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炽欲丛林】(番外篇1-4)作者:德芬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番外一:春睡   她拒绝醒来,但她实在太冷了。她的手臂仍然麻木,她试着想转动一下,却无力可施。有些不对劲。她的手臂和躯体似乎被向上牵引着,而脚却冰凉无知觉。  该死的,她很想清醒过来。即使知道只是
  番外一:春睡

  她拒绝醒来,但她实在太冷了。她的手臂仍然麻木,她试着想转动一下,却无力可施。有些不对劲。她的手臂和躯体似乎被向上牵引着,而脚却冰凉无知觉。
  该死的,她很想清醒过来。即使知道只是一个梦,但这种感觉仍然太恐怖了。她非常害怕自己潜意识所幻想出来的下一个可怕时刻。然而就在此时,有人从她面前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试着改变这个景象,去个别的什麽地方。她在梦中曾这麽干过,有意识地去改变梦境中的场景,行为,情节。但是这次不行。
  他走近了些,是个男人。他的身形,他的步伐,一切都显示着这是个男人。
  “很好,你醒了。”
  她试着变换一下姿势,但她的腿不合作。
  “这儿”
  他蹲了下来,这使他成了一团似圆或方的黑影。她感觉到他的手搁在她的脚踝上,令人愉悦地温暖了她冰凉的肌肤,也令她的脚跟更加紧贴寒冷的地板。
  那团黑影在她面前站了起来,重新成了一个男人。
  “你过会儿就会没事了,药效马上就过了。”
  她真的很不喜欢这个梦。即使再可怕再悲伤的梦,因为其与现实的巨大反差总令她珍重,所以她以前几乎不会,但这次她非常努力地尝试唤醒自己。
  “你能听见我,对吗?”
  “是的。”她听见自己低应着,这太令人困惑了,因为她本不想回答的。
  “我想也是。你的视力和肌体控制恢复还需要一点时间。过一两分锺你就正常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冷淡,漠然。她的眼睛试着对焦。高大,他很高,肤色苍白,头发深黑,眼珠也是黑色的。
  现在她感到他靠着她,只希望这个梦别是强奸。他的手指轻梳着她的头发,他的语调变得很温和。
  “过一会儿你就会意识到将要发生什麽,你将会害怕,因此请听我说,我带你到这儿只为一件事,当我做完这件事,我就会放你走。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也不会杀你。听明白了吗?”
  既然她现在正站着,而她的身体又无力支撑,因此她的手腕很疼。她试着弯曲再伸直手肘,这令她感到类似关节伸展过度的疼痛。她感受到那个男人的呼吸,在她的发间温暖潮湿的呼吸,他胸膛节奏起伏地倚着她。
  她醒了。
  “嘘,嘘。”当她尖声惊叫时,男人在她耳边轻吁,他的手臂环绕着她,紧紧挤压着她,用他那火热的身躯牢牢将她扣住,再一次将绳索紧她的手腕。“嘘,你不会受伤的。过2到3个小时你就会回到你的床上,我保证。”
  他那蟒蛇般的手臂慢慢放开她,然后退远了一步。他缓缓地绕着她,用眼睛和手巡回她的全身。
  “别”她哽咽着,“请别这样。”
  暂停了环绕他的猎物,他停在她的背后,紧抱着她,一只手握住她的胸部,而另一只手则滑下她的腹部直达她的下体。
  “对不起,宝贝。穷其一生我都在追求与人性交时拥有绝对控制权的感觉。当我找到这感觉的时候你就可以回家了。”
  他的手再次离开,因为他又绕回到了她的面前。
  “但……你……”她在哭泣中吸了一口气,“看看你自己,”她哽住,绝望地试图劝说他,“你并不需要……上帝,你应该很容易就……”
  “就怎样?让人自动上床?当然,亲爱的,但那不是我想要的。”他倾向她耳边轻声低语,“我想体验些与众不同的。”
  他又靠近了一到两英寸,注意到她害怕的神情,又望向她的胸部。她穿着上床睡觉时穿的小小的白色吊带背心。他用食指扣着她的吊带,缓慢却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往下拉,她的胸部变得肿胀苍白,在寒冷中变硬挺立的乳头,因着背心的领口最终被拉到乳房下端而显露出来。她觉得这比直接扯烂她的衣服让她全部裸露更淫荡。
  她想咬他,踢他。当然她肯定能伤到他,令他流血,令他痛呼。但这并不会阻止他,他只会更加生气,她仍会被绑起来,任其摆布。
  当他看着她的时候,他的呼吸加快了,她的裸胸,她的眼泪,以及她的害怕令他兴奋勃起。
  他的眼睛上下打量她的乳头和她的脸,他的手兜住她的柔软嫩滑的乳房,他的大麽指爱抚着她的乳房下部,不断接近却从不碰触她的乳头。他满意地见到她如预期般的极度渴望。
  “别担心,亲爱的。我不会像条发情的公狗干母狗那样猛烈疯狂地干你。我会慢慢来,让你尽情地感受一切。”
  现在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乳头,潜入她的背心底下,滑过她的腰线,拂过她的腹部,肋骨,上达她的背脊,又向下探进她睡裤的弹性松紧带内,手心抚过她的臀部、大腿内侧,又向前向上掠过,他的指尖轻触着她的盆骨,她的腹部。他触摸着任何地方,却又哪儿也没碰到。这该死的保证!
  当他后退的时候,寒冷笼罩了她。她感到睡裤和内裤被慢慢褪下,沿着她的臀部,大腿,经过她的膝盖,小腿,最终被他留在了她的脚踝处。
  “求你了”她最后一次没出息地呜咽着。他闭上眼睛叹息着,仿佛她的乞求比起看着她的裸体更让他亢奋,这几乎让她恶心。她再也不会乞求了。
  他坚定的目光紧锁在她身上,她几乎以为他要吻自己了,因为他离得如此之近,他温暖的呼吸灼热了她的唇。但他只是站着,两只粗壮的手臂各自拢着她的两个乳房。这次他的大麽指找到了她的乳头,当他望着她的时候,他开始搓揉起她的乳头。她痛恨自己的身体无法分辨一个强奸犯和一个恋人的区别居然同样产生了快感。她试图令表情平淡,但她知道他明了她的感受。他们的喘息急促。
  他的手盖在她的胸部顶端,收紧又放松。他用手指拈住她的乳尖,掐紧,先是温柔,然后加重,再又更重,以至于她痛呼出声。当他的双手撤离后,她的乳头仍不断颤动,坚硬而肿胀,她悲愤地意识到他对她乳头所引起的这种颤动泄露了她的情欲勃发。
  他斜靠过来,略有些刺耳地低声问。“你的阴道是不是已经湿了?”
  他稍稍后退以便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她试图掩饰所有──她的尴尬,恨意,以及她的动情。就让他碰,让他强奸。但她可不打算以哭泣、尖叫、乞求来给他助“性”。让他见鬼地自慰吧。
  “嗯?”
  他弯下身来,用嘴擒住她的乳头,用手挤压她的乳房,她那柔软的嫩肉紧实地贴在他唇边。
  她的果核变得火热,因为他开始饥渴地吮吸着她的乳头,他一再用嘴轻咬又放开她那颤抖的乳尖。她另一边乳房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禁锢,她那发硬的乳头挺立在寒冷的深夜,直到他用火热潮湿的舌头舔噬温暖它,却又在他转而吮吸另一边乳头时令它感到愈发寒冷。
  然后他又直起身来至两人视线平行。
  “让我来看看你的小穴。”
  他的一只手仍在肆虐着她的乳头,但另一只手突然覆住她下体,向内伸进一只手指,分开她的阴唇,探向她的阴道,非常唐突却又不费吹灰之力地刺入她的体内。
  “肏,这真是个滑腻的小穴,亲爱的。”
  他将手指抽出来,又探入两根手指,过程中他一直盯着她的脸。
  “这个……甜美的……小穴”他一边戳刺着一边在她耳边吹气“会在我干你的时候紧紧裹住我的大肉棒令我爽翻的!”
  他的话语激起了她的恐惧。
  没门!她不会让他得逞的。***。她会想些其他事设法令其失败。他不可能令她高潮。走着瞧吧!
  “我知道你不想……”
  一直慢慢在她体内抽插的手指突然毫无预警地重重戳刺,这使得她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
  “……你想和我作对……”
  他的手指又再次插入。
  “……但我想……”
  他的手指从她的阴道抽出,大麽指抚弄着她的阴蒂,她不由轻哼,气恼地,绝望地。
  “……你会输的。”
  他用手指挑逗她,两根手指重重地深入地戳刺,而麽指令人发狂地摩擦着她的阴蒂。太过了,这该死地太过了。她痛恨被如此触碰──感官集中浓缩在疼痛的边缘,就让他该死地伤害她,也比这样更好更简单些。
  但是,该死的,不,真该死,她高潮了,甚至在自己意识到之前。该死的,爽毙了的高潮。她的阴道,她的腹部,她的整个身体在那令人痛恨的三根手指的触碰下颤栗痉挛不已。她因着恨意、愤怒以及高潮尖叫出声,泪水滑下她的脸庞。
  “嗯。”他令人厌恶地叹息,继续抽插数回,令她颤栗的身体持续痉挛。“宝贝喜欢如此美好深入的性交,对吗?”
  他抽出了手指,这令她悸动的阴道倍感空虚。
  “你知道吗,亲爱的,”他在她耳边低语,“你的小穴潮吹是我见过水最多的。”
  她低下头望见他脱下裤子掏出勃起的阳具,用手握住进进出出做着活塞运动,并任其粘着她滑腻的体液闪着微光。这景象吓坏了她。这似乎太……肉欲横流,直截了当,太反叛性地兽行。他注意到她的厌恶,笑了。
  “轮到我了。”
  他朝她前进一步,她咬紧牙关,拒绝尖叫,除了她软弱的沈默的躯体,她不想令他得到额外的乐趣。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在她身旁的阴影中,他摆弄着一件奇怪的小装备,原本这对她毫无意义可言,直到她看见另一侧也有相应的小东西出现。那是什麽呢?装有束缚带的锯木架?他蹲下,抓住她的膝盖和脚踝,将她的小腿放在那个平台上,用皮带束紧。然后对她另一条腿如法炮制。
  “多美的一幅图画啊,不是吗?”
  她跪在他面前,双腿大张,骨盆被提升到正合他的高度。变态的家伙!
  他的目光掠过她门户大开的小穴,光裸的胸部,直到她的脸。他一直盯着她看,似乎并不急于脱去自己的衣服。
  她痛恨他那年轻、强壮、精瘦的身躯。她希望她的厌恶能够纯粹些,彻底些。
  他未置一词,举步至她张开的大腿间,握住他那大肉棒直接戳进她的小穴。
  “哦”,他呻吟道,“你裹得我可真热真紧啊!”
  除了他的肉棒缓慢地抽出又插进她的小穴,他们没有任何其他接触。这感觉很病态,纯属肉和肉的摩擦。所以当他用手臂环抱她紧紧挤压她的身躯的时候,还好受些,因为那模糊了其他感觉。
  “你的小穴……”他的臀部加足马力在她腿间冲刺,“……就像一只紧致潮湿的拳头挤压着我的肉棒。”
  他一次又一次插入她,每次越来越重,越来越深,他们相交的地方汩汩作响,她所感应到的墙上反弹的回声如此之近,无一不炮轰着她的耳朵。他的喘息声,他那刺耳的、尖锐的呻吟声,他们肉体拍打的声音,他的肉棒进出她的小穴的水声,还有她自己咬紧牙关仍抑制不住的破碎的呼吸声。
  他突然停了下来,向后靠着。紧盯着她,安静地、沈默地注视着她的脸庞。
  他仍在她体内,但他抓住她的腿,抓住她那被束缚在锯木架的膝盖上方的大腿后侧,将她及小木架拖向前。她的手臂仍然被绑在上方,这使得她肩膀朝后,现在她的身体被迫后倾。
  他的目光逡巡着她,当他再次干她的时候,视线锁在她的乳头上。他张开手指抓住她的臀部,用肉棒不断猛捣她的小穴。
  他弯下身子用嘴擒入一颗乳头吮吸起来,起初很温柔,然后重咬,这使得她呜咽出声,尽管她试图保持安静。他如此饥饿地吮吸,令她在他干她的时候不断呻吟甚至几乎抽泣起来。
  “可别丢了,亲爱的,我们才刚开始呢。”
  当她悲愤交加的时候,他转而投入她另一边乳房,用舌调戏着她的乳头,缓慢地绕圈、轻刺、拨弄,最后含进双唇深吸。
  他的唇离开了她。他的肉棒也退出她的体内,原本紧紧抓着她的手放轻柔了些,爱抚着她的臀部,滑向大腿内侧。她极度抗拒却被迫地向下看着他的大肉棒,骇人地粗壮,恶心地胀红,沾满她的体液而发亮。
  “才刚开始呢。”他重复道。
  他转身,然后走开,支撑她右腿的小木架不见了。
  她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还有他的。
  他用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和小木架往后拖。她的腿一寸一寸地向后滑,她被绑着的手腕牵引躯体向前,直到她的胸面向地板,而臀部则悬在被束缚的脚踝之间。哦,上帝,不!
  他的手探索着她的体形、轮廓,遍布她全身。当他的触碰滑至她的股沟,她的整个身体蓦地变得僵硬。
  “求你了,”她打破了自己保持沈默的誓言哭泣道,“求你别!”
  “可是,”他紧压着她,他那汗湿的胸膛和腹部挨着她的背,勃起抵在她的臀缝间。“那是我的最爱。”
  他退后了些,留下她那滚烫、汗湿的身体暴露在冷风中。
  接着一只手沿着她的腰,滑下腹部,罩在了她的外阴,手指刺进她体内又退出,摩擦着她的阴蒂,迫使她不情愿地扭转身体,同时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柱,下达她的臀缝,手指揉按着她肛门的褶皱处。
  他探得更加深入一些,将手指塞进她的阴道,抹上她滑腻的体液,用此润滑并按摩着她的菊花。
  在她无助地扭动之时,他仍挑逗着她的阴蒂,手指滑出她的小穴,戏弄着她的菊花,挤压、放松、威胁、最终慢慢地推进了她的肛门。
  他的手指一毫米一毫米地敞开她,填塞她,慢慢挤进一个指节,然后是第二个指节,稍稍退出一些,又再次进入,直至他的手指完全深入她的菊花。
  他缓慢小心地插进又抽出,在她体内旋转拨弄。他轻拍她的阴蒂,这令她不由颤栗呻吟出声。
  “看吧,你还说你不想要,看看你有多喜欢。”
  他继续玩弄她的菊花。
  “想想看,如果我抽出手指,插进我的大肉棒,那感觉会有多美妙!”
  “不行,”她哭泣着,“我会受不了的,请别这样。即使是你的手指──也太过了。”
  “亲爱的,别告诉我你以前从没肛交过?”
  她只是哭泣,并没回答。
  “真的吗,宝贝?”他在她耳边轻叹,离她更近了些。“一次都没?”
  “没”她最终哭着回答,心存一丝侥幸也许他会大发慈悲只干她的阴道。
  他叹了口气,灼热的身体在她身上颤栗不已,她知道无望了。
  “别担心,亲爱的,我会很温柔的。”
  他的手指撤离了那似乎想要紧紧吸附他在体内的菊花。
  然后她感觉到他在移动她的身体,他的手臂托着她的腰,他的手和肉棒轻刷着她的大腿。
  她希望自己昏迷不醒,因为恐惧太强烈,而疼痛可能也会很剧烈。
  他的肉棒戳了进来,她的阴道。也许……也许……是从她的臀缝中滑落下来。
  但他很快拔了出来,她感到他的龟头抵在肛门紧致处的巨大压力越来越强,越来越重。她的身体在抵抗着他的进入,而他的身体却拒绝仁慈。
  “帮帮忙,亲爱的,放松点,让我进去。”
  她照做了?过了一会儿,她觉得他轻松地穿过了她紧密的防线。
  他那光滑粗大的龟头进入了她体内,膨胀、伸展。
  她想要保持安静,除了被他牢牢控制住的身体外拒绝配合其他,但他的肉棒慢慢进入她体内所产生任何细微的蠕动都令她不由呻吟出声。
  他插得越来越深,直到她的直肠被撑得很紧填得很满,她以为自己会被撕裂,但一点都不痛。
  他退出了一些,轻轻滑过她从未发现有数百万敏感神经的地方,然后再次插入,直至她太紧太满的感觉又回来,她如一只被抓的小鸟般喘息不已。
  慢慢地,慢慢地,他从容地进出她那紧致的菊花,不发一言,但每次都轻柔地呻吟。
  她感到他正在颤抖,想他是否在努力控制。快射出来,快高潮吧,你个强奸犯!
  但他没有。相反,他蜷缩在她身上,一只手放在她肚子上,另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当他伸直的时候,控制她的身体使之成为一个微微向后的拱形。
  他的手滑过她滚烫的汗湿的肌肤,一手抚住她的胸部,另一手移到她的阴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潜进她湿润的褶皱中。
  当他再次抽插的时候,他开始爱抚她。
  一手兜着她的乳房,拨弄她坚硬的乳头,另一手置于她的腿间,用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抚慰她的阴蒂。同时晃动臀部用大肉棒缓慢而有节奏地进出她的菊花。
  既然他已经在她体内干她,她的恐惧反而消退了。当不可知变得可知,可预期的痛苦反而不见了。那麽现在仅剩下他对她所作的以及她所感受的羞辱了。
  “别担心,亲爱的。真是太爽了,我的肉棒被你的屁眼夹得可真紧,但我可以等等。我会忍到你为我再次高潮。”
  去死吧!她恨不得杀了他!
  他的手移过她的胸膛转而蹂躏她另一边乳房,一次又一次有节奏地捏着她的乳头,不时挤压旋转;另只手指潜进她滑腻肿胀的阴道。
  她越来越体会到性交的快感,因为他的手指塞在她体内深入地抽插,每次戳刺的同时手也在她的阴蒂上施压,他的肉棒还在她屁眼里做着活塞运动。
  她每次呼气的时候都带着嘶嘶的低吟,因此她试图想要控制自己的呼吸,抵制所有感觉,强忍住快感直到他释放。但当她张开喉咙吸口气的时候,她忍不住发出长长的强烈的呻吟,这比那低吟更该死。
  他干得更猛烈更急切了,并在她耳边呻吟道,“你要高潮了,是不是,宝贝?”
  在他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之前,他猛拉她的乳头,疯狂地按摩她的阴蒂,这使得她几乎尖叫起来,她无法忍受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
  “我希望你为我高潮。”
  当他干她的时候,他喘气呻吟不止。她的身体也已经即将爆发,但她强忍住,因为她痛恨他的提议,想打败他,拒绝他。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阴部,下一刻,她的双胸落入他的手中。
  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戳刺她的同时,不断爱抚着她的胸部,揉捏着她的乳房,玩弄着她的乳头,他又掐又拉得如此疯狂,以至于当他的手回到她的双腿间,她不由解脱地呜咽出声。他的手指灵巧地拨动她的阴蒂,并回到她那仍在悸动的小穴。
  他的手指在阴道里进出,而同时肉棒在菊花里抽插,她的高潮在鼠蹊处迸发,突如其来的强烈的痉挛劫住她,令她不住摇晃、扭动。
  “就是这样,宝贝。为我高潮,为我高潮!”
  他呻吟的时候似乎都有点抽噎了,他紧抓住她,作了最后两到三次深入猛烈地冲刺,然后停了下来,将精液射进她的屁眼里。
  他静止了仿佛好久,紧紧地抱住她,不断颤抖着。
  他拔出肉棒,绕过支撑她右脚的锯木架,走得近了些。
  她颤栗不已,精疲力尽,完全无法抵抗他掂着她的下巴伸进她嘴里来了个温柔的舌吻。
  随后,他笑了,轻拂着她的头发,安静地说,
  “现在是时候睡觉了。”
  在她意识到他做什麽之前,他已经用注射器给她扎了一针,针塞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  ***  ***  ***
  她从头疼的宿醉中以及怪异的记忆中清醒过来。该死的,这疯狂的梦。
  见鬼,她浑身酸痛。只是从床上翻了个身,拿毯子重新盖上肩膀而已,她的手臂和大腿的肌肉僵硬。她该死地对自己做了什麽?
  她昏昏欲睡地看了眼床头柜,凝视着几乎空了的那瓶龙舌兰酒,还有昨天下午邮寄过来的假阳具,一抹羞红染上她原本已经火热的脸庞。
  不会吧?她发誓她在几次不热心的酒醉的尝试后已经被一阵羞耻心打败而放弃了。
  但相反的,她柔软的后庭证明了,她已经掠夺了自己肛门的处女地。她希望能想起来自己是否喜欢它。
  好吧,她想,如果能有梦境中的一半那麽好……她立即觉得自己即使只是那麽想想也很恶心。
  但很多年过去,当她自慰的时候,或者和某人性交的时候,仍然是她想起的这个梦令她高潮,每次都是。

  番外二:诱(Mind Fuck)

  康奈德有三个特质最有利于他的新嗜好。首先,他的外貌很柔美,几乎超越典型的男性长相。其次,他具有仅凭洞察力就能感知遇到的每个人的性格的天赋。再次,他的意志坚定且极具耐心,或至少他相信自己如此。第四点,附加的,他具有不可动摇的自信心:他尝试的事最终都会成功,他想要诱惑的人一定无法抗拒他的魅力最终会屈服。
  康奈德开始实施他的计划。他起先很谨慎。
  有一天在家咖啡馆排队等候时,他和排在后面的一位女士搭讪。他知道她对他有好感,因为当她看见他凝视着她时,脸颊染上了绯红。他对她咧嘴一笑让她知道他看见她脸红了,然后他转身背对她,走向柜台点单。他没再注意她,拿了饮料走到窗边的一张桌子。
  他不能让她知道他在观察她,她等着饮料,端着杯子,拿着沈重的书包,穿过他面前走向一张桌子,她开始努力学习,翻着好几本书,在笔记本上潦草地做笔记。
  她很年轻,很平凡。头发一般,长相一般,身材一般。但她的举止、姿态都显示着她是个非常害羞的女孩。没安全感,可能。紧闭在自己的空间,与外界完全远离。他在想她是否有过性爱经验。
  他等了三四十分锺,然后走近她。他站在她桌子旁边,俯视着她,等她向上看。这花了挺长时间,可能她确信他只是站在那儿看着墙上的画,或可能在等位子。但最后,她抬起了头,遇见了他的目光。他露出一个最温暖,最甜蜜的微笑……完全无害的样子,一点也没显露出他的坏心眼。
  “马克思,肯恩斯,维布伦,加尔贝雷斯(作者注:以上皆为经济学家),我在想你有没有时间给别的男人?”
  “不好意思?”
  她笨拙地笑了笑,显然不明白他说什麽而有点困窘。
  “我在想,亲爱的,那些人是否可以留点时间给你,以便我能享受一下有你陪伴的快乐。”
  她只是盯着他。
  他笑得柔和温暖令人卸除警戒心。
  “我是康奈德。你的芳名是?”
  “爱丽丝”
  “多美的名字啊!”
  她的脸又红了。
  “我能坐下吗?就一会儿──我保证不打扰你学习太长时间。”
  她指了指对面的空位。她看上去像极了某人被人行道上的小贩招手。
  “你在学经济学?”
  她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这恐怕是我一无所知的课题。”
  他坐在那儿,默默地凝视着她,看着她的脸再次在他的注视下红了起来。
  她一直向下看,试图躲避他的目光,但每次她抬起眼来发现他仍然厚颜无耻地几乎是挑衅地盯着她。她越来越慌乱。她的胸膛在汗衫下因激动的呼吸而高低起伏。
  最终,为了打破他执着的凝视,她开口了。
  “你是英国人?”
  “是的,伦敦。”
  她试图笑了笑。当她微笑的时候,挺漂亮的。
  “我爱伦敦。”
  “你去过那儿吗?”
  “去年。”
  “那你在伦敦什麽时候最难忘啊?”
  “哦……”
  她这会儿又傻笑了。
  “在泰德现代艺术博物馆看安迪?沃荷(普普教父)”
  “天作之合。”
  他脑海里的屈尊俯就可一点儿也没在话语中显露出来。
  她点了点头,现在笑得没那麽怪异了。
  “爱丽丝”他说道,给她一个他所能做出来的最迷人的微笑。“我恐怕得走了。但我真的很希望还可以再见到你,我能有你的电话号码吗?”
  “我的号码?”
  她再次看上去有些怀疑。
  “是的。”
  他笑得毫无恶意。
  “我无法假装像马克思先生一样聪明,但我保证你能从我这儿找到他缺乏的其他特质。如果你喜欢艺术,也许我们能一起去周五开放的艺术馆。”
  康纳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笔记本。
  “我能借用一下你的笔吗?”
  她递给他廉价的圆珠笔。
  “那麽,爱丽丝,”他在小纸页上公整地写上她的名字,“你的号码是?”
  她告诉了他,他记了下来,将笔盖套上,微笑地将笔递还给她。
  “我很高兴今天来这里喝咖啡,爱丽丝,这不是我常来的地方,我希望很快还能再见到你。”
  最后留下他迷人的微笑,他离开了。
  半小时后,爱丽丝收拾好书本,然后回家,她早已无法专心学习。
  第二天康奈德打电话给爱丽丝,邀请她周五晚上外出就餐以及参观艺术展。
  对于一个像爱丽丝这样的女孩来说没必要玩游戏,故意等那麽两三天再打电话,她不会把他的邀请当作天经地义的。不过她会觉得康奈德不可靠,因此为了他的计划有效实施,他必须趁她情感占上风时。失去对他的注意力会是个问题,那会影响配合度。
  但当爱丽丝意识到是他时的嗓音显示出,毫无疑问地,她一直,自从他们见面后的每一秒,都盼望着他打电话过来。
  当他周五六点接上她时,她将自己装扮了一番,几乎完全不像那天在咖啡馆遇见的样子。康奈德很好地掩饰了自己注意到她的变化。
  她可能去了美发店,她学习期间穿的毫无特色的汗衫和松垮的卡其裤已经换成一套浅蓝色的裙子,布料上乘。她的脚上换了尖头高跟鞋。当他亲吻了她脸颊打招呼的时候,她的脸红了。在她的外套里,红晕也染上了她的胸前。
  他们晚餐喝了点红酒。喝完一杯以后,爱丽丝变得善谈了,说东扯西的,康奈德在一旁看着,她已经有点茫了。最后,当她又抿了点酒,康奈德问了一个问题。
  “你生命中有很多男人吗爱丽丝?”
  酒精引发的镇静消失了,她再一次羞红了脸,困惑地沈默了。
  “我并不想冒犯你。我只是好奇你是否有很多约会。”
  “不,没有。”
  她低头看着用了一半的意大利海鲜饭。
  “你多大了?”
  “二十。”
  “我三十二了。你不介意和一个老男人约会,是吗?”
  “不。”
  她笑了。
  他们去了西雅图roq la rue艺术馆的画展。康奈德很巧妙地制止了他的年轻伴侣喝得过量,他希望她保持清醒。
  当他们环绕展区欣赏艺术品之后,康奈德带着爱丽丝走近艺术家,自我介绍并介绍了爱丽丝,提出几个见解深刻的意见,问了些尖锐的问题,最后还令那个年轻的艺术家连续笑了三分锺,同时令爱丽丝印象深刻并心生畏惧。然后他送她回家。
  他将车停在她公寓楼前面,走出车,替爱丽丝开了车门。这并不是老式的绅士行为,而是他在关键时刻确保掌控的举动。他伸出手,帮她走出车,关上车门。她的右手在他的左手中,爱丽丝被夹在康奈德和车之间。他靠近了些。
  “我想和你一起进去。”
  她原以为他靠近是想礼貌地给个晚安吻,本来希望摆个合适的姿势回馈他约会中如此有礼地对待,那远比她想象中的更美好。她饱含期待的微笑变为紧张的皱眉。
  “哦……我不……我担心我们会吵醒我的室友。”
  “我们可以很安静。”
  她慢慢地摇头“不”她试图鼓起勇气拒绝他。
  “我不认为那是个好主意。”
  “但它是的,爱丽丝。这是个好主意。不过我得事先告诉你,我不会在第一次约会就上床的。”
  他给了她一个令人难以拒绝的微笑,领着她走上大楼入口的台阶。他们乘上电梯到了六楼,经过一个闪着荧光的阴森恐怖的过道,进入一个漆黑的公寓。
  爱丽丝转动了一个圆的调光器开关,照亮了四方形的客厅,足以让他们穿过狭促的家具坐在沙发上。她带康奈德过来,示意他就坐。
  他微微一笑,他的脸离她的很近,手指紧紧抓着她的手臂。
  “不是这儿,爱丽丝,你的房间。”
  她甚至有点不太明白,然而,尽管她渐渐开始害怕,她仍然允许他带着她离开了沙发,走向那黑黑的小过道,她那面对着室友房间的卧室门。
  她不能理解为什麽,当他们站在两扇门之间时,她竟然打开了卧室门让他进了她的小房间。
  是他摸到了开关,让房间充满了光亮。在黑暗中,她已经准备好接受拥抱,接吻,但现在,黑暗的面纱被揭开,她几乎无法面对他的视线。因此她挣脱了他的牵制,后退开来。
  他咧嘴笑了,第一次让她瞥见他好色的一面。然后,他敏捷地跨过去重新抓住她的手臂,同时抓住她另一只手,他把她的背压向床。
  她的脸变得惊恐,当她感受到他的力量,看到他的眼里不再是整晚显露出的绅士般的温暖而是激动地决意。他将她压下,成为坐在床边的姿势。如果他将她推倒,令她躺下,压在她身上,她可能已经恳求并尖叫了。但当她坐在床垫上浑身发着抖时,他松开了她的手臂,退后了些,笑着看着她。
  他坐在离她两尺远的窗台边,呆了很长一会儿,慢慢地凝视她害怕的神情,倾听她坐在那儿每一次胆怯地呼气。
  他在想该怎麽对待她,他能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影响力,那令他满意地肿胀……令他硬了起来。
  “不是今晚,但会是即将到来的某个夜晚,爱丽丝。你将会知道我的肉棒在你体内的感觉。”
  他看着自己的语言再次令她变了脸色,那不是害怕,而是吃惊和气愤地窘迫。他过于自大的自信,言语中的厚颜无耻明显是故意与今晚早些时候小心翼翼的礼貌行为大相径庭。
  “你有让男人的肉棒进入你的身体吗,爱丽丝?”
  她只是坐在那儿,沈默地气得发抖。
  “我很肯定你没有,甚至是你的嘴里,对吗?”
  她想对他大声发泄她的愤慨,将他赶出去,但她只是冷冷地坐在那儿一声不吭。
  “事实上,如果我冒险猜一猜,你可能从未碰过一个男人,或甚至从未见过硬挺肿胀的阴精……可能除了图画中或电影里。”
  说着这些话,坐在窗台边的他的膝盖几乎要碰着她的了。他解开皮带,凝视着她,她的眼眶中含着挫败和愤怒的泪,当她愤慨的目光从他的脸移到他的手时,眼睛被眼帘和睫毛挡住了,他的手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注意到她盯着他,他脱下了外裤,手掌滑进内裤中,沿着早已硬挺的阴精下滑,揉了揉睾丸,再上移至肉棒。当他移开手后她仍然看着那儿,长久地望着他那内裤的布料下很好地勾勒出肿胀的肉棒的形状。
  他笑了出声,她觉得很丢脸,吓呆了。
  “现在你乖乖坐在那儿,看着我怎麽抚摸它。”
  他慢慢脱下内裤的腰带,一寸一寸地向她显露自己,秀出他坚硬的男人的那话儿。
  “当你看着我抚摸它的时候,爱丽丝,我希望你想象一下将我放进你嘴里,火热、柔软、潮湿。”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裹住坚挺的肉棒,缓慢地上下滑动。
  “想象一下用你那粉红的舌头舔我的龟头……”
  他用一根食指慢慢环绕龟头前的冠状沟。
  “……然后将我的肉棒含进你可爱的丰唇,感受我下滑,抵着你的舌根,深入你的嘴里。”
  他上上下下地滑动手指,仍然慢悠悠地。
  此刻她的恐惧已经消退,其困窘不足以克制双腿间渐渐涌起的悸动的酸痛。
  “我的肉棒充塞于你温暖潮湿的嘴里,想象一下吸纳我,爱丽丝,将我完全含入,再吐出,让我在你吮吸的双唇中上下滑动,用你的舌爱抚我。”
  这会儿,他急切地抚弄着肉棒,抓握得更紧了些,臀部前后晃动,肉棒抽动于拳中。
  他看着她直直盯着这一幕,她的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嘴唇微张,仿佛期待着他命令她跪下立刻开始吮吸他。
  “亲爱的,接着不再是你吸我的肉棒,而是我在干你的嘴,抓住你的头,我的手指抚着你的秀发,肉棒在你双唇间抽动直到我即将高潮,当我快到的时候,爱丽丝,当我马上就要射的时候,我会把肉棒拔出来,而你,亲爱的爱丽丝,得张着嘴。我想你尝尝我的精液,而且我想亲眼看见,因此在这最后一刻,我会离开你柔嫩的嘴唇,将我滚烫粘稠的精液射进你的嘴里,射在你的舌尖和唇上,看着你舔净双唇咽下它。”
  说完这些,康奈德向前倾,抓住爱丽丝的手腕,射在她小巧玲珑的手掌上,而爱丽丝眼睁睁看着那些精液喷涌而出。即使在高潮的这一刻,即使在气喘吁吁、浑身颤抖的那一秒,他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她也一直注视着这所有一切。
  他套上内裤,穿上裤子,系好皮带,然后弯下腰,在她绯红的脸颊旁留下一个温暖的吻,在她耳边低语。
  “我期待着我们的下一次约会,爱丽丝。”
  他走了出去,留下她独自坐在床边,她的小穴悸动着,手上还兜着他仍然温暖的精液。
  爱丽丝坐在她可怜兮兮破破烂烂的二手进口车里,停在一座富丽堂皇的都铎式房子前,它位于邻近西雅图富有盛名的国会山那片高尚住宅区的街角,如海市蜃楼般坐落在纯净的几乎是可疑的绿色草坪的山顶上。
  我该死的在干嘛?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离开,离开那个男人,再也不要接那个男人的电话,忘记她曾遇见过他,那完全是个错误。
  他在咖啡馆接近她的方式,他太令人感兴趣,太优雅,太帅了,他平易近人的魅力令她觉得自己笨拙不堪,他三十二岁的年龄使得她的二十岁相比之下令人可笑地缺乏成熟和经验。
  然后还有那件事──她傻乎乎地第一次约会就让他进了自己家干的那件事。他完全吓到她,令她觉得羞耻。然而,直到他离开,她也并没有哭,即使是愤怒与窘迫也很快就消失了。
  当她上床以后,她回忆起那整个场景,这不可思议地令她迅速动情,想象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她自慰着达到高潮。
  但是此时此刻,将她劣质的破车停在他的豪宅前,这令她愈发痛苦地觉察到一切错得有多离谱。所有关于他的一切──他的自信,他的长相,他的年龄,他的财富──令她觉得自己脆弱不堪。
  当然,还有那明显令人痛苦的疑问,他到底想从她那儿得到什麽?她不是很漂亮,虽然不是她自己所觉得的那麽丑陋,但是,见鬼,她毫无头绪──一个像他那样的男人可以得到更好的。她也没有他那麽机智与聪敏,她智商很高──只限于书本知识──但她无法像他一样谈笑风生,像他在艺术展那天与艺术家打交道那样。他这样一个男人到底想从她这个毫无吸引力连学校里的土包子也不屑于看她第二眼的女孩这儿得到什麽呢?
  她心理上有一部分根本不在乎,那微小的一部分,通常只是深埋于她理智判断勤奋谨慎之下,很想体验不论在他手中所要面对何种扭曲的冒险。
  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夜晚太奇异了。晚餐和画展很浪漫,完全超出她所预期的,她几乎无法相信那不是一个美梦。然后,回到她家,她被吓坏了,有那麽一会儿,美梦变成了恶梦。她以为,就那几秒锺,他要强奸她。但是他干了别的,现在她不确定那是可怕或令人难以置信地调情。
  她抬头看了看那片青翠的草地,台阶上是宽大的立有圆柱的门廊及厚重的双层大门,她觉得惶恐不安。但是,又一次,危险本身似乎也是他诱惑的一部分。是的,也许他真的有些危险。但一直沈浸于学习和工作的单调乏味的生活,她很想尝试一次危险的罗曼史。她自我安慰着走出驾驶室,关上车门,开始攀登。
  当她按响门铃之后,时间过得缓慢而冗长,前门终于打开,康奈德出现在她面前。
  原本就已经很紧张了,因为等待,因为大门的压迫感,还因为康奈德脸上的冷静镇定,她这会儿更加忧心忡忡。
  她感到恐慌,她是否来错了日子?时间不对?他的邀请只是一个玩笑,仅仅为了残忍地提醒她她根本不值得他的关注?但是他暖暖地微笑,示意她进去。
  “那麽,你终于决定经受这一切了。”
  “什麽?”
  “我们今晚的约会。”
  他只不过说了两句话而已,她已经脸红了。
  “当然。”她笑了笑,试图说得轻松自然,仿佛他的话里没有别的含义。
  “你在车里呆了那麽长时间,我还以为你改变主意了。”
  该死的,他一直在窥视她。
  “不,不,我只是不想太早到。”
  “啊,明白了。”从他的音调中很明显地他知道她在撒谎,因为她在车里优柔寡断令她迟到了十分锺。“好吧,无论如何,我很高兴你来了。我们何不出去到花园里喝点红酒呢。”
  他带她走上暗黑地闪着幽光的实木地板,穿过大厅,起居室,餐厅,直到法式双门。
  “你家很漂亮。”她以前从未见过如此富裕完美无瑕的男性的家。
  “谢谢。”他简单轻松地答道。
  门开了,通向一个宽大的、装饰华丽的、景观设计过的花园,那样子她只在杂志上和咖啡桌上的刊物上的照片上见过。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繁花绽放的树下有一个小小的铁桌子和两张椅子,他拉出其中一张给她。他坐在她旁边,拿桌上的一瓶酒替她满上一杯,然后给自己杯里也添上酒。
  “干杯。”他说,举起杯子轻轻碰了碰她的。
  “干杯。”她回道,仍然紧张着。
  她抿了一口酒,他看着,浅浅地笑了笑。上帝,他太美了。绿色的眼眸,白皙的肌肤,很好地映衬着他漆黑的短发,还有那张嘴,她多渴望被那柔软丰满的双唇亲吻啊!
  “那麽,”他说,唇还没沾上酒杯呢,“自从我们上次的约会后,我一直在想,我是否对呢。”
  “什麽对不对?”
  “我是否对呢”他低吟如豹子,“猜你从没让阴精进入你体内。”
  她觉得自己的脸瞬时红了,而且红得热度仿佛会持续一辈子,她的脸变得深红,红得可怕。她的脸红冗长得没完没了,因为最初的窘迫已持续成羞愧的证据。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恢复正常,战战兢兢地将杯子放下。
  “爱丽丝?”
  “为什麽问我那样的问题?”
  她的问题具有反抗性,但眼睛向下盯着铁桌子的花纹,嗓音是颤抖的低吟。
  “因为当你脸红的时候是如此美丽,还因为这能令你动情。”
  他阿谀奉承的话令她更羞了,他是对的。
  “现在,爱丽丝,回答我的问题。你有让男人的肉棒进入你的体内吗?”
  “没。”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回答他,她本该站起身离开这该死的大庄园,开车回家,再也不见这混蛋的家伙。
  他轻声地笑了。
  “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亲爱的爱丽丝,但不管怎样我会知道的,我确信。”
  他喝了点酒,她太紧张了以至于没有再喝,她担心他的默不作声是否对他更为有利。
  他持续注视着她,仔细研究着她。
  “你是个处女。”
  她感觉嘴唇抽动似乎准备回答他。
  “你从未试过口交。”
  她觉得自己摇了摇头,尽管她压根并没打算回复。
  “请满足一下我这个鲁莽的男人的好奇心吧,爱丽丝,告诉我为何像你如此可爱的女孩竟然20岁了还从未有过性经验呢?”
  显然他很享受她的不安,也许也没什麽好奇怪的。她能明白站在康奈德的立场上所拥有的某种影响力,但难以理解的是为何他审慎嘲弄的眼光和不可原谅的问题反倒奇异地激起了她的性欲,又或者为何她如此急于确保他得意的愉悦不会消失。
  “我不知道。”
  “你肯定约会过。”
  “不算是,我不是一个擅长社交的人。”
  “那麽,我算是很幸运地进入你的与世隔绝圈了。”
  他咧嘴笑了,对她来说有点嘲讽的意味。
  “过来,”他说,站起来向她伸出手,“我们进屋去吧。”
  她感到一阵恐慌,即使她接过他伸出的手,站起身,跟着他走,回到巨大的,漆黑的,空荡荡的房子。
  她担心在屋内的时候他会做些什麽,也担心自己会怎麽做,和他在一起她都不认识自己了。
  他带她进了起居室,深色木地板抛光的表面因白光的照射而四处闪着微光,壁炉里燃着火,在这温和的夜里,与其说是取暖不如说是为了气氛。
  他并没邀请她坐下,他走过她身边,来到壁炉前,靠近她,直到她感到他的身体挨着她。
  她向上看见他正俯视着她,以为他将会吻她。然而她发现他的手指温柔地划过她的大腿,一点一点移动,抓着她的裙子,向上,向上,向上,直到她的腿裸露在他手中。
  她的呼吸加快了,她的手臂不自然地垂下,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他只是盯着她,将她的裙子越掀越高,然后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向下,探入她的腿间,只是浅浅地放在她已停止走动微微分开的站姿。
  她本可以退开的,但她没有。
  他的手,在她腿间,隔着底裤玩弄。在高中舞会上有那麽两三回她曾被人碰过那儿,在喝了过量的朗姆酒和可乐之后,男孩子令她觉得满是劣质啤酒味。这次和以前完全不是一回事。
  “告诉我,爱丽丝。”
  他仅仅是指尖用最轻最柔的动作戏弄着她胀痛的阴蒂,他手指那麽几毫米的地方碰着她的身体就是他们俩身体唯一的接触。
  “我们上次约会在你房间里发生的事之后,爱丽丝,你有没有自慰?”
  她的脸红透了,只是克制地默默看着他,她的裙子在他手中,他的手指抚慰着她的渴望从腿间至体内深处。
  “你有没有碰自己,像我现在这样,回想着我所做的,令你自己高潮?”
  她想逃跑,但他的手指离开了,她觉得有些慌,她还渴望着那种快感。
  “回答我,爱丽丝,你有没有抚弄你甜美的小穴让自己高潮?想着我?”
  “是的。”
  她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回答了。他的嘴角浮起一个满意的微笑,他又继续爱抚着她,她的身体失望的松懈又绷紧追寻着快感。
  他的手在她腿间轻揉慢捻,隔着内裤,太温柔了,仅仅是些微的触碰。他仍然俯视着她,她仍然仰视着他,两人的脸相隔咫尺,但没有接吻。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既不抱她也不吻她。她的身体在他微小的抚弄下颤抖抽痛,那甜美微妙的痛并快乐着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因为他一边令她体会一边冷冷的注视,使她感到非常窘迫。
  他的手仍在她腿间,掀起她底裤的一边,慢慢将一根手指伸进她渴望的小穴,爱抚着她,分开她的阴唇,探索着她微妙的褶皱,挑弄着她超级敏感的阴蒂。
  她低声呻吟,全身泛起了潮红。接着他将一根手指慢慢探入,仿佛预演着,暗示着被干会是怎样的,她被硬物所充塞,伸进抽出,深入浅出,该死的,感觉太好了!
  他们仍然相互对望着,嘴唇如此之近,她想象着那未曾有过的接吻,他的手指干着她,令她浑身泛起愉悦的颤栗,期待着终极的快感,她即将高潮。
  “你喜欢我手指在你小穴里的感觉吗?”
  “是的”她应声。
  他再次戳刺,更深更重了,将手覆盖在她张开的大腿间肿胀敏感的地方。她屏住呼吸。
  “告诉我,爱丽丝,你有尝过自己的味道吗?”
  他的手指又一次深入刺激令她再次呻吟出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的手指湿漉漉地滑出。
  “嗯?”他催促着。
  他伸出曾深入她体内的手指,即使在微光中它仍在她面前闪闪发亮,她都能闻到自己的味道,她摇了摇头说“没”。
  他动了动手指,她感到他将她体内滑腻的体液放在她嘴边,涂在她的唇上。
  “尝一尝。”
  她的呼吸急促,想自己怎麽会在这儿和这个男人干这些事,她尝了尝。双唇微张,舌头害羞地探出,舔了舔上唇,然后带着咸咸的味道,缩回嘴里。
  “吃完它,爱丽丝,将你的嘴唇舔干净。”
  他盯着她的舌头再次伸出,从嘴角开始沿着上唇舔了一圈,然后来到下唇,滑回嘴里。
  “我肯定你很美味。”
  他又一次涂满了她的唇,将嘴凑近,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上唇,接着温柔地吮吸了她的下唇,将她的味道含入嘴里。事后她回想,这是他们唯一的吻,这一晚及其后。
  然后他的嘴离开了,再一次凝视着她,他的手回到下方,来到她的腿间,开始继续干她。
  他的一根手指进入她体内,慢慢地插入抽出,然后她突吸一口气,因为他插入了两根手指,迫使她张得更开,充满了她,深入而缓慢地干她。她开始气喘吁吁。
  “解开你的上衣,爱丽丝。”
  她犹豫了一会儿,但,见鬼,他的手令她如此舒服,他的脸露出如此饥渴的神情令人激动且不容拒绝。
  她的手微微颤抖,来到碎花图案衬衣顶端第一个纽扣处,将其从扣眼里解开。他紧盯着她的脸,而不是她的手,她开始移动到第二个扣子,然后是下一个,再下一个,直到解开至腰部。
  “揭开它,爱丽丝。”
  他的手指继续有节奏地抽插着她体内,慢一会儿,又突然加快,再慢一会儿,深入她,他的手美妙地滑过她的阴唇,按摩着她的阴蒂。
  她呼吸急促,揭开衣服,露出了蓝色蕾丝胸罩──她为了赴约特意买的,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假装她相信他不会真的看见它。
  “我想看看你的乳房,爱丽丝,解开你的蕾丝,把它们秀给我看看。”
  她实际上在干着他的手。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感觉太好了,她已经接近高潮,近乎痛楚,期待地喘息。
  她露出胸部。它们感受到裸露,寒冷令其寻求着温暖,她粉色的乳头挺立着,似乎在期待着他的唇。但他并未亲吻它们。他抬头看了看她,然后目光回到了她的乳房,他的手指继续在抽送中将她带入高潮。
  她马上就要到了,他戳刺着她潮湿的小穴,她极度渴望着愉悦的爆发,肿胀的阴道紧紧地裹住他的手指。他的手指滑出了一两秒锺,揉了揉她小小的阴蒂,又再次进入,她凑近他,越来越迫切地寻求着释放。
  “你的小穴是不是想要高潮?”
  她整个身体都因渴望而僵硬。
  “嗯?爱丽丝,你那湿湿的小穴想要吗?”
  当她听见他的问话,脸颊再度泛上了火红。他的手指插进又抽出她的体内,发出汩汩的水声。
  “是的。”她低声承认。
  他的手突然抽离,留下她独自痛苦地渴望。他走开了,剩下她呆立在华丽的地毯中间,裙子皱巴巴地,衣服大开。
  他在窗边拉出一张椅子,背对着她。
  “过来这儿,爱丽丝。”
  当他呼唤她的时候,她就像一条乖乖的小狗似的过去了,乳房裸露着,微微颤抖。
  “脱掉你的衣服和胸罩。”
  她毫不迟疑地脱下。
  “还有你的衬裤。”
  她掀起裙子,脱下裤子。他满意地笑了笑,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将裤子脱下至膝盖,然后坐在扶手椅上。她只是站在那儿,呆呆看着。
  再一次地,他的阴精,粗大而坚硬地挺立着。她的小穴钝钝地抽痛着,她渴望着被肉棒进入,但她又有点害怕,害怕疼痛。好吧,她无法想象第一次会是怎样的感觉。上帝,他不会指望她在上面吧?她不知道该怎麽做,她希望他带她上床,放倒她,和她做爱。
  “将你的左膝放在这儿。”他拍了拍椅子,指了指他右侧大腿外侧。
  她的心脏怦怦跳,照做了。
  “右膝放在这儿。”
  她现在跪在他面前,他高耸的阴精直指着她抽痛的小穴。他抓着她的裙摆卷起至腰带,露出她的阴部。然后他的手放在她腰间,温柔地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肉棒挺立着,离她的小穴一寸之遥。
  接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臀部,将她慢慢拉近,直到她湿润的阴唇夹着他的肉棒。当他坚硬的肉棒紧挨着她的阴蒂,在她腹部悸动,她发出一声低吟。他的手在她屁股下,她想要他托起她,再将她放下,将肉棒放进她体内,她极度渴望着他进入她。
  但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臀部,来到她的胸部,两根食指轻轻地擒住她的乳尖,用最细微的动作温柔地揉捻,同时在她胯间,他缓慢地移动。她在他给予的双重刺激下呻吟出声。上帝啊,她的小穴一直抽动着、抽动着,她想要他,要他的触碰,想得要命。
  他玩弄着她的乳头,用大麽指和其他手指旋转着,爱抚着,轻轻地拉扯着,揉捏着,令她身体扭动气喘吁吁。当她扭动身体的时候,阴蒂摩擦着他硬挺的棒身,她愉悦地叹息,极度渴望着他的碰触。
  “你的小穴想要我的肉棒吗,爱丽丝?”
  他拉扯着她的乳头,令她无助地摆动。
  “是、是的。”
  那肯定会疼,她知道,但她还是想要。
  “你可以用小穴摩擦我的肉棒,但先别放进去,以后再那样做。”
  哦,上帝,他在干吗?他说得好象他完全不在乎他的肉棒就在她的小穴下面,好象只是她想要,而他完全不需要,不渴望。
  “来吧,爱丽丝,用你的水水的小缝摩擦我的肉棒吧。我想感受你干我,我想你在我上面高潮。”
  他用力捏了捏她的乳头,她不由微微一震,这使得她的阴部沿着他硬挺的肉棒上移又下滑,阴蒂被美妙地摩擦着,似乎任何时刻都有可能抵达灿烂的高潮。
  他继续着,按摩着,拧捏着,牵拉着她敏感的乳头,令她的腹股沟泛起一波又一波渴盼的情欲,想要更多他的抚慰,亟需从这磨人的骑乘中释放出来。
  她渐渐屈服了,起初她只是稍微放松自己的腿和臀部肌肉,让自己的身体挨着他,阴部浅浅地包围着他,给自己一点安慰。
  后来,每次他用力拉扯或挤捏她的乳头时,她都不禁一阵悸动感到心醉神迷的快感。
  接着,到了最后,她的反抗慢慢消失了,困窘被渴望的狂潮所掩盖,当他爱抚着她胸部、玩弄着她的乳头时,她开始一点一点上下波动,迟疑地摩擦,沿着他的粗棒移动她柔软潮湿的阴部。
  她此刻温柔地叹息着,屈服于他的手与身体带给她的快感,越来越迫切,越来越不顾一切,越来越放荡地寻求他的抚慰。
  她曲着臀部狂热地移动,饥渴地摩擦,上,下,上,下,上,下,每次移动都令阴蒂触碰着他又长又硬的棒身,下滑的时候阴唇裹着他的肉棒也能得到很好的慰藉。
  她低吟,浅哦,期待着高潮,已经毫不在乎他是如何肏纵着她,自己像个发情的动物一样骑乘在他身上是什麽样子。只是希望快感不断累积,内在不断充实,直到她最终抵达炫目的顶峰。
  康奈德的手兜住她的胸部,不断挤压她的乳肉,她粉色的乳头淫荡地突起,它们带着所有被他调戏爱抚的记忆不安颤栗着,贪婪地挺立,寻求着他的触碰。她继续饥渴地上下动作,追寻着快感,温柔地呻吟。
  “看看你的乳头有多硬啊,爱丽丝,你喜欢我之前所作的吗?”
  “是的。”她应道,害怕他又突然中断一切,她已经快要高潮了,开始狂热地摩擦他。
  “你想要我舔你的乳头吗,爱丽丝?”
  “是的!”她低声恳求。哦,上帝,她想要。
  “求我。”
  她迟疑了一会儿,大声说出来很难。但,该死的,她就快要到了。
  “请……舔我的乳头。”
  他低下头靠近她的胸部,她感到他温暖的舌头覆盖在乳头上,先是温柔地戏弄了一会儿,然后用舌尖戳刺她敏感的突起,轻轻拍打它,令她惊喜地尖叫出声。
  “你想要我吮吸它们吗?”
  “是的”她喘息着,“请,请吮吸我的乳头。”
  他转向另一边胸部,温柔地舔了一会儿,接着用双唇吮吸,吐出,令其裸露在冷空气中。她彻底放弃了,此刻挨着他扭动身体,只是想要高潮。
  他将嘴再次含入她的乳房,饥渴地吮吸着她的乳头,舌头弹动着她因其吮吸的吸力拉扯变长的乳头,她极度渴望地呻吟着,扭动着,将他的头拉近胸部。他离开了她的乳房。
  “向下看,爱丽丝,看看你自己。”
  她向下看,看自己的乳头在他捏、拉、舔、吸之后便成一朵深红的玫瑰,微微发亮,肿胀,勃起。
  “再向下看着,我想要你看着自己高潮。”
  她移开了目光,从玫瑰乳尖处下至紧挨着他肉棒的阴户。他的肉棒是深粉色的,当她滑下的时候,在她阴唇间显露出来的龟头肿胀坚硬,因其体液而闪光;当她上移的时候,整个棒身慢慢消失,她贪心的小小阴蒂摩擦着他硬挺的肉棒、他粉色凹陷的冠状沟、充血凸起的龟头,光滑而又圆润。
  她叹息着,呻吟着,注视着消失又出现,厚着脸皮干着他,即将高潮。
  “我想听你的声音,爱丽丝,我想要听见你的高潮。”
  她终于放松了自我克制的叹息,让他听见她的吟哦。每次呼气都泄出渴盼的磨人的呻吟。
  当她不断上下曲臀看着自己水嫩的小穴沿着他的肉棒滑动时,她的喊声渐渐有节奏似的,越来越接近,想要,挣扎,期待,迫切,最后她终于一阵剧烈的痉挛,瘫在他身上,当她高潮的时候,小穴不断颤栗抽动,她哭喊了出来,疯狂地渴望在悸动的每一刻都感受着他的肉体。
  但当她白热化的高潮一过,便开始泛起强烈的羞耻心。她在这儿,跨骑着他,乳房裸露,沾着口水,裙子高高掀起,阴户暴露,裹着他的肉棒,满是体液。他在那儿,一直看着,似乎被逗乐了,仿佛一个淘气的小男孩刚刚看见同学因打赌而吃了一个鼻涕虫。
  然后他的表情突然变得缺乏教养的严厉。
  “起来,爱丽丝。”
  她起身退后站立在他面前,因着新的害怕和羞辱而微微发抖。
  “跪下。”
  她觉得自己越陷越深于他那陌生的世界,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就跪了下来。
  他在椅子里移动了一下到坐垫的边缘,他的睾丸垂在仍然高耸的肉棒下,沾满了她的体液。
  “你把到处弄得一团糟,是不是,小姑娘?”
  显然是的,她惊呆了,事实上,到处都湿了──整个龟头和肉棒都涂满了,他整齐修剪过的体毛,甚至他的睾丸和大腿内侧到处都是她的体液。
  “回答我。”他的语调立刻有点戏谑。
  “是的。”
  “你来清理干净。先从我的大腿开始,把你的体液都舔干净,爱丽丝。”
  她靠近了些,嘴凑近了他的大腿,她闻到了味道,她的,还有他的,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混合在一起。她用舌头舔了舔他腿上的一个污点,再次尝到自己体液的味道。她舔着他结实温暖的大腿直到舔干净,然后继续清理他另一条腿。
  “现在轮到我的蛋蛋了,爱丽丝。既然这是你的第一次,我警告你最好温柔一点。”
  她不知道会怎样,她有那麽一两回碰过男人的肉棒,但还从未冒险接近过睾丸。它们光滑无毛粉色,当她把舌头放在其上惊讶地发现那很柔软很嫩滑,直到她的舌头感受到其内在坚实的圆球。
  她舔了舔睾丸上的皮肤,注意到他的肉棒不时抽动着,她呼吸时满是他的气味混合着她自己的。接下来他让她舔噬他修剪过的柔软的体毛。
  “现在是我的肉棒,爱丽丝。从底部开始,然后慢慢向上。”
  她将舌头抵在他的根部,那儿涂满了她的体液。她开始舔噬起来,吮吸着他肿胀坚硬的肉棒,感受着他的纹理,光滑柔软的肌肤,温暖紧实的肉体。先是绕圈,然后向上,不遗漏任何地方。她用舌尖舔他龟头的顶端,小穴里的体液被她口腔里的液体替换了。
  “做得很好,爱丽丝。现在,看看你身后。”
  她转头透过肩膀看见自己映像在身后的圆镜子中,她跪在地上,衣衫大开,高高掀起,康奈德的大肉棒高耸在她脸旁。
  “掀起你裙子后面,爱丽丝。”
  不行。她不能这样做。不是现在,既然她看见了自己这副样子,跪在地上,几乎全裸,而他如国王般端坐皇椅让卑微的奴隶亲吻他高贵的权杖。
  她从镜子中转回身想告诉他移开点。但当她仰望他的那一刻,看见他美丽的淡褐色眼睛中的热情,她的坚持动摇了。看着他的脸,她的跨部又涌起了一股热流,她的决心瓦解了。
  直到几个月后,当她回想起这一晚,她最后不得不承认就是那麽一眼已经让她的小穴渴望得悸动不已。
  他知道她觉得屈辱,知道她的羞耻令其动情,也知道她会遵从他每个指令照做的。她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不,爱丽丝,看着镜子。”
  哦,上帝!她的心脏怦怦乱跳,几乎紧张的恶心了,她转身面对自己的镜像,然后掀起裙子,露出臀部。
  她以前从未如此看过自己,她吃惊地看着自己的阴部一目了然地显露。在镜子中她的脸通红,她赶紧转移视线到别处。
  “你给我多美妙的景象啊,爱丽丝!现在,我想要你用嘴含入我的肉棒,我想你吮吸我的同时爱抚你自己的小穴。”
  上帝!她做不到。但她仍然没有跳起来,跑出去。事实上,她想给他口交,自从他们上次约会后她就不断的那麽想了,一半是莫名的情欲,一半是好奇。此刻将他含入口中远比直视他的眼睛更容易些。
  她用手抓住他,弯下腰,将其龟头放在唇间然后吞入。只是一点点,仅仅是柔软鼓起的圆头,在她的唇间是如此光滑,在她的嘴里是如此温暖。她的嘴在其冠状沟处合上,温柔地吮吸起来,用舌尖舔噬着他。
  “太棒了,爱丽丝。现在让我看看你腿间的手。”
  哦,上帝,哦,上帝!她的脸羞红了。但她的小穴因越来越深的渴望而抽动。她无法忍受他的失望或谴责。至少她的脸从那该死的镜子转开了。
  她用一只手撑在地上支撑自己,另一只手向后放在阴部。上帝,她湿了。哦,如此敏感。她情难自禁地因自己的碰触而跳了起来,吃惊于自己身体的反应。
  “就是这样,当你吮吸我的时候,摸自己的小穴,爱丽丝。”
  专注于并不熟练的口交任务,爱丽丝几乎不怎麽在意地用手指摩擦自己的阴部,只是本能地取悦于自己而没有思考碰哪里怎麽摸。
  她嘴里的肉棒才是她关注的中心,它在她嘴里不时弹跳的方式,康奈德呼吸方式的变幻,她用舌头上下滑动戳刺他的囊袋和圆头,不时试着将他整个吞入,但因作呕而无法做到。
  “将你的手指放进阴道。”康奈德命令道,嗓音沙哑。
  她将手向后滑了些,用中指插了进去。
  “现在开始干你自己。”
  他专注于她对自己做什麽,这令她窘迫。她无法再迷失于口交的安全感中。慢慢地,她将手指插进抽出,感受自己体内的滑腻的火热。通常她自慰的时候都不会把手指放进体内,而是仅仅按摩摩擦她的阴唇、阴道口、阴蒂,插入的感觉有些怪异,挺好的。
  “两只手指,爱丽丝,干得快点,重点。”
  她的食指和中指深入小穴,另一只手臂和肩膀弯着以支撑身体。
  她自慰着,手指进出于潮湿肿胀的小穴,同时上下吞吐着他的肉棒,觉得令他高潮会很有成就感。这种想法使得她的小穴在手指作用下悸动得更厉害了,她的第二次高潮快要到了。
  她用大麽指摩擦着阴蒂,一阵极度的快感席卷而来,她含着肉棒呻吟出声。
  “很好,爱丽丝,让我听见你。我想在看着你高潮的时候听见你的呻吟。”
  她很快就要到了,他撩人的嗓音微微颤抖令她愈发动情。她快速地抽插着小穴、摩擦着阴蒂,吮吸和舔噬着康奈德肉棒的圆头,用舌尖戏弄着他的马眼。现在她每次呼气都喘息着,呻吟着,觉得高潮聚集于腹股沟充斥于腹部。
  突然,康奈德的手伸进她的发间,几乎有些疼痛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重重拉下,肉棒深入她的喉咙,根部的毛发戳刺着她的嘴唇。
  “干你的小穴,爱丽丝。”
  他让她呼吸了一点空气,然后令她的嘴快速地吸纳着他的肉棒。她的眼眶湿润了因为她从窒息中恢复了呼吸。她的手指进出于小穴,当他再次猛拉她吞进肉棒至底部时,她听见自己的呻吟声和他的沙哑的吼声。他的声音令她频临高潮的边缘。
  “让我听你的声音。”
  她的小穴在手指戳刺中痉挛,手指充塞其中,大麽指捻摩着悸动的阴蒂,她大声地呼喊出来,声音淹没在含着肉棒的嘴里。
  康奈德拉着她的头发,阴精弹跳出她的唇,一只手继续粗鲁地抓着她的发,另一只手扣住肉棒猛烈地抽动,只一两秒锺,他大声呻吟,将龟头凑近她的下唇,喷射进她张开的嘴里,一次,两次,射进最后一波精液。
  她的小穴仍然因为高潮而颤栗,她感到一些火热的精液滑落她的下巴,咽下嘴里的液体。
  该死的,她觉得很肮脏。她想,性爱远比她想象得更加激烈。她最终鼓起了勇气向上看,康奈德正自鸣得意地俯视着她,他英俊的脸庞显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当你恢复体力的时候,爱丽丝,你可能想去浴室洗洗脸。”
  她的脸颊因为想象自己可能的样子而火热:裙子高卷在腰间,趴在地上,阴部裸露,嘴里装着他的精液。她彻底地羞愧了,跳了起来冲向洗手间。
  该死的在哪儿?她扯着裙摆,想着当他看着她像个傻子似的光着上身寻找洗手间徘徊时至少把屁股给遮上。最后她终于找到了,就在入口处,冲了进去,砰地关上门。
  当她将水龙头开至最大时,故意不去看镜子,在热水还没出来时就开始洗脸。最后热水出来了,她用香皂擦脸颊,搓洗着,又再洗了一遍。当她用毛巾擦干时,面对着镜子,她发现自己已经将精心描画的妆容都洗掉了,防水睫毛膏晕染在眼睛周围,她又花了点时间小心翼翼地洗掉了她的浣熊眼妆。
  她准备打开门回到康奈德身边,突然发现自己几乎全裸,窘迫不安,她不能就这样上身赤裸地回去。她从墙上的金属架上拿了一条毛巾,裹在身上,然后打开门。
  当她回来的时候,康奈德带着令人困惑的微笑。她胸前裹着毛巾,匆匆跑进房间,捡起散落四处的衣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的害羞加重了窘迫。他们刚刚……好吧,她不确定他们之前做的算是什麽。但是那很亲密。
  现在她像个孩子似的,太害羞了以至于不敢让他看见她的胸部,而就在刚才,她大分两腿,屁股露在外面,用手指自慰,还给他口交。她太羞愧了没有离开房间去穿衣服,她背转过身,穿上胸罩,套上衬衣,急匆匆地扣上扣子,然后穿上裤子拉好裙子。当她转回身,康奈德仍然笑看着她。她觉得很荒诞。
  她很确定,她的不安取悦了他。如果他这会儿走过来,抱住她,亲吻她,即使只是在脸颊,温柔地对她说话,一切都会没事,他会解除她的羞耻感。但是她越发肯定,她知道他不会那样做。这似乎是他在玩的游戏。她突然觉得被耍了,被利用了。怎样的傻瓜才会跪下来给一个甚至没有真正亲吻她的男人口交?她盯着他,没出息地希望他能做些什麽让她不要恨他,让她可以忍住一切再次见他。
  “爱丽丝。”
  他最后开口说道,眼神柔和,嗓音温柔。
  “现在我们该说晚安了。但是在你走之前,有点事我希望你想一想,考虑一下,爱丽丝,你想怎样结束你的处女呢。我希望你周日晚上回来,如果你来了,你离开的时候就不会再是处女了。我想我已经让你很明白和我在一起会发生什麽了。如果那不是你想要的第一次,你应该拒绝我的邀请。我会在周四打电话给你。”
  她惊呆了。他带她到门边,礼貌地,但不带任何感情,没有拥抱,没有亲吻。当他最后说晚安,然后关上门,她仍然颤抖着沈默不语。

  番外三:猪猡(重口味)

  我从不知道自己是个如此混账的家伙。
  我勃起了,甚至还未真正回想自己做了什麽,只是知道即将提笔写出来,就已令我的阴精硬得像把枪。
  生活有时候真滑稽。如果我开车回家,像往常一样泊车进车库,那我可能永远不会抓住他们。但是因为我的烂福特probe又抛锚了,我们在o’leary’s酒吧喝了几杯后,彼得森开车送我回家,事情的发展就不同了。
  如果我带着对讲机呼叫支援,或者在彼得森开走之前我就看见有阴影在我家窜动,又或者他和我一起到家,事情也会不同了。可那都不是现实中所发生的:在我发现有人在我家的时候,他已经开出半个街区了。
  我的武器和我的对讲机放在一起──在我的皮带上,落在局里。但我还有备用的。我从衬衣底下的枪套里掏出枪,打开保险拴,蹑手蹑脚地走到侧门,那就在墙上有阴影舞动的房子的后面。
  如果你有钥匙的话,想安静地进入房子轻而易举。我偷偷地走过一间又一间房,在黑暗中检查以防被伏击,也不会有哪个傻瓜在偷盗的时候还蠢到大放光明吧。所有地方都清除了,只剩下拐角处,贼正在洗劫我的卧室。
  门开着,我暗中观察到,是两个小孩。除了我的物品外我并没关注其他。
  一个头发长长、屁股紧实小巧的女孩背对门站着,头低着在看手里的小东西,而一个男孩正在翻我壁橱里隔板上的东西。
  就在此时,事情朝着我预料外的不同方向发展了,尽管我就是那个令它发生的人。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隔线…………………………开新文了,只是序章,字比较少,
  因为没有任何存文,想想还是先放上来,希望不要介意。
  我并没有用枪指着她大喊“别动!警察!”而是轻轻走向那个长发翘臀露着光洁细瘦的手臂的小女孩,从背后抓住她,用枪对着她的脑袋。
  她大声尖叫,不断挣扎和扭动,但她只是个小家伙太容易掌控了,当她发现指着她头颅的是什麽东西后就安定了下来。
  现在我注视着另一个小孩,他在四周打转,看看到底发生了什麽,他丢下了之前找到的有亲笔签名的棒球,然后举手投降。
  我问他们是否喜欢破门而入偷别人的东西,但他俩沈默不语。
  尽管我打破了常规,可我仍想照常处理。以前真没发生过什麽让我做些怪事。但当我站在那儿问他们名字觉得可能是假名的时候,在我掌控一切之前所产生的兴奋感不觉中消失了,而此时我突然意识到抓住这个瘦小受惊的小女孩令我勃起。
  我能感受到她那透过t恤散发出的肌肤的热力,我的大腿正压在她小巧臀部的圆滑曲线上。我想看看她的脸蛋还有乳房是啥样,这就是我不想报警时的想法,但我仍没最终决定。
  我想将手移上去摸她的乳房,但我只是把他们赶进厨房,让她把他绑在椅子上。我告诉她最好将他绑紧,我会检查她所作的,如果她让他轻易松脱,我就会开枪射他的脚。当她结束后,我将她铐在冰箱的门把上,然后检查她对另一个小子的绑缚。
  干完这些,我终于有时间退后,好好看看她。当我上下打量她的时候,她紧盯着我,显得极度害怕。她很漂亮,但很大程度上可能仅仅是因为她如此年轻。当她三十或四十的时候,她可能毫不出色。但她的乳房小巧而紧实,充满诱惑性地贴着t恤鼓起,小腹平坦,臀部曲线完美,太适合被肏了。
  我再次询问她的名字,测试她是否会说出一样的,她回答了,她的名字是凯丽。我问她姓什麽,她盯了我一会儿似乎在决定是否要回答以及如何回答,最终说道凯丽?盖兹。
  我走得离她很近,告诉她可别说谎。她可真娇小,头顶还不到我的肩膀呢。我问她是否带了任何证件,她说没有。她抬头看着我,呼吸急促,似乎好像知道我想干啥。
  我说我只想检查确认,然后将手放在其臀部,伸进她的口袋,在里面掏了掏,这并不容易,因为她的牛仔裤太紧身了。裤袋其实是空的,但我将手在内停留了一会儿,感受着她紧实的小屁股。
  我向下看着抬头向上的她,我的阴精在裤子里肿胀坚硬。然后我又检查了她的前袋,也是空的,但我所能感受她的髋骨和柔软的小腹,因为瘦小而非锻炼出的小腹很平滑。
  我又问那个男孩,他的证件在他的裤子后袋。我警告他可别耍花样,对着他的脸晃了晃手枪提醒他,然后让他翘起屁股离开椅子,这对他来说费了番功夫因为他被绑在那儿。
  我从他口袋里掏出钱包,约瑟夫?盖兹。我之前还以为他们是小情侣而不是兄妹。我仍不确定到底想拿他们怎样,但不知为何,知道他们是兄妹让我的阴精更硬了。我看了看他的出生日期,他差两天就满二十岁了。
  “你妹妹几岁了?”我问他。
  他低头良久,深呼吸好几次,才从牙缝里蹦出个“十八”。我不知道这是件啥大事,为何他见鬼地考虑那麽久才告诉我那女孩有多大,除非他本来希望我认为她是个未成年少女而别去碰她。
  我在消磨时间。等着看是否有哪个邻居注意到我家被人破门而入去报警。但我到家已经至少十五分锺了。天知道这两个家伙在那之前翻我东西多久了。该死的邻居!
  凯丽和约瑟夫看上去都很害怕。也许怕我打电话报警,也许担心我不会。他们一定都在想为什麽我还不拨911。
  我需要点什麽,一个借口吧,我猜。或者我只想测试一下他们。
  我走到柜台,把电话从底座上拿起,然后走到他们面前,开始拨电话键。
  当我拨了9和1,约瑟夫看着我,眼里流出了泪,而凯丽则大叫着“别”。
  在我拨第二个1键之前我挂上了电话。
  她开始乞求,小声哭泣。“求你了,先生,请别报警。”
  绑在椅子上的男孩显然正极度努力克制不大哭出声。
  我有了一个好主意。我问约瑟夫他是否有案底,他点了点头。可能他尝过法院的滋味,怕死了要回那儿,或者更糟糕的地方。
  我问女孩“你呢?”她摇了摇头没有。原来是他让她如此担心。
  我走向她。她的眼泪,手铐,越过我看着她兄弟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让我的阴精该死的硬得要命。
  我用手罩住她的一边乳房,捏了捏她的乳头,问她确定不想我报警,她说是的。
  仍抓捏着她成熟的小小乳房,我转头越过肩膀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孩,想看他有什麽话要说,他盯着我抓着他妹妹乳房的手,有那麽几秒锺他看上去很生气,就像他确实也很害怕一样,但他什麽也没说。
  哦,真***!就是那一刻我想,我要干她。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隔线…………………………今天工作出了点差错,心情特别不好。
  手边有多少字就先上传了,之后有空的话再修文。
  我转回身对着那个女孩,发硬的阴精被裤子绷得胀痛。我有点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不适,似乎才是正确的。
  我掀起她的衣服,看见她那透过薄薄的胸罩隐约显现的乳头的黑影。我使劲将她的胸罩拉高至乳房,欣赏着那有着粉红色乳头的甜美的小小隆起。
  我盯着她,而她紧闭着眼。我让她睁开眼睛,她照做了;我又让她看着我,她也照做了。
  我在想她是否有过和我这样的老男人性交的经验。我的年纪可能是她的一倍。我想不起来上次什麽时候碰过如此年轻柔美的小女孩。
  我弯下腰,舔噬和吮吸起她的乳头,故意啧啧作响以致她的哥哥也能听见,直到她的乳头在我的唇间和舌尖慢慢肿胀变硬。
  就在那时,不知为何,我突然在想她的哥哥,约瑟夫,看着被他偷窃的人摸索和舔吸自己的妹妹,除了恐惧和愤怒之外是否还有别的情绪呢。
  我并不是同性恋,但我真希望他也变硬。那就意味着他和我一样坏,是堕落的性变态,或者更糟,毕竟他才是那个宁愿陌生人染指他妹妹而不愿坐牢的混蛋。
  我离开了女孩,就让她的衣服和胸罩被高高撩起,乳房裸露在外。
  我走到那个男孩腿边,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链,用力扯下他的牛仔裤,甚至都没有费神让他抬抬屁股。他的阴精早已在紧身白内裤里高高耸起。这该死的变态!
  因此我问他和他妹妹除了入室行窃之外还喜欢在一起干些啥。他一个劲地摇头。有没有干过她?有没有把你的手指放进她的小穴?他只是坐在那儿摇着头。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隔线…………………………感恩节,放假啦!呜啦啦!
  不过假期都有安排,
  明晚去朋友家吃火**大餐,
  后天请人来家里吃火锅,
  还要逛街疯狂血拼。
  更新可能不定时。
  见鬼!被铐在冰箱上的女孩那小小灵动的乳房暴露在外,看上去该死的诱惑。
  我回到她身边,解开她的牛仔裤,把手伸进她紧致的裤子中,享受着这种挑战。
  她可能用剃刀或者蜜腊除了体毛,因此她的下体光滑、柔软、温暖。
  我用手指向下抚摸,探过柔滑的阴唇,两根手指逗留其间,缓慢的在她紧身牛仔裤里前后移动,直到我感觉到她为我敞开且略有湿意。我开始将手指戳进她的体内指奸她,手指深入但动作很浅,只因她的牛仔裤实在太紧身了。
  当我干她的时候,我在考虑我想怎麽做。
  直接就地靠着冰箱肏她?打开手铐把她放倒在地板上干她?舔她的小穴让她帮我吹箫玩69?
  当我吃她干她的时候,当她吸我吹我的时候,她的哥哥在一旁看着,这主意真不错。
  我知道她会让**她而使得他的小屁股免于在监狱里被干。但除了那些,更污秽的想法浮上我心头。
  一边仍然在干她,我问她,你有没有曾让你哥哥的手指放进你的小穴,凯丽?就像男孩一样,她只是摇头说没有。有没有让他尝你的小穴呢?她摇头说没有。
  我将手指抽出她的小穴,用她的体液在乳头上画圈。然后让她舔干净我的手指,我替她解开手铐。
  我带她来到她哥哥这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然后告诉她把乳头给哥哥吮吸。她把一颗乳头放进哥哥嘴里,当我命令男孩的时候,他舔了舔并吮吸起来。
  我可不认为这小鸡巴真的介意吸他妹妹的乳头、尝她的体液。也许他早就无数次在幻想中干过这类事而射精。
  这会儿我的肉棒硬得都快把裤子戳破一个洞了。我让女孩从哥哥身上下来,本想让她帮我吹箫的,但我有了另一个主意。
  我命令她把男孩的bvd内裤脱下,他们看着我,仿佛无法相信这是我的指令,也许他们都只认为我会干了女孩就让他们走。但他俩什麽也没说。似乎他们害怕一旦其中一人说不或请求别这样,我就会大骂并报警。
  他们互视了一秒,她把他的内裤脱至膝盖,并在我的命令下,将其完全脱下。
  我还没有任何计划,只好一边考虑一边着手进行。
  我让她跪在他双腿间,然后自己跪在她身后,我的肉棒正努力试图穿透我的裤子和她的牛仔裤。她哥哥粗大的阴精紧绷竖起直指左肩。我用手拉起她那长长柔软的秀发,这样在我向前靠的时候能看见她脸的轮廓。
  然后我让她吸他。他气喘得厉害,向下看着她。她用小手圈住他阴精根部,舔了舔他的龟头,张开嘴套住肉棒的顶端,接着又吞了几公分。
  通常在性爱宴会上我并不是个喋喋不休的人,但现在我不停说着:女孩,你吸你哥的肉棒很厉害啊;他很喜欢;看看他有多硬,有多爽。
  她自己做得很好,但我把她的头发像绳子一样卷在手上,因此有一两次我迫使她吞得更深,或将她向后拉使他的肉棒弹出她的小嘴,能看见那肉棒因其唾液而闪亮。
  我喜欢这部分。看着他的龟头离开她的嘴唇,强烈地震动,粉红闪耀一会儿,我再下令,她便又用唇吸进他,上下来回吞吐,啧啧作响。
  就是这样,我想干她想得要命,如果再不脱了裤子进入她,我的肉棒该死的就要爆炸了。
  她的裤子仍没脱掉,因此我抓住她的裤腰带将那贴身的牛仔裤使劲往下扯,露出屁股而已,没有很低,因为我希望她在跪着的时候还能双腿分开,又不想让她的牛仔裤完全脱掉。
  我几乎没怎麽花时间好好看看她,因为我忙着解放自己的肉棒:猛拉下拉链,硬扯下裤子和内裤,开始抚摸我的肉棒,不过就一会儿,而且还小心翼翼的,因为我有些害怕还没进入她就泄在她屁股上。
  终于我又可以关注她了,我才发现她已经停止吮吸男孩的肉棒,静止不动,浑身僵硬,我想她可能在害怕。
  “继续,宝贝,做个乖女孩,继续吸肉棒。”我跟她说。
  我还让她弄弄头发,使我可以看见她,因为我的双手很忙,没法再抓她的头发。
  她用手指梳了一下发,将其从颈后全拨到一边肩膀,使头发全都垂向前面,当她吮吸龟头吞吐肉棒的时候,我便可以看见她的脸还有嘴了。
  我回到她腿间重新用手指抚摸她,她呻吟出声,而我的肉棒在手里颤抖不已。
  她的小穴美妙而多汁,我早就准备就绪,因此我开始移动膝盖调整位置,并让她抬高屁股。
  她弓起腰,我握住龟头摩擦她滑腻的小穴。然后抓住她的大腿,沈入她那紧致柔滑牢牢吸住我的小穴。这种感觉,以及她塞着哥哥肉棒的嘴里发出的闷闷的呻吟声,令我差点就泄了。
  我静待了数秒锺,以确保能好好大干一场。先是退出了一点点,再重重地深入。
  没有什麽姿势比狗爬式(老汉推车)更美妙深入了。
  我趴在她身上,这样就能感受她和我肌肤相贴,也能在我干她的时候听见和看见我们近距离的交合。
  如果她能高潮,似乎更淫秽些,因此我凑近了些,开始爱抚她的阴蒂,干她的时候也格外温柔,先重一会儿,再柔一会儿,然后又更重更深,我很享受她在我重击时发出的闷哼声。
  我跟她说,被陌生人在背后干着,同时又给自己哥哥“吹箫”, 如果还能高潮,那可真是够淫荡啊。
  我一边用手指轻拍她的阴户,一边揉搓她的阴蒂,猛烈地戳刺后又重拍她的阴户。
  女孩的口里淌出银丝,口水沿着男孩的肉棒流至他的蛋蛋,从她的呼吸声我确信她很快就会高潮了。
  可我有了一个新主意。
  我慢慢退出,感受着肉棒滑出她那温暖潮湿紧致的小穴。我敢对天发誓女孩发出的声音似乎显示出她很失望。我告诉她别担心,过一会儿就会再好好干她。
  我伸手至她腿间,用两根手指塞进她的小穴,抽插数回。然后缓慢却坚定地将中指刺进她的菊花。
  她痛呼出声,伸直了身体,男孩的肉棒如此突然地从她口中弹出,我都担心马上会听见他破口大骂。但她没有伤到他,我也同样没有伤到她。她只是吓到了,也许她从未被人干过屁眼。
  我跟女孩说她是一个淘气的家伙,让她在我干她屁眼的同时继续吸肉棒。她流露出忧虑的眼神,但只是一会儿,就重新吹箫了。
  我想看清被手指侵犯的菊花,因此我让她掰开屁股。这挺为难她的,因为在吹箫时无法空出手来支撑自己,但她还是做到了。我看着她的小手抓住那结实圆润的臀瓣,看着她分开臀瓣露出小小的粉色肛门。
  我再次插入手指,看着那小圆环的深色皮肤消失不见,抽出后又再次显现。然后我用两根手指努力探进那顽固的小褶皱中,她那插着肉棒的嘴里传来呻吟声。
  过了一会儿,两根手指被她的屁眼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开始慢慢抽动,扩展她,为我的最终进入作准备,同时欣赏着女孩吞吐着约瑟夫的肉棒。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肉棒插入她的小穴,用她的体液润滑,然后将龟头挤进她的菊花。她浑身僵硬,小声喘息。我才不担心她的害怕,我知道这不会伤了她。
  我努力用龟头将她的褶皱撑开,直至棒身缓慢地滑进并消失在紧紧地箍着我的菊花中。当我开始戳刺的时候,她的括约肌牢牢地裹着我的肉棒,感觉美妙极了。
  我的骨盆撞击到她仍然掰着屁股的手上。然后开始一点儿一点儿抽出,我听见她发出长长的吸气声,看着她的菊花贴着我的肉棒,如此紧致,我想我马上就要射了。
  退后,再退后,我一寸一寸地抽出,感受着她体内要命地吸力,最后一拉,将我肿胀的龟头拔出了她的屁眼。
  我再次将龟头抵住她的菊花,摩擦了一会儿,我想要得要命,想干那结实的小屁股。我让她不用再掰着臀瓣,她松了手,那圆润的小包子恢复了原样,丰满而紧实。
  我重新开始干她,缓慢而美妙,每次我抽插的时候,她都不断呻吟。既然我的双手已经空出来了,便将手伸进她下体开始爱抚她那肿胀多汁的阴户。
  一边在她的屁眼里做着活塞运动,一边看着她吮吸男孩粗大粉红的肉棒。我在想那是什麽滋味呢,嘴里塞着大肉棒的感觉如何。
  我让她退后一些,以便看清那紫红的龟头。让她用舌尖舔噬哥哥的马眼,同时我的肉棒干着她的菊花,两根手指肏着她湿透了的小穴,不时爱抚她肿胀变硬的阴蒂。
  我开始更加激烈地干她,用力挤压她的屁眼,喘息声不绝于耳。我让她舔吮哥哥的睾丸,然后猛吸他的龟头,我听见他呻吟出声。
  我希望他可别在我让她高潮前先射了。现在每当我用手指抽插她阴道时,都会同时触碰她的阴蒂。她的身体紧绷颤抖,我很确信她就快高潮了。
  我骑在她屁股上,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在干一条母狗。用手指干她潮湿的小穴,摩擦她的小肉丘,让她在我的手指和肉棒的双重攻势下喘息呻吟。
  最后我深深地冲刺着她的菊花,将手指塞在她的阴道里,当她的小穴裹着我的手指不断痉挛抽搐时我听见她试图抑制的娇吟。
  我不知她的下巴是否开始抽筋她想尽快结束口交,或者她是个小荡妇,即使她高潮呻吟扭动时她仍尽力在吮吸哥哥的肉棒,将其深深含入,嘬吸他的龟头。
  就在她结束高潮后的娇吟不一会儿,男孩也开始喘气不已。我跟她说想看他射,还特意放慢干她菊花的速度以便让她集中注意力,她一边用手抚摸蛋蛋一边舔噬吮吸龟头。没多久他的肉棒就射出了第一股粘粘的精液,滴在她的舌头和下唇上。
  我开始猛击她的屁股,强烈而深重,疯狂迅速深入地干她,同时她哥哥的肉棒不断抽搐继续在她嘴唇和舌头上喷出浓浓的精液。我让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舌头擦干净他的肉棒,吞下他的精液。
  我在女孩美妙的小屁股里缓慢地最后抽插数回,我的睾丸发紧,肉棒开始痉挛,在她体内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才抽出了肉棒。
  之后我放他们走了,我有些后怕。很可笑,在你做一件事之前压根没理性地思考也不会恐惧,但是事后,当你不再激动,不再强烈地想要什麽,而是疲劳满足之后,你才开始害怕。
  他们是否会去报警呢?他们会撒谎说我强奸她吗?
  但我已经让他们走了。如果他们有什麽疯狂的想法,我的证词也对他们不利。我是说,他们在我家,而且除了那个电话,她从没说过不要。
  即使他们决定编造个荒诞的故事,但警察会相信谁呢?两个惯偷少年,还是一个警察呢?

  番外四:主人(xp)

  “发生什麽事了?z”
  “什麽?没事。”
  “没事?好吧。”
  a穿过我们同居的房间,从碗柜里拿出两个杯子还有酒瓶,回到我站的地方,我正透过小窗户望着花园。
  他斟满了一水晶杯酒递给我,我接了过来,抿了一口温暖的葡萄酒,转身欣赏着那宜人的夜空还有月光笼罩下的花园。
  a站在我旁边,喝着杯中的酒。
  “告诉我,z,今晚你轮班的时候发生了什麽?”
  我从凉凉的夜风中转身面向他,他露出淘气的好奇咧嘴笑着。我感觉他似乎已经知道今晚在主人的客厅里发生了什麽事。
  a已经被主人雇佣超过一年了,而我一周以前,刚满十八岁生日才来。自从我来了以后的九天都是a在教导我各项任务。
  今晚以前那些都很轻松,令人难以置信地容易,无非就是晚上随侍主人在餐桌前就餐,当他去书房时在旁待命,当他在壁炉前阅读时取烟斗、添添酒。但今晚一切大不相同。
  如同其他受雇于庄园的人一样,我从小就在此被培养长大──被主人雇用的教师教导,被儿时在同样的石头小屋里上着同样课的父母养育。
  如同所有与我一起长大的男孩女孩一样,关于道德和规范,我被教育得非常彻底、非常严格。
  然后,如同其他属于m大人的灵魂一样,在我十岁生日时,我离家去男孩寄宿学校完成我的学业。
  那晚我所看到的、我所被要求做的都违背了我被教导的一切,除了一条淩驾于其他之上的原则:必须遵从m大人的一切指示,毫无异议地。
  我喝光了杯里最后一点红酒,a很快再次添满了它。当酒精的暖意散布全身,一些忧虑慢慢消失。
  我的思绪漫游至今晚所见的画面,我的身体仍然记得那种感受,我的阴精在紧身马裤中不安分地勃起。
  a的目光从我涨红的脸庞下移到我的胯部,他的淫笑加深了。
  “坐下,z。我感觉你将要说的故事值得好好听听细节。让我们舒服点。”
  我仍有点不太习惯这奢华的住处。我和父母兄弟居住的小村舍只有最简单的家具。我的小帆布床既当床又当椅子。寄宿学校也很简朴。但我和a共用的这间房不仅有两张舒适的床,还有两张套有上等布料非常柔软便于安坐的扶手椅。
  而且我从未吃过如此丰盛的食物,更别提一滴葡萄酒了。但我们的酒瓶每晚都会被满上,只要结束了晚间工作,我们想喝多少就可以喝多少。
  现在,酒精令我放松,我窝在一张椅子上,a拖过另一张放在我对面坐下。
  “来吧,开始吧。”
  把这说出来好像不对,但自从那晚m大人命令我,还有其他人做的事之后,我怀疑我再也不确定什麽是对的什麽又是错的。我觉得非常困惑。也许告诉a到底发生了什麽,他能帮我更好地理解。
  “好吧,”看着a的嘴咧开笑了,我最终放松了,开始说道。
  “那晚一开始很普通,我事先被j警告主人会有同伴,尽管我还尚未在有客人的场合中伺候过主人,但那并不比平时困难。像往常一样,我只是站在他手边,等着看他是否有需要我做什麽。对我来说最难的是目光要直视前方,而不能看着e大人,他坐在我们主人的对面。我可以从他的声音判断他非常紧张,尽管我并不了解怎麽回事,但很明显我们的主人令他的老伙计为着他俩之间的财务问题很为难。看着一个像主人一样的绅士汗如雨下颤栗不安,听着他刺耳苍老的声音颤颤巍巍,每次回答主人问题时谄媚的语气,感觉很奇特。”
  另一件令我觉得奇怪的是出席的随从很多。我习惯除了j看不见其他人。但今晚,因为这个客人,我猜,有四个警卫站在e大人后面的墙边。我进入客厅站在主人身边的时候,就被他们四个吓到了。如此高大、粗壮的家伙,立正站着,警棍在他们身边闪闪发光,尽管他们对我毫不注意,如同我们所被教导的只是直视前方。
  “然后就是那个女孩。”
  “啊,所以那儿有个女孩,是吗?”
  a现在看上去很兴奋,而我对于发生的事有些羞耻。在他的笑声中,我将要说的事令我再次勃起。
  “是的,我起先并不知道,为什麽不是j,而是一个年轻姑娘随伺在主人和客人旁边,递给他们小盘水果和点心,给他们的酒杯里添酒。我不能自已地看着她,不过我小心翼翼地只用目光跟随着她,努力控制脑袋朝前。但我无法不看她,自从我离家去寄宿学校以后,我就从未见过一个女人了。”
  “她看上去怎麽样?”a饥渴地问,再次提醒了我的羞耻心。
  “很年轻,还有,很紧张。”
  “那当然!”a大笑出来。
  “我有点可怜她,其实我也很紧张,无法想象她在那间房里和这麽多男人在一起有多害怕。每次她端盘子或者从酒瓶里给杯子添酒的时候都很痛苦,她的手都在颤抖。”
  “她长得啥样?”
  “嗯……”
  对我来说她长得非常漂亮,但我只有母亲和邻居妇女遥远的记忆去与之相比。我只知道当我见到她时我的心都融化了,我担心我的阴精勃起会令e大人或主人注意到。
  “她的头发是深深的富有光泽的赤褐色,长长的,波浪似的,几乎是卷卷的。她有着大大的淡褐色的眼睛,所有的情绪都显露其中。她的皮肤白白的,甚至没有其他任何颜色。”
  “她的身体呢?”
  哦,她的身体。我觉得自己变得潮红,a在笑话我呢。他似乎很享受我的窘迫,几乎就如同主人享受可怜的罗莎的。
  “她的身体……很柔软。”
  “高?还是矮?”
  “大概比我矮个两公分。”
  “那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算是高的。身材如何呢?她是否身材扁平像个小女生?还是丰满而曲线毕露呢?”
  “你知道,刚开始,我看不到。她穿着长长的白裙,紧身胸衣外罩着长长的白衫。”
  “当然,好的,你晚点再告诉我她的身材,继续你的故事吧。”
  “嗯,主人和e大人继续就餐,喝酒,聊了一会儿生意,主人对于e大人所说的事渐渐恼火起来,e大人也越来越紧张。听到他不断道歉哭诉令人有点难堪,我从来无法想象一个绅士如此说话。最后主人似乎受够了,让e走人。他鞠躬弯腰丢脸地退出。我觉得整件事让我有点恶心,可怜的罗莎极度紧张似乎令场面更无法忍受。看着e大人离开,我不得不强忍住放松的叹息,因为我迫不及待结束工作回到我们舒适的房间。罗莎也一样,看上去放松不少,因为她大概也想着,或者希望,e大人走了以后她也马上可以解放离开。但当她站在餐具柜旁,很明显在期待主人说句话就可以逃离。我看见她极度害怕地微微发抖,远比她整晚服务时更加紧张窘迫不安。我不能看见主人,但通过偷偷盯着她,我确信主人正在省视着她。”
  “你叫什麽名字,女孩?”他问她。
  “罗莎,大人。”
  “把酒瓶拿来,罗莎,把杯子满上。”
  “她很失望没被允许离开,脸上清晰地流露出不知那意味着什麽的害怕。当她拿起酒瓶,我看见她的手,整晚都在发抖的手,现在抖动得更加厉害了。她慢慢走向前,走向主人,但因为我就站在主人旁边,所以仿佛她在走向我。她走得如此慢,好似跋涉在浴池的深水中。当她走得足够近的时候,主人举起杯子伸向她,她的手可怜地摇晃地斟满了杯子,她的脸上明显痛苦地露出极度专注的神情,因为她试图不要洒出一点酒在主人的裤子上。当她结束的时候,没有溅出那些深色的液体,显然令她松了一口气,几乎都快哭了出来,她转身回到餐具柜。”
  “等等”主人命令道。
  “她停了下来,露出可怜的害怕的表情转身面对他。我听见主人咽下一口酒,然后是杯子放在他面前的实木餐桌上的叮当声。”
  “把酒瓶递给我,女孩。”
  “她的手臂伸过我面前,主人从她手中接过酒瓶,放在桌上。”
  “过来,女孩,站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怎麽了,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的心跳得飞快,然后……”
  “然后怎样,z?”
  “然后我……我……我硬了。”我最终低声说。
  “继续”a冷静地说,但是带着渴望的神情。
  “那个可怜的女孩几乎都动不了,她怕极了。不知为何,我也替她担心着。她的脸色苍白如外衫内的白色胸衣,她经过我站在主人面前。然后是一阵长时间可怕的静默,我知道他肯定只是坐在那儿,用目光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女孩。她那可爱的淡褐色眼睛不一会儿就充满了眼泪,不过她没让一滴眼泪滴落。接着主人出声了。”
  “z”
  我如此沈浸于自己的恐惧、女孩的害怕还有我身体产生的奇怪变化中,我没意识到他在和我说话。
  “z!”他的声音有点不耐烦了,我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我也开始发抖。
  “先生?”
  “看着我,z。”他的嗓音恢复往常的柔和。
  “站在他的身旁,我转过头去,向下看着坐在大椅子上的他。我总是很敬畏他,因为知晓他对我和大家都有着生杀大权,但我从未像那一刻那般害怕过他。我几乎以为他要给我一把刀命令我去捅那个可怜的受惊的女孩的心脏。”
  “尽管他坐着而我站着,我仍然感觉他在高处俯视我。更有甚者,我感受到他的体型,他的力量。他所有的一切──他浓密的黑色卷发,他锐利的同样是黑色的眼睛,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他放松地搁在装饰华丽的椅子扶手上的大大的手掌──令我觉得自己很渺小很软弱。然后他笑了,奇怪地笑了。那感觉……很亲密。当他那样对着我笑的时候,我觉得脸红火烫,我想把视线躲开他洞悉的眼睛,但我知道我不可以。”
  “你最后一次见到女人是什麽时候,z?”
  “我?在我去寄宿学校以前,先生。”
  “你觉得这个女孩很漂亮,对吗,z?”
  “先生?”
  “我不知道他希望我说什麽,我甚至不知道我的感受是什麽。我的内在觉得……柔软……浮躁。我无法控制那个女孩对我的影响,但我知道那样不对。不管我觉得怎样,我知道我都不该那样。主人又笑了,笑得如此奇怪令人吃惊,然后他伸过手来放在我的……他把手掌放在我的腹股沟。只是一会儿,满意于他所感应到的,他又将手放回椅子的扶手上。”
  “是的,她很漂亮。我告诉你,z,因为今晚是个特别的夜晚,我特许你想看哪儿就看哪儿。你可以看我,或小罗莎,或者任何你想看的地方,明白了?”
  “是的,先生。”
  “了解规则比起实际实施来更容易些,我强迫自己的眼睛直视他的,直到他看向别处,然后我的视线追随着他的,来到那个站在他面前害怕的女孩身上。”
  “罗莎,对吗?”
  “是的,先生。”显然她在努力试图不哭出来。可能她比我更清楚接下来会怎样。
  “今天是你第一天来到这个房子?刚离开学校?”
  “是的,先生。”
  “对你来说很奇怪吧,来到这儿,身边那麽多男人。”
  她没有回答他,她的胸腔起伏剧烈。接下来是长久的静默,我慢慢习惯了我的自由,将目光移至主人。他的手臂仍然搁在椅子的扶手上,他的目光锁在站在面前的女孩苍白的脸颊上,他的脸上挂着我所见过可能是最单纯享受的微笑。
  “尼禄”主人并未将目光从女孩身上移开,也并未改变惯常柔软抚慰人心的语调。
  一个警卫从客厅的阴影处走了出来,停在女孩身后。当她听见他的脚步声接近时,显然浑身僵硬起来。
  “脱掉她的胸衣。”
  我被吓到了,他怎麽能让他的卫兵脱掉她的胸衣呢?这是禁忌啊!即使结婚了,一个女人也不能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看见她未着胸衣啊。
  “但是先生!”她在控制住自己和用牙咬住嘴唇之前,哭了出来。警卫尼禄已经抓住她衣服的背面,准备解开那些繁琐的扣钩。主人抬起手掌,尼禄放了手。
  “没关系,罗莎”主人说道,原谅了她未被允许却开口的无礼,以及忤逆他的意愿的大胆,即使在一个被赦免的时刻。“说完你想说的话吧。”
  她的胸膛隆起,柔软的丰满的嘴唇颤抖着,她似乎在主人的特许下瞥见一点微弱的希望。
  “先、先生”在她眼眶里蓄积已久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下,“先生,我,我只是一个女仆,一个侍从,我──我不该──他们告诉我不可以──只有情妇才……”
  她无法完成语句,虽然主人看上去被逗乐了,因为她长时间苦于寻词来代替毕生被教导不能使用的单词,他纵容地笑了。
  “你被教导不能让男人看你的身体?”
  “是,是的,先生。”
  “那麽,罗莎,你被教导的最高职责是什麽?”
  “服从您的命令,先生。”
  “那麽,如果我想看你的身体呢?该怎麽办,罗莎?”
  “那我必须……必须……让您看。”
  “很好,罗莎,现在让尼禄脱掉你的胸衣。”
  尼禄再次走近她,当他解开她背后扣紧衣服的扣钩时,我看见她的胸衣从胸口处松开。罗莎站在那儿,浑身发抖,似乎想努力克制眼泪。当最后一个扣钩被解开,尼禄伸手至她的肩膀,将胸衣从她的手臂和紧握的拳头处脱下。看着她两个圆圆的小肉球撑起外衣,我的阴精竖得更高、变得更硬了。
  “现在,罗莎,脱去你的外衣。”
  罗莎的手颤颤巍巍地放在宽松外衣顶端的扣子处,她开始艰难地解着小小扣眼中的小小圆扣子。当她终于解开外衣,她看了看主人,主人点了点头,她将衣服从肩膀处滑下手臂,现在她仅着一件小小的透明的紧贴身体的薄纱站在我们面前,她丰满的乳房顶端的深点看上去很显眼。我的肉棒悸动得有些微疼,真希望能跑到什麽地方去解决一下,我瞥了一眼主人,看见他满意地笑了。
  “现在,罗莎,告诉我,女仆主管有没有关照你要修剪大腿内侧的体毛?”
  可怜的罗莎,颤抖不已,强烈克制不让眼泪再次流出,本就粉红的脸变得更加深红了。
  “是的,先生。”她低语。她的目光不断试图回避主人的注视,但又不得不迫使它回到正确的地方。
  “掀起你的裙子来让我看看。”
  我担心了一会儿以为她会昏倒。当她的手抓起一点白色的布料微微掀起时,她似乎都站立不稳了,然后她用另一只手也抓住裙子的边缘,可怜地慢慢将裙子一点儿一点儿拎高,露出了她的腿。
  哦,她的腿美极了!它们的形状和男人的腿完全不一样,如此光滑,我完全看不见任何毛发,它们似乎在暗淡的客厅中闪闪发光。接着看见她神秘的和男人完全不一样的那部分,这对我来说是彻底的震惊──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它。她的小蜜处看上去如此柔软,那令我更硬了,我都紧绷得疼痛了。
  “罗莎,你有个多美妙的小穴啊!尼禄,好好检查一下看她剃得有多仔细。”
  尼禄走到她面前,跪了下来。她惊跳起来,大声喘息,但没有跳走,尽管她显然很想那麽做。
  跪在她脚跟的尼禄将手伸进她的大腿根处,直至消失在白色布料的遮掩下,他的脸压向那个奇异的柔软的苍白的地方。
  她发出奇怪的喊声,有那麽一会儿我还以为他伤了她,但当我凑近了些,并向左靠了点,以便看得更清楚尼禄脑袋的后面,我才发现他在舔她。他的嘴张着,伸出长长的粉色的舌头插入她大腿并拢的阴影处,然后慢慢离开直到我看见她的小突起,他开始舔噬起她微妙的小折痕。
  “怎样,尼禄?”主人问道。
  “像蜜桃一样光滑,先生。”
  “很好。起来尼禄。拿起那个小凳子,带到这来,放在我椅子腿边。”
  尼禄遵从了主人的指令,将小凳子放在大扶手椅前面,就在主人的腿中间。
  “现在坐下吧,尼禄。”
  警卫坐了下来,主人的腿分得很开,以便容纳他宽大的肩膀。
  “安德鲁,伊马然。”
  另外两个警卫走了过来,在两侧搀扶起摇摇欲坠的女孩。
  “罗莎,亲爱的,让他们帮你把裙子掀着,把你的手臂搁在他们的肩膀上。”
  她两侧的男人都抓着白色的棉布,可怜的罗莎也只能照做,将手臂放在他们肩膀上。他们一致向前弯,令她身子弓起,将她的膝盖往前托,用他们强壮的肌肉发达的胳膊撑起她。
  他们以前肯定干过这事,或者事先排练过,因为他们行动流畅一致,将她摆在主人和尼禄前。
  “把你的腿搁在这儿,罗莎”主人说道。
  她呼吸急促,遵从了他的指令,将她美丽白皙的腿搁在雕刻的红木扶手椅上,尽管她努力令膝盖并拢。
  她裙子的边缘滑了下来,挡住了她的腿,尼禄这时抓住了她的衣服将它向上掀起,并将其拢在她的腰间,因此她修长的大腿甚至臀部都暴露在外。
  “我想再看看你的阴部,为我分开你的腿。”
  可能是她服从了,又或者是支撑她的警卫分开了她的膝盖,我不知道,但她的大腿张开,那美妙的秘境又一次显露出来──为我,为主人,为尼禄。
  “再尝尝她,尼禄,这次用你的舌头分开那甜美的阴唇,我想再多看看她。”
  主人和我看着他们,尼禄向前倾,将嘴凑向她。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她的膝盖试图并得紧紧的,但抱住她的警卫们将其分得开开的,以便尼禄用嘴活动其间。主人的手搁在警卫的肩膀上,让他向后靠了些,更清楚地看着她的……阴部,主人这麽称呼它。
  她的那儿变得不一样了,在尼禄的嘴里舒展,仿佛一朵花儿朝着太阳绽放,丰满的外阴唇张开,显露出粉红的,微妙的,闪光的,绝对美丽的深处。
  “多美味的景象啊!”主人低吼道,他的目光闪亮,但眼帘低垂。“现在,尼禄,开始舔噬那多汁的小穴吧,直到她高潮而泣。”
  尼禄的唇边闪现一丝笑意,然后消失在她乳白的大腿间。
  他的舌扫过那些潮湿的皱褶处,探索那微妙的折痕,张嘴含住她狭长裂缝顶端的粉色的小蕊珠,她的臀部扭动并颤抖不已。
  尼禄的手臂弯曲,将她拉得离唇更近了些,他的下颚微张,将长长的舌头刺入她体内深处,他吮吸的声音,她喘息的声音,回响在房间四处。
  “我想听见你的声音,罗莎。不要试图在我面前掩饰你的快乐,不要压抑你的呻吟。我想在他舔你的小穴时听见你美妙的叫喊。”
  尼禄的舌前后扫着她的小穴,再次关照起那突起的小核,这使得甜美的罗莎的臀部剧烈弓起,令她微张的唇畔溜出一声害羞的呻吟。
  “乖女孩,罗莎。现在,尼禄,当你品尝她的时候,用手指干她的小穴。”
  尼禄的一只大手离开了她的后背来到了前面,在她腿间盘旋,他一边用口舌继续抚慰她粉色的小穴,一边用一只食指慢慢插入并逐渐消失在她体内,当她的小穴终于接受了尼禄粗大的指节,她爆发出大声地令人吃惊地呜咽“啊!啊!啊!”
  在他舔噬、吮吸、指奸她的同时,他也不断呻吟着,似乎爱上了她的味道,还有她在他唇间和舌底的感觉。
  某些时候,他长时间缓慢地用舌啜食着她;另些时候,他用舌尖抵住她那突起于阴唇的小小肿胀的肉芽,极其快速地舔弄它。而同时间,他一直都在用手指抽插着她的阴道。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节奏也越来越快。罗莎的嘴因喘气和呻吟而大张,秀眉略皱。
  当尼禄的舌疯狂舔她的时候,他的手抽插得愈发快速和深入,不禁传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突然间,罗莎的全身可怕地颤栗起来,她的臀部摇晃不已,发出长长高声的喊叫。尼禄将唇吻住她的阴蒂,过了一会儿,她紧绷的身体完全瘫软在警卫的手臂中,我听见她温柔地喘息,她美丽的眼睛潮湿而震惊。
  “你的小穴是你快乐的源泉,对吗,罗莎?”
  “是的,先生。”她有些沮丧地回答。
  “甜心,别说得那麽难过,虽然这意味着你可能没有丈夫,但我保证仍有其他快乐的途径向你敞开。现在,你该明白你那柔软的小穴不仅仅是你的快乐源泉,同样也能令别人快乐。你会发现,你的嘴也能带给别人快乐,就像尼禄刚才用嘴满足你那样。”
  主人使了个手势,警卫们温柔地把罗莎放低。
  他占有性地盯着她的眼睛,俘获和控制她的目光,然后解开马裤。当他松开的时候,他的肉棒蹦了出来,高耸而坚硬。
  可怜的罗莎突然有点吓到,试图后退,但警卫仍将她擒在腋下牢牢地抓住了她。
  无疑地,她以前从没见过男人的性器,由于我刚知道女人腿间的那话儿如此柔软如此小巧,我无法想象当她看见主人腹股沟上高高耸立的大肉棒时会怎麽想。
  主人再一次享受于她的害怕和窘迫,他将手放在肉棒的根部,像抓着个武器一般,似乎在享受拳头中的粗大。
  当她看着的时候,他缓慢地抚弄着阴精,在紧握中上下滑动着硬挺的肉棒,直到他的龟头露出包皮。他用手兜在那儿,旋转挤压,使得龟头在拳头中涨红变黑,然后又再次握回根部。
  “尼禄,把凳子拿走,放个枕头在那儿。”
  尼禄遵从了主人的命令。
  “现在罗莎,跪下”
  罗莎因高潮而泛起的红润已经消失,当她被迫前行跪下,她再次脸色苍白。主人用手兜住她苍白的脸蛋,用大麽指抚摸着她的脸颊。
  “可怜的罗莎,我的阳具在你的眼中该有多可怕多恐怖啊!但是你看,它的皮肤很柔软很脆弱,当它一旦在你的嘴里,你会发现它很温暖且充满着生命力。罗莎,给予他人快乐也是获得快乐的一种方式。现在用你的手抓住我的肉棒根部,温柔点。”
  试探性地,她用她美妙的手指环住了那粗大的家伙。
  “现在,甜心,张开你美丽的嘴尝尝它。”
  她美丽的嘴唇微张,低下头,将那肿胀的龟头含入嘴中。
  主人的身体颤栗了一下,微微叹息,似乎很喜欢她嘴里的热度和潮湿。
  他摸着和抚着她美丽的赤褐色长发,她的唇纳入他的肉棒,再退出,用嘴啄吸着他的圆头,这使得主人不由呻吟出声。
  他看着她再次含进它,教她该如何取悦他,告诉她用舌头抚爱敏感的龟头,舔噬包皮下的环沟,深深地吞入它,再吐出时用力吸它。她似乎已经不再害怕,带着可爱的热情用心学习起她的任务。
  “尼禄”主人温柔地叫道,嗓音里带着一丝颤音。
  尼禄跪在罗莎身后,温和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膝盖放在枕头上,直至她的身体在地板上弓成一座桥,她的双腿被分开近乎成直角,罗莎惊讶地从任务中抬起头来。
  “嘘,罗莎”主人安抚她,“你知道尼禄了解如何取悦你,相信他,让他碰触你吧。”
  女孩安静了下来,舌头和嘴唇再次回到主人的肉棒上。
  在她身后,尼禄掀起她的裙子,卷了上来,将手放入其中。
  当尼禄的手在她大腿间移动时,即使主人的粗大还在她嘴里,我仍听见她的呻吟声。尼禄不停抚摸她,令她的臀部不由抽搐,当她舔弄主人的大肉棒时,如一只小猫般哼哼不已。
  “像之前一样火热而滑腻,先生。”尼禄汇报。
  主人微笑,沈默地点了点头,尼禄解开马裤,掏出了他的肉棒。主人用手掌放在罗莎的下巴下,抬起她的脸庞,迫使她暂停了任务,看着他的眼睛。
  “罗莎,亲爱的,告诉我,尼禄今晚是否取悦了你?”
  尼禄在她腿间爱抚,罗莎努力克制喘息,气喘吁吁地说“是的。”
  “还有更快乐的事,罗莎。但你知道,你必须先忍受一会儿痛苦。不要太害怕,没那麽严重,也不会很久。跟我一起忍受一会儿,马上就会结束的。”
  主人让罗莎的脸靠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爱抚着她光滑的脸颊,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
  尼禄握住自己硬挺的阴精,压在她的身后,先在她潮湿的小穴那儿前后抽动了一会儿,罗莎温柔地呻吟着,她的头窝在主人的膝盖处。
  接着尼禄的手静止不动,他的屁股朝前顶着,罗莎喘息不已,浑身僵硬。当尼禄继续向前深入,她小声哭了出来,她的脸变红,眼睛湿润了。
  主人不停温柔地爱抚着她,一直盯着她美丽的脸庞。尼禄稍稍后退了一些,然后又慢慢地再次深入,她发出低吟。
  从他脸上可以看出,尼禄似乎努力在克制自己,只是缓慢而轻柔地一点一点地将肉棒探入她的小穴,那不久之前他一边舔弄,一边用手指戳刺令她高潮而泣的神秘的地方。
  渐渐地,当他臀部继续动作时,罗莎的身体已开始放松,她脸上的潮红有所消退,主人抬起她的脸看着他。
  “罗莎,最糟糕的已经结束了。你仍然很娇嫩,我知道,但坚持一会儿,不久快感就会超越疼痛。”
  主人将手放回扶手上休息,当尼禄在她身后干她的时候,让罗莎自己选择该如何去做──将脸被动地放在主人的大腿上,还是用嘴再次取悦他。
  她用手抓住他肉棒的根部,嘴唇凑近龟头,舌头伸出,滴入口水在其上,沾湿了整个圆头,令其闪着微光,然后用美妙的丰满的双唇将其含入。主人呻吟出声,看着她吞吐着他的肉棒,警卫仍然温柔却已愈发急切地戳刺着她。
  尼禄弯着腰,将胸膛和肚子压在她背上,嘴唇来到她的耳朵。他的屁股弓起于她之上,彼此锁在一起,他们看上去像动物交媾。他将手环绕她的腰部,探到她腿间抚弄她小小的阴蒂,她愉悦地娇吟着。
  “这就对了,小家伙。”他在她耳边低声,“当我干你那多汁的小穴时,努力吮吸那个大肉棒。当你感受我的肉棒戳刺你紧致的阴道时,当你用嘴干那个大肉棒时,我想听见你快乐的尖叫。”
  尼禄的脸离主人的肉棒如此近,仿佛如果罗莎给他机会,他会将其放入自己的嘴里。但是她正贪婪地吮吸着主人的肉棒,同时尼禄用手指拨弄她肿胀的肉芽,从她身后干着她,此时她带着狂喜而呻吟。
  “用力吸,宝贝!用力吸那个肉棒,好好感受我的肉棒在你体内干着你,感受我的手指,我正在捏你那柔软的小阴唇,爱抚你娇嫩的小阴蒂。”尼禄似乎很多话,当他没有用嘴埋在女孩的大腿内侧时。
  尼禄一边干着她,一边玩弄她的小穴,令她上下吞吐着主人的肉棒时嘴里仍泄露出呻吟。接着,她吐出了原本深含着的主人粗大的肉棒,发出了长长的尖叫声。这极大地鼓舞了尼禄。
  “乖女孩!你为我高潮了,是吗?”他大叫道,更重更深地戳刺着她,就像一条公狗干母狗一样急切地大力冲刺,他的脸潮红,汗如雨下。
  接着他大吼“啊!”猛击着她,静静抓着,慢慢后退,再一次紧紧地挤压着她,带着一声疲劳的低喘,虚脱在罗莎身上。
  在长时间颤栗之后,最终,他在她肩膀印下一吻,从她体内退出,收起他萎缩的阳具,穿好马裤。
  这时,安德鲁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解开他的裤子,跪在罗莎的背后,主人带着喜悦的心情旁观着。
  当他触碰她的时候,罗莎吃了一惊,怕得发抖,也许并不再是为了疼痛,而是觉得被第二个人干有些无法忍受。
  安德鲁握着自己的阳具,喂入已充满尼禄种子的罗莎的小穴。当他的臀部沈入她丰满的屁股时,他的脸上显现出极度的兴奋。
  他用手抓住她的屁股,急切地冲刺着,他并没像尼禄那样开口说话,没有屈身向她,也未爱抚她的下体,但他迫使她的臀部翘起,当他再次戳刺她的时候,她突然跳了起来,尖声惊叫,松开了主人的肉棒,恳求的望着他。
  “嘘,甜心”主人绅士地对她微笑。“那感觉很奇怪,我知道。那种剧烈的压力几乎是一种疼痛。但忍一忍,让我们听见你的呻吟和娇喘。你会发现,安德鲁有他自己的一套,不需要将手指放在你的腿间,他会令你的身体感受到更美妙的快感。”
  罗莎的表情似乎已经从顺从变成了信任,她安静了下来,弯身将主人的肉棒放入嘴里,但他只是温柔地将她的头放在旁边,用手托着她的脸颊。
  当安德鲁重新开始他律动的抽插,主人抚摸着罗莎的卷发,用他的大麽指爱抚着她的脸颊。
  安德鲁用手控制着她的臀部,迫使她的骨盆一会儿向上,一会儿向下,似乎在通过女孩喊声和呻吟的音量来测试每个角度的敏感度。当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尖锐的喊声时,她的眉毛因震惊而皱起,转而变得全神贯注,但没有一点痛苦的迹象,他似乎找对地方了。
  他紧抓住她,开始全力戳刺,深入而快速。每次他的臀部撞击她的屁股时,她都发出叫喊,这反而刺激着他继续,直至极度猛烈地干着她。但她并没有流一滴泪,也没有恳求,甚至她的眼神也没流露出可怜的意思。她的眼睛紧闭,似乎在听从主人的命令──让自己好好感受它。
  最终她的嘴大张,发出无止境的喊声,警卫的粗长每次深入她柔软的湿地时,都会引发她新的音节,直至他的声音也加入进来。他们长久的快乐二重奏最后中止于他瘫软在她身上。他气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好一会儿,然后吻了吻她湿润的臀部,如尼禄结束自己的任务时一样离开。
  主人笑了笑,托起她的脸对着自己的眼睛。
  “你今晚已经高潮三次了,罗莎。再来一次,你今晚的任务就完成了。”
  她美极了,光滑白皙的肌肤因着汗液闪着微光,双眼皮的眼睛大而明亮,但她此刻筋疲力竭,像块湿布一样瘫软。当我站在那向下看着她,无法理解她所感受的,主人转身向我。
  “还硬着吗,z?”
  “先生?”
  他再次将手掌放在我的腹股沟,但这次停留在那儿,看着我的脸迅速泛起红晕。他甚至隔着裤子搓揉了一会儿我那肿胀疼痛的阴精,我无法自已地溢出一声喘息。有那麽一阵我都担心自己就那麽射了。
  “很好,很硬,z,你是下一个。”
  我没抗议,我做不到。不仅仅因为那样做很傻,而是因为我很想跪在她身后干她,这是我这麽多年来最想干的一件事。
  “脱衣服,z,脱光了。”
  没有人脱光衣服,即使是罗莎也还穿着她的裙子,尽管那啥也遮不住,还有那贴着美妙丰满双峰勉强掩着深色挺起的乳头的薄纱。
  我按主人说的照做了,解开我的衬衫,靴子,马裤,直到我全裸站在他面前,我的阴精一直都在抖动。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小孩一样站在全是大人的房间里。不仅因为我比主人和警卫都年轻很多岁,而且因为他们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我觉得自己相比之下苍白而瘦小。
  “现在,z”主人说道,眼里流露出好奇“我问你一个问题,我希望你如实回答,不管你的答案是什麽,我都一样高兴。你能保证照实说吗?”
  “是的,先生。”
  “你更想要怎麽做呢──像之前所见的尼禄和安德鲁一样干可爱的罗莎呢,还是你想代替她的位置,在我的腿边,被伊马然干,让其他人干罗莎?”
  我的脸通红。像罗莎一样被人干?那样的事能发生在男人身上吗?主人真的会让一个男人像罗莎一样吮吸和舔噬他的肉棒吗?我完全不能理解。但我知道我想干罗莎,我想触摸那光滑的肌肤,柔软的秀发,我的阴精想要探索和深入她腿间那神秘的深处。
  “我想干罗莎,先生。”
  “嗯”主人带着渴望的神情,应了一声。我有种感觉他似乎期盼我会选另一个答案。“很好,你选了干罗莎,而不是其他人干她。罗莎,站起来。”当她从他腿间的枕头处站起,主人指着那儿说,“坐在那儿,z”
  我坐在枕头上,背抵着主人的椅子,肩膀在主人的膝盖间。
  “骑上他,罗莎,将他放进你体内。”
  当主人命令她的时候,罗莎很紧张地上前,似乎不确定怎样骑上我。
  她站在我身侧,从我腿上跨过一只脚,当她悬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看见她甜美柔软的蜜处渗出浓浓的白液。
  她跪了下来,双腿在我身侧分开,小腹靠在我的胸膛,试图找对位置。然后她缓缓地坐下,我感觉到她柔软和潮湿地抵着我疼痛的阴精,我不由呻吟出声。
  “等一会儿,罗莎。”
  她停在了那儿。
  “z”
  “是的,先生?”
  “如果在我同意之前,你就射在了女孩的小穴里,我今晚就把你交给那些警卫,明白吗?”
  “是的,先生”
  “好的,现在,罗莎,把它放进去吧。”
  她坐了下来,我的龟头顶着她,接着她移了一点,又用不同方式动了一会儿,然后,哦!我感到她下沈,感到我的龟头挤进了她紧致潮湿的体内,感到她下滑包裹住我整个肉棒!
  我气喘吁吁,努力别在第一时刻就泄了,有些茫然地担心着主人说要把我整晚交给警卫们是啥意思,同时强烈地害怕很快就离开罗莎光滑火热的身躯。
  我坚硬的肉棒深埋在她体内,不停颤动着,迫切渴望着她的移动。更甚的是,我们的脸近在咫尺,双眼直视对方,她的呼吸吹在我的脸上,我能闻到她的秀发和肌肤的味道,本能地,我用手搂住了她,将她抱得更近了些,我们的胸膛和小腹都紧贴着,她的身体松软而温暖,我听见她的呼吸。
  伊马然,第三个警卫,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我不认为罗莎觉察到他的接近,伊马然走近了,跪在她身后,跨骑在我腿上。
  “你继续抱住她,就像现在这样,男孩”这个庞大的警卫对我说。因为他的嗓音如此近,罗莎的身体一惊,吓得发抖。
  “照伊马然说的做,z”主人在我身后说。
  伊马然紧靠在罗莎身后,提起她的裙子,将那些白布塞进她的束腰带中。
  “抓紧她,男孩。”
  我环紧了搂住她腰的双臂,她开始蠕动,可能不喜欢被抱得那麽紧,又或者被我和伊马然压迫感到害怕,当她的身体胆怯地在我之上战栗,她紧实湿润火热的身体那细微的爱抚折磨着我疼痛的肉棒,我溢出一声呻吟。
  “现在,罗莎”主人说道,“伊马然将会把手指放进你的屁眼。先好好地润滑她,伊马然。”
  警卫在他身边放了一个小小的陶土罐子,打开塞子,将手指沾了沾,他的手指拿出来时闪着油光,然后消失在罗莎的身后,突然她在我怀里浑身僵硬。
  “哦,这不算什麽,亲爱的”伊马然在她身后笑着,“我只是摩擦让你热身呢。没必要像刚才那样浑身僵硬的。”
  不管他在她身后做了什麽,都令她颤抖不已,而她的颤栗给我悸动的肉棒极好的按摩。
  “现在我要把手指放进去了,甜心。”
  她发出一声尖叫,跳了起来,我的肉棒被她紧实的包裹美妙地摩擦着,我希望她可别跳得太厉害,否则主人可能会找我麻烦。
  “嘿,嘿,她喜欢,对吗?”伊马然得意地笑,对我说。“别担心,男孩。我很快就会让她舒服的,你也马上就可以好好干她了。”接着,他对着罗莎的耳边,“你已经准备好了,对吗,甜心?你已经准备好接受我的手指了,贪心的女孩。”
  罗莎再次娇喘,摇晃不已,她的小穴裹着我的光滑硬挺的肉棒上下滑动,令我不禁呻吟出声。
  “现在让我们来点温柔的指奸,嗯,亲爱的?进,出,进,出……”
  她停止了骤动,只是紧紧地和我蜷缩在一起,当他用手指抽插着她油润过的屁眼时,她颤栗着,在我耳边轻叹。
  “我将把手指抽出你的屁股了,亲爱的。我知道你会感觉到很空虚,但不用担心,我会润滑我的肉棒,你马上就会被充满了。”
  听到这些话,罗莎有点呜咽,在我的手臂中微微发抖。
  伊马然从陶土罐中倒出很多油在手掌上,然后上下涂满他粗大的肉棒,令其闪闪发光。他靠近了些,胸膛紧抵罗莎的背部,将她压得离我更近了,她的呼吸在我耳边已经变成害怕的喘息。
  “你觉得她的小穴美妙吗,男孩?等主人让你体会肛交吧。你还没感受过如此火热,如此紧致。起先进入会有点困难,但值得为此而努力,相信我。”
  突然罗莎在我怀抱中摇晃起来,我的肉棒被她夹得更紧了。
  “别那麽激动,亲爱的,那只是我的龟头跟你甜美的小肛门打个招呼而已。现在,亲爱的,你需要放松。那对你来说会容易些。啊,我的龟头被你紧实的菊花夹得想要射了。”他说道。他愉快的语调变成专注的呻吟。“我会先让你热下身,美妙而缓慢,直到你习惯我的肉棒伸展在你小菊穴里的感觉。”
  罗莎长声尖叫,努力想要逃离,我的肉棒差点滑出她的小穴,不过伊马然把她压了回来,我的肉棒才重新被她的潮湿火热而包裹着。
  “当我从上面进入她的时候你把她抓紧,男孩。她很快就会喜欢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
  我环抱她腰间的手更紧了些,另一只手向上搂着她的肩膀,以便能更好地抓住她光滑的肩,将她抱得更牢,我的肉棒也抵得更深了些。
  “开始了,亲爱的,只是龟头,慢慢来,我会温柔点的。”
  罗莎在我耳边呜咽,在我怀里浑身僵硬。
  “哦!太美妙了,亲爱的。”伊马然呻吟着。“你的屁眼裹得我可真紧啊!啊,肏!现在,我再进一点,慢慢来。啊,上帝。对了,不是那麽糟,是不是,亲爱的?你看,我很温柔吧,再来一点,马上你就会容纳全部的我了。”
  伊马然不断呻吟着,慢慢将他的粗大沈入罗莎的屁眼里。当我替他固定她的时候,她在我怀中气喘吁吁低声抽泣。她几乎没有移动半分,但她的喘息和伊马然的呻吟,都令我知道他正将他油乎乎的肉棒插进她的屁眼。我只能努力克制不马上泄在罗莎的小穴里。伊马然的口中溢出一声重重的呻吟。
  “啊!乖女孩,我整个肉棒都塞进你那美妙的菊花了。现在你被填满了,亲爱的,我的肉棒在你的屁眼里,而那男孩的在你的小穴里。我要退出一些,就一会儿,然后……啊,哦,再进去,啊,肏!”
  伊马然开始慢慢干罗莎的屁眼,每次他抽出的时候,她都离我稍远些,每次他再插进的时候,她又靠近我些,将我的肉棒吸进更多,这样他干她的时候,她的移动也在干着我。
  我尽力延长自己的高潮,不禁汗如雨下。慢慢地,慢慢地,当伊马然干着她的时候,罗莎在我怀里渐渐放松,她害怕的呜咽转为浅浅的低吟。
  “你看,你已经喜欢上它了,不是吗,亲爱的?你喜欢我的大肉棒在你屁眼里的感觉。现在,男孩,放开你的手臂。”
  我照做了,伊马然将罗莎抱起,紧贴着他,我看着她被他干着。
  “罗莎,亲爱的,掀起你的衣服,让主人看看你的乳房。”
  即使被两个肉棒同时插着,罗莎还是为这个命令而脸红,但是她遵从了。她穿着的白色小东西被她用手掀起,我看见她的乳房,因汗液而闪着微光,白皙,圆润,乳头闪着粉红。
  “你觉得那乳房怎样,男孩?”
  “太美了!”我说。
  “用手抓着,男孩,吮吸它们。”
  伊马然仍在她身后干着她,那丰满的乳房随着他的抽插而波纹起伏,目睹这一切,以及她裹着我肉棒的律动令我抽痛得厉害。
  我伸手抓住那白皙的乳肉,哦!太柔软了!她的肌肤很光滑,我很温柔很温柔地挤压着她,看着那粉色的乳头肿胀起来,将其中一颗放入嘴里。
  那感觉很奇特,它在我舌尖里慢慢变硬,当我用舌头开始舔噬那美味的突起时,罗莎开始浅吟低哦,身体扭动不已,我开始激动地吮吸,她的呻吟声更大了,扭动也愈发剧烈起来。
  “就是这样,你令她更热了。现在吮吸另一边。”
  我又啄了她一下,才离开这边乳房,含入另一颗乳头,慢慢绕着粉色的乳头舔了一圈,感受着它在我嘴里慢慢变硬。
  “现在,男孩,靠后,放松。”
  我向后靠,躺在那个大枕头上,就在罗莎的身下,主人的双腿间,他靠在椅子上,我看见他的膝盖在我前面。
  “罗莎,现在将主人的肉棒放进你的嘴里。你今晚还会有一次高潮的,这次将有三个肉棒充斥在你体内。”
  罗莎向前靠了些,她柔软的胸部刷过我的脸颊,我听见她用嘴含入主人肉棒的吮吸声。
  “真是乖女孩。当我戳你屁眼的时候好好吸肉棒吧。”
  伊马然原本柔和的抽插加大了马力,他开始强烈冲撞,她的身体推挤着我,小穴裹着我的肉棒上下滑动,乳房在我脸上轻轻摇晃。
  “吸她的乳头,男孩,像个饥饿的婴儿一样。我想听见你啄食乳头的声音。”
  哦,我的肉棒痛得要命,我再次用手抓捏那丰满的乳房,将嘴套进她玫瑰色的乳头饥饿地吮吸着,听见她回应着呻吟声。
  “啊!啊!啊!吸肉棒,用力吸!”伊马然狂热地大叫。
  伊马然干她干得更用力更快速了,用肉棒猛击她的菊花,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拍打着她。
  “把腿分开些,用力晃动你淫荡的小穴,当我干你的时候,我想知道你的快乐,想听见你的呻吟。”
  伊马然将罗莎的屁股高高翘起,因此当他冲击她菊花时,她的小腹紧压着我,磨碾着我的肉棒。该死的,我马上就要射了。
  罗莎开始抽噎,几乎都要哭了出来。伊马然拍击她的臀部声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罗莎的小嘴上下吞吐着主人的肉棒,而我的嘴里含着罗莎的乳头,然后我听见了主人的声音。
  “就是这样,罗莎,嗯。对,让**你的小嘴,甜心,马上你就会尝到我的种子射进你嘴里的味道了。嗯,嗯,用力干她,伊马然。啊!”
  主人的嗓音有些沙哑有些颤抖,我知道他很快就要到了。
  “现在,z,现在你可以射了。让我听见你的声音,当你释放的时候喊出你的快感吧!”
  谢天谢地。我终于可以解除体内那痛苦的压迫,让我自己好好感受肉棒在她滑腻的小穴中上下滑动,欣赏着她粉色的乳头在我手中高高凸起,那挺立的蓓蕾沾着我的唾液闪闪发亮,哦,上帝!
  “耶!耶!耶!”伊马然大声喘息着,同时愈发大力地戳刺着她。
  她光滑的身体在我之上摇摆晃动,她热切的呻吟越来越大声,直到她啜泣出她的释放,喜悦地长声尖叫,尽管主人硬挺的肉棒还塞在她嘴里。当她浑身痉挛时,她的小穴将我夹得更紧了。
  伊马然仍然在她身后拍打着她,每次狂野地戳刺都喘息不已。她被冲击得上下起伏,她紧实湿润的小穴奇妙地抚摸着我的肉棒。
  我就快要爆发了,我的蛋蛋抽紧,感觉马上就要释放,我捏紧她的乳头,她叫了出来,就是这样。啊……我呻吟出声,我火热的精液从肉棒中喷出,全部射进她美妙的小穴中。
  当罗莎和我叫出来的时候,主人和伊马然也大声呻吟,几乎同时。
  “吞下去,罗莎。将我射进你嘴里的吞下去。”主人在发出吼叫前用绷紧的嗓音命令着。
  在她身后,伊马然的脸因专注而有些扭曲,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屁眼,缓慢、深入、强烈地戳刺着,终于吼出他的高潮。
  我们坐在那儿,紧紧相拥,因释放和疲劳而气喘。然后主人用手托着罗莎的脸,在其唇上温柔的印了一个吻。
  “你今晚做得很好,甜美的罗莎。别担心因为做了这事会有任何危害。前面等着你的是简单的快乐生活。”
  我们所有人,主人,警卫们,罗莎还有我,一起去主人的大浴室,大家都全裸着。我没有衣服可脱,罗莎只有薄薄的小内衣,主人亲自帮她温柔地脱掉。
  我们一起步入浴池,出于主人的指令,我们男人拿起香皂和软布,开始帮罗莎洗浴。她起先似乎有点紧张,那麽多男人全裸在她面前,那麽多手放在她身上,但是不一会儿就在我们温柔的按摩下放任自如了。
  当她洗得干干净净,主人让她帮他洗澡,她似乎还挺乐意的。我们其他人自己清洗,结束之后,温暖的浴袍在等着我们。当我们穿好后,主人道了声晚安,然后带着罗莎回了自己的卧室。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