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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女】(21-30)作者:玛卡巴卡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5-2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玛卡巴卡  第二十一章强制受孕   时莺这次是实实在在的激怒了沉越霖,第二天她便被停了课,整个锦苑看管得跟铁桶一般,以前是出门有人跟着,现在她连门都出不了了,沉越霖就差拿根链子将她栓在锦苑。  
作者:玛卡巴卡






  第二十一章强制受孕

  时莺这次是实实在在的激怒了沉越霖,第二天她便被停了课,整个锦苑看管得跟铁桶一般,以前是出门有人跟着,现在她连门都出不了了,沉越霖就差拿根链子将她栓在锦苑。

  家里所有能避孕的东西全都被清空搜刮走了,沉越霖为了能让她怀上孕,连做爱都是用最容易受孕的姿势。

  每日不仅早晚都要内射在她体内,还不准她立马洗澡,晚上即使是睡了,肉棒也不会拔出来,经常插在她体内一整晚,堵着里面的精液不让流出来。

  就连吃的饭菜,都全是能助孕的食材。

  她像个古代的妃子一样,每日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待沉越霖的临幸,不,她连妃子都不如,妃子至少还有自由,至少还有休息的时间。

  时莺想不通,自己才19岁,怎么就过上了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

  她恐慌地过着每一天,照这样下去,自己怀孕是迟早的事。

  好在沉越霖叁天后便要出差,他甚至想把时莺带在身边一起去外地,时莺没有办法,只能提前淋了冷水澡,假装是被索欢无度,将自己弄得高烧不止进了医院。

  生了病的时莺,装着放软了态度,也不再与沉越霖对着来,借着病情靠在沉越霖怀里,娇弱地叫着他“爸爸”,很是依赖他的样子。

  沉越霖果然对她起了怜惜,以为她是真情流露,连时莺说想见裴央央也答应了。

  沉越霖走后,时莺便抓紧时间约了裴央央出来。

  裴央央也对这段时间她的停学疑惑不已,手机也联系不上她,还以为她被绑架了。

  时莺起初觉得难以启齿,实在是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咬牙对裴央央道出全部实情。她真的不想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说出这些不堪的事。

  没办法,她要逃走,只能去求得裴央央的帮助。

  裴央央听完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事,还他妈的发生在她身边。这不纯纯的现实版鬼父吗?

  “为什么不报警?”裴央央有些心疼地问,这个傻姑娘,怎么选择自己承受这一切。

  “你也知道沉家的势力,报警是没有用的。”沉越霖的背后是整个沉家,不说沉老的各种人脉资源了,就连沉泊良,也是身居高位。

  沉家虽然看似互相不和,明争暗斗的,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清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真要威胁到沉家的名誉和利益,是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这也正是沉越霖能一直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

  “对不起,央央,我也不想将你牵扯其中,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他这几天用尽各种办法让我怀上他的孩子,我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时莺不敢想要是真怀了孕她该怎么办,她还这么年轻,凭什么要被一个孩子拴在男人的身边。

  裴央央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哀求,忍不住鼻子一酸。“别怕,有我在你身后,我一定帮你到底。”牵连什么的,裴央央根本没当回事,她家也是有背景的人,沉家就是动她也得费点力气。

  她只是万万没想到看似疼爱时莺的沉越霖背后是这样一个人,夜夜玩弄养女不说,还要她生下自己的孩子,逼得时莺哪怕装病也要逃离他的身边。

  她以前就觉得沉越霖的教育方式过于偏激严格,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那你的学业怎么办?”裴央央替她觉得惋惜,为了逃走,要舍弃这么多东西么。

  时莺摇着头,不走,再这样下去她也上不了学的,到时候真怀了孕大着肚子,她要如何面对同学,面对老师。

  没敢和裴央央一起见面太久,她怕沉越霖起疑心,被发现了她可就走不掉了。

  下一次再见不知是何时,临别前,两人相顾无言,连一个简单的拥抱都不敢,不远处就是沉越霖的人,裴央央只能默默地看着时莺的身影渐行渐远……

  第二十二章出逃

  时莺是在和裴央央见面后的第叁天才开始行动的,她不敢操之过急,那样太明显,不仅容易牵连到裴央央,还会让沉越霖会有所警觉。

  这几天即使沉越霖在外地,也要每日早晚一个电话,确认她是否乖乖待在家。

  时莺假装呕吐,谎称自己似乎怀了孕才得到出门的机会。

  看管她的人以为她肚子真的有情况了,当着时莺的面就要打电话给沉越霖汇报,被时莺“娇羞”地阻止了,说先去医院检查看看,如果是真的,她想等沉越霖回来的时候亲自告诉他。

  这理由听起来合理恰当,那黑衣保镖便也信了,毕竟时莺这几天乖得很,每日都和沉越霖腻歪地通电话,一副热恋中的模样。

  而且怀孕是人家两口子之间的事,他们作为打工的下属,自然没有资格说什么。

  到了医院,抽血前,时莺突然捂着肚子说想上厕所,那两人还要跟着一起,被时莺不悦地怒斥:“女厕所你们也要进去吗?医院都是监控,我还能跑了不成。”

  保镖思索了下,出于负责,还是守在厕所入口处。

  裴央央安排的人早就在里面候着了,连换用的衣服都给她准备好了。

  时莺飞速换了套中年女人的衣服和鞋子,带上口罩和假发,从接应的人手里接过一个挎包便从厕所往外走。

  一整套动作下来只用了不到五分钟,从那两人身前经过的时候,时莺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万幸的是,一切都如计划一样顺利,这家医院的院长和裴央央的舅舅颇有交情,裴央央安排起来并不困难。

  时莺出了妇产科便扭身进了一处监控死角的地方,从包里掏出护士服迅速换上,一楼外出的救护车早已等待多时,她假装急救的医护人员一起上了车。

  等沉越霖的人将时莺不见了的事汇报给外地出差的沉越霖时,时莺已经坐上了离开D市的大巴。

  听着电话那头一言不发的沉默,负责带时莺出门的保镖额头不禁冒出丝丝冷汗,这已经不止是失职那么简单了……

  跟了沉越霖这么多年,当然清楚他什么脾性。越是不说话,越是证明他已经怒到极点了……

  保镖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问:“我们查了监控,沉小姐是在厕所换了衣服走的,应该是有人接应,要不要派人去查?……”

  那头冷笑一声,“你觉得还用查吗?”又是装病又是医院的,这丫头从小到大的人脉五只手都能数过来,就是猪脑子也知道到底是谁在帮她了。

  保镖心惊肉跳,战战兢兢地问:“那用不用”他想问用不用绑了接应的人,问出沉小姐的下落。

  还未完全开口,那头便传来低沉的声音:“暂时不用管,一只刚出笼的鸟儿而已,能跑多远?让她再多飞几天吧,好好呼吸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本以为这次时莺逃走沉越霖会大发雷霆,然而他却似早有预料一般,语气平淡的没有丝毫波澜,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保镖暗自抹汗,一通电话下来,后背都已隐隐浸湿,这样的沉越霖最是令人害怕,也不知沉小姐为什么非要逃,跟沉总玩心眼子,不是纯粹给自己找罪受么……

  ———

  时莺第一次坐这种长途大巴车,一上车那股扑面而来难以掩盖的假塑料皮革味儿和空调味儿便让她捂着鼻子皱起了眉头。

  她有着极度的洁癖,看着那包浆发黑的座椅,愣是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抽光了包里的纸擦了数十遍才坐了上去。

  一路上,后面的啤酒肚中年男不停地抖腿踹着她的座椅,一闭眼,耳朵里就是小孩儿的哭闹声,妇女的嗑瓜子声,吐痰声,时莺只觉得脑瓜子嗡嗡地乱响,烦躁地几尽崩溃。

  她自小也算养尊处优,这辈子没吃过这种苦,从大巴上下来,她的精神和身体都像遭受了一场浩劫,屁股和腰直接酸到失去了知觉。

  不过她也没那么矫情,对于自由的渴望让她足以忍受这一切,她没按照裴央央给她安排的路线走,而是自己买了汽车票去了个稍微落后的二线城市宜城。

  之所以选择来这里的原因是,之前拜托陆尘让他在美国查她身世的事,有眉目了。陆尘发回来的邮件中有说过她亲生母亲极有可能是宜城的人。

  邮件中附上了一张模糊的照片,上面的女子的面容仔细辨认看着与时莺的面容有七八分相似,只知道她姓叶。

  那段久远的往事查起来甚是艰难,以陆尘的能力,目前也只查到这么点信息。时莺倒也不着急,宜城并不大,只要她有耐心,总有一天会找到线索的。

  她找了家小旅馆办了入住,这种条件简陋的旅馆一般都不怎么核对身份证,裴央央给她的假证件足够用了。

  她走的时候没有带走任何关于她自己身份证明的东西,什么手机什么银行卡,甚至是一件自己的衣服她都没有带。

  沉越霖就是靠做互联网起家的,带上这些,找到她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核对包里的东西的时候,她目光看向左手手腕处的玫瑰金手镯,那是她身上唯一一件从锦苑带出来的东西。

  准确来说,是沉越霖一周前给她戴上的,他总喜欢给她送这些珠宝首饰,像打扮洋娃娃一样打扮她。

  真不是她特意戴着他送的东西,关键是这玩意儿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刚好贴合她手腕的尺寸,她试了好几次,直磨得手上关节处都发红破皮,硬是怎么摘都摘不下来。

  要不是怕暴露身份,她甚至想打消防电话让消防过来用工具给它夹断。

  不怪她疑心过重,只是身上带着锦苑的东西,总让她感到心头不安。

  简单在旅馆洗漱休整了一下,时莺又想到早上医院未完成的检查,到底还是不放心,去药房买来避孕药和验孕棒,在厕所里亲眼看着上面显现的横杠并不是两条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第二十三章宜城寻亲

  出租屋里,时莺吃着五元一桶的泡面,盯着电视里播出的新闻出了神。

  新闻里正在播报D市中心医院发生的重大医疗事故。

  此事在全国都引起了不小的风波,而出事的医院,正好就是之前助她逃走的那家

  她看着屏幕双目失神,尽管这事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场意外,但是那家医院自此风评算是毁了,任她怎么安慰自己,也不信这些都是巧合,这种医疗事故按理来说不至于引发那么大的舆论,这次明显是背后有推手在运作发酵。

  偏偏沉越霖手下掌握着全国最大的文娱传媒资源,他要掌控舆论简直像喝水一样简单。

  她丝毫不怀疑这不是沉越霖在借此敲山震虎。

  时莺咬着嘴唇,心情很复杂。如果真的是因为她牵连到这些无辜的人,她真的良心难安愧疚死。

  她犹豫着要不要联系一下裴央央问一问情况,可是她也明白,一旦联系上了,自己也就离被找到不选了。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时莺顿时浑身竖起了警觉。

  在听到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后,她才放下戒心走过去开门。

  来人是江阔,也是她的房东,就住在对门,是来给时莺送鸡汤的。

  说起来,他也算时莺在宜城认识的第一个人,时莺涉世不深,租房子什么的根本不懂,遇到好几个黑心中介把她带出来的钱骗去了大半,她这情况又报不了警,蹲在马路边哭得伤心又无助,幸运的是遇见了下班归来的江阔。

  得知她的情况后,便把家里对门的房子租给了时莺,让她在宜城不至于流浪街头。见她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不会做饭经常点外卖吃泡面,还时不时地送点爸妈做的菜给她。

  时莺感动不已,人生地不熟的,她已是足够幸运,能遇到一位和善的好心人。

  “谢谢江大哥,我刚刚吃过了。”时莺不好意思去接鸡汤,本来就已经受他恩惠够多了,连房租都是按最低的收,怎么好一直占人家便宜。

  “你每天不是快餐就是外卖的,一个小姑娘家的,身体怎么吃得消,我妈熬的鸡汤很香的,你尝尝看。”江阔将保温桶拎到客厅的桌子上,打开盖子,除了鸡汤还有几碟清炒的家常菜。

  “她最喜欢有人尝她做的菜,你也别不好意思,我妈就是那样的人,周围邻居她也经常让我送吃的给他们的。”

  江阔也是刚毕业不久,比时莺大个几岁,是个地地道道的宜城本地人,眉眼端正,阳光帅气,不过倒是个自来熟,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人也是个热心肠。

  时莺没再拒绝,拿起碗筷尝了尝。

  她的味蕾向来挑剔,可是这汤却很鲜美,而且味道非常适口,她一边喝一边忍不住称赞道:“嗯,味道真不错,阿姨的厨艺真的很好。”

  这一口鸡汤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吴姨,真的很有家的味道。

  家,她也是有家的,可是那个所谓的“家”,现在已经回不去了……

  时莺喝着喝着突然感觉鼻子酸涩起来,眼睛也有点泛红。

  这段时日发生太多的事,她的心里思绪万千,一不小心就湿润的眼眶。

  她急忙低头,用勺子舀了几口汤往嘴里灌,以掩饰自己失态。

  江阔见状连忙说道:“你慢慢喝,这鸡汤很烫的,喝快了容易烫到舌头。”

  “谢谢。”时莺强忍住泪水,勉强冲他笑了笑。

  “对了,你前段时间向我打听的二十年前花树街姓叶那家人的消息,这几天让我让我妈问了下亲戚和邻居,似乎有点线索。”

  时莺抬头看向他,眼底燃起一抹希冀的光。

  “我家有一个远方亲戚原先就是住在花树街那附近的,那里没拆迁前,似乎是有一家姓叶的,他们家好像夫妻俩都是警察,有一个女儿,听说后来逃犯在一起了,还怀了孕生了孩子,当时这事好像还闹得不小,后来那逃犯出了国,花树街拆迁后,那家人便也不知搬去了哪里。”

  逃犯,出国……

  时莺听完垂起了眼眸,这些信息有的确实能对上。她只是不知道,钟浩,她的亲生父亲,竟然有可能是一个在逃罪犯么……

  “现在那里还住着之前老小区的居民吗?我明天想去看看。”

  江阔道:“应该还有,你刚来这不熟悉,要不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吧。”

  “你明天还要上班,就不麻烦你了,宜城也不大,放心,我一个人可以的。”时莺摇头婉拒,他已经帮她太多,这些小事她自己一个人还是可以的。

  “那行,有需要的时候记得打电话给我。”

  第二十四章门锁

  翌日,时莺便去了花树街,这里原先是一条老旧的巷子,十年前拆了重建,现在都是些六层高的楼房。

  时莺敲了几家住户,问了些关于十几年前叶家的事,都是一无所获,时间太久远了,很多人都搬走了,倒是有一户,对叶家还有些印象,不过他让时莺去宜城的派出所问一问,说有些资历比较老的警察应该会有叶家的现在住址。

  时莺陷入为难,她现在连身份都不是自己的,去警局怕是有些不合适。

  回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时莺鲜少这么才回家,她拿起钥匙插进门锁,按着门把,还没转动钥匙,门便开了。

  一瞬间时莺顿觉寒毛竖立,这门她明明记得临走前锁了,还拧了两道。

  此时竟然是没锁的,她站在门口,一颗心砰砰直跳,半天没敢进去,时莺掏出手机给江阔打电话。他是房东,除了她,只有他有自己的钥匙了。

  倒不是怀疑他进了自己的家门,而是她自己一个人实在不敢进去。

  “喂?”那头很快接起了电话。

  “你在家吗?”

  “我刚下班,还有一会儿就到家。怎么了?”

  “我回来时发现家里的门没锁,我怕家里进了小偷。”

  “我马上回来,你等我。”

  几乎是挂完电话后没几分钟,时莺就听到楼道里传来几道急促的上楼声,声控灯亮起,江阔气喘吁吁地赶过来。“没事吧?”

  时莺摇摇头,黑暗中,他高大的身影挡在她身前,充满了安全感。

  江阔推开门朝里走去,时莺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打开灯,里面一切如常。

  两人这才放松下来,江阔又去卧室和厨房看了看,都并没有异常:“看来不是小偷。”

  时莺疑惑不已,难道真的是她忘了锁门?可是她记性有这么差么?

  “明天我叫人来帮你换把锁吧。”时莺扫视着屋内,茫然地点了点头。

  江阔很自然地替她倒了杯水,递给她。“今天去花树街有问到什么吗?”

  时莺将那户人家打听来的消息和江阔说了。

  说罢她便低下了头,江阔看出她的难处,主动说道:“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替你去一趟宜城的派出所。”

  “其实,你不用帮我这么多的……”时莺也不知道怎么说,他们之间,原本就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能给她一个安身之所,她已经感激万分了。

  麻烦他太多,倒叫她不知该如何报答他了。

  江阔笑着说道:“不用跟我客气,我是你房东,自然是希望你在我这儿住得久才做这些的,你不知道,就这地段儿把房子租出去有多难。”

  这个小区确实有些年头了,不过倒没有江阔说的这么夸张,租不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时莺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只是为了让自己不必因为他的帮助有所负担罢了。

  “谢谢你……”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话,时莺想着,如果以后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

  第二十五章乱跑的下场

  第二日一早,江阔便找来换锁的师傅帮时莺换了门锁。

  他明天才休息,时莺也不想在他上班的时候麻烦他,便和他说了有时间再去派出所也不迟。

  晚上江阔下了班,时莺请他出去吃了顿饭,以感谢他这么久以来的照顾,她暂时也没其他能报答的了。

  江阔很是惊讶,她请的竟然是全宜城消费最高的一家西餐,就是最便宜的几个菜,都要上万块,看她年纪轻轻孤身一人在外,经常吃着泡面外卖的,还以为她口袋里没什么钱,谁知竟是个隐藏的小富婆。

  不过她的各种举止习惯,一看也不像寻常人家的女孩。

  江阔有些疑惑,时莺的出身看起来并不普通,年纪轻轻的怎么会一个人来到宜城,家里的人不担心吗?

  不知不觉,江阔的心中对她又多了些好奇。

  两人吃完饭,又一起去超市买了些东西才回去。

  毕竟就住对门,很是方便,江阔帮时莺拎着袋子,准备给她送进门才回自己家。

  “那明天的事,就拜托你了。”时莺一边开门,一边对江阔说着。

  “什么拜托不拜托的,你都请我吃这么一顿大餐了,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两人一起进门,黑灯瞎火的,丝毫没发觉到屋内的异常。

  直到开了灯,时莺将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才抬头看到客厅里那几个身形高大的身影。

  “咚……”时莺手中的东西散落一地,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们是谁?私闯民宅是犯法的知不知道?”江阔也吓了一大跳,这冷不丁一屋子陌生人,着实够恐怖的。

  他将时莺护在身后,掏出手机就准备报警。

  屋内的气氛死一样寂静,时莺脸色发白,死死抓住江阔的衣袖,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颤着声音对江阔说道:“别……别报警……你先回去吧。”

  沙发上长腿交迭的男人听到时莺的话,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他缓缓站了起来,朝着江阔走近。

  尽管江阔的身形并不算矮,在男人面前,还是被压了一头,他身上的杀气让人窒息。

  还未等时莺开口,江阔的胸口便结结实实挨了一脚,直接被踹倒撞在玄关的柜子上。

  沉越霖年轻时就是个练家子,一身的肌肉平时拎时莺就拎小鸡一样,这一脚,直接将江阔踢的口溢鲜血,倒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来。

  时莺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过去扶他,被沉越霖一只手便拽到自己跟前,身后的保镖立马将江阔架了起来按在地上。

  “我跟他没有关系,他是我的房东,求你,别这样。”时莺的双目已经蓄满了泪水,她万万没想到沉越霖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她。

  他占有欲一向变态,看到她和江阔一起回来,肯定会误会什么,此时估计连杀了江阔的心都有。别说杀了江阔了,连她自己也不会有好过的日子。

  时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帮江阔求情,沉越霖不会放过他,她不求情,沉越霖更不会放了他。

  “莺莺,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敢乱跑的下场是什么?”沉越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眼神阴森,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

  时莺浑身一颤,下巴被他捏得生疼,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她怎么不知道,他之前说过敢乱跑就打断她的腿……

  “你是谁?不许伤害她!”

  江阔见她被欺负,忍着痛冲上去就要冲到沉越霖面前,被旁边的两个男人一把摁在地上。

  “啧啧啧,看看这张招蜂引蝶的脸,才走了个陆尘,又来了个江阔。我从小养大到的好女儿啊,被这么多男人惦记着,你说,我这个做父亲的,是不是该高兴?”

  他丝毫不掩饰与时莺的父女关系,反而就是要在江阔面前,戳破这层关系。

  “不过很可惜,你们迟了一步,她早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辈子,只有我能操她。”沉越霖用食指玩弄着时莺垂在耳边的发丝,漫不经心的说道。

  第二十六章再动就在这里上了你

  沉越霖的话露骨又荒唐,江阔整个人怔在原地,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时莺的父亲,还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惊世骇俗。

  他震惊地看向时莺,妄想从她眼中看到一丝不一样的答案。

  然而时莺却低着头不敢去看他,这样不堪的自己,终究还是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放了他?我乖乖跟你回去。”时莺已经顾不上羞耻,抓着沉越霖的衣角,哀求着说道。

  在沉越霖身边待了那么久,时莺早就知道他的性子吃软不吃硬。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她越为了江阔服软示弱,沉越霖只会越怒不可遏。

  “放了他?宝贝儿,你如今自己都自身难保,确定还要替别人求情吗?”沉越霖冷笑着,甩开她的脸,长腿几步走到沙发面前,坐了下去。

  朝时莺勾了勾手指,“过来。”

  时莺握紧拳头,指节发白,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步履艰难,向他缓缓走去。

  还未到跟前,便被沉越霖一个狠劲拽着坐到了他腿上,密密麻麻的吻朝她落下,他就这样当着保镖和江阔的面,将她按在腿上强吻了起来。

  时莺拼命闪躲着,不远处的江阔脸色难看,挣扎着想起来。却被身后的保安狠狠一脚踢到趴在地上,沙包大的拳头落在他身上。

  时莺见状,不停地求着沉越霖住手。

  “再动,我他妈就在这里上了你。想他少受一点苦,就给我听话一点。”沉越霖含住她的耳朵,满脸阴沉地警告道。

  时莺果然不动了,在他怀里轻颤着。她知道,这种无耻且没有底线的事,他完全能做的出来。

  女孩坐在沉越霖的腿上,任由男人的吻落在她脖颈间,绝望地闭上眼睛,晶莹的泪水从脸颊滑落。

  “你这个混蛋,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父亲的?”江阔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人,对这种有悖伦常的事自然是接受不来。

  原先不理解时莺为什么会独自一人来到宜城,现在也全都明白了,有这样可怕的父亲,时莺不逃才怪。

  因为这句话,江阔遭受到保镖更激烈的毒打。

  时莺听着他被打的声音,心中焦急不已,好声好气地和沉越霖说:“别打他了好吗?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些天他对我颇有照料,我对他只有感激之情,你别牵连无辜。”

  “我养了你十九年,你都没谈一句感恩,费尽心机从我身边逃走,他才照料你几天,你连心都扑到他身上了,莺莺,你让我怎么放过他?怎么放过你?嗯?”沉越霖面若冰霜,一字一句地说道。

  时莺被他炙热的大手搂着腰,却觉得浑身像掉入冰窖一般发寒,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沉越霖才会放了江阔。

  明明自己和他真的没什么,可是沉越霖就是将她出逃这些天的怒气,全部算在江阔头上。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选。”沉越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时莺听完却全身僵住。

  他说的是:“要么,你在他面前给我口出来,要么,我当着你的面废了他的下半身。”

  他的病态与疯狂一再刷新时莺的认知,这让她怎么选?

  “回去可以吗?回去你想怎么做都行……能不能别再这里?”时莺没办法,她实在做不到在人前做那样的事,可是她更接受不了江阔因为她毁了后半辈子。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沉越霖的双目透着阴寒,他要是不给这丫头一点教训,以后这种离家出走的事,她肯定还敢做。

  第二十七章一滴都不许漏(口交H)

  时莺跪坐在他跟前,双手却怎么也伸不出去,男人腿间的西装裤已经被撑得支起高耸的帐篷,就刚才坐在他腿上动了几下,他都能起反应。

  她逃了多久,沉越霖就禁了多久的欲。以前每天和时莺做爱他的精力都强得吓人,现在简直不敢想,他到底存了多少的欲火要对时莺发泄。

  后面的江阔已经被保镖捆住了手脚,用布塞住了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

  时莺唯一该庆幸的是,她是背对着江阔,至少不用对着他的脸做这种不堪的事。

  见她磨磨蹭蹭,沉越霖抬眼向保镖使了个颜色,保镖立马会意,从厨房拿来了刀朝江阔走去。

  时莺吓得立马伸手,替他拉开拉链,“我做,你别叫他们动他。”

  她的手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沉越霖就是看不惯她这幅为了别人一脸屈辱仿佛牺牲自己的样子,他不耐地沉声道:“动作快点,再这么磨蹭,就不止是口出来那么简单了。”

  时莺终究还是放出了那个曾在无数个夜晚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巨物,她闭上眼睛,视死如归一样低头含住男人腿间的尺寸惊人的肉茎。

  沉越霖靠在沙发上,将胯间女孩的头按得更低,目光挑衅地看向不远处的江阔。

  以江阔的角度,即使看不到正面的情形,作为男人,也并非完全不懂时莺和沉越霖在做什么。

  他只是没料到沉越霖竟然变态到这个地步。

  这样可怕的人,时莺是怎么在他身边长大的,江阔甚至都不敢想。

  男人最懂男人,沉越霖当然知道江阔对时莺存的什么心思。没有哪个男人会如此不遗余力的帮助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女人,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他就是要江阔亲眼看着,他沉越霖的女人,谁都没有资格觊觎。

  “含深一点,整根吞进去。”沉越霖后仰靠在沙发上,冷峻着一张脸。

  时莺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裤腿上,忍辱被他尽根挺进喉咙。

  好一阵没做这种事,女孩粉嫩的小嘴被撑得几乎含不住,脸颊微微凹陷,美丽修长的脖颈处似乎隐约能看到肉棍的形状。

  她从喉间溢出几声干呕,却被口中的硕根堵得严严实实,喉管与口腔伸缩反而极大地取悦了男人,沉越霖微不可察地吸了一口气。大手死死地按着她的头,不让她吐出来。

  江阔却是别过头,不忍再看。他是喜欢时莺没错,在看到时莺的第一眼,那双湿漉漉小鹿一样的眼睛就撞进了他的心里,她的美是不具有任何攻击性的美,是带着清澈透明的纯真之美,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保护欲。

  这样的人儿,应该放在心尖上守护,而不该因为一己私欲被如此折辱。

  时莺闭着眼睛如同一个机器一样费力吞吐着口中的硕物,不敢发出任何可耻的声音,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做这种事,这么多年的自尊此刻终究变得支离破碎。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的人生天翻地覆,从一个名门淑女,变成了一个用来取悦男人的下贱玩物。

  或许这都是命吧,让时莺成为富家千金给她一切尊荣的是沉越霖,让她成为下贱玩物受尽屈辱的也是沉越霖。

  她的人生自始至终都掌握在沉越霖手上,从来由不得她自己。

  “唔……唔”沉越霖不满她这么慢慢吞吞,掐着她的后颈大幅度动作起来,檀口被磨得发红,布满青筋的肉茎不断进出。

  时莺甚至连呼吸都来不及,最后几下他带着一股狠劲死死顶入她的喉咙,直直射了她满嘴的白浆。

  “咽下去,一滴都不许漏。”从她口中撤出巨根时,见时莺作势要吐,沉越霖冷声地命令道。

  那些精液爆在时莺嘴里几乎含不住,有些直接从她唇边溢出,时莺噙着泪滚动了下喉咙,屏住呼吸,终究还是听话的将口中的浊液尽数吞下。

  女孩双手撑在地上,瘫坐在一旁,发丝凌乱,面色绯红,嘴角挂着几缕白浊,一副被男人玩狠了的模样。

  沉越霖眸色又深了几分,这些开胃小菜仅仅只是对时莺的小惩大诫。他腿间的性器在射完后,依旧没有半分软下去的模样。

  时莺缓了一会后,刚要抬头想问他是不是可以放了江阔后,便被捏住了脸,沉越霖一手捏着她的脸颊,一手抹了下她唇边的白浊,就着一粒不知名的药丸一起抵入她的檀口,强迫她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时莺美目睁圆,惶恐地问道。

  第二十八章求爸爸操我(下药H)

  “急什么,过一会儿就知道了。”沉越霖不紧不慢地靠在沙发上,敲着手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时莺心急如焚,不知道他到底要玩什么花样,“你刚刚说的选择,我已经做了,到你履行承诺了。”

  她也顾不上自己,当务之急是要沉越霖把江阔放了。

  沉越霖朝对面挑了挑眉,保镖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立马架着浑身是伤的江阔出去了。

  时莺不敢去看江阔狼狈的样子,明明是帮她这么多的恩人,却因为她受了这么多苦。

  “瞧瞧你这幅样子,倒像是我棒打鸳鸯了。怎么,和他余情未了?不如我放你们一起走啊?”沉越霖勾起唇,笑意却不达眼底,阴沉的声音带着些许嘲讽。

  时莺抿唇不语,和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他已经病态到因为自己一个表情就颠倒黑白阴阳怪气,只要是她身边的异性,他都觉得自己能和他们有不清不楚的男女之情。

  她也不想辩解什么,怎么想都随他。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己自始至终也没能逃出他的五指山。

  客厅开始寂静下来,两人都不说话,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流逝着,时莺跪坐在地上,逐渐感觉到有些燥热,身上传来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她脸颊泛红,不知是热的还是怎么,额间已经冒出薄薄的一层细汗。

  “你到底喂我吃了什么?”时莺也不傻,立马意识到了一定是沉越霖给她吃的药有问题。

  沉越霖弯腰伸手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随后抬起她的下巴摩挲着说道:“有什么好问的?你的身体……不是已经感觉到了么?”

  所有的触感和神经变得异常敏感,沉越霖的触碰让时莺浑身一颤,他的手好冰好凉,她下意识绞进双腿,心头没由来的想要更多触碰……

  “是不是已经开始很想要男人?求我,我就给你……”沉越霖俯身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声音色情低哑。

  时莺这时候要是再不懂是什么药,那就是真的傻了。

  “你?……下流!卑鄙!”她是真的没想到,沉越霖竟然对她用这种药。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愤恨。

  事到如今,他就是要她,她也反抗不了,何必这种下作的手段作践她。

  面对她的唾骂,沉越霖面无表情:“没办法,宝贝儿,是你一门心思想逃,不乖,总是要受点惩罚的。”

  时莺药效发作,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已经是深秋的天,她穿的是贴身的米色针织长裙,完美地包裹她身上的曲线,外面那件开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挂在她肩上。

  本是一套温婉的穿搭,此时被她这样穿着,曲线毕露,更显现出绝妙诱人的身材。

  沉越霖眸色幽暗,腿间的昂扬屹立不倒,就这么大剌剌裸露着贴腹而立。

  然而他却有极好的耐性,慢条斯理地解着袖子上的纽扣,动作优雅,不疾不徐。他给时莺的药烈性十足,她不肯低头,足够她受一会儿的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忍,这药越忍越凶猛,到最后十个男人也不一定满足得了你。”

  他就是要看她欲求不满的模样,再怎么不情不愿,一会儿等她失去神智,也会求着他操她。

  时莺美目半阖,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她已经逐渐没法看清面前的事物,体内欲望翻滚升腾,逐渐侵蚀掉她的理智。

  她感觉整个人被捞起,手臂不由自主地圈住那人的脖子。

  女孩被放在了沙发上,一头青丝散落在肩头,她拉住想要彻走的大手,贴在脸颊处,贪婪地汲取着凉意。“别………唔……走”

  她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一双美丽的眸子变得柔媚水润。

  那只手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划到胸前的丰盈,隔着衣服开始揉捏那对娇乳。

  “啊~”女孩的这一声娇吟直听得男人下腹发紧,他低头覆在女孩身上,含住她的樱唇,将她所有的呻吟吞入腹中,舌尖抵开牙关,强势侵入与她缠绕,唇齿间津液交缠。

  男人充满侵略性的吻逐渐下移,舔舐着包裹她小巧的下巴,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拆吞入腹。

  情欲一触即发,满室暧昧。

  沉越霖寻到她的手,往自己胯上的坚硬带,喉结滚动:“想要就求我,求爸爸操你。”

  时莺扭动着身子,呼吸急促,双腿合拢夹紧,难耐地摩擦着。她带着一丝哭腔,水雾朦胧的双眼失去清明,变得一片迷茫,“求……求……”

  “说出来,求我什么?”

  “给我……”

  “不是给,是操。说!求爸爸操你”

  “求……求爸爸……操我……”

  第二十九章干死你好不好(高H)

  “哧啦~”时莺整整一件连衣裙就这么被沉越霖用蛮力撕开丢在地上,仿佛中了催情药的是他。

  女孩一身奶白的皮肉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他的脖间青筋暴露,一举一动都带着狠劲,生猛地拽掉了她的文胸,掐住她胸前那对嫩乳,野兽一样低头吮吸啃噬,直将那两粒樱红舔得挺立起来。

  男人起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站在她面前,腹间那根挺立的肉茎直愣愣对着女孩的脸,黑褐色的性器经脉环绕,长度从女孩的下巴到头顶都不止,粗壮度更是堪比婴儿的整条手臂。

  沉越霖挺翘着肉棍,伸手将她腿间的布料拽下,坐在沙发上搂着女孩的纤腰往自己身上带,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扶着性器抵上她的腿心,让她自己往下坐。

  几乎是一碰到粉嫩的穴口,女孩便哼哼唧唧摇着头,那处太敏感了,虽然分泌出晶莹湿润的液体,却仍然紧紧闭合轻轻一碰就颤得不行。

  男人只得掐住她的细腰往下按,粗壮的凶器一寸寸抵入,混合着粘液发出肉体摩擦的黏腻之声。

  “宝贝儿,好湿。”沉越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果然,用了药后她变得敏感不少,小穴又热又湿,比以往好进太多。

  男人结实的臀肉绷得死紧,按着她的盆骨狠狠往上一顶,直接尽根插到底挤入最深处的细小的宫腔,干进了子宫。

  两人的齿骨紧紧相接,交合处严丝合缝。唯有女孩嫩白的小腹竖起一根粗壮的轮廓。

  他的性器一向粗长,此次禁欲数天,更是凶猛异常,大有要干个昏天黑地的架势。

  “疼……啊……”即便时莺体内有催情药,却仍然难以承受上来就如此剧烈的性事。

  白嫩的小手颤颤巍巍地捂向小腹,却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带着她隔着肚皮一遍一遍描摹那根凸出来的硕物,直按得她浑身痉挛。

  沉越霖揉着她的嫩臀顶弄起来,软腰摇曳,淫液顺着交合处流出,打湿了耻骨间茂密的黑色丛林,有些黏在皮肉上被拍打成丝,整个客厅都是肉体相交的黏腻水声,咕叽咕叽的,伴随着女孩细细的娇吟和男人粗沉的低喘,淫靡不堪。

  就这么让她坐在腿上顶弄了她数百下,直肏得女孩挂在两边的细腿晃荡不已,沉越霖才又抱着她起身,捧着两瓣雪臀紧紧按向自己,在客厅里边走边操,淫液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走到一处墙边,沉越霖让她的双腿夹住劲腰,借力将女孩钉在墙壁上奸弄。

  时莺浑身上下没有着力点,一双藕臂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她雪白的肌肤泛着粉红,纤细的身形被精壮的雄背盖住,巨大的体型差让她看起来几乎是缩在男人怀中被侵犯。

  健臀的肌肉绷得更紧,毛发旺盛的大腿扎实地站在墙边,挺腰一下一下往最深处凿,每一下带着狠戾。

  “不……啊……要……坏……坏了。”时莺檀口一张一合,脸颊红晕,额间的细汗滑落,垂在鬓角的发丝被打湿贴在白嫩修长的脖颈处。

  可怜的纤腿已经没了力气,从男人的腰上掉下来踉跄地踩在地上。

  沉越霖顺势架起她另一条腿,拉到最开,让她扶着墙单脚站立操弄,时莺一直有舞蹈基础,身体的柔韧性一向很好,沉越霖最喜欢她这点,摆成什么姿势她都可以承受。

  女孩被肏得神志不清,细直的长腿直打颤,腿根处细软白腻的肌肤被掐得发红,全是骇人的指痕。

  沉越霖见她快站不住,伸手捞起她的身子,大手从后背穿过抓住她的乳肉,架着胳膊弄她。

  硬挺的阳具每次都是整根插入,再整根抽出,交合处一塌糊涂。女孩也由最开始的娇吟,变成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喘。

  男人的咬紧牙关,胸前健壮的肌肉微微露出薄汗,胯下的动作又凶又狠,汁液飞溅。

  最后几下直接顶入子宫,往里射了满满的白浆。

  性器拔出时,只听“啵”地一声,女孩腿心处的浓浆稀里哗啦顺着笔直的细腿往外流,在地板上汇成一滩一滩白色的浊液。

  沉越霖看向她腿间的目光幽沉,喉头微动,硕物就着未泻完的白浊又抵了进去,时莺受不住小腿打颤摇着小屁股要逃。

  倒还真被她抽了出去,男人抓住她的嫩臀,跟上前去挺腰就插了进去。

  “跑……继续跑啊……干死你好不好?”他从后面搂住时莺的肩,将她上半身往自己身上抬,另一只手按住她小腹的盆骨,嫩腰弯成一道美好的弧度,挺胯与她的翘臀紧紧贴合。

  一想到时莺逃走的这些天,沉越霖的怒气就抑制不住。

  第三十章在各个角落干着她(H)

  女孩秀丽的小脸上全是晶莹的泪水。嫩生生的雪臀上红痕遍布,被猛戾的腹肌撞得肉波直颤。

  他似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在面积并不大的出租房里的各个角落干着她。

  从客厅追着弄到厨房,又将她抵在阳台的栏杆上后入,时莺捂着嘴,浑身水里捞出来一样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汗水,一身白皙的肌肤几乎红透。

  男人下颚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女孩纤细的背上,健壮的肌肉也是油光水亮。更茤鼱綵恏呅在????bs.???独家更新琏载 请ㄐㄡ鑶棢阯

  两人大汗淋漓不知疲倦地交合着。

  时莺双目失神,半阖着眼,迷迷懵懵,一副失了智的模样,被操地站都站不稳,最后还是沉越霖抱着她去的浴室。

  沉越霖说的没错,那药性极烈。

  在浴室洗了没一会儿,时莺便又哼哼唧唧地发作了,沉越霖长指挑开她下面红肿的嫩穴看了看,到底还是又扶着昂扬抵了进去,将她压在浴室的墙壁上挺弄。

  时莺的小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头顶花洒的水淋在两人身上,水花四溅,狭小的空间里,噼里啪啦肉体碰撞拍打的声音异常清晰。

  最后又做到卧室的床上,一米五的床本来睡下两个成年人就极其拥挤,沉越霖的那动作大得整张床吱呀吱呀响了半夜。

  记不清他射了多少次,时莺眼泪都快哭干,晕了好几次又被他弄醒,坐在他身上摇摇晃晃,东倒西歪地被他逼着发誓,下次再也不跑了。

  直到窗外天边泛白,时莺才被迫腿心含着沉越霖的肉茎沉沉睡去。

  ———

  时莺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锦苑,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在做梦,或者可以说,是噩梦。

  直到脑海里回想起沉越霖追到宜城对她的所作所为,她才反应过来,这些睁眼所面对的现实,比噩梦还可怕。

  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她动了动身子,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的皮肉。

  都不用问人,她也知道,估计是那晚被沉越霖下药做晕了之后,一直到今天才醒。

  时莺蜷缩在床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浸湿了枕头。

  从她逃跑到被沉越霖带回来,总共不到两周的时间,她以为的自由,如昙花一现,到头来,还是没能逃脱成为他禁脔的结局。

  只差一步,只差一天她就可以查到她亲生母亲的消息。偏偏在前一晚,一切前功尽弃。

  不知道江阔怎么样了,沉越霖若是真要对付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他一个小城里背景简单的普通人,本该过着安稳悠闲的日子,却因为自己的突然闯入,遭遇无妄之灾。

  “莺莺,你醒了?”有人开门进来,房间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时莺抬头,发现是吴姨端着食物担忧地快步走到她的床头。

  “怎么哭了?是饿了吗?阿姨给你煮了你最爱的海鲜粥,起来吃一点。”吴姨赶忙将手中的盘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去扶时莺起身。

  哪知时莺一见是她,抽泣得更厉害,被扶着坐起来后眼泪水龙头一样关不住,啪嗒啪嗒掉在被面上。

  “哎呦,这是怎么了?不哭不哭,阿姨在呢……”她一副泣不成声的模样,可给吴姨心疼坏了,连忙将时莺搂进怀里,不停地拍着她的背哄小孩一样安抚着。

  “怎么瘦了这么多。”本就纤细的背,吴姨摸着比以前更单薄了,她也忍不住眼眶微微泛红。

  “吴姨,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时莺带着哭腔的声音嘶哑到不行。

  “傻姑娘,我又不是辞职了,怎么会不回来呢?你爸只是放了我几天假而已。”

  吴姨拍着时莺的背,等她平静下来,才将一旁的海鲜粥端过来拿起勺子去喂时莺:“快吃点东西,我就说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肯定没有好好吃饭,瘦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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