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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英烈淫香录4-6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四章 【侯府绿影】 (1) 洪武八年的春季潮湿多雨,一天上午,春雨霏霏,微风拂面,德庆侯廖永忠闷 闷不乐,满面愁云地呆坐在厅堂里发楞。近来发生的一连串事件象毒蛇般啮咬着 他的心灵,令他愤恨而失望┅┅ 半月前
第四章 【侯府绿影】

(1)
洪武八年的春季潮湿多雨,一天上午,春雨霏霏,微风拂面,德庆侯廖永忠闷
闷不乐,满面愁云地呆坐在厅堂里发楞。近来发生的一连串事件象毒蛇般啮咬着
他的心灵,令他愤恨而失望┅┅


半月前廖永忠随征虏大将军徐达率军班师还京,他们在西北战场取得骄人的战
果,击溃末代胡元硕果仅存的骁将郭戈铁木儿的五万劲旅,俘获元郯王察罕不花
、元右丞韩札儿等一千多元朝王公大臣,结束了逐鹿中原的最后一战,平定了陕
甘宁地区。郭戈铁木儿、妥因铁木儿两兄弟仅以身免,渡黄河逃往塞外去了。

明太祖朱元璋眼看将士用命,屡战屡捷,中国全境除塞北与云南两地,已基本
纳入了大明帝国的版图。他志得意满,喜上眉梢,乘兴大封功臣,颁赐铁券丹书
。何谓「铁券丹书」?乃皇上御赐之免死诏书,状似瓦片,以宾铁铸成。铁券上
镌刻金字,写有功臣之勋号、爵位、姓名,并书明可豁免三次死罪。

西征大军凯旋后的第三天早晨,奉天殿仪卫森严,以徐达为首的功臣宿将鱼贯
入朝,排列右边;以胡惟庸为首之文臣谋士则排列左侧;乐声悠悠,他们俯伏在
地,迎接洪武皇帝登上宝座。

朱元璋身穿衮冕服,王冕上悬垂十二道珠旒,玄色衮服精绣日月星辰,威仪十
足。

群臣山呼万岁后,朱元璋说∶「胡元殄灭,天下粗定。朕起自布衣,能有今日
,全仗卿等襄助效命。今值西征大捷之喜,特行论功封爵之典,颁赐铁券以谢匡
扶之功。诸位功臣之爵赏次第乃朕自定,力求功爵名实相符。」

言毕,刘基出列宣读班爵行赏诏书,群臣肃立聆听,诏书中述及每一个受封者
的功过与爵位。廖永忠满面春风,心中喜孜孜的,暗想凭他的赫赫战功理当位列
公爵,荣宗耀祖。他迫不及待地等了半个多时辰才听刘基读到他的名字∶「┅┅
廖永忠每战争先,勇冠三军,功勋卓着,可谓将才。但失诸性喜邀功,高傲自大
,且嗜酒妄杀,不由法度,宜封侯爵。御封『德庆侯』,俸禄一千石,爵位世袭。┅┅」

听了诏书之语,廖永忠如堕冰窖,从头顶直凉到脚底,众目睽睽之下,益觉无地自容,低垂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他木桩似的呆立在那里,度时如年,苦苦熬到了封赏完毕。

皇上命鼓吹伎乐送功臣出朝,廖永忠如释重负,顿时拔腿奔出殿外,一口气跑到午门之外。他正待在森严宫禁之外的蓝天白云下舒一舒胸中的闷气,偏偏那个牵来坐骑的军士对他打躬作揖道∶「恭喜将军晋封侯爵!」廖永忠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狠狠地盯了军士一眼策马驰去。

返回府中,廖永忠越想越懊恼,越思越气忿,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翌日一早,廖永忠独自纵马驰出金川门,在燕子矶头徘徊叹息。他无论如何也不明白皇帝为何以微末小事作藉口,无情地降低他的爵位。他身经百战,南征北讨,立下汗马功劳,却只封侯爵。而象冯胜那样的平平之辈,只在北伐时才崭露头角,竟然封为宋国公!公道何在?

他正凝视着崖下奔流不息的大江怔怔的出神,忽听身旁有人朗声吟道∶「人生无千古,千古又如何?从来英雄士,空留古坟头!」

转身望去,原来是朱元璋的智囊刘基。廖永忠心情凄楚,说道∶「伯温先生即景伤怀,令我添加愁绪。」

「老夫即将归隐,抱病观赏大江,以慰他日相思。」

「先生乃神算仙人,容我请教一些事。」廖永忠忿忿不平地说,「兄弟斗胆说,皇上没有论功行赏。邓愈谨小慎微,无大功可言,当年丢了南昌城亦未追究,怎能位列六公?李文忠是皇帝外甥,因亲缘而封公爵,怎能服人?冯胜不过是北伐时才出头的无名之辈,未见卓着战功,如何能封为公爵?而兄弟我自灭吴扫闽到北伐西征,取姑苏,踏五岭,破瞿塘,捣重庆,哪一次没有战功?可是┅┅」

刘基呵呵一笑,截断他的话道∶「永忠老弟差矣!邓愈治理江西,经略湖广,谨守法度,善抚流亡,可为诸将表率。李文忠虽是皇帝外甥,但应昌一战,驱逐元太子,俘获他的后宫及历代宝器,功勋甚伟。冯胜办事勤谨,善待部属,屡受挫折而毫无怨言,亦有大将之才。皇上权衡利弊后的安排,自有其道理,我劝你应知足常乐,你为何不与汤和相比,他尚且未封公爵,何况你呢?」

「皇上是对瓜步沈舟这一段公案耿耿于怀,才拒我于『公门』之外,我不服气。」廖永忠悻悻地说。

刘基摇摇头道∶「当年瓜步沈舟你因杀小明王而罹犯上作乱之罪,你有功但也有过,皇上英明,你却无自知之明。」

「杀小明王也为皇帝清除了通向宝座的一大障碍,有什麽可指摘的呢?」廖永忠争辩道。

「你未奉明诏,擅杀之嫌无可避免。今后切不可再生妄想,逆龙鳞而取祸。」

「我一不谋反,二不篡位,且铁券上有免死条例,纵有越轨之举亦可宽免。」

刘基长叹一声道∶「免死条例不能护你终生,未至死罪而赐死,然后赦免,如此能赦免你几次?老弟应有所节制,切不可因此自误!」

说完一阵咳嗽,江风疾劲,刘基体弱不支,先自离开,只遗下廖永忠独自伫立于茫茫的江岸上。

自此之后廖永忠整日在家纵情声色,心灰意冷,过着活一天算一天的日子┅┅


「侯爷为何在此呆坐?午膳已经备好。」侍妾红桃的清脆唤声将廖永忠从苦思冥想中拖出,擡头望见红桃一双水灵灵的秀眼,顿觉心中压抑的巨石落地。

二十岁的红桃是廖永忠的第六房侍妾,也是他最宠爱的女人。他随红桃来到她居住的东厢房,只见美味菜肴摆了一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珍珠虾仁」色泽鲜艳,「绣球鱼丁」白中带绿,「鸳鸯鸡丝馄饨」皮薄滑润┅┅ 红桃正要斟酒,廖永忠却挥手传来侍女,命他取出珍藏的玛瑙酒具。

他拿出一苹盘龙玉盏斟了半盅酒在内,只见酒液中泛出几丝粼粼闪动的淡绿色光线,宛如一条条游动的青龙,果然是奇珍异宝。玉盏共有十苹,廖永忠珍藏从不示人,因爱妾红桃近来不知怎的,眉宇间总有一缕愁怨,才取出展示想讨她的欢心。

「稀世之宝供爱姬消遣,世间没有几个人有此福气。」廖永忠将盛着美酒的玉盏递到红桃面前,得意地说。

红桃接过玉盏,呷一口酒道∶「侯爷洪福,妾叨馀福,这宝盏从何而来?」

「此乃小明王韩林儿所赠,只有皇帝才能享用这一套玛瑙玉龙酒具。」

「可侯爷并非皇帝,不怕人告发?」

「我与当今圣上是患难之交,且有铁券免死,怕谁告发!」廖永忠大剌剌地说。

「好了,快用些饭菜,你看全都凉啦。」红桃说着夹起一块虾仁送进永忠嘴里。

虾仁味道清爽滑口,永忠细嚼慢品之后,红桃又为他斟了第二杯酒,他脖子一仰,咕咚一声,酒杯已空,一副豪爽洒脱的样子。红桃立即舀起一勺鸡丝馄饨送至永忠张开的口中,他品味过后,第三杯酒已经斟满了。

廖永忠三杯下肚心情渐佳,眯着眼张开嘴等待红桃喂他第三箸。哪知红桃不再夹菜,只是定定地望着他,一双杏眼脉脉含情,秋波荡漾,这样的眼神分明充满着渴求,充满着企盼。

廖永忠虽是条莽汉,但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怎会不知女人春情荡漾的表徵,见此情景便就势将红桃拉到怀中,并顺手伸进她的衣襟内摸索。

红桃年轻的乳房圆实饱满,富有弹性,廖永忠摸在手上痒在心中,用力一扯,抹胸脱落,衣襟敞开半截。一苹雪白细嫩的乳儿自衣襟内弹出,圆细的乳头逐渐胀大发硬,直至完全凸立。

廖永忠一面揪住勃起的乳头揉弄,一面与红桃疯狂亲嘴。红桃亦报以灵巧的香舌与纤细的玉手,舌儿度进永忠的嘴里翻搅,手儿插进他的裤裆内捕捞。廖永忠觉得她的舌儿热得象火,软得象绸,一股肉欲的异香沁人心脾;胯下的话儿更经不起她的触摸与抚弄,早已硬挺直竖。情急之下顾不得再享受美酒佳肴,抱起妇人奔进卧房,旋踵之间,绣榻上已横陈着两条精赤的肉虫儿。

红桃的一双玉手缠往廖永忠的脖颈,两条粉腿勾在他的腰间,脸色绯红,秀目乜斜,眼角挂着淫荡的笑意,急促而温暖的鼻息热烘烘地吹在他的脸上。

廖永忠被红桃的媚态撩拨得心痒难忍,迫不及待地扶起六寸多长的硬直鸡巴朝红桃那阴毛丛生、肥嫩湿润的牝户戳进去。甫进洞口,便觉一阵奇热袭向龟头,未及抽动先酥了半边。

「亲达达为何还不弄我?」红桃轻声浪叫,全身象章鱼一般紧密无隙地贴在廖永忠身上,且拼命将丰臀向上擡起。

永忠急忙抽动阳具,并腾出一苹手在红桃肥白细嫩的屁股上摩挲,那蔓生在股缝内肛门边的浓密阴毛更使他心旌摇曳。

才抽插了二、三十下便觉红桃的牝户猛烈紧缩,一种强大的压迫和摩擦快感自龟头涌上心扉,廖永忠感到腰间与小腹一阵酥麻,心中一阵奇痒,大叫一声∶「不好,小淫妇着实厉害!」全身抽搐地一 如注,白色的浓精随着疲软阳具的退缩而淌出尚在蠕动的牝口外。

他 精时,一苹手紧紧地揪住红桃股沟内肛门边的阴毛,害得她雪雪呼痛。

「侯爷为何如此不济事?奴家尚未得趣就完了,我看近来侯爷好像有什麽心事。」红桃一面拨开廖永忠扯住她肛门阴毛的手,一面悻悻地说道。

「唉!你如何知道我的心事,说与你听亦无益。」廖永忠摇头叹气道。

红桃瞟了他一眼,还想说什麽,只听一个丫鬟在门口禀道∶「婢子奉夫人之命传话,悟性庵水月师太来府化缘,各位夫人愿不愿去捐赠?」

红桃闻言,面上微露喜色,丢下正在懊恼不已的德庆侯,抓起小衣光着白屁股翻身跳下床去,说∶「侯爷歇息一下,妾出去结个善缘。」

廖永忠对各妻妾经常去与僧尼结缘十分恼火,皆因朱皇帝任用僧尼为官,藉功臣显宦世家多喜斋僧礼佛之机,命广布全国城乡的僧尼道士出入官宦世家,刺探大臣们的隐私向他告密,一时闹得乌烟瘴气,人人侧目。

「和尚尼姑藉皇帝势力穿堂入室,敲诈钱财,你们这些妇人都是冤大头!」廖永忠满脸不屑地斥道。

红桃一边穿衣一边撅嘴生气道∶「奴家破费些钱财祈个来世不当人妾,侯爷也有话说!」

永忠怕她耍小性子,连忙说∶「好了好了,此生陪我,来世由奶。只要奶高兴,破费多少在所不惜。」

红桃一听,趁势说∶「奴家谢侯爷宽宏大度。」说罢妩媚地笑着去了。


(2)

春日午后,雨过天晴,偌大一座侯府后园悄然幽寂,人们昏昏欲睡。红桃穿过漫长的画廊,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后园「静轩」内,只见水月师太早已在那里等候。

这「静轩」乃廖永忠妻妾们养心礼佛之地,永忠性喜享受,玩世不恭,自知与佛门无缘,从不来这个无聊的地方。

「红桃施主,看奶跑得面红气吁,施舍结缘何必心急。」老尼姑右手单十,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意说道。

「师太,奶┅┅」红桃羞得满面通红,正待答话,却望见师太身后那个唇红齿白、相貌俊秀的年轻尼姑,心头一喜,剩下的话皆咽回肚里。

「小妮子,见着情哥哥高兴了吧?还不快去亲热,可别让我在此久等。」水月师太说罢转身让开,走到门外的石凳前坐下。

原来这眉清目秀的小「尼姑」是个如假包换的小和尚,法号怀山,乃上个月红桃随廖永忠元配夫人往「金钟寺」烧香还愿时结识。二人一见锺情,郎情妾意,几乎无法自持。只因寺中人杂才不敢造次,仅是眉来眼去,嬉笑调情,未能有肌肤之亲,临别时小和尚赠红桃一组唐诗为念。回来后红桃曾向常到侯府讲经化缘的水月师太倾吐私情,并在化缘时赠给师太一支赤足金簪和一支翠玉步摇,恳求她设法邀约和安排怀山来私会。

水月师太果然不负所托,五日后即命小尼姑捎口信给红桃,应允一月后领怀山来侯府相见。然而红桃做梦也没想到诡计多端的水月师太竟叫怀山和尚男扮女装,充当她的跟班女尼混进府来。

怀山的扮像竟如此美艳亮丽,若非红桃,简直无人会猜疑他是个男子。

「好哥哥,你那俊俏的脸儿,真比妇人还娇美!」红桃忍不住在怀山白净的俊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拉起他那女儿般柔软纤细的手,走进西厢后面的一间内室。

那「静轩」内室专供府内女眷们礼佛期间歇宿,共分「梅雪」、「兰馨」、「竹影」、「菊幽」四间,各有其不同的色调与风格。

怀山自幼为僧,从无机会进入大家闺秀和女眷的内室。他随红桃来到「梅雪」居室,顿时嗅到一股女儿家卧房特有的馨香,他魂不守舍,禁不住四下张望。房间不大,但却布置得十分典雅温馨,室内以白色调为主,突出「梅雪」的意境。崭新的苏绣窗帘白底黄花,淡雅却不失豪华;一张楠木桌上摆着胭脂粉妆,檀香木梳和一苹铜镜,全是些女儿家装饰打扮之物;床上的蚊帐以薄如蝉翼的白绫精心缝制,被褥亦皆是新作的细软缎面,上绣鸳鸯戏水图。

卧房内女性的气息和氛围引得怀山淫心大炽,双手紧紧搂住红桃往床上滚去,嘴里叫道∶「好妹妹,我想死奶这身捏得出水的细皮白肉了!」

红桃妩媚一笑,亦将玉手伸进他的裤内,一摸之下,惊讶不已,失声叫道∶「好乖乖,女娘似的小和尚竟有这麽大的一根鸡巴!」

说着,另一苹手又将怀山的裤头扯下,一条七寸馀长、坚如铁杵的鸡巴挣跳而出,最奇特的是这小和尚的阳具不似一般男子那样黝黑,通体雪白,龟头粉红,惹人喜爱。红桃见猎心喜,竟张启樱唇,低首含住龟头,吮咂起来。

朱唇箍住肉 ,香舌乱点马眼儿,痒得小和尚忍不住叫起来∶「好妹妹,促狭鬼,如此会弄!」

那红桃吮吸了一阵龟头,居然将香舌顺着玉茎、阴囊伸向怀山的屁眼,在他的肛门四周轻轻舔舐,并以手指在会阴处划动。小和尚哪里经受过如此阵仗,只觉心摇神驰,灵魂出窍,连忙叫喊∶「哎哟,这样腌 的地方,如何能舔,快些放开!」

红桃并不搭理,一边在肛门周遭的幼嫩处舔弄一边调笑道∶「哥哥有此女儿般的玉体,只怕这后门儿已被人弄了不知几凡。」

她的话触动了怀山的隐私,他羞臊得涨红了脸。怀山因生就一副女人胚子,面若桃李,肤嫩如雪,十三岁入寺为僧后便屡遭庙里老和尚们的奸淫。每逢老和尚们有兴致,他就得乖乖地褪下裤儿,挺起股儿迎送,供彼辈 欲。久而久之,亦习以为常,只是老和尚们淫弄时的手法哪有红桃这般细腻奇特,他们只顾发 ,亳无怜惜之情,怀山受尽苦楚。

今日遭红桃舔弄后庭,初觉心惊,逐渐便感到一种新奇的陶醉和舒适,继而更觉得如万蚁钻心,酥痒难耐,欲火高涨。

怀山正感快活,胯下的妇人又将舌尖钻入屁眼内搅动,一股暖流自肛门一直窜向小腹,本已硬挺的玉茎更增长一截,鲜嫩可爱的龟头溢满淫液,闪闪发亮。

「妹妹舌下留情,再不歇手,我就要糟了!」怀山气喘如牛地说。

红桃知他已如鼓风之帆,弦满之弓,情急难耐,便自屁眼内缩回香舌,爬起骑在他身上,一招「倒浇蜡烛」将怀山的八寸巨阳尽根吞没。她疯狂地耸动丰满的玉臀,掩藏在乌黑牝毛下的娇嫩多汁的玉户翕张收放,紧紧地咬住阳具。

怀山望着红桃,那杏眼乜斜、乳儿抖动的淫荡媚态使他心醉,禁不住也将手伸到她丰满白嫩的屁股上,拨开深陷的股缝,在蔓生的阴毛中摸索细小的菊孔。

红桃突觉屁眼内被手指塞入抠挖,一阵奇异的快感袭上心头,裹住鸡巴的牝户亦渗出更多的淫汁,她淫荡万分地叫道∶「想不到哥儿们的把戏,在娘儿们的身上也快活!亲汉子,你快些挖弄,我也要 了。」

怀山一边抠弄她的菊孔,一边调笑着问她∶「妹妹这后门儿,可曾有人开启?」

「我这后门儿连侯爷亦未曾驾幸过,遑论他人!」

「蓬门为君开,后门为僧开,今日就让小僧来开启它吧。」怀山淫笑着从牝户中抽出鸡巴,将红桃推倒匍匐在床。

「亲老婆,快高高地撅起奶的大屁股!」

「亲汉子,你可得轻些儿弄,妹妹可是头一遭。」

红桃说着便屈起双膝,把个大白屁股拱起在怀山面前。霎时间怀山看得目瞪口呆、情迷意乱,眼前的「八月十五」真乃臀中极品∶丰腴而富有弹性,洁白且皮肤细腻;摸之滑不留手,嗅之气息芬芳;尤其是一道幽深的弧形股缝,乌毛蔓延丛生,伸展至肛门;浅褐色的屁眼细小紧密,周围的菊形纹理分布有致,形状诱人。

仔细端详了半晌,引得怀山浑身血脉贲张,欲火中烧,急切地用手扒开她两瓣肥嫩的股肉,将暴涨成鸡卵大的龟头硬生生地顶入纤细柔软的小屁眼中。

可怜红桃的小巧菊孔初经人道,孔口几乎被巨阳撑裂,一阵剧痛险些使她昏厥,疼得她连连呼叫∶「哎呀好痛!亲汉子你轻点,这滋味可不象方才手指抠弄那麽舒泰,还是快些抽出去吧!」

那怀山正在得趣,如何会放手退缩,只管耸动腰臀往前撞,眼见粗大的阳具一寸寸深入。妇人屁眼内的温热与紧俏越发刺激了怀山的龟头,望着红桃双眉紧蹙、凤目微阖之惹人怜爱的痛苦模样,怀山益觉情浓意盛,他象一头春情勃发的野兽,在妇人的屁眼内拼命地抽动了近百下。

突然龟头上一阵酥麻,直透心肺,腰眼一酸,他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和震颤中汨汨地喷射出浓稠的阳精。白色的精液注满红桃的屁眼,并溢出肛门口顺着股沟淌在床褥上。

「亲哥哥,你可终于丢了,那麽多,那麽热,把我的肠子都烫熟了!」红桃娇嗔道,翻身又将怀山搂住,一面与他亲嘴一面用手捏玩那条濡湿的大鸡巴。

怀山 了身,心满意足地眯着眼,尽情地享受着发泄后的轻松和舒畅,他长叹一声道∶「两情缱绻,如鱼得水。良辰苦短,相会何期!唉,可惜妹妹名花有主,恨不能长相厮守。」

「哥哥当真要与我比翼双飞,永结同心?」红桃含情脉脉地瞅着他问。

「能偿此愿,今生无憾。」怀山斩钉截铁地说,「难道赠予妹妹的诗笺与玉结尚未能表达真情?」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世上多的是花言巧语、虚情假意的美男子。」红桃紧紧依偎在情夫怀里深情地说,「既然哥哥有真情,我即去收拾物件,三日后在『金钟寺』西之『吴家桥』等你,一同远走高飞,双宿双栖。」

「奶是德庆侯最宠爱的姬妾,他怎会放过奶?」怀山仍有忧虑。

「我自有妙法儿,」红桃星眸中闪过一丝怨恨而无情的光芒,胸有成竹地说,「只是要叨扰水月师太引你谒见她的老相好,在朝廷掌管僧录司的一初大师,将府中藏匿之盘龙酒具交予他,他自会向皇上告发,参以『私藏龙凤御用酒具』之罪,到时候他德庆侯吃不了兜着走!哪里还会顾及你我之事。」

「好主意,只是那盘龙酒具从何而来?」怀山急切问道。

「就在我房内,待我取来,也让你开开眼界。」红桃言罢便匆匆穿衣而去。

怀山将事情说予候在门外的水月师太听,老尼姑心头窃喜,在此僧尼当道的年代,若能向皇帝告发如此重大的事件,一初大师与她定会赢得皇帝的嘉许和赏赐。

不多时红桃即携来玛瑙玉盏,取出一苹交予怀山。那怀山与水月师太哪里见过此等御用宝器,皆为玉盏之华美精致所吸引,反复把玩,爱不释手,嘴里啧啧称奇。

「耽搁己久,事不宜迟,况且府中人多眼杂,你们还是快些去吧!」红桃见天时不早,急忙催促他们离去。

目送二人的背影,红桃感到心中充满了诱人的希望,然而也有一份隐约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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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英烈淫香录〔五〕


第五章 【祸起萧墙】

(1)

廖永忠在红桃房中兀自酣睡,连日来的心烦意乱和方才与红桃匆促交欢后的 气及疲倦使他迷迷糊糊的直睡到日暮才醒来。

睁眼不见红桃的影子,连声呼唤亦无人回应。他记得今日曾取出玛瑙酒具观赏使用,此事若传扬出去,有潜藏龙凤朝御用品之罪,非同小可。四处张望却未见踪影,不禁心急起来。

正寻觅间,忽见床头有一口箱子紧锁,那是红桃私用的。他心想或许小妮子将酒具收放箱中,再次呼唤,仍没有人答应。

仔细再看,发现床畔有一苹绣花荷包,拿起来一抖,抖出了开箱的钥匙。

箱中并没有玛瑙酒具,他吃惊不小,继续搜索,又打开一苹藏在箱底的小盒。

盒中别无他物,只有一张平展铺放的粉红色笺纸,纸页下端压一把小玉刀,刀柄垂有同心玉结。

将笺纸取出详看,纸上楷书「红桃贤妹雅赏」,另有一组唐诗集句∶「感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里。」落款写「怀山」二字。

廖永忠气得浑身发抖,七窍生烟,他百般宠爱的红桃竟有私情!怪不得近来她面带愁容,不时伤心落泪。这大胆的奸夫会是谁?他又怎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侯府之内?

廖永忠感到自己被人轻易戏弄,他的恩宠换来的却是背叛,他深切的爱意却被人报以无耻的奸情!皇上对他不公,爱妾亦背弃他,忿怒之馀他觉得失落、灰心和懊丧。一世功名好似过眼烟云,众叛亲离才是沈重的现实!

突然房门「吱呀」一响,红桃抱着钿漆描金方盒急步撞进来,见到房中的情景,她的脸「唰」地变红,刹那间又转成灰白。

她抢上几步夺下廖永忠手里的笺纸,惊慌地责问∶「侯爷怎麽私开人家箱奁?」

「奶跑到哪儿去了?」廖永忠盯着她反问。

「三姨要看玛瑙酒具,妾到她的房间去了。」红桃定下神来说,「真不该丢了钥匙!」

廖永忠也不答话,令婢女传来第三房待妾明珠,问她∶「奶怎敢索取玛瑙酒具赏玩?」

明珠听了懵然不解,又见红桃不住地向她眨眼,更加惶惑,答非所问地支吾道∶「妾听师太讲因果报应┅┅师太去了┅┅六姨┅┅她┅┅她曾到我房间┅┅」

「胡说,退下!」廖永忠不待她说完便挥手止住她,转头逼问红桃,「大胆贱人,还敢哄我!哪来的情诗?哪来的同心结?到哪儿偷汉子去了?怀山又是什麽人?」

红桃辩解说∶「你别冤枉人,什麽情诗?姐妹们消遣闹着玩,互相酬赠,怀山是一个姐妹的化名。」

廖永忠暗想,「怀山」这名字不像女子用的,也不似一般市井之徒、小厮仆役,倒像是僧人法号,便诈她一句∶「怀山是个和尚,奶休想骗我!」

红桃吃了一惊,脱口道∶「不,不,他是我哥哥┅┅」

「什麽哥哥?情哥哥!」廖永忠劈面一掌打得红桃踉跄跌倒,手中的漆盒脱落,「哗啦」一声,内中的玉器碎了。

廖永忠打开盒盖,玛瑙杯碎裂成块,没有一苹完整的。红桃坐在地上嘤嘤哭泣,明珠过来要收拾,廖永忠略一留神,喊道∶「且慢!」

碎片拼合,玉盏只有九个,他揪住红桃的秀发,喝道∶「玛瑙杯为何少了一苹?」

像是刀刺痛处,红桃粉脸上骤然失去血色,她哆哆嗦嗦地回道∶「少了一苹?怎麽少了一苹┅┅」

她的支吾其辞愈发使廖永忠火冒三丈,他挥掌猛掴她的脸,鲜血从她口角淌出来。

「玛瑙杯赠给奶的情哥哥?」廖永忠向她怒吼。

「没有┅┅没有什麽情哥哥!」红桃抹了抹脸上的血,仍然嘴硬。

「奶以为我心疼那杯子?碎了十苹不过五双,还有一苹在何处?」

「是少了一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奶这骚货,若不如实招来,休想活命!」

绝望反而使人镇静,红桃支起身子瞪眼望着廖永忠,说∶「你疑我偷汉子,捉奸捉双,你捉了谁来?」

「混账!玉盏下落不明与藏在箱内的诗笺即是证据。我百万军中杀人无 ,几时受人哄骗?」

红桃的负隅顽抗令廖永忠怒不可遏,唤家仆取来藤鞭,劈头盖脑地朝她抽去。只一鞭,红桃自额角至脖颈留下一条细长的血痕,痛呼一声滚倒在地。

「奶与谁通奸?玉盏流落何方?说了饶奶不死!」廖永忠提鞭喝问。

红桃呻吟着说∶「我无话可说┅┅」

廖永忠气得脸色铁青,挥舞长鞭狠抽猛打,红桃痛得满地翻滚,失声哀号。藤鞭猛击皮肉的响亮声音刺人心肺,三姨太明珠吓得战战竞竞,闭目僵立在一旁,面如死灰,不敢观看。

不一刻,红桃的衣裙已碎裂成布褛,雪白幼嫩的肌肤幡然裸露,玉臂、粉腿、酥胸和丰臀上鲜血淋漓,布满鞭痕。一记重挞,撕裂了她的小衣,肥白娇嫩的私处纤毫毕露,乌黑牝毛下的缝隙渗出潺潺尿液,红桃痛得小便失禁。

眼看红桃已被抽打得气息奄奄,廖永忠收鞭喘息了一阵,厉声说∶「奶就是铁铸的,我也要叫奶招供!」

红桃微睁杏眼,挣扎着爬起半截身子,气若游丝地说∶「我┅┅我不要命了,说明白心里痛快┅┅我┅┅我有个相好,杯子┅┅杯子送他观赏,失手打破了┅┅」

廖永忠气得发昏,他逼她招供,但当她坦诚地承认有个情人时,却比不招认更激起了他的怒火。

廖永忠一脚踏在她的肩上,问道∶「怀山是何等人物?处死他,饶了奶!」

红桃横下一条心回答∶「我与他相悦,岂能连累他?我都认了,杀死我吧!」

廖永忠颓然跌坐椅上,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对她的宠爱与她对奸夫的情爱相比,竟然一钱不值!但他仍然存有一丝希望,想使她回心转意∶「奶只要全说出来,我仍然宠奶。」

「我是你买来的玉杯,一苹碎了的玉杯┅┅」红桃疼痛难忍,泪流满面地伤心说道。

「侯门深似海,他如何进来与奶相会?」

「侯门深似海,但有心人的情意比海深┅┅」

「定是那妖尼带进奸僧!」廖永忠突然想到水月师太,愤而传令家仆,「立即关闭府内所有门户,逐一搜检,隐匿外人者处死!」

「已经迟了,他早已走了。」红桃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说,「我已送他出府,三日后我自会到一个地方随他私奔┅┅」

「你们相约何处?说出来许奶嫁他!」

「不行┅┅我不能说┅┅我已经毁了,怎能再害他。」

廖永忠用鞭梢指着她的额头说∶「奶不说明白,乱鞭抽死!」

红桃望也不去望那在眼前晃动的鞭梢,满面不屑与豁出去的神情,一字一句地说∶「我的心属于他,你这背时晦气的丑八怪,杀死我也夺不走我的心!你想知道吗?待我仔细告诉你,我身子上的每一处皆已献予他,连你从未碰过的地方也给了他!我们如胶似漆,如鱼得水,做尽了男欢女爱之事。他比你俊,比你强,我们尽兴快活,死而无憾┅┅」

她的每一句话皆像一苹穿心利箭,射在他的心窝里。廖永忠气得哇哇直叫,嚷道∶「淫贱东西,自寻死路!」

说着,舞动长鞭又没头没脑地狠命抽打起来。每打一鞭,廖永忠脑际即浮现出一幕令其无法容忍的图景,幌忽间他似乎看见那大胆奸夫在尽情玩弄红桃的雪白肉体,而她也毫无廉耻地曲意奉迎,奸夫淫妇肉帛相见,缠绵相拥┅┅最使他难堪的是她身上连丈夫亦未曾触动过的地方也奉送奸夫糟蹋!她意谓何处?难道是┅┅他不愿再多想,咬牙切齿地不停抽打。

藤鞭疾雨似的落在红桃已然伤痕累累的娇躯之上,痛得她时而滚爬躲避,时而蜷缩一团;她浑身上下体无完肤,成了一个血人,地上散发着血混合尿的腥臭。

她已无力叫喊,那撕人肺腑的剧痛迫使她鼓起最后一丝气力,挣扎着爬起欲奔逃躲避,却遭脑后沈重的一鞭,又踉跄跌下,额角重重地撞在红木桌边,倒下去不再动弹。

「啪啪」的鞭人之声变成了「扑扑」的鞭尸之声,连续抽打了一、二百鞭的廖永忠虽已臂酸力怯却仍不停手,直到站在一旁的明珠颤声提醒他∶「侯爷息怒,六姨已然气绝了。」

他气喘吁吁,恨犹未消,狠狠踢了红桃尸身一脚,骂道∶「我宠奶、爱奶、擡举奶;奶却嫌我、恨我、背叛我!咎由自取,死有馀辜!」

红桃虽死,但少掉的一苹盘龙玉盏依然下落不明,廖永忠忧心忡忡,喃喃自语∶「杯子在哪里?到底是谁拿去了┅┅」

好一会儿,三姨太明珠才敢过来相劝∶「红桃有私情,也 是作孽取罪,但人亡事息,侯爷也该消消气了。」

那温柔悦耳的声音冲淡几分屋内血腥暴戾的气氛,廖永忠略微放松自己,擡头望了望她,凝视着这个眼巴巴地看着他虐杀另一个女人的女人,忽觉心中气血上涌,升起一股情与肉交织的欲念。在他受了莫大的刺激,气昏了头,杀了人之后竟然生出这种欲念,而且如此强烈,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一把将明珠拉入怀中┅┅


(2)

鞭死红桃的当夜,廖永忠即在三姨太明珠房里歇宿。

早春的夜晚,依然寒气袭人。房间内两苹酒杯粗的红烛发出丝丝的声音,火舌跳动,将屋内照得亮堂堂、暖盈盈。

廖永忠凝神望着沐浴后更衣走进来的明珠,觉得她今夜格外妩媚动人。他收纳明珠为妾已整六年,其间他又纳了三房侍妾。除了明珠初进府门的那些日子,六年来他几乎没有再踏入她的房间,他的大部分时光皆与红桃一起消磨度过,而她却从无怨言。

明珠生得珠圆玉润,体态丰腴,虽已三十出头,却依然姿容秀丽。她比六年前略胖些,面颊丰润,慈眉善眼,笑容可掬,给人以祥和、安宁的感觉。

尤其对于今夜的廖永忠来说,她的慈祥仪容给了他莫大的安慰,他感到眼前这个被自己冷落了六年的女人,既驯顺可怜又温柔可爱。在盛怒下的残杀之后,廖永忠心里燃烧着一种无可名状的炽烈欲火,渴望在眼前这个柔顺温软的肉体上得到舒畅的发泄。

她的樱唇高乳、丰臀玉臂无不勾起他心中不可言传的骚动。他不顾一切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全身紧紧压住她的丰满躯体,一面疯狂地与她亲嘴,一面拼命地抚摸揉弄她的双乳。

她的乳房肥嫩巨大,奶头细致微小,乳晕边上尚有几根细软的茸毛,握在手中别有情趣。

在廖永忠的搓揉玩弄之下,妇人的细小乳头渐渐涨大坚硬,色泽变深,在他的手掌中来回弹跳。

被丈夫冷落多年的明珠乃久旷之妇,遭廖永忠一轮狂风暴雨地亲嘴摸乳,早已春心荡漾,不能自持,亦投桃报李地伸手到他的胯下,摸玩捏弄那邦硬的阳具。

廖永忠无比舒适地感到阳具被一苹柔若无骨、温暖细润的手儿握住,手中的热气经过龟头传入丹田。突然那玉手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一阵无可言喻的酥痒快活勾去了他的魂魄,欢乐的战栗麻痹了他的咽喉,他想大叫却叫不出声来┅┅

他也把手伸向妇人的腹下,拨开浓密卷曲的阴毛,找到了神秘的玉户。他轻抚户门,只觉罅隙内外一片濡湿,芳草下的泉眼渗出股股清泉,温热而又黏稠。

「亲老婆,奶那麽快就淌出骚水,多得像屙尿!」廖永忠惊讶地叫道。

「老婆?」面红如酡的明珠白了他一眼,娇嗔道,「我还 是你的老婆?世上有六年不同床的老婆?红桃不死,怕你今生不会再来宠幸我!」

她含怨嗔怪的媚态益发撩人,廖永忠提起她藕节似的两条粉腿,说∶「今后好好宠奶就是,骚老婆。」

「说人骚,也不看看自己的丑态!」明珠朝他胯下瞟了一眼,面带惊喜地反唇相讥。

廖永忠低头看看那胯下之物,竟然暴涨盈尺,比往日足足长出三寸,连他自己亦惊奇不已。怒杀爱妾后的无名欲火竟如此炽烈,难道胯下的雄风要靠杀人血祭?难道他是个┅┅廖永忠不愿再想下去,擎起亢奋竖立的巨阳「噗嗤」一声戳入明珠湿漉漉、滑溜溜、软和和的玉户之中。

那牝户因久旱未雨、无人耕耘,已有萎缩、封闭之势,罅隙之内窄如处子,紧密坚韧,阻挡龟头的去路,令廖永忠享受到「开苞」似的乐趣。他挺起腰臀,耸动冲击,循序渐进,十馀回合才陷城入宫。

「哎哟妈呀!今日老爷的鸡巴怎麽会出奇的长,怕要把我的肠子都杵破了!啊┅┅老爷┅┅你的肉鞭比那鞭死红桃的藤鞭还厉害!老爷┅┅饶了我吧┅┅」明珠数载未与男人交合,突遭永忠干弄,且鬼使神差般地神勇,哪里招架得住,她全身颤抖,两眼翻白,浪叫不止。

廖永忠望着妇人的骚浪媚态,越发欲火中烧,他有一种要将她捅穿 死的欲望,拼命耸弄,如舂米木桩般一连捣弄了百馀下,下下尽根。

明珠秀目微阖,长发散乱,双臂紧紧搂住永忠背脊,口中哼哼唧唧地唤道∶「要命啊┅┅老爷弄死我了┅┅那麽长,那麽硬┅┅要把我的肚皮都捣破了┅┅啊呀┅┅不行啦┅┅」

叫声中妇人牝户内不停地涌出温热的阴精,渍湿了永忠的阴毛与小腹。忽然廖永忠觉得牝中的龟头似被一张小嘴吮吸,一翕一张,一松一紧;收时龟头被紧拽压迫,放时一股灼人的热气袭向马眼儿;他被撩拨得心摇神驰,灵魂出窍。

为何他竟不知道这个被他冷落多年的半老侍妾有如此奇妙的媚功?为何他不能给她多一点的宠爱?他疯狂抽插,如醉如痴地干弄┅┅

正有趣得紧,只觉龟头被牝心紧紧拽住,牝蕊上的肉膜在马眼周围不停地碰撞摩擦,一阵摄人魂魄的酥痒自龟头传入心扉,廖永忠大叫一声,从马眼内喷射出大量热呼呼的浓稠阳精,注满了妇人久旱的牝户┅┅


明珠打来热水仔细为廖永忠清洗,她受宠若惊,为自己重获德庆侯的宠爱而欣喜。她圆润的玉手不住地在廖永忠的龟头、阴茎和阴囊之上揩拭擦洗,连龟头四周的肉 边缘和龟头上的马眼亦轻轻拨开洗净,不留半点秽迹。

永忠的阳具被明珠柔软的玉手搓揉擦洗,一股飘飘欲仙的酥麻快意又冉冉升起,心中欲火复燃,那疲软耷拉的鸡巴又顿时昂然勃起,狰狞邦硬,面对妩媚丰满的明珠,垂涎欲滴。

「看哪,老爷的公鸡又要打鸣了!今天为何如此威风?这庞然巨物怕要戳到人的肺喉呢┅┅」明珠看着手里勃然竖起的鸡巴,惊喜地叫道。

「唉!」廖永忠望着他那再度勃起的胯下巨阳,叹口气说,「要是昔日亦能如此,红桃也不会去找那该死的秃驴了!唉┅┅那贱人怎麽会与和尚勾搭成奸?」

明珠听了,心中有些酸溜溜的味道,瞥了他一眼,说∶「红桃死了,侯爷还迷恋不舍,既如此又何苦┅┅」说到半截,她望了望廖永忠脸上惘然若失的神情,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奶有所不知,」廖永忠摇了摇头说,「红桃死了事小,但玛瑙杯尚在人手中,僧尼朋党通天,不追回来后患无穷┅┅最可恼的是那贱人竟说身上我从未碰过的地方也献予那秃驴┅┅非杀了贼和尚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明珠噗哧一笑,涨红了脸,羞答答地说∶「侯爷想那未曾碰过的秘处?」

「奶是说┅┅」廖永忠怦然心动。

明珠不待他说完便转身跪在绣榻之上,解开裙带,将他的手牵到身后的裙内,羞涩地说∶「今夜侯爷兴致高,就让妾身这秘处来为六姨赎罪吧。」

廖永忠的手触到一团光滑细嫩的臀肉,心中暗忖,那贱人奉献给奸夫的原来是后庭,不禁问道∶「奶怎会知晓?」

明珠抿嘴一笑,说道∶「姐妹们私下说悄悄话时,六姨曾说床第之间,妇人身上有三处孔穴可供男子销魂,她的后庭菊孔是侯爷唯一未曾亲近过的秘处。」

廖永忠闻言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扯下明珠的裙儿一手将她娇躯按下,使那肥白的屁股高高撅起。

明珠体态丰腴,玉臀浑圆硕大。观之洁白细腻,触之滑如凝脂;粉妆玉琢,状似满月。当中一条深邃的沟壑,夹着一个精巧细致的诱人菊孔∶肥臀细孔,搭配成趣;雪肤乌毛,黑白相映;令人叹为观止。

廖永忠被那拱在眼前的大屁股引诱得目眩神迷、心旌摇曳,忙不叠地挣开妇人的细小屁眼,握起铁杵似的肉棒直捅进去┅┅

「痛死我了┅┅老爷慢些弄┅┅鸡巴太大┅┅屁眼要裂了┅┅」明珠头一次遭人淫弄屁眼,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她连声哀叫。

永忠的阳具勉强塞入明珠的肛门口,只觉龟头被富有弹性的肛门内腔紧紧箍住,没有半点空隙,羊肠小径,狭窄难行。几经周折,反复冲刺,费尽气力,伴随着妇人痛苦的哀号,他才将整条鸡巴纳入她的屁眼。

廖永忠毫不留情地在那初经人道的小屁眼内急遽抽动,妇人肥嫩硕大的臀瓣撞在他的小腹上,「劈啪」作响。百馀抽后曲径渐渐拓宽,菊孔内亦有些汁液渗出润滑了龟头。

明珠的屁眼逾越了初时开苞的痛楚,已渐能收弛自如,适应了内中异物的奸弄。她丰臀高翘,频频回顾,星眸流盼,秀发遮面,模样儿好不惹人怜爱。

廖永忠见状乐不可支,又俯下身去摸玩她「金钟倒吊」的两苹豪乳,以手指拨弄挑逗那勃起凸立的乳头,弄得她双目闭阖,哼唧有声。

「达达今天真厉害,弄了那麽久还不 身子┅┅啊┅┅那麽长的鸡巴塞在奴家的肠子里┅┅再弄下去┅┅奴家真的没命啦┅┅哎呀!出了┅┅出了┅┅达达可出了┅┅那麽多的浓精┅┅烫死奴家了┅┅」

明珠骚媚的浪叫蚀骨融心、夺人魂魄,永忠听了心神摇荡、血脉贲张,只觉龟头奇痒、腰眼酥麻,一阵牛喘后不禁全身抽搐,泉涌般的疾射出滚热阳精。白花花的阳精混和着妇人屁眼撑裂时渗出的鲜血,顺着明珠深长的股沟淌下,沾湿了她的粉臀和大腿┅┅

廖永忠恼恨红桃未能给予他的东西,在明珠身上得到了补偿;明珠也领略了他与红桃交欢时从未有过的神勇雄风。


翌日,廖永忠召集众姬妾侍婢调查红桃奸情。

红桃平日对其私情守口如瓶,府内少有人知其底细,有些略知蛛丝马迹者,恐怕惹祸上身,亦皆噤不敢言。

他又派干仆家丁到悟性庵兜捕水月师太,那老尼姑却早已躲得无影无踪。

再命人查找「怀山」僧人,但只知法号,不知其所在,偌大的京师寻访一个不知所在的普通知客僧如同海底捞针,到哪儿去找?整整查访了两日,却毫无结果。

〔第五章完,待续〕大明英烈淫香录〔六〕


第六章 【显侯殒落】

(1)

廖永忠为那苹丢失的盘龙玉盏烦躁不安,睡梦里总有绿色酒液荡漾,条条游龙蜿蜒跃动,「呼啦」一声齐齐跳出酒杯,成倍地连番涨大,歙动龙需,张开血盆大口向他扑来┅┅

廖永忠大叫一声醒来,人躺在榻上喘着粗气,三姨太明珠奉来茶水,柔声说∶「侯爷午睡喘声如雷,似要喊叫却叫不出口,莫非魇魅?」

他呷了一口茶说∶「噩梦连绵,那几条恶龙向我扑来┅┅」

「什麽龙?」

「玛瑙杯上的龙。」

明珠掩嘴娇笑,说道∶「我当是什麽,那玉盏酒液中映出的游龙光影,不过是几条细线,侯爷袍褂上的蟠龙张牙舞爪才吓人呢!」

「龙袍?」廖永忠闻言一怔,明珠的话触动了他的心事。

「瓜步沈舟」时,他私自留藏了小明王的一套精绣蟠龙的紫缎袍,每年都要取出翻晒一次,由明珠保管。今日午睡梦龙缠身,莫非要他穿上龙袍避凶趋吉?

正疑惑间,只听明珠讨好地说∶「侯爷梦魇凶龙,正应龙袍加身,镇一镇噩梦中的邪气。梦中之龙威胁老爷,袍上之龙却护佑老爷,一邪一正,邪不胜正。」

「可是龙袍并非庶民臣子所能穿戴。」廖永忠仍有些犹豫。

「侯爷在内宅穿着玩,难道还会传到皇帝那儿?」明珠不以为然。

廖永忠听了正中下怀,他功高震主,遭人猜忌,连皇上也贬低他的爵位,实在可恼。今日在府内戏穿龙袍,过过君王瘾,自我陶醉一番也好出出这口恶气!况且亦无人知晓。

他打消疑虑,穿上紫缎龙袍,戴起通天金冠,脚蹬绣龙步云履,俨然帝王雄姿。他昂首挺胸、洋洋得意地来回行走,引得明珠在一旁拍手喝采∶「爷可真像个皇帝┅┅」

「嘘,不可高声喧嚷!」廖永忠忙将她拉到身前,厉声警告,「若让人听见,可不是儿戏之事。」

明珠瞟他一眼,顺势将香肩依偎到他怀中,情意绵绵地娇嗔道∶「侯爷功高盖世,皇上赐予免死铁券,犯了罪也能赦免,还怕什麽?」

廖永忠低头亲吻她粉嫩的脸颊,说∶「我只是想下半辈子及时行乐,远祸保身罢了。」

他的嘴凑近明珠耳边,将舌伸进她耳孔内环绕舔舐,一面用手在她丰满肥硕的屁股上揉捏抚玩,弄得她浑身酥痒、春心荡漾,乜斜着秀眼格格笑道∶「啊呀┅┅侯爷几时学得这般促狭┅┅舔得人浑身呵痒┅┅」说着亦将玉手摸向永忠的裤裆┅┅

二人正在调笑爱抚,忽听门外云板声急,廖永忠推开明珠走到门口,高声询问∶「何事乱敲云板?」

外面有人禀道∶「僧录司一初大师奉御旨闯入大厅,急着要侯爷接旨┅┅」

圣旨催人,廖永忠急步走向大厅。明珠楞了一下,回过神来踏着细碎弓步在后追赶,连连喊道∶「侯爷┅┅衣服┅┅衣服呀┅┅」

他闻声在大厅后屏风前站住,明珠跑过来娇喘了一阵,说∶「快┅┅快换衣服┅┅」

廖永忠低头一看自己的穿戴,大吃一惊,他这身打扮怎麽能去接旨!正待举步返回内室,那一初和尚已撞到屏风后。他瞥了一眼身穿蟒袍的廖永忠,嘴角挂着嘲讽的微笑说∶「侯爷不可延误接旨,触犯圣怒。」

廖永忠正在尴尬,家丁抱着他的官服跑来,他匆匆换了服色出来,看见僧录司的左、右善世一初与至德正在交头接耳、面带讥笑,不由得怒火冲天,走过去连招呼也不打。

廖永忠跪在地上,听一初朗读御旨道∶「僧人怀山奏告德庆侯廖永忠治家不遵古训,虐杀侍妾,又私藏龙凤皇帝御用酒器,有干国法。着令僧录司左右善世查询,务必如实陈诉,勿负朕躬┅┅」

谕旨中只说查询,并无惩处之语。廖永忠稍微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说∶「我以为什麽事闹得圣躬不安,原来只为贱妾。红桃受僧人怀山勾引,私通成奸,有伤风化,已然处死了。」

「侯爷有何凭据说僧人怀山勾引贵府侍妾成奸?」一初盯着他问。

廖永忠命人取来唐人集句诗笺,指着怀山的落款说∶「白纸黑字,铁证如山!」

右善世至德僧人冷笑着说∶「古来捉贼凭赃,捉奸成双。天下之大,同名同姓者多如牛毛,只凭这名字就能向佛门泼污水?」

廖永忠拍案怒喝∶「那麽,你们又凭什麽诬告本侯?」

至德自怀中取出玛瑙玉盏,朝廖永忠晃了晃,说∶「这不是凭证?」

廖永忠心里暗自叫苦,脸上仍然不动声色,在鼻子里哼了哼,拂袖道∶「哼,世上多的是古玩玉器,就凭这苹杯子也能告倒我廖永忠?」

至德也不示弱,指了指带来的皇宫卫士,说∶「府上大概尚有馀下的九苹玛瑙杯相配成套,我们要查一查。」

廖永忠「苍啷」一声拔出佩剑,手指二僧怒吼∶「没有皇上特旨,谁敢妄搜侯府!要搜也行,咱按军中规矩立个军令状,查出来廖某伏罪;若没有,先寄下两颗驴头再上朝面圣!」

二位钦差楞住了,廖永忠哈哈大笑∶「别说杀一个红桃,我百万军中杀人如麻,形同儿戏!别说几苹玛瑙杯,皇上的御座我也坐着玩呢!」

一初退一步说∶「怀山状告侯爷杀他妹妹红桃,侯爷具个结,老衲如实上奏,训诫夺俸,如此而已。」

「我若不具结呢?」廖永忠却丝毫不肯让步。

「老衲职居谏台,只好上本弹劾了。」

「嘿嘿,」廖永忠冷笑几声说,「你今日倒充起青天大老爷来了!谁不知道汝辈僧尼恃宠邀官,妖言惑主,攀援结党,谗害忠良,把个大明天下闹得乌烟瘴气。多少冤魂要向你们索命,还敢扮出诤臣谏士嘴脸!」

一初老羞成怒,涨红了脸说∶「老衲奉旨行事,于你并无个人恩怨,为何出此恶言?我倒想知道,凭你的铁券丹书能免几次死罪?」

至德上前拉着一初的衣袖往外走,边走边说∶「师兄休与他棉嗦,皇帝自会主持公道的。」

廖永忠气往上冲,提剑追出去,府中仆役急忙把他拦住,明珠跪在他面前哭道∶「侯爷不可动气,伤了天使如同谋逆啊!」

他颓然气丧,丢下佩剑,无精打 地返回内宅┅┅

从此廖永忠天天提心吊胆,既不出门也不会客。

一连数日未见动静,侯府内外一切如常。烂漫春光暖人心田,万物复苏生机勃勃,他再也耐不住寂寞,故态复萌,重又纵情享乐。日日酣宴,夜夜笙歌,依红偎翠,春色无边。他不时安慰自己∶凭他的显赫功勋,京城之内有谁能告倒他?他廖永忠几时会惧怕两个臭和尚?普天之下,除了当今皇上,他又曾把谁放在眼里?他几乎觉得自己的忧虑是多馀的,像他这样的开国功臣,其奈他何!

他陶醉于奢华的春光之中,姿意享乐,忘却天上飘来一朵黑云,降下霜刀雪剑┅┅


(2)

阳春三月,百花盛开。「逸兴台」座落在侯府后园「静荷池」畔,三面临水,一面向着花坛,四面栏杆傍有条凳,面水赏花各具情趣。三座花坛,两边茶花,中间蕙兰,花艳兰香,装点瑶台春色。

逸兴台上一席春酒,德庆侯与众姬妾歌舞酣宴。三姨太明珠轻敲檀板,四姨太琴心吹笙引箫,五姨太如薏宛转歌喉,度一首「凤凰吟」。

廖永忠连声说这样的曲子太雅,不合他这样纠纠武夫的口味,要她唱山歌野调。

那山野情歌丝竹难和,他却挥手紧催,如薏无奈,开口唱道∶「瓜子尖尖壳里藏,姐儿剥白做情郎。茶山姐道,打尖的郎呀,瓜仁上滋味便是这,小阿奴舌尖上香甜仔细尝。」

「妙哉,妙哉!」廖永忠听得心花怒放,不住击掌叫好,一把搂住如薏硬要尝她舌尖上的滋味。

「侯爷不要耍笑,奴婢又不是茶山姐儿。」如薏在他臂弯里娇笑着歪头闪避。

廖永忠怎肯放过她,用力在她肥臀上掐了一把,疼得如薏「哎哟」一叫,张开了嘴巴,他趁机将舌度进樱唇之中,疯狂地舔舐翻搅,弄得她「呜呜」直哼。

四姨太琴心面嫩,见状羞臊得想要转身离去,却被廖永忠喝住∶「今日谁也不能离开!我们要在一起共赴巫山,度此艳春良辰。」

三姨太明珠近来得宠,处处曲意奉承,上前拉住琴心的手说∶「四姨别走,奶看这春浓似酒,浓得人心醉。侯爷兴致正高,怎能拂他情意?」

廖永忠呵呵笑道∶「还是老三善解人意,奶们过来看看这小母狗是否动了情?」

说着反手扣住怀中五姨太的后颈,将她按倒在自己的膝上。

如薏涨红了粉脸,急得金莲乱蹬,叫道∶「啊呀┅┅不要┅┅爷真缺德┅┅」

明珠叫琴心跪下抓住五姨太两苹小巧玲珑的金莲,自己上前解开她的裙带,再一扯,一个雪白无瑕的大屁股裸裎无馀。

如薏体态丰满,玉臀肥大,肤细如脂,当中一条深沟蜿蜒有致。弯腰俯伏的姿态更使个大屁股圆突鼓涨,纤毫毕现∶绷紧的臀肉使深幽的股沟微向两旁掀张,稀疏乌黑而微微卷曲的阴毛自牝户向后蔓衍,掩映了半条股缝;沟壑中央嵌着一个浅褐色细小柔软的菊状孔穴,花纹密集,花蕊紧闭,撩人情欲。

明珠伸出玉手往股沟下会阴处一抹,叫道∶「哎呀,骚水多得象屙尿,连屁股都湿了!」

廖永忠忽生奇念,在如薏赤裸的白屁股上拍了两下说∶「咱们来扮一回『狗儿嬉春』,那狗儿发情交合时必先互相舔舐,如今这小母狗春情泛滥,得找苹狗儿来为她舔弄。」

「可哪里去找狗儿?」琴心急忙问道。

「狗儿即在此,」廖永忠扫了琴心、明珠一眼,哈哈大笑道,「逸兴台上观此美臀,能不动情?咱们就以这眼前妙臀为题,各自即兴吟一句诗,吟不出者扮狗。先听我的,天生玉盘两半圆。」

说罢用手一指三姨太、四姨太∶「该奶们了。」

「再听我的,」明珠眨了眨慧眼,吟道,「皓月当中一深潭,该四姨接了。」

那琴心原本出身寒微,不甚习书识字,更不擅诗词笔墨,对着眼前的「皎月」一时语塞,急得面红如酡,支吾道∶「玉盘┅┅嗯┅┅皓月┅┅我┅┅我吟不出┅┅」

「吟不出就得扮小狗。」廖永忠一边掏摸膝上五姨太的两苹肥乳,一边冲着三姨太一努嘴。

明珠走上前去自脑后将四姨太琴心的头推按在面前的臀沟内,黏滑的淫水沾了她满脸,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呛得她紧蹙双眉,不愿张启樱唇。

廖永忠腾出一苹摸乳的手,侧身抓住琴心的青丝秀发,催促道∶「还不快舔!若不愿受罚扮狗就得挨打十鞭,认打认罚由奶挑选。老三,去取鞭来。」

三姨太抿嘴一笑,转身走下逸兴台。

「别鞭我┅┅我认罚就是┅┅」琴心吓得连忙摇手告饶,她知道近来德庆侯喜怒无常,温存嬉戏时总爱寻衅折磨人,开罪了他,必然皮肉受苦。前几日她因拒他 屁眼,即遭杖责,青紫伤痕至今留在身上,结果皮肉既遇难,屁眼也遭了殃。

琴心轻启樱唇,度出舌尖在五姨太的臀缝内舔舐,错落其间的阴毛不时刮擦她的香舌,十分难过;如同自己下体内散发出的气味一般的同性味道使她觉得有点恶心,但她不敢违拗德庆侯的意旨,只好尽量屏住鼻息舔弄。

小巧柔软的舌尖在牝户和屁眼周围的扫动,更使伏在廖永忠膝上的如薏酥痒难熬,嘴里哼哼唧唧,牝户口内汨汨地淌出更多的淫水,染湿了永忠的衣襟。一幅妻妾扮狗的春意图看得他血脉贲张,胯下物事不禁昂然勃起。

五姨太如薏忽觉一根直立的硬物隔衣顶在她的酥胸上,用手一摸,吃吃地笑起来∶「啊呀┅┅老爷肚子里生出一柄铁剑,要把我的胸口刺穿了呢┅┅」

廖永忠淫心大炽,索性掀起衣襟解开裤带,拎起如薏的头塞进裤裆内,喝令道∶「母狗快把爷的鸡巴衔出来!爷看得性起,也要奶来舔弄舔弄。」

如薏埋首在他裤内  蠕动了好一会儿,憋得面红耳赤才将大鸡巴噙了出来。她连忙松口吐出阳具,喘了几口气,娇嗔道∶「快把奴家憋死了!那麽大的鸡巴,嘴都要撑裂了!」

说着又伸出香舌往竖在裤外的阴茎上舔去∶先围绕肉柱上下舔舐,又以贝齿轻啮上端肉 ,再用舌尖急速弹击龟头上的马眼,把个廖永忠弄得不亦乐乎。

他眯着双眼,喘着粗气问道∶「小母狗舌功不凡┅┅弄得人好快活┅┅看奶咂食得趣,滋味如何?」

「老爷耍笑奴家,」如薏擡头白了他一眼,吐出嘴里的鸡巴叫道,「不依┅┅奴家不依┅┅又臊又咸┅┅好难吃的味道!」

正淫戏笑闹间,明珠提着藤鞭返回台上,她一见四姨太、五姨太狗儿一般首尾相衔,一个吮裙一个舔 的模样,便拍手笑道∶「两位妹妹扮得真象,要是再学犬吠叫两声就更有趣了。」

刁钻的如薏亦不示弱,指着明珠问廖永忠∶「侯爷要妾等扮狗,人人有份,三姨怎可不扮?难道她不是爷的姬妾?」

一番话说得永忠直点头,指着琴心身后的地板说∶「是啊,大家都扮狗,老三当然不能撇在外,快来排在她们后面,好生扮一苹胖母狗,我最喜爱肥胖的母狗!」

明珠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色,随即眨了眨眼爽快地答道∶「既然侯爷高兴,叫奴婢扮狗,我就来扮一苹嘴馋的恶狗。」

片刻之间,她已解裙卸裤光着大屁股伏在四姨太身后,双手一拉,也把琴心的裤儿褪下,在那裸出的「八月十五」上狠狠咬了几口。

「奶咬得我好痛┅┅」琴心回首叫道。

「四妹别急呀,先苦后甘,先疼后痒嘛。」

明珠撇嘴一笑,扒开琴心的臀瓣,将香舌挺起塞入她屁眼内搅动,时而在肛门内的肉壁上翻卷刮蹭,时而又退出在肛门口的褐色菊纹上环绕舔舐。最要命的是她还用牙咬住屁眼周围的阴毛拼命拉扯,并伸出一苹手指在牝户内凸立勃起的肉珠上摩挲,弄得琴心又痛又痒、春心摇曳,肉蛤罅隙如决口之堤,不住地淌出潺潺淫汁。

一种怪异的酥麻酸痒使四姨太全身战栗,肚内瘀气游走,情急之下,「噗」的一声自肛门内排出一股浊气。

正在舔屁眼的三姨太首当其冲、秽气扑面,忙以衣袖掩鼻在琴心的雪白玉臀上狠狠拧了一下,嚷道∶「母狗无礼,人前放屁,非好好惩戒不可!」

说罢抄起身旁的藤鞭,反转鞭柄径直戳入琴心娇嫩细小的屁眼里,五寸多长的鞭柄尽入无馀,疼得琴心哇哇乱叫。

「狗儿怎能无尾?装上这条狗尾巴,既美妙又不会再乱放屁了!」三姨太得意地说。

廖永忠瞅见四姨太琴心屁眼里插着他抽死红桃的长鞭,俏眉紧蹙,模样既可怜又可爱,那股无名欲火又在心中窜升,指着她叫嚷∶「小母狗,快摇摇大屁股,摆摆狗尾巴,爬过来舔舔爷的鸡巴!」

琴心未及扭动丰臀,突觉一股急不可耐的便意袭来,肚内一阵痉挛,她急忙伸手到股后忍痛自肛门内拔出粗大冰凉的鞭柄,高声呼唤∶「啊呀┅┅肚子疼┅┅不行┅┅我要屙了┅┅」

话音未落,屁眼微启,一注淡黄色的排泄物自菊孔内「噗嗤」彪出,若非明珠闪避得快,必然落个「满脸花」。

廖永忠从未见过妇人排泄,从妙龄女子身上最隐秘的孔穴喷射秽液之景象使他亢奋不已,他抽回五姨太嘴里的阳具,提着裤子奔到明珠身后,令如薏、琴心将随身携带的罗帕香巾交与明珠∶「用这些香帕仔细揩母狗的屁股,不可留下丝毫秽迹!」

明珠轮换使用几块罗帕在四姨太的股沟、臀肉和大腿上小心揩拭,还以香巾裹住手指捅进菊孔内细细清洁。廖永忠凝视着这般马桶上才会有的景致,看得如醉如痴,面前排成一字长蛇阵的三个大白屁股摇曳生姿,羊脂美玉各俱情趣。他再也按捺不住,擎起足有八、九寸长的阳具骑到明珠身上,用力掰开她肥胖的臀瓣,将鸡巴囫囵塞入了紧密的小屁眼。

「哎哟┅┅爷轻些┅┅屁眼让你捅烂了┅┅」明珠的后庭虽已是轻车熟路,但也经不起巨阳的遽然猛刺,痛得她连声呼叫。

廖永忠在屁眼中耸弄了数十回,又「隔山取火」插到下面的牝户中抽弄┅┅如是上下往返、变换淫弄了十馀次,把个三姨太弄得气喘吁吁、凤眼翻白,屁眼和牝户皆如「水漫金山」,濡湿一片。

他边 边看,瞧她们舔 揩屁股,瞅她们摇臀顾盼、浪语叫春。正看得入神,忽觉屁眼内的阳具被紧紧拽住,龟头被孔内异物吮吸摩擦,原来那明珠正在运气收缩肛门。

一股灼热的气流和一阵强烈的翕张吮吸使廖永忠丢盔卸甲、败下阵来,只觉龟头马眼一阵钻心的奇痒,他在剧烈的痉挛之中一 如注,泉涌般的白色阳精喷了三姨太一屁眼,又淌了她一屁股┅┅


(3)

逸兴台上春意正浓,酒宴正酣,园外忽然传来嘈杂之声,像什麽地方失火,又似官兵在追捕窃贼┅┅,嘈杂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不多时园外即人声鼎沸。

德庆侯连忙推开正在怀中咂舌亲嘴的五姨太如薏,跑到台边石栏前高声询问∶「出了什麽事,到处乱哄哄的?」

他的正室夫人在两名丫鬟扶持下从台下的花坛后转出来,她脸色苍白,珠履跑脱,迈不动步。

「老爷┅┅老爷┅┅大祸临头了┅┅」廖夫人侧身歪倒在花坛上,打破几盆茶花,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

廖永忠顿时感到心中压上了一块千斤巨石,他明白令他日夜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他跨步抢出逸兴台,绕过花坛奔进府内,取出铁券丹书,又捎带皇上御赐的彤弓,截在花园入口处保护内眷。

御史大夫陈宁捧着一个黄包袱,一柄剑横穿袱结,昂然来到花园月洞门,后面尾随一队金吾卫士兵。

陈宁五十多岁,瘦削的脸紧绷着,似罩一层严霜,因侦讯严酷为皇帝镇压处死了许多被疑为「不忠」的眼中钉、肉中刺而获高官显位。其审案以残忍着称,从刀剐钉刺到火烧铁烙,无所不用其极,屈死在他手上的冤魂何止千百。他恃宠骄横,趾高气扬,自信善于揣摩皇上的心意,不会失势,也不能失势,否则会有多少人要生吞活剥了他?!

「陈大夫擅自闯入内宅,不怕获罪?」廖永忠冲着陈宁喝道。

「奉皇上御旨,查处罪臣德庆侯廖永忠!」陈宁傲然说。

「本侯身犯何罪,遭抄家辱门之祸?大夫休要血口喷人!」廖永忠疾言厉色。

如果换了别人,陈宁早就喝令军士上前擒下,但碰到武艺高强、天不怕地不怕的德庆侯,他却软了下来,居然露出不常有的笑容,心平气和地说∶「请侯爷叫内眷暂避,兄弟有句话奉告。」

内眷们从另一扇门躲到内宅,廖永忠与陈宁上了逸兴台。

陈宁从袖中取出谕旨交他阅读,廖永忠匆匆阅后低头不语,半晌才说∶「皇上责我僭用龙凤章服,有大逆不道之罪,但是没有说该如何办罪。」

陈宁将手中的黄包袱放在桌上,挑起一边的眉毛,皮笑肉不笑地说∶「圣上念侯爷盖世奇功,又曾患难与共,不忍办以重罪,祸及家门。皇上赐侯爷『三宝』,请侯爷细加斟酌。」说罢径自走下台去观赏争妍斗艳的茶花。

一队士兵列成半圆围住逸兴台,整座花园静悄无声,远远察看动静的廖府家人暗中松了一口气。

三个侍妾躲在内宅阁楼上焦急地张望,四姨太琴心手捂心口、面色仓皇地说∶「吓死人了,这麽多兵士闯进府来,气势汹汹地想要捉拿谁?难道是侯爷┅┅」

如薏在她肥臀上掐了一把,撇嘴笑道∶「四姨放宽心,老爷劳苦功高,又有铁券护身,谁敢动他?还是快去把骚臀儿洗净,恭候老爷夜晚来弄奶。」

「小妮子嘴烂!」琴心羞红了脸,伸手去拧五姨太的香腮,「谁像奶这骚狐狸,整天开怀张腿地厮缠老爷,要把老爷的骨头都榨乾了。」

明珠将二人扯开,斜睨了她们一眼,说∶「别胡闹,待老爷回来,我要将奶们的闲话告诉他,看老爷不把奶们俩的屁股抽烂┅┅」

哪知话未说完,琴心、如薏一起过来抱住她,一个掐她的屁股一个拧她的乳尖,边掐边叫∶「好啊,奶要在老爷面前陷害我们,把我们的臀儿鞭烂,只留下奶这大白屁股去狐媚老爷┅┅」

她们笑闹叫骂,搂作一团┅┅

妻妾们虽然平日时常争风吃醋、互相忌妒,但也明白她们是飘在同一条船上的人儿,舟覆,大家一齐落水。此时她们心里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希望德庆侯平安无事,她们能够永庇福荫。

然而她们的希望落空了。

德庆侯打开黄包袱,露出一苹闪烁生辉的黄金小盒,盒内装有孔雀胆、黄绫带,加上插在包袱结上的龙泉剑便是御赐的「三宝」了。廖永忠登时如遭雷殛,双眼发黑跌坐在地上,再睁开眼,陈宁已站在台下向他微笑。

他高举铁券丹书嚷道∶「御赐铁券有免死条款,我可免死三次,妄穿龙袍只是第一次呀!」

陈宁的瘦脸上寒气逼人,冷冷说道∶「皇帝御旨,廖永忠私弑龙凤小明王,以下犯上,免死一次;又私刑虐杀侍妾,杀人者抵命,免死二次;私藏御用玛瑙酒具,免死三次。三次死罪已免,僭用龙凤章服迹同谋逆,如律定罪,已是第四次,不予宽赦!」

「他一次也没挑明过,怎麽说免了三次死罪?」廖永忠不服气。

「侯爷身经百战,为官多年,怎会不明白皇上的心意和习性?」陈宁反唇相讥。

「你能让我见皇上吗?我要向皇上说明白,廖永忠并没有谋反夺他的江山,廖永忠生为大明德庆侯,死是大明英烈!」廖永忠仍不死心。

「侯爷足智多谋,为何还不明白?圣上没有褫夺你的侯爵,兄弟不是口口声声称你为侯爷吗?」陈宁向前迈了两步说,「圣上不想昭彰你的罪过,你应当以妻室子女的荣华富贵为重啊!皇上圣谕,日落之时等待侯爷的消息,这是不能延误的!」

陈宁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剜割廖永忠的心,一股无可言喻的心酸与悲怆几乎使他窒息,他廖永忠出生入死,舍命追随,大明江山的哪一寸土地没有他的足迹和血汗!他忠勇一生,到头来却落个「谋反篡逆」的下场。此时此刻他才明白了「狡兔死,走狗烹」的真义,骄横一世的他终于尝到了「英雄末路」的苦果!他责骂自己,恼恨自己,却又怜悯自己。

廖永忠仰天长叹一声,泪如雨下,高声怨道∶「他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啊!我不死于烽火战场,却死于自己府内的逸兴台上。天哪,我廖永忠究竟有何罪过?难道这就是我帮他洒热血打江山的酬报?」

「侯爷之言差矣,你僭穿龙袍、虐杀红桃难道不是罪过?」陈宁歪嘴冷笑道。

「你才是一派胡言!」廖永忠手指陈宁喝道,「那龙凤章服在胡元时代不过是一般官员服饰,我在宅内偶尔戏穿,哪有『谋逆』之心?若以虐杀办罪,薛显杀吴富又该当何罪?皇上为何不办他的罪?我未死于法,分明是死于皇上的猜忌,我廖永忠死不足惜,只怕会冷了芸芸大明忠臣的一片赤子之心!」

陈宁反翦双手,挺了挺佝偻瘦弱的胸脯,催促道∶「侯爷不必多言,再要迟疑不决,可要出丑了。」

「我要与妻儿见一面。」

「这一案不牵连你的妻儿,你放心走吧!」

廖永忠眼中迸射怒火,一掌劈断御赐的彤弓丢进台下荷花池中,「嗖」的一声抽出龙泉宝剑,瞟了那冷滟滟的剑锋一眼,双目紧闭往脖子上一抹,血从剑缝中喷出,人踉跄两步跌倒了┅┅

* * * * * * * * *
朱元璋在武楼等待廖永忠自裁的消息,日暮时分陈宁陛见,呈上沾血的龙泉剑。

「永忠妄自尊大,目无国法,再三谅宥却不思悔改,这也是他咎由自取。」朱元璋用白绫帕揩掉剑上血痕,叹口气说。

「廖永忠犯大逆不道之罪,陛下鸿恩,没有累及其妻孥,他死可瞑目了。」陈宁趁机逢迎道。

谁知朱元璋却阴沈着脸说∶「永忠功勋卓着,朕万不得已才令他自裁,此事不可张扬,若有 漏,唯你是问!传旨永忠后事按侯礼祭葬,他的儿子廖权可以承袭侯爵。」

陈宁讨了个无趣,唯唯告退。

赐死屡建奇勋,矢忠效命的廖永忠,其他功臣会有什麽想法?然而保住大明江山能够代代相传才是最重要的事,世上谁不觊觎万年帝业?即使是无根的流言也要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大明天下只能姓朱!所有的功臣元勋不过是他手下的小伙计,只有他才是真正的主人,伙计们无条件地供主人差遣使用乃天经地义之事。朱元璋心里稍觉不安,但没有后悔┅┅

为了保证他的江山帝业能够万代相传,一揽子杀戮功臣的血腥计划正在朱元璋心中酝酿,德庆侯廖永忠不过是为了保全「主帅」而抛弃的第一个「卒子」而已。


〔第六章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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