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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夫妻】第一部《冤罪》(11-20) 作者:Shizuko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2 19:5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奴隶夫妻】第一部《冤罪》(11-20) 作者:Shizuko2024年6月10日发表于pixiv   11 无力的辩护  8月初,楚名死亡的案子终于结案了。半个月前,李竞和张安完善了口供和证据链,让苏娴依和楚嘉在设计好的口供
【奴隶夫妻】第一部《冤罪》(11-20)

作者:Shizuko
2024年6月10日发表于pixiv

  11 无力的辩护
  8月初,楚名死亡的案子终于结案了。半个月前,李竞和张安完善了口供和证据链,让苏娴依和楚嘉在设计好的口供上签字、按手印。这件案子受到了舆论关注,一个年轻的企业家竟然被妻子和弟弟合谋毒杀,而杀人的原因竟然是叔嫂通奸,这样的案情吸引着媒体和大众的关注。李竞和张安为自己解决了这样一个离奇的案子而感到得意,看起来,他们两人的立功升职是一定的了。
  李竞和张安立刻把案卷提交给了检察官,检察官也很快来到拘留所对苏娴依和楚嘉进行了讯问。为了应对检察官的检查和讯问,李竞在半个月前就按照规定,把苏娴依和楚嘉分别关押,并且给了他们囚服。赤身裸体一个月后,苏娴依和楚嘉终于再次穿上了衣服。
  现在,检察官已经对这个案件提起了公诉,法庭审理将在下个月进行。因为这个案件的舆论影响,检察官和法院都做出了从快、从重的决定。即将进行法庭审理,苏娴依和楚嘉需要请一位律师。从三个月前苏娴依和楚嘉被逮捕时起,楚名和苏娴依的好友曹宁就不断地来拘留所申请会面。李竞和张安一直利用各种手段拒绝着见面,现在案件已经进入审理的流程,曹宁申请作为苏娴依和楚嘉的辩护律师,李竞和张安就不得不同意见面了。
  三个月里,曹宁不断地从媒体上了解到案情,他绝不能相信,深爱着丈夫的苏娴依会毒杀楚名,至于苏娴依和楚嘉的通奸,更是无稽之谈。曹宁一直为苏娴依和楚嘉的事情奔走着,但是却很不顺利。楚名是2月份去世的,当时的苏娴依沉浸在丈夫去世的悲伤中,而楚嘉还没有成年,因此楚名公司的权力又落到了金海的手中。后来,苏娴依和楚嘉被逮捕,曹宁希望支取一些钱,替苏娴依和楚嘉请更多的律师进行调查。但是,楚名和苏娴依的个人账户上却没有什么存款,全部的资金都在楚名公司中,甚至他们居住的别墅也是以公司的名义购买的。楚名已经死亡,而苏娴依却又有重大嫌疑,所以暂时无法处分公司的财产。曹宁前往公司,希望金海让公司能够借一些资金给自己,却被金海冷漠地拒绝了。不仅如此,曹宁还听到一些风声,金海正在利用这个管理公司的机会,用各手段侵占着公司的资金。对此,曹宁也无能为力。
  在忙着案子的同时,曹宁还要照顾苏娴依的女儿楚静暄。楚静暄只有3岁,却在短短两个月里失去了父母,整日哭闹着。开始时,保姆带着楚静暄住在别墅里,曹宁每天去帮忙照看。后来,曹宁实在太忙,干脆辞退了保姆,把楚静暄接到自己的家里,让自己的妻子帮忙照顾。
  三个月里,曹宁不断来到拘留所,申请着与苏娴依和楚嘉见面,却不断地被拒绝,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阻挠着他。几天前,他听说这个案件已经进入了审理程序,立刻申请成为苏娴依和楚嘉的辩护律师。他终于看到了案卷,却立刻被震惊了。案卷里有着看起来很充分的证据链,还有苏娴依和楚嘉承认罪行的口供。曹宁又马上申请了会面,这一次总算被同意了。
  今天,曹宁早早地来到了拘留所,办理手续后在会见室焦急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几个男警和女警押着苏娴依和楚嘉,走进了会见室。几个月不见,苏娴依的头发长了一些,散乱地披在肩上,身体也变瘦了一些。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灰色无袖连体裙,雪白的双臂露在外面,袖口很大,露出腋下的肌肤。连体裙的上面没有领子,第一颗扣子系在脖子下,接下来的几颗扣子系住了胸口、小腹和下体,最下面的扣子系在大腿中部。裙子的下摆到膝盖,苏娴依细美的小腿漏在外面,光脚穿着皮革拖鞋。她挺拔的乳房撑起衣服,胸部的扣子只是勉强系上,隐隐露出雪白的胸部肌肤。楚嘉穿着灰色的短裤和短袖,也光脚穿着拖鞋,身体显得更加瘦弱。
  苏娴依看到曹宁,美丽的脸上露出悲伤的神色,默默地坐在曹宁的面前。楚嘉也走过来,慢慢地坐下。曹宁看向他们身后的男警和女警,几个人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开口说:“我申请单独会见!”“曹律师,按照规定,我们需要在场。”一个女警冷冷地说道。
  “为什么不能单独会见?”
  “嫌疑犯可能会出危险,这是我们的规定。会见时间有限,您不要耽误时间了!”曹宁只好在监视下,和苏娴依、楚嘉开始了谈话。
  “娴依、小嘉,你们怎么会承认的?”曹宁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我们……我们是被逼的……”苏娴依无助地说。
  “他们打了你,你们身上有伤吗?”曹宁小声说,尽量不让后面的男警和女警听到。
  苏娴依无奈地摇了摇头,李竞和张安的经验非常丰富,只是用冰水、吊身体、不让睡觉的方式进行拷问,身体上没有任何伤痕。
  “好吧,先不管这个。我看了你们的案卷,发现了一个疑点。如果你们在法庭上翻供的话,我可以就这个疑点进行辩护,推翻他们的案子。”曹宁压低声音说道。
  “曹宁,怎么做?”苏娴依的心里升起一线希望,急切地问道。
  “是这样,案卷里说,是你主动把酒递给楚名和楚桧的,是这样吗?”“是……”
  “但是我去找了楚桧,他说第二瓶酒是他特别主动要喝的。如果是这样,那么毒杀的说法是不成立的。楚桧说他愿意作证。”“真的?”苏娴依有些激动地说。
  “嗯。小点声。所以,你们一定要翻供,我来辩护!”曹宁坚定地说。
  “好……谢谢你!”苏娴依看了一眼身边的楚嘉,对曹宁感激地说。
  曹宁抓紧着时间,和苏娴依、楚嘉低声商量着辩护的方法。曹宁却没有想到,苏娴依和楚嘉身后的男警和女警们只是李竞安排的障眼法,会见室的椅子下面早已经安装了窃听器。
  “时间到了!”一个女警说道。
  “我走了。”曹宁已经差不多做好了辩护方案,站起身说道。
  “曹宁,小暄怎么样?”苏娴依想起女儿,关切地问。
  “你放心吧,我辞退了保姆,现在小暄在我们家住,我妻子照顾她。”“谢谢!”苏娴依感激地说。
  曹宁离开了会见室,女警和男警们却没有把苏娴依和楚嘉押走。过了一会,李竞走进了会见室,坐在苏娴依和楚嘉的面前,冷冷地审视着两人。苏娴依和楚嘉有些害怕地低下头。
  “刚才的律师是让你们在法庭上翻供吧?”李竞盯了两人一会,突然说道。
  “不……没有……”苏娴依有些慌乱地说。
  “他是不是和你们说,他得到了楚桧的证言?”李竞冷笑道。
  苏娴依和楚嘉不敢回答李竞的话,他们不知道,李竞怎么会猜到曹宁的安排。
  “你们听听这个吧!”李竞拿出手机,放起了一段录音,里面传来了张安和楚桧的声音。
  “楚先生,那个律师来找过你吧?”
  “是啊。”
  “他让你去作证?”
  “对,他让我说,是我自己非要和第二瓶酒的,其实我也记不清了,不过他说我一定要这样说。”“这有可能是伪证,你明白吗?”
  “真的,我不懂啊,你不要吓我!”
  “如果去作证的话,你就老老实说今天的话,那样就会没事了,明白吗?”“好,好,我一定按照今天的话说!”
  录音放完了,苏娴依和楚嘉有些绝望地低下头。
  “抬起头,看着我!”李竞命令道。
  苏娴依和楚嘉慢慢抬起头,害怕地看着李竞。
  “如果你们翻供的话,楚桧就会去作证,那么你们的罪行就会加重,还要加上一条教唆他人作伪证。你们明白吗?”李竞威胁道,“而且,案子会重新审查,之前的那些手段,还有新的手段,你们都会再经历一次!”“不……不……”楚嘉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苏娴依露出悲哀的神色,对李竞慢慢说道:“不,我们不翻供……”“明白就好,把他们押回去吧!”李竞命令道。
  苏娴依和楚嘉默默地站起身,被女警和男警们押出了会见室。

  12 法庭判决
  9月初,案件进行了开庭审理。出乎曹宁的意料,苏娴依和楚嘉在法庭上都没有翻供,反而承认了自己的口供和罪名。苏娴依和楚嘉的认罪让曹宁措手不及,但他还是固执地提出了有关楚桧的疑点。曹宁认为,楚桧可以证明,第二瓶酒并不是苏娴依主动拿给楚桧的,而是楚桧反复主动要求喝的。因此,案件存在疑点,至少应该对苏娴依和楚嘉进行轻判。可是,接下来上庭作证的楚桧却更加让曹宁感到震惊。楚桧没有按照曹宁和他沟通好的方案进行作证,反而坚持说,自己当时喝醉了,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情况。无奈的曹宁只能继续做着辩护,但是在嫌疑人已经认罪、有完整的口供和证据链的情况下,谁都知道,曹宁的辩护已经无法改变最后的判决。
  法庭审理进行了一个上午,将在几天后宣判。审理结束后,垂头丧气的曹宁再次去拘留所会见了苏娴依和楚嘉。苏娴依和楚嘉低头坐在曹宁的面前,三个人都沉默着。
  “曹宁,对不起……我们,我们……不能翻供。”苏娴依沉默了一会,低声说道。
  “不,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的经验太少了,没有想到……”曹宁已经明白了李竞等人的操作,他垂头丧气地说,“没有楚桧的证言,即使你们翻供了,也改变不了结果。”看起来事情已经走到了尽头,苏娴依哀叹着自己和楚嘉的命运,对曹宁轻轻问道:“曹宁,我们……会被怎么判?”曹宁也轻叹了一口气,慢慢说道:“新修改的刑法废除了谋杀的死刑,改由苦役刑代替。按照现在的情况,你可能会被判30年左右的苦役,小嘉他……他可能会被判十几年苦役。”“苦役,什么是苦役?”苏娴依问道。
  “苦役刑是用来代替死刑的,因为这样可以更好地……更好地惩罚罪犯。如果被判处苦役刑,在苦役期间,就……就成为了奴隶。”曹宁不敢看苏娴依和楚嘉,低声说出了残酷的话语。
  “奴隶?!”曹宁的话让苏娴依感到震惊。
  “是……”
  “曹宁,奴隶……苦役,究竟是什么?”苏娴依有些着急地问。
  “奴隶……就是,失去了一切人的权利。奴隶没有人的权利,必须要服从主人的所有要求。”“主人?”
  “是的,有些人是因为无法偿还债务而选择成为奴隶。在这种情况下,奴隶会被拍卖,获得的资金用来偿还债务,购买奴隶的人就成为了奴隶的主人。你们……你们是因为犯罪,按照现在的规定,所以会成为苦役奴隶,奴隶管理机构会成为你们的主人。”曹宁强忍着情绪,把残酷的现实告诉了苏娴依和楚嘉。
  “苦役奴隶……会怎么样?”苏娴依听到自己和楚嘉将要面对的残酷命运,有些哽咽地问道。
  “应该也会被关在监狱里,但是……会比一般的犯人更加严厉。因为犯人仍然享有人的权利,而奴隶……奴隶已经在法律意义上不是……不是人了……”苏娴依明白了曹宁的话,自己和楚嘉将会丧失人权,成为悲惨的奴隶。这样的日子,小嘉也许要过十几年,而自己,30年的苦役,也许不会再有活着出狱的机会。苏娴依不再说话,默默地流着眼泪,身边的楚嘉也低声抽泣着。
  “娴依,小嘉,对不起……”曹宁愧疚地说。
  过了一会,苏娴依用手轻轻擦去泪水,又握住了坐在身旁的楚嘉的手。她感到,楚嘉的手在微微颤抖,于是抬起头,低声对曹宁说道:“曹宁,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连累了小嘉……我只求你,尽量替小嘉争取轻判。”曹宁只好点点头,有些为难地说:“我……我会的,只是……恐怕……”苏娴依听到曹宁的话,怔怔地看着他,眼中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哽咽着自言自语道:“名哥……我……我该怎么保护小嘉,求求你……告诉我……”“娴依,还有一件事情……”曹宁看了看表,会见的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会见的机会。他只好尽量压抑住自己情绪,对苏娴依说道。
  “关于小暄,如果你和楚嘉都入狱的话,小暄要交给谁抚养呢?”曹宁问道。
  被逮捕四个月以来,苏娴依一直没有再见到自己的女儿。听到曹宁的话,她着急地问道:“曹宁,小暄好吗?”“很好,我妻子现在照顾着她。”曹宁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是……对不起,娴依!我妻子说,她不想一直照顾小暄。如果你们都入狱的话,还有什么亲人可以抚养小暄吗?”苏娴依摇了摇头,对曹宁轻声说:“没关系的,我理解,可是……可是我们没有什么其他的亲人了……”“楚桧呢?他是楚名的堂兄?”曹宁询问道。
  “不!”苏娴依坚定地拒绝了,她不想让这个讨厌的堂兄抚养自己的女儿。
  “那……那就只好去儿童福利中心了。娴依,你放心,楚名还留下来公司的股份。这个案子结束,我就把这些股份换成钱,这些钱都是小暄的。我会把小暄送到一个最好的儿童福利中心。如果,如果你放心的话,我可以帮着小暄管理这些财产,直到她成年。”曹宁提出了一个方案。
  苏娴依的心里为女儿感到可怜,自己从少年时就生长在孤儿院里,而自己最爱的女儿,现在仅仅3岁,就失去了所有亲人,从此也只能孤苦地一个人生活了。但是,曹宁的方案确实是唯一可行的方法。好在,小暄还有丈夫留下来的财产,生活条件应该会很好。苏娴依思考了一会,只能无奈地点点头,“曹宁,请你帮我这样办吧,谢谢你!”。
  “好吧!我会办好这件事的,你们放心。”会见的时间结束了,曹宁怀着愧疚的心情,离开了拘留所。

  13 苦役奴隶
  经过了多次审理,苏娴依和楚嘉的案件得到了终审判决。苏娴依被认定为谋杀楚名的主犯,被判处30年苦役,而楚嘉则作为从犯,被判处10年的苦役。尽管曹宁尽了最大努力争取减刑,但既然罪犯的口供清楚、证据明确,法庭也没有考虑曹宁的请求。在终审判决后,苏娴依和楚嘉仍然暂时被羁押在拘留所里,在不久后,他们就将成为苦役奴隶。曹宁知道,两人成为苦役奴隶后,将很难再有机会会面,于是在终审判决后来到拘留所,和苏娴依、楚嘉进行了最后的会见。
  接近冬天,苏娴依和楚嘉已经换上了冬天的囚服。苏娴依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袖厚连体裙,小腿露在外面,依旧光脚穿着皮革拖鞋。楚嘉则穿着灰色长裤和长袖衫,光脚穿着拖鞋。两人都已经知道了判决结果,脸上带着悲伤的神色。
  “曹宁,小暄她怎么样了?” 苏娴依打破了沉默,低声对曹宁说。
  曹宁简单介绍了情况:“我把小暄送到了一家高级的儿童福利院,前几个月的费用是我支付的。不过,既然……既然楚名的案子已经审理完了,很快可以处理楚名的财产。小暄应该可以继承楚名的所有财产。我准备把所有的股份都卖了,换成钱,存在小暄名下的账户里,由我来监管。以后小暄的花费都从那里支取,直到她成年后,再自己支配所有的钱。你们的房子也在公司的名下,我的建议是出钱从公司那里买回来,等小暄成年后再处理。我还没有查看公司的账目,不过公司的资产应该有2亿元,楚名给小暄留下的股份应该有1亿元。我会和金海商量,把这些股份都卖给他。金海有好几个公司,他应该有足够的钱收购股份。况且,我听以前楚名说,金海早就想独自占有公司了,他应该会接受的。”苏娴依点了点头,自己已经被判处成为30年的苦役奴隶,也许这辈子也不会有再获得自由的一天。但是,幸好小暄可以继承丈夫的大额遗产。10年后,楚嘉出狱,也可以和小暄一起无忧地生活。让自己来背负所有的不幸,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了。
  “曹宁,谢谢你!就这样办吧!”苏娴依轻轻地说。
  “好,还有……还有什么事情吗?”曹宁问道。
  “曹宁,苦役奴隶……究竟是怎样的?”苏娴依有些不安地问,楚嘉也抬起头,露出恐惧的神色。
  曹宁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接下来的话也许对苏娴依和楚嘉来说过于残酷,但判决已经下达,他只能把真实情况告诉苏娴依和楚嘉。
  “奴隶就是丧失了一切人的权利。前两年专门出台了奴隶管理法,要求奴隶的主人不得无理由伤害奴隶的生命,也不可以伤害奴隶的器官。但除此以外,奴隶没有其他的权利,必须要服从主人的所有要求。有些人是因为无法偿还债务而成为奴隶的,对于这些人来说,她们将会被拍卖,购买她们的人就是主人。”“可是,我和小嘉……”
  “对于你们来说,是被判处成为苦役奴隶的,所以你们的主人就是奴隶管理机构。按照目前的规定,你们也不会被拍卖,而是会被羁押起来。”“所以,就像其他的犯人一样?”
  曹宁无奈地摇了摇头,“不……一般的囚犯仍然有人的权利,但是苦役奴隶就像其他的奴隶一样,在法律意义上,已经丧失了人权。”“究竟,究竟有什么区别?”
  “呃,比如,你们……你们没有衣服,因为奴隶是没有财产的。还有,你们需要戴上一个项圈,身体上也会被打上记号,这些都是奴隶的标志……”“没有衣服……”曹宁的话让苏娴依感到惊讶,作为苦役奴隶的自己,难道从此以后要一直赤身裸体地生活?还有项圈和记号,难道自己的身体要受到这样屈辱的对待?
  “是……”曹宁低声回答道。
  苏娴依看见,身边的楚嘉已经垂下了头,哀声啜泣起来。她紧紧握住楚嘉的手,轻声安慰着:“小嘉,别这样……”“对不起……我……我没有帮到你们……”曹宁看到苏娴依和楚嘉的样子,愧疚地说。
  苏娴依的眼中也涌出泪水,但她在楚嘉面前必须显得坚强。她用手轻轻擦去泪水,看着曹宁继续问道:“曹宁,还有什么,请你告诉我们吧。”“还有的情况我也不太知道了。不过,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和一般的囚犯不同,监狱可以随意惩罚你们,只要不伤害到你们的生命和器官。比如,比如……他们可以鞭打你们……”曹宁已经不忍心再说下去,但又不得不把苏娴依和楚嘉即将面对的残酷命运告诉两人。
  “鞭打……”苏娴依有些恐惧地说。
  “姐姐,我……我不要!我宁愿去死也不要这样!”楚嘉哭泣着喊道。
  “小声点!”会见室里,身后的男警大声呵斥道。楚嘉害怕地看了一眼,压住了自己的哭声。
  “小嘉,不要这样!要记住姐姐的话,要好好活下去!”苏娴依也低声啜泣着,她紧紧搂住身边的楚嘉,尽力安慰着他。
  “娴依、小嘉,我知道……这太残酷了……”曹宁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但你们要努力活下去。也许有一天,你们的冤情会弄清楚的!”“嗯。曹宁,你放心吧,我会忍耐一切的。小嘉,你也要答应我,为了我和小暄,努力地忍耐,努力地活下去……”苏娴依哽咽地说,语气中却带着无比的坚定。
  “小嘉……”苏娴依用含着泪水的双眼注视着身边的楚嘉,等待着他的回答。
  听到苏娴依的话,楚嘉慢慢停止了哭泣。他抬起头,看着苏娴依,轻轻地点点头,“姐姐,我……我会忍耐的……”苏娴依有些放心下来,又对曹宁说道:“曹宁,小暄就拜托给你了!还有小嘉,以后如果有机会,请多去探望他,尽量照顾他。”“苦役奴隶……原则上是很难探望的,不过,不过我会尽力找机会的。”曹宁显得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苏娴依没有再说话,她露出一丝凄凉的苦笑,无奈地点了点头。

  14 女子监狱
  11月初,胡娜带着两个男警来到了拘留所的登记室。在出台苦役刑后,一开始苦役奴隶仍然和一般的囚犯一样,被关押在监狱中。但很快,苦役奴隶的数量不断增加,所以奴隶管理机构建造了专门关押苦役奴隶的奴隶监狱,用来关押男性的苦役奴隶。对于女性的苦役奴隶,由于人数较少,目前仍然集中关押在一个女子监狱中。
  胡娜今年30岁,她在高中毕业后经过专门的培训,成为女子监狱的工作人员。因为工作出色,胡娜在几年前被选拔成为奴隶管理机构的主管。胡娜作为奴隶管理机构的主管,目前依旧在女子监狱中工作,负责管理关押在其中的女性苦役奴隶。胡娜对待犯人十分严厉,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能被奴隶管理机构选中,承担管理苦役奴隶的责任。
  女子监狱中大多数的工作人员是女警,但对于女性苦役奴隶来说,使用男警进行严厉的管理和惩罚是必要的。奴隶管理机构给胡娜配备了十几名男警和女警作为下属,胡娜还可以调用女子监狱里的工作人员。目前本市的女性苦役奴隶只有不到十名,这样的人手是十分充足的,也是为了更好地管理这些苦役奴隶。
  今天,胡娜来到看守所是为了提走苏娴依。她早就在新闻报道中听说过苏娴依和丈夫的弟弟通奸、杀害丈夫的案件,当她来到拘留所,看到站在面前的苏娴依时,不禁为这个女人的美貌感到惊讶。苏娴依穿着粗旧的囚服,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上露出恐惧和悲伤的神色。但即使是这样,也无法掩盖住苏娴依美丽的面容,更没有抹去她似乎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胡主管,苏娴依被逮捕随时没有财产,她的身份证件我们已经移交给奴隶管理机构了。”一位拘留所的女警说。
  “好的,她的身份证件也失效了,奴隶管理机构已经把她的奴隶身份文件存档。从今天起,她已经正式成为了奴隶。”胡娜微笑着说。
  “那么你们就把她提走吧,把她交给你们,我们这里的任务就完成了。”拘留所的女警说道。
  “这里还有最后一项程序。”胡娜摆了摆手,对苏娴依命令道:“脱下囚服和拖鞋!”苏娴依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尽管她已经听曹宁说过,奴隶没有衣服,但此刻的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啪!胡娜的手里拿着一个细长的黑色鞭子,她毫不犹豫地挥舞起来,恰到好处地击打在苏娴依的身上。
  “啊——”尽管隔着囚服,鞭子抽打在苏娴依的身上,还是让她感受到刺骨的疼痛。第一次感受到鞭打的疼痛,苏娴依弯下了腰,眼中流出了泪水。
  “直起身!”胡娜严厉地说。
  苏娴依慢慢直起了身,身体微微颤抖着,几滴泪水划过美丽的脸庞。
  “这是你的第一课。作为苦役奴隶,我们就是你的主人,要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明白吗?”胡娜露出残忍的微笑,“回答我!”“是……”苏娴依颤抖着说。
  “我们会用鞭子教会你规矩。现在,按照我的命令,脱下衣服!”苏娴依有着一丝犹豫,她知道,自己从此以后就将一直赤身裸体地生活,这身让她讨厌的囚服,此刻却成为了她不能奢望的衣服。
  “快一点!还想再挨鞭子吗?”胡娜身后的男警威胁道。
  苏娴依咬着嘴唇,慢慢解开了扣子,脱下囚服。她又脱下脚上的拖鞋,把拖鞋和囚服交给了拘留所的女警。苏娴依光着脚,赤身裸体地站在胡娜和男警们面前。在拘留所,苏娴依有一段时间也曾经光着身子接受拷问,但现在赤身裸体地面对着胡娜和男警们,依旧让她感到害羞。苏娴依的脸色微微发红,她不禁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和私处。
  啪!胡娜再一次用鞭子抽打了苏娴依,“不要用手遮住身体!”这一次,鞭子直接打在苏娴依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细细的红痕。
  “啊——”苏娴依再一次弯下了腰,她没有等待胡娜的命令,自己慢慢直起了身。苏娴依感到泪水再次涌了出来,她用手擦去脸上和眼角的泪水,然后把手放在身体两侧,不再遮挡自己的裸体,默默地看着胡娜。
  苏娴依透露出的坚韧让胡娜感到满意,管教这样一个女人,激起了胡娜心底的施虐欲。
  “苏娴依,你被判处30年苦役。从今天起,你正式成为奴隶管理机构的苦役奴隶,期限为30年。你会被关押在女子监狱中,但是你不同于一般的囚犯,是失去了一切权利的奴隶。在不伤害你的生命和器官的前提下,我们有权对你进行任何惩罚。通常,我们会使用鞭子抽打你。这是为奴隶专门设计的鞭子,上面有微弱的电流。因此力度虽然不强,痛苦感却很强,但不会在身体上留下疤痕。我想你已经体验过了。”胡娜冷冷地说。
  “我是胡娜,是女子监狱中专门管理苦役奴隶的主管。但是,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对于我和我的同事,你必须称呼主人。你必须服从我们的任何命令,你如果违反规定和命令,我们随时会鞭打你。明白了吗?”胡娜严厉地问道。
  “是……”
  “回答我们的问话,要说主人!”
  “是……主人……”苏娴依咬着嘴唇,低声说出了屈辱的话语。
  “大点声!”
  “是……主人!”苏娴依尽量提高了声量,有些哽咽地回答。
  “今天就先这样,以后回答要更大声!”胡娜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现在,我们就把你押送到女子监狱,在那里你会学到更多的规矩。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我……”
  “问话要喊主人!”
  “主……主人,小嘉,楚嘉他……”
  “哼,你还真是惦记着你的奸夫啊!”胡娜听到苏娴依的问话,嘲讽地笑道。
  听到胡娜奚落的话语,苏娴依忍受着屈辱,继续说道:“主人,楚嘉他会被送到哪里?”“男性的苦役奴隶会被关押到专门的奴隶监狱。楚嘉会被送到那里。”“主人,我……我能不能再见小嘉一面?”苏娴依恳求着。
  “不行!”胡娜严厉地拒绝了。
  “可是,小嘉……他还没有满18岁啊!”苏娴依无奈地哀求着。
  胡娜嘲讽地笑道,“像杀人这样的重罪,年满16岁就可以服刑了。更何况,你们俩人已经通奸过,他已经算是个男人了吧。”苏娴依低下了头,身体被鞭打的余痛仍然在。但相比于身体的疼痛,胡娜羞辱的话语更让她的心里感到刺痛。
  “给她带上镣铐。”胡娜对身后的男警命令道。
  两个男警走到苏娴依的身边,把苏娴依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锁住。两人又蹲下去,一左一右地给苏娴依拷上脚镣。两个铁环紧紧地拷住苏娴依赤裸的双脚,中间连接着一个2公斤的铁链。
  两个男警一左一右地站在苏娴依的身边,胡娜则站在苏娴依的面前,仔细地打量着苏娴依的裸体。赤身裸体的苏娴依展露出高佻优美的体型,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露出隐隐的肌肉线条,细长的双臂背在身后,使得苏娴依不得不向前挺着她丰满白皙的乳房。苏娴依害羞地低着头,婀娜诱人的身体像一座玉石色的美丽雕塑。
  胡娜是个身材和长相都很普通的女人,身高有些矮,梳着短发、性格严厉的她甚至有些像个男人。胡娜知道自己缺乏女性的魅力,因此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几年前,胡娜的丈夫在胡娜刚刚生下儿子后就离她而去,和另一个女人出国定居了。从此以后,受到伤害的胡娜决定不再结婚,独自抚养儿子,更是把工作当成了自己唯一的寄托。她的本性残忍嗜虐,在管教犯人的工作中如鱼得水,在负责管理苦役奴隶后,她更是从这份工作感受到无比的满足。她尤其喜欢刁难、虐待那些年轻漂亮的苦役奴隶,看着这些美丽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匍匐、战栗,胡娜的心里总是能获得一种报复的快感。
  看着面前美丽高佻的苏娴依,胡娜的心里半是高兴、半是嫉妒。果然是个荡妇,也只有这样美丽性感的女人才能诱惑丈夫的弟弟,做出无耻的通奸行为。不过美丽又怎样,还不是沦为了苦役奴隶,落到了自己的手中。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竟然是一个不知廉耻、心思歹毒的荡妇,要好好让她在余生受到惩罚!
  “胡主管,请签一下字。”看守所的女警拿来一份移交文件,提醒着胡娜。
  胡娜回过神来,在文件上签了字,办理完移交手续。然后对苏娴依冷冷地命令道:“走吧!”苏娴依慢慢抬起头,在身边男警们的推搡下,跟随着胡娜向屋外走去。苏娴依赤裸的双脚上戴着镣铐,只能分开双腿,暴露出私处,一步一步向前慢慢走着,拖动着脚镣发出响声。随着她的行走,胸前丰满的乳房摇晃着,身边的两个男警盯着她的身体,露出色眯眯的微笑。
  苏娴依走出拘留所的楼房,被押上停在院子里的囚车。囚车开出了拘留所,快速向郊区的女子监狱驶去。
  “到了监狱后,首先要检查、清理你的身体,戴上项圈,标记上记号。你要老实地服从命令,不然还会鞭打你,明白吗?”在行驶的囚车中,胡娜对关在铁丝网后的苏娴依说。
  “是。”苏娴依小声回答道,发现自己忘记了说主人,赶紧补充上,“主,主人。”胡娜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苏娴依悲伤地看着窗外,囚车正在驶过一条熟悉的商业街。苏娴依记得,自己以前常常和丈夫、女儿还有楚嘉,一起在这里逛街。看着街上的人群,苏娴依知道,自己已经永远告别了这样平淡而幸福的生活,从此以后只能在悲惨残酷的命运中默默忍受。
  一个小时后,囚车开到了女子监狱。这是一个被高高的院墙和铁丝网围住的大院子,以前专门关押刑期较长的女犯,现在也关押着本市所有的女性苦役奴隶。女子监狱的铁门打开,囚车开了进去,苏娴依知道,也许自己的一生都将生活在这里了。
  “下来!”随着胡娜的命令,苏娴依拖动着脚上的镣铐,走下了囚车。
  苏娴依赤脚站在水泥地上。这是一片空旷的场地,像一个操场的大小。场地的一侧有一栋楼房,其他三侧都被一层的平房围住。这些平房的占地面积很大,都是长条形的形状,看起来像工厂的厂房。
  “这栋楼房是办公楼,那些平房就是监区。”胡娜简单介绍着,“你们苦役奴隶都被关在一监区,由我主管。一般的女犯被关在其他的监区。监狱里有一个被服厂,女犯都要从事劳动,会有工资。但是,你们这些苦役奴隶必须从事更重的劳动,而且没有任何收入。这个操场是女犯每天放风的地方,当然,苦役奴隶是没有放风时间的。从此以后,你每天的生活就是劳动,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没有其他的内容,明白吗?”“是……主人……”
  “走吧,先去登记。”胡娜带着苏娴依和两个男警,走向了办公楼。

  15 奴隶的身体
  苏娴依被押进了办公楼一层的登记室,登记室里有一个一人高,一个“大”字形的架子。两个男警解开苏娴依的手铐和脚镣,然后把她绑上了架子。
  苏娴依微微地挣扎,但是胡娜呵斥道:“老实点!”面对两个魁梧的男警,苏娴依的挣扎当然是徒劳的。架子的每端都有铁制的锁扣,苏娴依的双手双脚都被扣了起来。苏娴依的裸体被绑成了大字型,两个手臂横举,两个脚大大岔开。苏娴依的胸口因为恐惧而起伏着,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摇颤着。
  “干什么……?”苏娴依有些害怕地问。
  啪!胡娜在苏娴依左边的乳房上抽打了一鞭,严厉地说:“这是什么态度?!竟敢质问主人!”“啊——”苏娴依的乳房上出现一条细微的红印,乳房上剧烈的疼痛传来,让她发出一声哀叫。苏娴依咬着嘴唇,忍住眼中的泪水,不敢再提问。
  “检查她的阴道和屁眼。”胡娜对两个男警命令道,然后走去桌子旁,把文件递给桌子后的女警。
  两个男警戴上手套,一个人绕到架子的背后,将食指插入苏娴依的肛门。另一个人在苏娴依面前蹲下,将手指插进她的阴道。
  “啊……啊……”屈辱和微微的疼痛让苏娴依哀鸣起来,她的身体颤抖,乳房也晃动起来,让整个架子吱吱作响。这里对于肛门和阴道的检查更为认真仔细,两个人一起动手,检查了大约1分钟。
  “没有问题。”两个男警终于完成了检查。苏娴依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了下来,她垂下了头。
  胡娜也已经走回到架子前,大声对苏娴依说:“抬起头!”苏娴依慢慢抬起头,用含着泪水的双眼有些害怕地看着胡娜。
  “苏娴依,你从此刻起正式成为奴隶,奴隶期限为30年。按照目前的规定,你被关押在这所女子监狱,但你的身份不同于一般囚犯,而是苦役奴隶。你已经丧失了人的权利,因此你的身份证件已经失效,现在表明你身份的是奴隶身份文件,由奴隶管理机构保管。你也不能拥有任何财产,当然也没有衣服和鞋子,从此刻起要一直光着身子生活。你的主人是奴隶管理机构,因此我们有权对你做出任何惩罚。你保留唯一的权利是生命和重要器官不受到伤害。你明白了吗?”“是……”苏娴依听到胡娜的话,绝望地低声说。
  “大声回答,回答要说主人!”胡娜吼道。
  “是,主人!”苏娴依忍受着屈辱,尽量大声地回答,一行泪水从眼眶中流了下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之后再忘记说主人的话,我会严厉地惩罚你!”胡娜厉声说,“现在对你的身体进行基本处理,之后我会告诉你这里的规矩。”胡娜对两个男警挥挥手说:“安装项圈,打记号。”两个男警走到登记室的桌子,拿来了项圈和一个类似印章的电子设备。一个男警将项圈绕在苏娴依的脖子上,在脖子前将两端一插,项圈就扣好了。项圈的宽度只有1厘米,厚度有5毫米。项圈的材质看起来像某种金属,但却像皮革一样可以折叠弯曲。项圈的尺寸非常合适,比苏娴依细长的颈部稍宽一些。男警转动项圈,原本在脖子后面的项圈被拉到前面,那里有一个凸起的小圈,像钥匙扣一样,但是和项圈是一个整体。
  胡娜对苏娴依说:“这是为每一个奴隶特制的项圈,使用的是一种特殊的材料,很轻,非常柔软,但韧性很强。这个项圈内部有GPS定位的芯片,因此可以随时知道奴隶的位置。这个项圈如果想要打开,需要使用一种特殊的钥匙,扭动连接处。这种钥匙只有我们有,因此即使你逃跑,也无法打开项圈,而且很快会被抓回来。”苏娴依无法看到自己的项圈,只是隐隐感觉脖子上多了一些东西。自己之后的人生里,只能一直戴着这个项圈,苏娴依的心里感到一阵绝望和屈辱。
  一个男警走到架子后,用双手抓住苏娴依纤细的腰身,防止她乱动。另一个男警拿着那个类似印章的东西,对准了苏娴依的下体三角区。苏娴依露出恐惧的神色,身体徒劳地扭动着,却被铁架子和身后的男警牢牢控制住。突然,她的下体感到一阵微微的热,并不疼痛,两位男警放开了她。苏娴依低下头,想看看自己的下体,可是丰满的乳房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之后会让你看的。”胡娜冷冷地说,“在你的下体,我们标注了你的记号。这一串数字是你在奴隶管理档案中的编号。20301105Y001,代表你是在2030年11月5日在Y市奴隶管理机构注册的第一个奴隶。这个号码的印记无法洗掉,是你终身的标记。”苏娴依垂下了头。她想到,也许,在自己的余生里,她将永远赤身裸体,带着项圈和记号,背负着冤屈,在监狱中屈辱地生活。
  “接下来是理发和除毛。”胡娜催促着男警。
  一个男警拿起剪子,熟练地剪起苏娴依的长发。苏娴依有一头美丽的秀发,又黑又长,但此时却被男警剪成了齐耳的短发。另一个男警在苏娴依的手臂上仔细的涂抹这一种药膏,苏娴依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抹起来有些清凉。涂完手臂后,男警又把药膏涂在了她的双腿上,之后是腋下。然后男警蹲下,仔细地把药膏涂在她的阴毛上和肛门里。男警涂抹药膏的时候,苏娴依时不时地扭动,让一个陌生男人这样触摸自己的身体,她感到深深地耻辱。但是苏娴依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咬着嘴唇,忍受着屈辱。
  男警们终于完成了剪发和涂抹药膏,他们把剪刀和药膏送回到登记室的桌子那里。胡娜则依旧站在苏娴依的面前,冷冷地解释着,“在这里,所有的女犯都剪短发,苦役奴隶当然也一样。和一般的囚犯不同,根据规定,苦役奴隶除了头发以外的发毛都要除去。刚刚给你抹的是一种特别的除毛药膏,经过今天晚上后,你的手臂和腿上的毛发、腋毛、阴毛以及屁眼里面的毛都会掉干净,以后也不会再长。这是为了方便以后你的生活。”作为奴隶,连自己的毛发,甚至私处的毛发都必须除去,苏娴依感到深深地悲哀。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声地问道:“主……主人,楚嘉,楚嘉他……”苏娴依问到一半,脸上浮现起一阵羞红。胡娜却已经明白了苏娴依的意思,露出残忍地微笑说:“当然,对于男性苦役奴隶的规定是一样的。你的奸夫也必须除去头发以外的所有毛发,阴毛也不例外。”苏娴依的眼眶再次湿润了,楚嘉也要和自己一样,被永远除去所有的毛发,这对于刚刚成年的一个少年来说,是多么悲哀的事情!苏娴依不敢再想像楚嘉的样子。
  胡娜继续说道,“这个除毛药膏要生效,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小时后,你会感到搔痒和燥热。不用担心,这种特制的除毛药膏对身体没有任何损伤。再过一两个小时,搔痒就会消失,之后就没有感受了。但必须等到今天下午才能擦去。”“现在,趁着药效还没有发作,我给你讲讲这里的规矩。你要仔细地记住,违反规矩要受到惩罚。”胡娜顿了一顿,慢慢说道,“规矩也很简单。第一,就是服从我们的一切命令。第二,向我们报告、问话或者回答时要说主人。第三,面对我们时,要跪在地上。明白了吗?”“是……主人……”
  “违反规矩要受到惩罚,你已经尝过鞭子的滋味,这里还有很多其他的惩罚方法。”胡娜严厉地说。
  “这里的生活很简单。两个苦役奴隶被关在一间牢房中。每天早上7点,准时起床,早饭后开始劳动。苦役奴隶没有午餐,每天晚上7点,你们吃完晚餐后,回到牢房睡觉。你们在监狱中不用戴手铐和脚镣,但如果违反规定,也会给你戴上镣铐作为惩罚……”胡娜继续说着,但苏娴依的思绪飘向远方,她想起了楚嘉。现在,楚嘉也许已经变成了和自己一样的苦役奴隶,身体瘦弱的小嘉能否熬过这样残酷的刑期?也许,自己再没有机会见到楚嘉了……“明白了没有?”胡娜厉声的问话打断了苏娴依的思绪,她赶紧回答道:“是,主人!”“最重要的一点,你在清理身体后会戴上肛塞,就是在你的屁眼里插进一个塞子。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不能拿出来。每天早上是集中拉屎的时间,其他时间不能拉屎,否则要受到惩罚。明白了吗?”胡娜说道。
  “是……主人。”作为奴隶,连自己的排泄也要被控制,苏娴依感受到苦役奴隶的悲惨。
  “其他的事情你会慢慢知道的,也可以问同牢房的奴隶。”胡娜看了看表,对两个男警说:“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先去监区看看。”说完,胡娜离开了登记室。房间里,两个男警和坐在桌子后的女警闲聊着,固定在架子上的苏娴依则等待着除毛药膏的瘙痒和燥热的到来。

  16 卑贱的罪人
  下午6点多,胡娜再次回到了登记室。苏娴依已经被从架子上放下,跪在桌子前面的地上。两个男警看到胡娜走了进来,赶紧停止了和桌子后女警的闲聊,向胡娜汇报:“除毛已经完成,肛塞也装好了。”胡娜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到身后的架子处还积着一滩水印,知道清洗工作刚刚完成。
  “她尿了吗?”胡娜询问道。
  “那还用说,她一边扭身体,一边淫叫,尿了好大一滩。”一个男警笑着说。
  “长得那么端庄,骨子里果然是个淫妇!”另一个男警也开着玩笑。
  “胡主管,以后跟上边说说,把除毛放到别的房间进行。每次除毛,这些女人都憋不住尿,弄得我这屋里都是骚味!”坐在桌子后的女警抱怨道。
  “好了,你就忍忍吧,一年也碰不上几个苦役奴隶。”胡娜笑着解释。
  “也奇怪了,这些做了苦役奴隶的女人,不管看起来什么样子,抹上药膏后都像个骚货。哈哈。”“这药膏很厉害嘛,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不用,还是给你试试吧!哈哈哈!”男警们完成了工作,轻松地说笑着。
  “好了,你们去忙吧,这里没事了。”胡娜也难得露出轻松的神色,让两个男警离开了。
  苏娴依跪在胡娜的身后,默默地听着奚落和嘲讽的话语。几个小时的除毛似乎已经让她十分疲劳。在剧烈的搔痒和燥热中,她不断地挣扎、扭动着身体,忍不住在男警们面前大声地呻吟和嚎叫,最终崩溃地哭泣,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苏娴依羞耻地垂着头。
  胡娜转过身,对苏娴依说道:“我现在告诉你奴隶的三个基本姿势。当然,你需要按照主人的命令做出任何姿势,但这三种姿势是最基本的。也就是等待、展示和跪拜。等待,就是奴隶在面对主人时随时应该保持的姿势,如果主人没有命令,奴隶就应该保持等待的姿势。等待的姿势是跪在地上,两腿分开露出阴部,上身挺直,头抬起看着主人。双手放在背后,贴着屁股。你做一下。”苏娴依按照胡娜的命令,慢慢分开自己的大腿,露出她的私处。
  “再分开一些!把胸挺起来!”胡娜严厉地说。
  苏娴依又把大腿分开一些,完全暴露出阴部。胡娜看到,那里的阴毛已经完全被除去,可以清晰地看到粉嫩的阴道口。
  啪!胡娜抽打了一鞭,“我说挺起胸,抬起头!”“啊——”鞭打的疼痛让苏娴依的身体微微颤抖。也许是自己已经逐渐适应了被鞭打,这一次的疼痛似乎不像最初的一两次那样刺骨。苏娴依按照胡娜的要求,挺直了上身,白皙丰满的乳房向前挺着,她又把双手放在屁股后。
  胡娜看着苏娴依洁白的身体,上面的毛发已经都被除去,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你要记住这个动作。这个动作让奴隶完全向主人展示自己的身体,并随时等待主人的命令。如果没有其他命令,你就要一直以等待的姿势面对我们,明白吗?”“是,主人。”苏娴依屈辱地回答。
  “第二个动作是展示,你趴在地上。头贴在地上,两腿跪在地上,尽量分开。屁股高高撅起。双手互相抓住手肘,紧贴住后背。把你的屁眼和阴道对着我。”这是一个更加耻辱的姿势,苏娴依有些犹豫,但看到胡娜严厉的目光和手里的鞭子,还是慢慢做了出来。
  “屁股撅高一些!” 胡娜用手拍打了一下苏娴依的屁股。
  “啊……”苏娴依发出一声呻吟,把屁股撅得更高。
  “好。这个动作是向主人展示你的屁眼和阴道。每天早上,苦役奴隶要集中拉屎,拉屎前都要做出这个动作。如果我们要检查你的阴道和屁眼,也要做出这个动作。”胡娜解释着。
  “等待的姿势。”听到胡娜的命令,苏娴依直起身,转过来面对胡娜跪坐着。这一次,她的两腿大大分开,完全露出了阴道,乳房也尽量挺着,抬着头看向胡娜。
  “很好,标准了不少。”胡娜满意地说,“第三个动作是跪拜,你双腿并拢,跪在地上。然后身体尽量向前伸,双手掌心朝上,重叠着放在额头上。然后头和手贴近地面。”苏娴依不再犹豫,她咬着嘴唇,向胡娜跪拜下去。
  “这个姿势并不常用。如果你犯了错误,这是向我们谢罪的姿势。如果要感谢我们,也是用这个姿势表达。”胡娜冷冷地说,“你犯的罪,本来应该被处死,现在允许你以苦役奴隶的身份活下去,作为一个卑贱的罪人,要懂得感恩,明白吗?”“是……主人……”跪拜在地上的苏娴依有些哽咽地说。自己只能背负着冤屈,成为卑贱的苦役奴隶,在悲惨的命运中默默忍耐。
  “站起来吧!”胡娜命令道。
  苏娴依慢慢站了起来,她比胡娜高半头,微微低着头看向胡娜。
  “这三个姿势以后你会不断用到,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牢牢记住的。”胡娜满意地微笑着说,“现在,去和我见一下监狱长,然后带你去监区。”胡娜走在前面,赤身裸体的苏娴依跟在身后,向办公楼的顶层走去。
  “苦役奴隶不能坐电梯,我也只能陪你走楼梯了。”胡娜一边在前面走,一边说道。
  苏娴依跟着胡娜,一级一级地爬着楼梯,胸前丰满的乳房颤动着。苏娴依赤脚走在水泥地上,脚心也传来一阵冰凉感。她的屁股已经插进了肛塞,那是一个枣核形状的器具,最下面有圆圆的底座。肛塞并不沉重,但紧紧地插入苏娴依的肛门里,在行走时还是让她感到一些不舒服。
  终于走到了顶层,胡娜和苏娴依都有些气喘吁吁。胡娜平复了一下呼吸,带着苏娴依走到一间办公室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喊道:“报告,胡娜!”“进来!”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胡娜打开门,苏娴依跟着胡娜走了进去。办公室很大,两侧放着沙发和书架,在一个大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看起来十分威严。
  “等待的姿势!”胡娜看到身后站着的苏娴依,厉声提醒道。
  苏娴依赶紧跪坐下去,把双腿大大分开,向前挺着乳房,双手背到身后,抬头看着办公桌后的女人。
  “监狱长,这是今天接收的苦役奴隶,苏娴依。”胡娜报告道。
  苏娴依听到胡娜的称呼,明白这个女人就是女子监狱的监狱长。这时,她看到办公桌边有一面穿衣镜,里面映射出自己的样子。她被剪了齐耳的短发,洁白的身体上已经没有任何毛发。在跪坐的姿势下,丰满的乳房、粉嫩的阴道完全暴露出来。在她的脖子上带着一个细细的黑色的项圈,苏娴依看下自己的下体,在阴道的上方,那里已经被打上了奴隶的编号。苏娴依移开目光,不愿意再看自己这样悲惨和滑稽的身体。
  监狱长打量着苏娴依,问胡娜:“嗯,身体都处理完了?”“是,手续都已经办好。见过您后,我就带她去监区。”胡娜回答道。
  “规矩都讲过了吗?”
  “已经讲过了。”
  “嗯,苏娴依……是不是那个杀夫的女人?”
  “是,被判处了30年苦役。”
  监狱长点点头,对苏娴依说:“既然已经判决,就要好好赎罪。”“回答!”胡娜提醒了跪坐着的苏娴依。
  “是,主人。”苏娴依低声回答道。
  “嗯,带走吧。胡主管,你虽然在这里工作,却是奴隶管理机构的工作人员。这里的苦役奴隶都由你管理,具体的事情由你决定,不用再向我汇报了。”监狱长对胡娜说。
  “监狱长,我以前是您的下属,以后也是。虽然苦役奴隶归奴隶管理机构负责,但是关在这个监狱里,事事都需要您的帮助。”胡娜恭敬地说。
  “好,需要什么就和我说。”监狱长听了胡娜的奉承,微笑着说。
  “跪拜!”胡娜对苏娴依命令道。
  苏娴依面对监狱长,伏拜下去。监狱长满意地看了一眼苏娴依,又赞许地胡娜点点头。
  “监狱长,那不打扰您了,我带她监区了。”胡娜微微地欠身,向监狱长告辞后,让苏娴依站了起来,带着她离开了办公室。

  17 同伴
  胡娜带着苏娴依走出了办公楼,向监区走去。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女子监狱的大院里被明亮刺眼的灯光照射着。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女犯们都回到了各自的监区,空旷的操场上只有胡娜和苏娴依在走着。
  11月的夜晚已经有些寒冷,苏娴依光着身子,赤裸着双脚走在水泥地上,身体被冷风吹得发抖。她抬起头,看着院子周围的高墙和铁丝网,眼眶变得湿润。从今天起,也许自己这一生都将在这里度过,再也无法见到女儿和小嘉。
  胡娜带着苏娴依走进了一个长条形的房子。房子的顶棚很高,像工厂的厂房,一侧是长长的过道,另一侧是一间间隔开的房间。开始的几个房间,是工作人员的工作室和休息室,然后是一个牢固的铁栅栏,铁栅栏后是苦役奴隶的牢房。
  “入监!”胡娜喊道。
  从铁栅栏旁边的值班室里,走出了一个男警和一个女警,看到胡娜,他们赶紧打招呼:“胡主管。”“今晚就你们两个人值班吗?”
  “还有两个人,他们去食堂吃饭了。”男警回答道。
  “奴隶们呢,吃饭了吗?”
  “已经领了食物,回到各自的牢房中了。”
  “这是今天新入监的,苏娴依。关到105室,和杨溪一起。”“是。下午您已经说过了。今晚105室发的也是两个人的晚饭。”“好,你把她关进去吧。告诉她这里的规矩。”胡娜对女警说。
  “是,您先去吃饭吧,食堂快关门了。”女警答应道。
  胡娜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监区。男警打开铁栅栏中间的栅栏门,女警则带着苏娴依走进了牢房区。一监区的面积和其他的监区一样,但却只关押苦役奴隶。由于新法执行只有几年,目前本市只有9名女性苦役奴隶,全部关押在这里。加上苏娴依,这里的苦役奴隶正好10人,住在前面的5间牢房里,后面的牢房则都是空的,但长长的过道里依旧亮着昏黄的灯光。
  在一监区工作的有十几名男警和女警,却只用管理10名苦役奴隶,因此这里的工作是整个监狱中最轻松的。能够在这里工作,必须要经过胡娜的同意,所以这些男警和女警们都绝对听从胡娜的命令,以免失去这个轻松的岗位。奴隶管理机构不仅负责管理苦役奴隶,还负责拍卖因为债务而沦为奴隶的女人们。这个机构也特别为苦役奴隶配备了远远超过一般囚犯的人力,是为了更加严格地管理这些苦役奴隶。
  监区的里面有暖气,苏娴依寒冷的身体感到了一些温暖。女警带着苏娴依向监区里面走去,指着左侧的第一个房间说:“这里是领取食物的地方。每天7点起床,排泄后在这里吃早饭,然后去劳动。每天晚上7点在这里领取晚饭,回牢房吃,吃完休息。奴隶一天吃两餐。”女警又指着左侧的第二个房间说:“这里是每天早上排泄的地方,也是每天晚上清洗身体的地方,当然只有冷水。小便尿在牢房里的铁盆中,大便只能每天早上在这里集中排泄。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主人。”苏娴依低声回答道。
  女警点点头,带着苏娴依继续向里面走。吃饭和排泄的房间很大,接下来的小房间就是牢房。牢房的门也是铁栅栏门,里面没有窗户,剩下三面墙和地面都是水泥墙面。
  女警走到105号,打开了铁栅栏门。牢房里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正趴在地上,舔食着放在铁盆中的食物。她抬起头,看到站在门前的女警,赶紧跪坐起来。苏娴依看到,这个光着身子的女人阴道上也标着奴隶的编号。她像自己一样戴着项圈,短发比自己稍长一些。这个女人洁白的身体上也没有毛发,阴道处也是光秃秃的,应该也经过了除毛处理。她分开双腿,向前挺着乳房,双手背在身后,大声喊道:“报告主人,奴隶杨溪正在吃饭!”女警点点头说:“这是新的苦役奴隶,苏娴依,以后你们住一个牢房。你要给她讲讲这里的生活规矩。”“是,主人!”杨溪大声回答道。
  “进去吧!”女警对苏娴依命令道。
  苏娴依默默地走了进去,也学着杨溪的样子,在她身边跪坐下来。
  女警锁上了牢房的铁栅栏门,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苏娴依,你的月经是什么时候?”“是……报告主人,是每月底……”苏娴依有些羞耻地低声说。
  “好,月经来的时候要报告,我们会发给你卫生棉条。”女警点点头,向外走了出去。
  看到女警离开了,杨溪盘腿坐了下来,在她的屁股下面,有一个毛毯。苏娴依也慢慢盘腿坐着,向四周看着牢房。这里的牢房和拘留所一样小,但是牢房里没有马桶和水池。在牢房的最里侧,有一个淋浴的装置,但没有淋浴喷头,而是接了很长的一段软水管。淋浴的下面是一个水槽,有一个排水孔,把污水排到外面的管道里。
  苏娴依回过头,发现坐在对面的杨溪在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你好,我是杨溪。”杨溪先打了招呼。
  “你好……我……我是苏娴依。”苏娴依轻声说。
  “你……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杨溪问道。
  “我……”苏娴依不知道该怎样说,“他们说我杀了丈夫……”“他们说?”
  “我是冤枉的……”苏娴依有些哽咽地说。
  “也许吧……”杨溪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但也没有追问,“我是因为误杀了男友,被判了18年苦役。”“你真的……?”苏娴依不太敢相信,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样柔弱的年轻女人会杀人。
  杨溪自嘲地微笑说:“真的。那个混蛋找别的女人,还打我,我一激动,就用刀子捅了他,没想到却杀死了他。”“你……你来到这里多久了?”
  “一年多吧,已经习惯了。”
  “这里……”
  “这里是地狱,不,比地狱还惨。不过,我们是奴隶,又能怎么样呢?”杨溪苦笑着回答。
  听到杨溪的话,苏娴依沉默地低下了头。
  杨溪看着苏娴依,眼前这个女人,带着忧愁和悲伤的脸庞都是这样的美丽,乳房白皙丰满,四肢修长健美,腰身也很纤细。更奇特的是,即使已经成为苦役奴隶,她的身上似乎还是有一种优雅和端庄的气质。杨溪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却觉得自己比不上眼前的苏娴依。她开始有些相信,这样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不会毒杀自己的丈夫。
  “你被判了多久?”杨溪问道。
  “30年……”苏娴依抬起头,低声回答道。
  “啊……”杨溪有些同情地感叹,“你多大了?”“我25岁,12月就26岁了。”
  “我比你大点,刚满26岁。”
  “嗯。”苏娴依点点头,不再说话,悲伤地看着牢房的铁栅栏门。
  “你饿了吧?吃饭吧!”杨溪指着铁盆,对苏娴依说。
  苏娴依看到,铁盆里装着灰色糊状的物体,也没有勺子。
  “这是我们的食物,每餐都吃这个。据说是给奴隶特别制作的食物。”杨溪露出自嘲的微笑说,“你学我,就这样趴着,像狗一样,舔食。”说完,杨溪学着狗吃饭的方法,四肢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撅起,脸凑近铁盆,舌头尽量伸长,一点一点地舔食着。杨溪吃了几口,扭头对苏娴依说:“吃啊!我们每天都要劳动,不吃饭是不行的!”苏娴依犹豫了一下,也只好学着杨溪的姿势趴下,把脸凑到铁盆的另一端,舔食起来。可是她每吃一口,糊状的食物都会黏在她的脸上,很快她的脸上就都是食物了。
  “你要把舌头伸长一些,使劲舔着吃。看我的样子。”杨溪微笑着,指导着苏娴依。
  苏娴依学着杨溪的样子,舌头尽量伸长,一点一点地舔食着,果然这样吃起来又快又方便。
  苏娴依一天没有吃饭,除毛时又耗费了体力,饥饿的她很快和杨溪一起,吃光了铁盆中的食物。杨溪把铁盆递给苏娴依,笑着说:“舔干净吧,不要浪费,在这里每天的劳动都很辛苦,要尽量多吃一点。”苏娴依点点头,对杨溪微笑了一下,接过铁盆舔干净了里面残余的食物。
  杨溪又拿过铁盆,去水管那里接了一盆水,自己喝了几口后递给苏娴依,苏娴依下午除毛时出了很多汗,一口气把铁盆里的水都喝光了。
  杨溪又拿过铁盆放在地上,她岔开双腿,跪在铁盆的上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要撒尿了。”苏娴依有些惊讶地说:“在……在这里?”
  杨溪苦笑着点点头,“对,我们吃饭和排泄都用这一个铁盆。吃完晚饭后,铁盆用来装尿。第二天早上,倒掉尿后,洗干净再盛早饭。”苏娴依感到一阵恶心,不禁用手捂住了嘴。杨溪在铁盆中小便,然后把装了尿液的铁盆推到牢房门边。她走到淋浴处,用水管清洗了私处,然后又靠墙盘腿坐下。杨溪看到苏娴依的样子,轻声说道:“没办法,这是他们的规定……”苏娴依有些悲哀地点点头,靠在对面的墙上,也盘腿坐着。两个女人赤身裸体地相对,杨溪突然微笑了起来。
  “怎么了?”苏娴依小声问。
  “没什么……”杨溪有些迟疑地说,“只是,见到你我很高兴。两个人互相陪伴着,也许要好一些……”“嗯。”苏娴依点了点头,也露出微笑。对面这个年轻女人和自己一样,被悲惨的命运裹挟,沦为了苦役奴隶,苏娴依的心里有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觉。
  杨溪的性格更加开朗一些,她主动对苏娴依说,“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问我吧!那边是水管,可以接水喝,也可以洗洗身子,但是牢房里没有香皂和毛巾,只有排泄室那里有。晚上可以在铁盆里撒尿,但是绝对不能拉屎,你也装了肛塞吧?”“嗯。”苏娴依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没有他们的同意,我们不能取下肛塞。只有早上在排泄室里,我们才能拉屎。”杨溪指着屁股下的毛毯说,“这是毛毯,我们睡觉时可以裹着。你坐过来吧,地上太凉了。”苏娴依点点头,爬到另一侧,坐在了杨溪的身边。杨溪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汗臭味,身体上还留着一些污渍,毛毯上似乎也有同样的味道。
  “我们每天早上排泄后清洗身体,然后吃早饭,之后是12小时的劳动。晚上领了晚饭就回到牢房,牢房里没有毛巾和香皂,只能等第二天早上再清洗身体了。”杨溪解释道。
  今天,苏娴依在除毛后刚刚清洗了身体,不过以后的自己也会和杨溪一样,“劳动是做些什么?”“什么都做。打扫办公楼,洗这里的女犯的囚服,去工厂里劳动……”杨溪低声回答,“我们不像一般的囚犯,他们可以随意惩罚我们,你看……”杨溪侧过身,苏娴依看到,杨溪洁白的后背上留着许多或新或旧的鞭痕。她有些哽咽地问:“疼吗?”杨溪的眼眶有些湿润,轻声问道,“你今天也挨了鞭子吧?”苏娴依点了点头,对即将到来的残酷生活感到悲哀。杨溪也沉默了,两个年轻女人在昏暗的牢房中,为她们悲惨的命运而默默地哀叹着。

  18 第一天
  第二天早上,在牢房中,杨溪和苏娴依紧紧贴着赤裸的身体,裹在毛毯中。前一天的劳累让两人还在熟睡。7点整,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牢房的铁栅栏门也被电动控制着打开了。杨溪条件反射般地惊醒了,看到身边还在睡觉的苏娴依,赶紧使劲推她。
  “快起床!时间到了!”
  苏娴依被杨溪推醒,也慌忙爬了起来。两人刚刚把毛毯叠好,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杨溪赶紧面对打开的牢房门,以等待的姿势跪坐好,低声对苏娴依说:“快跪好!”苏娴依也连忙跪坐在杨溪的身边。胡娜带着一个女警走了过来,走到105号前停住脚步,看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又向外走去。她们走到101号牢房的前面,女警大声喊道:“奴隶,出监!”杨溪站了起来,端着装满尿液的铁盆,走出了牢房。苏娴依也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站在过道里。苏娴依看到,前面的四个牢房里走出来了八个女人,都像自己和杨溪一样,赤身裸体、戴着项圈。其中的四个女人像杨溪一样端着铁盆。
  “去排泄室!”女警命令道。胡娜和女警走在前面,十个苦役奴隶排队跟在后面,走进了排泄室。排泄室的里侧有一个长长的水槽,在水槽的上面,有五个隔开的淋浴。每个淋浴旁的架子上,放着香皂和小毛巾。
  端着铁盆的奴隶们把铁盆中的尿液倒进水槽,打开淋浴,清洗干净铁盆,然后把放在排泄室一侧的地上。胡娜和女警站在排泄室的门口,奴隶们则面对两人,并排站在水槽的前面。
  “准备排泄!”女警命令道。
  女人们都转过身,趴在地上,两腿尽量分开,把屁股高高地撅起。她们双手互相抓住手肘,紧贴住后背,把自己的屁眼和阴道对着胡娜和女警。苏娴依想起来,这正是昨天胡娜说的展示的姿势。她像身旁的杨溪一样,也做出了和其他奴隶们一样的展示的姿态。
  “杨溪,从你开始!”
  听到女警的命令,杨溪大声喊道:“报告主人,奴隶杨溪请求拉屎!”苏娴依和杨溪的面孔相对,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杨溪。杨溪小声提醒道:“快说!请求拉屎!”苏娴依迟疑了一下,小声说道:“苏……娴依请求……拉屎……”“大点声!重新说!”女警走了过去,在苏娴依雪白的屁股上抽打了一鞭,呵斥道。
  “啊——”苏娴依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叫,断断续续地说道:“报告……主人,奴隶……苏娴依,请……请求拉屎……”“下一次要更大声!”女警严厉地说,“继续!”从苏娴依右侧的奴隶开始,后面的奴隶们依次说了请求拉屎的话语。
  “开始排泄!”
  随着女警的命令,奴隶们用手拔出肛塞,转过身来,继续面对着女警和胡娜,撅起屁股,对着水槽。苏娴依也学着杨溪的样子,用手摸到了插在自己肛门里的肛塞,慢慢拔了出来,然后转身跪坐着。她惊讶地看到,杨溪和其他的奴隶们都把肛塞放进自己的口中舔舐,然后含在嘴里。
  “苏娴依,赶紧清理肛塞!”女警严厉地说。
  苏娴依看到,肛塞上还粘着自己的排泄物,感到一阵恶心。杨溪用手轻轻碰了碰苏娴依的身体,提醒她快点服从命令。苏娴依只好痛苦地把肛塞放在嘴里,慢慢地舔起来,肛塞的臭味让她几乎想吐。
  奴隶们含着肛塞,屁股对着水槽开始大便。
  “噗——噗……”随着一阵响声,奴隶们拉出了自己的大便,房间里弥漫着一阵臭味。女警捂着鼻子,看到苏娴依还没有大便,厉声说:“苏娴依,为什么还不拉屎?快一点!”苏娴依从没有这样排泄过,感到很不习惯,她含着肛塞,使劲用力,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总算挤出了大便。
  “清洗!”女警催促着。
  奴隶们站了起来,打开淋浴,用清水和香皂清洗着自己的身体。苏娴依和杨溪用一个淋浴,清洗干净了她们的肛门、阴道,又冲洗了头发和身体。奴隶们用毛巾擦干自己的身体,并排站着。
  “苏娴依、杨溪,打扫卫生。其他人去吃饭。”随着女警的命令,八个奴隶拿走了四个铁盆,跟着胡娜和女警走出了排泄室,只剩下杨溪和苏娴依。杨溪拿起屋子里的一个水管,接在淋浴上,把水槽里的屎尿冲进排水管,然后用水冲洗着地面。
  “娴依,你用铁盆,去把毛巾洗干净。”
  听到杨溪的话,苏娴依收齐小毛巾。她在铁盆中接满水,洗干净了毛巾后,又挂在每个淋浴旁的架子上,然后把铁盆冲干净。
  “我们去吃饭吧!”杨溪也冲洗干净了水槽和地面。
  杨溪端起铁盆,两人走出排泄室,走进了前面的食物室。食物室里并没有桌椅,奴隶们两人一组,趴在地上,舔食着铁盆里的食物。杨溪和苏娴依走到女警的面前,女警从地上的麻袋里拿出两包食物,都倒进铁盆里,依然是和昨天晚饭一样的灰色糊状物体。杨溪和苏娴依也趴在地上,快速舔食着食物。
  很快,奴隶们吃完了早饭。这一次,苏娴依把残留着食物的铁盆递给杨溪,让杨溪多吃一点食物。杨溪微笑着点点头,舔干净了铁盆。奴隶们把铁盆放在食物室的一角,排好了队。
  “101号的两个奴隶上午去打扫办公楼,其他的奴隶今天去工厂劳动,出发吧。”胡娜对女警说完,离开了食物室。
  过了一会,几个男警和女警走了进来。奴隶们排着队,跟着男警和女警们走出了监区。监狱的大院里,其他监区的女犯也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排队向监狱内的工厂走去。但是与苏娴依一行人不同,这些女犯都穿着厚囚服和鞋子。而这十个苦役奴隶,则都是赤身裸体,光脚走着。
  女子监狱里有一个被服厂,女犯和苦役奴隶们都在这里劳动,主要的工作是进行简单的缝制。在厂房的门口,奴隶们排成长队,在冷风中一边发抖一边等待着进入厂房。
  “八,九,十,诶,多了一个奴隶啊!”
  在奴隶队伍的旁边,是一队女犯,她们对这样的场景早就司空见惯,但眼尖的女犯却发现多了一个苦役奴隶,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你看,那个女人是新来的。”
  “好漂亮啊,身材也这么好,你看,奶子多大啊!”“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我听说,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杀夫案的主犯,咱们看过新闻的。”“对对对,就是那个苏……那个和丈夫的弟弟通奸,杀死了丈夫的女人。”“想不到,看起来这么柔弱,能干出这样的事。”“你看她长得那么漂亮,怪不得能勾引男人呢!”“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变成了奴隶,连我们也不如。”苏娴依听着女犯们的议论,眼眶变得湿润,屈辱和悲伤让她默默低下了头。杨溪站在苏娴依的身后,她悄悄握了握苏娴依的手。苏娴依回过头,看到杨溪同情地看着她,有些感激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女犯们都走进了厂房开始工作,奴隶们则最后走了进去。厂房很大,放着许多个工作台,女犯们几人一组,在工作台上缝制着被套等纺织品。奴隶们则走向了厂房一角的推车。
  “我们的工作是给她们送原料,收成品。”杨溪低声对苏娴依说。
  相比于工作台前的工作,推车是更加耗费体力的劳动,当然要分配给苦役奴隶。杨溪和苏娴依把一箱箱沉重的原料搬上推车,两个人推动着滑轮车,开始给各个工作台前的女犯们运送原料。厂房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机器的声音,奴隶们也不断推着滑轮车,运送原料,收集制作好的成品。很快,杨溪和苏娴依的身上就出了汗。两人喘息着,胸前的乳房摇晃着,使劲推动着滑轮车,搬运着原料和成品。
  接近中午,苏娴依的身体已经十分疲劳,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停下了下来。
  “怎么了,没事吧?”身边的杨溪气喘吁吁地问。
  “没……”苏娴依刚要回答,停下来的两人就被远处的女警发现了。女警走了过来,在杨溪和苏娴依的后背上各自抽打了一鞭。
  “啊——”
  “啊——”
  两人雪白的后背上留下细细的红痕,同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喊叫。
  “快点工作!”女警严厉地喊着。
  苏娴依咬着牙推动起滑轮车,杨溪也拼命推起来。
  “对……对不起……”苏娴依喘息着,低声对身边的杨溪说。
  杨溪摇了摇头,一边喘息着,一边使劲推动着推车。
  到了中午,女犯们集合走出了厂房去吃午饭,偌大的厂房里只剩下八个苦役奴隶,和两个看守她们的女警。奴隶们在厂房一边的水龙头那里喝了些水,八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瘫坐在地上休息着。杨溪和苏娴依坐在一起,两人的身体上都布满了汗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一阵光泽。
  “你犯了什么罪?”一个矮胖的中年女人凑了过来。
  “我……”苏娴依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张姐,别问了。”杨溪说道。
  “我是倒霉哟,被抓到了……”矮胖的中年女人自顾自地说着,“你看那两个人,是一对母女。听说男人常常打老婆和女儿,她们就杀死了那个男人,结果母女俩一起被判了25年……”苏娴依看到,在她的前面,两个赤裸的女人坐在地上,一个年轻女孩靠在身边的中年女人身上。苏娴依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心里感到一阵难过。
  “起来工作!”女犯们吃完午饭回来,随着女警的命令,奴隶们赶紧站起来,开始了下午的劳动。

  19 探望
  12月底,苏娴依成为苦役奴隶已经快两个月了。她似乎已经渐渐适应了女子监狱中严苛地生活,日复一日,苏娴依忍受着屈辱、痛苦、劳累的生活。在空闲的时候,她总是会想起女儿和楚嘉。失去了父母和亲人,自己的女儿现在过着怎么样的生活,和自己一样沦为苦役奴隶的小嘉,是否能够忍受这样严酷的命运?可是,身为奴隶的苏娴依却不可能知道女儿和楚嘉的情况,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
  有时,苏娴依会在睡梦中见到丈夫。黑夜中醒来时,她总会默默地流泪。她想起10个月前的那个夜晚,她和丈夫、楚嘉、女儿,还有楚桧,一起吃了那顿晚饭,这是一家人最后的幸福时光。丈夫因为中毒去世,自己和楚嘉则被诬陷为通奸杀人。究竟丈夫是怎样被毒害的,苏娴依的心里依旧毫无头绪,难道自己和楚嘉要永远背负着这样的冤屈?
  在这段时间里,杨溪和苏娴依成为了朋友。这两个命运同样悲惨的女人,在地狱一般的生活中彼此安慰着对方。苏娴依慢慢向杨溪诉说了自己的冤屈,出乎她的意料,杨溪相信她是蒙冤入狱的。尽管杨溪也是苦役奴隶,更不可能帮助自己,但苏娴依的心里还是对杨溪的理解感到感激。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苏娴依和杨溪结束了一天的劳累,两人已经吃完了晚饭,背靠着前壁,并排坐在牢房中休息。一天的劳动让杨溪和苏娴依的身上都散发出一股汗臭味,但苏娴依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在有些寒冷的牢房中,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裹在毛毯中取暖。
  “娴依,”杨溪轻声说道,“今天累吗?”
  苏娴依轻轻摇了摇头,她的身体素质很好,已经适应了苦役奴隶的劳动。苏娴依很感激杨溪的关心,她低声说:“我没事,谢谢你,一直帮我。”杨溪微笑了一下,“别这样说,我们都已经是奴隶,要是不互相照顾,怎么能熬过去……”听到杨溪的话,苏娴依露出了悲伤的神色。杨溪被判处了18年的苦役奴隶,而自己却被判了整整30年。看到苏娴依的表情,杨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有些愧疚地说:“对不起……”苏娴依露出一丝微笑,摇了摇头,“没事。我已经认命了。只是,我很担心小嘉……”这段时间里,苏娴依和杨溪彼此谈论了很多自己的事情,杨溪也了解了苏娴依和楚嘉之间的关系。她轻轻握住苏娴依的手,坚定地说:“娴依,别担心,楚嘉他是个男人了,10年的刑期不长,他一定能够熬过去的。”苏娴依看着杨溪,感激地点了点头。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胡娜走到牢房门前,打开了铁栅栏门。杨溪和苏娴依赶紧面对着胡娜,以等待的姿势跪坐起来。
  “苏娴依,出来,跟我走。”胡娜命令道。
  在晚上的休息时间,监狱很少会把苦役奴隶叫出牢房,杨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担心地看着苏娴依。苏娴依不安地站了起来,走出了牢房。胡娜又锁上牢房门,带着苏娴依走出了监区。胡娜和苏娴依穿过空旷的操场,向办公楼旁边的一栋房子走去。苏娴依知道,那是女子监狱的会见室,但是作为苦役奴隶,自己是不被允许会见任何人的,她不知道为什么胡娜今天会带她来这里。
  胡娜带着苏娴依走进会见室的房子,在一个房间的门前停了下来。
  “苏娴依,今天你的朋友来看你。苦役奴隶是不允许会见的,今天的会见是我特别安排的,不过也只有这一次,明白吗?”“是,主人。”苏娴依低声回答,她的心里感到一阵欣喜。来看她的朋友一定是曹宁,入狱两个月以来,苏娴依今天总算可以得到一点女儿和楚嘉的消息了。
  胡娜打开了房门,会见室里坐着的果然是曹宁。胡娜走了进去,坐在门旁边的椅子上。苏娴依没有等待胡娜的命令,也走了进去,主动地以等待的姿态跪坐在曹宁的面前。
  “娴依,你……”曹宁是第一次看到苏娴依的裸体,显得有些惊慌。现在的苏娴依跪坐在他的面前,向前挺着丰满白皙的乳房,两腿大大分开,暴露出没有阴毛的私处。曹宁不敢再看苏娴依的身体,慌忙抬起头。他看到苏娴依已经被剪了齐耳的短发,美丽的面容却没有什么变化。
  “曹律师,奴隶的身体都要经过处理。这个女人在入狱的时候,已经戴上了项圈,下体被打了记号,身体上的毛发,像阴毛、腿毛都被除去了,头发要剪成短发。”胡娜看到曹宁吃惊的样子,笑着解释道。
  “呃……”曹宁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看向苏娴依。虽然他知道苦役奴隶不能穿衣服,但还是第一次听到关于奴隶身体的处理。苏娴依也抬着头看着曹宁,露出一丝苦笑。
  “曹律师,有什么事情就快点说吧。这次会面是特别安排的,也只有这一次。”胡娜催促道。
  曹宁点了点头。按照规定,苦役奴隶在服刑期间不允许会见任何人,但曹宁确实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告诉苏娴依。他托了许多关系,总算认识了胡娜,送了礼物后,胡娜答应了私下安排这次会面。
  “娴依,你……你还好吗?”曹宁有些不知道怎样开口,只能先问问苏娴依的情况。
  “嗯。”苏娴依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悲哀的神色,点了点头,“曹宁,小嘉他……”曹宁摇了摇头说,看了一眼胡娜说,“对不起,我没有见到他。楚嘉他已经被关在专门的奴隶监狱里,那里……那里也像这里,是不允许外人进去的。”苏娴依失望地低下头,曹宁也有些愧疚地沉默了。
  “曹律师,你今天来见这个女人不会只是为了说她奸夫的事情吧?如果说完了,我就要带她回去了。”胡娜催促道。
  “不!胡主管,请等一等,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曹宁赶紧说。
  “那就快点说吧!”胡娜显得有些不耐烦。
  “好……娴依,其实,我……我今天来,是想说关于公司和小暄的事情……”曹宁不得不开了口。他盯着苏娴依的脸,想尽量避免看到苏娴依的裸体,但苏娴依离曹宁很近,又跪坐在他的面前,因此目光总是不可避免地看到苏娴依的乳房。
  “小暄,她怎么了?”听到女儿的名字,苏娴依猛地抬起头,急切地看着曹宁。
  “小暄她没事,只是……公司的财产都没有了……”曹宁慢慢地说。
  “什么?!”苏娴依感到惊讶。丈夫楚名留下的公司股份应该价值不菲,这样一笔巨额财产怎么会没有了?
  “是这样,你听我慢慢说……”曹宁不得不把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告诉苏娴依。

  20 巨额借款
  苏娴依和楚嘉的案子被判决后,曹宁就开始处理楚名留下的遗产。本来,曹宁以为,楚名在公司里占有50%的股份,即使卖的便宜一些,也至少能为楚静暄争取到大额的遗产。但是,当曹宁代表楚静暄来到公司时,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情况。
  “曹律师,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苏太太竟然会和楚嘉一起通奸,杀死了楚名。”在公司的会议室里,金海有些猥琐地笑着说。
  “是啊,连我也受了连累。”坐在金海身边的楚桧也附和道。
  “金总,我们还是谈谈公司股份的事情吧。”曹宁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提出了楚静暄继承遗产的事情。
  “没问题,可是要继承遗产,要先把楚名对公司的欠款算清楚吧?”金海露出了狡猾的微笑。
  “欠款?”曹宁不解地问。
  金海得意地拿出了一个复印件,这是一份借款合同,上面显示楚名在2030年的2月份,以个人名义,向公司借款,下面还有楚名的签字,也有公司的印章。
  “这……这怎么可能?楚名从没有跟我说过!”曹宁吃惊地说。
  “楚名怎么会什么事情都告诉你呢?楚名欠了公司很大一笔钱,如果还不上的话,只能用他在公司的股份来偿还了。”金海笑着说。
  “这件事情我知道,楚名给我说他要拿钱去投资,至于投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楚桧也附和道。
  曹宁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金海的公司。之后,曹宁申请了对楚名借款合同的验证,又查询了公司的汇款记录。出乎曹宁的意料,这份借款合同上公司的印章和楚名的签字都被验证为真实的,而公司的汇款记录上也确实显示了有一笔大额的款项,汇给了一个国外账号。
  最终,楚名的那份借款合同被认为是有效的,法院判决要用楚名公司的股份来偿还借款。这样一来,楚名留下的公司股份都失效了,公司剩余的资产都归金海所有。更麻烦的是,楚名和苏娴依的名下几乎没有什么存款,这些钱全部被用来赔付楚桧中毒的损失了。而楚名和苏娴依的房产也是以公司的名义购买的,现在也归金海所有了。楚名留下的诺大的遗产就这样蒸发了,楚静暄变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
  在这两个月里,曹宁急于见到苏娴依,向她询问有关借款的事情。但曹宁也知道,苏娴依几乎完全不知道公司的情况。在楚名去世后,公司的事情完全由金海掌握,即使见到苏娴依,恐怕也无济于事。曹宁明白,这是金海设计的夺取公司财产的阴谋,但是他却无能为力。现在,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楚静暄失去了所有遗产,曹宁不得不硬着头皮来见苏娴依,告诉她这个残酷的现实。
  听完曹宁的陈述,苏娴依绝望地哭泣起来。自己和楚嘉蒙冤入狱,沦为了苦役奴隶。现在,在金海的阴谋下,自己只有3岁的女儿也失去了财产。苏娴依不明白,为什么命运会这样残酷地对待她们。
  “曹宁,那现在,现在小暄在哪里?”苏娴依慢慢停止了哭泣,哽咽着问道。
  曹宁有些愧疚地说:“对不起,我是想收养小暄的,可是……我的妻子不同意。现在小暄已经没有钱再住在高级的儿童福利中心了,我把她送到了公立的孤儿院。”苏娴依悲伤地垂下了头,女儿也像自己的童年一样,成为了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也许,自己真的是一个不详的女人,让不幸降临到丈夫、女儿和楚嘉的身上。
  “娴依,真的对不起……”曹宁无奈地说。
  苏娴依用手擦去眼泪,看着曹宁哽咽地说:“曹宁,这不是你的错。我只求你一件事,想办法去看看小嘉。告诉他,让他一定好好活下去。以后……以后小暄只能靠他了。”看到苏娴依的泪水再一次地流下来,曹宁使劲地点了点头说:“你放心,我会尽力想办法见到楚嘉的。”“好了,曹律师,快走吧!”苏娴依身后的胡娜站了起来,催促着。
  曹宁又看了苏娴依一眼,默默地离开了会见室。
  “站起来!”
  听到胡娜的命令,苏娴依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胡娜,脸上还残留着泪水。
  “看起来你犯的罪,让你的女儿也受到连累。既然担心女儿,就要好好在这里赎罪,这样有一天你还能出狱,明白吗?”胡娜听了曹宁和苏娴依的对话,对苏娴依严厉地说。
  仿佛已经被残酷的命运击溃,苏娴依垂着头,轻声回答道:“是,主人。”“走吧!”胡娜带着苏娴依走出了会见室。
  在寒冬的冷风中,赤裸的苏娴依瑟瑟发抖,跟着胡娜走在监狱的院子里。她用含着泪水的双眼看着高高的围墙和铁丝网,感到悲惨的命运旋涡裹挟着她和她所有的亲人,已经把她之前生命中所有的幸福彻底粉碎。
  被关回牢房时,苏娴依显得神情恍惚,瘫坐在地上。杨溪关心地坐到苏娴依的身边,她抱住苏娴依,把毛毯裹在苏娴依冰冷的身体上。
  “娴依,怎么了?说话啊!”杨溪有些着急地问。
  苏娴依慢慢回过神,看到杨溪关心的神情,再也无法忍耐心中的委屈和痛苦。她流着泪水,慢慢地向杨溪诉说了刚刚知道的事情。
  听完苏娴依的话,杨溪的眼眶也湿润了。尽管她从没有见过楚静暄,但这个善良的女人在心里为这个可怜的孩子感到难过。
  “杨溪……我……都是我的错……”苏娴依哭泣着说,“我……为什么还要活着……”
“不,娴依,你是被冤枉的。”杨溪紧紧抱住了苏娴依,“你要活下去,你的女儿,还有楚嘉,他们都会等着你的!”
听到杨溪的安慰,苏娴依慢慢停止了哭泣。一瞬间,她仿佛下定了决心,用手慢慢擦去脸上的泪水,“杨溪,谢谢你。我……我要活下去,不管是怎样的痛苦,为了女儿和小嘉,我要都要活下去!”
在昏暗寒冷的牢房中,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紧紧拥抱着彼此,在残酷的奴隶生活中,感受着仅有的一点温暖。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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