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姑苏相会
接上级指示,要我今天立即去苏州处理一件涉外纠纷,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阿瑟,说上海去不成了,能不能到苏州来。她停了一会儿,幽幽地说:“好的,我在上海你等两天了,不见你来电话,正发愁呢,还不知你出什么事。”
苏州西山宾馆,坐落于洞庭西山古镇,毗邻林屋洞和石公山两大风景名胜,与桃花仙境隔湖相望。阅尽八百里太湖烟波浩淼,凭窗向外佻望,置身于群山叠翠群峰环拱之中,湖光山色尽收眼底,如仙境之中。宽畅的大厅显示它的气派,紫铜铸成的楼梯栏杆绕着围旋的楼梯直上,我坐在大堂副理的靠背椅上等她。
秋风潇瑟,室外一阵风乍起,刮起落叶沙沙卷飞,已是秋色了,但档不住情人的热情和等待的耐心。上午九时,她如约来了,穿一件红色带白影的羊毛短袖衫,下着一条大方格米色长裙,背上我已很熟悉的白色手提包身姿婆娑,姗姗而来。我俩相视而笑,不说一句话,她跟着我上了电梯,才放松一口气,她对我努了一下嘴,充满了脉脉含情:“办完公事了?”
我淡淡一笑说:“区区一事,把几个老外直搞蒙了,他们不懂中国行情。”
一进门,她微笑着向我来一个吻,亲热起来。我叫她先洗一个澡吧。水“哇哇”地响着,好一阵子,只见她胸前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出来,洒脱地躺在床上。一条毛毯盖着下身,露出兰色的乳罩。我欣尝地看着她。我送她一盒法国丹浓化妆品。她朝我努了一下嘴,我过去抚着她青春又娇艳的脸,说:“我想知道你的真名。”
她撒娇地说:“不是告诉过你了。”
我说:“我当时没有听清。”
她伸出细长的葱指戳着我的额头,说:“傻瓜,我说过了,不告诉了。”
我说:“真的不说,那就痒痒你。”
她撒娇地说:“就是不说。”
我就伸出手,故意发出“哈哈”的搔痒声,搔痒她的腰,她的肢窝,痒得她咯咯地笑个不停,在床上翻滚起来,便还是不肯说。我解下她背后乳罩的金属钩,把兰色金丝边的乳罩随手丢到另一张床上,丰盈的乳房兴奋地翘挺起来,我用舌尖抵舔她敏感的乳尖,用唇含住她的乳尖,让她更痒痒得无法承受,连连讨饶说:“好,好,我说我说。”
我扒在她身上,停下不老实的手,端着她娇丽的脸庞。只听她喘着气说:“董萌。草字头,下面一个光明的明。”说完就深深地把我吻住。我脱掉衣服,轻柔而深情的向她吻去。我又轻柔的吻她的乳房,用舌尖一下接一下柔情地舔吻乳尖,她认真地盯住我的动作看。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了这种爱的施礼,说:“不要,我受不了。”
我全身压了过去,一边狂吻,一边用一条腿压住她的两腿之间,有力而有节奏地压摩着她。她迅速地激动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说:“我要看看小妹妹。”并真的回过头,拉掉她身上的浴巾,只见她穿着一件镂空的粉红色的比基尼裤,十分性感,我伸过手从镂空的空隙中绕着柔软的阴毛,就说:“这么性感,以前怎么没看到过这件?”
她动情地说:“夏天穿的。”
我把她的可盈一把的内裤脱掉,急不可待地用双手拉开她修长的两腿,整齐的阴毛不多,阴阜隆起,两片肥厚的阴唇闭着,隆起一条肉叶,如一朵美丽的月季花,粉红色的花瓣微微合拢,爱液如雨露滋润滋养两片花瓣,在灯光下闪着妩媚的光泽,我用手触摸那丰腴隆起的阴唇,分外柔软濡湿的触感。她感到无可名状的羞涩,并拢双腿,说:“不行,不行。”不让我继续看下去,我也只好作罢。就用手指轻抚她阴部,已是爱液溢溢了,手指十分轻柔地慢慢地进入她的深谷,轻轻地画着圈圈。她的阴壁丰腴温暖,十分紧缩,如处女般的紧窄,一指进去,已是有明显的压迫感了。我继续在温暖面柔软湿润的小妹妹里画着圈圈,她已不胜其情了,气息喘喘不已。我抬起她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把两腿分开,露出那可爱的阴户,抚着胀怒的小弟弟,对准小妹妹的嘴唇戏玩起来,小妹妹的两片隆起的肉唇分开了,小弟弟进入时,感到小妹妹十分紧窄,小弟弟有点疼痛感。我把她的腿抬到我的大腿上盘缠起的姿势,正式作爱了。她忙不及地吻住我,两人互递活泼的舌,伸进我她的口中,深深地吞吐缠绞,而下面正在有节奏的互相研磨,上下抽送,也在狂热的吞吐着。只见她大口大口地娇怜喘息,发出“嗯...嗯...”的呻吟,娇啼不止。我不顾她,继续我的动作,她用手急切地搂住我的屁股,随着节奏,挺着屁股跟随着我的起落运动,发出“哎唷...哎唷...”的兴奋声,两人配合着,加快互相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我也受不了这份酷,我紧紧地抱住她,她也紧紧的抱住我,向着最高峰挺进。当成千上万个的我欢快地奔进她的体内时,她随之“啊”的欢叫了一下,天旋地转似的昏迷过去,大腿根部和小腹部发出有力而节律地颤动,欢畅地脉动了一二十下,我俩相拥着从快感高峰中慢慢地平息下来。
我俩相拥着从快感高峰中慢慢地平息下来,进入浴室冲干净后,舒服地躺回到床上。我看了手表,已是十一点半了,我起身穿她衣服,她也起身穿好衣裙,到浴室洗梳打扮一番,我依在浴室门旁,含着香烟,美滋滋地看着美人梳妆,别是一番享受,禁不住背后拥着她,婆娑着清香的发颈,她回头轻吻我一下,手牵手地到餐厅吃中饭。
我点了一盘龙虾,一个沙锅,她点了一条清饨鲍鱼,一盘青菜,一盘豆腐,再几个冷盘,要了两听青啤,一边喝着,一边聊天。
她说:“我上个星期参加导游考试了。”
惊雷一声似的新闻,顿时兴奋起来,她终于听我的话了,忙问:“考是怎么样?”
她笑眯眯地说:“自我感觉还好吧,我整整化了三个月,白天听课,晚上还要到舞厅赚钱,太苦了,太苦了。”
我发起高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苦中有乐,乐在其中呵。”
她也被我的情绪感染,说:“是的,为了今后,只有如此了。”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杯:“祝你成功。”
饭毕,我俩坐一辆出租到着名的虎丘。号称吴中第一景色,眺望虎丘,一座古塔庄重圪立在一片绿色中,她疑虑的猜测道:“这就是云岩寺塔吧。”
我自持有一点历史爱好,就问:“你知道来历吗?”
她沉思一会:“大概是宋朝吧。”
我浮思翩翩,买弄学问:“该塔建于五代后周显德六年,建成于宋建隆二年。已经一千八百年历史,塔面七层,塔高47.7米。”正说间,一群苍鹭临空飞舞,聚来虎丘,栖息毛竹林梢,飞翔古塔周围,黑团团地一片争呜啼叫,甚为壮观。她惊讶不已叫出声来:“太神奇了!这就是那句”万千鹭鸟伴古塔“的古诗啊。”
虎丘山又名海涌山,高约五十来米,实在是小小山包而已。阿瑟搂着我的肩,问道:“一座不起眼的小山,怎么会出名呢?”
我说:“当年春秋时,吴王阖闾葬在山中,以十万人造坟,临湖取土,用水银灌体,金银为坑,葬了三天,有白虎蹲踞坟上,因此取名虎丘。”
“啊,我想起一件典故,当年秦始皇东巡时,到了这里,要寻找给阖闾殉葬的扁诸、鱼肠等三千柄宝剑,正待发掘,却见一头虎当坟蹲踞着,始皇拔剑击虎,没有击中,却误中石上。那头老虎向西逃跑。始皇没有找到宝剑,而他误击的石竟陷裂而开始成池,因此叫剑池。”
我不禁为她的智慧所感动,不禁呤出宋代方促苟的一首诗:“海涌起平田,禅扉古木间。出城先见塔,入寺始登山。”她不假思索地接着背道:“堂静参徒散,巢喧乳鹤还。祖龙求宝剑,曾此凿孱颜。”我陶醉至极,如此不可多得的红顔知已在旁,今生今世足矣!
游玩半天,兴致未尽,吃过晚餐,我说:“晚上陪我跳曲舞吧。”我羡慕她的优雅舞姿,只是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才,怕她取笑,从不敢主动邀请。她朝我调皮一笑:“要叫声师傅。”
我吻了她红润的脸:“董老师,学生这厢有礼了。”她牵着我的手到了舞厅包厢。服待小姐点了两枝红蜡烛,端来水果,蒙蒙胧胧的红光烛影照在小包厢,洋溢着温馨、柔和的气氛,映照着她的脸更显得光彩照人。我们在舞厅跳了几曲舞,就回到小包厢里,任由她唱歌,不觉已到十一点。才回到房间。
她脱下衣服,赤祼着优美的胴体,先去冲浴,待我也冲毕后,只见她盖上毛毯,露出兰色的乳罩,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只穿一条内裤躺在她旁边,她即向我接吻,我随接扑过去,按住她,很快热吻起来,吞吐着,缠绕着,那清香幽甜的津液使我如醉似痴,发出清胞的“卟卟”接吻声,把我俩嘻笑开了。
她象老师似的问我:“我叫什么?”
我说:“董萌。”
她又问我:“几岁?”
我得意地回答:“25岁。你的生日就是我的生日,记都不要记。”我俩的生日竟会同一天,是苍天在溟溟之中安排的缘份吧。
她问:“你想信命吗?”
我不伦不类地如牧师、如长老的样子,一会儿在胸前划十字,一会又双手合掌道:“佛在我心中,愿上帝保佑你吧。”
她大笑不止说:“真叫我见到世面了。”说完又吻住我,互相热烈地吞吐着舌。我用腿插进她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摩擦起来,她熬不住我的强烈刺激,用力地向我吻着,吞吐香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离开吻时,她颤声柔语要求说:“我要,我要...”并用手脱掉我的内裤,用手抚住坚硬的我,结合在一起了。
这一次因下午才和她作爱过,所以我有充裕的耐力和她缠磨,我俩的嘴舌激烈的接吻着,下身有力地研磨着,俩人都狠不得把对方融进自己的体内,化作永不分离的情侣。我沉着而有力,稳健而刚强,长时间的冲刺着,研磨着,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短促,双手抱住我的屁股,反而更有力地和我冲撞着,口中却婉转无力地开始发出“啊呀...啊呀...”而后是“哎唷...哎唷...”的呻吟娇啼,连续不断地轻吟着。突然,她的大腿根部猛烈地收缩不止......她已是一度春风了,全身变得更加柔软,一双手无力放在我的腰上。
我继续动作着,有力而富有节奏,刺激着她的小妹妹。她膝盖弯着,双脚撑着床,这是她的作爱姿势,可以用力挺起屁股,配合我的动作,我伸进时,她的屁股往上抬一下;我抽出时,她的屁股下沉一下,以期下一次更深更快的结合,如自动机似的冲撞着,研磨着,运动着……我感到盆骨隐隐作痛,这是我和妻早年作爱时发生过的。
我得意的耳语:“我的盆骨都痛了。”
她也甜美美地说:“我也痛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俩的上面和下面始终在亲吻,从未分离过,互相交缠着,欢快的吞吐着。
当我想停一会儿,她摸着我的背,才柔弱无力探问道:“可以完了吗?”显然她已十分累了。
我雄壮依然,可已汗水淋淋,胸背上的汗水积成一片,作爱时在两人的胸腹间发出咕咕水流般的音乐声,脸上汗流满脸,连头发稍也渗透了水珠。我摸了她的脸,也是细汗密密。我开始加快速度,她急迫地用双手抱我的屁股,想更深一点,更快一点,配合我的动作,柔弱无力地发出“哎唷...哎唷...”的呻吟,喉咙咽吞着,在她的娇吟鼓动和腰臀节律下,我作出最后的拼搏,加快我的速度,她也加快速度配合着颠动,一身痉挛,把我的精华射进她体内,把她再次送进迷乱的颠峰,阴部有节奏的跳弹着,痉挛收缩起来......任由汗水和爱液四处流淌,似醉如迷,弹奏着爱的催眠曲。
虽然我们慢慢地平静下来,但全身仍如沉醉在温暖的云雾中飘浮,感到分外的舒畅,伴随无力的庸倦,我俩的肉体和灵魂全溶化在一起,像两朵彩云随风飘荡在一起,永远永远拥抱结合。
她无限柔情,轻声地说:“你舒服吗?”
我点点头,也问她:“你舒服吗?”
她含情脉脉地抚摸着我的脸说:“舒服。”
我看了手表,竟玩了四十分钟。她赞叹着,抚摸着我的脸说:“这么长。”惊讶我的能力说:“你还在我里面。”
我老实地说:“下午才搞过嘛。”
她说:“真的累坏了,太吃力了。”
我说:“我们是前世欠下的风流债吧。我真想把你忘了。免得我想着你。”
她抚摸我的脸,抿嘴一笑说:“那你就忘了吧。”
我怎么能忘得掉呢。
我俩的身体依然滚烫粘贴着,细声细语地继续呢喃着,轻轻地说着悄悄话。说不完的情,说不完的话。
当我俩在浴室中冲水时,她在那个激战过的地方分外洗得干净,我也故意去那个地方帮她洗,她显得不胜其情,胴体马上软弱下来。不过我不想了,自己也清理干净后,双双回到床上,她在我身边一会儿就睡着了。我也顶不住睡眠的诱惑,进入迷迷蒙蒙的昏睡中,但我的手仍搂住她的乳房,贴着她的背,嘴唇仿佛仍在和她接吻不休,触感恋恋,大慨是我们的接吻时间太长太长的缘故吧。
快黎明了,我醒过来,只见她赤身裸体俯卧着睡,一只手放在我的胸上,我拉过来,一股年青的女人味甜丝丝的暖暖地涌来。她也很快醒过来,转了个身向我吻来。我抚摩着她的乳房,轻抚着她,那么柔软细嫩,那么湿润滋滑。
她无奈地说:“不要,会激动的。”我俩温柔的互相搂抱一起。
情人幽会总是提心吊胆,又害怕又兴奋,像小偷一样害怕被人当场抓住。外面的缕缕阳光照进室内,感到温暖的气息,望着身边赤祼的她,心里止不住的喜悦,一夜的缠绵激情,现已恢复过来。特别的清醒。低头吻着她的微烫的脸,她竟也睁开眼,朝我笑笑。我俩穿好衣服,走进浴室冲洗一番,她还要化妆好,亲热地挽着我的手臂出了宾馆,走进附近一家咖啡店。小应待礼貌地前来,我给她点了一份牛奶,一份蛋糕,我自己点了一份咖啡,要了一片三明治,简单地吃个早餐。又陪她走了一段路,不得不分手了,看她坐上TAXI远离而去。
第五章 相见苦短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深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相见欢。李煜
已是十一月底了,我第四次到厦门。秋风呼呼地吹着,寒意乍起,我一点也不理会天气冷暖,反面感到阵阵温暖,在离京时就早早告诉她我来了,叫她到悦华宾馆开间房间。
她穿了件兰色的高领毛线衣,下着一条黄色的长裤,躺在床上,身边零乱地堆放着几本书,久别重逢,来不及先说话,就急切切地拥抱亲吻,手也不老实地掀起她的毛线衣往上拉开,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只有一条乳罩包住可爱的乳房。
我奇怪地问道:“怎么只穿毛线衣了?”
她笑着说:“不好看吗?”
我也笑了:“不,我感到奇怪罢了。”
她反说:“那有什么奇怪呢。这样舒服。”说罢,把毛衣往上拉开,只露出她的肚皮了,里面只着一个深兰色的乳罩。
我即过去摸她的滑溜的肚皮,她赶紧拉下。我们戏玩了一阵,走到楼下。街上买了香焦、苹果和一些零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高兴地聊着天。
晚餐后,因她的舞跳得很有些名气,约她跳舞的人多,所以我说:你去舞厅吧,不要管我。她犹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那我走了,随之一阵风似的飘走了。我自个在房间打开便携电脑,上网浏览。约过了一个小时,我到舞厅看她,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见,正想返回时,她不知从那里冒出来,飘然而至。
我说:“我回去了。”
她说:“我也不跳了。”大约到客人那里说了一下,就跟着我回到房间,其时正是十点。
我俩回到房间,几乎没有说话,心领神会,一起脱掉衣服,手牵着手一起到浴室,我先跨进浴室,把她拉了进来,就坐在我胸前,我一边抚摸着耸起的乳房,顺着温水一直洗下去,皮肤光滑如脂,一边贴近她耳旁呢喃地说些情话,当她的背被我擦得发红了,一条条粉红的指痕历历。我说:“你也给我擦背,才算公平呀!”
她“嗯”地应声,就转到我后面擦起我的背,不过一点力气也没有,好象在抚摸一样。我转过身说:“算了吧。”说完,就望着美丽的乳房,已经坚挺地鼓起来了,不禁赞叹一声,双手轻轻托着柔软的乳房,一头低下去,含住乳头吻了起来,她顿时全身无力,瘫软了下来,把身子靠贴了我的脸,双手捧住我的头,呼出不胜娇弱的呻呤声,柔美之感,令人怜爱,我真想在浴室和她欢快一场,但怕在床上失去太多,只得忍耐。
我们赤裸着身,肌体相贴,半躺在床上,她背靠着我的胸,头靠在我的颈肩上,我就双手沿着她的腰抚摸住乳房,想起导游的事情问:“导游的事怎么样了?”
“我拿到导游证后,当了几次导游,客人们都很喜欢我,还给我小费呢。”她开始得意地回答。
“恭喜你。”我替她高兴。
“家里好吗?”
“丈夫想要跟我复婚。”她咬咬牙,又恼又爱着自己的丈夫。
“你丈夫还是喜欢你的,只是象个大孩子,不会做生意。”
她点头同意,说:“他想办个维修厂,也不打听一下行情,化了不少怨枉钱,办了很多手续,结果还没办好,生意未做成,他不听我的,又吃亏了。”她狠他无能,不禁又伤神起来。
我说:“今后你要管好自己的钱,不要让他管。也许他太善良,太天真的缘故。”
她说:“我们都很善良,人家对我们好,我们会百倍好他。”
说着说着,她丰美的胴体躺了下去了,我爬过去,压伏到她上面,亲吻着,然后相视微笑了一下,再吻下去,互相扶摸着光滑的肉体,互相从头到大腿抚摸着,再一遍遍地抚摸上去,湍漾在爱的河流中慢慢地掀起浪花,不须言语,默默地享受着情爱的浪花冲击,更激起更高的波浪,奔腾而去,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而那里也早已被爱的浪花浸溶,爱液汩汩,滋润柔滑了。她扶弄着我勃勃待发的小弟,插进自己体内,双双就进入激情的境界,有节奏地颠动着屁股,她的两只手扒住我的屁股,想深一点,再深一点,秀丽的脸开始变形,脸色苍白,张开艳丽的小嘴急促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沉重,一双美丽的眼睛已经似醉如痴,乌黑的眼珠全已翻上,媚眼如丝,似醉如痴,在迷乱中感受性爱的快乐。我知道她的变化,熟悉她了,无法控制自己,用力地想把她整个吞下融化成自己,撞击着她重塑自己,顿时感到无法忍受,一阵激动,全身僵卧在她身上,下腹猛烈地抖动着,把自己无数个小生命倾洒到她的体内,她也沉迷在极度欢快中,柔软的小妹妹壁有节奏地跳跃不止...。。
在拥抱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到厦门通达电脑公司,回来时已是下午五点,我在路上打手机约她说:“晚饭一块儿到芸芸海鲜馆吃。”她说好的。我们悠闲地边吃边聊,直比大饭店里轻松多了,没有无聊应酬,没有虚心假意,洋溢着温情恬静的气氛。
我知道她跳舞跳得好,约她跳舞的舞伴不少,就自个儿在房间看了一会儿书,回了几封email,又用VB写了一段程序,专心致志,不觉得孤单。
等她跳完舞回来,已经十点半了,浑身是汗,许是跳舞太兴奋了,脸上还泛着嫣红红的色彩,细密的汗水映起一层光亮,一进门,背靠在门边,随手把手包往桌上一丢,吃力地说:“太累了。”
我看到她回来,心里高兴,盖上便携电脑说:“洗个澡吧。”
她脱掉衣裙,赤身走到浴室冲洗,她在我面前没有丝毫的拘束和不安,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自在,当洗好后,赤裸着青春的裸体趟在床上,依然显出十分吃力疲乏的样子,却更显得娇怜妩媚。她的余兴未尽,仍兴奋地说:“太吃力了。”
我像大哥似的疼着她,说:“那我给你按摩吧。”
她翻了个身,显出丰满优美的背部,半园弧形的屁股高高突起,挑起年青旺盛的生命,我用力地在她的背、腰、屁股上按摩着,又叫她翻个身,继续给她按摩肩部、头部、胸部,直把我的手发酸了为止,足足按摩了个把小时。
她感激地看着我,伸出双手拉我亲吻起来,她禁不住很快激动起来,呼吸急促,一双漂亮的眼睛似闭似开,呼吸急促,嘴里“喔喔”的呻呤不已,右手激动地逗弄着我昂昂的小弟,慌慌张张想进入她的深处。我耐着性子抚摸着她那湿润的阴唇,从下往上,再从下往上,反复刺激那敏感的地方,我真想好好逗玩她,想叫她无限快乐,但她实在是个太易激动的女人,一下子就进入她熟悉的幽谷,双双来不及调情,来不及语言,无言胜有声,激剧地动作起来,迫人的紧凑感使我俩迅速地升华,蒸腾,迅速达到了美妙的欢快境界。
我感到太快了,虽然我俩玩了一个多小时,但还没有尽兴就完了,恨自己太没能耐了,内疚地说:“太快了。”
她似乎安慰我:“这样好,既舒服又不累。”
我坦诚地说:“我还不习惯你。”我还不习惯她的激情,叫我无法控制。
她说:“是不习惯的。”
我还留在她里面,贪婪地不想出来,不料她有节奏地收缩吸吮着我的小弟弟,我吻着她的唇一下,她的小妹又吸吮几下。啊!我的情人,天下真有这种美妙绝妙的女人!
次日到其他公司处理一些事务,吃过晚餐后,我打个手机给她,我马上就回来,叫她先到房间等我。一听到我的敲门声,她马上开开门,我随手关上门,靠在门旁互相搂吻缠绵一会。
刚一坐定,她的手机响了,是请她跳舞的,第一个被她回了。过一会儿,又有人拷机请她跳舞,她对我苦笑了一下,有点犹疑了,我绅士般的大度,说:“去吧。”她吻了我,说:“那我去了。”说完拿起白色的小坤包走了。我独自打开手提电脑,查看给我的email,上网浏览,不知不觉已到十一点,只见她“哇”地一声破门而进,脸色绯红,脸上淌着汗水,靠在门上,还未从跳舞的兴奋中平静下来,喘着气说:“一个这里跳得最好的人跟我跳国标,太吃力了。”
我看她汗水淋淋,衣服都湿透了,躺在床上,无力地说:“我的腿发疼,大脚姆指发痛了。”用手一碰就“哇哇”地叫痛了。
等她洗澡后,全身瘫软地躺在床上。青春健美的胴体还泛着粉红色的光泽。我心疼地帮她按摩背,按摩脚指,脚掌,腿肚。她大慨是累了,只想休息,赤裸着身靠在我的胸脯上,像天真的小妹妹一样,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盯着大眼看电视。我象大哥似的给她安宁,舒服,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小腹、大腿,一直看到凌晨二点,几乎同口异声地说:“睡吧。”谁也没有作出要不要作爱的表示,我轻吻她后,安静地分床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九点了,下楼时,老板娘朝我俩笑笑,说:“吃点早餐吧。”我们到餐厅慢条斯理地吃好后,就躲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泡在一起,几乎都趟在床上看电视,一起说笑逗玩、聊家常事。
我想起我俩的情事,说:“我们是前世欠下的风流债,你欠我的风流债今世来还吧。”
她调皮地眨眨眼,笑着反驳说:“不,是你欠我的风流债。”
有人来手机,她听了一会,犹豫了一下,强装笑脸,不说话。我觉得怪怪的,问:“什么事?”
她十分欠意地说:“出去陪个客人跳舞,行吗?”
我知道她出去的意思,一股难堪的情绪涌上来,我没有权利留她,脸上表现出做作的绅士风度,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去吧。”但心里是五味搅拌,是苦、是酸、是辣,黯然伤神。我风尘扑扑赶回,还不是多想见你一面。
我苦笑地探问道:“晚上回来吗?”
她肯定地说:“要回来的,十点钟前一定回来,放心吧。”说毕,向我轻轻吻别,这才稍微安慰一点酸痛的心。
窗外的大雨淅淅地下着,敲打着脆弱的心,北风呼呼地刮着,使人倍感悽凉,我在房间孤独地等呀等呀,床虽温热,但心却冰凉,电脑虽打开,但已黑屏不知多少时间了,寂静无声,不时地看着手表的指针,时间一点一点流失。等到十一点多,她来电话说:“不回来了”。
我的心顿时酸痛,一种无可奈何的酸楚,一种从未受到过冷落的悲哀,如梦幻一样破碎,如白纸般的脆弱,红烛残灭,飞灰烟散,不是说十点钟前回来?我真怕空等了一场春梦,怕是我俩的情缘该是了却的时后了,啊!算了吧!该放就放,何苦自作多情呢?想到这里,一下就匆匆地脱下衣服,蒙头躺下。可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只想:明天一早就走,不要再留恋,不要再看到她,尽快离开,不想多留一分钟......一个夜晚,胡思乱想,迷迷胡胡地反复转侧,久久难以入睡。
第二天醒来,一看手表已是六点五分,我匆忙起床,胡乱洗了一把脸,赶紧走吧,别让我再见到她,别再留恋伤心的地方,叫车送我到机场。
坐在车上,我多想她能来电话啊!她应该会打电话来的,一定会打来的,我相信她会打来的。就打开了手机,手机还没有放进包里时,真的响了,难道真是心心相印?声音那么熟悉,却带着十分歉意:“你不是说下午走吗?”
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想走,其实我想留,此时只好说:“这趟班机比较好,宽畅些。”
她似乎发现我不辞而别的原因,轻声探问:“你不会生气吧?你这么老大远来看我,我没有好好陪你。”
我能说什么呢?你不是说晚上要回来的吗,我们没有缘份,才会这样难相聚,她有她的难处,心里反而同情她起来,委婉地安慰说:“不会,谁叫你是小妹妹呢。”
她放了一点不安的心情,说:“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
我问:“你在那里?”
她说:“我在房间里,没见你了。”带着一丝幽怨。
我问:“什么时后来的?”
她埋怨我的不辞而别感到委屈,说:“一早就过来了,想送送你。”
昨夜她来电话时说过要送我。北风呼呼地吹着,初冬的清晨已是寒风凛冽,她冒着寒风清晨赶过来送我,我的心回复了温暖。
我心里一热说:“下次我会来看你的。好吗?”
她说:“好的。本来咱夜要过来,十点钟下起大雨了,过不来了。”
我才记起路上湿湿的。我真对不起她,对她起疑心。即使不下雨,她不来,也是她的自由,我有什么可以酸溜溜的?自己一直标榜为心胸宽大的人,可怜的我啊,心胸竟如此卑鄙,如此狭窄。
我又想,让那热血沸腾的情感冷却下来,让理智约束自己那段疯狂逝去的日子吧。让她永远存在我的心中,作为一生美好的回忆,让那段美好的日子永远存在我的心中,作为一生曾做过的梦幻。
第六章 有缘无份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半年过去了,我几乎每天都努力想把她忘掉,上次的冷淡我看得出来,是该结束的时后了,努力熬忍着,不去想她,但越不想,越是思念她。我在编织着无法解开的丝网,越挣扎,越陷得深,叫我如何是好!如果她说不再理采我,讨厌我,那或许一时痛苦罢了。可她并没有,反而不时打电话给我。我是狠心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痛苦一阵,会慢慢的淡忘了,所以一直不敢打电话给她了,好几次手拿起话筒,又无奈的放掉了。
你现在好吗?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或许是一个永远猜不透的谜。但真的希望她有个安稳的、幸福的家,我就没有可以牵挂的了,这可能是了结我俩关系的结局。
今天上午,我到部属四基地检查工作后,兴致十足地长途驱车和几个同学一起浙江国清寺在游玩,天刚下过雨,路上还是湿湿的,青翠的松柏树遮盖着漫山遍野,空气吹着清新,我举步拾阶,仰视着宏伟肃穆的菩萨,也会使人肃然起敬,虔诚起来。正走到放生池边看着水中的游鱼时,突然手机响了,传来那熟悉的声音。
她还在牵挂我,惊喜之情油然而生。
她劈头一句就说:“我知道你有另外的小姐了。”
真叫我哭笑不得,又气又爱:“你胡说什么。”
她继续盘诈道:“我知道。”声音明显低下去。
我坦诚地说:“除了你一个,我谁也不喜欢。”
“……”她不语了。
“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
“我知道。”她的声音低下来了,承认了我的话。
我不放心她的事,问:“还好吗?”
“国庆他去深圳了,在一个同学的公司里打工。我也还好,快还清债务了。”
我脆弱的决心被一次电话就冲跨得干干净净,但也为她出现一丝希望而高兴。
八月,正是盛夏,酷暑蒸得人喘不过气来。我到厦门之前,先打一个手机给萌说我要来厦门,你等我。她高兴地说:“我还以为你给我忘了呢!”
我下飞机已是一点多了,一阵海风刮过,给人一种清凉的舒畅,啊!又可以见到萌了。出机场后,就迫不及待地给她连打几个手机,她始终没有接应。到悦华宾馆住下后,又用电话连打几个传呼,还是没有接应,等我洗好澡,洗完衣服,再打电话,就是一直没有接应,怎么啦?不是说好的吗?我要来,你等着我。你不是说好吗?最近几次相遇,总是碰到不顺心的事,不能自始至终在一起,不能无忧无虑的在一起,难道真的缘份已尽了?她没有特别的事缠着,不会不来看我的。发生什么意外了?在我俩之间出现一种不祥的预兆。
我呐闷地走出房间,到楼下看看,一付闷闷不乐的样子。可我不敢问老板娘。老板娘好象看出我的心思,轻声问:“要不要叫阿瑟?”
我点点头,她打了几个传呼,也没有回。我绝不怀疑她会失信于我,凭着感觉我走出宾馆,穿过马路,沿着小巷,走到她的房间前,轻轻敲敲门,没有声音,我用力推推门,竟被我推开了,只见她侧卧在床,身上穿着一件花白的短袖睡衣,还在睡梦中。我坐在床沿,端详着她沉睡的脸,依然那么漂亮,迷人,用右手刮出下尖挺的鼻子,她没有动,就夹住她的鼻子好一阵子,她透不过气来,一下醒过来了。一看到我,眼睛张得大大的,慌张地道:“来了!”很快坐起,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我睡着了。”伸出双手想拥抱我,我低下身,吻了一下她说:“老板娘还打了好多传呼呢!”
她很后悔似的:“我想你三点钟才到,就躺一会儿,竟睡着了,真对不起。”
她虽未化妆,但脸蛋红润多了,也精神多了,吻了一下她的纯纯的脸,赞美着:“气色不错。”
她得竟地介绍自己:“我白天参加外经委举办的商务培训班,还想办快餐店,为什么肯德鸡连锁店会风魅世界,为什么我就办不起来?其实肯德鸡又不好吃,这里肯定有他的文化,吸引人的内涵。”她越说越激动起来,表现出她直快明朗的个性。
我好象已不认识她似的说:“士别三秋,当是刮目相看啰。”
“快别折笑我了,你说过,生活是建筑在自信之上的。”
“我都不敢攀援你了,我的小姐。”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衣衫里,隔着薄薄的乳罩抚摸起丰满的乳房。
她挪动了一下腰,调皮地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快乐地向上跳动,骑跨到我的腿上,滔滔不绝继续说着:“不要打断我好不好,快餐业的魅力主要是建立在生活形式的改变上,一个最突出的特点是方便、经济、清洁。所有的快餐厅都要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你以为呢?我的老总大人。”
我惊讶她的记忆力和深遂的理解力,透出一股洋溢喷薄的热情,紧紧地拥抱着她,贪婪地吻着她的唇,说:“对,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四唇相接,热情如炽,她很快气喘急促起来,两条腿张开骑跨在我腿上,急切地上下腾动。“啊……”她的脸紧紧地贴在我头发上,双手抱住我的颈,发出尖利的叫喊声!
我的手不老实地解开她的衣扣,一颗扭扣拉掉了,掀开衣衫,迅速拉开乳白色的乳罩,露出那对坚挺的乳房,一口含了过去,深深地吻住,用力地按住另一只丰满的乳房抚摸起来。
“啊!……不要……”慌慌张张地解开我的衬衫,又想解开我的皮带,我正想抬起屁股,突然发现窗帘没有关上,窗外似乎有个人影在张望,不禁一声喊叫:“不行!”用手赶紧拉掉她那只不老实的小手。
她还没有在激情中清醒过来,媚眼微闭,娇声道:“不,我要……”
我轻耳附道:“有人偷看了。”
她张开眼睛,朝窗外看,似乎也发现了,情欲高涨的一张美丽的脸庞刹那间变得羞涩不已,无地自容,张大着嘴,迅速把整个脸埋在我头颈上,全身突突的抖个不停。
我安慰地拍着她的背,慢慢地平静下来。
“怎么会这样狼狈?这样冲动?”她自嘲着,伸出艳红的舌尖在嘴边添了一下。
“是我太冲动了。不是你。当你说到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时,我真的就联想起来,忍不住了”
“彼此彼此的一对傻瓜。”发了“咯咯”的笑声,结实的乳房擦着我的脸抖动着。
我站起,拉好窗帘,整个房间暗了下来,她又调暗了台灯,把房间的光线富有温情,更浪漫些。我温柔地抱着她走到床上,再向她压过去,向她的唇吻着,一点一触的吻着,解开她的胸罩,抚摸着她坚挺的乳房,当我一会儿吻、一会儿含舔乳头吻个遍时,她已气急喘喘,激动不已了,她急慌慌地脱掉睡衣,竟已是赤祼祼的了,同时把我的内裤急切地拉脱了,一下子就情浓意乱地交缠在一起了,互相兴奋地占有,她的那份温柔又重现在我的心中,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全身。
我俩吻住不止,下身撞击不停,她激烈地摆动着,很快就气喘吁吁起来,急促的呼吸气息直扑我的脸上,她的屁股激烈地扭摆着。那份激情使我兴奋,无法遏止,受不了,只感到自己积累过多了,太满了,全身紧压着她,抖动起来,很快催我飞腾而去。此时,她也跟着激动高涨,伴着我的跳动节奏,阴壁有力的收缩,发出强烈的脉动节律……
当我抬起屁股出来时,柔软的小妹妹舍不得似的还含吮着软下来的小弟弟,重重地又压了回去,压在她全身那热烫柔软的身上。
我疲倦地喘气道:“太累了。”久别重逢,双方都倾情而出。
她继续抱着我的颈,带着满足地神色,轻声细语地说:“我来过三次高潮了。”
我长途的劳累,再加颠狂的作爱,已经十分的疲倦了,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后,拥着她很快睡着了。
窗帘透过蒙胧的晨曦,我在睡梦中醒来,竟在她的房间里作爱,弃舍舒适的席梦思梦不睡,却在平板床上留恋,甚到连晚饭都没有吃,就先难分难解一场。再望望身边的她,发觉她也醒了,朝我眨了眨眼。我俩相视,忍不住大笑,她全身抖动不止,拥着我说:“真是一对傻瓜!”
这时,我感到肚子饿透了,说:“我饿了。”
她也笑了说:“我也真饿坏了。”
外面的天空蔚兰蔚兰,宽畅的马路干净整洁,绿色的梧桐树轻轻摇曳着,隔壁的音响舞曲悠悠传来,来往的人们匆匆,小车、公交车、自行车如流水穿梭,她挽着我的手臂,漫步走到咖啡厅,找了一张靠里的桌子,洁白的桌布上摆设着一瓶荷兰花,透着清香,“咖啡加美酒”的音乐声从墙壁上传来,浪漫、恬静,幽怨,点了两杯牛奶咖啡,两份蛋糕,情人倚坐,或相视一笑,或轻声耳语,多么的浪漫啊。一边喝着,一边两年的相识相知、偷情相爱,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如咖啡一样苦中带甜,浓烈香郁。
她靠在我身上,看我痴痴的沉思,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俯过身说:“你猜呢?”
她手拿着咖啡杯转了转道:“看你的眼神,象在回忆过去吧?”
我点头:“是的,难忘的回忆。”
她被我的神态感染了,说:“真如做梦似的,令人难以忘怀。”
我俩手牵手回到房间,我俩面对面地搂住腰,互相看着,一起躺倒在床上,一起又搂在一起,从第一次相见,在京城惊魂、到苏州神游、再到厦门幽会,完全沉浸在过去的一幕幕情景,思绪飞扬,久久地回忆起我俩一次次约会,一次次美妙的欢爱瞬间。我轻轻地吻住她火烫的脸,呢喃情语,卿卿我我不已。说着说着,又激动起来,我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内裤边拉开一旁,在她温暖湿润的秘密花园抚摸过去,手指轻弹着敏感的红豆芽,已是柔嫩湿润,爱液横溢了。她也异常激动地拉开我裤子拉链,急急地握着我勃起的小弟弟套弄,我迷乱地狂扑过去,深深地吻着,我喜欢吻她柔软的唇,闻她体内透出的的那份幽香,双双激动地抚摩着对方的弟妹。她娇美的脸已经变形,脸色苍白,嘴巴张开,流露出情意浓浓的渴求,发出“啊呀啊呀”的颤声轻呢,一只手急急地套弄着我的小弟,急于进入她的小妹中。
我想把最美好的性爱留在晚上,并不想这个时后玩,吻住她的唇说:“现在不行。”
她不同意,说:“不嘛,我要……”一定要亲热的激情涌出。
正当我俩互相缠绵胶着,情欲正浓时,一声手机声响起,她不理采,继续套弄我,我也热情地抚摩着她。又是呼叫声不断,她极不情愿地拿起手机,对方说着话,只见她眉头皱了皱,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关掉手机,一脸地不悦,说:“我丈夫来了。”
直如睛天霹雳,为什么那么不巧?只听她自言自语道:“不是说明天来吗?”
我俩痴痴地对望着,象傻了一样凝固不动,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从沸腾的热点迅速下降到寒彻的冰点。
我贼心不死地探问:“晚上能来吗?”
她心已乱,“再看吧,十一点钟打电话给你吧。”说完,到浴室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整了整不平正的衣裙,点吻了一下我,拿着手提包走了。
我独个儿无聊地走到马路上游来荡去,一付百无聊赖的磨着时光的流失。晚上自个儿无心地玩着电脑,但一句程序都写不进去,翻一会儿书,却不知在看些什么,一直等着等着,脑子里胡乱想着,她能来吗?她会把老公安排到旅馆里,再偷偷地跑到我这里来的,我相信。但她老公不让她出来,她出不来,胡思乱想着。
快十一点了,她来电话说:“实在不能来了。”
我知道她不属于我的,万无奈何地说:“我走了。”
她问:“什么时后走?”
我叹了一口气:“今晚就走。”
她一声不响了很久,才问:“九月份在这里开会吗?”
我说:“再说吧。”
Epson的歌窗外飘来:“我们只是过客,匆匆过客,看满天的星星,等待和我们一起消失。”剩下孤身独影,被遗弃在孤岛的悲凉又涌上心头,为什么几次都不能尽心如意呢?
一夜碾转难眠,我不抱有希望她会来,她有她的难处,与其分分离离,不如抽刀丝断,好不容易到厦门一趟,可次次都被阻隔,莫非真是情缘已尽?我俩都身不由已,迟早有收场的时后,让我俩慢慢的冷下去,我不禁想起她的信中所说:一切随缘罢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七章 前世姻缘
“来生未必能再聚,但求入梦也相逢”。
还是在做梦年龄的时候,就想到有一位活泼可爱清纯漂亮的女孩做我的新娘,象蝴蝶儿在飞,如裙儿在飘,风过云流,春来花开,我会象护花神一样呵护她,让她高兴,让她快乐的青春美梦。婚姻是一种缘,我和我妻的结合是一种缘,可命运把阿萌送到我心里,也是一种缘,从第一次看到她时,那份前世似曾相识的情缘越陷越深,心灵难断……
从此,你的出现浇灌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为你痴为你醉,每次再见到你的时候,我苦苦的思念才感到真真的释放,拥有你的日子,让我品尝到爱的甜蜜与被爱的欢乐,给了最快乐最欢愉的幸福!你陪伴在我身边时,常常会看得你入神,看得你入迷,你痴痴地问我好傻好傻,彼此有太多的依恋吧。我几乎每天要打开电脑看看她的照片,深深地祝福她幸福快乐,深恋的思念萦绕我心,几乎每天要么我给她打电话,要么是她打来电话,互道长短。
我决定还是在悦华宾馆开会,就给她打个电话,让她知道。突然想起中秋刚过,就问:“中秋节吃月饼了吗?”
“没有。”没有亲人相伴的孤独触动了她的痛处。
“那我给你补过中秋吧。”我满怀同情的说。
“好的。”
到达酒店时,连打几个手机,可就是不见她的回音,我摇头苦笑,怎么啦?她知道我今天要来,怎么没有回音?总不会又是一场空。待我洗好澡,正在穿衣时,手机响了。
我料定是她的电话。我劈头就问:“怎么你不接手机?”
她反问我:“刚才我打电话,没有人接。”
我说:“我刚才洗澡了。”
她说:“我知道你要洗澡的,又打手机给你。”
我说:“你快点过来。”
她说:“我就过来。”
她来了,上身穿一件紧身的黑色短T恤衫,上面镶着金色的花边,下身套一条黑色的长裤,肩上背了一只黑色蛇皮小包,我们又三个月没有见面了,她看上去瘦了点,脸色更白了,我俩轻轻吻了一下。
她走到茶几边,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吃着水果,我打开一盒月饼,笑着说:“给你补过中秋吧。”
她高兴地瓣开月饼,自已先一半,给我一半,品尝着美滋滋地说:“味道还不错。”
我喜欢看她,可越看越看不真切,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就这样看着她。
她眯了下艳丽的唇,故意地问:“你说只要看到我就好了,是吗?”
我笑着回答:“是的。”
她满脸堆笑地又戏问我一句:“那你看就是了,怎么还要我?”
我笑开了:“你自己送上门来,焉有不吃之理,那不是更傻瓜了!”
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得意地自顾着吃着水果。
晚饭后,我因有事先出去应酬,回房间时,不见她。她可能在跳舞吧,她的舞跳得好,差不多总有人叫她跳,她曾经笑着说给我听:“这些小姐比我年轻,但我赚钱比她们多,她们也没有办法。”这正是她的舞姿和气质的魅力罢!所以我就到舞厅先看看,果然,不知她从那里飘过来,笑着对我说:“我去跳舞了。”我点了一下头,她又飘然而去,我自个儿回房,看了一会儿报纸,她也进来了。
我问:“怎么快就好了?”
她说:“不跳了。”
她洗好澡出来时,只见胸前围着一块米黄色的浴巾,浴后脸色更红润了,洋溢着青春朝气,透出娇艳妩媚的亮丽,朝我微微一笑,这笑容一下叫我想起唐代白居易的诗:“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宫丽皆失色”!她轻盈地走到床边,背靠床沿,坐在地毯上,打开我的电脑,她跟着歌曲唱了两首,她走到茶几旁,津津有味地吃着水果。
她天真活泼,象亲妹妹对大哥一样自由自在,我总是认真看着她,她娇柔地说:“有什么好看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看不厌,就是喜欢看她那种文静、秀丽,一种柔和雅典的美。
她躺在床上,我找个理由想挑逗她,就说:“给你敲背了。”
她高兴地说:“好的。”说完就翻过身,围在身上的毛巾一下子松散开来,露出光洁的身背。双手枕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两条腿笔直地分开起来,开始享受我的按摩。
我摸仿按摩小姐的动作,卖力地给她按摩着,她舒服地闭着眼睛,每按一下,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当我按摩她的腿时,她舒张开双腿,当我按摩脚底涌泉时,我说:“按摩涌泉特舒服,我老婆专门要我按摩涌泉的。”
她说:“真的是很舒服。”
她翻过身来,正面赤裸在我面前,露出优美撩人的曲线,显示出青春的丰彩神韵,我不禁动了动心,但很快控制住,不想过早地激动自己,把最美好的时刻留在后面。我拉开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腿上,开始按摩她的头部、当压到腰部盆骨部位的穴位时,她特怕痒,熬不住地大笑起来,叫唤着:“不行,不行。”
我的手有此酸了,身上微微出汗,说:“好了。”说完,一边和她聊着天,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一会儿托起乳房,一会儿按摩乳尖,拉了拉,让她突出来,戏弄不断。
她不让我摸下去,说:“要摸难看的。”
我说:“胡说,抚摸乳房要讲科学,才更漂亮呢。”
她自知没有道理,不啃气了,我继续抚摸下去,往上方托起,高耸起来,然后张着嘴唇吻住敏感的乳尖,有时用舌尖舔着乳尖。不一会儿,她对我这种情吻引起的激动而难受起来,无以名状地说:“不要!”
我停了下来,弯下身向她接吻,她张开弧形的唇,我俩互相吞吐着,贪婪地吸吻着。然后我轻轻地吻着她丰满的乳房,乳房膨胀起来,乳尖高高地敖立,她开始不安地激动起来,一摸到她神秘的幽谷时,已是湿润的一片了。
她把床头灯关掉,但留着电视机仍开着,使房间留一点闪亮的光线,这也是一种气氛。
我叫她在屁股下面放个枕头,就说:“放个枕头在下面吧。”
她疑虑地问:“干什么用?”
“我老婆很喜欢,这样可以进去深一点。”我和妻每次作爱都是这样做的。
“试试吧。”她带有好奇的心情把枕头放在屁股下面垫起来。
我进去了,我俩的身体合成一体,互相拥抱着,她立即紧紧地抱住我的屁股,如同她的舞蹈一样柔软娴熟,热情奔放,运动起屁股,十分默契地跟着我一起颠动起来,只见她闭着眼睛,嘴唇微张,开始发出“哼哼”的呻吟声,我心平气静地继续努力着,并不过分的激动,她的双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屁股,一下一下互相撞击着,研磨着,我十分耐心,直弄得耻骨有点痛,说:“我这里有点痛。”
她说:“我也有点。”
说完,她爬到我上面,骑坐在我身上,弯下身伸出灵巧的舌头吻我的小乳房,我很惊异地看着她。她问:“舒服吗?”
我笑着说:“有点。”
她坐了起来,对我狡眨地笑笑,抬起滚园的屁股,抓住我勃起的小弟弟,想套进那柔软的小妹妹中,我惊异她的浪漫,多有趣的情人啊!只见我的小弟弟慢慢地没入到她的体内,温暖的紧迫的包容感顿时传遍全身,我和她溶为一体了!和自己心爱情人溶合在一起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多么神奇的性爱啊!只见她有节奏的上下耸动着,丰满的乳房上下在跳动,一片雪白在我眼前晃动,黑发飞舞,散发出强烈的运动气息。我双手托着乳房,指头夹着鲜红的乳头,她一把握住我的手,猛烈的抖动着,双眼紧闭着,头高高地抬着,汗水滴滴,布满红润的脸庞,胸部,顺着腹部流下去,大声地喘息,连鼻孔也张开起来,一声大叫,“啊!”她抖动着全身,伏在我身上颤动不止,阴部发出一阵阵痉孪。我抱着她,使她平静下来,她却疯狂地吻着我的脸、我的唇、我的颈,下身依然一耸一耸地套弄我,发出“滋滋”的美妙水击声。我受不了她的疯狂,一个抱身,把她翻身在下,紧紧地搂着,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嘴唇依然没有离开我,下身也没有离开我,滚翻着,跳跃着,激动着,继续有节奏的运动着,研磨着,体内升起了快感的高潮,加快着我的速度,开始有力地撞击,越来越快了,她的娇喘呻吟越来越沉重,发出更重的“啊……啊……”的呢语,突然,几乎同时都“啊”地欢叫起来,双双紧紧抱住,全身颤栗不止,任热流狂奔爆发……
我舒畅庸乏力地抱在她身上,她的小妹妹仍在有节奏的跳跃着,一下一下的收缩,在温柔地吸吮着我的小弟弟。我静静地享受着她那种美妙的跳动,大约有几分钟才慢慢地平息下来,尤如一场经久的经典舞蹈虽然结束了,余音飘缈,令人回味无穷。
已是深夜一点多了,都有睡意,不约而同地说:睡吧。
六点多,我醒过来,昨夜我睡得不好,还依然在与她作爱缠绵不休,当我醒来时,发现我仍然拥着她,一手搂着她的乳房,怪不得艳梦不止时,她也醒过来了,我问:“睡得好吗?”
她娇羞地说:“睡不着。”
我惊然:“为什么?”
她脸红一片:“梦中还与你在一起作爱呢。”
真是神灵相应,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她就向我吻了过来,互相拥抱着,一会儿她就气急喘喘地激动起来,用手套弄着我勃勃欲发的小弟弟,我俩激情地深吻着,两条舌活泼地互相挑逗、追逐,品尝甜美的玉露琼液,体内迅速地升起强烈的一股激情,想占有她,想把她溶成自己的一部分,我不想戴套套,那东西毕竟差一层,她会照顾我的,所以我不再提出,她也没有问我了,一手摸着柔软的阴部时,竟连双腿内侧全是湿透,象浸泡在温水里一样,我欢愉地进入她的体内。她熟悉我的动作,双手抱住我的屁股,跟随着我的撞击颠动起来,嘴里发出“哼……哼……”那使我迷乱欲狂的娇啼呻吟声,美丽的脸色变成苍白,一双漂亮的眼睛似闭欲开,只露出眼白,气息越来越凝重,比我早地舞入五光十色虚幻的天堂,我受不了这份激动,迅速追逐着她一起到达美妙的境地。
我俩继续拥抱在一起,轻轻互吻着,我喜欢留在她那里,不想出来,享受她柔软的小妹妹脉动不断的收缩韵律,回味着刚才高潮过后余韵的无穷,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作爱啊!
代表陆陆续续地报到来了,我俩不能在一起。情人幽会总是这样偷偷摸摸,紧紧张张。我与她虽然近在尺咫,却是远在天边,难以见面,只有打个手机,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也算是一种安慰了。中饭后,我叫她过来,我俩在房间里说着笑,听她讲各种各样的事。
晚饭,我对秘书说:你把客人安排一下晚上的活动,我不出去了,有些事要处理,不能走开。他说好的,就去张罗客人们出去唱歌跳舞。我才打了个手机给她,正好她一场舞结束,她说在十字路口等我,我俩就到她的窝里去。
她换上一套碎花色的睡装,躺在床上,我坐在好身边,我把她的脚放在我的腿上,轻轻按摩着小腿和涌泉,亲妮着,完全是自家人一样地轻松自在。很快到十二点了,怕人家生疑,我走了,她跟了出来,在大门前拥抱着她轻轻吻别。
第二天刚刚开会坐定 ,上司来话令我明天赶回京城,参加“三讲”活动,思想洗脑。又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真倒霉!我溜出会场,打个手机给她:“我明天要回京了。”她半天未响,太突然了,过了好一会儿说:“是吗?”
我说:“是的,上面要我明天赶回。”
她说:“还说要多呆一天呢。”
我无言。一天心乱透了,不想多说一句话,只昐着夜晚来临。
晚饭时,吃饭的人真多,热热闹闹地吃着喝着,我虽向每桌都敬酒,却心不在焉,盘算着如何能和她共渡今夜良霄?想毕,溜出餐厅,打个手机给她,说:“你马上过来,唱歌去。”
她在那边早等我的话,就回着:“好的。”
大约等了好一会儿,她穿着一套浅灰色的套装来了,长裙宽摆,几乎遮住双脚,看上去又是别一种气韵,一个成熟韵味的少妇,更有迷人的风彩。我痴痴地看着她的衣裙,别具一格,她看出我的眼神,说:“象一个少妇。”
我赞美着:“是的。我喜欢这种文雅的情调。”穿在她身上,恰有素雅淡妆的美。
我俩到白玉兰歌厅包厢里,茶几上摆满了水果,茶水,装璜虽差,音响效果也一般,但只有她在我旁边,我十分满意了。你点一首歌,我点一首歌,唱着熟悉和不熟悉的歌。
我说:“阿瑟小姐,请你陪我跳舞,好吗?”我像绅士一样弯着腰,把手伸出,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她伸出手,站了起来,我拥着她跳起舞,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清新芬芳从她身上飘荡出来,象郁金香花的浓馥清香,拥着她感到特别柔软,高雅华贵,优雅轻盈,伴着音乐慢慢地跳着。这种气味,只有一款味儿最能使一个人神魂颠倒,欲仙欲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因为这一丝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入骨入髓的气息,心甘情愿地对她守住了情人的忠贞。想想也够奇怪的。
唱到十点钟,我不想唱了,最后一个夜晚,明天又要分离,一想到这里,心里有点酸楚,说:“走吧。”她站起,挽着我的手臂,回到大酒店。
一进房间,她随手锁上门钮,然后脱掉全身衣裙,赤祼祼的露出娇艳的胴体,走进浴室先洗澡。等我洗好澡出来时,只见她上身只戴着粉红色的乳罩,下身着一条同样粉红色的比基尼,悠闲自得地躺在床上,伸开双腿,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看起电视来。好一幅奂伦奂美的图画!洁白的床单衬托着她青春少女般的曲线,微笑的脸优雅匀称,纯洁的心灵如同她的一双流星般的双眼明亮几净,象磁铁一样深深地吸引着我。
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薄如蝉丝的比基尼裤呈现出她的隆起部位,里面若隐若现,撩拨着我心荡神驰,是什么原因只有她才会使我动情?我无法解释。
我常出差,见过不少女孩,却都无法跟她比拟,会给我留下难以忘怀的情愫,使我牵挂,使我倾心。我是一个不易动情的人,在工厂,在部认,在机关,一生的经历磨难、荣辱升迁,从不会流露出格外的激动和伤感,一切任其自然,不去刻意追求,可她的出现,从一见面开始,就无法再消失下去,只会随着时光的流失反而更增添了无限的思念。她不仅仅是外表的美而吸引我,靠外表的美,不少小姐比她更漂亮,比她更年轻,但都不能引起我的注意,丝毫留不下一点印象,而她的气质,她的心灵才更深深地吸引了我,她也因此常对我说:“不少客人都说我感觉特别好,看上去很舒服。”我何以有此福气,难道真是前世的情缘?
我问她过:“是前世的情缘吗?”
她微微笑而不答。
我们不是同年生,却是同月同日生,为何第一次见面,我俩都有似曾相见过的感觉,竟是如此巧缘?
虽然我们的社会地位悬殊,但在她面前才感到真实的自我,没有丝毫的做作和虚伪,我们的文化程度不同,却句句投机,无话不说,追求人类的平等自由,她人在欢场,莲花出污泥而独清,没有一些小姐骗诈、装疯卖傻、故作风情等庸俗无聊的习气,爱憎分明,她从不要求我什么,她知道我在官场身不由已,也多有陷阱,最近江西的胡长清副省长给枪毙了,是因为权欲引发色欲,色欲催化权欲,她从不准我利用权力为她做点什么,多么高贵而善良的女人。我们信任相知,才得以天长地久。可世俗的观念容不得婚外情,最怕人家知道,怕人家说闲活,那要闯大祸的,有些担忧地说:“不知我的秘书知道吗?他这个人话不多,脑子特聪明,会看出来的。”
“他肯定知道,早饭时我俩在一起吃,就知道了。还有在北京碰到过。”她回忆着过去说。
我担心地说:“没有办法,我怎么想办法也有很多破绽。那次在苏州,第二天一早秘书就到我房间来看,过去他从来不会走进我的房间的,破绽太多了。”
“是的。”她也感到太多的无奈。
我起来想抽烟,她一下跳到另一张床上,拿着电视遥控器点播电视频道,很舒服的躺在床上看起电视,一会儿望望我,有时把腿抬到肩头上,有时张开双腿,象体操运动员似的,张得很大,两条大腿几乎成一条直线,满脸堆笑,兴奋地自我开心着。
我被她的天真感染,又被她的情色撩拨,迅速脱掉衣服,赤裸着身坐到了她的大腿中间,先脱掉她的乳罩,露出挺拔的乳房,再用手勾住窄小的比基尼边缘,往下拉开,她主动地挺起屁股,一个叫我如醉如痴的美丽的胴体全部无遗地呈现在我眼前。她伸出两只手臂要拥抱我似的,乳房尖挺,平坦的腰腹部,如弧形的曲线一样勾勒出生动的屁股,两条大腿修长白皙,凝脂般的小妹妹闪出油彩般的光泽。看着看着,她躺着的姿势多象我曾在sex网络里看到过的一幅画,太象了,那眼神婉约柔和,那一头黑发披散开,更衬出一脸的文静秀丽,还有那对乳房都差不多地尖挺,情不自禁地轻呼起来:“太象了!”一下拥抱过去,感受着她的万种柔情。
我俩互相凝视着,我伏下去,吻着她的唇,她对接吻是特别的敏感,一会就激动起来, 喘着气,我再往下吻她的乳房,吻着吻着,她更激动起来,“呀呀”的轻呼着。我却反而不吻了,在她的对面坐了起来,把她的双腿拉得很开,几乎拉成直线,完全露出那使我如醉如痴的小妹妹,第一次这样看得真真切切:粉红色的阴部隆起,如含苞初放的花瓣,两片阴唇肉汁丰满,皱折重叠互相微贴,从阴部中间突张出来,透明的爱液微微渗出,如雨露般滋润着阴唇,显得鲜丽欲滴,鸟黑的阴毛淡淡的,整齐地贴在小腹隆起的阴阜上,生得十分精致匀称。我痴痴地看迷了,情不自禁地翻开娇嫩的阴唇,想看看那迷人的幽谷时,她一下害羞得很,赶紧用手遮盖住,不让我看了。我又把她的双腿拉开,放在我的大腿上,把小弟弟贴夹在小妹妹的两片唇中间,同时,慢慢地抚摸着她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夹着稍稍下陷的乳尖,让她充血挺立起来。
一边玩耍着,一边谈笑着,我说:“我的小钢炮起来了。”
“小钢炮!”一句幽默把她逗笑了。
我继续摸着她的乳房,回忆起过去:“我们认识整两年了。”
她说:“是的,整两年了。”
“开始我并不在意,就是在下山路上,你们三人在前面走,我在后面,当我抬头看你的背影时,就发现完了。”
“我也感到奇怪,好象以前认识你似的。”
我端着她的脸,动情地说:“是的,前世我见到过你,今世天天想念你,你也一样吗?”
她不啃气,痴痴地望着看我。
“说一说吧。”我多想听到她亲口对我的思念,近乎哀求着。
“有句话叫‘此地无声胜有声’吗?”她轻轻地反问着。
我体味着她的话,感到其中的温暖。
我努了努她的腿,她知道我要她了,就张开腿,用手划过那片温暖湿润的圣地,我握住挺硬的小弟弟一下插进去了,这次感到特别地温柔舒畅,前几次会感到有点紧迫的痛感,只感到进入一个特别温暖柔软的体内,特别地感觉到阴壁的那种温暖,那份柔和,明显地夹道接纳着我的小弟弟。她挺了挺腰,我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我俩运动着,过会儿,她把我的一只腿拉到外侧,一只腿还留在中间,互相交叉着,我不管这种姿势,继续我的撞击,她的双手用力地抱住我的屁股,跟随着我的节奏互相研磨着,我俩十分的默契,十分的配合,用不着多余的语言,双双进入了爱的新境界,只听到我俩人的喘息声,电视机依然轻轻地响着,她双眼微闭,只留一丝缝,牙齿紧咬着,屁股有节奏地跟着我抬起落下,互相配合交缠研磨不休,嘴里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呤声,我自己也呢喃着含糊的呓语,咬着她的耳,吻她的脖颈,我忍不住这份激动,体内迅速地升扬起激越的冲动,涌上自己的小腹,上次作爱时耻骨还依依发痛,我加快了速度,她知道我快了,像传染一样使她更加激烈起来,呼出震荡我心的“唉唷!唉唷……”声,我全身紧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两人紧紧抱住,气喘如急,双双同时催进快感的高峰……
作爱是一种情爱的交流,心灵的交融,作爱过后全身感到舒畅的疲乏,说:“真舍不得离开。”
她轻声细语道:“那就留在里面吧。”
我留在她那里,体味她那里的节奏跳动感,那音乐般的韵律。但一想起明天就要分别,或许真的成了永别,心里顿时惆怅不已,端详着激情过后的艳丽脸庞,轻叹一声:“萌,我明天要走了。”
她也感染到离别的悽楚,柔嫩的手捧着我的脸,小心翼翼地探问:“还来吗?”
我无言,时光在寂静中流逝,轻抚着她光滑细腻的乳房,无奈地说:“不知道。”
“回去以后要三讲,关三个月禁闭,不得请假,这次离别,又不知何时能见面?”
“与你大哥相识是我的福份,你给了我欢乐,给了我活着的勇气和自信。”
“其实我很自私,未能帮助你渡过难关。”
“不,你曾跟我讲过,我们相遇是一场缘份,要尽情地享受生命的每一分钟,美好的时刻一但逝去就永远消失了,所以我才没有选择自杀。古话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是这个道理吧。“我仿佛她更理智,更成熟了。
我说:“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是短暂的,终要分离,最后结局定是悲剧。”我伤感相见的机会很少很少了。
“其实应是喜剧才对,男女之间的关系是自然和谐。我们追求的是两人之间那份和谐,沟通和缘份,正如你和你妻的关系。”
我衷心地感到她的成熟,说:“从一开始我就预感到与你与众不同,与你相识是一场梦,永远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梦境,是我人生旅途的一出喜剧,你是我心中的天使,天使永远是完美的。”
匆匆分别后,我俩互通过几次电话问安,她说回家一个月了。一天清早,她来电话了,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她似乎很是兴奋,说话很快,象抄豆似的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南昌。准备开快餐店,地段很好,最繁忙的地方,刚才看过店面,刚回来。”
我高兴她的决策,连说好好,说:“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她说:“有点紧张,银行不肯多货款,资金转不过来。”
我说:“差多少?”
她说:“差五万吧。”
我不假思索地答应:“我给你想办法。”
我能为她有了自己的归宿感到放心了,虽然也意味着再也不可能见面了,心里有一丝难受,两年的情愫,两年的思念,不是说断就断,总有些难舍难忘。我一生除了妻之外,只有她占领了我的心,让我快乐,让我牵挂,魂丝梦萦。
她要办快餐店,去实现自己的梦想,自己的追求。难得一个奇女才女,风情万种,命运多桀,孤立傲然,与命运抗争,我能为她做一点支持,心里也算是一种平衡。我不存奢念,彼此一段情爱,彼此曾经拥有,已经足够了。
因为我从不管钱,为这五万元,我不得不向妻坦白。
我和妻在卧室的床上,她小鸟依人的偎依在我胸上,抚摸着我小小的乳头。往日我俩总要调情一番,情浓正时,就会坠入双双颠狂的欲海之中,可此时此刻我另有心事,如何开口。
我郑重地说:“琳,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啥事?”她茫不经心地说。
“要五万元钱。”我直竿子,不想拐弯抹角。
“总不是情人吧。”她依然开玩笑地说道。
“……是的。”我抚着她的脸轻轻划过,不想隐瞒。
她心里一震,沉默了好久,幽怨地说:“其实我看过你那位小妹的来信了。”
“……对不起。”我内心感到自责,准备接受妻的一顿臭骂,神经绷得很紧。
她平静地长叹一声,停住了抚摸我的手,说:“我不是不讲理的女人,你到这个位子不容易。多少为官的还不是为另外一个女人毁了一生啊!”
“她不是那种女人!真的。”
她接着又说:“我知道,你肚子里有几根蛔虫,我也知道,算了吧,只准第一次。”
我顿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柔情的向妻吻了过去,说:“下次再犯,严惩不贷。”
她移开唇,止不住她心中的疑团,说:“她真那么值得你消魂吗?”
我欠欠身,抚摸着她依然丰满的乳房,说:“跟你年轻时一样叫我消魂。”
“她怎么样迷你的?”
我开始放松了,又触发了往日的追忆,说:“两情相悦,两情相爱,红顔知已,一生难求啊!”说着,我的手移到了妻的阴部,触感如阿萌一样的柔嫩,一样的滑润。妻的呼吸开始急促,两条依然丰满的大腿慢慢地张开起来,我的脑子中,仿佛阿萌的身体越来越清晰,阿萌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思绪越来越乱,撩拂着细微的阴毛,肥美的阴唇夹着我的手指,在吸吮,在收缩。
她沉醉了!“哼...哼...”微微的呻吟着。我压到妻身上,上面不停地吻着她的嘴、脖子和乳房;下面用脚分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挺一缩地上下起伏,妻像发烧似的脸通红,嘴里哼哼着,微眼欲开,发出苦苦的哀求,喊着:“不要折磨我,不要,不要……”她的手忙不迭地攥住我,陷入到丰腴湿润的禁地。妻呻吟一声,挣扎着挺起腹部,随着我的节奏撞击,研磨。我盯着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娇艳万分,风情如阿萌,不由得越来越加快速度。“啧啧”的水声响起来,撞击妻屁股和大腿发出“劈啪”的声音。妻的喘息粗重起来,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啊……”两个白嫩鼓涨的乳房上下左右抖动,一触碰到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又如是阿萌的挺拔。我痴痴地一口含住挺硬的乳尖道:“还是那么漂亮啊……真的……”
妻发出断断续续的喜悦声:“真的吗……有她漂亮吗……嗯……啊!”头摇晃得更厉害,乌黑的头发在枕席上飞舞着。我的舌头顶入她的口腔,妻滑溜的舌头迅速地卷吸了进去,两人的舌搅动在一起,是阿萌那甜甜的清香。沉迷之中,我内心发出狂乱的呼叫:“阿萌……我爱你……”
妻激烈地扭动着腰枝,颠动着屁股,上气不接下气地追随我的声音,呻吟着:“啊……我也爱你……”我的汗水滴落在她脸上、颈上,两人胸脯之间的汗水已经浸淫在一片汪洋,发出“卟噜卟噜”的水击声。我盯着妻痴迷风骚的样子,媚眼如丝,大口大口地喘气不已,下面一种紧迫、酸麻的感觉一阵阵传到全身,忍不住哼出声来。妻的头随着身子的前后摇动,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背,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肤,配合着我的动作颠动了丰肥的屁股。我一阵猛烈抽插,沉闷地大喊一声:“不!……”
妻滚烫的脸孔紧紧地偎依在我的头颈上,两只手死死地抱住我,全身跳弹起来,屁股激烈的耸动着,发出“哦。。哦...”的震天眩地的哭叫声!荡人心魄,全身随即僵硬,同阿萌一样惊人的相似!第一次这样发出内心极度的欢乐啊!第一次如此放肆颠狂!我顿时一股热流冲上大脑,闭起双眼,死死顶住妻的子宫,任由自己在她体内纵横驰骋,千千万万的我争先恐后地进入她体内。妻的阴部随即节奏地收缩、抽搐……紧接着全身也抖动起来,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好象漂浮在云端,弹奏出了最完美的双人舞曲!
她满足的吻着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无限妩媚地问:“她也这样吗?”
“我是把你当成她了。”
“那就当你的情人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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