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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宅的变身之旅】(1)作者:半个冷热狗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0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章斐斋曾经很喜欢自己的名字,他还记得小学老师说斐斋两个字很有诗意,可随着网络的普及,这个词组却渐渐被带偏了,当然,这也要怪他自己,从一个小正太变成了一个大肥宅,不过他还是固执地认为,如果父母没起
第一章

斐斋曾经很喜欢自己的名字,他还记得小学老师说斐斋两个字很有诗意,可随着网络的普及,这个词组却渐渐被带偏了,当然,这也要怪他自己,从一个小正太变成了一个大肥宅,不过他还是固执地认为,如果父母没起这么个倒霉名字,他应该也不会获得“肥宅”这个外号。
自然,肥宅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就像前桌的瘦成麻杆的孙天圣和后座的班篮球队二号替补中锋刘大河,这三人再加上秃顶的话痨班主任唐成老师,便构成了高一二班赫赫有名的取经四人组。
“老肥,昨天说的游戏玩了没?”孙天圣就这一个爱好。
“没呢,等我把手头儿的玩完再说。”这方面,斐斋也不遑多让。
“你说你天天抱着个黄油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和兄弟们打打枪,来点男人间的战斗!”刘大河也加入对话。
“切,你们懂什么?”斐斋不以为然。
“我可听说,那种游戏玩多了会阳痿!”孙天圣面带嘲讽之意。
“滚蛋!”斐斋真想把那猴子一脚踢翻。
“Good morning,斐斋君!”女生操着不怎么纯熟的汉语打招呼。
“Goo……早……早上好,蕾贝卡!”光是这美妙的声音都让斐斋的脸红成一片。蕾贝卡·若斯,金发碧眼的转校生,斐斋的白月光。
“呦,斐斋君,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孙天圣故意嗲声嗲气地说话,一旁的刘大河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闭嘴,你个死猴子!”斐斋狠狠瞪过去。
“斐斋君,你们在聊什么?”蕾贝卡迈着欢快的步子走过来。
“没……没什么……”眼见白皙的脸庞近在咫尺,斐斋吞咽着本不存在的口水。
蕾贝卡的大眼睛眨了眨,“那个,斐斋君今晚有没有时间啊,放学后可以等等我吗?”
“有,有!”斐斋用力点着头。
“你真好,斐斋君!”蕾贝卡握住少年的手。
斐斋紧张得满头是汗,“应……应该的!”
“晚上见,斐斋君!”蕾贝卡又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远。
“呦,你真好!”孙天圣一点那油腻的脑门儿。
“嘿嘿~”斐斋看着自己被拉住的右手发呆,今天是不能洗手了。
“我听说外国女孩都开放,你要是主动一点也不是没机会!”刘大河叮嘱道。
“就凭他?最多回去对着纸片人自己动手。”孙天圣显然不信这胖子敢做些什么。
“哼,老子今晚就表白!”斐斋不服气地握紧拳头。
孙天圣却咧嘴一笑,“我看国外电影里,男人的那东西可是一个比一个大,你行吗?”
“老子当然行!”斐斋梗着脖子,男人哪能说自己不行,不过心里却有些虚,自己满打满算也就十二三公分,不算拖后腿,可也不敢自夸。他向蕾贝卡的方向瞄了一眼,“应该不会被嫌弃吧……”

充满期待的一天过得很快,放学后,斐斋赶走了想凑热闹的损友们,独自等待女神的到来。
“斐斋君,让你久等了。”蕾贝卡身上的校服换做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露出肩头大片雪白的肌肤。
“蕾贝卡,你……你真美!”斐斋大胆地称赞起来。
“谢谢你,斐斋君,咱们走吧!”蕾贝卡拉住肉嘟嘟的手。
“嗯,走吧!”斐斋都没心思去想要被带到哪里。
两人来到学校后的一块土丘上,尚未完全落下的太阳让天空呈现一片墨蓝色,蕾贝卡望着天空,突然喊道,“看,流星雨!”
“嗯,流星雨。”斐斋的眼神全在少女淡金色的秀发上,哪还管什么流星。
“斐斋君,我们一起许愿吧!”蕾贝卡闭上双眼。
“嗯!”斐斋也有样学样的闭上眼,作为严格的唯物主义者,他当然是不怎么相信这些的,不过,来都来了,总要做做样子的。
“让蕾贝卡爱上我吧!”斐斋许下愿望,又觉得这样做太过卑鄙了,“让我能瘦下来,然后自己去追求蕾贝卡!”他觉得这样的愿望才更有意义,可猴子那张嗤笑的脸却浮现在眼前,“果然大一点才更自信,不对!不能许这种肮脏的愿望!瘦一点,瘦一点,大一点,大一点,大一点……”
斐斋的脸都扭曲了,“死猴子,老子明天一定打断你的腿!”
“斐斋君,你许了什么愿啊?”蕾贝卡湛蓝的眼睛看过来。
“那个,没……没什么……”斐斋既不想骗她又不能说实话,心里更加恨那只大放厥词的猴子。
“嗯,我相信斐斋君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蕾贝卡露出灿烂的笑容,双眼像弯弯的月牙。
“我……会说的……”斐斋觉得一生中从未有过如此幸福的时刻。
“我等待着那一天!”蕾贝卡贴了贴男孩的脸颊。
“嘿嘿~”斐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傻乎乎的笑容一直到睡前都没有消失,以至于父母还以为他生了什么怪病。

“蕾贝卡!”斐斋全力追逐着前方金色的身影,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直到那个人影消失,而他又一次来到土丘上。
“这是梦吗?”他察觉到一丝异样,如果是梦,那这种感觉清晰得过分了。
斐斋并不傻,至少可以不靠攻略便破解游戏中的大部分谜题,可眼前的情况明显超出他的理解范畴。
“如果是梦,我应该已经醒了。”他试图厘清现状,并找出那种违和感的由来,直到他抬头望向天空,原本应该划过夜空的流星正在空中扭动,像是梵高的画作。
“我在哪里?”斐斋用吼声掩盖自己的紧张。
“不要怕,斐斋君,我,是来为你实现愿望的。”一个熟悉的女声从他身后传来。
斐斋回过头,对面黑色的长发下是一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他愤然握紧拳头,“你,竟敢使用蕾贝卡同学的脸!”
“怎么样,斐斋君,这不正是你想见到的吗?”假蕾贝卡露出玩味的笑容。
斐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究竟是什么人?”他明白世界上有许多人类无法理解的事,可不明白为什么会被自己碰到。
“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实现愿望的!”假蕾贝卡嘲弄地看向胖子的两腿间,然后吹起口哨。
“咦?”斐斋不受控制地勃起了,即使隔着裤子,他也知道这绝不是自己正常的大小。“够了,够了!”他大喊着,这一切太过诡异,让他很难不怀疑自己已经陷入某种阴谋里。
假蕾贝卡停止口哨,“这样的大小,您满意吗?”
“让我变回去吧,我不需要你实现什么愿望!”尽管下体变长了一半多,可斐斋依然开心不起来,这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黑幕。
“唉,斐斋君还是不肯相信人家呢!”假蕾贝卡用娇滴滴的声音在肥宅耳边低语。
斐斋莫名地涌起一丝寒意,此地不可久留!“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斐斋君可真谨慎呢,不过人家也不想白来一次。”假蕾贝卡耸耸肩,“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只要你成功了,就能让阴茎变长一寸哦!”
“如果失败呢?”斐斋可不信这个冒牌货会有什么好心。
“那自然是短一寸喽~”假蕾贝卡露出甜美的笑容。
“那我可以退出吗?现在就退!”斐斋吓得冷汗直流。
“退出算作认输哦,你想好了吗,斐斋君?”
“你!”斐斋想骂人,可心上人的脸让他忍住了。
“不过嘛,人家是真的想帮斐斋君实现愿望哦!”假蕾贝卡一脸无辜,“为此,斐斋君可以自己选择要如何进行挑战的哦!”
“我来选?”斐斋犹豫着,自己并没有什么可称为特长的东西,“游戏,我选电脑游戏!”这是他唯一拿得出手的方向了。
“斐斋君真勇敢,爱玩游戏的男孩人家也很喜欢哦!”假蕾贝卡的手在胸前握紧,为肥宅加油。
“咳咳~”斐斋扭过脸去,心想,如果这是真的蕾贝卡就好了!
“那就请踏入这扇门吧!”假蕾贝卡随手一指,身旁出现一道木门,门缝中闪着诡异的光芒。
“事先说好,可不许是我不擅长的类型!”虽说是游戏老手,可对于体育和射击类游戏,斐斋向来不怎么感冒。
“当然!”假蕾贝卡打开房门,黑褐色的漩涡转动着。
“嘶……”斐斋咬着牙触碰漩涡中心,然后一阵天旋地转。
前方会是什么呢?他思考着,按照常理,自己应该进入一个放着电脑的房间,可到目前为止自己所经历的就不符合常理,如此说来,自己更有可能进入一个游戏世界。
想到这些,斐斋倒有些兴奋,按照自己所喜好的游戏类型,不是开后宫就是开别人的后宫,那岂不是有无数美女在前方等待自己,“老婆们,我来了!”

当一切归于平静,斐斋觉得自己正坐在一个晃动的物体上,周围是各种嘈杂的声响,假蕾贝卡的声音传来,“斐斋君,去和青梅竹马好好恋爱一场吧,你只有三次机会哦!”
斐斋的视野还有些模糊,“恋爱模拟游戏吗?”他猜测着,“只要别让女友被坏人夺走就算胜利!”
“菲儿,你醒醒,就剩下两站了!”似乎有个男孩在推他的肩膀。
“嗯?”斐斋疑惑地看向身侧,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正呆呆地看着他。
少年似乎有些害羞,“菲儿,你怎么了,我是小马啊!”
“嘶……”斐斋倒吸一口凉气,在自己脸上摸了摸,然后转头看向车窗,上面映出的是一位长发乌黑,明眸皓齿的少女。
“菲儿,你哪里不舒服吗?”小马继续追问。
“别管我!”斐斋用严厉的女声喝退了身旁的少年。“女性向恋爱模拟游戏?我要做什么?别让身旁这个蠢货被其他女人骗走吗?他怎么不去死呢?”
他做着深呼吸,为了自己的丁丁不会短一寸,暂时也只能忍了
斐斋试着自我暗示,“我是菲儿,我是菲儿,旁边的傻子是我的男友,不行啊,想想都要吐了!”
“菲儿……”小马不解地看着女友。
“小马,是吧……”斐斋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我……人家没事,你……你真好!”他都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菲儿,你没事就好!”少年握住他的手。
“没事,呵呵,没事……”斐斋忍住将他甩开的冲动。
对他而言,这次公交车之旅简直是场煎熬,不停听少年说蠢话,还要用更蠢的话回答,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变成笨蛋了!
好不容易来到教室,斐斋终于避开了“男友”的性骚扰,“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结局啊?”他从书包中掏出一面镜子,看着镜中精致的脸蛋儿,“至少爷还算漂亮!”
枯燥的一天就这样从开始到结束,“真想不到,明明到了游戏世界,还要上课,真是太煎熬了!”斐斋抱怨着,他甚至想着以后是不是应该找个理由逃课啊,反正自己又没想在游戏里考大学。
“唉,该去找笨蛋谈心了!”他起身收拾书包,“那货在哪个班来着?”
斐斋走出教室,正看见三个高壮的男生架着一个瘦小的男生向楼上去,“那……那不是小马么?”他又确认一次,脑中闪过一个词——“校园暴力”,“嘿,到了我美人救……笨蛋的时候了。”
他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一脚踹开天台的门,只见当中一个光头拽着小马的衣领刚要下手,他一声娇叱,“放开他!”
光头停了下来,拍拍小马的脸,“哼,还要躲在女人后边,真是个废物!”
三人大摇大摆地走了,穿着马甲的莫西干还不忘对着少女吹口哨。
“滚啊!”斐斋自然不会给这几个小流氓什么好脸色。
“菲儿!”小马双眼含泪,看起来倒是比女友还要娇气。
“哎呀!”斐斋倒是有些心疼这笨蛋,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在他脸上擦了擦,“哭什么,挨打了?”
“那倒没有,就是……就是有些丢人。”小马不好意思地看着女友。
“好啦,以后离他们远点就是了!”斐斋从地上将少年拉起来。
小马却摇摇头,“不是我……唉……”他向天空望了望,然后下定决心一般,“菲儿,我要学拳击!”
“你行吗?”斐斋看着那瘦弱的身板在心中吐槽,不过为了增加好感度,肯定要说些鼓励的话,“嗯,小马,我相信你!”
“我正好知道一家拳馆,咱们这就去吧!”小马握住女友的手。
“嗯~”斐斋点点头,就这样陪着少年到处乱跑,看着车水马龙的街景,他感叹一声,“唉,该说不说,做的还挺真实!”
“菲儿,你怎么了?”小马似乎不明白女友在说什么。
“没什么,头有点晕……”斐斋倒真希望自己能去到一个更加神奇一点的世界。
“咱们进去吧!”小马推开拳馆的铁门。
斐斋向内看了一眼,这拳馆年龄怕是比自己都大了,铁锈混着发霉的味道,也不知多久没人打理过。
“小马,咱们换一家吧!”斐斋本能地有些抗拒。
小马却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还是这家吧,应该能便宜点。”
“谁啊?”粗重的嗓音响起,一个身穿运动服的大汉走向两人,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带来强大的压迫感,黝黑的脸上是密密匝匝的胡茬。
“您好,我想学拳!”小马乍着胆子喊出来。
“哈哈,好小子!”那大汉在少年肩上拍了一掌,“这间拳馆是我开的,你叫我陈教练就行。”
“是,陈教练!”小马低头鞠躬。
“这是你女朋友?”陈教练看了眼一直不说话的少女。
“嗯~”小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问道:“教练,我的身体没问题吧?”
陈教练眯了眯眼,“嘿,我看你这小子前途,只要好好努力,说不定还能得奖呢!”
“真的?”小马双眼放光,不过惊喜也只持续一瞬间,“我……我只有不被人欺负就行了。”
“哪些人敢欺负你,以后提我老陈的名字!”陈教练拍着胸脯保证。
“嘶……”斐斋皱着眉,眼前的男人可并不像外表展现的一样单纯。

此后一周,斐斋每天都陪着小马去拳馆练习,他也算适应了作为女孩子的生活,当然,也不能说太满意,毕竟日常习惯的改变不是一蹴而就的,好在照照镜子就能看到美女,于是,回家后看自己的裸体成了一种消遣。
“小马,喝口水吧!”斐斋打开一瓶水递过去,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也没有那么反感眼前少年了,前提是这货不会说些令人肉麻的话。
“菲儿,你真好~”小马擦着汗水走过去。
“好啦,快喝吧!”斐斋歪头看着少年,总觉得自己似乎在一幕舞台剧里,没有家人,没有朋友,除了眼前的“男友”,整个世界都是道具。
正在两人谈话时,陈教练走了过来,拍着小马的后背,差点将那口水拍出来。
“小伙子练得不错!”他哈哈大笑,“等下再去打两组沙袋,然后到跑步机上跑个一小时,有氧无氧相结合才行!”
“是!”小马对教练言听计从。
陈教练继续说:“嗯,勤能补拙,我看你是个好苗子,过几天我给你报名几场比赛,胜了还有钱拿。”
“还有这种好事?”小马喜出望外。
“那个,不会有危险吧?”斐斋出言提醒,他可不认为小马是什么好苗子,而陈教练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陈教练摆摆手,“不会,都是些业余比赛,最多受些轻伤。”
“我要去!”小马意外的坚定。
斐斋暗自摇头,他听说过小马父亲欠了高利贷,可拳赛这种钱哪里是那么好赚的。
那边小马又开始练习,陈教练却悄悄站到菲儿身后,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你男友那么有心气,你也应该支持他才对呢!”
斐斋拨开男人那不安分的手,冷哼一声,“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陈教练没有食言,此后一周,他果然带着小马参加了数次拳赛,小马还因此赚了几千元,这让他的信心逐渐增加。
“菲儿,这是送给你的!”小马取出一条项链戴在女友的脖子上。
“谢谢你,小马~”要是在过去,斐斋肯定是嗤之以鼻,可不知道是不是作为女孩子的时间太久,他的内心也有了些许变化,不过他还是出言相劝,“小马,关于拳赛的事……”
“你已经知道了吗?”小马显得很兴奋,“教练刚刚替我在市里的拳赛上报了名,奖金有二十万呢!”
“二十万?”虽然小马的手臂确实粗壮了不少,可斐斋还是看不出这二十万和他能有半毛钱的关系,“咱们要不要再打听一下?”
“菲儿~”小马突然握住女友的手,“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你……”斐斋红着脸说不出话,这明明是个游戏啊,自己感动个什么劲?再说,这货可是个男的啊,自己感动个什么劲?
可此后两天,小马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沉迷于练拳,甚至连课都不愿去上。斐斋越发担心,这天放学后,他在去拳馆的路上堵住了少年,“小马,你究竟怎么了?”
“菲儿,我……”小马含糊其辞,“别……别担心,我会没事的!”说完,他抛下女友往拳馆方向跑去。
“这是怎么回事?”不安在斐斋心中蔓延,以致于他不得不去向讨厌的陈教练寻求答案。
“呦,菲儿同学可是好久不来了呢!”陈教练开心地打招呼。
斐斋并不喜欢这个男人,可为了小马自己也不得不来见他,“我是想问问小马的事情。”
“小马啊,他好得很呢,刚刚出去跑步了,一个小时后就会回来。”陈教练笑起来,笑容却不像以前一样阳光。
“别骗我!”斐斋对于眼前的男人一丝信任都没有,“他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个嘛,本来我也不想说的。”陈教练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菲儿同学先和我来吧。”
他带着少女走进更衣室,然后从抽屉中拿出一份文件,“小马他最近报名了一场拳赛,这是他签下的合约。”
“合约?”斐斋接过文件,只看过第一页冷汗就流了下来,“这哪里是什么合约,这分明就是生死文书!怎么……怎么会有这种比赛?”
“如果没有烈度,哪有二十万的奖金呢?”陈教练嘴角上扬,“再说这也算不上什么正规比赛呢!”
“难道是黑拳赛,你……你竟然让小马去打黑拳!”斐斋愤然将合约摔在桌上。
陈教练靠在沙发上,摇动手指,“这你可错怪我了,虽然比赛是我告诉他的,可字却是他自己签下的哦!”
斐斋压住怒火,“我会让小马退出的!”
“当然!”陈教练翻开合约的第二页,“不过退出可要上交十万元的违约金呢。”
“什么?”斐斋仔细看着上面的文字,一遍,两遍,一拳捶在桌上,“小马,你个大笨蛋!”
陈教练站起身,走到窗边,缓缓拉动窗帘,“菲儿同学不用太担心,这样的比赛都是有操作空间的,只要运作得当,小马一定可以安全获胜。”
斐斋侧头看着男人,“怎么运作?”
“我在业内也有些朋友,当然能找到一些关系,不过嘛……”陈教练将手搭在少女肩头,“不知道菲儿同学愿不愿意配合呢?”
“你……”虽然那庞大的身躯将窗户透进来的光遮得严严实实,可斐斋还是从男人的脸上看到浓浓的恶意。

斐斋的感觉十分混乱,自己究竟是谁?自己究竟在哪?自己真的是在进行一场游戏吗?“能不能回个档,请给我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吧!”
“看什么,还不给老子舔!”陈教练靠在沙发上,裤子早已被扔到一边,两腿间一条乌黑的长龙几乎从少女的下巴延伸到头顶。
“呜……”无尽的屈辱让斐斋想大哭一场,自己竟然要为这样一个混蛋进行口交。
“啪~”陈教练的大棒重重拍在少女的脸上,“你还想等小马回来再做吗?”
“混蛋!”斐斋怒目而视,自己当然不能让小马看到这一幕,那样游戏就输了,自己更不能跑掉,那小马就会面临生命危险。
“哼,还在顽抗吗,菲儿同学?”陈教练用龟头顶住少女的鼻子,分开的马眼正好夹住鼻中隔。
腥臊的气味在斐斋的鼻腔中流窜,他忍住呕吐的冲动,带着哭腔说道:“你,会帮助小马,对吧?”
“只要菲儿同学乖乖配合,我当然愿意助人为乐了,不过,如果你不肯配合,那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陈教练语气中有着明显的威胁之意。
斐斋心中一阵恶寒,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他不情愿地张开口,含住男人的龟头。放在之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第一次口交竟然是去为别人做,他不断默念,“这是游戏而已,我只是扮演了女性角色!”
“快点儿!”陈教练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双手夹住少女的头,猛地向她口中一顶,巨大的肉棒几乎要送进她的喉咙中。
“呕……”斐斋被插得几乎断气,他用力拍着男人肌肉虬结的手臂。
“嘶……哈……”陈教练自顾自地插着少女的小嘴,一脸沉醉的表情,“高中生的嘴,果然不一样啊!”
“呜……”口中的异物让斐斋的唾液流个不停,将那条黑龙泡得乌黑发亮。
“啵~”陈教练的肉棒从少女的口中甩了出来,连带着将唾液洒在她洁白的校服上。
“呕,咳咳~”斐斋跪在地上咳个不停,头发遮住他泛红的眼圈,口中依然是浓浓的腥臭。
“过来!”陈教练将少女拉到自己身边,“把内裤脱掉!”他命令道。
“够了!”斐斋甩开男人,“不要再靠近我!”
“哼哼!”陈教练冷冷地笑着,口中传出恶魔的低语,“还是为你的男友想想吧!我可以让他赢,也可以让他输,还可以,让他死。”
“你,你……”男人冰冷的话语让斐斋汗毛倒竖,“你个恶魔!”
“嘿嘿,随你怎么说,现在恶魔想要你的身子了!”陈教练一把将少女按到沙发上,粗暴地抓住内裤边缘。
“嗯……”斐斋放弃了抵抗,即使没有真的把小马当做男友,可他也不想让少年因自己而死。
“嘿嘿~”陈教练对着少女漂亮的下体露出狞笑,“有这样的女友还天天练拳,那臭小子真是暴殄天物!”
“混蛋!”斐斋咬着牙,“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变态吗?”
“那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有多变态吧!”陈教练握住少女的脚踝,肉棒对着粉嫩的洞口戳过去。
“啊!!!”斐斋几乎要痛晕过去,男人的东西太大,完全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之身所能承受的,“轻……轻一点!”
“哦?怎么不像刚才一样嘴硬了?”陈教练没有丝毫犹豫,将少女的双腿掰开到最大,沾着唾液的肉棒滑向阴道最深处。
“要……要裂开了!”斐斋佝偻着身体,颤抖的手本能地想去保护娇嫩的下体。
“哼哼~”陈教练猛地一用力,小半根肉棒直接塞到底,龟头更是将穹隆都压得变形。
“嗷!”斐斋惨叫一声,身体向后仰倒,小腹不停地痉挛,体内像是插进一根灼热的铁棒,阴道内的肉壁不停收缩,试图将闯入的异物推出,却无意间夹得更紧了。
“好爽,高中生就是不一样!”陈教练扭着腰,龟头不停压迫阴道深处的嫩肉,连凸起的宫颈都没放过。
“嗯……别……别动啊……”斐斋捂着脸哭诉,明明进入那扇门之前,自己还是处男,现在连处女都不是了。
“嘶……真爽……”陈教练深深浅浅地耕种着少女的秘密花园,原本干涸的通道内渐渐泛出清泉来,“年轻的女生果然水多啊,哈哈!”
斐斋咬着手指不愿说话,尽管他很想反驳,但身体还是诚实的,被巨棒塞满的阴道无比充实,“这就是女性的快感吗?”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感受究竟有几分真假。

“教练!”小马的声音在更衣室外响起。
“啊!”沙发上的两人同时叫出来。
“快,快拔出去!”斐斋催促着,自己可不想被捉奸在沙发。
“不用!”陈教练反应迅速,单手抱起少女的纤腰,另一只手打开衣柜的门,猛地将少女推进狭窄的隔间中,又将她的双腿交叠在自己胸前,借着衣柜生锈的铁门正好遮住两人交合中的身体。
“你在这儿啊,陈教练!”小马推开门只看见陈教练的半个屁股露在外面。
“是啊!”陈教练有恃无恐地从柜门后探出头,“今天练得怎么样?”紧张的局面并没有影响他的兴致,肉棒反而更加坚挺,缓慢地在少女的肉穴中进出。
小马以为陈教练在换衣服,自然不好意思向前走,于是打开自己的柜门,取出毛巾擦汗,“今天特别热,跑了一身的汗。”
听着两人对话,斐斋早已紧张的气都不敢喘,手指抵在牙齿间,生怕自己发出一丝声音,被铁皮包围的逼仄空间中,连心跳都如此清晰。
看着少女涨红的脸,陈教练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小马啊,最近每天都来练拳,怕是没有时间陪女友了吧!”
小马无奈地叹气,“是啊,不过菲儿应该会理解我的。”
“是吗?有个懂事的女友真好啊!”陈教练盯着少女的脸露出淫笑,肉棒似乎插得更爽了。
斐斋对着男人拼命摇头,示意他赶紧让小马离开,可陈教练似乎并无此意,他继续对小马说道:“可是啊,女孩子终究还是要多陪陪的,嘿嘿,不然可会被人抢走哦!”
“菲儿不会那样对我的!”小马十分坚定,“我也不会背叛她!”
“嘶,真好啊!”陈教练露出满意的表情,不知道是在评价两人的感情还是在夸赞少女的蜜穴。
斐斋将头靠在衣柜壁上,心里五味杂陈,自己对小马的感情究竟算什么呢?属于男人的内在认为这是友情,而属于女人的外在认定这是爱情,而此刻自己正在同时背叛者两种情感。
“唉!”小马突然有些悲伤,“说起来,我到现在都不敢告诉菲儿拳赛的事。”
“虽然我不便插嘴。”陈教练竟然语重心长起来,“不过男女之间最重要的是相互信任,坦诚相待,只要你选定了目标,我相信菲儿同学一定会支持你的。”
斐斋简直要对这个混蛋刮目相看,明明糟蹋着别人的女友,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当起情感导师,难道这人的脸皮是经过专门锻炼的吗?
“是!我回去就和菲儿坦白!”小马打定主意,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教练,我,真的能赢得比赛吗?”
“嘿嘿,当然可以,只要,你肯付出!”这话看似对着小马说,可陈教练的眼睛却始终盯着少女。
“嗯!”小马重重地点头。
陈教练觉得这似乎还不够,“一定要,加倍,加倍,加倍付出哦!”每说出一个字他都会用力的插向阴道深处,连铁皮柜都被晃得咯吱作响。
“嗯……”斐斋拼命压着自己的喉咙,生怕挤出一丝声响。
“是,教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教诲!”小马信心倍增。
“呵呵,还要感谢菲儿在背后默默付出哦!”陈教练阴恻恻地说着。
“嗯,那我先回去了!”小马快速穿好衣服,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陪陪女友。

“你玩够了吧!”在小马离开更衣室后,斐斋总算能开口了。
“嘿嘿,玩不够,一辈子都玩不够!”陈教练的大棒开始发挥出原本的威力,撞击声在房间中回荡。
“嗯,你混蛋……嗯……”在过分压抑后,斐斋的下体中快感正在猛增,他的脸紧贴在柜壁上,口中传出无力的呻吟,经过狭窄空间的扩大,这呻吟格外动人。
“你个小骚货,在男友身边被老子玩,是不是更有快感啊?”陈教练的话像是刀子豁开少女的伤口。
“闭嘴啊,变态,闭嘴,闭嘴……”斐斋用手遮住哭红的双眼。
就在这时,她身旁的手机响了起来,陈教练一把夺过去,“嘿嘿,是小马在找你呢?”
“快,快给我!”斐斋伸手想去拿。
“来,让小马听听女友美妙的呻吟吧!”陈教练在屏幕上划了一下,然后将话筒对过来,同时,屁股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摆动起来。
“拿开,拿开啊!”斐斋拼命甩着头,而阴道内的快感却如同潮水般奔腾不息,“啊!”绝望带来的痛苦让他第一次体验到高潮的爽感。
“吼!”陈教练也同时到达巅峰,浓稠的精液像是打开闸门,快速充满了少女的子宫。

尽管阴茎已从双腿间抽离,可斐斋还是不愿从狭小的空间中离开,自己的丑态完全展现在小马面前,这次应该彻底的GAME OVER了。
“骗你的~”陈教练晃动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未接电话。
斐斋深吸口气,如果自己在此处失败,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不过游戏还在继续,他抢过手机,“这是你今天做的唯一一件人事!”
当他从衣柜中跳出,浓厚的白浊也顺着他的腿流下来。
斐斋只能蹲下来,用纸巾擦干自己的私处,很明显,还有不少残余的精液留在体内,不过这也不是他现在需要担心的了。
陈教练点燃一根香烟,饶有兴致地看着少女如何清理自己。
斐斋狠狠瞪过去,“你最好说话算话!”
“当然!”陈教练吐个烟圈,“不过你的后续表现才是关键。”他拿起少女的内裤在肉棒上蹭了蹭,然后扔给它的主人。
“流氓!”斐斋真想将这肮脏的破布扔到男人脸上,可犹豫了一下,他还是穿了回去。
“下次见,菲儿同学!”陈教练笑吟吟地和少女告别。
“话别说的太满,小心你出门被车撞死!”斐斋咬牙切齿地走出更衣室。
离开拳馆,斐斋总算接通了小马的电话,电话那头,少年焦急地说着,“菲儿,你在哪儿?”
斐斋努力稳定情绪,“小马,我……我来拳馆找你了。”
“好,你等我,我现在就过去!”
五分钟后,两人终于在拳馆外汇合。
“菲儿~”小马激动地抱住女友,“这几天一直躲着你,真抱歉。”
“没事的……”因为情感上的亏欠,斐斋也紧紧地抱着少年,心中想着,“应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菲儿,之前一直瞒着你,我……我决定要参加一场拳赛……”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斐斋将头埋在少年怀中,一边用手捶着他的胸口,一边一字一顿地说道,“无论如何,你一定,一定,一定要赢哦!”
“是!”小马情不自禁地吻住女友的嘴唇。
“呜……”斐斋完全呆住了,这算是自己的初吻了,被男生亲到不是应该抗拒的,为什么心跳会加速呢?一定是女性的生理反应吧,一定是这样!
无论他如何劝说自己,可情感不会骗人,少年越是用力的吻下去,斐斋的身体越是不受控制,直到完全瘫软在对方怀中。
小马总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菲儿,我刚刚太激动了。”
斐斋本来想一巴掌打过去,可手碰到少年的脸上却化作轻柔的抚摸,“我……”他没法表达自己此时的感受,说不清,也不敢说,最后只剩下一句,“你……一定要加油哦!”

随着比赛的临近,小马的训练也更加刻苦,而斐斋也更多地陪着少年进入拳馆,当然,这并非他自愿的。
“吼!哈!”小马全力击打着沙袋,汗水顺着年轻的脸颊流淌。
“小马真是越来越棒了呢!”陈教练来到少女身边,藏在她身后的手开始向着少女的臀部挪动。
“放手啊!”斐斋躲闪着,“小马会看到的!”
“那要不要让他看些更劲爆的呢,比如更衣室的录像。”陈教练悄声说道。
“你敢!”斐斋涨红了脸,怒叱着毫无廉耻的男人。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愿意帮忙了?”陈教练拉下裤带,露出两腿间的怪物。
“这……这里不行的……”斐斋别过脸去。
“那你跟我来吧。”陈教练拉着少女来到摆放哑铃的铁架后,“这里就没人会看到了。”
“你……你就不能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吗?”斐斋不想直说去更衣室,只能做些暗示。
“嘿嘿,如果换个地方可就不是光动动嘴就行了。”陈教练淫笑起来。
“混蛋!”斐斋真想一脚踢爆这个男人的蛋,可现实就是他不得不服从于这些命令。
陈教练背着手,笑眯眯地看着少女一脸不情愿地舔着自己的龟头,愉悦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斐斋却尽量躲在铁架的阴影中,好在架上堆满的哑铃能遮住他的全身。
而简单的口交并不能满足陈教练的恶趣味,他开始盘算着怎样才能让这件事更加刺激,望着汗流浃背的小马,他有了新主意。
斐斋被陈教练逼着向后退,直到身体完全藏在倾斜的铁架后,不知对方到底要做什么,他投去怀疑的目光。
陈教练没有理会,突然喊道,“小马,过来!”
“你要做什么?”斐斋低声呵斥。
“乖乖闭嘴!”陈教练猛地一挺腰,用肉棒堵住少女的小嘴。
“教练,你找我?”小马对教练言听计从。
“嗯,我看你的三角肌还需要练习,这样吧,你用哑铃去做俯身飞鸟,从5公斤的开始,每个做上5组。”
“是!”小马拿起最外侧的5公斤哑铃,走到一旁的镜子边。
斐斋吓得冷汗直流,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看到的,他吐出口中的肉棒,对眼前的男人怒道:“快让他停下啊!”
陈教练显然有所准备,“嘿嘿,停下是不可能的,到他看到你差不多还要十五分钟,你最好快一点!”
“嘶……”斐斋现在连起身都不敢,只能乖乖含住男人的肉棒,他不再像之前一样慢吞吞,而是大口吞吐着龟头,双手也攥住滚烫的棒身前后撸动,心中不断祈祷,“快,快点射出来啊!”
陈教练却不慌不忙地拍打着铁架,还不时出言指导苦练的小马。
“混蛋,混蛋!”斐斋不停在心中咒骂,可手中的肉棒就像假的一样,不仅丝毫没有疲软,更是连要射的征兆都没有。当下一组哑铃被拿起,他已经能感到耳边被铁块带起的风。
斐斋的下巴早已酸痛,紧张的手臂也在颤抖,自己还能藏多久,一分钟还是五分钟。
“一滴也不许剩哦!”陈教练也不想游戏早早结束,距离比赛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自己要一点点夺取少女的心。
口中的龟头突然膨胀,肉棒也开始颤抖,斐斋终于看到了希望,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感谢身前的混蛋,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然后腥臭的液体灌满她的口腔,小嘴装不下的部分甚至呛进鼻腔内。窒息感让他跪在地上,狂咳不止,陈教练则偷偷溜到一边。
“菲儿,你怎么了?”听到女友的声音,小马关心的走过来。
斐斋摇着头,遮挡住还在溢出精液的嘴,现在他连吐出都不敢,只能一口口地咽下去,想到自己竟然要吞下男人的精液,他的胃就开始不停的痉挛。
陈教练在一旁大笑,“哈哈,菲儿同学大概是喝道什么喜欢的东西了,哎呀,就算再喜欢也不该喝得太急啊!”
斐斋气的差点哭出来,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还敢说风凉话,自己真该把这一嘴的精液啐到他脸上!
“是啊,菲儿,也太不小心了。”小马送过一瓶水来。
“闭嘴!”斐斋想不通自己这傻乎乎的“男友”怎么就这么相信那个变态教练呢?他赌气般的喝了一大口水,可反出来的气息依然满是精液的恶臭。

自此之后,斐斋每天都会接到陈教练的手机骚扰,除了两人交合的录像,更多的是他从各种角度对自己阴茎的自拍。斐斋简直要骂娘,这东西自己也不是没有过,虽然规格上差了些。对于这样的内容,他当然是阅后即删,可不经意间,扭曲的种子已经在心底种下。
周五夜里,已经回到家的斐斋接到陈教练的信息,要他再次去拳馆,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可他还是穿好衣服出了门。
进入黑洞洞的拳馆,里面空无一人,他大声喊着,“有人吗?”
浴室方向传来陈教练的回话,“进来吧,菲儿同学!”
听到浴室中的流水声,斐斋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门,里面唯一的破旧花洒正将水浇在陈教练赤裸的身上,黝黑的身躯布满结实的肌肉,而他的手正拿着一块澡巾大力搓动着腿间的巨物,原本乌黑的肉棒已变得通红,似乎比平时还要大上几分。
斐斋并不想去看,可眼睛总是自动瞟向男人的下体,“这样搓真的不会坏掉吗?”
陈教练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嘿嘿,这可是我的秘方,只有多多摩擦才能变大!”
“谁管你了?”斐斋白了他一眼。
陈教练关闭花洒,“今晚就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你是什么意思?”斐斋皱着眉。
“今晚,你就留下来吧。”陈教练拉住少女的手。
“才不要!”斐斋甩动手臂,可男人的大手却像铁钳一样牢牢抓住他的皓腕。
“既然不要,那你为什么要来?”陈教练戳破少女仅存的倔强。
“还不是你……要我来的……”斐斋知道这样的借口其实经不起推敲,自己就算不来男人也未必能怎样,“再说,我……以为……只要一次……”他试着补充,可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哼,少给老子装纯!”陈教练将少女拉到怀里,“一次和一夜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偷情的骚货!”
“你!”斐斋伸手就打,可巴掌打在那身肌肉上和蚊子叮一下没什么区别。
“嘿嘿,你还是乖乖听话吧!”陈教练一把抱起少女,大踏步向着二楼走去。

拳馆的二楼并没有比一楼好到哪里去,屋中间一张破旧的大床,角落里立着的衣柜,还有楼梯正对面的阳台。
而斐斋正被压在床上,敞开的衣襟露锁骨下方大片的雪白,
“哈……哈……”陈教练的大嘴对着少女的脸颊肆意亲吻,浑浊的口气喷在她娇嫩的脸庞上。
“嗯……”斐斋感到阵阵头晕,平生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男人这样臭!
“你是自己脱衣服,还是等我把你的衣服撕烂?”陈教练拉扯着少女的衣服。
“放手啊!”斐斋可只有这一件衣服,真的坏掉,自己连门都出不了。
他一件件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就像将自己作为男人及女人的尊严一层层剥开,直到成为一条赤裸裸的丧家之犬。
“啧啧~”陈教练对着少女逐渐暴露的身体露出淫笑,像羊脂玉一般无暇的身体,正等待着自己的玷污。他突然伸手,搂住少女的纤腰,拉到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则扣住挺起的酥胸,一边用掌心揉搓,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挤压乳头。
“嗯……”斐斋浑身颤抖,他没想到女人的胸部会如此敏感,被揉捏的乳房传来触电般的快感。
“嘿嘿,可是比之前乖巧多了,菲儿今晚想要几次啊?”眼见怀中少女如此配合,陈教练从背后舔着她的细颈。
“我,一次都不想!”斐斋绝不可能轻易屈服于男人的淫威。
“像你这样嘴硬的孩子,果然应该好好管教呢,哼哼,在你服软之前,我都不会停下的!”陈教练将手指插入少女的蜜洞中,虽然嘴硬,可洞中的粘液已经不少。
“滋滋~”他的手指挖着少女的敏感带,一丝毛茬都没有的嫩穴发出淫靡的歌唱。
“停……停下啊……”比起下体被手指抽动,这样的声音更能摧毁斐斋的精神,他死也不愿承认自己会沉溺于男人的玩弄。
“当然可以!”陈教练将少女推倒在床上,通红的肉棒在她面前晃了晃,“好好看一眼,这是你今晚最后一次见它!”
“什么意思?”斐斋不懂男人的冷笑话。
“嘿嘿,今晚它将一直插在你里面!”陈教练笑了起来。
“笨蛋!”斐斋气鼓鼓地别过头。
少女的骂声更加激发了陈教练的兽性,压住她的双腿,插向多水的肉穴,“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男人!”
“轻一点,好……好疼……”男人那粗大的阴茎不是一次两次性交就能适应的,斐斋又一次痛得流出泪来。
这次陈教练倒是没有那样急切,而是听话地减慢了速度,毕竟自己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不能错过刚刚插入时的紧致呢。
“嗯……嗯……”男人的温柔也让斐斋减少了抵抗,粗重的喘息中带着些许愉悦的呻吟。
“是不是很爽啊?”陈教练拨弄少女额前的碎发。
“看……看到你的脸,谁……谁会觉得爽啊?”即使身体上占不到便宜,斐斋也不会输在嘴上。
“哼,那我就干你到一看见这张脸就会流出水来!”陈教练突然加速,龟头擦过宫颈口,顶上穹隆。
“啊,你……你个笨蛋!”痛感混杂着爽感,斐斋差点晕过去。
陈教练自然没理会少女的抱怨,而是开始在肉穴中抽插起来,漫长的夜晚刚刚开始,而他的性欲同样没有尽头。
至少有一件事,他没有说谎,他真的一夜都没有抽出阴茎。
斐斋被男人用各种姿势蹂躏,久经锻炼的肉体能持续一个小时都不射精,而巨大的肉棒即便软下来也会卡在阴道深处,而留给他的就是连续不断的奸淫与高潮,直到后来他完全忘了自己作为男人甚至作为人的事实,化作沉溺于性交的雌兽,用子宫接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灌注,最终晕倒在床上。

早晨七点,斐斋被阳台吹进来的凉风唤醒,腰部以下完全失去知觉,她用双臂艰难移动身体,“啵~”男人软掉的肉棒滑出阴道,在龟头划过阴唇的一瞬间,她险些有一次高潮。
“呜……”斐斋捂住嘴,看一眼身后熟睡的大汉,暗暗骂了一句变态。
她强行坐起,无法受力的纤腰颤抖着,“嘶……”她抻了抻酸痛的脊背,身体像是刚刚跑过一场马拉松。
“咕~”堵在子宫中的浓稠精液终于流了出来,斐斋这才感到小腹正在下坠着,“混蛋,究竟射了多少!”她一边抱怨,一边寻找纸巾,至于下体,阴道经过一夜的扩张根本无法合拢,只要放着,精液便会自然淌出。
“什么嘛!”斐斋没想到这人的卧室里连纸巾都没有,只好捡起地上的男人内裤,将自己下体擦干净,随手往那混蛋身上一扔,“哼,你留下的东西,就该你自己洗!”
斐斋穿好衣服下楼,“好疼……”无力的大腿让她每迈出一步都是煎熬,刚走下楼梯,却看见小马已经到了。
“菲儿,你这么早就来了?”小马一脸难以置信。
“我……”斐斋的大脑瞬间断电,该如何解释自己从男人卧室出来的原因呢?
“是小马啊!”陈教练也慢悠悠的下了楼,“拳馆太脏了,我请菲儿同学帮忙打扫的。”
“是,我……我知道你这些天太累了,就自己先来了!”斐斋像是找到救星,顺着男人的理由说下去。
“是这样啊,菲儿,你真好!”小马丝毫没有怀疑自己尊敬的教练会和最爱自己的女友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嘿嘿,昨晚表现更好!”陈教练小声说着。
斐斋在他脚上重重跺了一下,好让他管住自己的嘴。
陈教练却突然提高音量,“菲儿同学,楼上的卫生也麻烦你了!”
“你!”斐斋怒视着他,这混蛋竟然要自己去打扫卧室。
“你也不想小马看到床单上那些痕迹吧?”陈教练对着少女耳语,“还有,我的内裤可要用手洗哦。”
“你去死啊!”斐斋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怒气冲冲的上楼去。
“菲儿这是……”小马不知道女友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嘿,可能是干得太累了。”陈教练一语双关。

斐斋足足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才清理干净昨晚的战场,看着那到处都是的精斑,他暗暗咋舌,“如果这不是游戏,我就该担心自己会不会怀孕了!”
由于昨晚并没怎么睡,今天又劳累的一上午,午后,斐斋只和小马聊了几句就渐渐昏睡过去,等再次醒来,已经又躺回教练的床上。
“小马呢?”她看着夜色开口。
“我告诉他你已经回家了,他也就走了!”陈教练站在阳台抽烟。
“哼,我确实要回家了!”斐斋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腰和腿上都缠着绷带。
“别起来,我给你涂了止痛药。”陈教练吐个烟圈,“嘿嘿,不用谢。”
“谢什么,要不是你,人家也不会痛!”夜风吹散了她脸上不易察觉的红晕。
“你就再住一晚吧!”陈教练掐灭了烟头,走回室内。
“你又要做什么?”斐斋歪头看着他。
“嘿嘿,本来没想的,你既然说了,那不做些什么可不行呢!”陈教练捧着少女的脸亲起来。
“放手啊,骗子!”斐斋俏脸通红,“人家身上还有药呢!”
“洗一洗就好!”陈教练抱起少女就向浴室去。
“坏蛋,色鬼!”斐斋的巴掌不停拍在男人胸前。
很快,浴室中响起男女淫乱的呻吟声。

此后一周,斐斋再也没有回家,每个傍晚,她都会在阳台上,心怀愧疚地目送小马离开,而陈教练的卧室成为了背德的温床,每个夜晚两人都会肆意地挥洒汗水,旧木床的“咯吱”声会持续几个小时以上。
周四,斐斋又一次将自己清洗干净,赤裸地回到二楼。
“嘿,嘿!”陈教练正在举着哑铃练习肱二头肌,汗水淌满黝黑的身体。
“果然,这样结实的身材会更有吸引力呢。”斐斋坐在床边,看着男人蓬勃的肌肉。
“菲儿,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了!”陈教练忽然开口。
“嗯?”斐斋愣了一下。
“小马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比赛在这周日,你可以回到男友身边了。”
“嗯……”斐斋若有所思,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不知道能不能换回一个完美的结局。
“当然,你要是想做我的炮友,我也是欢迎的!”陈教练朝着少女笑起来。
“哼,你做梦!”斐斋翻着白眼。
“哎呦,今晚就是最后一次了!”陈教练将手中的哑铃扔到一边,“可要好好享受呢!”说着将少女抱住。
“好臭啊,先去洗澡啦~”斐斋推着男人。
“这才叫男人味,保证你试过就忘不了!”陈教练在少女胸前舔着。
“谁会喜欢这种啊!”斐斋抱怨着,可不妨碍男人将她压在身下。
“嘿,还说不喜欢,都湿透了!”陈教练轻车熟路地插入少女的蜜穴。
“嗯……”斐斋已经习惯了这根肉棒的大小,而连日来的奸淫更让她的阴道敏感无比,哪怕是刚刚插进来也带来剧烈的快感。
“嘿嘿,今晚就别睡了!”陈教练捏着少女红透的脸。
“那怎么行,人家……还……还要上学呢!”斐斋没忘记明天是星期五。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陈教练一拍少女的屁股,快速抽动起来。
忘情的性爱持续了一整夜,淫荡的话语充斥了整间卧室,小马似乎被选择性地遗忘了,沉迷于肉体关系的两人间容不下第三者。
“几点了?”斐斋去拿枕边的手机,窗外,天已经亮了,可床上的两人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嘿,管它几点呢!”陈教练将手机夺走。
“讨厌~”斐斋拍着男人的手臂,“人家还要跟老师请假呢!”

周五夜里,终于回到家的斐斋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的身体还停留在那持续了一天一夜的交合中,“唉,不能这样了!”她躺着公寓的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明天开始,我要好好和小马在一起!”
“这个游戏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斐斋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真的回不去现实世界了。
“人家才不要一辈子做女人呢!”她在床上翻滚着,“不过,倒也没那么糟糕……”她不禁回想起陈教练的巨物,又急忙制止自己,“不……不能再想了!”
突然变回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斐斋的心里有些空虚,虽然他不想承认,可偏偏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连和小马久违的约会都是草草收场。
“唉!”晚上回家,她坐在浴缸里叹气,本来应该好好给小马加油的,怎么偏偏会这样呢?
她清理这自己的身体,直到看到粉嫩的蜜穴,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那条紧闭的粉色肉缝是多么惊艳,可现在已经变成会随着双腿动作而开合的幽深洞窟,“小马,对不起……”这本应是菲儿为自己最爱的男友所留,却在自己手中被摧残成这样。
斐斋鬼使神差地拍了一张下体的照片,发给陈教练,“都怪你!!!”
陈教练回了一个色色的表情,“可爱,想日!!!”
“哼,色鬼!”斐斋笑了笑,回复道:“做梦,以后就看着照片打飞机去吧!”
“像这样吗?”陈教练又发过一张撸动阴茎的照片。
“流氓!!!”斐斋骂了他一句,然后看着手机上的黑龙发呆,明明应该立刻删掉的。
“叮,叮……”一连串的阴茎照片轰炸过来,陈教练从各个角度拍着自己的下体。
斐斋没有再回复,而是一张一张地看过去,直到睡着。

周日晚上七点,拳赛正式开始。
“小马,加油啊!”看台上,斐斋紧张地攥着衣角。
“别怕,菲儿同学,一切都会顺利进行。”陈教练在少女身旁坐下。
“谢谢你~”斐斋真诚地道谢。
“这是你努力的结果。”陈教练握住少女的手,放进自己的裤裆中。
“讨厌~”斐斋脸羞得通红,她倒不是反感手中握的东西,“这么多人呢,万一被看到怎么办?”
“嘿嘿,他们可没时间关注我们俩。”陈教练的手伸进少女裙下,“再说,你不也湿了吗?”
“呀,坏死了~”斐斋娇嗔着。
“咱们要不要换个地方?”陈教练对着少女的耳朵吹风。
“今天可不行!”斐斋摇摇头。
“要不要换个地方?”陈教练几乎贴在少女耳边。
“至少要等比赛结束……”斐斋脸更红了。
“换个地方!”陈教练轻咬少女的耳朵。
“嗯……”斐斋低下了头。

“哈……”斐斋和男人搂抱在一起,周围都是胡乱丢弃的杂物,“你……你是怎么找到这样一个地方的?”
陈教练吻着少女的脖颈,“嘿,这个赛场我常来,好地方还有不少呢,今晚要不要看个够啊?”
“嗯……才……才不要……”斐斋呻吟着。
“还敢说不要!”陈教练的手指插在少女的蜜穴中,粗糙的老茧熟练地摩擦敏感点。
“啊,要……要……”斐斋放弃了嘴硬。
“要什么?”
“要肉棒,快给人家肉棒!”斐斋的手伸向男人的腰带。
“嘿嘿,老子今晚肯定让你爽到死!”陈教练单手解开裤带,黑龙早已昂首挺胸。

“让我们恭喜今晚的胜利者!”主持人将奖牌和象征奖金的支票交到小马手中,“在两个小时的奋战后,你有什么要对大家说的?”
“我首先要感谢我的女友菲儿!”小马向着观众席看去,可本应是女友的座位竟然空无一人。
而在不远处的杂物间内,昏暗的灯光照出一黑一白两个纠缠的人影。
“比赛结果已经出来了,你不要去看吗?”陈教练提醒身前的少女。
“哈……”斐斋用舌头堵住男人的嘴,四肢像章鱼一样挂在男人身上,腰部上下摆动,蜜穴吞吐着与她纤细身材完全不符的巨大肉棒,在她身边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一条项链若隐若现。
世界突然变为灰色,似乎有只大手反向拨动了时间的指针,所有的情感与经历都在倒带。
“菲儿,你醒醒,就剩下两站了!”似乎有个男孩在推斐斋的肩膀。
“我这是……”斐斋从恍惚间醒来,自己似乎做了个漫长的噩梦,“小马……”她转头看向少年,突然扑向他怀中。
女友的主动让小马有些不知所措,他推了推女友的肩膀,“菲儿,你这是怎么了?”
斐斋没有回答,“听好,你一定不能再去学拳了!”
“这是什么意思?”小马听得云里雾里,自己是有这个想法,可还没和人提过呢。
斐斋摇着头,心里却在想:“我再也不要见到那个姓陈的混蛋了!”

一切都像斐斋记忆中的发展,无聊的一天过去后,她在天台拦住要打小马的混混们。
“哼,还要躲在女人后边,真是个废物!”为首的光头扔下这句话就走下楼去,小马则像是受到极大的屈辱,看着地面不说话。
“小马,你别放在心上!”斐斋安慰着少年。
“菲儿,我……我想学拳……”小马还是如命中注定一般说出这句话。
“不行!”斐斋却要打破这残酷的宿命,“那姓陈的不是什么好东西!”随着齿轮被拨回,她对陈教练产生的畸形情感也得以减退,现在回想起来,从见面那一刻起,自己二人就已经掉入他所设下的陷阱。
“姓陈的,那是谁啊?”小马被女友说晕了。
斐斋脸一红,“你别管了,就是不许去学拳,知道了吗?”
“哦……”小马只好点头同意。
于是第二天傍晚,当斐斋再次看到小马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剪成一条条的碎片。
“是谁欺负你了?”她愤怒地看着小马,像是随时准备和人干上一架。
“没……没谁……”小马躲避着女友的视线。
“你还敢骗我?”斐斋怒气更盛。
“还是……昨天那三个人……”小马只好说出来。
“凭什么!咱们这就去找老师!”斐斋这就向办公室走去。
“别……别去,还是算了,这里面有些事……唉……”小马摇摇头,默默地下楼了。
“小马!”斐斋急得直跺脚,明明学拳时还那么有气势呢,现在怎么怂了?

第三天放学后,斐斋打听到那几个混混所在班级,独自找过去,拉开教室的门,屋内只剩他们三个围着课桌打牌。
“砰!”斐斋重重的关上门,以引起男生们的注意,然后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为什么揪着小马不放?”
“呦,小妞儿胆子不小!”莫西干吹着口哨。
一旁将头发染成鸡毛掸子的耳钉男生冷哼着,“有这时间,还不如叫你那姘头趁早把钱还了!”
“小马……向你们借钱了?”斐斋还真不知道其中的隐情。
“哼,老子有钱也不会借给他!”耳钉男冷笑,“是他老子欠了高利贷,这才有人托咱们给他点颜色。”
斐斋叉起腰,“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去找他父亲要不就好了?”
“小妞儿还挺能说,可你没听过父债子偿吗?”莫西干向后一仰,叼起一根烟卷,“再说,他要是告诉咱们去哪找那老王八蛋,咱们还和他废什么话。”
“这……”斐斋知道小马和父亲已经分开很多年了,现在能不能找到都是问题。
莫西干将火机扔给一旁的光头,“嘿,告诉你,我们就算是好的了,要是外面那些讨债的来,你那小男友早就被关进狗笼子了!”
“究竟欠了多少钱?”斐斋皱着眉,虽然自己也没有钱,可问出来总算有个底。
“说得像你能还一样!”莫西干甚至不想和少女多说。
倒是一直没开口的光头,在吐了个烟圈之后,缓缓说道:“五十万。”
“这么多?”斐斋还以为是他狮子大开口,“你一定是在骗人!”
“哼,你要是想看,我可以把合同的照片发给你!”光头晃了晃手机。
这不由得斐斋不信了,可自己这两个人别说五十万,就是五万都不一定能凑出来,也难怪小马会签下那种合约。
光头却用口哨声将少女拉回现实,“当然,你要想帮他也不是不行。”
“怎么帮?”斐斋狐疑地看过去,这些人肯定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
光头露出淫笑,“嘿,说得像你有什么一样,看你这长相还过得去,一千块一炮,陪兄弟们玩上五百次,这钱我们替你还了!”
听光头这么说,莫西干也双眼放光,“还是亮哥有脑子,嘿嘿,你要是嫌赚的不够快,咱们还可以给你介绍点外面的门路,不过可是要抽成的!”
“你放屁!”斐斋忍无可忍,自己现在这张脸哪怕说不上是顶级,那也算得上十足十的美女了,怎么可能一千块就卖了,再说自己再怎么下贱也不会出卖身体去赚钱的。
耳钉男也是挤眉弄眼,“想好了就快把衣服脱掉,明天再来可就不是这个价格了!”
斐斋真想将手边的凳子掼在几个混混的脸上,最后还是忍了下来,踹开门愤然离去,身后依然能听见几个人淫荡的笑声。

毫无意外地,一天后,斐斋便在校医室见到了鼻青脸肿的小马。
尽管并没有大声叫喊,可酒精每次擦过伤口,小马还是疼得龇牙咧嘴,这让斐斋心疼得不行,“你的事我也听说一些,要不,你就告诉他们叔叔住在哪儿吧。”
小马诧异了一下,然后羞愧地低下头,“抱歉,把你也牵扯进来,可……”他还是摇了摇头。
斐斋也没法继续劝少年出卖自己的父亲,只能轻抚着他的后背。
“菲儿,我……我想出去打工……”小马似乎下定了决心。
“可你的学业怎么办?”斐斋知道少年在学习上很刻苦,自然不想他就这样荒废了。
“继续留在学校也会没法安心学习,只有……只有我早日还完债,才能再回到学校,只是不知道要还上几年,到那个时候,你……”小马看向女友,眼神中充满愧疚还有些许期待。
“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会等着你!”斐斋握住少年的手,到现在,她已经不能简单地将眼前之人视作游戏中的NPC,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自己作为菲儿的恋人。
小马哭着靠在女友肩头,口中不停重复着,“谢谢你,谢谢你……”
斐斋的泪水也浸湿了眼眶,“我也会想办法帮你的!”

为了小马能早日回到学校,斐斋已经没法再顾及其他了,放学后,她再次来到三个混混面前,“昨天……昨天说的事……我同意了……”
“什么事?”莫西干明知故问。
“你!”斐斋涨红了脸,“一千元钱一次……”她几乎是从嗓子眼把话挤出来。
“嘿嘿,那是昨天的价,今天开始五百!”光头翘起二郎腿。
“你说什么?”斐斋气得浑身颤抖,自己就算现在去站街,一次也不止这个价!
“你也别嫌少,我还可以给小马一个体面的工作,每月一万元以上,还有额外收入。”光头似乎早有准备。
“你竟然……”斐斋一阵恶寒,自己又一次掉在陷阱中,不过,只要他没说谎,那在自己和小马共同努力下,一年之内就能还清欠款。
她低着头,自己已经没有太多选择,可五百的价格简直是一种侮辱,咬咬牙,她说出了自己的底线,“八百……”
“呵呵!”光头没想到少女还有胆跟自己讨价还价,伸手掏出一张纸来,随意写了几笔,然后甩了过去,“你签字吧!”
斐斋接过纸,上面写着,“本人自愿献出身体,每次八百元,直到还清五十万为止,随叫随到。”她忍着将这张纸揉作一团的冲动,捏着笔的指尖都变成白色,然后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又扔给光头,“你这下满意了?”
光头将纸塞进钱包,“脱衣服吧!”
“什么?就在教室里?”斐斋还以为他们至少会将自己带到宾馆。
光头用手指点着课桌,“你不懂什么叫随叫随到吗?老子想在哪里干,就在哪里干!”
“流氓!”斐斋怒骂着,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脱衣服,眼睛始终留意着门的方向,当雪白的胴体终于完全显露,她用手遮住神秘的三角地带。
“嘿嘿嘿~”三个混混相视一笑,看来自己真没选错人。
光头拍着身前的课桌,“自己坐上来,让哥几个验验货!”
“哼!”斐斋怒视着他,可最终只能乖乖听话,躺在课桌上,张开双腿,手交叠在肚脐之下,紧闭着双目,不敢去看男人的目光。
“啧啧,亮哥,这小骚穴嫩得出水啊!”莫西干称赞起来。
耳钉男也伸手拉扯小阴唇,“嘿,这才叫粉木耳呢!”
光头却像是故意刺激少女,“看你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也就是个五百块钱的货色!”
“你放屁!”斐斋忍无可忍,自己这没被男人开垦过的净土,别说五百,就是五千也是不卖的。
“还敢犟嘴!”光头解开皮带,一下抽在少女的花瓣上。
“啊!”尽管力度不大,可斐斋还是被打得抽搐起来。
光头呵斥着,“哼,说五百就五百,给你八百是看你可怜,还不谢谢哥几个!”
斐斋屈辱得差点哭出来,可事已至此,尊严又价值几何?“谢……谢谢哥哥们愿意……愿意付钱。”
“这还差不多!”作为三个人中的头领,光头自然能率先享用,他将裤子一脱,膨胀的肉棒顶进少女的蜜穴中。
“啊!”随着世界重置,斐斋的蜜穴已经回到那未经人事的阶段,光头的肉棒虽然不像陈教练那般惊人,却足以为她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
“还够紧的!”光头揉搓着少女的阴蒂,下体继续深入,“最多值个五百五!”
“嘿嘿~”旁边两人也是一脸坏笑,揉着少女的乳房附和道:“就是,这奶子都下垂了!”
“嗯……”斐斋急得眼圈泛红,自己的胸虽然比同龄人要大,可也是非常有弹性的,怎么会下垂?
“怎么着,你还不服气?”光头在少女的蜜穴内重重撞了一下。
“啊~”斐斋本能地叫出来,无论肉体是多么纯洁无瑕,可她的灵魂已然烙下了欢愉的印记,经过肉棒的撩拨,她的身体也如干柴般燃烧起来。
“呦,还会叫床呢!”莫西干捏住少女的乳头,“再叫一声给哥哥们听听!”
“嗯……”斐斋咬着嘴唇,自己一定要撑住才行,不然只会受到他们更多的侮辱。
光头似乎故意要听少女的淫叫,插得更加卖力,每一下都直抵花芯,尽管没再听到少女的呻吟,可被蹂躏的蜜穴却是水流成河,插起来越发爽快,“妈的,这小骚货,水是真多啊!”
斐斋羞得脸红,自己可以不叫出来,但流出淫水却是本能,远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在一旁看着的莫西干也是急得不行,“嘿,亮哥,等下可得让兄弟好好爽爽!”
“那是!”光头毕竟不是陈教练那样长期锻炼过,不过十几分钟就缴枪了,在阴道深处喷射一阵,拔出肉棒来,只是仍觉得不怎么过瘾,看看少女那被自己咬的泛红的嘴唇,他走过去,一挺腰,“给老子舔干净!”
“呜……”斐斋的嘴刚张开一条小缝,沾满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就挤了进来,难闻的气味直熏得她一阵眩晕。
“快舔!”光头催促着,这可是他一次尝试口交,少女的小嘴让他格外兴奋。
莫西干虽然羡慕,可作为小弟,他只能把所有的第一次都让给光头了,不过现在蜜穴已经空出来,他也不在乎里面还残留的精液,猴急地插上去,用更猛烈的抽插来弥补没能尝试处女嫩穴的遗憾。
“哦……”上下同时被肉棒袭击,斐斋再也忍不住,口中传出轻轻的呻吟。
光头拍拍少女的脸颊,“嘿嘿,小骚货,一根肉棒还满足不了你呢!”
斐斋恨不得将口中的阴茎咬断,自己明明已经如此顺从,却还要忍受他们口头上的羞辱。
一个半小时后,斐斋的屈辱终于结束,每个人都在蜜穴中射过两次,这让她的下体显得污秽不堪,她颤巍巍地从课桌上下来,蹲在墙角清理自己。
三个混混各自点起烟来,光头随手甩出一百元钱,“回去自己买药吃,怀孕了别来找咱们!”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混蛋,混蛋,混蛋!”斐斋用力捶着墙壁,发泄心中的屈辱。

而对于斐斋来说,厄运才刚刚降临,隔天中午,她就被三人叫到天台,赤身裸体地被压在围栏上,双乳更是被挤到栏杆外,在楼顶疾风的吹拂下,乳头高高翘了起来。
“求你了,退回去一点,会……会被人看到的!”教学楼不过四层,斐斋甚至能看清楼下学生的眉眼,只要他们抬头,自己一定会被看个干净。
“怕什么,有人愿意看,你应该高兴才对!”光头正在兴头上,撞得少女的屁股啪啪作响,“你也是个小变态,越是有人看,夹得越紧!”
“你胡说!”斐斋当然不会承认,作为女人被玩弄也就罢了,自己绝不是变态。
一旁的莫西干笑起来,“还敢嘴硬,你看你脚下,流的淫水都快把天台灌满了!”
“闭嘴啊!”斐斋带上哭腔,可淫水就是不受控制的越流越多,大腿内侧都多了一道溪流。
“哼,早晚让你这骚货服软!”光头猛插几下射了精。
剩下两人也没客气,对着少女的嫩穴播种一番,然后一齐下了楼。
“呜……”斐斋在天台上幽幽哭泣,在这些人眼里,自己和会动的硅胶没有什么分别。
就在她以为今天就这样了,两节课后,却又收到短信,“三楼,男厕所。”
斐斋差点将手机摔碎,奈何自己已经签订了那样的卖身契,哪怕是地狱自己也要去的。
上课铃声已经响起,她还是没敢踏入男厕所的门,眼看已经没人从里面出来,她才大胆地探出头去,三个混混果然在里面等自己。
“还不进来,小骚货,我们等你半天了!”耳钉用脚踩灭烟头。
“你们就不能找些正常的地方吗?”斐斋真是被这些人逼疯了!
“嘿嘿,正常的地方,你要是想去教室也没问题!”莫西干一脸坏笑。
“呸!”在教室和一群人做爱,那和AV女优有什么区别?
“不想就快点脱,你也不想一直做到下课吧?”光头呵斥着。
斐斋颤抖一下,被一群男生堵在厕所,那自己这学也就不用上了。
就这样,她被迫趴在小便池上,任由几个男人玩弄身体,这令她不由得想起以前看的黄色漫画,“过去以为这种肉便器一样的女人只是幻想,没想到我却要自己扮演这样的角色。”
“啊!”厕所中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声音。
“呀!”斐斋急忙挡住脸,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妈的,不想挨揍就去别的地方尿!”莫西干吼了一声。
“是!”男生也惹不起这几个人渣,匆匆跑出厕所,不过这香艳的一幕还是被他看个真切。
“呜……”斐斋还是吓得哭出来,“都怪你们,害我……被人看到……”
想不到这次光头竟然安慰起人来,“怕什么,等下我们把那人揪回来,当着你的面打一顿。”
“那倒不用……”斐斋啜泣着,“他又没错,只能……只能怪我命不好……”她越想哭得越是伤心。
“真受不了你们这群娘们儿!”光头撇撇嘴,“这次算你双倍价钱!”
“真的?”斐斋也知道自己这样很没出息,可现在是真的很需要钱。
“呵呵,你个骚货!”光头拍了她屁股一下,“把兄弟们伺候好,肯定不会亏待你!”
“讨厌~”斐斋回瞪着他,心里却又没那么讨厌了。

此后一个月,斐斋几乎每天都会跟这三个人渣混在一起,食堂,走廊,教学楼的拐角,学校的各个角落都会成为他们的战场,自然,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他们的激情碰撞。
这天斐斋刚走到教室门外,就听到几个男生窃窃私语。
“欸,你听说了吗?咱们班的那个骚货,和高三的几个混混在体育馆里搞了起来,一件衣服都没穿。”
“嘿,何止听说,我还亲眼看到过呢,就在往天台去的楼梯上。”
“和你们说,我手机里还有录像呢!”
“什么,快给我看看!嘶……草,这奶子可真白!”
“就是教室里不能开公放,要不非给你听听,叫得浪着呢!”
“快发给我!”
这时,似乎有人发现视频的女主角就在不远处,轻咳一声制止了众人。
男生们的对话让斐斋无地自容,她只想立刻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喊出来,可老师已经站在她身后。
迎着众人或鄙夷或猥琐的目光,她红着脸走向自己的座位,很快,自己赤身裸体的录像就会在班级里传开吧!
其实,早在这之前,斐斋就已经发现不对劲,即便是之前和自己还算友善的女生,最近也会疏远自己,可这也怨不得她们,易地而处,自己也不会想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她明白这一局的游戏自己已经输了,可偏偏这里没有暂停或者退出选项,自己只能继续玩下去,或者说,被玩下去,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替小马还清债务,希望男友过上正常的生活,这已经成了她的唯一救赎。
放学后,斐斋又被几个混混叫过去,这已经成了她的日常。
“呦,小骚货今天不开心啊!”莫西干对着闷闷不乐的少女说笑。
“哼,还不是你们,现在班里各种流言蜚语,都……都快羞死人家了!”一个月相处下来,斐斋也找到些和这群人交流的窍门,反正他们如何说自己,照常回怼就对了,这几人大抵也不会生气。
“是谁嚼舌根子,老子撕烂他的嘴!”光头拍着桌子。
“唉,人家这坏名声怕是早就全校皆知了,找那几个人的麻烦有什么用?”斐斋坐在课桌上,翘起腿来。
“那就更不用怕了!”莫西干在少女胸前揉了揉,“嘿嘿,咱们直接做个小骚货的牌子挂这儿,馋死他们!”
“才不要,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啊!”斐斋拍开他的手,又看眼光头,“咱们今天要去哪?”她还想早点干完早点回家呢。
“这么主动,真是一天都离不开兄弟们的肉棒啊!”耳钉男摸着少女的屁股。
“呸,你们叫我来,还能有什么好事?”斐斋白了他一眼。
“今天还真不是为那事。”光头递过一个袋子,“周日哥几个带你出去玩,衣服在这里。”
“去哪儿啊?”斐斋向袋子里看一眼,黑乎乎的看不清。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光头神秘一笑。

周日,斐斋换上了光头给自己的衣服,下身是网袜和高跟鞋,腰间一条黑皮裙,上身一件露脐装,还为了迎合男人们的兴趣,她还烫了头发,化了浓妆。
“叮叮~”门铃响起,她为三个混混打开门。
“穿好了吗,小骚货?”莫西干吆喝道。
“看你们选的衣服!”斐斋抱怨道,指指胸前,又指指裙下,“内衣都露出来!”
莫西干坏笑着,“怕露就别穿呗!”
“呸,那不真成了……成了……人家才不脱呢!”斐斋转过身去。
“嘿,在学校都不怕,出去还怕什么,你去换了,我们在这等你。”光头推着少女的肩膀。
“坏蛋!”斐斋推开他,然后回到卧室换下内衣。
“这样就对了!”莫西干隔着露脐衫捏着她的乳头。
“啊!别乱摸!”斐斋用手臂遮在胸前,这一件单薄的上衣,透得连乳晕都看得见。
“走吧!”光头丢给少女一个头盔,让她坐到自己身后,三两摩托车轰鸣着驶向市区。
一路上摩托车骑得飞快,光头又是有意让车机一直震动,等他们到达目的地,斐斋两腿间已经快要发洪水了。
“你个骚货,差点把我这车给泡了!”光头擦干车座上的水渍,又拍一下少女的肉臀。
“活该,还不是你们,不许人家穿内裤!”斐斋红着脸辩解。
“哼哼,等下哥哥们好好给你治治水!”光头捏住少女的小脸。
“略~”斐斋做个鬼脸。
三人带着少女进入一家会所,来到五楼的KTV包厢,随着灯光变得昏暗,几个人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莫西干和耳钉并排坐在沙发上,将少女夹在中间,一人一边玩弄起乳房来。
“讨厌,要是被人看到,还不被赶出去!”斐斋被他们摸得心痒,又担心会有人来检查。
光头倒是有恃无恐,“哼,这会所都是我家开的,你就算浪叫上一夜都没人管!”
“人家才不会呢!”斐斋撅着嘴。
“还说不会?”光头将话筒递到少女嘴边,肉棒对着下体猛然一插。
“啊~”淫叫声响彻整间包厢,斐斋急忙拨开话筒,“坏蛋,又来欺负人家!”
“小骚货,爽不爽啊?”光头对着话筒大声发问。
“爽,爽的不行!”斐斋也逐渐放开,作为曾经的男生,她也能理解对方为什么会这样问。
“嘿,哪里爽啊?”光头继续对着话筒追问。
“嗯……下面被插很爽,哦……胸被揉也好爽!”斐斋像是要给男人们鼓劲一样,大声宣布着。
“小骚货越来越上道儿了!”三个混混愈发兴奋,压着少女猛干起来。
“啊……啊……”斐斋对着话筒叫个不停,直到嗓子都变得沙哑。
一小时后,心满意足的混混们将少女丢在一边,自顾自地唱起歌来,光头则悄悄离开包厢,等他回来,身后多了一个搬啤酒的服务生。
“亮哥,放在桌上吗?”服务生很有礼貌。
“嗯……”坐在角落里的斐斋起初并没有在意,可服务生的声音却让她无法安坐下去,她狐疑地望过去,心跳甚至停了一拍,来人竟然是小马。
一个月来,小马只在最初和她通过电话,最近两周更是连短信都没有,虽然光头总说小马没事,可斐斋一直都在担心。
工作完成后,光头并没有赶走小马,反而拉着他坐下来,“在这工作还习惯吧?”
小马点着头,“多亏亮哥,大家都挺照顾我。”
斐斋不敢出声,只是默默听着,“原来小马是被安排到会所工作的,难怪收入还算不错。”
光头拍着他的肩膀,“也是你工作努力,嘿嘿,我可听说,你和常来这里玩的夫人太太们处得不错。”
小马羞愧地低下头,“也……也是为了早点还清高利贷,才……才……”
听到这里,斐斋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词——鸭子,她握紧了拳头,身体不停颤抖,男友竟然背叛自己!不过愤怒也只是一刹那,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也没脸去怪小马了。
“说起来,我还想请你帮个忙。”光头一指角落的少女,“有个妹妹想和你试试!”
小马这才去注意那边的女孩,只是那小太妹一样的打扮竟没让他认出那是自己的女友。“亮哥说的哪里话,我哪敢碰你的女人啊!”
光头却摆摆手,“嘿,这妹妹是出来玩的,算不上我的女人,麻烦你给她找点乐子。”
“是……”小马只能来到少女面前,乖乖跪在地上,“小姐姐,我先替您清理一下。”说着就要去舔女孩的外阴。
“别……”斐斋沙哑着嗓子阻止他,“脏……”
小马依然没有认出眼前之人,只是从口袋中掏出手帕,在阴户上反复擦拭,这才伸出舌头舔上去。
少年舔得十分熟练,熟练得让斐斋心疼,从阴蒂到大小阴唇,每一寸都被灵活的舌头反复清理,如果这发生在一个月前,她一定已经兴奋到彻底沦陷,可今天,她只能红着眼,连大气都不敢喘。
“小姐姐,我要进来了!”小马脱下裤子,露出一条白嫩的肉棒,不大但是很干净。
“嗯……”斐斋从没想到自己和少年的第一次性爱会发生得如此荒诞。
“小姐姐的下面可真紧实呢!”小马温柔地插向少女深处。
一股酸意在斐斋心中弥散开,“和你之前经历过的女人相比怎么样?”
“这个……”平日里,小马能见的都是些四五十岁的妇人,长相自不必说,光是阴户上的硬毛都和钢丝球差不多了,可那些毕竟是客人,出于职业操守,他当然不能说些诋毁的话。
少年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斐斋不由得握紧拳头,她揪住少年的衣领,将他的脸拉到自己肩头,对着他的耳朵,用不容质疑的语气,“告诉我!”
小马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压迫感,这让他连谎话都说不出,“比她们更舒服!”
他的回答让斐斋感到无比畅快,她继续问道:“那比起你的女朋友呢?”
“我没有女朋友。”小马的话音突然沮丧,“我这么下贱,配不上她!”
斐斋紧紧抱着伤心的男友,“我曾经也这样想,不过我终于发现,除了彼此,我们配不上任何人,小马……”
“菲儿……”小马幡然醒悟,自己不是认不出眼前的少女,而是本能地不想去认。
“是我!”斐斋吻着男友的嘴,哪怕口中还残留着其他男人的精液。
不用细说,两人也知道这一个月来,对方是如何度过的,两朵残花急需用对方的身体来补足心中的遗憾,而包厢中的另外三人早早退了出去。
“我的菲儿也变得淫荡了呢!”小马捏住女友的乳房,肉棒则不停向洞穴深处探索。
“怎么,你不喜欢?”斐斋故意板着脸。
“菲儿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失而复得的情感让两人之间再也没有隔阂,小马也反问女友,“那你还喜欢我吗?”
“哼哼~”斐斋突然想逗弄他一下,“唉,你的肉棒也不大,动作还软趴趴的……”眼看少年满脸落寞,她又加大声量,“不过却是人家试过最舒服的,真想每天都被小马干个爽呢!”
“好你个淫荡的坏女人!”小马发现自己被玩弄了,“看来不教训是不行了!”他猛然加速,肉棒的冲击下,蜜穴中的淫水飞溅出来。
“啊!我是个坏女人,需要小马……来教训!”男友每一次抽插都让斐斋临近高潮,“好想要小马的精液,人家要生下小小马!”
两人的激情冲淡了疲劳,让这场性戏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三个月后,学校边的小旅馆中,三个混混正坐在沙发上打牌,斐斋身体像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胯下又流了不少汁水。
“妈的,早知道就不该让小骚货去陪阿熊他们,竟然染上性病,弄得老子还要戴套!”莫西干对于刚刚没能内射耿耿于怀。
斐斋拨弄自己的阴唇,上面两颗如泡发的黄豆粒大小的肉团,用手一捏,又痒又痛。她从床上坐起来,“你们还来不,不来我可要走了,今天晚上我还约了小马呢!”
莫西干听了,不由得笑起来,“嘿,你们俩也真怪,一个做鸡,一个做鸭,这恋爱还谈得火热。”
斐斋脸一红,“哼,要你管!”
“不管,不管!”光头本来也是随便玩玩,再靠这妞儿扩展些人脉,巴不得有个接盘的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你回去吧,找时间去把病治了,还有客人想约你呢!”
“知道啦~”斐斋收了钱,穿好衣服出门。
“唉,这该怎么办呢?”一想到自己的性病,斐斋也有些犯愁,今晚还想和男友好好做一场呢,难道就这样放弃?
她拿起电话,“小马,今晚来我家时记得买套套,我……我中招了!”
“怀孕了?”小马愣了一下,然后用惊喜的声音说道:“我……我会负责的!”
“哎呀,笨蛋,不许胡说!人家还是很注意的……”斐斋被他说得害羞,“是性病啦……”
“哦,我懂了……”小马有些落寞,不过还是关心地问着,“严重吗?明天我陪你去治病吧!”
“嗯,谢谢你~”斐斋挂断电话,这样的结局算是成功吗?这种扭曲的情感又能结出什么样的果实?她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抬头望着天空,“毁灭吧,这个世界!”
似乎听到了她的愿望,天空开始崩塌,无边的黑暗笼罩了整个城市。
“菲儿,你醒醒,就剩下两站了!”熟悉的话语再次响起。
“唉……”斐斋长叹一声,这就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这样的世界一直循环下去,恐怕连自己作为男生的灵魂都会彻底腐化堕落吧。
“菲儿,昨晚没睡好吗?”小马轻抚女友的后背。
斐斋没有多想,向着男友的嘴唇吻去,然后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保护……什么?”小马还沉浸在女友的香吻之中。
当斐斋第三次站在通往天台的门口,她再也不能迈出坚定的步子,学拳会让小马有自保能力,可自己又会陷入陈教练的圈套,不学拳,小马又会重走打工的老路,两人又要再次体验那扭曲的人生。
“啊……啊……”小马痛苦地惨叫。
“小马,对不起,对不起……”斐斋躲在门后,男友所挨的每一拳似乎也打在她心上。
终于,三个混混走了,而斐斋也终于有机会去看望少年。
“菲儿,是你吗?”小马察觉到一只温柔的手正抚摸自己的脸颊。
“嗯,是我!”斐斋流着泪,哪怕是为了一个完美的结局,这样的代价也过于惨痛了。
“菲儿,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小马睁着眼,但面前是一片黑暗。
“小马,你的眼睛怎么了?”斐斋意识到问题,在少年面前摇晃手指,可对方的眼睛却完全没有反应。
“我……我什么都看不到,菲儿……”小马胡乱地抓着空气。
“小马,我在,你别怕。”斐斋握住男友的手,“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嗯,他这个病情比较特殊。”医生看着少年的检验报告皱眉,“视网膜受损,你看这儿,脑部也受到一定损害,所以才会出现失明的情况。”
“还能恢复吗?”斐斋声音都在颤抖,她可不想男友就这样做一辈子盲人。
“视网膜,我推荐手术治疗,但脑损伤情况还不明确,暂时先静养,不过综合来看可能需要半年以上的恢复时间。”
“拜托您了,医生!”斐斋千恩万谢,只要能恢复无论多久都好。
只是治疗的费用也着实不菲,她掏空积蓄也只凑够了手术费和第一个月的住院费,而剩下的时间里,她几乎连吃饭都成问题。
这天,斐斋正在为病床上的男友削苹果,几乎每天一放学,她就会立刻来到医院,陪少年起来走走,再和他说些学校的趣闻。
“菲儿,是我太没用了,还连累你跟我受苦。”小马陷入深深的自责。
“不许哭哦!”即使隔着厚厚的绷带,斐斋也仿佛看到少年泛红的眼眶,“会影响眼睛恢复的。”她将一牙苹果送进男友口中。
“菲儿,关于治疗费的事……”
其实两人都很清楚对方的经济状况,小马每天要靠放学后的零工维持生计,至于斐斋,她自己都不知道每月的两千元钱是从哪片云彩上掉到她的银行卡里的。
斐斋的手轻轻抖了一下,然后用故作镇定地说:“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你只要安心养病就好。”
小马突然张开双臂,斐斋明白他的意思,也倾斜身子,和他抱在一起。
“菲儿,我……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小马蹭着女友的面颊。
“嗯,一定不许抛下我哦!”斐斋也抱得更紧了。
身体间的接触,让少年男女的心跳开始加速,直到两颗心都以同样的频率跳动,他们不用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要跟随身体的选择。
“叮咚~”铃声打破浇灭了干柴上的火星,到了医院关灯的时间。
“我……我要走了,小马,明天再来看你!”斐斋吻了少年的脸颊。
“等等……”小马叫住女友,“那个……你可以去找下我爸爸吗?他或许能承担些医疗费,我把地址给你!”
“那好吧……”斐斋记下地址,不过她并不想去见那个男人,至少现在不想。

虽然已经付过了一个月的住院费,可每天为小马准备饭菜和水果依然是笔不小的开销,哪怕斐斋再怎么省吃俭用,一周后她也面临着身无分文的窘境。
“就算我可以不吃,小马也不能饿着啊!”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最后只能拿出记下的地址,“希望这个人能尽些做父亲的责任吧!”
那是一个极为偏僻的公寓,几乎靠近郊区,不仅配套设施乏善可陈,就连物业大抵也是没有的,随处可见的垃圾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女人们穿着多年不洗的破旧背心,偶有稍稍好一些的,也能一眼看出她们的工作,男人们更是衣不蔽体,脸似乎多年都没打理过。
斐斋就这样捏着鼻子走上楼梯,还要忍受着男人们猥亵的目光,“砰砰砰”她敲响二楼的一扇铁门,“是马叔叔家吗?我……我是您儿子的同学。”
“咔啦”门上一个四方形的铁格被拉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球瞪着门外。
“咦!”斐斋吓得后退两步,这门后面难道藏着什么怪物?
“咔哒,咔哒,咔哒~”也不知这门上究竟有几把锁,光是开门便用了五分钟之久,然后一个穿着褪色背心和黄色内裤的秃顶中年打开了铁门。
“您好……”斐斋打量男人一眼,无神的双目四周是焦黑的眼圈,蜡黄的肌肤没有一丝光泽,简直不像是个活人,后背略显佝偻,身前则挂着一个与瘦弱四肢完全不相称的圆滚的肚子。
“什么事?”男人嗓音干涩而沙哑,让人听了十分难受。
“我是小马的同学,您是马叔叔吗?”斐斋鞠了一躬,不管外形如何,这也是男友的父亲。
“哦?”老马眉头动了一动,“你进来吧!”
“是……”斐斋本来是不想进屋的,可有些话在走廊里确实不好谈。
“咔哒……”老马在少女身后将门上锁。
阳光透过破烂的窗帘射入只有三十平的昏暗公寓,处处都散发着糜烂的味道,酒瓶和易拉罐散落满地,让人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正中的矮桌上,一个老旧的收音机传出刺耳的电流声,偶尔才能听到一句不甚清晰的人话。
老马在矮桌边席地而坐,拿起桌上的酒瓶猛灌一口,打个酒嗝后,又把耳朵贴在收音机的喇叭上。
斐斋皱着眉,如果可能她不想和这间房子产生任何联系,也好在此刻还没吃晚饭,否则她已经吐了一地。“马叔叔,那个……”她犹豫一下,自己大约是不能从这个男人手中凑到医药费了,可还是要把消息告诉他才行,“小马住院了,您……要不要去看看他?”
“嘿嘿!”老马似乎从收音机里听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笑嘻嘻地在肚皮上挠了挠。
“这人是耳朵不好使吗?”斐斋加大了音量,“马叔叔,小马住院了!”
“嘶……”老马像是很反感有人打断他听取收音机,向少女瞪了一眼。
“这不是能听到嘛!”斐斋强忍着没有骂出来,可怒气却遏制不住,她按下收音机的开关,“我说,小马住院了!”
“切~”老马撇撇嘴,拿起手边的酒瓶又喝起来。
“啊!”斐斋都要气死了,这人究竟是小马的父亲不是,她一把抓下酒瓶,“你长没长心,我说你儿子住院了!”
“我没儿子!”老马夺回酒瓶,“谁知道那是臭娘们从哪带回的孽种?”
这句话信息量之大,让斐斋的思路都打结了,“你是说,小马不是你亲生的?”
“废话,你看他哪里长得像老子?”说起这事,老马狠狠喝了一口,酒精为他的脸蒙上一层淡红。
自进门起,斐斋就没觉得这个丑陋男人和面目清秀的小马有何相似之处,可毕竟自己没见过男人曾经的样子,一时也不敢往歪处想。
借着酒劲,男人的胆子似乎也大起来,“嘿嘿,看你这小娘们屁股挺大,应该是个生儿子的料。”
“你什么意思?”斐斋听得脸红。
“要不要给老子生个儿子,老子给你钱!”老马瞪着眼睛,目光中竟然满是期待。
“你做梦!”斐斋后退两步,转身就去开门。
“进来了还想走?”老马一跃而起。
斐斋还在摆弄门锁,一双大手已经绕到她身前。
“回来吧!今晚别想走!”老马猛地一拧腰,将少女摔倒在地。
斐斋摔了个七荤八素,努力好久都没能起身,眼看男人近在眼前,她急忙喊道:“你不能这样,我是小马的女朋友!”
老马停下动作,“真的?”
见他多少还有些人性,斐斋坐了起来,“当然是真的,要不小马也不会叫我来这儿。”
“哈哈!”老马忽然开怀大笑,笑得十分狰狞。
这笑声让斐斋不寒而栗,她偷偷向门的方向爬过去。
老马一把搂住少女的纤腰,“妈的,那臭娘们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今天就要干她的儿媳妇!”
“放手啊!”斐斋没想到自己的话竟然适得其反,她挣扎着想推开男人,可瘦弱女孩又怎么比得过淫性大发的禽兽,十分钟后,她手脚被绑住,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蜷缩在地上。

“哈……”老马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然后趴在少女脖颈边嗅了嗅,“小娘们可真香啊!”
“滚开啊!”斐斋闭着双目,这个人渣不值得自己多看一眼。
“呵呵!”老马毫不在意,解开少女的衣扣,从胸罩下伸进手去,“啧,这奶子可不小,够咱儿子吃了!”
“你做梦!”斐斋脸颊红透,自己就算死也不会给这个人渣生孩子。
“嘿嘿,这就由不得你了!”老马又把手伸入少女裙底,抚摸那浑圆的肉臀,“嗯,屁股也大,生上三五个都不成问题!”
斐斋气得要吐血,这老东西简直是把自己当成母猪!
老马这边也摸够了,一把拽掉少女的内裤,“年纪轻就是够嫩啊,老子今晚有福了!”
“呜,你放手啊,不要碰我!”斐斋扭动身子,可被缚住了手脚,她的动作连示威都算不上,更像是对男人的勾引。
“呦,还是个处呢!”老马已经看到了肉穴口的那一点白色,“嘿嘿,这次肯定能生下老子的种!”他将内裤甩到一边,下面早就一柱擎天,想也不想,对着那片粉嫩戳过去。
“啊!”斐斋再次体验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如果说之前的两次还有被胁迫后的半推半就,那这次可以说是彻彻底底的强奸了。
“嘿嘿,小娘们长得不赖,生的儿子肯定差不了!”老马侧身躺在少女背后,一条不知多久没有洗过的肮脏阴茎不断戳着那干净漂亮的女阴,被淫水冲刷下来的泥垢顺着雪白的臀部形成一条墨色的河流。
“闭嘴!闭嘴啊!”男人的奸淫已令斐斋如此难以忍受,而更令她感到刺痛的是那接连不断的话语,自己已经有小马了,怎么可能为这个丑陋的男人生儿子?就算世界上只剩下这一个男人自己也绝不会!
“小娘们还生气了,等你怀上老子的种,看你听不听话?”老马越说越起劲,重重的冲撞在少女屁股上留下大片的红印。
斐斋咬着牙,“我就算死也不会生下你的孽种!”
“嘿,老子就这么天天绑着你,让你死都死不成!”老马丝毫不在乎少女以死相逼。
在这么个鬼地方,被男人绑住,斐斋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脱身,心中的恐惧更甚,“难道我真要为这个男人生孩子?”
老马又插了几下,似乎觉得这样的姿势不痛快,又将少女拖拽到矮桌前,向桌上一压,再看那两瓣肉臀,他口水都流出来了,两腿间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对着阴户猛插,“嘶,这小娘们可真爽!”
“嗯……嗯……”趴在桌上的斐斋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状态,如果能重新选择,她死也不会来到这个人间炼狱。桌上的收音机又一次响起“呲呲”的电流声,或许因为就在耳边,斐斋总算能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人声。
清脆的女声用略带沙哑的嗓音朗读着,“方菲红着脸对老林说道:‘公公,咱们不能再这样了!’老林却搂住她,‘嘿,你昨天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斐斋总算知道这老东西为什么会听着收音机傻笑了,他竟然整天听这些黄色小说!更令她难堪的是,这小说中的内容和此刻的自己如此相似,“砰!”她用手肘将那台破机器顶下桌去。
“啊!”收音机里突然传来一声浪叫,“公公,你插得好深!”
斐斋也想不通,自己这一下还把这破烂给摔好了,她只能捂住耳朵,让那些污言秽语不要传入耳中。
而收音机里的故事也刺激到了老马,他淫笑着趴在少女背上,开裂的嘴唇亲吻着光洁的后背,下半身似乎也有了用不完的力气。
这一晚,老马似乎年轻了二十岁,用各种姿势强暴着少女,一次次在她体内留下自己的种子;这一夜,斐斋如同度过二十年,空洞的双眼已经流干了泪水,下坠的小腹装满最下作的精子。

阳光再次射入满是垃圾的公寓,老马解开少女的束缚,扔了三百元钱在她身上,“拿了钱快点走!”
“呜……”斐斋艰难起身,无以复加的屈辱感让她想对着男人破口大骂,可又怕这个人渣改变主意,她深吸一口气,拿着钱走出破屋。
从那个地狱中逃离,外面的阳光让她有恍如隔世之感,与那个男人比起来,哪怕是周围脏乱的环境也显得温馨很多,只是,当她再看手中那区区三百元,憋了一夜的泪水再也忍受不住,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菲儿,你去见我爸爸了吗?”小马向女友打探起来。
“别提他!”说起那个男人,斐斋握刀的手都加重了,苹果瞬间被切成两半,就像她想对那个人渣做的那样。
“是……是他惹你不高兴了吗?”小马还想缓解一下两人的关系,“爸爸从来都是那个样子,你别放在心上。”
“我说了,别提他!”斐斋歇斯底里地吼着。
“菲儿……”小马不知所措,自己究竟哪里触碰了女友的逆鳞?
“对不起,我……我不是对你的……”不论如何,男友还在恢复期,斐斋并不想让他难过,昨晚所受的屈辱终究要自己承担了。
“小马,咱们不提那个人了,好不好?”她亲了男友的脸颊。
“嗯,不提!”小马乖乖听话,“可医药费的事……”
“我来想办法!”斐斋语气坚定,就算饿死自己也不会再去见那个混蛋一面!
此后的日子,斐斋每天放学后都会去打些零工,加上每月两千的生活费,她总算能维持住小马住院的开销。
两个月就这样过去,每天辛苦的生活,让她有些力不从心,最近两周,她的腰胯常常感到酸痛,吃饭也没什么胃口,往往闻到一点油腥味就干呕起来。
这天,在探望小马后,斐斋也听了男友的建议,去门诊检查一下。
消化科的医生在翻看了检验报告后,摇了摇头,“同学,你这个情况应该去妇科才对。”
“妇科?”斐斋有些莫名其妙,“我是肚子不舒服才来检查的。”
医生看了看她,然后露出苦笑,“也可能是我看错了,不过你不妨先去妇科诊室问一问,出门右转第三间就是,找秦医生,她可是老专家了!”
斐斋感觉有些不妙,小心翼翼地敲开门,里面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您好,秦医生,这是我的检查报告,消化科的医生介绍我来的。”
“哦?”秦医生戴上眼镜,随意扫了一眼,又看看少女,“你今年是才十六岁?”
“是的……”斐斋如实作答,“有什么影响吗?”
“唉,太年轻了啊,器官发育不成熟,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秦医生直摇头,“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最近两周吧……”斐斋越听越觉得心慌,怎么还跟器官发育挂钩,难不成自己得了大病?
“反应出现在这两周,那实际应该一个月以上了,唉,不好办啊!”秦医生像是在自言自语。
“医生,我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吗?”斐斋坐不住了,“会有生命危险吗?”
“倒不是疑难杂症。”秦医生摘下眼镜,痛心疾首地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做事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就不知道保护自己呢,不能男友说什么都要听啊!搞得现在怀孕了,受罪的不还是自己?”
“怀孕?”斐斋几乎吓晕过去。
“现在知道怕了?唉……”秦医生苦口婆心地劝导起来。
可斐斋却一句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怀孕二字,这一轮游戏中,自己一直小心注意着,从来不让男人碰自己,而唯一一次意外就是和小马的爸爸,那腹中的胎儿就一定是那个人渣的了!
“医生,我……我不能留下这个孩子!”她一跃而起,急切地问着,“能做掉吗?”
“你上次性行为是在什么时候?”
“两个月前……”和外人说起这种事,斐斋多少有些害羞。
“三个月以内应该没什么问题。”秦医生点着头,“不过下次记得带父母来,手术是需要家属陪同的。”
“家属啊……”斐斋头都疼起来,自己哪有什么亲人,偏偏又不能叫小马陪着自己,而且眼下还有另一个问题,“医生,那个手术费大约……多少钱?”
“二到四千,具体看情况。”秦医生知无不言,她也不想看到花季少女就因为一次意外而毁掉人生。
“这么多?”斐斋现在连四百都要算着花。
“现在嫌贵,怎么不早点买药呢?”秦医生恨铁不成钢,“你年纪轻轻,又长得漂亮,以后的路还长,要随时注意,知道吗?”想了想,她又提醒少女,“手术前这段时间,不能再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了,记住没?”
“嗯……”斐斋不停点头,感觉自己这张脸都快丢尽了,再被她说几句,自己真要活不得了。
眼看少女快要哭出来,秦医生也不好再说,“你先回去吧,这些天要注意个人卫生。”
“好……”斐斋如遇大赦,灰溜溜地跑出诊室。

“这可怎么办?”斐斋盯着自己的肚子发呆,之前做了那么多次都没事,这回就一个意外,怎么就这么巧呢?还有亲属,她连自己的亲生父母在哪都不知道,唯一的亲人就是小马了,可这件事却偏偏不能让他知道。
思来想去,斐斋总算下定决心,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只能去找那个人渣了。
“什么?怀了老子的种还想打胎?”老马急得跳脚。
眼看男人向自己扑来,斐斋立刻逃出来,好在刚刚留个心眼,没有锁门,不然一定会被他绑回去生孩子不可!
“小娘们,你要是敢打胎,老子非打断你的腿不可!”老马的怒骂声响彻走廊。
斐斋偷偷藏在角落里,看着老马气急败坏地四处找人,她想想都后怕,“我真是傻了,怎么能来找这个混蛋?”
找了二十分钟,老马终于放弃了,骂骂咧咧地回了公寓,斐斋站起身,准备逃离这个不祥之地。
“小妹妹别着急走啊!”一个胡子和头发差不多长的潦倒男人拦住她的去路。
“你是谁?”斐斋退后两步,这里的男人她一个都不想见。
“你叫我老陈就好。”男人自我介绍,“我就住在姓马的隔壁,你们的事我都听到了。”
“你想做什么?”斐斋警惕地看着男人。
“应该是你想要什么?”老陈眯起眼睛,“我知道你想用钱去堕胎,还要找人陪你去,我愿意帮这个忙,不过你想怎么回报我呢?”
斐斋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何况此刻自己才是摆在餐桌上的,她咬咬牙,“一个晚上,你想做什么都行!”
“嘿嘿,小妹妹还真痛快,走,咱们回家!”老陈搂住少女的肩膀,将她带回自己的公寓。
男人的家没有比老马好上太多,但至少不是遍地的酒瓶,当然,在斐斋看来,只要是间屋子就比那个垃圾站好,是个男人就比那个人渣看起来顺眼。
因此,当老陈将赤裸的她抱进怀里时,斐斋甚至没怎么挣扎就这样接受了。
“呜……”她任由男人散发恶臭的嘴亲吻自己,尽管胃里正在翻江倒海,白色的双乳上留下黢黑的手印,乳头更是在手指的拨弄下挺起变大。
“啧啧,你这身子,真是摸着都爽得不行!”老陈爱不释手,平日里哪能碰到这样溜光水滑的身体。
“只要你说到做到,我还能让你更爽!”斐斋一心打掉腹内的胎儿,哪怕要用身体满足面前的男人也在所不惜。
老陈捏住少女柔软的下巴,“那就让我看看!”
斐斋蹲下来,脱下男人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内裤,一阵腥臊冲进她的鼻腔,“呕!”恶心的味道让她的孕吐再也止不住,捂住嘴巴不停干呕,几乎要把酸水都吐出来。
“要是不行就别勉强自己了。”老陈贪图少女的美色不假,可也不是以折磨对方为乐。
“不!”斐斋下定了决心,握住男人的肉棒缓慢撸动,藏在包皮内的龟头露出来,那浓烈的味道让她几乎失去嗅觉,至于龟头上覆盖的污垢,怕是几年都没清理过,黄的、白的、灰的聚成一堆,完全遮蔽里面的软肉。
老陈也有些不好意思,“嘿,平时也用不上,就没怎么管过。”
斐斋点点头,心里却庆幸,好在他没得什么病,否则自己看到的只会更恐怖!
她伸出舌头从马眼开始一点点舔着,男人的龟头又咸又苦,可她还是忍耐下来,污垢渐渐被舌尖上的唾液浸透,变成了某种黏腻的肮脏胶状物,粘在她红色的嘴唇上,也有不少随着唾液进入口中,这让她腹内翻腾更甚。
随着那层厚厚的外壳被少女的小口溶化,老陈的龟头也变得敏感,在少女的嘴唇间摩擦两下,终于忍耐不住,一股浓精喷了进去。
“呕!”斐斋也到了极限,捂着嘴冲入卫生间,黄色的精液混着胃酸从口中喷出,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下任何东西。
暮色降临,两人并排躺在地上,老陈突然问道:“可以吧?”
“嗯!”斐斋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反正这已经是自己唯一能依靠的男人了。
“嘿嘿~”老陈翻身压在少女身上,对方那娇羞的神情让他想起自己的初恋,自己也仿佛回到那个风华正茂的岁月,他挺着肉棒插向少女娇嫩的下体,动作缓慢而温柔,试图仔细体验这温润通道的每一寸。
“啊……”对于斐斋的身体这才只是经历过的第二个男人,伴随着轻微的疼痛,身体正在努力体会性爱所带来的快感,阴茎的每一次前进都会带来全新的体验。
老陈欣赏着少女泛红的脸颊,真是比吃了蜂蜜还开心,想不到自己这个年纪还能玩到这样的极品,按辈分这女孩做自己闺女都嫌小,现在却和自己激情地做爱,“啧啧,真棒啊!”
“嗯,你也很棒,弄……弄得人家好舒服……”斐斋也夸奖起对方来,只有这样他才会更加激烈。
“嘿嘿,还有更好的呢!”老陈果然听话,躬起腰来,搂住少女狂吻,下体也更疯狂地撞击。
“呜……”斐斋紧紧抱住对方,她不是不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对胎儿产生危害,但在她心中就是要和这样的男人做爱到流产才是对那个人渣最好的回报,如果这个男人真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她甚至甘愿再和他睡上两晚。
像这样各怀心思的性爱让一夜过得极为和谐,两人都经过了数次高潮才意犹未尽地睡过去。
第二天中午,斐斋拿到了自己辛苦赚来的五百元钱,这已经是男人的极限,可还不够手术费的零头。
“抱歉,就只有这么多了。”老陈也是爱莫能助,“不过你要是需要人陪你去医院,可以来找我。”
“谢谢……”斐斋也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如何在剩下的时间里赚到足够的手术费呢,难道又要去卖身吗?
“说起来,你是怎么和马混蛋凑到一起的?”老陈一脸好奇。
“马混蛋?”斐斋不知道那个人渣还有这样的外号。
“周围邻居都这么叫他,经常是找了妓女都不给钱。”老陈解释道。
“果然是混蛋!”斐斋咬牙切齿,然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也真是难为你了,明明要照顾他儿子,还要被他糟蹋。”老陈对少女的遭遇深表同情。
“都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凑足手术费,早早拿掉这个孽种。”斐斋摸摸自己的肚子。
“你要是这样说,我或许能帮忙,不过要看你胆子大不大了。”老陈捋着自己的胡子。
“说说看!”斐斋来了兴趣,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她什么都愿意试试。
“那混蛋每天三点多会出去买酒,你看他在家里时锁了好几层,出去时却只锁一道,只要打开你就能进去了!”
斐斋知道他这是怕被收高利贷的人找上门,“就是一把锁,我也打不开啊。”她摇头苦笑,对于坑那人渣一把,她倒是没有心理负担。
“嘿嘿,你没有,我有啊!”老陈拿出两枚别针,“只看你敢不敢了!”
“敢!”斐斋重重地点头。
下午,斐斋一直听着隔壁的动静,老马果然在三点钟出了门。
老陈偷偷撬开门锁,对少女说道:“快点,最多十五分钟就会回来!”
“嗯!”斐斋溜了进去。
这间公寓虽然不大,可东西堆得太乱,以至于她想找都不知道从何下手,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紧张得汗都出来了。
“到底藏在哪了呢?”斐斋急得拍了下桌子,一声奇怪的“咚”传来。“咦?”她又敲了一下,发现这桌子原来是空心的,她钻到桌子下,果然看到一个夹层,伸手进去,一个厚厚的信封被抽了出来。
“找到了!”斐斋也来不及看里面有多少钱,急忙倒进自己的书包里,有掏出笔记本,撕下一沓废纸塞回去,这才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可刚到门口,门竟然自己开了!

“你怎么在这儿?”老马也是一愣,自己应该锁门了才对。
斐斋攥着书包地手都在颤抖,如果换个时刻她肯定已经吓尿了,即使现在双腿也软得随时要倒下去,她嗓子发紧,脱口而出,“我……我当然是来找你的!”
“找我?”老马皱着眉,“老子可不会拿钱让你打胎。”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斐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哼,你们男人都是骗子,当初说的好听,搞大了人家肚子,还不肯负责,人家来找你,你还要打人,我……我怎么这么惨啊!”在紧张情绪的带动下,她竟然真的哭起来。
老马果然被她唬住,“还不是你说不要孩子,我才生气的,又不是真想打你。”
看到效果不错,斐斋也就把戏演了下去,“人家不过就想看你肯不肯负责,这都长到人家肚子里了,还能真那么狠心,说打掉就打掉啊!”
“真要给我生孩子?”老马喜出望外,一把将少女拉起来。
“哼,那就看你表现了。”斐斋故意娇嗔着。
“肯定好好表现!”老马立刻俯身去桌下,“丫头想吃啥,我这就拿钱买去!”
一见他去拿钱,斐斋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急忙拉住他,“不用,人家现在吃什么都吐,你要真想对人家好,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你的意思是,这就不走了?”老马一惊。
“好啊,你还真想生完孩子就赶人家走啊!”斐斋假装生气地转过身去。
“不能,不能!”老马拉着少女坐下,“你要能留下陪我过日子,那可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能赶你走呢?”
“哼,就会说些好听的!”斐斋都要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嘿嘿,有的是好听的,以后我天天给你说!”老马现在对少女言听计从,生怕她气着一点。
“我渴了,想喝水!”刚刚的紧张情况让斐斋的喉咙几乎冒出火来,现在正好喝点水来压惊。
“我这就去烧水!”老马难得勤快起来。
“这该怎么办呢?”斐斋一阵头疼,现在一定是走不成了,只能先应付这人渣,等他睡了,自己再找机会。
老马很快端来一杯凉开水,“慢点喝,别烫着。”
见他这样对自己,斐斋也有些唏嘘,看来这畜生也有当人的时候。
眼看少女一口口把水喝干,老马的手也向着她肚子摸过去,想到这里怀了自己的种,心里别提多美了,“嘿嘿,我老马就要有儿子了!”
“别乱摸!”斐斋推开他的手,“再说,孩子还小,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嘿,最好是儿子,不过女儿也不错,还是儿女双全的好,要是男女各一对就更棒了!”老马开始做起白日梦。
“讨厌~”斐斋白了他一眼,“你把人家当什么了?要生你自己生去!”
“嘿嘿,那不还要你帮忙吗?是不是,媳妇!”
斐斋想不到这男人竟然得寸进尺,骂道:“别不要脸,谁让你这么叫人家的?”
“都要给我生儿子了,不叫媳妇叫什么?”老马搂住少女,心里别提有多甜。
斐斋却羞红了脸,小马还没这么叫过,这老马就恬不知耻地叫起来,她红着脸给了这混蛋一下,“又没结婚,哪能乱叫!”
“婚现在就能结!”老马从桌子下掏出信封,“我这就给你买钻戒去!”
“别!”斐斋急忙拦住男人要去掏钱的手,“那个,养孩子可要不少钱呢,可不能乱花!快收起来吧,老公。”
“还是媳妇贤惠!”听她这么说,老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将信封又收回桌子下。
斐斋这才长舒口气,只是这样也不是办法,还是该让他快点睡觉才行,她将注意力集中到地上那一袋酒瓶上。“老公,你以后可不能这么喝酒了,要是喝坏了,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
“是,媳妇说的都对,我这就把酒扔掉!”老马拿起袋子就往垃圾桶去。
“那多可惜啊!”斐斋拉住他,“今天你高兴,就破例让你喝了!”
“高兴?”老马
斐斋撅着嘴,“能娶我做媳妇,你还不高兴了?”
“嘿,高兴,当然高兴!”老马这才知道少女的意思,老脸笑开花。
“笨死了~”斐斋从袋子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递给傻笑的男人,“老公,喝吧!”
“欸,媳妇递来的酒,一定得喝!”老马喝了一大口,还不满意,“这么高兴的日子,媳妇不得陪我喝?”
“人家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呢,可不能陪你!”就算没有,斐斋也不会喝,要是醉倒了,自己还怎么跑?
“用水也行!”老马不依不饶。
“是,只要老公高兴!”斐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干杯!”
老马却拦住她,伸长手臂,“两口子得喝交杯酒!”
“这不要脸的混蛋!”斐斋心里暗骂,嘴上却只能答应,交叉着手臂陪他喝了一杯,心想,“喝死你个老鬼算了!”
老马心情好,又多喝了几瓶,脸上已现了醉态,迷迷糊糊地看着少女傻笑,嘴里不停喊着,“媳妇,媳妇……”
斐斋被他叫的脸红,想到自己这样骗人,多少有些尴尬,加之刚刚喝了不少水,便起身去了厕所,可等她回来,男人正拿着信封发呆呢。
“媳妇,我这钱怎么变成纸了?”老马一惊,酒劲倒是退了不少。
“别胡说,这不是钱嘛!”斐斋言之凿凿,“你啊,非要喝这么多。”她不动声色地将纸塞回去。
“嘿嘿,喝得连钱都不认识了,等我去洗洗脸啊!”老马晃晃悠悠地走了。
“不好!”斐斋冷汗直流,等他回来,肯定要露馅,情急之下,她只能再次牺牲色相了。
“媳妇,我……”老马刚回到客厅,就看见少女一丝不挂的靠在桌上,雪白的肌肤像是玉石雕成。“嘿嘿,媳妇这是干嘛呢?”
“当然是睡觉了……”斐斋装作害羞。
“和谁睡觉啊?”老马懂装不懂。
“老公真坏,非要人家说出来,不理你了!”斐斋扭过头去。
“媳妇快说嘛!”老马将她搂在怀中,揉着那张粉红的脸蛋。
“当然……是和老公了……”斐斋也是放开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男人再提钱的事。
“好媳妇!”老马亲吻着少女的嘴唇。
“呜……”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斐斋还是配合地伸出舌头,让他亲个够。
老马自然不会这样就满足,“媳妇快躺下,老公今晚好好给你弄!”
斐斋恨不能让他早点精疲力尽,乖乖躺下来,还不忘鼓励他,“老公,人家上次就好舒服,这次还要哦!”
“好!”对这样的美女,老马哪还忍得住,将内裤一甩,就对着蜜穴挥舞起大棒来。
“嗯……好老公,再……再插深一点……”斐斋虽然是演戏,可演了一下午,多少也有些真的成分在。
“嘿嘿,媳妇,你真好……”老马难得表现温柔,插得虽然深,却没有用力,手还抚摸着少女的肚皮,想感受一下自己的孩子。
斐斋却有些难过,“唉,小马要是亲生的,他大概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这些陈年旧事她也只能想想,自己是一定要从这里逃走的,孩子也不可能生下来,今晚就算是对他的补偿了。
想到这里,她总算放下了成见,一心一意地和他做爱,宛如一对新婚燕尔。
“老婆可是越来越主动了!”老马看那两条长腿像蛇一样盘在自己腰上,他心中还哪能多想。
“嗯,老公真是插到人家心里了,嗯……好开心,人家还要更多……”斐斋也对着男人投怀送抱,极尽所能地满足他的欲望。
老马握住少女的双乳,猛冲起来,“咱们以后要多多地干,多多地生孩子!”他似乎看到了儿女满堂的光景。
“嗯,人家要……要给老公生好多……生好多小宝宝,生好多小马驹!”男人卑劣的愿望多少感染到了斐斋,她也开始说出这些毫无廉耻的话语。
“嘿嘿~”老马精关打开,滚烫的精液泼洒在阴道最深处。
“啊……老公的种子,进来了!”斐斋的脸一片潮红,那激动的表情做不得半点虚假。
“哈……哈……”老马喘着粗气,能找到这么个小媳妇确实不错,可自己这身子骨怕是要累垮啊。
“老公,是不是累了?”斐斋温柔地擦掉男人额头的汗珠。
“不累,和媳妇做,多久都不累!”老马拍着胸脯保证。
斐斋亲着他的脸颊,然后张开双腿,“那咱们就继续吧!”
“嗯!”老马咧嘴一笑,胯下的长枪再次屹立。
当这间破屋再次恢复平静,老马已经睡得如同孩子一般,他的脸贴在少女的背上,手还摸着小腹,口中不断重复,“媳妇,嘿嘿,孩子……”
“唉……”斐斋见他睡熟了,这才悄悄起身,“骗你是我不对,可我还要照顾小马……”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很可怜,如果最初不是那样的情况相识,自己可能真的会为他生下孩子吧。

“医生,我这个情况能不能尽快手术啊?”斐斋见秦医生表情严肃,心里突然打起鼓来。
“嘶……”秦医生将眼镜扔到一边,手揉着太阳穴,像是看到了不争气孩子的家长,“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个受了男人蒙骗的小姑娘,可……可你也太不自爱了!”
斐斋听出她语气中的失望之意,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医生,您的意思是?”
“还非要我明说吗?”秦医生瞪视着少女,“你阴道里的挫伤是怎么回事?还有感染,尤其是宫颈,甚至有溃疡的迹象,这让我们怎么做手术?”
“我……我……”斐斋羞愧的低下头,自己这两天蜜穴就没闲着,而且对象还都不是什么讲卫生的男人,不染上性病都是幸运了,谁还能管什么感染呢。
“算了,你回去吧!”秦医生大手一挥。
“医生,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斐斋就差直接跪下来了。
“唉,你这个情况我是真的没办法,胎儿明明就比正常发育稍快,短期内还不能进行手术,时间是真的来不及了。”秦医生无奈地摇头,“回去后注意保持心情,饮食要以清淡为主,买一瓶叶酸回去吃,每月来医院做检查,安心待产吧!”她拍了拍少女的肩膀,离开了。
“待产,待产……”这两个字宛如晴天霹雳,斐斋彻底麻木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我……我还要活下去吗?”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真希望现在就能冲出一辆车,将自己连同这个孽种一块撞死。“可如果我死了,谁来照顾小马?”在她的心里少年已不知不觉间成了一种使命,“我……究竟怎么办?”
“呦,小妞,陪哥哥们玩玩儿!”聚在路边的四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对着美少女吹起口哨。
“呵呵,看来我也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呢!”斐斋自暴自弃地想着,至少在死前凑出小马的医药费吧。
“玩可以,但不能白玩!”她朝青年们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呦,妹子够野的,你说个数吧!”
“你们四个,两千!”斐斋伸出两根手指。
“可以,走着!”两个青年一左一右讲她夹住,五个人一齐往宾馆而去。

半年后,在夕阳照不到的暗巷里,断断续续传出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声。男人大约六十来岁,头发已经花白,就像是平常出来遛弯的老大爷,女人却很漂亮,看年纪也很轻,只是脸色略显暗淡,而最为明显的特征便是那已经凸显出的滚圆肚子。
女人手扶着墙,口中轻轻呻吟,“啊!伯伯好厉害,菲儿……快不行了!”
“你才厉害呢,这小穴一紧一紧的,真要把我这老头子榨干啊?”少女的小穴虽不算紧致,却像是活过来一样,不仅水多,而且不停蠕动着。
“那是……因为伯伯插得人家爽啊!”菲儿轻轻摇晃屁股,配合老人的节奏。
“欸,不行了,不行了!”老人又插了几下,终于把持不住,匆匆射出精液来。
“嗯,伯伯的精液好烫啊,人家肚子里都暖暖的!”菲儿回眸一笑。
“老了,不比从前了……”老人掏出五百元钱,又看看女孩那鼓起的腹部,“唉,你也不容易,挺着大肚子出来接客,来,再给你加二百!”难得玩的开心,他出手也阔绰起来。
“谢谢伯伯!”菲儿接过钱,又蹲在老人面前,“伯伯,让菲儿替你清理一下吧!”
“嘿,还有这种服务呢?”老人当然不会嫌弃,正好自己还没穿上裤子呢。
“呜……”菲儿一口吞下肉棒,精液与淫水拌在一起,加上老人特有的体臭,自然算不上多美味,可她却像吃着棒棒糖一样,舔得十分开心,就连老人那满是硬毛的阴囊都濠不在意地用嘴含过。
“嘶……哦……”虽说刚刚射过精,可在这样的攻势下,老人还是硬了起来。
“伯伯的肉棒真有活力呢!”菲儿嫣然一笑,又继续口交,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简单舔过,而是快速嗦起来,“咻咻~”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任谁也无法想象,这样熟练的动作是一个未成年少女能做出的。
“来了!”老人直接在少女口中爆发。
“呜……”菲儿张开嘴,向他展示自己口中浓稠的精液,小巧的舌头在精液中缓慢搅动,一旦溢出到唇边又会被她吸回去,最后一股脑吞了下去。
“好闺女,好闺女!”老人越发觉得自己这钱花得值了,“等你生完孩子,伯伯再来和你玩啊!”
“嗯,菲儿一定等着伯伯!”她和老人就这样告别了。
当然菲儿并没有老人想得那样惨,毕竟每天只要在街边站上几小时,她就能赚到三千元以上,这让她不必再为钱而发愁,甚至可以替未出生的孩子存下大笔生活费。
她扶着肚子站起来,怀孕到现在已经三十五周了,凸起的肚子已不能支持她做太多事,“孩子,妈妈这样子是不是很丢人?”她轻拍着腹部,和自己的孩子对话,“妈妈答应你,等爸爸的病好了,就不会再做了,好不好?”
菲儿来到贩卖机前,买了瓶牛奶,喝下一大半,剩下的干脆倒掉,来到无人处,掀开衣服,露出略微下垂的丰满乳房,比起之前,乳头已经变成红褐色,乳晕也扩大了不止一圈。
她将乳头塞进瓶口,手在乳房上用力一捏,一股奶水喷射而出,她连挤三下,又换到另一边,很快装了大半瓶。
这时,菲儿的肚子突然一阵痉挛,她不得不靠在墙上深呼吸,然后用手轻抚肚皮,来安慰里面的胎儿。
“妈妈挤奶水你就不高兴了?小气鬼!”她柔声教训起孩子来,“这些是给爸爸的,这样他的眼睛才能早点恢复哦,别担心,妈妈的奶水多着呢,怕你到时候都喝不完!”
不知是不是这些话真的起了作用,胎儿果然不再乱动。
“真乖,走吧,咱们去看爸爸!”菲儿走出巷子,奔着医院去了。

两周后,小马终于康复,在忍受了近十个月的黑暗之后,绷带解开那一刻,他的面前是一片朦胧的纯白。
“小马,能看到我吗?”少女的声音满是柔情。
“菲儿……”小马循声望去,女友的脸从白光中慢慢显现,比印象中的略显憔悴,然后白光散去,他看见了女友鼓起的大肚子,“菲儿,你……”他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又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一瞬间,懵懂到愤怒再到迷茫,他呆愣愣地看着,白色似乎从眼前转移到了脑海。
“小马……”菲儿拉起男友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肚子上,“下个月孩子就出生了,你啊,要做爸爸咯!”
小马茫然地感受着女友腹中的生命,最后释怀地靠上去,侧耳倾听里面那微弱的心跳。菲儿轻抚着他的头顶,微风吹起窗帘,裹在三个人的身上,像是洁白的婚纱。

“小马……孩子……”斐斋躺着草地上,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似乎不愿从美梦中醒来。
“呦,斐斋君,你的游戏失败了!”假蕾贝卡拍着那张熟睡的胖脸。
“小马……孩子……”斐斋依然在傻笑。
“唉,玩过火了呢!”假蕾贝卡摇摇头,对着他的耳朵大叫一声,“斐斋君!”
“啊!”尖锐的女声吓了少年一跳,他急忙坐起来,“这是哪儿?”
“来,我先问,你是谁?”
“我是菲儿……”少年依旧沉浸在游戏中。
“你再好好想想。”假蕾贝卡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我是……”斐斋低头看看自己,然后像是一根针刺破了名为记忆的气球,海量的内容充斥着他的脑海,“我不是菲儿,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恭喜你,斐斋君,终于回到现实了!”假蕾贝卡高兴地鼓掌。
“你这坏女人,究竟做了什么?”斐斋恶狠狠地看着她。
“你可不许冤枉人家,可是你要玩游戏的,人家才把你送进游戏里,可惜啊,你失败了!”假蕾贝卡无奈地摊开手。
“我不服,你明明就没安排完美结局,人家……我怎么选都会堕落下去!”斐斋恼羞成怒。
“可不能乱说,明明是你自己这样选的,嘻嘻,做女人开心吗?”假蕾贝卡调皮地眨眨眼。
“你这恶魔!”斐斋想起自己被困在游戏中的时间,恐怕一年不止,“快,快放我回家!”
“那就不耽误你咯!”假蕾贝卡挥挥手,“说起来,你没忘记我们的赌约吧?”
“什么赌约,欸,等一下!”斐斋发现自己忘记了重要的事情,“别走啊!”他眼前一黑,等他再次睁眼自己已经回到床上了。
“这是……我的卧室?”斐斋坐起来,“这都是什么怪梦?”他擦掉头上的冷汗,“果然该少玩些游戏了!”
他打开灯,走进卫生间,然后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头呢,我的头呢?”原本正常的阴茎失去了龟头的部分,变成了粗细均匀的,直挺挺的,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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