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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花(下)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蝶恋花》(下)  在荫荫森林中,各种意外都可能发生,野兽、土匪都是致命的危险因素,所以大家睡觉的时侯,都提高了警觉,花老大的惨叫声是那么凄惨恐怖,早已经把众人吓得跳起来,大家点燃火把,跑出来寻找,
《蝶恋花》(下)

  在荫荫森林中,各种意外都可能发生,野兽、土匪都是致命的危险因素,所
以大家睡觉的时侯,都提高了警觉,花老大的惨叫声是那么凄惨恐怖,早已经把
众人吓得跳起来,大家点燃火把,跑出来寻找,只见花老大赤身裸体倒在沙滩上
,早已气绝耳亡了。

  花老大的下身,血肉模糊,肉棍已不见了!

  众人吓得目皑口呆,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情。

  “一定是野兽!”花老二这样猜测,立刻得到大家的认同。

  谁也没有想到这是胡蝶所为,原来花老大的肉棍被咬下之后,痛入心肺,顾
不得跟胡蝶纠缠,疯狂地跑出了山洞,但是肉棍是命根子,一旦被咬断,人就会
因为剧痛而昏迷,又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这时花秀才抱住大哥的尸体痛哭流涕,胡蝶早已穿好衣服,趁着众人混乱的
时侯走出了山洞。

  大家哪晓得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子原来就是杀人凶手呢?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啊

  天明时分,众人挖了个土坑,草草埋葬了花老大,一行人又匆匆起程了。

  虽然出了人命一但是大家都不愿放弃行程,因为贩卖吏私盐的利润实在是太
诱怒人了。

  花老大已死,马帮的首领自然就由花老二担任,花老二也是识途老马,因此
指挥若定,一路上太太平平。

  这一天,马帮来到一座义庄,天色已昏黄,花老二便下令在义庄宿夜。

  大家一听,吓得魂不附体,义庄摆满了棺材,谁敢在里面睡觉呢?大家都直
骂老二发神经。

  花老二告诉大家,他们是贩卖私盐的马帮,是官府一心要捕捉的罪犯,睡在
义庄,正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哪个捕快敢在夜晚来义庄捉人的。

  虽是这样说,马帮私盐贩子们谁也没那个胆子,大家宁愿睡在荒郊野外,花
老二大笑,骂大家没种,决定自己一值睡在义庄内。

  半夜时分,花老二被一阵轻轻的推门声惊醒了。

  “难道真是有鬼?”他睁眼一看。

  胡蝶站在他面前,楚楚可怜。

  “胡蝶姑娘,出了甚么事了?”

  “我…胸口疼痛…好像快死了…”

  胡蝶轻轻呻吟着,好像真的病了。

  花老二是个大夫,治病救人,哪想到那么多:“胸口疼痛吗?那么解开衣服
我检查一下。”

  胡蝶正等着他这句话,当下双手飞快地解开了衣带。

  花老二傻了,粉团似的两个肉球,透着幽香,颤巍巍地挺立着,散发着无穷
魅力。

  再看看胡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烁着大胆挑逗的光芒…

  “大夫…人家的胸口好痛…好帮我按摩按摩吧!”胡蝶娇滴滴地呻吟着。

  花老二的双手立刻听命令地伸过去,紧握着过香丰满而又有弹性的乳房疯狂
揉搓起来。

  胡蝶很快捉住他的手,故意拒绝:“唔…不要…不可以…”

  这两个肉球不但大,而且涨卜卜,绯红的乳晕,如小葡萄般大的乳头,颜色
白中透红,诱人极了。

  花老二哪忍得住,他的嘴又含住另一个乳房,吮啜起来,胡蝶感到一阵热流
遍及全身:“嗯…哎唷…嗯…”

  她哼着,把胸脯向花老二挺过去…

  花老二的手揉捏了一阵,顺着胸腹,慢慢往下移…

  “啊…停…停…”

  花老二已摸着了似丝似绒的毛…

  “嗯…”胡蝶轻轻哼着,娇躯微微战栗着…

  她的心急促跳动,粉脸羞着,脸颊飞红,一双秀眼像是渴求甚么似地望着花
老二,那模样真是勾魂摄魄…

  花老二像发了狂的野兽,手指已滑入那迷人的小洞…

  “啊…不行…快…住手…”她呻吟着,小洞中已春湖泛滥,全身像触电似的
,用那勾魂媚眼,凝视着花老二。

  “色鬼…你不可以…嗯…”

  话没说完,她跟花老二紧紧地搂在一起,并把丁香舌头伸入花老二口中,让
他尽情地吸吮昔…

  接着,花老二把她脱得一丝不挂,虽然她在抵抗,但那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花老二听到了她沉重的喘息声,剧烈的心跳,他撤离火热的嘴唇,抽开了在
她嫩滑山峰上的手,他把胡蝶抱到一副棺材上面,让她仰天地躺着,自己也脱光
了全身…

  明亮的月光从破烂的窗口射入,雪白细嫩的胴体一览无遗,尤其是她粉嫩的
小腹下面,丛生着一撮浓密蓬乱的毛草,小山丘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小缝,湿
淋淋地微有水渍…

  胡蝶的神经刺激到了极点,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大火中被燃烧…

  “色鬼…不要看嘛…羞死人了…”

  花老二的欲火已达难忍之地,大棍子很吓人,有六寸多长,棍头像个鸡蛋…

  “啊,色鬼…你那么…大…”

  当胡蝶看到了花老二的大棍子,真是又惊又喜又羞,她羞得赶快闭上眼睛,
心跳得更急促…

  花老二一个猛扑,跳上大棺材,把胡蝶紧紧压了下去,紧紧地抱着,嘴唇更
是雨点般地落在她的粉脸上…

  她颤抖着,小腿伸缩着,口中哼着:“嗯…不要…啊…哎哟…不要…”

  大棍子已抵住了小穴口。

  “不…不…啊…要…”

  棍子向前微挺,她的秀眉已蹙起来了…

  花老二的臀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色鬼…慢点儿,好痛啊…”这时胡蝶已痛得粉脸发白。

  可惜,大棍子只进了一半。花老二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止住了冲刺。

  “胡咕娘,是不是弄痛了你?”她温柔地慰问着。

  “色鬼…你的…你的太大了…”

  “我的甚么太大?”花老二笑着。

  “嗯…色鬼…坏人…”说完她羞得闭上美目,那种爱娇的模样,使得花老二
爱得快要发痕了!

  渐渐地,棍头感觉到有点松动了,他猛然用力一插…

  “啊…!”

  “滋”的一声,大棍子已轻滑进了她温暖的小穴中。

  胡蝶痛得咬紧牙恨,嘴里哼着:“色鬼…你好狠心…不要…不要…”

  此时大棍子被小穴紧紧地包裹着,胡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惑,由阴户传
送到全身,她感觉到整个人像要融化了,便她舒服得几乎昏迷过去。

  忽然,那插在里面的棍子,慢慢地向外抽离,小穴中一阵的麻痒,痒得钻了
心,那种极美的空虚,又令她无法忍受。

  她需要那种满、涨的充实,她拚命地想起了粉白的玉臀、往上挺、往上迎,
不断娇哼着:“色鬼…我…我要…要你…”

  她不顾害羞地叫喊着。

  “你不是不要了吗?那我还是抽出来好。”花老二知道胡蝶已经欲火高涨,
故意挑逗她,轻轻地向外抽动大棍子…

  “啊…不…色鬼…我要…要…”

  这淫荡的娇声,刺激得花老二激起了原始野性,再也无法忍耐了。

  他失去了温柔怜惜,扒起了胡蝶的玉臀,大棍子对准一张一合的小穴口,猛
力地向里抽插,阴水湿润了胡蝶的洞口,连连插了六七下,已经全根尽入。

  “啊…痛…啊…轻点…嗯…嗯…”她梦呓似地呻吟着,玉手紧搂着花老二的
腰,娇脸扭动着,最先感到痛,慢慢地由痛而酸,由酸而麻,由麻而痒,痒得好
难受。

  “啊…好色鬼…嗯…死色鬼…你…你是坏人…我的心肝…哎唷…”

  她香汗淋漓,全身不住地颤抖着,这时她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阵阵极度
的快感涌上她的心房,她舒服得两条小褪乱伸,把他抱得更紧。

  花老二愈插愈猛了,她的娇叫声更高了。

  “呀…哼…我…痛快死了…我…要乐死了…”

  大棍子像抽风箱似地一抽一推…

  胡蝶星眼欲醉,娇睑嫣红,她已经欲仙欲死,小穴里淫水直往外冒,花芯乱
顶,口中频频呼叫。

  “色鬼…我一个人的色鬼…我的…啊…大鸡巴色鬼…插死我吧…色鬼…你插
…由你插…哎唷…”

  她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拚命地摆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户,以迎接冲
刺…

  大棍子像雨点般地打击在她的花芯之上。

  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外流,顺着雪白的臀部流在棺材上…

  这一阵猛烈的冲击,已使得胡蝶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地打着寒颤,小嘴里
直喘着气。

  “色鬼…哎唷…我的心肝…不行了…哎呀…美极了…我死给你了…”

  胡蝶猛地挺起双腿,把个花老二死挟着不放,屁股挺高,再挺高…

  “色鬼…你要了我的命…插死我了…”

  只见她猛地一阵抽搐,然后两手双腿,垂落在棺材上,全身瘫软了。

  花老二却不急于射精,他毕生第一次,享受如此矫美粉嫩的女人,看着胡蝶
迷人的样子,惜玉怜香之心又起,粗壮的大棍子满满地插在小穴中,既温暖,又
舒服,他停止不动了。

  很久很久,胡蝶才悠悠地再醒过来,媚眼一开,看到了花老二,马上又闭住
,羞得娇脸飞霞,娇声骂:“你这个色鬼…”

  “色鬼有甚么不好?”

  “你好坏…”

  “坏才能插得你舒舒服服的,是吗?”

  “嗯…”

  “舒服不舒服?”

  “嗯…”

  “要不要再玩一次?”

  “嗯…”

  “嗯?是要还是不要?”

  “人家怕羞,不好意思说…你知道的嘛!”

  “哦,原来是不要?那再见了!”

  “要!要!…是要嘛!”

  花老二看她那不胜娇弱的样子,不由得温存的频频亲吻她,不久,胡蝶已被
逗得媚目含春,阴户阵阵的流水,嫩肉的玉臀不停地往上挺…

  花老二又开始了第二波冲击…

  “哼…好涨…好舒服…色鬼…你真不是好人…”

  “不可以叫色鬼,叫亲哥哥…”

  “嗯…羞死人…”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

  “叫嘛!…啊…亲哥…哎唷…哥…”

  “大声一点!”

  “亲哥哥!心肝哥哥!”

  花老二被她的淫叫催起了全身欲火,紧紧搂住胡蝶,发动了一波波的攻势…

  天明了。

  马帮的人纷纷从荒郊野外回来了,义庄的门紧闭着。

  “二哥!二哥!”花秀才拍门,想叫醒花老二,可是门内没有人回答。

  “嗨!花二爷真是胆大包天。一个人在义庄里面,竟然睡得这么死?英雄。

  “英雄?先别那么快下定论,说不定花二爷已经被棺材内的…给抓走了!”

  马帮的私盐贩子你一言我一谙地议论着,花秀才急了,一脚踢开义庄的大门

  义庄的大门又玻又旧,本来就摇摇欲坠,被花秀才一脚踢了之后,颓然倒地
,腾起一阵灰尘。

  众人战战兢兢地结队走入义庄,只见花老二躺在一具大棺材上,全身赤裸,
一动也不动。

  “二哥!”花秀才提心吊瞻地试叫了一声,他心中希望二哥只是熟睡,而不
是出了甚么意外…

  花老二毫无动声…

  花秀才走到花老二的正面一看,突然惨叫一声。

  花老二的两条大褪中间,血淋淋的一片,那命恨子已经不见了!

  他跟花老大完全一样的死法!

  “究竟是谁杀了花二哥呢?”众人议论纷纷。

  花老大死在森林之中,大家郡以为是猛兽所为,但花老二卸却在义庄,这处
并没有野兽啊!

  花秀才心中开怡怀疑。

  “是鬼呀!”突然有人大叫!

  “对,一定是恶鬼杀了花二哥!”

  “唉,我早劝过二哥,可是地偏偏不听!”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看起来这是唯一的解释了,花秀才只有含泪埋葬了二哥。

  跟上次一样,没有人怀疑胡蝶。

  昨天夜里,胡蝶和花老二在翻云复雨的颠狂之中,突然用砖头敲婚了他,然
后一口咬断了他的命恨子,藉着夜深人静,她悄悄出了义庄,谁也没将这个柔弱
漂亮的女孩子和凶手联系一起。

  接连死了两个首领,现在只剩下花秀才一人,私盐贩子很讲义气,大家还是
公推他担任首领,带领大家向暹逻走去。

  山山水水,一路上风餐露宿,花秀才竭尽所能地照顾胡蝶,使胡蝶深深惑动

  胡蝶的内心开始矛盾了,她一定要吃男人的肉棍才能活命,但是,她又舍不
得花秀才,因为她是真正爱上了他了,她不忍心…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一到了性交高潮的时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
一定会将男人的肉棍咬断!

  “要想保住花秀才的命,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拒绝跟他上床!”

  胡蝶暗暗下定了决心,要疏远花秀才。

  可是,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的花秀才现在却虎视耽耽,对胡蝶三番五次想下手

  胡蝶一片苦心的回避花秀才,经常故意不跟大对人马呆在一起,让花秀才没
有机会下手。

  这一天、马帮渡过一条急流,胡蝶不慎失足,跌下江中,被水流卷走了!

  “救命啊!”她惊叫者!

  花秀才冲到岸边,伸手去拉扯胡蝶,那时自已也站不搓,跌入水中。

  两个人被湍急的江水一直冲到下游的沙滩上。

  花秀才首先醒来,侧首一看,巧得很,胡蝶正好躺在她身边,昏迷不醒。

  她耳上衣服尽湿,贴在肉体上,玲珑浮凸,分外诱人,花秀才忍不住剥光了
她的衣服…

  酥胸如脂,玉峰高耸,那峰尖上的两颗葡萄,那平坦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
,一片令人回扬荡气的茸茸芳草,盖昔迷人亚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
在地的眼前,丰满润滑的胴体,令人心旌摇荡…

  这时他已遇奇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的流向下体,那一根王茎“突”的一下
,像旗杆似的直竖起来…

  他的两手在双峰之上又揉又搓…

  玉乳发酸,胡蝶醒了过来,脸上现出一阵绯红的羞态娇艳照人,春情荡漾,
溢满香眸,春情撩起,欲火燃晓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花秀才知道是时侯了,温柔地问她:“哪处不舒服?”

  “嗯…哦…哦…”她嘀羞扭拧地哼着。

  花秀才急忙抱住她,如雨点般地吻其粉脸。

  胡蝶这时也忍不住了,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搅、含,四肢抱得紧
紧的…

  花秀才觉得是时候了,将大棍头抵住穴口,轻轻的碾磨,嘴含王乳吸吮着。

  胡蝶被根子抵住洞口,一股热流烫心,乳尖被吸,身上有酥酥麻麻感觉,但
奇酸攻心,不觉轻轻呻吟起来…

  花秀才借淫液润滑之力,棍头破关直入,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抽插

  两人如猛虎搏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

  她这时玉乳被搓捏得魂失魄散,集酸、甜、酥、麻、痛于一身,媚眼横瓢、
娇声啼喊、呼吸急喘,以一双颤抖的豪乳,摩擦健胸,柳腰急摆,阴户猛抬,双
腿开闭,夹放不已,高大肥嫩的玉臀,狂摇急舞,每次配台其猛烈攻势,无不恰
到好处。

  花秀才眼视娇容孟浪之状,嘴吻其诱人的红樱,双手紧抱着她,吸腹挺动,
粗壮长大的棍子,用劲地插入其迷人山洞,发泄情欲,享受妖媚淫浪之劲,赏视
她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继续驰乐。

  这时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痴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
,拚命地蛮干。

  “好哥哥…大家伙的心肝…你痛死我…好亲亲…哎唷…唷…花哥哥…不能再
插了…哎唷唷…唷…不能再痛了…我没命了…唷…我…骚痒死了…”

  胡蝶此时已被干昏了头,花秀才大力抽插,健其全骨酸软无力…

  她妖楣的浪哼声,激起花秀才像颠狗一样,在平原上尽力驰骋着,他紧搂着
她的娇躯,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气力,一下下狠插进去,急插猛抽,大棍头像
雨点般撞在她的阴蕊上,浪水阴精被带得“噗哧噗哧”发响,由阴户中一阵阵的
向外涌,屁投大腿都湿了一片。

  胡蝶被插得死去活来,不住的寒噤抖颤,樱口张着,直喘大气,连“哎唷”
之声都哼不出来,地才放慢速度…

  胡蝶这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他媚笑,并抹其汗水,温情地吻着他,纤手
爱抚他建壮背肌…

  “花哥哥,你怎么这么厉害?我差点…”

  “妹妹,你说我甚么厉害?”

  “你好坏…羞死人…”

  “好妹妹,说不说?”

  花秀才猛地抽插数次,紧顶着她的阴核,不住抹揉磨旋,直揉得她的阴核与
嫩肉酥酥的,芳心发颤,连忙大声喊叫:“我说,我说…”

  “好,快说。”

  “你的大棍子真利害,差点给你捣散了…”

  “不行,要说的更粗野一些…”

  “…小洞被情哥哥的大棍子捣散了。”

  她羞得粉脸通缸,忍不住打了他一下:“冤,坏死了。”

  他抽得急,她也刻意逢迎…

  花秀才感觉其仙人洞内紧急地收缩,内热如火,棍头烫热,知她泄了,连忙
停止动作。

  二人搂抱着,只听到急促呼吸的声音。

  胡蝶睁着一双楣眼,深情地注视着他,方面大眼,粗肩舒展,两眼紧闭,挺
直的鼻子,下端是一张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向上翘,挂着甜甜的迷人笑意…

  大棍子仍然挺直坚硬,还插住未拔出来,现被淫液及温暖的小洞滋润很更加
粗壮长大,把仙人洞塞得满满的,大棍头紧顶住花芯,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
的味道,使得胡蝶连连喘息:“心肝,你这宝贝使我又爱又怕,刚刚我又丢了。

  说着她嘴舐舌舔,仿佛其味无穷,花秀才沉思中,静静享受安宁中的乐趣,
为她的淫浪之声所扰,睁目凝视,娇媚秀丽,不禁伸手捻弄高隆的王乳。

  胡蝶的乳尖被揉,酸痒到心里,不由得摆首挺胸,轻扭细腰,丰肥的玉臀轻
慢地晃动,不时地前移上下磨碾,专拣洞内痒处磨碾迎合。

  花秀才也把腰提劲,挺动抽擂,大棍子配合她的磨碾迎合,只乐得她,嘻嘻
浪喊…

  “啊…心肝…乖乖…大鸡巴…亲丈夫…”

  花秀才低头着她阴户台着大棍子进出抽插,阴唇收缩,红肉吞吐翻飞,猛挺
急抽,运动自如,既温暖,又湿润,有时尽根没入,有时轻搓洞口,子宫内又紧
啜得龟头酥酥麻麻,痒到心痛,也乐得直叫:

  “亲亲…你的功夫真好…啊呀…好妹妹…美死我了…喔…喔…好小婊子…你
这个又骚…又淫的…小洞…使我舒服…嗯…用劲地夹啊…”

  两人缠在一起,浪做一团…干得更加痛快淋漓…

  胡蝶“咿呀唔呀”的,淫声百出,艳态万千,那大棍子插进抽出,带着骚水
淫精,越擂越深,插得满腹,屁股地上都是…

  胡蝶觉得不行了,一动不动,全身如散开的瘫痪…

  花秀才抱紧娇躯,屿得紧密,继续猛抽狠插数下,大棍紧顶着阴核四周,子
宫口和阴洞底部,在最嫩最敏感的嫩肉上,轻轻揉转。

  胡蝶闭着双眼,品尝着这刻骨难忘的美味,美得她樱口浪叫,粗壮的大棍,
转动得她无法不晃动,她实在禁不住,这内媚之功,心底内的轻痒,乐得忍不住
又丢了,急得浪叫:

  “好弟弟…亲丈夫…情哥哥…哎唷…嗯…唔…你铙饶我吧…我不能再玩了…
不能再浪了…也不敢浪啊…唔…唔…亲爹啊…饶饶我吧…可怜骚穴…啊…不…不
能再揉了…喔…唔…哼…大鸡巴的亲亲…好丈夫哥…嗯…我服了你…我今后一切
…奉献给你…永远听从心肝…亲哥哥…好宝贝…别动…哎唷…我受不了…乖乖…
小穴又过水了…”

  粗壮的大棍子,实在把她干得太舒服了,阴精像开闸似地向外流,通体酥嘛
,酸软无力,全身的细抱都在颤抖,真是有生以来,初尝这样的美味…

  从末领略的好境,怎不使她乐极魂飞,死去活来…

  他见她两顿火赤,星眸含春,语声已含糊不清了,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又
浓又热的阴精,直浸得他的棍头无比舒畅…

  他更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胡蝶虽非初次欢乐,但在花秀之的怜爱之下,享尽其中乐趣,快乐的畅流多
次,欢愉得似疯似狂,魂魄飘散,低声呻吟:

  “好哥哥…我今日才知道…真正的快乐…快用劲啊…我快活死了…快用劲插
…你不要怜惜我…大力插…唔…我是又淫又骚的荡女人…哥哥插死我好了…我恨
你…爱你…”

  一个极力承欢,一个怜爱有加,男情妾意,通力合作,达到高峰…

  大棍子赵发越膨伥发硬了…

  花秀才突然抽出大棍子…

  他把大棍子送到胡蝶的朱唇边…

  “好妹妹,用你的樱桃小口含含吧!”

  胡蝶心中暗惊,如果肉棍放入她的口中,她一定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一定
会咬断的!

  可是,欲火焚身的花秀才硬把棍子塞入她的口中…

  舌头舔着大棍子子…

  对胡蝶来说,这是天下第一美味!她控制不住了,尖锐的牙齿就要狠狠咬下

  就在此时,强烈的爱情使得胡蝶清醒过来,她抓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在
自己脸上,一下,一下…

  花秀才呆了!他不知道胡蝶在干甚么!刹那间还以为胡蝶疯了!

  胡蝶用石头将自己牙齿砸掉了!

  没有牙齿,就不会咬断花秀才的肉棍了!

  胡蝶为了真正的爱情,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当花秀才知道真相之后,非常感
动。

  后来二人到了暹逻,,花秀才凭其文采,当上了宰相。

  胡蝶也成为宰相夫人,二人白头偕老。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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