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铭泽回来,见海山仍旧和衣而睡,以为他醉极了,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妹子兼老
婆,忙用手拍了一把,海山才醒来。
铭泽扯开他裤子,又弄得十分有趣,自此海山与铭泽成了床上朋友。
二人弄够多时,已到早饭时候,铭泽办备了饭菜,二人吃了才分手。
却说这世韶在李铭泽家同海山吃酒,特意脱空,叫李铭泽玩海山的屁股,返到了自
己家中,只见丽鹃已睡在床上。
世韶道:“乖乖,我回来了,与你再弄玩吧!”
丽鹃道:“我那肉洞儿叫海山玩坏,弄不得了!”
世韶扯开被单看了,只见阴户浮肿了,阴户里皮肉都红破了,阴户的心肉儿都是一
层血湿,不觉失声道:“怎么弄得这等模样?”
又细看了一会,道:“啊!这没心肝的家伙,他一定是用药了。”
丽鹃道:“也没见他用过,但见他的肉棒插在我这里如铁棒一般椿捣,十分疼痛。
他将我抽死三次,连我的淫水都吃了。”
世韶道:“真有他的一套。”
丽鹃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阿香玩了一阵。他那男根还硬帮帮不泄,又把阿梅
弄了一阵,弄的依呀乱叫。”
世韶道:“他既如此心狠,又弄了阿香,还开阿梅的原封,此恨怎消!也吧!我先
与你治了阴户,再和海山算账!”
世韶晓得些草药,煎了剂药汤,与丽鹃洗了一遍,才觉好些。
丽娟感激道:“你待我这么好,我还偷偷想着别人,真是太惭愧了!”
世韶道:“我的肉儿,倒是我误了你了。以后再不和他弄就是了。”
丽鹃道:“我老公心肠真好!只是此恨不消,如何是好?”
世韶道:“慢慢再说吧!”
丽鹃道:“我好讨厌海山这个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和他往来了。”
世韶笑道:“不和他来往岂不是更便宜便宜他,只想起就呕气!”
丽鹃思量一会道:“我有办法了。”
世韶道:“有什么办法?”
丽鹃道:“他白白的弄干了你的老婆,你也应干他家的女人才是。只是海山还没有
老婆,他的姨娘才三十岁,又守了几年寡,安排得他的娘姨,让你干了,我才心息。”
世韶道:“若是海山的娘姨,原也生得白白净净,而且也标致秀气,只是坏了人家
的贞节,心里不忍的。而且他的娘姨有点脾气,又是不容易惹的。”
丽鹃道:“想不到你还这等仁心仁德哩,若依了我的计策,才不怕他的娘姨的阴户
不让我心肝的肉棒捅穿射精在里头哩。”
世韶道:“好!快说来听听,看你的本事如何。”
丽鹃道:“海山最近不在家,你把她姨娘接来和我同住,既是通家走动的好兄弟,
他的娘姨必定肯来,那时我另有绝妙计策,自然包你上她的身。”
世韶道:“好!就看你的了!”
次日清早,世韶就到海山家去把他的娘姨请过来。
娘姨带着她的女儿小娇,来到施家,丽鹃赶紧出去迎接他,见了娘姨,喜玫玫的笑
道:“娘姨,一起住热闹啦!”
娘姨道:“多谢你老公接我过来,只是我心里有点儿不好意思。”
丽鹃笑道:“只恐怠慢您哩!”
娘姨道:“那里话了。”
丽鹃叫阿香、阿梅排了好些乾果瓜子,一齐吃了一会。
世韶也不来相陪,只有丽鹃在旁边坐下,好像婆媳一般。
娘姨道:“既来打搅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
丽鹃道:“婆婆不用吩咐,粗茶淡饭而已。”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歇过夜。
次日清早,世韶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过几天才能回来,就道别了娘姨,这
是丽鹃叫他这样告别,实躲在施宅僻静的房间里去,娘姨只以为世韶果然去了。
晚上,丽鹃到娘姨房里来,说道:“今夜晚他不在家里,我怕冷清,今晚就陪着娘
姨睡,不知你肯不肯?”
娘姨道:“怎会不肯。”
丽鹃悄悄吩咐阿香去陪世韶睡觉,又叫阿梅办了夜饭过来,和娘姨对吃。
娘姨只有一杯酒的量儿,被丽鹃劝了几杯酒后道:“大嫂,我醉了,睡了罢。”
丽鹃道:“收了夜饭就来。”
丽鹃要替娘姨脱衣,娘姨把自家外衣脱去,上了床,向丽鹃道:“分头睡罢。”
丽鹃道:“正要和娘姨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
娘姨毕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也好,今夜就和
大嫂同睡吧!”
丽鹃心想:有定要撩拨她心动才好。
于是对娘姨道:“娘姨脱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
娘姨道:“只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哩。”
丽鹃道:“咱俩都是女人,怕什么不好意思呢?”
娘姨只好脱去了内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只是二人分被而睡。
丽鹃道:“今夜有些冷,要和娘姨一被睡。”
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娘姨被里来。娘姨也难推他,只得同被睡了。
娘姨带醉,昏昏沉沉,忽然吁了一口气。
丽鹃问道:“娘姨因何叹气?”
娘姨道:“我今日和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死鬼丈夫,所以这吁了这口气。”
丽鹃道:“想他做甚么?当初过得好么?”
娘姨道:“与我结婚四年,他就过身了。”
丽鹃道:“如今也有好多年了,不知夜间想他不想他?”
娘姨笑道:“怎么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
丽鹃笑道:“为甚么想他呢?又不是少衣服少饭吃么?”
娘姨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么想他呢?”
丽鹃不敢做声,只见娘姨呼呼的睡去了。
丽鹃叫了两声娘姨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馒头
儿,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阴门边,又突起两片儿,不十分吐出,滑滑
的缝口儿,有一些潮湿。
丽鹃心里道:“这妙穴让我丈夫弄一弄,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把手指头到阴道里头,轻轻一挖,只见娘姨微叫了一声,反把身子仰卧了。
丽鹃叫道:“娘姨。”
又不应,轻轻把些涎沫涂在手指头上,就往娘姨肉洞边擦了,娘姨只管睡去不醒。
丽鹃把指头到阴道里挖一挖,又把唾液放些进去,只见阴户里外都湿透了。
娘姨梦里觉得阴道里麻痒,有些骚水来,就像撒出尿的一般,流了满床。醒来时,
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
丽鹃道:“娘姨又为何叹气,是想起过身的男人吗?”
娘姨道:“我比较早出嫁,初时也被老公涨得叫痛不迭,十六岁那年生了女儿,下
面也不十分紧了,他夜夜和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活时,他就泄了,甚
是没有趣。我只得摸得他硬时,就扒上去趴上去套弄。后来他死了,我想,他的死因全
我贪淫所致,我怎会不想他呢?”
丽鹃道:“娘姨差了,我们妇人家生了个阴户,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
头流涎,麻起来的时节,忍不住要出声。男人生了条阳具,也有他们的乐趣,我常常和
丈夫弄,都因他那话儿会抽会撬,人生于世,生死各安天命,男女可一定弄得快活!”
丽鹃又道:“我有一个侄儿,小时候就和我偷欢,现在也偶然来探望,适当时候,
就偷偷和我弄弄,不要说别的,他那根肉棒对我底下尽根一突,突在我花心,就快活死
了。不瞒娘姨说,死去了一歇,刚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尾龙骨里一阵阵酸,流出
淫水来,那才真个是快活死了。”
娘姨笑道:“大嫂怎么做出这样的勾当?”
丽鹃又道:“还不是为偷欢最乐嘛!刚才我所说的小侄,生的十分标致,这次我丈
夫不在家里,又把他叫来同宿,明晚叫他来和娘姨睡一睡也好。”
娘姨笑道:“这怎么使得?”
丽鹃道:“待明天夜里,熄了灯,叫他进房里来和我睡,娘姨在床边躲着,等我先
让他弄干一会儿,只说要起来小便,娘姨就轻轻上床,他以为是我,就会接着弄干你,
娘姨再不要做声,等他弄完娘姨,你再起身。让我床和他睡了,那时娘姨已经满身轻声
了,他又不知道弄干的是娘姨,你名节不失,又有得乐了。”
娘姨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
丽鹃笑道:“妇人守节,起初的还过得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了!”
娘姨道:“被你说中了!咦!你并没守过寡呀!难道是书上看来的?”
丽鹃点了点头,又道:“娘姨假充了我,和小侄弄一夜,让他着实干得娘姨快活,
也不枉了做了这一世。若怕世韶知道,我也做了那事,怎敢说出去,任凭你做过什么,
谁也不知道,不如我先叫他来弄弄看,只怕娘姨被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给我呢?”
娘姨笑道:“如今被你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快三十岁,从没
有真正快活过,不过我的年纪未老,只怕会受孕!要弄便叫他射出来的时候,千万要拔
出来,不要连累我没脸见人。”
丽鹃笑道:“娘姨,男人那东西,全是他要出来的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
我们的阴道中抽来抽去,真个晕死人哩!娘姨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备用的
打胎药儿,事先吃一些,就可放心玩了。”
这时娘姨好不正经的,一来是欲火焚身,二来一心要爽,任凭丽鹃抚摸他的阴户,
也不来扯她的手。
弄了一会,天又亮了。大家爬起来,阿香做早饭来吃时,悄悄走到那僻静房里,就
对世韶道:“你昨晚把咱阿香玩得快活吧!我倒费了许多心思替你安排哩,如今已有十
分把握了,好事只在今晚。”
世韶笑道:“心肝肉儿,你怎么安排的?”
丽鹃道:“慢慢再对你说啦!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
先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时,你就得放我!换上海山的娘姨上床来,你也不作声,只
是尽管弄干她,放心在她身上射精,她要起来,你便放他。那时又换了我上床去,和你
再睡一会,天光前你再起身回到这房里睡,这样做事,就天衣无缝了。”
世韶道:“多谢我的心肝,我一于依了你了。”
丽鹃走到房里来,即对娘姨道:“今晚有好玩的了。”
丽鹃和娘姨在房里说笑。聊了半日,就把世韶的许多的春意图儿拿出摆来看,娘姨
先看完一张,又笑一阵,道:“这样耍了倒有趣儿。”
丽鹃道:“今夜晚他来时让你乐一乐,依了我昨晚说的,包娘姨快活!”
看看午饭都吃了,又吃了晚点心。见阿梅开灯,又见阿香拿了夜饭来了。
二人说笑了一阵,丽鹃走出房门外边,轻轻吩咐阿香道:“我迟些时候叫你去客房
请家俊,你尽管叫你表姐夫进房来就是。”
丽鹃回身对娘姨道:“我的小侄家俊来了,到半夜时,我叫他进来自家房里来,你
可过来了我的房里藏着,我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你就扒上我的床里去!”
娘姨点了点头笑道:“只是太羞人,万一出漏子就没脸见人了。”
丽鹃道:“看你说到那里了,我偷汉子的事,娘姨也看不出破绽吧!对不对?今晚
尽管放心好好耍弄一番,这事除了你和我,还有那个会知道。便是我两个表妹,也只知
道我和小侄干的事,好事两头瞒,你在中间,何不将错就错?”
娘姨笑道:“我被你弄得我的心都淫了,事到如今,就由得你吧!”
夜饭吃过了,丽鹃扯了娘姨过自己房里来,吩咐娘姨跟来的女儿小娇,仍在娘姨原
来所睡的房里去。
丽鹃请娘姨先睡,娘姨应道:“大嫂,请上床睡。”
丽鹃也不推辞。二人都笑了,上床睡在一起。娘姨在床上翻来复去,那里睡的着。
丽鹃开声叫道:“阿香,快去请家俊来我房里。”
阿香早已会意,把灯一口吹黑,到僻静房里,请世韶进房里来。
世韶轻轻的走到房门口,娘姨听了赶紧跳起,躲在床边。
只听见世韶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丽鹃故意做轻声道:“最近我老公都在家里,没
工夫会你,真是想死我了。”
丽鹃说了一回,世韶不做声。只听床上声响起来了,丽鹃口里哼哼道:“小心肝,
你又大又硬,抽插得我好深!”
娘姨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骚水流了许多,只得把手指往自己的阴道塞进
去,弄了一会,只见丽鹃一发扯起娇声来道:“插的我快活!爽死了”
这时节娘姨欲火高升,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他只管自己快活,就忘记
撒尿了,我怎么可以再忍呢?”
良久,才听丽鹃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尿。”
娘姨听了,知道快轮到自己,不禁紧张起来,丽鹃早已走下床来,撒完了尿就来扯
了娘姨一手,扶着娘姨的肩膀赤条条的上床去,然后摸到旁边躲起来了。
娘姨刚刚扒上床去,世韶心里已知道是娘姨了,就把阳具向她腿缝里乱突。
娘姨赶紧把双脚翘起,张开阴门,世韶把龟头插进她阴道里去,娘姨再也不敢做声
出来,世韶压在肚皮上,亲了一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娘姨口里去,娘姨只得含了。
娘姨也把舌尖伸进世韶口里来。
世韶一口啜住不放,狠命命抽了一百馀抽,娘姨不曾有这等充实过,便把世韶紧紧
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在世韶背脊上。
世韶知道他骚劲发作,啜得他舌头“啧啧”的响,丽鹃听了心里道:“他倒好受用
哩,不过我捉弄人玩,也好有趣儿。”
世韶兴发乱抽,把床弄得伊呀的响,娘姨再三忍不住“啊…呀!”的叫。
世韶扛起双脚,狠命的抽送,一口气的干了约有四、五百抽,娘姨骚水搀搀的流出
来,口里忍不住说道:“快活!快活!酸杀人呢!”
世韶精液快要泄出,只是刻意不动,提了一口气忍住不泄。
娘姨阴道里痒得紧,这时摇来晃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心肝肉,你怎么
不再动了?”
世韶又抽弄了五、六十下,娘姨又忍不住地叫:“我的心肝肉,我就是死了也甘心
了。”
世韶见他骚得紧了,心想:如今他便知道是我,看来也不管了。”
因此开声问娘姨道:“我插得你快活么?”
娘姨骚兴大发,那里还顾得听他的声音,便道:“真快活,心肝肉再突进去些。”
世韶故意拔出些来,只把龟头往小阴唇磨擦,擦得娘姨一发痒得难熬,竟忘记了自
己是寡妇了,只见她把屁股只管凑起向上,世韶把肉棒略提一提,娘姨就凑来,不肯离
开龟头,世韶尽根抽了三百多抽,娘姨咬的牙根咯咯的响。
世韶知他快活,又把棒儿横突一阵,乱绞一阵,娘姨叫道:“快活死了,但你千万
不可向人说把我干过,以免坏了我的名声。”
世韶一边抽,一边道:“啊!原来是娘姨你,我一时干差了。”
就要拔出来,娘姨抱住道:“我已经被你弄了大半夜,还有甚么过意不去的话,继
续弄来了才好。”
丽鹃在旁边床上叫道:“娘姨,你的本相露出来了,我也不必再躲过了,老公你继
续干她,娘姨也不用起身了。”
说着,丽鹃也赤条条爬上床来。
娘姨道:“如今也顾不得羞了,都是被大嫂所骗,但也快活死我了。”
世韶着实把娘姨抽送,丽鹃抱了娘姨,亲了个嘴道:“娘姨可好么?”
娘姨道:“真是极快活了,我没试过这样爽的!”
丽鹃把手伸到二人交合之处摸索,世韶对她说道:“你不要在那里胡搅了,等我射
她一次阴户,再射你吧!”
娘姨道:“对了,既然把你的心肝肉儿让我玩了,就让野汉子把我弄死吧!”
这时,只见娘姨把两手紧紧抱住世韶的腰,把两脚高高搁在世韶的肩上,世韶挺了
腰,粗硬的大阳具又着实抽送了数十下。
娘姨只管叫:“快活!快活死了!”
丽鹃道:“娘姨太吃力了,你射给她吧!”
娘姨道:“不,我不吃力,我还要让他再…再弄弄哩!”
世韶道:“你如今这样知趣,一向怎么熬来哩?”
娘姨道:“不瞒你说,一向痒的时节,只得把指头挖挖,怎么比得上让你弄呢?”
丽鹃道:“不要再闲话,尽力弄干娘姨吧!”
世韶这时兴发难当,一口气抽了百馀抽,丽鹃也心中动兴,又把手去摸世韶正在抽
插的肉棒,笑道:“这两个卵蛋一下下都打到娘姨屁眼上了。”
娘姨也不会答应,把屁股乱颠乱动,将阴户凑送上来。世韶又急急的抽了数十抽,
道:“我要来了。”
丽鹃道:“来得正好。”
娘姨道:“对!我已经够了,你射进来吧!”
世韶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约有一百多抽,又着实尽根往阴道里乱顶乱研,
娘姨也快活的紧,大声叫道:“我的心肝肉儿,我真个要痒死…爽死了。”
丽鹃道:“轻叫些。”
世韶忍不住,阳具一撬两撬就射在娘姨阴道的深处,娘姨也肉紧的把双脚紧紧的缠
在世韶身上。
世韶道:“好不好玩呢?我够本事吗?”
娘姨道:“我的丈夫从来不曾抽得这么久,早知道有今夜里这样快活,啊!我一日
不死,我一日都要在这里了,怎么舍得心肝肉儿呢!我还不到三十岁,模样还不老,情
愿嫁与你吧!只不知你年纪多少了?家里有老婆么?”
世韶道:“我今年也是还不到三十岁了,一言为定,我决意娶你做老婆了。”
丽鹃笑道:“那么…把我丢在那里呢?”
娘姨还不知道是世韶,道:“我嫁了他,你来探我的时节,仍可和他偷来嘛!我如
今就明白对女儿说,娘守不过,要嫁了,那时你来娶我啦!”
世韶道:“多感你的厚情了,只怕你日里不认得我。”
丽鹃道:“认便认得,只怕认得的时节,倒不肯嫁哩。”
娘姨道:“怎会这样说,等擦乾净好了,和你开灯坐一回儿也好。”
丽鹃道:“不消动了,你两个抱住睡了,我叫阿梅开灯。”
阿梅正在外面偷听,便走过来开了灯。
世韶只管合娘姨亲嘴,便把软鸟儿在她阴道里头还揉了两揉。
丽鹃道:“你会打个连珠炮么?”
世韶道:“我会,我会。”
揉了一阵,阳具也渐渐的硬了。
娘姨道:“大嫂,你怕我当面不肯,如今他就算我丈夫罢了。”
正说这话,却好阿梅开着了灯,揭开了一照,娘姨见是世韶,也羞得面红,只得笑
起来道:“啊!原来我又被大嫂哄了。”
丽鹃道:“你怎么灯亮才知是我的丈夫。你两个叮叮当当说了这么多的话儿,难道
还听不出声音吗?”
娘姨道:“快活得要死了,那里辨认得这许多哩!”
世韶道:“刚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就乖乖让我抽插吧!””
又抽了一阵,娘姨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坏了我的名节,也吧!我就任凭你
干弄了,不知你们为甚么起这一点心呢?”
世韶道:“是你模样标致嘛!”
娘姨道:“决不是的,我那里比得上大嫂俊俏!你实对我说了吧!”
丽鹃道:“你家的海山把我弄了一天一夜,阴户都弄坏了,我恨他,因此骗上了你
来,等我丈夫弄干哩!”
娘姨笑道:“哎呀!这个畜生!原来倒有这样本事,只是累了他姨娘了,施家的老
婆让我儿甥弄,周家的姨娘也让施家弄,一样的丑事,大家说不得了。”
世韶这时阳具也有些软了,便拔出来擦乾了。
丽鹃道:“大家都累了,先睡了吧!”
三人这才静下来,世韶左拥右抱,和她们共头睡了。
以后的几天中,世韶抱抱这个,摸摸那个,兴头上来把娘姨弄一会儿,换过丽鹃又
玩一阵,一根阴茎在两个肉洞穿过来插过去,来回穿梭,好不快活。
但世韶日日弄这两个骚货,却也有些不耐烦了,心里想道:阿香的小穴经了海山射
过,我便偷她,也不算新鲜,阿梅这丫头,我倒也喜欢,无奈海山又把他黄花开了,这
个阿海,我心中是又爱他,又恨他,也只作罢了。
又想:只有娘姨的女儿小娇,人生得好些,想来也将被海山弄开的,我倒不如先偷
了她,乐得一尝新滋味。丢了烂猪肉,换些燕窝、鱼翅吃吃,却不可口吗?只是娘姨似
乎照管得紧,恐怕我把小娇弄了,就影响了戏娘姨的感情,这怎么好呢?
转念再想:不让娘姨知道就得了。
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三四岁,身材却早熟了,模样儿妖妖娇娇的,又一向听世韶
和她母亲弄得整夜的响,也常常看见露出了阳具,叫丽鹃和母亲捏弄,当吹笛一般含在
口里耍玩,心里也有些痒痒了。
还常常听到阿香和阿梅在偷偷谈论,问起时,那两个也细细的对他说了,讲得被男
人干弄多么好受时,她是有些心动了,只是怕被娘姨打骂,终不敢近世韶身边。
一日早起,世韶还睡在床上,小娇收拾屋子经过他床边,世韶就搂了亲了一个嘴,
小娇笑的一声,娘姨正好在窗下和丽鹃闲话,不曾听见。
后来,她们走出房门散步,世韶起来洗面,故意叫小娇捏毛巾,世韶伸手往小娇怀
内摸去,只觉她的小馒头发育得涨卜卜,却又圆碌碌的,着实一捏,小娇“哎哟”一声
痛叫起来。
阿梅连忙走来问,世韶道:“我踏了他的脚。”也就遮掩过去了。
丽鹃扯着娘姨和世韶去吃了早饭。娘姨坐在世韶脚膝上,单裙掀起,就把世韶的肉
棒儿套到自己肉洞去。
吃完了饭。娘姨又把自己阴户张开,叫世韶摸摸那耻毛儿,只见骚水流出来好些,
世韶把手一摸,摸着就流了一手。
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三人并坐了吃酒。世韶道:“一向三人吃闷酒,
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了。”
众人开怀痛饮,阿香、阿梅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一个个醉倒了。
小娇看了只是笑,世韶心想:哈!机会来了,一家人都醉倒了,此刻还怕谁哩!
于是一把手扯住了小娇,这时他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天,三则阳具硬得紧,
一心要射进小娇的阴户内。
小娇也有些害怕,只顾乱推乱挣。
世韶道:“你妈醉了,你将来少不得让海山干弄的,我的阳具小一些,龟头也比较
尖,你先让我弄过了,省得后来一时受那海山那个大肉棒涨裂皮肉的苦。”
小娇狠命撑拒,又那里推得开,只得被世韶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仰天推倒。
世韶把些唾液擦在她光滑致致的白阴户上,把棒头慢慢的送了进去。
小娇道:“痛的紧,轻些!慢些!”
世韶果然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精液射出,二人也侧身搂着睡了。
不料阿香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屁股拍打了三四下。
小娇不知是阿香,忙跳起来道:“不好了!”
世韶也吓得爬起来道:“是谁?”
阿香道:“小狐狸精,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会你妈醒来,活活打死你哩!”
小娇不敢做声,只把手儿捂着小阴户。世韶道:“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
不要说了,省得娘姨她醒来呕气。”
连忙扯了阿香道:“我现在就和你来一次吧!”
说着就扯下阿香的裤儿来,阿香心里正想得到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世韶刚刚才
射一次精,这次更加耐久,把阿香抽弄得淫液浪汁横溢。
阿梅刚好也撞进来,想缩回去时,被世绍捉住手臂,剥个精赤溜光,架在床沿弄干
起来,这时小娇已穿了裙子裤儿,扶着阿梅的脚踝让世韶在床边上弄。
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丽鹃醒来,一头撞进来,早已看见世韶和阿梅的模样。
便骂道:“梅表妹,你要死了!竟敢大胆偷着干。”
世韶慌忙丢了阿梅,丽鹃竟走过来,揪了阿梅耳朵:“谁准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世韶道:“呆东西,眼前的都抵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
娘姨听到丽鹃骂,也惊醒了,过来问道:“为甚么?”
丽鹃道:“我们醉了,他们大胆偷着弄干哩。”
娘姨早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么缘故,便问阿梅道:“小娇和相公玩耍么?”
阿梅道:“正因小娇和表姐夫弄了,阿香看见就夺过去,我撞进来,被强剥了裤子
弄干,又被表姐看见了。”
娘姨大怒道:“死女包,你小小年纪,也这么浪,大了怎么得了!”
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屁股,小娇也不敢做声。
世韶陪着笑道:“都我贪玩了,搂了她们弄干的,不要计较了。”
说着,他做好做歹,还把娘姨的裙子掀开,当着她女儿面前将男根插到她的阴户,
才平息了一阵纠纷,夜里又两下讨饶,几乎把性命陪上,才见一家人安静下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过三个多月,铭泽和海山这边也有进展。
铭泽始终对海山的屁股有莫大兴趣,于是海山以娶秀玉为条件,才答允和铭泽继续
男风的勾当,铭泽当然满口答应了。
海山还趁机游说铭泽娶阿娇为妻,并接姨娘过去李家一起住,因秀玉过门后,李家
未免太清静了,铭泽也同意。
却说这晚新婚之夜,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海山将秀玉的脸
儿一看,新娘子竟比从前俊俏百倍。
秀玉将海山一看,也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海山不禁搂着她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吧!我听得心里酥酥
麻麻的,好不受用!”
秀玉娇声再道:“我的亲亲,小汉子,心肝肉儿!”
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海山浑身痒痒,下边那条肉棒如铁硬一般,早已勃起来了。
秀玉道:“我的乖乖,你那裤子里藏了甚么?这般硬突突的呢?”
海山笑道:“也没藏着什么,只天生着一根上次让你快活过的宝贝。”
秀玉笑道:“噢!是那要命的肉棍儿!何不再拿出来耍耍?”
说着,便用手去扯海山的裤子。
海山道:“你扯他作什么?你我不脱光光的来弄岂不是更方便?”
秀玉道:“也好!”
当下把互相衣裤脱去,一齐爬到床上,立刻把阳具插进阴道里,秀玉用手一摸,惊
道:“哇!如今好像又长大了许多,把我的阴道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海山道:“我的阳具大,你的阴户也不小。”
秀玉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合适。”
海山道:“我的心肝,你也知道交媾的道理吗?”
秀玉道:“我和哥哥只是干弄,不常谈起,我的亲乖乖,你说与我听吧!”
海山道:“女人睡在底下与男人交媾,不应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子耸动起来
迎凑,男人抽一抽,女人让一让,男人顶一顶,女人凑一凑,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
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
秀玉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阴户痒痒了,你快着力插,
我现在就跟你合作吧!”
海山把阳具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阴户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心里
道:“有趣,有趣!”
再重新插入阴户内,一气抽了数十抽,边插还边啜着秀玉的奶头,口中淫声婉转。
不多时,秀玉双目闭上,淫水大泄,海山也忍不住,把龟头顶着她的子宫射精了。
秀玉清醒来,抱紧男人叫道:“心肝,真玩得我快乐。”
俩人遂起身,海山仰卧在下面,秀玉把阳具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男根仍旧又硬
了起,套在阴户上,一起一落。
海山欲火烧身,道:“我的小美人儿,真是乐死人了!”
秀玉笑道:“你乐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海山道:“你夹紧些,我的精又来了。”
秀玉一连又坐了数十下,海山又泄精了。
秀玉慌忙取纸巾揩了,喜玫玫的道:“此次你的精泄得比刚才快些。”
海山笑道:“我好兴奋,顾不得了。”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缠,眠在鸳鸯枕上。
(四、终集)
却说世韶一日和丽鹃道:“海山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阴户,我虽干过他的姨娘和
表妹,但这笔帐尚未了结!”
丽鹃道:“对!他玩了你的老婆,你也应该玩他的老婆才扯直。”
世韶道:“他新娶的李铭泽的妹妹,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到手,而且他
姨娘仍是邻里,这事有点儿麻烦的,你有什么办法吗?”
丽鹃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世韶道:“你有甚么好计?”
丽鹃道:“拣个日子,将秀玉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那时就任你干弄就是。”
世韶道:“海山那个屁精,是极聪明的,不知肯不肯让他老婆过来?”
丽鹃道:“只要妥善的温存海山,就行的。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
叫他老婆来的。”
世韶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就哄了他来,弄不了一日半日,
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呢!我们的房子舒适!依我看了,不如把海山夫妻二人
请来同咱家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久之计!”
丽鹃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海山的手了。”
世韶笑道:“我的心肝,本来就已经是个让他干过的阴户,还怕什么呢?那秀玉是
还是个嫩蕊,把你这旧阴户合他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海山的屁股,这是有利可
图的买卖,咱决意要作一作。”
丽鹃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阴户仍是叫海山弄干了。”
世韶笑道:“不过是个骚穴,何用许多讲究。”
丽鹃又笑道:“不怕老实说,我这个旧阴户也想再让他的老肉棒捣弄捣弄了!”
世韶道:“对!不过这次你可要弄得他丢盔弃甲,赢回面子了!”
第二天,世韶遂把同居的事情,到了海山家中商议。
世韶道:“好久没和你弄过,有点想念了,不知你会不会这样?”
海山道:“大哥想念小弟,不如小弟思念阿嫂哩!”
世韶道:“阿嫂是残花败柳,怎比得弟妇出水荷花,娇艳嫩蕊。”
海山道:“秀玉虽然美貌,但也早已被铭泽弄过,只能算是二手货了。”
世韶道:“弟妇是二手货,阿嫂就是三手的了。”
海山笑道:“怎么是三手的呢?”
世韶道:“阿嫂在家时就与她的侄儿偷偷摸摸,又与阿弟玩伤个阴户,现在我手头
干弄,这岂不是三手了么?”
海山听了呵呵大笑。世韶也笑了一会,一把将海山扯住,道:“我的肉棒硬了,你
的屁股给我玩弄玩弄。”
海山道:“这是大哥后宅门,谁还能不让你出入?”
当下解了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世韶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
这事,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快活,将阴茎玩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觉得一阵痛快,
“哎呀”一声,那精便泄了。
海山也十分动兴,后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弄阳具,把那精液也泄在地上。
世韶一看,笑道:“阿弟如何也泄了?”
海山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得泄了。”
世韶道:“阿弟虽这般想着阿嫂,却不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海山道:“这话怎说?”
世韶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他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受
不得了,你玩死我吧!”及至醒来,说是阿弟戏他。叫我用手往他阴户里一摸,那淫水
简直如山洪暴发,泛滥成灾。”
海山心痒痒道:“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肯发善心让阿嫂再跟我弄弄呢?”
世韶道:“阿弟既然爱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长弄,要把他短弄呢?”
海山道:“长弄是怎样,短弄又怎样?”
世韶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包管阿弟终生受用。”
海山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来生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世韶笑道:“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往来,始终不太方便!”
海山道:“阿哥一片好意,但我还不知秀玉的意思如何!”
世韶道:“这事只要阿弟同意,还有何不可呢?”
海山笑道:“如若住到你家,阿哥亦不是吃素的吧!”
世韶笑道:“这与素食又有什么关系呢?”
海山道:“我抱着阿嫂,大哥岂会放过秀玉?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妇虽非
倾国倾城之貌,而温雅情趣总和阿嫂有不同的好处,这一点我虽不敢夸口,你应该也看
得出来呀!”
世韶听了满脑子快活:“弟妇既如此好玩,你更加应当竭力周全于我。”
海山道:“放心,小弟一定诚心以报。”
世韶听说,满心欢喜,又把肉棒弄得硬硬的,对准屁股门儿,重重又抽了数十抽。
海山的屁股也觉得异常快活:“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无异!”
世韶忍不住又泄了,海山亦动情起来,问道:“大哥快活吗?”
世韶道:“弄阿弟的屁股,紧紧恰恰,比那处女的阴户还快活几分。”
当下把阴茎抽出,海山用手往那处一摸,那屁门边似稠鼻涕一般,忙用纸巾抹了,
又把世韶的阴茎也擦了,海山把他的龟头吞在口里,吮得“啧啧”有声。
世韶笑道:“你把我的阳具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又要玩了,快吐出来吧!”
海山正吃得兴头的,那里肯吐,世韶一阵快活,那精便泄在口中。
海山把嘴咽了几咽,就像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秀玉见海山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来到客房窗下,只
见房门关着,秀玉侧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的淫言秽语,句句听在心里。
又从窗缝张看,只见海山露着光光的屁股,迎肉棒进去,还见含在口中吸吮,心里
暗暗的笑道:“原是来男人也这等不知羞!”
秀玉不动声色看罢,仍俏俏的回房去了。
这里世韶与海山弄完了屁股,各自整理好衣服,世韶作别回去,临行又把同家居住
的话叮嘱了一遍。
海山道:“大哥放心,我记得了。”
却说海山到了房中,秀玉一看,不觉抿嘴而笑。
海山道:“我的心肝,你笑什么?”
秀玉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海山笑道:“我怎么会不像男子?”
秀玉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
海山道:“如今同性恋已合法化,你应该知道呀!”
秀玉道:“但是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却是为何呢?”
海山道:“哦!那是以前的事了,世韶的老婆也十分标致的,世韶曾经准许我和他
老婆干那回事,我还把他老婆的阴户弄损干肿了。”
秀玉道:“他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他会不会恨你呢?”
海山道:“他来的意思,是请我们到他们的大宅同住。他家屋新地方大,我方便接
近阿嫂,而你…搬过去后,我不管束你的妇道啦!”
秀玉道:“这个…噢!我的心肝肉儿作主,全听你的就是了。”
过了几日,海山夫妇果然过来世韶家里同住。
世韶和丽鹃夫妻二人,见海山和秀玉来到自己家中,都不胜喜悦,丽鹃见秀玉人物
标致,秀玉见丽鹃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竟结拜成姐妹。
世韶与海山本来就称兄道弟,彼此十分亲热。
到了晚上,摆出一桌酒席,世韶与海山坐在一起,丽鹃与秀玉坐在一处,由阿香持
壶,阿梅把盏,阿香满斟四杯,世韶殷勤的先递给秀玉,秀玉伸手接杯,世韶见他洁白
的手儿尤如葱枝一般。又在灯下将她娇滴滴的模样一看,几乎已魂飞魄散,精神恍佛。
秀玉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不禁满面羞惭,将杯接过后,秋波也把世韶一沤,
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羞得把粉颈低了,只是不出声说话。
丽鹃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又不是外人。”
海山道:“也难怪她害羞,这是头次相处,以后就好了。”
世韶道:“我说话会有些欠雅,弟妇可不要见怪。”
海山道:“那“雅”字原来是社交充场面用的,我们兄弟情同手足,直肠直肚的,
那里还用扮斯文!想什么就说什么了。”
秀玉也娇滴滴道:“对了!都是是自家人,不敢见怪的。”
世韶道:“弟妇不仅人漂亮,说话也好听,你一出声,我阳具就硬得像铁棒,哇!
受不得了,快把你的阴户拿出来让我玩玩吧!”
秀玉想不到世韶这么直接,一时羞得她满面通红,站起身往外就想走。
丽鹃一把扯住笑道:“不就是阴户嘛!你有,我有,阿香、阿梅都有的,你就别害
羞嘛!”
阿香、阿梅也在旁边直笑。
海山笑道:“大哥这次是故意讲粗话,其实他蛮有学问的!”
世韶道:“咱们兄弟原来就喜欢做没学问的事,若要论起正理,我先前就不该弄阿
弟的屁股,阿弟也不该弄大嫂的阴户了。”
海山道:“有理有理!既然已经弄过,就不要再拘谨了。看!我的肉棒也硬了,阿
嫂也把阴户拿出来让我弄弄吧!好久没干过大嫂,我已好心急要再插插你的洞儿了。”
丽鹃道:“我早已经叫你玩过了,还用你出声!可是你看,你老婆还扭妮着呢!”
海山向秀玉道:“不用害羞了,今晚你是少不了给大哥上的啦!”
秀玉道:“真荒唐!这事全是你们把我圈套了!”
阿香插口道:“本来是极快活的事,又何必这般推托呀?”
阿梅亦笑道:“对了,也是你自把阴户送上门来,还能怨谁呀!”
秀玉骂道:“你们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肉包子,倒会说风凉话!”
丽鹃戏道:“好妹妹,别和我表妹们斗嘴了,她们的小肉包子早夹过我老公的大肉
肠了,你也快点脱光光,打开你的肉包子,乖乖的叫你大伯玩肉夹包吧!”
秀玉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已动兴,只是不好意思自己动手而已。丽鹃用手去
扯下秀玉的裤子,露出一个大白屁股和两条雪白修长的嫩腿来,世韶则双手捧着秀玉的
大白屁股,把她半裸的肉体抱在床上,急急忙忙就在她脸蛋亲了两个嘴。
丽鹃趁机帮手把她上身的衣服剥得赤条条,秀玉用手遮住脸儿,还有几分羞色。
世韶亦脱了衣服,架起秀玉的两条腿,把阳具向腿缝里乱撞,见淫水已经已经流出
阴道口,双脚也自动分得开开,让男根尽根插进。
世韶把身子压在妇人肚皮上,把自己的胸部贴着她的乳房又再亲了一个嘴,还把舌
头伸过秀玉口中,秀玉只得含了,世韶又把舌尖舞动,把秀玉的舌根拱了一拱又一拱。
秀玉也把舌尖伸到男人嘴里,世韶啜住不放,只把下面的肉棒狂抽猛插。
只见秀玉已经兴奋起来,阴道里淫水直流,牢牢的把世韶抱住,双脚紧紧勾住世韶
背脊上,世韶知道他骚水发了,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得几几的响,秀玉再也忍
不住叫道:“啊呀呀…爽死我了!”
海山、阿香、阿梅三个一齐笑了起来。
丽鹃问道:“小淫妇,你刚才那份娇羞现在何处?”
秀玉道:“我…如今顾不得了。”
世韶提起她的双脚狠命顶送,约莫有数百抽后,秀玉的骚水漂漂如流水,又忍不住
说道:“亲哥哥,你尽管玩吧!爽…爽死我了!”
世韶本来快要射精,只好故意不动。提了一口气,忍住了精液不泄,秀玉的阴户里
痒得紧,只是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嘴里说道:“我的乖乖肉,怎么不动了?”
世韶屏住气又顶了百顶,秀玉忍不住叫道:“好哥哥,我被你玩死也甘心了!”
世韶见他骚得极了,便问道:“我的宝贝,此刻你好快活吧!”
秀玉骚兴大发,娇滴滴的答道:“不告诉你!”
世韶故意拔出,只把龟头在阴户门擦抹,秀玉更加痒得难过。只好把自己的屁股凑
上来。世韶刚故意要把阴茎往上提,秀玉已经比他还快,她把阴户往上一套,龟头被她
嵌入阴道后,就贴着男人的肚皮再也不肯离开了。
世韶趁势又尽根连抽了数十下,秀玉咬的牙根吱吱的响。
此时阴户和阳具频频离合,抽送的响声不绝,十分有趣。
海山看了多时,见自己一个活色生香的俏老婆被世韶弄干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
火,一把将丽鹃按在凳上,二人也各自脱得光光的。
海山双手捧过丽鹃的脸来,亲了一个又一个的吻。
丽鹃道:“我的乖乖,该咱俩叙叙旧情了!只是你的这宝贝实在也太大了,还得慢
慢的干弄才好。”
海山此时恨不能把兄嫂的阴户弄破、弄裂了,好满足自己欲望,便假意应了几声。
丽鹃自动拍开两条雪白的嫩腿,搁在海山肩上,同时曲膝把阴户凑上来。
海山笑道:“我的心肝,不玩老一套好吗?””
丽鹃道:“那…我们玩什么新花样呢?”
海山道:“那边玩阴户,这边也玩阴户,那里有什么趣味?”
丽鹃道:“依我的乖乖肉了,要怎么弄才好呢?”
海山道:“那边玩既然阴户,这边就要弄屁眼才有趣。比如两台戏,要是唱的都一
样,那有什么看头!”
丽鹃道:“我的小肉儿,真是知趣!”
说着转过身来趴伏在床上,把个阴户夹在腿里,把屁眼高高突起。
海山却不先弄屁眼,只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阳具插在她的阴户内弄干起来。
丽鹃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我的屁眼,又去玩阴户呢?”
海山道:“你这屁眼比较幼嫩,等我抽出你阴户里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
省得心肝宝贝吃苦头。”
丽鹃道:“我的野男人真知趣!”
海山着力抽插,抽得她淫水从两腿直流到脚根。抽多一会儿,把阳具抽出,沾了些
骚水抹在屁眼上,果然滑溜溜的。海山把阴茎徐徐插入屁眼,丽鹃却不甚疼痛。海山着
力抽了多会,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
世韶回头看海山,海山也回头看世韶,秀玉看着丽鹃羞笑,丽鹃看秀玉也是笑,旁
边的阿香和阿梅也不住的笑,这边弄屁眼,比那边玩阴户还热闹些。
世韶见海山弄丽鹃屁眼,吱吱的响声不断,世韶高兴起来,便从秀玉的阴户里抽出
阳具,到了这边,抱住海山的屁眼,将大肉棒塞进去。
海山扒在丽鹃背上,世韶扒在海山背上,海山前边抽一抽,世韶后边也抽一抽,前
边动,后边也动。
秀玉见世韶拔出阳具去玩海山屁股,对自己却不瞅不睬,太不够意思,也到这边,
伸出嫩手儿把海山的肉棒从丽鹃屁眼里拔出来放到自己的阴户里。
世韶仍然是双手抱着海山的屁股干弄,海山又把秀玉前边抽插起来,丽鹃看得眼热
时,也把世韶的阳具,用手从海山屁眼拔出,插到自已屁股内。
这边弄的阴户声“噗哧噗哧”响;那边弄的屁眼“咕吱咕吱”叫,两边劈啪响亮,
如油锅煎豆腐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阿香看得动兴,俏俏问阿梅:“这样快活的事,你眼热吗?”
阿梅道:“那是当然的啦!怎会不眼热?”
阿香笑骂道:“小淫妇,你那小阴户有多能耐,也敢眼热。”
阿梅道:“阴户不在大小,只要深洞就行。”
话刚说完,早被海山听到,忙说道:“小妮子浪极了么,如今你这小阴户,莫非比
从前又深了么?待我再试一试。”
阿梅早是被海山弄怕了,听说海山要再弄她,吓得“哎呀”一声就往外走,却被身
旁的阿香一把扯住。
海山赶紧放开丽鹃的屁股扑过来,双手把阿梅抱在床上,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
光,暴露出浑身如雪的一个小身躯,秀玉也过来替她拍开两腿,露出个肥肥满满的小阴
户,只见上面连一根毛儿也没有。
海山用手把阿梅肥厚的阴户皮一翻,里边红润细嫩,又把阴户边的幼肉用手指扣了
两扣,就硬生生把他的阴茎插了进去。
阿梅忍着痛让他玩,感觉上却也不像以前那般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数十抽,阿梅
尝着滋味,也渐渐的觉得快活,竟把阴户迎上来。
海山知道她快活了,又顶了一阵,研了一阵,左插右刺,往下又挖一会儿。
阿梅快痒难当,浑身乱摇,嘴里直叫道:“啊!快活…死了!你玩死我吧!”
不多时,淫水大泄,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死过去了。
海山喘着气继续抽插,见她醒来才说:“小骚穴,今次知道好处了吧!”
阿梅叫道:“野汉子,小阴户刚才爽死,你又把我玩活了。”
海山又抽七八抽,阿梅道:“啊…我又泄了。”
世韶见他这般热闹,遂把秀玉抱在床上,让秀玉的屁眼耸得高高的,又把阿香抱在
床上,脱得光光的,也要她屁股翘得高高,还把丽鹃也叫来,一样把屁股昂得高高的。
海山一回头,见那边一连排了雪白三个的圆屁股,笑道:“她们既然如此,咱俩何
不也到那边迁就迁就!”
也把阿梅抱在床上,阿梅不用吩咐,自己把屁股翘得高高的。
世韶问:“阿弟先要弄谁?”
海山道:“我先弄自己的老婆,自从娶了秀玉这几个月,阴户是弄熟了,屁股却还
没有弄过,刚才先被你弄去了,现在自己也应该试一试。”
海山也问道:“你要弄那一个?”
世韶道:“我也不好让自己的老婆空着屁股,还是弄丽鹃好了。”
阿香对阿梅道:“她俩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俩的屁股便省下了。”
世韶道:“那里省得下,你们且作备用,我自有安排。”
正说着,只听窗外一人嘻嘻的笑了两声。
你道他是谁?就是抢了世韶老婆初夜的男孩子,也就是丽鹃的小侄家俊,因恰巧送
东西来施家,还留在书房睡着。半夜里起来撒尿,见房门关着,却亮着灯,传出嘻笑。
家俊听得疑惑,自言自语道:“这个说快活,那个说受用,这个说阴户,那个说屁
眼?到底里边正在搞什么回事?”
听够多时,听得阳具也硬了起来,便悄悄从窗眼往里一看,只见床上一连排了四个
大白屁股,像四只肥羊一般。
家俊禁不住笑了两声,被世韶听见,忙问道说:“外面是谁在笑?”
家俊那里敢应,赶紧一溜烟往书房去睡了。
世韶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人必定是家俊了,
我却把他忘记了。”
忙到书房去,在床上一摸,摸着家俊,只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
还在扑扑的急跳。
世韶问道:“刚才是你笑了两声么?”
家俊不敢隐瞒,便对世韶实说了。
世韶却不怪他,其实他也是极爱他的,因为也早和他有一腿。
家俊故意装出些娇态,叫世韶弄他屁股。
世韶叫道:“我的兔子,好久不见,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我如今也给你
个快活。那屋里有四个阴户,只有两条阳具,玩得不够热闹,我看你这条也可以充数,
何不同到那屋里打一个混仗。”
家俊听了,笑道:“有姑爷在那里,我怎么敢去呢?”
世韶道:“去吧!我谅海山也不会怪你。况且海山的屁股也和你一样,都是我弄惯
干熟了的。”
家俊听说,满心欢喜,遂跟着世韶走进大房来。
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秀玉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爬起来,丽鹃
和阿香、阿梅也都惊觉而纷纷爬起来。
世韶道:“不必惊慌,刚才在窗外笑我们的不是别人,正是阿鹃的小侄家俊。”
海山道:“你带他来干什么?”
世韶道:“我刚才到外边一看,并无人影,及至书房床上一摸,家俊独自一个在那
里孤零零,咱在这里荒淫欢乐也心不安,况且刚才他看了,让他来一起玩!”
大家一齐道:“好,就和他一起玩了。”
家俊听了这话,喜出望外。
海山道:“这男孩子模样迷人,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才痛快。”
世韶道:“哈!这个自然,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家俊也不推辞,脱得赤条条的身子凑到海山身边,海山把阴茎弄的铁硬,叫家俊吮
吸,家俊口吮得十分滑溜,啜得海山的男根更加红润可爱。
丽鹃看得高兴,那肯叫他弄家俊的屁股,便从家俊的口中把阳具取出,扯到床上,
把自己的阴户张开,将龟头塞了进去。
海山淫兴大发,一气抽了百多抽,抽得丽鹃娇声婉转,阴户内连响不绝。
世韶看得高兴,也叫家俊吮,家俊用口去啜,秀玉也过来,把世韶的阴茎顺手牵过
去,自己坐到凳上,把两腿搁在世韶肩头上,世韶提起肉棒,插进她阴道乱抽乱插,左
刺右捣,上挖下撬,还不时在中间对准阴核连抽带磨。
抽了一阵,干得秀玉痒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要死了!”
登时闭目合眼,浑身乱颠乱摇,世韶知是淫水已到,也陪着射精了。
这里秀玉和世韶弄的热闹,那里丽鹃和海山弄的爽快,家俊在旁看得十分眼热,遂
把阿香扯在椅上,把她的小阴户一看,十分鼓蓬。
家俊淫兴大发,把肉棒插进,急急抽送。
阿梅过来把阿香的阴户皮捏住,笑道:“你两个顾着弄,怎么都忘了我呢?”
家俊道:“我只一条阴茎,如何分的开?只等弄完他,再弄你吧!”
阿梅道:“我这阴户里痒的难受,你先与我杀杀痒,再弄她啦!。”
阿香道:“小妮子的阴户有多痒,也敢在这里弄嘴舌。”
家俊拔出得阳具来弄阿梅,阿梅喜得把家俊的肉棍用口吮了一会,自己坐在在交椅
上,两腿大张。家俊摸阿梅阴户,道:“好一个极嫩的小阴户,真有趣!”
说着俯下去对小阴唇亲了一个嘴,把舌尖舔舐了一会,下边那肉棒似火热一般,插
进阿梅的小阴户内乱捣,捣得阿梅骚水直流。
抽了一百有余,捣得个阴户洞门鲜红,海山一看,见他玩得有趣,便丢了丽鹃的阴
户,抽出阳具来,到家俊背后。双手搂住家俊的腰,把家俊的屁股弄将起来。
世韶一看见弄的热闹,也丢了秀玉的阴户,拔出阳具来,又到海山的背后,手握住
阳具也将海山屁股玩将起来,前边家俊、中间海山、后边世韶,一抽一齐抽,一送一齐
送,四个人弄的有兴,前边弄的阴户响,后边一对弄的屁股响,惟有丽鹃、秀玉、阿香
的阴户却是闲着了。
丽鹃对秀玉道:“要不要把你哥也请过来一起热闹。”
秀玉道:“也好,自我嫁出后,都好久没有和哥哥亲热过了!”
丽鹃遂吩咐阿香去请铭泽过来,阿香道:“我一个人不敢出去!”
丽鹃道:“你是怕黑,还是怕打?”
阿香不敢再出声,穿上衣服后就出门了。
铭泽听说这边有热闹场面,便欣然带了娘姨、阿娇一齐过来。
一进入施家大房,立即为眼前的场面看呆了!正在胡干的人们也把动作停下来。
丽鹃不由分说,就先叫娘姨等人脱光身上的衣物,娘姨那曾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
体,当然不肯,但丽鹃那里由得她不脱,当场叫两个表妹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接着,世韶便把娘姨推跌在地,跪在她后面干进去,娘姨的阴户一被阳具插入,立
即乖乖挨插,不再挣扎了。
世韶抽插了十几下,便招呼海山过来接力,海山那曾入过自己的姨娘,犹豫间已经
被丽鹃推将过来,并亲手执着海山那条六七寸长的大阳具塞入他姨娘的阴道里。
娘姨连双眼也不敢睁开,乖乖的任她外甥弄干。这边的秀玉把自己一具光脱脱的裸
体向哥哥铭泽投怀送抱,那那边的世韶脱离娘姨的肉体后,已把阿娇抽丝剥茧,脱个精
赤溜光,抱在腰际摸奶撩阴。
丽鹃见她老公在玩幼齿,也径自找家俊再续前缘,当家俊的男根插入她的阴户时,
把她肉洞边沿的嫩肉挤得鼓起来。
丽鹃笑着说道:“当初和你初试云雨情时,你是那么幼小,甚至没把我的处女膜完
全撑破,如今你那么粗壮,把我入的涨涨闷闷,好不过瘾!”
家俊也道:“姑姑那时的奶子只像小笼包,现在却是我一只手也握不拢了!”
说着,就边抽插,边用嘴巴去啜吮她的奶头。
这时,闲下来的肉洞只剩阿香和阿梅,她们围着铭泽,每人替秀玉扛着一条大腿,
张开着她的阴户让男人抽插。
秀玉不好意思独霸,被插了一会儿,便挣扎着爬起来,让阿香和阿梅也尝尝她哥哥
肉棒的滋味,铭泽虽不能均分雨露,也算在阿香和阿梅两姐妹的阴道中各抽插了数百个
出入,把她们弄干得淫水如泉涌,最后再插回秀玉的肉身,直弄干到在她阴道里射精。
这时,娘姨已被海山抽插得软在地上爬不起来,海山把她抱在怀里,娘姨娇喘吁吁
地说道:“快去玩你表妹吧!别要我女儿让世韶独自快活嘛!”
海山本来就想试试小表妹,无奈她的姨娘未到李家时管得太严,一直沾不到边,这
次听了姨娘的话,还不赶紧过去阿娇那边。
眼见表妹那狭小的阴道里涨满着世韶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心里也有点儿不忍,当他
近前时,阿娇却张开小嘴主动含住他的龟头。
不多时,世韶和海山换了个位置,海山终于如愿已尝,也把阳具插入自己表妹的阴
道里浅抽深插,直至把精液喷洒她的子宫。
铭泽的表弟春生早就偷偷跟李家三人过来,不过他不敢入内,一直在门边偷看,这
春生虽然只有十五六岁,却已经早熟,并身怀一根甚是可观的肉茎。平时见铭泽和他的
妻子阿娇以及岳母白昼宣淫,早已经悄悄躲着打飞机。
此时见屋里一片淫乱,更加看傻了眼,手握自己的硬物呆看,不觉站出了门口。
阿梅眼尖发现,她不动声色,悄悄移身门边,然后突然赤身裸体的扑出去把他紧紧的抱
住,阿香见到,也追出去帮手,二人夹手夹脚,拉拉扯扯,把春生身上的衣服尽脱。
阿香和阿梅争着先和他成事,却被丽娟喝止:“你们两只小妖精,啥时变得这么大
胆,竟然争起男人了?”
阿梅狡辩:“表姐,我是替你争的嘛!”
阿香道:“才不是哩!我要是不替表姐出力,她早把小浪穴套上去了!”
丽鹃笑道:“好哇!既然你们都是为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丽鹃说着,便把战战惊惊的春生搂在怀里。那春生本来已经吓得缩阳,这时光脱脱
的和丽鹃皮肉相接触,不禁又一柱擎天,硬了起来。
丽鹃见他年纪虽小,那话儿却不太小,心中大喜,便在凳上坐下,令他站在自己双
腿中间,吩咐他把阳具插进她的阴户。
春生的身体虽然早熟,却是个子不高,他下体和丽娟交合,嘴巴只在丽鹃的乳房附
近,丽鹃被他的头磨得痒丝丝的,便索性叫他吮奶。
这时,在场的男人都已经发泄过,众人都围过来看丽鹃喂春生吃奶。
娘姨笑着说道:“家嫂未有生育,何来奶水,还是让我吧!”
丽鹃心知娘姨也有意思,自己也不想独霸,便把春生推向娘姨。那知秀玉从旁出手
把春生拉过去,并笑道:“你们已经是自家人,还是先让我这个嫁出的表姐尝尝嘛!”
说着,已把春生来到床边,自己在床沿一坐,嫩腿高高抬起,把那还盛有自己亲大
哥之精液的阴户敞开,要等春生来插。
春生这时被众女争夺,实在艳福不浅,他插入表姐阴户中抽插一会儿,娘姨也躺在
秀玉身旁让他弄干。
接着,阿香、阿梅也躺下去排队等插,甚至阿娇也躺到她母亲身旁,让春生把阳具
插到她的小阴户中弄干。
春生在众女的肉体上疲于奔命,终于在阿梅的阴道里射精。但众美并没有就此放过
他,她们又争着吮他的阴茎,让他再硬举起来,结果,他又在阿娇的阴道射精。
在春生淫乐众美的同时,他的屁眼也免不了被世韶等众男人入侵了…
耍玩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日东升。
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汤饭酒菜等物,大家吃了,欢欢乐乐。
自此以后,五条阳物六个阴户,日日快乐,夜夜风流,不时大开无遮大会,也不问
谁是谁的妻子,逢着就玩,遇着就弄,施家大宅,无论是睡房、客厅,厨房、花园,无
处不撒过男人们的精液口水和女人们的淫液浪汁。
后来,世韶还把阿香配给家俊,让春生娶了阿梅,不肯叫她们外嫁别人,因为他和
海山、铭泽有时还得弄弄她们来过过瘾。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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