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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41-42)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5-3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2020年5月12日发表于:Pixiv  41、白狼与灰狼【双狼3P】   拉普兰德:来自未知的叙拉古家族,据说有西西里女士的绰号。手持双剑的她是罗德岛战场上奔放的狂狼,作战能力极强。因为难以驾驭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2020年5月12日发表于:Pixiv




  41、白狼与灰狼【双狼3P】

  拉普兰德:来自未知的叙拉古家族,据说有西西里女士的绰号。手持双剑的她是罗德岛战场上奔放的狂狼,作战能力极强。因为难以驾驭的个性,被博士选为亲卫之一,曾经数次与博士有私情。

  德克萨斯:企鹅物流职员,大帝的直属部下。据说来自叙拉古,背负着被毁灭家族的命运,与拉普兰德有着很深的恩怨。性格沉稳而寡默,在罗德岛工作期间对博士始终抱着敬仰的态度。

  满月的夜晚,硝烟散去后龙门城内繁华的街道依旧满是人潮。伴随着夏日的临近,温度又身高了几度,空气潮湿而浑浊。对这座繁华的城市满怀期待的人们纷纷来到这座城市一览风情,而城内的底层人们却在醉生梦死中慢慢地沉沦。富贵只属于那些上流阶层,底层百姓在及时行乐中懒散度日。纵然日期换了一天又一天,这座城市却也不过是这样。只要你遵守龙门的规矩,并且还付得起房费,那么无论你是罪犯还是异端,是贱民还是富翁,都可以在这座城市定居下去,

  企鹅物流名下的酒吧门口,“大地的尽头”几个大字的霓虹灯牌闪闪发光。这家店是企鹅物流在龙门的主要据点,算是十分宁静的地方。仿古的留声机里正播放着轻松愉悦的爵士乐,我坐在酒吧中心的沙发上,捧着一杯甜酒啜饮着。自从罗德岛和企鹅物流建立协作关系后,我便也能名正言顺地进入他们家的地盘里小憩娱乐。虽说对那个大帝的行事风格颇有微词,但至少这家酒吧非常合我的胃口。

  “再来一杯,Lappy。”

  “……呵呵,好啊,博士。”

  随意地将手伸到一侧,甜酒倒入杯中的悦耳声音便随之而来。侧目望去,穿着晚礼服的拉普兰德正面带着惬意的笑容,将手中的酒瓶倾斜着,葡萄红色的液体缓缓流泻而下。作为我在今晚的护卫,这样的装扮对她来说实是有些奇特了一点。一裘平滑的西装外套裹紧了白色的内衬,隐隐烘衬着姣好的身材。微微晃动的一对尖耳下是散乱的披肩长银发,表情永远是那副潇洒带着疯狂的笑脸,姣好的面容在多年的搏杀中无可避免地被染上了位于左眼的一条细细的伤痕,却没有影响那湛蓝色的狼瞳。毛茸茸的尾巴在敞开的外套下摆处随之晃动,黑色的长靴恪尽职守地保护着脚部,绵软而白皙的大腿部带着几点看起来有些刺眼源石结晶。既彬彬有礼又疯狂嗜血,战斗起来却像是参加晚宴一般轻松,她是身为失去了家族的,落单的孤狼,向我宣誓效忠的护卫。

  “至少今晚,玩的开心么?”

  喝掉一口冰凉的葡萄红色琼浆,凉爽而香甜的滋味满溢在口鼻之中,热流在肺腑之间流淌,在夏日微凉的夜晚中显得格外舒适。

  “当然,给予我力量的人啊,能担任你的护卫,无论何时都……哈哈……”

  我微微翘起嘴角,将手中喝了一半的酒杯递给她。拉普兰德脸上露出欢欣的表情,轻轻接过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若要说这个平日里会显得有些疯癫的女人有什么优点的话,那便是对我绝对的忠诚和出众的战斗力。

  “那么,可否在今夜与我共度……嗯?”

  在酒吧里也无非是听听音乐喝喝酒而已,时间一久难免会有些无聊——特别是总有些人要把留声机上播放的爵士乐碟片换成大帝的说唱歌曲,那对我来说过于嘈杂、喧闹和吵嚷的大跳大叫——所以自然而然地向拉普兰德提出邀约,想必她也不会拒绝吧。只是这么想的时候,一个穿着企鹅物流制服的工作人员步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到散着十几个人的舞池边,找到了端着一杯威士忌自斟自饮,不时将视线投向我和拉普兰德这一边的德克萨斯。一阵耳语后,她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她将还剩小半杯的威士忌放下,急匆匆地跑到我的身边,拉普兰德的脸上顿时完成了从量到质的表情变化——倘若不是我在场,恐怕她会兴奋得发狂吧。

  “博士,线人来报,是斯加里野,他们正在调人往我们这里围,全是西西里人溃逃之后留下来的精锐,附近道路都被设了卡,估计至少数百人。”

  腰间插着一柄源石剑,与拉普兰德几乎针锋相对的黑耳黑发,橘色的眼眸里是难以解读的复杂神色,一身白色上衣,黑色短裤的标准企鹅物流雇员打扮遮盖着婀娜的身姿,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与简约的黑运动鞋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因为她与拉普兰德之间那显得十分微妙的关系,能与我自然地相处的德克萨斯此时却显得十分拘谨,活似像在上级面前汇报工作的小公务员。

  “事情麻烦了。”

  合上双眼,我当即做出了直截了当的判断。据我所知,在数月之前的一次袭击和暗战中,原栖身于龙门的叙拉古帮派西西里人分崩离析,企鹅物流在龙门的势力也渐渐稳固。而随后西西里人前高层齐亚诺.加沃尔临危受命,接收了帮派的产业,大胆启用有能力的新人,让西西里人的旧势力很快重新振作起来。在纵横捭阖后,以屈服于站在龙门阴影最深处的“鼠王”的苛刻规则为代价,更名为“斯加里野”的帮派重新在龙门站稳了脚跟。毫无疑问,作为西西里人前高层的齐亚诺对企鹅物流毫无好感,数月以来更是屡次寻衅。

  找鼠王调解并非不可能,但那个老头子不到想出面的时候是不会出来的——这么想着,我当机立断地拨通了手机里那个大帝的电话号码。尽管对这只企鹅印象不佳,但是这个时候还是得让作为企鹅物流掌舵人,不,掌舵企鹅的他回来主持局势才行。

  “喂,吵死了,现在可是新碟片的发布会时间……谁啊?”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但电话刚一接通,对面便传来轰雷一般的巨大音乐响声,即便通过手机也让我的耳膜痛苦的如被撕裂一般难受。

  是谁吵啊……在心里暗骂着那个操着一口公鸭嗓子的企鹅,我瓮声瓮气地说:“大帝吗?这里是‘博士’,在你家总部里。貌似斯加里野有人要找你麻烦,所以……”

  “哎呀烦死了,这件事交给你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还没来得及追问,一阵唱片的嘈杂再次让我耳膜一痛,随后便是电话挂断后的嘟嘟声。毫无疑问,这只企鹅自顾自地继续投身他的说唱事业去了,然后将我和这些企鹅物流留下的员工全部丢在这里迎接那群西西里人余孽的怒火。手机里恼人的嘟嘟声让一阵无明业火自我心中开始熊熊燃烧,直从脚底扑腾到脑门。

  “痴线,呢只臭企鹅,系唔系讲笑?!”口中爆出两句龙门粗口,我愤愤将手机摔到沙发上,“吔屎啦,扑街!”

  然而扑街并不能解决问题。斯加里野并不会在乎我是不是大帝的部下,如果在这里找上麻烦,恐怕我也不会好过。

  只是细细点了一下人数,除去我与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之外,整个酒吧里稀稀落落的企鹅物流员工不过十来个。想要正面跟数百人的斯加里野对抗,堪称是痴人说梦。

  我的嚷嚷似乎吸引了还留在酒吧内的企鹅物流员工们的注意,陆陆续续地凑了上来。在窃窃私语中,他们多数人也明白了眼下的情况。脸上要么面色严肃,要么一脸茫然,要么六神无主地到处张望。很明显,对于自己的处境,他们比我还要清楚一些。

  “齐亚诺现在在哪里?”眼看已经不可能再隐瞒消息了,我干脆放大了音量,向德克萨斯询问着。

  “在城市的舰船停泊区附近,他们的临时据点在那里。”在拉普兰德炽热的视线中,德克萨斯仿佛过敏一般,皱着眉头后退了一小步。

  “很好……”我拍了拍手掌,“诸位,打起精神,我们就去那里!”

  “你疯了吗?博士。”尽管佯装着镇定,但是德克萨斯的眼中也难掩惊讶,“他们几百人……”

  “我们有别的选择吗?”我狠狠地敲了敲眼前那一方桌子,“德克萨斯,我问你,我们有向斯加里野投降的选项吗?”

  德克萨斯沉默了一阵,然后默默地摇了摇头。拉普兰德看着她低头丧气的模样,表情中满是愉悦的神采。

  “齐亚诺恨企鹅物流入骨,若不是鼠王压着他,早就跟你们老板全面开战了。既然在这里干坐着等他们包围上来,不如就此拼一把。”狠狠地跺了跺脚,正在气头上的我高喊道,“抱着必死之心去战斗则可生,抱着怯懦苟活权之心去战斗则必死而无生!你们,想不想活下去?!”

  “想!”

  “那么。”听着那整齐的呼喊,我取过自己随身携带的长剑,振臂高呼,“不管你们是谁,不管你们知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拿起武器,跟我来!不是为了那只对你们不管不顾的臭企鹅,也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们自己!为了你们自己活过今晚而去战斗!”

  酒吧里并没有正经的武器,但是钢管、撬棍和厨刀一类能用来充当兵器的东西却不少。带着七拼八凑的武器,由随身带了武器的我、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冲在最前面,对距离酒吧不远处的停泊区展开了突然袭击。

  这一番突袭完全出乎齐亚诺的预料,斯加里野阵脚大乱,甚至没能抽出多少人来阻拦我们。慌乱之间,齐亚诺带着他随身的十几个护卫撤退到了停泊区附近的一个仓库。

  “来啊,你们,再差一点就能杀掉我了!”

  拉普兰德震声狂呼。一身晚礼服,挥舞着那对细剑的她在月光下就是嗜血的狂狼。战斗如恶鬼一般疯狂,双剑所到之处曼舞着死神一般的灰色浪潮,狂暴奔涌着将一个个西装革履的斯加里野杂兵扫开,嗜血的表情让无数想要围上来的援兵退避三舍。

  “……吵死了。”

  相比起来,德克萨斯更像是狼群中沉稳冷静的探狼。她手中的源石剑就像是指引方向的火焰一般,让她稳重地挥下每一剑,在被围住时则放出暴风一般的剑雨,将妄图包夹的敌手震在原地。不为了泄愤或是威慑,仅仅是为了取人性命的杀人剑术,如天使一般纯粹地为目标指明前路。

  这一番奇袭让斯加里野完全没有反应的余地,带头冲锋、手执利剑的我甚至已经能看到在仓库角落的侧门处,慌不择路地抢过手下的黑色大衣和帽子把自己遮起来的齐亚诺的背影。若不是他的护卫拼死抵抗,恐怕他本人便会被格杀当场——之后侥幸逃出生天的齐亚诺不得不忍痛下令结束这次虎头蛇尾的对企鹅物流的袭击行动,退回斯加里野在贫民区的势力范围,甚至还险些因为接应车辆没有及时赶到而在接头处被再次追来的我与企鹅物流员工们逮到。

  最后,尽管没有人动用实弹铳而破坏龙门的规矩,但因为在夜里将动静闹得太大,在暗中的鼠王最终派出了代表调停,他的部下也在城区各处将这起殴斗压了下来。由于作为唯一决策人的大帝不在,所以只得我代表企鹅物流一方接受了调停——那个老爷子的实力我还是清楚的——在收到斯加里野一笔象征性的赔偿款之后,企鹅物流识趣地偃旗息鼓。

  这次斯加里野的实际损失并不算严重,却是齐亚诺执掌权力以来最为灰头土脸的一次失败,进而引发了这个本就派系丛生的新帮派中新一轮的势力洗牌。当然,这都是与我没什么关系的后话了。

  一晚上的恶斗之后,挫败了斯加里野锋芒的众人开了一场简短的庆祝会。将酒吧挂上了停止营业的牌子,灯火通明的酒吧内,活着回来的企鹅物流员工们推杯把盏。觥筹交错之间,桌上慢慢堆满了酒瓶。庆祝会持续到第二天的时针走过快一个小时才结束,劳累搏杀一晚的员工们纷纷道别回到自己的宿舍里,在甜美的梦境中庆祝自己在这个混乱的城市里又多活了一天。

  而我和德克萨斯与拉普兰德三人并没有离开——很显然,已经通知了大帝情况的我要在这里等他本人回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在电话里听起来因为新的说唱碟片大卖,所以那只企鹅对我的处理结果十分满意。而作为我的护卫,拉普兰德自然也留在我的身边。至于德克萨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略显尴尬地留在了这里。

  那个时候,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这么能喝。接着那小小的庆祝会的兴致,我一杯又一杯地喝了下去,醉意慢慢从胃部爬上了四肢与大脑,渐渐麻痹着我紧张的神经。酒过三巡,我再次跟已经十分露骨地靠在我身边,撩拨着晚礼服的拉普兰德再次碰杯。

  “跟博士这样的男人在这里喝酒……呵呵,真是愉悦……”

  “呵……以我这个年过而立满脸胡茬的家伙来说,若算作美少年可算是太失礼数了。话虽如此,能让你愉悦便是最好的。”

  “正是这样深沉的魅力,才让我感到刺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晚礼服已经十分凌乱,布料破碎的边角似乎还带着她剑下亡魂的血迹,上半身的纽扣已经解开,微微露出亮白肤色的姣好身段,面颊上也因酒醉泛起红晕。放下已经空了的酒杯,那微微的甜味和辛辣的感觉令我的脑子也渐渐混沌起来。拉普兰德则像是彻底不胜酒力一般,将头靠在了我的手臂处,身体酥软地散发着一股混杂着乙醇、血腥和情欲的气味。

  ——然而我知道,她的酒量很好,绝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就会醉倒的人。只不过,那副佯醉之后恋主的猎犬一般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开始抚摸她柔软的脸颊。早已与我有过性经历的拉普兰德很享受被抚摸的感觉,于是便如真的小狗一般躺在了我的怀抱中,急促地喘息着,开始如讨好一般地摇晃着毛茸茸的尾巴,用长长的舌头开始上下舔舐着我的手背。

  无论是战斗,还是暧昧的缠绵,这个有些我行我素的女人,却会对我异常的认真和诚恳。这一点或许是认定她为杀手与疯子的人难以理解的可爱之处。带着被酒精催动的模糊,我用力抱起她的身子,自上而下地开始唇吻着。还带着酒水那醉人气味的嘴唇似乎缠着血的腥甜,只是那有些过于柔软的唇瓣,却深深地吸引着我。在她主动伸出舌头挑拨的时候,我也顺着她的情热,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搅拌着那散发着体味的口腔;同时伸出手掌,隔着那一层晚礼服和那与肌肤贴合着恰到好处的胸衣,感受着胸前的衣物表面上便十分柔软的质感。仅仅只是开始揉动,拉普兰德便兴奋地摆动起尾巴,甚至将头主动贴着我的脸颊磨蹭起来。

  “哈,哈哈哈……”等到我终于慢慢放开她的嘴唇,剧烈地呼吸着空气时,拉普兰德有些失神地笑了起来,“来吧,博士,用我的身体让你满足吧!德克萨斯做得到吗?”

  “……博士。”看着已经开始互相调情到了接近失控边缘的我和拉普兰德,德克萨斯有些不快地提醒着,“请,请注意形象。”

  然而她的眼神已经有了几分动摇,那刻意撇开视线却又偷偷地瞄着这一侧的眼神已经彻底地出卖了他。我一边自上而下地将拉普兰德压在沙发上,感受着她喷在我身上呼吸的灼热,一边用微笑的表情望着她——或是因为酒精,或是因为眼前煽情的场面,德克萨斯平日中那副冷静沉着的表情已被染成了枣红色,混着那洁白的肌肤和眼神中流露出来的迷蒙与口中开始急促的灼热吐息。因为战斗后而凌乱的衣衫里,同样散发着引人犯罪的气息。

  “你现在可以离开,德克萨斯。”

  “唔,唔唔,这……”

  对我的敬仰,对拉普兰德复杂的感情,对自己内心被这幅画面勾起来的欲望,各种各样的情感让她摇晃着尾巴,踌躇着不敢做出回应。只不过,那副犹豫的样子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情欲开始慢慢从毛孔中渗入她的身体,冲击着她内心的羞耻感。但是在这个时候,已经箭在弦上的我不得不发,即便她在想什么,也无法阻止已经开始欲火焚身的我。

  “Lappy,要上了。”

  “呵,哈哈哈……来吧,博士,在德克萨斯的面前……!”

  嘴唇再一次的重合,这次是毫无遮掩地将舌头伸出来,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肆无忌惮的舌吻,激烈的动作让本就忍耐着的两个人感到如火烤一般的炎热。在粗野而急促的动作中,我扯烂了那晚礼服上半身的布料,将包裹着那半球形双峰的白色胸衣用手指勾起来。那一对柔软兴奋地摇晃着,富有弹性的苍白色肌肤下看不出累赘的脂肪,只有恰如其分地被整个手掌一手掌握的诱人把玩的大小。在一边粗野地揉捏着胸部,宣示着主权的同时将另一手探到她的跨间,轻轻松松地就将没有装饰的白色内裤拉了下来。随后直起身,按着她布满着源石结晶的大腿——并没有多少粗糙的质感,源石结晶已经仿若柔软的宝石一般化作她身体的一部分,轻轻磨蹭着我的手掌——然后扯开长裤的拉链,将早就勃起得一发冲天的肉棒取了出来,与拉普兰德合为一体。

  “啊,啊哦……!好棒,博士又粗又硬的大肉棒……!”

  完全没有任何排斥的痛苦,拉普兰德的狼穴就如早就等待着我一般,即便没有多少前戏也已经湿润得如山洞中的泉水,爱液伴随着插入而源源不断地大量涌出着。被一口气自上而下插入最里面的她娇喘着,那因为常年的战斗而显得健康美丽的身体因为快乐而颤抖着,肉穴则如同捕食的狂放奔狼有力的撕咬一般紧紧夹住了粗大的肉棒,用力包裹着那根硬物,就连平缓地放在沙发上的尾巴也激动地摇摆起来。忍耐了许久,终于得以享受这具身体的感觉让我的热情慢慢高涨,甚至感觉再稍稍用力就会将精子喷涌而出。

  “……唔……!”

  那声欢叫似乎触动了德克萨斯的情欲。带着醉意,德克萨斯慢慢拉开了那一身白色制服的拉链。在拆开尾端的扣子后,衣衫缝隙中美好身段在我眼前若隐若现。沁满了汗水的身体在红晕中显得格外诱人,黑色的尾巴不耐烦地敲打着沙发,那副满脸皆是天人交战的表情更是让人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冲动。只不过,这个时候我的视线也只是将余光投在她的身上——

  “啊,唔!博士,再动的快一点……!”

  ——插入后已经慢慢地开始了活塞运动,然而却因为分出心思欣赏德克萨斯为难的样子而将动作稍稍平缓。将视线转回来,才发现拉普兰德用湿润的眼神望着我。配合着她渴求的急切呼吸,凌乱的晚礼服之间露出来的双峰缓慢地上下抖动着。一边抱着她的大腿更加猛烈地将肉棒插入到深处,一边开始亲吻柔软的乳房。伴随着颤抖,拉普兰德发出沉醉的声音,那膨胀的柔软也微微颤抖。在我品尝着那份美味的时候,原本苍白色的肌肤渐渐变成了淡粉色,溢出的汗水在谷间慢慢滴落,妖艳的样子令我伸出舌头,开始在四周舔舐起来,与黏软的肌肤连成一道道唾液凝成的丝线,反射出的光芒伴随着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一副春宫图,呼吸急促的德克萨斯的样子,呈现在我的眼前。

  “哈,哈哈……博士,好棒,多给我一点,用力一些……”

  “那么想要么……满足你!”

  那淫乱的母狼呈现着幻想一般的光景,舌头处的身体传来微微的颤抖,下半身的撕咬也压缩得更紧。那融化一般的声音伴随着兴奋的恳求眼神,让我径直对着胸部那对坚硬地勃起,像是在渴求着蹂躏的乳头咬了下去。强烈的颤抖随之而来,舌尖一边旋转着,一边上下晃动挑逗着乳尖;在揉捏着另一侧膨胀的乳房的时候,下面还维持着插入的状态——却没有如拉普兰德所愿那般快速抽送,而是不紧不慢地爱抚着她的狼穴。只不过,这缓慢的动作显然没办法满足已经欲火旺盛的拉普兰德,她的结合处一翕一合地咬着肉棒的根部,狼穴内也不断缠绕着我的下身,如同在催促着我尽速加快动作,甚至将毛茸茸的尾巴递到我身前,尽情摇摆着求欢。

  “唔,唔唔……”

  是喝醉了吗——原本坐的有些距离的德克萨斯已经感到无法忍耐。半遮半掩的白色制服被她完全脱了下来,甚至黑色的胸罩也被不耐烦地扯掉。饱满而微微弹动的米白肤色的乳房闪着魅人的光芒,那不坦率的性格让她不敢面对自己的欲望,只是大口地从鼻子里和嘴中喘着灼热的气息,口中隐隐传出低沉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用手指开始抚摸起自己的肌肤,嫩滑的触感让她似乎亢奋起来。看着我享用拉普兰德乳房的样子,她在迷茫中将手指伸向了自己鲜红的乳头,口中发出羞人的呻吟声。满面通红地试探着自己身体的灰狼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起来。汗水中散发的酒气没有让她清醒,却反倒让她更加兴奋地不想移动,就这样颓然地靠在了沙发上喘着粗气,就连兴奋不已的尾巴也有气无力地垂落下来。

  “……博士,快一点!用力地干我!一想到德克萨斯在看着,我就很兴奋啊……!”

  拉普兰德说着让人面红耳热的话语,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头部,拉入怀中,仿若担心我不知道她有多兴奋一般。这边也饥渴难耐了呢——一边忍不住这么想着,先是与她轻轻地嘴唇重合,将如被温暖包围的亲吻交给她,然后继续用唇舌开始掠夺着胸部的柔软。乳头已经变得十分坚硬,经过长时间的玩弄后呈现出一片通红。用舌头欺负得拉普兰德身体不断颤抖,然后再一次咬了下去,以嘴唇吮吸着。在她红着脸的媚叫中,我按着她的身体,先是慢慢抚摸着她质感绝佳的尾巴,然后骤然开始了猛烈的抽动。那绝美的狼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主人在渴求着激烈的性爱,浑浊的爱液不断喷涌而出,肉壁也微微向后退去,在我将肉棒一次次深入之后才慢慢包裹上来,刺激着我的感官。拉普兰德的身体被我不断施加的冲击力撞得飞起一阵阵波纹,就像是要跳起来然后飞上半天空一般。明明以前也有与我做爱的,但是却没有兴奋到这种地步呢,果然是因为德克萨斯在旁边的缘故么?

  “唔,啊,唔唔……!”

  视线略微偏向一侧——眼中满是对情欲的渴望,酒精的催化让平时不坦率的德克萨斯完全展露出了那副女性的模样,满是美人的风情。难以控制自己地将手抚过松软的身体,手指像是探索着自己身体一般开始抚摸搅动着自己的下体,橘色的眼睛慢慢合上。先是在那满是淫水的入口处轻轻地爱弄,然后慢慢地将指节深入湿溜溜的蜜穴之中,如同感受到狼穴的肉壁吸附着夹紧了手指,德克萨斯面露惊愕,然后渐渐失去了抵抗那份欲望的力度。顺从着内心的渴求,她开始用手指侵犯着自己的肉穴,玩弄着自己的下身。伴随着我用力的动作和拉普兰德竭力的欢叫,她的动作也开始从害怕弄伤自己的轻柔化为了猛烈的渴求。手指像是在稻田中狂奔的野孩子一般肆意在自己的狼穴中抽弄着,生怕触碰不到给予自己快感的软肉,然后无可抑制地发出甘甜的喘息声。

  “啊,嗯啊,为什么这么舒服,这样的事情……”

  “哈,哈啊!嘶哈嘶哈……”被我坚硬的肉棒抽动着,同样满脸潮红娇喘练练的拉普兰德侧过脸,看着德克萨斯爱抚着自己小穴的样子,兴奋地嚎叫着,“博士,博士……!啊,啊啊,看到了嘛,啊,博士……!德克萨斯,啊哦,在看着我们做爱,然后在自慰,唔嗯……!”

  “呵呵,确实呢,而且看起来她居然要高潮了啊?”我狠狠地挺动了一下腰部,让拉普兰德兴奋的叫声变成满是春潮的娇喘,“Lappy,你不会让她先高潮吧?不会吧?”

  “不会,啊……不会……!所以,博士快点来上我,快点用博士粗大的肉棒插我,啊啊——!”

  一边抚摸着那已经有些痴狂的脸颊,对着狼穴紧紧地收缩,已经因为快感而颤抖渐渐强烈的拉普兰德,我开始了激烈而又快速的疯狂抽送。没有多长时间,在我还沉浸在她紧致的狼穴给予我的刺激中时,她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细致的腰背拱了起来,手脚毫无防备地大大张开,源泉处的蜜水狂涌而出,口中的喘息急促到让人怀疑她是否将要窒息。在绝顶的高潮中无法自拔的她被还没有满足的我继续抽插着,睁开的湛蓝色眼瞳中泛出了因为性快感而渗出的泪花,因为那不断持续的刺激而搂紧了我——

  “啊,啊哦,博士,博士——!!”

  她的敏感达到了最高点,却也被我猛然追上。在一声低沉的喘息,将肉棒插到她的最深处后,我在拉普兰德的体内迸发,将自己也感到吃惊的量的精子射进她的狼穴内。狭窄的阴道自然无法承受数量这么多的精液,瞬间被填满的同时从结合处流出,混杂着两个人体液的浑浊在拉普兰德绝顶的叫声和那因为兴奋而高高翘起的尾巴中,伴随着她的高潮,像是要全部吐出来一般将我射到她体内的精液和她自己高潮的爱液一同挤出来。一阵脱力的感觉传遍我的身躯,只得精疲力尽地趴在她的身上,在喘息中恢复着体力。

  “呵,呵呵,博。博士……”拉普兰德伸出手,抱住了我的头,那饱满的胸部抵住了我的胸口,那被汗水沾湿的乳房将高温的气息传到我的脸上,“看起来,也有人跟我们一起呢……”

  我慢慢地转过头,看向她视线的方向。

  “唔,啊啊啊,唔……!”

  没有拉普兰德那般疯狂的叫声,几乎压抑在喉咙中的声音却在淫糜的房间内显得更加甘甜。性欲和酒精的夹攻让德克萨斯彻底放下了内心的抵抗,表情和呻吟渐渐变得欢快起来。在那已经快将两个指节深入蜜穴后的一次抠动中,那具米白色的身躯突然强烈地痉挛着,黑色的尾巴也随着身体而高高翘了起来,一滩温热的液体在她的身下扩散开来,爱潮滴落着将柔软的沙发染上了更深的颜色。

  “哈,哈啊……”

  湿润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迷人,只是在看着我们做爱时自慰达到了高潮,这番现实似乎让德克萨斯感到万分的迷惘。伴随着那不均匀的呼吸,德克萨斯的喘息逐渐平缓,身体慢慢放松,渐渐从高潮的兴奋中恢复过来。而稍微恢复了体力的我也将胯下还依旧坚挺的硬物从拉普兰德的狼穴中抽了出来,硬又黑的肉棒带出淫糜的精液与爱液,在浑浊的空气中轻轻晃动。

  “博士……”

  桌上还没有饮完的酒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混着体液淫糜的气味,仿若催情的致幻大气一般,让人完全无法宁静下来。放下了矜持的德克萨斯慢慢爬到了我和拉普兰德的身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咽喉微微地颤动着,充满情欲的眼神像是守财奴望着自己的财宝一般望着我。而刚刚被我内射一发的拉普兰德也用充满野性的眼神看着我,那冒着晶莹的爱液和精液的小穴还在颤动着,摇晃的尾巴表明她显然也还没有满足。

  这个夜晚还很长。

  已经乱作一团的沙发被当成了欢爱的床榻,德克萨斯难以自持地爬到了我的身边,拉普兰德则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推倒在沙发上。

  冰雨的风暴中,独行狼死,群聚狼生。在夏夜那有些湿冷的空气里,疯癫的白狼与沉稳的灰狼将身体倚靠在一起。躺倒在沙发上的我下半身被像是两对汤圆一般的胸部轻轻挤压着,眼前的场景是那么的淫乱。被欲念支配了渴求的昏沉中,两只眷主的狼一同汇聚在我身边,服侍着我。

  “德克萨斯……呵呵呵,博士,是我的……”

  “哼,是谁的,还说不准……”

  温暖的质感包裹住了我的下体。那被侧卧的双狼所侍奉着的温暖感觉,比在席梦思床上更加柔软,比在毯子里更加甜美而惬意。触感像是沉浸在温暖的蜜水中一般,想要在这梦境中沉沦下去。两个人已经在迷乱的争抢之中一丝不挂,我的衣服也被顺势剥了下来,两人份的洁白胴体将我的视线充满了肉色的美景。

  “等,等等……”

  “来吧,博士,就让我们两个人……”

  “……不会输给这家伙的。”

  因为汗水而变得潮湿的肌肤互相接触着,让本就被酒精所侵扰的我的大脑变得昏昏沉沉。两对白皙饱满的胸部丝毫没有缝隙地互相接触着,磨蹭着我挺立的肉棒,那被女性的柔软身体包裹着的触感让我感到万分的惬意,下半身好似只剩下了要融化的感觉。德克萨斯用带着些害羞的表情努力向我挤出一个微笑,而拉普兰德则一直是那副带着些疯狂的笑脸。

  眼见着那根肉棒微微地颤抖着,已经不能被胸部简单的揉搓满足,两只狼都十分默契的低下了头,将香唇凑了上来。话虽如此,却也像是争抢着什么专属于自己的地盘一般,拉普兰德先是凑上了嘴开始亲吻着我的前端,继而德克萨斯有些埋怨般地将她的脸挤开,用嘴唇给予着龟头柔软的质感。同时两人高耸的双峰一同包裹住了我坚硬的红黑色肉柱,乳房互相重叠着,在挤压中不断变换着诱人的形状——然后,她们也像是在抢食似的,互相用胸部你推我撞地想要将我的肉棒完全纳入自己的谷间。只不过,两人的胸部都十分圆润饱满,因而我的下身就这么简单地被埋进了那四团乳球之中,双人份的温暖令我陶醉。

  “哈哈,哈哈……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能耐……!”

  “……不会输给你……!”

  然后,两只被彻底激发起了竞争意识的母狼可爱地一同吐出舌头,轻轻地触碰着前端。在嘴唇上的争夺后,又开始用舌头舔舐着那敏感的龟头,拼命地在侍奉中争夺,在争夺中侍奉。我的下体也无可避免地渗出了忍耐汁,在那潮湿的光泽中,两人的唾液也妖艳地从谷间滴落而下。这已然不只是温暖的感觉,甚至比两倍还要激烈的刺激让我的思考伴随着视线慢慢迷离起来。而看到我爽到陶醉的要死去一般的表情,双狼紧接着用舌头四处游走着舔舐着我的肉棒,包裹着的乳房也一同上下抖动着。淫秽的水声在室内回响着,唾液和汗水夹杂着从前端流出的汁液,到处闪耀着湿润的光泽。在那被包容着的温暖之中,肌肤与肌肤互相摩擦,略到潮湿的刺激,将双重的快感源源不断地送入大脑中,刻入DNA里。

  “唔唔!德克萨斯!Lappy!等,等等……!”

  酒精和过于刺激的快感让我难以忍耐,即便是话语也难以阻止,我很快便突破了极限。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道弧线,将两人的脸上,头发上和胸部的乳沟间全部染上了混沌的白色,某种程度上也说明这两只小母狼互相竞赛一般的侍奉让我得到了莫大的享受。

  “唔,唔哦,居然出来了这么多……”

  “呵呵……是我让博士这么舒服的哟,德克萨斯……现在的你,怎么做得到……”

  “……哼,还没有结束。”

  随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两个人开始一起一点一点,像是小狗舔水一般开始上下活动着舌头,将我的精子纷纷刮走送入口中。争抢的事实让她们的舔弄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那如同致命的拥抱一般的湿暖令我的腰部几乎丧失了直觉。直到白色的浑浊几乎被舔得看不到了,两个人才慢慢停下了舌头上的动作,用动情的眼神同时向上望着我。

  “真是……十分舒服呢,要多谢你们两个。”

  伸出双手,温柔地梳理着两人凌乱的头发。而两个人也如出一辙地,脸上带着意义不同的微笑望着我。只不过——

  “啊,博士,真是坚挺呢……呵呵……”

  在我甚至还没有将手拿开的时候,拉普兰德兴奋地张开嘴巴,慢慢地将我刚刚被舔干净的下体吞入了那温暖的口腔中,衔着最前端,咕啾咕啾地开始吮吸起来。而眼看着被人捷足先登的德克萨斯也毫不犹豫地凑上脸,虽说没有强硬地将我的肉棒从拉普兰德的口中抢回来,但也开始顺着那黑色的筋络,上上下下地用舌头开始舔弄起来。明明刚刚才射了一发,我又被两只小母狼刺激着呼之欲出,却又在下一秒离开了温暖的口腔。

  “呵呵……让我看看德克萨斯你的实力……”

  “切,不需要你的怜悯……”

  话虽是这么说,拉普兰德却在将我的肉棒放出来后十分安分地只用舌头刺激着乳沟中露出来的杆部。于是,德克萨斯十分顺从着欲望将我的肉棒吞入口中,而拉普兰德则像是德克萨斯刚才做的那般开始舔起了那肉柱的表面。两个人的唾液一同慢慢溢出,四处漫灌着,与谷间黏着的残精混杂在一起,形成一个个淫糜的水坑。恍惚之间,在射精后已经变得像是浑身白色的两个人,继续用这个淫乱的姿势侍奉着感到无比性福的我。有时候像是调戏一般地用舌头玩弄着肉杆,有时像是啄食一般用嘴唇互相亲吻着龟头,有时又像是吃冰棒一般先后将整根肉柱放进嘴里品尝。除去用于刺激的舌头之外,包容着那肉棒的乳房也渐渐增强了力量。原本就是两倍的刺激,在两只狼的竞争中更是上升了不知多少。每一次唇舌的刺激,每一次乳房施加的柔软,都像是要将我推入极限一般。渐渐地,我在极限的快乐中慢慢吞噬,只感到什么融化了,什么又凝固了一般,理性荡然无存——

  “唔,唔唔唔——!”

  一阵难以模仿的人类尖啸后,已经射精过一次而越发敏感的我渐渐对这番刺激放弃了抵抗。之前已经射过多少次已经不要紧了,再一次在快感中飞溅出来的精液将两只狼都染上混白的颜色。然后,又像是争抢宝贵的食物一般,她们再次争先恐后地开始舔舐着我射出来的精子。

  在一片混沌的模糊视野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只有下半身一阵湿哒哒的感觉和耳边不明正体的声音。体力慢慢的恢复的同时,意识也渐渐回到大脑中。缓缓地睁开眼,眼前是将脑袋凑到了我耳边的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口中哈嘶哈嘶地喘着性兴奋的吐息。稍微摇晃了一下头部,逐渐取回了力气的我慢慢露出了微笑——若将方才身为猎手追击我的两只母狼在此时变作猎物,又将会是怎样一副有趣的场面呢?

  这三人并肩的愉悦,还远远没有结束。

  “等,等下,这个位置……”

  似乎还对现状有些无法接受,德克萨斯惊讶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而拉普兰德则侧卧着将她按在沙发上,脸上满是煽情的妩媚笑容。

  “呵,哈哈哈,愉悦吧,与我一起愉悦吧,哈哈哈哈……”

  两个人嫩白的肌肤互相磨蹭着,拉普兰德像是享用猎物一般地在德克萨斯的身上疯狂地亲吻着,持续不断的深吻让她身上米白色的肌肤多了一抹又一抹显眼的红色。然后,近乎强硬在上面亲吻着身为同族的猎物,混杂着强烈水声的狼之唇吻带着模糊的禁忌,只是在一侧听着便让人感到无尽的甜美的心情的翻腾。明明只是短短的一段舌吻,在两人终于将重叠在一起的嘴唇分离开来时,唾液形成的透明桥梁恋恋不舍地联结。几乎完全掌握了主动权的白狼用润湿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猎物的嘴唇,坏坏地疯笑着:

  “啊哈哈,哈哈哈哈……德克萨斯,你啊……也会有这样的一面,真是……”

  “你这家伙……啊,啊唔——!”

  用手指开始触碰着德克萨斯还溢着爱液的私处,仅仅是这样那透明的甘露便再一次地洒了出来。稍微用舌头舔舐着那柔软的乳头,那敏感的身体便一下子抖动着有了反应。在我的面前,拉普兰德肆意地玩弄着她的身体,然后让那泛滥的泉水更加湿润。一直在一侧欣赏着这精彩一幕的我也终于按捺不住,开始用手指深深地在拉普兰德的那满溢着汁水的私处抽动起来,让她发出了兴奋的嚎叫:

  “哦,啊哦……!博士的手,好棒——!”

  然而相比起那被视作猎物的灰狼,已经习惯了与我翻云覆雨的狂狼并没有被这番玩弄干扰,还有着继续进攻的余裕。于是,在我缓缓地爱抚着她的同时,她也在仔仔细细地爱抚着德克萨斯那已经变得敏感的身体上每一个部位。就像是被纯白色雾霾吞没了一般,灰狼的脸上本应带着厌恶的表情渐渐变得出神而动情,似乎已经习惯了被抚慰的感觉,两只狼的手指和嘴唇渐渐地为了让彼此互相感受到愉悦而不停地滑动着,毛乎乎的尾巴也互相交缠在一起,那淫糜的模样甚至让我空开两只手,上上下下地撸动着两人的尾巴。

  “唔,唔——!”

  “嗯,哼哼……德克萨斯,尾巴这么敏感呢。”看着一脸潮红的德克萨斯,拉普兰德嘻嘻地笑了起来。

  “这种,这种事情,才不会……”

  “可是Lappy说的很对呢,你已经湿透了。”

  我微笑着慢慢放开了那一双毛茸茸的尾巴,凑上双手同时开始玩弄着两个人的狼穴,德克萨斯噗呲噗呲的水声比起拉普兰德来又高又远。抑制着我暴躁的兴奋,一边欣赏着她忍耐着这份快感那难受的表情,一边深深地将手指塞入到她的深处慢慢地搅拌着,同时也画着圆圈用指腹按压着拉普兰德的敏感处,描着她异常湿润的缝隙。两人蜜裂中溢出的爱液像是被掺和在一起似的汇聚在一起,淫荡的响动遍布着整间屋子,皆泛起了红晕的身体一起大幅地扭动起来。

  与我在帮忙爱抚的事情没有多少关系,仅仅是想要索求那绝顶的快乐,已经被情欲完全支配的白狼和灰狼重叠在一起,一边喘息着一边上下摇动着饱满的双乳,对视得出了神的两个人同时看向了我,眼神中满是激烈的催促。那副具有挑逗性的表情,两个人一副红着脸的高兴模样,让我不愿再去克制自己的欲望。

  望着已经湿透的两处狼穴,我一边抚摸着德克萨斯的头,一边玩弄着拉普兰德的尾巴,慢慢地将腰部靠了上去。看到两个人如此妩媚的一面,虽然刚刚才射精过一次,但我的下半身已经因为刺激而再次斗志昂扬。慢慢地将肉棒对准了被压在身体下面的德克萨斯,用力地将前端刺入。

  “啊唔——!”

  仅仅是猛烈地进入身体,就挤出了大量的蜜汁,慢慢淌落到她柔软的大腿处和被身下的尾巴上,粘稠地粘连在了一起。一鼓作气地直接插入到了最深处,德克萨斯的身体激烈地向后弓了起来,发出无比舒爽的呻吟声,将头靠在了压在她身上的拉普兰德处。白狼则带着欣赏的笑意,抚摸着那靠过来的灰狼,紧紧地拥抱住了她。伴随着一次又一次强力的抽插,那娇喘声渐渐变得甘甜。带着无助的德克萨斯双手抓住拉普兰德那成熟而又带着伤痕的身体,被粗暴的肉棒插入的她脸上的表情满是不谙性事的娇羞。

  德克萨斯那狼穴的入口格外的敏感,每次的深入都能感受到对肉棒根部紧紧的束缚感,如此激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音。温暖的内穴那软趴趴的温热感觉也几乎要将我的下身融化一般。品尝这绝妙果实的满足感让我的腰部向前一挺,同时用手指开始爱抚起压在她身上的白狼。

  “啊,啊嗯,博士,博士的动作好激烈,啊……”

  “哦,哦哦……!博士的手指好棒啊!”

  在活动着腰部抽插着德克萨斯狼穴的同时用手指在拉普兰德的蜜洞处来回抽送,每一次的动作都让承欢的双狼发出或是羞赧或是快乐的狼嚎,前所未有的快感包裹着我们三人。拉普兰德的身体扑在德克萨斯的身上,我却慢慢地将身躯覆盖在她们两人的身体处,像是要将两只小母狼一齐捕获一般趴了上去。不知道是谁先示弱了一般,三个人先后伸出舌头,在半空中激烈地舌吻着,吮吸着与自己欢爱的另外两个人的味道。在我的下身不断地摆动享用着德克萨斯狼穴的同时,也用手指拼劲全力地在拉普兰德的秘境中抽动着,用自己熟练的动作,将那无尽的快乐分享给她。而两只狼也互相抚慰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像是在快感中挣扎一般地抱紧了身子。

  “啊,啊……!不要,不要,好激烈,好激烈,感觉有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德克萨斯,哦喔,啊哦……德克萨斯居然在我面前高潮什么的,哈哈哈……”

  猛烈地冲撞着德克萨斯的阴道,一次次地分开那紧致的狼穴。在那个瞬间,阴道骤然收紧,就像是升天一般的快感彻底迷乱了她的心智,让她无助地抱住了因为欣赏到她美妙的表情而异常兴奋的拉普兰德,沉沦在爱欲的掌握中。在被拥抱着插入的双重爱抚下,灰狼那敏感的身体娇媚地泛着大片大片的粉红,持续不断地抖颤着。一下又一下地向着她的内部发起冲击,掺杂着白色的爱液从德克萨斯的狼穴中不断被我抽送的肉棒带出来,洒落在洁白的身体和沙发上。在她眼睛瞪到最大的那一刻,涨潮一般的爱液狂涌而出,甚至尾巴也僵硬住的身体被快感所征服,进而迎来了自己的高潮。而看着德克萨斯那满脸潮红的模样,拉普兰德的狼穴也突然将我不断抽动的手指夹紧,一阵爱潮像水枪一般射在我的手掌处,满足的低嚎声说明她也因为眼前的春景而绝顶。

  “呼,唔呼……”

  “太棒了……德克萨斯高潮的样子……太棒了……”

  灰狼的身体已经彻底蔫软了下来,只是无力地拥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白狼。慢慢地将肉棒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看着那不断喘息的面容,我却只是感觉自己还没有射精的肉棒让自己的下腹部肿胀地疼痛着,像是被人猛踹了一脚。自然而然地,我将视线投向了拉普兰德。

  “呵呵呵……博士还没有满足吗?那么,尽情地使用我的身体吧,怎么干怎么上都可以,直到博士射精为止,哈哈哈……”

  一边抚摸着德克萨斯的身体,慢慢地让她将心神安定下来,然后望着眼神中满是情热的拉普兰德,将混杂着双狼爱液的肉棒放在她的蜜裂处,噗呲一下插入到了深处。那猛烈过分的动作让即便早已经习惯了强烈刺激的拉普兰德也猛地向上挺起了腰腹,身体重重地颤抖了一下。带着软肉的狼穴不断紧密包裹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慢慢让我的下身充盈着她的身体。

  “呵,呵呵……你不也是,反应很大么,唔……”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爽!和博士还有德克萨斯一起做爱真是太棒了,啊,啊哦……!”

  即便是在性交的时候,那奔放的脸上也是一副狂狼的模样。跟德克萨斯那稍微插入便敏感到蜜水横流的柔软质感不同,拉普兰德的狼穴更为紧致和强力。即便是方一进入便是猛烈的活塞运动,她却还游刃有余地将自己的胸部贴在德克萨斯的胸口,尽情摩擦着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表情恍惚,回味着快感的灰狼。只不过,每次将暴动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激烈地抽动时,那白狼都会兴奋到几乎歇斯底里地嚎叫着,然后不断地扭动着翘起如水蜜桃一般的臀部摇晃着,取悦着我的视觉。

  “啪——”

  狠狠地拍了一下拉普兰德富有弹性的屁股,让她发出陶醉的哀鸣,然后抓起她的尾巴,用尽力气地将自己的腰部撞到她的身体上,把粗大的阴茎插到她的深处。一轮又一轮的快感和小高潮让那疯癫变得混乱,进而迷离着表情,无比享受地沉沦在这肉体的欢悦中。紧紧地撸动着那尾巴,在一阵强烈的收窄之中,灼热的爱液伴随着水汽漫卷而出,将我的肉棒和她身下的德克萨斯的身体一同润湿。

  还没有结束,远远还没有结束——在拉普兰德绝妙的颤抖中将带着淫水的肉棒拔了出来,抚摸着德克萨斯的身体,再一次插进了她的里面。然后,将腰部送入再拉出,无数次地循环往复。两人阴道的温和度和触感都截然不同:德克萨斯更为温柔与敏感,就像是包裹着果实的温暖手心一般;而拉普兰德则是狂放和紧致,富有弹性的腔道将我的肉棒完美地吞入其中,活似专属于我的收纳盒。带着想要将两种滋味都品尝得干净的想法,反反复复地在她们的狼穴中来回插入,先是灰狼,再是白狼,然后又是灰狼……这个循环的速度越来越快。

  “嗯,呀,博士,有点,激烈……”

  “唔哦,啊啊,好棒,博士,再用力一点来肏我!”

  一想到两人在与我做爱时的那份躁动和狂热,我便更是加大了几分抽动下身的力度,就像是要不断地宣告将这两头母狼归我所有一般。肉身不断撞击的声音响彻潮湿的房间,爱液像是失去阀门的水管中的水一般不断涌出。

  “啊,啊啊……博士,感觉,那个感觉又有来了……!”

  “哈啊啊……好强,博士,啊哦,干得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渴求着她们给予我的快感,在她们的欢叫声中,猛烈地摇动着腰部,只管将肉棒反复插入不知道是谁的狼穴里,做着最后的冲刺。互相爱抚着的两只母狼也紧紧相拥,互相狂热地亲吻着充满恩怨的彼此,在浑身的快乐中化作堕落的罪人。不断地抽动着肉棒,不断地用手指刺激着她们的身体,潮湿而温暖的感觉在欲望的深渊中,化作绝顶的极乐——

  “唔,唔唔!要来了!”

  深深地知道要是中出了哪个人便会遭到另一人的妒忌然后面临着修罗场,负距离的交合顿时被抽出为无限的零距离,在拔出来的瞬间磨蹭着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于那份柔软的质感中冲着同着媚叫着的两人的身体射出了大量的精液。伴随着咕嘟咕嘟的低沉闷响,一堆白浊的精子被发射到那两具美丽的胴体上,将白皙的肌肤玷污成色欲的着陆场。

  “呼,呼呼……好温暖的感觉……”

  “啊,哈啊,被博士弄脏的感觉真棒……”

  在弥漫着体味的空间中,赤裸的身体重合在一起,肉体之间几乎毫无缝隙地融合在一起。在互相之间的柔软中,神情恍惚之间,眼前的两只小母狼互相舔舐着身上的大量精液。看着那副景象,我身下已经连战连捷的肉棒再次有了反应。

  “博士,还想要……”

  “这回,一定要射到我的里面,哈哈哈……”

  “这样嘛……两个人下次都要在里面,对吧。”

  说完这句话,两人似乎同时露出了妩媚的微笑,而且像是被催促着一般动起了腰。抚摸着两人毛茸茸的尾巴,我重新将自己的身体投到那两只母狼那温暖的怀抱中。

  夜晚还远远没有画下句号。

  醉了吗?没有。

  醉了吗?也许吧。

  不过让人醉眼朦胧的却不是酒,而是与共品美酒的佳人。虽说昨夜被黑帮丝毫不讲气氛的突袭和那个该死的企鹅物流老板弄得一团乱麻,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倒也不差……

  “你他妈的在我的酒吧里做了些什么?!你怎么可以进我的包间,喝着我的酒,躺在我的沙发上,睡着我的职员?!你怎么能这样呢?!”

  一阵难以名状的的企鹅尖啸从房间的门口传来,渐渐清醒的意识让我抬起头,发现是满脸震惊的——如果说那个表情算是震惊的话——大帝。他整个人,不,整只企鹅都像是田地里的毛虫一般扭动着,嘴里还大喊大叫着几句哥伦比亚方言。

  “终于回来了啊,大帝,昨晚玩得开心吗?”

  正俯卧在沙发上的两只小母狼没有被他的大喊大叫吵醒,还在安稳地沉眠着。我披上自己的衣服扶着沙发坐了起来,挤出一个微笑望着大帝。那副沉稳的样子反倒让他不知所措起来:“不,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个……”

  跟在大帝身后的能天使已经拼命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来。看着大帝滑稽的模样,我摆了摆手:“我帮你解决了斯加里野那群人哟?若昨晚我不在这里,齐亚诺估计早就到你的包间里把你的酒喝干净,在你的沙发上撒尿了吧?”

  “我,你这……”

  “噗,哈哈哈哈哈哈……”再也憋不住的能天使哈哈大笑起来,那表情就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肆无忌惮的模样,“老板啊,你好像计较的有点多了啊。”

  “真要计较的话……大帝,你知道请出‘黑火’的价格吗?就是那个很有名的雇佣兵?”

  “哈哈哈哈哈哈哈……义人哟,那个价格,好像不是随便就出得起的呢。”

  在能天使爽朗的笑声,大帝一脸的阴沉,和两只小母狼平静的呼吸声中,新的一天就此拉开了帷幕。

  42、渴爱圣女的双身法【初雪】

  初雪:喀兰的宗教领袖,出自希瓦艾什家族。原本只是极其普通的大族少女,却在宗教仪式中被选为圣女。被繁琐的工作和事务压身的她似乎在渴求着某个人某件事,那是什么样的人和事情呢?

  那是自己被逐出罗德岛后,身份不过是一介佣兵时发生的一件事情。

  在纵横交错的暗网中找到一份佣兵的工作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但是要找到合适的工作便十分困难了。低价的薪酬、高昂的危险程度和难以相处的雇主都足以让任何一个经验丰富的雇佣兵望而却步。而在那个时候,吸引了我注意的,是一则被藏在页面最下层的一则不太起眼的任务:代号为恩里克的一名雇主要求将他的妹妹从谢拉格的雪境护送到维多利亚支配下的奥朗则布城,不菲的酬金几乎足以维持一个中产阶级的三口之家一年的花销。

  雇佣兵是不用讲什么情面和原则的,只要工作合适便可以立即开工。或许是很重要的人吧,才能让那位金主一掷千金——这么想着,我接下了那份堪称宿命一般的任务。

  出乎意料的是,在听闻我接下任务的消息后,那位一直没有露面的恩里克先生派人传话说,既然是那位在佣兵界从不毁约的“黑火”承担这次任务,那么整个队伍便交由他负责好了。而直到与护送对象本人见面之后,我才骤然明白为什么会有如此高的薪酬。

  那洁白的美人倾国倾城,洁白如雪的长发被扎成两股麻花辫垂落在身前,又像瀑布一般洒落在身后。一对耳朵微微晃动着,翠绿色的眼中却带着这个年龄的女生少见的成熟与稳重。带着无暇纯净表情的白皙面容如冰封的纯净湖泊,却又像赤焰一般能将人融化。尽管穿着一身苍白色的僧服,在那优雅高贵的气质之间,举手投足中却又带着几分单纯和可爱,犹如情窦初开的邻家女孩。然而比她的面容更加重要的,是她的身份——

  雪境谢拉格新当选的宗教领袖,恩雅.希瓦艾什,或者应该尊称她为,初雪圣女。手握圣铃的喀兰的圣女、神启者、应被称颂者,那副尊贵、完美又神圣的模样,让对宗教嗤之以鼻的我也感到一阵深沉的威压。她沉默地向我颔首施了一礼以示尊重,只不过,那副微微的颤抖与轻咬着嘴唇的面部表情,表明她远没有看起来的那般镇定自若。

  待到数日后,谢拉格的暖季刚刚开始的时候,被指明为负责人的我带着满载货物的车辆与作为圣女的初雪一同离开了雪境,前往奥朗则布城。尊贵的圣女显然不能扮作农妇或者女工通过,于是只能混在喀兰贸易公司的商队里。出乎意料的是,尽管并不健谈,初雪却也没有什么圣女的架子,很快与作为车队负责人的我熟络起来。

  然而,甫一离开谢拉格的地界,伴随着天空中飘落的飞雪,坐在车厢中的初雪便一直在低声地啜泣。若是其他人也便罢了,散发着神圣气息的美貌女子在车上梨花带雨,车队是有可能被当做人口贩卖组织而被盘查的。于是,我只得亲自来到车厢内安慰这个被尊为圣女的女孩子。

  “……请您不要再哭泣了,会让人伤心的。”我坐在他的旁边,轻声安慰着,“有什么不开心的,能跟我说吗,大小姐。”

  从谢拉格到奥朗则布的路程长而艰险,更是可能有觊觎财物的不法之徒借机剪径,因此我也不可能口口声声地叫她圣女殿下,那样实在是太容易被人发现身份,于是我们相约定以富家大小姐与管家的身份相称。同时,出于谨慎考虑,队伍中只有几个“恩里克先生”——或者说他的真实身份,银灰——派来协助我的助手知道她的身份,剩下的人则只是以为有个带着面纱的贵族大小姐与自己同行而已。

  “……管家先生。”她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擦去眼角的泪珠,视线越过我望向了车队逐渐远去的谢拉格,“为什么,我要到那么远的地方……”

  “大小姐不需要担心。”虽说她已经是一方势力的宗教领袖,我这个时候还不得不拿出一副哄小女孩的口吻安慰着,“奥朗则布城距离雪境不过半月的路,来回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可是,我还要去主持什么宗教会议啊……!”她有些呜咽地摇了摇脑袋,泪水在红肿的眼眶里晃动着,“什么长老,什么论坛,什么教法啊……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繁文缛节?”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来说,所谓的圣女职责实在是过于沉重了。谢拉格的宗教领袖与拉特兰教宗一般,在司掌宗教大权的同时还把握着不俗的政治影响力。除了蔓珠院的长老团外,圣女还要应付教团的日常俗事,前来会面的政治人物,各式各样的会议祭典与无穷无尽的经文解读。太多太多的事务,甚至可以压得一个满腹阅历的成年男性喘不过气来,何况是年轻的少女?

  “小时候,我在外玩耍扭伤了脚,是哥哥背了我一晚上才找到了住家。那时我想着,一定要成为哥哥那样的人。但是现在的哥哥……不,恩希欧迪斯先生……”她用小手拿着手绢,轻轻擦拭着淌落的泪水,眼睛却一刻都没有从雪境的方向离开,“还有妹妹……恩希亚那孩子,很久很久没有一起好好吃一顿饭了……我,我想以前的那个家……”

  听到这句话,我默默地合上了眼。浮现在那一层黑色当中的,是那艘翱翔于天际的罗德岛号方舟——因为对那里的人们犯下近乎谋杀一般罪行的我,此生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回到那上面了。

  “……管家先生,您想家了吗?”那银铃一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将我的思绪慢慢地拉了回来。

  “是啊。”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大小姐完成宗教会议后便能回到雪境,至少还可以见到自己的兄长和妹妹。我也许,再也回不去了——那个我爱的人,爱我的人,那个我们共同奋斗出来的家,或许一辈子也回不去了。”

  说到感伤处,一贯冷静沉着的我也感到一阵悲楚。自言自语间,泪水也忍不住悄无声息地顺着脸颊流下。

  突然间,粗糙的面颊处传来了有些冰凉的触感。我楞了一下,才发现初雪的身体微微前倾,几缕银色的发丝垂落在额前,伸出小手,用已经被自己的泪水浸湿了的手帕擦拭着我的面颊。

  “……谢谢。”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止住了泪水。不知道为什么,让她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的话语并没有说出口。

  “抱歉……说了让管家先生难过的话。”初雪有些歉意地颔首,那副模样让我想到了楚楚可怜的受惊的小兔子。随后,她有抿了抿嘴唇,用细细的声音低声说道,“我不知道……离开了家,作为圣女的我眼前一直都是陌生的人,陌生的场合。我到底,怎么熬下去……”

  家……陌生的人,陌生的场合,是吗。

  几乎都要被残酷的大地腐蚀干净的记忆再一次浮现在了眼前。那是自己刚刚在这个世界苏醒时那个满是温暖的拥抱、那是自己在面对欺凌忍气吞声时的挺身而出、那是自己离开那艘方舟的离别时刻洒落的泪水。那些记忆,无数次滋润着我几乎干裂的心灵。

  我忽然一愣,然后破涕为笑。望着初雪有些讶异讶异的目光,我慢慢地轻声开口:“那么,便告诉大小姐一个方法吧,让自己能够在这个世界上,活得不那么难过的方法。”

  她仰起头倾听着。在她满怀着期待的翠绿色眼眸中,我轻声说出了一个字。

  “爱。”

  初雪楞了一下,似乎并没有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即便是陌生的地方,即便都是陌生的人,只要去爱别人,珍惜着别人的爱,便会感到幸福,那生活的苦难也会被冲淡。”我抬起头,慢慢地将视线从天空转回了大地,神情也渐渐安宁下来,“所以,去爱人吧。亲人也好,信众也罢,只要爱着人,收下作为回赠的爱,便不会再悲伤与难过。”

  打开窗向窗外望去,那细细的飞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止息,照进窗口的是露出云层的,明媚的阳光。

  1097年,雪境谢拉格城外。

  “欢迎来到雪境,我的盟友。”那是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一身黑色大衣的菲林族男人带着自信的表情,胸有成竹地屹立在我眼前,向我伸出了手,同时在我耳边耳语道:“另外,好久不见,‘黑火’。”

  “呵……‘恩里克先生’。”我握了握他伸过来的手,同样在他耳边轻轻地问候了一句,“很荣幸到访谢拉格。”

  一别数年,谢拉格却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甚至连眼前的那位年轻傲然的军阀也依旧是这雪境举足轻重的喀兰贸易公司总裁。只不过,我已经从当初被他调遣的佣兵,变成了此时与他平起平坐的罗德岛三头之一。

  在随行的角峰的护卫下,比我快高了半个头的银灰与我一同并肩前行,两方势力的随行人员也在我们身后三三两两地互相攀谈着。尽管我们在之前几乎没见过几面,但是我们却用网络保持着长期通信,所以这个时候两人便像是多年没见的朋友一般絮絮叨叨地聊着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弥补着没能更早再见面的遗憾。而在短短的谈话中,我很快便再一次确定,眼前这个男人的手腕绝不比我逊色半分,至少也是旗鼓相当。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落山了。银灰亲自将我迎进希瓦艾什家位于半山上的宅邸。满是银色的雪花装点的墙壁洁净而清澈,古朴与现代相结合的大吊灯透着几分典雅,而会客厅里近乎接近会议台一般的长饭桌闪着令人凛冽的暗光,平日里也是谢拉格的贵人们商讨政事的场所。一桌丰盛的宴席已经准备好,只等着客人的入座。

  “不知为何,似乎有一丝我们早已在此地……深入交流过的感觉。”

  在入座时,银灰突然没头没尾地自言自语着,我也只好向他笑笑:“或许这便是一见如故吧。”

  这一次会面之前罗德岛和喀兰贸易早已互通有无,彼此之间互相派遣的干员和职员也交情匪浅。在这样友善的氛围下,新合作协议的提出和签署自然也就顺水推舟。希瓦艾什家族需要罗德岛作为盟友提供技术装备与武器支援在三族议会中对抗另外两家守旧派的族长,而罗德岛则希望借机拓展商路谋取利益,而目前在罗德岛担当干员的崖心也只不过是同盟的一针催化剂而已。在推杯把盏之间,合作条款便被拟定完毕,本次我前来谢拉格的目的也就此达成,本应是这样的——

  饕餮盛宴的觥筹交错之间,银灰偷偷向我使了个眼色。望着举杯狂饮的角峰和火神,还有互相开着玩笑的喀兰职员与罗德岛干员们,我端着酒杯跟着他来到了议事厅的角落处。四目相对,两人相视一笑。

  “不知是什么样的事情,得让您这等身份的人到这里说话呢?”

  “……关于家妹。”

  谈到他的两个妹妹,平时自信沉稳的银灰总会显得有些纠结与挣扎。我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高脚杯,红色的琼浆上下翻滚起来:“……恩希亚?”

  “不……是恩雅。”

  居然是那位圣女……手中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如精灵一般翻飞的通红也慢慢沉积下来。而犹豫了几秒后,银灰还是挣扎地开口:“不知,盟友可曾听说过谢拉格的男女双身法?”

  我挑了挑眉毛——据我所知,双身法是谢拉格宗教中通过男女性交来达到解脱涅槃的修行法门,据说是除去圣女与少数具有高度智慧的人方可传授的,极为危险与秘密的教法。想到这里,我默默地向银灰点了点头。

  “前两日蔓珠院的长老团来了消息。这一代圣女继位已经有年余,当遵从圣典,择日拣高人共修此法,其名曰‘初修’……只是,家妹不愿择长老高僧们共修。”

  我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所谓的双身法虽有云不可于修炼之时擅动欲心,但那些“长老高僧”们又岂会真正在意这些呢,或许这等圣典的教义不过是欲与历代圣女行淫邪之事的幌子罢了。那位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初雪,估计也不会喜欢这种事情,特别是所谓的长老们都是一群满面皱纹老态龙钟的老头子的时候。

  “然而若是拒绝长老团提出的议案,圣女之位不保且不论,更是可能背上渎神之罪名,家妹的人身自然也危在旦夕。既然如此,不如退而求次,若能将家妹交到‘可放心托付的人’手上,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我渐渐明白了银灰的意思,也弄懂了为何银灰要与我在角落里近乎密谋地与我讨论这样的事情。

  “家妹……呵,她被选为圣女后给我的第一封通信,居然是请求我传信,她希望将此法的共修对象指定为罗德岛的博士。若是强硬地拒绝她的请求或者是公开她的密信,恐怕不但圣女本身,希瓦艾什家也将面临指摘。”他沉吟了一阵,又慢慢开口,“而若是能将家妹交到盟友手上,也比交给长老团的高僧要好得多。作为兄长,这也是为了她好。”

  我点了点头——看起来,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妹妹的。蔓珠院已经在其他两族的使意下,利用已经成为圣女的银灰胞妹初雪向他施压,要求希瓦艾什家族退出三族议会,交出谷地与矿区的实际统辖权;若是再在如此重要的宗教场合中屈从地将圣女交给长老团,那希瓦艾什家的威权与对谢拉格局势的掌控都将一落千丈,但如果将初雪交给我的话,一方面能打压与守旧派勾结的蔓珠院,另一方面还能将喀兰与罗德岛绑得更紧……

  啧,打得一手好算盘,还说是为了她好,不愧是希瓦艾什家的领袖——我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揶揄了一句。

  “那么我要做的,便是和圣女殿下‘共修’了?”

  “正是如此。”眼见我没有回绝或推脱,银灰的嘴角露出了笑意,“盟友大可不必担心自己的身份问题。根据圣典,若圣女可用双身法净化俗家弟子的心灵,也算功德圆满。即便非修行上师,若是俗家弟子心怀虔诚,便也可被圣女选为共修之人。”

  所谓的心怀虔诚——完全是可以随意解释的文字游戏。想到这里,本就希望与喀兰贸易公司加深联系的我微微颔首,以示同意。带着自信和傲然,银灰满意地向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轻轻一声“砰”之后,这场水面下的交易便算是完成了。

  “那么,盟友,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没过多久,谢拉格圣女的“初修”——也便是初次对双身法的修行,便这么开始了。如我所料的一般,依靠着圣女的宗教权威以及银灰暗中施加的政治压力,我“如愿以偿”地被选拔为了圣女的“共修者”,将在简单的入殿仪式后与喀兰的圣女一同“修行”。

  仪式在饭后的晚上举行。换上了一身有些别扭的僧袍的我被带到了喀兰圣山顶峰神居的正殿。空旷的殿内除去几尊巨大的神像外,便是填满了空气的寒凉,再加上那严肃的宗教气氛,一阵阵冷意漫上我的心头。

  在冷风的喧闹中,一切仿佛都变得安静下来。如同看准了时机一般的,蒙皮的大谷被敲响,心情澎湃得犹如猛汉手执铁绰板铜琵琶大唱着豪放之乐;六弦琴声载人如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轻快回旋;而清脆的骨笛声则响彻云山之巅,悠远而空灵。主持仪式的高僧长老则在这音乐中振振有词地拨动着念珠,吟诵着我听不懂的经文。

  而当穿着洁白圣装的初雪在侍僧的引导下,慢慢地向身为“共修者”的我走来时,看见她模样的我不由得愣住了。那份披上了宗教外衣的圣洁之美让我沉浸得难以自拔,甚至不愿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哪怕那么一刻。而在抬头望见我的那一刻,初雪微微一愣,那恬静的脸颊泛起了一丝红晕,在浅浅的粉底映衬下却格外诱人。

  初雪走到我身边与我并肩,然后有些胆怯地迈着步子,与我这个名为“受神祝福的共修者”却与她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伴随着典乐漫步向着神居的内室走去。步子越来越小,我却似乎感到她的心跳越来越快,甚至不敢直视内室的那扇香木构造,雕着雪豹浮雕的木门。

  音乐已毕,室内慢慢转为静肃。冷风从窗口中吹拂进来,带着几片很快便融化的雪。在万籁俱寂中,我只感觉自己将要生出许多脚,然后像螃蟹一般地开始走路,进到那个房间里;自己的脚步声却在这一刻十分清晰,好似在做着什么倒计数一般。在接近那红色的大门时,初雪的脚步却突然加快,一口气迈步走进了由侍僧们推开的木门,然后恍惚地看着门慢慢地合上。

  那不大的内室里通着暖气,装潢也十分简单。在闪着暗光的古雅吊灯下,除去正面竖立着的那一面写着我不认识字样的神位以外,便只剩下一方优雅的木床,纹龙画凤,铺着一层厚厚的绣花被褥,盖着松软的床垫。望着垂着脸,面色绯红的初雪,我开合了几次嘴唇,却也没能说出什么话语,只能用同情与爱怜的眼神,望着慢慢抬起头的圣女。她的眼神犹如在瞬间坠入幻梦,像是被奇妙的感觉注满了全身一般,竟然有了几分不真实。那片翠绿的瞳孔,距离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理智告诉我,或许我应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沉默。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谢拉格、雪境、奥朗则布、一同旅行的车队……却有好像被什么挡住了似的,只是在脑中回旋,到了嘴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蹦出口的,却是一句毫无准备的问候:

  “……很久不见了,大小姐。”

  “很久不见,管家先生……”

  出乎预料的是,那个同样满面羞涩到不知道说什么的圣女,竟然也在同一时间用上了在那次短短的旅行中,我们互相之间为了安全而使用的假称呼。在这神居的内室中,这是不属于宗教,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我忍俊不禁,翘起了嘴角;而初雪也同样笑了起来,不像是圣女的俏皮笑脸倒像是个孩子一般,满溢着心中的温暖和踏实。

  “我只是想着,若是哥哥的那位盟友,想必不会对我太过粗暴,所以才密信给他让他安排罗德岛的博士与我共修……我真的没有想到,来的人是你啊……”

  手中轻轻响动的圣铃被她慢慢放在床头,一身洁白的初雪坐在床边搓了搓手,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我。

  “这仪式势在必行,而他同样不愿意自己的妹妹落到蔓珠院的长老团手里,所以你在这里见到了我。”

  在她看来,这是好还是坏呢——我并不清楚。似乎对眼前的状况还感到惊讶一般,初雪的表情有些落寞,垂落的手臂让她整个人缩小了一半似的,那张美丽的侧脸侧脸也带上了几分落寞。

  “……为什么还没有……?”

  沉默了许久,眼看着我只是坐在床沿,静默地望着她,初雪用细若游丝的声音呼唤着我。

  “你想要么?”我笑着耸了耸肩,“今晚我完全可以不碰你。”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着,就好似被人打了一巴掌般。许久之后,她才慢慢重新开口:“还记得,曾经博士教给我的话吗?”

  “嗯?”

  “‘去爱人吧。亲人也好,信众也罢,只要爱着人,收下作为回赠的爱,便不会再悲伤与难过。’——这是博士交给我的话语。”然后,就像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她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让我的面孔倒映在她的眼瞳中,“所以……那位温柔的,愿意教给我如何去爱人的‘管家先生’,就是支撑着我继续担当圣女的支柱。纵使那不过是昔日为了安全而带上的伪装,我也将我深藏在心底的爱意寄托在那个人的身上……”

  洁白的面颊上慢慢染上了浅红的色彩,细密的汗珠也渐渐布满了她小小的额头。看着她喘息着的样子,我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起来。略微向她靠近了一点,慢慢地伸出手,用手指抚摸着那发热的脸颊。

  “可以么?”眼看她没有将我的手推开,而是慢慢地将手心贴在了抚摸着她面颊的手背处,我慢慢开了口。

  她的脖子就像是僵住了一般,颤颤巍巍地用几乎看不见的幅度点了点头。那可爱的模样慢慢推动着我坐在她身边,从身后抱住了那柔软的身体。沐浴着吊灯的肌肤如雪一般晶莹剔透,闪耀着绚丽的光彩,慢慢地将微微冰凉的感觉传到我的手心处。

  “那么……今晚在这里,没有叫初雪的圣女,只有一个叫恩雅的普通女孩。没有宗教的繁琐,只有身心的愉悦。”

  “很美丽呢。”

  “……如果是别人对我说出这句话,或许我不会感到开心呢……”坐在我的大腿上,恩雅将自己毛茸茸的尾巴也盘在我的腿上,看着凝视着她身躯的我,像是很痒一般地扭动着身体,“但是现在,我很高兴……”

  一边这么说着,她一边慢慢地解开自己圣装上的皮带,随后扯开那一身洁白的上装。伴随着一阵微微的抖动,像是白雪一般洁净的胸部展露在我眼前。那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的魅惑模样让我从她的腋下伸出手握住了那对饱满的乳房,在她身体轻微的颤抖中,开始揉搓那对诱人的丰满。如同棉花一般柔软的质感让轻轻用力的手指无时无刻不在深陷其中,那对粉红色的乳头也在揉弄之中慢慢地挺立起来,展露着自己最骄傲的颜色。只是最轻柔的爱抚,便让恩雅娇喘着,口中原本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甜美。

  “呼……呼,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做这样的事情……在圣居里这样被触摸着身体,果,果然……呼,觉得害羞呢……”

  “要我停下来么?”

  “……狡猾。”看着微笑地询问着的我,她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柔软的耳朵和顺滑的发丝扫过我的鼻孔,一阵很好闻的香味旋即将我笼罩了起来,“明明在这里,只能有博士一个人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上,肯定,也只有你了……”

  在她可爱的喃喃细语中,我点了点头,然后从后面环抱着那柔软的身体,慢慢拉下脖颈上的围巾,亲吻着她修长而白皙的脖子,然后吸吮着嘴唇,种下一颗颗浅浅的小草莓。同时手部也继续着爱抚,双手一同揉捏着那富有肉感的双乳。洁白的胸部在我的手中大幅变换着形状。在那两团隆起的山顶,尖尖的凸起被我同时用食指与拇指触碰着,然后捏着慢慢旋转起来。柔软的质感流满了我的手心,而悦耳的呻吟则充满了我的耳际。

  在那悦耳的独奏中,在双手还在旋转的动作里,舌尖慢慢地挪开了被我留下吻痕的脖子,舔舐着那润滑如丝的肌肤慢慢地向上游走,掠过她的面颊和发丝,然后一口衔起了那软乎乎的耳朵。

  “嗯呼……耳朵和胸部一起被玩弄着……”

  “明明这里变得更硬了呢。”手指划过一圈粉红的乳晕,然后轻轻按着勃起的乳头,“很有快感吧?”

  “博,博士真是熟练的S呢……”

  圣女居然也知道这个么,她比看起来懂得更多呢——对她回以不置可否的微笑,我将舌尖深入她的耳朵洞内,向着那眼睛似乎也能看到的细密的血管处开始舔舐起来。湿润和瘙痒的感觉让被抱在我怀中的恩雅猛烈地颤抖起来,口中不断地漏出愉悦的吐息。

  “请不要,不要舔奇怪的地方……”

  “怎么?没有感觉吗?”

  “怎么,怎么可能会有,呀啊……”

  既然如此,那便反复尝试到有为止。再一次伸出舌尖,开始更加细致地舔舐起恩雅耳窝上的敏感处。果不其然地,她像是触电一般绷直了身体,然后在我的怀中不安分地颤抖起来。随后我一边轻咬着她的耳朵,一边继续用双手的手指按压着敏感的乳头。猛烈的刺激让她大声地喘息着,双眼也因为持续的强烈刺激而湿润起来。只是那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并没有让我罢手,反而先后将嘴唇滑过柔软的耳朵,温暖的面颊和被我留下印记的脖子。

  “啊,啊……!等,等一下,再这样就把你的脚指给冻上,不要,不要一起动啊,好痒,好痒……!”

  “想冻就试试看吧,可是不会让你逃走的。”

  在这么说的同时悄悄释放了自己的源石法术,本就充满着暖气的房间在我的法术下变得令人燥热不已。恩雅的身体剧烈地晃动起来,尾巴也像是抗议一般地敲打着我的大腿。仿佛是要挣脱那份怀抱一般,但我是不会让她这么做的。在捏着柔软的乳球的同时,用嘴巴一次次亲吻着她的耳朵,她的面颊,还有她的脖颈,在那贞洁的圣女身上慢慢地留下我专属的印记。

  明明因为敏感的耳朵被舔舐而很有快感,却不愿意承认呢。这么想着的同时,我轻轻咬着恩雅的耳垂,然后再一次细细地舔弄着内侧——

  “咿……呀,呀啊……等,等到完事之后,呀啊,给,给我等着,不会就这么放过你,要把你冻成冰棍……嗯,嗯唔……!”

  “哈哈哈……饶了我吧,圣女殿下。要是我被冻成冰棍,可得有多少人伤心哭泣啊。”

  这么说着,我向着她的耳边吹了口气。突如其来的热流让恩雅口中惊讶地叫出了声。又一次地慢慢地咬上了那纤细而洁白的脖颈。那酥麻的感觉慢慢席卷着她的身体,未经人事的少女的那份矜持终于在持续不断的爱抚中慢慢溃败,饱满的胸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晃动着。一边留下无数的吻痕,一边继续用双手滑过她身体的每个部分。肌肤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安抚了一般在手心温热的触感下慢慢融化,从最开始的冰凉变作柔软的滚热。原本不断敲打着我的尾巴此时也蔫软下来,安安静静地垂落在股间。原本细细的呻吟声也在这舒缓却又如温水煮青蛙一般的爱抚中变得娇媚起来,夹在一起的双腿也渐渐开始互相摩擦起来。这个时候的恩雅,难以想象的惹人怜爱。

  “哈啊……博士……哈啊……”

  在脖颈处再种下一颗草莓,那缓慢而激烈的爱抚终于落下帷幕。在我慢慢停手的时间里,恩雅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瘫在了我的怀抱中。像是月光与落雪一般白皙的肌肤像是附上了一层红色,汗水反射下的光芒在那份温暖的热量中显得格外淫糜——想必这副模样已经完全脱离那些迂腐的长老们对宗教仪式的定义了吧,虽然我对他们那不允许沉溺在快感中的守旧信条也嗤之以鼻便是了。

  “身体,好热……感觉,要晕过去了……好可怕……”

  “因为身为女孩子的你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呢。”

  她吃了一惊,然后慢慢地微笑了起来:

  “只知道讨人喜欢呢……真是的……”

  “这可不是什么话术,而是我真正的想法哟。”

  “是吗……”她慢慢抬起手臂,轻轻地抚摸着被我种满了草莓的脖颈,“已经,留下了这么多的吻痕……这是能够拥抱我的证明,这是对我的疼爱……”

  这么说着的时候,在我的拥抱中,她握住了我的手。

  并没有直接上来便迅速开始侵犯这贞洁的圣女,那样对我来说未免有些过分无趣了。比起粗暴地占有,还是缓慢地击垮她作为宗教领袖的权威和羞怯,利用爱抚来让她主动打开心中的防线,最后让身为处女的她在性快感中欲仙欲死更为有趣——现在看来,第一步是成功了呢。现在的恩雅,肯定已经迫切地渴求着我了吧。接下来只要……

  “唔!”

  在我还沉浸在自己得意的布局中时,怀中的少女却突然反抗了起来:“抱歉,不过单方面地被欺负,果然还是跟我的个性不符合呢,呵呵……”

  说着这样的话,恩雅轻轻地推着我的肩膀。原本我并不会因为这样的力度就会被推倒,但这个时候,我顺着她的意思,慢慢地平躺到了柔软的床榻上。随后,从上方压住我之后,她将被我爱抚过的那丰满的双峰压到了我的股间,将僧袍下身处的布料轻轻扯开,让那早已因为对她的爱抚而勃起的肉棒解放了出来,像是一座巨塔一般耸立着,然后用那饱满的乳房慢慢地包裹住了我。那份令人窒息的柔软,在内室那淡淡的光芒中闪耀着令人晕眩的光辉。

  “为什么会知道……”

  “知道这样的事情吗?谢拉格也接通了世界的网络呢,所以偶尔也会浏览一下相关的知识……”似乎是因为我的问题,原本已经泛红的恩雅的脸颊上又染上了一层红色,“……请不要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只是好奇而已啊,圣女居然知道怎么乳交这样的事情。”

  “男人不都喜欢这个吗?”她的脸上,挂上了像是小孩子一般恶作剧的笑脸,那副模样让我忍不住想到了她的妹妹崖心,“所以现在,轮到我来欺负博士了呢。虽然是第一次,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很好……”

  这么说着的同时,恩雅梳理了一下头发,将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和双颊处的麻花辫拨弄到脑后,然后她的双手合起胸部,从左右两侧包裹住了我因为兴奋而弹跳着的肉棒。在那份半知半解中,富有弹性而十分柔软的硕大乳房贴住了我的性器,然后银色的少女便开始扭动起上半身。

  看着在谢拉格宗教中至高无上的圣女趴在我身前为我做着这样的侍奉,一股背德的兴奋配合着那柔软肌肤赋予的舒适,让我的腰部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深深地埋入那深邃的乳沟之间。柔软顺滑的肌肤甚至不需要润滑剂一类的东西便顺利地摩擦着我的肉棒,感觉着那身体的温暖而令人醉心,紧密的磨蹭也刺激着我的快感,快要融化一般的感觉,让我伴随着那股情热而变得飘飘欲仙。

  “啊,哈啊……感觉如何……?”慢慢地稍微停下了动作,恩雅用满怀着期待的眼神向上望着因为快感而忍不住溢出了先走液的我。

  “很,很舒服啊。明明很熟练嘛……真是辛苦你了。”

  “呵呵……一点也不辛苦呢。”再一次地,她调皮地笑了起来,“因为我想稍微欺负一下,将我带到这一步的博士呀……如果不是博士让我这么渴求着爱,我也不会偷偷去看这方面的东西呢。就让我来好好调教一下已经变得这么大的东西吧,嘻嘻……”

  我将她带到这一步……难道是那一番鼓励她去追寻爱的话语,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吗,那还真是意料之外的发展——然而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思考的余裕。放下了那揪人心弦的话语,恩雅又继续着胸部缓慢上下揉动的侍奉,一边像是陶醉一般地欣赏着被埋在她谷间的硬物。一边慢慢地偷偷仰头望着我的表情,一边慢慢地将视线再度下移,然后开始用嘴唇轻轻触碰了一直注视的那根肉棒的前端。舒润的感觉慢慢布满了敏感的龟头,银色的少女轻轻地轻吻了几下,接着慢慢地离开嘴唇,轻轻地喷出炽热的吐息。

  “已经,舔过了呢……”

  不只是呼吸,她口中轻轻发出的娇声也变得滚烫起来。如同用言语确认了自己的行为一般,将嘴唇凑了上去,不断重复着如同小鸟啄食一般的亲吻。接着,伸出可爱的舌头开始微微触碰着,慢慢将前端全部染上湿滑的唾液之后,进而接着舔弄起龟头下的那一层带着黑红色的皮肤。在那充满深情的舔舐中,原本只是轻微的动作渐渐大胆起来,舌头上上下下地刮过龟头上的软肉,又扫过渗着先走液的马眼。而伴随着那响着水声的淫糜动作,唾液混合着我喷出的汁液缓缓流落,蓄积在白皙的谷间。那嫩红的嘴唇周围也完全被唾液所染湿,淫乱的表情让我感到一种因为与圣女做着这般媾和之事而产生的强烈的背德快感。

  “不用那么辛苦的……”一边说着,我一边抚摸着那银色少女的脑袋,缓缓地顺着她的发丝抚摸着,又轻轻地揉弄着她的耳朵。

  “不要……我要好好欺负博士才可以……”带着非常努力,却看起来有些辛苦的表情,恩雅抬头望着我,“接下来,要更加用力起来了……”

  挤压着因为两人份的体液而泛着光芒的双乳,时不时上下揉弄着那对饱满,我的下身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立,前端也被那柔软的嘴唇爱抚着。唾液与汁液混合着汗水流淌在丰满的山谷之间,身下的少女侍奉的速度也渐渐加快——用嘴巴强烈地吮吸着前端,用舌头舔弄着马眼,再加上饱满乳房的摩擦,弹力与热量,我甚至完全没有去思考她为什么会这么熟练的余裕,便在大脑的一片空白中放弃了抵抗。

  “唔,唔唔……等,等等……”

  急匆匆的言语和想要唤醒的最后抵抗也失去了意义,几乎就在恩雅放开亲吻着龟头的嘴巴的同时,自下而上涌出的精子飞溅着淋湿了她,洒满了她白洁的面容,银色的秀发与丰满的乳房,甚至上半身还挂着的圣衣也仿佛新染上了一层浑浊的白色。

  “啊啊,呜……好突然,吓了一跳呢。”在一时的目瞪口呆之后,她慢慢开口,“全都变得湿哒哒的了……”

  “抱歉,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没能忍住……”

  “这样也不错呢……嘻嘻……”

  带着恍恍惚惚的眼神,那湿湿的面容已经完全没有了圣女的圣洁,反而充满了性意味的淫荡,却显得她的面容更加美丽。她慢慢低下头,讶然地发现我的肉棒还在她的双乳间保持着挺立的样子。已经被一片白色晕染过的脸再次靠近,用嘴巴触碰着我的下身,然后轻轻地张开口,将我的肉棒吞入口中,伴随着剧烈的吮吸感,舌头慢慢滑过前端,像是吃着酸奶一般,又像是吃冰棒似的含在口中,一点一点地小心舔食着我的精液。等到那强烈的吮吸感终于慢慢消散之后,恩雅抬起头,轻轻地张开口。那红彤彤的口腔里,已经满是我被吸出来的精子。随后她扬起脑袋,慢慢“咕嘟咕嘟”地将嘴中的精子一点点咽了下去。

  “唔,唔唔……!”

  喉咙微微的鼓动,嘴边淫糜的白光——喀兰的圣女居然在这圣山顶的神居里帮我乳交,被我射到脸上玷污着,甚至还让我看着她将我的精子吞下去的模样,这样的感觉不亚于洗劫圣城拉特兰,坐在教宗的宝座上,让教宗亲吻着自己的足尖,仅仅是思考一下这样的场面便能让人颅内高潮。

  “呵呵……如果愿意的话,还可以射更多出来哟?我全部,都会喝下去的……这件事,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等等。”我抱着眼前那有些愣住的银色少女,阻止了她的动作,“我已经很舒服了呢。所以接下来,就让我来帮你做吧。”

  “不,不行……让我来,让我……”看着起身抱住了她的我,恩雅的小嘴不停地抗议着。

  “就算你说不行我也来硬的,会不择手段地,温柔地抱住你。因为愿意为我做这样的事情的你,非常值得去珍惜呢”

  “是吗……真是。”她慢慢地微笑了起来,“真的是……传言一点都没有错呢。罗德岛的博士,在女孩子面前就是恶魔……是不择手段让女孩子开心然后夺到手的,又好色又会使坏的恶魔呢……”

  骤然涌起的满足感和想要与她交合的冲动,让我用力抱起了她的身体,让那脸颊上与身躯间还缓缓淌落这雪一般残精的恩雅与我对坐着,握住了她的手。随后,慢慢地撑开她的双腿,缓缓进入了她的体内。在银色的稀疏水草之间,紧闭却慢慢一翕一合的小穴处有着漂亮的粉红色。慢慢地将胯下的硬物对准了入口,渐渐地撑开紧致的肉壁,一点又一点地深入。那里已经是十二万分的湿润,却充满着只属于处女的狭窄。

  双手拥抱着我的脖颈,裹着长袜的那修长又丰腴的双腿环住了我的背脊,就连毛茸茸的大尾巴也像是围巾一般裹住了我的身体,恩雅的体内就像她此时对我的依恋一般,紧紧地缠绕住了我慢慢深入的下半身。紧致的肉壁有着七转八回的褶皱,像是收口一般缩小着,让我的下身被挤压得隐隐生痛,却又给予着我进入了她体内的真实感觉。

  “哈,啊……嗯,啊啊……!”

  破处的痛苦对于女孩子来说越短越好。带着这样的经验,我激烈地向内突刺着。在达到最深处的那一刻,我终于慢慢停下了动作,恩雅也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体的下方,与我结合的位置。象征贞洁的一缕鲜血从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混杂着涌出的爱液,反射着淡淡的灯光。

  “啊……血……”有些不真切的声音,带着梦境一般的恍惚,“最后的……也被夺走了呢,真是……”

  “后悔么?”

  “怎么会……你可是,圣女选中的人呢。虽然是这样的场合,但是即便是疼痛,也一定是幸福的痛楚,是我想要去感受的痛楚呀……”

  原本有着恶作剧余韵的少女,此时却像一只无助的小小猫咪一般抱紧了眼前的人。而被如此的温暖包裹着的我,收到了比身体的温暖更加炽热的笑容。近在咫尺的恩雅凝望着我,逐渐湿润的眼眸里,仅仅映照着我一个人的身影。一边爱怜地抚摸着那散落在额前的头发,一边抱住了她的身体,慢慢地在她的体内活动了起来。明明只是一开始,但眼前的少女却发出了陶醉其中的声音,略显呆滞的眼神中也流露出几丝淫糜的气息。就像是眼前的美景所诱惑一般,我开始了缓慢的抽动。滚烫的蜜汁慢慢地涌出,浸满了我的下身,又在活塞运动中一丝一缕地慢慢流出。每一次深入到体内,那银色少女背负着难以想象负担的小小肩膀就会开始颤抖。

  “感,感受到了舒服……为什么……就算是我……”

  “不准说这样的话语。”我轻轻点了点神情迷惘的那张俊俏的脸,“还是说现在的事情,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我只是感到奇怪……”我抽动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身前的恩雅眼眶湿润着,断断续续地开口,“和我一直寄放在心中的……爱着的人……做着这样的事情,就像是长久以来只能在心里埋藏的梦想成真了一般,这样的高兴……就像,就像是梦境一般,怎么让我去相信……”

  “就算是,我们的身份让我们不可能长相厮守,你也要选择这样的我么?”

  “……是……就算只有今晚……”

  “傻姑娘。”动作已经完全停了下来,我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子,“以后想要的话,我也会来陪你的。”

  然后,暂停结束。腰腹的动作不再是缓慢的活塞运动,而是在那泛滥的爱潮中开始了强力的抽插。在再一次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恩雅挺起了腰部,发出高亢又甜蜜的呻吟声,点缀着红色的结合部涌出了更多的爱液,毛乎乎的尾巴也慢慢将我包裹在她的身边,就像是害怕着我会离去一般。那份渴求让我加快了抽送着下身的频率,伴随着淫荡的水声,怀中的少女激烈地欢叫起来,丰满的胸部猛烈地摇晃着,那突出的乳头磨蹭着我的胸膛,银色的发丝也被摔得四面飞散。

  “啊,哈啊啊!博士,好高兴,我好高兴……!”

  亢奋的呼吸中掺杂着那渴爱的少女对我的呼唤,享受着如此光景的我也越发兴奋。摇摇晃晃中,将她眼看就要从我的臂膀中松脱的身体重新揽入怀里,一手环绕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另一手怀抱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在蜻蜓点水一般的唇吻中索取着少女的那份温暖。而在结合处,蜜汁的源泉用炽热包裹着我,紧密收缩缠绕的肉壁将用甘甜温暖让我沉浸在快感的爱河中。伴随着我的动作,恩雅的膝盖渐渐失去了力气,身体也像是失去了重心一般完全靠在了我的身上,像是如梦似幻一般的境界慢慢地降临在我们身上。

  “啊,嗯嗯……博士,啊啊,感觉有什么要,要来了……”

  “那是高潮哟。”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身体,用沉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语着,“与我一起吧。”

  “啊,啊啊……博士,博士啊啊啊——!”

  就像是被那呢喃的细语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在呼唤着我,将身体完全交给我的那个瞬间,随之而来的热量骤然突破了极限,从她的体内喷射而出。而在抽出时动作过于猛烈而离开了她的身体的我,则被那紧密的阴道口狠狠地收束着敏感的龟头,一任欲望的野火焚烧的我同样在那极致的刺激中到达了极限,浓稠的浑白色精液从体内喷射而出,散落在那因为欲火焚身而略显桃色的娇躯上。被热量洒满了身体的恩雅沉浸在快感的激烈颤抖中,毛茸茸的尾巴裹紧了我的身子,就像是希望重新与我结合为一体似的。

  “啊啊……嗯……沾上了,这么多呢……”她有些空虚地望向远方的灯光,又慢慢将视线聚集到眼前,看向她身前的我,“好温暖……”

  看着粘稠的爱液不断地从那结合处的小小蜜裂中流出来,我也忍耐不住地喘息着。然而意识甚至还没有重新聚集起来,下半身处便再次传来一阵热流。眼前的恩雅将头靠在我的胸口,大大的尾巴不断逗弄着我的身体,像是进入了发情期一般地主动用身体磨蹭着我。

  ——这个圣女,原来是这么淫乱的吗?

  带着这个令人兴奋的想法,我猛然抱起她的身体,提着她的腰间,抱着她让那具娇躯转了个圈,靠上了她的背部,一言不发地在她的耳边吹着温热的吐息。那尾巴已经开始不耐烦地裹着我的身体不断摩挲着,但是我并没有着急地梅开二度,只是用火红的龟头不断地在那冒着爱液的阴道口处戏弄着。

  “博士……快,快点……不要这么玩弄我……”

  “按照长老团告诉我的教义,只做一次就够了不是吗?”看着红着脸转过头,用充满情欲的眼神望着我的圣女,我忍不住微笑地戏弄着她,“所以,今天是不是就这么算了呢?”

  “不要!……”她本能地叫出了声,却又因为内心那还没有被击垮的羞耻而嗫嚅着,“……不要……”

  “那么,好好地指导我该怎么做吧,恩雅……不,圣女殿下。指引信徒的前路,不也是宗教领袖应该做的吗?”

  看着那保持着反派一般的微笑,俨然已经进入恶人角色的我,恩雅的嘴微微蠕动着,像是要说些什么一般。看着她犹豫的模样,我慢慢地将粗暴的肉棒远离了她的身体。而这样的动作就像是截断了什么一般,击垮了那由羞耻心组成的最后防线,让被我从身后抱在怀中的少女忍不住高喊着:

  “我,我是淫荡的圣女,在离别后的每一天都会想着过去和博士在一起的时间发情!”在不经意间,她似乎说出了我预料之外的惊人事实,“所以拜托了,请,请博士把肉棒插入我的体内,请用最大的力气粗暴地爱我,请把精子射到我的身体里!”

  “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也是美好的品质呢。”从那份惊讶中回过身来,我轻轻地捏着那柔软的脸颊,在她的耳边低语着,“那么,该给诚实的圣女大人奖励了。”

  “噫,呜噫——!”

  抱起了恩雅让她的腰部慢慢沉落下来,狠狠地插入到她滴落着爱潮的小穴中。这一次深入到她的最深处便没有花费多少力气,那身体的震动也变得猛烈起来。因为是第二次的插入,所以那紧致的抵抗也没有先前那么猛烈,粗大的肉棒很快被完全包容在了那份柔软中。我并没有着急,而是将自己的跨部抵住那柔软的臀部,用每次都插入到最深处然后慢慢抽出,再狠狠插入的慢动作,一次一次地刺激着最深处的敏感。

  “啊,哈啊……好舒服……快一点,快一点啊……”

  那软绵绵的腰肢激烈地跳了起来,而紧致的肉穴伴随着一阵阵的颤抖,有力地收缩着。

  “……我说,神圣的圣女大人,你刚才收紧下面了吧?”

  “没,没有,才不是……不要欺负我……”

  “明明刚才还在求我赶紧进去的不是吗?这么说来,我还没插几下就又变得这么湿了呢,里面也这么热,难道还欲求不满么?”

  “真,真是,真是最坏的大恶魔……”

  “只是想让你体会到身为女孩子的快乐呢。”

  戏弄那神圣的圣女还真是非常有趣呢——在我慢慢地放缓了动作调戏着她的同时,她的下面一阵阵地紧缩着,就像是诚实地催促着我加快动作一般。那副可爱的模样让我从腋下伸过双手,捏着那还沾着残精与汗水的湿润的胸部,像是涂抹一般地用手指上上下下地揉动,又捏着那硬硬的乳头开始玩弄着。在那动听的娇喘声当中,我又空出右手伸向接合处,用食指与中指一把捏住了那凸起的小红豆。

  “呼唔,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恩雅像是触电一般挺直了腰背,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私处,敏感的肉芽在皮肤的包裹下似乎在微微地颤动。那动情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再度捏住那小小的凸起,她口中忍不住地再次娇喘,身体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于是,我乘胜追击一般地在她柔软的耳朵边吹着气,然后轻轻地咬住了柔软的耳边,爱抚着胸部的左手不断地揉动着那泛着红晕的柔软胸部,同时右手也按着敏感的阴蒂施加着力道。

  “啊,啊咕,三个地方一起,不可以的,不可以,不要……欺负人……”

  然而她的身体却依旧十分诚实地回应着我,包裹着我粗暴的肉棒的蜜穴不断痉挛收缩着,像是已经无法再等待一般。那比月光还要优美的肌肤,胜过朱砂一般的秀丽,浮现出的汗珠也像是宝石一般闪耀着,像是艺术画一般的美景也令我想要尽快开始享受眼前的美人。于是我托起了她的身体,却在慢慢的抽出下身的时候,发现那不断溢出的缠绕着肉棒的爱液已经到了惊人的量,像是一圈又一圈的纹路从那肉柱上缓缓滑落。在那具美艳的身体猛烈地下降,让我的肉棒插入到最深处的那个瞬间,怀中的少女挺直了背部,随后倒在了背后的我怀中,似乎失去了力气一般瘫软着。

  还没有结束,还远远没有结束——这么想的同时,恩雅的肉穴也开始紧紧地收缩起来。而我抱起了她的身体慢慢举起来,然后重重地沉落下去。在猛烈地侵犯着她的内穴的同时,我将手伸向接合处,继续开始摩擦着包裹阴蒂的肌肤,像是剥开鸡蛋壳一般慢慢剥开,随后用手指抚弄着。强烈的刺激让少女的腰部开始扭动起来,喷出的爱液四处飞溅,尾巴也像是祈求着温度一般地缠住了我的腰身,主动迎合的样子让我直接捏住了那颗漂亮的红色肉芽慢慢地转动起来,怀抱中的身体再度传来一阵颤抖。

  “啊,啊啊……不要,不要直接捏,不可以……!要死了,要死了啊……”

  “嗯?终于彻底明白自己是个淫荡的孩子这样的事情了吗?”

  “是,是啊啊……我是淫荡的孩子,是被博士爱抚就会感到快感的淫荡的圣女……!”

  恩雅含着眼泪回答着,只不过我完全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不断地继续刺激着她的阴蒂,阴道中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爱液:“呼啊啊啊……骗子,博士是大骗子!”

  “我可没说过我会停下手啊。”

  “过,过分!恶魔……邪道……!要变得奇怪,要变得奇怪了啊啊啊……!”

  弓着腰背发出大声的娇喘,像是透不过气的声音暗示着她已经在对小穴和阴蒂的两面攻击中欲仙欲死。小小的手用尽力气抓住了我的小臂,但是那疲软的力度根本没办法造成什么抵抗,那副半推半就的反抗却让我起了兴致,一边继续舔着她的耳朵,揉搓着胸部的手开始弹弄着乳头,而另一只手也继续进行着爱抚阴蒂的工作。一齐施加的刺激让她的颤抖渐渐激烈,就连夹着我肉棒的小穴也变得前所未有的紧缩。只不过,那甩动着自己柔顺的头发的样子,看上去是对于我的欺负十分享受的表现。偷偷地看着那俏丽的脸上的表情,鼓起来的涨红脸颊几乎可爱的让我窒息。

  “啊,啊啊啊……给,给我记住……一定,一定要把你的手,给冻成冰块,嗯唔,啊啊啊啊……!”

  “那就在那之前把你干到没有力气就行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收缩,我也已经无法忍受。慢慢松开了爱抚着的胸部和阴蒂,抱起还沉浸在那份强烈快感中颤抖着的滚烫身体,从已经沸腾的内部慢慢地抽出,在湿哒哒的前端拉出由爱液构成的淫糜丝线,几乎要拔出来的那一刻,用力地插入到最深处。这一次不再是缓慢而强烈的深入,而是将肉棒插入到最里侧,反反复复地小幅抽动着,同时双手托着那对令我垂涎的丰满胸部。在膨胀的双乳的粉红尖端,爱抚着坚硬地翘起的乳头,尽情地揉弄着。无尽的爱液涌出的源泉像是渴求着肉棒一般痉挛,一次又一次的插入让怀中的少女一次次像要飞天一般地将身体跳了起来,上下主动配合着我抽动着腰部。

  “呼,呼呼……不行了,啊啊,要停不下来了,一直都好舒服,舒服得停不下来啊啊……!这样下去又要,又要来了,感觉又要来了……!”

  “淫荡的初雪圣女,淫荡的恩雅小姐啊,尽情地高潮吧……!”

  “啊呜,啊啊啊,好舒服,停不下来了,好高兴啊……!”在那高昂的声音中,恩雅的泪水又一次地从眼眶中轻轻落下,“因为是博士,所以没问题的……!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的,一直抱着我也可以的。就算是圣女,只要喜欢,就可以尽情欺负我,因为我最喜欢博士了,最喜欢博士了……!”

  她的身体燃烧着,颤抖着。泛着淫荡光圈的肌肤,超越常人的匀称身材,那难以想象的敏感体质,完全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圣女,只是渴求着爱欲的普通女孩子。如此温暖,如此美丽淫荡的胴体,若有神明,想必一定是神明的恩赐。在那份恩典中,大幅度地仰起头,恩雅到达了高潮。由于绝顶的余韵又颤抖了几下,肉穴断断续续地抽搐着,喷涌而出的爱液像是无处可去地滚落,就像是失禁了一般,让她浑身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被绝顶的快乐所淹没。骤然而至的紧致也让我达到了极限,将肉棒刺入身体的最深处,在她用于养育孩子的子宫里喷射而出,将精液注射到她的体内。阴道里面被瞬间填满,白浊的精液夹杂着爱液满溢而出。

  “啊,唔唔……博士……”

  “唔,抱歉呢,感觉稍微有些过火了,原本也没想到要这么激烈的”

  过了半晌,炽热的呼吸渐渐平息,身体松弛了下来,我从背后拥抱住了她。身体依旧发着热。

  “已经起不来了呢……”她缓缓说道——因为身体还连接在一起,她那轻巧的体重都还落在我身上,“太舒服了……已经,没办法离开博士的爱了呢……”

  害羞着,她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那么,这样子就好。”

  即便已经一起到达过一次高潮,但是暴露在眼前淫糜的空气中,发烫的肌肤却已经无法冷却。我抱着那惹人怜爱的身体,就这么与她在寂静中共同聆听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那美如柔荑的手渐渐伸过腋下,向后慢慢紧密依靠着将我的背部环住的力量,我也用力地回抱住了眼前银色的少女。

  她有些害羞地笑了起来,像是回味着方才激情的余韵一般。保持着从背后拥抱着她的姿势,感受着那毛茸茸的尾巴划过面颊的温暖和微微发痒的感觉,我们一同合上了眼睛。

  相拥而卧,安心地陷入了沉睡。

  明媚的日光照进罗德岛号顶层办公室的窗口,在匆忙的早餐和洗漱后,我理了理自己的着装——据闻今日有一名贵客要来登门拜访我。

  办公室的门缓缓打开,那个银色的少女带着一阵凛冽的风步履轻快地走进门来,风中似乎还混着冰雪的新鲜气息。

  “恩……不,初雪圣女,居然上门叨扰……”

  “嘘,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伴随着那一声清澈的铃响,一身蓝色裙装的初雪——恩雅——走上前来,向我屈膝行礼,“向你献上至洁的祝福,博士。真是有一段日子没有见面了呢。”

  “虽然我也很意外。”我向她笑了笑,“话说回来,圣女的工作不要紧么?”

  “出来玩耍就要尽兴,别把那些条条框框套在我身上呀。如果能选择好好放松,圣女的工作又有什么关系呢?”

  被繁重事务压得喘不过气,想要轻松一下是吗——不过是不是有些过于倦怠了啊,看着一本正经地说出工作没什么关系的圣女,我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而且……就算只有一会儿也好,我想呆在博士的身边呢。”

  在那一刻,这个世界上没有名为初雪的喀兰圣女,只有一个叫恩雅的,渴爱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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