这是哪门子鬼道理?不成,我说要进去就要进去。”

  换作是其他人,敢在这里大吵大闹,管你是什么达官贵人,早就被拖出去乱刀分尸了,但这些侍女都是月樱贴身亲信,晓得我与月樱的亲密关系,不敢认真阻拦,更怕惊动了守卫造成麻烦,就任我长驱直入,来到月樱的休憩所在。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想打断月樱的休息,但有一件事情却让我急切难耐,忍不住想要见到月樱。

  通常,玩这种淫虐的女王游戏,都会穿上特殊服装助兴,刚才我在那名神秘宾客身上闻到了皮革气味,这让我有了个推测联想,猜想月樱现在身上所穿的,很可能是一套黑色皮革的淫虐女王装。

  这个打扮我从没看月樱穿过,相信就算是我提出来,她也不会轻易答应,现在机缘巧合,正是老天给我的良机,要是不好好把握住,下次再有这种机会可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地底的建筑几乎都是凿开岩层,以巨石而建。月樱所在的地方,被两扇厚重石门给紧紧封闭,我挥动百鬼丸,火蝶剑穗一挥四斩的异能发动,四道红光飞逝落下,斩开门锁封印,伸手一推,厚重的石门便应声而开。

  “全都给我退下,不要在这边挡着路!”

  石门推开,眼前豁然开朗,那赫然是一幕超乎我想像之外的画面,那个冲击性之大,甚至瞬间就让我脑里轰然一声,像是被一记沉重闷棍给当额打中。

  在两扇石门之后的空间,并不狭窄,是一间很大的厅堂。整个厅堂的四面与脚下,都是浑厚的岩石,潮湿而冰凉,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寒气;地上铺着绣工精美、样式华丽的大红绒毯,在大红绒毯的末端,还另外铺上一张虎皮地毯,把穷极奢华的视觉刺激多添上一丝威仪与尊贵。

  室内的摆设非常简单,除了简单的石桌石椅,就连床也没有半张,简洁而直接的布置理念,很能配合地下石宫古拙粗犷的特性。只是,这间石厅里头却并非仅有我与月樱两人,还有着为数不少的十多名侍从,正无声而忙碌地工作着。

  十多名的侍从,非常的特别,没有半个成年人,全部都是十二岁以下的男童,发色、肤色俱皆不同,甚至还囊括多个种族。精壮雄猛的半兽人、秀气高雅的精灵、活泼可爱的人类……多个不同族类的男童,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每一个都异常俊美,各有不同的美感与魅力,等到这些男孩发育成熟之后,不晓得会让多少女性神醉梦迷。

  男童们精赤着光裸的胸膛,腰间缠着的白布似裙似裤,是身上唯一的蔽体物,手腕、脚踝都套上了金环,随着举手抬足的动作铛铛而响,完全是一副奴隶的打扮;捧在手上的黄金托盘与酒杯,装盛了新鲜的热带水果和美酒,等候着主人的享用。

  而他们的主人,正闭目歇息着。

  在黑纹的虎皮地毯上,有一张雕工精细的黄金座椅,正被十多名半裸的男童奴隶分两侧围侍;座椅上坐着一名闭目歇息的倾城美人,她世上无双的仙姿,让任何看到她的男人都忍不住惊艳屏息,难以相信黄土大地上竟有这样的绝色,更不忍心打扰她的休憩。

  穿着薄如蝉翼的白纱,曲线美妙的少妇胴体若隐若现。浑圆高耸的乳房、滑腻如脂的白臀,都在薄纱底下散发着火辣辣的性感;抬起的一腿横放黄金椅上,一腿垂下,纤纤十指以兰花般的美丽姿态交扣结印,额顶的雪白头纱下露出一络金发,还有天仙似的倾国姿容,远远看去,这蕴含禅机的美妙姿态,简直像是神话中救苦救难的女菩萨降临人间。

  结印佛坐的美丽少妇,天真无邪的男童随侍两侧,静静地不发一声,这画面是多么平和美好?

  然而,在这么一幕纯洁清高,几乎令人跪地下拜的神圣画面中,却又散发着一股背德之至的淫靡气息,仿佛明月盈亏,光明与黑暗、贞洁与放荡,都被包含在同一个景象里,来回运转,永不休止。

  首次目睹这幕画面的我,好像被魔法师施以精神攻击,瞬间脑里轰的一声,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但这震撼并非出于愤怒,甚至也没有一丝怒意,只是单纯一种人类在遇到至高美感时,所感受到的“美”之震撼,什么理智思考,在这刹那间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只是纯凭自己最直接的本能,去感受这至美的冲击,然后把这冲击反应出来。

  有些人在看到艺术绝品,或是听完一首赞美圣歌,会不由自主地流泪,这就是他们对于美之冲击的本能反应。但我却不是这样,被这一幕所冲击到的我,首先察觉到的肉体反应,就是我下体迅速勃起,甚至硬痛得厉害。

  在本能反应出现后,理智才开始于脑内运作,我发现了很多的问题,想像到以前月樱是如何以女王之姿,与这群秀美脔童放荡淫乐。这些想像未必是真,但只是想到那些败德的淫乱画面,我就亢奋得欲火冲脑,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步踏着红色绒毯走向前去。

  那群男童看见我的闯入,在短暂的惊慌之后,全都抢着跑出来,挡在黄金座椅之前,阻止我冒犯他们的女主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毫无武功根底,却这么样的护主心切,这是因为女王平常对他们的教养太好?还是因为月樱的绝世魅力,令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也为之倾心,争相为其赴死呢?

  “孩子们,都退下去吧,这个大哥哥是我正在等的人,也是你们往后的主人,不可以没有礼貌。”

  月樱睁开眼睛,一双明眸闪烁着深情神采,唇绽笑靥,遥遥凝视着红地毯另一头的我。

  一群男童依命离去,手腕、脚踝上的金环脆响有声,当他们从我身旁奔过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个秘密,在仔细观察过他们的眉毛、体态等细节后,我肯定了这个事实。

  但这件事目前并不重要,因为欲火焚身的我,满脑子只想发泄这难捱的亢奋疼痛。

  “小弟,你回来了。”

  “是啊,专程为了姊姊你而赶回来的。”

  说着放肆的挑逗话语,我一下子来到月樱面前,也不多话,伸手便撕扯起月樱身上的轻薄白纱。

  月樱没有被我的粗暴动作吓到,反而好像很欢愉似的笑起来,挺起胸部、扭摆腰肢,配合着我的撕扯动作。眨眼间白纱就变成残破寸缕,一具粉雕玉琢的绝色胴体渐渐裸裎出来,看得我口干舌燥,亢奋得无以复加。

  斜斜躺靠在黄金椅上,月樱一声滑腻如脂的肌肤,宛如白玉般闪闪发光,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白嫩香乳,形状姣好,像是一双成熟多汁的水蜜桃;乳峰顶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大约黄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一圈如葡萄大小的粉晕,呈现出美丽的艳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

  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脐眼,柔软肥白的圆臀,有意无意地款款摆动,看得我胯下发涨,情不自禁抓住两团白皙的乳肉,肆意玩弄起来,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手中力道不禁又加重了几分,张开口来,就是一阵滋滋吸吮,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

  “啊……小弟……好棒……靠近过来……姊姊整个身体都是你的……”

  声声撩人的呼唤,我再不怠慢,飞快脱下自己的衣服,挺着炙热肉茎,趴下身体,一把拉扯下那件近乎透明的蕾丝内裤,右手扶着肉茎,往湿淋淋的肉缝送去。

  前端肉菇首先碰触到细致的蜜唇,柔嫩软滑,像是导火线般燃起了我疯狂欲念。

  我握着肉茎,让肉菇再外翻的蜜唇上下滑触挑弄,想在正式进入之前,把月樱的欲望撩拨起来。没过多久,月樱的身体便阵阵颤抖,左翻右转,眉头蹙皱,好像正被虫咬蚁啮般瘙痒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我的手臂。

  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与情境下,月樱似乎比平时更放得开,一双妙目中闪着大胆的挑逗,性感的红唇无声张阖,催促我的前进。

  我见她如此纵情相迎,肉茎忍不住用力一挺,肉菇撑开两瓣蜜唇,缓缓往湿滑紧密的肉缝深处刺去。

  未曾生育过的膣道,有如少女般紧窄,频频分泌出滚烫的香津,令逐步深入的肉茎倍感灼热,花了一段时间才全根尽没,顶到嫩穴深处,开始不留情的抽插起来……

  月樱美目半闭,两条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我腰际,专心品尝起肉茎的出入节奏。

  我狂风暴雨地抽插一阵,见到端庄温柔、高贵美丽的女议长躺在自己胯下,做着种种热情的淫荡媚态,心里极度满足,更被她娇媚艳姿所刺激,热血贲张、肉茎暴胀,用力往前一挺,整根肉茎顺着淫蜜一再深入她滋润的花房。

  “啊~~”

  月樱双眉紧蹙,娇呼一声,两瓣蜜唇紧紧包夹我的肉茎,整个身体与我贴合无间,两手也勾缠在我后颈,白嫩滑腻的屁股几乎整个腾了空,被我抱着她的美臀,一下一下的顶刺冲击。

  “姊姊……啊……刚刚出去的那个贼秃……是什么人……他一个半月就来一次……你们两个很熟吗?”

  月樱媚眼半闭、樱唇微张,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回答不了我的问题,我怜香惜玉地轻抽慢插着,觉得她穴口两瓣嫩肉就像嘴上那两片朱唇般性感,一夹一夹地掐着肉菇连吸带吮,酥麻的快感传遍百脉,乐得我心花怒放,心里连赞月樱真是天生媚骨的尤物!

  “姊姊……告诉我嘛……那和尚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问……你忌妒了吗?小弟……还是你开始觉得姊姊会做让你不开心的事了……”

  我大力摇头。

  “不会的!我绝对相信姊姊,如果你不想说,就当作我没有提过吧!”

  月樱爱怜地吻了我一口,粉脸一下子变得绯红,笑道:“小弟,谢谢你能体谅姊姊……这个人对姊姊非常重要……不过如果你想知道他的事,那就……”

  话没有说明白,但缠在我胯间的一双粉腿却猛地勾得更紧,这无言的催促让我瞬间会意。

  于是,我加快抽送、直探花房深处,一下子就把月樱送往极乐巅峰。她双手紧勾我脖子,白嫩的粉臀不停地抛甩,向上猛挺,迎合着我的肉茎抽插;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乳峰,像肉球般上下跳跃抖动着;樱桃小嘴急促地呻吟,娇喘呼呼、香汗直流,在频频快感当中纵情地呐喊出声。

  我笑道:“冷大议长,这样的服务可以吗?有没有令你满意了?”

  月樱鼓励地看了我一眼,在娇喘中开始说话,“嗯……那个人是慈航静殿的大人物……名字不可以告诉你……不过,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什么也不做,就是要我……要我对他……你知道我意思的。”

  “嗯,苦闷的修行,这些贼秃压抑过度,多数都是心理变态啊!”

  “要在金雀花联邦的政坛屹立不摇,就一定要有慈航静殿的支持……这个人多年来帮了我和莱恩很多……很多情报与援助,都是他的协助……人不可以过了河就拆桥的……所以,现在才只剩他一个,非得由姊姊亲自接待……你别不开心啊!”

  “怎么会呢?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而且大家做事要讲公平。我平常搞阿雪和羽霓,姊姊你都知道,从来也没说过什么,所以……这也是你私人的正常社交,我不会不高兴的。”

  月樱闻言,粉脸羞红地闭住明眸,上身撒娇似的扭动,雪乳幻出一阵阵雪白波荡。

  “讨厌!这、这哪算正常社交啊……唉,不过每次结束接待,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偏偏没有一个可以抱在怀里的人,幸好这次你来了……”

  低声轻语之后,是一记热情火辣的香吻,我如获激励,两手环抱托起月樱光滑浑圆的雪白屁股,金黄亮丽的阴毛连同耻丘一起高突上挺。我让月樱平放躺靠在黄金座椅的软垫上,修长白嫩的双腿跨放上了我肩膀;分张的两腿之间,红润又湿润的肉缝正对着紫红色大肉菇,轻轻磨蹭。

  月樱媚骨天生,感度远较寻常女子为佳,哪堪这样一番临门挑逗,雪白肉臀像是被火焚烤般不停往上挺凑,两瓣蜜唇更似鲤鱼嘴张合着,频频发出撩人呻吟,催促着我的进入。

  我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拼命前后抽插着,肉茎将滑腻膣道塞得满满的,抽插之间更是下下见底,“卜滋!卜滋!”的男女性器撞击声,不绝于耳。

  没过几下,月樱就如痴如醉,舒服得抬高美臀,前后扭摆,整个人陷入淫乱的激情中,无限的舒爽、无限的喜悦。

  “姊姊,刚刚出去的那群小鬼是怎么回事?每个人都穿成那种德性,是你养在这里的小姘头吗?这样子我很不高兴喔,那些小鬼头能像我给你这样的满足吗?”

  不是责怪,只是我晓得月樱心底的黑暗性癖,故意这么提出来,想看看能有多少刺激。

  那效果确实是非常明显,才一听到我提起那群少男脔童,月樱就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漓,欲火完全点燃,马上就来了一次高潮。整个过程中露出的风骚媚态,让人键值不敢相信,这个媚到骨子里的骚艳荡妇,就是平日素以娴雅高贵形象名扬国际的美女议长。

  “小、小弟……你误会了,那些孩子是……”

  似乎生怕我为此忌妒动怒,月樱明明已经意识迷乱,却仍口齿不清地想对我解释;但我看到她这模样,脑里却陡然灵机一动。

  淫虐的主奴关系中,施虐的一方,往往也潜藏着被虐的强烈欲望。 我想到这一点,索性装出很愤怒的样子,重重喝断月樱要说的话,左手还在她雪白屁股上大力连拍数记,啪啪作响,白嫩的臀肉上你可浮现赤红掌印。

  “住口!你这不要脸的淫妇,做了这样的丑事,还有脸对我说话吗?”

  作梦也想不到,向来优雅睿智的月樱,屁股被我这样狠打数记后,突然之间情绪失控,像个脆弱的小女孩般,“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我听见哭声才觉一愣,月樱的哭声陡然拔高,变成了高亢入云的放荡淫叫。

  “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姊姊要去、要去了……”

  月樱双眸含泪,胴体如酥,在极端的快感中魂飞神散,拼命地扭摆着肥白屁股,一股又浓又热的滚烫香津,从花房深处急涌而出,遇上我同样疯狂喷洒出来的精浆,冲击在一起,融合无间。

  高潮后的极度疲累,我没有将肉茎抽出,只是静静地和月樱一起躺到虎皮地毯上,紧紧地搂抱住她,腿根盘绕,嘴儿蜜接,相拥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着,静静地享受这情欲最美的巅峰。

  “小弟?”

  “嗯?”

  “其实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从男女欢好的极乐中退下,月樱渐渐回复了理智,开口的声音温柔而清晰,已经变回平时那个沉稳多智的她了。而她所问的东西,答案是肯定的。

  “当然,我又不是什么纯情少男,贵族世界的种种淫乐花样,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之前我就曾经耳闻,在上流社会所举行的私密夜宴里,男人自然是与美貌娼妇淫乐,但是那些贵夫人却是喜好稚龄少男,特别是那种长得白白净净,秀气有若女儿身的男孩,是最抢手的脔童典型,许多贵妇身边养了这样的小厮,无论到哪里都带着随行,与同伴见到了,彼此心照不宣,下次夜宴上还可以交换享乐。

  尽管得到贵妇人的宠爱,但这些脔童的地位比起牲口其实没有高到哪去,充其量只是一条比较得饲主欢心的宠物而已,不过,在男人的世界,也有人喜好豢养美女作为母犬,所以谁当人谁当狗无关乎性别,这只是生物世界弱肉强食、胜者为王的现实写照而已。

  贵族们饲养美女为犬,为了害怕美人儿偷偷怀孕留种,造成往后的家产继承问题,往往会在姬妾体内装一些绝孕设备,同样的道理,那些淫乐偷欢的贵妇人,也怕被脔童搞大了肚子,传出去身败名裂,所以绝育手段一样会用在这些脔童身上。

  宠物可以结扎,但用在脔童身上的手段就阴毒得多,据我所知,为了让脔童能够始终维持秀美外型、白皙肌肤,兼之解决避孕问题,多数脔童在被收养的那刻起,就会做一定程度的阉割,摘除睾丸,这样尽管以后还有勃起的能力,但这辈子就只是一个供女人淫乐的工具,永远没机会当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刚才那些男童与我错身而过,我只看一眼,就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东西,再想到月樱对他们说话的语气,我大概也猜到是怎样一回事了。

  “……莱恩走了之后,夜宴的重要性降低,我开始缩减了它的编制,减少了它的次数与规模。”

  月樱这么淡淡地说着,但我又怎么会不明白,莱恩死后她顿失倚靠,要牢牢掌握政坛势力,夜宴的重要性只有更增,哪会降低?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我的存在。

  “有些娼妇与侍从,我都予以遣散,但里头也有无处可去的人……”

  所谓无处可去的人,就是一些已经在黑暗中沉沦太深,回不了头,甚至可能打从出生以来还不曾接触过光明的人,这些人如果强行放回光明世界,他们根本不能适应,只会变成精神崩溃的疯子。

  “那些孩子……已经没有办法离开这里。我对他们有一份责任,所以就收养了他们,让他们在这里做一些普通的杂务,你不会不高兴吧?”

  “哈哈哈,我刚刚说过了,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不会在意这种事,姊姊你如果喜欢,下次我们干的时候,让他们在旁边看,说不定你会更兴奋呢。”

  听到我的调笑,月樱双颊酡红,害羞地把头靠在我肩上,但眼中却流露跃跃欲试的神采,一身冰肌雪肤更是变得火热,被这简单一句话给撩起情欲,再次向我需索起来。

  我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低头吻住月樱的丰唇,沿着优美的头颈曲线,直吻到她白腻高耸的乳房。

  姊姊啊姊姊,你永远不会知道,在我眼中你有多么美丽,那种混杂着背德情欲的温柔慈爱,仿佛是黑暗世界的圣母,在无边无际的夜里,用她皎洁的月光遍照黑暗……


第八章 太阳神翼

  短暂的休息之后,我与一众旧班底会合,羽霓、阿雪看到我回来都喜不自胜,缠着我问东问西;紫罗兰好像嗅出我身上的异常气味,对第三淫神兽感到压力,态度出奇地警戒;至于最后的茅延安,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好像是一抹没有体重的游魂。

  一开始,我以为这是被阿玛迪斯吸取精气的结果,毕竟从纽奥良到芝加哥,漫漫长路沿途被吸蚀精气,对身体肯定会很伤。然而,实情却好像不是这样,月樱告诉我说,芝加哥是金雀花联邦第三大都,汇集了各方美女无数,只要囊里够有钱,这边可以是男人的天堂。

  茅延安是个流浪画师,囊里到底有多少钱,是贫是富?这点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他也是一个极有魅力的不良中年,出门泡妞不用花钱,所以几天下来,每日都搂女狂欢,整个人当然也瘦了一圈。

  “贤侄,大叔搞风流糜烂,绝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啊。”

  “是啦是啦,你是为了那些饥渴怨妇,要拯救她们于无边欲海是吧?”

  “饥渴怨妇关我什么事?大叔干女人全都是为了帮你探路啊,现在我已经可以告诉你,这里的女人不值得干啊。”

  “妈的,都被你干光了,我当然没有得干!”

  没好气地回应茅延安的鬼话,我比较在意的,还是这段时间的情势变化。正如当初所料,纽奥良的大水灾震动全国,金雀花联邦的各个党派与地下势力,同声谴责黑龙会的残忍暴行,更誓言报复。

  以慈航静殿为首的鸽派,仍是力主稳重,心禅那老秃驴假惺惺地发表声明,说些什么“人的一生有善缘也有孽缘”、“愤怒将使人们失去理智”之类的屁话,听在人们的耳里,没有人把这些话当真,所有他的忠实信徒都晓得这是谎言,大家心里有数,脸上发笑。

  在这种情形下,国会里的主战派,与净念禅会的势力结合,声势直比天高,推出了数个法案,预备让军方与净念禅会进一步合作,征调更多的资源,专款专用在军事项目上,用以充实战力,并且不排除在数月之后,正式向东海用兵,讨伐黑龙会,为死难者讨个公道。

  民气可用,举国上下几乎听不到反对的声音,只有极少数、极少数知道内情的人,才晓得事情不妙。月樱虽然利用身为议长的制高点,对这几项进行搁置阻拦,但预估不用多久,这几项法案就会闯关成功。

  “我如果估计得不错,黑龙会一定在研究某种很厉害的兵器,足以匹敌甚至超越天鹰战士的末日型武器。这样武器碰到了一个大瓶颈,突破关键则是在这几项法案所释放的资源中,所以黑龙王才不惜冒着与金雀花联邦正式开战的风险,亲自袭击纽奥良。”

  成为政治家之后,月樱的智慧越来越得到发挥,做出的判断既准且快,为我们点破不少迷津。

  纽奥良虽是大城,人口众多,却不具多少军事意义。袭击纽奥良,只会造成提早开战,但对往后的战争没有实际好处,以黑龙王的智慧,怎会做没意义的事,但若实情当真如月樱所料,一件可怕的阴谋正在进行中,并且将在不久之后,给我们造成天大的麻烦。

  “追求世界和平,还真是一件遥远的事啊。东海上有黑龙会,伊斯塔与兽人族还闹得不可开交,金雀花联邦、阿里布达也暗潮不断,大叔,你觉得月樱她想做的事情,会不会根本是白费力气了?”

  “但贤侄啊,这样不是也不坏吗?越是乱世,越是英雄出头的时候,你只要专心去想,怎么在这场风云乱局中得到最大好处,不是吗?”

  “确实是这样呢,所以,就像我现在要做的事情一样,我只要想想怎么让自己得到最大好处,是这样吧?”

  在赛车场上,我已经坐在阿玛迪斯里头,预备发动我的赛车进入跑道,开始这一次的大赛。

  一级方程式大赛车的芝加哥赛事,在我抵达后的第二天展开。场地比纽奥良更大、地形更为复杂,前来观看赛事的各国观众也更多,所有车手无不摩拳擦掌,期待在车赛中一展身手。

  不单是各方车手,就连那些打扮怪异的嘻哈党人,也表演得更卖力,作着种种近似小丑的行为,吞火、掷水果、吹笛玩蛇,所有人里头还是滚大球的周亚炳最醒目,显然脚底下站得高,还是抢眼得多,或许也该建议他下次别滚大球,直接踩高跷好了。

  嘻哈党的存在,很适合作为吸引小孩子的东西,毕竟一场好的比赛应该是老少咸宜。然而,对成年人来说,嘻哈党的滑稽表演就没什么看头,我的目光透过阿玛迪斯挡风玻璃四处游视,看到附近几个车队的休息站外,都聚了好大一票人围观,对他们的赛车女郎拼命拍照。

  从我这角度,看得最清楚的是左边那个休息站,里头装扮惹火的赛车女郎正扭腰摆臀,在赛车旁边摆出种种媚人姿态。

  黑色的丝质比基尼泳衣,在胸前束成一条细细的线,简单在那湿腻的背后结成一个松松活扣,斜斜将那傲人的双乳紧缚,两粒倔强的突起说明其主人正因为这情境而极度兴奋;随着双手动作的不断加大,女郎的胸部产生剧烈的晃动,乳波荡漾的同时,又让人不住期待着那随时面临解体的欲望之结。

  随着无声的旋律,赛车女郎开始狂野地舞动娇躯,在炎炎烈日的配合下,汗珠毫无阻碍地从上到下,抚摸着她们滑嫩的肌肤。

  无数镁光灯的闪耀中,修长的大腿不断做出一个个高难度转折。胸部轻击着大腿的微细之声,仿佛随着风声传到在场所有男性的耳中,而在那一起一落之间,丁字造型的下身泳装,似乎再也无法尽守职责,一丝丝黑色伴随着那细微的喘息映入众人的眼帘,配上女郎那微张的红唇,让人血脉贲张到极点。

  刺激的画面,我重重喘息了一口,才要和旁边的茅延安说话,赛场内突然响起鼓乐声,一组吹喇叭打鼓的盛装乐队,还有十八名举牌的赛车女郎步入场内,预告大赛将在十分钟后正式开始。

  这支队伍是由大财阀方字世家赞助,较诸其他队伍的赛车女郎,这支队伍的素质更高,每个赛车女郎都是千中挑一的美人,身高腿长,气质典雅,微笑起来的样子非常好看。

  举牌步行时,因为脚下高跟鞋的鞋跟过于纤细,她们必须不断地摇摆娇躯来维持平衡,高耸丰满的乳房,圆润翘挺的臀部,都因而左摇右摆,若有韵律地舞动着,较诸普通的激烈艳舞,这种不经意的乳浪臀波,又是另一种迷人风情。

  不但外型好看,她们的制服也别有特色,紧身衣无微不至地贴覆在她们凹凸有致的身躯上,光滑细致的反光布料,仿佛是她们晶莹剔透的第二层皮肤,让人有一种眼前美人似乎正赤身裸体,坦然走步,暴露于全场观众炽热目光下的错觉,这等典雅中的性感,委实独具匠心。

  不必脱下女人衣服就能享受到欣赏裸女的快感,却又能保留了将她们拉上床、享受女性被撕去衣衫,婉转娇啼着的美景幻想。这种独特的设计与想像空间,给了我不小的刺激,或许以后我该找织芝来作一套赛车女郎制服,到时候……

  “等等,大叔,我们这一队的赛车女郎呢?你不是说这次大赛就会有吗?”

  “唉,我说有就能有吗?我不是主办人也不是赞助人啊!”

  茅延安两手一摊,无奈道:“阿玛迪斯是神秘车队,一切必须要保密,不能让人知道是月樱夫人在支持,当然不可能帮我们准备赛车女郎。令尊大人既然帮你准备了车子,就看看他会不会再发好心,也帮你准备女人吧。”

  “搞了半天,还要指望我那变态的老爸?干,我不比了,你现在就到外头去丢毛巾,说我弃权退出比赛。”

  “贤侄,这么大个人了,为了女人而退出比赛,这样子耍赖不好看吧?”

  “不好看?不,你错了,这样子还不算不好看的。”

  我一把抓过茅延安脖子上的毛巾,把他揪拉到车门边,冷声道:“如果一个大男人躺在地上打滚,像是小孩子要糖一样大哭大闹,两脚乱踢,那样子好不好看?要不要我作给你看?知不知道你看了之后有什么下场?”

  “不不不,你千万别这么做啊,要是我看到吐出来了,那可怎么办才好啊?总之我答应你,这次比赛你好好跑,下次大赛开赛的时候,我会帮你摆平赛车女郎问题的,唉……”

  不良中年连连摇手,几乎是脸如土色地答应了我的要求,让我稍微熄去胸中火焰,随着号角声的响起,发动了车子。

  “你好啊,老哥。”

  “嗯,伙计。”

  结束密码确认,阿玛迪斯开出了工作站。这辆前三名的大热门,立刻就让整个赛场的观众台上爆起一阵欢呼,大批下注在我身上的赌客还高举看牌,为我加油喝采。

  所有竞争对手都上了跑道,在清越激昂的号角声中,或是发动引擎,或是催鞭异兽,第一时间冲出飞驰,务求能够脱颖而出。

  阿玛迪斯的超高速与精准计算能力,远远超过每一名参赛对手,几乎是在号角声响起的三十秒内,就已经从重重竞争者的包围中闯出,一马当先地飙冲出去,将九成九的对手远远甩在后头。

  “妈的,这种速度也敢来参赛,简直丢人现眼,给我滚在后头吃尘吧!哇哈哈哈,赛车的王道是什么?是速度啊!速度快才是王者!”

  享受风驰电掣的快感,我在阿玛迪斯里头大笑出来,虽然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得意忘形,但却又克制不住那股轻易甩脱众人的优越感。

  而乐极生悲这个道理,果然是不错的。

  当我一下高速过弯穿出树林地形后,前方跑道的尽头,应该是峡谷地形的唯一通路上,赫然出现一座光秃秃的岩山,约莫是两三百尺的高度,虽然不是说很高,却完全断去跑道通路。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再怎么一马当先,如果前头无路可走,那也是没有意义的。为了避免撞山爆炸,阿玛迪斯的速度整个慢了下来,后头的对手则是高速追赶上来。

  “他妈的,这也算是地形障碍的一部份?太阴毒了吧!”

  我口中咒骂,心里却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设计赛事的主办单位实在很毒辣,不让任何一种仅具单方面强势的赛车独占鳌头,而是要考验出全方位优胜的真正强者。

  阿玛迪斯是速度型的王者,但是在赛程中仍是有相当程度的障碍,是单凭速度优势所无法克服,否则一辆超高速赛车从头跑到尾,观众容易疲乏,场外的赌盘更会大受影响。

  经过计算,穿越这个障碍的最佳途径,就是开启阿玛迪斯轮胎内的尖针,刺入山壁抓牢,慢慢滚动拔升,用这模式爬山上去,垂直攀升与爬下,方法无疑是笨拙,速度也会整个拖慢下来,但却是我现在唯一所能做的事。

  (浑蛋变态老爸,要做赛车,怎么不做会飞的?如果会飞,我现在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情形一如我所料,就在我慢吞吞爬山翻岭的时候,其余的竞争对手也陆续赶到。

  碧安卡的精灵兽在强光中发生异变,从威猛雄狮蜕变成一头有翼狮鹫。鹫头狮身的强大猛兽,拍振起透明的水晶翅膀,轻而易举飞冲上天,带着碧安卡的银光车座飞过我头顶,在我气恼不平的愤恨中,越过前面的几个小山头,稳稳地降落下去。

  伊斯塔的白骨灵车、天龙的黄金之豹,两者都是使用某种奇特的遁术,瞬间与土木砂石同质,笔直冲入山中,由另一侧钻穿透出,只不过一者始终维持高速,另一个却是越来越慢,明显元气大伤,说明了两者的力量差距。

  至于众所瞩目的方青书,他的赤须龙马似乎也没有飞天之能,要穿越这一关障碍,全凭驾驭者的功力,只见他拔出腰间长剑,盛放出灿烂虹光,在那耀眼剑虹中不住传来土石裂响,竟然被他凭着一身神功,剑气纵横开辟出一条小山道来,赤须龙马嘶鸣一声,快速奔驰进去,随着剑气开辟出的痕迹,很快便通过了小山障碍。

  方青书不是出家人,自然没有必要给人方便,开辟山道通过之后,不忘补上一剑,让本就脆弱的岩石崩塌下来,阻止后头的投机者藉此通过,也断了我的方便之路。

  爬过一座又一座,这里足足有七座障碍型小山,让我只能咬牙切齿地慢慢通过,浪费宝贵的时间。到后来,不只是这四个棘手强敌,就连一些速度远慢于我的对手,都因为设有飞行功能,轻巧飞跃过山,把我甩在后头。

  我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暗忖这个问题若是不解决,后头的赛事将是危机迭起,根本没可能去争夺胜负,更别说夺取最前头的三个大奖了。

  “可恶啊!阿玛迪斯,你这样算什么绝世名车?变态老爸制造你出来,就是为了让你在爬山的时候吃瘪吗?别人的狮子都会变身,你怎么就没有什么二段变速呢?”

  气愤不已,我想捶打东西泄愤,偏生又没有什么东西好敲,正自怒火冲脑,剧烈情绪波动似乎也牵连到阿玛迪斯的系统,令得冰冷的机械生出反应。

  “第二象限封印解除,两段式变形开始操作,进度30%。”

  “引擎跳火,原地速度调节,进度55%。”

  “涡轮顺利增压,车体变形,进度97%。”

  连串冰冷的电子语音,笔直传到我脑部,耳里虽然没有听见什么,却可以感觉到车身似乎慢慢变形拉长,整个车体的能量迅速集中在尾端。

  “进度100%,太阳神之翼,启动!”

  听到这个电子语音,我本来以为阿玛迪斯的两侧会生出机翼,像碧安卡的狮鹫那样振翅飞行,但却想不到,聚集在车体尾端的强大能量会瞬间狂暴化,在轰然声响中,两排排气管喷出多道火红的炽热炎流,斜斜攀在小山峰顶的阿玛迪斯化作一道冲天火箭,刹那间撕裂大气飞射出去。

  “喔喔喔喔喔喔喔,干你老母啊~~~~~~”

  被列为封印的重要设备一旦启动,肯定要付出代价,这个见鬼的“太阳神之翼”,九成九不是本来设计,而是后来加上的禁忌装置,因为在阿玛迪斯以超音速飞射撕空,撞破音壁的时候,车内的我仿佛被万斤重物压体,全身骨头都痛得像要断去,而金属车体的温度狂升,我好像置身于火炉之内,身上每一根毛发都卷曲弯折,随时都会被烤成熟透。

  在痛楚发生的同时,我全身精气仿佛江河崩泄,一溃如注地被疯狂吸摄而去,让我手酸足软,瘫在坐椅上,连抬一下指头都很困难。

  但高风险换来的东西,就是高利益,暴冲上天的阿玛迪斯,以一个近乎完全直线的冲射轨道飞跃数重小山,途中还把一个飞避不及的不幸者,连人带兽、带车,硬生生撞毙成满天血肉,最后,阿玛迪斯与空气摩擦生热,黑色车体化作一团熊熊火焰落地,太阳神之翼的余威犹存,落地后仍以超越音速的高速狂飙,根本不是赛车,而是一支没飞起来的火箭,一路上毁车裂地,当者披靡,几乎是以所向无敌的杀戮姿态飙过所有障碍地形,就这么一路跑回终点。

  之前各种赛车奔回终点的时候,观众们总还会报以欢呼,但这次阿玛迪斯用如此诡异的跑法奔完全程,第一个来到终点,全场观众先是呆若木鸡,陷入一阵长长的沉默,跟着才像欢迎国家英雄一样,爆出震天价响的鼓掌与喝采。

  冷酷的黑色车体,一如过往那样的神秘,没有回应观众的叫好与鼓励,迳自开回休息站去。也许在很多人眼中,这种冷冰冰的无礼表现就是酷、就是屌,会令他们更为疯狂与喜爱这辆黑色传说,每次见到都疯狂地尖叫崇拜。

  然而,请相信我,我可以用个人信誉来保证,这个表现一点也不酷、也不屌,更和英雄没有半点关系,因为这个看似很屌很酷的神秘车手,在驾车驶入休息站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嚎叫着从滚烫的车体中狂跳出来,拼命在地上打滚,还让一旁的茅延安急找灭火器,熄灭他屁股上的熊熊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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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车会赛到火烧屁股,这也实在是衰得可以,那些在外头以为我正在开香槟庆祝的蠢蛋,哪想得到我在成功背后有多么辛苦,不但一个人要出生入死的历险,还要忍受身旁一众低能又愚蠢的同伴,在我想要安静的时候还大笑个不停。

  “看人火烧屁股,笑得很开心嘛!这么好笑是不是?大叔,知不知道大笑的笑字怎么写?”

  “哇哈哈哈……就是搞笑的笑嘛……哈哈哈,笑死我啦……”

  “嗯,答得不错嘛,那……阿雪,含蓄的含,是哪个含字啊?”

  “就是……嘻嘻嘻……含师父东西的那个含字……嘻嘻……”

  “哦,答得好啊,这个答案我爱听,等一下我们再来试试。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含笑九泉的含与笑,有没有人知道怎么写啊?”

  笑声没有了,耳边回复清静的感觉真是爽快。

  “怎么不说话了?不继续笑下去了?哼哼,大家都很喜欢含笑嘛,再笑下去,我就把你们两个都宰了,拎着人头丢到灵堂去,看清楚含笑九泉是怎么写!”

  把人斥责一顿,稍微发泄了一下怒气,我必须认真思考今后赛车的策略,否则每次启动太阳神之翼都搞到火烧屁股,实在不是办法。

  火烧屁股是一大问题,启动太阳神之翼对体力的耗损与榨取,是一个更大的问题,在太阳神之翼启动过程中,我就像是连续作了十次激烈性交般的疲惫,假如不是因为火烧屁股,说不定根本没力气从坐舱中出来了。

  解决这问题的办法,还是那个老套的主意,车子吸我,我就吸别人,只要储备更多的精气,我就能够更应付裕如,但除了这个之外,我想如果能让自己处于高度亢奋状态,应该也可以把太阳神之翼使用得更久,时间更长,至于怎么让自己处于高度亢奋状态,那就是我要逼赛车教练作的事:尽快给我找来专属的赛车女郎。

  一切安排就绪,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休息,偏偏又有不速之客前来打扰。数日前分道扬镳的羽虹突然出现在我房里,要求我履行承诺,陪同她一起去盗宝。

  “……那三项奖品是随着赛事进行一同迁移,每个城市都由不同的高手把守,在芝加哥的把守高手里,有师父他的旧识,认同我们的理念,愿意协助我们取宝,最佳的时间就是今晚。”

  羽虹的如意算盘打得响亮,虽然她对此事说得十拿九稳,我听在耳里却总觉得九死一生,但已经答应的事情没有反悔余地,我只庆幸自己刚刚买了个“保险”,请月樱帮我查到两个人的落脚处,替这次盗宝行动预留了一个不晓得会否用到的后着。

  (盗宝这种事情这么危险,不出意外就算了,要是真有意外……嘿,不趁机拖人下水就太浪费了。)

  做好该有的准备后,就是付诸行动。为了避免尴尬,我让羽霓在芝加哥上空飘翔,为我们注意周围的情形;羽虹似乎也怕影响自己心情,暂时避免与姊姊见面;至于好久没有出任务的阿雪,认真携带了大小魔法装备,和我们一起出发。

  天上的乌云很多,月黑风高一向都是很好的杀人夜,虽然我们今晚只是盗宝,无意伤人,但凡是作奸犯科的人都会喜欢这种昏暗月色。

  偷偷潜入了奖项放置的地点,有内应协助,办什么事情都会比较快,我们很轻松地就通过靠人防守的部分,面对第二关阻碍,尝试破解繁复的结界法阵,还有各种触发式机关。

  深入重重防护结界与机关取宝,这是追迹者绝对会遇上的工作,熟能生巧之下,每个追迹者团队都会有一套独门技术,用来增加取宝的成功率。

  我们的小队算是得天独厚,既有阿雪这样优秀的魔法师,又有羽霓这个会飞的羽族人,很多针对一般人而设的机关与法阵,对我们都失去作用。三项赛车大奖周围所设的保安措施虽然严密,但我一看之后就心中有数,晓得只要给我足够时间,我就有把握不惊动任何人地取出三项大奖。

  (真是千线万线不如一条内线,有奸细帮忙,哪还用得着开那什么破赛车去拼命,老子只要把奖项偷出来,明天就把阿玛迪斯给转手卖掉,不用每次开车都火烧屁股。)

  脑中想像正自得意,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今晚并不会很冷,但是在我身旁闭目念咒,操作死灵去渗透防护结界的阿雪,却好像受凉似的频频发抖,脸上也渐失血色,看来异常的苍白。

  我吃了一惊,起初只以为这是渗透结界时太耗真元的现象,但仔细看看结界的整体构造,虽是坚固强大,却不足以让阿雪吃力成这样,应该是有什么其他的理由。

  “阿雪,怎么了吗?”

  我来到阿雪身后,用一个她最喜欢的舒服姿势,从后头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感受那两团肥白巨乳的沉重份量,却讶然于她浑身肌肤冰凉,雪嫩颈项不住渗着冷汗,就连屁股上的那只狐狸尾巴都垂缩下来。

  这不是耗力过大的表现,而是恐惧!

  阿雪的野性直觉,或者是来自死灵们的警告,让她感受到某种说不出的深刻恐惧,当我问她究竟发生什么问题时,她连牙齿都颤抖起来,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话。

  “……有、有人来了……”

  一句话没头没尾,莫名其妙,但却令我遍体生寒,知道今晚的盗宝行动出现变数,最好现在就立刻撤退。

  跑路的话还没说出口,一道金光由西方半里外的寺庙高塔上绽放,陡然大盛,朝我们这边飙射而来。

  阿雪释放出的千余条死灵怨魂,正交织成一条巨大的光索,渗透防护结界,但那道金光笔直射来,居然把千余条怨魂所织组的魂索一击而破,仿佛只是剪破一张薄纸那么简单。

  金光之中蕴含着强烈的神圣气息,破索瞬间,许多死灵瞬间被蒸发净灭,消失无踪。魂索被破,心血与之相连的阿雪首当其冲,一口鲜血呛喷出去,整个身体软倒在我怀里。

  “阿雪!”

  我心急于阿雪的状况,却更惊讶于金光斩灭千魂怨索,直插于地后,先是光芒渐淡,露出一柄金色长剑的型态,跟着就连长剑的型态都化为乌有,显然出手之人并非使用实兵,而是单靠力量组成有形剑气,便有了这样的威力。

  这等绝世神功,当今世上够资格的高手屈指可数,更何况又是用剑,我心中立刻冒出一个最糟糕的想法。

  “大威天龙,大罗法咒,般若诸佛,遍照三千。”

  一声清越高亢的佛唱,伴随着一个脚踏七色云霞的神圣身影,光华粲然地飘然出现在我们眼前,当我看到传说中的那半张紫色面具,我终于知道自己碰上了什么人,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狂抖起来。

  慈航静殿第一高手·心剑神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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