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吻我！」顾萱眼圈发红的说道。
机场候机大厅里人来人往，我扫了一眼，有些尴尬。
「吻我！」她大声的说道，然后便踮起脚，这两天被我吮吸的有些红肿的唇离我越来越近。
「不想走不想走！」她一边激烈的回吻着我，一边喃喃道。
「我也舍不得你！」我抚摸着连衣裙未能遮住的后背肌肤，很光滑，很柔软。
「我会想你的！」她眼睛里晕满了水，亮晶晶的如同刚下过雨的湖面。
「我会去看你的！」我给她擦着眼泪，可是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落的速度让我来不及。
拥抱，在安检的通知响起的时候结束。
「我走了……」她站在那像一株孤独的腊梅，小手在空中挥舞着。
「注意安全！到了给我打电话！」
从机场出来的时候，上海的天空飘起了萧瑟的雨丝，灰暗的云层如同我此刻的心情，痛苦不堪。
我狠狠的踩灭了烟头，伸了伸懒腰，感觉有点酸。嗯，这两天一直在跟顾萱做爱，她似乎要将未来几年的欲望在这短短的几天内透支。
离开学校两个月后，我感觉自己的体力下降了，我想，我该锻炼了。
我打了辆出租，司机问我去哪。
我想了想却不知道去哪儿，我说，你先开车吧。
最后，绕了机场一圈后，到了隔壁的火车站下了车。我似乎听到身后司机轻声嘟囔着有病吧。
教师节的时候，我亲手写了一张贺卡，寄给了曾老师。那晚接到她的电话，她在那边笑着道：「你这小子，怎么想到写贺卡啊……」我说我只给您寄了，其他的老师都发的短信。
她在电话里笑的很开心，说算你有良心！又问我，最近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我说，挺好的，正在适应阶段，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她说，要努力哦，如果想回来读研了，她的大门永远为我敞开。又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看看？
我想了想，说，过两天放假吧。
我看着正向我走来的郭颖，感觉有点认不出来了。２０岁的她，像春天抽芽儿的柳枝，稚气从脸上褪去，留下了淡淡的妩媚。
「哥，你来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一见面就挽起我的胳膊，依偎在我身边。我看着她画了淡妆的脸，大脑有些恍惚，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可爱表妹吗？
「你打扮的这么漂亮，想干吗？」我笑着道。
「漂亮吗？」她咧着嘴开心道，「嘻嘻……」
「走吧，吃饭去了！」我伸出手，手停在空中。
她微微一笑，略过我的手，重新挽起我的胳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睛眨啊眨道：「走啊……」「哥，嫂子在美国怎么样？」吃饭的时候，郭颖问我。
「她说挺好的，不过我知道她大部分是安慰我，唉……」我撇撇嘴有些牙疼的说道。
「想她吗？」她冲我挤挤眼道。
「想啊，怎么不想！想的都睡不着觉！」我白了她一眼道。
「咯咯……」她捂着嘴大笑着，「独守空房……」。
「我谈恋爱了……」她低着头切着牛排，声音很小。
「嗯？」我诧异的抬起头，看着拿着刀叉的小手，觉得刚才听到的话很怪诞。
「我说我恋爱了！」她撅着嘴不满道。
「为什么？」我擦着嘴问道。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脸上浮起了一朵红云，嗔道：「什么为什么？恋爱还要问为什么？」「……」我一阵无语。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在听到她恋爱后这么失态，仿佛在我心目中她永远是那个扎着两条辫子的小女孩儿，看着我咯咯的笑。我一想到她的手或许被别的男人牵过，她的初吻或许已经失去，或许不久后的某一天，她成为了别人的妻子，我心里就有点吃味。
而我此时的失态，以及那句「为什么？」却让她产生了误会，让她很难堪。
「哦，不是不是，我是说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摇了摇头赶紧把一些东西从脑子里赶走，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尴尬，问道。
「暑假里确定的关系，不过其实他追我很久了，你不会怪我一直瞒着你吧……」她红着脸撅着嘴道。
「不怪不怪！」我呵呵笑着道，只是笑的很勉强，嘴角有些僵硬。「他什么情况？」「我的一个学长，挺高的，哦，和你差不多啦，嘻嘻……」她看着我耷拉下来的嘴角，伸手拉着我的胳膊撒娇道：「还有，人也不错，帅帅的，只比你好看一点点，嘻嘻……」「大四啊？」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道。
「嗯，比我大一岁，我觉得挺有安全感的，对我也很好……你觉得怎么样？」她用期待眼神看着我。
「我怎么知道，我对他又不了解，只听你把他夸得天花乱坠……」「讨厌呢！我说的是实话！哼！不理你了！，她嘟着嘴嗔道。
「啥时候我见见？」我不太放心，总要亲眼看看才行。
「哦，好吧。」
「我后天上午就回去，明天中午？明天晚上要见个老师。」「我问问吧……」
「他说他明天有事……」郭颖挂了电话，对我说。
「那下次吧。」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我在这里预祝你们中秋快乐！」曾老师端着酒杯说道，酒杯里是白开水。
我扫了扫在座的人，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
我算是曾老师的半个弟子，与假期留校的五六个研究生一起站起来，碰杯，「节日快乐！」当我重新坐下，手放到椅子扶手时，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少了一只手，不，应该是少了那个人的手。
少了前两年聚餐时坐在我旁边的那个人，那个人的手有时候会偷偷的放在我的手背上，凉凉的……她现在过得还好吗？
「颜霁今天结婚……」我耳朵里突然传来一句话。
我茫然抬头，发现是曾老师说的。
「她邀请我去，不过我实在走不开，过会儿我还得回去加班。这孩子一毕业就成家了……」之后曾老师说什么我都没听清楚，耳边一直在响着「颜霁今天结婚，颜霁今天结婚，颜霁今天结婚……」她竟然今天结婚，或许现在正在举办着仪式，她的手牵在他的手上……我一口喝光高脚杯中白酒，感觉很辣很辣。
「你前两天不是去过上海？没见到她？」曾老师问我。
「啊……，没啊，我去了当天就回来了，还真没联系她……」酒精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舌头有点麻，不过脑子却很清醒。
曾老师埋怨的看了我一眼道：「你说你，你们也算是同门了，你去她地盘上都不打个招呼，真是……」我只好赔笑道：「我的错，我的错，我改正！」我突然后悔，上次去上海的时候，真的应该见一见颜霁，至少在她结婚前看一眼。只是当时顾萱刚刚离开，正痛苦着，哪有心思想这些事情。
然后不由的埋怨她，她要结婚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离上海那么近，近在咫尺——可我和她的之间距离却远在天边，我发现，我和她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见面了。
下次去了真的要见她吗？见一个已婚的少妇？我使劲的摇摇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走。 （三十五） 「大木头，我这里下了好大好大的雪，我的车抛锚了，我只能走回去……」顾萱在电话里抱怨道。
「你没事就好！小心点，慢点走，别摔跤，我不在你身边，你肯定会坐在地上哇哇哭……」我笑着道。
「嘻嘻，还是你了解我！」她开心的说道，「你还记得在家的那个下雪天？」「记得啊，貌似我们差点滑倒……」我咧着嘴道。
「唉……好怀念呢，好想你，大木头，好想你的怀抱，暖暖的，好舒服……」她的情绪有些低沉。
「我春节放假去看你！」我也很想她，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
「好啊好啊，你不要骗我哦！否则，哼哼！」
顾萱的那边大雪纷飞，我的这边却冬雨绵绵。
挂了电话后，我在阳台上点了根烟，望着弥漫着雨丝的夜空，呼吸出的热气，在冰冷的夜空里冷凝成白色的雾气，很快消失在冬雨中。
淩晨的夜一片寂静，在阳台上只呆了一会儿，我便感觉有点冷，重新回到了同样冰冷的床上，在思念中睡去。
十一月份我的试用期结束，正式入职。华东地区新入职人员都得参加了半个月的系统培训。
培训是封闭式的，每天安排得满满的，除了自己睡觉外，包括吃饭在内全部是集体活动。
培训结束后的那一晚，举办了一场晚会，节目都是我们自己编演的。可能半个月的朝夕相处，大家都有了感情，一想到今晚过后，大家都要各奔东西，有些不舍。最后我们决定在酒店的ＫＴＶ里通宵唱歌。
我们的年纪都差不多，所以唱的歌也都是很熟悉的。
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唱歌，每次Ｋ歌的时候，我都是被逼着才唱两首，否则我都会坐在角落里，喝着酒看着别人疯狂。
那晚的我同样如此，躲在灯光的阴影下，一口一口喝着啤酒，听着或好听、或刺耳、或五音不全的各种声音，感觉很有意思。
「怎么不去？」房间里嘈杂的声音让人听不清楚，所以，声音的主人几乎是趴在我的耳朵旁边喊道。
我抬头一看，是她！她叫徐蔚遥，跳舞很不错，所以看起来身材很好，凹凸有致，前挺后翘，很惹人注意，当然也包括我。不久前的晚会上，她的肚皮舞惊爆了男人的眼球，我看的也是浑身燥热。
她早就回房间换了衣服，米黄色的贴身毛衣，凸显着胸前的一对丰满乳房。
「我更喜欢听别人唱歌！」我举起酒瓶跟她碰了碰，笑道。
她似乎喝了不少酒，嘴里喷吐的热气弥漫着浓郁的酒精，精致的脸蛋儿被酒气薰蒸的通红一片。
「哦？那就是说你还是能唱的？唱一首吧，一个人在这多没意思……」她在我旁边坐下，喝了口酒笑道。
「不去了，你看大家唱得也很开心，这样挺好的！」我摇摇头道。
「那不行，今晚每个人都得唱！」她一只手捂着嘴打着酒嗝嗔道。
最后，我跟徐蔚遥合唱了一首歌，李宗盛的《漂洋过海来看你》。是的，这是我选的，因为很想很想大洋彼岸的她。
「你唱得很好啊，刚才干嘛那么扭捏？」重新坐下后，徐蔚遥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自己对这种场合有点不习惯……」我醉眼惺忪的斜着打量着她道。
她也偏着头看我，嘴角似乎在笑。
「你今晚跳舞很好！」我被她看得很不自在，便低头喝了口酒，道。
「是吗？」她抿起的嘴角越来越深，向上弯起了很大的弧度。
「听你这么说挺开心的！」她咯咯的笑出声来。
笑靥如花的脸在炫目的灯光下不断变幻着颜色，湿润的嘴唇让我产生了想舔一舔的冲动。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因为酒精的刺激，还是欲望的支配，鬼使神差的把手放到她的水蛇腰上。她的毛衣很薄，薄的能感受到她腰间的柔软。
「你的手真烫！」她并没有推开我的手，也没有任何恼怒的反应，反而醉醺醺的眯着眼看着我道。
她的纵容，或许我心里认为的是默许，让我的胆子越来越大，我盯着她的眼睛道：「你可能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地方更烫！」她皱着眉，晃了晃有些晕的脑袋，口吃不清的问道：「你……你说，你说哪里更烫？」炫目的灯光下，我笑得很淫荡，放在她腰间的手更加用力，手指不时的在腰间的软肉上滑动着，我说：「你真的想知道？」「当然，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了！」她撅着嘴嗔道。
「把手伸过来！」我道。
我扫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便把伸到眼前的手按到了胯下，「烫不烫？」我看着眼前因为惊讶而张的圆圆的小嘴，感到非常刺激。
「你无赖！」她啐道，想要抽手，只是被我按住动不了。
「是你自己说想知道的！」我的嘴凑到她脸前，呼出的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她的呼吸变得很急促，以至于胸前的一对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着。
「你还是处女吗？」我松开她的手，等她平静一会儿问道。
她慌乱的整理着腰际的衣服，转折脑袋四处打量，生怕有人看到。
「问你呢！你还是处女吗？」我递给她瓶啤酒，盯着她的眼睛道。
「不告诉你！」她抚着硕大的胸，扭头嗔道。
「你不告诉我就说明你不是了，如果是的话，肯定会说是！」我笑着道。
「你这是什么逻辑啊？！」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反驳道。
「不对吗？」我挠了挠头发，总觉得是有点不对但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好吧好吧，就算不对，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啊？」「嗯……不是！」她说完喝了一大口酒，喝的有点急，以至于啤酒起了泡沫，从瓶口喷了出来，洒在她的下巴和包裹着爆满乳房的毛衣上。
「我去下洗手间……」她用纸巾擦着脖子里的酒水道。
「我陪你去，正好想撒尿……」我起身道。
「粗俗……」她白了我一眼嗔道。
淩晨两点的走廊里人很少，我落后她一步跟在她身后，目光盯着她丰满圆润的屁股，胯下的阴茎变得越来越硬，好在前面就是洗手间，应该不会被发现。
「你进来干吗！」她被我堵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捂着嘴惊慌失措道。
「你说干什么？」我挑起她圆润的下巴，手却覆在了丰满的乳房上，轻轻的揉捏着。
「你别乱动，会被看到的！」她的身体不断的往后躲，直到后背贴在墙上才停了下来。
「不会有人的！别怕！」我一边说一边把她的手按在我的阴茎上，道：「你看，它越来越烫了！」让我很意外，我以为她还会作势挣扎一番，没想到她却用力的握着龟头，只是手有点发抖。
「真的不会有人发现？」她的声音有点发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激动刺激。
「不会的！」我抚摸着她的屁股和乳房，肯定道。
「你多久没做爱了？」我看着坐在马桶上为我口交的徐蔚遥，问道。
阴茎在她的小嘴中快速的进出，晶亮的口水从她的嘴角缓缓的流到她的脸上。她的毛衣被我掀倒腋窝下，胸罩也被扯到乳房上方，我的双手正在把玩着那对软绵绵的乳房。
「两个多月了……」她吞吐着龟头，含混不清道。
「哦？怎么这么久？你男朋友呢？」
「唔唔……」她吐出阴茎，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道：「他毕业后读研，开学后就没见过了……」「下面是不是痒死了吧！」我挺动阴茎重新插进她的小嘴中，双手用力的捏了捏她的乳房问道。
「唔唔……」她被阴茎噎的一阵干呕，同时用力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想让我怎么操你？」我问道。
「都行，只要操我就行！」她嘴里喊着龟头说道。
她穿着灰色的休闲裤，休闲裤有点宽松，但依然遮掩不住她姣好的身材。我看着撅在我面前的雪白屁股，轻轻的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嫩肉的脆响声在空荡荡的洗手间里回荡着。
「不要！会被听到！」她咬着唇道。
「放心吧，有音乐，不会被听到的！」我揉搓着两瓣臀肉道。
「快进来吧，我下面都湿了！」她摇了摇屁股，扭头道。
「妈的，你这骚货都等不及了！」我笑駡道。
「嗯，快点，下面好痒！」她迫不及待的探手抓起坚硬的阴茎，想要扶着插入自己的阴道。
我没让她得逞，反而往后撤了撤，伸手摸了摸她的下体，泥泞不堪，滑腻一片。
「嗯……用力，再快一点……」她扶着马桶水箱盖，捂着嘴嗡嗡催道。
「哦，好爽，加油，我要来了！」她抬起头来低声喊道。
我很纳闷，我才插了两三分钟，她就要高潮了。不过没时间想这些，抱着她的屁股便大力的抽送起来，几乎和她同时到了高潮。
「你怎么射里面了！」她一边擦着下体的精液，一边满脸幽怨的抱怨道。
「……」我低头擦着阴茎上的精液和她的饮水，没有回答。刚射过精的阴茎并没有软下去，仍然坚挺，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
「它怎么还硬着？」她盯着眼前晃动的物体，惊讶道。
「好久没做了……要不要再来一次？」我问道。
「嗯……」她犹豫了一下，咬着唇道：「我们去房间里吧……」我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心道，他妈的，我怎么就没想到。
刚到我的房间，我们就滚倒在床上，很快便脱光了衣服。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徐蔚遥再也不用强忍着，她放声大肆的呻吟着。
「使劲插我！啊啊，好爽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哦哦……好老公，爽死我了！」她在我的床上，背着她的男朋友，被我狠狠的操着，爽得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大叫着我老公。
她的柔韧性很好，好的让我吃惊。
「可以再深一点！」她喘着粗气道。
「嗯？」我抽送着阴茎问道。
「我喜欢你插的深点！」她咬着唇有些羞赧道。
「这样吗？」我扛起她的双腿。
「压到我肩上……」她道。
右手按住的地方有一颗痣，在大腿的后侧，之前在洗手间，被褪到膝盖上方的裤子挡住了。
「哦……好深！啊啊啊……用力插我！好深，好深，好爽，爽死我了，你要刺穿我了！」她的大腿被我压在她的肩膀上，整个身体折叠在一起，阴道口完全暴露在我的胯下。
阴茎仿佛进入了一道曲折逼仄的走廊，爽的让我流连忘返。我疯了一般的拼命的抽插，就如徐蔚遥说的一样，似乎想要将她刺穿！
「好爽……」她蜷缩成一团，摸着我软了的阴茎道，「你爽吗？」「爽！」我一想到刚才的快感，就不由笑道。
「你男朋友也经常这么操你？」我点了根烟问道。
「嗯，我喜欢这样……」
「我第一次这么玩儿，很刺激！唉……」我吐了一口烟雾，打量着她性感的身体，有些感慨道，「感觉之前白活了……」「咯咯……」她得意的笑着，「现在也不晚啊！」她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道：「现在淩晨三点半，我们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再晚大家就回来了，我得在天亮之前回房间。嗯，就这样，所以，我们继续吧！」我一听，赶紧把烟掐灭，又一次跟她滚到一起。
「我走了，我们都忘记彼此吧，不要留恋，只需要回忆的时候想起昨晚……谢谢你！」在回去的动车上，我收到了徐蔚遥的短信，此时她应该正在北去的火车上吧。
相忘于江湖，这就是我们的结局。
或许，以后还会再遇见她吧，我想。 （三十六） 我又一次的懊恼起来，觉得对不起顾萱。
我总感觉自己像是个无耻的婊子，既拿着卖肉的钱挥霍，又在家门口立个牌坊。当有人问起为何有这么多钱时，就说：「你看我门前有牌坊呢，我不是婊子，真的不是！」或许，在顾萱发现后，我真的会如此说——我也觉得我的逻辑是如此的无耻！
「大木头，你快来吧，你来了后我会给你个惊喜哦！」顾萱在电话里说道。
「哦？什么惊喜？」我笑着问道。
「呸！告诉你了还叫惊喜吗？！」她嗔道，我几乎肯定电话的那边，她肯定又撅起了小嘴。
春节假期到了美国后，我才知道，顾萱确实给了我一个很大很大的惊喜。
她带我去德克萨斯看了ＮＢＡ的全明星赛……
「花了不少钱吧……」我捧着她的小脸儿心疼的问道。
「嘻嘻，还好还好……」她皱着鼻子，脑袋在我的手掌中轻轻的磨蹭着。
「你怎么也不跟我说！钱都用来买票了，你吃什么！」我虽然很感动，但还是对她这种做法有点生气。
「哪有！我还有钱呢！」她撅着嘴委屈道。
我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父亲跟我说的话：「傻儿子，不要逞强……」于是，我对顾萱道：「傻老婆，不要逞强……钱不够了要告诉我！你老公现在挣钱了！」「嗯嗯嗯，知道啦！大木头！」
「我好像忘了给你买束花……」我有些尴尬的看着顾萱。
她满脸红晕的躺在我怀里，撅着嘴嗔道：「现在才意识到呀！」「那我这就出去买……」
「现在都几点了！大半夜的你到哪里去买花啊！」她赶紧把我拉住。然后笑嘻嘻道：「只要你来了，就是最好的情人节礼物！所以今晚你就是我的ｇｉｆｔ，我是有所有权的！」「……」我摊了摊手，无奈道：「那你想怎么样？」「你说呢？」她爬到我的身上，笑眯眯的道：「我要强暴你！强暴一晚上！」「吻我！爱我！好好爱我！今晚都要好好爱我！」她闭上眼睛，下巴微翘，上面有颗黑色的淡淡的痣，她像一个女王一样命令我。
「你明天不想去看球了？」我望着气喘吁吁但仍然还想要的顾萱，说道。
「看球哪有你重要？！」她搂着我的脖子，舔着我的眼睛道，「我说过，今晚你是我的，全部是我的！好好爱我！」然后又见她羞涩的咬着唇轻声道：「我要你操我！用力的操我！我好想好想你操我！操我，老公！」第二天，直到比赛开始后我们才从酒店里离开，一路上顾萱掐着我的胳膊，埋怨我昨天折腾的那么厉害……我欲哭无泪，怎么每次到最后都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她白了我一眼，嘟着嘴撒娇的嗔道。
「……」
与半年前的情景相似，候机大厅里别离的伤感，只是不同的是，站在安检口的挥手离去的是我，站在远处泪眼婆娑的是顾萱。
又一次的别离，难道别离是人生的常态？否则为何我经历过那么都的别离？
看着窗外湛蓝到极致的天空，以及天空下渺小到极点的建筑，我心里默默的说道：「顾萱，我走了！」片刻后，我又加了一句，却不知道下次再来是什么时候？
春节假期的最后一天，我下了飞机。犹豫着是否给颜霁打个电话，可当拿出手机拨出她的电话时，耳朵里听到的是：您拨打的号码已失效……我觉得我是该换个手机了，手中的这个黑白屏诺鸡鸭上不了网，否则应该还是能联系到颜霁的。
「操！」最终，我只能狠狠的骂一句。
一个人的生活很容易让人抑郁，让人发狂。每天下班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都会让我想起很多年前小时候的自己，也是这般活着……于是，春节过后我在公司附近找了一家健身中心，办了一张年卡，当然，主要是想去里面游泳，顺便饱饱眼福。
我一直听说过一句话，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人。
很多年后再一次下水，我本以为游泳是人的一种本能，因为从卵细胞变成受精卵后，人都生活在水中，后天学习游泳，只是相当于考试前的复习，只要学会了游泳，以后想忘记也不可能。
于是游泳馆就出现了一个男人在浅水区挣扎救命的场景。
直到我双脚触底后站了起来，才发现水只到我的腰……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从水里出来的，恨不得从泳池的排水口钻出去。
我背靠在跳水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脏像刚跑完了一万米一般，嘭嘭的有力急跳着。
我哪有什么心思去看美女胴体？！只后怕自己的小命儿差点没了……直到我看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像一条海豚一样在水中穿梭，粉色的连体泳衣在淡蓝色的池底映衬下，舞出了令人难忘的美感。
我很想看看这是一个怎样的女生。
我站起来，放慢脚步，和她保持平行，一路跟着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当看到她很快要到终点时，我加快了脚步，冲到了她的目的地，一双毛茸茸的腿荡在水中。
「嘭……」水花儿飞溅中，她从水中站了起来。
是个平胸，只是带着泳镜，看不出来她的真面目，不过脸部的皮肤倒是细腻。
「咦？」她把泳镜挪到额前，侧着头掏出耳塞发出了疑问声，似乎看到了水中的两条大毛腿。
我努力的挤出友好的笑容，道：「你游得很好啊！」「谢谢！」她掏出另一只耳塞，这时才抬起头来，然后眯着眼睛咯咯笑道：「你不是刚才淹水了吗？」「……」我一脸尴尬，只得苦笑。
「抽筋了？」她似乎有些累，便靠在池壁上，两条修长的白腿在水中悠闲的划着水。
「不是，就是好久没下水了，有点生疏，嗯，是生疏……」我盯着她的大白腿道。
「……」她扭头瞥了我一眼，嗤笑道：「没事，慢慢学就好了……」「我会游泳的！」我急道。
「嗯，所以你刚才淹水了……咯咯」她又笑了起来。
「好吧，我好像忘了怎么游了……」我懊恼道，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能教我吗？我看你游的挺好！」她有些诧异，转过身细细打量我，而我也能正面的打量她的脸。鼻梁很高，看起来不像是黄种人的鼻子，嘴唇很丰满，特别是下唇有点厚，上唇长了一层淡淡的绒毛。
她一脸玩味，哧哧笑道：「我才不教你呢，你一个大男人……是不是想吃我豆腐啊？」被她看穿后，我有点尴尬，瞄了瞄她平坦的胸部，撇撇嘴道：「不教拉到，我自己学呗！」「好啊，我在这看着你游，放心，要是你再淹水了，我下去救你！」她说着爬出水，坐在我旁边。晶亮的水珠从她的皮肤上滑落，很快在她的屁股下形成了一滩新鲜的水渍。
「你别骗我啊！你要是骗我，我下去后岂不是死定了！」我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她的眼睛挺大，不过眸子确实很少见的褐色。
「你这人怎么这么多废话！」她一巴掌拍在我的背上，啪的一声脆响，有点疼。
我赶紧跳下水，慢慢的往里走。
「别紧张，胳膊和腿不要那么僵硬，感受着水的力道……你真笨……」「虽然我还没学会，不过还是谢谢你了！」我气喘吁吁的爬上来，躺在她的身边。
「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看着她雪白的脖子和后背，问道。
「何家」她淡淡的回道。
「嗯？」我又问道。
她似乎知道我的问题，回头笑着说：「为何的何，家乡的家，何家。你呢？」「张天……」我脑子里在想那两个字，有点奇怪的名字。「哦，弓长张，天空的天……」「何家，名字挺好听的，只是……」我嘴里小声的念叨着。
「嗯？只是什么？」她好奇的问道。
「我想到一句诗……但一时想不起来」我的脑子并不清楚，只是觉得很熟悉。
「哦？」她更加好奇了。
「好像是『何处青山不是家』，记不清了……」我拍了拍着脑袋道。
「咦？是挺熟的，不过我怎么觉得是『何处青山是我家』呀？」她转过身，双腿并拢的抱着膝盖，道。
这种姿势在平时很正常，但此时穿着泳衣的她，却把大腿根紧绷的展露在我的眼前，泳衣包裹着她肥厚的阴唇，显现出了隐约的轮廓。
我生怕下面又硬了，便赶紧把目光移开。
「你不觉得『何处青山是我家』这句话很悲凉吗？哪有『何处青山不是家』来的乐观向上？如果用来做女孩子的名字，我觉得还是这个好……」「嗯？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扑哧，一个名字两个字都能说出这么多道道来，你的嘴可真贫……」她捂着嘴笑道。
「……」我瞪眼看着游泳馆的顶棚，感觉很是滑稽。难道这几年我真的从嘴拙变得贫嘴了吗？
「你结束后有事吗？」我叫住了正要离开的何家。
「嗯？」，她回头问道「怎么了？」
「一起吃饭吧，想谢谢你……」
她歪着头想了想，笑道：「好啊！」
「你对这边挺熟的嘛。」何家打量着吃饭的地方道。
「那是，我公司就在旁边，嘿嘿，经常来的……」「什么工作？」她问。
「市场调研，情报分析……」我胡扯道。
「情报分析……」她哑然失笑。
「嗯……算是情报分析吧，一个性质的」我懒得解释，便问她：「你呢？」「我学的法律，现在做商务谈判代表助理，主要给别人打下手，查缺补漏……」她似乎还在想着我所说的「情报分析」上，所以说的很快。
「００７？」她趴在桌子上低声问道。
我一口水喷了出来，赶紧用纸巾擦了擦，苦笑道：「你还当真了……我可不是间谍，就是资料分析，市场预测……说白了，没有一点技术含量，都是瞎鸡巴扯。」「呃……」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嗔道：「满嘴脏话，粗鲁！」「抱歉抱歉，习惯了！」
初春的夜晚，还是挺冷的。喝了点红酒，走在马路上被飞一吹，酒意很快便消退了。
何家裹了裹风衣，把被飞吹散的头发别到耳后，酒精给她精致的脸涂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她俏立在那，对我说：「那我先回去了……」「嗯，下周你还来吗？」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没特殊情况应该会来，怎么？还想让我教你？」她笑道。
「不行吗？」
「咯咯，好啊，下周见，电话联系……」
「我送你吧」我道。
我招手打了一辆出租，和她一起钻入后座，很快就到了她的公寓楼下。
下车前，她笑着道：「那我先走了……」
我看了她一眼，点头说：「嗯，到家给我发个短信」「你女朋友啊？怎么不跟着上去啊？」司机很健谈，扭头冲我挤挤眼道。
「不是，刚认识的，下午一起游泳……」
「切，我要是你就跟着上去了，现在的女人……很容易上手的，话说……」我听了一路，下车后似乎有点依依不舍，很想再向他请教一些经验…… （三十七）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了快一个小时了……」我幽怨的看着姗姗来迟的何家，说道。
「抱歉，抱歉，我刚才有两节瑜伽课，这不刚上完就赶过来了……」她还是穿着上周的那套泳衣，只是胸前的乳房实在没有规模，平坦得能起降飞机。
「哦？还练瑜伽？那还有力气游泳？」我不解的问道。
她哧哧笑了笑，道：「这有什么啊，瑜伽又不是剧烈运动，正好作为游泳的热身运动。」「你一个人住？」游累了，我和她靠在池壁，我问她。
「是呀，怎么了？」她瞥了我一眼道。
「嗯……」我摸了摸鼻子，道：「我的意思是说你有男朋友？」「干吗？想追我啊？」她一副开玩笑的模样。
「不可以吗？」我也开玩笑道。
「那得看你表现……」她昂起下巴，高耸的鼻梁让我的眼睛不由缩了起来，不由感叹道，好性感！
「那就是说还没有？」我问道。
「嗯……」她点点头。
「有过？」我又问。
「去年分了……咦？你审犯人呐！」她瞪了我一眼，嗔怒道。
「我是关心你！」
「呸，我才不稀罕……」
「为什么分了？」
「异地啊。哎呀，你怎么还问！」
「……」
「上去坐坐吗？」在何家的楼下，她问我。
「好啊」，我想起了上周那个司机的话，使劲点头道。
「随便坐，地方有点小，喝点什么？」她放下包，收拾了一番对我说。
「随便，都行」我打量着她的单身公寓，４０多平方米，家俱很齐全，只是没有厨房而已。
「我能看看吗？」我指着桌子上的相册问道。
「看吧，都是我的照片，随便看！」她手里拿着水壶，探头看了一眼笑道。
「你是自然卷？」我看着她小时候的照片，问道。
「对呀！」她凑过来和我一起看。
「我一直以为你烫过头发呢……」我抬起头看着她的头发，然后用手摸了，道：「还真不像烫的……」她把我手拍开，嗔道：「你能摸出自然卷和烫发的区别？」然后白了我一眼道：「我看你是趁机吃我豆腐吧！」「怎么不让吗？」我握住她刚才拍我的手，笑着问道。
「你说呢？！」她的脸有点红，丰满的嘴唇微张，我感觉她的鼻尖儿似乎就在我眼前，很性感，很想用舌尖儿舔一舔。
「你让我说的？」我盯着她的眼睛道，然后趁她走神的功夫，一下子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上了她丰满的嘴唇。
「唔唔……你起开……唔唔……不要！」她在我的大腿上挣扎着，只是当我的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时，她一下子就失去了力量，慢慢的柔软下来，然后开始回应着我的吻。
「戴套……」在我将要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用膝盖挡住了我，白了我一眼道。
她伸手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安全套，很熟练的给我套上，套完后，在坚硬的阴茎上调皮的弹了弹，咯咯笑道：「小伙子挺壮的嘛！」「是吗？喜欢吗？」我挑起她的下巴道。
「嗯……，那得看它的表现哦……」她闭着眼睛道。
「这就让你看……」
「哦……慢一点！有点疼……」她皱着眉头道，挺拔的鼻梁随着皱眉，蹙起了细小的褶皱。
「你的水挺多的啊，怎么还疼？」我停了下来，龟头插在她的阴道里，感受着阴道的温暖和湿滑。
「好久没做了，还没适应吧，过一会儿就好了，你慢一点，好不好？」她的一双小手握着阴茎的剩余部分，慢慢的引导着我的插入速度和节奏。
「哦……好硬，好胀……」当阴茎插到底后，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如释重负道。
「喜欢吗？」我慢慢的抽送着阴茎问道。
「还得再看看表现……」她睁开眼睛，调皮的笑道。
「操！」我笑駡道，「那你等着！」
「啊……你慢点，太快了，我受不了的，哦……好深！太胀了，慢点，求你了，慢点，感觉太强烈了，不要……」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快速的抽送着，让她久违甘霖的阴道难以适应。
「那你喜欢吗？」我喘着粗气问道。
「喜欢！你慢点，让我缓缓，好不好？」她抓着我的胳膊，央求道。
「你难道不自慰？」我放慢了速度，问道。
「有啊，不过手指哪有你鸡鸡粗？」她白了我一眼嗔道。
「不用工具吗？」我抬头看了看床头的抽屉，很想打开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看什么看，一双研究贼溜溜的……」她捂住我的眼睛道。
「有没有？」，我追问道。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她急道，只是羞红的脸出卖了她。
我探身拉开抽屉，阴茎继续留在她的阴道里，从里面拿出根按摩棒，打量了一下，道：「就这个？」「嗯……」她点点头，似乎被我发现后很不好意思。
「确实不是很粗，不过看着跟我的鸡巴差不多啊……」我正想要跟自己的比一比，可惜被她一把拉到身上。
「不要！你要是想看，完事后再看，现在……」她咬着我的耳朵道。
「现在干嘛？」
「现在操我！我有感觉了，很湿很湿了！」
「哦……用力，好舒服……」
半夜从何家的公寓里离开，也没有好好看看那根按摩棒，完事后就被她藏了起来。何家本来不想让我走的，只是明天我要上班，办公包还在家里呢。
只好在她幽怨的目光中狠狠心穿上衣服走人。临走前我捏着她赤裸的胸脯，说：「以后再喂饱你，别急，你要是还没吃够，就用那根棒棒吧，哈哈……」在她「无耻、流氓」的骂声中，我落荒而逃。
坐在计程车上，回味着刚才的激情，只做了两次，有点遗憾。咂了咂嘴巴，嘴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乳香，或者确切的是润肤霜的香味儿，只是她的乳房实在太小了，平坦的用手几乎抓不起来，也只有两个乳头才能值得把玩儿。 （三十八） 「你爱我吗？」当我在何家的床上，奋力的肏她的时候，她突然问道。
阴茎有点软了。我有点懵了。
「肏我！」她没有再问我，她的身体像水蛇一样在床上扭动着，阴道被她用力的收缩着，继续刺激着阴茎。
「肏我！我说，我要你肏我！」她继续道。
我脑子里有点乱，但身体的欲望还是让我按照何家的要求，继续肏着她。
当精液隔着安全套在她的阴道里被喷射出来后，我的内心虚脱了，身体也似乎失去了力量，向后仰去，把自己扔在她的双腿之间。
阴茎随着我的后仰，快速的从她的阴道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闷响。
她那两条做爱时有力，甚至夹的我有些窒息的雪白双腿，还在微微颤抖着，良久她才坐起来，擦拭着下体上的残留物。
「你怎么了？」她把安全套从阴茎上取下来，用刚才擦拭下体的卫生纸包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我淡淡的说道。
「我说错什么了吗？」她爬过来，和我并肩躺着，手撑着下巴侧着脸问道。
「没有啊……」我闭上眼睛道。只是，眼睛里似乎都是顾萱的影子。
「那你还想不想要？」她的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指尖儿微微的分开嘴唇，轻轻的磨着牙齿。
「休息一会儿，我抽根烟……」
我赤裸着身体跳下床，坐在床前的小地毯上，点了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她也赤裸着身体，坐在我面前的床边，我的视线正好与她的下体平齐，那里毛茸茸的一大片黑色。
「我想到一个笑话……」我笑着说。
「嗯？」她摸着我的头发问道。
「线头的笑话，听说过吗？」
「没有啊！」
「一天，幼稚园老师，哦，女的，带着一群小朋友去游泳。有个小朋友忽然指着女老师的大腿根说，老师，你这边怎么有根黑色的东西？女老师低头看了看，然后笑着说：这是线头，你看……老师说着，用力的一扯，就把那根黑色的线头扯了下来……哈哈哈……」我说完便放肆的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咯咯……」她很快也听明白了，一边笑一边扯了一根阴毛试了试，「好疼！」「操，你还真试啊！」我白了她一眼道：「不过游泳的时候为什么没看到过你露出过线头？」「你有病吧！」她嗔道：「满脑子的淫秽思想！」「你有女朋友吧……」她突然问道。
「嗯？」我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你有女朋友吧？」
她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似乎要从我的眼睛中挖掘出什么资讯。我又狠狠的吸了口烟，知道烟雾完全将肺泡充满，才慢慢的将它们吐出来。
「嗯，我不该瞒你的……」我低着头看着忽明忽暗的烟头，沉声道。
「……」
我以为她在哭，便抬起头看着她，她没有任何表情，发现我在看他时，她笑了笑道：「其实我早就感觉出来了，只是想听你说出来。」「你恨我吗？」
我脸有些发烫，自己都为问这样的问题而感到羞耻。
「嗯？」
她皱了皱眉，双腿盘在床上，茂密阴毛掩盖下的阴唇张开了一个小口，露出了她的阴道。双手撑着下巴，歪着头想了想道：「谈不上恨不恨的，其实说实话我挺喜欢你的，但这段时间我总感觉我们之间缺少些什么，每次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做爱、吃饭，然后还是吃饭、做爱……」「嗯，我说的是吧？直到刚才我问你你爱我吗？我才发现，我们之间缺的恰恰就是这四个字，嗯，应该就是这样……」她继续自言自语道。
「你爱我吗？」她仍然双手撑着下巴，歪着头看着我问道。
「……」
我被她直视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根本没有勇气与她对视，很快就在她的目光中低下了头。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道。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轻轻的抚摸着，只听她道：「你还想要吗？」我有些意外，剧情似乎不应该如此，难道不应该是我赤裸着身体被赶了出来，然后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她扔出门外？
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那愣着干嘛？上来啊！你知道的，我这段时间很寂寞……」她拉着我的胳膊，吐着粉嫩的舌头道。
「你还跟我做爱？」
「为什么不呢？我说过我挺喜欢你的，与其用那个东西……」她用下巴努了努床头柜：「还不如用你的这个小家伙儿呢！」说着，她的小手便握住了软绵绵的阴茎。
「操！」我骂了一声，道：「原来在你眼里我跟按摩棒是一个用处啊？」「你又不爱我，那你说我应该把你当成什么？」她嘟着丰满的嘴唇嗔道。
「妈的，看我不肏死你！」
「咯咯……你的鸡鸡还软着呢，要不要给你舔舔？咯咯……」她娇笑着取笑我。
我站在床下，看着她趴在床上，抬头张开小嘴含住了阴茎，细细的吮吸着，阴茎在她的嘴里逐渐充血、胀大、变硬。
「快进来！我下面又湿了，里面好痒！」她吐出龟头，抬眼看着我道。
「哦……好舒服……慢点慢点，别像个猴子一样，啊……好舒服，就是这样，舔我乳头……哦……」「和我做爱爽吗？」她躺在我的怀里问道。
刚做完爱的她，脸上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余韵，呼吸有些喘。
「爽啊！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可真紧，还他妈的一缩一缩的！现在鸡巴还有点疼……」我把玩儿着她的乳头笑道。
「咯咯……」她得意的笑着：「不过，我也挺爽的……」「嗯，你想说什么？」我知道她还有后话。
「我的意思是……」她往上爬了爬，搂着我的脖子道：「我们这样就挺好的……」「嗯？」我疑惑道。
「就是现在这样，你想要了来找我，我想要了你也来找我，好不好？」她咬着我的耳垂轻声道。
「就这样？」我道。
「嗯，等你的女朋友来了，或者我……好吗？」她的声音柔腻的如同端午的糯米粽子，让我忍不住的点头答应。
「你同意了？」她抬起头来看着我道。
「嗯，为什么不呢？」我点头道。
「那……我们继续吧，我还想要……这次我在上面……」她笑着道。
我说：「好，听你的，你来强暴我，我在你身下挣扎呻吟，好不好？」她说：「说话算数！」
我说：「操！想想都恶心！」
「咯咯……」
她捂着嘴大笑着，道：「不，我就要看你在我身下挣扎呻吟……」 （三十九） 「喜欢吗？」我在电话里问顾萱。
「讨厌！你怎么送我这些东西？！」她羞恼的嗔怒道。
「我不是想让你放松吗？」我嘿嘿笑着道。
「可是，可是……可是我想的是你，还有你的鸡鸡，这些东西怎么可以呢！不一样的嘛！」她继续嗔道。
「你只要想像成我就行了，嗯，想像我在干你就行了！」我道。
「流氓！讨厌你！」
「哎，等你用的时候，咱俩视频，让我看着哦！」我淫笑着说。
「休想！」她大怒道。
我不得不感慨美国的物流，实在是太慢了！半个月前在亚马逊买的一套情趣用具，嗯，是送给顾萱的，结果直到今天她才收到。当然这东西是受到何家的启发，因为我看到她在面前用按摩棒自慰似乎很爽，很容易高潮。
「大变态！不理你了！」她娇嗔着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她又打过来，羞答答的问道：「老公，这个东西乾净吗？真的可以用吗？」我忍不住笑了，道：「你洗乾净了就行，嗯，或者套上安全套，你现在要试试吗？」「不要！讨厌！」她也笑了，嗔道。
「那你用的时候记得告诉我，我要看着你弄！」我道。
「知道啦，大色狼，大变态！」
我不知道顾萱有没有用过，只是工作越来越忙，再加上时差的原因，我们很少在网上见面，于是，说好的事情一直没有机会实现。
在顾萱回国前的一个月，我就开始禁欲了。是的，是禁欲。何家倒没有太过纠缠，她在听说顾萱五月份会到这边来后，便微笑着说：「好啊，那你好好准备吧。」当时，我是觉得挺对不起她的，只是一想到顾萱就要来了，便立马将那点些微的负罪感抛之脑后。
「我要吃泡面！」顾萱撅着小嘴对我说。
我一阵愕然：「泡面？」
「嗯，泡面！」她用力的点头道。
我看着她大口的吃着我早已吃的恶心的康师傅，就像是当年她在食堂看着我吃狮子头一样的感觉，这小妞儿是不是好几个月没吃饭了吧！
「真香！真好吃！」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汤汁，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要不再吃一碗？」我说道。
「不了，吃饱了！晚上不能吃太多，会发胖的！」她冲我吐了吐舌头道。
我看着她略显消瘦的脸颊，还有下巴上那颗淡淡的黑痣，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和亲切。
「想你了！」我搂着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发道。
「嗯，我也想你！很想很想你！」
她的脑袋还是如往常那样在我的怀里拱啊拱。
「哪里想了？」我吻着她的眼睛、睫毛，笑着问道。
「那里都想，全身上下！」她道。
「嗯？」我又问。
「心。」她把我的手按在她的胸口上，她的乳房似乎丰满了一点，软软的手感很好。
「眼睛。」她把眼睛凑到我的嘴唇上道。
「嘴巴。」她吻上了我的嘴唇。
「手。」她握住我的手道。
「还有呢？」我笑着问。
「还有……」她的脸刷的红了，红唇凑到我耳边，小声道：「还有下面，很想很想你！」「下面？是哪里？」我吻着她的红唇，道。
「屄屄，你的屄屄，萱萱的屄屄很想很想你！想老公的鸡鸡，想让老公肏屄屄，老公，摸我，屄屄好想你……」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浑身上下却变得通红，滚烫一片。
「抱我去洗澡……」她娇喘着道。
很快，俩人的衣服便被扔到了地板上，我横抱起顾萱，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门。
「哦……」她张开小嘴低呼一声，温热的水流哗哗的喷洒在她赤裸的背上，她扶着淋浴的水管，扭头蹙着眉道：「老公，我感觉到了……它好烫……」龟头分开了阴唇，温柔的刺进阴道，然后被她的阴道猛的裹住，无法动弹。
「想它了吗？」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缓缓的挺动着阴茎，问道。
「想了！我一直都在想它！老公，你慢点，我好紧张，我怕我会喊出来……」「没事，今晚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的！今晚我要吃了你！」「哦……好舒服，好暖和，呜呜，老公，爱我，我要你爱我！吻我！」她说着便直起了身子，努力的转过头来，寻找着我的嘴唇。
「啊啊啊，老公，好舒服，用力爱我！我好舒服！快一点，我要和你一起！射我里面，不要出来，啊啊啊，我要死了……」她屁股用力的向后撅着，不让我拔出阴茎，最后我颤抖着将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
「你……」我抱着软绵绵的顾萱，担心的问道。
「没事，我这两天在安全期。」她靠在我的怀里，微微笑道。「我喜欢这样，鸡鸡在里面射的时候很有力量，嘻嘻……」「再吻我嘛！人家还要！」她撅着嘴索吻。
「先洗澡，然后上床！」
「哦，那我们快点洗！」
……
「你在这住多久？」我问顾萱。
「不知道呢，我想多住几天，人家想你！想让你天天爱我，每时每刻爱我！」刚刚高潮后的顾萱，又爬到我上身，丰满的乳房在我的胸口上蹭着，俩人的汗水很快便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肯定每天都要狠狠的肏你，把你喂饱，好不好？」我捏着她的鼻子笑道。
「嘻嘻……」她眯着眼睛笑道，粉嫩的舌尖儿轻舔着我的下巴，然后缓缓的一路向下，直到一口含住了龟头，眨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漂亮吗？」她嘴里喊着阴茎，一边吞吐，一边用眼睛看着我问道。
「漂亮！而且很风骚，我很喜欢！」我按着她的头，抚摸着她的头发。
「射我嘴里！」我快要射的时候，她用力的按住我的屁股，含混不清的说道。
「咽下去了？」我看着她嘴角上残留的精液，问道。
「嗯。」她咂咂嘴，舌尖儿在嘴角上一扫，把那滴精液舔进嘴里。
「好吃吗？」我问道。
「嘻嘻，不好吃！」她吐出粉嫩的舌头，凑到我的嘴边，道：「舔我！」「唔唔……」她吃痛的呻吟道：「你轻点，我舌头都要被你吸断了！」「哦……它怎么又硬了？啊，不要！太深了！」阴茎又一次的进入她的阴道，尽根没入，让没有准备的她措手不及。
「不喜欢太深吗？」
「不是，是你太突然了，你搞偷袭，哼！」她轻轻的咬了我一口嗔道。
「是这样偷袭吗？」趁她不注意，我又猛的将阴茎插到底。
「啊！坏人！」她的小嘴一下子张开，眼神迷离而妩媚。
「还要吗？」我笑着问。
「要！我就要老公你这么插我！」她咬着唇道。
……
「我不行了，喘不过气来了！啊啊，我真的要死了！太深了，到底了，不能再插了！啊啊啊，呜呜……老公，我好爽，用力……啊啊……我要来了，老公，你要插死我了！我要死了……」第一次将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胸前——顾萱的柔韧性还是比不上徐蔚遥——她也是第一次承受着如此强烈的刺激，很快便在我的身下缴械投降。
「说！跟谁学的？」好一会儿顾萱才缓过神来，只是睁开眼睛后却揪住了我的耳朵，恶狠狠的问道。
「什么呀？」我装糊涂道。
「就刚才那样！」她不依不饶道。
「……」
我白了她一眼，脑子快速的转着，片刻后就道：「Ａ片里啊，要不我找找，咱俩在观摩学习，然后实践一番？」「哼！要死让我发现你……哼哼！」她举着小拳头在我眼前挥舞着，威胁道。
「怎么可能！你知道我最爱你了！你说是不是？」我说着便吻上了她的唇，把她的话堵在嘴里。
「唔唔……人家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她推开我的脸，嘟着红润的小嘴道。
「既然我们都爱着对方，那就让我们继续做爱吧！」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眼睛，淫笑道。
「嗯，爱我！老公，用力爱我！」 （四十） 「我们结婚吧！」我对顾萱说。
「啊？」顾萱有些意外，有些诧异，张着小嘴看着我，一脸迷茫。
「我们结婚吧！」我又说了一遍。
「为什么？不是说等我毕业后吗？」她搂着我的脖子，撅着嘴问道。
「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娶你！」我激动的捧着她的脸，很严肃的说道。
「可……可我们还没准备好呢！」她紧紧的皱着眉头，道。
「准备什么？」我问道。
「我爸妈啊，我的家人啊，他们都没见过你呢！还有，还有你爸妈，他们还没接受我……」她说着说着，语气有些低沉，愁容满面。
「我们结婚为什么要管他们？」我急道。
「他们是我爸妈啊！」她嗔道：「是我最亲的亲人了！」。
「那我跟你回去见你爸妈！」
「真的？」
「真的！」
「太好了！」
……
「老公，你别急，别灰心，我爸妈都是为我好，他们……唉，反正你别担心，一切等我毕业后，都会好起来的！」还是候机大厅，顾萱即将登机的时候，对灰心丧气的我安慰道。
我努力的挤出了一丝笑容，只是笑的应该很难看。
我看着她光洁的额头，鲜艳诱人的红唇，以及下巴上那颗淡淡的痣，心情总算好了点，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也别担心，在那边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我等你！」「嗯，你要等我哦！」
「老公，吻我！」
回去的火车上，我想着顾萱的话，想着回家见她父母的情景，满是懊丧。
我和家里的关系应该是顾萱父母担心的最大问题——虽然他们嘴上说只是担心顾萱以后吃苦受气。只是我无法生他们的气，因为他们的担心是很正常的，换成我我也会保留意见。
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好在离顾萱毕业还有至少两年，我安慰自己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妈的！我暗骂了一句。
扭头看向窗外的小雨中的田野，刚刚收割过的水稻，还有不少茬子留在田里，偶尔还能看到焚烧秸秆后残留的黑色灰烬。
到站的时候，我准备下车，在过道里有个女孩儿对我说：「你能帮我把箱子拿下来吗？」我抬头一看，一个小巧的行李箱，又转头看了她一眼，嗯，长得也很小巧，肯定够不着。
妈的，箱子可真沉，没有心理准备，差点闪了腰，本来这段时间一直疯狂的跟顾萱做爱，身体就疲惫不堪，如果在闪了腰，可真够悲剧的。
「谢啦！」她甜甜的笑着道。
「没事……」我道，又看了看前方排队下车的人群，就对她说：「要不要帮你拎出去？」「好啊，真是太麻烦了你了！」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撇撇嘴，道：「怎么说话跟个日本人一样……真实太麻烦你了……张君……」她脸一下子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学日语的……」「啊？！」
我傻眼了，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啊，就是对日本人……嗯你懂得！」我尴尬道。
「没事，我都习惯了……」她摆摆手道。
「嗯？你这是放假回家？」在月台上，我点了根烟，问她。
「嗯，刚放假。」
「大一？」我估摸着问道。
「是呀，开学就大二了！」
她的声音软软的，是典型的水乡女孩儿。
「有人来接吗？」我看出站口的电梯发生故障停运了，问道。
「没有啊，我自己就能回去的！」
「我还是给你拎下去吧，你的东西可挺重的，刚才差点闪了腰！」她正和我并肩走着，这时捂着嘴扑哧一笑，那双水灵灵的杏眼黑白分明，眼睛下方有淡淡的眼袋，惹人怜爱。只听她道：「看你挺结实的，怎么会……」我尴尬的摸摸鼻子，肯定不能跟她说这两天做爱的缘故，所以便敷衍道：「这两天出差，有点累。」「啊？你工作了啊？」她有些意外的道。
「是呀，工作满一年了，我去年刚毕业。」
「真的假的，可我看你岁数并不大啊，我还以为你也就大二、大三的样子。」她侧着头打量着我，说道。
「日语好学吗？」我不想继续讨论我看起来有些嫩这个话题，便问她。
「我觉得挺难的，特别是语法。」她道。
我对日语完全不懂，听的最多的是ＡＶ中的对话，至于她所谓的语法，那更就两眼一抹黑。
「其实，我也能说两句日语……」我很得瑟的说道。
「真的？说说看？」她睁大眼睛惊讶道。
「呃……」我想了想，然后尽量放慢的说：「ｎａｎｉ。」她捂着嘴笑了，笑的眯起了眼睛。
「怎么了？不对吗？」我摸了摸鼻子，很不解的问道。
「对，只是你的语气实在是……」她还在笑。
「是挺贱的吧……」我没好气的说道。
「我可没这么说！」她赶紧撇清自己。
「其实，就像英语一样，日语也有很多同义词，只是在不同语境下使用，就像什么，ｎａｎｉ，也有『なに』，嗯，还有何……比如……」我不停的点头配合她，只是她嘴里说的是什么东西，我是一点也没听懂，感觉要是让我学日语，还不如让我一头撞死得了。
「好啦，我就在等车，谢谢你！」她甜甜的笑着说。
「我也在这等车……」
「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呢。」我问她。
「宋佳楠，你呢？」
「张天，弓长张，天空的天。嗯？宋佳楠，那三个字？宋朝的宋？佳人的佳？不会是男人的男吧，哦，南方的南？」「才不是呢！」她撇撇嘴否认道：「是楠木的楠。」「楠木是什么东西？」
「就是木子旁加个南方的南……」她急的跺了跺脚道。
「哦，你早这么说嘛！」
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感觉很可爱，尤其是急的雪白的小脸上浮起了一片红晕。
「佳楠，不就是说是一块好的木头吗？」我继续开着她的玩笑。
「你！你真讨厌！你才是块木头呢！」
她气的快要哭了，泪珠都在眼圈里打折转。
「啊，你怎么知道我是木头啊！」我觉得不能再逗弄她了，便道：「很多人都叫我木头的，都说我像根木头一样笨，真的……」她看我的表情不似作假，果然又开心起来，撅着嘴嗔道：「你本来就是块烂木头！我就是木头也是好木头，哪像你！」我是越来越觉得这女孩儿实在是太他妈的可爱了！可爱的让我对她很感兴趣。
「佳楠，你电话多少啊？」我拿出手机问她。
她想也没想便告诉了我她的号码。我打通了她的电话，笑着说：「这是我的，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哦！」「嗯知道了！烂木头！」她点点头笑着说。
「车来了，我得上车了……」
「我帮你拎上去吧……」
「你怎么上来了？你也坐这趟车？」
「唉，我是怕你拎不动，把你送回去不行？」
我一直把宋佳楠送到她家附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说：「谢谢你，实在是太麻烦你了！」我对她翻了翻白眼儿，道：「谢谢就行，后面那句话就算了……」她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于是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我只能看到她黑的发亮的眸子，仿若漆黑夜空中的星辰一般醒目。
在回住处的计程车里，我想着方才的那个女孩儿，尤其是她那漆黑发亮的眸子——我便对自己说，我是个好人，是个好心人！ （四十一） 「我要结婚了！」老大在电话里喊道。
「操！」我愣了一下，问道：「啥时候啊？」
「下月１８号，是个周六，黄道吉日啊！」他道：「已经安排好了，你是伴郎，妈的，便宜你小子了，伴娘是我老婆的闺蜜，骚得要命，我差点着了道，有次……」他就这样碎叨着，一如本科时候一样，而且他只是说「安排好了」，根本就不去想我要是不来怎么办，因为他知道我肯定会去的……一年后再见到老大时，他似乎胖了很多。当天晚上到广州，住在他举办婚礼的酒店，他累得像一条狗一样的躺在我的床上，衣服裤子都没脱。
我一脸嫌弃的说：「哥哥呦，这是我的床啊！我晚上还要裸睡呢！」「你让我躺一会儿，妈的，结婚真的是一件要命的事情……」他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对着我抱怨了一会儿，然后冲我挤挤眼道：「过会儿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一下，酒店下面就是会所，洗个澡解解乏？」「……」
我白了他一眼道：「嫂子让你去吗？」
「我啊，我可不去，没劲儿，我累得都一个月没做爱了……」他痛苦的呻吟道。
「你和顾萱什么时候办事？」
「不知道呢，前不久去见了她爸妈，情况不太妙，我家里的那些烂事你知道，他们担心这个……」「什么时候回趟家吧，当面说开了，怎么说都是一家人，至于吗？」他点了根烟开始喷烟吐雾。
「再说吧。」我有点烦躁的摆摆手，道：「怎么今晚你要睡这？」「不行啊，要不咱俩来个抵足而眠？」他似乎很正经的说道。
「滚！操，我宁可去下面睡小姐！」我一脸嫌弃的骂道。
「哈哈……」
玩笑让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到毕业之前，就是这样的嬉笑怒駡。
伴娘也是个高挑的女孩儿，跟老大老婆周怡甯差不多高，只是今天她穿了一双几乎平底的黑色皮鞋，这样就比周怡宁矮了几分。
「苏倩。」伴娘微笑着对我说。
「张天。」我同样点头笑道。
她已经打扮稳妥，白色的抹胸礼服被胸前一对颇有规模的乳房挂在身上——我一直认为没有肩部的衣服，都是被乳房挂在身上的，所以，我也一直认为平胸的女人是穿不了这种衣服的。
礼服的裙子很短，下摆在膝盖上方，露出两条修长、消瘦的白腿。在我打量她的瘦腿时，便在心里一直担心这两条腿走路会不会不小心折断。
「妈的！」我低骂一声，烦躁的把那条被我整的像团抹布的领带扯了下来：「又他妈忘了怎么弄了！」「别急，还有时间，我帮你系……」她看我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捂着嘴笑道。
她踮着脚将领带搭在我的脖子上，两条细细的胳膊从我的肩上穿过，然后落在我的胸前。我看着镜子里她雪白的后背，脊柱处有一道深深的沟壑。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儿冲入我的鼻孔，让我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口气。
「好闻吗？」她抬起头笑着问道。
「嗯，什么味儿的？」我的鼻子虽然对气味儿比较敏感，但辨识度很低。
「紫罗兰……」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瞄了我一眼道。
「比较浓郁，很香！」我又抽了抽鼻子道。
「嗯。」她不再说话，一双小手专心在我胸前打领带，手指不时的滑过白色的衬衫，指肚轻轻的戳在胸口上，麻酥酥的，让我起了鸡皮疙瘩。
「好了，你看看！」她给我整理着衣服，然后拍了拍我的胸口道。
「非常好！」我从镜子里看了一眼，笑道：「谢谢！要是没有你，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客气什么？你说呢！」她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微笑道。
「呦，你俩怎么还在这里？」周怡宁穿着婚纱探头问道。
「好了！」
我又看了一眼镜子，只是看得却是镜子里那抹白色靓影。
「看着挺般配的嘛……」周怡宁看着并肩走过来的二人，笑着调侃道。
苏倩扑到她身边，挠了她几下，然后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最后俩人大笑起来。我觉得呆在这里很不自在，便到隔壁房间找老大，他竟然在那悠闲的抽烟。
「有点紧张……」他心里并不如表面那样悠闲。
「苏倩怎么样？是不是挺骚的？」他马上把紧张抛之脑后，淫笑着问道。
「我觉得还好啊。」我奇怪道。
「切，那是你跟她不熟，你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嘿嘿……唉，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明白，以后有机会再说，我得撒泡尿，他妈的，怎么老是想撒尿……」他掐灭烟头道。
婚礼结束后，我们四个人都没怎么吃饭。回房间换了衣服后，就到附近吃夜宵。
婚礼上大鱼大肉，婚礼后我们却在吃着露天烧烤，喝着扎啤。
老大趁着我俩碰杯喝酒的时候，在我耳边小声道：「刚才我老婆说……」他又瞧了瞧苏倩：「苏倩对你有点意思……」「什么意思？」我喝了口啤酒，撇撇嘴道。
「就是对你有意思呗，哥哥给你创造了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的了，来喝酒！」他一脸淫笑道。
「你他妈的是拉皮条的啊！她难道没男朋友吗？」我笑駡道。
「有男朋友我能跟你说这些？你这个人渣，难怪以前经常说喜欢搞有夫之妇……操！」老大一脸鄙视的骂道。
「你们说什么呢？」周怡宁不满的对老大道。
「没啥没啥，就是说大学的事，以后再跟你说哦，亲爱的……」老大腆着脸讨好道。
老大关于苏倩的话让我有点激动，原本平静的心里仿佛落了一颗小石头，泛起一圈圈涟漪。
回去的路上，老大嘱咐我道：「可不能让我老婆知道我给你拉皮条，呸！我给你说苏倩的事，她当笑话给我说的，不过不让我告诉……你可得给哥哥保密啊！」我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只是心里却难以平静下来，身体里仿佛有一只野兽在不停的乱窜，试图挣脱理智的束缚。
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用内线给苏倩打了电话。
「睡了吗？」我说。
「还没，躺着呢。」她轻声回道。
「我睡不着……」我道。
「怎么了？」她似乎在笑，笑的很甜。
「……」我犹豫着，借着酒劲儿壮胆说道：「想你呗，想的睡不着！」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良久才听她道：「是吗？」「嗯，所以才给你打电话！」我说。
「嗯……」她轻轻的回了一个字，然后便安静下来。
「我去你房间！」我道。
「……」她还是沉默。
过了不知多久，我等的有些急躁，便说：「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等我！」穿上衣服，像做贼一样到了隔壁，按门铃，没反应。敲门，门马上就打开了。
「你想死啊！敲什么门，被人听到怎么办？！」她一脸薄怒的嗔道。
「按门铃你不开门嘛！」
我低头打量着灯光下的她，穿着酒店的睡袍，露出胸前一抹雪亮的肌肤。
「你怎么过来了？！」她用手遮住胸前的春光，嗔道。
「你说呢？」我说着便把她拽到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儿。
「唔唔……」她顺势抱住了我，回吻着。
她的腿可真细。解开的浴袍从她的身体上滑落，遮住了她的小腿。两条大腿上没有多少肉，两腿并立，大腿根分的很开，我的手掌很轻松的便穿了过去。
「你真瘦！」我吮吸着她的舌头道。
「不喜欢太瘦的吗？」她推开我的脸，仰着头问道。
「喜欢啊！这叫骨感，手感完全不同……」
我抓住了她的小屁股，用力的揉捏着不多的臀肉。
「抱我去床上……」她紧握着我的阴茎，用一双魅惑的眼睛看着我道。
「哦……」当阴茎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一双细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腰，嘴里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你可以更用力干我！我没事的！」她娇喘着道。
我白了她一眼，觉得这妞儿实在是太过风骚。原本看着她这么瘦，想温柔点，结果这妞儿竟然嫌我太过小心。
「操！你不早说，我现在就肏死你！」
我用力的捏了捏苏倩与其身体并不成比例的乳房，丰满而很有弹性，比她的屁股手感好多了。
「来吧，用力肏我！我不怕！我就喜欢男人用力的肏我！」她用胳膊肘撑起了上半身，抱着我的头疯狂的亲吻我的额头：「快点，里面好痒！」「你要睡觉？」苏倩趴在我身上问道，。
她的阴道里还插着刚射过精的阴茎，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正在缓缓的将阴茎挤了出来。
「没有，闭上眼睛就是睡觉？我是在享受好不好？」我睁开眼睛笑道道。
她满是红晕的脸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脖颈上也是亮晶晶的一片。
「累吗？」我问道。
「嗯，好久没这么疯狂了……」
她抬起屁股，蹲在床上，把安全套从阴茎上取下扔进了垃圾桶。
「有多久？」我问。
「一个月？记不清了？」她歪着头想了想道。
「哦？跟谁？」我问。
「不认识，酒吧里认识的，然后就……」她一点也不扭捏的说道。
「一夜情？」我有点吃惊。
「算是吧。」
「那我和你呢？」我摸着她湿滑的乳房问道。
「你说呢？」她笑着说。
「管那么多干嘛？明天我就要走了，我们抓紧时间继续做爱吧！」我用力的揉捏着乳房道。
「好啊，不过我累了，这次你干我！」
「是肏你！」
「嗯，这次你肏我！不要顾忌我，狠狠的肏我！越用力我越爽！」「你这个小妖精！」
在机场，老大点了根烟道：「昨晚上了吗？」
「没。」我淡淡的回道。
「瞎鸡巴扯！你看看你那两个黑眼圈！妈的，我都替你丢人，我老婆刚才还问我，你是不是下去找小姐了？操……」「我为什么不是找的小姐？」我摸了摸鼻子道。
「我方才还不确定，不过你这一抹鼻子，我就知道你想拉什么屎！操，你还真把苏倩上了啊！」还没等我说话，他继续骂道：「操，妈的，这个小骚货，我还真没看走眼！」「……」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滋味儿如何？爽不爽，叫声大不大？」他一脸淫笑的问道。
「你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听了以后不觉得尴尬啊？滚！」我被他气乐了。
「她难道也长了痣？嘿嘿……」他踢了我一脚问道。
「没，找了一晚上，没找到一颗……」我有些失望道。
「切，我一直认为你就是个变态，心理有病！不就是顾萱有颗痣吗？至于吗？」他撇撇嘴道。
「滚，你不懂！」我笑駡道。
「你就是有病！」老大踩灭了烟头，狠狠的骂道。
「……」我低头看着地上的烟头，还冒着一丝烟雾，想了想道：「或许你说的对，我是有病！妈的，昨晚为了在苏倩身上找颗痣，没放过一个地方，就差把她的屄翻出来看了，哦，还有屁眼儿……」「操！死变态，禽兽！」
「我走了啊！别想我！」我冲着老大挥挥手道。
「赶紧滚！看着你就觉得恶心！哈哈……一路平安！」 （四十二） 下飞机后，刚打开手机就收到老大的短信：「不要再跟苏倩联系了，不要有什么瓜葛，她不是你的菜……」我苦笑了一声，叹口气，抬头看着上海的天空，有点阴。
在犹豫着是走路还是坐地铁时，最后终于还是给颜霁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我现在在上海，有时间吗？
「你是谁啊？」
好久才收到回复，一看我傻眼了，这才想起来，这是我工作后的号码，正如当时她没有告诉我一样，我也没有告诉她。好在从曾老师那边要来了她的号码，否则这次还是找不到她。
「谁？」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有点小小的激动。
「你猜！」我竟然很无聊的问道。
「有病吧你！」她说着就要挂电话。
「师姐，是我呀！」我赶紧喊道。
「啊，张天？！」她的声音充满了惊喜。
有点熟悉的场景，我和颜霁中间隔着一张桌子，桌子上两杯咖啡，咖啡在午后释放着淡淡的热气。
「怎么来上海了？出差？」
她的坐姿很优雅，我看得目不转睛，发现这段时间她胖了一点，原本尖尖的下巴看起来丰满圆润。
「问你呢！」她嗔道。
「去广州参加同学婚礼，刚下飞机就来找你了！」我盯着她的眼睛道。
「你……你别这么看，我有点慌……」她的脸泛起了一丝红晕，眼神垂下看着手中的杯子道。
「你结婚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眯着眼睛看着她左手上的那颗钻戒，缓缓的问道。
「……」她抬起头来瞥了我一眼，轻声道：「告诉你干吗？」「……」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回答她的问题。是啊，我他妈的算老几啊！我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她结婚干嘛要告诉我？！
「其实，我都通知同门了，只是没有告诉你……」她仍在往我伤口上撒盐。
「就因为我们曾经……是这样吗？」
「你说呢？」
她大胆的回视着我，眼睛里似乎晕满了水雾，让我无法看清。
她深吸了一口气，比之前更加丰满的乳房高高的耸起，很平静的说道：「你呢？毕业后工作还行吧？」「嗯，还行……」我心不在焉的回道。
「还行是什么？你以前也总是这样，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她抿着嘴笑道。
「他对你好吗？」我突然问道。
「挺好的啊。」她低下头，慢慢的搅动着咖啡。
「你胖了。」我直勾勾的盯着她，她垂下的脑袋，只能让我看到长长的睫毛和鼻尖儿。然后马上又讪讪的补充道：「不过更好看了，胖点好……」「我们最近在准备要孩子……」她淡淡的说道。
「……」我有点抓狂，为什么今天听到的消息一个比一个让人难受。
「他行吗？！」说完后，我就懊悔不已，很奇怪自己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她竟然没有生气，反而捂着嘴扑哧一笑，美丽的眼睛狠狠的白了白我嗔道：「就你行啊！」「废话！你还不知道吗？」我咧着嘴笑道。
她只是淡淡笑了笑，不再说话，只是小口小口的啜着咖啡。
「他呢？」我问道。
「嗯？」
「你老公！」我恶狠狠的说道。
「在家，我说有个同门来了，就出来了……」
「没问你是谁？男的女的？」我有点疑惑，问道。
「他在玩游戏，哪有心思问这个……」她撇撇嘴道。
「ｄｏｔａ？」
「嗯」。
「晚上请你吃饭吧……」
我仔细的观察着她的反应，发现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我问问他吧……」她有些尴尬的说道。
我听着她在我面前叫着别人老公，心里一阵腻歪。只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估计电话那头游戏打得很ｈｉｇｈ。
「家里还有吃的，晚上他自己解决……」她笑道。
「喝点呗！红酒没事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颜霁一直以准备怀孕为由，不喝给她倒的红酒。
「少喝点嘛，而且红酒是硷性的，生儿子的概率比较大，你不是一直喜欢男孩儿吗？」我笑着道。
「真的？」她似乎有点心动。
我趁热打铁的把杯子推给她，道：「我骗你干嘛，不信你去查查……」红唇抿在透明的玻璃杯上，柔和如同轻纱般的灯光让颜霁的容颜更加娇媚，我突然有了冲动，似乎红唇包裹的不是酒杯，而是我的阴茎。
「你真美！」我由衷的赞美着她。
「有吗？」她放下高脚杯，羞涩的道。
「嗯！」我点点头，不着痕迹的把手放在她的手背上：「特别是你的嘴唇，很性感，刚才……」「嗯？」她并没有拒绝我的接触，一双细长的眉目好奇的看着我，问道。
「刚才，嘿嘿，都有反应了……」
「你……」她捂嘴扑哧一笑：「你倒是没变，以前闻着我身上的味道，那里都能硬了……」「嘿嘿……」我不好意思的笑道。
气氛变得旖旎而浪漫，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时光，我们大胆的互相对视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
「都怪你，让我喝这么多酒！」路灯下，她手抚着额头，娇嗔道。
「多吗？我看看有多少？」我抓住她的手，露出她光洁的额头，低头小心翼翼的吻着。
「我们不要这样……」她的手轻轻的推着我，却没有一点力量。
「你是不是想让我吻你的小嘴？」我挑起她的下巴，笑道。她的脸红的发烫，她紧紧的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知道她很紧张，或许也很期待。
「唔……」两人的唇终于触到一起，柔腻的怀念了无数次的红唇，让我激动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捧着她滚烫的脸颊，用力的吮吸着她的唇、舌头和牙齿，力气大得恨不得将她吸到肚子里。
「唔唔……你弄痛我了！」她挣扎着嗔道。
「你想我没？」我喘着粗气俯视着她水汪汪的眼睛，问道。
「想了！经常想你！」她使劲的点头道。
「我也想你！」我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我回家怎么跟他交代？」她抚着快速起伏的酥胸，嗔道。
「回家跟他交代？」我捧着她红润的脸蛋儿，道：「交代什么？」「我满嘴酒味儿……我还计画着怀孕呢！」
「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我舔着她的红唇道。
「那怎么行？」她赶紧摇摇头，拒绝道。
「你这样回去他不会怪你？听我的，别回去好吗？留下来陪我！」我蛊惑道。
她在我的怀里被吻得逐渐迷失，好不容易推开我的脸，娇喘着道：「你等等，我给他打电话！」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更确切的说，男人女人都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就像颜霁，在电话里说谎毫无破绽，似乎站在她身边抚摸着她乳房的人，真的是她的女性同门；而他老公也对她的话毫无怀疑，竟然给予她足够的信任。
「他真的放心你在外面？」我笑着问她。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都跟他说了，是跟我同门，还是女的……」她撅着红唇嗔道。
「你怎么这么骚？」在酒店，我一边肏着颜霁，一边问道。
「我想你了！所以这么骚！」
她的两条大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间，从镜子里看着我的后背。
「你这样抱着我累不累？放我下来吧！」她抬起我埋在双乳间的头，问道。
「怎么？这样不爽吗？」我笑道。
「爽！插得特别深，就是怕你累，你看你满头大汗，还有背上……」她说着，用手指在我后背上轻轻的滑动，指甲刮着后背的皮肤，我的后背竟然不自主的痉挛，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我也喜欢这样肏你，站着肏你感觉能插到底，你下面的这张小嘴跟你上面的这张嘴一样，咬得很紧……」我一边说，一边托着她的两瓣屁股，上下耸动起来。
「哦……好深啊，感觉捅到底了，到宫颈了……」她后仰着头，张开红唇尽情的呻吟。
「不要拔出来，射里面！用力的射我！」她紧紧的抱着我，大声道。
高潮后的她像一只狒狒一样挂在我的身上，软绵绵的毫无力气。我只能用力的托着她的屁股，防止她掉下去。
「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手间……」她睁开眼睛道。
「嗯？想尿尿？」我问道。
「不是，把精液空出来……」她摇头道。
「……」
我笑眯眯的盯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不～许～！我～要～你～留～着！」说完便把她抱到床上，压在她的身上，阴茎依然停留在她的阴道里。
「我这两天正好是排卵期……」她咬着唇嗔道。
「那又如何？！」我淫笑着道。
「你老公行吗？要不要我帮他？」我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乳房道。
「无耻！」她捶打着我的胸口，骂道。
「你们上次做爱时什么时候？」我问道。
「干吗？」她满脸戒备的看着我道。
「就是好奇，想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我追问道。
「昨天晚上……」她很不好意思，把脸扭到一边，低声道。
「内射？」我问道。
「嗯……我们想要个孩子……」
「怎么了？」她发现我有些发呆，便问道。
「啊……没什么，我又有感觉了！我们继续！」我低头吻上她的唇，还插在阴道里的阴茎重新勃起，狠狠的一插到底。
「哦……」她张开红唇轻轻的呻吟道：「轻点……」我不知疲倦的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想着身下的颜霁昨晚刚刚被肏，或许阴道深处还残留着她老公的精液，越想越激动，阴茎变得更加坚硬粗壮。
「啊啊……你肏的我好爽！好师弟，用力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我！你不是喜欢射我里面吗？师姐让你射里面，求你用力肏我！」她像一个荡妇一般，放肆的浪叫着。
「我会不会怀孕？」临睡前，颜霁躺在我的怀里问道。
「嗯？」我低头看着她因为困顿而睁不开的眼睛，睫毛正在微微发抖，道：「你不是一直在准备怀孕吗？」她闭着眼睛掐着我胳膊上的肉，娇嗔道：「我要孩子也是跟我老公的孩子，可不是跟你的！」「切！」我嗤笑道：「都一样，反正他又不知道……快睡吧，你看你都睁不开眼了……」第二天，我要赶回公司，所以起得很早。离开时颜霁还窝在床上。我问颜霁：「你要是担心……我去给你买避孕药？」她咬着唇看着我，看得我有些发毛，只是最后她展颜一笑道：「不用了，就这样吧，你说的对，反正都是我的孩子……」「操！」我心里骂了一句。
可不是吗？不管是我的孩子还是她老公的孩子，最终都是她的孩子……我结了房费，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想着颜霁的话，我突然打了个冷战，感觉有点恐惧——看来以后不能太相信女人，女人真的是一种可怕的动物！
也许在不知不觉中，你就给别的男人养着孩子，只是这孩子的母亲却是你的老婆——这应该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剧吧！ （四十三） 那晚跟颜霁做完爱后，我一直觉得男人最大的悲剧是被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喊爸爸而不自知。直到几天后，郭颖给我打电话后，我才发现，男人的悲剧还有很多，比如……在长途汽车站，我看到了那个憔悴的、眼圈发红的表妹。我小跑着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心疼不已。恼怒、生气、恨铁不成钢，还有深深的自责，只是低头看着她失去神采的眼睛时，所有的不满都被冲散了。
当我再次接过手术单确认签字时，我就明白了，男人的悲剧千差万别，比如第二次陪着女孩儿做人流……当「张天」两个草体字落在纸上后，我暗骂了一个字：「操！」郭颖紧紧拽着我的胳膊，手指捏的我有点疼。我把她额前的刘海捋到耳边，强笑着安慰道：「别怕，哥在外面等你！」说完，又暗骂道：「操他妈的！」我很有经验的把我的床收拾乾净，换上新的床单，新的枕头，新的被罩。郭颖蒙着被子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我没敢开空调，所以房间里有些热，我抹了抹脑门儿上的汗，欲哭无泪。
「郭颖，想吃点什么？」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哥，我没胃口，什么也不想吃！」她嗡嗡的回道。
「好吧，等你饿了告诉我，我给你做……你安心在这里住着，别乱想，开学前就能恢复了，不会耽误……」「嗯，我知道了。哥，你不用请假在家陪我，明天你回去上班吧，我自己就行……」她掀开被子，露出苍白的小脸，哭得红肿的眼睛婆娑的看着我道。
「那你躺着，我去买点吃的……」
我转身离开，刚下了楼梯，就一脚踢在墙上，大骂着：「操！让我碰到你非弄死你！」郭颖到底怎么怀孕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打电话给我时，痛哭着告诉我她怀孕了，想到我这边把孩子打掉……在挂掉电话后，我就觉得世事无常。我还清晰的记得当年郭颖知道我搞大了顾萱肚子时，那愤怒的表情，眼里充满了鄙视。我一直以为她会引以为戒，哪能想到这种事情也发生在她身上？
我怕她一个人在家会抑郁，万一想不开自寻短见，便请了一个周的假在家照顾她。
８月的天气很热，没开空调，我一个大男人都汗流浃背，何况她卧在床上？
「哥，我想洗澡……」
那天晚上我正要去客厅睡觉，便被郭颖叫住。
「不能沾水！」我果断拒绝道。
「可……可我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浑身难受死了！」她撅着嘴嗔道，一脸的乞求。
我能理解她的痛苦，所以感觉很难办。想了想道：「那我给你弄盆温水，用毛巾擦擦……」「好吧……」她不满的嘟囔道。
「哥……」
我正躺在客厅沙发上，又被她喊了过去。
「我……我够不着后背，你帮我擦擦吧……」她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嗡嗡的说道。
我掀开睡衣，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着后背，手指不经意间触到柔软的肌肤上，让我的心里起了阵阵涟漪。虽然我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但还是瞄到了被压扁的乳房，从她的身侧露出了一道圆润的弧线。
我有点口乾舌燥，用力咬咬舌头，告诫自己不要乱看，她是你的表妹！
「行了吧？」就一小会儿的功夫，我已经紧张的满头大汗。
「还有肩膀后面呢！」她的脸从枕头里露了出来，嗔道。
我重新打了一盆温水洗洗毛巾，当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睡衣脱掉，上半身赤裸的趴在床上，腰以下盖着被子。
「你也真好意思的！」我苦笑道。
「那有什么，你是我哥，我是你表妹！」她终于露出了多天不见的笑脸，只是脸色依然有些苍白，嘴唇上也没有血色：「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伪君子！」「……」
我白了她一眼，正准备给她擦肩膀，却无意中看到她左肩胛骨处有颗痣，不，看起来不是痣，应该是一块胎记，黑色的胎记，黄豆大小的胎记。
我的手指轻轻的按在胎记上，她的肩膀一下子绷紧，只听她嗔道：「哥，好痒！那是胎记，不要乱摸！」「我没摸，我只是按了按而已！」我赶紧把手拿开，讪讪道。
「舒服吗？」我问郭颖。
她已经换了新的睡衣重新躺在床上，笑脸从被子里露出来，甜甜的道：「嗯，轻松多了！要是能洗个澡就更好了！哥……你陪我说会儿话吧，我睡不着。」我给她讲了好几个笑话，把她逗得哈哈大笑，只是我心里一直有话要问她，觉得这个时候比较合适。
「他知道吗？」我问郭颖。
「知道……」笑脸很快便塌了下来，一脸悲戚。
「嗯？」我挑了挑眉。
「他说他没时间，他还说……」她咬着唇，努力的忍着，只是泪珠早就在眼圈里打着转。
「说什么？」我问道。
「他还说他怎么知道是他弄得……呜呜，哥，我好伤心！我真的很受伤！」她终于忍不住的痛哭起来。
我坐在床边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道：「你还交往着别人？」「没有！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哥，你还不知道我？！」她悲愤的看着我，似乎无法相信这句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我当然相信你！」我给她擦着眼泪，道：「不过弄清楚了才好……」。
「嗯？」她困惑的看着我。
「弄清楚了我才能在揍他的时候，不留余地……」「哥……」她撅着嘴嗔道，「我不想再见他了，你也别……」「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事？」她可怜巴巴的望着我道。
「怀孕啊！」我瞪了她一眼道。
「６月份，他毕业离校前……我们……我们去开了房……」她撅着嘴低声道。
「操！」我低声骂道：「都毕业了还不放过你？！你怎么这么没志气？你怎么不让他戴……」我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哥……！」她抱着我的胳膊嗔道：「其实，其实我也挺想的……当时又没准备。」说完，她的脸刷的红了。
「你！」我很想打她一巴掌，不过看到她梨花带雨的脸，手便在空中停住，只能轻轻的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恨恨的骂道：「你自己活该！懒得管你！」「哥……你不管我谁管我？」她继续撒娇道。
……
我最多只能请一个周的假，即使这一个周也是电话不断，一直催着我回公司。好在，郭颖恢复的挺好，家里又有电视网路，自己一个人也不会孤单。
开学后我送她到学校，在我临走前，她对我说：「哥，这事儿千万千万不要告诉我爸妈，否则我死定了！」我白了她一眼，道：「放心吧！不过你可要长记性，要是还有下次，我真不管你了！还有啊，那人要是再来骚扰你，你告诉我，我弄死他！」「知道啦！哥你对我最好了！」她笑的很开心，最后紧紧的搂着我道。
「十一我再过来看你，这段时间不要喝凉水，也不能碰凉水，洗衣服用洗衣机，晚上要盖好被子，不要着凉……」我还没说完，就被郭颖捂住了嘴，她红着眼圈道：「哥，你真罗嗦，你都嘱咐几遍了……哥，你对我真好！」「别哭，被你同学看到多不好！」
「看到就看到呗，你是我哥！哥，你十一真来看我吗？」她撒娇道。
「嗯，一定来看你！」我点头答应道。 （四十四） 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身心疲惫，以至于很少有时间去想女人。
当我在游泳馆再次见到何家，已经是中秋节以后，是个秋风飒爽的时节。
「你女朋友走了？」俩人依然是靠在池壁上，她巧笑嫣嫣的问道。
「早走了，６月中旬就走了……」我说。
「那……」她有点委屈的道。
「最近事情比较多，搞的我焦头烂额，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泪……」我懒得跟她解释，敷衍道。
我打量着她湿漉漉的身体，笑着问道：「找到男朋友了？」「唉，没有呢！」她嘟着嘴道，一副很伤心的模样。
「嗯？真的？」我不相信道。
「真的啊，干吗骗你！」她白了我一眼道。
「今晚去你那？我好久没做爱了！」
她低头盯着我的胯下，捂着嘴道：「看出来了，泡在水里都能这么大个，咯咯……」「要不在这里？」我淫笑着问道。
「去死！」她撩起一蓬水浇在我的脸上，骂道：「流氓！变态！」「我是流氓变态吗？！」在何家的床上，我一边狠狠的肏着她，一边问道。
「就是流氓、变态！啊……好爽！你肏死我了！哦哦……」她被我肏的很爽，但仍然嘴硬道。
「妈的，真他妈骚！」
「嗯，我就是个骚货！用力肏我这个骚货，鸡巴肏的我好爽！」。
「是不是还有男人肏过你？」我放缓了节奏，舔着她的乳头问道。
「不告诉你！咯咯……」她娇笑道。
「不告诉我？那就是被肏过了！妈的，竟然瞒着我！」我恼怒的将阴茎狠狠的插到底。
「啊！你捅死我了！快点，里面更痒了！」
我却停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问道：「说实话，到底有没有？」「不要停，肏我！」她娇喘着央求道。
「你不说，我就不操你！」
「没有，真的没有，不过有个人在追求我，想上我，不过我没让他得逞……肏我，肏完我再告诉你，求你了，下面痒死了！」「操，还真有人打你主意！妈的，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到处勾引人？」我一边骂着，一边大幅度的抽送阴茎，很快她的阴道就被插的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我是小骚货，求你了，用大鸡巴狠狠的肏我！哦……用力肏我！」……
「什么？车震？」我把目光从何家的乳头上移开，诧异的看着她的脸问道。
「嗯，他想要在车里上我，我最后跑了出来，打了一辆车回家了……」「你们俩可真有情调，停车坐爱枫林晚啊！」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我差点被强奸了好不好？」何家用力的扯了扯满是精液的阴茎，嗔道。
「切，得了吧，你巴不得被强奸呢！」我挑起她的下巴，调笑道。
「去死！你才巴不得被强奸呢！」她羞恼道：「也不看看他长得那磕碜样，满嘴大黄牙，一股烟味儿……恶心死了！」「我嘴里难道没烟味儿？」我笑着道。
「你不一样……」她白了我一眼道。
「嗯？」
「咯咯，怎么说你还有点人样儿，咯咯……小鸡巴也挺好用的，哈哈……」她说着便大笑起来。
「操！以后可不肏你了！」我道。
「那不行，人家现在就要，要你肏我！」她道。
「那先把鸡巴舔硬了！」我命令道。
阴茎在她的嘴中很快便重新勃起，上次做爱残留的精液也被她舔得乾乾净净。
「操我！」她用水汪汪的细长眼睛看着我，舌头轻轻的舔着嘴唇，诱惑道。
「骚货！」我骂了一句便进入了她的身体。
「用力肏我！」
……
我一直在担心郭颖的状态，虽然每天在电话中她都安慰我，让我不要担心，但不能亲眼看看她过的怎样，我还是无法放心。
国庆日那天，我在下午的时候到了ＮＪ，寻思着给郭颖带点礼物。在地铁上听到珠江路站到了，我便下了地铁。
我已经很久没来珠江路了，曾经打工的那家店还在，只是老板却换了人。我打了个电话，很快找到了那位老板。
「怎么把店转出去了？」
我打量着他租的小商铺，也就两三平米。
「生意不好做，一年赚不了几个钱，正好跟人合租卖手机。」他点着了我递的烟，喷吐着烟雾感叹道。
我知道两三年前他就开始顺手做手机生意了，当时还从美国帮他带过几部水货手机，我也顺便赚了一万多块钱。
聊了一会儿，我便告辞了，走的时候花了我一个月三分之二的工资，买了个白色的ｉｐｈｏｎｅ４，算是给郭颖的礼物。
打算到她宿舍门口给她一个惊喜，便没告诉她。只是快到她宿舍楼时，远远的望着楼下有一对男女在纠缠争吵着，而女孩儿的背影很像郭颖。
当我看清楚被拽住胳膊的女孩儿是郭颖时，热血直冲大脑，特别是听到郭颖伤心的痛哭声后，我再也忍不了了。
我冲过去就把手中的东西砸到男人的脸上，他捂着脸蹲在了地上，我上去一脚把他踹倒在地，骑在他身上，劈头盖脸一顿猛揍，一边揍一边骂道：「操你妈的，让你欺负我妹妹！」「郭颖，是不是那小子？」我恶狠狠的问道。
郭颖似乎被我吓到了，呆呆的点点头。
于是，转过身来又是一顿猛揍，直到被人拉开。
在学校的保卫室里，我被两个保安盘问了一番，因为我和那个男的都不是在校生，他们准备移交给派出所处理。这时郭颖才慌了，哭着恳求那两个保安。
其实事情经过很清楚，估计那两个保安觉得郭颖哭的挺可怜的，便让我们私了。而且那男的还算有点自尊心，最后没要一分钱，灰溜溜的走了。
「疼吗？」郭颖摸着我手背上的伤口问道。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我给她擦了擦眼泪，安慰道：「别哭了，眼睛都肿了……」「囔，你看看是不是被我摔坏了？」
我把手机递给她，盒子在打架时不知被谁踩了一脚，塌了一块，上面还有清晰的鞋印。
「给我的？」她打开看了一眼，看着没什么事，便问道。
「嗯，从来没送你件礼物……」我笑着道：「我还记得那年你把所有的零用钱都给我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别哭！」「开始找工作了吗？」吃饭的时候我问郭颖。
「嗯，前两天投了几份简历，估计没啥希望，不过下面的招聘应该比较多。」「今年的就业形势比我毕业那年好多了，不要着急，慢慢找。想去哪？」「设计院之类的，不过房地产公司也行。」她眨着眼睛道。
「嗯，挺好的，至少肯定比我的工作好！」
「你就会安慰我……」她撅着嘴嗔道：「人家也很担心的。」「有啥好担心的，你成绩那么好，保研都够了，你看看我，学分绩３。５，在班里中下游，不也找到工作了？虽然工作不咋的，嘿嘿……」「好吧！」她终于撇开忧虑笑着道，紧接着嘟着小嘴撒娇道：「要是我找不到工作，你要养我！」「别，你还是找个男人嫁了吧，我可养不起你！」我赶紧摆手道。
「哼！你嫌弃我！」她不满的嗔道。
「不是嫌弃，哪有我养你的道理，我养着你算什么事啊！好了，别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了，等你找不到工作时候再说，乖……」「哥，我不想回去……」在学校门口，她抱着我的胳膊道。
我白了她一眼道：「又咋了？」
「就是不想回去嘛！」她摇着我的胳膊撒娇道。
「好吧好吧，别摇了，我再给你开个房间，行了吧！」我捏着她的鼻子笑道。
「不用再花钱了，我和你一起呗！」她笑道。
「可别！就一张床，你去了，让我睡哪！」我吓了一跳道。
「你抱着我睡啊，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她嗔道。
我有点尴尬，看着眼前这个早就不是小女孩儿的她，精致娇艳的脸颊，配上还红肿着的眼睛，很是惹人怜爱。
我和衣躺在床上，浑身不自在。虽然又跟服务员要了一床被子自己盖着，但一想到旁边躺着着自己的表妹，就根本不敢闭眼。
最后只能裹着被子躺在地板上，寻思着要是以前，表妹睡了就睡了，大不了娶了她，可现在嘛……胡思乱想着不知什么时候便睡着了。
第二天送郭颖回学校的路上，她撅着嘴一句话也不跟我说。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怪我昨晚跑下床睡地板，可能认为我在嫌弃她？我怎么可能嫌弃她？！只是这都是我的猜测，不好问她，于是便不好解释。
「我进去了？」站在宿舍门口，她终于正眼瞧我了，依然撅着嘴道。
「嗯，上去吧，我下午就回去……」我挥了挥手道。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我突然想起了她后背上的那块胎记，那么的醒目。
…… （四十五） 「我怀孕了……」
我看着颜霁发来的短信，良久无语。
我用颤抖的手指，在萤幕上打着字，然后删除，接着打字，然后删除……最后，我终于回道：「谁的？」
很快，她说：「我的！」
操，我暗骂了一句。又回道：「到底是谁的？」「不知道！但肯定是我的！嘻嘻……」
「操！」我对着萤幕狠狠的骂出了口，结果同事都转头看我，我挥了挥手道，没事。
「几个月了？」我问她。
「三个多月快四个月了，已经稳定了，所以我才告诉你……」她回道。
「我周末去看你！」我说道。
「真的？」
「嗯，等我！」
……
颜霁一脸幸福的坐在我对面，我和她之间还是摆着两杯咖啡。
「难受吗？」我关心的问道。
「还好，刚开始吐得厉害，现在好多了。你真过来了，我还以为你哄我呢！」她抿着嘴笑道。
「你能告诉我到底是谁的吗？」我紧张的看着她，问道。
「我的呀！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笑的眯起了眼睛。
「到底是谁的？我的？他的？」我猛的抓住她的手，问道。
「哎呀，你弄疼我了！」
她嗔道：「我真的不知道！」
「从时间看，就是你来的那几天……」她白了我一眼道。
「那就是我的？」我突然有点激动，有点兴奋，问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他那几天也……」她垂首低声道。
「那我能摸摸吗？」我问道。
颜霁扫了一眼咖啡厅，然后才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我有点不知所措，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却不敢放到她的肚子上。
「没事，你摸！」她把我的手轻轻的按在她的小腹上：「能感觉出来吗？」我的手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抚摸着，感受着里面的孕育的小生命，我很想问问小生命，你他妈的到底是谁的精子制造的？
颜霁站在我面前，怀孕后丰满了许多的乳房就在我的眼前，我咽了咽口水，道：「你的胸大了不少……」「讨厌！色鬼！」她在我脑袋上敲了敲，嗔道。
等她重新坐下，我问她：「最近还做爱吗？」
「没有，哪敢做！」她白了我一眼道。
「你想不想？」我抓住她的手，轻轻的摩挲着问道。
「你说呢？」她的脸有点红，声音有些颤抖。
「那你怎么办？」我笑着问道：「难道自己用手，还是他用嘴？」。
「你怎么这么恶心？」她嗔道，然后奸笑道：「你要是不嫌弃你给我用嘴？」「啊？」我惊愕道：「真的？」
「嗯，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让你用嘴……」她捂着嘴偷笑道。
「难道很脏？」我问道。
她点了点头，道：「连我自己都嫌弃，你还要吗？」我赶紧摇了摇头，道：「还是算了……」
「哼！」她白了我一眼，道：「你竟然嫌弃我！」「嘿！」我被她气乐了，反驳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咯咯……」她捂着嘴欢快的笑着，道：「开个玩笑嘛！」只见她眼珠转了转，嗔道：「好像你从来没给我用嘴……」我愣了一下，想了想，还真是，之前跟颜霁做爱的时候，只有她给我口交，而我却从来没给她口交过。
「好像是啊！那等你生完孩子，我补偿你好不好？」「切，才不要呢！到时候谁还认识你……嘻嘻……」「一起吃饭吧。」我看了看时间快到饭点了，问道。
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咬着唇看着我道：「不了，我婆婆在家做饭，不让我在外面吃。」然后她又指了指那杯早已凉了的咖啡：「你看，我现在连咖啡都不喝了……」「好吧，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
她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握住我的手，柔声道：「别多想，我只是怕被看到，好吗？」「我明白。」
我俯视着她的眼睛，还是那么美丽，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她的眼睛，舌头轻轻的舔着睫毛。
「嗯……」她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再吻我一下。」我一个人沿着黄浦江边走着，有些烦躁，眼前一直浮现着被我吻得有些红肿的双唇，以及双唇主人的娇嗔：「你弄痛我了，我回去怎么解释啊？」我无声的笑了笑，想像着颜霁顶着红肿的嘴唇回到家时的情形，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一边走一边胡乱翻着手机，突然在通讯录里看到一个号码的备注：上海＊＊大学，日语。我才想起了暑假里的那个女孩儿。
「你找谁？」电话里传出柔腻的声音。
「佳楠，我是张天……」我很怀疑她把我的电话号码删了。
「啊，是你啊！不好意思，我都没看清楚就接了！」「好吧，我这次就相信你了！」我笑了笑道：「你有空吗？我在上海，请你吃饭吧……」「啊……」她低呼一声，似乎有些诧异，道：「真的假的？我正要跟同学去吃饭呢……」「我对上海也不熟悉，你不是还没吃吗？正好一起啊……」「哦，好吧好吧，那你在哪？我们在哪见面？」「我去你学校接你吧，快到了我给你打电话！」……
「你来上海出差吗？」
我们在学校附近找吃饭的地方时，她问我。
「不是，来看一个朋友，她怀孕了……」
「哦？是你前女友吧……」她的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打量着我道。
「算是吧……曾经在一起过。」
我想了想还是不要说得太清楚，而且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明白。
「那你……是不是感觉很伤感？」
「你还懂这些？」我看着她精致的脸颊，典型的南方女孩儿的脸颊，笑着道：「不过你说的对，我是挺难过的。」「人之常情嘛，我当然懂，虽然我没谈过恋爱。」她道。
「哦？没谈过？为什么？你长得这么漂亮可爱，没人追吗？」「有的呢，不过我爸妈说我还小，不让我谈……」她显然对父母的干预有点不满，嘟着唇道。
「你多大了？不是已经大二了？」
「我今年１８岁，上学早，在我们班是最小的了。」她解释道。
「才１８岁？！９０后，９２年出生！实在是太嫩了……」我感叹道，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
我问她：「想吃什么？」
她也像我经常回答的一样：「随便。」
「好辣哩。」宋佳楠吐着粉嫩的舌头，小手不停的扇着风。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道：「都怪我，刚才我就该问问你，早知道你不能吃辣，我们就另找一家了。」「没事啦，只是有点辣而已，不过很好吃。」
「似乎上海这边的人不能吃辣吧，倒是喜欢吃甜的？你呢？」「我还好，只要好吃的都吃，嘻嘻……」她捂着嘴笑道。
我看了下时间，还早，便问她：「出去走走还是喝杯茶？急着回去吗？」「好啊，正好散步消化一下，否则就发胖哩。」她点头道。
「我们去哪？」她问道。
「往你学校走？」我反问她。
「嗯……你住哪？」她又问道。
我耸耸肩道：「还没决定呢，到时候再找呗！」「或许半路上你就能找到住处呢！」她笑道。
「哦？这附近有酒店？」我说着便四处寻找。
「还没到呢，前面有很多呢。」
「哦？你挺了解的嘛，是不是经常去开房？」我瞄着她略显稚气的脸蛋儿，故意试探道。
「哪有！」她红着脸反驳道，「我是听室友说的，她们有去过……你可不要冤枉我！」「你脸红什么？就是去了又怎么了？我在学校的时候就经常去，嘿嘿……」「和你女朋友吗？」她好奇的问道。
「废话，除了女朋友还能有谁？」我白了她一眼道。
「哦。就是你今天去看得那个？」
我发现小姑娘还是很单纯的，比较好骗，便道：「是啊，不过后来分手了，就再也没去过……」「你打听这么详细干嘛？是不是想以后跟男朋友去开房啊？」我笑着问道。
「呸！我才不去呢！」
小姑娘的脸皮比较薄，我便不再继续挑逗她。往前走了不远，便看到一家酒店，我指着道：「要不要进去看看？」「你晚上要住这？」
「就住这吧，你急着回去吗？要不上去坐坐？」我挑挑眉道。
「坐坐？」她傻傻的问道。
「嗯，只是随便做做……」
我笑道，只是加重了「做做」的语气，可惜她却没听懂。
「不要，会被误会的……」她用力的摇摇头拒绝道。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小姑娘并不好骗啊，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情，最后却是这样被拒绝。
第二天带着些许遗憾离开了上海，但一想到大着肚子的颜霁，宋佳楠引发的小遗憾便眼烟消云散了。
我不停的想，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这真是个让人头痛的问题，直到下车后我仍没有头绪，于是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狠狠的骂道：真他妈的操蛋，真他妈的狗血！
又忍不住的给颜霁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回来了。」她在电话里淡淡的说：「知道了，一切顺利吧。」我问：「是不是不方便，旁边有人？」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说：「我婆婆在家。」
我说：「我过段时间再去看你，你要照顾好自己。」她说了一声好，便匆匆的挂了电话。
我突然有种做贼的感觉，然后意识到，其实自己确实是个贼。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还是挺刺激的，我想。 （四十六） 我从何家的公寓里出来，刚到楼下，就裹了裹大衣，风一吹有点冷。我抬头望了望１１楼的某个窗户，还亮着灯，棕色的窗帘使得灯光看起来有点发黄。
半个小时前，我刚刚跟何家做了一次爱，不到五分钟就射了。
「怎么回事？」何家吐出嘴里的阴茎，皱着眉头问道：「我都舔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起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盯着上方的日光灯，雪白的灯壳上似乎有一块黑斑，犹如女人肌肤上的一颗痣，哦，或许更像顾萱下巴上的那颗痣。
「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累了？」她趴在我的胸口上，手指拨动我的嘴唇，轻声问道。
「嗯，或许吧。」我歪了歪头，努力给了她一个笑容：「应该不是阳痿……」「咯咯……」她双手捂嘴笑起来，好一会儿才道：「要不我下去给你买伟哥？咯咯……」「嗯？」我白了她一眼道：「算了吧，我还用得着吗？」。
不过低头看了看胯下的阴茎，软绵绵的像条死了的虫子，便把「看我怎么操死你」这句话咽回了肚子。
我说：「我先回去了。」
她瞪了我一眼嗔道：「不能在这过夜吗？今晚你搂着我睡！」我说：「明天我还要上班……」
在她幽怨的目光中，我穿上衣服匆匆离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应该不是阳痿，就在上周六还在那张床上射了三次。我想一切都跟顾萱有关吧。嗯，昨天晚上她跟我说，她的导师希望她能再读一年，带薪实习，然后留在美国。然后她又问我：「你能来吗？」我说：「你以后想定居美国？」
良久的沉默后，她道：「嗯。」
「留下来的机会大吗？」我问。
「现在能确定拿到工作签证，以后的事再争取吧……」她道。
「你让我想想。」
我心烦意乱的挂了电话，然后便一直精神恍惚。
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于是下班后来操何家，结果很快便射了，而且当看到日光灯壳子上的那块斑时，我想起了顾萱，阴茎很不争气的萎了。
「操！」我狠狠的骂了一句。
倒楣的人喝凉水都会塞牙缝，２０１０年是我的一个霉运年。
几天后，我接到了小姨的电话，父亲出了车祸，是酒后驾驶，撞到护栏上，还好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膝盖骨折，其他的都是皮外伤。
「他妈的操蛋的生活！」我挂了电话，在公司的楼梯口点了根烟，憋屈的骂道。
抽完烟后去找领导请了假，急匆匆的回家收拾一下赶到火车站。我赶到医院时，两个交警正在里面做笔录，出来后我问他们怎么处理？他们说没伤到他人，只是罚款……「还疼？」我生硬的问他。
他的脸有些肿，眼角和下巴缝了好几针，膝盖打了石膏。
「这点疼算什么，好多了……」他拍了拍床，示意让我坐下。
「刚到？」他问。
「嗯，姨夫去接的我……」
我低着头，看着右手大拇指不断的刮着左手指甲……「在家多住几天吧……」他的声音有点沙哑，透露出一股疲惫：「顺便帮你妈把这事处理下。」「嗯。」我点点头，淡淡的答道。
「你不用在这，这里有你妈在就行，你去你小姨家吧。」我张了张嘴，本想说还是我在这照顾你吧，只是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出了病房。
母亲似乎哭过，眼睛有些红肿。
「你和顾萱什么时候结婚？我和你爸准备……」「她在美国，估计不会回来了！」一提到顾萱，我就心烦意乱，不耐烦的打断她：「我先回去了……」「你们俩怎么了？」她问我。
「不用你们管！」我生硬的回道。
「唉……」她张了张嘴，最后叹了口气，见我转身要走，便拉住了我，从手包里翻出张银行卡，递给我说：「你拿着，你爸说让你去把罚款交了……」「你们这两年给的钱我没花，我交了就行，算是还给你们。」「你！」她紧紧的拽住我，把卡塞到我手里，道：「让你拿着就拿着！」「没什么事我走了，我明天再过来。」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花了五六天时间，把这次交通事故处理完。在停车场，看着保险杠撞的凹陷进去的斯巴鲁，我问陪我来的管理人员道：「只能自己修？」「废话，这事保险公司可不管。」他过去拍了拍塌了一块的发动机盖：「我前两天看过了，还能开，修修花不了多少钱。」「先放这吧，过两天有人来提。」
「这……」他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我苦笑道：「我不会开车……」
……
「明天我回去了，公司里催我呢。」我说道。
「哦，这么急着回去？」他瞥了一眼道。
「嗯，快到年底了，挺忙的。」
「那个……」他张了张嘴，道：「顾萱春节回来吗？带她过来让我和你妈见见……」我抬起头看着他，满脸诧异，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够呛，她想留在美国……」我道。
「我听你妈说了。」他叹了口气道：「你还等她吗？」「嗯……」我点点头。
「早知道这样，真应该让你们毕业后就结婚……」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还怪我吗？」我一听他这话，心里一下子就蹿起了火苗，刚想甩开他的手，却看到了他手上一块块大大小小的伤疤。
「手到底怎么回事？我一直很好奇，小时候不敢问……」我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
「被炮弹炸的……」
他笑了笑，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不由皱了皱眉头。
「嗯？杀过人？」
「不知道……」他摇了摇头道。
「嗯？」我不解的看着他。
「真的是不知道，只看到身边有人倒下，谁知道对面什么情况……」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仿佛在对我讲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沉默了良久，突然笑道：「其实我是个文艺兵……」「啊？！」我吃惊道。
「受伤后就退役了，胳膊不好，那个小提琴还是个纪念品，战友们送我的，呵呵……」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咧着嘴笑着，就连脸上的伤口都没让他停下来。
「我说呢……」我点点头，了然道。
「郭颖呢？找到工作了吗？」
我还沉浸在他刚才的话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的情况都是他告诉你妈的，然后我才知道……她怎么样了？」他挪了挪枕头道。
「嗯，听说已经有两个ｏｆｆｅｒ了，待遇都不错，我也很久没见她了，上次去看她还是十一的时候。」一提起郭颖，我不由的笑起来。
「我很喜欢这个孩子……小时候你就能跟她玩到一起」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道：「你就是太要强了，我听她说你大学期间自己打工……何必呢？我和你妈的钱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不都是为了你吗？」「你别急，你听我说！」
他一把按住我的手，阻止即将暴走的我，我愤怒的盯着他，只想唾他一脸口水！
「我承认那几年忽视了你，是我们不对，我从来没跟别人服过软，道过歉……」他艰涩的说道，嘴角一阵抽搐：「你别再这样了，我和你妈很想你的……」我突然很想哭，但倔强的我用力的扭过头，不想看他蠕动的嘴巴，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你跟我一样，强得要命，而且要强，你是我儿子！」他用力的握着我的手，很疼很疼。
「我先回去了，你……你好好养伤！」
我挣脱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要经常给我们打电话！」。
在医院门口，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抽着烟，就像我第一次抽烟一样，被呛得连连咳嗽，咳得肺有些疼。
「妈的！」我狠狠的骂了一句：「你想呛死老子！」说罢，狠狠的把燃着的烟摔到地上，用脚拼命的跺着，一直跺碎，直到黑乎乎的一团，和褐色的泥土不分彼此。
「你春节回来吧，我爸妈要见见你，还有你爸妈……」我在电话里对顾萱说道。
「真的？」她惊喜的说道。
「嗯，真的！」
「可是……可是我现在真的走不开……」她道。
「……」我愣了愣，道：「没事，我等你！别太累了……」窗外是黑色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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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候机大厅里人来人往，我扫了一眼，有些尴尬。
「吻我！」她大声的说道，然后便踮起脚，这两天被我吮吸的有些红肿的唇离我越来越近。
「不想走不想走！」她一边激烈的回吻着我，一边喃喃道。
「我也舍不得你！」我抚摸着连衣裙未能遮住的后背肌肤，很光滑，很柔软。
「我会想你的！」她眼睛里晕满了水，亮晶晶的如同刚下过雨的湖面。
「我会去看你的！」我给她擦着眼泪，可是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落的速度让我来不及。
拥抱，在安检的通知响起的时候结束。
「我走了……」她站在那像一株孤独的腊梅，小手在空中挥舞着。
「注意安全！到了给我打电话！」
从机场出来的时候，上海的天空飘起了萧瑟的雨丝，灰暗的云层如同我此刻的心情，痛苦不堪。
我狠狠的踩灭了烟头，伸了伸懒腰，感觉有点酸。嗯，这两天一直在跟顾萱做爱，她似乎要将未来几年的欲望在这短短的几天内透支。
离开学校两个月后，我感觉自己的体力下降了，我想，我该锻炼了。
我打了辆出租，司机问我去哪。
我想了想却不知道去哪儿，我说，你先开车吧。
最后，绕了机场一圈后，到了隔壁的火车站下了车。我似乎听到身后司机轻声嘟囔着有病吧。
教师节的时候，我亲手写了一张贺卡，寄给了曾老师。那晚接到她的电话，她在那边笑着道：「你这小子，怎么想到写贺卡啊……」我说我只给您寄了，其他的老师都发的短信。
她在电话里笑的很开心，说算你有良心！又问我，最近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我说，挺好的，正在适应阶段，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她说，要努力哦，如果想回来读研了，她的大门永远为我敞开。又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看看？
我想了想，说，过两天放假吧。
我看着正向我走来的郭颖，感觉有点认不出来了。２０岁的她，像春天抽芽儿的柳枝，稚气从脸上褪去，留下了淡淡的妩媚。
「哥，你来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一见面就挽起我的胳膊，依偎在我身边。我看着她画了淡妆的脸，大脑有些恍惚，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可爱表妹吗？
「你打扮的这么漂亮，想干吗？」我笑着道。
「漂亮吗？」她咧着嘴开心道，「嘻嘻……」
「走吧，吃饭去了！」我伸出手，手停在空中。
她微微一笑，略过我的手，重新挽起我的胳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睛眨啊眨道：「走啊……」「哥，嫂子在美国怎么样？」吃饭的时候，郭颖问我。
「她说挺好的，不过我知道她大部分是安慰我，唉……」我撇撇嘴有些牙疼的说道。
「想她吗？」她冲我挤挤眼道。
「想啊，怎么不想！想的都睡不着觉！」我白了她一眼道。
「咯咯……」她捂着嘴大笑着，「独守空房……」。
「我谈恋爱了……」她低着头切着牛排，声音很小。
「嗯？」我诧异的抬起头，看着拿着刀叉的小手，觉得刚才听到的话很怪诞。
「我说我恋爱了！」她撅着嘴不满道。
「为什么？」我擦着嘴问道。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脸上浮起了一朵红云，嗔道：「什么为什么？恋爱还要问为什么？」「……」我一阵无语。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在听到她恋爱后这么失态，仿佛在我心目中她永远是那个扎着两条辫子的小女孩儿，看着我咯咯的笑。我一想到她的手或许被别的男人牵过，她的初吻或许已经失去，或许不久后的某一天，她成为了别人的妻子，我心里就有点吃味。
而我此时的失态，以及那句「为什么？」却让她产生了误会，让她很难堪。
「哦，不是不是，我是说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摇了摇头赶紧把一些东西从脑子里赶走，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尴尬，问道。
「暑假里确定的关系，不过其实他追我很久了，你不会怪我一直瞒着你吧……」她红着脸撅着嘴道。
「不怪不怪！」我呵呵笑着道，只是笑的很勉强，嘴角有些僵硬。「他什么情况？」「我的一个学长，挺高的，哦，和你差不多啦，嘻嘻……」她看着我耷拉下来的嘴角，伸手拉着我的胳膊撒娇道：「还有，人也不错，帅帅的，只比你好看一点点，嘻嘻……」「大四啊？」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道。
「嗯，比我大一岁，我觉得挺有安全感的，对我也很好……你觉得怎么样？」她用期待眼神看着我。
「我怎么知道，我对他又不了解，只听你把他夸得天花乱坠……」「讨厌呢！我说的是实话！哼！不理你了！，她嘟着嘴嗔道。
「啥时候我见见？」我不太放心，总要亲眼看看才行。
「哦，好吧。」
「我后天上午就回去，明天中午？明天晚上要见个老师。」「我问问吧……」
「他说他明天有事……」郭颖挂了电话，对我说。
「那下次吧。」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我在这里预祝你们中秋快乐！」曾老师端着酒杯说道，酒杯里是白开水。
我扫了扫在座的人，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
我算是曾老师的半个弟子，与假期留校的五六个研究生一起站起来，碰杯，「节日快乐！」当我重新坐下，手放到椅子扶手时，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少了一只手，不，应该是少了那个人的手。
少了前两年聚餐时坐在我旁边的那个人，那个人的手有时候会偷偷的放在我的手背上，凉凉的……她现在过得还好吗？
「颜霁今天结婚……」我耳朵里突然传来一句话。
我茫然抬头，发现是曾老师说的。
「她邀请我去，不过我实在走不开，过会儿我还得回去加班。这孩子一毕业就成家了……」之后曾老师说什么我都没听清楚，耳边一直在响着「颜霁今天结婚，颜霁今天结婚，颜霁今天结婚……」她竟然今天结婚，或许现在正在举办着仪式，她的手牵在他的手上……我一口喝光高脚杯中白酒，感觉很辣很辣。
「你前两天不是去过上海？没见到她？」曾老师问我。
「啊……，没啊，我去了当天就回来了，还真没联系她……」酒精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舌头有点麻，不过脑子却很清醒。
曾老师埋怨的看了我一眼道：「你说你，你们也算是同门了，你去她地盘上都不打个招呼，真是……」我只好赔笑道：「我的错，我的错，我改正！」我突然后悔，上次去上海的时候，真的应该见一见颜霁，至少在她结婚前看一眼。只是当时顾萱刚刚离开，正痛苦着，哪有心思想这些事情。
然后不由的埋怨她，她要结婚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离上海那么近，近在咫尺——可我和她的之间距离却远在天边，我发现，我和她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见面了。
下次去了真的要见她吗？见一个已婚的少妇？我使劲的摇摇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走。 （三十五） 「大木头，我这里下了好大好大的雪，我的车抛锚了，我只能走回去……」顾萱在电话里抱怨道。
「你没事就好！小心点，慢点走，别摔跤，我不在你身边，你肯定会坐在地上哇哇哭……」我笑着道。
「嘻嘻，还是你了解我！」她开心的说道，「你还记得在家的那个下雪天？」「记得啊，貌似我们差点滑倒……」我咧着嘴道。
「唉……好怀念呢，好想你，大木头，好想你的怀抱，暖暖的，好舒服……」她的情绪有些低沉。
「我春节放假去看你！」我也很想她，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
「好啊好啊，你不要骗我哦！否则，哼哼！」
顾萱的那边大雪纷飞，我的这边却冬雨绵绵。
挂了电话后，我在阳台上点了根烟，望着弥漫着雨丝的夜空，呼吸出的热气，在冰冷的夜空里冷凝成白色的雾气，很快消失在冬雨中。
淩晨的夜一片寂静，在阳台上只呆了一会儿，我便感觉有点冷，重新回到了同样冰冷的床上，在思念中睡去。
十一月份我的试用期结束，正式入职。华东地区新入职人员都得参加了半个月的系统培训。
培训是封闭式的，每天安排得满满的，除了自己睡觉外，包括吃饭在内全部是集体活动。
培训结束后的那一晚，举办了一场晚会，节目都是我们自己编演的。可能半个月的朝夕相处，大家都有了感情，一想到今晚过后，大家都要各奔东西，有些不舍。最后我们决定在酒店的ＫＴＶ里通宵唱歌。
我们的年纪都差不多，所以唱的歌也都是很熟悉的。
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唱歌，每次Ｋ歌的时候，我都是被逼着才唱两首，否则我都会坐在角落里，喝着酒看着别人疯狂。
那晚的我同样如此，躲在灯光的阴影下，一口一口喝着啤酒，听着或好听、或刺耳、或五音不全的各种声音，感觉很有意思。
「怎么不去？」房间里嘈杂的声音让人听不清楚，所以，声音的主人几乎是趴在我的耳朵旁边喊道。
我抬头一看，是她！她叫徐蔚遥，跳舞很不错，所以看起来身材很好，凹凸有致，前挺后翘，很惹人注意，当然也包括我。不久前的晚会上，她的肚皮舞惊爆了男人的眼球，我看的也是浑身燥热。
她早就回房间换了衣服，米黄色的贴身毛衣，凸显着胸前的一对丰满乳房。
「我更喜欢听别人唱歌！」我举起酒瓶跟她碰了碰，笑道。
她似乎喝了不少酒，嘴里喷吐的热气弥漫着浓郁的酒精，精致的脸蛋儿被酒气薰蒸的通红一片。
「哦？那就是说你还是能唱的？唱一首吧，一个人在这多没意思……」她在我旁边坐下，喝了口酒笑道。
「不去了，你看大家唱得也很开心，这样挺好的！」我摇摇头道。
「那不行，今晚每个人都得唱！」她一只手捂着嘴打着酒嗝嗔道。
最后，我跟徐蔚遥合唱了一首歌，李宗盛的《漂洋过海来看你》。是的，这是我选的，因为很想很想大洋彼岸的她。
「你唱得很好啊，刚才干嘛那么扭捏？」重新坐下后，徐蔚遥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自己对这种场合有点不习惯……」我醉眼惺忪的斜着打量着她道。
她也偏着头看我，嘴角似乎在笑。
「你今晚跳舞很好！」我被她看得很不自在，便低头喝了口酒，道。
「是吗？」她抿起的嘴角越来越深，向上弯起了很大的弧度。
「听你这么说挺开心的！」她咯咯的笑出声来。
笑靥如花的脸在炫目的灯光下不断变幻着颜色，湿润的嘴唇让我产生了想舔一舔的冲动。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因为酒精的刺激，还是欲望的支配，鬼使神差的把手放到她的水蛇腰上。她的毛衣很薄，薄的能感受到她腰间的柔软。
「你的手真烫！」她并没有推开我的手，也没有任何恼怒的反应，反而醉醺醺的眯着眼看着我道。
她的纵容，或许我心里认为的是默许，让我的胆子越来越大，我盯着她的眼睛道：「你可能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地方更烫！」她皱着眉，晃了晃有些晕的脑袋，口吃不清的问道：「你……你说，你说哪里更烫？」炫目的灯光下，我笑得很淫荡，放在她腰间的手更加用力，手指不时的在腰间的软肉上滑动着，我说：「你真的想知道？」「当然，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了！」她撅着嘴嗔道。
「把手伸过来！」我道。
我扫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便把伸到眼前的手按到了胯下，「烫不烫？」我看着眼前因为惊讶而张的圆圆的小嘴，感到非常刺激。
「你无赖！」她啐道，想要抽手，只是被我按住动不了。
「是你自己说想知道的！」我的嘴凑到她脸前，呼出的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她的呼吸变得很急促，以至于胸前的一对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着。
「你还是处女吗？」我松开她的手，等她平静一会儿问道。
她慌乱的整理着腰际的衣服，转折脑袋四处打量，生怕有人看到。
「问你呢！你还是处女吗？」我递给她瓶啤酒，盯着她的眼睛道。
「不告诉你！」她抚着硕大的胸，扭头嗔道。
「你不告诉我就说明你不是了，如果是的话，肯定会说是！」我笑着道。
「你这是什么逻辑啊？！」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反驳道。
「不对吗？」我挠了挠头发，总觉得是有点不对但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好吧好吧，就算不对，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啊？」「嗯……不是！」她说完喝了一大口酒，喝的有点急，以至于啤酒起了泡沫，从瓶口喷了出来，洒在她的下巴和包裹着爆满乳房的毛衣上。
「我去下洗手间……」她用纸巾擦着脖子里的酒水道。
「我陪你去，正好想撒尿……」我起身道。
「粗俗……」她白了我一眼嗔道。
淩晨两点的走廊里人很少，我落后她一步跟在她身后，目光盯着她丰满圆润的屁股，胯下的阴茎变得越来越硬，好在前面就是洗手间，应该不会被发现。
「你进来干吗！」她被我堵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捂着嘴惊慌失措道。
「你说干什么？」我挑起她圆润的下巴，手却覆在了丰满的乳房上，轻轻的揉捏着。
「你别乱动，会被看到的！」她的身体不断的往后躲，直到后背贴在墙上才停了下来。
「不会有人的！别怕！」我一边说一边把她的手按在我的阴茎上，道：「你看，它越来越烫了！」让我很意外，我以为她还会作势挣扎一番，没想到她却用力的握着龟头，只是手有点发抖。
「真的不会有人发现？」她的声音有点发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激动刺激。
「不会的！」我抚摸着她的屁股和乳房，肯定道。
「你多久没做爱了？」我看着坐在马桶上为我口交的徐蔚遥，问道。
阴茎在她的小嘴中快速的进出，晶亮的口水从她的嘴角缓缓的流到她的脸上。她的毛衣被我掀倒腋窝下，胸罩也被扯到乳房上方，我的双手正在把玩着那对软绵绵的乳房。
「两个多月了……」她吞吐着龟头，含混不清道。
「哦？怎么这么久？你男朋友呢？」
「唔唔……」她吐出阴茎，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道：「他毕业后读研，开学后就没见过了……」「下面是不是痒死了吧！」我挺动阴茎重新插进她的小嘴中，双手用力的捏了捏她的乳房问道。
「唔唔……」她被阴茎噎的一阵干呕，同时用力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想让我怎么操你？」我问道。
「都行，只要操我就行！」她嘴里喊着龟头说道。
她穿着灰色的休闲裤，休闲裤有点宽松，但依然遮掩不住她姣好的身材。我看着撅在我面前的雪白屁股，轻轻的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嫩肉的脆响声在空荡荡的洗手间里回荡着。
「不要！会被听到！」她咬着唇道。
「放心吧，有音乐，不会被听到的！」我揉搓着两瓣臀肉道。
「快进来吧，我下面都湿了！」她摇了摇屁股，扭头道。
「妈的，你这骚货都等不及了！」我笑駡道。
「嗯，快点，下面好痒！」她迫不及待的探手抓起坚硬的阴茎，想要扶着插入自己的阴道。
我没让她得逞，反而往后撤了撤，伸手摸了摸她的下体，泥泞不堪，滑腻一片。
「嗯……用力，再快一点……」她扶着马桶水箱盖，捂着嘴嗡嗡催道。
「哦，好爽，加油，我要来了！」她抬起头来低声喊道。
我很纳闷，我才插了两三分钟，她就要高潮了。不过没时间想这些，抱着她的屁股便大力的抽送起来，几乎和她同时到了高潮。
「你怎么射里面了！」她一边擦着下体的精液，一边满脸幽怨的抱怨道。
「……」我低头擦着阴茎上的精液和她的饮水，没有回答。刚射过精的阴茎并没有软下去，仍然坚挺，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
「它怎么还硬着？」她盯着眼前晃动的物体，惊讶道。
「好久没做了……要不要再来一次？」我问道。
「嗯……」她犹豫了一下，咬着唇道：「我们去房间里吧……」我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心道，他妈的，我怎么就没想到。
刚到我的房间，我们就滚倒在床上，很快便脱光了衣服。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徐蔚遥再也不用强忍着，她放声大肆的呻吟着。
「使劲插我！啊啊，好爽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哦哦……好老公，爽死我了！」她在我的床上，背着她的男朋友，被我狠狠的操着，爽得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大叫着我老公。
她的柔韧性很好，好的让我吃惊。
「可以再深一点！」她喘着粗气道。
「嗯？」我抽送着阴茎问道。
「我喜欢你插的深点！」她咬着唇有些羞赧道。
「这样吗？」我扛起她的双腿。
「压到我肩上……」她道。
右手按住的地方有一颗痣，在大腿的后侧，之前在洗手间，被褪到膝盖上方的裤子挡住了。
「哦……好深！啊啊啊……用力插我！好深，好深，好爽，爽死我了，你要刺穿我了！」她的大腿被我压在她的肩膀上，整个身体折叠在一起，阴道口完全暴露在我的胯下。
阴茎仿佛进入了一道曲折逼仄的走廊，爽的让我流连忘返。我疯了一般的拼命的抽插，就如徐蔚遥说的一样，似乎想要将她刺穿！
「好爽……」她蜷缩成一团，摸着我软了的阴茎道，「你爽吗？」「爽！」我一想到刚才的快感，就不由笑道。
「你男朋友也经常这么操你？」我点了根烟问道。
「嗯，我喜欢这样……」
「我第一次这么玩儿，很刺激！唉……」我吐了一口烟雾，打量着她性感的身体，有些感慨道，「感觉之前白活了……」「咯咯……」她得意的笑着，「现在也不晚啊！」她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道：「现在淩晨三点半，我们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再晚大家就回来了，我得在天亮之前回房间。嗯，就这样，所以，我们继续吧！」我一听，赶紧把烟掐灭，又一次跟她滚到一起。
「我走了，我们都忘记彼此吧，不要留恋，只需要回忆的时候想起昨晚……谢谢你！」在回去的动车上，我收到了徐蔚遥的短信，此时她应该正在北去的火车上吧。
相忘于江湖，这就是我们的结局。
或许，以后还会再遇见她吧，我想。 （三十六） 我又一次的懊恼起来，觉得对不起顾萱。
我总感觉自己像是个无耻的婊子，既拿着卖肉的钱挥霍，又在家门口立个牌坊。当有人问起为何有这么多钱时，就说：「你看我门前有牌坊呢，我不是婊子，真的不是！」或许，在顾萱发现后，我真的会如此说——我也觉得我的逻辑是如此的无耻！
「大木头，你快来吧，你来了后我会给你个惊喜哦！」顾萱在电话里说道。
「哦？什么惊喜？」我笑着问道。
「呸！告诉你了还叫惊喜吗？！」她嗔道，我几乎肯定电话的那边，她肯定又撅起了小嘴。
春节假期到了美国后，我才知道，顾萱确实给了我一个很大很大的惊喜。
她带我去德克萨斯看了ＮＢＡ的全明星赛……
「花了不少钱吧……」我捧着她的小脸儿心疼的问道。
「嘻嘻，还好还好……」她皱着鼻子，脑袋在我的手掌中轻轻的磨蹭着。
「你怎么也不跟我说！钱都用来买票了，你吃什么！」我虽然很感动，但还是对她这种做法有点生气。
「哪有！我还有钱呢！」她撅着嘴委屈道。
我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父亲跟我说的话：「傻儿子，不要逞强……」于是，我对顾萱道：「傻老婆，不要逞强……钱不够了要告诉我！你老公现在挣钱了！」「嗯嗯嗯，知道啦！大木头！」
「我好像忘了给你买束花……」我有些尴尬的看着顾萱。
她满脸红晕的躺在我怀里，撅着嘴嗔道：「现在才意识到呀！」「那我这就出去买……」
「现在都几点了！大半夜的你到哪里去买花啊！」她赶紧把我拉住。然后笑嘻嘻道：「只要你来了，就是最好的情人节礼物！所以今晚你就是我的ｇｉｆｔ，我是有所有权的！」「……」我摊了摊手，无奈道：「那你想怎么样？」「你说呢？」她爬到我的身上，笑眯眯的道：「我要强暴你！强暴一晚上！」「吻我！爱我！好好爱我！今晚都要好好爱我！」她闭上眼睛，下巴微翘，上面有颗黑色的淡淡的痣，她像一个女王一样命令我。
「你明天不想去看球了？」我望着气喘吁吁但仍然还想要的顾萱，说道。
「看球哪有你重要？！」她搂着我的脖子，舔着我的眼睛道，「我说过，今晚你是我的，全部是我的！好好爱我！」然后又见她羞涩的咬着唇轻声道：「我要你操我！用力的操我！我好想好想你操我！操我，老公！」第二天，直到比赛开始后我们才从酒店里离开，一路上顾萱掐着我的胳膊，埋怨我昨天折腾的那么厉害……我欲哭无泪，怎么每次到最后都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她白了我一眼，嘟着嘴撒娇的嗔道。
「……」
与半年前的情景相似，候机大厅里别离的伤感，只是不同的是，站在安检口的挥手离去的是我，站在远处泪眼婆娑的是顾萱。
又一次的别离，难道别离是人生的常态？否则为何我经历过那么都的别离？
看着窗外湛蓝到极致的天空，以及天空下渺小到极点的建筑，我心里默默的说道：「顾萱，我走了！」片刻后，我又加了一句，却不知道下次再来是什么时候？
春节假期的最后一天，我下了飞机。犹豫着是否给颜霁打个电话，可当拿出手机拨出她的电话时，耳朵里听到的是：您拨打的号码已失效……我觉得我是该换个手机了，手中的这个黑白屏诺鸡鸭上不了网，否则应该还是能联系到颜霁的。
「操！」最终，我只能狠狠的骂一句。
一个人的生活很容易让人抑郁，让人发狂。每天下班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都会让我想起很多年前小时候的自己，也是这般活着……于是，春节过后我在公司附近找了一家健身中心，办了一张年卡，当然，主要是想去里面游泳，顺便饱饱眼福。
我一直听说过一句话，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人。
很多年后再一次下水，我本以为游泳是人的一种本能，因为从卵细胞变成受精卵后，人都生活在水中，后天学习游泳，只是相当于考试前的复习，只要学会了游泳，以后想忘记也不可能。
于是游泳馆就出现了一个男人在浅水区挣扎救命的场景。
直到我双脚触底后站了起来，才发现水只到我的腰……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从水里出来的，恨不得从泳池的排水口钻出去。
我背靠在跳水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脏像刚跑完了一万米一般，嘭嘭的有力急跳着。
我哪有什么心思去看美女胴体？！只后怕自己的小命儿差点没了……直到我看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像一条海豚一样在水中穿梭，粉色的连体泳衣在淡蓝色的池底映衬下，舞出了令人难忘的美感。
我很想看看这是一个怎样的女生。
我站起来，放慢脚步，和她保持平行，一路跟着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当看到她很快要到终点时，我加快了脚步，冲到了她的目的地，一双毛茸茸的腿荡在水中。
「嘭……」水花儿飞溅中，她从水中站了起来。
是个平胸，只是带着泳镜，看不出来她的真面目，不过脸部的皮肤倒是细腻。
「咦？」她把泳镜挪到额前，侧着头掏出耳塞发出了疑问声，似乎看到了水中的两条大毛腿。
我努力的挤出友好的笑容，道：「你游得很好啊！」「谢谢！」她掏出另一只耳塞，这时才抬起头来，然后眯着眼睛咯咯笑道：「你不是刚才淹水了吗？」「……」我一脸尴尬，只得苦笑。
「抽筋了？」她似乎有些累，便靠在池壁上，两条修长的白腿在水中悠闲的划着水。
「不是，就是好久没下水了，有点生疏，嗯，是生疏……」我盯着她的大白腿道。
「……」她扭头瞥了我一眼，嗤笑道：「没事，慢慢学就好了……」「我会游泳的！」我急道。
「嗯，所以你刚才淹水了……咯咯」她又笑了起来。
「好吧，我好像忘了怎么游了……」我懊恼道，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能教我吗？我看你游的挺好！」她有些诧异，转过身细细打量我，而我也能正面的打量她的脸。鼻梁很高，看起来不像是黄种人的鼻子，嘴唇很丰满，特别是下唇有点厚，上唇长了一层淡淡的绒毛。
她一脸玩味，哧哧笑道：「我才不教你呢，你一个大男人……是不是想吃我豆腐啊？」被她看穿后，我有点尴尬，瞄了瞄她平坦的胸部，撇撇嘴道：「不教拉到，我自己学呗！」「好啊，我在这看着你游，放心，要是你再淹水了，我下去救你！」她说着爬出水，坐在我旁边。晶亮的水珠从她的皮肤上滑落，很快在她的屁股下形成了一滩新鲜的水渍。
「你别骗我啊！你要是骗我，我下去后岂不是死定了！」我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她的眼睛挺大，不过眸子确实很少见的褐色。
「你这人怎么这么多废话！」她一巴掌拍在我的背上，啪的一声脆响，有点疼。
我赶紧跳下水，慢慢的往里走。
「别紧张，胳膊和腿不要那么僵硬，感受着水的力道……你真笨……」「虽然我还没学会，不过还是谢谢你了！」我气喘吁吁的爬上来，躺在她的身边。
「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看着她雪白的脖子和后背，问道。
「何家」她淡淡的回道。
「嗯？」我又问道。
她似乎知道我的问题，回头笑着说：「为何的何，家乡的家，何家。你呢？」「张天……」我脑子里在想那两个字，有点奇怪的名字。「哦，弓长张，天空的天……」「何家，名字挺好听的，只是……」我嘴里小声的念叨着。
「嗯？只是什么？」她好奇的问道。
「我想到一句诗……但一时想不起来」我的脑子并不清楚，只是觉得很熟悉。
「哦？」她更加好奇了。
「好像是『何处青山不是家』，记不清了……」我拍了拍着脑袋道。
「咦？是挺熟的，不过我怎么觉得是『何处青山是我家』呀？」她转过身，双腿并拢的抱着膝盖，道。
这种姿势在平时很正常，但此时穿着泳衣的她，却把大腿根紧绷的展露在我的眼前，泳衣包裹着她肥厚的阴唇，显现出了隐约的轮廓。
我生怕下面又硬了，便赶紧把目光移开。
「你不觉得『何处青山是我家』这句话很悲凉吗？哪有『何处青山不是家』来的乐观向上？如果用来做女孩子的名字，我觉得还是这个好……」「嗯？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扑哧，一个名字两个字都能说出这么多道道来，你的嘴可真贫……」她捂着嘴笑道。
「……」我瞪眼看着游泳馆的顶棚，感觉很是滑稽。难道这几年我真的从嘴拙变得贫嘴了吗？
「你结束后有事吗？」我叫住了正要离开的何家。
「嗯？」，她回头问道「怎么了？」
「一起吃饭吧，想谢谢你……」
她歪着头想了想，笑道：「好啊！」
「你对这边挺熟的嘛。」何家打量着吃饭的地方道。
「那是，我公司就在旁边，嘿嘿，经常来的……」「什么工作？」她问。
「市场调研，情报分析……」我胡扯道。
「情报分析……」她哑然失笑。
「嗯……算是情报分析吧，一个性质的」我懒得解释，便问她：「你呢？」「我学的法律，现在做商务谈判代表助理，主要给别人打下手，查缺补漏……」她似乎还在想着我所说的「情报分析」上，所以说的很快。
「００７？」她趴在桌子上低声问道。
我一口水喷了出来，赶紧用纸巾擦了擦，苦笑道：「你还当真了……我可不是间谍，就是资料分析，市场预测……说白了，没有一点技术含量，都是瞎鸡巴扯。」「呃……」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嗔道：「满嘴脏话，粗鲁！」「抱歉抱歉，习惯了！」
初春的夜晚，还是挺冷的。喝了点红酒，走在马路上被飞一吹，酒意很快便消退了。
何家裹了裹风衣，把被飞吹散的头发别到耳后，酒精给她精致的脸涂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她俏立在那，对我说：「那我先回去了……」「嗯，下周你还来吗？」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没特殊情况应该会来，怎么？还想让我教你？」她笑道。
「不行吗？」
「咯咯，好啊，下周见，电话联系……」
「我送你吧」我道。
我招手打了一辆出租，和她一起钻入后座，很快就到了她的公寓楼下。
下车前，她笑着道：「那我先走了……」
我看了她一眼，点头说：「嗯，到家给我发个短信」「你女朋友啊？怎么不跟着上去啊？」司机很健谈，扭头冲我挤挤眼道。
「不是，刚认识的，下午一起游泳……」
「切，我要是你就跟着上去了，现在的女人……很容易上手的，话说……」我听了一路，下车后似乎有点依依不舍，很想再向他请教一些经验…… （三十七）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了快一个小时了……」我幽怨的看着姗姗来迟的何家，说道。
「抱歉，抱歉，我刚才有两节瑜伽课，这不刚上完就赶过来了……」她还是穿着上周的那套泳衣，只是胸前的乳房实在没有规模，平坦得能起降飞机。
「哦？还练瑜伽？那还有力气游泳？」我不解的问道。
她哧哧笑了笑，道：「这有什么啊，瑜伽又不是剧烈运动，正好作为游泳的热身运动。」「你一个人住？」游累了，我和她靠在池壁，我问她。
「是呀，怎么了？」她瞥了我一眼道。
「嗯……」我摸了摸鼻子，道：「我的意思是说你有男朋友？」「干吗？想追我啊？」她一副开玩笑的模样。
「不可以吗？」我也开玩笑道。
「那得看你表现……」她昂起下巴，高耸的鼻梁让我的眼睛不由缩了起来，不由感叹道，好性感！
「那就是说还没有？」我问道。
「嗯……」她点点头。
「有过？」我又问。
「去年分了……咦？你审犯人呐！」她瞪了我一眼，嗔怒道。
「我是关心你！」
「呸，我才不稀罕……」
「为什么分了？」
「异地啊。哎呀，你怎么还问！」
「……」
「上去坐坐吗？」在何家的楼下，她问我。
「好啊」，我想起了上周那个司机的话，使劲点头道。
「随便坐，地方有点小，喝点什么？」她放下包，收拾了一番对我说。
「随便，都行」我打量着她的单身公寓，４０多平方米，家俱很齐全，只是没有厨房而已。
「我能看看吗？」我指着桌子上的相册问道。
「看吧，都是我的照片，随便看！」她手里拿着水壶，探头看了一眼笑道。
「你是自然卷？」我看着她小时候的照片，问道。
「对呀！」她凑过来和我一起看。
「我一直以为你烫过头发呢……」我抬起头看着她的头发，然后用手摸了，道：「还真不像烫的……」她把我手拍开，嗔道：「你能摸出自然卷和烫发的区别？」然后白了我一眼道：「我看你是趁机吃我豆腐吧！」「怎么不让吗？」我握住她刚才拍我的手，笑着问道。
「你说呢？！」她的脸有点红，丰满的嘴唇微张，我感觉她的鼻尖儿似乎就在我眼前，很性感，很想用舌尖儿舔一舔。
「你让我说的？」我盯着她的眼睛道，然后趁她走神的功夫，一下子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上了她丰满的嘴唇。
「唔唔……你起开……唔唔……不要！」她在我的大腿上挣扎着，只是当我的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时，她一下子就失去了力量，慢慢的柔软下来，然后开始回应着我的吻。
「戴套……」在我将要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用膝盖挡住了我，白了我一眼道。
她伸手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安全套，很熟练的给我套上，套完后，在坚硬的阴茎上调皮的弹了弹，咯咯笑道：「小伙子挺壮的嘛！」「是吗？喜欢吗？」我挑起她的下巴道。
「嗯……，那得看它的表现哦……」她闭着眼睛道。
「这就让你看……」
「哦……慢一点！有点疼……」她皱着眉头道，挺拔的鼻梁随着皱眉，蹙起了细小的褶皱。
「你的水挺多的啊，怎么还疼？」我停了下来，龟头插在她的阴道里，感受着阴道的温暖和湿滑。
「好久没做了，还没适应吧，过一会儿就好了，你慢一点，好不好？」她的一双小手握着阴茎的剩余部分，慢慢的引导着我的插入速度和节奏。
「哦……好硬，好胀……」当阴茎插到底后，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如释重负道。
「喜欢吗？」我慢慢的抽送着阴茎问道。
「还得再看看表现……」她睁开眼睛，调皮的笑道。
「操！」我笑駡道，「那你等着！」
「啊……你慢点，太快了，我受不了的，哦……好深！太胀了，慢点，求你了，慢点，感觉太强烈了，不要……」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快速的抽送着，让她久违甘霖的阴道难以适应。
「那你喜欢吗？」我喘着粗气问道。
「喜欢！你慢点，让我缓缓，好不好？」她抓着我的胳膊，央求道。
「你难道不自慰？」我放慢了速度，问道。
「有啊，不过手指哪有你鸡鸡粗？」她白了我一眼嗔道。
「不用工具吗？」我抬头看了看床头的抽屉，很想打开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看什么看，一双研究贼溜溜的……」她捂住我的眼睛道。
「有没有？」，我追问道。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她急道，只是羞红的脸出卖了她。
我探身拉开抽屉，阴茎继续留在她的阴道里，从里面拿出根按摩棒，打量了一下，道：「就这个？」「嗯……」她点点头，似乎被我发现后很不好意思。
「确实不是很粗，不过看着跟我的鸡巴差不多啊……」我正想要跟自己的比一比，可惜被她一把拉到身上。
「不要！你要是想看，完事后再看，现在……」她咬着我的耳朵道。
「现在干嘛？」
「现在操我！我有感觉了，很湿很湿了！」
「哦……用力，好舒服……」
半夜从何家的公寓里离开，也没有好好看看那根按摩棒，完事后就被她藏了起来。何家本来不想让我走的，只是明天我要上班，办公包还在家里呢。
只好在她幽怨的目光中狠狠心穿上衣服走人。临走前我捏着她赤裸的胸脯，说：「以后再喂饱你，别急，你要是还没吃够，就用那根棒棒吧，哈哈……」在她「无耻、流氓」的骂声中，我落荒而逃。
坐在计程车上，回味着刚才的激情，只做了两次，有点遗憾。咂了咂嘴巴，嘴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乳香，或者确切的是润肤霜的香味儿，只是她的乳房实在太小了，平坦的用手几乎抓不起来，也只有两个乳头才能值得把玩儿。 （三十八） 「你爱我吗？」当我在何家的床上，奋力的肏她的时候，她突然问道。
阴茎有点软了。我有点懵了。
「肏我！」她没有再问我，她的身体像水蛇一样在床上扭动着，阴道被她用力的收缩着，继续刺激着阴茎。
「肏我！我说，我要你肏我！」她继续道。
我脑子里有点乱，但身体的欲望还是让我按照何家的要求，继续肏着她。
当精液隔着安全套在她的阴道里被喷射出来后，我的内心虚脱了，身体也似乎失去了力量，向后仰去，把自己扔在她的双腿之间。
阴茎随着我的后仰，快速的从她的阴道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闷响。
她那两条做爱时有力，甚至夹的我有些窒息的雪白双腿，还在微微颤抖着，良久她才坐起来，擦拭着下体上的残留物。
「你怎么了？」她把安全套从阴茎上取下来，用刚才擦拭下体的卫生纸包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我淡淡的说道。
「我说错什么了吗？」她爬过来，和我并肩躺着，手撑着下巴侧着脸问道。
「没有啊……」我闭上眼睛道。只是，眼睛里似乎都是顾萱的影子。
「那你还想不想要？」她的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指尖儿微微的分开嘴唇，轻轻的磨着牙齿。
「休息一会儿，我抽根烟……」
我赤裸着身体跳下床，坐在床前的小地毯上，点了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她也赤裸着身体，坐在我面前的床边，我的视线正好与她的下体平齐，那里毛茸茸的一大片黑色。
「我想到一个笑话……」我笑着说。
「嗯？」她摸着我的头发问道。
「线头的笑话，听说过吗？」
「没有啊！」
「一天，幼稚园老师，哦，女的，带着一群小朋友去游泳。有个小朋友忽然指着女老师的大腿根说，老师，你这边怎么有根黑色的东西？女老师低头看了看，然后笑着说：这是线头，你看……老师说着，用力的一扯，就把那根黑色的线头扯了下来……哈哈哈……」我说完便放肆的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咯咯……」她很快也听明白了，一边笑一边扯了一根阴毛试了试，「好疼！」「操，你还真试啊！」我白了她一眼道：「不过游泳的时候为什么没看到过你露出过线头？」「你有病吧！」她嗔道：「满脑子的淫秽思想！」「你有女朋友吧……」她突然问道。
「嗯？」我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你有女朋友吧？」
她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似乎要从我的眼睛中挖掘出什么资讯。我又狠狠的吸了口烟，知道烟雾完全将肺泡充满，才慢慢的将它们吐出来。
「嗯，我不该瞒你的……」我低着头看着忽明忽暗的烟头，沉声道。
「……」
我以为她在哭，便抬起头看着她，她没有任何表情，发现我在看他时，她笑了笑道：「其实我早就感觉出来了，只是想听你说出来。」「你恨我吗？」
我脸有些发烫，自己都为问这样的问题而感到羞耻。
「嗯？」
她皱了皱眉，双腿盘在床上，茂密阴毛掩盖下的阴唇张开了一个小口，露出了她的阴道。双手撑着下巴，歪着头想了想道：「谈不上恨不恨的，其实说实话我挺喜欢你的，但这段时间我总感觉我们之间缺少些什么，每次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做爱、吃饭，然后还是吃饭、做爱……」「嗯，我说的是吧？直到刚才我问你你爱我吗？我才发现，我们之间缺的恰恰就是这四个字，嗯，应该就是这样……」她继续自言自语道。
「你爱我吗？」她仍然双手撑着下巴，歪着头看着我问道。
「……」
我被她直视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根本没有勇气与她对视，很快就在她的目光中低下了头。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道。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轻轻的抚摸着，只听她道：「你还想要吗？」我有些意外，剧情似乎不应该如此，难道不应该是我赤裸着身体被赶了出来，然后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她扔出门外？
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那愣着干嘛？上来啊！你知道的，我这段时间很寂寞……」她拉着我的胳膊，吐着粉嫩的舌头道。
「你还跟我做爱？」
「为什么不呢？我说过我挺喜欢你的，与其用那个东西……」她用下巴努了努床头柜：「还不如用你的这个小家伙儿呢！」说着，她的小手便握住了软绵绵的阴茎。
「操！」我骂了一声，道：「原来在你眼里我跟按摩棒是一个用处啊？」「你又不爱我，那你说我应该把你当成什么？」她嘟着丰满的嘴唇嗔道。
「妈的，看我不肏死你！」
「咯咯……你的鸡鸡还软着呢，要不要给你舔舔？咯咯……」她娇笑着取笑我。
我站在床下，看着她趴在床上，抬头张开小嘴含住了阴茎，细细的吮吸着，阴茎在她的嘴里逐渐充血、胀大、变硬。
「快进来！我下面又湿了，里面好痒！」她吐出龟头，抬眼看着我道。
「哦……好舒服……慢点慢点，别像个猴子一样，啊……好舒服，就是这样，舔我乳头……哦……」「和我做爱爽吗？」她躺在我的怀里问道。
刚做完爱的她，脸上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余韵，呼吸有些喘。
「爽啊！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可真紧，还他妈的一缩一缩的！现在鸡巴还有点疼……」我把玩儿着她的乳头笑道。
「咯咯……」她得意的笑着：「不过，我也挺爽的……」「嗯，你想说什么？」我知道她还有后话。
「我的意思是……」她往上爬了爬，搂着我的脖子道：「我们这样就挺好的……」「嗯？」我疑惑道。
「就是现在这样，你想要了来找我，我想要了你也来找我，好不好？」她咬着我的耳垂轻声道。
「就这样？」我道。
「嗯，等你的女朋友来了，或者我……好吗？」她的声音柔腻的如同端午的糯米粽子，让我忍不住的点头答应。
「你同意了？」她抬起头来看着我道。
「嗯，为什么不呢？」我点头道。
「那……我们继续吧，我还想要……这次我在上面……」她笑着道。
我说：「好，听你的，你来强暴我，我在你身下挣扎呻吟，好不好？」她说：「说话算数！」
我说：「操！想想都恶心！」
「咯咯……」
她捂着嘴大笑着，道：「不，我就要看你在我身下挣扎呻吟……」 （三十九） 「喜欢吗？」我在电话里问顾萱。
「讨厌！你怎么送我这些东西？！」她羞恼的嗔怒道。
「我不是想让你放松吗？」我嘿嘿笑着道。
「可是，可是……可是我想的是你，还有你的鸡鸡，这些东西怎么可以呢！不一样的嘛！」她继续嗔道。
「你只要想像成我就行了，嗯，想像我在干你就行了！」我道。
「流氓！讨厌你！」
「哎，等你用的时候，咱俩视频，让我看着哦！」我淫笑着说。
「休想！」她大怒道。
我不得不感慨美国的物流，实在是太慢了！半个月前在亚马逊买的一套情趣用具，嗯，是送给顾萱的，结果直到今天她才收到。当然这东西是受到何家的启发，因为我看到她在面前用按摩棒自慰似乎很爽，很容易高潮。
「大变态！不理你了！」她娇嗔着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她又打过来，羞答答的问道：「老公，这个东西乾净吗？真的可以用吗？」我忍不住笑了，道：「你洗乾净了就行，嗯，或者套上安全套，你现在要试试吗？」「不要！讨厌！」她也笑了，嗔道。
「那你用的时候记得告诉我，我要看着你弄！」我道。
「知道啦，大色狼，大变态！」
我不知道顾萱有没有用过，只是工作越来越忙，再加上时差的原因，我们很少在网上见面，于是，说好的事情一直没有机会实现。
在顾萱回国前的一个月，我就开始禁欲了。是的，是禁欲。何家倒没有太过纠缠，她在听说顾萱五月份会到这边来后，便微笑着说：「好啊，那你好好准备吧。」当时，我是觉得挺对不起她的，只是一想到顾萱就要来了，便立马将那点些微的负罪感抛之脑后。
「我要吃泡面！」顾萱撅着小嘴对我说。
我一阵愕然：「泡面？」
「嗯，泡面！」她用力的点头道。
我看着她大口的吃着我早已吃的恶心的康师傅，就像是当年她在食堂看着我吃狮子头一样的感觉，这小妞儿是不是好几个月没吃饭了吧！
「真香！真好吃！」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汤汁，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要不再吃一碗？」我说道。
「不了，吃饱了！晚上不能吃太多，会发胖的！」她冲我吐了吐舌头道。
我看着她略显消瘦的脸颊，还有下巴上那颗淡淡的黑痣，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和亲切。
「想你了！」我搂着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发道。
「嗯，我也想你！很想很想你！」
她的脑袋还是如往常那样在我的怀里拱啊拱。
「哪里想了？」我吻着她的眼睛、睫毛，笑着问道。
「那里都想，全身上下！」她道。
「嗯？」我又问。
「心。」她把我的手按在她的胸口上，她的乳房似乎丰满了一点，软软的手感很好。
「眼睛。」她把眼睛凑到我的嘴唇上道。
「嘴巴。」她吻上了我的嘴唇。
「手。」她握住我的手道。
「还有呢？」我笑着问。
「还有……」她的脸刷的红了，红唇凑到我耳边，小声道：「还有下面，很想很想你！」「下面？是哪里？」我吻着她的红唇，道。
「屄屄，你的屄屄，萱萱的屄屄很想很想你！想老公的鸡鸡，想让老公肏屄屄，老公，摸我，屄屄好想你……」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浑身上下却变得通红，滚烫一片。
「抱我去洗澡……」她娇喘着道。
很快，俩人的衣服便被扔到了地板上，我横抱起顾萱，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门。
「哦……」她张开小嘴低呼一声，温热的水流哗哗的喷洒在她赤裸的背上，她扶着淋浴的水管，扭头蹙着眉道：「老公，我感觉到了……它好烫……」龟头分开了阴唇，温柔的刺进阴道，然后被她的阴道猛的裹住，无法动弹。
「想它了吗？」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缓缓的挺动着阴茎，问道。
「想了！我一直都在想它！老公，你慢点，我好紧张，我怕我会喊出来……」「没事，今晚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的！今晚我要吃了你！」「哦……好舒服，好暖和，呜呜，老公，爱我，我要你爱我！吻我！」她说着便直起了身子，努力的转过头来，寻找着我的嘴唇。
「啊啊啊，老公，好舒服，用力爱我！我好舒服！快一点，我要和你一起！射我里面，不要出来，啊啊啊，我要死了……」她屁股用力的向后撅着，不让我拔出阴茎，最后我颤抖着将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
「你……」我抱着软绵绵的顾萱，担心的问道。
「没事，我这两天在安全期。」她靠在我的怀里，微微笑道。「我喜欢这样，鸡鸡在里面射的时候很有力量，嘻嘻……」「再吻我嘛！人家还要！」她撅着嘴索吻。
「先洗澡，然后上床！」
「哦，那我们快点洗！」
……
「你在这住多久？」我问顾萱。
「不知道呢，我想多住几天，人家想你！想让你天天爱我，每时每刻爱我！」刚刚高潮后的顾萱，又爬到我上身，丰满的乳房在我的胸口上蹭着，俩人的汗水很快便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肯定每天都要狠狠的肏你，把你喂饱，好不好？」我捏着她的鼻子笑道。
「嘻嘻……」她眯着眼睛笑道，粉嫩的舌尖儿轻舔着我的下巴，然后缓缓的一路向下，直到一口含住了龟头，眨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漂亮吗？」她嘴里喊着阴茎，一边吞吐，一边用眼睛看着我问道。
「漂亮！而且很风骚，我很喜欢！」我按着她的头，抚摸着她的头发。
「射我嘴里！」我快要射的时候，她用力的按住我的屁股，含混不清的说道。
「咽下去了？」我看着她嘴角上残留的精液，问道。
「嗯。」她咂咂嘴，舌尖儿在嘴角上一扫，把那滴精液舔进嘴里。
「好吃吗？」我问道。
「嘻嘻，不好吃！」她吐出粉嫩的舌头，凑到我的嘴边，道：「舔我！」「唔唔……」她吃痛的呻吟道：「你轻点，我舌头都要被你吸断了！」「哦……它怎么又硬了？啊，不要！太深了！」阴茎又一次的进入她的阴道，尽根没入，让没有准备的她措手不及。
「不喜欢太深吗？」
「不是，是你太突然了，你搞偷袭，哼！」她轻轻的咬了我一口嗔道。
「是这样偷袭吗？」趁她不注意，我又猛的将阴茎插到底。
「啊！坏人！」她的小嘴一下子张开，眼神迷离而妩媚。
「还要吗？」我笑着问。
「要！我就要老公你这么插我！」她咬着唇道。
……
「我不行了，喘不过气来了！啊啊，我真的要死了！太深了，到底了，不能再插了！啊啊啊，呜呜……老公，我好爽，用力……啊啊……我要来了，老公，你要插死我了！我要死了……」第一次将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胸前——顾萱的柔韧性还是比不上徐蔚遥——她也是第一次承受着如此强烈的刺激，很快便在我的身下缴械投降。
「说！跟谁学的？」好一会儿顾萱才缓过神来，只是睁开眼睛后却揪住了我的耳朵，恶狠狠的问道。
「什么呀？」我装糊涂道。
「就刚才那样！」她不依不饶道。
「……」
我白了她一眼，脑子快速的转着，片刻后就道：「Ａ片里啊，要不我找找，咱俩在观摩学习，然后实践一番？」「哼！要死让我发现你……哼哼！」她举着小拳头在我眼前挥舞着，威胁道。
「怎么可能！你知道我最爱你了！你说是不是？」我说着便吻上了她的唇，把她的话堵在嘴里。
「唔唔……人家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她推开我的脸，嘟着红润的小嘴道。
「既然我们都爱着对方，那就让我们继续做爱吧！」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眼睛，淫笑道。
「嗯，爱我！老公，用力爱我！」 （四十） 「我们结婚吧！」我对顾萱说。
「啊？」顾萱有些意外，有些诧异，张着小嘴看着我，一脸迷茫。
「我们结婚吧！」我又说了一遍。
「为什么？不是说等我毕业后吗？」她搂着我的脖子，撅着嘴问道。
「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娶你！」我激动的捧着她的脸，很严肃的说道。
「可……可我们还没准备好呢！」她紧紧的皱着眉头，道。
「准备什么？」我问道。
「我爸妈啊，我的家人啊，他们都没见过你呢！还有，还有你爸妈，他们还没接受我……」她说着说着，语气有些低沉，愁容满面。
「我们结婚为什么要管他们？」我急道。
「他们是我爸妈啊！」她嗔道：「是我最亲的亲人了！」。
「那我跟你回去见你爸妈！」
「真的？」
「真的！」
「太好了！」
……
「老公，你别急，别灰心，我爸妈都是为我好，他们……唉，反正你别担心，一切等我毕业后，都会好起来的！」还是候机大厅，顾萱即将登机的时候，对灰心丧气的我安慰道。
我努力的挤出了一丝笑容，只是笑的应该很难看。
我看着她光洁的额头，鲜艳诱人的红唇，以及下巴上那颗淡淡的痣，心情总算好了点，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也别担心，在那边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我等你！」「嗯，你要等我哦！」
「老公，吻我！」
回去的火车上，我想着顾萱的话，想着回家见她父母的情景，满是懊丧。
我和家里的关系应该是顾萱父母担心的最大问题——虽然他们嘴上说只是担心顾萱以后吃苦受气。只是我无法生他们的气，因为他们的担心是很正常的，换成我我也会保留意见。
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好在离顾萱毕业还有至少两年，我安慰自己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妈的！我暗骂了一句。
扭头看向窗外的小雨中的田野，刚刚收割过的水稻，还有不少茬子留在田里，偶尔还能看到焚烧秸秆后残留的黑色灰烬。
到站的时候，我准备下车，在过道里有个女孩儿对我说：「你能帮我把箱子拿下来吗？」我抬头一看，一个小巧的行李箱，又转头看了她一眼，嗯，长得也很小巧，肯定够不着。
妈的，箱子可真沉，没有心理准备，差点闪了腰，本来这段时间一直疯狂的跟顾萱做爱，身体就疲惫不堪，如果在闪了腰，可真够悲剧的。
「谢啦！」她甜甜的笑着道。
「没事……」我道，又看了看前方排队下车的人群，就对她说：「要不要帮你拎出去？」「好啊，真是太麻烦了你了！」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撇撇嘴，道：「怎么说话跟个日本人一样……真实太麻烦你了……张君……」她脸一下子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学日语的……」「啊？！」
我傻眼了，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啊，就是对日本人……嗯你懂得！」我尴尬道。
「没事，我都习惯了……」她摆摆手道。
「嗯？你这是放假回家？」在月台上，我点了根烟，问她。
「嗯，刚放假。」
「大一？」我估摸着问道。
「是呀，开学就大二了！」
她的声音软软的，是典型的水乡女孩儿。
「有人来接吗？」我看出站口的电梯发生故障停运了，问道。
「没有啊，我自己就能回去的！」
「我还是给你拎下去吧，你的东西可挺重的，刚才差点闪了腰！」她正和我并肩走着，这时捂着嘴扑哧一笑，那双水灵灵的杏眼黑白分明，眼睛下方有淡淡的眼袋，惹人怜爱。只听她道：「看你挺结实的，怎么会……」我尴尬的摸摸鼻子，肯定不能跟她说这两天做爱的缘故，所以便敷衍道：「这两天出差，有点累。」「啊？你工作了啊？」她有些意外的道。
「是呀，工作满一年了，我去年刚毕业。」
「真的假的，可我看你岁数并不大啊，我还以为你也就大二、大三的样子。」她侧着头打量着我，说道。
「日语好学吗？」我不想继续讨论我看起来有些嫩这个话题，便问她。
「我觉得挺难的，特别是语法。」她道。
我对日语完全不懂，听的最多的是ＡＶ中的对话，至于她所谓的语法，那更就两眼一抹黑。
「其实，我也能说两句日语……」我很得瑟的说道。
「真的？说说看？」她睁大眼睛惊讶道。
「呃……」我想了想，然后尽量放慢的说：「ｎａｎｉ。」她捂着嘴笑了，笑的眯起了眼睛。
「怎么了？不对吗？」我摸了摸鼻子，很不解的问道。
「对，只是你的语气实在是……」她还在笑。
「是挺贱的吧……」我没好气的说道。
「我可没这么说！」她赶紧撇清自己。
「其实，就像英语一样，日语也有很多同义词，只是在不同语境下使用，就像什么，ｎａｎｉ，也有『なに』，嗯，还有何……比如……」我不停的点头配合她，只是她嘴里说的是什么东西，我是一点也没听懂，感觉要是让我学日语，还不如让我一头撞死得了。
「好啦，我就在等车，谢谢你！」她甜甜的笑着说。
「我也在这等车……」
「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呢。」我问她。
「宋佳楠，你呢？」
「张天，弓长张，天空的天。嗯？宋佳楠，那三个字？宋朝的宋？佳人的佳？不会是男人的男吧，哦，南方的南？」「才不是呢！」她撇撇嘴否认道：「是楠木的楠。」「楠木是什么东西？」
「就是木子旁加个南方的南……」她急的跺了跺脚道。
「哦，你早这么说嘛！」
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感觉很可爱，尤其是急的雪白的小脸上浮起了一片红晕。
「佳楠，不就是说是一块好的木头吗？」我继续开着她的玩笑。
「你！你真讨厌！你才是块木头呢！」
她气的快要哭了，泪珠都在眼圈里打折转。
「啊，你怎么知道我是木头啊！」我觉得不能再逗弄她了，便道：「很多人都叫我木头的，都说我像根木头一样笨，真的……」她看我的表情不似作假，果然又开心起来，撅着嘴嗔道：「你本来就是块烂木头！我就是木头也是好木头，哪像你！」我是越来越觉得这女孩儿实在是太他妈的可爱了！可爱的让我对她很感兴趣。
「佳楠，你电话多少啊？」我拿出手机问她。
她想也没想便告诉了我她的号码。我打通了她的电话，笑着说：「这是我的，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哦！」「嗯知道了！烂木头！」她点点头笑着说。
「车来了，我得上车了……」
「我帮你拎上去吧……」
「你怎么上来了？你也坐这趟车？」
「唉，我是怕你拎不动，把你送回去不行？」
我一直把宋佳楠送到她家附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说：「谢谢你，实在是太麻烦你了！」我对她翻了翻白眼儿，道：「谢谢就行，后面那句话就算了……」她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于是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我只能看到她黑的发亮的眸子，仿若漆黑夜空中的星辰一般醒目。
在回住处的计程车里，我想着方才的那个女孩儿，尤其是她那漆黑发亮的眸子——我便对自己说，我是个好人，是个好心人！ （四十一） 「我要结婚了！」老大在电话里喊道。
「操！」我愣了一下，问道：「啥时候啊？」
「下月１８号，是个周六，黄道吉日啊！」他道：「已经安排好了，你是伴郎，妈的，便宜你小子了，伴娘是我老婆的闺蜜，骚得要命，我差点着了道，有次……」他就这样碎叨着，一如本科时候一样，而且他只是说「安排好了」，根本就不去想我要是不来怎么办，因为他知道我肯定会去的……一年后再见到老大时，他似乎胖了很多。当天晚上到广州，住在他举办婚礼的酒店，他累得像一条狗一样的躺在我的床上，衣服裤子都没脱。
我一脸嫌弃的说：「哥哥呦，这是我的床啊！我晚上还要裸睡呢！」「你让我躺一会儿，妈的，结婚真的是一件要命的事情……」他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对着我抱怨了一会儿，然后冲我挤挤眼道：「过会儿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一下，酒店下面就是会所，洗个澡解解乏？」「……」
我白了他一眼道：「嫂子让你去吗？」
「我啊，我可不去，没劲儿，我累得都一个月没做爱了……」他痛苦的呻吟道。
「你和顾萱什么时候办事？」
「不知道呢，前不久去见了她爸妈，情况不太妙，我家里的那些烂事你知道，他们担心这个……」「什么时候回趟家吧，当面说开了，怎么说都是一家人，至于吗？」他点了根烟开始喷烟吐雾。
「再说吧。」我有点烦躁的摆摆手，道：「怎么今晚你要睡这？」「不行啊，要不咱俩来个抵足而眠？」他似乎很正经的说道。
「滚！操，我宁可去下面睡小姐！」我一脸嫌弃的骂道。
「哈哈……」
玩笑让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到毕业之前，就是这样的嬉笑怒駡。
伴娘也是个高挑的女孩儿，跟老大老婆周怡甯差不多高，只是今天她穿了一双几乎平底的黑色皮鞋，这样就比周怡宁矮了几分。
「苏倩。」伴娘微笑着对我说。
「张天。」我同样点头笑道。
她已经打扮稳妥，白色的抹胸礼服被胸前一对颇有规模的乳房挂在身上——我一直认为没有肩部的衣服，都是被乳房挂在身上的，所以，我也一直认为平胸的女人是穿不了这种衣服的。
礼服的裙子很短，下摆在膝盖上方，露出两条修长、消瘦的白腿。在我打量她的瘦腿时，便在心里一直担心这两条腿走路会不会不小心折断。
「妈的！」我低骂一声，烦躁的把那条被我整的像团抹布的领带扯了下来：「又他妈忘了怎么弄了！」「别急，还有时间，我帮你系……」她看我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捂着嘴笑道。
她踮着脚将领带搭在我的脖子上，两条细细的胳膊从我的肩上穿过，然后落在我的胸前。我看着镜子里她雪白的后背，脊柱处有一道深深的沟壑。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儿冲入我的鼻孔，让我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口气。
「好闻吗？」她抬起头笑着问道。
「嗯，什么味儿的？」我的鼻子虽然对气味儿比较敏感，但辨识度很低。
「紫罗兰……」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瞄了我一眼道。
「比较浓郁，很香！」我又抽了抽鼻子道。
「嗯。」她不再说话，一双小手专心在我胸前打领带，手指不时的滑过白色的衬衫，指肚轻轻的戳在胸口上，麻酥酥的，让我起了鸡皮疙瘩。
「好了，你看看！」她给我整理着衣服，然后拍了拍我的胸口道。
「非常好！」我从镜子里看了一眼，笑道：「谢谢！要是没有你，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客气什么？你说呢！」她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微笑道。
「呦，你俩怎么还在这里？」周怡宁穿着婚纱探头问道。
「好了！」
我又看了一眼镜子，只是看得却是镜子里那抹白色靓影。
「看着挺般配的嘛……」周怡宁看着并肩走过来的二人，笑着调侃道。
苏倩扑到她身边，挠了她几下，然后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最后俩人大笑起来。我觉得呆在这里很不自在，便到隔壁房间找老大，他竟然在那悠闲的抽烟。
「有点紧张……」他心里并不如表面那样悠闲。
「苏倩怎么样？是不是挺骚的？」他马上把紧张抛之脑后，淫笑着问道。
「我觉得还好啊。」我奇怪道。
「切，那是你跟她不熟，你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嘿嘿……唉，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明白，以后有机会再说，我得撒泡尿，他妈的，怎么老是想撒尿……」他掐灭烟头道。
婚礼结束后，我们四个人都没怎么吃饭。回房间换了衣服后，就到附近吃夜宵。
婚礼上大鱼大肉，婚礼后我们却在吃着露天烧烤，喝着扎啤。
老大趁着我俩碰杯喝酒的时候，在我耳边小声道：「刚才我老婆说……」他又瞧了瞧苏倩：「苏倩对你有点意思……」「什么意思？」我喝了口啤酒，撇撇嘴道。
「就是对你有意思呗，哥哥给你创造了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的了，来喝酒！」他一脸淫笑道。
「你他妈的是拉皮条的啊！她难道没男朋友吗？」我笑駡道。
「有男朋友我能跟你说这些？你这个人渣，难怪以前经常说喜欢搞有夫之妇……操！」老大一脸鄙视的骂道。
「你们说什么呢？」周怡宁不满的对老大道。
「没啥没啥，就是说大学的事，以后再跟你说哦，亲爱的……」老大腆着脸讨好道。
老大关于苏倩的话让我有点激动，原本平静的心里仿佛落了一颗小石头，泛起一圈圈涟漪。
回去的路上，老大嘱咐我道：「可不能让我老婆知道我给你拉皮条，呸！我给你说苏倩的事，她当笑话给我说的，不过不让我告诉……你可得给哥哥保密啊！」我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只是心里却难以平静下来，身体里仿佛有一只野兽在不停的乱窜，试图挣脱理智的束缚。
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用内线给苏倩打了电话。
「睡了吗？」我说。
「还没，躺着呢。」她轻声回道。
「我睡不着……」我道。
「怎么了？」她似乎在笑，笑的很甜。
「……」我犹豫着，借着酒劲儿壮胆说道：「想你呗，想的睡不着！」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良久才听她道：「是吗？」「嗯，所以才给你打电话！」我说。
「嗯……」她轻轻的回了一个字，然后便安静下来。
「我去你房间！」我道。
「……」她还是沉默。
过了不知多久，我等的有些急躁，便说：「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等我！」穿上衣服，像做贼一样到了隔壁，按门铃，没反应。敲门，门马上就打开了。
「你想死啊！敲什么门，被人听到怎么办？！」她一脸薄怒的嗔道。
「按门铃你不开门嘛！」
我低头打量着灯光下的她，穿着酒店的睡袍，露出胸前一抹雪亮的肌肤。
「你怎么过来了？！」她用手遮住胸前的春光，嗔道。
「你说呢？」我说着便把她拽到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儿。
「唔唔……」她顺势抱住了我，回吻着。
她的腿可真细。解开的浴袍从她的身体上滑落，遮住了她的小腿。两条大腿上没有多少肉，两腿并立，大腿根分的很开，我的手掌很轻松的便穿了过去。
「你真瘦！」我吮吸着她的舌头道。
「不喜欢太瘦的吗？」她推开我的脸，仰着头问道。
「喜欢啊！这叫骨感，手感完全不同……」
我抓住了她的小屁股，用力的揉捏着不多的臀肉。
「抱我去床上……」她紧握着我的阴茎，用一双魅惑的眼睛看着我道。
「哦……」当阴茎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一双细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腰，嘴里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你可以更用力干我！我没事的！」她娇喘着道。
我白了她一眼，觉得这妞儿实在是太过风骚。原本看着她这么瘦，想温柔点，结果这妞儿竟然嫌我太过小心。
「操！你不早说，我现在就肏死你！」
我用力的捏了捏苏倩与其身体并不成比例的乳房，丰满而很有弹性，比她的屁股手感好多了。
「来吧，用力肏我！我不怕！我就喜欢男人用力的肏我！」她用胳膊肘撑起了上半身，抱着我的头疯狂的亲吻我的额头：「快点，里面好痒！」「你要睡觉？」苏倩趴在我身上问道，。
她的阴道里还插着刚射过精的阴茎，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正在缓缓的将阴茎挤了出来。
「没有，闭上眼睛就是睡觉？我是在享受好不好？」我睁开眼睛笑道道。
她满是红晕的脸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脖颈上也是亮晶晶的一片。
「累吗？」我问道。
「嗯，好久没这么疯狂了……」
她抬起屁股，蹲在床上，把安全套从阴茎上取下扔进了垃圾桶。
「有多久？」我问。
「一个月？记不清了？」她歪着头想了想道。
「哦？跟谁？」我问。
「不认识，酒吧里认识的，然后就……」她一点也不扭捏的说道。
「一夜情？」我有点吃惊。
「算是吧。」
「那我和你呢？」我摸着她湿滑的乳房问道。
「你说呢？」她笑着说。
「管那么多干嘛？明天我就要走了，我们抓紧时间继续做爱吧！」我用力的揉捏着乳房道。
「好啊，不过我累了，这次你干我！」
「是肏你！」
「嗯，这次你肏我！不要顾忌我，狠狠的肏我！越用力我越爽！」「你这个小妖精！」
在机场，老大点了根烟道：「昨晚上了吗？」
「没。」我淡淡的回道。
「瞎鸡巴扯！你看看你那两个黑眼圈！妈的，我都替你丢人，我老婆刚才还问我，你是不是下去找小姐了？操……」「我为什么不是找的小姐？」我摸了摸鼻子道。
「我方才还不确定，不过你这一抹鼻子，我就知道你想拉什么屎！操，你还真把苏倩上了啊！」还没等我说话，他继续骂道：「操，妈的，这个小骚货，我还真没看走眼！」「……」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滋味儿如何？爽不爽，叫声大不大？」他一脸淫笑的问道。
「你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听了以后不觉得尴尬啊？滚！」我被他气乐了。
「她难道也长了痣？嘿嘿……」他踢了我一脚问道。
「没，找了一晚上，没找到一颗……」我有些失望道。
「切，我一直认为你就是个变态，心理有病！不就是顾萱有颗痣吗？至于吗？」他撇撇嘴道。
「滚，你不懂！」我笑駡道。
「你就是有病！」老大踩灭了烟头，狠狠的骂道。
「……」我低头看着地上的烟头，还冒着一丝烟雾，想了想道：「或许你说的对，我是有病！妈的，昨晚为了在苏倩身上找颗痣，没放过一个地方，就差把她的屄翻出来看了，哦，还有屁眼儿……」「操！死变态，禽兽！」
「我走了啊！别想我！」我冲着老大挥挥手道。
「赶紧滚！看着你就觉得恶心！哈哈……一路平安！」 （四十二） 下飞机后，刚打开手机就收到老大的短信：「不要再跟苏倩联系了，不要有什么瓜葛，她不是你的菜……」我苦笑了一声，叹口气，抬头看着上海的天空，有点阴。
在犹豫着是走路还是坐地铁时，最后终于还是给颜霁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我现在在上海，有时间吗？
「你是谁啊？」
好久才收到回复，一看我傻眼了，这才想起来，这是我工作后的号码，正如当时她没有告诉我一样，我也没有告诉她。好在从曾老师那边要来了她的号码，否则这次还是找不到她。
「谁？」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有点小小的激动。
「你猜！」我竟然很无聊的问道。
「有病吧你！」她说着就要挂电话。
「师姐，是我呀！」我赶紧喊道。
「啊，张天？！」她的声音充满了惊喜。
有点熟悉的场景，我和颜霁中间隔着一张桌子，桌子上两杯咖啡，咖啡在午后释放着淡淡的热气。
「怎么来上海了？出差？」
她的坐姿很优雅，我看得目不转睛，发现这段时间她胖了一点，原本尖尖的下巴看起来丰满圆润。
「问你呢！」她嗔道。
「去广州参加同学婚礼，刚下飞机就来找你了！」我盯着她的眼睛道。
「你……你别这么看，我有点慌……」她的脸泛起了一丝红晕，眼神垂下看着手中的杯子道。
「你结婚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眯着眼睛看着她左手上的那颗钻戒，缓缓的问道。
「……」她抬起头来瞥了我一眼，轻声道：「告诉你干吗？」「……」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回答她的问题。是啊，我他妈的算老几啊！我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她结婚干嘛要告诉我？！
「其实，我都通知同门了，只是没有告诉你……」她仍在往我伤口上撒盐。
「就因为我们曾经……是这样吗？」
「你说呢？」
她大胆的回视着我，眼睛里似乎晕满了水雾，让我无法看清。
她深吸了一口气，比之前更加丰满的乳房高高的耸起，很平静的说道：「你呢？毕业后工作还行吧？」「嗯，还行……」我心不在焉的回道。
「还行是什么？你以前也总是这样，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她抿着嘴笑道。
「他对你好吗？」我突然问道。
「挺好的啊。」她低下头，慢慢的搅动着咖啡。
「你胖了。」我直勾勾的盯着她，她垂下的脑袋，只能让我看到长长的睫毛和鼻尖儿。然后马上又讪讪的补充道：「不过更好看了，胖点好……」「我们最近在准备要孩子……」她淡淡的说道。
「……」我有点抓狂，为什么今天听到的消息一个比一个让人难受。
「他行吗？！」说完后，我就懊悔不已，很奇怪自己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她竟然没有生气，反而捂着嘴扑哧一笑，美丽的眼睛狠狠的白了白我嗔道：「就你行啊！」「废话！你还不知道吗？」我咧着嘴笑道。
她只是淡淡笑了笑，不再说话，只是小口小口的啜着咖啡。
「他呢？」我问道。
「嗯？」
「你老公！」我恶狠狠的说道。
「在家，我说有个同门来了，就出来了……」
「没问你是谁？男的女的？」我有点疑惑，问道。
「他在玩游戏，哪有心思问这个……」她撇撇嘴道。
「ｄｏｔａ？」
「嗯」。
「晚上请你吃饭吧……」
我仔细的观察着她的反应，发现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我问问他吧……」她有些尴尬的说道。
我听着她在我面前叫着别人老公，心里一阵腻歪。只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估计电话那头游戏打得很ｈｉｇｈ。
「家里还有吃的，晚上他自己解决……」她笑道。
「喝点呗！红酒没事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颜霁一直以准备怀孕为由，不喝给她倒的红酒。
「少喝点嘛，而且红酒是硷性的，生儿子的概率比较大，你不是一直喜欢男孩儿吗？」我笑着道。
「真的？」她似乎有点心动。
我趁热打铁的把杯子推给她，道：「我骗你干嘛，不信你去查查……」红唇抿在透明的玻璃杯上，柔和如同轻纱般的灯光让颜霁的容颜更加娇媚，我突然有了冲动，似乎红唇包裹的不是酒杯，而是我的阴茎。
「你真美！」我由衷的赞美着她。
「有吗？」她放下高脚杯，羞涩的道。
「嗯！」我点点头，不着痕迹的把手放在她的手背上：「特别是你的嘴唇，很性感，刚才……」「嗯？」她并没有拒绝我的接触，一双细长的眉目好奇的看着我，问道。
「刚才，嘿嘿，都有反应了……」
「你……」她捂嘴扑哧一笑：「你倒是没变，以前闻着我身上的味道，那里都能硬了……」「嘿嘿……」我不好意思的笑道。
气氛变得旖旎而浪漫，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时光，我们大胆的互相对视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
「都怪你，让我喝这么多酒！」路灯下，她手抚着额头，娇嗔道。
「多吗？我看看有多少？」我抓住她的手，露出她光洁的额头，低头小心翼翼的吻着。
「我们不要这样……」她的手轻轻的推着我，却没有一点力量。
「你是不是想让我吻你的小嘴？」我挑起她的下巴，笑道。她的脸红的发烫，她紧紧的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知道她很紧张，或许也很期待。
「唔……」两人的唇终于触到一起，柔腻的怀念了无数次的红唇，让我激动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捧着她滚烫的脸颊，用力的吮吸着她的唇、舌头和牙齿，力气大得恨不得将她吸到肚子里。
「唔唔……你弄痛我了！」她挣扎着嗔道。
「你想我没？」我喘着粗气俯视着她水汪汪的眼睛，问道。
「想了！经常想你！」她使劲的点头道。
「我也想你！」我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我回家怎么跟他交代？」她抚着快速起伏的酥胸，嗔道。
「回家跟他交代？」我捧着她红润的脸蛋儿，道：「交代什么？」「我满嘴酒味儿……我还计画着怀孕呢！」
「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我舔着她的红唇道。
「那怎么行？」她赶紧摇摇头，拒绝道。
「你这样回去他不会怪你？听我的，别回去好吗？留下来陪我！」我蛊惑道。
她在我的怀里被吻得逐渐迷失，好不容易推开我的脸，娇喘着道：「你等等，我给他打电话！」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更确切的说，男人女人都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就像颜霁，在电话里说谎毫无破绽，似乎站在她身边抚摸着她乳房的人，真的是她的女性同门；而他老公也对她的话毫无怀疑，竟然给予她足够的信任。
「他真的放心你在外面？」我笑着问她。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都跟他说了，是跟我同门，还是女的……」她撅着红唇嗔道。
「你怎么这么骚？」在酒店，我一边肏着颜霁，一边问道。
「我想你了！所以这么骚！」
她的两条大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间，从镜子里看着我的后背。
「你这样抱着我累不累？放我下来吧！」她抬起我埋在双乳间的头，问道。
「怎么？这样不爽吗？」我笑道。
「爽！插得特别深，就是怕你累，你看你满头大汗，还有背上……」她说着，用手指在我后背上轻轻的滑动，指甲刮着后背的皮肤，我的后背竟然不自主的痉挛，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我也喜欢这样肏你，站着肏你感觉能插到底，你下面的这张小嘴跟你上面的这张嘴一样，咬得很紧……」我一边说，一边托着她的两瓣屁股，上下耸动起来。
「哦……好深啊，感觉捅到底了，到宫颈了……」她后仰着头，张开红唇尽情的呻吟。
「不要拔出来，射里面！用力的射我！」她紧紧的抱着我，大声道。
高潮后的她像一只狒狒一样挂在我的身上，软绵绵的毫无力气。我只能用力的托着她的屁股，防止她掉下去。
「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手间……」她睁开眼睛道。
「嗯？想尿尿？」我问道。
「不是，把精液空出来……」她摇头道。
「……」
我笑眯眯的盯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不～许～！我～要～你～留～着！」说完便把她抱到床上，压在她的身上，阴茎依然停留在她的阴道里。
「我这两天正好是排卵期……」她咬着唇嗔道。
「那又如何？！」我淫笑着道。
「你老公行吗？要不要我帮他？」我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乳房道。
「无耻！」她捶打着我的胸口，骂道。
「你们上次做爱时什么时候？」我问道。
「干吗？」她满脸戒备的看着我道。
「就是好奇，想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我追问道。
「昨天晚上……」她很不好意思，把脸扭到一边，低声道。
「内射？」我问道。
「嗯……我们想要个孩子……」
「怎么了？」她发现我有些发呆，便问道。
「啊……没什么，我又有感觉了！我们继续！」我低头吻上她的唇，还插在阴道里的阴茎重新勃起，狠狠的一插到底。
「哦……」她张开红唇轻轻的呻吟道：「轻点……」我不知疲倦的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想着身下的颜霁昨晚刚刚被肏，或许阴道深处还残留着她老公的精液，越想越激动，阴茎变得更加坚硬粗壮。
「啊啊……你肏的我好爽！好师弟，用力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我！你不是喜欢射我里面吗？师姐让你射里面，求你用力肏我！」她像一个荡妇一般，放肆的浪叫着。
「我会不会怀孕？」临睡前，颜霁躺在我的怀里问道。
「嗯？」我低头看着她因为困顿而睁不开的眼睛，睫毛正在微微发抖，道：「你不是一直在准备怀孕吗？」她闭着眼睛掐着我胳膊上的肉，娇嗔道：「我要孩子也是跟我老公的孩子，可不是跟你的！」「切！」我嗤笑道：「都一样，反正他又不知道……快睡吧，你看你都睁不开眼了……」第二天，我要赶回公司，所以起得很早。离开时颜霁还窝在床上。我问颜霁：「你要是担心……我去给你买避孕药？」她咬着唇看着我，看得我有些发毛，只是最后她展颜一笑道：「不用了，就这样吧，你说的对，反正都是我的孩子……」「操！」我心里骂了一句。
可不是吗？不管是我的孩子还是她老公的孩子，最终都是她的孩子……我结了房费，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想着颜霁的话，我突然打了个冷战，感觉有点恐惧——看来以后不能太相信女人，女人真的是一种可怕的动物！
也许在不知不觉中，你就给别的男人养着孩子，只是这孩子的母亲却是你的老婆——这应该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剧吧！ （四十三） 那晚跟颜霁做完爱后，我一直觉得男人最大的悲剧是被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喊爸爸而不自知。直到几天后，郭颖给我打电话后，我才发现，男人的悲剧还有很多，比如……在长途汽车站，我看到了那个憔悴的、眼圈发红的表妹。我小跑着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心疼不已。恼怒、生气、恨铁不成钢，还有深深的自责，只是低头看着她失去神采的眼睛时，所有的不满都被冲散了。
当我再次接过手术单确认签字时，我就明白了，男人的悲剧千差万别，比如第二次陪着女孩儿做人流……当「张天」两个草体字落在纸上后，我暗骂了一个字：「操！」郭颖紧紧拽着我的胳膊，手指捏的我有点疼。我把她额前的刘海捋到耳边，强笑着安慰道：「别怕，哥在外面等你！」说完，又暗骂道：「操他妈的！」我很有经验的把我的床收拾乾净，换上新的床单，新的枕头，新的被罩。郭颖蒙着被子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我没敢开空调，所以房间里有些热，我抹了抹脑门儿上的汗，欲哭无泪。
「郭颖，想吃点什么？」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哥，我没胃口，什么也不想吃！」她嗡嗡的回道。
「好吧，等你饿了告诉我，我给你做……你安心在这里住着，别乱想，开学前就能恢复了，不会耽误……」「嗯，我知道了。哥，你不用请假在家陪我，明天你回去上班吧，我自己就行……」她掀开被子，露出苍白的小脸，哭得红肿的眼睛婆娑的看着我道。
「那你躺着，我去买点吃的……」
我转身离开，刚下了楼梯，就一脚踢在墙上，大骂着：「操！让我碰到你非弄死你！」郭颖到底怎么怀孕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打电话给我时，痛哭着告诉我她怀孕了，想到我这边把孩子打掉……在挂掉电话后，我就觉得世事无常。我还清晰的记得当年郭颖知道我搞大了顾萱肚子时，那愤怒的表情，眼里充满了鄙视。我一直以为她会引以为戒，哪能想到这种事情也发生在她身上？
我怕她一个人在家会抑郁，万一想不开自寻短见，便请了一个周的假在家照顾她。
８月的天气很热，没开空调，我一个大男人都汗流浃背，何况她卧在床上？
「哥，我想洗澡……」
那天晚上我正要去客厅睡觉，便被郭颖叫住。
「不能沾水！」我果断拒绝道。
「可……可我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浑身难受死了！」她撅着嘴嗔道，一脸的乞求。
我能理解她的痛苦，所以感觉很难办。想了想道：「那我给你弄盆温水，用毛巾擦擦……」「好吧……」她不满的嘟囔道。
「哥……」
我正躺在客厅沙发上，又被她喊了过去。
「我……我够不着后背，你帮我擦擦吧……」她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嗡嗡的说道。
我掀开睡衣，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着后背，手指不经意间触到柔软的肌肤上，让我的心里起了阵阵涟漪。虽然我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但还是瞄到了被压扁的乳房，从她的身侧露出了一道圆润的弧线。
我有点口乾舌燥，用力咬咬舌头，告诫自己不要乱看，她是你的表妹！
「行了吧？」就一小会儿的功夫，我已经紧张的满头大汗。
「还有肩膀后面呢！」她的脸从枕头里露了出来，嗔道。
我重新打了一盆温水洗洗毛巾，当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睡衣脱掉，上半身赤裸的趴在床上，腰以下盖着被子。
「你也真好意思的！」我苦笑道。
「那有什么，你是我哥，我是你表妹！」她终于露出了多天不见的笑脸，只是脸色依然有些苍白，嘴唇上也没有血色：「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伪君子！」「……」
我白了她一眼，正准备给她擦肩膀，却无意中看到她左肩胛骨处有颗痣，不，看起来不是痣，应该是一块胎记，黑色的胎记，黄豆大小的胎记。
我的手指轻轻的按在胎记上，她的肩膀一下子绷紧，只听她嗔道：「哥，好痒！那是胎记，不要乱摸！」「我没摸，我只是按了按而已！」我赶紧把手拿开，讪讪道。
「舒服吗？」我问郭颖。
她已经换了新的睡衣重新躺在床上，笑脸从被子里露出来，甜甜的道：「嗯，轻松多了！要是能洗个澡就更好了！哥……你陪我说会儿话吧，我睡不着。」我给她讲了好几个笑话，把她逗得哈哈大笑，只是我心里一直有话要问她，觉得这个时候比较合适。
「他知道吗？」我问郭颖。
「知道……」笑脸很快便塌了下来，一脸悲戚。
「嗯？」我挑了挑眉。
「他说他没时间，他还说……」她咬着唇，努力的忍着，只是泪珠早就在眼圈里打着转。
「说什么？」我问道。
「他还说他怎么知道是他弄得……呜呜，哥，我好伤心！我真的很受伤！」她终于忍不住的痛哭起来。
我坐在床边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道：「你还交往着别人？」「没有！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哥，你还不知道我？！」她悲愤的看着我，似乎无法相信这句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我当然相信你！」我给她擦着眼泪，道：「不过弄清楚了才好……」。
「嗯？」她困惑的看着我。
「弄清楚了我才能在揍他的时候，不留余地……」「哥……」她撅着嘴嗔道，「我不想再见他了，你也别……」「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事？」她可怜巴巴的望着我道。
「怀孕啊！」我瞪了她一眼道。
「６月份，他毕业离校前……我们……我们去开了房……」她撅着嘴低声道。
「操！」我低声骂道：「都毕业了还不放过你？！你怎么这么没志气？你怎么不让他戴……」我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哥……！」她抱着我的胳膊嗔道：「其实，其实我也挺想的……当时又没准备。」说完，她的脸刷的红了。
「你！」我很想打她一巴掌，不过看到她梨花带雨的脸，手便在空中停住，只能轻轻的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恨恨的骂道：「你自己活该！懒得管你！」「哥……你不管我谁管我？」她继续撒娇道。
……
我最多只能请一个周的假，即使这一个周也是电话不断，一直催着我回公司。好在，郭颖恢复的挺好，家里又有电视网路，自己一个人也不会孤单。
开学后我送她到学校，在我临走前，她对我说：「哥，这事儿千万千万不要告诉我爸妈，否则我死定了！」我白了她一眼，道：「放心吧！不过你可要长记性，要是还有下次，我真不管你了！还有啊，那人要是再来骚扰你，你告诉我，我弄死他！」「知道啦！哥你对我最好了！」她笑的很开心，最后紧紧的搂着我道。
「十一我再过来看你，这段时间不要喝凉水，也不能碰凉水，洗衣服用洗衣机，晚上要盖好被子，不要着凉……」我还没说完，就被郭颖捂住了嘴，她红着眼圈道：「哥，你真罗嗦，你都嘱咐几遍了……哥，你对我真好！」「别哭，被你同学看到多不好！」
「看到就看到呗，你是我哥！哥，你十一真来看我吗？」她撒娇道。
「嗯，一定来看你！」我点头答应道。 （四十四） 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身心疲惫，以至于很少有时间去想女人。
当我在游泳馆再次见到何家，已经是中秋节以后，是个秋风飒爽的时节。
「你女朋友走了？」俩人依然是靠在池壁上，她巧笑嫣嫣的问道。
「早走了，６月中旬就走了……」我说。
「那……」她有点委屈的道。
「最近事情比较多，搞的我焦头烂额，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泪……」我懒得跟她解释，敷衍道。
我打量着她湿漉漉的身体，笑着问道：「找到男朋友了？」「唉，没有呢！」她嘟着嘴道，一副很伤心的模样。
「嗯？真的？」我不相信道。
「真的啊，干吗骗你！」她白了我一眼道。
「今晚去你那？我好久没做爱了！」
她低头盯着我的胯下，捂着嘴道：「看出来了，泡在水里都能这么大个，咯咯……」「要不在这里？」我淫笑着问道。
「去死！」她撩起一蓬水浇在我的脸上，骂道：「流氓！变态！」「我是流氓变态吗？！」在何家的床上，我一边狠狠的肏着她，一边问道。
「就是流氓、变态！啊……好爽！你肏死我了！哦哦……」她被我肏的很爽，但仍然嘴硬道。
「妈的，真他妈骚！」
「嗯，我就是个骚货！用力肏我这个骚货，鸡巴肏的我好爽！」。
「是不是还有男人肏过你？」我放缓了节奏，舔着她的乳头问道。
「不告诉你！咯咯……」她娇笑道。
「不告诉我？那就是被肏过了！妈的，竟然瞒着我！」我恼怒的将阴茎狠狠的插到底。
「啊！你捅死我了！快点，里面更痒了！」
我却停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问道：「说实话，到底有没有？」「不要停，肏我！」她娇喘着央求道。
「你不说，我就不操你！」
「没有，真的没有，不过有个人在追求我，想上我，不过我没让他得逞……肏我，肏完我再告诉你，求你了，下面痒死了！」「操，还真有人打你主意！妈的，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到处勾引人？」我一边骂着，一边大幅度的抽送阴茎，很快她的阴道就被插的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我是小骚货，求你了，用大鸡巴狠狠的肏我！哦……用力肏我！」……
「什么？车震？」我把目光从何家的乳头上移开，诧异的看着她的脸问道。
「嗯，他想要在车里上我，我最后跑了出来，打了一辆车回家了……」「你们俩可真有情调，停车坐爱枫林晚啊！」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我差点被强奸了好不好？」何家用力的扯了扯满是精液的阴茎，嗔道。
「切，得了吧，你巴不得被强奸呢！」我挑起她的下巴，调笑道。
「去死！你才巴不得被强奸呢！」她羞恼道：「也不看看他长得那磕碜样，满嘴大黄牙，一股烟味儿……恶心死了！」「我嘴里难道没烟味儿？」我笑着道。
「你不一样……」她白了我一眼道。
「嗯？」
「咯咯，怎么说你还有点人样儿，咯咯……小鸡巴也挺好用的，哈哈……」她说着便大笑起来。
「操！以后可不肏你了！」我道。
「那不行，人家现在就要，要你肏我！」她道。
「那先把鸡巴舔硬了！」我命令道。
阴茎在她的嘴中很快便重新勃起，上次做爱残留的精液也被她舔得乾乾净净。
「操我！」她用水汪汪的细长眼睛看着我，舌头轻轻的舔着嘴唇，诱惑道。
「骚货！」我骂了一句便进入了她的身体。
「用力肏我！」
……
我一直在担心郭颖的状态，虽然每天在电话中她都安慰我，让我不要担心，但不能亲眼看看她过的怎样，我还是无法放心。
国庆日那天，我在下午的时候到了ＮＪ，寻思着给郭颖带点礼物。在地铁上听到珠江路站到了，我便下了地铁。
我已经很久没来珠江路了，曾经打工的那家店还在，只是老板却换了人。我打了个电话，很快找到了那位老板。
「怎么把店转出去了？」
我打量着他租的小商铺，也就两三平米。
「生意不好做，一年赚不了几个钱，正好跟人合租卖手机。」他点着了我递的烟，喷吐着烟雾感叹道。
我知道两三年前他就开始顺手做手机生意了，当时还从美国帮他带过几部水货手机，我也顺便赚了一万多块钱。
聊了一会儿，我便告辞了，走的时候花了我一个月三分之二的工资，买了个白色的ｉｐｈｏｎｅ４，算是给郭颖的礼物。
打算到她宿舍门口给她一个惊喜，便没告诉她。只是快到她宿舍楼时，远远的望着楼下有一对男女在纠缠争吵着，而女孩儿的背影很像郭颖。
当我看清楚被拽住胳膊的女孩儿是郭颖时，热血直冲大脑，特别是听到郭颖伤心的痛哭声后，我再也忍不了了。
我冲过去就把手中的东西砸到男人的脸上，他捂着脸蹲在了地上，我上去一脚把他踹倒在地，骑在他身上，劈头盖脸一顿猛揍，一边揍一边骂道：「操你妈的，让你欺负我妹妹！」「郭颖，是不是那小子？」我恶狠狠的问道。
郭颖似乎被我吓到了，呆呆的点点头。
于是，转过身来又是一顿猛揍，直到被人拉开。
在学校的保卫室里，我被两个保安盘问了一番，因为我和那个男的都不是在校生，他们准备移交给派出所处理。这时郭颖才慌了，哭着恳求那两个保安。
其实事情经过很清楚，估计那两个保安觉得郭颖哭的挺可怜的，便让我们私了。而且那男的还算有点自尊心，最后没要一分钱，灰溜溜的走了。
「疼吗？」郭颖摸着我手背上的伤口问道。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我给她擦了擦眼泪，安慰道：「别哭了，眼睛都肿了……」「囔，你看看是不是被我摔坏了？」
我把手机递给她，盒子在打架时不知被谁踩了一脚，塌了一块，上面还有清晰的鞋印。
「给我的？」她打开看了一眼，看着没什么事，便问道。
「嗯，从来没送你件礼物……」我笑着道：「我还记得那年你把所有的零用钱都给我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别哭！」「开始找工作了吗？」吃饭的时候我问郭颖。
「嗯，前两天投了几份简历，估计没啥希望，不过下面的招聘应该比较多。」「今年的就业形势比我毕业那年好多了，不要着急，慢慢找。想去哪？」「设计院之类的，不过房地产公司也行。」她眨着眼睛道。
「嗯，挺好的，至少肯定比我的工作好！」
「你就会安慰我……」她撅着嘴嗔道：「人家也很担心的。」「有啥好担心的，你成绩那么好，保研都够了，你看看我，学分绩３。５，在班里中下游，不也找到工作了？虽然工作不咋的，嘿嘿……」「好吧！」她终于撇开忧虑笑着道，紧接着嘟着小嘴撒娇道：「要是我找不到工作，你要养我！」「别，你还是找个男人嫁了吧，我可养不起你！」我赶紧摆手道。
「哼！你嫌弃我！」她不满的嗔道。
「不是嫌弃，哪有我养你的道理，我养着你算什么事啊！好了，别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了，等你找不到工作时候再说，乖……」「哥，我不想回去……」在学校门口，她抱着我的胳膊道。
我白了她一眼道：「又咋了？」
「就是不想回去嘛！」她摇着我的胳膊撒娇道。
「好吧好吧，别摇了，我再给你开个房间，行了吧！」我捏着她的鼻子笑道。
「不用再花钱了，我和你一起呗！」她笑道。
「可别！就一张床，你去了，让我睡哪！」我吓了一跳道。
「你抱着我睡啊，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她嗔道。
我有点尴尬，看着眼前这个早就不是小女孩儿的她，精致娇艳的脸颊，配上还红肿着的眼睛，很是惹人怜爱。
我和衣躺在床上，浑身不自在。虽然又跟服务员要了一床被子自己盖着，但一想到旁边躺着着自己的表妹，就根本不敢闭眼。
最后只能裹着被子躺在地板上，寻思着要是以前，表妹睡了就睡了，大不了娶了她，可现在嘛……胡思乱想着不知什么时候便睡着了。
第二天送郭颖回学校的路上，她撅着嘴一句话也不跟我说。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怪我昨晚跑下床睡地板，可能认为我在嫌弃她？我怎么可能嫌弃她？！只是这都是我的猜测，不好问她，于是便不好解释。
「我进去了？」站在宿舍门口，她终于正眼瞧我了，依然撅着嘴道。
「嗯，上去吧，我下午就回去……」我挥了挥手道。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我突然想起了她后背上的那块胎记，那么的醒目。
…… （四十五） 「我怀孕了……」
我看着颜霁发来的短信，良久无语。
我用颤抖的手指，在萤幕上打着字，然后删除，接着打字，然后删除……最后，我终于回道：「谁的？」
很快，她说：「我的！」
操，我暗骂了一句。又回道：「到底是谁的？」「不知道！但肯定是我的！嘻嘻……」
「操！」我对着萤幕狠狠的骂出了口，结果同事都转头看我，我挥了挥手道，没事。
「几个月了？」我问她。
「三个多月快四个月了，已经稳定了，所以我才告诉你……」她回道。
「我周末去看你！」我说道。
「真的？」
「嗯，等我！」
……
颜霁一脸幸福的坐在我对面，我和她之间还是摆着两杯咖啡。
「难受吗？」我关心的问道。
「还好，刚开始吐得厉害，现在好多了。你真过来了，我还以为你哄我呢！」她抿着嘴笑道。
「你能告诉我到底是谁的吗？」我紧张的看着她，问道。
「我的呀！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笑的眯起了眼睛。
「到底是谁的？我的？他的？」我猛的抓住她的手，问道。
「哎呀，你弄疼我了！」
她嗔道：「我真的不知道！」
「从时间看，就是你来的那几天……」她白了我一眼道。
「那就是我的？」我突然有点激动，有点兴奋，问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他那几天也……」她垂首低声道。
「那我能摸摸吗？」我问道。
颜霁扫了一眼咖啡厅，然后才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我有点不知所措，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却不敢放到她的肚子上。
「没事，你摸！」她把我的手轻轻的按在她的小腹上：「能感觉出来吗？」我的手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抚摸着，感受着里面的孕育的小生命，我很想问问小生命，你他妈的到底是谁的精子制造的？
颜霁站在我面前，怀孕后丰满了许多的乳房就在我的眼前，我咽了咽口水，道：「你的胸大了不少……」「讨厌！色鬼！」她在我脑袋上敲了敲，嗔道。
等她重新坐下，我问她：「最近还做爱吗？」
「没有，哪敢做！」她白了我一眼道。
「你想不想？」我抓住她的手，轻轻的摩挲着问道。
「你说呢？」她的脸有点红，声音有些颤抖。
「那你怎么办？」我笑着问道：「难道自己用手，还是他用嘴？」。
「你怎么这么恶心？」她嗔道，然后奸笑道：「你要是不嫌弃你给我用嘴？」「啊？」我惊愕道：「真的？」
「嗯，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让你用嘴……」她捂着嘴偷笑道。
「难道很脏？」我问道。
她点了点头，道：「连我自己都嫌弃，你还要吗？」我赶紧摇了摇头，道：「还是算了……」
「哼！」她白了我一眼，道：「你竟然嫌弃我！」「嘿！」我被她气乐了，反驳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咯咯……」她捂着嘴欢快的笑着，道：「开个玩笑嘛！」只见她眼珠转了转，嗔道：「好像你从来没给我用嘴……」我愣了一下，想了想，还真是，之前跟颜霁做爱的时候，只有她给我口交，而我却从来没给她口交过。
「好像是啊！那等你生完孩子，我补偿你好不好？」「切，才不要呢！到时候谁还认识你……嘻嘻……」「一起吃饭吧。」我看了看时间快到饭点了，问道。
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咬着唇看着我道：「不了，我婆婆在家做饭，不让我在外面吃。」然后她又指了指那杯早已凉了的咖啡：「你看，我现在连咖啡都不喝了……」「好吧，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
她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握住我的手，柔声道：「别多想，我只是怕被看到，好吗？」「我明白。」
我俯视着她的眼睛，还是那么美丽，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她的眼睛，舌头轻轻的舔着睫毛。
「嗯……」她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再吻我一下。」我一个人沿着黄浦江边走着，有些烦躁，眼前一直浮现着被我吻得有些红肿的双唇，以及双唇主人的娇嗔：「你弄痛我了，我回去怎么解释啊？」我无声的笑了笑，想像着颜霁顶着红肿的嘴唇回到家时的情形，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一边走一边胡乱翻着手机，突然在通讯录里看到一个号码的备注：上海＊＊大学，日语。我才想起了暑假里的那个女孩儿。
「你找谁？」电话里传出柔腻的声音。
「佳楠，我是张天……」我很怀疑她把我的电话号码删了。
「啊，是你啊！不好意思，我都没看清楚就接了！」「好吧，我这次就相信你了！」我笑了笑道：「你有空吗？我在上海，请你吃饭吧……」「啊……」她低呼一声，似乎有些诧异，道：「真的假的？我正要跟同学去吃饭呢……」「我对上海也不熟悉，你不是还没吃吗？正好一起啊……」「哦，好吧好吧，那你在哪？我们在哪见面？」「我去你学校接你吧，快到了我给你打电话！」……
「你来上海出差吗？」
我们在学校附近找吃饭的地方时，她问我。
「不是，来看一个朋友，她怀孕了……」
「哦？是你前女友吧……」她的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打量着我道。
「算是吧……曾经在一起过。」
我想了想还是不要说得太清楚，而且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明白。
「那你……是不是感觉很伤感？」
「你还懂这些？」我看着她精致的脸颊，典型的南方女孩儿的脸颊，笑着道：「不过你说的对，我是挺难过的。」「人之常情嘛，我当然懂，虽然我没谈过恋爱。」她道。
「哦？没谈过？为什么？你长得这么漂亮可爱，没人追吗？」「有的呢，不过我爸妈说我还小，不让我谈……」她显然对父母的干预有点不满，嘟着唇道。
「你多大了？不是已经大二了？」
「我今年１８岁，上学早，在我们班是最小的了。」她解释道。
「才１８岁？！９０后，９２年出生！实在是太嫩了……」我感叹道，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
我问她：「想吃什么？」
她也像我经常回答的一样：「随便。」
「好辣哩。」宋佳楠吐着粉嫩的舌头，小手不停的扇着风。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道：「都怪我，刚才我就该问问你，早知道你不能吃辣，我们就另找一家了。」「没事啦，只是有点辣而已，不过很好吃。」
「似乎上海这边的人不能吃辣吧，倒是喜欢吃甜的？你呢？」「我还好，只要好吃的都吃，嘻嘻……」她捂着嘴笑道。
我看了下时间，还早，便问她：「出去走走还是喝杯茶？急着回去吗？」「好啊，正好散步消化一下，否则就发胖哩。」她点头道。
「我们去哪？」她问道。
「往你学校走？」我反问她。
「嗯……你住哪？」她又问道。
我耸耸肩道：「还没决定呢，到时候再找呗！」「或许半路上你就能找到住处呢！」她笑道。
「哦？这附近有酒店？」我说着便四处寻找。
「还没到呢，前面有很多呢。」
「哦？你挺了解的嘛，是不是经常去开房？」我瞄着她略显稚气的脸蛋儿，故意试探道。
「哪有！」她红着脸反驳道，「我是听室友说的，她们有去过……你可不要冤枉我！」「你脸红什么？就是去了又怎么了？我在学校的时候就经常去，嘿嘿……」「和你女朋友吗？」她好奇的问道。
「废话，除了女朋友还能有谁？」我白了她一眼道。
「哦。就是你今天去看得那个？」
我发现小姑娘还是很单纯的，比较好骗，便道：「是啊，不过后来分手了，就再也没去过……」「你打听这么详细干嘛？是不是想以后跟男朋友去开房啊？」我笑着问道。
「呸！我才不去呢！」
小姑娘的脸皮比较薄，我便不再继续挑逗她。往前走了不远，便看到一家酒店，我指着道：「要不要进去看看？」「你晚上要住这？」
「就住这吧，你急着回去吗？要不上去坐坐？」我挑挑眉道。
「坐坐？」她傻傻的问道。
「嗯，只是随便做做……」
我笑道，只是加重了「做做」的语气，可惜她却没听懂。
「不要，会被误会的……」她用力的摇摇头拒绝道。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小姑娘并不好骗啊，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情，最后却是这样被拒绝。
第二天带着些许遗憾离开了上海，但一想到大着肚子的颜霁，宋佳楠引发的小遗憾便眼烟消云散了。
我不停的想，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这真是个让人头痛的问题，直到下车后我仍没有头绪，于是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狠狠的骂道：真他妈的操蛋，真他妈的狗血！
又忍不住的给颜霁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回来了。」她在电话里淡淡的说：「知道了，一切顺利吧。」我问：「是不是不方便，旁边有人？」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说：「我婆婆在家。」
我说：「我过段时间再去看你，你要照顾好自己。」她说了一声好，便匆匆的挂了电话。
我突然有种做贼的感觉，然后意识到，其实自己确实是个贼。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还是挺刺激的，我想。 （四十六） 我从何家的公寓里出来，刚到楼下，就裹了裹大衣，风一吹有点冷。我抬头望了望１１楼的某个窗户，还亮着灯，棕色的窗帘使得灯光看起来有点发黄。
半个小时前，我刚刚跟何家做了一次爱，不到五分钟就射了。
「怎么回事？」何家吐出嘴里的阴茎，皱着眉头问道：「我都舔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起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盯着上方的日光灯，雪白的灯壳上似乎有一块黑斑，犹如女人肌肤上的一颗痣，哦，或许更像顾萱下巴上的那颗痣。
「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累了？」她趴在我的胸口上，手指拨动我的嘴唇，轻声问道。
「嗯，或许吧。」我歪了歪头，努力给了她一个笑容：「应该不是阳痿……」「咯咯……」她双手捂嘴笑起来，好一会儿才道：「要不我下去给你买伟哥？咯咯……」「嗯？」我白了她一眼道：「算了吧，我还用得着吗？」。
不过低头看了看胯下的阴茎，软绵绵的像条死了的虫子，便把「看我怎么操死你」这句话咽回了肚子。
我说：「我先回去了。」
她瞪了我一眼嗔道：「不能在这过夜吗？今晚你搂着我睡！」我说：「明天我还要上班……」
在她幽怨的目光中，我穿上衣服匆匆离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应该不是阳痿，就在上周六还在那张床上射了三次。我想一切都跟顾萱有关吧。嗯，昨天晚上她跟我说，她的导师希望她能再读一年，带薪实习，然后留在美国。然后她又问我：「你能来吗？」我说：「你以后想定居美国？」
良久的沉默后，她道：「嗯。」
「留下来的机会大吗？」我问。
「现在能确定拿到工作签证，以后的事再争取吧……」她道。
「你让我想想。」
我心烦意乱的挂了电话，然后便一直精神恍惚。
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于是下班后来操何家，结果很快便射了，而且当看到日光灯壳子上的那块斑时，我想起了顾萱，阴茎很不争气的萎了。
「操！」我狠狠的骂了一句。
倒楣的人喝凉水都会塞牙缝，２０１０年是我的一个霉运年。
几天后，我接到了小姨的电话，父亲出了车祸，是酒后驾驶，撞到护栏上，还好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膝盖骨折，其他的都是皮外伤。
「他妈的操蛋的生活！」我挂了电话，在公司的楼梯口点了根烟，憋屈的骂道。
抽完烟后去找领导请了假，急匆匆的回家收拾一下赶到火车站。我赶到医院时，两个交警正在里面做笔录，出来后我问他们怎么处理？他们说没伤到他人，只是罚款……「还疼？」我生硬的问他。
他的脸有些肿，眼角和下巴缝了好几针，膝盖打了石膏。
「这点疼算什么，好多了……」他拍了拍床，示意让我坐下。
「刚到？」他问。
「嗯，姨夫去接的我……」
我低着头，看着右手大拇指不断的刮着左手指甲……「在家多住几天吧……」他的声音有点沙哑，透露出一股疲惫：「顺便帮你妈把这事处理下。」「嗯。」我点点头，淡淡的答道。
「你不用在这，这里有你妈在就行，你去你小姨家吧。」我张了张嘴，本想说还是我在这照顾你吧，只是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出了病房。
母亲似乎哭过，眼睛有些红肿。
「你和顾萱什么时候结婚？我和你爸准备……」「她在美国，估计不会回来了！」一提到顾萱，我就心烦意乱，不耐烦的打断她：「我先回去了……」「你们俩怎么了？」她问我。
「不用你们管！」我生硬的回道。
「唉……」她张了张嘴，最后叹了口气，见我转身要走，便拉住了我，从手包里翻出张银行卡，递给我说：「你拿着，你爸说让你去把罚款交了……」「你们这两年给的钱我没花，我交了就行，算是还给你们。」「你！」她紧紧的拽住我，把卡塞到我手里，道：「让你拿着就拿着！」「没什么事我走了，我明天再过来。」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花了五六天时间，把这次交通事故处理完。在停车场，看着保险杠撞的凹陷进去的斯巴鲁，我问陪我来的管理人员道：「只能自己修？」「废话，这事保险公司可不管。」他过去拍了拍塌了一块的发动机盖：「我前两天看过了，还能开，修修花不了多少钱。」「先放这吧，过两天有人来提。」
「这……」他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我苦笑道：「我不会开车……」
……
「明天我回去了，公司里催我呢。」我说道。
「哦，这么急着回去？」他瞥了一眼道。
「嗯，快到年底了，挺忙的。」
「那个……」他张了张嘴，道：「顾萱春节回来吗？带她过来让我和你妈见见……」我抬起头看着他，满脸诧异，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够呛，她想留在美国……」我道。
「我听你妈说了。」他叹了口气道：「你还等她吗？」「嗯……」我点点头。
「早知道这样，真应该让你们毕业后就结婚……」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还怪我吗？」我一听他这话，心里一下子就蹿起了火苗，刚想甩开他的手，却看到了他手上一块块大大小小的伤疤。
「手到底怎么回事？我一直很好奇，小时候不敢问……」我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
「被炮弹炸的……」
他笑了笑，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不由皱了皱眉头。
「嗯？杀过人？」
「不知道……」他摇了摇头道。
「嗯？」我不解的看着他。
「真的是不知道，只看到身边有人倒下，谁知道对面什么情况……」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仿佛在对我讲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沉默了良久，突然笑道：「其实我是个文艺兵……」「啊？！」我吃惊道。
「受伤后就退役了，胳膊不好，那个小提琴还是个纪念品，战友们送我的，呵呵……」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咧着嘴笑着，就连脸上的伤口都没让他停下来。
「我说呢……」我点点头，了然道。
「郭颖呢？找到工作了吗？」
我还沉浸在他刚才的话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的情况都是他告诉你妈的，然后我才知道……她怎么样了？」他挪了挪枕头道。
「嗯，听说已经有两个ｏｆｆｅｒ了，待遇都不错，我也很久没见她了，上次去看她还是十一的时候。」一提起郭颖，我不由的笑起来。
「我很喜欢这个孩子……小时候你就能跟她玩到一起」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道：「你就是太要强了，我听她说你大学期间自己打工……何必呢？我和你妈的钱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不都是为了你吗？」「你别急，你听我说！」
他一把按住我的手，阻止即将暴走的我，我愤怒的盯着他，只想唾他一脸口水！
「我承认那几年忽视了你，是我们不对，我从来没跟别人服过软，道过歉……」他艰涩的说道，嘴角一阵抽搐：「你别再这样了，我和你妈很想你的……」我突然很想哭，但倔强的我用力的扭过头，不想看他蠕动的嘴巴，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你跟我一样，强得要命，而且要强，你是我儿子！」他用力的握着我的手，很疼很疼。
「我先回去了，你……你好好养伤！」
我挣脱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要经常给我们打电话！」。
在医院门口，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抽着烟，就像我第一次抽烟一样，被呛得连连咳嗽，咳得肺有些疼。
「妈的！」我狠狠的骂了一句：「你想呛死老子！」说罢，狠狠的把燃着的烟摔到地上，用脚拼命的跺着，一直跺碎，直到黑乎乎的一团，和褐色的泥土不分彼此。
「你春节回来吧，我爸妈要见见你，还有你爸妈……」我在电话里对顾萱说道。
「真的？」她惊喜的说道。
「嗯，真的！」
「可是……可是我现在真的走不开……」她道。
「……」我愣了愣，道：「没事，我等你！别太累了……」窗外是黑色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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