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三十三集:4~6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29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四话 平行线条 纠扯不清  梦,又再度开始了。  人生如梦,每个人的一生都像是一场幻梦,有些人的梦一闪即逝 ,有些人的梦漫长到令人只想醒来,也有些人的梦枯燥无趣,不 知不觉间虚度一生……  我的一生,

第四话 平行线条 纠扯不清

  梦,又再度开始了。

  人生如梦,每个人的一生都像是一场幻梦,有些人的梦一闪即逝 ,有些人的梦漫长到令人只想醒来,也有些人的梦枯燥无趣,不 知不觉间虚度一生……

  我的一生,应该是与“枯燥无味”绝缘了,但也说不上多采多姿 ,因为我身边世界的颜色,一直都是很单调。

  最早,我的世界只有黑白两色,但是到了我亲上战场之后,我的世界就只剩下红色……血淋淋的红色。

  听说,对一个普通人而言,一辈子要杀一千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但我却不知不觉超出了这个数目的十倍之多,这个数目… …应该是很不平凡的吧。

  风月历六七九年八月,我,夏洛堤·酷西塔,刚刚过完十六岁的生日,也正是这一年的春天,我从拜月教的幕后走到台前,由凶名远播的第一杀手,变成了所向披靡的头号战将,刚杀掉这一生所杀的第一万零七人。

  还记得担任杀手,执行命令之初,我所负责刺杀的对象,都是一两个高手,或是某个要人,但是乱世中的杀戮机会实在太多,渐渐地,上头交代下来的命令,变成了消灭某个地方的小队,全灭一支运输队伍,或是将目标连同满门老小一同诛杀。

  刀光血影,总是在我人生的各处角落中出现,这个血色之梦做得太长,我甚至已经记不得在我生命中是否曾有哪个片段,是没有血腥味伴随的。

  亲手杀掉一万人是什么感受?

  曾有人这么问我,那是一个即将咽气的垂死者,而他并不相信我的回答,尽管那是真话。一个自小就在学习杀戮的人,对于早已做惯的事,哪会有什么感觉?不过就算例行公事,难道还需要为了杀个人而呼天抢地吗?

  我的人生中,从来就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不知道这是麻木,抑或是天性冷淡,我对身边的一切都淡然处之,东条老师称赞我说 这是最好的杀手素质,只不过因为我的名声太响亮,所以他决定将我调离杀手的职位,改任拜月教的战将,率军参战,攻城掠地 。

  要说统军,这非我所长,我不懂得什么谋略或是计算,所会做的唯一一件事,就算挥舞着我的剑与斧,去摧毁我面前的每一个敌人,因此,我总是将所有的属下都抛在身后,自己身先士卒,冲在阵前,杀入敌阵,直至我把身前的每一个敌人都消灭,将每一寸土地都染成血海为止。

  彪炳战功,就是在这样的过程中建立,只不过,每当我回转过头,总是看到身后那些应该归我管辖的部属,不知何时,早已死光丧光,一个也没剩下,而我成了敌我双方唯一一个能站直的活人 。

  他率领的不该是活人,而是不死妖物的大军,如此就不会有这些问题。”

  拜月教中出现过这样的声音,似是讥嘲,但没有人敢当着我的面说,反倒是东条老师对我赞赏有加。为了增添神秘感,给予敌人心理压力,东条老师为我打造了一袭骑士甲胄,内里有多重结界与符咒,能够将黑暗系魔法的效果加成,配合特殊天时、地利, 甚至有加强至一倍的可能,石破天惊,令敌人闻风丧胆。

  还有一件难得令我欢喜的礼物,就是一匹比我还高大的骏马,骠悍的黑色,通体没有一丝杂毛,名叫“不怕死”。这个名字着实令我感到有趣,除了我自己之外,还真是没有见过当真不怕死的生物。

  “不怕死”与我合作良好,当我穿着甲胄,策骑着这匹大黑马,奔驰在残酷战场上,剑斩成百头颅时,所有敌人都吓得屁滚尿流 ,争先恐后地想从这场血腥之梦中醒来,从此,我和“不怕死”就成了慈航静殿所有人的恶梦。

  慈航静殿的高手如云,那边的敌人都很强,但没有强到令我恐惧的程度,真正令我烦恼的斗争,反倒是来于我们自己的那一方。

  拜月教中七大祭司之间的明争暗斗,越来越激烈,父亲酷西塔虽然没有明确行动,但向我询问东条老师想法与计划的次数,却是明显增多了,也许再不用多久,我这一颗埋藏了十多年的秘密棋子就会派上用场,成为这场斗争的关键。

  父亲没有名言,但却已经暗示,要我留意东条老师的弱点。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身为拜月教七大祭司之首,东条老师的黑魔法不仅有通天彻地之能,本身更负上乘武技,一手妖刀神出鬼没,只是因为见过的人几乎无一生还,所以此事不为人知。

  身为武者的直觉,我相信东条老师经历两百余年的千锤百炼,如今已不存在破绽,要战胜他,只能采取正攻法,以更为强势的力量正面压倒,又或是凭靠优势人力群攻,这样才有致胜可能。

  问题是,这一仗的时间不能太长,如果战斗时间拉长,东条老师便能召唤暗之神宫的守护灵卫,这是他身为祭司之首的特权,守护灵卫战力极强,多了这群介于生死之间的异物参战,胜负之数就很难说。

  除此之外,战斗超过一刻钟,东条老师蓄力完成,就能释放他最 得意的“七煞星爆炼狱”,那种超绝的破坏威力,大有可能瞬间消灭我们所有人。

  拜月教的第一强人,岂同泛泛?跟随在东条老师身边的日子越久,我越是认识到这名绝顶强人的深不可测。相形之下,我对父亲所策划的行动并不看好。

  杀伐、阴谋、斗争、鲜血……生命就在这些事物的反覆出现中流逝,岁月年复一年,我对早已习惯的事物没有什么感觉,身边的 人来来去去,生生死死,这么多的面孔,并没有在我记忆中留下多少印象。

  能够停留在我记忆中的容颜,为数实在少之又少,东条老师、父 亲……除了这两张面孔,就只有……那个名叫法米特的少年!

  很奇怪,他不是个不起的重要人物,也没什么本事,与我就像是生存在平行世界的人,偶然交错留下轨迹,应该船过无痕, 却想不到时间过去那么久,对他的印象始终难以抹灭。

  法米特……他到哪里去了呢?

  很奇怪,他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重要人物,也没什么本事,与我就像是生存在平行世界的人,偶然交错留下轨迹,应该船过无痕,却想不到时间过去那么久,对他的印象始终难以抹灭。

  法米特……他到哪里去了呢?

  就在他神秘失踪后不久,东条老师的策划发动,利用些许计谋,孤立与断绝了佛尼厄魔堡的魔力源,不久之后,慈航静殿的诛魔大军开到,圣骑士阿尔方斯·修·卡穆亲自领军,在这位慈航静殿第一高手的猛攻下,雄伟的地下城被破,整个佛尼厄魔堡给夷为平地,到现在,那个曾经存在的险峻魔窟,已变成人们偶尔才提到的传说。

  东条老师对此甚是扼腕与遗憾……自然不是为了佛尼厄魔堡,而是为了法米特所掌握的特殊技术,独立于六大魔法系之外的理论,蕴藏无限的可能性,现在却这么没了,实在是很让人遗憾的事。

  生长地被灭,离奇失踪的法米特也没有再出现,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仿佛这个人从不存在,有时候,我站在窗边,仰望天空,觉得这世上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还记得他。

  命运的转向,像是一个无法预测的疯狂滑轮,总是在人们所不曾预期的时候,突然在生命中划过轨迹。

  这一年的十一月,大雪纷飞的冬天,我奉命率军突袭以马内列王国的一所大监狱,要救出几名意外失陷敌方的技术人员,本来行动进行得很顺利,我轻易消灭了阻碍在前的敌人,但在一切成功的刹那,忽然出现了一群蒙面杀手。

  这些杀手的目标不是针对我,实力更是出乎意料地强横,大开大阖的刀剑路数,看来并不像是普通杀手,而近于战场上的勇士。这群杀手与我遭遇,发生了意外的激战,最后全数被我斩尽杀绝。

  杀手来得蹊跷,完成任务的我进行调查,结果在杀手出现的地牢,发现了一个衣衫褴褛、满面胡须,气息奄奄的青年,我最初不以为意,也不能让看到我出现的人继续活着,灭口就成了共识,但那个昏迷的青年却在这时醒来,尽管脸上满是污垢与胡须,不过那双眼神却异常地熟悉。

  “夏……夏洛堤……”

  “法米特?”

  能够让我吃惊的事不多,但突如其来的重逢故人,委实令我大吃一惊。照理说,我应该立刻把他干掉,不可以给人看到我出现在这里,但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这个人,我竟生不出杀人的念头,将他救了上来,并且设法安顿。

  有生以来,这是我第一次不照命令行事,却也是第一次没有任何人给我命令,我照着自己的意志来做事,这种感觉非常特别,隐隐约约,竟然有重说不出的轻松。

  死里逃生的法米特苏醒之后,告诉了我很多东西。之前佛尼厄魔堡歼灭来犯的冒险队时,意外抓获了三名年轻貌美、各具艳姿的佳丽,全数交给法米特,作为“实验”的素材。

  法米特渴望得到美貌的素材已经很久了,这个梦想一旦达成,他立刻将所有构想付诸实施,与那三名美貌少女盘床大战,连续几天几夜,搞得天昏地暗,就连下床的时间都没有。本来这样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那三名少女之中的一名身分特殊,居然是以马内列王国的第一公主,这么一来,事情登时就不同了。

  长公主凯萨琳·修·卡穆,年轻骄纵,胆大妄为,私自进行冒险的事,在几天后被宫廷发现,并且研判出公主失陷于魔堡之中,于是派出特遣队,突袭魔堡,救出公主。以马内列王国的骑士团名震当代,圣骑士阿尔方斯是国王之尊,亲手调教出这支实力强横的沙场健旅,当他们汇集精锐,杀入魔堡,地下城中别说无人能敌,甚至还不曾发觉。

  法米特连续几天与凯萨琳等人交媾,骑士团精锐杀入时,他也被逮了个正着,一起被拎回以马内列王国。照理说,法米特的必然命运是立即被处死,但似乎由于他技巧高超,能力不凡的缘故,凯萨琳公主将他留了下来,并且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把他视为男宠,与他每日欢好,还招来大批侍女,大玩荒唐性游戏。

  每天吃得饱饱,睡醒就有美女搞,这大概是天下男人的共同美梦,但是再美好的梦,做得多了也是会反胃的,法米特察觉到自己的处境不妙,在一个夜里偷偷开溜,跑回佛尼厄魔堡,但那时地下城已被消灭,无家可归的法米特便开始了流浪生活。

  天涯飘零,这种生活自然是很不好过,但更糟糕的一点,是凯萨琳公主不肯放过他,而且不再是想抓他回去当男宠,是为了避免丑闻外泄,不顾一切要他的命,屡次派出刺客,死命穷追,让法米特整日在生死之间徘徊,最后迫于无奈,想到了一个办法,置诸死地而后生,索性就躲到以马内列的大监狱去。

  以马内列的大监狱,关了太多的囚犯,一个人藏在这里头,很难在短时间内被找到,法米特这一着赌对,凯萨琳公主失去了目标,花了好长一段时间调查,才找到法米特的所在,再次派出刺客,却恰好碰到我执行任务,救了他一命。

  “太感谢了,你救我一命,我以后一定会还你这个人情的。”法米特抓着我的手猛摇,问道:“对了,夏洛堤,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这问题让人很难回答,以一般人的标准,我不晓得自己的生活算好或是算不好,脑中所忧虑的,则是今日自己为何会如此反常,做出多余的事,私自救人。

  最后,我给自己的答案,则是要完成当初东条老师交付的任务,探查出法米特所掌握的神秘魔法。被交付在我手中的任务,从来没有完成不了的,那次的失败非战之罪,现在我就要将它完成。

  或许是出于对救命恩人的感激,我只稍稍提了个开头,法米特就主动顺着说了下去。

  “我所研究的魔法,叫做淫术魔法,是利用人体本身性欲能量来发动的,与现有利用六大自然元素的魔法都不同,创始于异大陆雷因斯·蒂伦王国的魔导研究院院长……”

  照法米特所言,许久许久以前,在遥远的异大陆上,有一位名叫格理帕多恩·埃克多·哈特·比莱德曼的魔法研究院院长,对各种魔法都有这极其深入的认识和了解,被称为“魔法百科全书”,是一位伟大的魔法师。

  淫术魔法的理论基础,便是由这位老魔法师所创,因为这是来自异大陆的魔法,所以施放的原理与大地上六大魔法系有所不同。记载着淫术魔法的秘录,不晓得何时被人漂洋过海地带来,开始在大地上流传,直到落入法米特的手里。

  法米特最初未晓得人事,这套凭靠人体性欲为能源的魔法,无法得到有效发挥,可是经过了许多时间,法米特有了自己的“历练”,对魔法书中记载的东西大有所悟,这才真正开始了淫术魔法的修练。

  “这套魔法……强吗?”

  话才出口,我就觉得自己问了一个笨蛋问题,要是这套淫术魔法很强,法米特又哪需要这么东躲西藏,甚至还躲到大监狱里头来修练?这样看来,淫术魔法只能说是奇特,却不是那种大威力的魔法。也对,并不是魔法研究院院长就比较高明,创出的魔法就会特别厉害。

  “这个嘛……要说厉害,它里头大多数的召唤术,是没有强到以一敌千的地步,为了也不是惊天动地的那种……”

  法米特的声音有些赧然,但说到后来,声音突然出现一丝振奋,“不过,如果能发展到最后头,把那个地狱淫神给完成,一切就不同了。照记载中所说,这个地狱淫神非常厉害,是召唤术里头前所未有的成就。”

  他的这份振奋,让我特别留上了心,询问他有关地狱淫神的详情。

  “呃?这是淫术魔法的最高机密,怎么可以随便讲给别人知道?”法米特一顿,道:“不过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当然不是别人,就让你欣赏一下我这段时间的研究成果。”

  法米特说得煞有介事,但是当他开始解释,我却发现,这套地狱淫神并不如他所说的那般厉害……不,其实也说不上厉不厉害,因为法米特说转述的书中内文,只是一些简单的构想与理论,换句话说,当初创造淫术魔法的那位大魔法师,并未将最后这一着完成,仅仅留下自己的思路,留待后世之人继承,客服自己所遇到的技术难关,把这最后一着真正完成。

  不过,所有能够流传后世的魔法,都是经过千锤百炼,靠着无数人的心血与努力来完成,并非一蹴可成,只有极少数是由绝顶天才独立创造。法米特只是个小小术士,横看竖看也不像是天才人物,要说他能够完成地狱淫神,我实在是很难相信。

  想到这些,我微微冷笑,表情有了些许变化,法米特正自说得兴高采烈,对我的表情没有察觉,只顾着说他对地狱淫神的构想。

  “……这段时间的研究,我发现地狱淫神的理论,还缺少了最关键的一步。以献祭女性的魂魄为主体,形成淫神召唤兽,如果成功,那就能够突破六大魔法系别的限制,以一人之力,同时运使六种元素魔法。”

  法米特皱眉道:“可是,如何将女性魂魄改造为淫神召唤兽,这点书里却说得不是很清楚。我推算过,要是完全照书里说的去做,成功的几率近趋于零,伤亡太多,这根本不是一套真正完成的魔法。”

  “很多大型魔法的失败率都高,九成几率失败的大魔法不算罕见,书里没有说该怎么办吗?”

  “有……”法米特的表情一沉,叹气道:“格理帕多恩似乎是认为,只要献祭的女性数目够多,哪怕死掉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都会成功一个,所以是用牺牲者的尸体,来堆高成功率……这种事情,我哪可能做得出来啊?”

  令人讶异的说话,法米特还真是不像黑暗中人,照理说,在佛尼厄魔堡中成长的人,不应该会顾忌多伤实验体的性命。

  以前我所见过的魔法师,只要是能够成就自己的魔法,几时会惋惜造成什么伤害的?对魔法师来说,能够获取更强大的力量、更奥妙的魔法,就是一切,至于献祭的牺牲……那是从来没人在意的东西,尤其是出身黑暗世界的魔法师。

  看见法米特一副皱眉的愁容,我很不能理解,在那种环境生长的他,为什么还能有这种天真的表情,难道他一点都没有学会弱肉强食的道理?斗争之中,只有分强者与弱者,在斗争中失败的弱者,就是任人宰割,强者屠杀诛戮这些弱者,是胜利之后的权利,有什么好顾忌?有什么好可惜的?

  我不能理解法米特的想法,可是,却对他所说的理论有了意见。单从这些东西听起来,地狱淫神的理论结构,与生物的魂魄有很大关系,法米特如果要把这未完成的魔法补完,这方面的知识应该是主要关键。

  以前听东条老师说过,法米特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魔法教育,一切只是照书自学自悟,尽管这样避免了陷入前人窠臼,能有许多别出心裁的想法,但不可免地,也势必要绕很多冤枉路,毕竟没有根柢的空中楼阁,稍遇风吹就有一堆大小问题出现。

  过去为了要把死白眼的特长发挥,我也有接受诸多死灵魔法的训练与教育,对这方面的知识大有涉猎,只不过未够全面,还没法教导别人,仅能做些指点。

  “要完成地狱淫神,我觉得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是好好花上三五年的时间,找一位明师,循正规途径学习死灵魔法,尤其是灵魂构成方面的知识,会对你有很多帮助的。”

  这个建议说出来,我和法米特都觉得没什么可行性,以他现在的状况,根本不知道能去哪拜师学艺,而那些已成名的死灵学者,则是没可能会看上他,所以应当是行不通的。

  “那么,还有另外一条路,对灵魂学有深刻了解的,并不一定只有死灵学者,在南蛮的兽人世界,有一个很奇特的种族,素来不与外界往来,不过她们对于灵魂学方面的认识,甚至有外界死灵学者所不及之处。”

  地系魔法中的兽魔术,是黑魔法召唤术中的一系旁支,吸取了灵魂学方面的巅峰成就,脱出原有类别,藉着地系的沛然能量而重新成形,仅流传于南蛮一带,变成兽人们的专属技术。

  谣传中,在兽人世界的深处,有一个奇妙的种族叫做羽族,是兽魔术巅峰成就的所在,保留了从黑暗系过度到地系阶段的兽魔术,所施放的兽魔不仅威力强大,而且往往性情凶残,与黑魔法召唤出的魔物极其类似。

  统领羽族的凤凰天女,甫出生便身带十二头兽魔,哪怕只是个小婴儿,却具有翻天覆地的神通之力。这种事情听来太过荒诞,因为路途太远,无法查证,但哪怕这些事的真实性只有一半,也足以证明羽族对灵魂学有不凡的了解,是一个极佳的取经所在。

  “那你去南蛮吧,在那里应该能得到你所欠缺的东西,只要深入南蛮,找到传说中的羽族,发现了凤凰天女的秘密,那或许有希望补完地狱淫神的关键。”

  “南蛮……兽人们的世界啊……伤脑筋,兽人们对我们可不太友善,随随便便去,连死也会死得随随便便啊……”

  法米特低声沉吟,目光望向远方,从最初的迷惘、混乱、顾虑,慢慢绽放开了一道曙光,露出了一副柳暗花明后的狂喜之情。

  “对!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远了点而已,兽人吓得倒我吗?还没有以马内列的刺客可怕咧,反正刺客要杀我,我也要找地方躲,干脆就去南蛮躲一躲,刺客也找不到我。”

  这句话实在说得很没男子气概,但对于一个被追杀成过街老鼠的小术士,倒也就不必过度奢求了。

  我凝视着法米特,只见他握着拳头,满脸都是兴奋的表情,仿佛眼前出现了一个无比辽阔的新天地。他生长于佛尼厄魔堡,在十几年的成长过程中,几乎不曾离开魔堡,后来被绑架离开,开始过着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其实都没有机会好好看看这世界,现在有机会远赴南蛮,尽管他自己还没察觉,只把这认为是躲避追杀的方法,但其实……他的心已经像个抢到喜爱玩具的顽童,开始飞跃、飞扬了。

  话就说到了这里,我们分道扬镳,让那短暂纠结缭绕在一起的命运线团,再次延伸为两条平行线。为了怕法米特离开不久,便给刺客轻易宰掉,我把自己平素惯用的一把短刀相赠。这柄短刃原本并非神兵,但却被下过毒咒,成为毒刃,接触到鲜血,立刻化为封喉剧毒,在我手上已不晓得诛灭过几千条人命,现在被几千条阴魂的怨血所沾,最是厉害不过。

  凭靠着这件法器,法米特应该有更多本钱逃出生天。这件法器,还有我所做的指点,是我送给法米特的临行礼物,假使他能够幸运地挣扎求生,那么在几年之后,我们应该会有机会再见一面吧。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与上次的分别相比,这次的状况有些不太相同,成功逃生的法米特,一路朝着南蛮而行,却是展开了一段与低调背道而驰的旅程,这个人仿佛是天生的扫把星,又或是瘟神投胎,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意外卷入阴谋事件,然后把本来的混乱给增幅,形成一场腥风血雨的大灾难。

  这段旅程里头,法米特勇斗恶龙、智破连环血案,搞砸了拜月教的几个计划,就连七大祭司中的两名都意外死在他手中,造成举世震惊。

  连串事件中,法米特结识了一批支持他的友人,还有如同每个冒险故事的勇者主角一样,有了一群美女围绕在身旁,由一个不起眼的小术士,渐渐变成了震动大地的大魔法师。

  在这段时间里,我与法米特保持着秘密联络,还机缘巧合帮他解过两次杀身之祸,联手干掉超出他实力的强敌,这些事非我所愿意,却总是在我无法拒绝的情形下发生。

  命运确实是一件奇怪的东西,把两条看起来平行线的东西,渐渐地揉合为一,纠扯不清,无法分离……


第五章 特拉维夫 兽人解放

  做好梦这种事情有益身心,不过如果是搞这种类似托梦的精神活动,那就是非常累人,在梦境结束之后,我还昏睡了好长的一段时间,这才清醒过来。

  (奇怪,怎么有点不太对劲的感觉?我要找寻的讯息,不是这样子的东西啊,无头骑士的过去……叙述得不够多,资料不全…… )

  清醒之后,我的思绪很快就飘到这个问题上。原本花时间去阅读无头骑士的记忆,是为了得到无头骑士的资料,但连续两次,虽然得知了无头骑士的出身,可是重要的讯息却是一件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呢?

  像这种思念波回溯,确实做不到指定回溯的位置,不是想知道哪段,就能知道哪一段的,然而,亡灵的思念波,肯定是记载着这个亡灵最深的执念、最放不下的情感,或爱或恨,所以阅读亡灵的思念波,应该就能知道它最重要的东西。

  连续两次对无头骑士的思念波回溯,所阅读到的讯息,与其说是记载着夏洛堤的讯息,倒不如说是透过夏洛堤的眼睛,来认识法米特·修·卡穆这个人,以考古来说很有价值,但在对无头骑士的战术上,就没有丝毫意义。

  从梦中发生的事看来,夏洛堤和法米特应该是挚交好友,尽管这两个人一个冷漠孤高、一个迟钝笨拙,不过我仍然感觉得出,在他们两人之间,有种真挚纯洁的情感不住萌生,他们两个人应该很好的朋友才对。

  所以,被挚友设计、出卖,导致落败身亡的夏洛堤,心中充满着无比怨毒,导致思念波中全都是与法米特相关的记忆,这倒是可以理解,只有两个令我困惑的疑点,难以解释。

  第一,法米特这个人,看来不像是聪明到会用阴谋害人,后来却用这种手段对付好朋友,这是因为日后两人之间有了什么深仇大恨?或是有什么其他缘故?

  第二……第二……呃,奇怪,好像有一件事情非常不对劲,偏生又说不出来,似乎是法米特看夏洛堤的眼神,有些地方很古怪,不过我又说不出古怪在哪里,这疑点真是似疑非疑……

  (妈的,这样子下去,事情要怎么办才好?用了娜西莎丝一堆稀有的魔法材料,却查不到重要线索,事后被追究起来,这笔帐可不好清啊。)

  真要说我一无所获,其实也不至于,至少透过夏洛堤的回忆,我获得了很多有关法米特的宝贵资料。无论是淫术魔法书、黄晶石,都只是记载着知识,对法米特的生平际遇几乎只字不提,我根本无从得知这位“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到底是何等样人。

  (对了!无心插柳柳成荫,查不到无头骑士的事,那反过来查法米特的事情也是一样啊!)

  这个念头一闪过,我的思路豁然顿开,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一直以来,我苦心钻研法米特最厉害的魔法,横行天下的六只暗黑召唤兽,却苦无线索,进展甚微,只能盲目探索,现在夏洛堤的回忆,却给了我非常宝贵的线索。首先淫术魔法是来自异大陆的技术,所以不属传统六大魔法系内,如果要彻底明白淫术魔法的源流与奥秘,搞不好还得要出海,往异大陆跑一趟,看看始创者有否在国内留下什么笔记,把淫术魔法进一步补完。

  其次,流传过来的淫术魔法,本身是一部未曾真正完成的理论文献,至少最重要的地狱淫神并未完成,是用赌几率的方法硬干, 最后还是在法米特手上才得到真正的成功,而与夏洛堤在大监狱分道扬镳时的法米特,只是个游兴高过梦想的平凡小术士,所以地狱淫神的成功,是在更以后的事。

  离开大监狱之后的法米特,真正开始了创造传说,无论他被多少人追杀,有过多少死里还生的艰险际遇,他的人生是从这里开始转变,遇到了同伴、提升了力量、体验了人生的酸甜苦辣,亦是这段时间的经历,让他从一个小术士变成了大魔法师,逐步奠定了能在战国时代打横着走的无敌地位。

  法米特的力量如何增进?这点我不得而知,但夏洛堤却替我点出了一个大方向:羽族!

  娜西莎丝曾经对我说,伊斯塔的魔法师历经长久研究,认定法米特的暗黑召唤兽和羽族大有关联,而夏洛堤的指点也证明了这一点。目前的资料尚有不足,我做不了什么,可是假如这些梦继续做下去,让我得知暗黑召唤兽的完全资料,那么横行大地的无敌凶兽,极有可能在我手中再度重现出来。

  这个想法让我兴奋得快要跳起来,如果能够得到六大暗黑召唤兽,那我就有实力与无头骑士一战,搞不好因此变成天下无敌,什么高手、强者,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等等,冷静、冷静……好危险啊,果实太诱人,差一点就失去理智了,我现在还没变成天下无敌,太早上演庆祝行情,等于是自取灭亡啊。)

  我收拾了一下思绪,穿好衣服,预备走出房间,向那些苦候我做梦报告的人给个交代。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到巴格达,赶去巫神学会的图书馆,仔细阅读文献内的记载,搞清楚法米特生前发生的一切。不过,这个想法不能实现,因为理应十万火急赶往巴格达的我们,被首批兽人奴隶的回归问题,给绊在目前所处的特拉维夫。

  由于诸事缠身,我直接把众人约在特拉维夫的港口,交代梦中事物,顺便处理手边问题。

  “……所以,这次的梦境没有获得什么重要讯息?”

  娜西莎丝微微皱起了眉头,万兽尊者则是直接怪叫起来,“搞什么东西?你总是梦到无头骑士和法米特,这两个男人是搞基的吗?不然怎么每次都一起出现?”

  “这个嘛……外公,我和老白也常常一起出现,这不代表我与他就有什么奸情。”

  这个回答让万兽尊者吹胡瞪眼,换做是别人,用这种口气与他说话,搞不好就被一掌毙了,可是从“宝贝外孙”的口中说出,他老人家虽然不悦,却也说不了什么东西。

  梦的事情没有什么进展,交代完之后,众人就各自散开热,娜西莎丝建议我回去再睡一觉,看看能否再梦到什么新讯息,万兽尊者希望我睡觉之前多干几个女人,早点为他添几个曾孙。

  真是可笑,我这样的人居然也会碰到成家压力,想想也是很不可思议。本来在这边交代完,我就想回去找事情做,不过一幕动人的光景,吸引了我的注意。

  从特拉维夫搭船出海的兽人奴隶,都是老弱伤患一类,急急忙忙运来,身上不是有病就是有伤,要是就这么扔上船去,一路海浪颠簸,还没到目的地就要挂掉,而且还可能传染船上族人。

  所以,送这些兽人上船之前,必须要进行简单的治疗,起码包扎一下伤口,或是一人给一包药粉。为了这个理由,港口边搭起了一大片帐篷,里头都是临时召来的医护人员,替兽人奴隶进行诊疗,这些医护人员个个表情古怪,想要他们没有种族歧视,大概是不可能了。

  在这一堆医疗人员中,有一个很特别的存在,看来真是雪白的天使,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色制服,头顶一对狐耳轻轻翘动,脸上挂着甜美的纯真笑容,让人一看到便觉得生机洋溢。

  沿着乌亮的秀发向下,不合身的白色护士服,领口扣子被崩开,硕大丰满的雪白肉丘完整地表现出来,挤出一道足可吸走男人魂魄的深沟,双丘峰顶依稀可见微微突起的蓓蕾,再往腹部看去,窈窕曲线也被明显勾勒在众人面前,散发着性感与肉感兼具的娇艳。

  无可否认,穿着护士服在海港边帮忙的阿雪,是帐篷区里最美丽的一道风景,只是我不晓得这种事情是好或不好,因为她所跑过的地方,确实带来旺盛生机,有些重症病患一下子坐了起来,甚至还跳了起来,比连打三针兴奋剂还要厉害,可是当阿雪的背影消失,这些重症病人却喷着鼻血,像被人连斩十七八刀似的颓然倒下,然后周围就开始惊叫惨呼。

  嗯,基本上,这些也很难怪他们,当初连方青书与我都搞到鼻血狂喷,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兽人奴隶会搞成这样,那也是情理中事。

  如果专注这幕光景太久,可能连我也要出事,所以我转移目光,被另一幕动人景致给吸引住。

  那是一个美丽的背影,秾纤合度的臂膀,纤细如柳的腰肢,在不经意的轻轻摆动间,散发着女体的成熟魅力;尤其单薄长裙包覆的丰臀隆起,充满了野性的原始诱惑力,刺激着人们的想象力,在端庄中反而生出淫靡的味道。

  特殊的熟艳风情,仿佛不是在进行医疗行为,而是在对现场所有的男人做着挑逗。

  (他妈的,扭扭屁股都骚成这样,这是个贱货!)

  仔细盯着白牡丹腰肢摆动的性感动作,我不由得联想起她在我身下,被干到主动摇起屁股的骚样,身体立刻便是一阵火热。

  美艳的熟妇,就让我想起了她的宝贝女儿,羽虹这两天不时出现在我身边所做的各种挑逗,让我恨不得自己恢复成先前的石化状态,这样就用不着受这种欲求不满的苦楚。

  “师父!”

  一声甜美的呼叫,在我耳边响起,我一转过头,美丽狐女的双唇就印了上来。

  双唇紧密的贴合,果冻般的樱唇香甜而柔软,清新的少女气息从耳后、香颈等处飘散出来,芬芳的气味使人迷醉;怀里的娇躯如小鸟一般颤抖,我把热吻的层次深入,来回搅拌的舌头进行着大胆情挑,让少女芬芳的香津在彼此口中热烈交流。

  动人的热吻,是最好的安慰,我连日来的疲劳都仿佛得到纾解,当这一吻结束,阿雪睁着大大的眼睛,很高兴似的瞧着我。

  “师父……阿雪果然没有看错人,师父真的是个大英雄,是全天下最大最大的英雄,阿雪的族人都是因为师父才得到解放,师父……谢谢你。”

  阿雪的细腻嗓音动人,不过我听在耳里,自然是只有苦笑的份了。解放兽人奴隶,我不能说没有功劳,但在整个事情当中,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推手,在天时、地利、人和都水到渠成时,小小推了一下,这件事就成了,若说因此被阿雪看成大英雄,这可真是令我脸红。

  不过,脸红归脸红,如果我会因此胆怯心虚,不敢去占便宜,那我就是比夏洛堤还要没有脑袋。

  摆足我的一贯作风,大刺刺地将手按放在阿雪的胸口,无视身旁众人惊愕的目光,直接探掌入衣,搓揉那一双豪硕的美乳,让H罩杯的柔软肉球,在我手掌弹弹跳跳,生出沉甸甸的重量。

  “嘿,别以为只是口头道谢就算了,师父我可没那么好应付过去,应该有的报酬,今晚……哦,不改天我一定会去取的。”

  突然想起,最近行程太忙,还没决定是要再偷袭白牡丹,或是搞什么有的没的,先别与阿雪说死,会比较好办。

  阿雪听了我的话,头低了下去,不晓得她是在遗憾或是怎样,但很快她就收拾好心情,挽拉起我的手,让我到帐篷区里去探视兽人。

  大概因为阿雪事先替我做过宣传,兽人们知道我是拯救他们的大英雄,又晓得我是万兽尊者的外孙,所以我的到来,掀起了一阵英雄式的欢呼,阿雪与有荣焉,紧紧贴靠在我身旁,一脸幸福的表情。

  我挥挥手,接受这些欢呼声,并且试图在这些人的脸上找寻一些东西,一些我所预见,却是阿雪所看不到的东西。

  “师父,你看,这些族人的身上都带伤,这位老伯的身上都是鞭痕,还有那位婶婶,肩膀都被钉子穿过,还绕了铁链……这些……哪有把他们当人对待?我们兽人同胞的生命,就这么被贱视吗?”

  阿雪说得认真,神色间也出现了少有的怒气,现场数百兽人的悲苦惨状,在我眼中,还不及她眉间一丝愠意令我关注。

  “别再难过啦,你已经解救了他们,他们再不用过那种惨痛的日子,这不就够了吗?”

  “师父,你最好了。”阿雪勾过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吻一记,“我希望这些同胞从此能快快乐乐,过着幸福的生活。”

  “这个嘛……但愿吧。”

  现实总是没有理想那么美好,在刚才简短的审视中,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些“得救”的兽人奴隶,脸上的表情是有喜悦,却又有更多的茫然、不知所措,显然过惯了奴隶生涯后,突然要过一种新的人生,而且还得离家背井,回去那个全然陌生的“故乡”,这些事……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接受。

  就是因为这些复杂的问题,所以就连刚才的欢呼声,听起来都那么虚,欠缺打从心里发出的欢喜雀跃。

  而当我站在港口边,看着兽人们一一上船,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很不妥的感觉暗叫不妙。

  为了要确认这种感觉,我立刻找来白澜熊,向他确认详细状况,想知道除了这批老弱妇孺以外,绝大多数的兽人奴隶是如何处理。

  “伊斯塔方面承诺,会先把奴隶集中到巴格达,待整件事情告一段落,他们会安排大量船只,运送兽人奴隶前往东海。”

  “唔,总不会人家说说你就信了吧?有没有什么反制措施?”

  我看过地图,巴格达本身并非海港,但附近却有出海口,要乘船出海不是做不到,但若伊斯塔人食言,不提供船只,反而进行大追杀,那便会无路可去,除了少数高手外,其余兽人恐怕都会被一次诛戮殆尽。

  白澜熊不是笨蛋,这种事情他应该也已经看到,不过这里终究是伊斯塔,不是南蛮,他想到归想到,真要说能做些什么,我也很怀疑。果然,我的猜想命中,白澜熊摇了摇头,表示只能凭靠万兽尊者的存在,来镇压伊斯塔的不良居心。

  “要是大战之后,尊者与无头骑士两败俱伤,对我方将会非常不妙,所以尊者应该也会保留实力与元气,当消灭无头骑士之后,还可以有足够实力,对付伊斯塔人。”

  “嗯,老白你刚才说的东西,我想李华梅一定也很有同感吧,这下可是非常精彩,两名主将在还没开打之前,就先有了保留实力的共识,那开战打起来的时候,我就真的要觉得非常不妙了。”

  我这么叹气说着,而叹气归叹气,我也不能责怪白澜熊什么,因为本来各方人马就是有不同的利益与冲突,要他们真心联手,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而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努力想个办法,不靠他们来诛灭无头骑士。

  -----------------------------------------------------------------------

  繁忙的工作,需要适当的休闲来减压,我的休闲就是女人,可是身边所徘徊的女人,不但没有能够减轻我的压力,反而搞到我一个头两个大。

  对,问题的症结就是羽虹。

  也不知道羽虹哪来这么多新衣服,自从诱惑战术开始之后,装扮性感的她便整日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弄到我压力狂增,心脏整日狂跳。

  当我在白澜熊那边,与他共商大计时,羽虹一言不发地从门口出现,一条两边开岔,性感到爆的裙子,让我和白澜熊目瞪口呆。

  我不停地盯着羽虹看,低胸紧身上衣显现出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引起我的想入非非,想着她的俏丽的脸,想着她撩人心魄的美腿。

  裙子底下的丝袜美腿威力惊人,跨出每一步都令我惊艳不已。我的视线舍不得地扫过少女修长迷人的大腿,正好看见她在大床上坐下,短裙上升一截。

  那种穿丝袜的双腿交叉坐姿,又高贵又带点放荡,看得我头晕目眩。她胯下的美腿滑腻而又有弹性,丝袜和大腿接口使人心跳加速,架高的美腿晃啊晃,好像催魂的钟摆,隐约间,还好像看到她大腿底下闪了一下。

  “呃!”

  我和白澜熊差一点像恶狗吐舌头,两个人都进入发情状态,满脑子想羽虹现在穿什么颜色的内裤,要是能把她丝袜拉下,底下不晓得又是什么情形。

  “你们两个在谈什么?我也能听一听吗?”

  羽虹口中说着,往我们这边坐过来,突然好像重心不稳似的,一下跌坐在我身上,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触碰我,我很清楚她又在钓我胃口,这一下确实高明,隔着一件裤子,我清楚感受到那令我鼻血溢出的冲动。

  这下可好,本来已经欲火中烧,现在少女穿着丝袜的屁股又压我肉茎上,想做些什么,偏偏白澜熊在旁边,心情固然是兴奋极了,却也尴尬透了。

  羽虹坐在我膝盖上磨来磨去,乍看下,好像羽虹在跟我开玩笑;但这双美腿压在我身上,令我动弹不得,又要压抑伸出手摸羽虹丝袜的冲动,这可一点都不好玩。

  明白我的窘促,羽虹还是不放过任何挑逗我的机会,一下侧身,窄窄的裙子左边开口撩起,让我看到侧边红色透明细绳的小内裤。不晓得是否错觉,我好像还看到那件内裤湿湿的,有着水痕。

  被这样子挑逗戏弄,如果我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就真是不用做人了,我看准位置,一下伸手去抱,想把羽虹给抱个满怀,但却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羽虹的武功比我高得太多,连带身手敏捷也胜我诸多,我的手才一动,她立刻便有感应,弹跳跃起,一下子就从我眼前消失,留下我在远处扼腕不已。

  “兄弟,你这个妞真是够辣够呛的了。”白澜熊见到羽虹离去,就差没有大声笑出来了。

  “是啊,都是你干的好事,当初如果没有你帮的那一把,现在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想来我脸上的表情好看不到哪里去。

  当初在南蛮,要不是白澜熊的“仗义相助”,或明或暗地激我,我和羽虹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说来也真是拜他所赐了。

  “嘿,我叫你去抓鬼,没叫你被鬼抓去。难道当媒人还要包生儿子吗?你被一个女人弄得这么狼狈,真是连我都替你感到羞耻啊。”

  白澜熊的宝贵话语,真是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我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我何必这么默默挨打?本来羽虹就是我在调教,任凭我的操弄,搓圆捏扁都是我的自由,哪轮得到她在我面前拿翘?

  (嘿嘿嘿,差点把我的优势给忘记了,而且还有一件厉害工具没用呢,嘿,倒过来想,她主动挑逗我,这不是我一直想训练她做却未能成功的事吗?)

  越想越得意,眼前状况更让我想到一句魔法世界的名言,当你在窥视黑暗的时候,黑暗也正在窥视着你!

  羽虹现在正费尽心思,用各种手段来挑逗我的欲望,同样的,她本身也正暴露在激昂的春情之下,一个操控不好,肉欲渴望随时回烧自身,事情严重起来,搞不好会变成花痴也不一定,在这样的危险边缘,应该也有些是我能利用、引导的东西吧?

  “你在想什么?怎么越笑越奸诈的样子?”

  “不关你的事,别管。”

  我扔开白澜熊这个麻烦,急急忙忙往回程赶去,去找羽霓来做一些预备工作,结果路上碰到娜西莎丝,与我并肩而行,顺道再问起了入梦感应的细节,登时皱起了眉头。

  “你这样的成效太慢了,下次我来帮你,应该可以多读取到一点东西。”

  “喂喂,你那是什么鸟建议,像这种思念波的沟通,是灵魂对灵魂的直接贯串,最是危险不过,多一个思念波过来,这种事情和点燃炸药引线没两样,我怎么玩都不敢拿这来玩啊。”

  “你太坐井观天了,伊斯塔数百年的研究,在各方面都有不为人知的神妙术法,相信我吧,我有能力助你稳定脑波,让你的梦境更清晰,时间更为延长的,别忘记,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娜西莎丝说得自信满满,我也不得不信,毕竟伊斯塔是她的地头,这些魔法什么的,也只有她最熟。不过,连续与娜西莎丝的密切合作,也让我生出一种特殊感觉,暗叹若非彼此出身相差太多,立场有别,搞不好她也是一个可以结交的朋友。

  (唔,我真是想太多了,连妖女都当成是朋友,哪天被她反咬一口,小心连头都没有了。)

  这个念头冒出,我的表情也显得古怪,落在娜西莎丝眼中,她忽然冒出一句,“出身伊斯塔的就一定是妖女?这个印象会不会太刻板了?”

  “呃,不然呢?你要让我相信伊斯塔也会生出圣女吗?”

  我说着,一手探向娜西莎丝的腰肢,轻抚薄纱下滑润如蜜的肌肤,感受小蛮腰的惊人弹性,不由得神驰物外,想像这腰肢摆动的时候,会是何等骚浪动人的情形。

  娜西莎丝没有拒绝我的毛手毛脚,只是妩媚地一笑,道:“提督忒也大胆,明知道我是人妖,也还对我有兴趣吗?”

  “哈哈,人谁无过嘛,天生我材必有用,人妖不能搞,摸摸腰总是可以的嘛。”

  我打着哈哈,手掌并没有移开,眼睛凝视着娜西莎丝充满邪异美的脸庞,脑里想起了很多事。

  记忆中,娜西莎丝似乎不是出身名门,尽管她是巫神学会主席阿兰·法斯坦的徒弟,可是她父母叫什么名字,我就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伊斯塔的兽人奴隶固然多,人类奴隶也不少,奴隶繁衍所生下来的孩子,打出生就是奴隶,据说伊斯塔的巫师,会在这些奴隶之子满周岁的时候,进行挑选,把一些资质奇佳的幼童收为助手或弟子。若是中选,那就是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得到了一个新生,整个人生都将为此而改变。

  照我对娜西莎丝的观察,她很可能便是那样的环境中诞生,偶然被阿兰·法斯坦给看中,才有后来的发展与今日地位。若是这样,她在伊斯塔的成就确实不易啊。

  “你……知道自己双亲叫什么吗?”

  一句话脱口而出,只是单纯地忍不住想问,但娜西莎丝瞬间笼罩寒霜的表情,让我晓得这个问题碰到了禁区,却也更为好奇,不晓得是什么样的爸妈,才能生出这样的孩子来。


第六话 耻辱虐奸 无耻协定

  因为和娜西莎丝的谈话,我回到驿馆时,居然已经有人抢先在我之前先回来了,我看到白牡丹正与未来在“说话”,未来比了几个我看不懂的手语,白牡丹没有什么回应,两人就错身而过,可能是在问厕所在什么地方也不一定。

  白牡丹朝着内厢房而去,看那行色匆匆的样子,好像是取药,伊斯塔现在全国都满是伤病患者,她这位大神医不但是超级抢手货,也是超级大忙人,急急忙忙取药,又要再赶回伤患那边。

  照理说,对这样一位菩萨心肠、劳苦功高的女神医有妄念,我就算被病患杀死一千万次都不够,但问题是,白牡丹没有直接报复的能力,所以女神医身分所带来的危险性,反而让我更觉得刺激,非要把她搞到手才甘愿。

  “白姨,你要去哪里?”

  “哦,是霓儿啊,我去取点药,等会儿还要赶去营区。”

  “我送您去吧。”

  羽霓和白牡丹遇到,两个人说说笑笑,一起往白牡丹的房间走去,一个是俊秀帅气,一个是清雅熟艳,两个人并肩而行,那画面真是美妙,我看着看着,忽然计上心来,当白牡丹入屋之后,我突然现身,使一个眼色就把守在门前当保安的羽霓给驱开,跟着便直闯进去。

  “白大夫,久违了,几天不见,您似乎变得更娇艳了,嘿嘿嘿……”

  上次我与白牡丹在一起,所用的手段是要挟迫奸,这次若要故技重施,当然也是可以,不过我却想换换玩法,增强效果,所以一进门就开始淫笑,摆明车马去搞强奸。

  “霓儿!快进来!”

  白牡丹见情势不妙,绕着圆桌躲开我,并且张口向外头的羽霓呼救,我狞笑道:“别叫了,人早就被我赶跑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就算真来救你又如何?你要让你女儿看到你被男人操的样子吗?”

  这句话命中白牡丹的心坎,她脸色顿白,一咬牙就硬着头皮向门口冲,我自然不会放过,拦在她前头,双臂一张就把她挡下,抱个满怀,但白牡丹重重一下踩在我脚背上,奇痛攻心,我惨叫一声便放松了手。

  趁我松手的机会,白牡丹奋力推开我,举脚就跑,这下惹得我更为暴怒,向前一扑,双手抓着白牡丹,用力向着旁边的床柱撞了过去。

  “咚”的一声,白牡丹一下子被推撞在床柱上,去势不减,白牡丹的头重重地敲在木头柱子上,即时肿起了一大块,人也晕了过去,娇躯软绵绵地顺着床柱滑倒在地上。

  我这才松了口气,经过一轮纠缠,我也显得十分狼狈,头发散乱,身上还有几道指甲抓出的血痕。看看自己的样子,我怒从心起,走上前用脚踢了踢白牡丹,伸手探一下鼻息,确认她只是晕死过去,这才放下心来。

  “贱货!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自讨苦吃。”

  骂了几句,我弯身蹲下,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白牡丹的滑嫩脸庞,顺着指尖的轻划,指尖下的雪肌轻轻地颤抖着,但觉得雪肌粉嫩细滑,吹弹欲破,有若半透明,娇艳无比。

  看着白牡丹嫩脸的雪肤在指尖下轻轻地颤抖,我的身体也开始变得火热起来,右手也慢慢下滑,停在白牡丹柔软的酥胸上,沿着醉人的曲线轻抚着。

  我的左手轻颤着,缓缓解开白牡丹胸前衬衣的钮扣,露出里面的黑色乳罩和一截雪白的玉乳。

  我凑头上前,轻吸一口,只觉得阵阵幽香沁入脑中,再加上胸前黑与白的强烈对比,重重冲击着我的视觉神经,我淫兴大炽,双手一下子握着白牡丹的双乳,隔着黑色乳罩狠狠地搓揉。

  “嗯……”白牡丹微微娇呼一声,我闻声顿了一顿,再看一下,见白牡丹还没有醒来,只是潜意识地叫着,事不宜迟,我连忙抱起白牡丹,一边伸嘴在白牡丹酥胸上乱吻乱嗅着,一边快步出门,回到我自己的住处。

  我自己的住处为了方便干坏事,特别选在最清净、最无人声的角落位置,回到住处,我把白牡丹抛在大床上,回身锁好房门,又释放魔法结界做防护,这才回到白牡丹身边,兴奋地看着此刻的猎物。

  定一定神,我脱去全身衣服鞋袜,胯下肉茎已经昂首挺胸,枕戈待发。双手轻轻套弄几下肉茎,我跪在大床前,怀着激动的心情,双手轻柔地把白牡丹娇躯上余下的衬衣钮扣,一颗一颗解开,再轻托着白牡丹的胴体,慢慢剥下她的衬衣,现出底下完美无瑕的玉体。

  我心里赞叹着,再伸手脱去白牡丹的乳罩扔到一边。虽这是平躺着,但这熟艳美妇的雪乳仍高高挺立着,丝毫没有松塌的迹象。

  尖挺的玉乳,细平的腰腹,无不是上帝的杰作,我如获珍宝,从白牡丹俏脸开始,大嘴一下一下地轻吻着她长长的睫毛、尖挺的秀鼻、红润的樱唇,柔美的颈项,最后一口则是含着一边高耸的玉乳狂啜,一手更攀上高峰,采撷顶端的蓓蕾。

  在乳尖蓓蕾一轮蹂躏后,我转移阵地,伸手拉开白牡丹中裙的拉链,托着她的脚褪下中裙。

  “噢……”

  我低呼一声,下身的风光更胜于上身,白牡丹修长的美腿,居然还套着薄薄的灰色连裤开裆丝袜;双腿交界之处,是迷人的花蕾,更因穿裙子的原故,白牡丹今天居然是穿一条镂空蕾丝T字内裤,透过镂空处,可清楚看到三角地带的耻毛被精心修剪过,呈现出整齐的倒三角形,而中间的艳红色溪谷更是若隐若现,引人入胜。

  之前不是没看过,但这一下仔细端详,我的鼻血都快流了出来,一下子倒骑在白牡丹身上,低头就含着魅力的花蕾,激动地用舌头狂舔着,双手则不停地摸着光滑的美腿。

  连番受到刺激,白牡丹终于醒过来,迷糊间,下身丝丝麻痒的感觉似乎困扰着她,白牡丹发出几声迷糊不清的呻吟,但很快清醒过来,睁眼抬头一看,便发现自己上身赤裸,一个男人光着身体,背对着骑在自己娇躯上,不停地摸着自己的美腿,一边还狂舔自己的下身。

  “啊……”白牡丹惊叫一声,双手齐出尽力推开身上的男人。

  我正舔得不亦乐乎,被白牡丹一推,整个人就像滚地葫芦,被推倒在地,滚了几滚。

  白牡丹这时看清男人原来是我,连忙双手掩着酥胸,跳起来狂奔至房门想开门逃跑,但房门已被锁上,白牡丹大力地扭动门把,却劳而无功,白牡丹急得哭了起来,哭叫着又跑到窗前,想打破玻璃,无奈周围早已被我布下魔法结界,白牡丹尽管也会光明系魔法,却不会武功,没什么物理破坏力,当她要设法攻破结界时,我已经从后头追过来,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结印,还施放了一道高价买来的禁制咒文,粉碎她最后一丝逃脱的希望。

  折磨一来,白牡丹不禁绝望了,整个人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大声哭叫着伏在窗上,不停猛力拍打着玻璃,假如不是结界的隔音效果良好,可能真的会有人听见来救。

  我站直身体,看着白牡丹哭叫着,无助的样子,原本盘起的秀发已全部散落披在肩上,有若暴雨中的梨花,另有一番惹人怜爱的美态,不由得淫笑着说:“哈哈……白大夫,无谓的挣扎只是浪费力气,今天你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我的手心的,配合一下,别给自己找痛苦,准备享受欢乐吧。”说完,我挺着胯间的凶器,走近去抱白牡丹。

  白牡丹双手护胸,一边闪避,一边惊恐地哭叫着:“呜呜……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放过我吧,呜呜……”

  我丝毫不理会,犹如猫戏老鼠,一步一步逼近白牡丹,渐渐把她逼回大床边。退无可退之下,白牡丹被逼得双腿一软,倒在大床上。

  我看着白牡丹倒在大床上,大叫一声:“美人儿,我来啦。”飞身扑向白牡丹。

  白牡丹吓得尖声叫着:“走开,不要过来,你这个畜生,不要过来,放过我吧,呜呜……”手脚乱抓乱蹬不让我靠近。

  女神医为了挑药粉方便,十只纤纤玉指皆留有尖尖的指甲,玉腿上仍穿着高跟鞋,被抓蹬在身上也颇为疼痛。一不留神,我被打中几下,身上又多添了几道血痕,只觉得火辣辣的十分痛。

  我也不气恼,只是一个劲地淫笑着说:“噢……倒是瞧不出白大夫这么够味道,野性十足,不过你干都被我干了,现在才这么挣扎,不嫌晚了点吗……”

  一边淫笑,我一边站在大床旁作势欲扑,不时瞅准空隙伸手捏捏玉乳,摸摸玉腿,戏弄着这美艳熟妇。

  白牡丹终归力弱,不可能持久乱舞手脚,时间一长,白牡丹开始娇喘嘘嘘,手脚开始放慢,哭叫声也减弱下来。

  我见有机可乘,上前一下紧抱着白牡丹,白牡丹此时已全身乏力,只好不断扭动娇躯挣扎着。

  我把白牡丹的娇躯紧紧贴着自己,随着白牡丹娇躯不停扭动,尖挺的玉乳按摩着我胸膛,温软舒服的快感难以形容,更助我的淫兴。

  低头看着白牡丹无力地挣扎着,泪水不停地从大眼中涌出,我淫笑着说:“不用怕,有什么好哭的,这又不是你我的第一次,不要哭,先亲一个。”说着伸嘴吸舔白牡丹俏脸上的泪珠,舔干泪珠再顺势吻着白牡丹娇艳的樱唇。

  白牡丹并不愿意,见我强吻自己的樱唇,马上张开嘴唇,咬着我下唇,我下唇被咬破,即时鲜血直冒。

  这反应在我预期之内,但伤害仍是惹起我的怒气,不由分说,左手一下用力叉着白牡丹纤颈,右手捏着白牡丹香腮,用力捏开牙关抽出嘴唇,右手再摸摸下唇,全是鲜血,心中无明火起,右手一扇,一巴掌刮在白牡丹俏脸上,刹时出现五道指痕,半边面即时浮肿起来,一丝鲜血从红唇边流了出来。

  我想再继续打,但看到白牡丹肿了半边面,俏脸有些变形,心想如打坏了有点可惜,后头对其他人更是不好交代,也就缩手了,只是左手仍用力叉着白牡丹的纤颈,右手抓起白牡丹一边玉乳狠力搓揉着。口中不住怒骂:“死贱货,真是犯贱,想斯文些对你都不行。”

  白牡丹纤颈被叉,顿时觉得呼吸困难,俏脸憋得通红,双手捉住我的左手奋力想掰开,玉腿乱蹬,不经意一下蹬在我腹部。

  “哇……”这一蹬得更痛,我惨叫一声,想也不想,右手握拳对准白牡丹平坦的小腹挥拳就打。

  小腹挨了几拳,痛彻入心,白牡丹眼冒金星,痛得双手掩着小腹,蜷曲着娇躯“呃呃”地干呕着,并哀叫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再也无力抵抗。

  我这才住手,喘了几口气,才觉得腹部没那么痛,又再淫笑道:“有野性是好,但不要那么倔强嘛,这不,自讨苦吃。好啦,前戏结束,好戏上场咯。”

  一句话说完,我转身从床底里拿出半瓶昨晚喝剩的麦酒,打开喝了一口,再向白牡丹娇躯上浇了大半支,余下的全灌进白牡丹肚里。

  白牡丹被强行灌进小半瓶麦酒,一下呛着,不停地咳了起来,只咳得口水鼻涕齐出,十分狼狈。

  我毫不怜惜,双手按着白牡丹,伸出长舌,从上而下,滋滋有声地舔食白牡丹娇躯上的麦酒。白牡丹仍想顽抗,但刚才小腹被打几拳,只要娇躯一扭动,就觉得全身欲裂,再被强行灌酒,酒精上涌,整个人开始有点儿昏昏沉沉,被我长舌扫过之处,又传来阵阵软麻的感觉,只好一边轻微扭身闪躲,一边无声地抽泣着。

  长舌扫过白牡丹上身每一寸肌肤后,我分开白牡丹的玉腿,埋首在两腿之间,长舌轻柔地舔着玉腿两侧的嫩肉、双腿中间的神秘三角地带,更为软麻的快感冲激着白牡丹,却又无可奈何,使得她更加悲羞不已。

  细看之下,白牡丹修长的美腿却令我大为倾倒,好美的玉腿,纤肥适度,修长笔直,套着细滑的丝袜,每一样都令人为之着迷。我痴痴地爱抚着,舔着,简直爱不释手。

  一路舔着,我又托起白牡丹的小腿,轻轻脱下脚掌上的高跟鞋,柔柔地用手指在精巧的脚掌心画着圈儿。脚掌心更为敏感,瘙痒万分的白牡丹马上蹬腿,不让我再划。

  我并不肯放过,双手握着脚踝固定,长舌轮流在两只脚掌心上轻舔。难忍的瘙痒使得白牡丹娇躯猛扭,但扭动时又触到腹部痛处,很快就不能再动,瘫在大床上无助地哭着,不再乱动。

  我见白牡丹不再挣扎,于是松开手,手指在一只脚掌心的丝袜上挑开一个口子,再慢慢撕开,露出里面嫩白的玉掌,五只脚趾小巧晶莹,趾甲上涂着粉色的透明甲油,这个脚掌粉雕玉琢,晶莹悦目。我拿在手上仔细把玩,看着五个精美的脚趾,忍不住张口含着,并用牙齿轻咬。

  白牡丹无力反抗,默默强忍蚀心的瘙痒,银牙咬着下唇,耻辱的泪水不停汩汩泉涌而出。

  我如法炮制,又撕开另一只脚掌上的丝袜,兴奋地把玩白牡丹两只脚掌。

  终于玩厌了,我伸手脱下白牡丹的镂空蕾丝T字内裤,分开白牡丹的玉腿曲在她胸前,神秘的三角地带即时呈现在我面前;精心修剪过的倒三角阴毛下,两片肥润的花瓣紧合着,高高坟起,中间一条细细的小溪,色泽粉嫩,有如成熟的水蜜桃。水蜜桃下,是令人神魂颠倒的桃花源,之后则是粉红色的梨涡洞。我只看得热血上涌,双目充血,胯下阳具又涨了几分。

  欣赏一番后,我双手分开两片花瓣,低头轻吻,并伸出舌头浅舔着。不时又用牙齿轻咬小溪中的红豆。

  白牡丹最担心的事终于要来了,却只能哭叫:“不要景致啊,求求你,不要啊……”

  哭叫声并无丝毫作用,我一边吻着花瓣,一边伸出右手中指缓缓插入桃花源,发现干涩难行,我也不猴急,舌头轻撩小溪上的红豆,左手轻揉玉乳,左手拇指和食指不时轻捏乳尖上的蓓蕾,右手中指则继续在花谷口缓缓钻探。

  三管齐下,白牡丹娇躯终于有了反应,花谷内开始有爱液分泌出来。白牡丹感觉到自身的反应,悲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有爱液润滑,我的中指终于钻进花谷之中。我轻力一插,随即听到白牡丹“啊”的娇呼一声,蜜泉直涌,经验十足的我马上明白什么回事。

  饱满的肉丘隆起,意外浓密的阴毛有种猥亵的意味,肥厚的花唇紧紧闭起,白牡丹放射性夹住大腿,遮掩的姿态极为诱人。我握住秀气的脚踝,用力把修长的玉腿扳成M字型,更利用抱枕把柳腰垫高,如同美丽的贡品,完全被突显的秘部直接暴露在眼前。

  “白大夫的下面,已经湿答答了喔。”指尖沾着水气与奇妙的黏稠感。

  奋力掰开火热的肉唇,湿透的粉色嫩穴逐渐张开,更艳丽的景致从窄小的秘洞中绽放开来,两根指头固执地挖弄,仔细地感受着肉膜与皱褶的触感,充血的敏感珍珠在搓揉下隐约膨胀,闪耀着更绮丽的色泽。

  “喔喔喔!”快感让白牡丹仰面呻吟,水蛇般摆动的腰呈现完美的S曲线,宛如性感舞娘般的华丽舞姿,将自己最敏感的部分迎合男人的挑拨。

  乳白色的黏稠甘蜜大量喷出,抽搐的蜜肉从里层翻开来,露出不为人知的淫靡色泽,原本干净美丽的秘洞变成泥泞糜烂的猥亵状态,白牡丹努力想把颤抖的双腿闭起来,却在快感电流的连续刺激下不断痉挛。

  陷入半高潮之中,女体泛着媚惑的粉红色,我托起白牡丹尖细秀气的下颚,将伸直的肉茎进占她不可侵犯的嘴角,白牡丹强烈地抗拒,但却无济于事。

  我把她散乱的长发向后拨,尽量不去遮盖双颊红润的极品美颜,白牡丹摇着头、吐着舌,抗拒在眼前晃动的污秽肉茎。紫红色的丑恶肉块,正玷污着白玉般的面颊,高贵清纯的口唇,她悲愤的神情更让我产生变态的兴奋感。

  “舔够了,把整根肉棒都吃下去吧。”

  白牡丹虽然努力闭嘴,开启的程度小得可怜,只能勉强塞入肉菇,无法让肉茎继续深入肆虐,尤其看到哀羞又含怨的表情,胯下凶器忍不住又继续膨胀,精巧如花瓣樱唇被撑到几乎要裂开。

  湿软的口腔与舌头来回摩擦,销魂的美妙滋味从磨蹭之处扩散开来,淫猥的舔弄声从接合处传出,掺杂着痛苦咳嗽的鼻音异常性感,剧烈的快感,剧烈的快感在勉强之中逐渐升温,酥麻的畅快让腰都无法挺直,终于,棒端硬塞到喉咙深处,喉头软肉猛然的一顶,我几乎要忍不住泄出来了。

  “很辛苦吗?让下面的小嘴吃吧。”

  沾满了口水,由表面散发情欲的光泽,火热坚硬的肉棍在洞口搔弄,我望着刚刚忍不住飙泪的白牡丹,慢慢地挺入。

  “白大夫的骚穴真是好舒服啊。”

  奔腾的情欲决堤,只插进一半的肉棒却得到满分的充实,奇妙的热度仿佛要把一切融化,狭窄的肉壁环住入侵的巨物,剧烈地收缩着好色的肉洞有着魔幻般的吸力,不停榨取着官能的快慰。

  激烈地抽与插,我不知疲倦地在白牡丹花谷内发泄着欲火,双目通红,野兽般“呵呵”淫喘,爽得一塌糊涂。白牡丹却仿佛如身处地狱,我肉棒的每下抽插都带来无尽的痛楚,全身像散架一样,不知时才能解脱。

  厌倦了面对面的姿势,我抽出肉棒,扯着白牡丹的秀发,把她拉到圆桌前,叉着她的后颈,把她背对着按到圆桌上,拨开白牡丹的玉腿,肉棒对准湿泞的花谷一顶,又一轮狂插,一边插,还一边用双手把玩着白牡丹温软弹手的玉乳。

  “哦,我好像忘记说了,白大夫,你两个女儿都被我用这姿势搞过,你大概还没有看过吧?现在你与她们同样姿势,感觉是否与她们一样啊?哈哈!”

  白牡丹趴在圆桌上,听我说到霓虹也是如此被奸淫,现在她自己又是这等姿势,难堪之极,失声痛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到达顶峰,抽插中的肉菇感到一阵阵的发麻,鼓起余勇,再操多一会儿,再也忍不住,淫叫着:“噢……好爽,哇,出来了,出来了,射死你,射死你这个骚货。”

  白牡丹听到我要射精,吓得惊叫道:“不要呀,求你不要射进去,我会有孩子的,呜呜……”

  哭叫声听来很爽,但已经太迟了,我将肉茎深深顶入白牡丹花谷,精关一松,阳精狂涌而出,灌入白牡丹圣洁的子宫内。

  白牡丹不能阻止我将精液射入子宫内,热辣辣的冲击,精神终于崩溃,瘫伏在圆桌上呆呆地哭着。

  我享受完射精的快感,抽出变软的肉茎,本想再让白牡丹替我吹吹,但估计风险,生怕她死命狠咬一口,也就作罢。

  低头看看自己的杰作,只见白牡丹原本美艳的花谷被我搞得肿胀充血,灰灰白白的黏液,缓缓从洞内流出,显得十分淫靡,我满意地淫笑着,又看到娇俏可爱的紧窄屁眼正对着我,促狭地伸出中指插入花谷沾了沾,轻轻按在小肛菊上转着圈儿,淫笑道:“嘿嘿……还有这个小洞……”

  白牡丹听到我还要奸她的屁眼,一下子条件反射整个人弹起,惊恐地叫道:“放过我吧,不要再搞我了……”

  我淫笑道:“好、好,今次就放过丈母娘的屁眼,但下次可要好好地尝一尝,不会让你有机会休息的,嘿嘿……”

  白牡丹这样的美女,当然不会一次就玩够的,我也不想一次就玩残白牡丹,于是转过白牡丹的娇躯,双手握着白牡丹一双玉乳,夹着自己的肉棒抽动几下,把上面的淫液全抹到玉乳上。

  抹净肉棒后,我扔开白牡丹,心满意足地走到一旁,穿好衣服鞋袜,回身扯着白牡丹的秀发,淫笑道:“嘿嘿……搞都搞过几次了,其实白大夫你也不用那么难过,又不是处女了,搞几次你也有得爽,用得着这么呼天抢地吗?”

  白牡丹倒吸一口凉气,抬头瞪着我尖声说:“你……你这禽兽……”

  我笑道:“不要这么说嘛,我是禽兽,你也不过是个被禽兽搞穴的女人,都说过你早不是处女,连孩子都生了两个,办起事来又不是没有爽到,那么难过做什么?识趣一点,或许我还可以帮忙你,完成你这辈子最大的梦想。”

  这句话果然起了作用,一句话说出,白牡丹瞬间一呆,显然是被我说中一块极大的心病。

  “你……你说什么……什么最大的梦想?”

  “哦呵呵呵,白大夫何必明知故问,你的眼神早已经把秘密出卖了。”

  我摇摇头,笑道:“难道你不想让霓虹亲口喊你一声妈?让你的一双女儿,承认你这个母亲,这难道不是你的梦想?”

  “你……你能让她们承认我?”

  白牡丹颤抖着声音,浑然没察觉在激动之下,自己胸口的玉乳也跟着颤抖不已。

  “这是当然了,羽霓就不用说了,我对羽虹有多少影响力,这点你就算是用屁眼都看得见,应该不用怎么奇怪吧?”

  我道:“举世之间,只有我才能够帮助你,实现这个不可能的愿望。如果不是透过我,霓虹绝对不可能承认你这个失职又失责的母亲。”

  听我这么一说,白牡丹的眼泪立刻就掉下来。当年没有能够把霓虹留在身边,必须把她们两姊妹托付给羽族,导致她们两人童年受到这么多痛苦,这一点绝对是白牡丹的责任,令她痛苦不已,更成为现在不敢女儿相认的理由,被我一提,愧疚之心登时落泪。

  其实就我看来,白牡丹是当局者迷,以霓虹的个性,若是好好解释,善加排解,她们对母亲的思慕,足可化解那些童年不幸,只不过白牡丹看不出这一点,不敢踏出那一步,因此才让我有机可乘。

  邪恶的果实总是甜美诱人,结果,在我这充满邪恶魅力的引诱下,白牡丹怨忿的眼神有了变化,开始软化,叹道:“……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