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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权】(43-45)(父女/纯爱)作者:ring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5-30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ring2023-06-29发表于:southplus  第四十三章西窗烛   午孟鹤百无聊赖地坐在“爱齿口腔”休息区的沙发上,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身体朝后伸了个大懒腰,白色的亚麻女式衬衫底下,富有弹性的运动胸衣向外
作者:ring
2023-06-29发表于:southplus






  第四十三章 西窗烛

  午孟鹤百无聊赖地坐在“爱齿口腔”休息区的沙发上,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身体朝后伸了个大懒腰,白色的亚麻女式衬衫底下,富有弹性的运动胸衣向外膨了起来,凸显出宛如水滴的形状。

  往下,她深蓝色的斜纹五分裤把衬衫衣摆收束腰间,露出雪白匀称的小腿和微微透粉的膝盖。她把手搭在大腿内侧,一双米白的休闲鞋摇晃不停。

  玻璃推拉门突然被打开,一阵热气冲撞进来。

  “好凉快……小鹤!”甜嫩如稚子般的声音响起。

  午孟鹤的目光迎了上去,只见来人是她的好朋友,李莉。

  “莉?你怎么来了?”

  “来找孟叔叔。”李莉笑容飞上双靥。

  “啥?”

  正当午孟鹤一脸呆然的时候,李莉身后跟进来一个高大的男性,边推门边开口喊:

  “孟哥?孟哥!在吗?”

  他关上门,视线扫到了午孟鹤:“小鹤!好久不见。”

  孟企已从里边走了出来,挠着自己的眉毛看向进屋的两人。

  “是李莉啊,李哥?”

  “别别,叫我李传云就行,我年纪比孟哥小。”高个子男人忙说。

  “好好,李莉爸爸,我看看…预约时间也快到了,那就现在开始弄吧,早点结束也好。”

  “麻烦了,莉的乳牙上个月才刚换完,就想着尽快给她整整整齐。”

  午孟鹤在一旁一会儿看看孟企,一会儿看看李传云,然后李莉走过来在她的头上摸一了下。

  “没想过我会来吧?”女孩说。

  午孟鹤笑着摇摇头,看了看李莉身上的繁花花纹的短连衣裙,捉弄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那李莉,来这边,让姚医生先给你检查一下牙齿。”孟企看了过来。

  “嗯!”李莉应声跑过去。

  午孟鹤双眼睁得大大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孟企,然而孟企却看着李莉直到女孩走到隔断的后边去了。这之后孟企噼里啪啦地与李传云聊起了牙齿矫正器,也就是牙套的种类选择。

  小鹤低头看起自己的腿来。

  **********

  下午五点左右的时候,孟企与午孟鹤一起回家,走着走着,孟企叫了声“小鹤”,并把手心伸给她。

  “干嘛啦。”午孟鹤嘟着下嘴唇。

  “爸爸有东西给你,”见小鹤抬起头,孟企接着说,“手给我。”

  孟企把她的手掌摊平,将手指穿过她的指间,他故意不用平常那样的包覆式牵手方式,扣住它并上下甩动起来。

  “哇!爸今天胆子好大。”

  “大吗?”

  “这边不会有认识的人吗?”女孩垂首。

  “有吗?”孟企看看四周,“没事。”

  午孟鹤抬起头看看身侧,两人离到家还有一段距离,周围满是五金和建材店铺,她似乎同意了孟企的观点,脸红红地,表情像是被呛到了,吐了吐舌头。

  孟企看向远处,若有所思地望着,然后说了句:“放心吧,小糖豆。”

  **********

  两人回到了自家的楼栋门,孟企松开小鹤的手,从信箱柜中取出收件地址 401 户的信件,这时一位身材不高、四肢纤细柔软、肤色雪白的女性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的五官长得很标致,脸上皮肤细腻中带点媚色,孟企总觉得在哪见过她。

  女性穿着黑色吊带背心和豹纹短裤,经过两人时看了孟企一眼。

  “你是对门的…孟企?”

  孟企一愣,然后反应过来。

  “是新搬来的邻居吗?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没有去打个招呼。”

  “哪用麻烦的,这不就认识了嘛,我姓吴,吴蕙兰,跟妜环一样叫我兰姐就行。”妇人一笑。

  “您和魏小姐是朋友?”

  “可不是,她是我从小看大的。”

  孟企和午孟鹤面面相觑。

  “兰阿姨您几岁了?”小鹤问道。

  “42 咯。”

  “看着像……20 多。”

  “你叫小鹤吗?你嘴可真甜哟。”

  “兰阿姨,魏姐姐还好吗?”

  “应该还好,给她点时间回复回复,她呀,年纪还轻。”说着她看了孟企一眼。

  “一起喝杯?我刚要下楼买几听啤酒。”

  “不了兰姐,和小鹤还有点事要处理。”

  蕙兰的视线落在午孟鹤身上,又回到孟企身上:“行,有机会再聊。”

  孟企转动钥匙,打开门,午孟鹤先走进去换起鞋来。孟企则迫不及待地拆开信,里面是两张叠好的 A4 纸,分别是孟企母亲和孟企自己的体检报告。孟企掏出自己的那张,跳读至传染性疾病的条目下。

  在逐条确认自己没有携带疾病原后,他随手把信一抛信,蹲下来,将坐在地上换鞋的午孟鹤一把横抱起。小鹤两手环着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脸上,四周景色旋转,她目光不移开半分。

  睡前,孟企靠在床头看着手机,午孟鹤换好睡裙爬上了床,她一边用手梳着长长许多的头发,一边跨坐到孟企身上。

  “爸,还要多少天啊……”

  “再过 6 天,6 天……”'孟企看着她,眼神中是安慰和坚定。”

  她把头发全部撩到左边,带着略有些成熟的挑逗感觉,她圆圆的脸蛋像是清池底下的鹅卵石,眼神中反射着点点秋波。她的左眼的眼镜片下方,两颗淡淡的痣像一对双子星,是她独特的徽标。看着孟企痴迷的目光,她笑起来。

  “爸,你那个硬硬的。”

  孟企不说话,只是用手抚摸她的脸蛋。

  午孟鹤小嘴微启,眼睛微眯,害羞着回看着他。

  “暑假怎么不出去走走?待在店里多无聊。”他说。

  “我怕爸爸被人拐走。”

  “小傻瓜,小傻瓜小鹤。”

  “你才是傻瓜。”她回嘴,然后继续说。

  “爸,”小鹤指了指自己胯下面那个顶到她股沟的坚硬物体,然后撩起睡裙,用嘴咬着边边,用含糊的声音说,“要帮你吗?”

  孟企看着女孩洁白的腹部上方,两个小小的球体均露出下半部分,埋在她那天蓝色内裤底下的肉棒更硬了几分。

  “不了,不是时候。”他说,“爸买点东西。”

  **********

  7 月 19 日晚上 7 点,姚健载着孟企、孟红盈、午孟鹤共四人来到餐馆“西城食记”。

  这是一家还算大的中餐餐馆,大厅里摆着 8 张圆桌,均是中式风格的实木桌椅,四人走进了一楼的某个包厢里。

  在等了十来分钟后,孟企和小鹤走到餐馆门口,等待最后两人的到来。很快,一辆出租车停下,张茗和李莉下了车,与午孟鹤说说笑笑走回包厢。

  孟企拿出自己烤制的蛋糕放在旋转桌的中央,与去年不同的是,蛋糕上不再画着“小鸡”了,这次确真价实就是一只“鹤”,并且除了草莓还放了黄桃、猕猴桃、椰果,以及多了一根蜡烛。

  午孟鹤将第 14 根蜡烛插入蛋糕中央的奶油中,戳开了“鹤”的脊背上的可可液线条,在房间一旁待命的服务员立刻就上前为蜡烛点火。

  这时,孟红盈突然开口:“哥,你怎么心事很重的样子?”

  “没事,有点感慨。”

  “那关灯吧,吹蜡烛了。”姚健说。

  午孟鹤越过蛋糕与上方的火苗,直直地,直直地盯着孟企,像是要陷进去一般,这时灯灭了,小鹤的脸在烛火照耀下轮廓忽明忽暗,她的眼神依旧注视着孟企。

  “爸,帮我一起吹蜡烛。”

  孟企问声,动了动,靠近烛火,两人的脸映照在黑夜中,一左一右,一大一小,一男一女。

  两人同时撅起嘴唇,靠近中央,使劲一吹。

  火焰纷纷乱扑胡闪,然后熄灭,却留下最中间的一根没有吹灭。分不清是午孟鹤的眼神闪动,还是她眼眸中的火光在抖动,她愣住了。

  孟企稍稍立起身,使劲鼓肺,一口气将其吹灭。

  包厢里适时地响起生日歌的音乐,电灯重新点亮,孟红盈、姚健、张茗、李莉随着背景音乐一起跟唱起来。

  吃蛋糕前,姚健夫妇送了小鹤一本《服装和时尚简史》,张茗的礼物是一本夏天主题的手帐笔记本,李莉则送给小鹤一张封面写着《When I Fall In Love》的经典英文歌曲的精选唱片。

  孟企递给小鹤一个带绒布的方盒,她接到手中,打开,里面是一只银色金属边、纯白漆金属表带、小表盘的女士石英手表。

  午孟鹤笑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

  宴会直到 10 点才结束。

  孟企拉着午孟鹤的手回到家中,两人来到沙发上,互相对视,脉脉含情,恋恋不舍,然后接吻。

  孟企揉着女孩的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干渴的声音,缓缓问她:“真的要么?”

  小鹤在他怀中点点头。

  孟企拉开她,从茶几下拖出一个小纸箱,拿出里面全新还未拆封的润滑液、安全套,开口说:

  “洗个澡吧,到 11 点 22 分,你出生的时候。”

  第四十四章 舞、梦、鹤

  不可思议的是,孟企双腿的绵软、身体的震颤程度,与他第一次解开午华上衣纽扣时别无二致。

  他看了看时间,10:13。他看到午孟鹤拿着带青色波点的纯白内裤、没穿过的白色睡裙进了洗手间,却没把门关上。女孩不说话,也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望了望孟企的双脚,背过身开始脱衣服。

  她雪白的肩膀那么光滑、陡峭、紧致,那么小,孟企时常惊讶于她小小的躯体下竟能藏着那么成熟的力量:她专心致志地走在自己的道路上,而且还能对他人保持良善。她的脊背那么窄,却停靠着一对过大的翅膀。

  孟企从未感觉如此焦躁。

  他听见洗手间内狭小淋浴房的玻璃门被轻轻带上,听见花洒呲的一声启动,听见电热水器工作时的嗡嗡声。玻璃蒙上了雾气,娇小可怜的女孩在一片朦胧中浇湿自己的身体,恍惚中时光仿佛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下午,她落入水中的那个下午,她光着身子站在浴盆中,四肢细得像一节节甘蔗,哭着说“爸爸不要难过了,我没事”。时间跳回五年前,短头发的她从背后抓住他的衣襟。再跳回十年前,她被轻易抱起来,嘴里说着“我也爱爸爸”。

  她变化得太快了,以超出孟企的想象的速度在长大。

  孟企把一双腿从回忆的泥潭里拔出,费力地走回卧室,打开夜灯,他看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双人大床,一股子酸涩得要命的罪恶感攫住他的内脏,让他胸腔郁闷,胃口翻涌,肠子打结,大脑眩晕,在这里他将夺走自己女儿的初夜。

  他关掉床头夜灯,打开明亮的顶灯,一会儿又打开夜灯,关掉顶灯,像个未开智的孩子一样重复着行动,最后干脆放弃了,他把房间里的灯全部点起。

  双人床上的小熊、鳄鱼、小鸭静静地躺在床头唯一的枕头旁边,嘴型可爱地扬起,嘲笑着他的决心。他还记得它们各自的来历:小熊来到家里最晚,是从娃娃机里抓的;小鳄鱼是从动物园买回来的;小鸭一开始就在,它是午华买给她的。

  如果是一场梦,他愿意倒在这双人床上,沉沉睡去,直到梦醒。午华,往日的幽灵和梦魇,直到如今还在孟企耳旁絮絮有声:“爱她,爱我。”

  孟企把腮帮子咬得生疼,他骤地起身,带着决然的表情掀掉床单,和玩偶们打包一起丢在地板上。他从衣柜里拿出崭新的针织布床单,颜色是水蓝色的。展平,铺就,他在床单正中央摊开一米见方、粉色的、小鹤的经期姨妈防漏睡垫。然后又为枕头换上了红色的枕套。

  他在手机中打开纯音乐的歌单列表,调了调音量,放在床头。他拿起包着玩偶的床单,走去书房放下,找到雪人玩具、润滑液、安全套。接着又从客厅中拿出一个小铁盒,他走到洗手间门口,打开盒子,抓出一把玫瑰花瓣,丢撒在地上,一路走回卧室,将花瓣的道路铺延至床下。

  他关掉顶灯,坐在床尾,闭着眼,想象着小鹤的笑脸,清丽、天真、永不蒙尘。孟企也笑了。

  午孟鹤洗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出来,肩上裹着浴巾,底下 75 A 大小的乳房若隐若现,敞露的肌肤热气腾腾的,仿佛是用了 50 度的水洗泡。她紧闭着大腿,阴阜上的软毛湿湿的,底下的小缝歪向左侧。

  卧室门口,她看向孟企的眼神不无诧异,温婉、伶俐的下巴含着笑,她走过来。

  孟企看呆住了,任她的身体怎么拔高,曲线怎样突出,头发怎么长长,她的一双眼睛总如山间夜晚的星空亘古未变。

  “大人的浪漫吗?”她在孟企耳边嘻嘻笑道。

  孟企有点害羞,说了句:“记得快把衣服穿上。”但他本想说“我想让你一辈子都像这样被好好对待”,孟企站起来朝洗手间走去。

  孟企使劲往身上打肥皂,还用香皂洗了两次脸,在第三次往阴茎和蛋蛋上抹肥皂时,肉棒不由自主地变大了,怎么也软不下来。洗完澡花了 15 分钟,他搽净身体,无奈地拿了条干净内裤把不服软的鸡儿塞进裤裆。

  回到卧室时,他以为自己看见了林间仙子。

  午孟鹤正两手各抓住浴巾的一角亭亭伫立在卧室中间,她拉扯的是浴巾的斜对角,于是白色的布片被折成一对三角形,在她的背上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她斜着头看着窗台,双手扬起,两腿交叉,露出一侧娇俏的酥胸和曼妙的小腹。

  “爸,”她勾人却不自知的眼神轻扫过来,“月亮。”

  那是孟企毕生难忘的场景,少女独立于如蜃景的烟波之上,粉足往后拨开深红的花瓣,身形欲动,背弓更柔,扬颈前视,长发悠悠。冷光洒在她的刘海、她的嘴唇,她的乳头,她的肚脐上,像一层纱。

  孟企走到她身畔,向外看去,见一轮盈凸月,挂在西南边公园的雕像上方。

  快 11 点了,孟企正愁怎么渡过接下来的煎熬时光,午孟鹤将浴巾披回肩上,双脚并起,立直身体,踮脚让自己的眼睛升高到孟企的嘴巴前方。孟企弯腰在她诱人的两边脸颊各亲一下,然后拉起她的手。

  女孩就这么在他的臂弯里旋转着,欢笑着,并在靠门的墙上投下雏菊气味的身影,累了,她拽着他倒向双人床。孟企坐在床沿上,痴迷地伸手在女孩的脸上、胸上游走。她的脸上红霞密布,放任着他的抚摸,跪坐起来,把圆鼓鼓的小小臀部放在脚跟上,与他伸舌交津。

  孟企摸得忘我,嘴唇慢慢离开,沿着嘴角、下巴、脖子、胸口一路亲下去。

  等待,让女孩身体变得敏感不已,不需要甜言蜜语,她就被弄得欲火中烧,发出了极为纯粹的呻吟声,当孟企亲她的脖颈时,她身体一抖,发出了“嗯…”的喘息。

  这时男人的不安分的手搔过女孩的两肋,紧紧地按在她的雪臀上,不住揉捏、搓弄。她的鼻息越来越重。女孩的一侧乳头突然被男人咬住,并被嘴唇慢慢按压,一阵酥麻传过大脑,她发出“咿!”的一声,睁开迷离的眼睛,把嘴唇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随即,在湿湿热热的舌头打着圈舔舐下,女孩两眼斜乜,口唇微张,一滴口水从肩上滑落开去。

  孟企的嘴离开了她的身体,留下小鹤的视线茫然跟随着他。企用手肘碰了一下电子闹钟,午孟鹤眯着眼睛使劲瞧清了读数,“11:20”,她纤手一拂,碰倒了闹钟,让液晶显示屏贴在床单上。

  孟企一提腿翻身上床,搀着面前小猫坐姿的女孩仰卧到粉色睡垫上,在她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出来了,且双腿自作主张地分开,她无比纯洁地诱惑着大她 23 岁的男人,迫使孟企将她汁液横流的粉嫩花园欣赏无遗。

  她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她不恐惧,她不厌烦,她只是担忧、紧张,担忧于自己的身体不够美好,紧张于近在咫尺的未知的快乐。

  小鹤两臂夹着双乳,紧握着拳头放在双腿中间,这一姿势更加凸显出了她的性器:浅粉、饱满、湿润。她傲然地分着双腿,脸上则染上愁容。

  孟企没能忽略她颦起的双眉,知道她三角区的肌肉正绷的紧紧的,她的紧张更让他怜惜。

  他一边想,一边打开安全套的包装,很好,是粉色的,他心想。

  孟企脱内裤的时候是背过去的,阳具释放出来的一刹那显得气势十足,似乎要划出风声,他利索地戴上安全套,不让女孩等待太久。

  他转过来,说:“看见没,这是爸的独角兽。”

  令人窒息的尴尬沉默,午孟鹤的眉头似乎更添好几千克的重物。

  孟企暗自骂着自己的愚蠢,却做出微笑的表情,接着说:

  “爸爸想变成小宝宝,小鹤能给我喝奶奶吗?”

  小鹤一边皱眉一边笑,看起来像哭一样:“嗯……”

  孟企那头伸过去,猛嗅她胸前的芬芳,嘴中说道:“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口味的呢?香草?巧克力?这边这个包包呢?”

  女孩噗嗤一下笑出来了。

  “笨诶,爸爸……”

  孟企用眼神向她示意:“我来了?”

  “来吧。”她安慰他说。

  当自己的阴茎放在她的小小丘上时,孟企心头突然涌现一种心安的感觉,掺杂着焦虑、释怀、愧疚、大悟。那是独占欲,他这才发现他根本不想看、不愿意、不允许其他男人染指她,她是他的小鸟,是他的企求,是他的梦。

  他在安全套上挤上许多润滑油,轻轻扶着贴上她的外阴,湿润的花朵早已迫切地迎接上来,它轻易地滑向蜜口。

  (作者语:好爸爸们不要模仿哦~)

  午孟鹤感受到一股异样的躁动,既是来自细缝深处无数触觉神经的信报,也是来自被倾心的男人笼罩在身下的视觉冲击,那是一种类似灵魂深处的喧嚣。她张开双唇,舌头抵在上牙膛处,眉颦地更紧了。

  孟企停了有十来秒时间,他过去不知曾多少次对她说过,性是人的天性,是爱情的表达,不用害怕。但他自己怎的害怕了起来?

  收紧大腿与腹部肌肉,他把身体往上提了提,胸膛离女孩更近,他的阴茎几乎竖直朝下,半颗脑袋没入小阴唇里面,他缓缓地竖向下推压,半厘米…一厘米…停住了。

  孟企知道,那花茎实在太窄,一个指头都嫌挤,更何况是周长 10 多公分的粗物,他只觉龟头前面是一堵墙,连墙洞都感受不到,再顶下去非把小鹤疼死不可。

  午孟鹤不知道,她刚体验到那轻舐慢进的神秘感觉,她讶异于孟企的突然停下,慌张与不安闪过她的心间,不做了?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孟企只能后退一些,然后缓缓再进,不停重复,不停撬动。再这般厮磨下,小鹤早已按耐不住,身体往下一送,相当于把臀往前一顶,孟企的肉柱受这反向力一推,一下戳进两厘米深。

  “啊!好疼!”

  孟企当即就拔了出去,他捧着小鹤的脸,见她眼圈都红了,鼻子眉毛皱成一块儿,忙不迭地安慰。

  他低头看看睡垫与安全套的前端,并没有血迹。孟企心想,大概过去的什么时候,她在运动的时候扯破了吧。

  过了好一会儿,午孟鹤才从孟企的温暖环抱中恢复过来,脸上表情一半是沮丧,四分之一是郁闷,四分之一是羞怯。

  “好啦,小鹤,女孩的性器要一直发育到 18 岁,不用难过的,还疼不疼?”

  这时午孟鹤突然从床上爬起,半强迫性地把孟企推倒在床上,当下就欲坐到擎在半空中的阴茎上。孟企见了大惊失色,忙把她的雪臀托住。

  午孟鹤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孟企在她的脸上看见了羞怒。于是他服输了,拿起身边润滑液的瓶子,挤了不少在右手食指上,然后伸进午孟鹤的小穴中简单转了一圈,并在安全套上又倒了一些。

  午孟鹤艰难地跨高左腿,扶着孟企的肉棒坐了上去,她的手撑在孟企的手上,膝盖勉为其难地打弯,冒着汗,咬着嘴唇,终究是一点一点地将它含了进去。

  然后,她也遇到了与孟企一样的难关——怎么也推不动了。午孟鹤把两腿往外张了张,看起来像在扎马步,但如果画面的主体是这样一个小女孩,那便多了太多淫靡的观感。

  她的牙齿松开了下嘴唇,屏了口气,咬紧牙关,猛闭眼,女孩用力往孟企身上坐去。每每尝试往下,她的齿缝间就会透出细细的“嘶…嘶…”声。

  “放松些,宝贝放松些。”孟企急忙说。

  两人互相对视,隐隐有哧的一声,“啊……”

  小鹤往两人的连接处一看,进去了半根,于是破涕,脸上挂上成功的笑容。正想着继续动,午孟鹤的脸上又开始阴郁起来。

  孟企虽然并不能体会到午孟鹤现在所遭受的不适有多么强烈,但他以自己阴茎受到的巨大压力——如同被数十根橡皮筋紧紧缠住般——进行判断,再进行下去显然是不对的。

  “小鹤!快拔出去,”孟企朝她喊道,“太勉强了。”

  这时孟企注意到自己的睾丸上有什么东西滑过,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往屁股下面游走,孟企用手托起她的屁股往外一推。

  血,如玫瑰、如罂粟,顺着孟企的身体流到了睡垫上,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印迹。

  他看向小鹤,后者还保持着跌倒的姿势,撅着私处,手抓着腿伸向空中。孟企默默地抽出两张手纸,十二分疼爱地为她拭去外阴上残留的血液,然后把自己阴茎上的安全套摘掉了。

  看着孟企忙碌,时而好奇地看着床垫上的处子之红。午孟鹤有好一段时间都没说话,最后她坐起了,抱着自己的膝盖,咬着膝盖,并拢膝盖,将自己的小妹妹合上。

  她有理由认定这是一次失败的性爱,太小,太紧,也太疼,而且还流出了血。在她想象中与父亲的结合不该是这样的,他们应该、一定会克服万难,共登极乐。不该是这样的,这肮脏且污秽的血成为了阻碍两人的距离,也许到此为止了,她想。

  “小鹤,”孟企招呼她过去,“想啥呢?我们还没滚完床单呢。”

  午孟鹤懵头懵脑地赤身爬过去。

  “你以为性爱就只是身体结合是不是?”

  孟企的声音就像水滴在湖面上,扬起涟漪,下一刻他吻了上来,如痴如醉地索取着自己。

  孟企让午孟鹤背朝着他,把身体趴下去,一对柔软的臀部贴到了孟企面前,股沟中间的小穴与菊穴彻底敞开在男人的视野中。

  “爸…这个姿势…好羞……”小鹤把手伸到后边,竭力想要掩住自己的小菊。

  孟企不闻不顾,轻轻地舔上她粉红的花心,刮扫她的嫩肉,并将舌头探进小洞里,清甜带有一丝铁锈味道的花蜜在口齿间流动,他鼻子呼出的滚烫热气打在她娇嫩的黏膜上。

  “唔嗯…”不间断的快感搔动着她的内心。

  午孟鹤下意识握住了在她眼前一跳一跳搏动的男根,刚刚进到自己身体的就是它?竟然是这么大的吗?她无法不去想,亦无法控制自己不脸红。

  仿佛为了呼应孟企一般,她尝试性地用舌头去舔了一下紫得发亮的龟头,她发现光滑的它舔起来意外得畅快。它没有味道,顶多有点润滑油和橡胶的混合气味。它是硬硬的,也是弹弹的,比自己的雪人小玩具硬实一些,她曾经因好奇舔过小玩具,但她从来没敢对孟企提起,它们俩很像。

  但是底下的柱子就不同了,它崎岖、凹凹凸凸、硬的吓人、看起来不可爱,午孟鹤每次舔它都会有一种心慌的感觉。她很快发现舔到龟头的伞帽一圈、茎柱和帽子连接的一圈沟缝,以及茎柱背后的一小段时,爸爸身上的小玩意儿就会动一动,有时是变紧,有时是抽动,正如她之前用手撸它的时候那样。

  孟企用的出乎意料、破坏性的行动打断了她,他将食指探进了幽深的蜜穴花道中去。

  “啊!爸爸…爸!你在干嘛啊嗯~”

  湿润、温热、紧迫,孟企向内探索,指腹转动向下,挤按着多褶的肉壁。

  “舒服吗?”晶莹的液体从指缝间淌下,在手指和私处中间牵起弧形的水桥。

  “嗯……嗯!咿!”

  孟企突然感觉手指摸到了一个充满凸点的部位,他勾起手指,朝下施力按了按那里,随即感到一阵迫切的紧缩,阴道仿佛蠕动起来,似乎要将手指吸进去,小鹤也同时高鸣起来。

  “这是什么!啊…!爸!不行了~我嗯…不呜…不行不行,要去了…!呜嘤!”

  小鹤的手在床上乱挥,想要找一个支撑,她洁白的脊背蓦地抬起,屁股却沉低了,姿势仿佛蛙爬一般,在水蓝色的床单上展开。

  她的脖子伸长,脸仰起发出“哈啊…”的声音,一头黑发胡乱的遮盖住额前,乳头尖尖朝外翘起,腹部此刻仍在打颤。

  孟企扶住身软的她,让少女坐在自己怀里,屁股安放在自己的小腹下。他将她的腿往前伸直,并拢,用柔软极富弹性的大腿内侧包夹住阴茎。

  午孟鹤睁开因情欲的告解而微眯的双眼,发现自己正完全躺在孟企的仿佛扁舟的身体上,她转过头去,心无旁骛地和他接吻,眼中全然是满足的爱意。

  她感受到腿间那话儿越变越硬,伸手掣住那个紫红的大李子,揉搓它,双腿略微弯曲并往中间夹紧。这时孟企取过润滑液,浇在她的手上。女孩无需说明,就已然会意,用沾满黏液的手上下飞速搓动起来。

  两三分钟后,两人都察觉到精道的膨胀,搏动几下,精液从龟头喷洒而出,飞上二三十公分的空中,落在小鹤的大腿和小腿上。

  两人均无力去清理酣战后的落叶残红,午孟鹤只是扭着身体,将一只小小乳房贴在男人的心脏旁,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规律、慵懒地呼吸着。孟企则将手放在她弯折的腰线上,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微笑心满意足。两人视线交融,仿佛彼此就是世间的全部。

  不知什么时候,孟企叫她:“小鹤……午…孟鹤。”

  “嗯?”她愉快地回应。

  “我好爱你。”

  女孩愣了一下,下一秒眼泪就扑簌下来。

  她哭得梨花带雨,问他:“你怎么现在才说。”

  “我以前都没说吗?”孟企感到有些疑惑,也有些愧疚。

  午孟鹤睁圆眼睛,看着他说:“没有,一次都没有……”

  “可以用感觉啊。”孟企挠了挠眉毛。

  “那能一样吗?”她又开始哭了,“再说一遍。”

  “我……爸爸哪有不爱自己女儿的……”

  “我就知道,爸只是当我是孩子。”

  沉默片刻。

  “鹤。”他说。

  “嗯?”她吸了吸鼻子。

  “我爱你。”

  第四十五章 共振

  孟企将手滑进女孩纯白的睡裙底下,在里面剥落她缀有粉色樱花点的内裤,拉至睡裙的褶边下,褪到细瘦的膝盖旁。

  女孩的胸前,两个圆圆的凸点从睡裙缝有蓝色珠子的大 V 领口的两侧显露出来。她的黑色秀发落在抽褶花边肩带上,头则斜靠在男人的手掌上,伴随他的抚摸,她闭上了眼睛。

  孟企一连几天都在疼她。

  蜂鸟的长喙伸入花心深处,轻柔、不损伤花房地左动动,右转转,惹得花朵响起“咕唧”的呻吟与轻啧。

  待到午孟鹤适应了一根手指的粗细,孟企换用大拇指挑弄穴口,活像一条沙丁鱼钻入其中,用指甲盖轻轻去顶敏感区域。

  “啊……嗯。”

  她又动情了,脸上晕染着不知底的红霞,将浑圆的屁股往孟企的跨部一靠,稍稍弯下腰,把整个私密花园撅高了一些。这时孟企裤中那团硬硬的东西几乎就快要扫到她的蜜豆,一只柔软的手压了过来,五指盖住了他的那话儿,爱抚般揉了揉它的脑袋。

  孟企狂吸她的后脖颈,用牙轻咬,用嘴唇嘬住,在她的雪肌上留下红印。由于拇指实在是太不灵活,孟企将它从湿热的蜜洞中抽出,试探性地放入食指与中指,两个手指一上一下,彼此略有延迟地进入洞中。

  几乎是被吸进去的,在黏滑爱液的通力合作下,两根手指进到了四五厘米的深处,还没等孟企做好准备,充满褶皱的内壁就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嗯~”

  孟企动用小臂的力量,费力地将两根手指水平摊开,这时他更清晰地感知到敏感区的方位,关于敌方 G 点的急报传回控制中枢,中枢即刻发令,手指往下弯曲,圆圆的指腹抵住战区,大肆按压搓弄。

  女孩哪受得了如此摧花之势,双眼上翻,嘴都合不上了。孟企在她一片“爸啊啊啊”颤声中拿过“雪人”玩具,怼在她的小豆上。

  “啊、啊嗯!去了~~~!”

  **********

  孟企打开入户大门,风立刻涌进来,在屋子里旋转完一圈,再从南向的窗子跑出去。他将纱网门帘放下,然后就去厨房了。

  “爸,今天下午我要和你一起去店里,”午孟鹤跑了过来,捧着白色睡裙的下摆,露出了底下光溜溜,圆翘翘的屁股,“家里太热了。”

  “好啊,早说我们早点出去。哇!你注意点,咱家大门没关呢!”

  小鹤啪得松手让衣服垂下,回头看向玄关方向。

  “还好没人……”她突然感到脖子一凉。

  孟企冰凉的双手正放着她的脖子上,为她贴上了一个创可贴。

  “怎么了爸爸?”

  孟企摸着鼻子小声说:留下印子了。”

  “吃吧。”孟企递过来一盘去皮且切成小片的西瓜。

  **********

  午饭后两人离开双人小窝,与在家里时的“过度”亲昵不同,孟企和午孟鹤在外时表现出了一种刻意的回避感,他们俩不牵手了,不挽手了,不挨紧了。

  走在路上,小鹤突然问:“爸,你怎么不把我送你的挂件挂上?”

  “哦,我怕弄坏,一直戴身上。”孟企说。

  “带身上?会丢的啦。”

  “不会,在这呢。”孟企拉开衬衫的领子,底下有一条褐色的绳链,星星挂件就绑在那根细绳上。

  “傻不傻呀你……”午孟鹤被他气笑了,丢下一句话就转开头去了。

  到店后,午孟鹤找了个不会打扰到别人的位置看起书来,偶尔跑出去看看热闹、买根雪糕、去隔壁花店看看小猫。正当孟企纳闷小鹤去哪的时候,女孩蹦蹦跳跳地回来了,头上还别了一小朵淡蓝色的绣球花,走到姚健哥哥面前被好一顿猛夸。

  多年以后,孟企仍记得这个热烈的二伏天,晃眼的午后,穿着长裙的午孟鹤站在一盆盆绿植丛中,害羞地望着孟企。孟企远远地朝她回以微笑。

  **********

  夏天的难处之一,是随便走几步就会汗流浃背。懒得做饭的孟企与姚健夫妻俩、小鹤一起在外吃了饭,然后回到了家中。

  午孟鹤竖起胳膊,由孟企将她的连衣裙脱下。她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走进淋浴房里去了。

  正冲着澡,不一会儿她看到孟企光着身子走进洗手间,打开了洗衣机的顶盖,把两人的换洗衣服全都放了进去,简单“滴滴”几声后,洗衣机工作了起来。

  午孟鹤把微凉的水流浇在自己的脖子下,突然玻璃门被打开了,这把她吓了一跳。孟企探头进来,左右四下看看,然后把视线定在了女孩的胸脯上。

  小鹤怔怔地张着嘴,手中的花洒不知怎么掉转了个方向,水洒了他一身。

  “好凉!”他惊呼。

  女孩忍不住笑起来,哪知下一刻男人就拉开门走进淋浴房。

  “好挤哦,爸。”她略带埋怨地说。

  “没办法啊,我身上都湿了。”

  两人不说话了,潮湿的空气里多少有些尴尬,只有花洒在不断低语。

  午孟鹤转过来,把身体贴到孟企身上,她抬头,等待。

  “爸的身体好热。”她说着,用手戳着孟企的胸口。

  “男生的身体本来就比……”孟企说到一半就停住了,视线受到下面某物的吸引,两人都低头看过去,一动不动地看着。

  只见孟企的肉棒在冉冉升起,先是与地面齐平,然后往上翘起。

  他热辣辣的目光看向她,她则脸红红地点点头。

  孟企打开玻璃门,从咣当不停的洗衣机上拿来一个安全套,戴在了阴茎上,原来他早有准备。

  孟企将花洒安回墙上的卡槽中,把水流调成微温,然后正面紧紧搂住小鹤,让水流浇在两人的胸前。孟企咬着她的嘴唇,吸着她的舌头,吻着她的脸颊,弄得她目光烁烁,情合意迷。

  对于午孟鹤来说,戴套的动作是一种非常具有仪式感的行为,事实上小鹤本身也有些意犹未尽,由于早上那次爱爱用上了小玩具,她体验到的确切说只是外阴高潮,当下被孟企这么一撩拨,小穴深处也不安地躁动起来,于是踮起脚去搂他的脖子,亲吻他。

  孟企蹲下来,抱住她雪臀下的双腿,一提,把她抱举起来。接着,他两手先后穿过女孩的胯下,将她的大腿分至两侧。

  “爸又想干什么坏事了?”她伏到孟企的耳边,“嗯!?”

  孟企正用他上翘的阳具磨着女孩的胯间,有好几次都轻轻扫过穴口,带出晶莹的蜜露。

  午孟鹤只感觉到肉棒的火热,每扫过一次,穴口就更难耐一分,她的软肉所感受到它的坚硬,只让她大脑更加空白。她开始期盼。

  进去了,像电流抓过脊背,直窜头顶。最初的震慑人心的刺激过去后,她感觉到的是无穷无尽、能融化欲望的炙热,以及被不断、不断、不断撑开的自我。

  午孟鹤说不出话来,叫不出来。但浴室里却响着有节律的“呜噗”声:他挺入时,花径紧缩,他后退时,花茎膨开。是的,她阴吹了。

  当她回过神来对孟企说的第一句话是:“进去了?”

  孟企说:“进去了。”

  她的眼中是深深的爱和欲,以及流转不停的幸福,她遏制不住地对孟企展开亲吻攻势。

  孟企一脸疼惜地看着她,回应她,然后继续浅浅地、舔弄般地在腟道里慢送,一段时间里,噗噗声与呻吟声以几秒一次的相同频率奏响。

  午孟鹤并不知道,她以为那个声音是男女为爱交流时的最正常不过的声音。但慢慢地,她的阴道适应了孟企的肉棒,声音也骤然消失了,她以为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是两人身体相性不好?是自己不够爱爸爸?是自己的小妹妹松了?

  只不过瞬间的担忧会被轻易抛至脑后,因为身下那个粗粗的棍子正在一刻不停地刮着敏感的肉壁,她连迎合都做不到,只能被一味地挑逗、捉弄,发出高昂的,她自己也闻所未闻的浪声莺语。

  “啊、啊!不要!爸~!好舒服~嗯咿…小…小鹤要去了!”

  “爸爸!喜欢、喜欢…”

  “爸…嗯呜…嗯呜…去了去了去咿咿咿啊啊啊~~~了……”

  同时登上高潮的还有孟企,他发出仿佛牛一样低沉的鼻音,他从没体验过这样紧致的腟道,将他的身心箍得发麻;他也没有听到过自己的女儿发出过这般动魄的啼鸣。尽管他极力避免插得过深,过快, 加上这一层芥蒂,他感到下身一涨,精关放行,射了。

  孟企将她放到地上,哪知小鹤的脚一踩地就向下跌去,吓得孟企赶紧扶她坐在地上,花洒喷头细密不绝的水流全喷在她的头上,如柱的水流沿着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乳房流下,她却一动也不动。孟企摘下花洒,蹲下为她清洗身体起来。

  女孩一脸潮红地看着他,表情仍有些懵,她看了一眼孟企身型仍膨大的阴茎,摸了摸自己的耻丘,说:“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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