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荫荫森林中,各种意外都可能发生,野兽、土匪都是致命的危险因素,所
以大家睡觉的时侯,都提高了警觉,花老大的惨叫声是那么凄惨恐怖,早已经把
众人吓得跳起来,大家点燃火把,跑出来寻找,只见花老大赤身裸体倒在沙滩上
,早已气绝耳亡了。
花老大的下身,血肉模糊,肉棍已不见了!
众人吓得目皑口呆,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情。
“一定是野兽!”花老二这样猜测,立刻得到大家的认同。
谁也没有想到这是胡蝶所为,原来花老大的肉棍被咬下之后,痛入心肺,顾
不得跟胡蝶纠缠,疯狂地跑出了山洞,但是肉棍是命根子,一旦被咬断,人就会
因为剧痛而昏迷,又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这时花秀才抱住大哥的尸体痛哭流涕,胡蝶早已穿好衣服,趁着众人混乱的
时侯走出了山洞。
大家哪晓得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子原来就是杀人凶手呢?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啊
!
天明时分,众人挖了个土坑,草草埋葬了花老大,一行人又匆匆起程了。
虽然出了人命一但是大家都不愿放弃行程,因为贩卖吏私盐的利润实在是太
诱怒人了。
花老大已死,马帮的首领自然就由花老二担任,花老二也是识途老马,因此
指挥若定,一路上太太平平。
这一天,马帮来到一座义庄,天色已昏黄,花老二便下令在义庄宿夜。
大家一听,吓得魂不附体,义庄摆满了棺材,谁敢在里面睡觉呢?大家都直
骂老二发神经。
花老二告诉大家,他们是贩卖私盐的马帮,是官府一心要捕捉的罪犯,睡在
义庄,正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哪个捕快敢在夜晚来义庄捉人的。
虽是这样说,马帮私盐贩子们谁也没那个胆子,大家宁愿睡在荒郊野外,花
老二大笑,骂大家没种,决定自己一值睡在义庄内。
半夜时分,花老二被一阵轻轻的推门声惊醒了。
“难道真是有鬼?”他睁眼一看。
胡蝶站在他面前,楚楚可怜。
“胡蝶姑娘,出了甚么事了?”
“我…胸口疼痛…好像快死了…”
胡蝶轻轻呻吟着,好像真的病了。
花老二是个大夫,治病救人,哪想到那么多:“胸口疼痛吗?那么解开衣服
我检查一下。”
胡蝶正等着他这句话,当下双手飞快地解开了衣带。
花老二傻了,粉团似的两个肉球,透着幽香,颤巍巍地挺立着,散发着无穷
魅力。
再看看胡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烁着大胆挑逗的光芒…
“大夫…人家的胸口好痛…好帮我按摩按摩吧!”胡蝶娇滴滴地呻吟着。
花老二的双手立刻听命令地伸过去,紧握着过香丰满而又有弹性的乳房疯狂
揉搓起来。
胡蝶很快捉住他的手,故意拒绝:“唔…不要…不可以…”
这两个肉球不但大,而且涨卜卜,绯红的乳晕,如小葡萄般大的乳头,颜色
白中透红,诱人极了。
花老二哪忍得住,他的嘴又含住另一个乳房,吮啜起来,胡蝶感到一阵热流
遍及全身:“嗯…哎唷…嗯…”
她哼着,把胸脯向花老二挺过去…
花老二的手揉捏了一阵,顺着胸腹,慢慢往下移…
“啊…停…停…”
花老二已摸着了似丝似绒的毛…
“嗯…”胡蝶轻轻哼着,娇躯微微战栗着…
她的心急促跳动,粉脸羞着,脸颊飞红,一双秀眼像是渴求甚么似地望着花
老二,那模样真是勾魂摄魄…
花老二像发了狂的野兽,手指已滑入那迷人的小洞…
“啊…不行…快…住手…”她呻吟着,小洞中已春湖泛滥,全身像触电似的
,用那勾魂媚眼,凝视着花老二。
“色鬼…你不可以…嗯…”
话没说完,她跟花老二紧紧地搂在一起,并把丁香舌头伸入花老二口中,让
他尽情地吸吮昔…
接着,花老二把她脱得一丝不挂,虽然她在抵抗,但那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花老二听到了她沉重的喘息声,剧烈的心跳,他撤离火热的嘴唇,抽开了在
她嫩滑山峰上的手,他把胡蝶抱到一副棺材上面,让她仰天地躺着,自己也脱光
了全身…
明亮的月光从破烂的窗口射入,雪白细嫩的胴体一览无遗,尤其是她粉嫩的
小腹下面,丛生着一撮浓密蓬乱的毛草,小山丘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小缝,湿
淋淋地微有水渍…
胡蝶的神经刺激到了极点,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大火中被燃烧…
“色鬼…不要看嘛…羞死人了…”
花老二的欲火已达难忍之地,大棍子很吓人,有六寸多长,棍头像个鸡蛋…
“啊,色鬼…你那么…大…”
当胡蝶看到了花老二的大棍子,真是又惊又喜又羞,她羞得赶快闭上眼睛,
心跳得更急促…
花老二一个猛扑,跳上大棺材,把胡蝶紧紧压了下去,紧紧地抱着,嘴唇更
是雨点般地落在她的粉脸上…
她颤抖着,小腿伸缩着,口中哼着:“嗯…不要…啊…哎哟…不要…”
大棍子已抵住了小穴口。
“不…不…啊…要…”
棍子向前微挺,她的秀眉已蹙起来了…
花老二的臀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色鬼…慢点儿,好痛啊…”这时胡蝶已痛得粉脸发白。
可惜,大棍子只进了一半。花老二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止住了冲刺。
“胡咕娘,是不是弄痛了你?”她温柔地慰问着。
“色鬼…你的…你的太大了…”
“我的甚么太大?”花老二笑着。
“嗯…色鬼…坏人…”说完她羞得闭上美目,那种爱娇的模样,使得花老二
爱得快要发痕了!
渐渐地,棍头感觉到有点松动了,他猛然用力一插…
“啊…!”
“滋”的一声,大棍子已轻滑进了她温暖的小穴中。
胡蝶痛得咬紧牙恨,嘴里哼着:“色鬼…你好狠心…不要…不要…”
此时大棍子被小穴紧紧地包裹着,胡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惑,由阴户传
送到全身,她感觉到整个人像要融化了,便她舒服得几乎昏迷过去。
忽然,那插在里面的棍子,慢慢地向外抽离,小穴中一阵的麻痒,痒得钻了
心,那种极美的空虚,又令她无法忍受。
她需要那种满、涨的充实,她拚命地想起了粉白的玉臀、往上挺、往上迎,
不断娇哼着:“色鬼…我…我要…要你…”
她不顾害羞地叫喊着。
“你不是不要了吗?那我还是抽出来好。”花老二知道胡蝶已经欲火高涨,
故意挑逗她,轻轻地向外抽动大棍子…
“啊…不…色鬼…我要…要…”
这淫荡的娇声,刺激得花老二激起了原始野性,再也无法忍耐了。
他失去了温柔怜惜,扒起了胡蝶的玉臀,大棍子对准一张一合的小穴口,猛
力地向里抽插,阴水湿润了胡蝶的洞口,连连插了六七下,已经全根尽入。
“啊…痛…啊…轻点…嗯…嗯…”她梦呓似地呻吟着,玉手紧搂着花老二的
腰,娇脸扭动着,最先感到痛,慢慢地由痛而酸,由酸而麻,由麻而痒,痒得好
难受。
“啊…好色鬼…嗯…死色鬼…你…你是坏人…我的心肝…哎唷…”
她香汗淋漓,全身不住地颤抖着,这时她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阵阵极度
的快感涌上她的心房,她舒服得两条小褪乱伸,把他抱得更紧。
花老二愈插愈猛了,她的娇叫声更高了。
“呀…哼…我…痛快死了…我…要乐死了…”
大棍子像抽风箱似地一抽一推…
胡蝶星眼欲醉,娇睑嫣红,她已经欲仙欲死,小穴里淫水直往外冒,花芯乱
顶,口中频频呼叫。
“色鬼…我一个人的色鬼…我的…啊…大鸡巴色鬼…插死我吧…色鬼…你插
…由你插…哎唷…”
她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拚命地摆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户,以迎接冲
刺…
大棍子像雨点般地打击在她的花芯之上。
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外流,顺着雪白的臀部流在棺材上…
这一阵猛烈的冲击,已使得胡蝶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地打着寒颤,小嘴里
直喘着气。
“色鬼…哎唷…我的心肝…不行了…哎呀…美极了…我死给你了…”
胡蝶猛地挺起双腿,把个花老二死挟着不放,屁股挺高,再挺高…
“色鬼…你要了我的命…插死我了…”
只见她猛地一阵抽搐,然后两手双腿,垂落在棺材上,全身瘫软了。
花老二却不急于射精,他毕生第一次,享受如此矫美粉嫩的女人,看着胡蝶
迷人的样子,惜玉怜香之心又起,粗壮的大棍子满满地插在小穴中,既温暖,又
舒服,他停止不动了。
很久很久,胡蝶才悠悠地再醒过来,媚眼一开,看到了花老二,马上又闭住
,羞得娇脸飞霞,娇声骂:“你这个色鬼…”
“色鬼有甚么不好?”
“你好坏…”
“坏才能插得你舒舒服服的,是吗?”
“嗯…”
“舒服不舒服?”
“嗯…”
“要不要再玩一次?”
“嗯…”
“嗯?是要还是不要?”
“人家怕羞,不好意思说…你知道的嘛!”
“哦,原来是不要?那再见了!”
“要!要!…是要嘛!”
花老二看她那不胜娇弱的样子,不由得温存的频频亲吻她,不久,胡蝶已被
逗得媚目含春,阴户阵阵的流水,嫩肉的玉臀不停地往上挺…
花老二又开始了第二波冲击…
“哼…好涨…好舒服…色鬼…你真不是好人…”
“不可以叫色鬼,叫亲哥哥…”
“嗯…羞死人…”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
“叫嘛!…啊…亲哥…哎唷…哥…”
“大声一点!”
“亲哥哥!心肝哥哥!”
花老二被她的淫叫催起了全身欲火,紧紧搂住胡蝶,发动了一波波的攻势…
天明了。
马帮的人纷纷从荒郊野外回来了,义庄的门紧闭着。
“二哥!二哥!”花秀才拍门,想叫醒花老二,可是门内没有人回答。
“嗨!花二爷真是胆大包天。一个人在义庄里面,竟然睡得这么死?英雄。
”
“英雄?先别那么快下定论,说不定花二爷已经被棺材内的…给抓走了!”
马帮的私盐贩子你一言我一谙地议论着,花秀才急了,一脚踢开义庄的大门
!
义庄的大门又玻又旧,本来就摇摇欲坠,被花秀才一脚踢了之后,颓然倒地
,腾起一阵灰尘。
众人战战兢兢地结队走入义庄,只见花老二躺在一具大棺材上,全身赤裸,
一动也不动。
“二哥!”花秀才提心吊瞻地试叫了一声,他心中希望二哥只是熟睡,而不
是出了甚么意外…
花老二毫无动声…
花秀才走到花老二的正面一看,突然惨叫一声。
花老二的两条大褪中间,血淋淋的一片,那命恨子已经不见了!
他跟花老大完全一样的死法!
“究竟是谁杀了花二哥呢?”众人议论纷纷。
花老大死在森林之中,大家郡以为是猛兽所为,但花老二卸却在义庄,这处
并没有野兽啊!
花秀才心中开怡怀疑。
“是鬼呀!”突然有人大叫!
“对,一定是恶鬼杀了花二哥!”
“唉,我早劝过二哥,可是地偏偏不听!”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看起来这是唯一的解释了,花秀才只有含泪埋葬了二哥。
跟上次一样,没有人怀疑胡蝶。
昨天夜里,胡蝶和花老二在翻云复雨的颠狂之中,突然用砖头敲婚了他,然
后一口咬断了他的命恨子,藉着夜深人静,她悄悄出了义庄,谁也没将这个柔弱
漂亮的女孩子和凶手联系一起。
接连死了两个首领,现在只剩下花秀才一人,私盐贩子很讲义气,大家还是
公推他担任首领,带领大家向暹逻走去。
山山水水,一路上风餐露宿,花秀才竭尽所能地照顾胡蝶,使胡蝶深深惑动
。
胡蝶的内心开始矛盾了,她一定要吃男人的肉棍才能活命,但是,她又舍不
得花秀才,因为她是真正爱上了他了,她不忍心…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一到了性交高潮的时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
一定会将男人的肉棍咬断!
“要想保住花秀才的命,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拒绝跟他上床!”
胡蝶暗暗下定了决心,要疏远花秀才。
可是,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的花秀才现在却虎视耽耽,对胡蝶三番五次想下手
。
胡蝶一片苦心的回避花秀才,经常故意不跟大对人马呆在一起,让花秀才没
有机会下手。
这一天、马帮渡过一条急流,胡蝶不慎失足,跌下江中,被水流卷走了!
“救命啊!”她惊叫者!
花秀才冲到岸边,伸手去拉扯胡蝶,那时自已也站不搓,跌入水中。
两个人被湍急的江水一直冲到下游的沙滩上。
花秀才首先醒来,侧首一看,巧得很,胡蝶正好躺在她身边,昏迷不醒。
她耳上衣服尽湿,贴在肉体上,玲珑浮凸,分外诱人,花秀才忍不住剥光了
她的衣服…
酥胸如脂,玉峰高耸,那峰尖上的两颗葡萄,那平坦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
,一片令人回扬荡气的茸茸芳草,盖昔迷人亚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
在地的眼前,丰满润滑的胴体,令人心旌摇荡…
这时他已遇奇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的流向下体,那一根王茎“突”的一下
,像旗杆似的直竖起来…
他的两手在双峰之上又揉又搓…
玉乳发酸,胡蝶醒了过来,脸上现出一阵绯红的羞态娇艳照人,春情荡漾,
溢满香眸,春情撩起,欲火燃晓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花秀才知道是时侯了,温柔地问她:“哪处不舒服?”
“嗯…哦…哦…”她嘀羞扭拧地哼着。
花秀才急忙抱住她,如雨点般地吻其粉脸。
胡蝶这时也忍不住了,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搅、含,四肢抱得紧
紧的…
花秀才觉得是时候了,将大棍头抵住穴口,轻轻的碾磨,嘴含王乳吸吮着。
胡蝶被根子抵住洞口,一股热流烫心,乳尖被吸,身上有酥酥麻麻感觉,但
奇酸攻心,不觉轻轻呻吟起来…
花秀才借淫液润滑之力,棍头破关直入,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抽插
…
两人如猛虎搏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
她这时玉乳被搓捏得魂失魄散,集酸、甜、酥、麻、痛于一身,媚眼横瓢、
娇声啼喊、呼吸急喘,以一双颤抖的豪乳,摩擦健胸,柳腰急摆,阴户猛抬,双
腿开闭,夹放不已,高大肥嫩的玉臀,狂摇急舞,每次配台其猛烈攻势,无不恰
到好处。
花秀才眼视娇容孟浪之状,嘴吻其诱人的红樱,双手紧抱着她,吸腹挺动,
粗壮长大的棍子,用劲地插入其迷人山洞,发泄情欲,享受妖媚淫浪之劲,赏视
她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继续驰乐。
这时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痴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
,拚命地蛮干。
“好哥哥…大家伙的心肝…你痛死我…好亲亲…哎唷…唷…花哥哥…不能再
插了…哎唷唷…唷…不能再痛了…我没命了…唷…我…骚痒死了…”
胡蝶此时已被干昏了头,花秀才大力抽插,健其全骨酸软无力…
她妖楣的浪哼声,激起花秀才像颠狗一样,在平原上尽力驰骋着,他紧搂着
她的娇躯,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气力,一下下狠插进去,急插猛抽,大棍头像
雨点般撞在她的阴蕊上,浪水阴精被带得“噗哧噗哧”发响,由阴户中一阵阵的
向外涌,屁投大腿都湿了一片。
胡蝶被插得死去活来,不住的寒噤抖颤,樱口张着,直喘大气,连“哎唷”
之声都哼不出来,地才放慢速度…
胡蝶这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他媚笑,并抹其汗水,温情地吻着他,纤手
爱抚他建壮背肌…
“花哥哥,你怎么这么厉害?我差点…”
“妹妹,你说我甚么厉害?”
“你好坏…羞死人…”
“好妹妹,说不说?”
花秀才猛地抽插数次,紧顶着她的阴核,不住抹揉磨旋,直揉得她的阴核与
嫩肉酥酥的,芳心发颤,连忙大声喊叫:“我说,我说…”
“好,快说。”
“你的大棍子真利害,差点给你捣散了…”
“不行,要说的更粗野一些…”
“…小洞被情哥哥的大棍子捣散了。”
她羞得粉脸通缸,忍不住打了他一下:“冤,坏死了。”
他抽得急,她也刻意逢迎…
花秀才感觉其仙人洞内紧急地收缩,内热如火,棍头烫热,知她泄了,连忙
停止动作。
二人搂抱着,只听到急促呼吸的声音。
胡蝶睁着一双楣眼,深情地注视着他,方面大眼,粗肩舒展,两眼紧闭,挺
直的鼻子,下端是一张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向上翘,挂着甜甜的迷人笑意…
大棍子仍然挺直坚硬,还插住未拔出来,现被淫液及温暖的小洞滋润很更加
粗壮长大,把仙人洞塞得满满的,大棍头紧顶住花芯,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
的味道,使得胡蝶连连喘息:“心肝,你这宝贝使我又爱又怕,刚刚我又丢了。
”
说着她嘴舐舌舔,仿佛其味无穷,花秀才沉思中,静静享受安宁中的乐趣,
为她的淫浪之声所扰,睁目凝视,娇媚秀丽,不禁伸手捻弄高隆的王乳。
胡蝶的乳尖被揉,酸痒到心里,不由得摆首挺胸,轻扭细腰,丰肥的玉臀轻
慢地晃动,不时地前移上下磨碾,专拣洞内痒处磨碾迎合。
花秀才也把腰提劲,挺动抽擂,大棍子配合她的磨碾迎合,只乐得她,嘻嘻
浪喊…
“啊…心肝…乖乖…大鸡巴…亲丈夫…”
花秀才低头着她阴户台着大棍子进出抽插,阴唇收缩,红肉吞吐翻飞,猛挺
急抽,运动自如,既温暖,又湿润,有时尽根没入,有时轻搓洞口,子宫内又紧
啜得龟头酥酥麻麻,痒到心痛,也乐得直叫:
“亲亲…你的功夫真好…啊呀…好妹妹…美死我了…喔…喔…好小婊子…你
这个又骚…又淫的…小洞…使我舒服…嗯…用劲地夹啊…”
两人缠在一起,浪做一团…干得更加痛快淋漓…
胡蝶“咿呀唔呀”的,淫声百出,艳态万千,那大棍子插进抽出,带着骚水
淫精,越擂越深,插得满腹,屁股地上都是…
胡蝶觉得不行了,一动不动,全身如散开的瘫痪…
花秀才抱紧娇躯,屿得紧密,继续猛抽狠插数下,大棍紧顶着阴核四周,子
宫口和阴洞底部,在最嫩最敏感的嫩肉上,轻轻揉转。
胡蝶闭着双眼,品尝着这刻骨难忘的美味,美得她樱口浪叫,粗壮的大棍,
转动得她无法不晃动,她实在禁不住,这内媚之功,心底内的轻痒,乐得忍不住
又丢了,急得浪叫:
“好弟弟…亲丈夫…情哥哥…哎唷…嗯…唔…你铙饶我吧…我不能再玩了…
不能再浪了…也不敢浪啊…唔…唔…亲爹啊…饶饶我吧…可怜骚穴…啊…不…不
能再揉了…喔…唔…哼…大鸡巴的亲亲…好丈夫哥…嗯…我服了你…我今后一切
…奉献给你…永远听从心肝…亲哥哥…好宝贝…别动…哎唷…我受不了…乖乖…
小穴又过水了…”
粗壮的大棍子,实在把她干得太舒服了,阴精像开闸似地向外流,通体酥嘛
,酸软无力,全身的细抱都在颤抖,真是有生以来,初尝这样的美味…
从末领略的好境,怎不使她乐极魂飞,死去活来…
他见她两顿火赤,星眸含春,语声已含糊不清了,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又
浓又热的阴精,直浸得他的棍头无比舒畅…
他更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胡蝶虽非初次欢乐,但在花秀之的怜爱之下,享尽其中乐趣,快乐的畅流多
次,欢愉得似疯似狂,魂魄飘散,低声呻吟:
“好哥哥…我今日才知道…真正的快乐…快用劲啊…我快活死了…快用劲插
…你不要怜惜我…大力插…唔…我是又淫又骚的荡女人…哥哥插死我好了…我恨
你…爱你…”
一个极力承欢,一个怜爱有加,男情妾意,通力合作,达到高峰…
大棍子赵发越膨伥发硬了…
花秀才突然抽出大棍子…
他把大棍子送到胡蝶的朱唇边…
“好妹妹,用你的樱桃小口含含吧!”
胡蝶心中暗惊,如果肉棍放入她的口中,她一定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一定
会咬断的!
可是,欲火焚身的花秀才硬把棍子塞入她的口中…
舌头舔着大棍子子…
对胡蝶来说,这是天下第一美味!她控制不住了,尖锐的牙齿就要狠狠咬下
!
就在此时,强烈的爱情使得胡蝶清醒过来,她抓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在
自己脸上,一下,一下…
花秀才呆了!他不知道胡蝶在干甚么!刹那间还以为胡蝶疯了!
胡蝶用石头将自己牙齿砸掉了!
没有牙齿,就不会咬断花秀才的肉棍了!
胡蝶为了真正的爱情,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当花秀才知道真相之后,非常感
动。
后来二人到了暹逻,,花秀才凭其文采,当上了宰相。
胡蝶也成为宰相夫人,二人白头偕老。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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