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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身记(1)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一)狂热交媾的男女  迷迷糊糊地醒来,头痛得要命,勉强睁开眼瞧了瞧屋内,透过了几丝从窗帘泻照进来的阳光,我瞥见地板上还零乱地扔着昨晚与我疯狂做爱的女子之衣物、佩饰,以及那双性感的血红色高根鞋。那骚
(一)狂热交媾的男女
  迷迷糊糊地醒来,头痛得要命,勉强睁开眼瞧了瞧屋内,透过了几丝从窗帘泻照进来的阳光,我瞥见地板上还零乱地扔着昨晚与我疯狂做爱的女子之衣物、佩饰,以及那双性感的血红色高根鞋。那骚货还真是个极品货色,身材高朓,细腰丰臀,一头长髮配上冶豔的五官,做爱时狂野得令人亢奋不已,回想起昨晚与她的那场激战,还真让我意犹未尽……
  我的老家在台湾南部某个县市,因为考上了北部某大学的关係,很早便离开了家乡,大学时我主修的科系是「电脑工程」,所以毕业后很顺利地便在台北找到了在某间网路公司里担任「程式工程师」之优渥差事,并在公司附近租了间大楼公寓里的小套房。独自一人在这个繁华的都会里谋生,当然免不了有着性生活上的空虚,还好这个城市里的性观念十分开放,而我又因为大学时代勤打篮球练出了一身结实肌肉以及185cm之身高,以我这种条件想要找个女人发洩一下倒也还颇容易的,所以我也曾有过好几次露水因缘。半年前我把到了一个还在某私立大学读书的马子—小岚,我们约了几次会后就上床了,没想到她还是个「在室」的,被我破了身之后她乾脆搬来与我同居,而我也就把她当成我固定的性伴侣了。但是最近我们吵了一场架,她气呼呼地搬出了我的套房,一走就没了音讯。我一直希望她能回心转意,但等了她好几周后我终于决定放弃了,我开始在週末时到各个美女出没的场所里寻找新货色,但大多都只是「一夜情」后便一拍两散了。
  昨晚当我循例走进週末夜常去的那家爵士酒吧时,我的目光立刻被她那一身火红的装扮给吸引住了─年纪看来应该才二十出头吧?可那魔鬼般的性感身材配上天使般的脸蛋儿,粉嫩细白的脖颈上串了条红宝石的项鍊、红色低胸繫肩紧身小礼服、红黑相间的蕾丝披肩、红色镂空丝袜,还有那鞋跟细得不能再细的红色高跟鞋,十足是个上品的火辣美女,。我环顾了一下酒吧,还好今晚的客人少得可怜,否则这头猎物应该早就被其他猎手抢去了。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她的桌畔,笑着问她:
  「小姐,一个人吗?」
  她抬起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好一阵子,脸上突然一闪而过了个狡猾眼色,但随即转成了个带着俏皮神情的甜姊儿,涂着亮红色的嘴唇微微上扬,樱桃般的小嘴总算开了口:
  「嗯!坐下聊聊啰!」
  就这样,我开始跟这尤物搭上了线,我先报上了我的名号—「小陈」,她说她洋名叫「珍娜」,至于真名就不便透露了。起先我们漫无目的地闲聊着,后来她忽然问起我的生活状况,我告诉她目前我独自住在距这儿不远的出租套房,尚未成家也没有固定的女友,家人们则都住在南部,为了工作才暂时住在这座城市里。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倏地一亮,前倾着身子,似乎刻意地让她那饱满圆浑的乳房一览无遗地展现在我的视线内,又带着一丝娇媚的语调问我:
  「你一个人住?」
  我嚥了好几口猛然涌出的唾液,眼直直地盯着那双波动的奶子,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她突然笑出声来,并握住了我的手,那柔顺的触感让我回过了神来,我望着她充满春情淫意的眼神,还来不及答话,却听见她说:
  「走吧!」
  「去哪儿?」我狐疑地问。
  「去可以好好沟通的地方啰!你说哪儿比较好呢?」
  她俏皮地对我眨了眨眼,我立刻会意地站起身来,她也温顺地一手拎着红色提包;一手挽着我,就这样走出了酒吧,我带着她走在人潮熙来攘往的街道上,一路上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贪婪地停留在我身旁这尤物的妖冶躯体上,让我更有一种狩猎成功之骄傲感。
  过了几条街后,我带着她走进了我租住的公寓大楼内,与我熟识的保全小张打了个照面,小张是个块头壮硕、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平日我回来时总会与他闲聊几句,有时我带美眉回来时,他也会对我点头心照不宣一番。但这一次当他瞧见我身边这位红衣女郎时,整个人似乎都傻了,我朝着他挤眉弄眼老半天他才回过神来,对我做了个羡慕的表情。电梯来了,我拥着佳丽进入到这狭小的空间后,便开始对她不规矩了起来,我的手在她的臀部摸了好几把,她反而对我露出了个更加妩媚的笑靥。
  电梯到了五楼,我们紧拥着进了我住的小套房里,门才刚一掩上还未及着亮室内的大灯,我就猛地将她紧紧地抱个了满怀,她高耸的胸脯紧贴着我,隔着衣料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柔软波动的乳房之份量,我迫不及待地与她热吻了起来,她也大方地伸着舌尖迎合着钻进了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纠缠了起来,我的下体立刻产生了反应,硬绷地抵着她的小腹,在黑暗中她似乎也察觉到了,她腾出了拎着提包的右手,开始隔着裤子摸索着我的阳具,我也亢奋地用双手揉捏起她丰腴而有弹性的屁股,并不捨地离开了她甜腻的嘴唇,转而攻击她的鼻头、双耳、脖颈,她开始发出了一声声的娇吟,我们的呼吸声也变得愈来愈浓重了,她突然将我裤头的皮带扯鬆,拉下裤鍊,把我已经坚挺的阳具握住,手掌来来回回地套弄着,我狠狠地咬住她的左耳耳垂,附在她耳边说:
  「小浪货!来做爱吧!」
  她发出了淫浪的呻吟声,我再也抵受不住,一把扯开她的披肩,将繫肩小礼服顺着她曼妙的胴体拉褪到脚边,抄身揽抱住她半裸的躯体,在黑暗里循着记忆的位置把她抱到床边,将她压倒在床舖上,她双手紧抱住我,用舌尖舔弄着我的脸颊,低喘着说:
  「开灯……我要……看着你……操我!」
  我依言起身点着了床头灯,并顺势从床边斗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排保险套,在灯光下,她满脸绯红,睛光里尽是淫蕩媚态,我两、三下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到只剩条内裤,立刻扑上床,疯狂地吻着她的丰唇、吸吮着她的舌头、爱抚着她的奶子,并把她性感的镂空红裤袜褪去,将她的红色T字型内裤拉成一直线,上下左右地摩娑着她的私处,她的下体在内裤的刺激下,顿时泛滥出大量的淫液,惹得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翻滚淂像条发春的母蛇,并从喉间发出了一阵令我亢奋的淫浪呻吟,我急忙鬆口让她喊出声来,并转而含住了她胸脯上两颗泛着粉晕的樱桃,右手将她的内裤扯褪至左小腿上,以食指与中指揉拨着她湿润的阴唇,最后索性将中指插入小穴内,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她的手也没闲着,一手耷拉着我的脖子,另一手则握紧了我硬粗的分身,嘴里喊着:
  「好、好……噢!那里……好、好爽……喔!再进去一点……噢!小陈,爽死我了……给我……用你的肉棒肏我……肏我!」
  她的身子弓了起来,似乎是要高潮的前兆,我连忙俯身,将她的双腿抬起,头则埋进了她那有着浓密阴毛的股间,用舌头舔舐着她的阴核、内外阴唇,她像被电殛了似地浑身抖擞着,蜜汁像狂流般顺着我的舌尖淌滴而下,在被单上形成了一畦水潭。我愈舔愈来劲,索性往下舔起了她的菊穴,舌尖钻进钻出地搞得她大声浪叫着,扑鼻的腥味更加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的舌尖冲刺得更快速了,她用手使劲地掐捏自己的奶子,嘴里嚷着:
  「不行了,要洩了!」
  随即身躯直挺,大幅度地扭动抽慉了片刻,突然仰身紧紧地抱住我的上身,发出了爽极的嚎叫声,达到了高潮。
  等到她情绪平复下来后,我爬到床上将我那根勃硬到发疼的阳具伸到她面前,她高潮后涣散的目光立刻有了神采,二话不说,便捧着我的巨棒含入了她性感的嘴里,我顺势一挺,几乎抵进了她的咽喉,她推了推我调整一下角度,就在嘴里用舌头挑弄起我的分身,一股快感冲上了我的脑门,我闭起了眼,享受着她灵活的舌技,她在嘴里含弄了一会儿,又用舌头把我的肉棒给推出了嘴,俯身舔逗我的阴囊,含入、吐出、含入、吐出,一手沿着我的背脊摩娑,一手探入我的股沟,用指尖刺激着我的屁眼,阴囊玩够了,她又开始用舌尖含舔起我的龟头、马眼。我被她高超的口交技巧差点弄到射精,赶忙收敛心神,拉回我的分身,对她说:
  「转过身来!」
  她乖乖地听命行事,翻身趴成了母狗姿势,淫蕩地说着:
  「快、快插进来!」
  「妳要我插进去什么?」我故意装迷糊,并趁机剥开一个保险套準备戴上,毕竟我可不想惹麻烦。
  她用手撩了撩遮住脸的髮丝,回头媚嗔着:
  「哎呀!不要戴那东西嘛!我现在很安全啦!」
  「好!我的宝贝,我听妳的!」我扔去了套子,双手抱住了她的丰臀,问道:
  「妳还没回答我,要插进去什么呢?」
  她淫媚地笑着说:
  「好哥哥,行行好嘛!我要你那根坏东西狠狠地插我嘛!」
  「不对!」我将肉棒抵在她浪液汨流的骚穴口,上下滑弄着她淫肿的阴唇,喊着:
  「我要狠狠地姦妳才对!」
  话一说完,我下身猛地前倾,肉棒应声插进她滑润温溼的骚穴里,两手捏抓住她臀部的两团肉,将我粗长的阴茎尽没至根。她娇呼一声,双手抵受不住,上半身趴倒在床上,我急忙用手扶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重新扶正,开始激烈地在她彷彿会吸吮男人阳具的紧屄里深入浅出地抽插了起来。起先她似乎还想硬撑着不让身子再度瘫趴在床铺上,只是嘴里哼哼哎哎地浪叫着,到了后来她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我巨大阳具之攻势,上半身再度趴倒,双手紧抱住一颗枕头,喊着:
  「哎呀……不行啦……太粗了,涨满满……穴穴要坏了啦!」
  「不能坏啊!才刚开始呢!」
  我停下动作,将大屌拉到穴道口,深吸了一口气,又猛烈地插了进去,边抽插着;边用手掌拍打着她肥嫩的两团臀肉,她哀叫了几声,突然用嘴咬扯起枕头套,双手则扯弄着自己的头髮,全身像似舒爽至极般地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挺退节奏。我停止了拍打她双臀的动作,双手环抱着她,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此时她的眼神里已呈现出一股靡乱的涣散目光,原本紧咬着枕头的小嘴鬆了口,像个战败的女摔角手似地大口喘着气,瘫软着娇躯任凭我摆布。在翻身的过程里,我仍把半截阳具插在她的骚屄中,龟头缓缓地上下、左右来回绕圆圈摩娑着她的阴道壁,同时揽抱着她慢慢退到到床畔,让自己站在地板上,并将她一腿悬着小内裤;一腿垂挂着红丝袜的双腿高高举起搁在我的肩头上,双手抓揉着她奶子上两颗挺耸的乳头,她的双手紧紧环住我的颈项,嘴里呢喃着:
  「干我、干我……我要你操我……姦我!」
  我低下头来,咬吮着她的耳朵,舌尖钻入她的耳洞里,对她低声道:
  「妳要说我是你的主人,要我肏妳这个小浪货!」
  「肏我……我是你的奴隶、浪货……请肏我、姦淫我……」她听了我命令似的话语,竟然更加亢奋了起来,穴里又涌出了大量的淫液,热滚地浸淫着我的龟头。
  我狂叫了一声,发出了高度快感的呻吟,下半身开始不由自主地往她的浪穴里猛烈冲刺了起来,一边抽插着她的穴;一边激烈地咬吮着她的粉颈、鼻子、额头,还觉得不够尽兴,又用牙齿狠狠地咬着她硕大的乳房,奶头,嘴里喊着:
  「插死妳、插死妳……小浪货!我肏死妳……姦烂妳的骚屄!」
  她似乎更来劲地将我的上半身紧紧抱住,随着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叫声,我爬上了床,成半蹲姿态,将她的双腿撑抵到几乎与她的身子贴在一起,并命令她自己抓着双腿,开始以俯冲的姿势猛烈轰炸着她的骚穴,她狂呼尖叫着,突然放开了双腿,弓起了上半身,将我紧紧贴抱住,我一个站立不稳,整个人趴倒在她的身上,只觉得我的阳具被她的屄穴紧紧吸吮、套弄到快要洩精了!就在我意识到精液即将狂射而出时,她忽然咬住我的耳朵,娇喘着问我:
  「好哥哥……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喜欢……我爱死了妳这浪货……挟人的紧穴!」我吃力地回答着她,并想将阳具抽出她的阴穴,好将精液射在她的身上,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她似乎觉察到了我的企图,双腿反而挟紧了我的下半身,低吟着:
  「不要、不要抽出来……射在里面吧!我没关係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不好意思抽身了,此时我的脑里一片混沌,我知道这是我即将射精之徵兆,于是便更加速地在她的穴里抽插着,却听到她模模糊糊地说着: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喜欢、喜欢……要射了……」我含糊其词地回应着。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喔……那我们交换……一下身体……好不好?」
  「好、好……都好……随便妳……」我的身子抽慉着,开始朝她的穴洞深处喷洩起精液了。
  在射精的快感里,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她低声地喊着一些像呻吟;又像念咒般的声响,彷彿带有魔力似地,让我在她体内尽情发洩后,突然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困倦感,朦朦胧胧之中,只依稀记得我趴倒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嗅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就这样昏沉地睡了过去……

   ※  ※  ※
  (二)突如其来的身体交换—
  透过从窗帘缝隙洩入的几丝阳光,让我昏沉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隐约中似乎还闻得到昨晚那骚货身上的香味,加上那一地零乱的女人衣物,证明了昨晚的事并不是一场绮梦。既然那小贱货的衣物还在,表示她应该还待在我的屋里尚未离去,我翻了个身想瞧瞧她是否还睡在我的枕畔,却扑了个空。我朝浴室的方向望去,却只见门半掩着,浴室里的灯也未点着,我这小套房也只五、六坪大小,屋里的陈设一眼就望尽了,但怎么也找不到那骚货的身影,正在纳闷的时候,我的视线却被床头小斗柜上的一张纸条给吸引住了,我伸手将它拿过来,藉着屋内的些许光线,仔细端详着上面写的字:
  「是你自己答应要换的,别怪我喔!过阵子我再跟你交换回来啰,我会送去一些我的必需品,你要照着我里面所写的好好爱惜我的身体喔!
                            爱你的 珍娜」
  这张便条纸应该是从我桌上拿的,可这上面所写的内容,我却愈看愈迷糊,究竟这小浪货要跟我说什么,我却一句也看不懂。但是她如何能不穿回衣服就一走了之呢?我想了想,搔着头将纸条丢回床头柜上,正想转身再睡上一觉时,却突然察觉有点不对劲了!我停下了搔头的动作,用手摸着自己的头髮,怎么变成了一头长髮?髮端还有一股诱人的沁香气味?我又顺着脸庞往脖颈摸去,咦?我的喉结呢?再往下探,哇!我的胸部怎么变得这么圆浑饱满了?那么,难道……我急忙伸手往下体摸去,糟啦!这可不得了了!我的小弟弟竟然不见了,随着指间传来的触感,竟是一道女人下体才该有的裂缝!
  顿时之间,我的睏意全消了,我慌乱地往我的下体望去,被子应声滑落,老天啊!我竟然看见我的身体真的变成女人了!我连翻带滚地跌下床来,在放置在墙角的穿衣镜里,昨晚跟我疯狂做爱的骚货在镜里对我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我摸了摸身上的一对奶子,镜里的她竟也作着相同的动作……
  「天啊!」我忽然会意过来地喊了一声,语调却透着一股蚀骨的娇嗲韵味,十足是昨晚那婊子叫床时的声响。这下準没错了,我真的变成了女人了!不对、不对!照珍娜那骚货所写的,应该是昨晚当我要射精时;她唸了一堆我听不懂的咒语,然后……我就跟她交换身体了!那么,我的身体应该是被她带走啰?我急忙走到衣柜前打开了柜门,这才发现我柜子里的外出服装以及贴身衣物竟少了一大半。我瘫坐在衣柜前的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喃喃自语着:
  「我变成女人了!天啊!天啊!这怎么可能呢?」
  獃愣愣地坐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下体里好像有一股黏黏的液体缓缓流出了裂缝口,我探手在洞口上摸了一把,朝鼻端嗅了嗅,咦?这液体的味道怎么那么熟悉?啊!这该不会是我射进她体内的精液吧?我连忙起身跑进浴室里,扭开温水的水龙头沖洗起我的下体。那稠白黏滑的液体似乎还蛮多的,经过了一晚已经有点凝结了,无论如何,在我想出下一步该怎么做之前,我得先把这个虽然不属于我;但却曾让我尽情发洩过的身体好好清洗一下才成。
  洗着洗着,我下意识地往化妆镜瞧了一眼,镜里的这个女人脸上充满着妩媚的娇羞神情,两颊酡红、眼里流转着波光,雪白的粉颈上烙着几颗「草莓」,应该是我昨晚留下的杰作吧?问题是,镜里的这个女人正是我自己啊!这么说来,我昨晚是在姦淫我自己吗?女人被抽插时的感受又是如何呢?一想到这里,我的下体突然起了一阵骚热感,我紧握着莲蓬头;用水柱沖洗着下体的裂缝,心里竟起了一股莫名的空虚感,有种想要填补空虚的感觉逗引着我另一只手开始抚摸起我隆起的胸脯,摸着摸着,乳头上传来一阵灼热,原本如豆般大小的奶头竟挺硬了起来,我揉捏着愈来愈勃热的奶头,竟然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来,呻吟声让我的理智完全崩溃,下体那道裂缝里的肉壁上突然有种渗出液体的感觉,我用莲蓬头粗大的顶端触弄着裂缝,那股莫名的快感更加强烈了起来,一波波电流般的感觉沖激着我敏感的下体,惹得我浑身骚痒难耐,令我手脚一阵酸软,连手中的莲蓬头也摔落到地面上;发出了「碰通」的声响,顿时水柱四射开来,这才让我回过神来,我定了定心神,急忙拾起莲蓬头匆匆梳洗了一番后,才从衣架上取了条大浴巾,原本想如往常般围住下体就走出浴室,但上半身的奶子却晃蕩蕩地提醒着我现在是个女人,我只得学女人的模样围住了重要部位,小心翼翼地先开门张望了一下后,才从浴室里走出来,坐在床沿将身体慢慢擦乾。
  没想到我变成了女人后,连动作也女性化了起来,我缓缓地擦乾了身子,又拿出吹风机把我的头髮吹乾。然后,我走到穿衣镜前,慢慢褪下了身上的浴巾,仔细端详起自己的身躯来了。这个胴体真是美得无懈可击;美得令正常的男人看了若无遐思便肯定是有毛病!蓬鬆的长髮,衬托着一张洗净彩妆后的娇羞脸庞,以及这玲珑有緻的曼妙身材,还有那壮观的胸脯,呈现倒三角型的细緻阴毛覆盖下的耻丘,镜里的人儿可真是美呆了!真不知道为何珍娜要捨弃这个躯体不要,还有,她从哪儿学来的这邪门法术呢?她又要跟我「交换」多久呢?这算是我赚到;还是亏大了呢?当女人的滋味到底好不好受呢?还有,这两天虽是周休不用上班,但两天后呢?难道我就要这样平白丢了我那待遇不错的工作吗?一个个的问号涌上心头,我就这样站在镜子前冥想了起来,直到大楼内部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才把我给惊醒。我下意识地先用浴巾把身子围裹住,才走到大门边拿起了对讲机,话筒里传来了大楼保全小张的声音:
  「喂!请问有位珍娜小姐在吗?」
  我愣了片刻才会过意来,先清了清喉咙才对着话筒说:
  「嗯!我就是!有事吗?」
  「喔!珍娜小姐您好,是这样的,刚刚陈先生回来过,他託了两个皮箱说要交给您,现在我帮您搬上去好吗?」
  「陈先生?」天啊!那个偷了我身体的小婊子竟然还敢回来。我连忙问:
  「他现在人呢?」
  「走啦!他说他要出一趟远门,还交代我说您要借住在这里几天等他回来啊!」
  妈的!这婊子还都安排妥当了,看来这回我真的栽定了!
  「小姐,您怎么了?行李要我帮您搬上去吗?」
  「喔!好啊!嗯……等等!你过十分钟后再搬上来,好吗?」这小张也从没瞧他对其他大楼住户如此殷勤过,看来他是对我屋内这绝色美女有兴趣吧?可我身子还光溜溜的呢,只得先缓他一缓,穿好衣服再说了。
  「好的!十分钟以后我会帮您把东西搬上去!您放心吧!」他的声音在话筒里听来彷彿显得有点兴奋。
  「那就谢谢您啰!」我突然想逗一逗她,便故意嗲声嗲气地说着。
  放下听筒后,我开始将珍娜昨晚散落一地的衣物捡拾起来,可问题来了,这一身衣物也未免太暴露了吧!我笨手笨脚地套穿了老半天,才勉强将几乎遮不住私处的T字形红内裤穿上,并套上了那一袭红色小礼服,上围就任凭奶子在里面晃蕩着,丝袜还来不及穿,门铃就响了起来。我只得将丝袜丢到床上;把那双红色高跟鞋及小提包塞进了床底下,拉了拉短得只能包住臀围的礼服裙襬,扒理了一下头髮,就应声开门去了。
  门一开,只见小张的眼睛突然睁得老大,只盯着我打量,嘴也微微开了,就差那口涎没流下来了。小张是个身形高大壮硕的年轻小伙子,脸也长得颇有个性的。平时我跟他闲聊时,常听他自夸自己有好几个货色一流的性子,打起炮来又是如何勇猛够力,当我是男人时,听听笑笑也就算了,只是现在我突然变成了女人,一开门又看见他稳稳地提着两口看来不轻的箱子,一副阳刚的形象,竟让我被小裤裤勒得有点难受的下体私处隐然抽动了好几下。我们俩就这样在门口獃望着彼此好一会,直到我被他放肆的野性目光瞧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他才开了口:
  「对不起,来迟了些,刚刚被其他住户耽搁了一下。」
  「没关係。」我仍低着头,想伸手去接过那两口箱子,他却让了一下,说道:
  「这么重怎么能让妳搬呢?我替妳搬进去吧!」
  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就侧身挤进了房里,这小子,果然不安什么好心眼,经过我的身边时,还故意用手肘碰了碰我丰满的胸脯,我敏感的身体竟立刻起了反应,乳头不听话地挺翘了起来,我急忙用双手护住胸部,脸颊也红热了起来。还好他手上提着重物,也无暇更进一步的不规矩动作,他进房后,将两口大箱子放在我的衣柜前,眼睛似乎漫不经心地朝房里晙巡了一下,忽然目光停留在我的床上,我也顺着他的目光往床上望去,这才发现原来他是盯住了我丢到床上的那双红色性感丝袜,我又好气又好笑地故意轻咳了两声,他才有点窘迫地转过了头来看着站在门口;仍用双手抱着胸的我,我故意语调冷冷地对他说:
  「谢谢你帮我啰!还有其他事吗?」
  「没了;没了,对了!陈先生交代要我多帮妳,如果妳有任何要我帮忙的地方,儘管找我就是了。」
  说完,他就往门口走来準备要离开房间,这一次我防备得很好,让他没机会在我身上揩油,等他似乎有点失望地走出了房门时,我心里突然冒出了想捉弄他的念头,便趁着我要将门关上的空档,用手掌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他吓了一跳回身想看我在搞什么鬼,我刻意先对他抛了个媚眼;又对他吐了吐舌头后,便将门重重关上了。我想,今晚他大概很难熬了吧?搞不好会躲起来自慰也说不定!呵呵,谁叫他要吃我的豆腐。
  等他离开后,我迫不及待地将两口旅行箱打开,第一个箱子里装的都是衣服,上层的是外出服装,有些暴露得令我不敢领教,但也有些比较正经的套装,箱子底层则是一堆女人的贴身内衣裤,各式各样的胸罩,以及各种款式、质料的内裤,花俏得令我目不暇给。我随手拿起几件在镜子前比了比,心里却隐隐然觉得怎么自己越来越女性化了,一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又莫名地臊热了起来,我摇了摇头,想将淫乱的念头赶出脑海里,但身子却根本不听我的使唤,在下体的密穴里反而渗出了淫靡的汁液,我想这淫蕩的身体反应大概是珍娜娜骚货日积月累培养出来的吧?我只得赶紧将手上的亵衣裤扔进箱子里,并开始审视起第二口箱子。这第二个箱子里装的净是些化妆品、保养品、香水、生理用品、小配饰、帽子……等女性杂物,底下还有各色丝袜,及五双高低不一的鞋子,最低层还有一袋用牛皮纸包裹的物事,我将它取出,探手一掏,竟掏出了两把形状古怪的按摩棒出来,里头还有一本详细记载着如何使用化妆品、保养品,怎样用内衣裤、配饰、香水、帽子、丝袜、鞋子搭配各款外出服的小记事簿,最末页写着:
  「按摩棒两支,需要男人时可以解一下瘾,使用方法如下……」
  我坐在床边将记事簿仔细看了一遍,等我对里面所写的内容有点概略印象后,抬头一望,才发现窗外天已黑;而肚子也饿得咕噜咕噜叫了。我叹了口气,心想看来眼前这女人是当定了,既然不知道还要当多久,乾脆就认栽好好体会一下当女人的滋味吧,可肚子还是得先填饱再说,念头一转到这儿,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整个人急得跳了起来跑到床头边,打开斗柜的抽屉一看,喔!还好存摺、印章还在,装现金、信用卡的皮包没丢,连我不常使用的手机也都在,看来这珍娜只是个偷了我身体的艳贼,但对钱财似乎没有兴趣。反而抽屉还多了一张金融卡,旁边一张便条纸上写着斗大的密码与一行文字——
  「算是跟你借身体的租金吧!里头有二十万元,省着点用啰!」
  看来这个珍娜还是个小富婆呢,搞不好是哪个大企业家包养的女人吧?难不成是当厌了「性工具」;想换口味当个男人玩玩吗?真是搞不懂这小浪货的心态!总而言之,反正这下子经济的问题有了着落,最起码我当女人也不会落魄到三餐不继了。我舒了口气,突然觉得尿急了起来,起身走到浴室,站稳身对準了马桶,撩开了裙襬,正想掏出我的屌儿,却发现摸不着,是啦!我这才想起现在可是个女人了,只好将内裤褪下,坐在马桶上,膀胱一鬆劲,感觉到尿水淅泠泠地从我下体那道裂缝前端的一个小口里洩了出来,原来女人是这样尿尿的啊,这倒是领教啦!尿液喷洩完后,下体竟涌现出一股凛然的快感,这大概跟男人尿完后抖一抖时会有快感的道理一样吧?
  我拿手纸擦了擦裂缝前端,穿好裤子,走出浴室时瞧了瞧挂钟,原来已经晚上七点多了,我穿着这一身性感尤物的打扮仍然有点彆扭,总觉得要走出这个房间到街上去似乎还缺了点勇气,只好在杂物箱里找出一碗泡麵,用小瓦斯炉烧了壶开水,泡了麵胡乱吃了一通,再泡了杯随身包咖啡,就算是解决了一顿。吃喝完后休息了一会儿,我又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从第一口箱子里找出一件黑色的性感繫肩睡衣,再配了件蕾丝边的黑色镂空内裤,胸罩勒着睡觉好像不是很舒服吧?乾脆就不穿了,穿好了这身更单薄的衣物后,我坐在床边按照珍娜的指示,拿出箱子里的保养品将我这美丽躯体擦拭了一番。之后,我熄去了大灯仅留下一盏床头灯,躺卧在床上用遥控器按开了电视,漫漫地盯着萤幕,心里却在想该如何解决我的工作问题,珍娜这婊子也不知道把我的身体带到哪里去了,万一这女人当个没完没了,时间一久,我又要怎样跟家人交代呢?迷迷糊糊地想着,睏意愈来愈浓,我按掉了电视,翻了个身子拉盖上棉被,就这样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  ※  ※
  (三)深夜里的自慰快感
  梦里我和一个看不清面貌的女子在床上翻滚着,我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叱喝着要她替我含舔我的大屌,然后挺举着被她口交后勃硬的巨大阳具,猛力插进她的阴道里,一进一出地翻弄着她那两片呈现鲜红肉色的肥厚阴唇,她好似被我强姦般地尖叫、抗拒着,突然,我抽出了我的阳具,拉着她的头髮,要她把脸抬起来,用嘴来接我狂喷狂洩的精液,她的脸被我喷到都花了,射完精后我又命令她将我的阳具舔乾净,她突然抹了抹脸,笑着问我:
  「你怎么可以强姦你自己呢?」
  我定睛望着她,却发现她竟然有着一张男人的脸孔;而那张脸竟然就是我自己,我惊叫了起来,一边抓着自己的脸;一边喊着:
  「妳是我,那我又是谁呢?」
  就在此时,我从这个恶梦的梦境里醒了过来,拍着胸口;我试着平复自己的情绪,等到好不容易心绪平静下来后,我忽然觉得口渴得要命,抬头望了眼挂钟,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下床走到小瓦斯炉旁倒了杯水喝,一转身竟看到了珍娜,我高兴地喊着:
  「妳回来了啊?」
  珍娜手上却也拿着杯子张口对着我喊,我愣了一下,仔细一瞧,才发现我原来是看到了穿衣镜里自己的身影。我颓然地放下了杯子,恹恹地走回床边,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倒在床上,心头愈来愈厌烦,往常週末日的这个时候,我可能已经跟哪个刚泡上手的辣妹办完事;相拥而眠了。现在却让珍娜这骚屄把我跟女人打炮的乐趣给剥夺了。难道我就得这样当女人下去,不能再出去猎豔了吗?我虽然拥有一个淫蕩女人的躯体,但是又有何用?难道我真的要像个婊子般的让男人来干我,让我获得快感吗?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啊!但是……女人做爱时的快感跟男人比起来哪个比较爽呢?有机会尝试一下又何妨呢?想着想着,跟珍娜这淫娃换来的身体竟然又涌起了一种骚痒痒的性欲,我索性用手掐捏着自己胸前的两团肉,嘴里喊着:
  「都是妳这贱货、臭婊子害我变成女人,我要报复,我一定要报复!」
  掐着、捏着,体内一股朦胧的快感竞逐渐清晰了起来,一种想做爱的冲动欲来愈强烈了,我猛然想起那口箱子里的宝贝,急忙翻身从箱子里将那装着按摩棒的袋子取了出来,将它们放在床上,望着这两根奇形怪状的棒子,体内的空虚与慾念愈来愈炽烈,将我心头残存的一点男性的自尊完全击溃,我的舌尖不停地舔着嘴唇,一种想含住肉棒的淫蕩慾念驱策着我臣服地跪趴在两根棒子前,右手握住了左边的棒子,颤颤地伸出了舌尖舔了舔棒子前端龟头模样的部分,起初还有点抗拒,但舔了几下后,我突然有股强烈地想当女人;想好好地帮男人口交的念头,这念头一起就无法遏制了,我开始像舔着男人阳物般地舔弄着它,左手则伸到了睡衣里,抚摸着我悬垂的一对圆浑乳房,用两指揉捏着逐渐涨大的奶头,说不出的美妙快感一波波地在我体内窜流了起来,我含弄着棒子,把自己的嘴唇当成了屄穴,上下吞吐着棒子。棒上凸起的颗粒舔起来更令我有种欲罢不能的性冲动,我竟像个春情溃堤似的浪蕩女人般地淫叫着,套弄棒子的速度也加快了,左手则顺着乳沟滑动而下,在肚脐眼周围划起了圆圈,并淫蕩地摇摆起臀部,快感一阵阵地刺激着身上各个敏感部位,我又将左手探入了溼透的蕾丝内裤中,在裂缝中摩娑着一粒逐渐突肿的肉凸,那应该是女人身上的阴核吧?揉着揉着,阴道里的某块部位愈来愈骚痒,我急忙将中指插进裂缝里,搜寻着那捉摸不着的淫痒处,淫水大量地从灼热的裂缝里流洩而出,我半闭着眼,嘴里含弄着;指尖拨弄着,舒爽地享受着这种靡乱的骚浪欲念。
  嘴里的棒子已经沾满了我的唾液,我将插入裂缝里的左手中指给抽了出来,握住这根沾着溼热唾液的棒子,空出的右手立刻又从床上抓起另一根棒子,用嘴套弄着,而左手则握着按摩棒,用指头把我的湿答答的内裤拉到一侧,让那烫热的阴唇露了出来,用棒子触抵着我的阴唇与阴核,搓着弄着突然手一滑;便把整根棒子往裂缝里阴道的部位插了进去!
  「喔!好爽、好爽……太爽了!爽死我了……肏、肏进去了!」我将嘴里的棒子鬆了口,恣意地将被下体被插入的感觉喊了出来。
  棒子刚插进阴道的瞬间,我的下体有种被剧烈撕开的疼痛,感觉阴唇上的两片肉几乎要被棒子给撑挟到阴道里去了,阴道里顿时涨得满满的,一点空隙也没有,眼泪差点疼到夺眶而出。但疼痛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紧接而来的是从涨满的阴道深处传至大脑中枢里;一种无法言喻但却欢悦至极的满足感。粗硬的棒子似乎顶住了我阴道尽头某个原本搔痒难忍的敏感部位,棒子上的颗粒刺激着阴道里的肉壁渗流出一股像要尿出来似的汁液,浑身的细胞都舒畅快活地跳跃了起来,大脑中枢里彷彿下达指令催促我淫声浪语地吶喊着,好像不释放出这种淫秽的声响,就不能得到身体全部解放之快感。可这棒子也才刚插入;还没开始抽插的动作呢!我淫叫了好久,才让这一波快感慢慢从脑门里退去,我再度用嘴含住右手里的棒子,左手则缓慢地将插在阴道里的棒子推送了起来,棒上的颗粒来回摩擦着阴道壁,体内的快感也慢慢加速,阴道里那应该是叫「花心」或是「G点」的女人高潮敏感点,在棒子的推拉下,彷彿有种膨胀的感觉,慢慢地我察觉棒子顶到底的地方可能就是女人的「子宫颈」吧?每一次撞击都产生出高度的快感,真的好舒服、好舒服,我推拉棒子的速度愈来愈快,那淫水渗出来的程度也愈来愈多,阴道的肌肉突然收缩着夹住了棒子,让左手的推送产生了阻碍,我用力地将棒子插进阴道更深处,左手的拇指却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开关,棒子突然猛烈地震动了起来,在收缩的阴道里震动翻腾着,那种巨大幅度的震撼感令我爽到快疯掉了,我的脸整个趴到了床上,浪叫的嘴角不停地流出口涎,我将右手握住的棒子也伸到高翘着的臀部上,发狠似地插弄着我的屁眼,力道一大,右手的棒子就硬被我插进了菊穴里有半根之多。一时之间,上下两穴里都插了棒子,心里油然产生一种我原本就是个生来淫贱的女人之错觉,一波波彷彿无穷无尽的快感充斥着我的知觉,让我浑身洋溢着被推上了云端天神殿堂的美好幸福感,我几乎嘶喊狂叫到快晕厥过去了,就在这最亢奋的时刻,阴道深处突然抽动着;喷涌出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流,我尖叫着拔出了两根棒子让高潮的热流撞击着阴道壁,下体不受控地剧烈抽慉了好一阵子,双腿终于承受不住这高潮的刺激,全身瘫软俯卧到床铺上。我呼喘着气,脸上热潮渐渐散去,心里又想笑又想哭地弄不清究竟是兴奋;抑或是难过,只觉得下体好空虚,心中有着一丝当女人的甜蜜;以及一股说不出的怅然若失。毕竟这是变成了女人的我,用自慰换来的「初体验」。

  (四)月事来潮与暗巷里的袭击
  淫乱自慰后的身心纾解感换来了甜美的沉睡,这一觉竟让我睡到了下午一点才悠悠地醒转了过来,可这深夜里的疯狂举动却让我醒来后的身体痠痛不已,我揉着眼睛;用手撑起了身子,觉得被按摩棒蹂躏过的下体疼痛得要命,只得勉强地爬起身来将身上的衣物褪尽,到浴室里沖了个热水澡,身上的痠疼感才的得以稍微减轻。
  当热水在我身上流窜时,我突然觉得心头起了一股莫名的烦闷,下体那道裂缝里好像流出了一些黏热的液体,我探手摸了摸,竟发现手上沾了赭红色的血水,我吓了一大跳,直觉地以为莫非是自慰得太过火;弄伤了下体不成?我急忙把水给拧掉,用手摸着下体想找看看是否有伤口,却怎么也找不到,心头的郁闷感愈来愈强烈,整个人的情绪便得愈来愈焦躁,可血仍缓缓地从阴道深处流了出来,混乱的脑海里隐约觉得好像曾碰过相同的情景?突然之间,我想起与我同居过一段时日的小岚,好像常常会如此烦躁?尤其是在月事来潮时……「月经」?对啦!顷刻间我恍然大悟,怪不得珍娜跟我做爱时说她很安全,而我昨晚对性慾的需求又那么强烈,原来是珍娜这小贱货的「大姨妈」来了,那么我现在下体所流出来的应该就是「经血」吧?好像在哪本书上提过女人月经前后对性爱最为饥渴,拿来印证前晚珍娜那股骚劲;以及昨夜我那敏感的身体反应,似乎还颇有道理的。
  还好我记得在珍娜留下的记事本里有看到生理期的处理方法,我连忙抽了一叠卫生纸捂住下体,走出浴室从箱子里取出一条乾净的生理期内裤及一包卫生棉;到床边拿了记事本,再回到浴室里,坐在马桶上照着记书本上所写的步骤,将卫生棉黏贴在内裤底层后再把内裤穿上,本子里提到说若有「经痛」的现象,可以从箱子里拿药服用,我照着指示找出了一排药锭,配着开水吞了一颗,过了一会儿心里的烦躁郁闷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饥饿的感觉,我这才想到从昨晚到现在我都还没进食呢!可总不能老吃泡麵充饥吧!
  思量了许久后,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先把头髮吹乾用梳子整了整髮型,再找出一条跟生理裤同花色的胸罩穿上,这对奶子被罩杯紧紧箍住的滋味还真有点令我喘不过气来。穿完胸罩后我再穿上一条有着镂空花纹的黑色丝袜,内裤穿在丝袜里面若要上厕所时可真是不方便极了,唉!当女人还真是麻烦啊!内衣裤穿好后,我挑了一件样式较没那么暴露的宝蓝色紧身裙,衣服样式虽较为保守,可还是遮不住珍娜这身凹凸有致的曲线啊!我笨拙地将紧身裙套上身躯后,这身当女人后头一遭的外出打扮总算大功告成了。我连忙站在穿衣镜前打量自己的模样,镜子里顿时出现了一个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丽,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让我都觉得被自己的神采给迷住了。我摆了摆身子作了几个动作,对着自己甜甜地一笑后,便拿着化妆包坐在一张小岚跟我同居时;我特地为她所买的梳妆檯前,就着檯上的圆形镜面化了个淡妆,化好妆后我环顾了一下房间,看看时间还早,便把凌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将箱子里的衣物整理好,内衣裤放进了衣柜抽屉,外出服用衣架吊好,其他的物事则随便找了个柜内空间放置进去。忙完后我瞥了瞥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在配饰堆里拿出一条精美的细腕鍊錶戴在左手,再拿了个肩挂式的可爱提包,把我放在斗柜里皮包内的现金放进提包,顺手又将珍娜的那张金融卡先熟记了密码后放了进去,还没忘记放进几块卫生棉。穿上一双事先选好的蓝底黑边高跟鞋,这种鞋子在走路时还真有点碍脚,準备妥当后,我走到门口,先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便扭开门把走了出去。
  在一楼的大厅里我遇见了小张,他一看见我走出电梯门便立即迎了上来,对着我满脸堆笑地问道:
  「嗨!要出去啊!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啊?」
  我还正在习惯这一身女人的装扮;特别是脚下那双高跟鞋,让我走路扭捏得难受,也没心思跟他纠缠,便挥着手说:
  「不用啦!我要出去逛逛!」
  他露出了失望的神情,我却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栋大楼。
  外头的天气还蛮好的,空气中有着一种夏日午后的闷热感,刚开始走在马路上时只见许多男人的目光直往我身上打转,眼神里还带有一种属于雄性动物特有的侵略意味,毕竟珍娜这美女的身材实在太惹人注意了,让我也不禁被他们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我羞红着脸走过两条街来到了附近的商圈后,慢慢地觉得在愈来愈多男人们目淫式的眼光助长下,脑中竟浮出了一种出自潜意识底层的风骚韵味,此时脚下的鞋子也渐渐地能配合我的步伐,让我走路时臀部扭动的幅度愈来愈自然,我隐约觉得我似乎已完全融入了自己真的是个女人的情境里了。
  我先在一部提款机里用珍娜的金融卡领出了两万元,看了看余额果然还有十八万,证明了珍娜没骗我。领完钱后我在附近一家高级餐馆里享用了一顿美味的餐点,填饱肚子后本想回家,可看一看时间也才六点多而已,于是我便漫无目标地走到附近的商圈里逛起街来,在路上碰到几个衣着光鲜的男士藉机跟我搭讪,看他们一副绅士风度的模样,其实我心里明白,他们的脑子里尽是些想如何搞我的身体之骯髒念头。毕竟这种念头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因为我也曾玩过相同的把戏嘛!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一一推掉了他们的邀请及留下联络方法之要求。
  我在麵包店及超市里购买了一些存粮及民生用品,又到一家服饰店里逛了一下,买了一套公司里的女同事常穿的套装,我在公司里看那些女生穿这种套装还颇有味道的,心想既然当了女人就不如自己试穿看看,那位年轻的女店员帮我量身时还直夸讚我的身材很棒,我被她这么一讚美倒也有些醺醺然了。买好衣服后时间仍不算晚,此时我看见不远处有一家在这个商圈里非常知名的髮廊,心想乾脆去体会一下女人做头髮的滋味吧。于是我便走进了髮廊里,找了位设计师帮我设计了一个价格贵得吓死人的髮型,反正珍娜留了不少钱给我,就算善待一下她的身体吧!于是我便舒服地坐在躺椅上,让她帮我折腾起头髮来了。
  没想到女人做个头髮要这么久的时间,等我满意地顶着一头漂染了些许金红色染料的蓬鬈髮型走出店门时,商圈大多数商店都打烊了。我看了一下腕錶,竟然已经十点多了,报上常有单身女子晚上在这个商圈被暴徒袭击的新闻,我现在这个美女的身体可不宜在此多做逗留啊!我赶紧两手提着「血拼」后的战利品,朝我住的大楼之方位走去,走着走着可能一时失了神忘了我现在是个女人,我竟习惯性地往我平日为了节省路程而绕行的暗巷里走了进去,走到一半才猛然发现不对,想回头时却已来不及了。
  暗巷某个漆黑的角落里突然窜出了一个身影,捂住了我的嘴,并把我强行拖拉到某栋建筑物后方大型发电机的铁篱围旁,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乱了手脚,正想呼喊时却察觉到有一把透着冷光与寒气的刀子抵住了我的脖子,一个声音低沉的男声冷冷地说着:
  「别叫!一叫我就割断妳的脖子!知道吗?」
  我立刻乖觉地微微点了点头,任凭着他把我压倒在篱围旁一堆铺开的纸箱上,手上提的货品则被扔在一边,他脸上罩着一条丝袜,让我根本看不见他的容貌,身形不高;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及一条黑色牛仔裤,在发电机轰隆隆的声响中,我只能听见他低低地说:
  「放心!只要妳乖乖听话,我就不会伤害妳,让我干一干妳就放妳走!」
  强姦我?天啊!我可是个男人啊!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他的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扯拉起我的裤袜并试图把我的内裤撕裂,他的动作十分粗鲁,在拉扯的过程里还扯到我耻丘上的一撮阴毛,让我疼痛得眼泪直流,我连忙扭动着双脚;挣扎地想阻止他,却被他冷不防地抽手甩了一巴掌,他用刀抵住我的脸,狠狠地骂我:
  「臭屄殃!想死啊!再敢抵抗我就划花妳的脸!」
  「不要打我!我今天大姨妈来,我给你钱,求求你饶了我吧!」也不知道是被这女人身体所影响;还是我真的怕了?我压根忘了我是男人这档子事,被他吓得像个娘们似地哀求着他。
  「大姨妈?」他愣了一下,探手往我的内裤底层摸了一把,又更恶毒地骂了起来:
  「肏妳妈的这个贱屄!竟然捡到个见红的肌巴,干!肏妳的贱屄殃!反正老子今天玩定妳了!干不成妳这臭屄就用嘴吧!」
  他喝令我自己把紧身裙的肩带拉下;上摆剥卸到腰际,露出我裹着胸罩的一对奶子,然后粗鲁地把我的胸罩扯到奶子下方,开始吮咬起我的乳房及乳头,我忍着痛任凭他像只发狂的疯狗似地啮啃着,心里只觉得又难堪;却又有点莫名的兴奋感,可泪水还是痛得遏制不住地从我的眼角流了出来。他狂揉乱咬了一阵后,突然站起身来,抓住我的头髮把我的身子拉起成半跪姿势跪在他的裤裆前,然后伸手把他裤裆拉鍊拉开,掏出他那根已经挺硬的大屌用手握着送到我的嘴边,威胁我说:
  「给我用嘴含住,别想搞花样啊!敢咬我的话就给妳死!妳帮我吹喇叭吹到我射,我就放妳走!知道吗?」
  我的鼻端闻到从他的大鸡巴上传来的一股腥羶的恶臭味,虽然我昨晚曾经尝试玩过口交,可那时对象是根假阳具啊!现在一根货真价实的屌儿在我面前挺立着,阴茎上的青筋浮突得非常明显,呈现暗红色的龟头上还流着一滴滴的透明汁液,儘管我现在是个女人,可我从来没帮男人口交啊!我犹豫着不肯照做,他却似乎等的不耐烦了,硬拉着我的头髮把他的阳具往我的嘴里塞去,我的口腔里立刻被他那根粗大的阴茎给塞得嘴都合不拢了。他下体前后摆动着用凶恶的大屌姦淫着我的嘴,我只觉得从嘴里透到鼻腔中都能闻得到他那根大肉棒传来的臭味,他的大龟头不停地捅着我的咽喉,令我噁心得直想吐,而且那根鸡巴粗硬到让我无法呼吸;几乎就要令我窒息了!还好当他抽插了数十下后,动作终于停了下来,顶住我咽喉的龟头突然腾跳了几下,一道黏热的液体猛地激洩而出;直接往我的喉咙深处里射去,让我感觉到胃部传来了一阵难过至极的抽动。他一边射着精;一边还发出了亢奋的低吼声,又把慢慢软掉的阴茎从我的嘴里抽了出来,用手握住尚未完全射完精的鸡巴往我的脸上喷,那精液的量多得惊人,我紧闭着眼感受着烫热的精液射在我脸上的滑腻感,眼睑、鼻樑、嘴唇;甚至连耳朵跟髮际都沾满了他的精液。射完精后他似乎满意了,他拉好了裤鍊后用手拍着我的头,说道:
  「肏!妳这臭屄淫贱的嘴巴还挺不赖的嘛!让老子我洩得这么快,好吧!今天就放过妳,有机会再好好干干妳吧!」
  说完后他便朝着一条防火巷里跑去,身影很快地消失在黑暗之中。我裸着上半身呆呆地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坐在纸箱堆上,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了神志,感觉到嘴里还残存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嘴角上也流着不知是精液还是口涎。我厌恶地拍着胸口朝地上乾呕着,吐出了一部分带有精液的唾液,但仍有一大半吞进了肚子里,一想到这一点我便觉得噁心极了!
  幸好那家伙只劫色不劫财,我艰难地挪动着身子把被她扔在一边的货品袋一一捡回到我身旁,然后从一个袋子里找出一包刚买的面纸,取出一大叠擦拭着我脸上黏腻的精液,那精液的味道还真是难闻啊!我边擦着脸;边流着不争气的眼泪,心中不断地质问自己;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了?为什么要受到如此待遇?想着想着心头愈来愈辛酸,泪水像决堤般地涌流而出,我低头审视着咬得红肿的一对乳房,把胸罩推高穿上,再把衣服给穿载整齐,此时我的下体又开始感觉到流出经血了,还隐隐发痛。我环顾了一下週遭,确定没有遗漏什么后,便起身提着购物袋,步履蹒跚地走出这条暗巷,再转过了一个街角后便到了我居住的大楼。
  走进一楼大厅时已经十一点半了,却没看见小张的影子,可能不知道跑哪儿去偷懒了吧?我坐电梯上了楼,一进到房里便把买来的东西丢在地上,整个人俯趴到床上痛哭失声了起来,哭了个痛快后,我才拿了换洗的衣物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用牙刷把我的嘴给刷洗了三次。梳洗完毕后,我换上了乾净的卫生棉;又服用了一颗经痛的药锭后,便穿着一袭睡衣躺在床上回想着今晚发生的恐怖遭遇。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差点被强姦;还被迫帮人吹喇叭!真是窝囊极了!都是珍娜害我变成这样,要是早知会遭遇到这种事,当初还真是不应该上她,问题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啊!我还得当多久的女人;还会碰到多少像今晚这种可怕的事呢?我愈想愈觉得委屈,不禁又悲从中来,用被子蒙着头躲在棉被里像个姑娘似地哭了起来,哭累后便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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