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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的假太监】(41-45)作者: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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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的假太监】(41-45)作者:观潮2023年11月1日发表于pixiv   第四十三章 新的使者  大秦太和殿  今日是都铎使者进京谈判的日子,关乎到两国之间的重大关系,因此朝中气氛凝重,暗潮汹涌。  十多年前
【后宫中的假太监】(41-45)

作者:观潮
2023年11月1日发表于pixiv

  第四十三章 新的使者
  大秦太和殿
  今日是都铎使者进京谈判的日子,关乎到两国之间的重大关系,因此朝中气氛凝重,暗潮汹涌。
  十多年前,那位神秘的青年才俊叶天澜在此大放异彩,力挫都铎使者安格鲁王子的锐气,为大秦在谈判中取得了十足的优势,可惜,后来他似乎拒绝了陛下的招揽,不知所踪。
  而今日,虽然没有了那叶天澜,但大秦对都铎的态度依然强硬,想主动退让是不可能的。虽然依如今大秦的民生,再兴兵争并不明智,但一场战争的到来足够改变太多了,不论是胜是负,朝野中的格局都会被打开,有人升降,就会空出更多的差位。
  至于失去儿子的老人,失去丈夫的妻子,失去父亲的儿女,又关他们肉食者什么事?大秦的子民亿万,他们永远是既得利益者。
  又有谁能拒绝权利的诱惑呢?
  无数暗含期许的,不怀好意的,忧心忡忡的视线一同聚焦在殿中央的那个侃侃而谈的异国女子身上。
  那大概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
  她穿着墨蓝色的束身衣,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淡金色的头发修成了卷发的样式垂在脑后,高昂着的颈项上悬挂着一圈项链,当中镶嵌着一枚红白相间的玫瑰宝石,绚丽异常。
  而她肩颈上束起的是一圈蕾丝刺绣,看上去贵气逼人,金色的玫瑰纹路从胸襟上向下延伸,开满了整个长裙,细缎的丝带束腰更是凸显了主人的傲人身材。
  似乎是因为上次外交的失利,这次来这里面见陛下的都铎使者竟然是一介女流,自称是娜莎?都铎的公主。虽是替代者,但群臣听闻她口中用流利的大秦语陈述两国利害与那股自信的气势,竟然有几分叶天澜的影子,比之当初的安格鲁王子不知厉害多少倍。
  “尊敬的大秦陛下,以上就是我为两国未来的发展提出的建议,希望您能认真的考虑。”娜莎不卑不亢的说完,碧色的眼眸毫不退缩的看着高位上珠帘后的大秦皇帝。
  她的话音刚落,朝堂之上立刻沸腾起来,在场的群臣都有了别样的心思,和平并非不能接受,时间能让阶级更加稳固,但按娜莎公主所提的,互相交换所需就有意思多了。
  按公主所述,除了休战以及商议无条件互相开放贸易口岸,还有用高超的锻造利器技术换取大秦武功修炼方法的方案,亏她能提出来,可是用神秘的武功内藏换取高超的技术,怎么想都不算亏啊,练武需要天赋,庸者学到的不过浅显皮毛,而且武夫只不过是个人武力,再强的肉体也难以抵挡东海战场上爆裂飞溅的铁片,但战争的技术,可是能主宰国家的命运,是个聪明人都能学。
  这样一来怎么看大秦都不吃亏,只不过娜莎公主是真的没意识到这点,还是另有所图呢?
  其实不少人想过私下里接触都铎的,毕竟是能造出强大攻伐利器的国度,那些神奇的制造技术谁不眼热,但奈何大秦人大部分还是排外的,更何况陛下颁布了私下里接触都铎泄露消息是死罪的律法,还有两国之间无数尸体累积起来的,几乎不可调解的深仇血恨。
  虽然战场上损失的不是他们的实力,但举国大义上如此,若是谁敢在都铎的问题上轻举妄动,这些血仇的怨气立刻就会找到发泄的地方,谁也不愿落人口实,给别人弹劾自己的攻击借口。
  所以和平的提案只能由都铎方提出,这样对内就可以给百姓们一种敌国服软的迹象,这样才更能让大多数人接受,后面才有利可图。
  群臣的窃窃私语瞒不过公主的耳朵,可她仍然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碧色的眼眸深处毫不掩饰的燃烧着名为权欲的熊熊烈火。
  她笃定了大秦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而这样更好,呵,宫廷里那些两面三刀的老狐狸,操弄政治翻云覆雨的大臣,还有该下地狱的家伙们,谁都别想从她这里轻易分走神秘东方的长生法。
  她要在两个国家的贸易中赚取逆差,积累财富,然后用最好的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法去博得她那沉迷欢愉,被酒色掏空身体的父皇,亨利?都铎的欢心,证明她比她的废物哥哥更有能力,更值得被重用。
  ……
  太和殿上,两国的关系正在新的节点上摇摆不定,整个帝国最有权势的人们开始为着自己的利益在朝堂上各抒己见,试图将自己的手伸进那份逐渐凝实的大饼里,但这也并不影响后宫里的风平浪静。
  但很快,平静就要被打破了。
  没有谁能一直甘于水底幽深的寂寞,鱼儿扭动着肥美的身子上浮,它从水面下缓缓抬头,鼓鼓的眼睛茫然看着它上头渐渐凋零的荷花以及一旁的两道倩影,一个小小的气泡慢慢从它的口中吐出,而后到水面上破碎,于是乎,一圈波纹终于打破了绮云湖镜面,涟漪缓缓荡漾开来。
  “此花此叶常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
  即使是幽幽长叹,但珠玉落盘的声音之清冷也能轻易沁入人的心脾。
  琴镜湖抬头看了眼同伴,“漫不经心”道:“不过它们来年依然能盛放,而且能相互依偎,相互映衬。”言语间似乎意有所指。
  “我只是为美好的逝去而惋惜罢了,但却一点也不羡慕,花叶互作慰藉又如何,它们扎根的,赖以生长的,都是被人圈养起来的淤泥,作为宫中的观赏物取悦我们罢了。”清澈的湖水倒映出柔婉与冷冽的雪山精灵般的容貌,最显眼的是她身后及腰的白发,像是用雪绒织成的绸缎,耀眼柔顺,让人迫切想知道发丝穿梭在指缝间的触感。
  “而我们又何尝不是呢,用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去粉饰皇帝的后宫,”李冰璇蹲下身,苍白的手撩起一抹湖水,“说到底,我们与湖中的荷花又有什么两样呢?”平淡的言语感受不到任何沮丧的情绪,但压抑感却无处不在,就像一个人在静静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这么多年了,你不感到孤独吗,我的意思是精神上的。”琴镜湖沉默了一会儿,从腰间卸下根玉笛,缓缓摩挲着上面的孔洞,斟酌着词汇,“我可记得,当初你可是很感性的,还记得《藏娇》吗,那时你的一犟一笑,喜悦的,悲伤的泪水,被情节勾动的……泛滥的……少女情思……”琴镜湖瞥了一眼李冰璇,那张清冽如雪,风华绝代的脸庞仍然面无表情,她的心微微一沉。
  “不是还有你在身边吗,我怎会孤独。“昭妃娘娘站起身,朝远处招了招手,从元慕青端来的托盘里拿过一个圆口细颈小瓶,“还提那些往事干什么呢,进了皇宫,我就没想着再出去的一天。”她努力朝琴镜湖挤出一丝笑容,拔开瓶盖,将药液一饮而尽,略带腥气的味道缠绕在唇齿间,她又喝了足足一杯茶水,才感到好受了些。
  挥手斥退侍女,湖边又只剩她们两个人。
  “皇帝年事已高,身体又虚弱的不成样子,活不了多长时间了。”琴镜湖轻轻道。
  “你觉得他能放过后宫里的人吗?放我们出去,把他不能人道的事情传遍朝野?外间流民哀鸿遍野却不管不问,身有残疾却依旧接纳臣子献上的美女,我可不认为他是个仁德之君。”李冰璇冷笑着道。
  “事情会有转机的。”琴镜湖想到了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剑客,短暂的思考了一会儿,认真道。
  “好好,我相信你。”昭妃娘娘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眼神慢慢瞄向别处了,只有她自己知道,真到了那个时候,她不论如何都要将琴镜湖送出宫去。陪伴了她数载的风风雨雨,见证了她从少女长成大姑娘的镜湖姐,她的恩情,友情,亲情早就不知超出那一命之恩不知多少了,她的余生不该随自己终结。
  琴镜湖听着李冰璇的语气,暗叹一声,慢慢将玉笛横置在嘴边,片刻后,悠悠曲调缓缓响起,融入了她的祈愿,随风飘扬。
  败谢的荷花被水波推攘着,羞惭的落下几片枯瓣,玫瑰小楼二层的阳台上,倚栏眺望的伊人也叹了口气,心情难受时就连花朵也不愿给她慰藉,她只好把目光从绮云湖转向紫藤小径,如果少年回来看她,那在这里,她能第一眼看见他。
  而在伊人住处还要往东南的地方,有一个暗合八卦布局的庭院,在阴眼的位置,坐落着一个亭子。
  庭外有假山流水,梧桐秋千,肥美的鱼儿在沉满酒坛的池水间悠然自得,但一身白色紧身长衫的姑娘可无暇去荡秋千,逗弄鱼儿。熟悉的棋盘又摆在了沐歆的眼前,脑海中无数次的惨败激起了她心中的倔强,于是她猛然坐起身,啪的一声将白棋点在天元的位置,挑衅似的看着对面淡然微笑的女子。
  “还笑!今天我非赢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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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亮堂起有一段时日了,只有玉香兰还是一片寂静,因为自家娘娘一向醒的不早,所以白雪现在才将水烧好,又往浴桶里撒满了花瓣,这才准备侍奉娘娘起床。作为丽妃娘娘最贴身的侍女,白雪早就习惯了这一举动,晨间沐浴一直是主人的习惯。
  可当她轻轻的走到寝殿门口准备叫醒娘娘时,却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声响,白雪呆呆的站在寝殿的门口,放在门框上的手指慢慢滑落。
  心脏跳动的越来越激烈,宛如擂鼓,震得她头晕目眩,难以呼吸。难受,痛恨,惋惜,嫉妒,白雪毫不奇怪的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一丝惊喜。
  里面的声响她怎能不熟悉,在没有那个小太监出现的时候,年复一年的漫漫长夜,是她在娘娘的身下婉转承欢,替娘娘解决需求的,那燃烧着贪欲之火的眸子,一寸一寸烧灼她的肌肤,轻佻细长的玉指,轻而易举的通过花径深入她的体内勾动她颤颤巍巍的芳心。温暖的抚慰,绵绵的喘息,再也没有像娘娘那般浮现酡红的醉颜那样让人为之甘愿奉献一切的存在。
  或是将她粗暴的压在身下施与疼痛,亦或是将她摆成小狗的姿势玩弄,亦或是宛如母亲照顾婴儿似的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她细微的颤栗,无论如何白雪都甘之如饴,只要是娘娘,她便甘愿没有丝毫抵抗能力的沉沦下去。
  直到最后,没有丝毫力气的她狼狈的瘫软在床上,仰着颈儿迷恋的奉上自己的唇儿,任由主人品敛自己的贞洁。
  门内的靡靡之音依然在继续。
  两腿间滑腻腻的触感在皮肤上流淌,白雪的呼吸越发粗重,她知道这时候身为仆人不能去打扰主人的好事,只好附耳在门缝处,倾听着那一声声让她血液沸腾的,芳心乱跳的媚哼声。
  往日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尊贵无比的娘娘,竟也会发出这种女儿家撩人心绪的声音呢,这比她埋头侍奉娘娘时明显要快乐高亢许多,原先白雪还以为娘娘万金之躯断然不会向小画册里的女主角一样不知羞耻,没想到,没想到,她最敬爱的娘娘竟然真有这么淫荡的一面。
  这还是妩媚尊贵,不可一世的娘娘吗?白雪忍不住大口喘息着,双腿踉跄的颤了一下,轻而易举玩弄自己到高潮的娘娘,竟也会被那个瘦小的太监压在身下婉转呻吟吗?
  屋内的呻吟突然高亢了一截,带着略有痛苦的声音过后,尽皆是更加满足,更加贪婪的喘息。
  晶莹的香汗从粘连在妩媚脸蛋的发丝上滑落,青筋在遭受不断冲击的高昂的脖颈上浮现。
  “呜……呜呜呜??……”少女死死捂着自己的小嘴,瞳孔随着脑海中的想象开始涣散。
  记忆中的无数次夜晚,娘娘总是会将自己吻到气喘吁吁才肯罢休,轻佻的看着满面红潮的自己,将自己搂入她那温热馨香的娇躯里,然后会在自己忐忑不安的目光里,用她那修长的,不可阻挡的高贵玉指,由上到下,滑过自己颤栗的肌肤,最后缓缓突破那层黏湿的禁锢,一点一点填补了她内心的每一寸空虚,那要命的手指每一次轻轻勾动,都让自己抽搐不已,让自己在极乐中迷失自我。
  而现在,听着娘娘放浪形骸的喊叫声,渐渐的,白雪脑海中娘娘那张高贵妩媚的面孔变了,白皙的额头密布香汗,发丝粘连在晶莹的脸蛋上,妩媚动人,细长的凤眸随着身躯的摇动两眼翻白,猩红的唇儿张开了一条合不拢的缝隙,晶莹的唾液和粉嫩的香舌时不时的挂过唇角,淫靡而香甜的气息从中不断的传出。
  是的吧??!是的吧??????!娘娘高潮的样子也会是这样,也会是这样!娘娘!呜呜呜!娘娘!呜呜呜呜!这样的娘娘白雪也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哈啊啊啊啊??……”
  白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都压在了门上,耳朵紧紧贴在门缝上,小嘴微张着喘息着,小小的身儿颤的厉害,在她那白皙可见青筋的脚踝处,一道晶莹的水线缓缓滑下。
  白雪要坏掉了,呜呜呜娘娘,白雪不该偷听的,白雪不乖了。
  少女心中的愧疚,害怕,兴奋与罪恶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终于支撑不起身子,门被她的身体压迫开了。
  “噗通!”
  白裙的少女跌倒在地毯上,她弄出声响并不大,但足够被不远处正在寻欢作乐的娘娘察觉到。
  床上的动作稍稍减缓,徐曦拍了拍埋在她胸口里的脑袋,微眯着眼看向了哆哆嗦嗦从门口地毯上站起的少女。
  “娘娘……”
  白雪的表情像是要快哭出来了似的,小脸上依然泛着未消退的春潮,踉跄的腿儿以内八的姿势紧紧的夹着。
  “这么兴奋啊白雪,想看就离的近点,想听就凑上前来啊。”“不是的娘娘,奴婢……奴婢知道错了……都怪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奴婢不该偷听的……娘娘……”被主人看到自己偷听后的丑态,更何况那个可恶的小太监还在主人身旁,少女又羞怯又害怕,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呵……怎么这般害怕,本宫何时说过要惩罚你了。”徐曦一边说着,狠狠瞪了趴在她身上的少年一眼,将他不安分探出的头按回被窝里。
  “给本宫过来,本宫不会再说第二遍。”
  “是……”
  白雪终究不敢违抗娘娘的命令,低着头慢慢走近床边。
  越往里走,男女欢爱交媾的气息就越发浓郁,少女的腿颤的更厉害了,她跪伏在贵妃的床边,温顺的露出后颈,等待着娘娘的指示。
  “嗯??……”
  柔媚的轻哼声从耳边传来,白雪浑身一震,激烈的心跳让她晕乎乎的。娘娘,竟然真的在她跟前与一个小太监交媾,哪怕是隔了一层被子,但只要用心去听,那肉体沉闷的碰撞声,交织的激烈水声无不诉说了眼前的战况是多么的激烈。
  逸散的荷尔蒙气息从被子弓起的褶角处逸散开来,让她心中停滞的春潮又开始涌动。
  少女眼角的余光中,那一床丝被又开始蠕动起来,娘娘妩媚精致的眼角还弥漫着湿意,微微咬住的唇儿更显诱人,这种承接雨露的慵懒风情是与她欢好时从未展现过的。白雪咽了口唾沫,她太喜欢此时此刻的娘娘了,如果能忽略到被子里不断玷污娘娘圣躯的小太监的话。
  “倒是本宫忘了,嗯??……可怜的白雪,这么长时间没有本宫的爱抚,哈??……是不是忍的很难过呢?”徐曦缓慢的说着,略有沙哑的嗓音天然的带着些勾人的魅惑。她将双腿交叠锁在少年的臀部,控制着他冲击的力度,玉手紧紧将他的脑袋按在锁骨处,不让他抬起头亲吻,或是发出些恼人的话儿。
  这个卑贱的小人儿,自从听见白雪也进来后反倒更兴奋了,嵌在她的身体里的坏东西都涨了一圈,要不是她练的功法有了滋补日益精进,能有效控制着宫颈牢牢闭合,就刚才那般猛烈的一顶,差点又让他给破宫而入。
  “奴婢,奴婢不要紧的,娘娘开心就好……呜……呜呜呜哈……”白雪的话渐渐语无伦次了,她的下巴被徐曦空出来的左手用力挑起,羞答答的眼神还来不及安放,那根细长的玉指便直直的插进了她抿着的唇儿里。
  香香软软,十分温暖的指头。白雪打了个激灵,表情也恍惚起来,她温顺的抬着头,微张着小嘴,任由娘娘尊贵的手指滑过上颚和咽喉,在她不适的吞咽下搅动玩弄她退缩的小舌,指尖摩擦着舌蕾,又将它一圈圈的缠在指肚上,不让它逃脱,最后甚至将整条小舌勾出,两根手指并起合拢,轻轻拉着往外扯。
  晶莹的口水沾满了徐曦的左手,甚至还顺着少女的下巴淌到地上,但看少女的表情,却似乎是沉溺其中,肌肤泛着动情的粉色光晕,小手紧紧抓着衣裙下摆,亮晶晶的眸子像是要滴出水来。
  “哈唔……亮亮(娘娘)……奴婢叭蓝受(好难受)……”小舌在指缝间努力蜷缩着发音,白雪乞求的望着满面红晕欣赏自己痴态的娘娘,她多么希望眼前这根泛着她熟悉温暖的手指能像以往那样深深插入她的身体。
  粗暴的勾动她体内不知羞耻的媚肉,让她在主人浓浓占有欲的目光里发出臣服般的小兽呜咽,用她青春而活力的身躯卑微的侍奉着艳绝天下的丽妃娘娘,再从娘娘的恩宠里得到无上的快乐。
  “自己动。”
  在白雪热切哀求的目光里,徐曦冷冰冰的吐出了这么一句,她湿润的嘴角勾勒出了残忍的微笑。
  少女的痴态不过是她欢愉的调味剂而已。
  嫣红的唇亲了亲压在他身上气喘吁吁的少年额头,黏糊糊的汗水和体液让少年在她身上每一次的滑动都带着黏腻,这一次的插入,徐曦交叠在少年臀部的双腿稍稍用力了些,充实的感觉涌上心头,膨胀的龟头又一次重重吻上了花房的入口。
  “呵啊?……”
  酥麻的电流让她的眼神更加迷离,指尖传来了柔糯吮吸的触感,徐曦再一次按住了少年的脑袋,将他的唇压向自己的锁骨。
  “小秦子,你要是再想抬起头来偷看,本宫便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悬在床头,让你看个够?。”轻佻的话语带着享受交媾的语调,但秦越知道要是再惹徐曦不满,纵使后果没有这么严重他也绝对吃不消,只是可惜没法见到整天对着他摆脸色的白雪此刻狼狈的样子。
  少年趴在柔弱无骨的温热娇躯上,安分的亲吻起徐曦优美的锁骨,将心神沉浸在被肉芽褶皱吞噬的肉棒当中,每一次剧烈的摩擦过后,那些肉芽都会再度牢牢的依附在肉棒的表面,颗粒状的触感缠绕在龟头上,让肉棒几度不堪重负。
  而床边,少女吮吸手指的汲汲声,还有鼻尖的呼吸声都渐渐粗重起来,她岔开腿跪在地上,一手撑地,另一手伸向了白色的衣裙的下方,极乐的呜咽在她冒着热气的小嘴中化成了甜美的呻吟,取悦着她高贵的主人。
  粘稠的,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声渐从雪白的纱裙下响起,没人知道这位贵妃娘娘的贴身侍女的裙下是多么泥泞淫靡的场景,只能听到爱液滴答滴答落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积了一小滩水渍。
  秦越虽然看不见白雪此刻的样子,但这婉转求欢的声音与平时看不惯他的毒舌少女简直判若两人,徐曦的呻吟和白雪的喘息,一者熟媚一者青涩,在他奋力的耕耘下交叠起来,仿佛他在同时满足娘娘和她的贴身侍女。
  “看起来你也快到极限了。”
  少年听见徐曦在他耳边轻轻呻吟着。
  “我这是恶性循环,每一次被您榨取精液供您练功,下一次对我的索求将比上一次更激烈。”秦越嘶哑着低声道。
  “但你也知道,这是你存在的意义,呵?,乖乖的射出来吧,还在苦苦忍受着什么呢?你可从未逃出过我的手掌心。”徐曦恐吓着少年,同时,她的右手也抚摸着秦越的背脊,那瘦弱的身躯上满是奋力侍奉她而产生的汗水。
  “本宫还是很满意你的伺候?……”
  徐曦张开唇儿,贝齿轻轻啃咬着少年的额头,舌尖滑过泛着阳刚之气的肌肤,白皙的长腿用力顶着少年的臀部将肉棒送往自己体内深处,子宫颈上的软肉一次又一次的吮吸着张大的马眼,想要汲取里面浓郁的精流。
  “唔!”少年的大腿抽搐了一下,徐曦在他快支撑不住的时候发起了最猛烈的进攻,他们彼此都是肉体上最熟悉的对手了,但面对徐曦堂堂正正的榨精索取,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这边要到极限了,而白雪同样好不到哪去,她痴痴的吮吸着那根以往给予她极乐的手指,口中的欢叫愈发哀婉。
  “娘娘……娘娘?……奴婢要去了?……娘娘……求求您?……”“吧唧吧唧”的水声更响了,少女眼神飘忽着,身体不自然的扭动着,甜美声音像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徐曦感受到身上少年的呼吸也开始紊乱了,插在她身体里的鼓胀的肉棒知道最宝贵的东西要被夺走了,仓皇的想要退出这个黏软滑腻的肉穴,可徐曦怎会让它如愿。
  形态优美的小腿再一次重重夹住少年的腰,压迫着他的身躯陷入自己的怀抱,强迫肉棒吻上子宫颈上的软肉。
  “啊?~呵呵呵呵,小白雪,本宫啊?……本宫……唔?……允许你……允……许……你高潮了……”“娘娘……娘娘娘娘!啊啊啊啊?……呵啊啊啊啊啊?!”少女跪伏的身躯猛然崩成一条直线,娇声大喊着,眼角沁出了泪珠,就这样僵直了片刻,才倚倒在床边上失神喃喃着:“奴婢……奴婢好快乐……呵呵?……娘娘……”“呜呜咿咿咿???……哈?……哈啊啊啊?!”在白雪痴痴的叫喊声中,徐曦亦是达到了高潮,肉棒在白雪高潮的时刻突然使劲向她的深处一撞,让猝不及防的子宫狠狠的接受着精液的浇灌,滚烫的热量和力度让她情不自禁的咬紧了牙关。
  回过神来后,徐曦全身僵硬的抱紧了怀里少年,温暖富有弹性的肌肤紧紧压迫着他瘦小的身躯,子宫口软肉一翕一合挤压着喷吐白浊的龟头,贪婪汲取着少年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温暖精种。
  肉棒的尿道口被迫大张着,里面的残精被咬住它的那张宛若活物的吸精小嘴一丝不剩的吮吸干净了。
  蚀骨的酥软从肉棒上传来,秦越明显感觉自己对徐曦的榨取有些力不从心了,徐曦每天都在吸收他的精液助长功力,而他只有在夺取新的妃子身体之后,噬龙功才能进一步有长进,此消彼长之下,他很难再复刻当初攻略完艾琳不久后骑在徐曦身上翻身做主人的成就了。
  就连刚才的媾和,也是遵循着徐曦换一种姿势体验的心意。
  在后宫安稳度过了这么多天,少年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更何况他也能察觉到徐曦对他强烈的占有欲,绝不会轻易的“报废”他。于是,本着即使奉献也要有尊严的想法,秦越一直维持着与徐曦之间微妙的关系,但随着徐曦功力的增强,她在床笫之间开始占了上风,行为上也没有之前收敛了,她骨子里藏不住的霸道和骄恣又开始显露,虽然之前就很蛮横。
  徐曦正慵懒的靠在床头,莹润的面颊因为刚刚承接完雨露而显得红润诱人,湿漉漉的长发黏在她的侧脸,倒显妩媚,秦越看着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欢好后的余韵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要在徐曦的唇上留下一个不满的印记,就算现在不能翻身做主人了,他也要以此方式弥补一下自己受挫的自尊心。
  就在这时,秦越看到徐曦轻轻皱了皱眉,搭在自己背上的手轻轻往下推了推,他知道这是丽妃娘娘告诉他赶紧从她身上下来的意思好家伙,连眼睛都不睁,真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吧,少年身躯的冲动热血影响着灵魂的思考,昔日骑在徐曦身上耀武扬威的记忆壮大了少年人的胆子。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可郁郁久居人下!
  秦越将手按在床上猛地一撑,身子前倾着重重吻上了丽妃娘娘的红唇。
  幽香扑鼻,还是熟悉的甜腻味道。
  徐曦愣了一下,直到唇上传来丝许刺痛她才反应过来,按以往调教这少年的时候,这种行为一定要惩戒以儆效尤的,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早已熟悉了少年身体的每一寸角落,他的一举一动,他模糊的感情。
  少年充满怨气在意的举动,并没有出乎徐曦的意料,倒不如说,反向印证了她的心意,她虽然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但要是所有人都真的按她所愿,固然顺应心意,但总会觉得少了那么些无趣。
  少年要是真的变成了没有情绪的木偶,反倒会失去了她的大部分宠爱,虽然倒不至于报废,但懒得多看一眼倒是真的。
  就像是被她攥在手中的蝴蝶,会努力扑闪着翅膀挣扎,但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如今的她,比之以前贯彻自己的意志,倒是更享受着蝴蝶在她掌心扑腾的感觉。
  秦越还没逞能成功多长时间,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温热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妩媚的人儿缓缓睁开眼,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湿漉漉的手指粗暴用力的扳开了他的下巴。
  黝黑的发丝传来了馥郁的发香,少年眼中的视野陡然暗了下去。
  湿软的唇瓣狠狠的压在他的嘴角,压在他身上的姑娘正在施与他的,是比他刚才过分千百倍的吻。那条柔软灵活的侵略者,一边缠绕着少年努力阻挡的舌头,一边在他的口腔中翻江倒海,激烈的摩擦让少年头皮发麻,徐曦身上传来的香气在他的脑海中具现成了香甜的毒药,渐渐让他无法招架徐曦的进攻。
  被玩坏的舌头被徐曦轻而易举的勾出了少年的口腔,软绵绵的任由她转着圈玩弄,混合溢出的汁水在激吻中摩擦成了白色。
  秦越的眼睛半睁着,脑中昏沉沉的,以往他将徐曦送上数次的绝顶高潮后,与她的接吻互有胜负,但这次徐曦明显太有精神和力气了,精巧的吻技让他仿佛又回到了最初被她肆意亵玩的时候。
  那时候刚刚食髓知味的徐曦碰上了没有噬龙功傍身的他,那才叫恐怖。
  可怕的回忆骤然被中断了,少年感觉到唇瓣柔软相接处传来一阵强有力的吮吸,他无神积攒在口腔中混合的唾液,以及他动弹不得的舌头,都被那道甜美的吮吸吸走了,进入了一个柔软的海洋。
  他嘴中的空气,他的意识仿佛也被吸走了,舌头被柔软的嫩肉包裹挤压着,又被另一条甜蜜的舌头按摩的飘飘欲仙,就这样持续了好久,仿佛永亘,少年的意识仿佛只存留在了舌头上,温暖而舒适,于极乐之中迷失自我。
  ……
  隔间里水汽氤氲,浴桶里洒满了玫瑰花瓣,而在那鲜艳的红色之中,白皙优美的曲线若隐若现,只穿里衣的墨鸢就站在浴桶边上,为她的主人揉捏肩颈。
  “娘娘,今早来朝拜访的都铎公主来后宫里了。”“来就来吧,她来探亲管本宫什么事。”徐曦舒服的眯着眼睛,懒懒回应。
  墨鸢手上的动作慢了些。
  “早些时候徐大人来了一次,在门口跟奴婢说,都铎公主带给大秦皇帝的礼物中有不少是女子穿的好看的衣服,现在就封存在宫里,您若有兴趣,等几天风头过去,他可以为您带几件。”“呵,让他管好自己,别多管闲事。”徐曦的脸冷了下来,似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又复杂起来。
  娘娘不高兴了,墨鸢便不再提这件事。
  “要那些衣服作甚,岂不是全便宜了小秦子。”丽人撩起水面上漂浮的花瓣,轻轻念叨。
  全便宜了哥哥吗?墨鸢突然向往起那些未知的服饰了。
  “小墨鸢,本宫可记得,你的话一向少的可怜,怎么最近这些时日,你倒是开朗了不少。”慵懒的声音充斥着妩媚风情,但少女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她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娘娘的后脑勺,咽了口唾沫,声音悲苦道:“娘娘,奴婢小时候经历过流浪的日子,东躲西藏的,话自然少,但后来蒙娘娘恩宠,服侍在您身侧,日子比当初不知好了多少,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奴婢自然会慢慢改变。”“害怕什么,你开朗些是好事,本宫又不会怪罪你。”徐曦皱着眉头呵斥,这么一打岔,她也没有细究少女话中的细节。
  “过来,服侍本宫更衣。”
  墨鸢赶紧从架子上拿起细绢布,等她转过头,却看到了浴桶中站起了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娇躯,被热水熏得微红的妩媚脸颊下,多一分则腴,减一分则瘦的曲线蜿蜒迷人,晶莹的水珠挂在羊脂玉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颤颤巍巍的。
  娘娘的形状好好看,好挺拔。
  少女的小脸蓦的红了,她低垂着眼,不留痕迹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小蓓蕾。没关系,自己还能发育,说不定哥哥喜欢小一点的呢。
  墨鸢安慰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可一点也没停,她细心的为娘娘擦干了身体。
  正准备给娘娘套上紫色宫装的时候,她又听见主人发话了。
  “小墨鸢,徐副总管除了衣服的事,还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事。”“娘娘,徐大人只是匆匆的嘱咐奴婢询问您这件事的意愿,其他的倒没说。”墨鸢听见了徐曦轻轻叹了口气,又迟疑道,“不过,最近听其他的姐姐说,西楼那边好像闹的挺凶的,徐副总管匆匆的样子估计是去调节黄嫔妃和陆嫔妃之间的矛盾的。”“毕竟不能把动静闹的让都铎公主知晓,老头儿要脸罢了。”徐曦讽刺了一句,“黄婵和陆令萱是吧,一个疯疯癫癫,一个心比天高,互相咬起来也没有什么可惊讶的,只要别把事情捅大了影响到玉香兰就行。”主人都这么说了,墨鸢只好把肚子里那句,大家私底下讨论这次纷争皇后陛下会不会出面咽回了肚子里。毕竟,这一朝不仅皇帝古怪,皇后也与往朝的很不一样。
  一定要说什么的话,就是太平静了,皇后丝毫没有皇后该有的盛气凌人的态度,听接触过凤阳宫的人说,皇后是个平易近人好相与的,但能坐上皇后的位置怎么可能光凭这温柔的性子,墨鸢跟着徐曦见过的世面多了,她半信半疑。
  也可能是陛下久不来后宫的原因吧,皇后娘娘没有争宠和统御那些不安分的妃子的动力,后宫现在不就是一滩死水吗,妃子们各过各的生活,两位嫔妃打架和都铎公主的探亲,不过是死水的微澜罢了。
  哎,不说皇后了,咱娘娘不也是一样嘛,平日里提到陛下都是些大不敬的话,也不知其他几位贵妃对陛下是怎么个态度。
  ps:叶天澜是番外里染潇月的男装,娜莎之前在艾琳与主角的倾诉中提到过,黄婵是主角和赢漱去见卓渝瑶的时候遇到的。

  第四十四章 软弱就要被欺负
  黄昏的光线照射在层层叠叠的琉璃瓦上,带着令人目眩的色彩洒在寂静的教堂里,连墙上的基督壁画都被染上了几分神圣色彩。
  而在那一排排只余斑驳光辉的长椅前,一个金发姑娘正恭敬的跪坐着。她将手合扣在胸前虔诚的祈祷着,背上绣着的金丝玫瑰在折射的光线下熠熠生辉,掺杂在耀眼的金发当中,像是燃烧着的金色火焰。
  梧桐叶在窗外纷飞,寂静的教堂里,金发姑娘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分外清晰,她不相信在这个接近宣布远嫁公主的重大日子里,陛下突然单独将她召至这里仅仅是为了予她分享主的荣光,可那又是为了什么呢?姑娘合拢的手攥的紧紧的,她想起自己的身份,无由来的恐慌在心中蔓延,她不愿去想那最坏的结果。
  等了好长的时间,前方圣像旁的小门终于打开了,皇帝的身影慢慢从鱼贯而出的红衣主教们的中显现,他仍是那身华美的衣袍,象征着家族的金丝玫瑰在他的衣袖上热烈绽放着,但他看着她的眼中冷漠无情,没有一丝亲情的温度。
  一位红衣主教在他的示意下走上前,苍老的脸上挂着悲悯的神情,脚下的麻葛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单调的声音,姑娘很熟悉这种步调,以往的这个时候,主教会走到台前为某件事赋予宗教的合理性,施与主的祝福。
  她颤抖着抬起头,眼前那张亲切和蔼的笑脸是那么的令人作呕。
  “幸运的孩子,世人赞美你,你将为两国带来长久的和平。”银白色的十字架从他的衣袍中取出,轻轻点在她的肩上。
  什么?
  为什么?
  最不想听到的答案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为之冻结,嫁到海对岸的那个国度的人选明明是娜莎啊,怎么会变成自己。
  一瞬间的慌乱让她想起身,可红衣主教手里的十字架是那么的沉重,让她无法直起柔弱的肩膀,在慌乱中,她的视线对上了那双蔚蓝色的眼眸,她的皇帝,她的父亲。
  他是在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一个女儿用手段将自己的另一个女儿代替她推入了火坑。
  她的心凉了,就算是去瓦卢瓦王朝也好啊,远在海外的国家对她来说一无所知,那里的人是什么模样,生活习惯又是什么,对待异国人又是什么态度,而她又是敌国送过去的公主……恐惧笼罩了她,无力感涌上心头,在教堂神圣而又肃穆的气氛中,她卑微的用眼神乞求她的父亲,乞求他能饶恕自己。
  直到泪水盈满了眼眶,眼中的人儿变模糊了,皇帝依然一动不动,冰冷的像块铁石。红衣主教的声音在她耳边清晰而温和。
  “孩子,请低下头,愿这串圣链能保佑你平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绝望中接受了自己的归宿,只知道从那串冰冷的质感贴上肌肤开始,她的“生命”就开始了两天的倒计时。
  “赞美我主。”
  “赞美……我……主……”
  红衣主教起身离开了,几位修女立刻上前扶起她软倒的身体。
  那都是她曾经的噩梦。
  让她痛苦至今的姐姐,傲气凌人的姐姐,年纪轻轻就在社交场,政治场上展露头角的姐姐,令皇帝刮目相看的女儿,真正的都铎公主。
  艾琳怎么也没想到,能在海另一端的大秦皇宫里看到她的身影。
  可事实就是,将她推入大秦这个火坑的罪魁祸首,她名为娜莎的皇姐,正慢慢踱步于她眼前的紫藤小径中,皮靴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似乎在故国遥远的花园里,她也曾隔着花丛,远远的看到过这张与她相似的面孔。
  异国旧人,仇怨和思念一同涌上心头,艾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不该呼唤她,该不该见她。
  思绪混乱中,娜莎却像是心有所感的扬起头,两双碧色的眼眸突然对视到了一起。
  艾琳看见皇姐朝她笑了一下,记忆中熟悉的傲慢自信的笑容让她有些慌乱和恍惚,手下意识的抓紧了栏杆。
  下一刻,娜莎的身影在她眼中加快了脚步,分明是朝着她的方向,艾琳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待会该怎么面对这个故人。
  咒骂一顿?可她是自己许久未见,也可能是终身最后一次见面的亲人了,服软的性子让艾琳难以狠得下口。但来到大秦后多年的苦楚又让她面对罪魁祸首满心怨气,又激动又愤恨。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艾琳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放下了颤抖的手,缓缓转过身。
  “午安,我的妹妹,大秦宣妃殿下。”
  那张与自己相似的面孔对着她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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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小楼发生的一切秦越并不知晓,要不然他不可能有闲情逸致去证明自己。
  少年屈辱的从贵妃娘娘床上醒来,慢慢想起徐曦最后的那个吻,他有些不服气,以前在鱼水之欢的时候明明可以让徐曦攀上数次高潮,欣赏她恨恨而又无奈,慵懒而又满足的风情,可现在呢,别说将徐曦弄得浑身酸软任他摆布了,他抬个头都能被徐曦给按回怀里,她甚至还有余力去玩弄白雪。
  没有什么是比那种床笫之间的不行更刺激雄性的存在了。这一点对于少年而言更不为过,被徐曦亵玩的滋味固然美妙,但没有什么比得上将美艳的贵妃压在身下以种付位的姿势疯狂输出的成就感更让人陶醉。
  年轻的肉体冲动打破了成熟灵魂的束缚,迫切的想找到一个实验对象,然后证明自己依然很强大,满足渴求掌控一切的幼稚虚荣心。
  愿意为这种荒唐理由而满足他的,也只有无条件服从他的墨鸢了。秦越走到庭院里,轻而易举的拉走了翻晒花瓣的少女。
  关上小屋的房门,在墨鸢疑惑不安的目光里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哥……太……太早了……鸢儿还有事……”
  “很快的鸢儿。”秦越亲吻着墨鸢白皙的脖子,心中却是打定主意要从少女身上找到自信。
  没过多久,在那玉香兰的偏远角落,独属于少年的小房间里就传来了嘤嘤哭泣声,衣衫半解的墨鸢正无助的揪着床单,承受着少年在她身上发泄的兽欲。
  “哥……哥……鸢儿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哥呵呜呜……撞的……太激烈了呜呜呜?……鸢儿鸢儿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哥……”“啪啪啪!”翘臀和小腹撞击的声音十分脆响,夹杂着蜜液和汗水飞溅的声音,少年牢牢抓着墨鸢的两条细白腿儿固定着姿势,恚怒的肉棒在她紧窄的蜜穴里飞速冲刺着,雪白的小脚丫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在肩头摇摆着,自尊心受到刺激的少年没有太多温情,肉棒上的棱角无情碾柔着少女蜜穴中敏感的媚肉,快感的电流让细长的甬道紧紧绷在狰狞的肉棒之上,可怜兮兮的承受着雄性的鞭笞。
  “哥?……呜呜呜呜?……呼呼嗯嗯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饶了鸢儿吧?……哥呜呜呜?……饶了鸢儿吧呜呜呜?……鸢儿里面~啊?~……里面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快了快了,我的鸢儿,再忍一下。”
  秦越双眼通红,双手攥着的地方都被他掐出了红印,耳边少女带着哭腔的喘息让他感受到莫大的满足,这种床上的求饶就是他此刻最渴求的证明自己的东西。
  他看着圆柱形的凸起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出现又消失,阴影深深的顶向可爱的肚脐,再加上墨鸢啜泣时流淌着晶莹泪珠的娇小脸蛋,无不更显刺激。
  这不同于卓渝瑶那与他相性最好的酮体,青涩的墨鸢只是因为身材娇小,且缺少了些丰腴,这才会让粗壮的肉棒在小腹上显现轮廓,在众多欢好过的美人里,只有与卓渝瑶水乳交融时,那仿佛人间天堂的快活吮吸才会将肉棒刺激膨胀到极致,以至于在体外也能观测到明显的痕迹。
  而此刻,少女体内那娇嫩的宫颈软肉正被他用力撞击着,在她的泣声中,那条细小的通往育儿房的缝隙越来越松动,一次又一次,酸麻的媚肉回吻着重重刺向它的龟头,让肉棒愈发坚硬,积累的快感让少年的腰眼越来越麻,呼吸越来越快,而墨鸢比他惨多了,每一次的圆柱阴影在小腹上高高的显现,她都会发出痛苦与甜蜜的呻吟,翘臀条件反射般的收缩着向上拱起,像是在迎合一般。
  “呜呜呜呜?……求你了哥啊啊啊?……鸢儿真的要死了好深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鸢儿不要了鸢儿不要了?……停下来吧啊啊啊呜呜……求你了?……哥……放过鸢儿吧呜呜呜呜?……”少女的身体像是风暴中的一页小舟一样随着滔天巨浪而摇摆扭动挣扎着,她的眉头紧皱,大口喘着气来放松身体以容纳股间的巨物,泪珠流淌在满是红霞的小脸上,墨色的发丝粘在她的鬓角,而更多的铺在床上,像是墨色的汪洋。
  “哈?……哈?……又要去了?……要被哥哥的肉棒顶成两截了啊啊啊啊??!“少女的声音在最高处截然而止,她的双眼上翻,喉咙里传来呵呵的喘气声,光洁平坦的小腹突然凹陷下去,甚至印出了一个原钝的形状。
  秦越感到扛在肩上的墨鸢小腿突然绷的紧紧的,死死的夹在他的脑袋上,让他看不清墨鸢的表情,而龟头那里,少女子宫颈中那张小嘴研磨的猛烈挤压感差点让他的射精憋回去。
  被下体控制大脑的少年想都没想,再次握着少女的细腿将其按向自己,当最后一截肉棒也没入到了少女的体内,细细的脉络滑过系带,带来的刺激让他几乎一哆嗦吗,在探入那片温暖海洋的一刹那,被子宫入口的挤压紧咬的快感终于让肉棒忍不住了,白色的精种大股的射出。
  “啊啊啊呜呜呜呜……”
  少年能感觉到墨鸢的身体几乎紧绷着悬空了起来,宫腔收缩吮吸着喷射精液的龟头,少女抽泣的声音愈发凄厉,白羊似的娇躯腾空跃起,随着自己的射精时不时抽动一下,像是跃到岸上的鱼儿,抽动着身体试图回到水里。
  这个姿势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秦越感觉浑身清爽了许多,他慢慢分开少女变得无力的双腿,才看见墨鸢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唇儿正努力吸气般的张着,小脸上的泪儿正止不住的流淌,鼓起的小腹轻微的颤抖着,显然是还未从高潮痉挛的余韵中缓过来。
  而在她本就鼓起的小腹处,更是有一个很明显的蘑菇伞盖状的凸起在游移。
  少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他性质上头了,没想到折腾墨鸢如此厉害,他忍不住伸手按了按那个原钝凸起,墨鸢轻轻啜泣一声,很明显的软肉包裹感从龟头处传来,秦越有些吓着了,他冷静下来,开始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管住肉体的冲动,他应是一个成年的大学生,而不是一个十来岁的无知少年。
  肉棒终于慢慢软了下来,子宫中积压的液体推攘着肉棒向外退出。
  秦越长出一口气,他往下挪动了身子,将肉棒从少女的体内慢慢拔出,几乎肉眼可见的,墨鸢小腹上的蘑菇伞状凸起很快便平复,只听“啵”的一声轻响,两人之间的连接终于结束了。
  饱满坚实的龟头从泥泞的花园中扯出,上面还带着冒着热气的汁液,未合拢的粉色入口处,能看见蠕动的媚肉正努力翻卷着,不让白色的精液回流。可是墨鸢数次高潮积攒的蜜汁和精液是在太多了,被撑大的阴道口正在飞速愈合,但还是瞬间涌出了大股的白色浊液。
  少年满足又愧疚的从墨鸢身上翻下来,满面红潮的墨鸢闷哼一声,肚子里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缓缓回神,但浑身仍像散了架一般无力,简直不能动弹,纵使她练过武功,体质过人,但被哥哥的肉棒这般粗暴的破宫而入,她也需要好好休息。
  秦越将少女挂在身上的墨色宫裙彻底褪下,又把她被汗水浸湿,露出胸腹的里衣放入盆里,这才用热水浸湿毛巾,为她清理身上的片片狼藉。
  墨鸢像是瓷娃娃一样任由秦越摆布,她白嫩幼稚的身躯让少年感到愧疚,这么一个花季少女,却被他残忍的摧残玩弄。
  虽然在这个年代,墨鸢的年纪在底层百姓之间已经是可以许身婚配的年龄了,但要是隔另一个时代……受累于新的灵魂,秦越在享受这具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少女肉体时候,也会有罪恶感,但身体却往往先一步做出行动,就好像自己在期待与墨鸢的结合一样。
  回想起梦中的那段记忆,难不成原主和墨鸢之间的关系不是自己想象的义兄妹或者兄妹关系?
  “嗯……”
  听见墨鸢轻轻哼了声,秦越才发现毛巾在少女的腰间停留了很久,他放回热水中洗了洗,重新拧干毛巾擦拭着墨鸢细白的手臂。
  “哥……”
  少年转头看向墨鸢,她往日寡淡的眸子里流露着温暖的爱意,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满足了哥哥的无理要求后等待夸奖的孩子。
  “你不觉得我过分吗?”
  少女的嘴唇翕张了几下,秦越把耳朵凑近。
  “是鸢儿承受能力太弱了,哥多疼爱几次鸢儿就好了。”秦越听了又心疼又爱怜,这少女总是把他放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满足他配合他,为他的一切行为开脱,哪怕是以这么稚嫩的身躯承受着痛苦的破宫之刑,也没有出手制止不会武功的他。
  秦越忍不住将墨鸢搂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少女老老实实的依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甜蜜。
  不奢求我本应得到的,这样鸢儿就满足了呢。少女痴痴的看着秦越,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温存了一会儿,少女感觉回复了些力气,便伸手从床边的柜子底下掏出一个小瓶。
  “这是避孕的。”她有些羞涩的避开少年的目光,“娘娘自然是不需要的,但娘娘的家里人怕出意外,每过一段时间便让徐大人送过来几瓶。”她往手心里倒出一粒丹丸,想了想,又多到了两粒。
  似乎发觉秦越一直在看着她,墨鸢脸色红红,急忙解释道:“哥,不是鸢儿不愿意给你生孩子,只是宫里太不安全了,娘娘知道后也会很生气的。等以后安全了,哥想生几个鸢儿都愿意。”少女如此认真的表情倒是让秦越诧异,他还未想过拥有自己的子嗣这件事。
  “太早了……”
  “不早了,鸢儿还记得以前流浪时候认识的柳叶姐姐,便是在鸢儿这个年纪嫁了人,怀了孩子。”“咳咳,以后我还是射在外面吧,也不能让你老是吃药。”秦越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他其实并不十分愿意在高潮的时候将精液射出伴侣的体外,只有感受到生命的延续留存在了伴侣的体内,他才能在互相抱着温存的时候激起心中无穷的爱恋。
  而且,他仍对少女对他依赖照顾的爱而感到些许不适,大概是那份流浪时的救命恩情并不是他本人所经历的罢。
  曾经的两个梦并没有揭示太多他和墨鸢的关系,以及他在童年和流浪之间的过渡时光。就比如他是如何从一家三口隐姓埋名的生活中变成流浪乞儿的,又是如何与墨鸢相遇,并相依为命的。
  最重要的是,曾经的他将墨鸢送进徐府后,自己又经历了什么才成了被徐家选中入宫服侍徐曦的人选,秦越本能的觉得那段记忆对他很重要,但是不论他怎么回想,那段时光就恍若未曾出现过一样,唯一能让他知晓有个突破点的,便是冬青这个从染潇月口中提到过的名字,一个让他的身体本能的感到憎恨,畏惧,愤怒的名字。
  染潇月曾说冬青是为她操办选人的重要角色,以后倒是要想办法找到她问清楚。
  胸口传来湿漉漉的发丝触感。
  “不要!哥哥射出来的都是珍贵的东西,怎么能浪费呢?”墨鸢将药丸吞入口中,依偎在秦越怀里道。
  “说起来还有一件事,”墨鸢在少年怀里细声细气的叮嘱,“来访的都铎公主已经到后宫里探望宣妃了,都铎人都不是好东西,哥平时小心点,别被她撞上。”“她已经来了?!”
  “嗯,早朝一结束她就来后宫里了。”
  秦越吸了口冷气,他不由得想起艾琳可怜兮兮的诉说被她的皇姐欺负的场景。
  他想起了自己的承诺。
  “那个,鸢儿,徐厉曾安排让我看着这个都铎女人,别在后宫里出了什么差错,既然她已经来了,那我也得赶紧去找她。”秦越面不改色的说道。
  “可是……哥~~鸢儿……好舍不得你……”
  少女紧紧搂着秦越的脖子,在他胸口撒娇般的蹭着,那熟悉的温暖,曾在无数个夜里伴她安然入眠。
  “也就是这几天比较忙,等都铎事了,我再抽几天好好陪陪你。”软软滑嫩的肌肤贴在少年的胸口,不舍的娇嗔简直销酥骨髓,他忍不住伸手穿过那湿漉漉的秀发,怜爱的抚摸着女孩光滑的背脊,这个一心一意爱着他的可人儿,温顺的像是只依偎在母羊身旁的小羊羔。
  “好吧,那哥一定要小心,都铎人说的一句话都不能信。”墨鸢泄气的呜咽了一声,又微张着湿润的唇儿,献宝似的凑到秦越跟前,渴望得到回应的小舌缠绕着晶莹的水丝。
  “呜……”
  终于得到满足的少女恋恋不舍的松开了缠绕在少年身上的肢体,注视着她珍爱的人急切的从她身边离开。
  秦越跳下床,简单冲洗一番后便推门离开了,淡淡的愧疚让他有些不自在,但这就是贪心的代价。
  收拾好不该有的情绪,他匆匆走出玉香兰,朝着玫瑰小楼小跑去,但没几步少年又放缓了速度。云雨过后的头脑分外清醒,他回复了成熟的思考。
  墨鸢的话自然不能全当回事,与都铎的战争是让她年幼流浪的罪魁祸首,以她视角的局限性,她只能去恨都铎人。
  但对于和曾经的都铎公主,如今的大秦贵妃有情愫的秦越来说,他对都铎并没有什么恶感,去见艾琳的皇姐反倒有点拘谨。
  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在公主面前挑明关系的准备,毕竟贵妃与太监之间的私情,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听上去就不可思议,甚至他也可能受到公主的诘难,但更受人诟病的艾琳都不在乎,他又怎么能退缩。
  少年自嘲的想到自己的身份,尽管自己在后宫里活的还算畅快,但扒开染潇月为他隐瞒身份的护持,徐曦的庇护,他也只是个怀着杀头秘密的宫廷内侍罢了。
  他想到了以后,等皇帝驾崩,后宫的变动会不会波及到他在乎的人,等那时,再眼睁睁的看着后宫里的人的生死操之于新皇之手?
  秦越背上渗出了冷汗,他才发觉自己已经在这个世界有了深深的牵挂,他不再是个能只顾自己的人了。唯一的方法便是帮助染潇月尽快实现她的复仇,少年回想起先前还跟染潇月诉苦拿下李冰璇和步霓凰是多么的难,而她仍是安慰自己还有迫不得已的方法,鼓励着他。
  而他自己到底想不想得到李冰璇和步霓凰的贞洁呢,少年扪心自问,他当然无比觊觎这两位地位容貌不逊于徐曦的绝世美人,但他自己真的尽力去攻略了吗,分明没去见过李冰璇几面,只是被她浑身冰棱般的寒意所刺伤,便感到厌倦去努力,如果没有琴镜湖,说不定此时就真的指望染潇月那迫不得已的方法了呢,而步霓凰呢,更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少年感到羞愧,他一直都在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别人为他争取到的静好岁月,以至于让那个淡雅温柔的背影一直挡在他身前被迟暮太阳的光芒所灼伤。从这一刻前,他从未真正从内心想过,他要龙椅上的那个人死。
  不管是为了一直在他身前遮风挡雨的染潇月,还是为了无权无势的艾琳卓渝瑶等人,他都不能再懈怠下去了,他要主动些,他要靠自己拿下昭妃和皇后。
  少年的心情终于转变过来,他打定主意,解决完艾琳的事后,就去找琴镜湖和赢漱,想来也该到取精种的日子了,赢漱那里看能不能混进凤阳宫见见皇后殿下。
  走到了绮云湖畔的隐秘小径前,在紫藤的枝茎下,倒是立着一个俏生生的宫女,她正踮着脚往小径尽头张望着,像是在等什么人。少年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唔啊啊啊啊公主!”年轻的宫女显然吓了一跳,把脑子里惦念的事都喊了出来,她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清秀瘦小的少年。
  秦越出示了徐厉给自己的腰牌,他知道站在这里的宫女应该是引导都铎公主探望亲人的。
  “秦,秦大人?”宫女迟疑了一下,目光在少年稚气未脱的脸和腰牌上游移着。
  “天生如此,没什么可看的,”少年咳嗽一声,“你是负责给都铎公主领路的人吧。”“是的大人,都铎公主听奴婢说宣妃娘娘就住在小径的尽头,就威胁奴婢不让奴婢给她领路了,也不让奴婢跟着她,说再跟着就要徐大人治我招待不周的罪,结果自己一个人进去了。”年轻的宫女飞快的说完,又气恼又忧心道:“可娜莎公主毕竟不是宫里人,万一趁我不在她身边的功夫走岔了怎么办?或者又惹出什么事……呜……要是真出了乱子,奴婢一百条命都不够赔的啊。”你要是跟着没让公主出什么事,徐厉最多在公主面前呵斥你几句,但要是真让公主不在你眼前惹出了事,比如冲撞了其他妃子什么的,徐厉肯定饶不了你。秦越暗叹了口气。
  “你先放心,我现在去宣妃那里候着,应该不会有问题。”“呜呜呜秦大人,谢谢您谢谢您。”宫女末了把眼角的泪花,连连躬身道谢。
  少年越过她,朝着玫瑰小楼走去。
  轻车熟路的打开门,一楼并未有人,秦越走上盘旋的楼梯,才看见了二楼画廊上,两位身高相仿的姑娘正站在墙边,看着艾琳挂在上面的画作。
  艾琳自是不用多说,而她身边的那位姑娘,穿着墨蓝色的束身衣,白色的丝绸手套拿着一个画框,正在仔细端详,绣着金色玫瑰的裙摆华美尊贵,一看便知道是异国来客。
  似乎是察觉到了来人,她将画作从眼前拿开,一缕金色的卷曲刘海滑落,垂在她的右侧鬓角,倒是和此刻梳着长辫的艾琳风格迥异。
  若是换上娇美的衣裙,繁琐的服饰,艾琳是那种可以手摇折扇半掩容颜的娇羞贵族小姐,但眼前之人显然绝不屑于那种名利场的,她的唇角微微上扬,但却绝不是温暖的笑,而是礼貌中带着疏离的,冷漠的笑。
  “看呀,我的妹妹。”她轻轻颔首,“画中人走出来了。”“秦!”艾琳喜悦的小跑过来,牵住少年的手,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回头瞥了一眼,神情带上了些阴郁。
  “她就是我曾跟你说过的皇姐,娜莎公主。”
  “嗯,我听宫女说了。”秦越点点头,他仰视的目光看向走过来的女人。
  “是那个傻里傻气的小女孩?“娜莎一只手肘搭在妹妹的肩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年,诧异的脸上发出一声嗤笑,”她那讨厌我又不得不装出尊敬的委屈样子,真是滑稽可笑,有她跟着束手束脚,所以我把她撩在小路上了,希望没给您添麻烦。“这公主说的客气,但秦越并未从她的态度上感到多少尊重,那敬称反倒像是讽刺,他沉吟了一下,试探道:“战争带来仇恨,公主殿下,我相信两国的子民肯定都因此对对方有看不顺眼的地方,而不是所有人都像您一样胸怀广阔,请您原谅宫女不周到的礼数,她只是个普通人。”“不过,在我看来,流血和牺牲的主题应该成为过去,我们更应该期待两国的未来,比如在和平前提下的交流和发展。”“意想不到的回答。”娜莎收敛了些轻佻的表情,她靠在艾琳身上,指尖缠绕着妹妹的金发,“察一举而窥人心,您真不像您外表那样幼稚,哦不,是过分的年轻。”她瞥了一眼默不作声微有些不自然的艾琳,又瞅瞅少年,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不过您说的可太对了,要是议会殿堂里坐的都是像您一样的人物就好了。”“算了,不谈和你们大秦朝会之间的事了,那些老头子暮气沉沉的,跟他们在一起真不舒服。”“我更喜欢和散发着年轻活力的人待在一起,因为这样能时刻提醒我,我在追逐权力的路上还年轻,而随着时光的流逝,权势会让我的魅力像美酒一样愈发醇厚,尝上一口便忘不掉。”娜莎注视着秦越的碧色眸子突然深邃起来,她裹在丝绸手套里的食指滑过艾琳白皙的面颊,像是个展示得意作品的雕塑家。两道极为相似的面孔凑在一起,一个眼眸含笑一个满不情愿,但赏心悦目的美丽是同样的。
  她优雅的语调诱惑而大胆,让少年有些猝不及防。他看着那张与艾琳别无二致的面孔,心想要是艾琳在床笫之间有这种风情,会是什么滋味。
  “够了,姐姐。”艾琳咬着唇嘟囔了一声,用力挣脱娜莎的怀抱。
  “您就不能正常些吗,还是说您不管面对哪个男性都要摆出这幅姿态。”她有些抱怨的看着娜莎。
  “这么在乎他?”娜莎看着妹妹从怀里离开,宣誓主权般的站在少年身边,公主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她不满的冷哼道:“一个值得我高看一眼的情人而已,艾琳,你可要想好了,玩玩是一回事,而大秦的皇帝才是你的丈夫。”“我早就想好了!”艾琳也不管姐姐是怎么猜的这么准,她埋怨的看了一眼公主,“我爱秦,他是我在这个国度的全部,他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关心我,亲近我的人,就算他身份连骑士都不是,更别提什么爵位,但我不在乎,我就是爱他,我爱上他有什么错,就让那什么大秦的皇帝见鬼去吧!我连他长什么模样都忘记了。”“可说到底,您又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呢,是您害的我落到如今的地步,现在还想要支配我的余生,您不觉得过分吗?”艾琳一边说着,明媚的双眼中沁出了泪花,但她仍然倔强的看着比她刚强许多的姐姐。
  “过分?”公主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她向前走了一步,艾琳咬住了唇,神色迟疑了些。又是一步,看着皇姐墨蓝色高耸的胸襟越来越近,艾琳忍不住后退了少许,才避免了对波冲撞。
  “这小情人对你很重要,是吗?”
  公主看向了秦越,她的笑意让少年心里咯噔一下。
  “当然,我爱他,我也不许您用情人去称呼他。”艾琳轻轻抓住了少年的手。
  “不用情人称呼他那用什么,小弟弟?”娜莎白了一眼看着像是被噎住的妹妹。
  “可怜的妹妹,你难道不知道,永远上不了台面的便是情人吗,大秦的所有人,你的亲人包括我,都只会认为你是大秦皇帝的妃子,你永远是那个干瘪老头的妻子,这一点不会改变。“公主看着艾琳变得苍白的脸色,继续将刀捅入她的心口,“就算如你先前所说的那样,大秦的皇帝对你不感兴趣,未曾见你,但若是哪天他兴致上来了,非要让你侍寝,你能怎么办?”“认清事实吧,讨好大秦的陛下,哪怕你厌恶到恨不得杀了他,你才能保住你想要的。”“不,我才不要按您的说的去做……”
  “而且,也不见得他就对你那么重要。”娜莎看着失魂落魄的艾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郁了,她冷笑一声,将少年猛的拉到自己身边,右手将他揽在怀里,左手的光滑丝绸手套将他的下巴高高抬起,近乎仰视。
  “我可是记得,小时候你从来不会用我从你那抢走使用过的东西。”公主的怀抱火热无比,只有紧密相贴才能感受到墨蓝色束身裙下性感的马甲线,秦越正努力后仰着脑袋躲避着她那丰满的胸部,那张与艾琳相似无比的脸就紧挨了上来,挺翘的鼻尖滑过了他的左脸,唇上印上来的湿润随着陌生饱满的唇瓣打开而转为更炽热的温暖。
  它比艾琳更热烈,像是要将他融化在蜜糖般的舔舐中。
  秦越试图说些什么,却因为要守住牙关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扭动着身体反抗,奈何娜莎将他搂的更紧了,久经锻炼的手臂爆发力是如此恐怖,直接让少年的挣扎成了徒劳。
  艾琳眼睛睁的大大的,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姐姐将少年抱着怀里亲吻的样子,那张与她相似至极的脸正堵住了属于她的少年的唇,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分身玷污着自己喜欢的人,心中的震惊和气愤简直让她晕了头,以至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斥责她皇姐无耻的行为。
  那条湿润的舌头很快就失去了耐心,挑起少年的上嘴唇,用牙齿重重咬了一口。秦越痛哼一声,他坚持咬紧的牙关终于露出了缝隙。
  而那条陌生的舌头就这样趁机伸进了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起来,少年呜呜的声音瞬间模糊不清,被搅拌的水声所替代。
  “你……你……”艾琳看到眼前这一幕攥紧了拳头,她的眼眶红通通的,又气愤又委屈。
  从小娜莎就经常欺负她,抢走她心爱的玩具,抢走父母的关爱,趁她睡觉时在她脸上画画,她很早就习惯了面对骄横跋扈的姐姐忍气吞声。
  来到异乡这么多年,她本以为不再害怕姐姐,但当心爱之人被娜莎玷污的时候,她痛恨的发现自己竟没有勇气上去夺回属于自己的少年。
  甜丝丝的味道在摩擦的地方绽放,带着玫瑰的香气的唾液随着娜莎公主的深吻渡了过来,秦越顾不得娜莎的激吻,他能感受到一道冰冷和愤恨的目光正盯着结合起来的他俩。
  “放开他!”
  少年听见艾琳恼怒的喊声,这是他第一次知道艾琳生气了。
  但娜莎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下来,妹妹的威胁反倒让她的兴致更足了,她示威似的在妹妹面前吮吸着她情人的唇儿,又挑出少年试图逃跑的舌头,在妹妹怨愤的目光里展示着他们涂满晶莹口水而相交在一起的鲜红小舌。
  晶莹的口水顺着秦越的下巴流淌着,交融在一起的湿润气息让人温暖舒适,本就正是最该享受情爱丰饶的年龄,分泌的荷尔蒙让公主吻的更投入了,少年注意到娜莎的眼眸享受般的微微眯起,左手从他的下巴向下抚去,脖颈,胸膛……丰腴柔韧的大腿情不自禁的分开了他的双腿,让那根贪欢的肉棒无处躲藏,老老实实的在女主人的面前贴在陌生公主的腿上。
  少年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脚了,娜莎公主一边深吻着,一边向下压着他的躯体,温热饱满的胸脯沉甸甸的挤压在他的锁骨上,而若是再持续这倾斜的姿势,除非他夹住公主的腿,要不然就会浪狈的跌坐在地上。
  太过分了,在妹妹面前光明正大的欺负她的情郎,但不道德是一回事,刺激是真的,秦越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硬了。
  “唔唧?……”
  娜莎用力吮吸了一下少年的唇,大腿上的炽热轮廓让她诧异的回过神,没想到这么小的人儿,本钱却这么雄厚,她控制住因为与异性深吻而荡漾的心神,若是再这样下去,她这些年累积的情欲估计就要彻底发泄在这个大秦少年身上了。
  她扭头看着艾琳,那可怜的人儿整个人都在颤抖,仿佛下一刻就会晕倒一样,却就如小时候一样,还是只会软绵绵的用言语去谴责。
  她在心中失望的叹了口气,单手解开了束身衣最上方的三颗口子,露出了那抹呼之欲出的白皙……扑面而来的热度让秦越心跳加快,他的手被公主强硬的握住,然后被她带入了那温热的充满弹性的水球中。
  有点像是艾琳那样的半球型,但也说不准,这么挺拔有侵略性的,也可能是圆锥型。
  公主的气息有些混乱了,她的呼吸随着少年手上的动作而变得断断续续的,白皙的脸泛着红晕,亲昵的贴在他的脸上,湿润的唇瓣时不时摩擦着少年的嘴唇,像是热恋中的情侣在感受对方的温存。
  艾琳看着那墨蓝色的衣服上清晰的撑起了一只手的形状,还在游走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和她同母同父的姐姐与少年贴的是那么亲密,虽然知道少年是迫不得已的,但看到秦越在别的女人怀里做和她才能做的事,她仍感觉心像是被一双手撕扯一样疼痛。
  为什么要欺负我到这个地步,为什么要夺走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幸福,明明是只能和她在一起享受欢爱的肉体,却被姐姐亲昵的揽在怀里,怎么能这样!
  嫉妒和恼恨让她心如刀绞,但幼年时被姐姐骑在身下的阴影浮现在她心底——她是打不过姐姐的,可是,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姐姐再一次抢走她珍爱的宝物吗?
  那扭曲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不断蔓延着暧昧的气息,艾琳已经不知道娜莎的左手这么长时间消失在了哪里,她痛苦的听着少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还要这么忍耐下去,祈祷姐姐放过她的少年吗,艾琳攥着胸口,一股胆气涌上胸口,她咬着牙恨恨的举起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碎了欢愉的气氛,娜莎松开手,怔怔的捂着自己的脸。
  秦越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跌倒在熟悉的怀里。
  这一巴掌仿佛耗尽了艾琳所有的力气,她愧疚的抱住了少年,深呼吸了好几次都抑制不住翻涌的泪花。
  秦越身上的玫瑰香味刺痛着艾琳的心,她狠狠地瞪着轻抚脸颊的娜莎,嘶哑的喊到:“世界上怎么会有您这样的姐姐!为了野心,把亲妹妹残忍的推出去替代自己接受命运的审判,而且这骇人听闻的悲剧不止于此,这没有良心的恶魔还要跨越千山万水,将她坠入地狱的亲妹妹身边唯一的幸福也要抢走!”艾琳把少年紧紧抱在怀里,饱满的胸口不断起伏,显然气的不轻,她边说着,通红的眼眶很快蓄积起了泪水,“上帝啊——您看看吧!”她忍不住又喊了一声。
  “得了吧,我可爱又可怜的妹妹,还在将一切归咎于上帝呢,坎坷的世道还没教会您,不去争就会落得凄惨的下场吗?”娜莎渐缓过神来,冷笑着整理着凌乱的衣襟,嘲讽道,“你当初因为不够强大,没有足够的价值,而被卖给大秦当皇妃,而现在,又因为胆怯和懦弱,导致情夫,哦不心上人,被别的姑娘亵玩,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不敢去争吗,要是你让别人不敢小觑,谁敢觊觎你的东西。”“我很失望,妹妹,看来在大秦的这些年您并没有学到些什么。”娜莎做回椅子上,她听着艾琳粗重的喘息声,双腿优雅的屈起,小啜了一口冰冷的红茶,她继续刺激道,“不过,您心上人的滋味尝起来很不错,我喜欢他在我怀里挣扎却不得不屈服于我的样子,尤其是在您的面前。”艾琳的牙齿咬的咯咯响,她看着坐在对面优雅的皇姐,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几乎是依靠着怀里的少年才能站直身体,可偏偏她无法反驳娜莎说的话,事实证明娜莎说的对,现在她就占据着公主的位置,刚刚还亵渎了她喜欢的人。
  在如此直刺人心的话面前,可怜的姑娘辩无可辩,只能用恨恨的眼神盯着她的皇姐,可如果有机会,她真想再给娜莎扇几巴掌,让那张恶毒的脸重新认清一下自己。
  娜莎抬起手,艾琳本能的后退一步,把刚刚从峰峦间挣脱的少年的头又按了进去,没想到她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被艾琳打红的面颊。
  “怎么了,看来您是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是啊,要是您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鼓起勇气给我一巴掌,那您的心上人可就不会咽下我的口水,又露出那副快喘不过气的可怜表情。”“闭嘴!您真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勾引妹妹的男人,竟然还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都铎的男人都死绝了吗,还满足不了您这个荡妇的需求?”艾琳抹了把脸上的泪痕,把桌子上的画稿狠狠地扔向那个与自己长的相似的人儿。
  “您说错了,我可没有结婚,该称为荡妇的可应该是您,身为妃子却勾搭内侍,在大秦这个国家,您这样的行为,可是该称为——不守妇道。”纸页在娜莎身前纷飞,公主冷冷盯着自己的妹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不过东方的男人确实不同,没有都铎人粗糙的皮肤和浓重的体味,摸起来手感很好,闻着也不错。我倒是理解你为什么对都铎的贵族小子们不假辞色,却青睐一个大秦人。”“只不过,您的口味确实独特,不过放心,我回去后不会在陛下和皇后面前提起——我亲爱的妹妹,大秦的皇妃,找了个身高比自己胸口高不了多少的瘦小男孩做情人这件事。”“滚!”艾琳终于绷不住从小修养的宫廷礼仪,朝公主怒喊道。
  “好吧,如您所愿,反正我已经在您身上体会到欺负人的快乐了,只不过,如果我们能再见面的话,希望您能展现一个不一样的自己,我的妹妹,您可不能一直丢都铎人的脸面。”娜莎疲倦的揉了揉脸,白皙皮肤上的红印已经很淡了,“不过,我要求您的心上人来送我,您当然可以拒绝,但我不确定大秦的陛下会不会因为招待不周而处罚您身为宫廷侍者的心上人。”“我陪他一起送。”
  “您随意,如果您能送我到宫廷外的话。”
  妃子是没有资格走到宫廷的最外围的,因为那里容易与外界的人接触,艾琳虽然总是宅在小楼里,但对于明面上不能触犯的准则还是了解的。
  艾琳咬着唇犹豫了一下,她瞪了眼公主,把少年拉到一旁的房间里。
  “我很抱歉,秦,我本以为她是心怀愧疚的来看我的,可她却这么粗鲁,我,是我害得你被她……”艾琳弯下腰,抱住了秦越,搁在以往,她总是会在这个角度感叹少年的奇妙,明明这么年轻,说话却又成熟可靠,关键是还好色,让她在快要疯掉的宫廷里找到一丝慰藉。
  可现在,经历过大起大落,她心乱如麻,只能用歉意的眼神看着她的心上人。
  秦越深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前艾琳抱着他的力道如此之大,像是要把他勒紧她那成熟诱人的身体里一样。
  “不用自责,”秦越摇了摇头,“虽然我确实被吓了一跳,但实际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他平静的声音让艾琳双眉一挑,“你还为她开脱?你……这么说,你还是很享受和她一起喽。”“怎么可能,我跟娜莎公主第一次见面就被她强迫,这让我对她怎么可能感到舒服,这种事不是两情相悦才算享受嘛,明明很难受的。”少年说起言不由衷的话已经很熟练了,他天真童叟无欺的外表倒是让艾琳看着好受了些。
  “可她吻你的时候,我看你们的舌头还……还那么激烈。”艾琳也知道这不是少年的错,但心中的醋意和怒火让她仍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一直都是她在强迫我好不好,娜莎公主的力气好大,我怎么挣脱都挣脱不了。”“哼,以前每届皇室的赛马她都是第一,还经常跟着侍卫去林子里打猎,经常锻炼,力气能不大嘛,要那么结实干嘛,我看她身上的肌肉不比那些战场上的士兵少了。”艾琳嘟哝着,怨气满满的样子。
  这倒不至于,但是那凹陷下去的马甲线确实很性感,秦越在心里纠正。
  艾琳对着他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总是觉得娜莎把她的少年偷走了一部分,但最后也没瞧出个端倪来,她只好把秦越的脸拉正,用手背仔细的擦去了少年嘴角的口红印记。
  “一会儿只能你去送那个坏女人了,”艾琳担忧的喃喃着,她看着少年清秀的脸庞,忍不住又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在他耳边低语,“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她从小就爱抢我的东西,长大了依然是这个恶劣的性格,我的心肝,你的心一定不会被她抢走吧。”秦越有些不适应艾琳突然转换成都铎口音的用词习惯,但这时候除了表明自己的忠心还能怎么办。
  “放心吧,我永远爱你,而且外面也有宫女和其他内侍,娜莎公主不会放肆的。”“但愿如此。”
  艾琳松开了少年,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
  她定定的看了少年一会儿,秦越有些不解,“还有什么事吗?”姑娘的脸有些红,刚才担忧的样子消失了,她支支吾吾的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道:“嗯……还有我姐姐说的……你应该知道……娜莎说的都是嘲笑我的话……不能信的那种……是吧……我怎么可能……对我不是没有那种癖好……哦不!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会长高长大的,不是吗?”“所以……”
  “所以你不要误解我……呃……”艾琳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仿佛要掩盖什么似的,她的脸腾的红了起来,睫毛扑闪着,“我怎么会是因为你小……才这样……你哪种模样我都喜欢……OK?”“OKOK,我懂,你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少年嗯嗯点头,他没有去逗弄耳朵快要冒烟的姑娘。
  “那好……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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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莎已经等很久了,少年匆匆下楼,正巧看见公主侧颜上的那缕长长鬈发被风吹起,露出精致立体的五官。
  他们向外走去,娜莎公主需要回到宫外的使馆休息。
  “我也可以称呼你秦吧。”
  “当然可以,您是艾琳的姐姐,怎么称呼我都行。”“我倒是很好奇,秦,你是大秦宫廷里的太监,按我所了解的不应该有男人的性器才对,可我们刚才接吻时,我分明感觉到有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我的大腿。”秦越被公主毫不掩饰的说法有些尴尬,他咳嗽了一声,“您想的没错,我确实是一个完整的男人,这也是我被艾琳的风情所倾倒的重要原因。”“你可真是够坦率的,就不怕我告发你吗?”
  “我相信这对您来说并没有益处,反而陛下会因为您知晓了他的丑闻而对您心生恶感,更何况,即使您欺负艾琳,但我认为在您的内心里,还是希望她好的。”“聪明的孩子。”娜莎轻笑了一声,“我们是亲姐妹,再怎么看对方不顺眼也是血浓于水,当然,她并不喜欢我这个姐姐的教导,即使她以前在社交场也声名不显。这次来看她,也只是想看看这些年她有没有改变性子,毕竟大秦没有她的亲人,除了你以外,她只能靠自己,不是吗?”“可您也大可不必如此去刺激她,尤其是她本就承受了这么多的苦难。”“哼,我倒是希望她那一巴掌挥的狠一些,这么多年她还是没变,在宫廷里心慈手软,怪不得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秦越摇摇头,“我不敢苟同您的意见,若都是铁石心肠,那这宫廷岂不如同人心地狱,人难得善良,而这一丝的柔软,恰好是这严酷环境中最值得守护的东西。”“您是在指责我吗?小家伙,我乐意用我的方式教导妹妹,而作为情人,您似乎管的也太宽了些。”娜莎的语气突然变冷了,“艾琳可能会被虚无的感情冲昏了头脑,而我希望你不会,我并不介意艾琳身边有你的存在,但,这是在你没有影响到她身份地位的时候。”“如果不出所料,之后我们还是有不少相见的机会的,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我妹妹的小情人。”她扭头逼视着秦越,碧色的瞳孔透露出一丝狠厉。
  秦越心里一咯噔,他不由自主的移开目光,看向那挺翘鼻尖下的唇瓣,想起十多分钟前它的饱满和温暖,难以想象转头就是威胁,好歹之前我们有一刻还是如情人般亲密。
  可公主的威胁秦越并未放在心上,有染潇月做后盾,他并不担心公主的手还能伸到后宫中加害于他,除非她真敢冒着挑拨两国关系的忌讳亲自在皇帝的内苑中出手击杀他。
  “我只是就事论事,您的见地未免有些偏颇,您让艾琳去谄媚求荣来保护自己的荣华富贵,让她变得冷酷而不被欺负轻视,这无疑有些偏激了,是您将自己的意愿强加于她的身上,但您想过没有,若是艾琳她本就不在意那些宫廷当中的地位,又是如何。”皇帝久不临幸后宫的事不能告诉她,因为视角不一样,娜莎对大秦后宫的了解程度最多也只是民众口中流传的,被粉饰过的“真相”,秦越只好从另一个角度来抗议。
  “反正艾琳只是作为一个两国之间友好的吉祥物,陛下对她的态度肯定会夹杂着政治考量,肯定不会仅仅因为她的讨好而赐予她无与伦比的宫廷地位,当然,也不会因为她的冷淡而将她打入冷宫,维持现状不好吗?”公主停下了脚步,秦越疑惑的转头看去。
  “您可真是能说会道,但您的私心也同样显而易见,不是吗?”秦越被娜莎拽了个趔趄,他听到了娜莎敬语中的讽刺,警惕的看着公主。
  她一只手搭在少年的脖子上,像是猎人揪住了獐子的后颈皮。
  “您倒是成功的惹怒了我,在您口中我倒像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了,这倒是要给您一点教训,不然您怕是认为我在开玩笑。““您贵为公主,而我只是一个小太监,您又何苦为难我,这是在辱没您的身份。”秦越后悔极了,他苦着脸辩解。
  光滑的丝绸手套捏住他的后颈骨,猛地一提一颤,少年只感觉一阵电流传过四肢百骸,他闷哼了声,清秀的脸上浮现一抹晕红,只感觉浑身无力软绵绵的,站都站不稳,怕是能流淌到地上。
  公主的手挠了挠少年的喉咙和下巴。
  “您可真没风度。”秦越支起身体,有气无力的瞪着公主。
  “实话告诉您吧,就算您在这捋上半天,我也不会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娜莎哼了声,忍不住笑了笑,拍了拍少年的脸颊,她到是对这奇妙的少年多了丝兴趣。
  “哈,你想的美。”
  她在带着花香的风中换上了新的手套,原来的那只随手丢给了少年。就在刚才,她感觉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气机锁定了她。
  秦越不敢再抗议了,他把丝绸手套放进袖中,打算之后再处理掉。
  公主没有再和他搭话,只是背着手优雅的看着周围后宫的景色。秦越乐得沉默,他在一步之遥的后方悄悄欣赏着都铎公主的身姿。
  默默的走到了尽头,原先的小宫女已经不见了,一道白衣如雪的身影侧着身对着他们。
  “都铎的娜莎公主,如果你对朝会的结果不满意的话,不妨跟我走,大秦的声音从来不止一个,或许,你能有新的收获说不定。”她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冷冰冰的斜睨了眼少年,然后正视着身材高挑的都铎女人。
  “哦,娜莎公主,邀请你做客的是另一位贵妃——云妃,这位是她的朋友沐歆,如果您有兴趣的话可以去见见她。”少年没空分析沐歆口中的信息量,反正到时候问染潇月就行,他尴尬的介绍着,感觉沐歆是不是察觉到了之前的事,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冷。
  不对,这又不能怪我,我就一小小少年,谁都打不过。
  “那就去见见吧,希望不会让我失望。”娜莎耸耸肩。
  秦越正犹豫要不要跟上去,却听沐歆头也不回的对他道:“秦公公就不用跟过来了,到时候我自然会送公主离开。”公公……
  少年面皮抽搐了一下,“那有劳姑娘了。”

  第四十五章 危机
  “我回来了。”
  少年推开了小楼的门,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台阶上双眼无神的艾琳,她双手抱着臂默默无言,像是尊唯美易碎的雕像,在柔和的光线中,那白皙的脸上还挂着两条半干的泪痕。
  金黄色的辫子悄悄从她的颈项边流淌到她的胸前,遮住了漾出的春色。
  秦越努力让自己的脸色更柔和一些,他理解艾琳被亲人嘲讽的痛苦。
  他慢慢走上前,将温暖的手放到了艾琳的头顶。
  “秦。”艾琳脸上恢复了些血色,她看着身前的少年,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的。
  “抱歉,我真不知道,娜莎会是这样对你。”金发姑娘握紧了少年的手,内疚道,“我应该更勇敢一点的,真的抱歉,害你被她那样……”“不不不,这不是你的错,我倒不要紧,主要是你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亲人,但结果却不尽人意,希望你能想看开点。”秦越回想起那些事不禁有些尴尬,那种情况下,既然反抗不了就只能躺平享受了。
  艾琳摇摇头,她站起身,拉着秦越的手走到床边,按着他的胸膛将他轻轻推倒。
  就在少年以为艾琳又要从他身上汲取安慰的时候,却没想到她只是将自己轻轻的砸到床上,整个人倒在秦越的旁边。
  姑娘的一头金发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像是最上等的金色绸缎,秦越静静等了艾琳好一会儿,才看见她慢慢侧过头,露出一只眼睛忧愁的看向他。
  “秦,我考虑了很久,我以前想的真的太少了。”艾琳的手摩挲着握住了少年的手掌,声音闷闷,“娜莎说的很难听,但她确实警醒了我,我只贪图了与你在一起的欢愉时光,每时每刻都在回味和期待你的来访,但从未想过,如果你哪一天在别的阻力下不能来和我相见了怎么办。”“亲爱的,所以我在想怎样预防这些事,我想要一个我们在一起的未来。”艾琳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秦越看着天花板,心里咯噔一下,他能感受到侧边艾琳的灼灼目光。
  艾琳应该不知道染潇月是一直反对自己和她来往的吧,她应该指的是未来其他的阻力。秦越来不及在心里感动,他担忧着艾琳接下来的话语。
  更何况艾琳想要的未来,染潇月想要的未来……又或者还有徐曦,每一个人想要的未来都不一样,可未来又只有一个,到时候必少不了一番腥风血雨。少年苦恼的叹息了一声,若是算上以后的李冰璇,一桌麻将都凑的起来了。
  沉吟了一阵,他谨慎的开口道:“艾琳,这些事你先放心,我的特殊性你也知道,我也有依仗,虽然具体的目的比较复杂难以解释,但至少我可以保证,我私下里见你这件事,畅通无阻。”“我才不管你身后那些势力,我只想知道,你来见我是不是要付出其他代价。”艾琳轻轻哼了一声。
  “什么代价。”秦越背后莫名渗出冷汗。
  “就比如你时不时来找我亲热,身上却带着别的女人的香味?”姑娘幽幽的声音传来,少年苦笑了一下,下意识的为自己辩解,“后宫到处都是女人,与她们打交道,惹一身脂粉气不很常见?”艾琳白了一眼秦越,又把头埋了下去,半晌才重新抬起来。
  “要不我去找大秦的皇后娘娘,把你要过来,只服侍我就好了,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她顿了顿,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对,与其你在外面我们三天两头才能见一次,不如你直接调过来,然后我们悄悄的住在一起,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艾琳的语气越来越急促,她握紧了少年的手。
  “冷静一下,我的天啊艾琳,找皇后娘娘,你怎会有这个大胆的想法。”少年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被艾琳突然提出的想法吓到了。
  “亲爱的,我太害怕你哪一天就再也不过来了,而我却连去哪找你都不知道,一想到这个悲惨的结局,我就心如刀绞,我都因为软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还能在眼睁睁看着你离我而去吗?绝不!”“反正皇后又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亲爱的,后宫里内侍这么多,又不差你一个,我平日里一直安分守己,想来皇后也应该会卖我个面子,是的,只要她同意。”艾琳喃喃自语着,面色因为激动而涨红,“这儿几乎没有人来,我们甚至可以举办一个小小的婚礼,我从都铎带过来的箱子里还有着华美的廷服,就当做婚纱也不错。”“等到皇帝死了,我们再悄悄返回都铎,跟父亲讨回我的封地,那是一大片的农庄田野,足够我们过上富家翁的生活。”她抚摸上少年的面颊,凌乱的发丝下,眼眸中的爱意几乎能滴出水来。“亲爱的,到那时,我还要为你生三四,哦不至少五个孩子延续我们的血脉,我可是要为皇族开枝散叶呢……”姑娘后面的畅想秦越一句没听进去,他脑子里全是艾琳去找皇后要人的想法。这是受了娜莎的刺激吗,秦越的脸色越来越差,艾琳要跟徐曦抢人?这不是正好撞到枪口上,徐曦可是连身为副总管的亲哥哥都敢扇巴掌的狠人,这件事要是被她知晓,还不要气炸了。
  上一次的夜不归宿就让少年吃尽了苦头,他可不想再被麻绳拘禁在床头,而艾琳向她要人,无疑是把他的背叛和勾搭别的女人这几个字明晃晃的呈现在徐曦的眼前。
  先不说后宫这潭死水会不会被愤怒的徐曦搅动起来,自己是什么下场秦越已经不敢去想了,而且遭殃的可能不止自己。
  更何况,闹出这种事情,他怎么去面对李冰璇,少年也怕因此打乱了染潇月的一些布置,总之,诸多顾虑一齐涌上心头,让秦越越想越烦躁。
  他撩开艾琳的手,狠狠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终于不耐烦道:“不要再搞那些了,现在这种状况不好吗,我们的事情足够隐秘,要是捅到皇后那里,指不定有什么结果,她不会起疑心吗?现在两三天来找你的次数还不够多吗,我已经分出足够多的时间了。”话一出口,少年又后悔自己如此冲的语气了。
  “对不起艾琳,我只是怕横生事端,毕竟,现在的结果已经来之不易。”秦越赶紧转头看向金发的姑娘,才发现她脸色苍白,怔怔的眼神没有焦距,一道泪痕正从她通红的眼眶滑落,流过她高挺的鼻梁,斜斜着浸没到埋入床褥上的深处。
  少年的声音像一道冰冷无情的雷霆,将姑娘对未来的憧憬劈的粉碎。
  “艾……艾琳……”当姑娘眼中的水汽氤氲着将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的时候,少年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他轻轻伸出手,略过姑娘蓬松的金色刘海,本来想要抹去从她眼角静静淌下的眼泪,却发现自己越擦拭,她那依旧不动声色的脸上,热乎乎的泪珠儿滚落下来的就越多。
  艾琳撇开秦越的手,将头埋在被子里,抽泣声中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哽咽,这是少年第一次凶她,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让她从云端坠落,爱的落差简直将艾琳的心撕扯成两半。
  “你别生气了,你相信我,我不是不想和你一起,但我也是有苦衷啊。”少年急急忙忙的解释。
  “说到底你最在乎的就是你的任务是吧!好……好……你有你的任务,我也并不奢求你能永远住在我的视线里,但我多想在你所有空闲的时间里抱着你,与你缠绵,亲爱的,你简直就是我的命。你知道吗,没有你的晚上比你未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之前更让我难熬。”艾琳颤抖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让秦越更内疚。
  “更何况,我一位贵妃的地位还比不过你背后那些人吗,我也可以保护你,我不信她们还有谋害一位贵妃的勇气。”她们说不定还真敢,少年默默想到,更何况他已经下定决心帮助染潇月了。
  “对不起……”他只能干涩的回应着,金发姑娘热烈而又凄婉的表白让他自惭秽行,他可能永远无法做到像艾琳对他那样毫无保留的献出所有。
  “我也爱你,艾琳,但……原谅我不同意,我有承诺过的事。”艾琳失望极了,冰冷的话语将她的身心拖向深渊之中,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力气来。
  “亲爱的……你非要用爱情的枷锁折磨我是吗……”嘶哑的质问让少年沉默了,可他不能冒着让徐曦发怒的风险,他也承受不起消息走漏的代价,所以他没法回应艾琳的期待。
  沉默之中,秦越慢慢抚摸着艾琳脑后的辫发,抚摸着她的背脊,愧疚啃噬着他的心,他也知道,手掌之下的那个金发姑娘无疑比他痛苦千百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秦越真的想不到什么办法说些什么了,也许这时候该来一场激烈的欢爱来忘记冲突与悲伤。
  可就在他的手轻轻勾起艾琳的腰带时,金发姑娘却猛的一晃身子,将他的手抖下去了。
  “有时候确实是我错了,秦。”艾琳的声音幽幽传来,“我太沉浸于你的热情了,爱蒙蔽了我的双眼,你的体贴与陪伴曾让我天真的以为,你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灵魂,只不过困在了一个少年的身躯里,但事实让我必须承认的是,你确实是一个少年,是一个该在这个年纪学习骑马打猎,或是在私人老师指导下学习的少年。”“我依然爱你,秦,但这件事,我必须要用我的方式去解决。”艾琳想起了娜莎的话语,想起了曾经与她缠绵时少年唇齿间那莫名的幽香,于是她狠下心拒绝了少年。
  艾琳很早就从种种迹象中判断,心爱的少年不仅仅属于自己,在祖国,宫廷贵妇们偷情的事就屡见不鲜,而在这个法度森严的大秦,作为后宫里唯一的男人,他又怎会只被自己发现独享,可一想到曾经在自己怀里的人儿躺在别的女人的怀里温存,还说着一模一样的情话,艾琳就肝肠寸断,心如刀绞。
  但每次她看到少年那让她痴爱的面庞,她又狠不下心去说出些责备的话来。这么爱她的少年,怎么会主动去对其他女人投怀送抱?都怪那些欲求不满的女人,来勾引,甚至是用他是个真正男人的秘密来威胁她的少年,迫使他忍受屈辱。
  转念想想。
  都铎的夫人尚且能在寂寞时参加沙龙,郊野踏青排解寂寞,有自由可言,而在大秦的后宫里,就在这片眼熟到厌倦的小地方竟然会囚禁一个美丽女人的一辈子,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上帝啊,寂寞的日子里要是有个鲜活的少年在身边排解忧愁,该是件多么快活的事。
  虽然能理解那些勾引她少年的女人的动机,但艾琳依然不能原谅她们,因为她认为只有自己才是正统,会心疼少年,其他人不过是只顾享受欢愉,插足的第三者罢了。
  这可爱又可恨的小东西是真不知道他在这后宫里有多么宝贵,我是不能像娜莎说的那样软弱下去了,但也绝不会去讨好那个老头子,我要把我的少年牢牢束缚在身边,绝不让其他人拐走我的宝贝。
  艾琳攥紧了手里的被子,暗暗想到。
  一番争斗过后,少年最终疲惫的离开了,也许当初他在艾琳这里越陷越深的时候就该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他给予逆境之人的希望将成为困住自己的枷锁。
  一切都是有代价的,谁让自己留恋异国风情的美妙滋味呢,少年自嘲一笑,他意识到必须尽快取得皇后的信任,并且在艾琳找到她之前说服她拒绝艾琳的要求,更重要的是为他保密。
  否则就等着事情败露后的爆炸吧。
  秦越犹豫了一下,没有去找染潇月,娜莎说不定还在那,更何况,他也想自己试着去解决这次的问题。
  少年悄悄回到玉香兰,取下发冠,换上了自己洗干净的宫女裙,想了想,他又将一条发带系在脖颈之上,虽然他的喉结天生不明显,但保险一点又没有坏处。
  对着铜镜梳好妆容,确保长长的刘海半掩住自己清秀的面容,秦越才悄悄重新溜出去。
  挑着人少的路走到御花园,少年希冀的向四周张望,他想在这里找到赢漱。
  她不是说想带自己去凤阳宫看看吗,秦越也想从侧面接近步霓凰,了解一下她的个性,让自己之后更好的去说服她,顺便看看得到宫里人一致好评的皇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少年不是很熟悉花园里的路,只是小步小步的随意挑着路走着,秋天的御花园并不如盛夏繁盛,花儿大都垂下了身姿,它们奉献完了一生中最耀眼的日子,即将走入轮回,而往日并不出彩的月季和菊花倒成了支撑花园芳容的主力,路边还有零星的月桂,金黄色的流蕊掩映在碧色的叶片间,像是盛装打扮过的,在舞会上躲入帷幕后悄悄向外窥视人群的贵族小姐。
  秦越还是很惊喜能够在除了黑白庭院之外觅到桂树的踪迹,因为桂花糕的缘故,爱屋及乌,他一向在百芳中青睐桂花。
  他轻轻走过去,却不曾想那繁茂的小树中突然窜出了一道白色的影子,几乎是贴着他的脸颊倏地飞上了天空,倒把少年吓了一跳,险些惊呼出声。
  “回来!飞练!”
  身后传来迅疾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声轻叱,秦越转身看去,正巧瞧见那道白色的影子在空中飞掠了一圈,然后停驻在面前素袍姑娘的肩上。
  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只在尾巴末梢有一缕灰色的绒羽,看模样并不出彩。
  姑娘向着少年走来,秦越很快便认出来了,她是那个月夜下与赢漱走在一起的不苟言笑的女人,那面瘫一般的脸,少年记忆犹新。
  “你没受伤吧。”凌薇淡淡的对眼前的小宫女说道,眼睛却看向肩上的白鸽,手指滑过它的羽毛,像是在爱抚一件宝物。
  秦越差点就叫出声了,他气愤的呼出一口气,低下头摇了摇,小小的宫女怎么有胆子去质疑公主甚至是皇后眼前的红人呢。
  凌薇没听见回答,下意识的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人儿,才发觉她的面容有些脸熟,好像是公主的那个玩伴。
  那又如何,她来御花园又与自己何干,既然没有受伤……凌薇的眼眸没有停顿的从秦越身上离开,转身便离开。
  她在乎的人并不多,最重要的是已成掌门的师尊,凌薇自认,除了自己的天赋始终比那个已经叛出道门的师姐差一丝之外,其他的从未让师尊失望,可眼下正在进行的这个任务,这个帮助皇后诞下大秦继承人的任务,她却怕是真的要辜负师尊的期望了。
  她已经在皇后身边待了三年之久了,可皇帝来凤阳宫的次数却屈指可数,且从未留下来过夜,以往还常常以政事繁忙为由回复传话的太监,现在连理由都懒得敷衍了。
  照这样下去,大秦何时才能有太子,可怜的皇后,凌薇暗暗叹息一声,她想起无数个前日里,端庄温婉的皇后陛下悄悄独自将她召入寝宫,红着脸请她帮忙熬一些清凉祛火的药剂的事情,那难为情的嘱托,历历在目。
  常年独守空闺以至于欲火焚身吗?可师尊不也是至今独身一人,却凛然自若。莫非是尝过男女之情的缘故?凌薇不知道,她以处子之身修行至今,从未有过那种渴求情欲的念头。但皇后已是她见过的品德操守除了师尊外最值得敬佩的人了。
  如此秉性坚贞,温婉淑仪的皇后陛下,竟然也会私下里露出那种邪念附身的表情……那种痛苦交织着愉悦……好像在忍耐着些什么的表情……凌薇停下脚步陷入了沉思,她开始对那种感觉生出了一丝好奇。
  正想着,她感觉后背被人戳了戳,凌薇转过身,那个哑巴小宫女看了她一眼又马上低下头,双手比划着些什么。
  “你是在找公主吗?”她皱着眉问道。
  面前的小人儿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她去璇玑殿了。”凌薇迟疑了一下道,哑巴宫女一顿,向她鞠了一躬,转身便向外小跑去。
  “等等,你给我站住!”凌薇突然冷漠的喊了一声,她看着小宫女僵住的身影,慢慢走过去,绕到她身前。从上一次见面起,她就感觉这个小人儿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但也说不出来,她缓缓伸出手,小宫女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但凌薇依然毫不犹豫的撩起了那长长的刘海,发丝之下,一张清秀的脸蛋惊慌失措的瞅了她一眼,又赶紧垂下眼眸,似是那惊慌一瞥被她皱起的眉头吓到了,眼眶渐渐红了起来。
  怎这般怕人,又不是要教训她,难不成她服侍的人经常打骂呵斥她?凌薇想起了那些见过的,性情已经熬的不成人样的妃子,她突然意识到,也许这小宫女不能说话的嗓子,也并非天生的,毕竟朝廷怎会让一个哑巴进后宫服侍娇贵的娘娘。
  凌薇默然松开了手,看样子她要是再注视几眼,这小人儿便要掉泪珠子了,经这么一打岔,她先前不对劲的感觉也烟消云散了,她的目光反倒有了一丝怜悯。
  “你走吧。”她让出了离去的路。
  哑巴宫女又是害怕的朝凌薇连连鞠躬,一路小跑着从她的视野中消失了。
  “赢漱是不是曾称她凌薇姐,这女人还真是不好对付。”朱墙外的小道上,秦越揉了揉发青的手腕,那是他为了装出眼泪汪汪的样子所付出的代价,他就赌这身份高贵的女官不会与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宫女计较。
  少年倒是在心里庆幸这次糊弄过去了,他收拾好眼角泫然欲坠的泪痕,将袖子往下抻了抻,盖住腕儿上的印记,朝着璇玑殿赶路。
  出示了公主的令牌,璇玑殿里便无人阻拦,但因为无法开口询问,他只能自己寻找赢漱。
  竹林里光影交错,看不清有无人影,秦越看了几眼通往竹林的长廊,决定先去璇玑殿的屋里寻找,如果遇上了赢漱正好,遇不上四处瞧瞧也能满足好奇心。
  绕过院子里晒着书的侍女,少年推开了门,淡淡的檀木香气扑面而来,室内的布置古朴大气,干净整洁。澄澈的木地板反射着架子上的烛光,显出了空旷的中庭,左右两旁尽皆是摆满书的橱柜,尽管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想想徐曦寝殿里那些骄奢的布置,强烈的反常就让少年又一次咂舌。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吟咏声,也没有翻动书页的划拉声,看样子赢漱和李冰璇她们在竹林里,上次来只是匆匆的去了李冰璇的寝室,这次倒能够细细瞧瞧。
  最前方的是架在地毯上的一桌四方案几,秦越左右瞅了瞅,见屋里并无他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毯子,这不像是宫里的物件,宫廷制品凸显着华美尊贵,往往会掺杂着金银丝线,而眼前的毯子刺绣虽然没有金银,但高超的技艺却比之一般的皇室制品还要精美,上面印的却是一方江南景色,那小桥流水的风格是极为惹眼的。
  在毯子的一角,少年发现印着一个红色的付字,这是哪家出售的商号吗,又或是这件精美艺术品的制作者?秦越摇摇头,也有可能是哪个付姓的达官显贵为了讨好李冰璇而送上来的,谁知道呢。
  他抬头望向左右两侧的门,他知道右侧是通往寝室的道路,那左边的门呢,秦越知道趁主人不在偷偷窥视不是个礼貌的做法,但有关于另一位贵妃可能藏有的秘密,他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
  反正他现在是未音,未音犯下的过错关他秦越什么事。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打开了门。
  竹林幽境。
  青衣袅袅的身影正手执茶壶,浅绿色的茶水从壶口倾泻,不多不少的依次注入面前的三个小杯中,直到最后一杯,琴镜湖的手莫名一颤,她瞥了一眼寝殿的方向,眼神微动。
  “我的里衣好像破了,回殿里换件衣服。”
  琴镜湖把茶递给李冰璇,小声对她说着,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自己的胸襟。
  李冰璇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合拢手中话本,她看了看好友胸前那对鼓鼓胀胀,高高挺立的丰团儿,嘴角抽了抽。
  “去吧,改日我让下人给你做几件再宽松些的。”琴镜湖悄无声息的起身还是惊动了看书的公主,她将诗录合上放到小几上,饮下一口清茶,“镜湖姐,你走了?”“嗯,有点事,你继续背诗就行。”
  赢漱按捺住心中的激动,目送着琴镜湖离去后又飞速打开了书页,背诗?她可不要,大秦的公主殿下偷偷的翻动着手中的小说,心潮澎湃。
  虽然现在应该是背诵诗词的时间,但刚才她在璇玑殿的书架上找到了一本小说《丽华传·上》,里面的内容十分精彩,让她爱不释手。幸好李冰璇也不曾逼迫她出声背诵,所以少女就将小说夹在了厚厚的九歌诗录中,看似在刻苦默背,实则另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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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镜湖走出了竹林,她的目光看向了殿里虚掩的大门,运功聚于足底轻轻一点,她的身影便略过了重重石阶与草地,轻巧的走入宫殿,将门彻底的关好。
  “啪嗒”一声,外头的喧嚣被彻底隔绝,姑娘的脸上微微涌起一丝红晕,熟悉的味道离她越来越近了。
  她走过重重的书架,脚步声在空旷的中庭里回响,她毫不犹豫的推开了左边的门。
  墙上的小架子上是瓶瓶罐罐的药剂粉末,下面的木柜子则存放了些晒干的药材,一套桌椅摆放在墙角,上面笔墨纸砚样样俱全。
  “该熬药了呢,可是,那味缺少的药材到底放哪了呢?”琴镜湖像是不经意的喃喃着,她在小房间里慢悠悠的转了一圈,然后在小架子前停下,摆弄着陶瓷罐。
  “这个吗?”
  “不是你。”
  “放在这里了吗?”
  “也不对,到底去哪了。”
  叮叮当当的声音终于停下来了,柜子的门突然被拉开,光线照在生无可恋的少女,哦不,少年脸上。
  “哎呀,找到了。”琴镜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
  “镜湖姑娘,我要申明一点,我绝不是什么偷窥隐私的家伙,你还记得我们做的约定吗,我要想办法打开李冰璇的心扉,让她心甘情愿的接受我的,所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过来看看也是为了更了解李冰璇,绝对没有私心,你说是不是吧。”“嗯。”琴镜湖点点头,平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在小屋里走来走去的少年。
  “所以钻到柜子里只是情急之下的选择,要是进来的是李冰璇,那是不是就有误会了,若是她恼羞成怒对我做些什么,我的身份也有暴露的可能。”秦越越说越有底气,他看了一眼淡然的青衣姑娘。
  “冰璇再生气也不至于对你动手动脚,看在公主的面子上,她最多会斥责你一番。”琴镜湖站起身来朝着少年走去,她对于少年来说还是有些高了,窈窕的身影遮挡了射向屋里的光线,配合脸上看不出喜怒的表情,倒是让少年心跳加快了些。
  上一个这样向他走过来的是娜莎。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另一项约定。”她的声音幽幽。
  “是取我的精种是吧,我承认是来的晚了点,现在你自便。”若是没有艾琳那档子事,秦越定要好好玩一玩这送到嘴边的美肉,但他现在着实兴致不高。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怎么能这么平淡,琴镜湖感到失望,她还记得第一次胸脯上被撕咬的痛楚,第二次唇齿被肉棒塞满,咽喉被迫扩张,直至捅入食道的粗暴感觉。
  她剩下的心锁在被支配的痛楚和羞耻心的鞭笞下不断崩解,她的感情在丰富,她的肉体在渴求更多的惩罚。
  “废物。”
  琴镜湖俯视着秦越,平静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没有管少年惊愕的眼神,她轻蔑的解开他的裤子,手指抚上了软软的肉棒。
  “如果就只有这点刺激程度的话,你怕是撸到天黑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精液。”“想要更舒服的,你有那个胆子吗,我可是会刺激你的穴位,不愁拿不到我想要的。”琴镜湖侧了点身子,明亮的光线从她的额头往下,勾勒出了明亮诱人的曲线,胸前的青丝搭在半掩着的高挺丰腴脂膏上,凸显了那像是饱满的充满甜蜜汁水的硕果,如水蛇般妖娆的腰肢下,是极具拓宽的臀儿。
  琴镜湖冷冰冰的语气让少年想起了李冰璇,可明明她先前还是那个跪坐在他身前含着肉棒吮吸的人儿,现在竟然敢跟他以这幅嫌弃的语气说话。
  秦越被气笑了,他不难看出这是琴镜湖的激将法,但他却是被勾起了欲望,一个本就知道会任你施为的美人却故作嫌弃的刺激你,但凡有点血性都忍不了。
  他将长发捋到脑后打了个结,毫不客气的扯开美人胸前松松垮垮的衣襟,抓住这对丰满乳房,看着奶白色的团儿随着双手的揉捏变化出各种形状,感受着凝脂般嫩滑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充盈的触感。
  少年突然感觉一阵口干舌燥,那两颗随着自己指尖揉搓而不断颤动的殷红凸起,更像是在诱惑着他将它含入嘴中,吮吸出香甜的汁液,秦越忍不住用力掐了一下雪峰上娇嫩的红梅,惹得琴镜湖闷哼一声,气息渐渐不畅起来。
  “呜……”琴镜湖猛地一颤,脸上浮现了醉酒般的酡红,眼看着她还要恢复之前的那副清冷的神情,少年直接又是拎着那两颗可爱的红梅向自己的方向一扯。
  “放……放手……”琴镜湖小声哀求着,她第一次遭受这么强烈的刺激,那双作怪的手指在乳头上又是搓捻又是向外拉扯着,仿佛要将她的魂儿旋出来,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小口小口喘着气,另一只手撑在墙上,整个人软软的靠向少年。
  明明肩膀这么清减瘦削,但压在他肩上的柔软却是那么的雄伟,秦越只能默默感叹一声造物主的神奇。
  脸颊一侧传来竹叶般微热清香的吐息,秦越微微侧头,亲了一口嘴边粉嫩的耳垂,又故意往里吹了口热气,惹得琴镜湖又是一阵颤栗。
  “又菜又爱玩,嗯?”
  要说床笫间的这些套套,秦越从徐曦身上学到的简直不要太多。
  “就,就这……”
  琴镜湖贴着小人儿的脑袋旁喃喃。她的面色发烫,既有摒弃身份被一个年龄比自己小的多的人玩弄身体的羞辱,也有被李冰璇她们随时可能撞破这种荒唐事的刺激,毕竟,若是她无法集中注意力,也察觉不了靠近这里的人。
  青色的绸缎从女人的肩膀上滑下,裸露出上身大半的馨香肌肤,少年顺势抚摸上琴镜湖的后背。
  “真是可惜了。”秦越嘀咕一声,这么美妙的躯体,偏偏在背部有一条疤痕,就像顶级的羊脂玉上沁出了条杂纹,让人惋叹。
  倚在他身上的琴镜湖抿了抿唇,眸中的深潭微漾,露出复杂的神色,正交颈私磨着,她如何听不见少年的叹息。
  秦越的手从琴镜湖弓起的背部向下滑去,被一轮满月所撑起,他用力抓握,但稍一松劲,便会被丰腴的臀肉重新弹起。
  嗅着女人身上的香味,听着她因为自己的的小动作而发出的闷哼声,秦越突然有种奇怪的错觉,仿佛靠在他身上被他玩弄的是来之前遇到的凌薇,他仔细一想,是一种相似感,琴镜湖和凌薇身上的气质莫名的很像,是同一种源头。
  “我说,镜湖姑娘,你认识一个叫凌薇的人吗?”“……”
  温软的娇躯陡然僵硬了一下,女人沉默不语,秦越见状,愈发肯定了两人之间有联系的想法。
  “啪——啪啪——”
  他朝那团爱不释手的满月用力扇了几巴掌。
  “呜……”
  “不说是吧。”秦越用舌尖挑开琴镜湖散在鬓间的发丝,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呜嗯……我,我不认识她……啊!“
  臀儿上火辣辣的疼痛从尾椎骨上传来,琴镜湖贴着墙壁的脸已经满是红晕了,长长的睫毛扇动着,点点星眸盈满了水雾,她长这么还是第一次被打屁股,这连曾经的师尊都不曾动过的地方,今日竟然被一个少年给侵犯了。
  颤动的满月因为显现了好几个红印而发烫着,羞耻心让琴镜湖的内心不断烧灼,明明是凛然不可侵犯,曾飞驰千里陇西,独自一人搅乱羌人战事的道门仙子,如今却是被一个少年玩弄成这幅下流的模样。
  她怎么可以堕落成这样。
  女人凝视着少年的侧脸,清冷的气息突兀心口漫出,冲淡了她脸上泛滥的红霞,涣散的目光刚显出一丝冷厉。
  “啪啪啪!”丰腴又兼具弹性的臀儿让秦越爱不释手,特别是再加上美人依附在自己身上发出吃痛般的呜咽,让他忍不住扇了好几下。
  “咕呜……痛……痛啊,你别打了……”
  琴镜湖美眸中水雾朦胧,掌心凝聚的内力转瞬间消散了,那几个巴掌正好扇在红印上,让她又羞又痛,眼角甚至沁出了几滴泪珠。可火辣辣的痛感过后,身体里又突然涌出一股轻飘飘的愉悦,让她更加羞耻。
  秦越只是不满于琴镜湖的回答,他又道:“那你把你和凌薇之间的关系说清楚。”“好吧,我和她都来自俗世的道门,那是一个在江湖上影响力很大的门派,我是她师姐,不过那是在我叛出道门之前的事了,至于她在皇宫里的意图,我不清楚。”“你叛出了你的门派,”秦越觉得挺有意思,他亲了口女人雪白的脖颈,“那凌薇知道你也在后宫里吗?”“多半是知道的。”
  秦越本想问其中的奇怪之处,但转瞬又意识到,也许她们都互相知道对方在后宫里却不相认,正是因为有往昔的情谊在,避免相见而不得已的出手。
  “你满意了吧。”琴镜湖的脸颊贴着少年的额头,水润的红唇微张,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无力垂落的手臂勾住了少年的肩膀。
  “满意了,”秦越的手滑过女人背臀相见的凹陷弧度,“我想亲吻你。”琴镜湖眉宇间露出一丝忧愁,再这样耽搁下去,加上取精种的时间,她离开竹林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
  可感受到那张有力的手在臀儿上方蠢蠢欲动,琴镜湖又咽回了话,她按着少年的胸膛直起身。
  那双黑眸中倒影的自己让琴镜湖羞耻,于是她闭上了眼,等待着少年的亲吻。
  “我改主意了,你主动才有意思,你来亲我。”琴镜湖睁开了眼睛,她从少年眼中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气恼,羞愧,放荡,期待,她的脸上何时开始能够杂糅这么多的表情。
  还在思索间,她的脸已经不由自主的倾斜,红唇微张,缓缓下压,覆盖上了少年的嘴唇。
  琴镜湖停滞在了这里,但她看见了少年不满的表情,下一刻,清脆的响声又一次回荡在小房间里,琴镜湖痛苦的呻吟变得模糊不清,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向少年靠拢,挤压着他。
  泪水迷蒙中,女人终于主动伸出了细嫩的香舌探入少年口中,贴上他的舌头摩挲起来。
  “啾??……啾??……吸……”
  琴镜湖笨拙的把自己的香唾渡过去,却因为双唇贴合的不够紧密,不少顺着她的下巴流淌而下。
  她只好试着将少年的舌头勾出来,然后红唇抿着少年施舍给她的舌尖,可怜兮兮的吮吸着。
  “废物。”
  少年吐出了那条香软的舌头,故意把这句话回敬给琴镜湖,他重新吻上了她的唇儿,抬起手掌用力把她的脑袋按向自己,他们的吻连接的毫无缝隙,甚至秦越能轻松感受到女人咽腔中呼出的清茶香气。
  他大口吞咽着两人混合起来的唾液,舌头搅动着琴镜湖的口腔,将她的香舌绕着圈舔舐拉动。
  秦越能感受到女人呼在他脸上的气息急促起来,她长长的睫毛上还带着些泪滴,但深潭似的眼波早已涟漪四起,不复平静。
  那条香舌儿由最初羞答答的不情不愿,慢慢开始主动配合,直到少年的手深陷进了白花花的团儿,他模糊的听见琴镜湖嘤咛一声,眸中春情弥漫仿佛浸入了一潭桃花,终于忘情的与他激吻起来。
  良久,唇分,女人又凑到少年脸上,主动伸出舌头舔掉了两人唇间拉起的银丝。
  “我想干你了。”
  秦越嘶哑着说道,他看着眼神迷蒙的琴镜湖,心中涌起了征服的冲动,肉棒顶在她下身的裙上也渗出了汁液。
  “不行,只有这个不行,”女人的目光清醒了一些,她的声音带着些恳求的意味,“至少不能在冰璇前面。”“为什么?是不敢僭越吗,你的姿容和身段并不输给她,只是命运迥异,她成了贵妃,而你没有,我想不出你哪点有自卑的理由。”“不一样的,”琴镜湖闭上双眼,额头贴在少年的头上,声音轻飘飘的,“我发过誓要保护她,我是她的姐姐,是她唯一仅剩的亲人。”“你是我为她准备的痊愈的礼物,除了那最后一步之外我都可以不在乎,但若是我提前将礼物拆开了包装,那这份礼物,是给我还是给她的。”也就是她不愿意在李冰璇和他之前与他有夫妻之实吧,秦越明白了琴镜湖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寻欢作乐,只是微有遗憾现在还不能彻底品尝琴镜湖。
  女人见少年默许了,亲了亲他的鼻尖,又亲了亲他的唇,低声道:“我要取精种了。”青白色的宫服垂落了一地,琴镜湖的面容在秦越的视野中向下滑落,不消片刻,温热的吐息便打在了肉茎上,少年忍不住浑身一颤。
  紧接着,软嫩温热的唇瓣就亲吻上了马眼,那湿热的感觉立刻让肉棒坚硬似铁。
  秦越低头看去,琴镜湖的嘴唇正一点一点被龟头撑开,直至包裹住整个前端,唇瓣正好卡在冠状沟里,再然后,柔滑的舌头便舔上了龟头,从系带开始,绕着圈摩擦着充血的肉棒 。
  “哦……”
  少年忍不住呻吟一声,琴镜湖向上看了一眼,玉手爱抚起少年的阴囊来,她的嘴唇抿的紧紧的,舌尖挑逗着马眼内部,喉咙不断吞咽着从中溢出的腥臭先走汁。
  “唧??……唧唧??……”
  龟头处传来了轻柔的吸力,很快,随着女子香腮的微微凹陷,檀口嫩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龟头,有节奏的收缩着摩擦着冠状沟,随着吮吸的包裹感越来越强,那直通输精管的吸力也迫使马眼张的更开,先走汁几乎是源源不断的溢了出来。
  少年不断抽着冷气,条件反射般的弓了弓身子,感到口中的猎物似乎有了逃跑的趋势,琴镜湖连忙按住了少年的大腿,再度沉下螓首,用力啜吸着敏感的龟头。
  秦越忍不住把手按在了琴镜湖的螓首上,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按着她的脑袋向自己靠近,随着肉棒更多的挺进湿滑的口腔,女子的樱桃小嘴也被撑的越来越大,一丝丝透明的香唾从她被压迫的嘴唇溢到坚挺的肉茎上,顺着茎干向下流动,浸湿了阴囊。
  没有顾及琴镜湖瑶鼻中发出的点点嘤咛,少年目光涣散的盯着前方,双手和下腹同时用力,在美人口中索取极致的温柔和软嫩。
  马眼缓慢而坚定的顶触到了那不断蠕动的咽腔,棒身强行碾压住了琴镜湖的香舌,迫使它只能舔舐摩挲着粗壮的输精管,龟头处吮吸的力度终于降下来,但是肉棒整体的刺激却几何倍的增加了。
  浓烈的雄性气息在鼻尖弥漫,熏的琴镜湖泪眼朦胧的,但为了榨取精种,她只好慢慢挪动着螓首,用濡湿的唇瓣去一遍一遍涂抹擦洗滚烫的棒身。
  “咕啾??……咕……吸吸??……”
  秦越适应了一会儿,为了分散注意力使得更多的享受琴镜湖口舌侍奉,他双手把玩起了琴镜湖脑后束起的青丝,柔顺的发丝在指尖穿梭着,女人的脑袋被少年像撸宠物一样抚摸着,而可怜的琴镜湖因为口中直抵咽喉的肉棒,既无法发声,也无法抬头抗议,只能微微摇摆着螓首,让少年不要如此羞辱自己。
  只不过她的小动作不仅毫无作用,反而让少年产生了更大的快感。
  他想起了娜莎对他的玩弄,于是少年也将手放到了琴镜湖的下巴上挠了挠。
  “呼噜呼噜……”
  内心的羞耻让琴镜湖无声的流下了两行清泪,心中剩下几条道链上的裂隙在巨大的情绪波动下越扩越大,她索性闭上了双眼,一心服侍着口中衔着的肉棒,任凭少年作践她。
  幽幽竹林
  竹叶间的阳光洒在少女乌黑的发丝上,流光溢彩。又是悄悄翻过一页,赢漱趁着纸张翻动的间隙,悄悄瞥了一眼坐在斜对角石台上的清冷姑娘,见李冰璇好似沉浸在了她手中的话本,她赶紧小心翼翼的压下了心中的窃喜,目光回到手中的这一新章节上。
  “第十三回,张皇后寝殿遇刺,美娇郎大显神威。”皇后在寝殿还能遇到刺客?看到这个标题,赢漱心中一紧,待看到后面大显神威的男主人公,她又松了口气,看样子刺客应该是会被假扮成太监的男主给打跑,然后又一次在暗中保护他心爱的皇后。
  她聚精会神的仔细研读了下去,可渐渐的,她发觉剧情好像并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情节开始……开始变得奇怪了起来。
  【……
  热烈如蜜糖的唇堵住了少年的哽咽,张丽华感觉自己要疯了,她忍不住死死搂住怀里那道瘦削的躯干,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浸湿了少年的衣裳。天知道曾经一语约定的少年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再次与她相见,哪怕岁月变迁,她已经成了皇后,但那番深埋在心中的情愫在认出他的一刹那就开始无法遏制的迸发。
  热烈的冲动让她的吻越来越大胆,直到她抓住了少年颤抖的手……】
  如胶似漆的文字又新奇又大胆,在剧情的烘托下,情到深处如烈火烹油,让久居深宫的少女根本移不开视线,公主脑子里翁的一下,小脸渐渐漾出一抹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脑子晕乎乎的。
  原来遇刺是这个“刺”,而这个大显神威是这个大显神威,自己全部都理解错了,可这书好端端的……怎么……怎么突然写些这些叫人面红耳赤的东西,作者真有失文人风骨。少女一边在心里嗔怪着小说的作者,一边又忍不住如饥似渴的看了下去,从床上到梳妆台,从桌上到地板,从房门再到窗口……天啊,羞人的事原来有这么多花样,这么激烈,人能受得了吗?赢漱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小小娇哼了一声。
  这一声响在娑娑响动的竹叶风声里并不起眼,但还是把心里有鬼的公主自己吓了一跳,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三分胆怯七分心虚的目光悄悄的又瞥了一眼李冰璇,还好还好,冰璇姐看的很认真,没注意到她这边。
  赢漱迫不及待的低下头继续翻阅。
  【……
  张丽华感觉从出生到现在流过的泪都不及今日流过的多,虽然皇帝待她不薄,但只有在今日,在少年身上,她才算尝到了真正的快乐滋味。
  她懒洋洋的躺在湿漉漉的床榻上,而昔日少年枕在她雪白的胸口,舔舐着峰顶的红提,酥麻的幸福感如涓涓细流涌入她的心田。
  她既不想着这件事被暴露的后果,也不想着自己身为皇后,却枉顾律法,背德的与一个少年交媾,因此失去了贞洁,她只想着她仍是八年前那个自由的碧玉年华的少女,与可爱的少年在山坡上放风筝,累了就躺在草地上惬意的休息。
  ……】
  “你怎么了?”
  “呜……啊啊啊啊!”少女抬起头,蓦地对上李冰璇清澈的视线,顿时打了个激灵。
  “什么……什么怎么了……”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最近染了风寒吗?”
  “没,没有,我只是生气,对生气,气的脸红。《九歌》的作者屈灵均是那么伟大有才华的一个人,竟然受排挤不被重用,太让我生气了!”赢漱的大脑第一次这么飞速的转动,她想到了作为小说掩体的《九歌》,以及作者屈灵均的生平。
  “哦?这么说你很欣赏屈灵均了,也看了这么长时间他的《九歌》了,你随便背一首他的诗文吧。”李冰璇看了看不停吞咽唾沫的少女,又看了看她攥紧的诗录,淡淡道。
  “咳咳……咳,嗯……”赢漱清了清嗓子,拼命回想着之前看过几遍《九歌》的印象,“广开兮天门,纷吾乘兮玄云……令飘风兮先驱,使涷雨兮洒尘……”好半天,赢漱终于顿顿卡卡的背出了一首,她手里紧紧攥着合拢的《九歌》,手心里全是汗。
  一阵凉风吹过,公主的脸色突然一阵红一阵白的,她猛的压下了裙摆,没有等李冰璇点评就急急忙忙道。
  “冰璇姐,那个,今天要不就到这吧。我,我有点饿了,先回凤阳宫用膳了。”“饿了便吃点点心,怎么,你还跟我客气这些。”李冰璇又好气又好笑的道。
  “不是,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也快快到用膳的时候了,我……我主要是陪陪母后。”赢漱绞尽脑汁的解释着,案几下的双腿死死的并着,“你知道,凌薇姐沉默寡言,也就红漪姐能陪她聊上几句,我,我回去用膳,顺便和她聊聊天……”“行了,你要走我还能拦着你不成,”白发姑娘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镜湖不是说去换身衣裳吗,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她召来竹林入口待命的贴身侍婢元慕青,“绿竹,你去寝殿看看镜湖怎么还没换好衣服,是不是有什么事。”“冰璇姐那我走了,帮我跟镜湖姐说声再见,这本九歌我借回去看看,下次来还你!”赢漱如获大赦的站起身,压根不敢看李冰璇,咬着牙抄起诗集,跌跌撞撞的朝外快速小步的离去。
  股间的凉意让她的脸犹如火烧,随着她的走动,黏腻的感觉从湿透的亵裤中浸出,在大腿上流淌,少女羞耻的快晕过去了,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呜……这该杀的作者,都怪他,都是他干的好事!回去再看看他后面写了些什么,到时候一并好好审判。
  ……
  ……
  李冰璇看了看赢漱离去的位置,石制的圆墩上面湿迹未干,她怔了一会儿,雪莲似的脸蛋上破天荒的显露出一丝红晕。
  “到底是长大了。”
  她合上了手中一直平放着的小说,封面上赫然是《丽华传·下》。
  而另一边屋里,战斗也开展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狰狞的肉棒早已顶开了琴镜湖口腔深处的那团软肉,进入到了更湿滑火热的空间,而棒身则被一圈迅速恢复原状的咽喉软肉紧紧箍住,难以移动。食道腔肉紧紧抱住火热的不速之客,不停的蠕动挤压着,足以令人翻白眼窒息的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蹂躏着酸麻的龟头。
  少年则赤红着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享受着美人的侍奉,他能感受到那柔软的红唇已经贴合到了他的胯部,那倾城的潋颜就静静埋在了他杂乱的阴毛里,就连女人艰难的呼吸少年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太爽了!”秦越低吼一声,他快到了濒临发射的边缘,于是他缓缓向外抽出布满香津的肉棒,冠状沟拔出紧绷的咽喉软肉时甚至发出了啵的响声,再双手用力,把琴镜湖的螓首向下向自己按去,而腰部则狠狠向上顶着,在她模糊不清的痛苦呜咽声中,再一次贯穿美人娇嫩的咽喉。
  他的胯部与美人的螓首玉面相撞,感受到了火热的呼吸,甚至睾丸都招呼到了琴镜湖的下巴上。
  “啪!啪!啪!”
  地上蓄积的香唾和先走汁混合的白色汁水已经丝丝缕缕的积成了一滩,美人痛苦的皱着眉,紧闭双眼防止飞溅的汁水,玉颊因为数次的激烈碰撞已经泛红。
  不知经过了多少次的碰撞,少年终于低吼一声。
  “我要射了,镜湖姐!”
  “呜……呜呜呜……”
  秦越明白,他得射在外面的容器里,再不济也要射在琴镜湖的嘴里,不能在食道里射精。
  “喀嚓……”
  就在这紧要关头,门突然开了,少年霎时间浑身冰凉,他呆呆的停滞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双手按着的美人螓首仍然死死贴着他的胯部。
  “噗噜噜”
  肉棒肆无忌惮的撑开琴镜湖的食道,浓白的精流顺着美人的食道向下流去。
  琴镜湖拍了拍少年的大腿,但是毫无反应,感受到胃里一阵火热,她沮丧之余也不禁有了一丝恼怒。
  直到肉棒慢慢萎缩,琴镜湖慢慢向后挪动螓首,才终于吐出了软下去的肉棒。
  “咳咳……咳咳……嗝……”琴镜湖掩着小嘴痛苦的咳嗽着,她的努力都白费了,慢慢的,她好不容易回过神,皱着眉头向上看去,才发现少年呆滞的模样,顺着他的目光,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侍女。
  她直勾勾的看着少年,那副娇媚的脸蛋上满是惊喜和复杂的神色,琴镜湖知道她,李冰璇的贴身侍女,绿竹。
  “主人……奴儿……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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