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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华·婳】第二章(下)(一部淫书/一幅春宫/三个女人)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6 19:57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开始,斯卡亚不动声色地念,接着,她的表情和手势丰富起来,然后,她笑起来,双手撑着桌面,不让自己翻下去。她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多大的仇,这么恶狠狠!她闭紧双眼,进入忘我的境地,说,等等,等一等。过了
开始,斯卡亚不动声色地念,接着,她的表情和手势丰富起来,然后,她笑起来,双手撑着桌面,不让自己翻下去。她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多大的仇,这么恶狠狠!
她闭紧双眼,进入忘我的境地,说,等等,等一等。
过了几秒钟,她张开眼,右肩塌下,歪靠着桌子,极为开心地笑起来,薄衫从肩头滑落。她低下头,秀发下坠。她自然地拉回薄衫的系带,哑着声说,这就是美妙的文字,带着笑做爱,多么美妙的事啊。
我说,我们休息一下吧。
她说,好,随便走走。
我们站起身,她偏头对着里间的窗户,问,那里能看到游乐场吗?
我说,可以,我们上小阳台。
我们走进小阳台。夜色降临。我们并肩而立,我站右侧。我指向西南面,说,喏,那就是,云霄车刚下降。
我们默默观看照明灯映照下的云霄车,缓缓升起,突然下降,再升,再降。车中乘客的惊叫一阵阵传来。她说,那里我去过至少二十次,至少坐过五十次云霄车,每一次都提心吊胆,每一次都余兴未尽。
我站在她右侧,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我的下体勃起。我从后面抱住她。她转过身,我吻她。她回吻。我把她推远一些,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往后退,不想让我触碰乳房的意思。与此同时,这个吻还在继续,越来越热,直到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压碎的危险。
她将头转开,对我微笑。我们不约而同地朝我的床铺瞥一眼。我的床一团糟,书,笔记簿,睡衣裤,毫无浪漫可言。我说,中国有句古话,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她当然听不懂我的中文,问,刚才你说什么,中文?
我说,是的。英文的意思是:我们相遇,我们讨论美妙的文字,我们朗读男女间的妙事,我们为什么不亲自还原呢?你是那么美丽动人,我们应该共同直上云霄。
她不买账,说,简单的几句中文,需要那么长的英文翻译?
她的身体发软,脑袋后倾。我加一句,以后你会明白,中文是多么的博大精深。
她说,包括中国男人?
我说,对,包括中国男人。对不起,我没有事先准备。我以为,浪漫不会发生在我的乱糟糟的房间。
她说,我不同意。不是所有的浪漫都能发生在游乐场边,一座给我无数美好记忆的游乐场边。
我们又吻在一处。我抚摸着她的胸部,轻声说,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她说,帮我脱,我浑身无力,自己没法做。不用进房间,就在阳台上。
我把房间内的灯全部拉灭,回到阳台,借着夜色,我一只手拉下她的薄衫,拉下她的内裤。她抬脚,几下把内裤甩出去。她伸向我的裤裆,抓住我的阳具。我的身体贴紧上去。我们的个头差不多,性器相抵。我的阳具焦躁地啄着,她将一条腿架到栏杆的顶部,身体迎合我做调整。我矮下身,几番探寻,终于找准目标,像坐滑水梯,毫不费力地冲入深水。
我说,“小说的灵魂是人物,一旦人物活了,读者喜欢或者感兴趣,人物的性器官总能找对位置,读者乐见其成。”这句话听起来熟悉吗?
她闭紧眼睛,喘息说,好像听谁说过。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她的手托住我的睾丸,上下颠,恍若拨动动人心魄的琴弦,我的全身颤动不已。我捏住她的手腕,说,你把一切交给我吧。
她的手揽住我的脖子。我们的交合变缓而有韵律。我抽送的阳具带出白色性液。她说,她提出的只是一个设想,寄希望从小说中实现。她读过很多成人小说,她自己的经验并不足。现在,她相信了,那种设想可以实现,在一个连床都没有准备好的地方。
我倾其所有,射尽了匹兹堡女人走后积攒在体内的精液。她的大腿抖动,抱紧我,舌头探进我的嘴唇,喘息着。
我们互相抱着,站了许久。她进浴室冲洗。浴盆小,我没有强行加入。我拾起她的内裤。一条棉制三角裤,点缀了五六朵红唇红臀的印花。这种裤头,一般店家买不到,只能是特制。
我不了解她的前世今生,不了解是否结婚,是否有男友或前男友,到底有几个炮友。我不想了解。我知道而且确认的是:我跟一个美妙的女人有一场美妙的身体对话。
我哼起一首老电影的插曲,《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等她出来,我要唱给她听,以她的悟性,她听得懂。结果,我没机会唱歌。等我洗完,回到房间,看到她胴体横陈在光海之中,将那首老歌忘得一干二净。
我们抱在一起。她突然充满倾吐的欲望。她说起她的日常生活,上下班有时得开两小时的车,车上听书,动情时,热泪盈眶。她埋怨学校多么糟糕,教职工的女厕所漏水永远修不好;学生多么糟糕,大部分像流水线滥造的次品,在课堂赤裸裸地谈情说爱。
说着说着,她的泪水横流,我给她递纸巾。纸巾是新买的,盒子塞得满满的,她破涕为笑,说,啊,这么多纸巾,自慰用的吗?
这一说,说得我的阳具破土而出。
她说,对不起,我把你当字纸篓。我心情不好。我申请成为正式教员,昨天收到消息,令人心碎的拒绝。我应该宅家,我应该以泪洗面。我不该见到你,我不该在这里,现在。
我赶忙抚摸她的身子。
她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想做两件事:吃巧克力--Hershey的牌子;然后,就是做爱。如果身边没有合适的男人,就靠自己,自己靠不住,靠读小说。
我说,今天我们兼而有之:读小说和做爱。你说,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在耳畔响起。我想好好看看她。
我沿着她的身体下滑,亲吻她的脖子和肩膀。她一动不动,任我摆布。我亲吻她的乳头,一个,然后是另一个。我亲吻她的肚脐,她圆润的腹部。她张开大腿,用双指分开她的阴唇。我仔细端详了好几分钟。她剪掉了两边的阴毛,保留了上面的三角。
我用力一推。把一根手指伸进她的身体,探索着。我的嘴也紧随其后。我无法准确形容那种味道--咸且温暖着。她的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推我。我的舌头四处游走,舔过她的细缝,吮吸她的阴蒂,她呻吟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臀部。我吸干了从她开口处漏出的每一丝水分。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就是这么红!这么水灵!
斯卡亚催促道,这儿,这儿,哦,帮我吸。
她的阴唇紧贴着我的嘴,我的手指无法进入她的身体。我抓住她的臀部,将她更紧地压在我的嘴里,同时将她的阴蒂夹在我的嘴唇之间,并用舌头快速地舔。
这一场景,简直就是匹兹堡之女的翻版。
她的性高潮是爆炸性的。她倒在一边,脸和胸口通红,呼吸急促。她还没来得及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我就压在她身上。当我进入她身体时,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笑了。我发现我也在微笑。我开始吻她,顺着她的锁骨,吻到右胸,吻到乳头。她的头侧向一边,叹了口气,说,辛苦了,我的宝贝。我现在非常需要它。
我的阳具在她的开口触摸,耻骨在每一次抽动中都挤压她的阴蒂。她催促我走得更快时,开始长长地嚎叫起来。她的双腿尽可能地张开,每当我重击她,她的胸部都剧烈颤动。
哦,他妈的!她一次又一次地低声说。她闭上眼睛,沉浸在撕裂她内心的快感。
我感觉到她的阴户收紧,我几乎从她身上抽出来,然后用尽全力推回去。第三次冲击后,斯卡亚爆发,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沉默许久后,她说,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我有点不知所措。对不起。
我说,别抱歉。我很享受,我知道你也很享受。我们需要让我们的系统兴奋起来。现在我要和你做爱一整夜。
她纠正道,不够。直到我们的余生。
我笑着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再不能高度勃起,但可以勉强入洞,进行缓慢的动作,在斯卡亚湿漉漉的阴户里滑进滑出。她随着我的节奏转动臀部,眼皮颤动着,喃喃道,哦,就是这样。感觉真好。
我回答道,嗯,我也是。我喜欢你抬头看我的样子。我喜欢你的阴户抓住我的坚韧。
感觉好点了吧?
她说,好多了。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在一个合适的场合,碰到一个合适的人,做一件合适的事。我还能奢求什么?
她的脸看起来很放松。我把手放在她的身边,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脸,不由得说,你好白呀。
她说,夸我?
我说,当然。我们东方人,把白净的女人奉为极品。
她舒心地笑了,说,我的一个朋友,说我是瓷器一般的白雪公主,数学上的完美体型。她劝我,出门带阳伞,伞上涂紫外线保护层,别让南加州的阳光毁了我的白。
我说,你的朋友一定是东方人。
她说,是。
我抱紧她,说,感谢你来。
她说,感谢你,给我全方位放松的机会。万万想不到,真有写色文的人能够做爱,而且是高段位的做爱。
我说,哦,怎么会这么想?
她说,我一直这么认为。在现实世界得不到性满足的人才会费脑筋写那些东西。对不起,误会你了。
我大度地说,一回生,二回熟。我很高兴为我和我的男性同行们正名。
她主动吻我,但有些漫不经心。
我们起身穿好衣服。我送她,我们并肩站在电梯里,手牵着手。电梯停住,她突然转过身,把手放在我的脑后吻了我,说,你说给我预付款,是真的?
我说,当然。
她说,有了那笔钱,我想给自己放个假,你说,我该去哪儿?
我不知中了什么邪,脱口而出:听说匹兹堡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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