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歪歪爽天涯】第一部(11-12+番外) 作者:易吟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5-2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歪歪爽天涯】第一部(11-12+番外)作者:易吟2024年5月23日发表于sis【第一部】第十一章 临别依依晨曦透过清秋的薄雾洒落大地,滴滴露水附在草尖叶梢闪烁着珍珠般的晶芒,给古朴的白鹤庵蒙上一层淡淡的仙气。  
【歪歪爽天涯】第一部(11-12+番外)

作者:易吟
2024年5月23日发表于sis

【第一部】

第十一章 临别依依
晨曦透过清秋的薄雾洒落大地,滴滴露水附在草尖叶梢闪烁着珍珠般的晶芒,给古朴的白鹤庵蒙上一层淡淡的仙气。
  曾健仁叼着长长的草根哼着色情的小调迈着轻快的步伐,在一大群尼姑们的恭送下离开了白鹤庵。虽然被老婆给甩了,但听她离开前的口气,只是对自己荒淫变态的手段一时不能接受而已,她现在一定在鲁汉城等着自己呢!
  一边走一边唱一边扭,曾健仁活泼得像条发情的公狗,蹦蹦跳跳的就下了小山,在女人堆里泡久了,一个人反倒觉得轻松自在不少。
  虽然时辰尚早,通往鲁汉城的大路上却是行人甚多,曾健仁暗暗感叹,古人还真劳累啊,交通不便总得起早贪黑的赶路。一念未落,忽听一对匆匆走过的路人说道:「终于赶到了,听说鲁汉城的客栈全都爆满了,要见圣人恐怕要露宿街头啦!」
  另一人不在乎的道:「猪头啊你!能见到圣人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没准圣人觉得和我有缘,赐我点石成金的法术,那咱可就发达了!别说露宿街头,就是住茅房我也愿意啊!」
  曾健仁闻言一呆,不是吧!这群白痴连夜赶路来就是为了看自己这个神棍?
  不由回头向来路看去,一看之下曾健仁吓了一跳,越是远处,人便越多,一直排到视线尽头处。曾健仁张大了嘴巴,连嘴里叼着的草根也掉了下去。
  「这位小兄弟!」一声沉稳健朗的招呼声打断了曾健仁的惊讶。
  曾健仁寻声看去,只见一匹通体纯黑的高头大马之上,一位一身粉红纱裙美艳女子侧坐其上,慵懒的靠在一个男人怀里。即使曾健仁见惯美女,也觉这女子分外的迷人,尤其是那一双极有性格的妙目流转间更是风情万种妩媚动人,只是绝色容颜倍显憔悴,看得曾健仁心都疼了。
  「这位小兄弟!」曾健仁这才将视线移到跟自己打招呼的男人身上,一看之下不由吓了一跳,这男人还真TM丑啊,生具一张丑脸不说还有一双黄睛,分明是个痨病鬼,怎会泡上如此绝色佳人?
  那男人跳下马来,曾健仁这才发现这人身材高大魁梧,身高在六尺开外,一身浅黑衣裤,手足均比常人长了二至四寸,腰间挂了一把四尺多长的长剑,比普通长剑长了一尺多,观其下马动作灵活沉稳,整个人似乎有一股莫名气质震慑人心,让曾健仁生出敬服的感觉。
  男人下马后轻轻搂住马上美女纤腰,以一种与之外形绝不匹配的温柔万分将女子抱下马来,这才冲曾健仁一笑,露出一口整齐好看的牙齿。曾健仁忽然发现这男人样貌虽丑却极富男人魅力,难怪能泡上如此美女,而且观其身型,亦可知其本钱必定雄厚,只要能勾得美女上床,征服起来必定不是问题。
  那男人不知曾健仁脑中龌龊念头,只是豪爽笑道:「小兄弟定是住在城中吧?」
  不知为何,曾健仁对这男人既感敬畏又觉亲切,点头道:「不错,我叫曾健仁,健康的健,仁义的仁,昨天才到鲁汉城的,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那美艳女子美目轻转,诱人的红唇间溢出一丝笑意,那男子仰天一笑,一手搂着美艳女子细腰,边走边道:「敝人是洞庭湖的浪翻云,这是内人纪惜惜。」
  那匹黑马不用人牵颇有灵性的跟在主人身后。
  曾健仁这才发现原来这女子身型也颇为高佻,体态纤侬合度,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成熟少妇才有的迷人风情。
  浪翻云来到曾健仁身边,和他并肩而行,道:「曾兄弟既是昨日便来,定然知道这传得沸沸扬扬的圣人一事啦?」
  曾健仁奇道:「浪大哥也信鬼神之说吗?」
  浪翻云豪雄的丑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深情地看了纪惜惜一眼才道:「日前路过二十里外的一个小镇,听闻那圣人挥手间令一重伤男孩不药而愈,故特此前来一看,能否治愈内人痼疾。」
  曾健仁恍然道:「难怪尊夫人精神萎靡面容憔悴,不知所患何病?」浪翻云皱眉叹道:「本是染上风寒,也看过大夫,却始终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唉……」
  纪惜惜洒然道:「浪郎莫要唉声叹气哩,小心惜惜嫌你烦,改嫁他人!」浪翻云哈哈一笑,爱怜的轻抚娇妻美艳的面颊,豪气道:「有我浪翻云在,这天下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
  曾健仁在一边听得颇有些不以为然,暗道:MD,这么嚣张,惹火了老子,老子把你老婆拐到慈航静斋去!
  谁知他的神色被眼尖的纪惜惜瞧见,妩媚娇笑道:「瞧,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嗯,人家可比浪郎英俊多了!」
  她的声音有些大,惹得过路行人人人侧目。连曾健仁也暗呼此女够味道。
  浪翻云苦笑摇头,转过头来对曾健仁道:「曾小弟莫怪,内人平日里玩笑惯了!」
  曾健仁毫不遮掩的发自内心感叹道:「象尊夫人这般无忧无虑自在洒脱才是难得,叫小弟颇是羡慕浪大哥的艳福呢!唉,这等佳人怎不叫我遇上!」
浪翻云闻言不以为意,反而仰天长笑,笑声中颇现自豪之意。这份气度不由叫曾健仁心折,换作自己,若是有人垂涎自己老婆美色,自己多多少少也会有些不自然的。
  纪惜惜先是踩了洋洋自得的浪翻云一脚,这才道:「曾兄还没说那圣人之事呢!」
  曾健仁苦笑道:「人人都看见本是晴空万里的天空,大风忽起,卷来万里乌云遮天蔽日,雷声不绝于耳。然后乌云卷作漩涡,中心处一道惊天霹雳落下,厚厚的云层中开了一个大洞,阳光射落,圣人在阳光下凭空出现,先至白鹤庵后抵鲁汉城,百姓拥挤踩伤幼童,圣人挥手,奇光惊现,幼童伤愈,圣人入城。仅此而已!」
  浪翻云奇道:「曾小弟似乎并不在意这圣人,莫非这其中有何问题?」曾健仁心想,这大圣人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说有什么问题,嘴上却道:
  「这圣人就算有问题,治好你美丽小娇妻的病还是绰绰有余的,浪大哥不要多问。跟我走,保证能立刻见到圣人便是。」
  浪翻云和纪惜惜大感奇怪的对视一眼,听他所说这人看来和圣人应是有些关系,但为何又一副无奈模样呢?
  曾健仁问道:「浪大哥看来是会武功的人物啊,怎么浪夫人看来却似乎不会武功?」
  浪翻云失笑道:「难道曾小弟认为会武功的男人便要娶会武功的女人吗?」纪惜惜也忍不住笑起来,道:「看曾小弟相貌堂堂,脑筋怎地也如此死板?」
  曾健仁想到自己和言静不也是一对么,不由尴尬笑道:「只是猜想两位必有一段动人之极的爱情故事,心下好奇而已!」
  浪翻云哈哈笑道:「哪有什么动人故事呢,只是纪大才女聪明过头嫁不出去,便只好赖到我身上啦!哈哈哈哈……」
  纪惜惜娇嗔道:「好哇!明明是你使诡计,欺骗了纯良无知的我,还要恶人先告状!曾小弟你别听他的!」
  浪翻云失笑道:「大名鼎鼎的楚雄才女若也算无知,那天下人等岂非愚昧之极?」
  纪惜惜待要反驳,却是一阵疲累袭来,娇艳的容颜顿时黯淡下去。浪翻云虽是在调笑,却一直关注着爱妻的状况,此时立刻将爱妻抱上马背。待安置好爱妻后,才对曾健仁歉然一笑,叹道:「自内人病后,精力是日渐不济,说笑两句便得休息。」
  曾健仁看他夫妻二人间温情无限,心中忽然强烈的思念起静姐来!见这豪爽大汉面露魂断神伤之色,出声劝道:「浪大哥不要难过了,这圣人我还是很熟悉的,她别的不行,就会治病!」他指的自然是零星。
  零星这时不依的抗议道:「嗯……哥哥,零星什么都行嘛!你冤枉零星,零星不干啊……」
  曾健仁打了个哈哈,现在他自然没法回话,零星却不管他那么多,不停的撒娇抱怨,叽叽喳喳把曾健仁头都闹晕了!
  浪翻云见曾健仁魂不守舍面色苍白,不由关心道:「曾小弟没事吧?」
曾健仁苦笑道:「没事,只不过突然想到了我那个聪明伶俐美丽善良知书达理机灵可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天上少有地上无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的好妹妹来!」
  零星这才美滋滋的安静下来。
  浪翻云和纪惜惜则是边听他说边瞪大了双眼。浪翻云奇道:「曾小弟好福气,又如此小妹应高兴才是,怎地又脸色苍白呢?」
曾健仁心中叫苦,又不能说这美少女电脑的坏话,这可教他怎么回答?忽然灵机一动,悲叹道:「我那小妹就要嫁人了,我心里十分难受啊!」
零星见曾健仁难过,感动的柔声道:「哥哥,零星要永远陪着你,零星要做哥哥的小妻子!」
  浪翻云和纪惜惜对视一眼,纪惜惜安慰道:「曾小弟可愿给我们细说详情?愚夫妇或可帮忙!」
  曾健仁闻言不由目瞪口呆,心中暗骂不已,你叫我说什么?
  浪翻云还以为这小兄弟有所顾忌,亦出言道:「放心,我等并非世俗之辈,绝不会鄙视你的!」
  在浪翻云夫妇二人热心之下,曾健仁无奈,只好将以前看过的一部描述因为医院的工作失误令一对原本不相干的男女成为了兄妹,继而发生了一段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的韩国电视连续剧改编了一下讲了出来。
  曾健仁的特长本就在嘴上,讲起这等感人故事来更是令闻者伤心听着流泪,直听得纪惜惜柔肠百转潸然泪下,连浪翻云这等豪爽大汉也长吁短叹不已。
  好不容易总算到了城门口,曾健仁这才松了口气,偷偷抹了一把汉。
  纪惜惜这时一边抹眼泪一边抽噎着道:「曾小弟讲故事真动人,惜惜自问遍阅群书,却从未读过这种故事,可是小弟你自己编的么?」曾健仁闻言不由瞪大眼张大了嘴巴,看着这对夫妇不知作何言语,支支吾吾道:「你……你们……」
  浪翻云猿臂一伸,拍拍曾健仁肩膀道:「曾小弟的故事确是精彩,只是我第一眼看见你时,见你满脸自由自在的神情,又哪是一个心怀如此悲伤经历的人所能拥有的!就不知惜惜是如何看出来的?」
  纪惜惜似仍沉浸在故事的忧伤氛围中,红肿的秀眸深情地看了浪翻云一眼,这才对曾健仁道:「曾小弟故事中的男子痴情如斯,又岂会将其他女子放入眼中呢?曾小弟初见我时便色迷迷的,哪有半点故事中那痴情男子的影子!」
曾健仁一张老脸变得通红,奇怪的是却无法对二人生气,苦着脸道:「既然你们早就看出来了,为何不早点说出来,害我绞尽了脑汁。」
纪惜惜惊讶道:「如此说来,这故事真是曾小弟所编么?」浪翻云亦讶然看着曾健仁道:「想不到小兄弟竟有如此文才,确实难得!若是着书售卖定能在这楚雄赚得满钵!不知小兄弟目前以何营生?」
曾健仁苦笑道:「没什么营生,主要是我老婆整天想着做大事,我便只好呆在家里,闲来弹弹琴,涂涂画。」
  纪惜惜这次更显惊讶,一双妩媚迷人的眸子瞪得大大的道:「曾兄竟有如此胸怀气度!能让妻子在外抛头露面,真是难能可贵!不知尊夫人名号,惜惜或曾耳闻!」
  曾健仁摸摸大头,说道:「名号我不知道有没有啦,不过她叫言静,是慈航静斋现任斋主!」
  「什么?」浪翻云夫妇同时失声惊叫起来,引得路人侧目不已。那纪惜惜更是惊得摔下马来,幸好浪翻云一直扶着她的腰,及时将她抱在了怀里。
  曾健仁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略显狼狈的二人道:「怎么?你们认识我老婆么?」
  浪翻云严肃道:「小兄弟,看你不是江湖人,虽然不知你从哪里得知慈航静斋的名字,但这言斋主可是中原武林景仰的仙子,万万开不得玩笑的!」不等曾健仁辩解,纪惜惜也苦口婆心地道:「是呀,曾小弟,你说我是你妻子最多也不过掉两颗门牙,玩笑开到言仙子身上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时一行三人进入了城门,却发现城内已是人山人海。
  曾健仁这才有机会说道:「我真的是静姐老公,她大徒弟靳冰云还叫我师公呢!她母亲我丈母娘清凝老尼都认了我。虽然老丈人令东来和我之间有些误会,
  不过他个老不羞被丈母娘管住了,不敢拿我怎么样!」刚刚站直身子的纪惜惜闻言干脆就那么晕倒在浪翻云怀里。而初闻中原大宗师密辛的浪翻云亦不由张大了嘴巴,一双细长的黄睛瞪得都快凸出来了!天哪,
  慈航静斋的斋主居然嫁人了!居然是令东来的女儿!令东来居然惧内!这小子叫令东来什么?老不羞!天哪!
  曾健仁完全不知道从他嘴里蹦出来的名字都代表了什么意义,呆呆的看着惊诧万分的二人心中奇怪,不就是泡上静姐了么?如果再说出自己把靳冰云全身都摸遍了,不知浪翻云会不会也晕过去!嘿嘿。
  清醒过后的浪氏夫妇看怪物般由上到下再由下到上反反复复的打量曾健仁,让曾健仁大感不适,最后还是以纪惜惜的病情为重,才说动浪翻云在前开路,只是纪惜惜仍就在马上不停打量曾健仁。
  虽是人潮滚滚,但浪翻云似总能在滚滚人流中找到前进的路线,在人群中毫无阻滞的快速前行。曾健仁紧紧跟在浪翻云身后,乐得轻松。
  一路畅通的来到行宫外围,人高马大的浪翻云轻而易举的排开拥挤的人群。
  曾健仁这才发现行宫入口处守卫了一大群官兵。
  浪翻云在人群的最前端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曾健仁。曾健仁心知轮到自己出马了!
  就在此时,人群中掀起一股排山倒海的声浪,原来是行宫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人走了出来。
  浪翻云和纪惜惜顺着众人目光看去,同时剧震,那走出来的不是曾健仁是谁?
  纪惜惜只是略一惊讶便以为是曾健仁的同胞兄弟,那浪翻云却是真真切切的感到那行宫内走出的曾健仁身上根本就没有呼吸心跳!
  那人脚步毫不停留,径直走向浪翻云这一方,所有人都自动的退让开去,连浪翻云也惊疑不定的随着人流退开。只有真正的曾健仁耳中传来零星甜美的声音:
  「哥哥别动,我让念星给你表演一个魔术!」
  曾健仁闻言呆呆站在原地没动,由于人群全都推开,两个曾健仁就显得特别扎眼!
  惊嘘声层层迭起。
  念星大步来到曾健仁身前,毫不停留的撞了过来。
  就在两人身体接触的那一刹那,一道神圣的乳白色光柱从天而降,直直照射在二人身上。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惊呼声中,两个身体奇迹般融合起来,渐渐合二为一!
  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浪翻云虽然没有跪下,却也呆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只有曾健仁明白,零星这小妖精又一次的欺骗了众人的视觉,念星只不过一边化成液态流过自己的体表,一边将附在自己身上的部分隐形起来,然后在自己身后汇合,于是看上去就好像两个身体融合一样,再加上一道超出众人理解的神奇光柱,想不神化也难了!唉,那个美少女电脑还真玩上瘾了!
  作完秀,神圣的光柱也猛然消失,满街百姓跪拜地上,祈福声、颂扬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曾健仁是差不多有点习惯了,走到浪翻云面前,满脸神圣的说道:「跟我来!」
  滚滚人浪被行宫的高墙深院隔断,三人顿觉清静了许多。
  纪惜惜惊疑不定的问道:「小……呃,曾先生原来就是圣者?」曾健仁装模作样的神秘一笑,也不答话,便继续向前走去,令浪翻云夫妇生出高深莫测的感觉。
  三人穿过扭扭曲曲的园林小道,来到一处开阔的庭院入口,只见一位素白衣裙的短发女子悠然卓立树下,窈窕修美的背影令人觉得分外的自然和谐。
  感应到夫君终于回来,言静回眸轻轻一笑。
  曾健仁心头一暖,大步冲上前便欲来一个热情的拥抱。
  言静却是灵活的闪了开去,对曾健仁身后的二人道:「浪兄,三年未见,近来可好。」
  浪翻云和纪惜惜这才回过神来。
  曾健仁来到言静身边抱怨道:「原来你们认识,你看人家多么的伉俪情深,老婆你连个拥抱都不给我!」
  言静讶然道:「原来这位是浪夫人,真是天生丽质,恭喜浪兄了!」浪翻云终是镇定下来,哈哈大笑道:「同喜同喜!想不到言仙子竟动了凡心下嫁于人,曾小弟好福气,这次轮到浪某人羡慕你啦!哈哈哈……」
纪惜惜也盈盈一礼道:「常闻浪郎提及言斋主,今日一见,惜惜方知言斋主果然不愧仙子之名!」
  言静淡笑道:「浪夫人过奖了,看夫人面色憔悴气虚神乏似有暗疾,此番可是来求医?」
  浪翻云答道:「愚夫妇正好路过鲁汉附近,听闻圣人现世,神通超凡,这才前来一试,不想竟遇上言仙子和尊夫。」
  言静优雅一笑,请二人落座院中石凳上,亲自为二人斟茶,道:「浪夫人可找对人了,我这夫君虽不通武道,但对救人之道却颇为精通,言静的小命,便是夫君救回来的呢!」
  浪翻云细长黄睛中精芒一闪,道:「原来近来传闻藏蒙夹击慈航静斋一事竟是真的?」
  言静赞赏的点点头:「浪兄不愧是黑榜第一高手,见微而知着!」曾健仁闻言惊奇道:「原来浪大哥这么厉害,是第一高手!」浪翻云洒然道:「什么第一高手,只不过是江湖上一些好事只徒无聊戏传而已,不提也罢!」
  言静暗赞浪翻云胸襟广阔,对曾健仁道:「夫君,还是先给浪夫人治病吧!」
  曾健仁点点头,零星对曾健仁的状况了如指掌,见他点头,便开始指挥四周的纳米机器人慢慢汇集到纪惜惜身上,由于数量不多而且排列松散,即时是浪翻云也无法察觉到什么异样。
  浪翻云和纪惜惜见曾健仁只点头却端坐不动颇感奇怪,但见言静也没说什么只好静坐等待。
  过了一会,零星就告诉曾健仁搞定了,说这女人中了一种毒,这种毒和上次言静中的毒比较类似,都是由几种无毒的药物混合而成的。
  曾健仁把这事说了出来。浪翻云眼中厉芒一闪,随即暗暗探查了纪惜惜的状况,惊觉她不但沉疴尽去,连先天柔弱的体制也大大加强了,立刻起身一揖到地,
  诚恳道:「若非曾先生,惜惜定遭奸细所害,那我浪翻云亦生无可恋!浪某人无
  以为报,今番事了后,愿追随曾先生左右,任凭差遣!」言静遥遥挥手,一道精纯的内气将浪翻云扶起,道:「浪兄是顶天立地的人物,切末给自己套上了枷锁,否则日后再将难有寸进!」
浪翻云豪迈地说道:「大丈夫在世若不知恩图报,那便是狼心狗肺了!」
曾健仁笑道:「如此我便不客气了!哈哈,小弟我总想有个大哥照顾,可惜没那个命,今日见浪大哥如此豪爽义气,以后你便是我的大哥了,可要好好照顾小弟我啊!」
  浪翻云摇头失笑,略一沉吟,爽快道:「好!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我当!」
  曾健仁乐道:「还是有大哥好啊!以后如果被老婆赶出房门,也不怕没地方蹭饭吃了!哈哈……」
  纪惜惜得意道:「哈,那你可要来讨好本大嫂了,跟着他可是没指望了!」言静微笑道:「夫君可真是料事如神,这几天恐怕你真得跟着大哥蹭饭了!」
  曾健仁吓一跳:「不是吧老婆!我只不过给那白痴公主穿个环呀,不用这么严重要赶我走吧!」
  言静牵过曾健仁的大手,温柔的道:「梦儿在惊雁宫附近遇险,我要去看看,
  楚雄都城局势难测,冰云也要去看看,必要时还得出手。我已急令白清清来鲁汉
  城陪你,应该三日后便可抵达。所以这几日便要劳烦大哥照顾了!」浪翻云在一边听得明白,朗声道:「放心,即便蒙赤行亲来,浪某也有把握让老弟脱身!」
  言静闻言苦笑,蒙赤行?唉!
  曾健仁却是满腹不舍,问道:「这次又要出去多久啊?太久没人陪我练功,我会病的!」
  言静闻言俏脸通红,她自然知道曾健仁嘴里的练功是什么。
  浪翻云早看出二人之间似有双修的迹象,闻言仰天长笑,大力一拍曾健仁的肩膀道:「好小子!」
  言静实在败给了这张毫无遮拦的大嘴,牵着曾健仁便向房间里走。
  曾健仁还以为老婆可怜自己要陪自己练功了,大喜着向前冲,不忘回头喊道:
  「大哥自己找间房休息吧,小弟我要开始练……哎哟……」浪翻云和纪惜惜相对莞尔,相偎着步出庭院,大病已去,二人终可回到往日那无比动人的快乐生活中。经过这场劫难,二人更加珍惜眼前快乐无忧的时光。
  床上,言静毫无办法的又被痞子夫君剥了个精光,在他的坏手下喘息道:
  「夫……君,静姐还……啊,有话要说哩……」曾健仁不理那么多吻住了言静的小嘴,双手更是变本加利的挑逗起来。
  言静无奈,只好先驯服小曾,在来和大曾说话了……激情四溢的房间内再度展开了一场肉搏大战,心知离别在即,无论是曾健仁还是言静都显得格外投入,似乎恨不得将彼此融合为一体。言静真切的感受到了曾健仁的怨怼,心中亦是不舍。
  在一次间息中,言静温柔细致的叮嘱道:「静姐走后,夫君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任性乱来,慈航静斋到底还有没有奸细,谁也说不清楚,目前只有跟着你浪大哥才比较安全。对了,以后记得睡觉时也要穿上你零星妹妹送的宝衣,今次这一闹,有心人必定不会放过你。慈航静斋虽弟子众多,却无多余财物,夫君切记节俭。唉,记得一日三餐不要偷懒,要按时吃。你浪大哥喜好杯中之物,但他功力精纯不怕,夫君切莫也跟着他喝上了!还有……嗯」曾健仁这辈子还没有人如此殷殷叮嘱过他,此情此意,无以为报,只好再度将美丽温柔的静姐送上极乐的高峰了……
  「静姐!」再次平静下来时,曾健仁轻轻爱抚着妻子完美的身体道。
  「嗯!怎么了夫君?」
  「你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可千万要小心啊,万一应付不来就用我给你的卫星电话求救知道吗?还有记得千万不要进那什么惊雁宫,零星妹妹派间谍机器人进去调查过,但是一进去便失去了联系。我不许你进去!」
言静觉得夫君有时真像个小孩,轻轻搂紧夫君,道:「是,我的夫君大人!」
  「为什么不让零星妹妹直接治好梦儿呢?」
  「这是静斋历来修行的一部分,若是依靠外来的力量渡过劫难,对她反而有害无益!无论是我还是历代师长,全都是这么过来的,梦儿也必须经历这一关!」
  「老婆!」
  「夫君又想了么?」言静一听便知这夫君又来劲了,不觉自己的声音亦变得妩媚起来。
  「嘿嘿,乖乖好老婆,这回我们玩这里好不好!」曾健仁的手指滑入言静肥美的臀缝中,在后庭上揉了两下便钻了进去。
  「嗯……」言静不堪刺激的颤抖起来,口鼻中发出诱人心魄的娇吟……

第十二章 神话风暴
看着爱妻丰腻肥美的雪白臀肉在自己手中变换着形状,手上传来惊心动魄的弹力。和玉户媚肉同样呈粉红色的后庭小蕊被小曾奋力的撑开,滑走其间,深入内里,灼灼的热力和紧凑感将小曾团团包围,令曾健仁分外的爽快。
  「老婆!」曾健仁一边动作一边问道:「什么时候你能帮我生个孩子啊?」言静闻言停下了迎合的动作,缓缓抽身出来,转身拥抱着曾健仁道:「夫君,等这次大乱平息了,我便将斋主一职交给下一代弟子,专心替夫君生孩子,可好?」
  曾健仁将小曾顶入言静胯间甬道,却并不动作,只是静静体味其中的温软湿润,点点头道:「静姐有自己的事业,作老公的自然要全力支持,但老婆你可要好好保重,没有你,我的人生再也没有任何意义。」
言静凑前奉上缠绵的热吻,好一会才分开,轻轻笑道:「没有了我,不是还有慈航八美么?」
  曾健仁咬牙大力动作了一下,令言静咬唇娇吟出声来,狠狠地道:「如果你敢有事,我便将这世界毁掉,为你祭奠!」
  言静抿嘴娇笑,抚摸着曾健仁的大头,柔情万种的说道:「我的好夫君怕是天底下情话说得最有气魄的人了!」
  曾健仁气得在言静丰盈白嫩的乳房上咬了一大口,咬得言静求饶不已,又用舌头在乳头上拨弄了两下,这才松开大嘴。
  言静深情地看了一眼曾健仁,把俏脸贴上曾健仁的胸口来回厮磨,柔声道:
  「夫君放心,为妻一定为夫君保重,平安归来!」整整一天,二人就在不停的做爱和缠绵的情话中度过,连吃饭都是言静亲自端入房中,在床上互相喂食的,一片化不开的浓情紧紧缠绕在二人心头。
  第二天曾健仁醒来时,身边空荡荡的一片,床头有一片雪白纸笺,上有两行娟秀小字:「春风化雪日,北雁静归时!」
  言静已飘然而去了,只留下房间中无数缠绵的痕迹,诉说着昨日的浓情。
  静静的回想相遇以来的种种,也只有将言静紧紧拥入怀中的时候才有真实感,一旦分开,一切又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也许哪一天一觉醒来,自己又发现自己回到了那刻薄房东的小屋中。
  无精打采的穿好衣服走出门外,发现靳冰云一身白衣胜雪俏立在院中一角欣赏着绽放的花朵。
  听到曾健仁出来,靳冰云回眸一笑,道:「师公,早!」曾健仁看着这只能在最甜美的梦境中出现的娇艳容颜,心头泛起迷醉的感受,不过也感到奇怪,问道:「静姐不是说冰云宝贝你要去什么南平吗?怎么还有时间来看我?」
  靳冰云幽怨的白了曾健仁一眼,道:「冰云来和师公道别嘛!原来师公嫌我烦了!」
  曾健仁赶紧上前搂过靳冰云坐入自己怀里,连连道:「哪里哪里,谁敢嫌冰云宝贝烦,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靳冰云噗哧一笑,娇媚的说道:「坏师公!就知道哄冰云开心,一点诚意也没有!」
  若是平日曾健仁定然要乘机表示一点他下流的诚意,而此时他受爱妻离别影响,非但没有乘机占便宜,反而怏怏一叹道:「听静姐说你们这次出去可能会有危险,冰云宝贝记得要好好保重啊!」
  靳冰云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的神色,随即摇头失笑道:「放心哩,少了两大宗师的威胁,至不济逃命也是不成问题的。反倒是师公让人很不放心呢!」
曾健仁愕然道:「怎么会?有浪翻云老大罩我,还有白清清美人陪伴,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靳冰云掩嘴笑道:「冰云是不放心师公四处沾花惹草呀!」不待曾健仁反应过来,她已化作一阵香风飘飞开去。
  「好哇!你个死丫头,竟敢这么说我!」曾健仁满脸不忿道:「我决定了!为免徒受冤枉,本师公现在就出去沾花惹草!」靳冰云又娇笑着飘到曾健仁身边,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随即飘然而去。
  曾健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呆了一呆,耳中传来靳冰云的声音:「师公好好保重,等冰云回来再陪师公画画!冰云去了!」轻抚着余香犹在的嘴唇,曾健仁暗道一声小妖精,等你回来我给你画裸画!
  眼前不由浮现出靳冰云赤身裸体含羞带嗔的娇俏模样来,不过那靳冰云转眼又变成言静情深款款的样子,心中不由惊讶,原来自己对静姐竟已是情根深种了么?
  眼前不觉浮现出言静平日里的一颦一笑一嗔一娇,嘴角渐渐浮起温暖的笑意,如此天香国色的绝代佳人对自己倾心相待,人生至此,夫复何求!但想到还要过三数个月才能相见,便觉魂儿都像是少了一半,微微一叹,轻声吟哦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唉,又岂在朝朝暮暮!」
  「好!好一个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真是精彩,大哥对小弟可是越来越佩服了!」浪翻云豪爽的声音打断了曾健仁的遐思。
  「嘿嘿,大哥,大嫂!」曾健仁这才发现浪翻云夫妇走进了庭院。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说的真好!」纪惜惜两眼中柔光闪闪,似被词中幽美意境深深打动,不过刚一走进曾健仁,便皱起眉来,看了看他,红着脸摇头叹道:「你这人呢,一大早起来也不知洗漱,身上难闻死了!」曾健仁这才注意到自己昨日连场大战还没洗过澡,不过现在他却有点不想动:
  「嘿,大嫂就忍忍,让小弟享受一下这清晨的新鲜空气吧!」纪惜惜叉腰大嗔道:「你再不去洗,再新鲜的空气都给你弄臭了!哼,如此美妙的诗句竟是从你这臭烘烘的嘴里吟出来,唉!」满脸心疼的顿足不已,似为这优美的诗句感到不值。
  曾健仁无奈,歪歪扭扭的钻去找浴室,心中嘀咕,这么一个唯美主义的大嫂怎么会找了浪翻云作老公。
  帝王的行宫别院果然不同凡响,一出庭院便有一对眉清目秀的双胞胎小丫头上前伺候,跟着两个小丫头东拐西弯的走了半天才到浴室。
  所谓的浴室是一座用大理石和汉白玉精心建造的华丽宫殿,建筑风格极具古典韵味。曾健仁虽然对建筑可是一窍不通,但从纯粹的美学角度来看,这座浴室建造得还真TM宏伟不凡。
  走进宫殿,不,是浴室,曾健仁被一个高大的屏风挡住了视线,绕过屏风,视野顿时开阔起来,入眼是一个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广阔空间,无数的大理石柱高高撑起殿顶,靠近曾健仁的这一边是一个宽大的水池,满满一池清水上水雾氤氲,竟然是一个热水池。乖乖,看情况还是二十四小时恒温的热水池啊,这江南平原地区难道有温泉?
  一问才知,原来是从城外引来灵泉活水,流经浴室隔壁的一个加温室,然后才流入眼前的大池之中,在池中一角有出水口,所以热水源源不绝的流入池中不会冷却,而前面那一半空地则是表演歌舞的舞台!
  脱光衣服泡进大池里,两个小丫头也脱光光下水来伺候,可惜昨天用功过度,现在对着这玲珑有致的鲜嫩美味是有心无力。
  一边对两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小丫头上下其手,一边享受这两个小丫头专业水准的搓澡技术,曾健仁暗叹作皇帝的真TM腐败呀,自己要是能做皇帝就好了!也不一定要做皇帝,做皇帝太多人骂了,只要有钱就好了,反正有慈航静斋一大票美眉高手作免费保镖,嘿嘿,自己原来在地球的时候就一直盼望有朝一日能做一个跨国企业的大老板,现在上有零星,下有慈航,干什么不行啊,反正闲着无聊。
  静姐不也说了吗,她们慈航静斋僧多粥少,以自己二十一世纪的经商理念结合零星的超时代生产力投入到这个世界,哇……哇……那样money一定像下雨,不,下瀑布一样掉到自己的口袋里呀,顺便还可以改善一下慈航静斋美眉们的福利,最好在慈航静斋总部里修一座这样的浴室,哈哈,没事就和静斋的美眉们一起泡澡!喔……爽歪歪呀!
  想着想着曾健仁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这也难怪,昨晚太累了……美滋滋的一觉醒来,曾健仁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自己的大房里,房间里激情的痕迹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连身上的衣服也焕然一新,伺候自己洗澡的两个小丫头趴在床边就那么睡着了。
  曾健仁这才有时间仔细打量自己的大房间,这才发现除了床铺不够软,这房间装修得跟TM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房一样,嘿嘿。
  想到洗澡时的赚钱计划,曾健仁赶紧坐起身来,先去找浪大哥了解一下这世界的行情。
  曾健仁一动,两个小丫头就惊醒过来,见曾健仁在自己穿衣,赶紧跪在床前不停磕头请罪。
  曾健仁吓了一跳,暗道这什么世道啊,太不尊重人权了吧!一把跳下床拉起两个小丫头,笑道:「你们叫什么名字?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一个小丫头乖巧的答道:「回圣人的话,奴婢叫小贞,是姐姐,这是小妹,叫小凤!」
  曾健仁看着一对娇俏的姐妹花,暂时倒是忘了他的发财大计,拉过姐妹俩一边一个坐到自己大腿上,两个小丫头柔顺的低着头任其摆布。
  曾健仁仔细打量半天才问到:「你们多大了?」小贞小声答道:「奴下个月便满十五岁了!」
  曾健仁吓了一跳,自己猥亵未成年少女可是重罪呀!不过马上又想到自己这是在古代,十五岁的女孩应该算是成年了吧!
  「你们可愿跟着我?」曾健仁实在难以抵抗这双胞胎姐妹的诱惑,淫心又起。
  小贞面露喜色,拉着妹妹跪倒地上恭敬地答道:「能伺候圣人左右是小婢姐妹的福气,小婢姐妹愿意。」
  「嗯,」曾健仁乐得过一把大爷瘾,又拉起两姐妹坐回自己腿上,享受着两姐妹美臀的厮磨问道:「你们这里谁主事,叫他来我跟他说说!」
小贞回道:「回圣人,行宫里主事的是海公公,不过海公公大都听陈郡守的话!奴婢这就去叫海公公来!」说完起身跑出门去,看来这天真的小丫头还以为自己要成仙了吧!嘿嘿。
  曾健仁心道原来那郡守姓陈啊,见过好几面了,也得了不少好处,有机会应该结识一下,这老家伙有权力也有魄力,只看他敢直接让自己住进皇帝行宫便可见一斑了,自己要做好生意,这种人物是不能放过的!
  心中既有定计,便又开始调戏腿上腼腆的小凤了,不一会儿便逗得她面红耳赤。
  「禀圣人,海公公来了!」曾健仁正想把手伸入小凤的裤腰里,小贞脆生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吧!」
  房门打开,屏风外依稀看见小贞带着一人进来。
  「海公公么?请过来说话!」
  海公公尖声应是,让曾健仁鸡皮疙瘩暴起。海公公和小贞绕过屏风,曾健仁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太监是什么样子。
  这海公公圆圆胖胖,皮肤细嫩白皙,年龄看来大概在五十开外,眉发皆白,看来日子混得也不怎么地。
  「海公公不必拘谨,我只是你的客人嘛!」曾健仁和善的道。
  「不敢,不敢!老奴岂敢和圣人平起平坐!圣人太抬举老奴了!」海公公恭敬地说道。
  曾健仁见过太监长什么样也没了兴趣,直接道:「连日来承蒙公公照顾,这对小姐妹甚得我心,不知海公公可愿割爱?」
  海公公连连点头道:「圣人有吩咐,老奴自当从命,小贞、小凤好福气啊!能得圣人宠幸,那可是上辈子修来的!」
  曾健仁深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让两姐妹先退下,干脆的说道:「海公公这么爽快,敝人反倒不好意思了,你可有何心愿?若是不违天命,敝人倒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这句话不啻间接承认了自己的圣人身份,这还是曾健仁入城以来的第一次。
  海公公闻言激动得满脸通红,跪下不停磕头感恩道谢。
  曾健仁皱皱眉,他实在不习惯这些人动则下跪磕头的,催促道:「说吧!不过要想好哦,只有一个愿望!」
  海公公连声应是,小心翼翼的颤声道:「老奴今年已五十有三,然自幼入宫,膝下无子无女,恳请圣人赐我海家一柱后继香火!」曾健仁想了想,简单,克隆一个小海公公给他自己养就可以了嘛!不过要搞得困难一点,不然他没准以为自己使妖术骗他。
  「五脏之血各一滴,以上好玉皿盛之,另要一健康妇人,借宫孕子,但切记要自愿,否则气血不合则难以成孕!三日后子时准时带人前来见我!」
曾健仁胡乱提了一堆条件。
  海公公本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了,没想到圣人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不由激动得老泪纵横,头磕得咚咚直响!
  嘿嘿,以后没准还有用得着的地方呢,等三天之后,这老太监估计就对自己死心塌地了吧!
  海公公前脚出门,纪惜惜后脚便走了进来,打量了一身新衣的曾健仁,眼中闪过一丝异彩。
  纪惜惜现在已是病容尽祛,满脸春光焕发生机勃勃,虽然少了几分病态的柔弱美感,却更显灵动妩媚,一身湖水蓝色的纱裙包裹着窈窕丰盈的动人体态,散发着成熟少妇的万众风情,美艳得不可方物!
  曾健仁见纪惜惜一人前来,奇怪问道:「大姐你怎么一个人?大哥呢?」在他的印象中,浪翻云和纪惜惜可是形影不离的。
  纪惜惜听他不叫自己大嫂反而较大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盈盈走到厅内椅子上坐下,不答反问道:「小弟你真是圣人么?」
曾健仁见她不答话,却是拿她没办法,潇洒的耸耸肩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我说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分别呢?」纪惜惜目光灼灼的看着曾健仁,似要把他看透一般,好一会儿才轻声道:
  「你这人真是奇怪,平日里无良好色,言行之中处处透着肤浅,却往往在不经意间闪过深刻无比的光彩!就好像今天早上,若非我们恰巧来到,谁又能知道小弟你在词艺上竟有如此超卓才情呢?」
  说到此处,美丽的双眼缓缓闭上,如梦呓般轻吟道,「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缓缓睁开双眼,轻柔的看着曾健仁道:「告诉惜惜,到底哪一个才是原本的你呢?」
  曾健仁心下恍然,原来这位大才女被自己借来的那首《鹊桥仙》打动了芳心。
  天下女人要说闷骚便要属这类自负才貌双绝的女子为最了,通常都是表面高不可攀,暗地里却顾影自怜,满脑子浪漫情结,像那个冰山教授便是一例,给自己挑动了情火之后,简直是一碰就要媚出水来。
  「你这人呢!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了吧!」纪惜惜妩媚的双目中闪动着狡黠的光芒,似将曾健仁心中所想看得清清楚楚。
  曾健仁也不掩饰,嘿然笑道:「大姐你一进来便一副动情不已要纵体入怀的模样,小弟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然难免想入非非了!」
纪惜惜不理曾健仁言词上的调戏,反而欣然道:「幸好你没有否认,否则惜惜以后定不会再理你,因为你不但好色,而且虚伪!」曾健仁瞪大眼道:「这么说来,大姐你难道对我的好色就无所谓么?」
纪惜惜学着曾健仁的样子,潇洒的耸耸肩道:「男人天性便是如此,小女子有没有所谓又能如何呢?」
  曾健仁心中乐开了花,涎着脸上前道:「这么说来,小弟如果一时色鬼上身,
  不小心占了大姐你的便宜,大姐你也一定不会生气啦?」纪惜惜不为所动,仍旧一副淡然自若的表情,眼中射出智慧的光芒,微微一笑道:「能作出如此词句,便可见你对言仙子用情至深,惜惜怎也不信你会做出让言仙子失望的事情!」
  曾健仁这才恍然,难怪她不怕,原来是仗着这个缘由,不过如果她知道自己是慈航静斋等了五百年的圣主,自己所作所为静斋上下只有认同的份,恐怕现在就该落荒而逃了吧!嘿嘿……
  想到此处,曾健仁忽然探头至纪惜惜耳鬓不足三寸处,深深地嗅了嗅大才女身上的幽幽清香,轻轻一叹,有意无意的把热气喷到她的耳朵里。
  纪惜惜哪想得这混蛋如此大胆挑逗自己,心中虽是笃定这家伙不敢过分,却仍忍不住娇躯微颤,脸红起来。
  曾健仁仔细观察着纪惜惜的反应,不错过任何细节,在纪惜惜耳边得意道:
  「可若是惜惜姐你情不自禁投怀送抱,那就算静姐也无可奈何哩!嗯?」说着说着大头更加的凑近了,嘴唇更是在纪惜惜脸颊、耳珠边近得不能再近的地方逡巡不已,似乎随时都要吻过去。
  纪惜惜终是抵不住这混蛋肆无忌惮的挑逗,大力一把推开曾健仁的臭脸,站起身来,面红心跳的大嗔道:「你这坏蛋小弟,竟敢这么调戏本大嫂!我定要去告诉你大哥!哼……」说着便要向外走。
  曾健仁一听大惊,要是给那个第一高手大哥知道那还得了?自己还是很欣赏那位大哥的,如果因为这件小事反目,那也未免太可惜了。赶紧大步追上快要出门的纪惜惜,一把便将她搂住。
  他曾健仁是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人,可没那么严重的封建礼教束缚,这种程度的接触,在他看来也是很正常的。可纪惜惜就受不了了,大惊之下娇呼出声来,惊羞挣扎中脚下一个踉跄,连带着曾健仁一块摔倒在地毯上。匆忙中曾健仁只来得及用手护住纪惜惜的脑袋。
  两人同时痛呼一声!
  曾健仁回过气来,紧紧抱住纪惜惜涎着脸求饶道:「好大嫂,美大嫂,您就行行好,您也不忍心看着大哥他因这小弟一时糊涂而郁郁寡欢吧?您看我这不也还没干什么吗?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纪惜惜极力挣扎不果,反而让自己的身体和曾健仁接触得更全面,一张脸也不知是因羞愤还是这异样的刺激红得快要滴出水来!纪惜惜赶紧停下动作,两眼水汪汪的瞪着曾健仁道:「你还不快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真要告诉浪郎哩!」
  「这么说好大嫂刚刚是吓唬我的啦?」曾健仁赶紧松开她爬起身来,又将纪惜惜扶了起来。
  纪惜惜愤愤地站起身,一把甩开曾健仁的臭手,转身便走,边走还边揉着香臀,看来是摔疼了。刚刚走到门口,又在曾健仁疑惑的目光中满脸愤愤地走了回来,二话不说狠狠地踩了曾健仁一脚。疼得曾健仁抱脚直跳,这才稍稍解气的揉着香臀走出门去。
  曾健仁揉着脚苦笑不已,这女人一大早便来引诱自己,引诱出火来了踩了自己就跑,自己招谁惹谁了?
  正发楞呢,小凤进来说郡守大人前来拜访,还说郡守大人已经来了三次了,每次圣人都不巧没时间接见。
  曾健仁正想认识认识这位郡守大人,看看天色也该吃午饭了,便让小凤准备酒菜,顺便请纪惜惜和浪大哥一起过来。
  这陈郡守本名陈令方,号惜花居士,年在五十左右,面留长须,身宽体胖,五官清颧,略显圆滑。今次前来并未着官服,只是一身古装片里的文人打扮,言语动作间有些拘束,看来是被圣人的神通所震慑,有些无所适从。
  令曾健仁感到奇怪的是浪翻云并没来,反倒是刚刚还气得要哭的纪惜惜若无其事的前来见客。
  陈令方倒是不愧惜花之号,一眼便认出了楚雄的大才女,惊呼阵阵马屁连天,不过也没冷落了曾健仁。
  曾健仁看着仪态万千大方得体尽显才女聪慧美艳气质的纪惜惜心中纳闷不已,怎么她对自己就那么粗暴不讲理呢?曾健仁也不想想,就自己那副色迷心窍的无赖模样,哪个女人能对他有好气!
  席上只有五人,小贞小凤被曾健仁拉至席上左右偎依着坐下,吃饭喝酒连动手都免了。
  酒过三巡,陈令方小心翼翼的道:「听海公公说,圣人要为其借腹生子,以继烟火?」
  曾健仁心道来了,点点头胡吹道:「陈郡守不必拘谨,今番既然入世,则为人,再非仙也。待要还尽尘世因果,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重返天庭。也是一点因缘造化,小贞小凤是我前世遗失的一双玉环,今日能重聚,与陈郡守、海公公也不无关系。便力所能及的还报于海公公,也算了却一段因果!陈郡守若有心愿,本人亦当尽力成全一个。」
  陈郡守激动得差点拿不稳酒杯,这是他第一次亲耳听见圣人承认自己的身份,心中踏实不少。听到圣人可以满足自己一个愿望,大喜下离座跪拜到地上,道谢不已。
  「有所施必有所报,陈郡守当泰然处之。说出你的心愿吧!」曾健仁有过海公公的经验,现在到也驾轻就熟。
  一旁的纪惜惜自是不信这混蛋一番鬼话,虽然也亲眼见到不少光怪陆离的异事,但打死她也不信这么个好色无良的家伙会是仙人转世,大不了也就是个色鬼投胎!看到老成持重的陈令方如此模样,反倒暗笑不已。
  「老朽别无他求,只望圣人赐老朽一个儿子。」陈令方说着便哀叹起来,直骂家中妻妾不争气,生出来的全是赔钱货。
  曾健仁暗道怎么全都是这种要求啊,如果换了自己一定要金山银海,表面上却是笑道:「那便三日之后子时,与海公公同来吧!记得将夫人们带过来!」
  纪惜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混蛋难道打算三天内就携宝潜逃么?这种不可能的事情也敢答应?自己是不是要收拾收拾准备开溜了?
  陈郡守连连磕头好不容易才抑制了激动的情绪,又试探着道:「圣人,近来圣人神威越传越广,鲁汉城所有大小客栈已经全部爆满,民心激昂,这个,这个,不知圣人能否出面呃……安抚一下这些慕名而来的人群?」
曾健仁心中奇怪,问道:「传得很广么?」
  陈郡守一通神威浩大的马屁立刻拍了过来,不愧是多年为官,这马屁功夫以曾健仁如此人物也不由听得佩服不已。
曾健仁好不容易才弄明白,这次的事件非同往日,鲁汉城本就是一个四通八达的大城,往来过客中不乏德高望重的贵族名流,加上那天莫名其妙席卷而来的乌云完完全全的笼盖了方圆数千里的范围,轰鸣滚滚的雷声甚至传出了万里之外,那自天而降的神圣光柱在千里乌云中更是耀目之极,据不完全统计,这起事件的目击者达百万余人之多,再加上自己在鲁汉城装神弄鬼的治好那个小男孩,又到处洒迷幻药,不幸嗑到药的人一个个都成为了自己最狂热的铁杆支持者,于是乎这神话留言愈演愈烈,据说连楚雄皇帝也给惊动了,近日似乎已有一拨皇城密探潜入了鲁汉城,为的便是彻查此事。更有甚者连齐国皇帝也被惊动,已经秘密派出心腹来鲁汉城了。
  曾健仁心中暗暗惊讶,这陈郡守看来很不一般啊,两国密探的动向和等机密,竟然也被他得到消息,啧啧,难怪楚皇放心派他镇守这座军事重镇,果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纪惜惜原本听曾健仁说过这事,当时看他滑头模样,便没怎么在意,如今听着一方郡守亲自说来,感觉顿不一样,看曾健仁的眼神都不自觉的产生了变化。
  曾健仁沉吟了一会,心想如果自己这边动静闹大了,吸引各方势力注意,静姐行动起来大概会轻松许多吧!点头道:「既然如此,便请郡守大人通告全城,三日后子时,本人将在白鹤庵开坛作法,为众位驱邪治病,也算告慰众人奔波之苦吧!」
  陈郡守心中乐开了花,没想到自己此番如此顺利,还得感谢自己当时头脑发热把圣人请入行宫好生伺候,如今果然有所回报!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曾健仁没想到的是,他无意中的决定将给这个世界带来多么大的影响,同样也是这个决定,将他推入了这乱世的激流当中。

  歪歪爽天涯 卷一 番外篇之清清就范
  雾寒清秋凝月影。
  白清清身着静斋特有的素白衫裙俏立于一座无名的小山头上,呼啸的秋风吹得她的一群咧咧飘舞,宛如林间仙子。整个山头的林木花草都似乎因她逸雅如仙的气质而变得空灵起来,显得格外秀丽。而这清艳的容颜此时却是一片肃穆之色,轻蹙的眉头显露出她异常凝重的心事。
  再度摊开手中的纸笺,全神贯注的审视着纸上的每一个字,仿佛眼前的纸笺是她生平仅见的大敌,稍有不慎便会落败身亡。
  来回看了三遍,白清清终于失望,纸笺在她晶莹如玉的手中化作飞灰,飘散于夜风之中,任何人也无法再从那些灰烬中读出半点信息。
  举目眺望前方不远处的鲁汉城,就好像一张恶魔的大口意欲择人而噬,而她白清清却不得不纵身其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白清清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二十余年清修苦练的一幕幕景象在心中闪过,北战蒙原,西抗藏密,一生经历大小战役近百场,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未战便先怯,心中不停的生出调头逃跑的冲动。
  唉,生于慈航,死于慈航!
  睁开眼,美目中射出坚定的神色,喃喃对自己道:「一定不让他靠近自己五步以内!一定!」
  功行脚下,优美的身影便飘飞起来,投入朦胧的夜色之中。
  鲁汉城,行宫内。
  曾健仁从念星释放的卫星图像上收回目光,脸上露出淫贱的笑容,舔了舔嘴唇自言自语道:「嘿嘿嘿嘿,五步?!」
  虽说在白清清这类清修之士眼中帝王行宫和百姓民宅本身没什么区别,但置身于这穷极鲁郡数万土木工匠们心血的精美园林之中她亦不得不佩服圣主的通天手段,头一次进入鲁汉城,便住进了帝王行宫之中,不知他若是去了南平城,是不是就要住进皇宫大内了。
  凭着超人的灵觉感应,轻而易举的避开了负责巡查的士兵,沿着园林中的曲折小径,如闲庭信步般向着斋主令谕中所说的圣主栖身之所走去,鼻端飘过阵阵清幽花香,如兰似菊非常好闻。
  白清清有意无意的放缓了脚步,再向前一步便是那恐怖的圣主住宿的庭院了,两个多月前就是为了躲避这个恐怖圣主的骚扰,不得不放弃了静斋的清静生活,投身纷纷扰扰的尘世之中,没想到,仅仅只是两个月,自己又不得不自己投入这苦难的罗网之中,如果可以,她宁愿去一探那神秘莫测的惊雁宫!
  或者自己可以暗中保护圣主?随即又想到斋主的令谕,轻轻叹了口气,咬牙抬脚步入了院中!
  清冷的月光糅合了幽幽桂树花香飘满整个庭院,但白清清的心神没有半点松懈下来,因为她清晰的感应到正前方的紧闭的房门之后,有一个梦魇一般的男子。
  既然已经来了,多想无益,反正她白清清已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了:「弟子白清清奉斋主之命前来守护圣主!」
  紧闭的房门应声而开,白清清心中一紧,她清楚地探知曾健仁一动未动,不知这门是如何打开的。暗道这圣主虽是无良无赖无耻但果然有鬼神莫测的手段,否则斋主也不必牺牲自己的清白妄图感化这无良无赖无耻的圣主了。
  要知即使是清修之人也是有贞节羞耻之心的,而圣主竟把慈航静斋当作他的后宫别院,这叫自幼清修的白清清情何以堪!
  想到斋主,白清清鼓足了勇气,走进房中。
  大门在白清清身后悄无声息的自动关上,即使隔得如此之近,白清清也无法得知这门到底是如何关上的,心中对曾健仁不由又多了几分高深莫测的感觉。
  绕过大门后的屏风,白清清终于见到这梦魇般的男子。
  圣主今天和白清清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并未一见她便色形色状的扑上来揩油,难道离开了慈航静斋圣主便有所顾忌吗?不过她立刻又推翻了这荒谬的想法,连自己的丈母娘无尚宗师令东来的夫人他都敢沾便宜,更何况身在这深幽的行宫别院之中,又失去了言斋主这唯一的束缚,圣主一定会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清清可知目前静斋的形势么?」曾健仁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油腔滑调,甚至没有仔细看她一眼,而是满脸严肃的提出了这么一个正儿八经的问题,实在叫满心提防的白清清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阴谋!一定有阴谋!
  白清清小心翼翼的答道:「蒙藏双方早已秘密结成联盟,现在所有的矛头全都直指我慈航静斋,甚至连楚雄皇城禁军也被秘密遣往静斋山门欲谋不轨。
  而楚雄皇城局势至今不明,静斋的形势非常严峻!」说到生于斯长于斯的慈航静斋,白清清心神略分,不过立刻又惊醒过来,发现曾健仁并未有何异动,反而一脸认真地点着头,眼中尽是深思的神色。如此白清清反而感到有些不自然,心中暗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曾健仁似浑然不觉白清清神色变化,神情凝重的道:「想来静姐在白鹤庵的遭遇还未告知于你们知道。」
  这才抬头看着白清清说道:「静姐在白鹤庵遭到楚雄国二皇子率军围杀,对峙之际又遭云清暗算,更于对战之中被三皇子心腹以防不慎防的混毒之技下了媚毒!」
  白清清闻言娇躯剧震,瞪大秀眸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曾健仁并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继续轰炸道:「后经拷问,得知那云清原是突厥族公主,是蒙原大汗的安达赵德言秘密培养的徒弟,而那方夜羽更是蒙原大汗的亲侄,圣帝蒙赤行的秘传弟子,潜入中原已达二十多年之久!」白清清遭受着连续而来的惊天密闻的狂轰滥炸,心神全部集中到了静斋的安危之上,在没有半点提防曾健仁的心思。的确,相较于静斋的安危,天下的安危,失身于曾健仁已经变成了小孩子间的游戏一般再无半点分量。若是真如曾健仁所言,那么慈航静斋已经到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清清可知,这意味着什么吗?」曾健仁不知何时已来到了白清清身前两步之处,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白清清虽然感觉不对劲,却被曾健仁的一问而忽略了这种感觉,深思道:
  「这表明蒙藏之盟二十多年前便已结成,想必二十多年来蒙藏两方已是尽起族中精英潜入中原,找如今的迹象看来,恐怕这中原势力已有一半被对方神不知鬼不觉地控制住了!」
  越说到后来白清清的声音变越是凝重,难怪言斋主都要亲自出马,因为二十年内进入静斋的每一个弟子都无法确定是否奸细。
  尤为讽刺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眼前这梦魇般的男子反而是最可靠的!
  「天下大势的破立分合自有其历史的必然性,我等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尽尽人事!清清不要太过拘泥于成败!」
  曾健仁负手站在白清清身前一步处,审视着这清艳绝伦的女子,真不明白,慈航静斋从哪里找到这么多天仙般的女子,难道说练慈航静斋的功夫可以美容么?
  那定要将这种美容奇功普及开来,只要想想,在路边随便抓一个要饭的女乞丐也是如此级数的大美人,那空气该是多么的清新,世界该是多么的美好!
  最为可耻的是慈航静斋那些老尼姑,自己当尼姑也就算了,教一些小尼姑那也是情有可原,但你怎么能把这么多这么漂漂的美眉全都骗去当尼姑呢?难道她们不知道这有多么的浪费么?一想到自己的大老婆是个尼姑头头,曾健仁就痛心不已,同时下定决心一定要拯救慈航静斋的漂漂美眉们,让她们感受到身为美眉的乐趣之所在。
  「哦?想不到圣主竟看得如此透彻!」白清清对曾健仁如此洒脱感到颇为惊讶,谁知一抬头便迎上了曾健仁那充满悲天悯人和壮志豪情的目光,内心中首次对曾健仁产生了一丝敬意。
  曾健仁皱眉叹道:「其实失败并不痛苦,真正令人痛苦的是中伏后惨遭敌人极尽残忍的蹂躏,尤其是清清你们这些姿色脱俗的女子,更是会激起敌人内心深处那种潜藏的暴虐和征服欲望,他们会无所不用其极的从肉体和精神上彻底的摧残你、折磨你,直至你的意志完全崩溃,变成对方的人形玩偶或是当作战利品收藏。今次若非我和冰云及时赶到,静姐恐怕也……」说道此处,便住口不言,但言下之意却是表露无遗。
  白清清被曾健仁的语气弄得有点毛骨悚然,但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心道修为到了自己这样的级数,敌人围杀到还可能,想要活捉却是休想,正待解释,忽然感到体内血气运行变得不正常了,大惊下提气运功,骇然发觉体内真气消失无踪,浑身软绵绵使不出力气来。
  「圣……主,快……跑!有人……施毒!」吃力的说出这句话,白清清已然是娇喘吁吁了。
  曾健仁淫笑道:「唉,都提醒你要提防敌人的混毒之技了嘛,还是这么不小心!这回要真是敌人来袭,你岂不是就死定了?」
看到那梦魇般的淫贱笑容又出现在曾健仁的脸上,白清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混蛋跟自己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等毒性发作!得知没有敌人来袭,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但一想到落入这混蛋手中的后果,又不觉悲从中来,没想到自己如此小心翼翼,竟然这么快便完蛋了!
  曾健仁上前搂住白清清纤细的腰肢,大手顺势滑至那浑圆挺翘的香臀之上肆虐,笑呵呵的说道:「上次静姐中了方夜羽的媚毒之后,对春药的抗性大大增强,
  所以嘛在这种非常时期,我决定用这种非常的方法来训练你们对毒性的抵抗能力,这样即使他日你中了敌人的圈套,也多了一分存活的机会!」另一只手已经攀上了白清清丰盈的嫩乳,缓慢的揉捏起来,感觉虽然不大却非常坚挺滑嫩,手感极佳。
  白清清羞愤交加,恨不得能够马上死去,可惜这混蛋不知放的是什么毒,让自己神志清醒却是浑身无力,连咬舌自杀都办不到,更别说反抗了,只能微微扭动身躯来抵制这混蛋的轻薄,可恨这样一来更像是自己在迎合这混蛋的挑逗,无奈下咬牙停止挣扎任其魔爪在自己娇嫩的身体上为所欲为,惟有用一双美丽的杏目恨恨地瞪着曾健仁。
  曾健仁的手已经爬进了白清清的裤腰中,手指顺着她滑腻的肌肤滑入两瓣丰满的圆臀之间揉弄起来。白清清敏感处受到刺激,身体触电般剧烈的抽搐了一下。
  曾健仁大感有趣,手指又在那娇艳的后庭花上抠了一下,白清清果然听话的又抽了一下,而且臀肉夹得更紧了。曾健仁暗自偷笑,这小妞的后庭还真敏感啊,今晚有的乐了!
  和曾健仁的窃喜恰恰相反,白清清骇然发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分外敏感,甚至连心志也在这恐怖的药性下变得软弱起来。在曾健仁怪手的挑逗下,她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不由得心若死灰,她不是没想过今次会落得如此下场,事实上当她接到斋主手谕的那一刻起,已经有了牺牲的觉悟了,只不过没想到这一切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更来得让她这么难以接受!
  曾健仁在白清清诱人的红唇上轻吻了一下,将她拦腰横抱起来,向卧榻走去。
  那柔软滑腻的娇躯即使隔了数层衣物,触感仍旧那么动人,令曾健仁暗赞不已。
  白清清自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闭目不语,心中却是暗暗奇怪,为何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贞节马上就要失去了,自己却一点想哭的意思也没有呢?竟然只是觉得不服气而已!
  将美人儿放到床上,让她软软的偎着自己坐下,见她一副不屑神情,贼贼的一笑道:「清清宝贝一定很不服气吧!」
  一听到曾健仁肉麻的称呼,白清清身上的汗毛便倒竖起来,这混蛋在静斋见了人就叫宝贝,简直把静斋当成青楼了!而且叫得特别恶心腻味,每次听了白清清都受不了想吐。
  一边揉捏着白清清娇嫩敏感的酥胸一边曾健仁在她耳边吹着气轻声道:「清清宝贝,既然你不服气,我就给你个机会,由我来考你一个问题好了,若是你答对了我便给你解药,若是你答错了嘛,我便脱掉你一件衣服。如何?」
白清清虽然仍是闭着眼,但内心却剧烈的挣扎起来,一方面知道这混蛋定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另一方面又非常期望能够摆脱目前这种难受之极的状况。
  「啧啧,原来清清宝贝其实是想和我好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啊!」曾健仁见白清清没有反应,出言激将道。
  白清清闻言猛然张开美目,犹豫再三才无奈地道:「好……不过……你……不许趁机……骚扰我!」
  曾健仁嘿嘿笑着答应,并将白清清扶靠在床头坐好,这才道:「开始了!我便出一个谜语你猜,你若猜中,我便给你解药!听好了,谜面是:长腿男人!打一种食物。」
  白清清一听傻了,一双美丽的眼睛瞪得老大,这是什么跟什么啊?简直疯马牛不相及嘛!
  曾健仁悠闲地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道:「我喝完这杯茶你如果想不出来,嘿嘿……」
  白清清不理他,憋着劲猛想各种食物,看哪种能和这长腿男人沾上边边。
  曾健仁慢慢的喝完茶,凑到白清清修长的玉颈边亲了一下,令白清清娇躯一颤,这才道:「告诉你吧,答案是蛋糕!」
  白清清不解的瞪着曾健仁,认定他赖皮,随便想个东西来诓自己。
  曾健仁淫笑着说道:「这腿长的男人嘛,他的」蛋蛋「自然生的比普通人」高「一点点啦!所以叫蛋糕嘛!」
  白清清又羞又气,很不得一口将这贱人咬死,真不知道这混蛋脑袋里装的是什么,竟然想出这种下流恶心的东西来,偏偏还能说的通!
  「来,乖乖宝贝,让我脱掉你那香喷喷的小内裤吧!嘿嘿嘿……」曾健仁笑嘻嘻的扑了过来。
  白清清一听差点晕过去,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拼了命的向后躲闪,这混蛋刚刚只说脱掉自己一件衣服,谁知竟是……心中后悔得要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让这混蛋奸掉算了,如今可好,自己遭到如此羞辱不说,还让这混蛋得意得不得了!
  白清清软弱无力的挣扎在曾健仁看来更像是撒娇,熟练的解开了她的腰带,正要动手,白清清强忍着心中羞愤,抗声道:「你……只能脱一件,其他的不准脱!」心想你若是不脱我裤子自然就脱不了……内裤了!
  不过白清清马上就后悔了,因为这混蛋居然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腰里,抓着自己的内裤顶端一松一紧的不停向上提,内裤被他拉得一松一紧地挤压着她娇嫩花唇,便似有一只大手在那妙处不停揉弄一样。因药物作用而变得敏感的身体不多时便有了反应,虽然她死命的咬住红唇,却仍无法完全阻挡那羞耻的娇吟一阵阵的从肺腑中钻入喉间窜出口鼻之外。
  「住……住手,停……啊……不要……」白清清终是敌不过这混蛋的手段,求饶起来。「求……求求……嗯……停!不要……」
曾健仁得意的笑起来,这个技术他在地球可是练过一段时间的,对于用力的大小、频率和技巧都极为老道,听到白清清求饶,他得意道:「唉,你想抵赖吗?说好要脱掉你香喷喷的小内裤的,怎么能停下来呢?」观察着白清清的神色,估计她的高潮就要来了,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起来。
  白清清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滋味自那不断地挤压摩擦中源源不绝的向上攀升,不停的撩拨着她的道心,让她难受之极。抬起无力的双手死死抓住曾健仁的怪手,以一种似哭非哭地道:「不……要,停……」
曾健仁手上动作稍缓,低下头俯在白清清面前不足三寸处,邪邪说道:「我吻你的时候你把你可爱的小舌头伸出来,我就停!知道了吗?」不等白清清回答,便深深吻上她娇艳的红唇。
  白清清不堪挑逗,唯有羞涩的慢慢暗吐丁香。曾健仁毫不客气的卷缠过去,而手上果然放开了白清清的内裤,不过那只怪手却是顺势滑落至那娇嫩的花瓣之上,熟练地揉弄起来。
  白清清的惊呼被曾健仁的大嘴堵在了喉间,唯有瞪大杏目看着这个死不要脸的混蛋男人。
  一阵剧烈得超乎想象的快感恍若天地初开般在白清清体内喷发开来,令她对周围所有的事物失去了感知,感官完全的被那铺天盖地蔓延开来的快感所淹没,原本娇柔无力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起来,不时的发出一阵触电般的抽颤,紧闭着双眼仰起头来,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停止了。
  曾健仁的手竟然被紧紧地夹在白清清的胯间,一时抽不出来,一股股热潮自那媚肉花唇之间奔涌而出,让曾健仁几乎要怀疑身下的美人是不是快乐到失禁了,不过仍是配合着美人的高潮大力地开发出她所有的快感。
  从那妙处抽出湿淋淋的右手,曾健仁啧啧连声的欣赏着,没想到这美人儿这么经不起挑逗,凑近深深的闻了一下,幽骚中竟带了一丝清甜的香气,让他忍不住尝了一尝,居然真的带了一丝淡淡的清甜味道!
  这个发现让曾健仁赞叹不已,想要逗弄白清清两句,这美人儿却已是羞得用两手死死地掩住了娇颜,任凭曾健仁怎样威逼利诱也不肯再睁开眼来。
  曾健仁知道美人儿已被逗到极限了,在逗下去恐怕就要逗出火来了,于是和声道:「清清宝贝,这样吧,我出最后一道题,如果你答对,我便给你解药,除非你自愿,否则以后再也不骚扰你!」
  白清清本是打定主意再也不上这混蛋的当了,任他舌璨莲花也不理他,可是曾健仁最后的那一句永不骚扰的话却让她深深的被打动了,考虑再三,终于决定再赌最后一把,毕竟能够根除曾健仁这个噩梦是慈航静斋山门内所有弟子的梦想。
  睁开美目仔细地看着曾健仁,犹疑道:「不是不骚扰,是不能对我下药,不能靠近我五步之内,不准用色咪咪的眼神看我,不准对我说不三不四的下流话!」
  想了想,又补充道:「不准用任何手段引诱我!」曾健仁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
  白清清又思前想后,看有什么没补充到的,生怕稍有不慎这难得的机会便就此错过,最后道:「不准再出那么下流的问题考我!」曾健仁皱皱眉头,考虑了一下这才答应。
  白清清拿出前所未有的精神道:「开始吧!」
  曾健仁笑了笑,道:「我还没说你若是答错了,要如何呢!」白清清想也不想道:「清清若是答错了,任凭处置!」曾健仁摇头道:「若只是任凭处置,刚刚趁你余韵未歇之际我便可得逞了,又何必拖到现在呢?」
  白清清微怒道:「你还想怎么样?」
  曾健仁淫笑道:「我要清清宝贝你全心全意地跟我欢好一夜!」白清清的俏脸刷的又红了起来,全心全意的跟他换好,那岂不是要主动的迎合他的下流手段么?这……这……,天人交战许久,一狠心,咬牙道:「好,开始吧!」
  曾健仁笑着从怀里拿出两块银子递给白清清,一块是一两的,一块是十两的,
  声明道:「只能想,不能动手哦,不然就算你输了。」这才道:「问题就是,这两块银子若是从同一高度自然下落,那么哪一块会先落到水平地面呢?当然,这中间没有任何其他因素干扰,只是单纯的下落而已。」
  白清清又傻了,难道这混蛋突然转性了不成,这明摆了是要放过自己嘛!欣喜之下正要回答,话到嘴边又急急打住。
  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除非洞庭湖干,听风阁倒,否则打死她也不信这混蛋会这么好!
  可是……这银子的确是轻重不同没错啊!
  难道答案会是轻的这块先落地?怎么可能?
  啊!白清清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这混蛋就是要让自己不相信答案会这么简单,
  疑神疑鬼之下做出有违常理的判断,那时他便又好来嘲笑自己了!哼!
  想到这里,白清清狠狠地瞪了曾健仁一眼,然后又露出你的阴谋被我看破了的得意笑容,强忍着心中的兴奋,强忍着对即将到来的宁静生活的憧憬,淡然答道:「不用装神弄鬼了,当然是十两的那块先着地!」曾健仁那得意的模样就不用累述了。看着两块反复的从自己手中放开又反复的同时落地的银子,白清清呆若木鸡,顿觉天塌了、地陷了,前路一片凄凉和黑暗……
  浴池内,雾气蒸腾,如梦如幻。
  曾健仁将怀中横抱的白清清温柔的放在池边,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
  白清清终是慈航静斋最杰出的弟子之一,很快便从失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虽是非常非常非常不服气,但也无可奈何,不就是那样吗,反正自己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了。看着眼前的小瓷瓶,板着俏脸道:「什么?」
曾健仁笑道:「解药!」
  白清清略感诧异的转过头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曾健仁坐到白清清身边道:「清清既然答应全心全意的陪我,自然不需再怕你逃跑了!」
  白清清微微避开曾健仁有意无意的贴近,心中气极,有了这种药物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是被这混蛋强奸,现在这混蛋竟然连最后一点聊以自慰的借口也不留给自己!混蛋,混蛋,这混蛋是个大大的混蛋!
  一把抓过小瓷瓶,随手扔向远处,气呼呼道:「不要,你要就快来,不然清清便要睡了!」
  曾健仁展臂拥着白清清哈哈大笑起来。
  白清清则是别过脸去不看他。
  搬过白清清的俏脸,曾健仁满脸诡笑道:「清清你知道吗,其实这药性一见水便解了!」
  不等白清清反应过来,曾健仁大笑着和白清清一同倒入池中。
  精纯的内息迅速的在经脉中流转起来,白清清第一反应便是跃出池外,想要远远逃开再也不回来,不过刚刚飞掠至屏风处便想到了斋主的嘱托,不由颓然停下脚步。
  「清清想言而无信吗?」曾健仁可恨的声音又懒懒的飘了过来。
  白清清娇躯微微一僵,好久才放松下来,转过身来到宽大的水池前,面无表情的开始宽衣解带。
  一副精雕玉琢的动人肉体慢慢地呈现在曾健仁眼前,匀称的娇躯令人生出赏心悦目的感受,浑圆挺翘的双乳盈盈一握,极合比例,平滑白皙的腰腹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肉,起伏的曲线完美动人,私处细草茸茸可爱之极,花唇隐于丛中似在诱人开采,颀长的双腿更是令曾健仁不由联想到二人云雨狂欢之际将会是何等的精彩纷呈。
  不等曾健仁细看,白清清已满脸晕红的下入池中,池水堪堪没过她那两点樱红诱人的乳尖,完美的躯体在水波中更显晶莹动人。
  曾健仁走上前来,俯首深吻下去。白清清似真的放开了心扉,仰面和曾健仁唇舌绞缠起来,生涩的回应着曾健仁的肆虐,一双玉手也攀上了他的虎背。
  贴体厮磨中,曾健仁贪婪的大嘴开始向下探索,唇舌不放过她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遇到敏感处更是来回探索,刺激得白清清娇喘吁吁情动不已,原本雪白的玉体泛起艳红之色……
  就在这清清池水之中,白清清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二个高潮。
  池边的大理石地板上,不知何时已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绒毯,草草擦干自己的身体,曾健仁又温柔的替白清清擦拭起来,擦拭得特别仔细,以至于有那么一处总也擦不干。
  白清清确是信守承诺,全心全意地投入这场肉搏狂欢之中,虽然羞涩万分,但也渐入佳境,美妙的呻吟起来……
  很久之后白清清才悲哀的发现,自己又上了这混蛋的大当,因为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一旦全心全意地付出了,便再难收回了!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