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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语】(13-24)作者:凤舞之爱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1 19:5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13章 你的身体是我的天堂   “嗯哼……”轩辕凤仪轻哼一声,双手抚着黑风的肩头紧张又无措的摇头,“不可以在这里,若是被人发现,哎呀……呜……”马车突然加快了速度,黑风粗大的热铁在幽径中碾磨震动,
  第13章 你的身体是我的天堂

  “嗯哼……”轩辕凤仪轻哼一声,双手抚着黑风的肩头紧张又无措的摇头,“不可以在这里,若是被人发现,哎呀……呜……”马车突然加快了速度,黑风粗大的热铁在幽径中碾磨震动,让她整个人都酥麻的软了。
  无力的软倒在黑风怀里,耳边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声,轩辕凤仪心中竟是升起一丝的甜蜜与不舍,嘴上却是娇声轻斥道:“活该,谁叫你这般糊来,现在即使难受了也不准你乱动。”
  黑风闻言,冷酷的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弧度,低哑的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不,很舒服,你的身体是我的天堂。”看着轩辕凤仪骤然变得赤红的贝耳,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我让你舒服,所以,别伤心了。”边说着,他的大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散开的衣襟下露出绣着白荷的艳红肚兜。看着将肚兜撑起的两个尖点,黑风困难的吞了口口水,微缩着身体抬头衔住其中一颗,在嘴中轻嚼了起来,另一手隔着肚兜,手劲微重的揉捏起她别一方玉乳来。
  “嗯呜……嗯哼……嗯……”轩辕凤仪轻咬红唇,极力将呻吟声压在喉间,身体在黑风的爱抚下越加敏感起来,快感一阵阵的自乳房及身下涌上脑海,她的身子禁不住的轻颤起来。
  感受到轩辕凤仪身体的变化,黑风一向冰冷的眼中此时满是柔情,他轻轻的解开轩辕凤仪的肚兜,将已被他的口水浸湿了一大块的肚兜扔到角落里,张嘴含住那白嫩软乳顶上的红梅,用力的吸允起来,另一手握住雪乳,用两指将乳尖夹住轻捻起来。
  就在这时,马车似正经过一段石子路,突然变的颠簸起来。黑风粗硬的肉棒随着马车的颠簸,在轩辕凤仪的幽径里左顶右撞的抽插着。
  “呜……”双向的强烈刺激让轩辕凤仪身子一抖,幽径中猛的一缩,便抽搐着夹缩起来,一阵热流自身体深处喷涌而出。
  “嗯哼……”黑风同样身体一僵,喘息骤然粗重了很多。吐出口中被自己吸的肿胀了许多的乳头,黑风伸舌轻舔了舔,才顺着轩辕凤仪优美的脖子,亲上轩辕凤仪轻咬着的红唇。
  马车的骤然加剧,车箱剧烈的摇晃起来。
  黑风粗壮的肉棒着着马车的颠簸,大幅度的在轩辕凤仪的小穴里冲撞击起来。
  “呜——”仍在高潮中的轩辕凤仪受不住这般强烈的刺激,红唇一张,银牙猛的咬在黑风肩颈上。
  “哼嗯……”黑风闷哼一声,原本就因轩辕凤仪小穴中一阵阵消魂的夹缩,而在苦苦支撑的他,被她这一咬,动情之下,下腰猛的一个上顶,肉棒深深的插入深处的小口,呤口中的精液泉涌而出。
  “呜——”被黑风顶在半空的身子随着车箱的摇动而不住的摇晃,黑风正在喷射中的肉棒在小穴深入喷射的同时,那顶部还在子穴口不住的研磨,极致的快感,让轩辕凤仪再也忍受不住,喜极而泣的流下激动的泪水来。
  有力的大手捧过她流泪低泣的小脸,粗舌霸道的挑开她的贝齿,挤入香郁的檀口里,黑风激情的挑逗着她口内的丁香,与之纠缠舔吮。他的肉棒虽已喷射,却仍还硬挺,随着车箱的摇晃,仍是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撞击着已慢慢溢出精液的柔嫩小穴。
  就在这时,车门外响起两声轻响,黑风因情欲而迷蒙的冰眸,瞬时清明了很多。让已经疲软的肉棒滑出温暖湿润的小穴,黑风将已软成一摊春水的轩辕凤仪轻柔的放在车板上铺着的软垫上,不舍的再在她快速起伏的胸口亲了亲,他才边提裤系上腰带,边伏在轩辕凤仪耳边轻道:“一会儿黑岩与黑水会进来陪你。”
  轩辕凤仪闻言,迷离的神识清醒了一点,哑着声道:“为何刚才只你一人进来?”平时像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他们四人轮换着进车里来陪她,往常都是两人一起,因为他们深知她的喜好。她喜欢在与男人激烈欢爱时,被男人用力的吸吮和爱抚胸部,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显得特别兴奋,特别容易高潮。
  “你说过,要嘉奖我的。”黑风简捷的说完,便深深的封住了她的红唇,直到轩辕凤仪因缺氧而推他,他才不舍的舔着嘴角离开她香甜的红唇,抚了抚她因欢爱而有些凌乱的长发,他这才起身走到车门边,轻敲下车门,便快速的拉开门闪了出去。而就在他闪身出去时,两道身影随之快速闪了进来。
  轩辕凤仪看着出现在车箱里的两个男人,嘴角微微掀起,脑中想起因为马车颠簸,而享受到的奇特快感,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她看着两个男人眼中的火光,充满诱惑的舔了舔红唇,带着性爱后特有的沙哑嗓音,如女王般哑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过来。”
  看着下一刻便出现自己面前的两具强壮的男性身体,轩辕凤仪眼中有着兴奋与期待。虽然龙旭尧不能给她该有的名分地位,与一个永远相伴的丈夫,却也总算作对了一件事。或许是因为皇家暗卫特殊的残酷训练,让黑风四人在感情上淡漠无比,而她或许是他们生命中最为奇特的遭遇。她幸运的同时拥有了他们的感情与身体,而他们四个也同样默认了五人的关系,并自行私下商量好了陪伴她的顺序。可谓对她死心塌地,而她对他们也很满意,不管是他们的身体,还是各方面的能力……秋泉国 东宫
  清幽典雅的红裳苑里,轩辕红裳正对着铜镜,任贴身丫环春朵为她贴上最新流行的花钿。身后星儿,径草端着手饰,香油随侍在侧。
  屋中的一角正燃着清淡好闻的檀香,此时门帘被人掀起,自外头进来一淡粉衣衫的女子,是她的陪嫁丫环巧儿。巧儿走近轩辕红裳,低头在她耳边轻道:“主子,您要的人,总管已经送进来了,此时正在院子里候着呢。”
  轩辕红裳眼中光芒一闪,对着铜镜左右看看了,才挥手示意春朵等人退开,巧儿机灵的忙伸手将轩辕红裳扶起。
  轩辕红裳抬手扶了扶梳的极精致的发髻,微侧着头斜了眼巧儿问道:“如何?”
  慵懒而略带沙哑的嗓音带着天生的媚惑,举手投足间都是能让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风情,连身为女儿身见惯了轩辕红裳媚态的巧儿,也不由愣了一愣。睁着几分痴迷的眼,巧儿恭敬的半低下了头,道:“自然不能与主子相比,不过也算是极少见的好货色,听送货来的人说,是六爷专门差人调教的,对付男人都很有一手呢。”
  轩辕红裳闻言,红唇微微嘟起,没好气的嗔道:“六哥真是越来越浑了,听说近年来都常住到那花寨里头去了。”
  四个丫头见轩辕红裳露出少见的小女儿娇态,纷纷忍着笑移开了眼,一身红衣的春朵将梳妆台略收了收,便笑嚷了起来,“哎哟主子,您就不要在这里迷咱们几个小丫环了,您这么一嘟嘴啊,春朵我看着腿都软了,您还让奴婢今儿怎么做事嘛。”
  轩辕红裳抿唇笑骂了一声,“鬼丫头!”那倾城绝色顿时让众人眼光一亮,连日光都仿佛暗淡了许多。轩辕红裳自然明白自己的脸有多么出色与惑人心智,若非如此,她那个好大哥轩辕孝天也不会将她嫁致异国来了。哼,不就是怕她会迷惑了他的臣子起来反他么,他当把她嫁到这秋泉来,她就拿他没办法了么,看着吧,杀父之仇迟早是要让他还的。
  想起那噬骨的血仇,轩辕红裳的脸上顿时便冷了几分,“宇哥哥可有信来?”她最担心的还是二哥的情况,记得政变开始时,二哥几乎被突来的背叛打击的失去意志,若不是被六哥派去的亲信誓死相护着逃离了京都,只怕就要损在轩辕孝天手里了。这都几年了,六哥也不给她报个平安,平白让她担着心,真真是气死个人了。
  四个丫头相互对视了几眼,都悄悄的低下了头去不敢吭声。
  轩辕红裳见状也是无奈,轻叹了口气,她衣袖一摆便朝外走去,“走吧,去看看六哥这回给我送来什么好人儿了。”走了几步,她又停了步,侧头想了想,纤指一点星儿道:“你去淑妃宫里跑一趟,就说我给她挑了几个顺眼的丫头,让她来一趟过过眼。”
  “是,奴婢这就去。”星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微笑着向轩辕红裳福了福便快步打了帘子出去了。
  淑妃冷潇潇是太子的生母,因为太子妃慕容云是皇后慕容飞儿的亲侄女,淑妃虽表面上与之交好,但背地里其实也是防了她一手的,而轩辕红裳身为太子紫博文最宠爱的女人,身份上又是比慕容云更高一头的公主,倒成了淑妃最亲近的人。
  秋泉皇帝紫天宇虽不重女色,少年时却有一钟爱的恋人,只是帝王的红颜皆薄命,没等她与紫天宇恩爱多久,便暴病而亡了。自此,紫天宇所选所宠的妃嫔或多或少皆有那女子的影子,皇后与淑妃对此束手无策,虽还不至于失势,但失宠已成必然。淑妃的情况还算好的,太子为她所出,有着太子生母的身份做依仗,后宫之中人人见她自然要低一头。但她偏偏就压不住皇后。皇后的娘家背景太硬,子侄,兄长皆是朝中不可或缺的栋良之材,反观淑妃,唯一在朝为相的父亲也已老迈,后继无力,又要顾着太子,只能见了皇后低一头。

  第14章 终于要回去了么?

  若不是六哥不知道从哪里挖出这等秘辛讲与她知道,她也不能将淑妃拉进自己的阵营里。这回送来的人,可都是有特殊作用的,希望六哥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人送进来时,太子妃那儿可有响动?”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不防着点不行。
  巧儿深知其中的轻重,忙低声回道:“主子放心,人是经秘道送进过的,六爷思虑周全,把什么都想到了,总管也是将人送来后,连面都没露就顺秘道回去了,想必也是六爷吩咐了的。”
  轩辕红裳轻点了点头,六哥的心机她是见识过的,算无遗漏,当初她们谁都没发现轩辕孝天会有那个胆,跟那个戝人合起伙来算计二哥,只有六哥将后路都安排的好好的,连她与三姐会被送出国都想到了,还在送嫁的丫环侍从里参了心腹进来,否则她即使没死在来秋泉的路上,也会死在秋泉宫庭的宫斗之中。
  “走吧,去看看六哥给我送来什么惊喜了。”
  当轩辕红裳见到院子里六名姿色各异,身材却同样出色的女子时,光是她们见到自己虽眼现惊艳,却仍淡然自若的神色就让她忍不住的在心底道了声:“好!”好姿色的女人天下多的是,但荣辱不惊,接人待物慎定自若的女人却并不多见,可见六哥将这些人训练的很好。
  轩辕红裳的目光在这六名女子身上过了一遍,才将目光定在其中一名长像只是清秀的女子身上,慢不经心的轻道:“都清楚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吧?”
  那女子目光闪了闪,嘴角微抿着低头向轩辕红裳福了福,才轻笑着回道:“来时爷就说了,就算咱们都不说话,公主也定是能认出我们这些人中谁才是那个带话的,爷让奴婢带话给公主,二公子身子渐好,不日便可回家了,介时家里会乱,请公主务必要自己安心,也要让亲家一家安心。”
  听见“二公子身子渐好,不日便可回家。”几个字,轩辕红裳捂着红唇轻抽了口气,眼中顿时浮上一层水光。二哥,二哥终于走出来了么?终于要回去了么?那么复仇的时刻也就要到了吧?轩辕红裳有些激动的在原地来回走了几圈,才勉强压下翻腾的心,想着女子那句“请公主务必要自已安心,也要让亲家一家安心。”心中便沉了沉。二哥回京,朱凤便是大乱将致,六哥的意思她明白,让她尽一切力量稳住秋泉,不能让秋泉在那种关键时刻出来搅和。
  轩辕红裳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拽紧的手心里连指甲刺进了肉里都没觉得痛,她高傲的抬了起头,盯着六名女子冷冷的道:“能不能让我夫婿一家子安心,可就看你们几人了,可别给本宫办砸了。”
  “我等誓死为公主达成心愿。”六名女子骤然跪地。
  不愧为六哥调教出来的人,轩辕红裳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抬头看着院外伸进来的一枝柳条,近乎自语的喃喃着,“如此,咱们就开始忙活吧,可有不少事要忙呢。”
  春雨潸潸而落,院间的小径上一妙龄少女手撑纸伞,身姿摇曳的慢慢走远。
  轩辕毅站在窗边看着花无语慢慢远去的背影,脑中仍在回味着早上那场激狂欢爱的美妙滋味。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而两年的时间洗礼,让花无语从毫不起眼的路边小花,蜕变成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曼陀罗花。
  她的“美”妖娆而带着致命的诱惑,在吸引人眼球的同时,也会让人对她的美丽上瘾。这种美并不是指她的容貌有多惊天动地,而是一种由内而外所散发的诱惑。两年不间断的药浴洗炼,让她一身肌肤白里透红又吹弹可破,嫩得简直可以掐出水来,而她的身体成长的就像颗熟的能滴出水来的水蜜桃,足以让所有的男人瞬间化身为只知情欲的野兽,就像他的七妹一样,举手投足间都是诱惑的风情,而花无语在这上面的造诣显然比之他美丽的七妹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轩辕毅静静的站着,目光遥远而没有焦距,不知为何,他总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心绪总是难以平静。
  突然,他身后书柜的阴影里一声异响,从里面走出一全身包在黑布里的高大男子。
  轩辕毅没有回头,只冷声问道:“如何?”
  “淑妃失宠了,要再派人进去。”黑衣男子声音没有一点起伏的回道。
  仇淑芬,轩辕孝天的嫔妃,也是轩辕毅多年前安插的一颗棋子。其名义上的兄长仇静岩位及郎中令,是当今朝堂上的新起之秀,轩辕孝天的心腹。
  轩辕毅慢慢的转过身来,冷冷的看了黑衣男子一眼,挥手下他退下。待黑衣男子就像他出现时一般,无声无息的退去,轩辕毅才又回头看向窗外的蒙蒙细雨。
  他花了十二年才将仇静岩成功的安插在轩辕教天身边,成为他的心腹重臣。回想当年,他也还只是个不得宠的皇子,而那时的仇静岩也还只是个没没无闻的无名小卒。赶考失利,又身分文的他,当时已是山穷水尽,而他们正是在仇静岩最穷困潦倒之时相识了。
  命运总是如此的让人惊奇,这世上锦上添花之事总是多余,但雪中送碳之举却能让人死心塌地的对你效忠一生。深知个中规则的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个无权无势又不得宠的皇子与一个不得志的穷书生,任谁看来都像是同病相连又有点臭味相投的君子交,所以当他诚心诚意的向仇静岩伸出援助之手时,即没有让他失去一个书生的硬骨,也没损他半分的傲气,但是他的这一点点水之恩,却是成功的植在了仇静岩的心里,让他对他献出了忠心。
  仇淑芬是他为保障仇静岩在轩辕孝天身边的地位,及让仇静岩表忠心的重要一棋,政变之后,她也成了轩辕孝天身边唯一能与那个戝人相争的人。
  这颗棋不能丢!整个布局已近尾声,若仇淑芬失宠,那戝人的势力便会水涨船高,这势必会影响到仇静岩的地位,这样一来,朝中的天平就将失衡,二哥的行动快要开始了,他不能让事情有任何失控的意外发生。决对不能!
  必须增加仇淑芬争宠的法码,得再安个人进去!只是人选……轩辕毅心头一痛,脑中潜意识的闪现了答案,他的心却在拒绝那个人选。他有些痛苦的闭了闭眼,感觉一身的力气突然间就消失无踪了。无力的瘫坐在窗边的贵妃椅上,他的手无意识的抚着椅上的缎面,想着昨日自己才与她在这上面狂野的欢爱了数次,眼前闪现的却是二哥轩辕信宇痛苦的几乎无法活下去的惨状。心中的天平缓缓的移向心中神一般的兄长,虽然心在抗意,他的理智却一再的告诉他,花无语是增加仇淑芬争宠筹码的唯一最佳人选,花无语的独特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轩辕孝天绝对逃不过她的魅惑。
  “兄弟是手兄,女人如衣服,事情不能出意外,女人再找就有了。”轩辕毅紧按着胸口低声喃喃着,不知是要说服别人,还是想说服自己。
  花无语没有想到,当她自调教院完成每天必修的功课,欢天喜地的回到小院时,等待她的竟不再是心上人的柔情蜜意,怜爱欢情,而是他亲口说出的,最冰冷,最令她心碎的话语。
  什么要送她进宫为嫔为妃?什么荣华富贵,光耀门楣?她要这些有什么用?自她被爹爹卖身青楼起,她就是春满园的人了,青楼妓寨哪里用得着她去光耀门楣?这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么?就算她进了宫,一旦让人知道她出身青楼,只怕皇上为了皇家颜面,最后也唯有让她一死以谢天下。
  她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花了,这两年来,妈妈从未让她去前厅接客,她生命里只有一个男人,她也只想将自己交给这一个男人,只要能与他在一起,她不在乎他会不会给她名份。
  无语拼命的摇头,想将刚刚听到的话语摇出脑袋,泪如雨下的看着这个在她心里如神一般的男人,她轻颤着上前轻扯住他的衣袍,腿软的跪坐在他的脚边卑微的祈求,“无语不去,公子,公子,无语求你,别送我走,无语只侍侯你,无语的身子只给公子,公子……”
  轩辕毅握在椅把上的手青筋暴起,看着花无语伤心祈怜的模样,他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此时他才恍然明白,自己竟对她动了心,留了情。可是越是如此,他越是不能将花无语留下,美人泪英雄冢,大事未成,他绝不容许自己身上出现弱点,更不能让他自己或者自己的女人成为二哥的弱点,这种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发生。
  “进宫之事已定,明日本公子就亲自送你入宫,今后你要好好的服侍皇上,宫中的淑妃娘娘为人谦和良善,你在宫中若有不能解决的事,不妨找她。”轩辕毅看着花无语淡淡的道,语气平和的就像在与她谈论今天吃烤鸡,还是炸排骨一般自然。
  “不要,不要,我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无语不要其他人,不要,不要……”花无语绝望的大叫。
  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两年来,两人同食同寝,亲蜜无间,她爱他啊!两年来,妈妈从未让她接客,她只是他的,她以为他是喜欢她的,他对她是不一样的,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他有多喜欢她的身体,他有多喜欢与她交欢她知道,她体会的到啊,一日数次,日夜相交,就连今晨,他还在床上尽情的要了她两次,怎么可以一转眼就要将她送人?他怎么可以?

  第15章 想以死威胁我?

  轩辕毅闻言表情一僵,心中惊骇至极,但出口的话却如万年寒冰般让花无语觉得冷入骨髓,“死吗?想以死威胁我?”他冷冷一笑,声音低的近乎自语,伸手抬起花无语凝脂般的下巴,轩辕毅逼自己讲出最无情的话:“听说你还有个妹妹,也罢,你想死便死吧,你死了,春满楼花在你身上的银子,让你妹妹偿还便好。自然,你妹妹未必有你这样妙的身子,不过也没关系,在园子里调教个一年,趁着年轻每日多接些客人,也能补回来,若是人老珠黄了,送到军营去,在她被男人操死前,总能将连本钱收回来的。”
  花无语顿时失了声,连哭泣都忘了,她只是睁着惊惶的眼,像在看陌生人一般瞪着轩辕毅。同床相枕了两年的良人,她本以为会相守一生的男人,不但一改昔日对她的爱怜,扬言要将她送人,还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没了以往的温柔儒雅,完全成了个可怕的妖魔,让她惊惧的不能自己。她的身体颤抖的有如秋风中的落叶,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轩辕毅抬高花无语的下额,突然对着她露齿一笑,这个表情却让花无语更加的惊惶,背后寒毛尽皆竖立。
  “乖乖的听话,对你对你妹妹都好,只要你好好听话,侍侯好皇上,你的妹妹,我可以将她接过来,若是你还不放心,我娶她为妾也无不可。啊!我没告诉你过吧,我是当今皇上的亲兄弟——闲王轩辕毅,以你妹妹的身份嫁予我,就算只能为妾,后半生荣华富贵也够她享用的了,如何?”
  妹妹……妹妹……?!对啊,她还有妹妹要保护,二花还需要她保护啊。花无语绝望之中浑浑噩噩的想起那个两年未见,还尚年幼的妹妹,心中更是痛如刀绞。
  心爱之人要将她送予他人,却是以娶妹妹为妾为条件,她求而不得东西,妹妹却轻易得到了,这是何等的讽刺?何等的可笑?
  花无语无力的闭上眼,长叹了一口气,一时间心中万念俱消。
  心好痛,好苦,她好想死啊!她活着是为了什么呢?就是为了受这种不断被遗弃的苦么?被娘丢下,被爹爹卖掉,现在又被心爱的男人亲手送给别的男人?老天还要让她受几次这样的苦?会不会等那个男人也厌了她时,再将她送给其他的什么人?她的身子真的要让千人压万人骑么?
  光想到那种情形,她就好怕好怕……怕的想死。可是,她若死了,妹妹就要代她受苦了吧?她明白轩辕毅口中所谓的多接几个客人是什么意思,春满园中几个男人同时玩一个姑娘的事并不少见,她就曾被妈妈唤去观摩过,那种可怕的场面,她怎么忍心让二花一人去承受?送进军营就更可怕了,听说园中不听话的姑娘被送去边境军营后,没有一个人能撑过三天的,最后都是被蹂躏至死,死状凄惨至极。
  可是她的心真的好苦好苦,好怕好怕啊,她该怎么办啊?怎么办呢?这难道就是命运吗?这就是她的命运吗?如果她必须一生受这种恐惧和刺骨的痛,那让妹妹幸福好吧?让二花代她幸福好了,这样至少她们两姐妹中,有一人能幸福。
  她的痛就埋进心里吧,别再流泪,不用再祈求,因为她知道这样没有用。她只能乖乖的听他的话,顺从他的安排,不然只会让他更加的看不起她,更加的厌恶她。这两年来她在园中看过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男人一旦不再喜欢一个姑娘,不再碰她的身体,便是再也不会回头的了。
  就这样吧,就这样顺从他吧,把痛藏起来,把碎掉的心藏起来,别再让人发现,以后再被送人时就不会痛了,大概到时……也不会怕了吧……“哦……哦……喔呜……妖精……啊……”轩辕孝天双手激动的揉捏着身上女子的丰胸,大声的呻吟着,以舒发自己此时所享受的欢畅感觉。身为皇储,他所碰过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近百了,可从没有一个女人的身体,让他感到如此消魂,如此的欢畅。那紧紧吸裹着他的紧窒肉洞,湿润而灼烫,活似要通过一次次的套弄,将他的宝贝融化,美妙的滋味让他禁不住的想高声大吼,以舒解心中的激动。
  她在干什么?她倒底在干什么?浑身赤裸的骑在一个男人的胯上?她甚至都不认识这个男人。让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她甚至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她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甚至不用这个男人开口,便将他扑倒压在了身下,此时更是拼命的扭腰套弄着他的粗壮,让这个男人在她的身下发出舒服的哼叫,她这倒底是在干什么啊?
  花无语一边放荡的在轩辕孝天身上快速的扭动着,一边在脑中无助的问着自己。此时,她的灵魂与肉体好像分成了两个人,她的身体正放荡的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拼命扭动,一次次的将男人粗壮的肉棒吞进身体里,并享受着肉棒在她阴阜里磨擦的快感,她妖媚的扭腰,呻吟,亲吻男人的身体,极尽一切诱惑之能事。而她的理智却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甚至带着几分的不解与懵懂,仿佛完全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记得公子说要送她进宫,说让她侍候皇上,若她不同意或寻死,二花就将要在春满园里以身为她赎债。公子还说,只要她听话,只要她尽心服侍好皇上,他就会娶二花做妾。他说……他说……对了,他说他叫轩辕毅,是位高权重的闲王,二花嫁给他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再不用担心爹爹会将他卖入青楼了。
  然后……然后呢?她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好像……对了,红姐来找过她,可是,红姐怎么在哭呢?她像往常一样卸了她的裙子,然后在她的阴阜里抹上雪莲露,她记得红姐说过雪连露能让她的身体更迷人,这样公子就会永远喜欢她了。可是……公子已经要将她送人了,送给她身下的这个男人。
  公子不再喜欢她了,她应该告诉红姐,让她不要再浪费雪莲露了啊……怎么回事?她的身体好热,阴阜里也好痒,这感觉就跟床弟欢愉时,公子给她抹的“仙露”一样。红姐一定弄错了,她拿错药了。真是糟糕!她要找公子才行,只有让公子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她才不会再难受。对,要找公子……不,不对,公子将送他送人了,送给了……这个……男人……晕沉的脑袋慢慢的醒转,身体上的欢愉与脑中的理智慢慢的连接在一起,事情的真像就像夜色退去的世界,清清楚楚的呈现在花无语的脑中,连那些在她失神时失去的记忆,也回归到了她的脑海里。
  真是伤人的让人绝望的真像……
  红姐会哭是因为知道她要被送进宫了,公子让红姐给她下药,再将她扒光了裹在红纱里送进宫来,她独自忍受了数个时辰的情欲折磨,所以她才会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般,一见到这个男人就失去理智的直接将他压倒了。过去两年在春满园学习到的一切撩拨男人的手段,她都在失去理智时对这个男人使了出来,光看他脸上舒服的表情和激动的呻吟,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对她所作的一切满意极了。
  “我要去了……要去了……啊……”轩辕孝天急喘着大吼了一声,双手抓住无语的细腰一阵颤动,便无力的摊倒在塌上。
  两滴清泪自花无语的眼角滑落,她柔若无骨的伏倒在轩辕孝天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悄悄将自己一脸的绝望掩藏。什么都清楚了,公子早就算好了一切,他知道为了二花,她不会也不敢反抗,但他为了以防她临时反悔,让皇上不高兴,他还是做了准备——让红姐给她下了药。
  用了“仙露”后,她会有怎么样的表现,没有人比公子更清楚了,毕竟两年来在床弟间,公子已经在她身上用了无数次。
  失身给了皇上,她再也无颜回他的身边了。公子真的好了解她,真的将她的想法都看穿了呢!
  “啊……”无语在心中轻叹着,已经回不去了,没有办法再回头了……轩辕孝天一双大手在花无语凝脂般娇嫩的背上游移着,他两眼晶亮的看着宫殿顶,脑中回味着方才疯狂的激情,身体上的疲累及不上他此时心里的激动,“真是个妖精,朕差点儿被你吸干了。”
  回不去了……
  “真的么?”花无语慵懒的抬头,纤指点在轩辕孝天的薄唇上,柳眉轻簇着似娇还嗔的抱怨道:“若真是如此,无语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是怎么回事呢?撑的无语又酸又涨的,还会调皮的一跳一跳的呢。”边说着,花无语似无意般扭了扭腰,刚享受过一次高潮的肉棒在肉洞里无数媚肉的紧窒包含下,再次承受了一下美妙至极的抚慰,轩辕孝天忍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哼叫。
  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见惯了宫中中规中矩的女人,轩辕孝天何时见过如此狂野妖媚的女子,心中的欲火雄雄燃起,刚刚解放的欲望再次叫嚣着硬挺起来,“妖精,你迷死朕了。”轩辕孝天猛一翻身将花无语美艳的胴体压在身下,“宝贝,你真是生来克朕的。”

  第16章 仅此而已!

  花无语嘴边荡起一抹性感的笑,玉臂轻抬环上轩辕孝天的脖子,她抬起头,几乎贴着轩辕孝天的唇轻笑道:“皇上错了,无语就是为了吸干您才来的。”
  男性的尊严受到撩拨,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轩辕孝天剑眉一挑,邪笑道:“哦,那联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的吸干朕。”
  被翻红浪,激情再次开始。轩辕孝天几乎是凶猛的挺动腰部,狠狠的将自己已硬的足以撞穿城墙的阳刚插入花无语紧窒的小穴。
  “呀啊……好用力……嗯啊……讨厌……啊哈……”娇媚的惊呼声随着轩辕孝天有力的起伏响起,花无语自然的摇摆着柳腰迎上轩辕孝天狂猛的撞击。这样的动作在过去的两年中,她做过无数次,耳边男人低沉的呻吟,让她恍然身在梦中,只是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再也不是她心中的那一个,再也不是了……心死了……身体却还得继续活着……心好痛!她好苦!可……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以后,为了二花,撑下去吧……撑下去……即使苦,也要撑下去……人能在心绝望哭泣的同时,身体却在做着完全不同的事吗?
  答案是可以。
  花无语的表情,她的肢体,都体现出了两年来训练的效果。这样完全与心相违背的生活,每多过一天,无语的绝望就更增加一分。每一个呼吸间,她都能更深刻的体会到,轩辕毅对她从来就没有真心,她只是他亵玩的工具,只是个暖床的女人,除此之外,她还是能为他迷惑皇帝的一个工具,如些而已!仅此而已!
  绝望之中相遇的天神般的男子,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子,占了她身子整整两年的男子,在两年的生活中,让她感受到被宠爱的男子……她好想恨他,却不知道自己要拿什么去恨,明知他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利用她,她的心却是卑微连恨他都提不起勇气。从一开始享用她的身体,让她接受春满园特殊的训教,学习各种魅惑男人的手段,他就在为这一天做准备,她,只是他调教来侍候男人的妓子,与春满园中的任何女子都没有区别。他之所以会两年来一直将她留在身边,只是因为她的身子,她这具能让男人上瘾的身子。
  花无语无声的留着泪盯着金黄的帐顶,她的身体仍被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男人围在怀里,她的身子里甚至还留着这个男人前夜疯狂时留下的粘腻,可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办法填补她心中的空洞与绝望。一旦身边的这个男人醒转,她就又要将真心深藏,化身为最娇魅的妖姬,魅惑这位年轻的君王。
  远处传来布料的轻微摩擦声和规律的脚步声,花无语凄凉的一笑,悲叹自己自由的时间竟是如此的短暂。她深吸口气,眨眼间化身为性感的妖姬,纤手自男子结实的小腹缓缓下滑,有力的覆上男人腿间的突起。她带笑的红唇也没有闲着,带着最妩媚的笑容贴在男人的胸膛。
  “嗯哼……”受到撩拨,男子闷哼一声醒转过来。“美人?”
  “陛下请安心休息,无语自己来就好。”花无语抬头给了他一个诱惑至极的笑容,低头舔上轩辕孝天暗红的乳尖。
  “咝——呃?啊……”胯下传来的悸动让轩辕孝天惊呼一声,接着便是已法抑制的快感冲击,“啊哈……小妖精……朕嗯……要被你炸干了……嗯啊……别……啊……别停……啊呜……再深些……嗯呜……”
  花无语嘴中含着勃起充血的肉棒,娇柔的抬头对着轩辕考天妖魅的一笑,口中舌尖一抵……“啊……啊啊……天啊……啊……你个该死的妖精啊……别,别停……继续……美人儿?”
  “陛下不想在无语的身体里享受到欲死欲仙的极乐快感么?”花无语放开手中的已经完全勃起的粗长,爬起身跪坐到轩辕孝天的大腿上,纤指轻拭唇角,丁香小舌滑过红唇,看得轩辕孝天顿时有如烈火灼心,欲火熊熊直冲头顶。
  一感觉到那温暖湿润的柔软之地紧贴着他的大腿,就让他忍不住想起花无语那处宝地的妙处,紧窒而湿暖的小穴,置身其中的感觉,就像有几十张小嘴一起吸含着他的宝贝,轻舔吸吮,最要命的还是她身体深处的那张小嘴,每当他深入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顶端抵上那处极地时,那种刺入羽毛并被羽毛温柔抚慰的柔软,而来自她体内的吸力就像要将他吸干,让他无法抑制的想要将她征服。
  “上来,骑上来,快点。”一想到那种美妙的滋味,轩辕孝天有些迫不急待了。“我要插进去,快上来。”
  就在这时,房外响起三声不轻不重的敲击声,轩辕孝天的太监总管——朱祥英老迈的声音自门外响起,“陛下,该起了,早朝的时辰快到了。”
  “今日休朝,快滚——。”此时箭在弦上,谁还管什么早不早朝,轩辕孝天喘着粗气想也不想的吼道。他两眼赤红的紧盯着花无语双腿叉开,魅惑至极的跪在他的胯间,看着她一手抚上自己胸前的丰盈轻轻挤捏,一手握住身下挺翘的肉根套弄起来。
  轩辕孝天被撩拨的再也忍不住,猛的自龙塌上挺起身,一把抱花无语,头埋入那一对莹玉般的丰盈,疯狂的啃咬起来。一边双手下滑,一手急切的下压着她的丰臀,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几经摸索终于如愿的深深插了进去。
  “嗯哼……讨厌,进得这么深,顶得人家好难受哦。”花无语娇哼一声,不舒服的扭了扭腰。
  “哦呜……”轩辕孝天大声呻吟,在花无语紧窒的肉洞的包裹下,她一动就像有上百张小嘴在同时吸舔着他的肉棒,极致的快感直冲大脑,让他彻底疯狂。他猛的一个翻转,将花无语压在身下,过大的动作让他的肉棒自无语体内滑了出来,他急切的将花无语滑腻的双腿分的更开,便急急的端起肉棒用力顶进了花无语的体内。
  “啊哈……嗯哼……啊哈……陛……陛下啊……慢……慢点啊……哦呜……嗯啊……”花无语高声浪叫,嘴中虽叫着慢点,脸上却带着魅惑的笑,用力扭着腰迎上轩辕孝天狂乱而有力的顶撞。
  寝殿里粗重的喘吸与男女高声的浪叫不断,朱祥英进退两难的在原地直打转。
  “大总管,都一天两夜了,你看这……”边上小太监满脸担忧的小心凑上前去,闲王送来的女子竟然将皇上迷的七晕八素,都两夜一天了,昨天皇上休朝不出,已经让皇后娘娘凤颜大怒了,若是皇上再不出寑殿,只怕这个刚得宠的女子就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了。
  后宫争斗杀人不见血,这个女子能让皇上如此宠爱,就算能过了今天这关,只怕在后宫之中也难以立足啊。
  朱祥英白眉一皱,斜了眼小太监,混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尖着声音轻声道:“小李子,别以为你认了皇后娘娘做主子,就能将手伸到皇上身上来了,你知道这宫中每天要死多少人?杂家可不想听到明天你死的消息。”
  小李子骤然一僵,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他僵笑一声,“大总管,奴才……奴才……”
  “行了……在这宫里,谁不会选个主子靠的,杂家也是过来人,懂的,只是万事不要太过,通风报信没什么,但若要将手伸到主子身上,你也就离死不远了。”
  小李子眼光闪烁,抬手抹着额上溢出的冷汗,结巴道:“谢……谢大……大总管提点。”他斜眼看了眼紧闭的寑殿大门,有些急的小声道:“大总管,皇上已经休朝一天了,若是今天再休朝,只怕皇后与各位大人那边……”
  朱祥英扬手打断他的话,“行了,皇上已经下了口御了,你去朝殿通知各位大人今天休朝吧。”
  “这……”小李子看了看紧闭的殿门,又看了看朱祥英,最后才无奈的挥手退了下去。
  “烂泥扶不上墙,儒子不可教啊。”朱祥英鄙夷的轻哼一声,摇了摇头。边想着,朱祥英看了眼紧闭的大殿门,挥手让侍奉的宫女太监退下。闲王送来的女子手段如此了得,淑妃大概能放心了,他也得派个人去淑妃那边支会一下了。
  记得妈妈与红姐都说过,她的身体天生就是为男人而生的,她现在终于能明白她们所说的意思了。即使她的心现在如此的痛苦,可她的身体还是能从男人的身上得到快乐,而她也越来越迷恋上男人所带给她的这种快感了,也只有在男人的身下或身上,她才能暂时忘记让她痛苦的一切。
  “皇上……啊……嗯……再用力些……呀啊……舒服嗯……嗯啊……再深些……啊哈……啊哈……”花无语娇媚的呻吟着,淫荡的扭着腰承接着轩辕考天身下承欢。
  “嗯哼……嗯哼……哈……嗯哈……”轩辕考天像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用力的向着花无语的腿间挺动着,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有规律的响彻在房中。他汗如雨下,粗喘如牛,却舍不得停下抽插的动作。花无语不算绝色,至少她的容貌比不上他的皇后与淑妃,但却深深的令他着迷,让他上瘾。那被紧紧包裹着的美妙感觉,与来自她身体深处的吸允力道,每次都让他有种无法抑制的疯狂感受。想要征服她,想要更深的插入她,让她在他的身下扭动,呻吟,乃至被他插的因高潮而尖叫。

  第17章 保护我的人在哪里?

  “嗯啊……嗯啊……快……快要到了……快……快点……再……再用力些啊……啊啊……”
  花无语尖叫一声,嘴角带着丝满足的笑意,浑身酥软的摊倒在床上。
  肉穴中因高潮痉挛的有力收缩刺激的轩辕孝天也支持不住,他身体猛的一个前挺,肉棒深深的插进了那软的不可思议的深处,颤了颤,便将一股浓白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将整个人都压在花无语身上,轩辕孝天无力的将脸贴在花无语的一对丰乳上,轻轻磨蹭着感慨道,“小妖精,再这样下去,朕迟早要死在你身上了。”
  “嘻嘻,弑君可是重罪呢,那皇上今后还是别碰无语了。”花无语嘻笑着挪动身体,用大腿去蹭轩辕孝天已经软掉的肉胫。
  “哦……嗯哼……”轩辕孝天闷哼一声,忙翻身躲开,算来,他与花无语关在寑殿里已经三天四夜了,除了必要的进食与睡眠,他几乎都是在花无语的肚皮上耸动着度过的,此时是真的无力再做一次了。
  轩辕孝天自认不是昏庸无用之辈,“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日子,三天四夜已是他能享受的极限了,而且就算不为自己,为了花无语,他今天也必须去上朝,否则,先不说文武百官,光是司马艳莺那贱人就不会放过花无语。如此美妙的美人,不该因女色祸国的罪名,而被清离他身边,而他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趁着回复了一点体力,轩辕孝天从龙床一角一暗柜里取出一个紫檀木盒子,从中取出一块金牌,顺手自暗柜里取出红绳穿上金牌,转身套在花无语的脖子上。“这块免死金牌你好好收着,见牌如见朕,没有朕的命令,就算是皇后也不能动你。”
  花无语按住在她胸乳上挤捏的大手,妩媚一笑,“皇上是告诉无语,要小心皇后么?”
  水滑凝脂般的肌肤感触让轩辕孝天不舍的放手,他就着花无语的手揉着被压扁的丰乳,邪笑着道:“你是小六送来的人,若说争风吃醋,朕倒不担心你会斗不过她,朕只是怕她会以权压人,那你就输定了。”轩辕毅管着的春满园是朝庭民间信息的来源,他自然知道小六除了为他收集信息还做了些什么事,既是妓寨,收集与调教美人自然也是再方便不过。
  花无语微合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快的让人来不及发觉便已消失,一朵艳丽而妖娆的笑容紧接着在嘴角锭放,“皇上给无语免死金牌,是不是说明皇上喜欢无语呢?”送入宫中供帝王亵玩的女子都必须是处子,但她一点都不担心轩辕孝天会发现她并非完壁之身,红姐曾在她进宫之时说过,她蜜洞的紧窒及妈妈事先放进她身体内的鸡血,只要男人的肉棒一插进去,一样能流出血来,没有一个男人会怀疑。
  “你的身子让朕着迷,美妙极了。”轩辕孝天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花无语的欲念,掌手狠狠的压在她的乳尖上。
  “啊哈……”花无语吃痛的低哼一声,娇嗔的斜了他一眼,“讨厌!”
  “呵呵……”轩辕孝天龙颜大悦,狠狠的在花无语嗔怪的脸上啃了口,“你再睡会儿,朕会让他们别吵你的。”说完他便步下龙床披上单衣朝外走去。
  赤黄的龙帐掩住轩辕孝天离去的身形,花无语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去,最终无力的摊倒在床上,她的腿间仍在向外溢着白浊的精液与她高潮溢出的淫水,身体里未散的快感余韵却再也压不住心的痛苦,一股脑的暴发出来,痛的她几乎窒息。
  帐外响起衣料的摩擦声,花无语一惊,“谁?”
  “花主儿不必惊慌,皇上吩咐老奴好好守着花主儿,花主儿尽可以安心休息。”朱祥英自然的对着紧闭的龙帐微躬着身道。
  “是朱公公吗?”花无语嘴角扯出一朵凄凉的惨笑,眼角的泪珠无声息的滑落。虽然知道轩辕毅是位位高权重的王爷,却没有想到他的权势竟是如此的大,竟然连皇帝身边的妃嫔与总管都是他的人。二花还在他的手里,这样权势通天,手段通天的男人,她要拿什么去对抗,若是她不听话,二花是否就将无生无息的死去……朱祥英愣了愣,显然没想到花无语会叫出他的名字,他花白的眉毛顿时皱了起来,小心的试探道:“皇上向花主儿提过老奴?”
  “公……”惊觉自己还会下意识的呼唤那个心底的名字,花无语顿时改口,“闲王向我提起过,公公是否知会过淑妃娘娘了?”
  听花无语提起淑妃,朱祥英悬起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微微一笑道:“老奴昨日就已派人去过了,王爷那边老奴也派人去回过话了,王爷让带话给花主儿,说是让花主儿放心,王爷已经将二姑娘接进王府了,择日就会完婚。”
  花无语缓缓的将自己缩成一团,蜷缩在床角,眼中的泪让她什么都看不清了,她的嘴角却一直微微的弯着,出口的声音也异常的平静,甚至没带一点儿的颤音,“那就好,今后就是一家人了,皇上这边,无语自会尽心的。”
  花无语奇特的身份,朱祥英自然有些耳闻,而今就轩辕孝天对她的态度来看,便也是个受宠的主儿,他与之亲近些总是没错的。“花主儿所言甚是,今后王爷与皇上面前,还请花主儿多多为老奴美言。”
  “大家都是自已人,这是自然的。”感觉自己快要压不住声音里的颤抖了,花无语忙道:“这几日确实累着了,我想先歇会儿,公公不必在这里守着了,先去忙吧。”
  花无语说的贴心贴意,朱祥英听着也顺耳,很爽快的应了一声,便退出了内殿,出去时还非常贴心的将寑殿的门关了起来。
  一听见关门声,花无语便再也抑制不住,拉过锦被盖在头上,闷声的大哭。爱人要成亲,新娘却不是自已,而最可悲的是,新娘不但是自己的亲妹妹,而且他们的这段婚事还是自己用出卖肉体促成了。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来到这个世上倒底是什么啊?我生来就是为了受苦的吗?为什么不让我死?对了,不能死,我死了二花就要受罪了!可是为了保护二花我就该受这样的苦吗?那保护我的人在哪里?在哪里啊?’花无语的心里一次又一次的问着自己。
  春雨沥沥潸潸,连绵而不断,一如花无语的痛苦的心一般,不断的滴着泪。今日又是初一,一月之中,也唯有那么几日是她不必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这算不算是一种行刑前的恩赐?花无语在心中苦笑。
  阴沉沉的天乌云密布,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暴雨,宫廊下的石子路湿漉一片,偶有一小方的积水,踩之鞋祙尽湿。
  “娘娘,您鞋祙都湿了,咱们还是回宫吧,若是不小心着了凉,皇上该责怪了。”看着花无语一脚一个水洼的踩着走,喜言嬷嬷紧跟在她身后,紧张的急急劝着,这位玉妃娘娘深得皇上宠爱,方一入宫便让皇上连着三日罢朝不出,可说是妒红了后宫众多妃嫔的眼。这位主子平日里少出宫门,也并不难侍侯,其实算起来,她是喜言嬷嬷这么多年来,在深宫中见过的最好侍侯的女主子,荣辱不惊,宠而不骄。只是身为皇上宠妃,她的一言一行本就惹人注意,如此肆意而为,若是传到皇后耳里,只怕这位新娘娘少不得会有些麻烦了。
  “无碍的,多日未出宫门了,您就让我走走吧。”花无语一边踩着水坑径直往前走,一边娇声回道。一月之中,她也唯有初一,十五能得一天的自由,不必面对轩辕孝天永不知满足的性欲。此时,她感受着水浸入鞋中,冰冷着肌肤,便像是心都飞起来了似的。这一刻自由的感觉,让她长久以来被压抑着的心,有种解脱的轻松。一时间,她便迷上了这种小孩子般淘气的游戏,似一只翩翩飞舞的花蝴蝶,在御花园的小径间洒下一路银铃般的笑声。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无语在心中对自己说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只想着小时候一直想做却没机会,也没时间去做的事,一件对任何人来说都非常简单的事,踩水花……纤手提起精致的裙摆,露出穿着精致绣鞋的小脚,小脚用力的跺向水坑,一时间水花四溅,银铃般的笑声便随之咯咯响起。她并不算绝美,比起后宫中的大多数人,她顶多算中等之姿,但她的笑容却是那么的纯粹,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让人——心弦震动。
  有多久了,他有多久未见过这么无伪单纯的笑容了,仿佛世间唯有那飞溅而起的水珠才是她快乐的源泉。仿佛她精致的妆容,精心梳起的发髻,她发上那些价值连城的珠、花、钗、簪,她身上千金难求的薄绢罗裙,还比不上地上一小摊的水洼让她更开心。
  轩辕信宇静立在宫廊一角,凝视着御花园中,那踩着水坑翩翩飞舞的纤细身影,感受着心以一种奇妙的妶律跳动着。她……一点也不像后宫中的女子,后宫中的女人不该有这样肆无忌惮的行为,不该有这么放肆无伪的大笑,可……那一身的装容衣饰,却将她的身份明确摆在他的眼前。他很想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那可能只是个不受宠的嫔妃,但那虽被污水弄脏,却仍会在光线下反射着异样光彩的绢纱罗裙,让他连自欺都觉得可笑。只因他知道,那是用金丝冰蚕所吐的丝织成的绢纱,全朱凤一年也只能得三、四斤丝,连织这女子身上这样的一套衣装还不够。

  第18章 快乐总是如此的短暂?

  她是谁?看这女子的衣着妆容,必是轩辕孝天的宠妃无疑,为何小六从没向他回报过,宫中有这样一个女人存在?她没有绝美的容貌,又这般单纯肆意,怎么能在这吃人的后宫中存活下去?又怎么能逃得过那个恶毒女人的毒手?
  “娘娘,您玩得全身都湿透了,快快回宫更衣吧,若是着了凉可怎么得了啊。”喜言嬷嬷看着花无语玩的一身湿,一着急,语气不由就重了起来,这“玉妃”娘娘可是皇上的新宠,几乎可说是后宫三千,独宠一人身。万一真要得个伤风感冒的,皇上若是怪罪下来,她们可别想有好果子吃了。
  花无语停下跳跃的脚步,低头看着自己一团湿乱的衣裙,她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了起来。她背朝着众人轻靠在一棵玉兰树杆上喘着气,看着另一头宫廊的大眼慢慢的迷离,浮上迷蒙的雾气。
  为何她的快乐总是如此的短暂?心中突然间涌起悲意,让她难以压抑的泪湿衣襟。天空又湿湿沥沥的飘起小雨,一如她的心在哭泣。
  喜言嬷嬷忙自身后宫女的手里接过一把粉绢花伞,急步向花无语凑去。
  花无语素手轻摇,阻止了喜言嬷嬷的靠近,她轻仰起头,看着从树叶间滑下的水滴,语气平静的轻道:“嬷嬷,这雨很舒服,让我再呆一会儿好么。”
  喜言嬷嬷愣怔了下,嘴张了张,看着花无语一身的湿,仍忍不住是劝道:“娘娘还是回宫吧,现在虽已入春,但天仍还太凉,娘娘方才已经玩的一身湿了,这雨若淋多了,得了伤寒可不得了,皇上若是怪责下来,您让奴婢如何向皇上交待啊。”
  无语闭了闭眼,湿透的广袖往脸上一掩,轻叹一声道:“那……便回吧。”衣袖放下时,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水是泪,她留恋的再看了一眼那绕入假山之后的幽幽石子小径,转身面向众人之时,她身上的悲伤已经尽掩在心,她又是那风情万种,妩媚动人的玉妃娘娘了。
  花无语莲步轻移,身姿婀娜的往那“囚身”的宫殿走去。她刚松懈了一会儿的心,又回复到刺痛当中。这就是她呀!短暂的快乐,短暂的自由。她总是天真的认为自己能够拥有这些东西,可眨眼之后才发现,那其实只是个梦,梦醒之后,她……还是一无所有。
  轩辕信宇惊讶的盯着那走过玉兰树的纤细身影,手不由自主的抚上揪紧的心脏,她瞬间的情绪变化竟让他感到心疼?这便是一见钟情么?他一生见女无数,比这女子艳丽美貌者,不计其数,却从未有一人能牵动他的心,连多年之前原该是他未婚妻的那个女人也不能。
  这便是钟情的感觉了吧,在某个时间,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只用一眼便知那是心之所向,只用一眼便注定此生不忘。只是,她……为何落泪?轩辕信宇几乎是着魔了般,满心满脑都是这个念头,等他回过神来时,人已经站在了她必经的拐角处,心跳如雷的等着她靠近。
  “啊——”宫廊拐角突现的黑影让花无语吓了一跳,身体却是刹车不及的一头撞了上去。
  “小心——”轩辕信宇出手如电的扶住花无语的后腰,让她轻靠在怀里,只是透过衣物传来的那股湿冷,让他不悦的抿紧了唇。
  “大胆,你是——信,信,信王……”喜言嬷嬷一见花无语被人抱住,不由大惊的冲上前来,只是训斥的话还来不及出口,一看清来人的面目,她便腿都软了。
  轩辕信宇只睇了她一眼,一边扶着花无语站好,一边微笑着沉声道:“喜言嬷嬷,多年未见,您老身子可还安好?”
  喜言嬷嬷闻言眼一下就红了,身为宫中老人的她,自是知道眼前这男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她曲腿跪倒便拜,“劳信王记挂,老奴一切安好,老奴给信王爷叩头了。”她心里明白,若不是有奸人陷害,如今这整个天下都是眼前这位爷的,一见信王一如当年的纯良敦厚,她这老泪是忍也忍不住的往下淌。
  一众宫女太监闻言,也忙跪倒行礼。
  “起来吧,您知道我一向不喜欢这些虚礼。”轩辕信宇弯腰一托,将喜言嬷嬷自地上拉了起来。
  “谢信王恩典。”喜言嬷嬷一边抹眼泪,一边就着轩辕信宇的手站了起来。
  “嬷嬷!”花无语柳眉轻簇的看着喜言嬷嬷,她方才一头撞到这男子身上,此时却不知道该怎么表示歉意,这让她有些无措。
  轩辕信宇看着她,嘴里却问着喜言嬷嬷道:“嬷嬷,这位不知是哪一宫的娘娘?”
  “哦,这位是几月前方进宫的玉妃娘娘。”喜言嬷嬷忙道,“玉妃娘娘,这位是信王爷,信王排位第二,是闲王的兄长。”喜言嬷嬷知道花无语是由闲王送进宫的,也知闲王与信王关系亲密,便特意这么加了一句。
  闲王的兄长么?花无语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空洞,她仰头看着轩辕信宇,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脸上寻找自己熟悉的痕迹。他……与他并不相像呢……一直紧盯着花无语的轩辕信宇顿时就凝了眼,他故作无意的看向喜言嬷嬷,问道:“怎么?小六与玉妃认识?”
  喜言嬷嬷看了花无语一眼,只尴尬的笑了笑却并不说话。
  轩辕信宇理解的微微一笑,转向花无语,却惊见花无语竟在微微发抖。“娘娘全身都湿透了,现在只是初春,天候寒凉,娘娘还是多多保重的好。”他边说着,边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花无语的肩上。
  喜言嬷嬷见状一惊,忙回头狠瞪了身后的一众宫女太监一眼。众人也是惊呆了,虽说信王是王爷,但玉妃可是皇上的女人,这样的行为可是大忌讳。他们忙低头的低头,转头的转头,再不敢看向两人。
  披风带来的温暖,让花无语浑身一震,她眼神清明了一点,看着轩辕信宇只一臂之遥的脸,梦呓般的轻声念道:“我……是闲王送给皇上的。”
  无论她怎么假装若无其事,心中的那份绝望与悲伤仍仿佛是自灵魂中溢散出来的一般,浓的让轩辕信宇觉得几乎要窒息。他身体一震,顿时瞪大了眼,心中如惊涛拍岸般掀起了千层巨浪。她……原是小六送进宫的么?那她也是春满园的女子?可他看得出来,她与那些贪慕虚荣的女子不同,她并不是自愿进宫的,她那似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悲伤不是能假装得出来的。
  轩辕信宇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他们原本离得那么近,他们原该有不一样的相遇方式,他们原该有不同于现在的关系,她……原该可以只属于他的……,他此时很后悔,若是他早几月进京,今日的一切便都将不同,她原该不必这般伤心难过的。
  轩辕信宇的心中悔恨,花无语感受不到,她只是拉紧了肩上的黑色披风,向轩辕信宇轻施一礼后,便缓步往自己住的宫苑走去。
  喜言嬷嬷看着花无语失礼的径直离去,不觉有些尴尬,“信王殿下,奴婢——”
  “去吧。”轩辕信宇挥了挥手,理解的一笑,“没有关系,玉……妃娘娘可能有些不适,我不会见怪的,后宫的女子总是如此不是么?”
  喜言嬷嬷这才释怀的笑了,她忙曲膝一福道:“奴婢先替玉妃娘娘谢过信王不怪之恩,奴婢先行退下了。”喜言嬷嬷说完便带着一众宫女太监紧追花无语而去了。
  轩辕信宇看着花无语的身影消失在御花园的另一侧后,他才收回目光,让半垂下的眼睑遮住了冷凝的俊目。据得他所知,小六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安排了个淑妃在宫里,为何还要将她送进来?她的姿色并不算出众,怎能吸引的住轩辕孝天的注意力?小六又怎么会将并不算出色的她送进来?看来他有必要走一趟春满园,了解一下这位玉妃娘娘的事情了。
  花红柳绿的雅致小院内传来细细的脚步声和轻轻的关门声,轩辕信宇站在院中小径上,看着背对着她正在关门的女子——清叶,眉头微皱的瞥了眼那慢慢合起的房门。
  清叶转过身来,突见身后所立的男子猛的惊颤了下,差点将手中端着的一托盘空酒瓶给扔出去。“二……二爷?!”
  轩辕信宇,瞄了眼她手中的托盘,脸色一沉,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道:“这些是小六喝的?”
  清叶眼中闪过惊惶之色,却不敢有丝毫隐瞒的低声道,“爷,爷他心情不好……。”
  “男子长于天地间当顶天立地,何事需以酒浇愁?”轩辕信宇轻哼一声,越过清叶大步向轩辕毅的房门走去。
  清叶惊惶的不知所措,轩辕信宇的喜怒无常,这几年她都看在眼里,虽说爷与他是亲兄弟,但若他要是伤害爷了怎么办?爷现在可是烂醉如泥啊。眼看着辕辕信宇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清叶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急的团团转。
  “下去弄碗醒酒药来。”;轩辕信宇头也不回的扔给清叶一个命令,人便进了酒气冲天的房间。房中刺鼻的气味让他不自禁的皱了皱眉,他大步走进内室,绕过床前的精锈屏风,心里带了几分怒气,手下便猛的挥开床前垂挂的纱帐。可入眼的情景让他倏然一惊,床上的轩辕毅活似刚从酒缸里爬出来似的,满身酒气不说,披头散发不修边幅,那一脸的胡须渣子,若不是知道这春满园里的后院唯有轩辕毅一人住着,他定会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就轩辕毅此时的样子,若将他扔到黑巷子里,没准别人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呢。

  第19章 花无语曾是我的女人

  “二爷,醒酒药来了。”清叶端着醒酒药急匆匆冲了进来,轩辕信宇的性情实在让她害怕,她既担心他会伤着轩辕毅,又不敢违背他命令,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以最快的速度将他要的醒酒药端来,心里则是坚定的想着,若是他真要伤害轩辕毅,那么她就是赔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挡上一挡。
  轩辕信宇回头撇了清叶一眼,将她脸上沉重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你倒是忠心。”便退了开来,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手指指了指床上的轩辕毅道:“过来喂他喝下吧。”
  清叶见轩辕信宇并未发难,心中一块大石顿时落了地,她稳了稳心神,才端着醒酒药放到床边的矮桌上,先将轩辕毅扶起靠在自己身上,才将醒酒药喂他喝下。一整套动作下来如行云流水,再是自然流畅不过,这样的情形落在轩辕信宇眼里,他的眉又不由的皱了皱,看向轩辕毅的眼中便多了一丝严厉。
  “什么时辰了?”一碗醒酒药下肚,轩辕毅干呕了几声,便扶着头呻吟道。
  “申时了,爷,二爷等您有一会儿了。”知道轩辕毅平时最是重视这个兄长,清叶也不敢怠慢,忙取了他的外衣,一边为他着装,一边轻声道。
  “什么?咝~~”轩辕毅闻言一惊,无奈头痛欲裂,只能扶额呻吟,“二哥现在何处?”
  清叶方才张嘴欲答,轩辕信宇慵懒的声音便慢悠悠的自屏风后响了起来,“还不快些起来,你二哥我可是闻着你这房里的酒气有一会儿了。”
  “二哥?!”轩辕毅讷讷的低声唤了句,便猛的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跳下床,伸手让清叶为他着装,边还连声催着:“快,快些。”
  清叶不敢怠慢,忙手脚利落的为轩辕毅穿衣,擦脸,刮胡子,梳发,小半个时辰后,一个风度翩翩的轩辕毅便自清叶手下成型了。
  梳顺轩辕毅最后一缕发,清叶将梳子收回梳妆台上,后退几步矮身一福道:“爷,好了。”
  轩辕毅闻言忙跳起来,连蹦带跳的冲了出去,一见座在桌旁的轩辕信宇,急急的刹住脚,一脸局促的站在那里,低头结巴道:“二……二哥。”
  轩辕信宇看着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轩辕毅,剑眉一挑呵斥道:“你倒是出息了,清天白日的就喝得酩酊大醉,不用做事了?”
  “小毅知错了,请二哥责罚。”轩辕毅此时羞愧的头也不敢抬,自小,轩辕信宇便教他应自律自强,为一个女人酒醉数月?这种自甘堕落没出息的事,在轩辕毅看来便是不可原谅的事。可是,将自己衷意的女人送进别的男人的怀里,这世间有几个男人能做到?虽知唯有将她送出去,才能让整个大计正常运转,理智虽是如此想,可他的心却仍是闷痛的急需酒液去麻醉,纵然明知那是错,心却仍是放不开。
  “行了,过来坐下吧。”轩辕信宇挥了挥手道:“男子汉大丈夫,平日小酌几杯便好,喝的酩酊大醉便易误事,今后切记不可如此了。”今日碰到轩辕毅醉酒也是意外,他来意本不在此,因此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轩辕毅定了定情绪,一撩衣摆坐了下来,“二哥怎么突然进京了?来也没给我送个信?”他不解的皱眉,虽知数月前轩辕孝天有下过圣旨招轩辕信宇进京,但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早在数月前,轩辕信宇便以边关需要镇守为名回绝了,怎么这会儿会突然进京来?
  “小三和小五都来了回信,说是一切皆已稳妥,你前此日子不是来信也说宫中一切皆备了么?轩辕孝天这般希望我进京来,我便来了。”轩辕信宇嗤笑了声,又道:“今早一入城便让人请进了宫,想必他们眼巴巴的就等着我来了。”
  轩辕毅一惊,道:“二哥今早进过宫了?”他懊恼的狠狠拍了拍头,后悔道:“都是小弟喝酒误事,竟不知二哥人已到了京城,还让轩辕孝天的人先发现了二哥,该死,真是该死。”
  轩辕信宇抬手便给了他一个爆粟,轻笑道:“你我兄弟,说什么该不该死的?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此行我本就未掩藏踪迹,又怎么会怕他们发现,时已五月了,就算我此时进了京,他们只怕也没那个心思来管我了。”
  “五月?”轩辕毅愣了愣,随既明白过来,他冷冷一笑,道:“对啊,锦洲现在应该正在下大雨呢。”每年四、五月,地处东方的锦洲便会大雨连绵,雨量多时可下上两三个月不停,朱凤的两条大河——洛河和秋水河都会流经锦洲,往年大水一过,官府就要组织民工挖河泥,固河堤,以防河水泛滥成灾。只是今年官员换任,下派锦洲任知府一职的“正好”是当今皇后的胞弟柳岩。
  锦洲因地理位置特殊,年年大雨后河堤皆需加固,为此朝庭年年要从国库拨下大笔银子修缮。也因此,主持锦洲洲务的知府一职也算是个肥差,毕竟大笔银子打自己手里过,从中小捞一笔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不过份,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上位者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只是柳岩其人,虽出身书香门弟,其父官拜左相,位例百官之首,偏他四书五经没读多少,吃喝嫖赌倒是样样皆精。银子过了他的手哪里还肯吐出来。这下拨的筑堤银子只会全进了他的腰包。他们可就是为此才将这锦洲知府的位置给空出来的。
  如今他们就等着朱凤改朝换代的风,借由柳岩之手给刮起来了。
  改朝换代是他们多年筹谋的必然结果,两人相视之间,皆是志在必得的微微一笑。
  笑罢,轩辕信宇的视线在轩辕毅身上转了一圈,皱眉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人消瘦了,脸色还如此难看?”
  “呃——”轩辕毅一愣,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愿多言的敷衍了两句,便扯开话题道:“二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想起那个雨中悲泣的女子,轩辕信宇的整个心神都牵在这上面了,也无心对轩辕毅的私事穷追猛打,便将自己在宫中巧遇花无语一事说了出来。
  轩辕毅一听花无语于雨中在御花园里无声落泪,心中更是刺痛难耐,放在腿上的双手紧握的连指甲生生刺进了手心,已是一片血肉模糊都似没有感觉。
  “宫中不是有你按插的仇淑芳吗?怎么会又弄个姿色如此平庸的花无语进去,可是有了什么变故?”轩辕信宇心怀不解的问道。他一心想着,凭花无语的姿色定是不得宠的,只需巧施小计,他便能将花无语弄出宫来,凭他的身位地位也不会委屈了她,日后两人双宿双栖也算是一段佳话了。只是当他抬头看到轩辕毅一脸凄苦的神色时,心中不由的便是一慌,“怎么回事?”
  轩辕毅僵硬的摇了摇头,他深吸了一口气,才低声道:“三月前探子回报,柳霜为争宠,将自己远房的‘表妹’弄进宫献给了轩辕孝天,相传那个女人房术了得,隐有独宠后宫之势,仇淑芳失宠在望,为防行事有变,我便将花无语送进了宫。”一想到是自己亲手将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身下,轩辕毅便似在油锅里炸一般,全身都痛的不禁颤抖起来。
  轩辕信宇皱眉,“可凭花无语的姿色……”
  “能让男人疯狂的不只是女人的脸,还有女人的身体。”轩辕毅突然激动的低吼一声打断了轩辕信宇的话,这对于一直视轩辕信宇为神一般存在的他而言是从未有过的无礼举动,若不是这几月来一直为花无语的事忧痛在心,他此时也不可能情绪失控。因此,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不已,对着轩辕信宇,他羞愧的头都不敢抬,只无措的讷讷道:“对……对不起,二哥,我……”
  “你喜欢花无语!”轩辕毅眼中的凄苦与提到花无语时连身体都在颤抖的激动,再想到这屋子里满屋的酒气,即使轩辕信宇再迟钝也明白了过来。他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轩辕毅,心中却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味了。“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将她送进宫去?”
  轩辕毅撑着额苦笑道,“因为唯有她才有魅主的本钱,唯有她才能让男人疯狂而不倦。”
  轩辕信宇闻言眼一凝,悠然回想起花无语那凹凸婀娜的有致身材,举手投足间的妩媚风情,确实非常的吸引人。只不过……“后宫之中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想要抓住轩辕孝天的眼球,光凭身材和一身的风情,只怕还不够吧?”
  “呵……”轩辕毅面带凄色的哧笑一声道:“女人最吸引男人的,不是脸蛋与身材,是女人的身体,能让男人疯狂的身体。花无语的美妙,只有抱过之后才能体会到。”
  轩辕信宇顿时瞪大了虎目,惊的话音都带着抖,“你……你跟她……?你们——?”
  “花无语曾是我的女人。”轩辕毅抹了把脸坦然道,“我抱她那年,她才十一岁。”似想起初遇时,花无语单纯的反应,他恍然一笑道:“记得我当时还跟二哥你提过楼里来了个拥有极品性器的女孩,当时还想将她送进二哥房里的,只是二哥当日匆匆离去,便便宜了小弟……”

  第20章 悔的肠子都青了

  轩辕毅絮絮叨叨的说着,轩辕信宇的耳朵却是再也听不见任何话了,他满脑子都是轩辕毅的那句“当时还想将她送进二哥房里的,只时二哥当时匆匆而去,便便宜了小弟”。他心中万重惊涛冲击着心神,后悔之感便如涛涛江水连绵不决的席卷而致。如今他已不记得当日为何事而匆匆离去了,只是后悔着,若是……若是当时再迟上一些,那么那个女子便会是他的,他便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了。
  想而不可得的,才是最好的。轩辕信宇此时脸上虽未表态,心中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只是他却没有想过,若是早两年让他碰上花无语,任那样一个青涩的孩子,到了当时心情极度阴暗的他手里,是不是会与当初的紫依、绿萼一个下场还是两说。如今的花无语是经过春满楼两年的精心赔养,又经过轩辕毅在性事上长达两年的细心调教,再经受了感情波折,才会由内而外,由心致神的表现出一种集单纯的心思,身体的成熟,神情的妩媚,一动一静间的妖娆于一身的致命吸引力。只能说,他与花无语二人是在对的时间错过,在错的时间相遇的典型孽缘,只是他自己无法接受而已。
  轩辕信宇暗暗深吸了几口气,稳了稳心神才阴沉的看着轩辕道:“既然她是你的女人,又为何要将她送给轩辕孝天?春满园的女人何其多,不用一定将她送进宫吧?”这也是轩辕信宇一时无法接受的,他此时满脑子都是一步之差失去了衷意女人的打击,又听闻花无语曾被轩辕毅拥有了两年之久,嫉妒与不可得这两种情绪在心中翻腾刺激着他,让他此时的心中升腾起一个自私的念头:若是花无语还在春满楼,不定他开口,轩辕毅便会将她送予他,毕竟两人共御一女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有好东西,小毅总会与他一起共享的,春满楼的女人更是不会例外。
  “若是有人能替代得了,你以为我愿意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吗?”轩辕毅痛苦的低吼一声,一拳击在坚硬的红木桌上,顿时杯具、茶具一顿乱响,“柳霜那戝人弄到的女人手段利害无比,将轩辕孝天迷的晕头转向,眼看着仇淑芳失宠在望,几处暗桩岌岌可危,你让我怎么办?我明知将花无语送进宫就可万无一失,难道还让我为个女人任复仇大计付诸流水不成?”轩辕毅赤红的眼对上轩辕信宇的,悲痛的低嚷道:“当年二哥如行尸走肉般的样子,小毅每每午夜梦回都会见到,一日也不敢或忘。在小毅心中,最真最重的唯有二哥你,弑父之仇于我而言只不过是狗屁,父王生时便不待见我,这事天下皆知,不然轩辕孝天也不会放心的将这搜集情报的任务交给我了。当年送二哥出京时,小毅就已对天发誓,二哥所受的苦,我会让轩辕孝天与柳霜那个戝人百倍千倍的还回来,为报此仇,不要说是将自己的女人送出去,就是要我轩辕毅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小六!”轩辕信宇震惊的无以付加,呆愣的看着一脸绝然的轩辕毅半晌回不过神。虽知这个六弟一直最是支持他,却不知他对自己会有这样深的感情,轩辕信宇一时间心中无味杂阵,又是为自己方才自私自利的想法而羞愧着,心疼着他为自己的付出,轩辕信宇直觉便想为轩辕毅挽回些什么,他道:“现在不能将花无语再弄出来吗?”
  轩辕毅眼神一黯,凄苦的笑了笑,才颓声道:“谈何容易!无语的身子就像会让人上瘾的毒药,沾了便放不了了,轩辕孝天除了初一、十五不得不去朝凤殿夜宿外,每天便不离她,连平日里批改奏章,十有八九也会带着她,宠幸到这种地步,不是我们最乐见的吗?”
  “怎会如此……”轩辕信宇惊诧莫名,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御花园中巧遇的女子虽是一身的风情,却并未有多出色……轩辕毅看了轩辕信宇一眼,了解的苦笑道:“无语让男人不能放手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身子,那一身肌肤与身材虽是我用密法养出来的,可她腿间的那处蜜穴却是天生的宝物,能让男人如处身仙境,欲死欲仙,食髓之味,欲罢而不能。最妙的还是那小肉洞永远如处子般的紧窒,无论与之交合多少次都不会有松弛感。”回想起花无语的美妙,让轩辕毅的眼中出现了一点火光,点亮了他暗沉的眼,他道:“有这样一处妙洞,再配上嫩的似能掐出水来的一身玉肤,一对丰满的嫩乳,轩辕孝天怎么可能肯放过这样的尤物?”
  听轩辕毅的一席话,轩辕信宇顿时生出燥热之感,一时间只觉口干舌燥,一股热流猛冲向下腹。
  身为男人,轩辕毅自然听出了轩辕信宇倏然加重的呼吸,连他自己回想起花无语的美妙胴体,几月不曾发泄过的身体也有些难耐起来,他猛的抹了抹脸,了然的苦笑道:“二哥会问起无语,可是被她的一身风情吸引了?只是复仇大计不容有失,若是因一个女人让我们筹谋多年的计划付诸东流,想必二哥也难甘心啊。”
  “不过一个女人,春满园中还少么?与其回味,不如找个女人好好发泄一回。”轩辕信宇拍了拍轩辕毅的肩鼓励道,只是他心中却不无遗憾的长叹了口气,却也是莫可奈何,谁叫那女子是花无语呢?连衷情她并拥有了她两年的轩辕毅都能为了他的复仇大计,将她送出去,他现在又有何立场去向轩辕毅要她呢?
  天下女人何其多,她,却是不一样的。奸辕毅在心中无奈的低叹,脸上却是不想让轩辕信宇担心的扯开了笑容,道:“既然如此,二哥便一起来吧,你我兄弟二人也久未同乐了,今日便让你我兄弟疯狂一回。”
  方才被轩辕毅的一席话引起的灼热感还未完全消退,此时轩辕毅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轩辕信宇也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欣然点了点头,既然得不到心中所想的那个女人,找人发泄一通总好过憋着,两兄弟虽是各怀心事,在这件事上却是有志一同,两人一搭肩膀便出了门往前院而去。
  清叶僵立在房中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二人离去,整个人从心到身的冰寒彻骨,她心痛,痛轩辕毅竟然爱上了花无语,那个与爷同吃同宿了两年却被爷送进宫去的女人!她也为花无语痛,她知道花无语也与她一样深爱着爷,可她的爱却抵不过爷一颗想复仇的心。
  男人,就是这样的吗?为了自己的目的,即使爱着那个女人,也会将她当做棋子推出去?此时清叶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悲哀,庆幸自己不是被爷爱着的那个女人?悲哀她连为爷暖床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让爷爱上她了……水雾袅袅环绕的浴池中,花无语浸在漂着花瓣的热水中的身体,无力的靠着池沿。她神情呆滞的望着环绕在身前的花瓣,眼神黯沉无光,心爱的人将她送人,她不但不能反抗,还要每日扮着笑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任他在她身上做尽一切以前只有那个人才会对她做的事。心痛的累了,麻木了,连带着她整个人也倦了。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花无语捧起一捧池水拍在脸上,任眼角的泪随着那捧水一起落回池中。
  她进宫也有三月多了,妹妹应该早已进了公子的府里,她今后应该不会再挨饿受冻了,这样就好。花无语嘴角扯了扯,泛起一个虚幻的微笑,她真的好累好累了,能为二花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现在的她只想早点解脱。这样心中痛的滴血,脸上却要扮着笑容的痛苦的日子,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身后传来珠帘碰撞的细碎声响,花无语痛苦的闭了闭眼,哀悼着自己少的可怜的自由又将失去了。她沐浴时一向不准人进来打扰,能无视这条命令的,唯有当今天子轩辕孝天,能畅通无阻的通过外头重重的宫女太监,进入这玉凤阁最私密的浴池的也唯有轩辕孝天。今天是初一,按祖制,今晚他应该宿在皇后的朝凤殿的。此时申时刚过,现在过来是想趁天黑前再享用一次她的身体吗?
  花无语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腿下一个用力人便向浴池的中心扑了过去。
  “扑通”一声,水花带着袅袅轻烟在这宽大的浴室里四处飞溅,也将想低身抱花无语的轩辕孝天泼了一头一脸。
  “咯咯……”清脆的如银铃般的笑声随着池中冒出的娇人儿而响彻整个浴室,花无语抹了把脸上的水,看着池边一身湿的轩辕孝天笑道:“皇上又想吓臣妾么?”
  轩辕孝天宠溺的摇了摇头,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湿痕,再看看浴池中的花无语,嘴角一咧,邪笑道:“你这妮子,竟然敢戏弄朕,看朕一会儿怎么收拾你。”说着,便开始解起自己的衣物来。
  花无语娇媚的向轩辕孝天抛了个媚眼,才笑着潜入了水中。闭眼浸在池中,她嘴角硬扯出来的弧度被拉成一条直线,眼角的泪一溢出眼眶便融入了池水里。花无语在心底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过了今天,若是上天垂怜,便让她来世投身到一户正常的百姓家吧,家中不必多有钱,父耕母织,有兄妹相伴,一家人平平安安合合乐乐的过一生……

  第21章 真拿你这丫头没办法

  随着一声“扑通”闷响,一条健壮有力的手臂环上了花无语赤祼的细腰,带着她浮出了水面。
  “你个傻丫头,入水这么久了也不知要浮上来换口气,若是呛了水怎么办?”轩辕孝天气急败坏的低头看着怀中人斥责道。方才见花无语潜入水中,他本不以为意,可等他脱完了衣服,也不见她浮上来,顿时便让他慌了神。此时见她偎在他怀里巧笑倩兮的模样,他那颗差点被吓的停止跳动的心,这才猛的急跳起来,“扑通扑通”的宣泄自己的不安。
  花无语眉眼一挑,一双大眼一改独处时的灰黯无神,眉角眼边都带了一股媚色,她爱娇的微嘟了嘟嘴道:“无语的水性好着呢,皇上您就会瞎担心,真是比喜言嬷嬷还罗嗦。”说着,还不忘调皮的曲指刮了刮轩辕孝天的鼻子。
  见她一脸娇媚可人的女儿娇态,轩辕孝天的整个心都软了,眼中不由的便浮上宠溺之色,那里还找得到半分怒气,他脸上满是无奈之色,低头与花无语额顶着额,鼻贴着鼻的轻叹道:“真拿你这丫头没办法,朕宠着你倒还让你怨怪了。”
  花无语就着两人相贴的脸,嘟嘴在轩辕孝天的唇上亲了一口,娇笑道:“皇上趁臣妾沐浴时闯进来,就为来找臣妾训话的么?”这男人日以继夜的霸着她,无非就是迷上了她的身体,她虽不知道自己有何特殊之处,但从这个男人每日稍有空闲,便不知疲惫的将他胯下那根肉棒直往她腿心戳,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有多让这男人迷恋了。
  皇帝?哼!全天下地位最高的男人又如何?还不是一样会被性欲迷惑?只是,虽然这男人日日占有着她的身体的这件事,正是她痛苦的来源之一,但他却并未亏待过她,正好相反,她刚进宫便被封了妃,为怕其他妃嫔对她出手,他甚至召告各宫,不论她发生何事,他都将视为是其他妃嫔的错,不管原由如何,他都将严惩众妃。
  这件事在朝中掀起过喧然大波,可他却未有所动,连她在宫中所用的吃穿用度比之当今皇后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并未对不起她。
  花无语低垂的眼睫盖住哀伤的眼,心中暗对轩辕孝天道:皇上,花无语得你宠爱,无以为报,就用这身体最后再让你快乐一回吧。同时,她的双手在轩辕孝天结实的胸膛上游移起来。
  “爱妃今日怎会这么主动?”轩辕孝天有些惊喜的挑了挑眉,靠在花无语的耳边,声音低哑的轻道:“可是也想念朕了?嗯?”
  花无语双手一转,一手圈上轩辕孝天的脖子,一手划过他结实的小腹直直握住那竖立起来的灼热铁棒。
  “嗯……”该死,这丫头今日怎会这么的主动,哦,该死的,她的手弄的他好舒服,哦——花无语妖魅的挑眼一笑,抬头吻上轩辕孝天的下额,拉长着声音充满魅惑的轻道:“皇上,无语侍候的可好?”
  轩辕孝天的眼中燃起了欲火,他笑着低头含住花无语的小嘴,在唇舌翻转吸吮间咕喃着:“满意,满意极了。”他的舌滑过花无语的贝齿、上额,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拉出唇外,又顺着她的舌尖一路舔回她的舌根,顺带再将她的舌吸入嘴中,做着一吮一放的游戏,那情形活脱脱就是两舌在口唇间做着活塞运动。
  花无语轻笑着将一条玉腿借着水的浮力环上轩辕孝天的健腰,任腿心湿暖的那一处贴上他的腿侧,玉手在那根热铁上套弄的速度渐快。借着轩辕孝天动情呻吟的功夫,她的唇舌才脱困而出,气喘嘘嘘的看着轩辕孝天娇笑着诱惑道:“让无语也含着皇上的,如何?”
  轩辕孝天闻言欲火骤然熊熊而起,双眼顿时一片赤红,他粗喘一声,低头再次吮住花无语娇嫩的红唇,粗舌长驱直入激烈的与其中的丁香小舌翻绞起来,他的双手则一边将花无语的紧握着他欲根的手挥开,一边捧住她丰满的臀肉将之按向自己。双手两相配合,略一用力,借着水的浮力便将花无语举了起来。他腰部一挺,下腹高高翘起来的粗壮肉棒便顶在了那湿暖的洞口上。
  感受到那粗硬的灼热源头,花无语扭了扭臀娇声媚吟一声,道:“皇上——”她双手环上轩辕孝天的脖子,在两人唇舌相缠的间隙娇声要求道:“进来……插进来……嗯……”。
  轩辕孝天依言双手将花无语的两条美腿拉向自己的同时,挺腰往前一顶,肿胀紧绷的肉棒带着池水一起顶进了那紧窒温暖的湿地。热水洗去了体液的润滑,肉棒在插入嫩穴时两人都感觉到了那种细微的刺痛,但却不算难受,反而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过分的刺激让两人不得不分开交缠的唇舌,交颈喘息。
  一插到底,整条肉棒都被肉穴紧紧包裹着的快感,让轩辕孝天频频吸着凉气舒服的感叹道:“舒服啊……恩……真紧……像是要将朕挤出汁来似的,小语儿的妙穴真是太美了。”
  “皇上今日好像也比平日要粗硬呢,撑得无语的穴儿都有些疼了。”花无语伸舌轻舔着轩辕孝天的耳坠,似抱怨般的伏在他耳边低喃道。
  男人总是以自己的老二大和粗为傲,能让自己的女人抱怨老二撑得她发疼,足以证明他够“男人”,这让轩辕孝天脸上浮上一抹得意,他就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动了动,对着花无语挤眉弄眼的邪笑道:“哦,是吗?那想不想让朕今天这根特别粗的棒子插得你欲死欲仙呢?”
  花无语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皱眉期期艾艾的抱怨道:“欲死欲仙的只怕是皇上吧,无语每次都是被您累晕过去的那个。”
  “哦?这倒是朕的不是了?”轩辕孝天哭笑不得的看着花无语煞有其事的点头,不由邪恶的调笑她道:“难道朕就没让小语儿舒服过么?朕怎么记得每次小语儿动情时总是大声的嚷着‘皇上用力,用力,再快些,再快些’呢?”他摆动着腰用力一个前顶,惹来花无语一声尖叫,才瞅着她因动情而绯红的脸轻笑,“而且你每次高潮时总是将朕夹的特别紧,是不是想将朕的宝贝夹断在里头,好日夜不离的插你啊?嗯?”
  被调教了整整两年的身体哪里能在被男人操弄时不呻吟?被他插时,她也不想要有反应啊,可是身体却会自然的感觉到快感,然后理智就会被情欲所吞噬。花无语低头埋入轩辕孝天的颈窝,不让他看到自己悲痛、绝望的眼。在春满园里被调教了两年,她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身体只要被人抚摸、碰触,她就会有快感。
  多么可怕啊?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无法想像若是有一天,爷又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她是不是也能从那个男人身上享受到快感?!
  这种痛苦的日子她不想过了,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了,她更不想让自己变成人尽可夫的女人,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好脏,好脏……这是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好,皇上。花无语在心底对轩辕孝天轻轻的说道。最后再放纵一次吧……花无语合身贴在轩辕孝天身上,胸前两团如上好白面般的柔嫩娇乳,紧抵在他赤裸的胸前,她似女王般的抬高了下巴,几乎是与轩辕孝天鼻子抵着鼻子轻哼道:“皇上将无语比做淫娃荡妇了么?合着都是无语媚惑了皇上,真真是该死,依臣妾看,皇上还是别勉强了。”说着,她便扭腰作势要退开。
  “别,别,别。”一见美人儿生气,轩辕孝天慌忙连声哄道:“朕没有勉强,一点也不勉强,你都不知道小语儿你的身子让朕有多舒服,多消魂,每次你一夹一吸,都让朕像置身天堂似的舒服,朕舒服极了,消魂的不得了呢。”他死死的搂紧花无语的腰,将她的丰臀紧按在自己的腰胯上,深怕她真的扭腰就走,那他肿胀坚硬的像根铁棒似的老二要找谁消火去?就算满皇宫的女人都任他操,可没有一个人的滋味像花无语这般的美妙绝伦啊。
  花无语这才眉开眼笑,她伸指在轩辕孝天的厚唇上轻轻的磨蹭着,声音暗哑的诱惑道:“那皇上还等什么呢?”
  轩辕孝天闻言愣了愣,随即欣喜而得意的笑了,他抱着花无语走到池边,让她的背抵着池沿,便捧着她的丰臀有力的挺动起来。
  “嗯啊……嗯哈……嗯哈……皇上……啊哈……好深啊……嗯哈……”随着轩辕孝天有力的顶撞,花无语的腰也似无骨般扭动起来,她迎合着轩辕孝天每一次的撞击,让两人结合的更为紧密,也让那粗壮的肉棒进的更深,更有力。
  “小妖精……哦……腰再扭扭……就这样……嗯啊……屁股扭起来……啊哈……插到宫口了……啊哈……再扭的用力些……让我插进去……”轩辕孝天撞的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重深入,肉棒敏感的顶端插进紧小的宫口时,那种消魂噬骨的感觉绝非笔墨可以形容,那种像要马上被挤出来的感觉,那种似立即就要喷发般的致命快感,让他想试着抓住,想试着让这种快感持久的停留,所以他一次次毫不怜惜的重重插入,让肉棒顶端挤入那更为紧窄的圆洞。

  第22章 终于可以解脱了!

  “啊哈……啊哈……太深了……嗯啊……要……要裂了……啊哈……要……要插穿了啦……嗯啊……”快感在阴道中慢慢的累积,那种颤粟的快感随着轩辕孝天重重的撞击而冲上大脑,花无语尖叫着攀上高潮,小穴中有力的痉挛、收缩起来,直夹的轩辕孝天哎哎直叫。
  “啊呀……别……天……要断了……不行了……啊哈……天啊……要……哦……喷了……喷了……”轩辕孝天被致命的快感冲激的几欲疯狂,就着喷射后还未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又狂顶了十数下,才喷着粗气瘫倒在花无语的身上。
  他插出自己的肉棒,改并起自己的三根手指插进花无语的小穴,喘着粗气的嘴则叼住她的一方乳尖用力的吸吮起来,那力道大的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吮出来的似的。
  “嗯啊……不要……啊……皇上……别啊……不要……啊哈……”在乳尖的酸麻与小穴颤粟的快感这两重刺激,花无语再次小穴一缩,夹住了在肉穴中莽横抽插的粗指。
  轩辕孝天将被他的唇嘴充分怜爱过的嫩乳改用大手挤捏,唇舌啃舔向花无语另一边的乳房,而他在她身下小穴中抽插着的手指,虽被夹的有些进出困难,却仍坚持的操弄着。看着花无语因高潮而瞪大的有些涣散的眼,他喘着粗气笑道:“舒不舒服?嗯?这样舒服吗?”
  “舒服?!”这就是她的身体,即使是男人用手指,也能让她感受到那种快感,而且她还恐惧的感觉到体内有一种想要更多的迫切感,这让花无语的心如坠冰窟,从里到外都僵硬了。
  听到花无语的低喃,轩辕孝天自豪的一笑,在感觉到花无语小穴中的媚肉不再收缩了,才将手指抽了出来。此时刚享受了一场极致性爱的他,丝毫没有发现到花无语的异状,他心满意足的将花无语抱在怀里,双手又在她的乳房上流连了一会儿,待呼吸调顺了,才温柔的轻声低语道:“今天是初一,晚上朕就不过来了,你可要乖乖安寝,朕明日下了早朝,便来看你。嗯?”
  花无语无力的靠在轩辕孝天胸前,声音有些飘渺,“时辰不早了,皇上还是早些过去吧,明天无语等你。”
  “好,那朕先抱你回房。”轩辕孝天在花无语的头顶上轻吻了下,作势就要将她抱起。
  “别,”花无语一把按住轩辕孝天有力的臂膀忙娇声道:“皇上欺负的人家全身无力,无语想再泡会儿。”
  轩辕孝天嘿嘿一笑,道:“也好,那你也别泡太久,若是真累了,唤外边守着的奴才们进来扶你。”
  花无语乖乖的点头,靠在浴池边目送着轩辕孝天拾起池边的衣物走了出去,直到外头太监尖细的高喊声:“皇上摆驾朝凤殿——”,她才真正的轻懈下来,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池边。
  终于可以解脱了!花无语轻叹了一声,感觉自己竟一点也没有临死前的恐慌或害怕,反而有些小小的期待,她唇边泛起一朵梦幻般的甜笑,开始细细的清洗起自己的身子,特别是刚刚被轩辕孝天怜爱过的腿心,她仔细的用手指将其中遗留的精液都一一的抠挖出来。清洗干净自己后,她才自浴池里悄悄的起了身。
  赤着身子,花无语慢慢的在浴池旁冰冷的白玉石地砖上盘腿坐下,五月虽已是春未夏初的季节,可依京城的天气,早晚若是不加件衣服,也是会冻死人的。坐在冰冷的白玉石地砖上,凭身子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身体出于本能的慢慢开始发抖,花无语的嘴边却一直嚼着梦幻般甜美的微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浴到之外传来言喜嬷嬷有此粗的声音,“娘娘,该传膳了,您也已经泡了很久了,该起了。”
  花无语此时的身子已经冻的没了知觉,她张了张有些僵的嘴,清了清喉咙才高声道:“知道了,我这就出来。”努力了好一会儿,才能自地上爬起来,她自浴池旁的锦榻上拿起一件薄棉衣披上,便有些困难的往外走去。
  “哎哟,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言喜嬷嬷一见花无语僵硬的走路姿势,不由惊呼一声,忙上前来搀扶。
  花无语不着痕迹的就着棉服的袖子裹在手掌上,将之放在言喜嬷嬷的手里,半真半假的道:“别声张,让人知道皇上在我这里不知节制,总是不好。”
  轩辕孝天对花无语的宠幸,后宫之中可说人人心知肚明了,花无语这么一说,言喜嬷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她暧昧的抿唇一笑,便轻应道:“奴婢省得,娘娘放心。”
  花无语抬眼看了看四周,庆幸着此时这偏殿里因着没有她的吩咐,还尚未掌灯,她能想像的到自己此时的脸色肯定是青中带紫的,若是在灯火通明处,定是无法瞒过。她咬了咬牙,看着灯火明亮的内殿,偏头对言喜嬷嬷道:“宫中人多嘴杂,我这个样子被人瞧见,若是传了出去又是一场是非了,嬷嬷将内殿侍候的人都先遣出去吧,晚膳也别传了,准备些可口的点心放在桌上,待我睡醒了再用就好。”
  言喜嬷嬷眉开眼笑的轻应了一声,道:“那奴婢遣个小婢抚您进去,你先稍待。”
  “不用了,整天这么着,我也没那么娇气,您将人遣出去后,就去御膳房吩咐点心的事吧,我先在这里坐会儿,待您将人都遣出去了,我马上回床上躺着去。”花无语轻声的说完,便当真扶着偏殿靠墙的红木椅坐了下来。
  言喜嬷嬷侍候花无语也有三个多月了,对于花无语的一些习惯也是了解的,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向花无语施了一礼便急急的去办花无语吩咐的事情了。
  隐在黑暗中看着后殿的太监宫女鱼贯而出,花无语终于松了口气,在确定后殿再没有人后,她便撑着僵硬的身子努力的“走”进了后殿,进了寝房,她先放下床帐才脱了衣服赤身躺进被里。身体冷的直发抖,意识慢慢的开始模糊,花无语的嘴角却是一直泛着微笑,直到眼前开始发黑,她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任自己沉入黑暗的梦乡。
  朝凤殿
  皇后柳霜正雍容的揽镜自照,检查着脸上精致的妆容和梳的一丝不苟的流行发型,朱凤的古训,每逢初一,十五,帝、后必需同室而寝。今天是初一,轩辕孝天就算再宠那个新进宫的女人又怎么样?今天还不是得乖乖的来她这儿过夜?柳霜对着镜中的自己得意的扯了扯嘴角,视线一转,精心保养的玉手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一个小小的描花玉瓶,双眼迷离的看着,思绪却慢慢的飘远。
  宫庭就是个大染缸,在这里,再单纯、再善良的女人也会慢慢的变得阴险和心机深沉,这是生为人为了生存,为了活着必须学会的手段,学不会便只有死。柳霜悠然的自梳妆台前起身,摇摆着柳腰走向摆着一桌美酒佳肴的紫檀木圆桌旁,拔开手中玉瓶的木塞,用手指轻沾了一点,轻轻的涂在桌上的两个玉杯上。帝、后的膳食食用前都会经过多次的试食,特别是如今轩辕孝天对她越加的不信任,对她经手的东西更是能不碰就不碰,这三个月来,他虽一月之中仍有两天会来她这里过夜,却总是倒头大睡,连碰都不曾碰过她。而据她布在玉凤阁的耳目传来的消息却是,轩辕孝天一天大半的时间是在跟那个女人颠鸾倒凤的,而且他还特别支会过内室房,不再给玉凤阁送药去。这怎么可以?身为皇后的她没有生育子嗣之前,那个女人凭什么生?轩辕孝天莫不是如今帝位稳固了,想要一脚踢开她?还是说真被那个没啥姿色的女人给迷住了?
  不管是何种理由,她柳霜都不会充许,朱凤的皇后之位是她的,朱凤国的储君之位就得是她儿子的,没有人可以夺走。就连轩辕孝天这个男人,能长伴他左右的也唯有她!只能是她!至于那个叫花无语的女人,柳霜阴沉着脸将完成任务的玉瓶封好瓶口,收回梳妆台的暗格中,回头看着桌上两只在烛光下闪着动人光泽的玉杯冷冷一笑,现在就让那个女人先快活几天吧,轩辕孝天对女人喜新厌旧的性子她最是清楚了,他现在专宠那个女人,也正好能消消仇淑芬的气焰,只要等她怀上了龙种,想弄死个没有背景的女人还不容易?到时别说是这个没有丝毫后台的花无语,连仇淑芬这个处处与她做对的戝人,她要收拾,也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皇上驾到——”宫门外传来管事太监尖细的呼喊声,将柳霜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一抖肩头,让肩上披着的薄纱滑下白嫩的肩头,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内室中的宫人早被她驱赶了出去,此时她身上仅着肚兜,薄裤,外罩一件起不了任何遮掩作用的薄纱。她莲步轻移走到内室的门旁,曲膝盈盈蹲跪,等着那个即将踏门而入的男人。
  “奴才(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轩辕孝天轻应一声,看也不看跪了一地的人,挥手便直直往内殿而去,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睡觉,因此也没发觉这跪了一地的人中并没有皇后。

  第23章 心有余而力不足

  利落的脚步声越见接近,柳霜一甩头,将一头乌黑的长发撩向一侧,露出纤长洁白的脖子,微扯着嘴角娇声吟唱一声,“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有丝毫准备的轩辕孝天悚然一惊,低头便见皇后柳霜娇弱无骨的蹲跪在地。不得不说,柳霜此计甚是成功,若不是轩辕孝天才刚在花无语身上痛快的发泄过一次,一见她此时这般模样,说不定还真会化身为狼,直接将她就地一压给操办了。
  只见蹲跪在地上的柳霜薄纱半掩,下滑的轻纱露出她一侧纤长的颈子,触地的乌发对应着另一侧裸露出来的白嫩细肩,显得她一身肌肤更加细白。被肚兜包裹的丰满将火红的肚兜撑的圆鼓鼓的,其上的两颗隐隐的突起,显得异样的诱惑。薄纱的长裤更是掩不住她纤长的腿,未着底裤的腿心,黑色的毛发与粉嫩的红艳隐隐可见。
  轩辕孝天顿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心中暗叹,若不是刚刚才在花无语的身子里彻底喷发过,此时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否则还真受不住这种美色诱惑。
  “皇后快快请起。”轩辕孝天狠狠咽了口口水,忙上前拉住柳霜的一双素手,将之自地上牵了起来,双眼却是盯着柳霜胸前突起的两点和薄裤下明显的黑色毛发打转。
  “皇后今日在这打扮上可是颇费苦心啊。”轩辕孝天邪邪的笑叹,一只大手不客气的直直抓握住柳霜一侧的乳房,轻捻慢揉起来。
  “啊……皇上……”柳霜双颊适时的飞上红晕,显得更加娇美动人,她一双美目似娇似嗔的斜睨了轩辕孝天一眼,身体小鸟依人般偎入轩辕孝天的怀中,任其施为。
  后宫女人争宠的花样,轩辕孝天又怎么会不清楚?这柳霜生性高傲,心思歹毒,若不是当初需要她娘家的势力支持他上位,再加上她的这张脸和一身的皮肉长得不错,他哪里会让她坐上皇后之位?可即使贵为皇后又怎么样?还不就是一个女人?她照样得花尽心思,变着法儿的吸引他的目光,让他有性趣上她。轩辕孝天眼底闪过一丝深沉,心中满是对柳霜的不屑,这柳霜可是他从轩辕信宇手里抢来的,回想当初上她时,她还活像个贞节烈女似的要死觅活,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干了一回后,还不是照样服服帖帖?
  看她如今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般,变着法儿的吸引他的目光,即使此时轩辕孝天并没多少性趣,也忍不住在她身上掐上几把,撩拨撩拨。
  “皇上操劳了一日,可曾用过膳?臣妾让人准备了美酒佳肴,皇上用一点可好?”柳霜偎在轩辕孝天怀中娇柔道。
  轩辕孝天抬眼扫向房内的紫檀木桌子,只见其上摆着八样精致的菜肴,连酒瓶与两支酒杯都是上等的汉白玉雕成,他心底心思飞转,眼底闪过一丝暗沉。这女人今日这般妆扮,目地再明确不过,这酒菜里只怕都动过了手脚。他心底冷哼了声,让他操这个女人倒不是什么问题,却也得是他自愿,想药倒他为所欲为,这女人也太轻看了他。
  轩辕孝天心底虽是极度不屑这柳霜,脸上却是分毫不露,他轻笑一声,搂着柳霜便往内室床铺走去,“皇后这一身妆容,朕可不许外人瞧见。”说着便带着柳霜躲到室内的屏风之后,边高声向外喊了声:“朱祥英!”
  “奴才在。”一直候在外头的朱祥英应了一声,带着两个小太监便走了进来,一见满桌的菜肴及屏风后相叠的人影,不用轩辕孝天多说,他便目不斜视的走到桌旁,自身边小太监的手里接过银针先每盘挨个试了一遍,再拿起桌上摆在主位的玉筷夹着各种菜肴放到小碟中,用自带的筷子一样样的吃了,最后再自酒瓶中倒了少量的酒喝了。一整套事情做完,朱祥英便低眉顺目的候在一旁,任房间里女子娇媚的低喘娇吟声环绕不休,他的表情也未有丝毫变化,倒是他身后的两个小太监,不时的对视一眼,捂嘴偷笑。等了约盏茶的功夫,觉得自己的身体未有不妥,朱祥项才对着屏风的方向一躬身,高声道:“皇上,奴才试菜完毕,请皇上用膳。”
  “嗯,都退下吧。”屏风后,轩辕孝天懒懒的应了一声,低眉看着倒在他怀中已呈半裸的柳霜,眼中闪过一丝恶意,他弯唇邪邪一笑道,“朕倒是真有些饿了,皇后稍待,朕用过晚膳就来。”说完将柳霜扶正,也不管她站没站好,便头也不回的大步出了屏风。
  对于轩辕孝天的说撒手就撒手,柳霜完全呆了,与轩辕孝天躲在屏风后良久,那男人早就将她的上身扒了个干净,此时她双颊飞红,胸口一双丰盈的雪乳上满是指印,乳尖肿胀着高高立起,连她此时全身仅剩下的薄纱长裤,也因被撩拨起情欲而自腿心溢出的情丝而沾湿,粘贴在了腿上。
  这样一副淫靡之景,只要不是个太监,只怕都会忍耐不住。柳霜狠狠的咬牙,表情顿时变的狰狞无比。此时她就算再蠢也回过味来了,这轩辕孝天压根儿就是在戏弄她。可恨她不顾自尊以身相诱,轩辕孝天竟然敢如此对她,那就不要怪她了。
  柳霜精心修饰过的凤眼透过屏风,扫向那提壶倒酒的背影,她无声的阴阴一笑:她想做的事,没有一件是做不到的,今天是她最易受孕的日子,而今晚,她就是要轩辕孝天充当一回种马,不辞辛劳的将孩子种到她的身体里。
  柳霜眯了眯眼,动作轻缓的卸下身上仅剩的纱裤,全裸着身子轻轻走到轩辕孝天身后,将一双丰盈的玉乳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背上,并似有若无的磨蹭着。她轻靠在轩辕孝天的耳边,口中似忧似怨的轻喃着:“皇上,这一桌的菜肴比臣妾的身子还合皇上的心意么?不然皇上怎么舍得丢下臣妾不管?”
  感受到背后紧贴着的柔软,轩辕眼中闪过一抹了然,心中却是哧笑,想必这几个月来,他独宠无语一人,让柳霜意识到了危险,所以才手段用尽的想要诱惑他。他咽下口中咀嚼的菜肴,单手探到背后,将光溜溜的柳霜拉到腿上,低头一见她连那薄的没任何作用的纱裤都脱掉了,嘴角不由就弯了起来,取笑道:“皇后今日是怎么了?如此急不可耐?”
  纵使柳霜心机、城府再深,倒底是个女人,被人当面这样说,还是不由的红透了一张脸,只是倒底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就只有她自己心底明白了。只是说这话的人是皇帝,柳霜此时心中纵使再羞恼,再气怒,也不敢在此时表露出来。只见她眼带嗔怨的斜了轩辕孝天一眼,悲悲彻彻的道:“臣妾与皇上夫妻多年,皇上如今是嫌弃臣妾了么?”
  身为男人,又是帝王,最擅长的便是逢场作戏,此时轩辕孝天就算心里很不待见柳霜,看在她强大的娘家面上,也不会在此时给柳霜丝毫难看。当即,他眼一柔,顿时柔情似水的将柳霜搂在怀中,轻哄道:“皇后绝丽倾城,后宫之中无人能出其右,朕疼爱都来不及,何来嫌弃二字?”他环在柳霜腰间的手不客气的上探,握住一方丰满的白嫩乳房,用力挤捏起来,另一手直接挤进柳霜的双腿间,他并拢的两指顺着湿润的腿心直直的探进穴道里扣挖起来。
  “啊……呀……”柳霜连连惊呼,她眉头瞬间紧簇,身体微挣了下,却在下一瞬间调整了下,不退反进的更加贴向轩辕孝天。
  轩辕孝天眉头不着痕迹的一皱,眼中闪过冷冽之色,他刚才的动作可是丝毫没有一点怜惜之意,插入柳霜穴道的两指可是说是粗鲁之极,更别说挤握她奶子的力道,根本就是刻意的多施了三分力,这若在平时,柳霜只怕早就哀嚎起来了,今日却是这般做为,不由让他心中警钟高响起来。
  若说柳霜是怕自己失宠而刻意承欢?这话别人或许会信,可对柳霜知之甚深的他可是半个字都不信。柳家如今在朝中势力正盛,连他都不得不顾忌三分,柳霜这女人最懂审时度势,逢高踩底,又怎么会看不明白?他眼光扫向桌上酒菜,酒菜都经朱祥英试过了,想来柳霜并未动过手脚,咝——,这女人该不会是想用身体引诱他吧?
  这边轩辕孝天还未想出个头绪来,那边柳霜却是眼带雾气的娇嚷起来,“皇上果然是嫌弃臣妾了,对臣妾都失了怜惜之意……”
  “怎么?朕弄疼皇后了么?”轩辕孝天故作吃惊的问道,此时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为之的,又忙加重了呼吸,故作动情的伏在柳霜耳边道:“皇后如此冰肌玉肤横阵在朕身前,怎能不叫朕心痒难耐?朕一时猛浪伤了皇后,在这里先给皇后赔不是了,若皇后尚不肯原谅朕,且说说你想如何惩罚朕,朕都依你便是。”
  我想让你杀了仇淑芬,再把玉凤阁的那个花无语扔进军营,被千人压万人骑!柳霜心中恶狠狠的想着,低垂的脸上一双凤眼寒光烁烁。只是这样的念头,柳霜也明白只能在心中想想,现在还不到杀仇淑芬的时候,那叫花无语的女人此时更是不能死。
  柳霜心中心思百转,轩辕孝天独宠花无语,这后宫之中,她一月之中尚还能与轩辕孝天过上两夜,其她妃嫔可就没这特权了,特别是之前一直宠冠后宫的仇淑芬,地位仅差她一线的“淑妃娘娘”,更是形同打入冷宫,这可正是她打压仇淑芬的好机会,待她除了仇淑芬,要收拾一个没背景没靠山的花无语,那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第24章 玉花春

  柳霜心中想着阴毒的毒计,脸上却是泛着欣喜、妩媚的笑容,活像轩辕孝天的话打动了她的心似的,她嘴角带着掩不住的笑意,偷瞄了轩辕孝天一眼,“顺手”端过桌上盛着酒的玉杯,向轩辕孝天一递,似是无限娇羞的道:“那就……就罚皇上满饮此杯吧。”
  轩辕孝天轻笑一声,接过玉杯一口饮尽杯中酒。酒菜都事先被太监试用过,他根本就想不到柳霜会在杯子上动手脚,而他紧贴着杯沿的嘴唇就这样带着那药,合着他的唾液和酒,一起被他吞下了肚。
  酒液入腹,一股似火般的热流自肚腹中升起,轩辕孝天手中转着玉杯,剑眉轻挑,“这酒好强的劲道?是何酒?”
  酒是普通的贡酒“玉花春”,只是加了那独一无二的极品春药,再清淡的酒也会变的其烈无比。柳霜眼中诡光闪过,挑眼时已是满眼的温柔神色,“这是兄长自边关送回的烧刀子,听说是种完全不对水的酒液,奇烈无比,不会饮的人若是喝上三杯便得醉了,皇上腹中尚空,还是不要多饮了。”柳霜从轩辕孝天手中接过玉杯,脸上带了一丝愧疚道:“也怪臣妾刚才糊涂,皇上还饿着呢,不该让您饮这酒的。”
  “无妨。”轩辕孝天微微一笑,一手揽在柳霜赤裸的腰间肆意抚摸,一边径自低头举筷吃菜。
  药已经被吞下了肚,柳霜自然不会不作为的等药效发挥。轩辕孝天城府深沈,若是让他发现自己给他下药,到时还不知道如何的震怒呢。只是这男子的性欲在美丽的女人面前,可是说来就来的,只要她手段得当,谅轩辕孝天再聪明也发现不了。
  柳霜就着轩辕孝天揽着她的手势倒入他怀中,一双修饰完美的纤纤玉手轻柔的抚上他的胸膛,诱惑的抚摸着,轩辕孝天精绣的龙袍在她的手下慢慢的被解了开来,露出精壮洁白的胸膛。
  轩辕孝天低眉看着怀中极力诱惑他的柳霜,那美丽胴体在烛光下闪着淡淡的莹光,再配上柳霜美丽精致的脸蛋,确实妖媚之极,那对丰盈的乳房锭放在他眼前,雪丘上的两颗红梅高高挺立,似在邀他低头品尝一般,让他看得脑门一热,回神时才发现自己浑身已热出了一层薄汗。
  “皇上,让臣妾服侍您,可好?”柳霜吐气如兰的靠在轩辕孝天耳边道,边吐出丁香小舌头,轻舔吮轩辕孝天的脖颈,一只玉手却下探到他的胯下,隔着裤子覆上轩辕孝天的小弟弟。
  轩辕孝天只觉得的一股热火直直冲向了被柳霜所压握住的那条肉棒,“嗯哼……”他闷哼一声,立即低喘了起来。四周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稀薄,世界仿佛已离他远去,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胯下的那条肉上了。
  身体的异样,让轩辕孝天眼一沈,看向柳霜的眼神异常的深沈,“皇后,那烧刀子可是有壮阳之效?”他的神智仍然清晰无比,并不像中了迷药或是春药,但原本已在花无语甜美的身体里泄尽的精力,此时在柳霜的手中,胯下的龙阳竟异常的敏感脖起,固而轩辕孝天才有此一问。
  柳霜心中一惊,暗道这轩辕孝天好生警觉,脸上却是双眼迷璃的轻喃道:“那酒里浸有兄长平日里猎得的虎鞭,巨蛇鞭,熊鞭等壮阳之物。”
  轩辕孝天一听心中才释然,这酒里浸的都是让正常男子常举不衰的好东西,柳大将军在边关驻守多年,平日里猎得的东西必定不少,光这小小的一杯便能让他这般兴奋,想来是浸了不少东西的。心中想到花无语那让人上瘾的美丽胴体,若是能喝上几杯,必能让她在他身下死去活来,哀求不已。光是想象,轩辕孝天便觉得欲火焚身,胯下肉棒胀痛的利害。可惜今日是初一,老祖宗规定的帝后合寝之日,想要用花无语的身子泄他这满肚子的邪火是不可能了。低头看着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柳霜,轩辕孝天邪邪一笑,心想:没鱼虾也好,如今也只有拿这柳霜来泄火了,虽然一定不极花无语的美味,不过也总好过自己解决嘛。
  手中膨胀起来的龙阳,让柳霜心中暗喜,她一下又一下的隔着布料抚弄着那粗壮的肉棒,身体也紧贴在轩辕孝天胸膛上,一对丰满的乳房紧贴着他磨蹭着,想让轩辕孝天尽快失控。
  身为帝王最不用忍耐的事情就是情欲,此时箭已上弦,炮弹上膛,轩辕孝天当下便打开保险,不,是解开裤裆,捞出硬的发亮的肉棒,揽过柳霜换了个姿势,将她双腿一分,也不做前戏便叉着双腿,握着自己胀的发疼的大肉棒用力挺了进去。
  “噗嗤”,肉棒轻而易举的一戳到底,整根种进柳霜体内。
  “嗯啊,皇上──”柳霜尖着嗓子浪叫了一声,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的心都不自禁的颤抖起来。下体因为期待早已经湿透了,也正因为如此,她被轩辕孝天这麽粗鲁的一举插进去,不但没有觉得一点不适,反而极有快感。因此时被轩辕孝天整根插入,柳霜心中舒爽,也不等轩辕孝天动作,自己便自动自发的扭腰摆臂,屁股上上下下的起伏吞吐起肉棒来。
  柳霜一边呻吟浪叫,一边疯狂的快速起伏吞吐着体内的粗壮肉棒,脸上满满都是欢愉和陶醉。反观吞了春药的轩辕孝天,被柳霜这般骑在身上套弄着,不但没有迷失在性欲中,反而剑眉越皱越紧。他的眼紧盯着自己被一下下吞吐着的龙阳,脸上的不耐越来越明显。
  太松了,实在太松了,跟花无语紧窒的像要将他的精华都挤出来的小穴根本没法比,若以处子的肉穴做比喻,花无语的小穴就像是八孩稚童的嫩穴,而柳霜的,大约就是七十岁老妇的破洞,抽插起来,偶尔还能听到漏风的“哧哧”声,实在是让人倒足胃口。
  肉棒涨的发疼,偏他感觉不到一点儿舒服的快慰感,欲求不满的轩辕孝天,眼底一片戾色。他身上的柳霜正疯狂的扭着腰,叫声越来越高,显然正舒服的不得了,这让轩辕孝天心中的戾气更盛。他粗鲁的一把扯开柳霜,任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肉棒从柳霜的体内滑出,打在腿边。
  “皇,皇上?”被推开的柳霜腿软的差点儿摔到地上去,她依着轩辕孝天拉着她的手臂勉强站着,茫然的看着轩辕孝天,还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情。
  轩辕孝天也不说话,只皱着眉头将柳霜再一扯,让她扑到椅子里,一只大手压在她弯下的背上,一只大手穿过她半趴着的腰,用力向上拉起,使她的屁股高高向后撅起。
  柳霜被轩辕孝天一顿乱扯,先是吓了一大跳,但因事先知道轩辕孝天中了春药,倒也不担心,此时见轩辕孝天将她摆弄成这样,以为他是想从她后面插她,便极娇媚的摆出任君蹂躏的被虐姿态,等着轩辕孝天的肉棒自背后狠狠的贯穿她。
  轩辕孝天低喘着气看着柳霜高高抬起屁股,将头低伏在椅子上。那被淫液糊的一塌糊涂的肉穴一清二楚的展示在他眼前,却让他提不起一点儿兴趣,他视线一晃,那肉穴之上一团暗红色的褶皱小花,让他眼猛的一亮,紧皱的眉头随之拉平。他伸手在满是淫水的肉穴上来回揉了揉,又伸了三指在肉穴中大力的掏了掏。
  “啊……嗯啊……皇上……疼……啊……”轩辕孝天的粗鲁虽让柳霜感觉到疼痛,但沈浸在性欲中的她,仍未发现轩辕孝天的目的。
  沾着满手的湿滑淫水,轩辕孝天先在柳霜的菊花上抹了抹,再握着自己胀的青筋爆起的肉棒在柳霜松弛的肉穴里捅了捅,这才抽出来,对准那紧缩的一点用力的狠狠的戳了进去了。
  “啊……”柳霜凄厉的惨叫响彻云宵,菊穴里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一下跪倒在地上,那撕裂她的异物也随之自她体内滑了出来,但身体残留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明白自已受到了何种待遇,一时间,她悲愤加交,泪如雨下。
  “皇上,皇上,出什麽事了?”寝殿外的侍卫,太监闻声而致,纷纷围在殿门外叫嚷着。
  “滚!”轩辕孝天怒喝一声,低头看着自柳霜体内滑出来的肉棒,不满的直皱眉,他下身胀疼的利害,好不容易感受了一下那种被紧紧挤压的快感,这女人一动,让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快感又遛走了。他内体的春药已开始生效,性欲得不到满足,让他燥怒起来,眉眼间戾色沉沉,两眼阴沉的盯着柳霜正在冒着鲜血的菊穴。
  寝殿内传出的爆吼,让靠近想查看情况的太监宫女及一杆御林军纷纷化作鸟兽散。柳霜的内腹太监、宫女们多少都知道点柳霜的计划,他们心理也各自猜度着轩辕孝天现在的情况,嘴角噘着一缕暧昧的笑意,纷纷安心的走开。
  寝宫内,柳霜又惊又惧又痛的边偷眼看着一脸阴沉的轩辕孝天,一边困难的跪行着直往椅子后躲。屁股上撕裂般的疼痛及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让她知道自己的菊穴已被弄伤了,此时看见轩辕孝天高高昂扬挺立的粗壮龙阳,她已没有了一丝喜意,反而惊惧异常,那涂在玉杯上的药是兄长自它国异士手里高价买得的密药,只要一点点,那药效就足可让男人一夜性志高昂,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轩辕孝天竟会不喜与她交媾,反爱插她的菊门,他何时有了这样的喜好?为什麽她一点风声也没有收到?若早知他有这样变态的爱好,打死她也不敢给他下密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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