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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57-73)作者:然仔的哀伤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02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57   心念一灰,彷佛失落了些什么,那股不服输的斗志也为之一冷。如此一来,此消彼长,体内真气更是灼热四撞,所发出的烈劲几欲要将他的皮肤烧熔龟裂,化成炼狱火海。云岳一惊之后,虽极力试图将乱窜的真气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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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念一灰,彷佛失落了些什么,那股不服输的斗志也为之一冷。如此一来,此消彼长,体内真气更是灼热四撞,所发出的烈劲几欲要将他的皮肤烧熔龟裂,化成炼狱火海。云岳一惊之后,虽极力试图将乱窜的真气导回正途,却是不能,这至尊真气就好像是他的生平大敌,只要云岳有片刻疏忽,便将万劫不复。
  云岳苦苦支撑,耳中突听女声惊呼道:「师兄,撑住,我来助你!」云岳既已认定自己已经走火入魔,先入为主的念头作祟,心中便想道:「这定是魔像,我要撑住,不能放弃,一放弃就完了!」又想道:「我身受烈火焚身之苦,这声音必是魔由心生的魔障,不能理她!」当下对耳中柳玉琼的焦急呼叫置若罔闻,汗珠自额头、下巴、脸颊、耳朵涔涔落下,全身肌肉出汗,又红又亮,隐隐发出水光,好似涂了一层油,覆盖了全身上下。
  至尊真气猛然冲上脑门,脑中轰然,惊雷连响,彷佛老天在他脑中捣蛋,狂风暴雨,劈雷闪电,什么都来,整个脑袋晕沉沉的,也热辣辣的,敲锣打鼓,十分热闹。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人正在合欢洞中说话,只不过云岳现在心智灵明已渐渐变的模糊,全身力量正一点一滴地被体内霸烈无比的至尊真气消蚀化去,想竖起双耳听听看是否真的有人在讲话,却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体内真气乱窜已经够他受的了,哪还有余力去兼顾外界变化如何,是否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了合欢洞中?
  蒙蒙胧胧,迷迷糊糊中,感觉似乎有人正向他快步走来,依稀听到脚步声,正想振作张眼,力求看清楚来人是谁。陡然下身阳具一热,彷佛被一团嫩肉包住,又温又暖,又柔又软,一条什么东西,带着温热的湿气以及略感滑腻的黏水,蛇一般地在自己的龟头上舔舐,时而那包住自己阳具的嫩肉更会发出或急或缓的吸力,弄得云岳飘飘欲飞,胯下东西不再像先前那么涨疼,虽说仍是涨的难受,但比起方才阳具那股禁锢破牢的冲动,已是舒服的太多了。
  下体一凉,阴囊一紧,似乎被人用手握住,十指纤纤,在他的阳具根部,阴囊袋上轻抹徐捏,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阳具棒身也被另一只柔嫩细致的玉手轻摸爱抚,来回套动,彷佛只要被那手来回套动一下,阳具上的烫热烈灼之感便减一分,忍不住急喘发声,啊啊数声,鼻音重浊,脸上红光连闪,不自主地的挺动起阳具,在那团嫩肉的紧紧包裹下抽插起来。
  其时,云岳全身的感觉全数集中在胯下阳具之上,身体其他部位火烧刀切的痛苦便相对的显得不似先前那么难当了。说也奇怪,只是这么嫩肉一缠,套住云岳的阳具紧吸,云岳的身体便渐渐能适应那无上至尊令所带出的霸烈锋棱,逍遥紫气的神功内力经过这么一阵激烈鼓荡之后,也逐渐能与无上至尊令的阳刚内气相融,销其锋芒棱角,将之化入云岳本身的内劲神功之中,委实神奇之极。
  云岳愈是挺动阳具在那团嫩肉中抽插,身体上的痛苦便愈是减少一分,只不过抽插那团嫩肉的感觉与美女交合时的感觉略有不同,有时彷佛还会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撞了一下,咬了一下,虽然没有交合时那种阳具被阴户整个紧紧挟住,扭臀狂摇的快感,但适时的硬物合撞,四下囓咬,却更能将那充满着整个阳具的能量释放开来,实是另一种滋味,异样的享受。
  云岳体内的真气适时得到抒发,阳具热度稍减,原本昏沉沉的脑子也因至尊真气渐渐与本身逍遥紫气的内功融合为一后,而逐步恢复清明,只觉得整个身子飘荡荡的,似浮似沉,如在梦中。正感舒爽时,最敏感的下身阳具突然被那团嫩肉紧紧束住,嫩肉深处发出的吸力不断向他的尿道口猛汲,一股奇强的吸力把他弄得阳具酸麻无比,不住急速跳动,尿道口的两片唇连续鼓张,阳具棒身被人用手指徐括,骤涨骤消,显然那人双手十指非常灵活,能精确地控制云岳阳具的涨消大小,并加以安抚刺激。
  『唔』的一声,语音闷响浓浊,鼻息咻咻。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紧缩,后背弓起,真阳蠕动,精关已快把持不住。就在这时,背后『促精穴』一麻,被人一指点中,脊髓一凉,再也守不住元阳倾泻,精关大开,白浓浓的黏稠精液猛然冲出,『啊』的一声大叫,全身力气骤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身子往后便倒,整个人无力地躺在石床上。四肢放开,连动一动眼皮的力气也没有,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心脏扑扑急跳,怦然有声。
  云岳无力地躺在床上,那猛烈无比的至尊真气也似随着他精关大开,元阳怒泄如洪流骤散,化风而去,归于虚空。鼻翼翳张,胸口起伏,嘴巴张的大大的,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似离水的游鱼,鱼鳃不断地张合鼓动,没一刻停过。
  好不容易,云岳深深的吸一口气,一道清流自口鼻深入肺叶胸腔之中再慢慢散开,将紊乱的气血稍稍平复,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眼。他才睁开眼帘,第一眼就看见邪皇赫然就在他面前,双手负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禁大感羞惭,想起身端坐,这才发现自己身体软绵绵的,连骨头似乎都化成了丝,哪里坐的起来?
  脸上热湿,略感麻痒,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他脸上滑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是苦涩的很。大汗淋漓,整个人彷佛刚刚才从水池中被人拖上来,浑身湿透。陡然脸皮上一凉,似有什么东西快速滑过,流到头后贴床的发根处,便有股凉意贴上头皮,原来是汗珠。微风一吹,便觉得有点冷飕飕的,散入脑壳之中。
  邪皇走近他身边,淡淡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和玉琼先练双修神功,再练无上至尊令的原因了吧?你想独力练成这门神功,只是这入门扎基的第一重前三十六大周天的运气之法就已经差点让你走火入魔,经脉尽断,成为废人。现在你知道我是为了你好了吧,并非害你?否则的话,你再强练下去,没有你师妹用双修神功中的『阳春三法』,以口将你体内的至尊真气导出射精,这会儿你怕不早成了太监,自己下手把自己给阉了?」云岳听得满脸通红,没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事完全一点不差的被邪皇给料中。他初练至尊令神功,弄得全身滚热,烈火焚身,那阳具乃是人身阳气之所汇,感觉最是灵敏,几乎是他全身一热,阳具便即举起。涨到痛极欲爆时,心中确实有闪过索性一咬牙将它一掌斩断的念头,所幸这念头一闪即过,并未付诸实行,否则云岳现在怕不已成了太监,躺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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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皇嘿嘿一笑,又道:「本门就是因为这门神功难练之极,非得天资过人,耐力,忍受力皆属超人之辈不传,为的就是这无上至尊令神功的扎基第一重太过艰难,一般人根本练不成,一个不慎,练功人不是走火入魔,发疯死亡,便是『喀擦』一声,引刀自宫。这也是为什么本门人丁一向单薄,门徒弟子不多的原因。」叹了一声道:「只不过这无上至尊令神功委实太过吸引人,凡是练武之士,只要看过这本秘笈,绝少有人能抵住书中诱惑,不加修习的。本门就曾有人像你一样,不愿藉双修神功之助练功,一意孤行,到最后,嘿嘿!只落得两个下场,不是真气爆体,发疯骤死,就是引刀自宫,成了太监!本来,成了太监之后,烈火焚身之苦便去,这门无上至尊令也尽可练得。只不过那是去菁存芜,入了魔道,阳刚霸烈的无上至尊令转成了阴狠毒辣的功夫,却非本门祖师创功的本意了。」云岳脑中一震,心中抽了口冷气,心道:「若非师叔师妹相助,这会儿说不定我已经成了太监!」一想及师妹,猛然念及邪皇方才说过,柳玉琼为救自己,曾以双修神功中所记载的『阳春三法』,用口帮助自己将至尊真气导出泄精,这么说那时阳具上包的那团嫩肉就是……,思虑及此,又惭又窘,又愧又羞。身上一凉,下身阳具传来一股冷意,这才想起自己练功之时,由于体内真气澎湃激荡,霸烈火热,双臂一振,衣服便被自己震成了碎片,那现在自己岂非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任人观看?
  又急又怒,面皮红涨,就想起身。无奈他受至尊令这一阵子的折磨,身子那还有半丝力道?要想起身,那是比登天还难。虽是如此,云岳仍不死心的连通内息,希望能唤起自己精修二十余年的逍遥紫气,恢复力气,就算是只能动一动小指也好。
  邪皇自是看得出他心意,哼声道:「你神功初练,目前真气涣散,我劝你还是不要逞强的好。你想强行运使逍遥紫气,目前是办不到的,你给我乖乖的休息,睡一觉再说。」说完,手指一弹,指风激出,撞在云岳的睡穴上,云岳脑中一昏,人事不知,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云岳眼皮微动,渐渐转醒,全身筋骨酸痛,彷佛要裂了开来,不禁张口呻吟了一声。慢慢地张开了眼睛,蒙胧之中,眼前人影幌动,耳中听得一个女声喜道:「师兄,你醒了?」眼中所见的模糊影像这时才渐渐聚焦成一个人形,快速地眨了眨眼,甩了甩头,定神一看,那人正是师妹柳玉琼。
  尴尬的笑了笑道:「师妹,你没睡?」
  柳玉琼眼眶微现泪光,此时却是兴奋的笑道:「师兄,你总算醒了,你睡了两天呢!」云岳惊问道:「师叔点了我的睡穴,让我昏睡两天?」柳玉琼点头道:「可不是吗?师父说你强练至尊令神功,体内经脉一时适应不过来,所以点了你的睡穴,让你睡个两三天,好让经脉休息休息,不要绷的那么紧,否则的话,对你将来不好。」说罢,一双水汪的大眼凝视云岳,尽是关切担忧神色。
  云岳被她看的脸上发烧,面皮发热,正想说些什么。柳玉琼倏然梨涡浅笑,喜动颜色,道:「师兄,你眼睛清明,血丝尽掩,没有半分火气,那是已经复原了。太好了,我去告诉师父。」说着便要起身到丹室中去禀告邪皇。
  云岳急道:「师妹且慢!」伸手就想去拉柳玉琼。他身子方动,骨头便是拆裂般的酸疼,彷佛整个骨架就要崩塌,『嘎』的一声,骨头发出怪声,吓的柳玉琼赶紧回来,伸手扶住云岳,焦急问道:「云师兄,你还好吗?」云岳苦笑道:「还好,只是骨头扭撞,应该一下子就好了。」柳玉琼这才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你们男人啊!就是爱逞强,从不按步就班来,就想一步登天,看吧!身体弄成这般模样,还能成什么大事?」云岳被她数落的啼笑皆非,本想出言反击,但想想她也是为自己好,也不便说什么,只是苦笑道:「师妹你才多大?怎么讲话的态度好像已经是三、四十岁,儿女成群了?」柳玉琼佯怒道:「你说什么?小心我打你屁股。」话一出口,便觉不对,脸上随即红的像苹果。
  云岳哈哈大笑,笑声牵动脸上肌肉,中气一窒,咳嗽出声,差点回不过气来。柳玉琼赶紧一只手伸到他背后轻拍,帮他顺气,佯嗔道:「你给我好好休养,不准再讲话了!」云岳脸色一苦,张口欲言,柳玉琼随即瞪了他一眼,不让他说话。
  云岳苦哈哈的闭上嘴巴,眼光一转,突然发觉自己仍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胯下阳具有气无力地垂在两腿之间,整个人倚在石壁上,吓得身子一绷,不知道那里来力气,重重地后背一缩后弹,撞在石壁上,发出『砰』的一声。这一吓,整个人都清醒了,脑中彷佛灌进了冰水,一下子脑筋变的清楚无比,原本尚存的三分睡意,也在顷刻间跑的无影无踪,半点不存。
  柳玉琼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云岳怎会突然虾子般后弹,硬往石壁上撞。香风拂来,一手抓住云岳手臂,焦急道:「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请师父过来。」说完,就欲转身离去,请来邪皇。
  云岳急道:「师妹且慢,我很好,没事的!」他一张口说话,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也哑了,传出的声音破破的,好像搀了沙似的。怎么也没想到,无上至尊令神功未成,连第一重也还没练就,自己的声音就大受影响,如乌鸦叽嘎,铁刀磨石,十分难听。
  柳玉琼也是一愣,不明所以,只是怔怔地瞧着云岳。云岳深吸轻呼,略一平定心情,柔声问道:「师妹,我的衣服呢?」声音倏变,不再沙哑,想是方才心里一急,不知怎地居然声如破锣,想想心里也觉得好笑。柳玉琼也回过神来,听得云岳问起他的衣服,不自主地就往他身上瞧去。
  只见云岳全身赤裸,半点蔽体之物也无,跨下东西软绵绵的垂着。不由得想起自己情急之下,为求救得云岳,曾在邪皇指点下以『阳春三法』为云岳口交,还让他的精液射了自己满嘴,不小心还曾吞了些许入腹。一念及此,玉面便是羞红烫人,连耳根耳垂都是发红发热,狠狠地瞪了云岳一眼。意思好像在说,你自己把衣服震碎了,却找我要,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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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岳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点不对,讪讪地窘笑道:「师妹,你不能请你帮个忙,找一套衣服给我?」柳玉琼看他双腿紧挟,缩成一团,手掌掩在阴部,似是怕冷,又似是害羞,十分窘迫。忍不住『叽』的一声,笑出声来。玉面涨得红通通的,伸手掩嘴,香肩乱颤,想笑又不敢笑太大声,憋在心中,十分难过,双目尽是笑意。
  云岳自然是尴尬的无地自容,不但耳根发烫,连全身肌肤都泛出红光,苦笑道:「师妹你就行行好,快帮我找一套衣服穿吧!难道你要我雄壮威武的光着身体到处跑?这…这…总不太好吧?」柳玉琼这时已经忍俊不住,全身乱抖,蹲在地上笑的不可遏抑,笑声若银铃连响,黄莺嘀啾,十分悦耳。右手在小腹上揉抚,似是笑痛了肚子。
  云岳见她脚步一步也不移,只是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直笑,气喘不已。秀发亦如波浪般上下震动,笑的气竭力失,最后只能蹲在地上喘气。只好无奈地叹道:「唉!你不帮我拿衣服,莫非这两天来你还看不够?好吧!我也不遮了,没的让你笑我小家子气,你要看就看个饱吧!」说完,双手放开,双腿也分开,露出那男性象徵的丈八蛇矛,软绵绵的垂着,存心恶作剧,羞柳玉琼一羞。
  柳玉琼没想到云岳居然出此奇招,羞窘的全身热烫,浑身无力,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儿才听云岳大笑,上气不接下气,更是羞入骨髓。不知那来的力气,啐声道:「无赖!」一溜烟的躲了开,逃出合欢洞,兀自听得云岳笑声四回,得意之极。
  好不容易云岳笑声渐歇,身子动了动。说也奇怪,云岳这么一阵大笑之后,力气似乎回来了。本来只能移动双手,就算伸展双腿亦会觉得全身酸痛酥麻如拆的感觉,似乎已经没有刚醒来时那么强烈。虽然仍是酸痛难当,肌肉彷佛纠结成一团,但手足已渐感暖和。想是大笑一阵后,心跳加速,血液行开,全身也放松了。不似初醒时那么全身紧绷,一动就痛。
  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默提丹田真力,果然脐下一阵暖烘烘的,彷佛火炭慢热,渐渐地走遍全身。云岳吁的一口气,心道:「还好,功力尚在,没想到这无上至尊令这么霸道,差点就让我走火入魔,连逍遥紫气也差点被化去。」想起柳玉琼这两天来全心全神的照顾自己,不禁歉然,暗道:「将来非得对师妹更好才行,否则光这恩情就够我还的了1」想起柳玉琼不避嫌的救了自己,还对自己进行口交,一念及此,脸上就不由的火辣辣的一阵热烫。虽说在云涛山庄之时,小柔也曾为他口交过,但柳玉琼乃是童体女子,与小柔不同,让一个从没接触过男女之事的师妹为自己口交,这事对柳玉琼来说,可说是羞人之极,跟破体失身委实没什么不同。
  只有一阵苦笑,知道邪皇一定不会放过他,定要他与柳玉琼同练那无上至尊令神功,否则,柳玉琼还能跟第二个人吗?想起小柔、冰姬、唐云真、和秦紫嫣四人,虽说他以前是来者不拒,美女愈多愈好,但毕竟这四人个性不同,要想摆平,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小柔、冰姬还好,她们是他在一次行道江湖时,途经东海游玩,因缘际会所救的异国女子,来自扶桑。两人身世坎坷,本来就是扶桑某一门派大豪的禁脔,后来因为乘船出游遇险,为海盗所劫,却碰巧云岳路过,杀了众海盗,因之将两人救出贼窟。两人无家可归,也不想回去扶桑,便跟随云岳回到云涛山庄,当了他的侍女小妾。只求平平安安,无风无浪的过这一生,因此较易搞定。
  至于唐云真本是他义兄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嫂子,应该也蛮好说话的。怕的是秦紫嫣不知道会怎么想,是最大的变数。再加上柳玉琼知道他最少有四个女人后,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虽说她曾经说过甘愿做小,但那是在两情缱绻,意乱情迷下说的话,恐怕当不得真,将来为有什么风波,实在难以预料。
  愈想愈是头大,愈想愈是烦恼,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柳玉琼与她们之间有什么冲突,自己要站在哪一边呢?苦笑一声,心中叹道:「我以前只道美女愈多愈好,多多益善,这会儿可烦恼了,唉,这可该怎么办?」心中愁丝百结,正烦恼时,沙沙的脚步声传来。眼前一亮,柳玉琼手捧着一套衣,嫣然笑道:「师兄,你的衣服来了!」走到他身前,说道:「诺,这就是了!」将衣裤递了过去。
  云岳接过衣裤,不好意思的道:「师妹,刚才是小兄恶作剧,不要介意呦!」柳玉琼脸上一红,露出雪白玉齿,调皮的道:「没关系,师父说你如果再这么做的话,就『喀擦』一声,让你当了太监。」说着,比了一个斩首的手势,接着对他扮了个鬼脸。
  云岳一愕,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这个师妹百无禁忌,居然跟自己来这一套,与秦紫嫣,唐云真的端庄娇羞完全两样,看似放浪淫荡,实则活泼捣蛋。心念一转,打蛇随棍上,故意叹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师妹用你的玉手让我变成太监好了。」说着闭上双眼,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
  柳玉琼本拟要窘的云岳知错服输,这才放手。没想到云岳一眼就看破她的心机,当下顺水推舟,反将她一军,还一副舍生赴死,大义凛然的模样,双目闭上,慷慨就义。当下哭笑不得,又羞又窘,僵立当场,不知所措。
  云岳心中暗笑,差点没在石床上笑翻。柳玉琼自然不会不知云岳存心跟自己捣蛋,心道:「好啊!你敢做弄我,咱们不能算完。」眼珠一转,叹道:「既然如此,也只好这么办了。」叫了一声道:「把它伸出来受死!」玉手竖立如刀,飕的一声,掌挟劲风,当真往云岳的阳具斩下。
  云岳没想到柳玉琼说动手,当真动手,还以为她在说笑。待得一掌斩至,冷风袭上,才觉不对,柳玉琼似乎是玩真的。大叫一声:「不行!」身子急缩,右掌出手如电,快疾无比的抓住柳玉琼手腕。手指才一搭上柳玉琼手腕,随即紧握后拉。柳玉琼没想到云岳出手忒快,手腕被云岳抓中一拉,重心顿失,惊呼一声,整个人如乳燕投怀,撞入云岳的臂弯之中,被云岳紧紧抱住。
  云岳还真怕弄巧成拙,激得柳玉琼当真出手把自己阉了,那时就不美了。虽然知道师妹有九成九是跟自己开玩笑,但掌劲袭来,自己再勇猛神武也不敢用那话儿去硬碰柳玉琼掌刀,至于要他『伸出来受死』,那就更难了。
  说不得只好食言而肥,宁为狗熊,不当太监,情急出手先将柳玉琼拿下再说。是以这一抱上,双臂便如一双钢条将柳玉琼硬是紧紧困在自己胸前,动弹不得,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喀擦』一声,自己恐怕就真的要入宫当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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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玉琼在他怀中挣了几下都挣不开,当下在他怀里撒娇道:「师兄,不行!你说话没信用,快把它伸出来,我要把它给斩了!」云岳苦哈哈地道:「师妹,你就饶了小兄这一遭吧!你若真把它给砍了,小兄…小兄就真的得入宫当太监了。」柳玉琼闻言,躺在他怀里娇笑不已,浑身乱颤。云岳软玉温香抱在怀,胸口被她高挺且弹力十足的丰胸抵住,又温又软,只觉一道热气自丹田昇起散开,情欲隐动。
  她今天穿着一袭紧身锦袍,衣服将自己紧紧包住,露出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材,胸口双峰坚挺,柳腰纤细,臀部在紧身衣袍的衬托下显得十分高翘,又圆又挺,本就非常迷人。那锦袍又是最煽情的大红颜色,云岳初看她时,身子便有火热之感,只不过那时自己睡梦初醒,身子尚虚,因此感觉并不强烈。
  这下子娇躯在抱,玉乳纤腰贴上身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何况柳玉琼又长得美艳绝伦,娇颜媚诱之下,云岳哪还忍得住?彷佛怀抱着一个火炉,又热又烫,端起她小嘴,低头吻了下去。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紧紧地钩缠住柳玉琼的下身,双膝自两侧斜抵柳玉琼的美臀,阴部紧贴她的身体厮磨,胯下阳物已然高举,不时地触弄着柳玉琼双腿之间,似要寻穴而入,来个翻江倒海,巫山云雨一番。
  柳玉琼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双臂索性环在云岳颈上,专心与他打起舌战来了。云岳将舌头渡入柳玉琼口中,与柳玉琼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右手更不客气地在柳玉琼的背上轻抚徐括,渐渐地往下在柳玉琼的圆臀上不断摩娑,把柳玉琼弄得难过之极,身子蠕动,那高翘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动起来,似是在回应云岳的摩娑。
  云岳见柳玉琼并不排斥,那手在柳玉琼背臀上抚摸够后,意犹未尽,缓缓地顺着柳玉琼身子的曲线向上爱抚,最后到达柳玉琼的胸口,握住柳玉琼的美乳,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
  其时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情焰熊熊,丝毫不比两人方才接吻缠绵来的稍弱。尤其是柳玉琼在云岳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佛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满了乳汁,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美乳沉甸甸的,亟需抚慰,而云岳这美乳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柳玉琼的玉乳鼓涨之苦。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云岳脸上,令云岳更加兴奋。索性大胆些,手指急动,解开柳玉琼的前襟衣扣。
  这衣扣方解,云岳的手已经急不待等的滑入了柳玉琼的锦袍之内,手掌接触到的是一片柔腻细致的温热肌肤,忍不住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捻住柳玉琼的乳尖,轻轻前后捻动,要引得柳玉琼欲焰高涨,自动献身。
  柳玉琼娇喘嘘嘘,双臂一用力,立刻引得的云岳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柳玉琼身上。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云岳的身上殛,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润的大磁铁,紧紧地将云岳吸住,不令离开。
  云岳美女在抱,下身阳具也涨得难过非常,尤其是师妹那不用言语,只靠双目勾魂所产生的诱惑,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双媚眼水汪汪、湿淋淋、情浓浓地往自己身上套,更是令人难耐。略嫌粗暴的脱掉柳玉琼的上衣,露出两个圆滚滚,鼓涨坚挺的肉球,乳头上的红晕更如玫瑰花瓣的散开,呈现淡红色,忍不住身子挺起,半跪坐的坐在柳玉琼的双膝上,双手自然而然地往前捉住柳玉琼的美乳肉球,玩弄起来。自己胯下的阳具也是一柱擎天,亟需抚慰。
  心念一转,伸手握住柳玉琼的玉手,将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低声道:「师妹,你既然已经用你的小嘴帮过我一次,就行行好,再帮我一次吧?」柳玉琼被他坐在身上,起身不得。玉颜红热,又喜又羞,横了他一眼,娇声道:「你们男人啊,就爱来这一套,得寸进尺!」话虽如此,双手并未收回,握住云岳的阳具,以掌心与云岳的阳具接触,双掌将云岳的阳具合在手中,上下的搓弄起来,正是双修神功所载『阳春三法』中的『手交法』。
  所谓『阳春三法』其实就是不用交合而可令男子达到快感,甚而射精的方法。说穿了就是口交,手交,乳交这三交法,因此称为『阳春三法』。这方法一般而言乃是女子所习,用来取悦男子的闺房秘术,男子是不学的。
  云岳的阳具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佛包在一块温热的泡棉之中,不断受到挤压按摩,十分舒畅。包皮被柳玉琼的玉指轻轻翻下,露出整个火热鲜红的龟头。柳玉琼手上功夫不错,手指在龟头的肉棱边轻擦抚弄,又不时在尿道口挑摸,弄得云岳浑然忘我,鼻息咻咻,阳具又痒又涨,差点抵受不住,当场射精。
  柳玉琼初时帮云岳搓弄阳具,羞得闭上了眼睛,只是用手去感受云岳阳具的变化,只觉云岳的阳具又热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实。渐到后来,她越搓越快,云岳抓在她胸前美乳的双爪也似是随着她的节拍而力道不同,她搓的快,云岳感受越强烈,磨揉她玉乳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减小,云岳也跟着减轻力道。只觉得鼓涨的玉乳被云岳一揉,那鼓涨酸痒的感觉便如洪潮退去,但云岳的掌上力道小了,那鼓涨之感便又立刻充实了整个乳房,直需云岳再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觉舒服,去除那涨痒之苦。
  陡听云岳闷哼一声,精关难守,真阳一阵搅动,尿道口一开,射出了浓白重浊的精液。由于云岳是半跪坐的压在柳玉琼身上,身子自然前倾,阳具也朝向柳玉琼这方向。这一下精液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柳玉琼脸上。
  柳玉琼只觉的脸上热湿,似有什么黏稠的东西落在脸上,眼睛张开,玉手自然缩回在脸上一抹,部份精液黏在她手上,定睛一瞧,羞的连忙闭上眼睛,把头翻过一边,不敢再看。
  云岳精液激射,体内欲火略消,见柳玉琼娇羞如此,媚态迷人,阳具又是一阵暴涨,火热坚硬。身子贴紧柳玉琼,与她并躺床上,右手毫不客气地将整个手掌按在柳玉琼的饱满阴户上,只觉触手湿滑黏腻,温润火热,心知柳玉琼的欲火也已将近燃烧到了极点。微微一笑,中指贯入温暖无比的阴户中抖动,在她的阴道壁中连挑连磨,弄得柳玉琼浑身发痒发热,紧挟双腿,却是半点力道也无。阴户中彷佛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同时爬行噬咬,又骚又痒,却又无法搔到痒处,身子像毛虫一样忍不住蠕动了起来,肌肤泛出阵阵红光,鼻息加快,美乳连连起伏,央求道:「师…师兄…快…快……我…我…不…行…了…」说话断断续续,想是阴户骚透了,需要一根强有力的阳具来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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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岳得意的一笑,突然间手指急颤,快速无比地在柳玉琼的阴户里抽插,和着汨汨流出的淫水,滋滋之声不绝。柳玉琼哪里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只觉快感一波波自阴户向全身袭散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忍不住淫叫声,喘息声时续时断,时快时慢,连云岳的心跳也似受她所感染,彷佛被一条无形的线所紧紧系住,随着她的喘息声跳动,血行加速,心脏怦怦急跳。
  柳玉琼则是香汗淋漓,脸色表情似痛苦,又欢乐,脑子里热烘烘的,已经没有办法思考。秀发也似沾上了汗珠,显得光滑油亮,脸上云岳的精液发出淫靡的异香,海潮也似的一波波冲进柳玉琼的鼻中,刺激着柳玉琼的感官,发出催情般的功用,几乎要将柳玉琼淹没。
  柳玉琼喘息道:「师…师…兄…我…我…不…不要…再…再…弄了,我…我…快…快丢…丢…」云岳听若未闻,只是微微一笑,本来只是中指在柳玉琼的阴户抠弄,这是又将食指伸了进去,紧贴阴道肉壁轻旋了起来。内劲微运,食中二指发出阵阵热气,沾满了淫液润滑的双指在柳玉琼的蜜洞中不住搅和,在合欢洞中夜明珠所发出的柔光照射下,闪出点点星芒。
  柳玉琼极力地摇动屁股,让云岳的双指能更深入,更搔得她穴中痒处,口中却呼道:「停…停…师…师……师兄,我…我…不…啊啊啊…又…又…」心中虽然希望云岳的双指能停下来,但蜜洞中骚痒酥酸的感觉却逼使她不断地挺动美臀去迎接云岳的手指,让那手指可以更深入,更有力道地进入自己的阴户之中,纾解那难忍的骚痒之感。
  由于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对待,虽说云岳是她心中认定的爱人,但柳玉琼心中仍昇起强烈的羞耻感,彷佛云岳在以手指娱悦她的同时,四周有无数对眼睛正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那些无数对观看的眼睛就像是会放出炙肤的热线般,在她身上来回巡视,尤其是下身阴部的蜜洞,更是水淋淋,红滟滟地闪动着妖异的光泽,似乎是在招呼着巡视的眼光入内一游,肌肤因此变得烫热,身子不断扭动,既觉羞耻,又感骄傲,心中隐隐有个念头道:「我是淫荡的女人!」但这个念头一闪即过,随即又被肉体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所淹没。
  突然间,柳玉琼觉得身上重物压身,张眼一看,瞧见云岳正似笑非笑地与她四目相接,说道:「师妹,你可真多水,弄得我整个手掌都湿了。瞧!」说着就将右手手指由柳玉琼的小穴中抽出,举到柳玉琼的面前晃动。
  柳玉琼羞得整个脸蛋红无可红,再红就要滴血了,穴中因为骤失慰藉而感到骚痒空虚,难过的挺动起阴部,大腿腿根柔肌不住相互磨擦,希望能推挤到蜜洞,稍解穴中骚痒之苦。鼻里闻得云岳掌上自己淫液的骚味,更是没来由的兴奋起来,看着那淫液滴下,落在自己嘴边,居然不由自主地伸出香舌一卷一舔,略带甜酸。与云岳那笑吟吟的眼接触,羞得无法自己,只有不停的摇动螓首,躲避云岳的眼光。
  云岳见柳玉琼羞态可掬,心中不由得一荡。阳具顶住柳玉琼小穴先沾满了淫液润滑,再慢慢地塞入。龟头才插入,柳玉琼已感下身充满结实,一条火热坚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体,由于柳玉琼是破天荒第一遭做这种事,龟头才入,不免紧张,阴户向内挤压,将云岳的阳具挟得紧紧的,十分舒服。
  云岳略一用力,就想尽根而入。才一用劲,柳玉琼已经痛的滋牙咧嘴,略带哭音道:「师兄,好…好痛…不…不要再进…进去了。」云岳心知这是柳玉琼的第一次,万万不能太过粗暴,否则就不好了。
  只得身子贴上,在她耳边呵气,吻着她的耳垂道:「师妹,忍一下就好。第一次会有点疼,以后就好了。忍住!」说着,阳具又进入了少许。
  柳玉琼虽然极力忍耐,但那阴户整个被撑开的感觉就好像撕裂般痛楚,火辣辣的疼痛,紧咬下唇,双手在云岳胸前不住拍打推撑,摇头连道:「好痛!师兄,不…不要再…再进了。」云岳见柳玉琼痛得脸上冷汗直冒,心中也是不忍,但这破瓜的第一遭是每个女人几乎都会有的,因此只得安慰柳玉琼道:「师妹,放轻松,你们肌肉太紧了,放轻松放轻松的话就比较不会痛了。」柳玉琼勉强的点点头,试着想放松肌肉,但小穴被云岳的阳具塞的满满的,一时之间实在放松不了。
  云岳无法,正想索性来个霸王硬上弓,狠命一击。又怕柳玉琼这次之后,如果弄得她太痛,日后若想求欢,可能就不容易了。正在进退不得的当儿,突然看见自己湿淋淋的手掌,脑中灵机一动,将手上混着两人体味的淫液随手抹在柳玉琼身上。柳玉琼只觉得云岳的手湿湿的,抹在身上黏黏的,正想开口问他。
  才一开口,云岳已经将手指探入她的樱桃小嘴之中。阴户的淫液混着男人阳具的体味整个从柳玉琼口中冲到她的鼻中,瞬间瘫痪了柳玉琼的神经,想摇头将云岳的手弄开,云岳却是不放,将右手四指放入柳玉琼的口中,同时在她耳旁悄悄道:「师妹,这是你和我的味道,让你尝尝新,舔舔看。」柳玉琼羞得满面通红,虽想将云岳的手指甩掉,但云岳另有用意,硬是不放。一会儿之后,柳玉琼渐渐习惯那混着淫水与阳具的浓厚气味,不再如先前那么抗拒,乖乖的舔着云岳的手指。一双美目则幽怨地望着云岳,似乎在说,你一点都不怜惜我。
  云岳则爱怜地轻轻吻着她的面颊道:「师妹,忍住,一下子就好。」伸手继续将淫水抹在柳玉琼身上,没多久,柳玉琼的身上已经隐隐涂上了一层油光,那淫水的味道也不那么呛鼻了。柳玉琼反而觉得这淫水的味道有种极强的吸引力,诱惑着自己不断伸出舌来舔弄着云岳手指上的淫液,虽然心中知道这种行为极为淫荡,彷佛就是妓院中的妓女,深深引以为耻,却不知怎地,就是不能抗拒那味道,双眼眯成一线,似是极为享受,半无意识地舔弄云岳的手指,心头涌现受虐的兴奋快感。
  云岳见她转移注意力之后,小穴已不似先前那么紧缩,便想中宫挺入,犁庭扫穴,大杀一番。心念一转,暗道:「我得先将手指收回来,否则师妹一痛之下,牙齿一咬,说不定我的手指就被她咬断了。」缓缓将手指收回,在她鲜润的红唇上抚弄。只见她小嘴开张,红唇上闪动着油光,看来又滑又湿,又红又软,既湿且润,又热又暖,直想将阳具插在她的嘴里。
  再也忍不住,臀部用力一压,阳具整根贯入,冲破那代表处女贞洁的帘幕,阳具直抵花心嫩肉,紧紧相靠。
  柳玉琼正沉醉在那淫水阳具的异香之中,整个人飘飘荡荡的,彷佛被那团气味所包住,浮在半空中。陡然下身一痛,一根炽烈火热的阳具贯入,逼开两片肉唇,翻出热烫的艳红柔肌紧紧地将云岳的阳具挟住,直把柳玉琼由天上摔到地下,痛得紧抓云岳肩膀后背,手指深陷云岳肌肉之中,身体与云岳用力相抵,藉以减轻疼痛。
  云岳也被她抓得痛极,差点叫出声来,知道柳玉琼此时定是痛极,才会做如是反应。当下不敢抽弄,按兵不动,一手在她胸前美乳上摸捏,一边还不停地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嘴唇、雪颈、耳后等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上暗用阴劲,在柳玉琼的乳根穴、乳中穴上按揉,以挑情手法惹起柳玉琼的欲念,让她忘却下体之痛。
  柳玉琼先是觉得极痛,下身彷佛要裂开般火灼似的疼痛,只有紧抓云岳藉以降低自己的苦楚,几乎要哭出来。
  双拳紧擂云岳胸口,哭道:「快抽出来,不…不要再进去了,好…好痛啊…呜呜呜…好痛啊…」云岳知道此时抽插不得,只有用水磨功夫才能将柳玉琼的情绪安抚下来,当下紧紧挟住柳玉琼,轻怜蜜爱,不住在她耳边吹气亲吻,深拥怀中,让柳玉琼有被全心呵护的感觉,分开她的注意力,以便减少下身破瓜之痛。

  62

  柳玉琼先是觉得极痛,下身彷佛要裂开般火灼似的疼痛,只有紧抓云岳藉以降低自己的苦楚,几乎要哭出来。不过云岳的挑情手法极为高明,每一次爱抚,每一次揉弄都如弹琴挑弦般拨动柳玉琼的情欲之火,是以云岳的阳具初入之时,柳玉琼痛苦无比,心中不免埋怨个郎不懂温柔,弄痛了自己,但随着云岳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逐渐挑起她的情欲,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欲火也慢慢转旺,下身骚痒酥酸之感又重新回来,徘徊不去。煎熬的淫水汨汨直流,又湿又热,不禁难过的发出了春声,美臀不由自主地自动摇了起来。
  云岳阳具插入后,由于知道柳玉琼是处女开苞,第一次必然疼痛非常,因此不敢妄动,静待其变。但他阳具涨大,整个塞在柳玉琼的阴道之中,虽然不动,仍是涨得十分难受,尤其是洞内温暖肉紧,更能难忍,阳具涨痒发热,想抽插小穴,藉磨擦阴道壁来释放潜藏在阳具中的能量,却又担心柳玉琼痛澈心肺,因此迟迟不敢稍动,隐忍之苦,亦不下于柳玉琼的破瓜之痛,只是感觉有异罢了。
  待得柳玉琼忍受不住,美臀挺动迎合,心里这才舒了一口气,喜道:「好了,可以开始了。」仍是不敢太用力,整个人缓缓地贴着柳玉琼的身子前挺,阳具徐徐深入,缓缓退出,左手环在柳玉琼颈后与她相吻,右手则不住地玩弄柳玉琼的乳房,在她的乳头上捻揉搓捺,挑缠卷点,如火炉鼓风似的将她的欲火越催越旺。
  柳玉琼只觉下身虽有淫水润滑,不致如刀刮刃割般痛苦,但亦觉擦伤般的火热略痛,柳眉微蹙,红着脸低声道:「师…师兄!轻…轻些,我怕…我怕我抵受不住!」云岳一边轻抽慢插,一边安慰她道:「不会的,我会很温柔的,慢慢来,一会儿过了这第一关后就好了,不会再像第一次那么痛了。」说话间,阳具已渐渐力道略增,棒身亦渐起舒爽快感,涨痒略去。
  柳玉琼亦觉下身没之前那么裂疼,反而觉得云岳愈是抽插,自己愈是多水,穴中的骚痒也就愈受愈受纾解,自己也就愈舒服,肌肉也就不自禁的放松了些,不再将云岳抱的那么紧。
  柳玉琼双手一松,云岳便有更多的空间活动,不用紧贴柳玉琼身上不敢稍动。当下臀部用劲,力道渐增,一边享受阳具抽插的快感,一边欣赏柳玉琼的艳姿媚态。
  柳玉琼虽觉小穴中被云岳抽插的极为舒服,但不知怎地,总觉云岳抽插的力道不够,只是隔靴搔痒,未能尽解穴内骚麻。身子不由的蠕动起来,脸上红滟滟的,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是难过的发出喘息声,胸前双峰因起伏上下而幻出皎白乳波,带着油光,闪闪动人。
  整个人如灵蛇般缠上云岳,小穴紧紧套住云岳的阳具扭磨,只求阳具能更深入,挺顶那花心嫩肉,以求骚痒得解。
  小嘴咬着云岳耳朵喘息道:「师…师兄…快…快…我…我……我要…」云岳故做不知,也在她耳边道:「要什么啊?」柳玉琼脸上一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就会欺负我。」云岳轻笑一声,靠在她耳边悄悄道:「不错,我就要欺负你,看你还敢不敢阉了我?」柳玉琼『叽』了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又嫩言软语地依上云岳身子搔娇,樱唇吐气,在云岳耳边道:「好嘛,好嘛!人家不阉你就是了,小气鬼。」云岳又好气又好笑,阳具陡然大力上顶,狠狠地撞向柳玉琼蜜洞深处,只撞得柳玉琼无力地娇吟一声『哎呦』,魂魄彷佛在刹那间被撞得散碎离体,只一瞬间,便又魂魄归位,复合为一。
  云岳这一撞,力道十足,柳玉琼只觉得整个人轻了不少,十分舒畅,尤其是那花心伸展,倏紧乍松的感觉更是萦回不去,亟需云岳再次落力撞击。
  云岳这次撞击,不仅带给柳玉琼快乐,自己也是十分舒服,当下再次用力,快马加鞭的抽插起来,同时喘息道:「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看你还敢不敢跟我捣蛋?」阳具用力,抽插如风,如猛鸡夺粟,又快又劲,一点花心,那快感电流立刻由中心向四周扩散,转瞬间传遍柳玉琼全身。如矿工采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酥酸夹着噗滋噗滋的水声,把柳玉琼弄得骨软筋酥,只得任凭那欲潮风浪袭来,怒涛中浮沉。
  云岳愈是抽插,愈是兴奋,索性将柳玉琼的左腿高高抬起,暴露出整个鲜红嫩湿的阴户,与雪白的大腿腿肉,乌黑油亮的阴毛,红黑白三色相映,看得云岳阳具更逞涨大,尽力猛抽。
  柳玉琼则是蜜洞被云岳一阵狂抽猛送,弄得香汗淋漓,秀发沾湿,螓首不住摇晃,只觉得欲焰狂潮一波波涌来,一浪未尽,后头的浪潮已经卷至,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之中,彷佛一叶小舟于惊涛怒浪中浮沉起落,时而白浪涌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采摘流云,时而浪回百转,漩波陡现,将她整个吸向欲海深处,整个浸满淹没,充实挤压。
  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颗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想要大叫,却是一点声音也无。阴户肉唇吞吐阳具,翻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液浪水,既热且烫,彷佛有生命也似地向外呼吸开阖,阳具挤入,淫液便涨满溢出,顺着阳具自两端流下,连股沟都沾满了闪闪发光的淫水,湿了整个下身,阴部附近的肌肉也变得红亮鲜然,光泽隐隐,十分可爱。
  云岳连续抽了五、六百下,蕴藏于龟头棒身的能量稍泄,龟头肉棱前缘已可见自尿道口渗出的精液。云岳将阳具自柳玉琼穴中抽出,将柳玉琼修长的美腿放下,正想将柳玉琼翻过身来,以隔山讨火的姿态再来一次。
  突然间,柳玉琼双腿一紧,雪臀挺上,将云岳的阳具吞入穴中,嘿的一声,身子一翻,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将云岳抱住一滚,翻在身下,整个人压在云岳身上,成了男下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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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玉琼下身紧贴云岳阴部,将阳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双手按在云岳胸前,螓首低垂,秀发自额头两侧飞瀑似的泻下,不禁单手撑在云岳胸头上,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后拨,螓首也随之向后挺仰,将头发向后一甩。
  云岳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玫瑰花香,香气不浓,淡雅宜人,却不失雍容气度,富贵风华。
  眼光不自禁地落在柳玉琼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玉乳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的乳头如寒梅新苞于雪白的美乳中染上两点艳红,正自上下跳动,似是在向自己招手。
  正想伸手去摸,只听柳玉琼喘气道:「师…师兄,方…方才你在上…上面,这次换…换我上…上你了…」云岳听得有点哭笑不得,虽知这位师妹有时极为好强,却不知连这方面也是半点不让。他以前所遇,曾与之有关系的女子如小柔、冰姬、唐云真、秦紫嫣之属固然各个风情不同,但一直以来,在床上交欢时都是由他主动,她们被动,他要她们怎样,她们就照办,不似柳玉琼,会与他一争长短,连房事也不例外。
  心中虽然觉得被个女人骑在身上有失英雄气慨,但相反的也更令他兴奋,颇有棋逢敌手,将遇良材之感,心中争胜之念大炽,定要将柳玉琼驯服胯下,乖乖地听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将柳玉琼压在身下,柳玉琼已经不顾一切,如石磨般旋转起雪臀来。云岳才想反击,柳玉琼的蜜洞嫩肉已经将他的阳具龟头紧紧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云岳的阳具猛旋。
  云岳只觉得阳具龟头传来阵阵酥酸,麻痒渐增,彷佛柳玉琼的蜜洞真像个石磨一样,每一转都将精液挤出一点,而且力道轻重不同皆由她控制,云岳几次猛攻回刺,都被她身子一抖,扭臀骤摇,弄得阳具几次差点守不住精关,喷射出来。阳具阵阵酥酸无力,虽然仍然性器高举,却彷佛棒身灌满了水,只要柳玉琼再一用力,就会失守。
  云岳在柳玉琼在石磨紧碾旋转的绝技下,阳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柳玉琼的雪臀越是转动的厉害,云岳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下身狂震,彷佛通了电流,在下体到处乱转。
  眼睛所见,柳玉琼上身挺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套弄着他的阳具。双手更紧捏着自己的两个乳球,不住按压揉弄,口出发出喘喘淫声道:「师…师兄…我…我好…舒…舒服…好…好美…」。
  云岳见她胸脯两个乳球被她自己的双手相挤揉搓,挤出一条深陷的乳沟,晶莹的汗珠自她的秀发、脸庞、身上流下,在光滑如缎,细致柔嫩的身体上划下了一道水线,滚落于乳沟之中,毛孔大开,渗出了无数小点汗珠,于夜明珠的珠光之下,云岳看得一清二楚。胸前玉乳也因为汗所湿而更呈诱人,油亮亮的闪出光泽,在柳玉琼用力握挤自己的美乳下,媚态纷呈,既淫荡又美丽,眼波扫来如同一丝丝的火线,引得云岳欲火又是大炽,忍不住双手扶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阳具急挺,撞击着柳玉琼的花心嫩肉。
  柳玉琼骑在云岳的身上,只觉花心连连被撞,心儿也随之紧缩倏张,叫道:「啊…啊…啊…师…师兄…你…你好…棒…再…再来…快…快顶…我…我…快…不…不…啊…啊啊啊…」叫声倏高,彷佛已到了极乐境地。
  云岳也是满头汗珠,阳具被柳玉琼的小穴挟的肉紧。柳玉琼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彷佛打了个结,两端用力拉扯,扭卷到了极处,再慢慢伸展开来。这一松一紧之间,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紧时彷佛万马奔腾,直如天地初生,就要飞爆开来,松时则如清风拂江,人浮大海,一望无际,心胸开阔。
  至于柳玉琼也是被云岳那一柱擎天的阳具顶的十分舒畅,穴心那如万蚁噬咬的骚痒酥酸,只要云岳的阳具一撞,那骚痒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复合,先是爆裂成无数星块,又在一刹那间聚合复元,骚痒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云岳的阳具再次顶在穴心,才能纾解骚痒,通体舒活。
  云岳一手扶着柳玉琼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轻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怎么样?师兄…弄…弄得你不错吧?」说着,又是狠狠地连顶三记,把柳玉琼弄得哎呦哎呦之声连叫,身子前倾,两个雪白嫩弹的美乳在云岳眼前跳动,又滑又腻,还不时发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阵阵,乳香和着处女幽香,挟杂着阴部异香,玫瑰发香吸入云岳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个抓住柳玉琼的乳房,只觉触感柔嫩舒滑,温暖细致,一把在手好像随时挤的出乳汁,那么饱满丰实,肥大圆鼓。
  柳玉琼连连喘气,小嘴急速开阖道:「别…别得意,我…我才…不…不会…输…输给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陡然间,叫声倏高八度,原来是云岳趁她说话时,猛力连捅数下,阳具顶旋花心,把柳玉琼整个人连魂儿都几乎轰散了。
  云岳得理不饶人,右手伸至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掌淫水,将之涂在柳玉琼身上。用力一掀,身子坐起,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体相合,彼此拥抱的姿态。头一低,含住柳玉琼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红乳头,不断用舌头去绞缠挑弄,只把柳玉琼吻得放声狂叫,螓首后仰,整个胸部乳房向上挺起,秀发甩出数滴汗珠,飞溅墙上春宫画,双手紧紧抱住云岳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师…师兄…快…快吸,我…我好涨…我…我好…好满…快…快…再…再吸…我…我…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突然之间,话说不出来,只发出呜呜叫声,好像嘴巴被什么堵住似的。原来是云岳又将沾满了两人淫液的手指探入柳玉琼嘴中,让她吸吮,因此说不出话来,只发出呜呜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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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岳这三方进攻,把柳玉琼弄得难以招架,虽然极力紧缩阴道,要将云岳的阳具缠扭挟紧的求饶,但云岳的阳具不知怎地连连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气,只要一碰穴心,整个嫩肉就彷佛被开水烫过般毛孔全开,舒展松弛,再难收聚,全身也是酥酸连连,彷佛有人用柠檬片在她的小穴嫩肉上连擦,酸液渗入,那种酸入肉里,酥入骨中的感觉,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肉,不停地喘气。
  云岳的脸埋在柳玉琼的胸部乳房之中,肌肤所触,全是光滑柔嫩,肥圆韧弹的雪肌玉肤。鼻中闻得乳香浓溢,整个人彷佛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兴奋,又是快活。鼻子连嗅,双唇紧吸,舌头连缠,不时还有柳玉琼因受不了受冷落的左乳未得抚慰而自行以左手揉捏抓弄,时而会将左乳撞到他脸庞,更是香艳无比。
  好一会儿,云岳抬起头来,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声,柳玉琼的玉背撞在石床上,再度把柳玉琼压在身下,阳具汇集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龟头陷入那花心嫩蕊之中,整个被紧紧包住,用力收缩,只觉得龟头又热又湿,又酸又痒,麻酥齐上,骚涨同来,再也忍不住,『唔』的一声,精关大开,如火山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精液整个射出,彷佛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柳玉琼的花心嫩肉上。
  柳玉琼的嫩肉被云岳一撞一射,哪还挡得住不泄?花心又酥又热,又嫩又热,大叫一声,整个人如八爪鱼般先是紧紧地将云岳卷捆在自己的四肢里,阴精淋下,与云岳的阳精和成一块,再无力地缓缓放开,阴户中精液浓浓,阳具湿淋淋的,自蜜洞中渗出乳白的液体,沿着腿根柔肌流了下来,弄湿了云岳的阴囊,也令柳玉琼的下体阴毛更是因为涂上一层精液而乌黑油亮,闪闪有光。
  云岳收回让柳玉琼舔弄的手指,自柳玉琼的胸脯中抬起头,喘呼呼的说道:「怎么,这…这下你…你可服…服了吧…,要…要压…压在我…我上面…你…你…还早…早咧…」柳玉琼这一场风流阵仗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听她喘气声清晰入耳,胸口起伏,显然是整个人都累垮了。
  好一会儿,柳玉琼才气喘吁吁,不服气地道:「还…还没有呢,我…我…我…还…还没输…鹿…鹿……鹿死…谁……谁…手,还…还不知…知道呢…」竭尽最后一分力气,『嘿~呀』一声,又是砰的一声,云岳居然被她翻过,压在身上,又成了女上男下之局。不过柳玉琼也累得只能趴在云岳身上大口大口的吸气,彷佛总是少那么一口气似的,喘道:「怎…怎么…样…样,我…还…还没…没输……」。
  云岳没想到柳玉琼的好强好胜之心,比起自己毫不稍弱,连在床上亲热也不让自己轻易占取上风,当下休息了一会,力气稍复,『砰』的一声,又翻了过去,把柳玉琼压在身下。
  柳玉琼自不会轻易认输,休息了好一会儿,又是用力一掀,又翻了回来。两人就好像两只正在玩弄嬉戏的雪白狐狸,虽然几乎筋疲力竭了,还是不轻易认输,彼此交缠相扑,在石床上滚来滚去,时而滚到东,时而滚到西,时而云岳在上,时而柳玉琼在上,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终于,砰的一声大响,两人不知已经滚到床边,一同掉落床下,撞的头昏眼花,谁也没压在谁身上,各自四肢大张,躺在地上,云岳的右臂横跨放在柳玉琼的胸脯上,手肘紧压柳玉琼的白嫩乳房。柳玉琼的左脚盖在云岳的小腹上,小腿背肌与云岳的阳具相靠,这一场盘肠大战,两人打得昏天暗地,实在是累极了,躺在地上,沉沉睡去,兀自打呼发声,互不相让。
  云、柳两人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见云岳先是眼皮一动,缓缓地睁了开来。四肢自然地伸展开来,在柳玉琼柔嫩的乳房碰了一下,把柳玉琼也碰醒了。慵懒地睁开了眼,双手自然地便去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这时云岳已经坐起,看着柳玉琼那修长浑圆,细致无瑕的玉腿仍跨在自己双腿之间,不禁好笑,心道:「瞧师妹美艳绝伦,没想到私底下倒也蛮随便的。」胯下阳具因一觉醒来,阳气正盛,正自充血发涨,高举坚挺。想要站起,柳玉琼的小腿靠在他的阳具上,自是不免与她小腿柔肌相磨,只觉得阳具一磨,那涨痒之感便得纾解,甚是舒服,不免多磨的几下,享受那片刻温柔。
  柳玉琼也已醒来,只不过初醒时神智未清,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小腿肚有个什么热长的东西在磨擦,自然的腿一缩,伸手打去,同时问道:「什么东西?」腿长手短,柳玉琼这一掌自然打不到云岳的阳具之上,不过云岳与她同时跌在床下睡去,相距咫尺,这一掌便拍在云岳的小腹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吓了云岳一跳,小腹略现红痕。
  云岳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柳玉琼人在睡梦中,半睡半醒之间兀自打人,这一掌实在是挨的冤枉,当下一个翻身,压在柳玉琼的身上,笑道:「懒猪,起床了。」柳玉琼揉了揉双眼,睁眼一瞧,只见云岳正笑吟吟地压在她身上,两人面对面,相距不及一尺,饶有笑意地看着她,不禁大羞,想起昨日与云岳两人在床上云雨翻滚,更是玉面烫热,急着要起身。
  一挺玉背,就想坐起,奈何云岳压在她身上,又存心跟她捣蛋,双臂架在她关节膝盖之后,略一用力,柳玉琼雪臀抬起,双腿高举,露出了那世人皆迷的蜜洞,只见那蜜洞受云岳阳精以及柳玉琼阴精充实液满之后,虽经一夜时间,仍是湿漉漉的,浓稠乳白的精液有一部份黏在茂盛的阴毛上,阴毛受精液淫水整夜浸泡润滑,整个油亮,连带的阴部旁边的雪肤柔肌也因沾了些许精液,而变得艳丽有光泽,红光滟滟,油嫩嫩,滑腻腻的,令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云岳一觉醒来,下身阳具正涨痒,见到如此美景,心道:「反正我已经与师妹有合体之缘,再难恢复她的处子之身,不如此刻多享温柔,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此念既生,再无顾虑,双臂将柳玉琼双腿架高,略挺虎腰,将阳具对准柳玉琼那油光闪滑的阴户,哗滋一声,藉淫水精液润滑之助,毫无困难的挺了进去,只觉得柳玉琼的小穴又柔又暖,十分舒服。阳具涨痒略消,如释重负的脸上肌肉放松,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极,缓缓地吐出了一口长气,显然是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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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玉琼只觉小穴中闯入一个不速之客,整个蜜洞完全被阳具充满,又热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抛出柔媚浓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脸上表情似幽似叹,似怨似喜,『啊』的娇吟一声,圆臀自然扭动,抖得云岳只觉得一阵震波自阳具袭上身来,十分快活。一连数十次进击猛刺,勇猛如狮,把柳玉琼弄得全身一阵骚热,小穴嫩肉急抖,淫水涔涔,整个人娇瘫无力,任凭云岳爱抚。
  云岳一早醒来,性欲并不强烈,只是阳具有点涨痒,想找人发泄发泄,因此只抽插了七、八十下便停了,嘿的一声将柳玉琼拉起靠在他身上,笑骂道:「起来了,还睡?」柳玉琼整个腻在他身上撒娇埋怨道:「还说呢?都是你啦!昨…昨天把人家开…开了,现在还全身无力呢?刚才又是谁趁我未醒占我便宜的?」身子抵在云岳身子扭摇,两个丰满肥美的乳球紧挺在云岳胸前挤压,让云岳本已涨痒略消的阳具几乎又高举了起来。脸上一红,微微一笑,健臂环抱在柳玉琼的纤腰上,右手不客气地在她背臀美腿上下不断抚摸括弄,低笑着在她耳边道:「你再这样挑逗我,我就再把你推倒在床上再来一场大战了?」柳玉琼羞得满脸通红,心中却是甜丝丝的,啐的他一口道:「不要脸,厚脸皮!」云岳故意道:「好啊!那我们再来一场。」说罢,做势就要将她抱起,压在床上亲热。柳玉琼不是傻瓜,知道他在开自己玩笑,但也怕他假戏真做,自己刚破瓜不久就经历一次盘肠大战,方才又被云岳突袭,抽送了七、八十下,小穴酸麻中还带有破瓜的疼痛,实在难以再承受云岳又一次的攻击。
  吓了一跳,玉臂勾住云岳脖子,像个向慈母严父撒娇的小女孩,咬住云岳耳朵吹气道:「好嘛,好嘛,师兄你就饶了我这一次,人家才刚被你开…开苞,也不怜惜人家,还要人家向你道歉?」语音幽怨柔腻,云岳听在耳中,不禁爱怜之心大起,也在她耳中说道:「好吧!这次就饶了你。」柳玉琼白了她一眼,眼中爱意无限。
  两人略略分开站定。柳玉琼身无寸缕,脸上一阵燥热,就想伸手去拿自己那件被云岳解下乱掷在床上的大红锦袍,脚步才移,跨出一步,便觉下身双腿之间一阵裂疼,腿一软,差点就跌倒,幸好云岳见机的快,立刻出手扶住她腰身,关心地道:「师妹小心。」将她搂回自己怀中,问道:「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双目凝视柳玉琼,眼中尽是关切怜惜神色。
  柳玉琼见个郎情深,眼中全是爱怜神色,心中甜的像是浇了蜂蜜,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佯嗔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还说呢?」云岳一愣,一时不明所以,呆呆地看着她。
  柳玉琼见云岳怔怔地瞧着自己,一脸无辜,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灿若玫瑰,清如朝露,彷佛一颗珍珠般的晶莹水滴,圆滚滚地自雨后青翠欲滴的新芽嫩叶上掉落,『通』的一声,落入水池,激起小小水花涟漪,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划过一圈圈扩大的波纹,那么深入人心,超尘绝俗。古云:「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也不过尔尔。若以清新娇俏论,柳玉琼这一笑可比艳丽妩媚更令人感到心旷神怡,温柔舒畅了。
  云岳恍然大悟,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帮你拿。」手一招,自然而然的丹田真气如泉涌出,掌心发出强大吸力,将那红衣锦袍吸在手中。
  柳玉琼见云岳只是手一招,自己的红衣锦袍便如磁石引针般向他手中飞去,丝毫不费半分力气。不禁叫道:「好功夫!」云岳笑道:「多谢赞美。」将红衣递给柳玉琼道:「诺,你的衣服。」柳玉琼接过红衣,惊喜道:「师兄,你没事?」云岳怔了一下,问道:「怎么?我该有事吗?」柳玉琼手执红衣,惊奇道:「你难道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吗?两天前你强练至尊令神功,差点走火入魔,真气走入岔道,师父说,你体内真气紊乱,要休息几天,短期间内不能再运神功,但…但你却能用手凌空招衣,这…这不是很奇怪吗?」云岳经她这么一说,心道:「这倒不错,我练功差点走火,论理并不应该复元的这么快,怎么……只…只不过…我…我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啊?」虽是如是想,但仍小心的默运神功,真气走遍全身穴位,暗察体内是否有暗伤,或是任何可能走火的徵兆。
  他的逍遥真气运行的极快,一下子便走遍全身大穴,劲通百脉。只觉得浑身舒泰,真气到处如被开水烫熨而过,全身热滚滚的,也轻飘飘的,神功运行一大周天之后,身上彷佛轻了十斤,二十斤,似乎只要轻轻向上一跳,人就能飞上天似的。『咦』了一声,说道:「我的身体好像变轻了。」伸拳踢腿,只觉在自己二十年苦练的逍遥紫气中隐隐藏有一股刚劲,这股刚劲和在逍遥紫气之中,若不用心细察,并不易发现。这股潜在内力虽无逍遥紫气的阳和浑厚,兼容蓄包,但至阳极刚,威猛凌厉之气却更胜云岳所修习达二十年的逍遥紫气。
  云岳心中雪亮,暗道:「我只道练功走火,至尊真气已散,必须重练,没想到这无上至尊令神功却已经散入了我全身经脉,与我的逍遥紫气合而为一。」柳玉琼见云岳一阵挥拳踢腿之后,静立不语,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不禁奇怪,问道:「师兄,师兄,你怎么了?」一连问了几声,云岳才如大梦初醒,回问道:「什么?」柳玉琼瞪了他一眼道:「你呆立着出神干么?哼,我知道,你一定又在想你的那些红粉知己了?」眼眶微红。
  云岳哑然失笑道:「我有什么红…」就在话将出口的当儿,突然想起秦紫嫣,唐云真等人,心想:「紫嫣,云姐对我极好,说她们是我的红粉知己也不为过。」当下摇摇头道:「你别想太多,我刚才什么也没想,只是因为体内多了一道真气,吓了一跳,才因专注内视,没回答你的话,没想什么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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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玉琼听得云岳没在想其他女人,心花怒放,破涕为笑,笑问道:「什么真气?」云岳摇摇头,心道:「女人真是善变。」答道:「我只道那至尊真气已经因我散功而尽数化去,可是刚才我默视内察,那至尊真气好像已有部份溶入我的逍遥紫气之中。」柳玉琼『咦』的一声,说道:「那就奇怪了,照理说你新练神功,既然练功不成,散气化劲,至尊真气便应自然四散消劲才对,怎会还有残留?」云岳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得问问师叔,看他怎么说?」柳玉琼点头道:「不错,师父或许知道答案。」两人讨论之际,柳玉琼眼角一瞥,突然瞧见那石桌上不知何时居然放了一封信,『咦』的一声,忍不住道:「那是什么?」云岳朝她的眼光方向瞧去,走了过去,将信封拿起道:「是封信。」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字谕岳儿,凤儿亲启』八个大黑字,两人一看,便知这封信定是邪皇所写,不禁脸上都是一热,柳玉琼尤其娇羞困窘的低下了头。
  记得两人昨日还没见到这封信,今日这封信居然会出现在石桌上,那必定是有人来过了,不是玄武星君,就是邪皇,想起自己两人片刻之前还寸缕未着的躺在地上,交颈叠股的一番亲密形象定然全部被人看在眼里,柳玉琼脸薄,虽然没有外人在场,仍是羞不可抑,嘤咛一声,整个人投入云岳怀中,将小脸藏在云岳胸口,不敢看那封信。
  云岳脸上也是一阵热辣,想起自己与师妹交欢的情景说不定已经全部被邪皇看在眼里,自己早些时候因不愿多欠情债,想独力练成无上至尊令神功,没想到到头来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逃不过邪皇手掌心,一时意乱情迷下,破了师妹的处女完璧,见了这封信,虽还未读内容,但心中已经有了个谱,也是困窘非常。
  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澎湃心潮,抽出信纸,开展阅读。柳玉琼虽然羞窘万分,但听到云岳拆信阅读的悉索声,仍不免好奇想看看师父邪皇究竟在信里写了些什么,偷偷露出一眼向云岳手中的信纸探看,云岳笑了笑,将信纸开展,两人都看得到,只见上面写着:
  『字谕岳儿、凤儿:
  尔等两人既以合体,练功障碍便去,无上至尊令乃至阳至刚之绝技,非两人同心齐意,阴阳相济,龙虎交会,极难有成。合欢洞中壁画无数,所载之学博大精深,尔等可参照壁上神功修练,以阴化阳,以阳济阴,则神功之成,指日可待。
  自此之后,尔等两人自应相互扶持,互助互谅。老夫神功得传有人,紫晶门香火有后,实是大畅老怀,胸中再无牵挂。当汝等两人阅展此信之时,老夫当以锁门闭关,炼化余毒,不克见汝。合欢洞中有密道可以外通,凤儿当知其中奥妙,待尔等扎基功成之后,自可出谷离去,不用关照老夫,但于清理门户,复兴本门之念,不可或忘,务必剑诛孽徒,以消老夫胸中之气,正我紫晶律法。
  一年之后,老夫功成出关,自会设法与尔等相会,如若不遇,年半之后,自会相聚紫星谷,切记!切记!』底下并无署名,但两人均知是邪皇所留。看完之后,都是脸上热烫,自己于合欢洞中的所作所为,分明已经半点不露的看在邪皇眼里,都是忍不住双颊发烧。
  柳玉琼看完之信后,更是羞得将脸面深藏云岳怀中,不敢与他相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云岳窘笑道:「看来师叔什么都知道了。」柳玉琼的脸红的像是喝醉了酒,瞟了他一眼,佯嗔道:「都是你,这…这…羞死人了。」云岳轻笑着在她耳中低笑道:「这有什么好羞的?反正师叔不是要我们同练双修神功为引,好为无上至尊令扎基吗?这不是刚好?」柳玉琼瞪了他一眼道:「便宜都让你占了,你当然刚好了。」云岳无辜的道:「那…你…也来刚好一次好了,咱们一个人刚好一次,彼此都不吃亏。」重施故技,双目轻闭,双臂略张,一付任你处置的模样。
  柳玉琼又羞又气又好笑,心知云岳得了便宜又卖乖,要让自己羞窘的说不出话来,存心捉弄自己。心念一转,暗道:「好啊!咱可不能这么容易便放过你。上一次当,学一次乖,我还会上你的当吗?」云岳则是偷偷睁开一线眼皮瞧着柳玉琼,心中暗笑道:「嘿嘿,看你怎么着?」正得意时,冷不防柳玉琼突然点了他的穴道,全身僵立不动,立刻大叫起来道:「喂,喂,师妹,你…你怎么点了我的穴道?」柳玉琼笑吟吟的道:「你不是要让我刚好一次吗?我这就来刚好了。」云岳心中叫苦,知道柳玉琼定会想法子来整自己,一时大意,没想到她会出手点自己的穴道,只得赔笑道:「师妹,小兄在这里像你赔不是了,你快解了我的穴道吧!」柳玉琼笑若银铃,向他扮了个鬼脸道:「不行,这次绝不饶你,你敢占我便宜,哼哼,我得要想个办法处罚你。」云岳苦笑道:「那好吧!你要怎么处罚我?」
  柳玉琼慧黠的一笑,走到他耳边,轻声道:「我要让你当太监。」说着,不知由那里拿出了一柄匕首,一抛一抛在手中掷着玩。
  云岳大惊,虽知柳玉琼不会真的阉了自己,但那匕首在夜明珠柔光照射下,一闪一闪的冷光晃动,寒气隐隐,看在眼里,尤其是此刻受制于人,委实心中凉气阵阵,肌肉跳动。
  柳玉琼手拿匕首,刀锋映着珠光,反射出寒光闪烁,照在云岳脸上,云岳只觉眼前光暗不定,忽明忽暗,寒毛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正想开口说话,柳玉琼陡然叫道:「别作声!」刀锋贴在云岳那软垂的阳具上磨来磨去,叹道:「师兄,对不住了!」云岳自知她是跟自己弄着玩的,要自己求饶才罢休。虽然有心撑下去,看柳玉琼会如何处置他,但那匕首冷冰冰的锋刃在阳具上磨来擦去,寒气整个冒了上来,也是心里毛毛的,心脏怦怦急跳,脸色十分尴尬,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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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柳玉琼手腕一阵急抖,刀光闪动,云岳只觉得刀锋冷森之气整个贴了上来,彷佛数十柄匕首同时在自己的阴部阳具之前交织穿梭,寒风如剪,刮上肌肤,不禁大叫一声。
  云岳满面涨红,正想怒斥柳玉琼玩得太过火了。突觉胯下一凉,似有什么东西落了下去,脚面亦略感刺痒,似是毛发之类的东西。低头一看,地上满是毛发,自己原本茂盛的阴毛全被柳玉琼以匕首剃掉,只觉得胯下阴毛被剃之处刺痒难当,就想伸手去抓,但穴道被点,动弹不得,只有尴尬无比地看着柳玉琼。
  想起自己成了胯下无毛之人,实是哭笑不得,心道:「女子无毛叫做白虎,男子无毛不知道叫做什么?不会是青龙吧?」又想道:「世上多有女子白虎,若无男子青龙与之相对,未免也太过寂寞…」转念又道:「只不过我成了这天下第一位无毛青龙男子,未免也…也不太名誉。」心知毛发已掉,这天下第一青龙男子已经是当定了,也不好意思小题大作,对柳玉琼发脾气,只是心中暗道:「好,等我穴道解后,不把你变成白虎才怪。」苦哈哈地向柳玉琼道:「师妹,我已经变成青龙了,你总该满意了吧?」柳玉琼一怔,问道:「什么青龙?」随即明了,一瞥云岳原本浓密的胯下森林,顿时成了光秃秃,淡褐泛红的一片平原,不禁忍俊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
  云岳胯下毛发被剃,骚痒难当,急需止痒,但穴道受制,抓不得痒,柳玉琼又迟迟不解开他的穴道,忍不住急了,苦笑道:「师妹,你就行行好,解了我的穴道吧?我…我…我实在忍不住了。」柳玉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几次要解他穴道,都是手提到一半就垂了下去,看着他直笑。云岳无法,只得催促她尽快,心中暗道:「待我穴道解开之后,就有的你好看了。」一边运气冲穴,一边要柳玉琼帮他解穴。
  几次冲穴之后,『嘿』的一声,云岳吐气开声,逍遥紫气配合新练的无上至尊令神功,终于冲破被柳玉琼封住的穴道,向柳玉琼扑去。柳玉琼只觉得眼前一花,黑影闪动,一道热气扑来,惊道:「什么?」还来不及反应,手中匕首已被云岳劈手夺下,同时身上一麻,软倒石床之上。
  云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着软倒石床上的柳玉琼,呼了一口气,嘿嘿笑道:「师妹,这叫眼前报,还得快。」伸手在胯下连搔。他阴毛被剃,下身痒得很,这一下手足获得自由,立刻动手搔个痛快。瞪了柳玉琼一眼,突然笑道:「师妹,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二话不说,又将柳玉琼剥个精光,露出来一身冰肌玉骨,曲线玲珑有致的诱人胴体。
  柳玉琼见他伸手在阴部搔痒,软绵下垂的阳具随之抖动,像只猴子似的,十分不雅,不禁笑了出来。云岳脸上一红,佯怒道:「好啊,你敢笑我,看我怎么整你?」分开柳玉琼的双腿,露出了下身温润鲜红的鼓实阴户,轻笑一声,刀锋贴着柳玉琼肌肤轻刮,柳玉琼只觉得胯下一冷,随之是如蚂蚁上身般的骚痒,不一会儿,柳玉琼的下身已经被云岳用刀刮个乾净,露出白嫩肌肤,没半点毛发,成了没毛『白虎』,同样的也是刺痒难当。羞红了玉面,狠狠地瞪了云岳一眼。
  云岳嘿嘿一笑,道:「这可是你先动手的,我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咱们彼此户不相欠,刚好扯直。」说完,右手五指一拂,内劲透过指尖发出,顿时解了柳玉琼的穴道。
  柳玉琼重获自由,第一件事便是穿起衣服,抢回匕首,佯嗔道:「一个大男人偏生这么小气,真没风度。」白了他一眼。
  云岳打了个哈哈,笑道:「我这可不是小气,是公平。我可不会束手任你处置,这可办不到。」柳玉琼哼声道:「早知你这么小气,一点都不让我,我就…哼哼…」云岳问道:「哼哼什么?」
  柳玉琼道:「哼哼就是哼哼,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希望我哼出个蛋来?」云岳哈哈大笑道:「你若真能哼出个蛋来,那可是天下奇谭了。」柳玉琼不服输的道:「你又知道我做不到了?」云岳知她存心与自己吵嘴,只是笑笑,不去理她。
  两人斗吵间,云岳也已将衣裤穿上,不便让青龙跑出来亮相。柳玉琼则背过身去将衣服穿上,顺便搔一搔痒处,否则在云岳面前伸手抓阴部止痒,不免太过不雅,也太过难看。
  云岳将信纸放回信封之内,突然问道:「对了,师妹,我记得我在练功之前已经将合欢洞大门锁上,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柳玉琼这时也穿好衣裤,横了他一眼道:「你以为就只有你聪明,其他人都是笨蛋?锁了门,别人就进不来了?哼,你可别忘了,师父从小就在这紫星谷里习艺长大,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路,你就算关上了门,又怎么难得倒他老人家?」云岳脸上一热,讪笑道:「说了这些,你还是没说是怎么进了的啊?你总得讲个理由啊,也好让我这个井底之蛙增长一些见识。」柳玉琼噗嗤一笑道:「好,就说予你这只青蛙听个明白。这合欢洞中有个密道…」顿了一顿,又道:「其实在这紫星谷的每一间房子都有密道可以彼此相通的。」云岳惊噫了一声,问道:「每一间?」
  柳玉琼点头道:「对,每一间。师父说,祖师创建这紫星谷时就曾设想过,这谷藏在山腹之中,隐密之极。若有外人当真能在本谷弟子固守下入侵,则敌人的学识定然不低,地狱道中的机关也可能把守不住,因此事先未雨稠缪,在建这紫星谷时便在每个房间都设有一条密道相通,由师父所在的丹室为总枢纽,密道纵横错杂,均有定数,就彷佛迷宫一般,若不识本门步法轻功,一进了密道,要再于地下蛛网般的密道走出,除非有过人智慧,否则任你武功通天,也难走出这密道奇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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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岳一怔,问道:「什么密道奇阵?」
  柳玉琼瞄了他一眼,老气横秋地道:「好吧,就让你长点见识,也免得什么都不懂。」云岳被她弄得啼笑皆非,只是摇头。
  柳玉琼随即解释道:「祖师设计这密道之时曾将武学阵法运用在这上面,密道四通八达,暗藏阵法,外敌不识,只要走错,就可能走不出这密道。」云岳皱眉道:「这也不通,若本门之人没事先学过出阵之法,不也会被祖师的密道困住了?这又跟识不识本门轻功步法有什么关系了?何况既是密道,当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说不定本门弟子压根儿就不知道有这密道,或着是敌人攻到之时,临时才知道的,那时如果本门弟子散布在不同地方,虽入密道又怎能走出这密道奇阵?不通,不通。」说着,大摇其头。
  柳玉琼佯嗔道:「你别自作聪明了,难道你以为祖师没想过这些问题?告诉你吧,要走出这密道奇阵,跟本门的轻功步法有极大关系。祖师将本门的步法身法溶入这密道奇阵之中,只要是本门中人,练过本门轻功绝技,步法身法,一看见这纵横错杂的密道就自然会走,不会被困在阵中,旁人不识,自然就会被困住了。」云岳这才恍然大悟,伸手在额头上一拍,叫道:「原来如此,我懂了。」原来紫晶门的身法与众不同,是将阵法溶入武学中的一门绝技,也是入门的第一课,只要是紫晶门下,没有人不会这基本步法的。
  这基本步法初练之时,先练马步,马步练好后,下盘功夫也扎了基,再练幻变的身法。因此虽说是练步法,其实也兼练下盘内气,镇心定性的养气功夫,不单单只是纯粹的练步法而已。待等得下盘马步有基础了,授业的师父会因徒弟体型身高不同而制作一座,类似少林铜人阵的迷宫阵法,彼此以木柱木墙相隔,其实就是密道奇阵,让门下弟子练习步法,并限定时间破阵,阵中自然还有其他布置,或刀或枪,或剑或鎚,各个不同,因此只要能依师父所传的心法破了这阵,步法自成。将来如遇险境,必须以密道奇阵脱逃救急,自也不用担心走不出这阵了。
  忍不住击掌赞了声道:「好。果然好巧思!」
  柳玉琼白了他一眼,讽道:「这会儿你怎么不说不通了?」云岳只是笑笑,对她的讽刺毫不在意,问道:「所以你与师叔就是利用这密道进来的?」柳玉琼点头道:「不错,我们进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你…」想起自己以处女之身为云岳口交的情事,不禁脸上一热,狠狠地瞪了云岳一眼,续道:「后来你就都知道了。」云岳也是脸上一热,想起柳玉琼以处女之身为自己口交,心中不由得一荡。见柳玉琼脸泛红光,艳若朝霞,隐隐之间还似有流动之意,更是容貌兼资,动人之极。
  柳玉琼撩人地瞧了云岳一眼,突然道:「我要去沐浴了。你去不去?」云岳一怔,问道:「沐浴?这里哪儿有地方可供你沐浴?」柳玉琼道:「镜心湖啊!你去不去?」
  云岳笑道:「在镜心湖里洗澡,你不怕春光外泄?」柳玉琼脸上一红,道:「才不会呢!师父和玄武师兄都在丹室里,不会到镜心湖去,有什么好春光外泄的?」云岳邪邪一笑道:「别忘了还有我,我可不像玄武师兄那么规矩,要把你看个饱。」柳玉琼啐了他一口道:「你不去就算了,稀罕吗?」说着,人已经出了合欢洞。
  云岳笑道:「我可没有说不去,有师妹这样的美女出浴,我若错过了,岂非白长了这对招子?这也太对不起自己了,这样的事,我云岳可是不做的。」话声中,人也出了合欢洞,紧跟着柳玉琼。
  柳玉琼不去理他,自个儿三步两步的就到了镜心湖旁。一闻到微风徐来带出的水气,整个人就彷佛泡在冰水中的清凉彻底,欢呼一声,脱掉衣裳甩了出去,足下一用力,整个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头下脚上,飞鱼也似的穿入湖中,只溅起些许雪白水花,激荡湖心。
  云岳跟在柳玉琼身后,还没看清楚柳玉琼如何起跳落水,眼前一黑,一道劲风拂来,似有一物迎面罩下。右手一长,将来物抓下,原来是柳玉琼的大红锦袍。不禁好笑,摇摇头,心道:「我这个师妹可野的很,哪有人衣服随便乱扔的?」想起自己居然还得跟在柳玉琼身后帮她整理衣服,哑然失笑道:「我云岳这可不成了烧饭整衣的老妈子了?」向湖心看去,只见柳玉琼如同一尾美人鱼似地在湖中尽情游泳,时而还会如游鱼跳起,激起雪白如银的浪花,不停地在水面钻进钻出,快活的就像条鱼。不时还高兴地向云岳挥手呼道:「师兄,你也下来吧!这湖水好舒服的。」云岳的剑法内力有部份是在瀑布奔流中练成的,因此亦通水性,见柳玉琼快乐无比地在湖中忽起忽落,翻转滚动,被她弄得心痒痒的,也想下湖玩水。
  听得柳玉琼叫唤,哈哈一笑道:「好,我也来。」脱掉衣裤,与柳玉琼的衣服一起放在岸边,『噗通』一声,人也投入了湖中,与柳玉琼在湖中追逐嬉戏起来。
  柳玉琼有心试试云岳水性如何,见云岳下水,随即叫道:「师兄,我们来比赛,看你追得到追不到我?」秀发抛起,带出一溜晶亮水珠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线,便潜入了水中,双腿急拍,人如箭般射了出去。
  云岳哈哈一笑道:「好,我一定追得到你。」双臂用劲后划,人如扑蝶般腾起骤落,激起大蓬水花,紧追在柳玉琼之后。
  柳玉琼一口气游出二十余丈外,回头看云岳时,只见他的泳式不似自己甚少激起水花,只是偶尔双足上下拍动,会溅起些许水花外,几乎就不会激起太大的浪头,但云岳则不同,云岳游起来气势十足,彷佛一条翻江的神龙,起落拍打之间,激起水花飞溅数尺,就如同长江滚浪,一重重,一层层的后浪推前浪,叠叠相加,向自己卷来,又快又猛又疾,丝毫不比自己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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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胜之心大起,存心与云岳比较泳技。当下深吸了一口气,双腿急速摆动,射了出去,没激起半点水花,只看到湖面上一条水线快速之极的划过湖心,就好像有什么神灵精怪正在用刀子切割镜心湖似的。云岳也不甘示弱,鼓足内力,破水激浪,紧咬着柳玉琼不放。两人在湖中追逐,时上时下,或沉或浮,彷佛一条大鲸在追一条小鱼,小鱼灵活,大鲸威猛,大鲸始终未能缩短两者之间的距离,小鱼却也未能摆脱得了大鲸。
  游了好一会儿,湖面上突然变得平静许多。柳玉琼一愕,回头看云岳,水面上却是空空的,没有人。迅速之即的四下探望,水面上也都没有云岳的踪迹,不禁心想:「师兄莫非已经上岸了?」往岸上瞧去,只见自己与云岳的衣裳都好端端的放在岸上,一点被动过的迹象也没有,心中昇起一阵莫名的恐惧,四下越是寂静没有人声,柳玉琼的心越寒。
  叫了几声:「师兄,师兄,你在哪里?」只听四下回音相应,却没有人答话。柳玉琼不禁想道:「莫非师兄泳技不精,沉湖没顶了?」想到这里,全身顿起鸡皮疙瘩,再也没有心情玩水,正想潜入水中寻找云岳,突然脚底下激流涌现,似有什么东西正急速窜昇,向自己撞来。大惊之下,右足连踢,左腿摆动,整个人往左旋开。
  那激流来的好快,只一眨眼便已追近到柳玉琼身后一丈距离。『哗啦』一声大响,水花如巨浪暴起,洒下无数晶莹闪动的水珠,彷佛星空带雨,千点万点地落下,还带起一片扑前的水波光屏,向柳玉琼罩下。浪花中黑影陡现,扑向柳玉琼。
  柳玉琼尖叫一声,正想避开,左足已被那黑影捉住,用力回拉。柳玉琼情急之下,右腿随即回踢,钉向那黑影的头部。这一腿招出风声,足尖如铁锥分流,骤化一股细流向那黑影钻到。那黑影嘿嘿一笑道:「春光外泄了!」伸手一格一擒,化解了柳玉琼这一腿,一爪捉住了她的足踝,让她不能再出招。
  柳玉琼双足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抓住,不能摆动,整个脸也就浸入了冰凉的湖水中,抖了一阵,突然间就不动了。
  那捉住柳玉琼脚踝的人正是云岳,他是看到要追上柳玉琼要花太多力气,还不一定追的上,因此以龟息功藏在水中,引得柳玉琼急了,这才突然出现将她捉住,没想到柳玉琼抖动了一阵,居然就不动了,似乎是昏了过去。不禁一呆,不知所措。愣了一会,才急急放开柳玉琼足踝,将她整个人抱住,面对自己,让她的头伸出水面之上,焦急道:「师妹,师妹,你怎么…」还没说完,猛然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口中猛然遭水灌入,呛得他连连咳嗽,脸上发红。
  原来柳玉琼突然樱唇倏张,冷不妨一道水柱喷出,淋了云岳一脸,还有部份射入云岳口中。随后便听到柳玉琼银铃般的笑声在风中飘荡,格格笑道:「活该!谁叫你骗我。」人如泥鳅连扭,三摇两摇就溜滑无比地脱离了云岳掌握。
  云岳又好气,又无奈,自己用龟息功诈的柳玉琼心神不宁,柳玉琼可不是省油的灯,也回敬云岳一口水,两人之间可算是扯了个直,谁也不胜谁。只有耸耸肩,一阵苦笑。随即假装发怒道:「好啊!你敢用水喷我,看我可饶你?」泼剌泼剌的水声连响,立刻追了上去,顿时两人又闹在一块,原本谧静平和的镜心湖被两人这么一闹,似乎变得生气盎然,活泼了起来。
  两人玩了好久,柳玉琼内力不如云岳深厚绵长,终于被云岳追上,将她压在身下,靠在岸边,气喘喘地道:「你还真能躲,我…我差点让你跑掉了。」柳玉琼也喘呼呼地道:「那…那当然,我…我在四象…象宫的时候,曾经潜水三个时辰以上,那…那有那么容易被你…你追上的?」云岳笑道:「不过我最终还是追到你了,看你还跑得了吗?」奋起残余力气,将柳玉琼抱起,走上岸来,邪邪地道:「我要吃了你。」柳玉琼抱住他的脖颈,媚眼流波道:「怕了你吗?」其实两人力气都以将尽,就是要想亲热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上了岸后,两人平躺岸边休息,慢慢恢复力气。
  约莫休息了一个时辰,两人力气渐复,甩乾身上水珠后再穿上衣服,相偕走回合欢洞。才一入合欢洞中,便见玄武星君正在张罗两人的饮食,石桌上摆了不少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柳玉琼闻到香味,忍不住便道:「好香。」食欲一被引起,登时饥肠辘辘,『咕噜』一声,居然发出了肚饿之声。
  云岳哈哈大笑道:「师妹,你也未免太…」『太』什么还没来得及说下去,骤觉胃肠一阵蠕动,也是『咕噜咕噜』发出腹饥之声,脸上不禁一红。
  柳玉琼『叽』的一声,嫣红笑道:「你还不是一样,还说我哩?」玄武星君哈哈大笑道:「你们定是饿坏了吧!云师弟两天没吃东西了,这可饿坏了吧?来来来,坐下来吃一点东西暖暖肚。你们两个大哥别笑二哥,还不都一样饿了,坐下来吃罢?」两人都是脸上一红,被玄武星君说得不好意思起来。
  玄武星君见两人呆站在那边,放着椅子不坐,不禁笑道:「怎么还不坐下来吃饭?嫌我做的饭菜不好吗?这会儿游泳游的累了,也该坐下来歇歇腿罢?」柳玉琼脸色羞得火红,蚊声道:「师…师兄,你知道?」玄武星君哈哈大笑道:「怎么不知道?这紫星谷就我们和师父四个人,我又不是聋子,你们两个在镜心湖玩水游泳弄出的声响,恐怕连死人都被你们吵醒了,我怎会不知道?」柳玉琼羞得低下了头,不敢与玄武星君相视,只希望地上有个洞能钻了进去。云岳虽然比较不在意,但被玄武星君当面一说,也是脸上热辣辣的一阵发烫困窘。

  70

  玄武星君见两人困窘的模样,不禁摇摇头笑道:「不要害羞了,反正做都已经做了,咱们都是自家人,难道我还会说出去,闹得全武林皆知不成?坐下来吃些东西吧,饿着肚子可不好受。」两人互望了一眼,想想也是,反正都是自己人,似乎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的玩水,那才叫丢脸呢!
  虽是如此,女孩子家脸嫩,终究是不好意思。柳玉琼虽说个性比起那些关在深闺内院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要来得开放许多,但毕业被人瞧见在野外裸泳,仍是羞不可抑,虽说玄武星君不会说出去,但那也是够羞人的了。
  云岳右臂环抱她的香肩,在她耳中吹气,悄悄道:「师妹,坐下来吃饭吧!你不吃,我们可不好意思先吃,我可饿惨了,你就饶了我,坐下来吃饭吧。」柳玉琼想起云岳的确已两、三天没吃东西了,听他说的可怜,噗嗤一笑道:「好吧!我们就吃饭了。」脸色虽红,但已是大大方方的入座,与云岳、玄武星君同桌共食。
  云岳,柳玉琼坐在石椅上,正想动筷用食。突然间云岳似乎想到什么事,向玄武星君问道:「对了,玄武师兄,那师叔呢?他老人家进食了吗?」玄武星君微笑道:「难得你还问起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如何,师父现在闭关炼化紫龙血毒,无法出关与我们一同进食,方才我已经将师父的那一份准备好,送到丹室去了,不用担心。」云岳哦了一声,讪讪笑道:「原来如此,我差点忘记了。」柳玉琼白了他一眼,道:「下次看你还会不会忘记不?」云岳只是笑笑不答,运筷动食。
  好不容易,这一顿吃完之后,柳、云两人帮忙玄武星君收拾清理好碗筷,洗乾净后才回到合欢洞中参详壁上神功。
  那壁上的的双修神功,云岳虽然已从邪神处习过大半,但仍有部份心法未学过,想是邪神也未学全,因此有部份刻在壁上的图刻云岳并不认得。柳玉琼则只认得『阳春三法』的图刻,其他只是听师父讲过提到,何况男女有别,邪皇也不会教她有关男子部份的双修神功图刻。
  两人各自看着墙上图刻,各有领会。虽然初时看得面红耳赤,对于壁上图刻绘得如此大胆,感到惊异,但只一下子便是羞怯之心尽去,继之而起的是钻研武学之心,以及强烈的好奇心。
  那壁上春宫壁画虽不如藏在石桌中的春宫水晶合欢球来得引人情欲大动,却也是笔笔鲜然,雕刻欲活的绝佳之作。好不容易两人将壁上一百八十幅春宫壁画仔细看完,心中都有了谱。看到最后一幅画时,只见那幅画像之右刻了一行小字道:「春宫画壁,细解双修。非顺非逆,自取适用。水晶为助,无始无终。」共二十四字。
  柳玉琼看完之后便道:「这话好像是在说要我们学这双修神功时不一定要按照顺序来,只要选取自己适用的就行,师兄,你说是不是?」云岳点头道:「不错!祖师还说那水晶球中所显现的画像,无始无终。看来是要我们自行活学参悟,不要顺序死练的意思。」柳玉琼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忍不住抬头向云岳看去,正好云岳也向她看来,两人脸色都是一红。
  云岳则双臂一环,已将柳玉琼抱在怀中,低声道:「师妹,我们开始练吧!」柳玉琼娇羞的点点头道:「好。」
  两人既已有了合体之缘,彼此赤裸相见就不那么害羞了。先由云岳端坐石床上,眼观鼻,鼻观心,心视内察,按照无上至尊令的练功心法运行真气。柳玉琼也不在一旁闲着没事做,螓首微低,将以前所学过的部份双修神功重新与壁上的练功图谱做一验证,体内真气运行,催动起双修神功。
  这双修神功乃是阴阳和合之道,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正是要融合阴阳之力方能练就的神功。
  云岳神功运起,体内至尊真气由丹田昇起,全身渐热,血液快速流动,心跳加速,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与第一次练功时的感觉并无二致,胯下阳具亦已翘起,一柱擎天。
  转瞬间,云岳体内真气加速运行,额上已经见汗,肌肉也发出了红光。云岳这次已有准备,真气运行了三十五大周天之时,隐隐已觉得丹田真气蠢动,似发未发,知道已是至尊真气发威的前兆,急急向柳玉琼眨眼示意。
  柳玉琼点了点头,脸带娇羞,双腿缠住云岳腰身,气沉丹田,将云岳的阳具请入洞中。那阳具入洞,柳玉琼便觉彷佛是根又红又烫的大铁棒插了进来,紧紧顶住花心穴肉,一股温热的酥麻传遍全身,一阵心猿意马。
  云岳见柳玉琼春情满面,眼中有陶醉之色,不禁大急,心道:「怎么这当儿师妹却…」丹田猛地一震,云岳心中喊道:「来了。」阳具一阵急抖,顶在柳玉琼花心,登时快感如涨潮前浪,波涌卷来,袭上柳玉琼。
  柳玉琼心中一震,朱唇轻启,『啊』了一声,运起双修神功中所载的『阴壁内缩』之法,阴道猛然向中聚合,将云岳的阳具紧紧锁住。同时真气运至下身,穴心嫩肉发出阴凉之气,正好与云岳的龟头热气相抗抵销。
  与其同时,云岳也已运气三十六大周天,无上至尊令发挥威力,龟头热气如浪,抵住穴心嫩肉,只要一撞那嫩肉,龟头热气与穴肉凉气一触,阴阳相抵,云岳便觉阳具的涨满之感略减一分,火灼之感亦消散一分,忍不住双手紧抱柳玉琼,屁股急速抖动抽插起来。
  柳玉琼虽觉穴肉酥酸无比,但仍咬牙忍住,施展双修神功中的『阴磨功』。这门阴磨功,顾名思义,便是先行运气以穴肉将云岳的龟头包住,再极力扭动臀部,使之轻旋,藉紧窄阴道按摩阳具的棒身,使之能量放出,便如石磨碾米一样,化积云岳的至尊真气。这门功夫练到深处,若对手不强,只需一扭一摇,对方马上射精投降,丢盔卸甲,一败涂地。本来柳玉琼是打算挡不住的时候用的,没想到云岳这么强,一开始就逼得她使出了这门绝技。
  两人一个扭腰急旋,以双修神功中的阴磨功取胜,一个则是阳具急挺,抽插如风,只藉龟头热气相抗。阴阳两气在两人的下身鼓荡融合,每一次撞击,云岳都能感受到那股彷佛百花盛开,云破日来的清朗感觉,穴肉上传来的阴气如清风带露,那么的甜美甘凉,全身舒畅,整个人如同在盛夏的暑日浸泡在冰水之中,那么痛快清凉,舒爽彻底。
  柳玉琼则有不同的感觉,每一次穴肉与阳具的接触都让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沛然如海潮的猛地涌来,似乎是永不止歇,那么的充满能量,蕴藏着无限的生机、活力。整个人彷佛蜕变的蚕蛹,每一次新的冲击都带给她些许转变,不断的累积能量,静待那破茧蝶出,翩然飞舞的美妙时刻。
  只听的噗滋噗滋的水声,啪啦啪啦肉击声,两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以及柳玉琼的淫叫声此起彼落,两人都是满头大汗,连头发都湿了,全身因毛孔出汗,在柔光下身子闪闪发亮,彷佛涂了一身的油脂,又滑又嫩,又亮又光。
  云岳一口气连顶近百下,龟头阳气与穴肉阴气交流互换,每一次龟头撞肉,就有一道阴气自尿道口袭上身来,柳玉琼也是一样,穴肉上传来阵阵暖气,全身彷佛要溶化。两人真阳真阴交流,百余次挺刺之后,云岳觉得阳具上的热度已经稍退,不似初练之时那么涨满欲爆,尤其是棒身在被穴肉挤磨压吸之后,能量放出更多,已经渐渐能驾驭这霸烈无比的至尊令神功。
  柳玉琼则尽情享受云岳带来的春风雨露,体内双修神功自行运转,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的沉浸在爱乐的欲海之中。
  云岳跨过了这无上至尊令最为艰难的初练第一重,有了经验,又有柳玉琼相伴练功,往后的一个月,进境自是一日千里,为日后习练无上至尊令神功打下了良好基础。合欢洞中风光旖旎,春情无限。

  71

  艳阳高照,正值这春日近夏时节,清风拂来,带来阵阵清凉。四下绿草如茵,松间好鸟鸣叫,嘀啾有声,碧油油地彷佛在黄沙大地上铺了一袭地毯,日光照射下,令人觉得全身暖烘烘的,就想躺在草地上,好好地享受这阳光。
  花香传来,耳中听得蜜蜂嗡嗡,于百花之中穿梭来去,正忙着采蜜做工,偶尔还有数只蝴蝶翩翩飞舞,时东时西,忽上忽下,于花丛草树之间追逐,时隐时没,一副平和宁静的如诗景像。
  突然间,自草地一边走来了两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身着蓝衫,背负双手与那女子并肩同行,那女子则是一袭红衣紧紧包住,衬托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正是云岳与柳玉琼。
  原来两人自从以双修神功为辅,练那无上至尊令神功不致走火入魔之后,已经是时隔一月。云岳天资甚高,又有逍遥紫气的深厚内力为根基,配合柳玉琼以双修神功去除无上至尊令的霸烈锋棱之后,短短一个月内便把无上至尊令入门的第一重练成,一切正如邪皇所料,半点不差。当下便告别邪皇,由另外一条密道出了紫星谷。
  一出紫星谷,柳玉琼便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好舒服的花香。」云岳笑了笑道:「怎么?紫星谷中的花香不够香?」柳玉琼白了他一眼道:「当然不是,但感觉却是不同。紫星谷虽然大,不会让人感到气闷,但感觉总没有真正出谷后的清爽。」云岳点头道:「这倒是实话,出了谷后,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至少感觉人好像轻了些。」柳玉琼道:「是啊!谷中虽然不小,但谷外天地却更是广阔。」云岳舒展了一下四肢,活活筋骨,瞧着柳玉琼道:「师妹,你说我们上哪儿好?」柳玉琼想了一下道:「我想回四象宫看看。」
  云岳一怔,点头道:「好,我陪你去。」柳玉琼对他甜甜的一笑,嗯了一声,两人施展轻功,由柳玉琼带路,向四象宫所在奔去。
  柳玉琼外号『凤凰圣女』,轻功自然不弱。只见她腰肢连扭,如风中摆柳,只是轻轻提气一纵,便已在三丈开来,尤其是一身大红衣衫,十分惹眼,就好像是一头凤凰,空中射过的一团火。
  云岳紧跟着她身后,闻着她逆风而行飘来的体香、发香,看着她动人的纤细腰肢扭动,每一次柳玉琼的腰身扭动,云岳看在眼里就好像是那腰随时会扭断似的,忍不着就想上前扶住,将柳玉琼抱在怀里,不过,终究是忍住了。
  柳玉琼自小生长在这四明山区,对于这周遭地形可说是了如指掌,虽然恨不得胁生双翼,立刻返回四象宫看个究竟,但毕竟仍怕暴露形迹,被大师兄青龙帝君蒋破天发现,因此一路上多拣一些人烟罕至、荒废不用的羊肠小道而行,以避人耳目。
  两人一路上纵高伏低,左转右绕,在树林中彷佛捉迷藏的到处穿梭,走出约莫里半之后,来到了一处山崖处。这山崖是一处高地,自林中突出,可以俯视崖下风光,一览无遗。
  柳玉琼回头向云岳招招手,低声道:「师兄,来这里。」云岳应诺,一个轻纵,无声无息地站在柳玉琼身旁。两人并肩站在崖上,崖上天风甚劲,吹得两人衣衫后飞,猎猎有声。
  柳玉琼站在高崖上往下指道:「那里…那…里便是四象宫所在。」云岳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那崖下柳玉琼手指之地哪有什么建筑物,只是一团废墟,黑鸦鸦的一片。奇道:「没有啊?怎么不见四象宫?」柳玉琼痛心道:「有的,你不见那处废墟吗?那便是四象宫所在。师父猜得没错,大师兄向来谨慎,一击不中,未能制师父死命,便会全身而退,不再逗留。他为了不让师父将来还能续用四象宫,因此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把火烧了四象宫,要绝师父的根。你看,那地方还偶尔有白烟昇起。」云岳心中暗叹一声,定睛细察,果然那崖下的废墟还有些许白烟袅袅,想是火烧四象宫后,余烬不绝,仍有白烟昇腾。苦笑一声,心道:「这个蒋破天做得倒彻底。」问道:「你还要回去看吗?还是在这里远远眺望就可以了?」柳玉琼犹豫了一下,道:「我想回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也说不一定。」云岳道:「说的也是,那我们就下去看看。」
  便在两人正要动身之际,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悲啸,彷佛是野兽受伤的哀吼,但啸声之凄厉惨烈,却似非任何一种野兽所能发生的吼声。云、柳两人虽是高手,镇定如恒,不为所动,但是这啸声入耳彷佛尖针穿脑,利刃割心,背脊没来由的窜起一道冷气,扩散全身,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云岳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野兽的叫声?」
  柳玉琼也是惊疑不定,摇头低声道:「不知道,我从小在这山区长大,从没听过这么凄厉的啸声,好似不像野兽,倒像…倒像是什么怪物…」说到这里,虽然艺高人胆大,也不禁寒毛尽竖。
  云岳深吸一口气,摇头道:「这应该不是什么怪物,倒有点像是人的啸声,只是我从未听过人的啸声可以如此令人胆颤心惊,全身发凉,此次回到四象宫,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柳玉琼『嗯』了一声,点头道:「正该如此!」仍由柳玉琼带路,于树林中穿行往来,向四象宫的方向奔去。
  柳玉琼轻车熟路,这四明山区她从小就走惯了,就是闭着眼睛也不会迷路,几下转折,已到了四象宫外。两人不敢大意,虽说自蒋破天叛变弑师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四象宫也已烧成了白地,但两人仍是小心翼翼,如临大敌地步步为营,提高警觉,细察四周动静,是否有什么风吹草动,暗桩埋伏。

  72

  好一会儿,两人确定这四象宫旧地已经是人去楼空,只剩一座废墟之后,这才舒了一口气,缓步进入这片残垣败瓦中察看,找找看是否有什么物事遗留下来。
  云岳东看西瞧,只见遍地都是碎石断木,灰炭泥瓦,用脚踢了踢地上破败的木头泥瓦,什么也没有,只激得尘沙飞扬,急忙掩鼻趋避。
  不经意地一瞥,似乎见到远处光华一闪,『咦』了一声,足下微一用力,人如飞羽飘空,无声无息地落在两丈外,蹲下身去拨开残石碎瓦,赫然发现在那之下放着一把虎头金刀。随即伸手去拿,那虎头金刀较平常单刀大了一号,刀背甚厚,尤其是刀身自虎头刀鞘中吐出,刃吐金光,显然是一件名器。
  云岳将那金刀拿起,只觉这刀沉重异常,怕不有五、六十斤,刀上刻有四字『虎啸风生』。金刀在艳阳映射下闪闪发光,芒彩夺目。只听柳玉琼惊呼一声,叫道:「那是二师兄的『巨灵虎头刀』。」急风飒然,只一闪,已经抢到云岳身边。
  云岳不待分说,便将巨灵虎头刀递给柳玉琼。柳玉琼接过金刀,玉手轻抚刀身,那刀刃磨得甚亮,光可监人,痴痴地看着手中金刀,刀身映影,将柳玉琼的表情全然反照在刀身上。云岳见柳玉琼那痴然表情,心中不由得一酸,似有醋意。
  良久,柳玉琼才缓缓的低声道:「这刀是我二师兄的随身兵刃,二师兄体格粗壮,因此所用兵器也较我们使用的更为沉重。这刀,据二师兄说,是师父在二十岁成年之时,特地命工匠专人为二师兄打造的,二师兄十分尊敬师父,一向是刀不离身,没想到…没想到…」想到『白虎巨灵』石汉可能已死,语音哽咽,落下了晶莹的泪珠,滴在刀身上。泪珠在刀身上滚了滚,沿着锋刃边缘落入土中不见。
  云岳搂着柳玉琼香肩安慰道:「师妹,不要哭了。我们虽然找到了石师兄的兵刃,但这并不代表石师兄已经往生,说不定石师兄已经自行逃出去了也说不定呢!」柳玉琼摇摇头道:「不会的,我最清楚石师兄的个性,石师兄的脾气最是宁折勿弯,要叫他逃走,那是死也不干的。」云岳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管石师兄有没有死,咱们总要找到证据才行。」柳玉琼点头道:「不错。」
  两人随即在那四象宫的原址废墟中寻找,看还有没有什么遗留下,未遭焚毁的物事。找了好半晌,两人把整个废墟找了一遍,除了那巨灵虎头刀外,并没有找到什么其他东西。商议了一下,正要离开。突然那先前听到的啸声又起,啸起风声,一阵大风吹来,带起了松涛阵阵,海浪也似的枝叶拂动,沙沙作响。
  两人互望了一眼,虽是阳光普照,风光明媚的好天气,但只一听到那啸声,不知怎地,心里就是一阵阴郁,蒙上了一层乌云,好似那啸声带着极度的悲伤,一种酸入骨髓,紧抓人心的沉痛哀号。
  两人心里都是一跳,不知这啸声怎地如此令人神伤。云岳深吸一口气,眼光倏冷,柔声道:「师妹,我们走吧!这里看来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好找的了?」柳玉琼点点头道:「嗯,我们走吧!」转过身去,正想与云岳一同离开。突然心底昇起一股寒意,转瞬间传遍全身,彷佛有人正怨毒无比地盯着自己的背后,那眼光就好像两柄冰冷之极的利剑,紧紧抵在后背,混着浓冽的杀气,如一张罗网似的将自己罩住,不断内收。想举步就走,脚上却似绑了铅条,只跨出半步,便觉双腿无力,走不出第二步。
  云岳也有所感,只觉空气似乎凝结住了,要呼吸一口气也难,虽说阳光照在身上,感觉暖和,但一颗心却不知怎地,正急速下沉,掉到了谷底。难发的郁闷整个塞在胸口,又胀又满,心似油煎,想发泄却又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呼吸也不得畅快。一股无名怒火油然而生,暴喝一声:「谁?出来?」身子窜起,斜腾后射,在空中划出了一条优美的长弧,双掌蕴劲,紫阳掌力如两团火球在握,一上一下,各划一圆,向身后的一处短树丛拍去。掌力未及,掌风前端的炽烈刚劲已经逼得那短树丛沙沙作响,枝叶枯黄飞散,紫阳掌的威力之强,可见一斑。
  『呦呜』一声,那短树丛中啸声再起,一团黑影扑出,迎向云岳压下的双掌。那黑影扑来,云岳只觉一股腥气袭来,还带着腐臭的酸味,不禁眉头微皱,待得四掌相接,只发出一声沉响,一声闷哼,那黑影急速后退,半空中翻了两个筋斗,这才跌下,四肢同时着地。
  云岳抢上前去,双目凝视那团黑影,原来是个人。定睛一看,只觉这人甚是面善,虽是双目阴狠怨毒,如同受伤的猛兽,脸上表情似哭似笑,似悲似痴,但仍可辨视出是个青衣汉子。
  这时,柳玉琼也紧跟上来,闪到云岳身边问道:「师兄,怎么…」话还没说完,那人突然凄厉狂啸,全身毛发尽戴,彷佛一只发怒的刺猬,猛然就向柳玉琼扑到,吼道:「还我儿子来。」十指如钩,左右抓向柳玉琼的脸颊,劲风中挟着酸腐臭味,泥香土气。
  柳玉琼尖叫一声,与那人野兽般的眼神一接,心中没来由的惧意大生,浑然忘了自己是个绝技在身的武林高手,可以即时反击,吓得躲到云岳身后挡灾。
  云岳听得那人吼道:「还我儿子来。」猛然一惊,心道:「什么儿子?」待得柳玉琼躲到他身后,云岳定神与那人正面接触,这才认出这人正是一个多月前与大漠派同盟合攻四象宫,但之后却亲手误杀自己儿子的千山派高手,『青衫客』伍子同。
  当下不避不逃,凝神出招,紫阳掌内力运聚双掌,真气如火发出,双掌盘舞,登时轰然之声大作,彷佛两条火龙护卫胸前,奇热如炙,迎面向伍子同脸上噬来。
  热浪扑来,伍子同虽因丧子之痛导致人呈半疯,但他四十余年的武学造诣可不是白学的。猛招临门,自然出手护卫,想也不想,便是一招『斜扣擒虎』,右臂陡长,倏地五指急落猛抓,向云岳的脉门扣下。左掌斜里一圈,掌力自圈中突出,又快又猛,拍向云岳胸腹之间,一圈之力则将云岳的左掌拒于外门,要让他来不及救。
  云岳忍不住赞道:「好功夫。」左掌回收,掌心由内向外翻出,正好接住伍子同这猛攻胸腹的一掌,右掌化为鹤嘴,如蜻蜓点水,猛然一啄,『叩』的一声,两人指爪相击,掌力互撞,各自退了开来,谁也不胜谁。

  73

  伍子同一退立进,势如疯虎,双爪怒抓如狂,整个人如同四肢伸展开来的大蜘蛛,硬是向云岳整个扑来。云岳见他衣衫破破烂烂,首如飞蓬,全身上下都是泥污,知道他因心伤丧子之痛,整个人已经半疯,出手虽然凌厉,却没有章法,劲力虽然威猛,也只也徒有气力而已,全身上下,尽是破绽。心中一叹,暗道:「他人已疯,我胜之不武,杀之不仁,不如将他制住再说。」心中存了不杀之心,出手便不如先凌厉,戟指如剑,手指一阵上下急幌,指影纵横,左右突出,数道指风激射,点向伍子同胸腹胁下的数处大穴。云岳指风方出,伍子同突然身子一缩,侧身斜进,快如闪电,头一低,张开嘴巴,露出白森森的一口利牙,又狠又毒地向云岳喉头咬下。
  云岳没想到伍子同奇招之变,竟是如此狠辣绝毒,可说是出乎意料之外。先前一念之仁,出指未向伍子同致命部位招呼,居然引来伍子同这形如野兽的杀招,大惊急退,伍子同的那口利牙已堪堪咬到。『啊』的一声,呼吸一窒,彷佛脖子上被人缠了一条粗绳,用力对拉,气息便止,说不出的难受。与其同时,脖上的肌肤已经可以感受到伍子同的嘴巴所喷出的热气。
  便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间一掌自云岳胁下拍出,正中伍子同右腰。掌力骤吐,一股大力涌来,将伍子同震开一尺,利牙划过云岳脖子,留下一道极细的血痕。而云岳的剑指也在此时插入了伍子同的肩头,剑指一挑,血花怒飞,随即右膝上顶,将伍子同击出七尺,整个人朝天而倒,激起泥尘上卷。
  云岳惊魂甫定,松了一口气。转头向柳玉琼感激道:「师妹,多谢了。」柳玉琼也呼了一口气笑道:「彼此彼此,你帮我挡灾,我替你解危,咱们谁也不欠谁。」云岳眼光一转,随即又将注意力回到伍子同身上,只见他慢慢地自地上爬起,脸上溅着了自己的鲜血,伸手在脸上一抹,黄泥混着鲜血整个涂在脸上,喉间发出『荷荷』之声,表情似笑非笑,看着两人。伸出了舌头在嘴巴四周舔了一舔,喃喃道:「咸咸的,不好吃,咸咸的,不好吃,咸咸…」神情诡异之极。云、柳两人见伍子同显然已经疯了,面面相觑,彼此点了点头,不愿再和他动手,转身便想离开。
  便在这时,一阵长啸传来,嘹亮声中带有焦急之情。伍子同闻啸色变,大叫道:「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身子在林中连闪,一下子便失去了踪影。云柳两人见了都是一愕,没想到那啸声居然会有如此威力,伍子同一听到啸声,转头便跑。
  互望了一眼,云岳低声道:「此乃是非之地,有人来了,我们且先躲起来瞧个明白再说。」柳玉琼点点头道:「好!」指指头上,云岳抬头上望,只见头上枝叶繁密,而且交缠纠结,正是个藏身的好所在。点头低声道:「好,我们上去。」两人手牵手,轻轻一纵,跳上了树头,藏在枝叶之中,静待其变。
  那啸声不绝,来得好快,两人刚刚上树藏好,人影一闪,树下已经来了一人。云柳两人由枝叶中的孔洞向外看,登时认出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千山派的另一个高手名宿,与伍子同焦孟不离的『红磷手』田慎。
  只见他不知怎地,脸颊上贴了一块白纱布,似是脸部受了伤,一脸焦急忧虑的神色,大叫道:「老伍,老伍,你在哪里?快出来啊!我是你的好兄弟田慎,老伍,老伍…」突然声音一窒,『咦』了一声,道:「这是什么?」蹲了下去,正是伍子同方才跌倒所在。
  田慎见到地上血迹,心中一跳,隐隐有不祥预感,喃喃道:「血,是血,是人血,莫非…莫非是老伍他…他…」想到这里,用力的甩甩头道:「不会的,不会的,老伍功力再差,自卫之力尚在,普通的野兽根本也无法近他的身,不会的,不会的,野兽动不了他的。」神目一扫,猛然瞧见地上云岳、柳玉琼所站过的地方有明显足印,不禁心中一震,暗道:「有人来过。」凝神审视了一会儿,只见那足印甚是清晰,共有两对,一对足印较深,一对足印较浅,其他地方则有凌乱之极的足迹,枝叶也有断折摧残的迹象,当下对四周环境留上了心。不动声色,假装正自出神地细细审视地上足迹,其实却是眼观四方,耳听八路,默察方圆十丈之内的风吹草动,虫鸣蚁闹。
  云柳两人藏在树上,看着田慎的动静,也知道田慎已有所觉,当下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虽说自己人多,敌方只有孤身一人,根本不用怕田慎,但云柳两人仍希望不要这么早便现身,否则田慎传了出去,让蒋破天以及大漠派等人知道,便难收奇兵突袭,暗中调查之效。因此按兵不动,冷眼看着田慎如何反应。
  这时,一阵清风吹来,风动松涛,传来阵阵清香。枝叶随风摇曳舞动,发出沙沙声响,阳光透过枝叶的稀疏缝隙洒下,充满了整个林子。地上枝影摇动,阳光洒下了金纱般的外衣,云柳两人的影子在夹杂在枝叶阴影之中,整个映照地上,轻轻摆动。
  田慎眼睛一亮,瞧见那地上阴影,已知树上有人,心中怒哼一声,正想腾身出手将树上藏人揪出。突然发现那人影似乎有两个,凝目望去,心道:「不错,树上藏有两人。」心中飞快盘算道:「这两人是谁?是四象宫的人,还是一般的江湖高手?是他们伤了老伍,还是被老伍所伤?」正想将两人的行藏喝破,忽然想道:「不对,敌众我寡,若对方是高手,则我孤身一人,老伍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一旦打了起来,我未必能占上风,还是先行忍让,瞧清楚对方是谁再说。」当下又待了一会儿,假装大叫道:「老伍,老伍,你在哪里?」身法展开,一下子便消失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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