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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第十集 1-5) 作者:至尊宝宝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8 20:0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仙道炼心】(第十集 1-5)作者:至尊宝宝第十集  第一章 母以子贵  王宝儿未嫁李瑟之前,曾经求肯金忠为她算命,算算她的婚姻,卦上道:  「夜来钟声人未眠,五彩缤纷过眼前,才怨风发多骚扰,忽喜一举成珠
【仙道炼心】(第十集 1-5)

作者:至尊宝宝

第十集
  第一章 母以子贵
  王宝儿未嫁李瑟之前,曾经求肯金忠为她算命,算算她的婚姻,卦上道:
  「夜来钟声人未眠,五彩缤纷过眼前,才怨风发多骚扰,忽喜一举成珠联。」王宝儿请金忠为她解说,金忠道:「你现在不必埋怨,自怜自艾的,你会和心上人成就姻缘的。」
  王宝儿听了欢喜,可是想到父亲反对,李瑟又要和别的女人成亲了,不由含泪,道:「叔叔,你别骗我,我真的可以和他在一起吗?可是他都快和别人成亲了!」
  金忠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岂会骗你?你过几天就知道了。」见王宝儿还愁眉不展,便道:「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知道了。」弘农县令的女儿长大了,许配给了卢生。
  出嫁日期这一天来了一个女巫,李氏的母亲问女巫说:「我女儿今天嫁人,女婿卢生经常来,你应当见过多次,你看他的命运怎么样?」女巫说:「你说的卢生,是不是长着长胡子?」李氏的母亲回答说:「对。」
  女巫说:「可是他不是夫人的女婿,夫人的女婿中等身材,面孔白皙,并且没有胡子。」
  李氏的母亲吃惊地说:「我女儿今天嫁人,能办成吗?」女巫说:「能够办成。」
  李氏的母亲说:「既然今天嫁人,怎么又说女婿不是卢生呢?」女巫说:「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卢生确实不是夫人的女婿。」一会儿,卢生来送求亲的礼物行聘,李氏的母亲生气地将卢生指给女巫看。
  女巫说:「事情就在今天,我怎么敢胡说呢?」李氏的全家都非常生气,共同将女巫赶走了。
  等到卢生坐着官员乘坐的那种车子前来举行迎亲仪式,宾主双方礼毕,卢生和李氏互相交换礼物的时候,卢生忽然大叫一声,逃了出去,骑上一匹马就跑了。
  参加庆贺的客人们追上去喊他,他也没回来。李氏的父母历来重视脸面,非常生气,她恃仗着女儿的容貌,将客人们都请进屋里,然后将女儿叫出来,拜见大家。
  李氏的容貌非常美丽,天下少有。
  李氏的父母指着女儿说:「我的女儿长得吓人吗?今天如果不让她出来,大家还以为她长得像个怪兽呢!」
  大家都非常气愤而又叹息。
  李氏的父母又说:「我的女儿大家都看见了,客人中间如果有愿意求婚的,今天就可以结婚。」
  客人中有一个姓郑的官员,是卢生请来的男傧,他在座位上站起来说:「我愿意娶您的女儿。」
  于是填写聘书,举行迎亲仪式,将李氏接上车去。这些同女巫说得完全一样,这时候才知道女巫有先见之明。
  几年后,姓郑的官员调到京城任职,碰到卢生后询问当时的情景。
  卢生说:「那李氏的两只眼睛通红,大得像两盏灯笼,牙长数寸,从两只嘴角中伸出,你能不害怕的逃跑吗?」
  姓郑的官员历来和卢生的关系很好,便将妻子叫出来让卢生看一看,卢生非常惭愧地走了。
  金忠最后道:「婚姻也是命中注定的,不是强求能够成功的。我说你会嫁李瑟,都是天意,你就是不想嫁他都难。」
  王宝儿嫁给李瑟之后,见金忠果然没有骗她,父亲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支持她嫁给李瑟,可见真是天意,她和李瑟在一起一定会幸福,因此尽管李瑟有几个妻子,陪她的时间不多,可是王宝儿仍是非常开心。
  一天,王宝儿去找古香君,在门外无意听到李瑟对古香君道:「香君,我们成婚最久,可是为什么你都没怀上孩子呢?现在娶了瑶光她们,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最先给我生个孩子。」
  古香君道:「可是什么方法我都试过,有什么法子呢?我一直去寺庙拜佛烧香,也没什么动静,你师父不是成仙了吗?也不保佑我们。」二人还欲再说,王宝儿怕二人听见,便进去了。此后王宝儿便明白了,心想:
  「李郎真偏心,原来生孩子就能让他更喜欢,再说母以子贵,这是常理。」便下决心要抢先给李瑟生小孩,她和花想容交好,怕她吃亏,也把这个消息透漏给她,二女此后便开始缠着李瑟,又变着法的到处寻找生孩子的秘方。
  这天晚上,李瑟留宿王宝儿房间。

  (43)生子之争宝儿坐吃大肉棒
  两人携手上了床榻,宝儿先将钗环取下,摆在枕边,又脱了外头衣裙,身上只余一只浅桃肚兜一条雪纱亵裤,才过来跪在李瑟跟前,温温柔柔地帮他宽衣解带。
  李瑟见她面如喷霞,秀眸水汪汪地不时望向自已,瞧得心里酥麻麻的,呼吸渐粗了起来。
  宝儿褪下他外裤,瞧见亵裤裆上搭着个高高的帐篷,嫣然一笑,竟俯下头去,隔着亵裤轻轻舔吻起来。
  李瑟一阵销魂,心里想道:「宝儿进步很快哦。」宝儿挑舔了一会,只觉裤裆内的东西越涨越大,稍稍退后一瞧,不由怔住,心里纳闷道:「怎么挑得这般高了?」
  忍不住扒下裤子来看,这下不看还好,这一看顿唬得个目瞪口呆,暗讶道:
  「怎么哥哥的宝贝比以前更大了!」
  原来李瑟此时情动已极,气血充盈,整根玉茎全都勃发起来。
  宝儿心如鹿撞道:「哎呀……不知还能不能弄进我那里边?」想到此处,娇躯已酥了九分,哆哆嗦嗦又用嘴儿去亲吻,这回没有丝毫阻隔,感觉更是震撼,自已腿心内已是淋漓一片,泞泥如淖。
  李瑟十分受用,不觉往后仰倒,舒舒爽爽地躺在被堆里,倏一下被女孩吮得骨头发麻,忍不住哼道:「宝儿,你真好。」
  宝儿闻言,吮咂得愈是卖力,不时舔舐李瑟腿缝阴囊,更销魂地是偶尔还用舌尖去点刺他的菊眼。
  李瑟美不可言,绷紧了身子哼吟道:「宝儿,若再这样耍,便要弄出来了。」便手伸到底下去拉她。
  宝儿嘤咛一声,从底下爬上来,晕着脸趴在李瑟胸膛,娇声腻语道:「你不想弄出来么?」
  李瑟揽住她蛮腰,道:「若是这么弄出来,我们便耍不了啦。」宝儿媚眼含波道:「不敢陪你耍啦,这么大的宝贝,每次都弄死人哩。」李瑟一听,急了起来,道:「怎么会,你每次都吃得蛮爽的,也没什么不行呀。」
  宝儿瞧着他笑道:「可是人家很怕怕哦!还是……还是用嘴帮你弄出来好啦。」李瑟只好哄道:「我们且试一试,慢慢地来,若是真的不行,我便立时作罢。」宝儿还是摇头不允,玉指轻拔李瑟乳头,只道:「不试。」李瑟:「宝儿你怎么能这样,乖,听老公的话。」宝儿急得他够了,才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人家……人家就试。」李瑟不知是诱,喜道:「你说。」
  宝儿道:「等会射给我了,你要去花妹妹那里,人家便舍命陪老公。」李瑟道:「这又是为何呢?」
  宝儿道:「不告诉你。」
  李瑟见她妩媚非常,色胆壮起,上前环臂抱住,笑道:「敢对你老公隐瞒?」宝儿甜声道:「不是了,是我和容儿约好的。」说着轻轻把李瑟推倒,跪在被堆上自个褪了亵裤,露出一只小馒头般的玉阜,圆润光洁,底下毛发水光闪烁,早已蓄饱了汁液。
  李瑟瞧见,伸手一捋,晃着两指笑道:「都已湿成这样,却还哄我呢。」宝儿被他掏得雪腹上浮了一片鸡皮疙瘩,撒娇道:「你再笑人,我便不试啦!」李瑟忙陪不是,拉着宝儿的柔荑,只盼她快快去攀自已的擎天柱……宝儿一手底下扶着,对准李瑟的巨棒战战兢兢地坐下,原想十分难入,孰料阴户一触到龟头,立觉烫热逼人,身子便似融化般不知从哪涌出许多滑腻来,蛤口也着魔似的自启,竟将巨硕无朋的龟头缓缓吞入,雄浑的茎身也随之一寸寸揉入……
  李瑟早已叫宝儿诱得欲焰如焚,龟头才触着娇嫩,便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耸,巨棒破开嫩脂,一气至底,只是茎身实在粗长,尚余三分露在女人的花瓣外。
  宝儿娇哼一声,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顶散,缓过神来,才觉花心已被采去,自脐以下蓦地都麻了。
  李瑟见她似乎受用,底下得意道:「怎么样?岂有不好的?」宝儿颤声道:「顶死人哩,这根东西要命?」
  李瑟笑道:「如此好不好呢?」底下拱了拱,龟头在花宫深处揉出一块嫩滑之物,软绵中微微发硬。
  宝儿娇躯慌乱朝上缩起,哼呀道:「你先别动,让人缓一缓……」李瑟看着有趣,就道:「宝儿,猜个谜语吧: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抽动,其乐无穷。」
  宝儿笑道:「坏老公,出这么色的谜语给我猜……等会夹死你……」说完双臂支榻,一下下轻轻地蹲耸起来,那小穴里的肉壁果然狠狠的夹着肉棒。
  李瑟:「宝儿,你还没回答这个谜语呀。」
  宝儿就边上下摆着屁股边吟道:「起舞弄清影,锄禾日当午。城春草木深,清明上河图。」
  李瑟听完哈哈大笑,肉棒更是硬挺了几分,在小穴里面一涨一涨的享受着王宝儿的美穴。
  王宝儿便用手撑在李瑟膝盖上,李瑟托着王宝儿大腿,一会上面那个骑马,一会下面这个上下挺动,两人玩得很舒服。
  李瑟瞧见女孩露出的一截玉乳白得可爱,便扯扯她的肚兜儿道:「好宝儿,把这也脱了吧?」
  宝儿「嗯」了一声,返臂背后,边摇边解,摘了肚兜,露出一身雪粉般白腻的肌肤来,惹得李瑟上下其手,扪乳揉腹,不亦乐乎。
  宝儿媚眼如丝地摇着摇着,幽深处的花心子几乎下下碰着龟头,美得心肝都颤了,不觉伸手到底下去探,摸到不能没入的那截茎根,神魂一荡,忽地打了个摆子,从花底冒出一大股腻液来,淋了李瑟一身。
  李瑟知是女人快美之象,却笑道:「宝儿怎么了?是不是其乐无穷了?」宝儿羞道:「你敢笑,还不是你摸的。」
  李瑟猛地朝上大拱了两下,笑道:「只是摸的么,这里就不快活?」宝儿「嗳呀」一声,软弯下身来,粉乳贴着李瑟胸膛,酸得花容失色美目湿润,粉拳无力地捶着男人,断续道:「原来你这么坏的……」如此嬉耍了良久,肉穴渐渐适应了大肉棒,可以尽根而入了。
  李瑟在她耳畔道:「宝儿你这般斯文,怎能达那极乐之境,还是待哥哥来吧。」便抱住她的屁股,一阵顶送。插了一阵,李瑟要宝儿反过身来背对着自己,双臂撑在床上,两腿打开,自己抱住宝儿的腰肢在下面挺动抽插。
  插了一阵,见宝儿爽得不行,手臂无力,便将她翻转过去,压在身下,打开她两条白腿,开始一下下耸刺起来……
  宝儿初时只嘤嘤低哼,待李瑟加速发力,口里也渐渐流出些淫声浪语来,皆是李瑟没有听过的:「哥哥,花心子要给你顶掉了!」「哎呀!顶到肝儿了!」李瑟听得新鲜无比,心道:「宝儿果然与众不同,单单这些吟叫便已迷坏人。」当下更如暴风疾雨,难以自持,插得宝儿胸前晃动出阵阵乳浪……只不过近百抽,宝儿花眼里便开始麻痒了起来,隐隐间已有了一丝丢意,两手抓揉着床单和自己的大腿。
  被她惹得狠挑怒刺,李瑟癫狂之度再胜一层,抱住腰肢,狠命抽插,两人下体的激烈的交合牵动了两人全身都按那个抽插的节奏在挺动。
  宝儿便咬了樱唇,拱腰举股迎合男人,岂知愈摇愈美,越撼越爽,渐至忘乎所以,更是哼哼呀呀地死命迎送,仿佛想把李瑟的巨杵尽根吞没,无奈她那花径只是新开,哪能如愿?反折腾得自已花心酸坏通体麻软,浊蜜直冒涂了李瑟一腹滑腻。
  李瑟抽耸至此,也觉有了一点泄意,巨龟头只寻宝儿幽深处的那粒娇嫩之物顶刺。
  宝儿突然整个顿住,俏容情状有如憋尿,李瑟还没回过神,已见她那小肚皮迷人无比地一下下抽搐起来,龟头上也猛地一烫,茎身霎间就被一股浆液包裹住了。
  宝儿只逞强了一小会,倏地软成一团,白股坠回榻上,雪腻的小腹仍不住抽搐。
  李瑟见她丢了,忙拼根送入,只想跟着一齐美透,几下重击后,也一泄如注了。
  宝儿美眸翻白香舌半吐,雪颈上的筋管根根凸现,出了一身大汗,尤如方从水里捞起似的,花底又沥沥排出一大股阴精来。
  云雨之后,王宝儿便对李瑟道:「李郎,你快去找花妹妹去吧!」李瑟奇道:「为什么去找她?我累了,想要休息了。明天还有事情呢!」王宝儿道:「不要啊!你在我身边我就生不了小孩啦!这个法子是这样的。」李瑟无法,叹气道:「你还小,我以为你单纯,让你听到也无妨,所以那天你在门外也没有戒备你!可是宝儿怎么这样在乎小孩啊!你等过几年再生嘛!」王宝儿撅嘴不理他。李瑟被王宝儿折腾几次了,知道说服不了她,只好穿衣去找花想容。
  到了花想容房间,房间没点灯,李瑟推门进去,关上门,道:「容儿,怎么不点灯?」
  花想容道:「别说话,快点过来。」
  李瑟听她语气,连忙来到花想容身边,花想容二话不说,便为李瑟宽衣,李瑟道:「你这是做什么?」
  花想容道:「你别再说话了。我今天打听到了一个生孩子的秘法,你按我说的做。」不管李瑟同意不同意,便为他脱下衣服,让李瑟伏在身上,然后道:
  「先进去十下。」
  李瑟哭笑不得,可是没办法只好配合。
  一会儿花想容道:「再来三十下。」过了一会儿,花想容又坐在李瑟上面。
  花想容虽然被李瑟弄的情欲上脸,可就是一声不吭,似乎惟恐一旦呻吟,孩子便没有了一样。
  这样一来,哪里还能有趣味,李瑟更被花想容一会儿一个命令折腾的味同嚼蜡。
  王宝儿和花想容如此,薛瑶光和冷如雪哪会不知,打听到内情之后,都是嗤之以鼻,可嘴上是不屑一顾,背地里就换了个人,也开始到处寻找秘方来。
  几女争着让李瑟留寝倒没什么,可是进房之后李瑟就受不了了,一会这个女人让他在房里不许说话,那个让他焚香之后才可进房;这个只许百下留精,那个务必要千下才可以泄。
  本来李瑟尽享风流,可是因孩子争宠这事之后,李瑟不再能随心所欲了,处处受她们支配,被折磨得几欲疯掉。
  众人知道这事之后,评价也都不一样。角先生对李瑟道:「我还没抱怨呢!
  你倒抱怨起来?你没孩子,我这个当老师的靠什么吃饭?难道让你白养着?岂有此理!你赶紧听她们的话,快点给我生个徒弟。」三大掌门道:「先生英明神武,能被当今这些着名的美女们折磨,也只有先生才能享受得到。您这是幸福的烦恼,让人羡慕啊!」四大淫贼就不同了,道:「啊!门主原来练就了不孕神功,乃我蝴蝶派的最高心法之一,玉大真是厉害!」
  杜开先最后嘟囔道:「哈哈,玉大,您是不是也和小弟一样是太监了啊!」李瑟气得差点昏倒,感叹世无知音啊!
  李瑟架不住众女的折腾,一天带领几女观看花想容修炼法术,忽然灵感大发,对众女道:「哈哈,对了,我师父师叔们都成仙了。我们不如也都修炼成仙好了。
  凡俗的世界太无聊啦!」
  李瑟的本意是让她们修道,那样即使缠他,也不会现在这样紧了。可是花想容一听就跑了过来,道:「好呀!我要是神仙的话,就变成小人,住在郎君的耳朵里。」
  冷如雪忙道:「那好啊!那样我就变成小人,住在郎君的另外一个耳朵里。
  天天可以和郎君在一起了,真好!」
  李瑟一听,怒说:「我恨成仙,我不练了!」
  冷如雪道:「为什么啊?一定要练。」花想容也前来纠缠。
  李瑟被众女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了,忽然想起楚流光来,暗骂自己该死,怎么把天下第一聪明的人给忘了呢!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不去找她,真是活该受罪。
  李瑟兴冲冲地去找楚流光,把事情说了一遍,楚流光听了咯咯笑道:「什么?
  薛妹妹和香君姐姐也这样荒唐?难怪大哥你吃不消!」李瑟苦着脸道:「妹妹就别笑啦!有一天我可是拜佛拜了一夜……」楚流光止住笑,道:「好了,我不笑了,想来更荒唐更可笑的事情大哥也不好意思告诉我,这个忙我会帮啦!在我而言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几句话的事情罢了。」
  李瑟连忙道谢,好话说了一车,又送上很多礼物,楚流光笑道:「大哥现在真会哄女孩子了,出息不少。」
  李瑟心想:「娶了这么多老婆,没办法,幸好花蝴蝶前辈留下的泡妞大法有些用处。」道:「我要不是有些本事,非被她们把我治得一命呜呼不可。」楚流光道:「我知道大哥的难处了,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一定帮。」楚流光先去找古香君,对她道:「姐姐,原来你不爱李大哥呀!」古香君奇道:「妹妹今天怎么一来就说这话?有什么事情吗?」楚流光道:「姐姐是聪明人,我就不用拐弯抹角了。听说姐姐想为大哥生孩子?」
  古香君叹道:「自然啦!谁不想啊!可惜很久都没有!妹妹聪明绝顶,什么都懂,难道有好办法?」
  楚流光道:「所以我说姐姐不爱大哥嘛!眼下正是最紧要的时候,天龙帮和六大门派的争斗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姐姐正应该协助大哥管理好家事和钱财,才能让大哥打赢天龙帮。要是姐姐怀孕了,家里怎么办?」古香君恍然大悟,道:「不错,是我疏忽了。再说我和众妹妹争着为李郎生孩子,李郎见我心胸狭窄,众妹妹以为我就知道争宠,肯定都会对我有意见的。」楚流光含笑点头。
  楚流光说服了古香君,便又来到薛瑶光的闺房,楚流光一进门,便道:「妹妹素有才女之名,可惜做事情不知道轻重缓急,致使大祸将要临头,还不自知,真是可惜啊!」
  薛瑶光道:「姐姐就会危言耸听,我倒要请教,我什么地方不知道轻重缓急,使什么大祸临头了?姐姐要是说的对,就当你还是我的姐姐,否则的话,你还是做我的妹妹吧!」
  楚流光道:「六大门派和天龙帮马上就会有一场大火拼、大争斗,可惜妹妹你居然看不到大局,只想着争风吃醋。两方交战,粮草先行,打的是金钱战,妹妹要是有了小孩,那李大哥的生意怎么办?而且李大哥的钱很少,你还不想着帮忙去赚钱,却儿女情长的!难道等六大门派被天龙帮剿灭,你跟着李大哥流亡江湖,你才乐意?」
  薛瑶光香汗顿出,羞愧地道:「姐姐说的是,小妹真是甘拜下风,差点铸成大错,我以后一定改正,听姐姐的吩咐。」
  楚流光接着又去找冷如雪,花想容和王宝儿三女,把同样的道理又说了一遍,三女也都被说服了,王宝儿和花想容齐道:「我们以后一定多多的采药,多赚钱来帮助郎君。」
  冷如雪也说:「是呀!我一定要帮助李郎对付天龙帮,要没我的话,姥姥一定不肯让天山派蹚这样的混水的。」
  楚流光轻易地便把问题解决了,李瑟万分感激,不知道怎么道谢好了,楚流光戏谑道:「大哥不知道怎么报答我,以身相许好啦!」说完红着脸跑了。
  天龙帮帮主白笑天在龙虎山和李瑟一战之后,视李瑟为劲敌,厉兵秣马,等待再和李瑟所率的六大门派一战。
  李瑟探听到天龙帮的动向,也一直调集调整六大门派的人员和部署,这日,李瑟请角先生和楚流光来参加六大门派的议会,商议如何对付天龙帮。
  李瑟道:「天龙帮人强马壮,据说高手如云,他们在等待机会和我们一战,消灭我们。如今太子监国,事务繁忙,他又对汉王要夺皇位之事半信半疑,不肯帮我们对付天龙帮,天龙帮在汉王的支持下,越来越强大,态度也越来越强硬,看他们的布置,快要和我们动手了。各位有何良策应对呢?」不清道:「盟主放心,现在各派都严阵以待,准备迎战,可是我们这样被动,总不是办法,且我们实力上确实和天龙帮有差距,能不打的话,最好不打,再说一战功成万骨枯,要死很多人啊!」
  角先生道:「没有和解的希望吗?据我所得到的消息,白笑天幼有大志,为人侠义,确实是个一心为百姓的人,他要消灭六派,无非是想让你们停止收税,这是可以商议解决的问题嘛!」
  李瑟苦笑道:「可是这事麻烦的很啊!现在要是为了天龙帮的压迫不收税,六派的人就失去了抗争的动力,那我们军心涣散,便会一败涂地了。再说这些日子整顿税收,税已经收的很少了,但要完全不收,六派的人怎么吃饭?江湖就要大乱。这事只可慢慢来,但天龙帮却看不到六派的进步,认定只有消灭我们才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他们为了这个目标已经准备好多年了。」楚流光笑道:「这就是缺少人来疏通的问题。大哥不是告诉过我,王家背后的靠山是魔教吗?他们很多钱财都支持魔教了?」李瑟道:「正是。」
  楚流光道:「若我所料不差,天龙帮之所以崛起江湖这么快,是因为他们背后是魔教支持的。白笑天是不是魔教的还不好说,但天龙帮里魔教有很大权势,这是一定的。大哥何不透过王家,提出和天龙帮和解的想法呢?」李瑟道:「这个主意可以试一下,但成功的机会不大。能战才能言和,天龙帮觉得可以轻易地打败我们,就不会和我们谈判,只有我们给他们一个教训之后,他们才肯放过我们。」
  角先生道:「说的好,不过先透给他们和解的消息,一来示敌以弱,二来他们晓得我们是接受他们的想法的,他们也不会怀着鱼死网破之心,和我们死战。」李瑟点头称是,便依计行事,带王宝儿回家省亲。
  王家,李瑟和王老财在客厅相见。
  李瑟道:「岳父大人,咱们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就开门见山的直说了。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岳父原谅。」王老财道:「你说,你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和老爹还有什么不能说。」李瑟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您号称天下钱王,可是您的钱财却多半都给魔……明教了,您在明教不知道是什么地位呢?」王老财愣了半晌,然后吩咐下人去请儿子王容,王容到后,王老财道:「孩儿,李瑟现在也不是外人了,不如我们父子三个好好商议一下。」然后王老财庄重地对李瑟道:「不错,我乃是明教的经济法王,天龙帮是我们明教背地里支持的,所以才有今日江湖上的声势。这个秘密江湖上只有三,四人知晓,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瑟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未为,不过我不知道是否该透漏她的名字,岳父大人要是一定要知道,等我问问她,再回答您可成?」王老财道:「不用,我只是随口问了一句。还是谈正事要紧。」王容道:「不错,妹夫你今天要是不问这事,我和父亲也想和你谈谈呢!说实话,几十年来,我王家几代都为圣教积攒钱财,虽然外头名声很响,可是家底空空。圣教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我们也是殚精竭虑地出力,可是我王家几代下来,早已经弄的筋疲力尽。我父亲年纪也大了,很想退出圣教,享几年清福。」李瑟想起花蝴蝶便是为了王家,牺牲了他的幸福,叹道:「大哥说的不错,王家已经付出那么多了,也该歇息一下了。难怪大哥对外装痴呆的样子,其中的苦衷,我现在已经明白了。明教既然许多年都没做出什么业绩,朝廷又多方镇压,就不如不用为他们卖命了。」
  王老财叹道:「我以前一心为了圣教,在所不惜,差点弄的家破人亡。妻子已经死了,只剩一对儿女,为了圣教,老夫牺牲性命倒没什么,可是他们两个要是再走我的老路,我于心不忍。我不想再让他们受老夫以前所受的罪。」李瑟道:「既然如此,那岳父脱离明教好了。」王容道:「不可啊!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天龙帮就是我们明教背后支持的,他们得汉王之助,势力强大,如果统一江湖之后,再帮汉王得到天下,到那时我们王家可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李瑟道:「那好办,如果我们六大门派和天龙帮和解的话,天龙帮就不能独霸江湖了,我们两个阵营互相牵制,江湖会更稳,你们帮我办成这件事,不就可以把所有问题迎刃而解了?」
  王老财道:「天龙帮帮主白笑天是个耿直汉子,他看不惯六派跋扈收税,欺压百姓的样子,所以一心想除掉六派,不再给老百姓增添负担。如果你要是整顿六派,减少税收的话,他可能就会和你们和解。但是我们圣教目标远大,宗旨是救民于水火,还天下以光明。圣教希望汉王登位,然后均田免税,制定出更好的政策,从根本上让百姓的生活更好,才是我们的目的。所以我们明教会反对天龙帮和六派和解的。」
  李瑟肃穆道:「看来事情非常复杂。和解的希望是没有了?」王容道:「也不是,我和父亲只为明教提供钱财,至于别的事务,对我们都是保密的。明教到底和白笑天怎么合作的,我们也不太清楚,但是白笑天绝不是明教的。据我们风闻的情况,白笑天和我们明教只是合作的关系,他要是野心不大的话,你们和解的希望也很大啊!就算不能,也能分散天龙帮和我们明教的力量!如此你们就有机可乘了。」
  李瑟道:「我明白了,多谢岳父和大哥了。」
  王老财道:「宝儿嫁给你,我本以为教里会反对,但没想到教里却没有阻止,我料教里也是为了留些后路,你好自为之吧!你要是保住太子登基,然后号令天下武林的话,我们王家在你的羽翼之下,就会安全啦!否则,以后我们就会没有好日子过。」
  李瑟凛然道:「我明白了。弱肉强食,自古如此,我一定把握好机会,请岳父放心。」
  李瑟本想问问关于明教的事情,可是知道问也白问,要是王老财能说,早就告诉他了。再说明教要不是组织严密,怎么会历经各种打压,还没被消灭,依然藏于江湖之中?
  李瑟回到家中,把事情的经过和众人说了,角先生道:「江湖争霸,涉及到皇位的争夺,当年太祖朱元璋也起于草莽,出于江湖。但是太子不重视这事,想办法说服他才行啊!否则他会吃大亏的。」
  楚流光嫣然笑道:「这件事情交给我了。」
  众人都知道楚流光聪明绝顶,见她承揽,都大是放心。

  第二章 悲喜交集
  楚流光入太子府拜见太子妃张氏,张氏是永城人,父亲张麒。洪武二十九年,朱高炽被立为燕王世子,她封为燕世子妃,永乐二年,又立为皇太子妃。她因聪明贤惠,遵守妇道孝道,在燕王府的时候侍候燕王夫妇十分小心周到,故很得公婆欢心。
  等到燕王称帝,见太子朱高炽虽然生性仁厚、端重,举止言行沉静有法度,但有时不免失之于懦怯,一点也不像他,而汉王勇猛果断,便有心废除太子,改立汉王。不过太子妃张氏惯会察言观色,在中间调停,屡次化险为夷。而且张氏生的儿子朱瞻基自小就聪明好学,张氏又善于管教,因此朱瞻基颇得永乐皇帝宠爱,才让太子不至于被废掉。
  楚流光见到张氏,把六大门派和天龙帮的事情直接告诉给她听,又道:「汉王支持天龙帮,又以李世民自居,摆明要凭借他们发动叛乱。那些江湖之人武功高强,不可小视啊!」
  张氏点头道:「我明白了。多谢姑娘这样费心。姑娘也不稀罕什么金银珠宝的,我也没什么让你心动的稀罕物。不过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等你成亲的时候,我一定让你风光无限。」
  楚流光脸红道:「您是太子妃,人品贵重,怎么也没正经的,人家和您说国家大事,您却取笑我。」
  张氏笑道:「国家大事要谈,婚姻大事也要谈啊!」二人连说带笑,亲密非常。
  楚流光回到李府,告诉李瑟,太子妃让他放心去做,她一定会让太子在背后支撑他的,有什么困难尽管去找她。
  李瑟和杨盈云商量过,再和众人商议之后,觉得当前最紧要的事情应该是离开京师,虽然在京师安全很多,但是离六派所在地太远,指挥不便。以前是被动等天龙帮进攻,现在必须要全局掌控,和天龙帮一战,众人当下便决定一起回镇山,一来镇山有豪华的庄园,二来在华山脚下,正好可以坐镇指挥六派。
  众人散后,李瑟想起镇山的庄园是公主给他建造的,但是二人现在却形如水火,这些天李瑟虽然有众女陪伴,但每想到和公主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分开了,心里也是难过万分,现在明天就要离开京师,以后再难见她了,心里不由惆怅无比。
  古香君见李瑟脸色难看,便吩咐不让人打扰,让他静一静。
  夜渐渐深了,李瑟还是睡不着,公主现在做什么呢?她开心不开心?李瑟左思右想,牵肠挂肚,终于忍不住,悄悄穿衣出门去了。
  月明星稀,李瑟来到大报恩寺,坐在寺庙的顶上,望着天上的月亮,想起曾和公主一起谈心的那晚,心如刀绞。
  李瑟迷茫自失的时候,忽然听到轻微地脚步声响,霍地站起,果然见一个身影跃上屋顶,向这边走来,李瑟迎上前去,颤声道:「公主?」来人白衣飘飘,正是美丽无双,宛如月仙女下凡的朱无双,她呆呆望着李瑟,道:「你为了我,下的本钱好足啊!」
  李瑟道:「我对公主一片真心,公主为什么误会我呢!我知道我妻妾很多,可是这无损我对你的感情,心之所钟,无关其他。你我本不是凡俗之人,世人的眼光我们何必在乎?」
  朱无双怅然道:「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我愿意,我不在乎你是做什么的,是什么人,你有多少妻子。可是我要你对我是真的感情,而不是骗我,不是因为我是公主,不是因为我的地位而喜欢我。初遇你时的模样,我历历在目,你不因为我面目丑陋而厌弃我,不因我地位低下而瞧不起我,我感动万分,可现在才知道,你早就看破了我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骗我!」李瑟伤心地道:「公主为什么这么想,我从来就没骗过你啊!真情假意你还看不出来吗?」
  朱无双道:「这就是你的本事了。现在想来,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不过我曾经快乐过,这就够了。我现在不恨你了。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和悲伤,使我受到挫折,让我坚强,让我进步,让我知道俗世没有留恋之处。」朱无双说完,平静如水,望着李瑟。
  李瑟感觉和朱无双之间像是隔了一道墙,一瞬间就明白了,二人已经如同陌生人了。李瑟喃喃道:「公主功力又进了一层,恭喜你了,可是……我真的不是什么淫贼。」
  朱无双一笑,道:「你是不是淫贼已经和我没关系了。我不想知道,山明水秀,鸟语花香的地方,那是我的去处,你我情缘,不过随风而逝,宛如梦一场罢了。」说完一笑而去。
  李瑟呆愣了不知多少时间,和朱无双方才的惊鸿一见,真的如公主所说,犹如梦一场。
  李瑟感叹世事无常,和公主的情缘看来到此结束了,过往纵有万般风流,都烟消云散了。想起古香君她们,失去的人不能再找回来,只好加倍的珍惜眼前的人了。李瑟本来对众女的纠缠有些厌倦,可是此刻却想立刻飞到她们身边。
  李瑟想到这里,便纵身回家。
  李瑟拜见过皇上和太子,处理好京师的事务后,便离开京师,杨盈云对外宣布留守京师,为李瑟负责京师的事情。李瑟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镇山去了。
  一路上众人既不隐瞒形迹,也不大张旗鼓,只是如常地赶路。不清等三位掌门,吩咐了很多六派的高手暗中保护,而且李瑟武功也很高绝,天龙帮想是顾忌,也没有什么行动,因此一路行来都平安无事。
  这天李瑟等人来到了杭州地界,故地重游,李瑟和冷如雪,王宝儿等人别有一番感慨。冷如雪和王宝儿想起昔日还是女儿身,在这里遇到李瑟,没想到再来此地时,已经嫁为人妇了。
  一行人包下了一个很大的旅店,第二日早上,李瑟对众人道:「杭州是个好地方,大家既然到了这里,索性游玩一日好了。」众女都轰然称好。
  不清等人虽然担心安危问题,但也不好横加干预,只好小心加以戒备了。
  李瑟被王宝儿、花想容、冷如雪缠着,一起去游逛,四人畅游西湖,好不快乐,日暮时分,四人才往回走。路上遇到几个年轻的公子,隐约听他们道:「李公子是我们杭州的大恩人啊!去年水灾多亏了他解囊相助,我们杭州地区才度过了难关,我们受他恩惠呢!他在杭州的遗迹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瞻仰呢?」一个公子哈哈大笑道:「自然!如此良宵,我们一定要去品玉楼,李瑟李大人临幸的几位红牌小姐,我们都要光顾,我们虽然没有机会和李大人见面,但我们可以和他神交啊!」
  说完这几句话,四人都是放声大笑,扬长而去。
  李瑟听得目瞪口呆,说道:「宝儿,这些人说的不是我吗?可是我在品玉楼哪临幸过什么红牌小姐?」
  王宝儿兴奋地道:「是呀!他们胡说呢!白日里我们就听见有人议论郎君,现在这事莫名其妙的很,不如我们去品玉楼看个究竟好了。」说完拉着李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拉着就走。
  花想容等几女也乐得凑趣,都跟在后面,几人到了品玉楼,只见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好一副繁华景象,比李瑟先前来时更胜一筹。
  三女换好准备好的男装,和李瑟一起走进品玉楼,楼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几个下人把李瑟等人迎了进去,李瑟皱眉道:「听说你们品玉楼有什么李公子临幸处,天花乱坠的,说的挺热闹,你们给我说说。」几个龟公见李瑟带四大淫贼和扮做男装的几女,派头很大,都连忙巴结,道:
  「公子您看来是到杭州来的贵客,有所不知啊!我们这品玉楼可是当今最有名的李公子曾经来过的地方啊!他就是在这个地方,和人斗富,又捐献了大把的银子救助我们杭州抗灾。」然后压低声音,故做神秘地道:「他老人家英明神武,临幸过我们品玉楼里的四大红牌姑娘如玉、如花、如月和如烟。他老人家赞不绝口啊!称我们楼里的姑娘乃天下第一,说以后还会来的。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能得到他老人家的赞美,就知道我们楼里的姑娘多么会伺候人了。我们杭州的百姓对他老人家无以为报,都争先恐后地来这里见识一下我们的四位姑娘,以看一眼他老人家曾经到过的地方为荣。」说完,几人一脸谄媚。
  王宝儿听到妓院斗富那一段,想起往事,既高兴又有些害羞。而冷如雪想起当日扮做妓女如玉,想戏弄李瑟,可是世事难料,如今却和他在一起了,回首前尘,感叹不已,往事犹如发生在昨日一样。
  二女回想往事,都感甜蜜,李瑟听了却恼火之极,刚想发怒,可跟来的四大淫贼都是一脸笑容,杜开先笑道:「哈哈,玉大,原来您还有这样一段风流事,真不愧是我们帮主老大啊!」
  李瑟怒道:「住口,你不知道详情,别乱开口。」梁弓长道:「老大不用生气,这也算是佳话嘛!不用生气。」铁鼎,董彦也跟着笑。
  李瑟见几人不明所以,也懒的解释,当下怒道:「把你们妓院老板给我找来,要是来晚一点,我就拆了你们妓院。」
  几个龟公大惊,道:「您是哪位,可否报上号来?鄙院哪里得罪您老了?」李瑟哼道:「你们不是说什么李瑟李公子吗?怎么如今我来了,竟然不认识我了吗?」
  几个龟公吓的连忙去了,一会儿工夫那老鸨就来了,带来了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一见李瑟,就扑通跪倒,嘴里好话说了一车,那几个姑娘也莺声燕语,缠着李瑟。
  李瑟推开她们,怒道:「你这老鸨,胡乱编排我的不是,现在还不认错,想用几个姑娘就能迷惑我吗?」
  李瑟身后的冷如雪道:「不错,我家公子是这么好欺负的吗?你有天大的胆子,敢用他的名声来招揽生意?还在我面前让女人迷惑他!你真是活够了。」王宝儿道:「喂,你看看我们是谁?难道不认识了吗?」老鸨方才只注意李瑟,这时才看到她们,惊道:「你?你是王小姐。啊!你就是那个用刀逼着我,非要当如玉的姑娘。」说完想起什么,连忙把嘴捂住。
  李瑟道:「你这老鸨,知道外面都说我什么吗?说我风流好色,每到一处都是花天酒地,说我最喜欢逛妓院,你倒说说,我叫过你们楼里的哪位姑娘?」老鸨张口结舌,无言以对,李瑟叫过她们妓院的如玉姑娘,现在就陪在李瑟身边,可她不是她们楼里的。看她的气质,料来也不是普通人,定是和名满天下的李公子有些瓜葛,闹着玩的,现在一起找她来算帐,这回可麻烦了。
  老鸨毕竟见多识广,立刻哭丧着脸,哭道:「公子呀!都是老婆子不好,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生气,您老知道全城的百姓都知道您风流潇洒,都赞叹您呢!老婆子哪知道您讨厌别人说您魅力大,惹女人着迷呢!」老鸨又对李瑟身后的王宝儿和冷如雪道:「二位夫人,您们和公子的婚事都震惊天下了!全天下都晓得你们是神仙眷属,您二位来过品玉楼,在这里认识公子的,知道公子的人品那是天下一等的。公子这样生气,您二位就看在老婆子年纪这么大的份上,为老婆子说句好话,求个情吧!老婆子一定有重谢。」说完对手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连忙去了,不一会拿来一些珠宝,献给二女。
  二女见老鸨会来事,再说本来也和她们无关,也不生气,便来为她说好话。
  李瑟怒道:「你们两个不要被她骗了。我的声誉都是被她这样的人给毁了,岂有此理,你们别给我捣乱。」见二女在这里碍手碍脚,便怒道:「好,等明天再和你算帐。」说完怒气冲冲地回到住的旅店。
  薛瑶光等几女早就等候他多时了,看他一脸怒容,都问他遇到了什么事。李瑟便把事情说了。
  古香君道:「李郎,你气量大,就饶了她吧,她一个女流之辈,你吓她一下也就够了,难道真的要处治她?」
  李瑟道:「别看她是一个女流,可是能开妓院这行当,本事大的很。再说她不定让多少女人受苦呢!我一定要处治她,为被她坑害的女人报仇,也为我讨一个清白。」
  薛瑶光道:「那好,李郎你想好怎么处置她了吗?」李瑟一怔,道:「我还没想好,难道你有好办法?」薛瑶光道:「那好,把她交给我好了。不过事情越是澄清,越发引人议论,我让她把品玉楼停业,也就是了。这样可好?」李瑟喜道:「这样最好,否则我成了杭州一景了。人人都要去见识一下我曾去过的妓院,我可真够冤枉的。淫贼的名声就是这样得来的啊!」古香君道:「不会啦!这是风流韵事啊!苏东坡、秦少游、杜牧、白居易之辈,都曾逛过妓院,或将妓女娶归,纳为小妾,传为佳话,郎君何必介意?」花想容道:「宝儿和冷姐姐不是在妓院认识郎君的吗?也是佳话啊!」冷如雪脸色微变,知道花想容读书不多,人又单纯,不晓得人间的礼数,不是存心戏弄,否则要是别人的话,立刻便会动起手来。
  薛瑶光见了连忙解劝,道:「花妹妹比喻的不对,宝儿、冷妹妹和李郎的事可不能这么说。不过香君姐姐说的话很有道理,那老婆子的确没有怎么污蔑郎君的名声。杜牧有诗云:」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郎君看看,人家可是引以为荣呢!」李瑟道:「好了。我不生气了,你们不用再为这事劝我。只要让品玉楼不要再打我的旗号就行了,那老婆子你随便处治吧!」薛瑶光微笑点头。
  夜里,李瑟陪在花想容身边,花想容少不了埋怨一番,又提起「如雪如玉」那件事,说李瑟偏心,又大是羡慕王宝儿和冷如雪能在妓院这么浪漫的地方和他相遇。李瑟哭笑不得,和她又讲不清道理,只好好话说尽,温柔怜惜,这才哄花想容高兴了。
  第二日,薛瑶光告诉李瑟事情已经办妥了,李瑟欢喜不禁。不清劝李瑟上路,李瑟也就答应了。
  一行人终于平安到了镇山,那李家山庄盖的甚是威武雄壮,六大门派的人早就派人驻扎了。小石头和六派的人都来迎接。众人住进山庄,李瑟想起这是朱无双给他建造的,心里少不了一番感叹。
  李瑟对众女道:「昔日我和香君开的酒楼叫做香君酒家,这山庄的名字也叫香君山庄好了,提醒我们过去曾经有过困苦的日子,让我们珍惜现在的日子。我们要为天下的百姓能过上好日子,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所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嘛!」
  众女见李瑟发话了,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哪能反对,只好都同意了。
  李瑟坐镇镇山,指挥调动六大门派,青城派掌门齐岳也率众前来参见,至此所剩的五大门派悉数到齐。
  李瑟只在华山聚会时见过齐岳一次,见他气度不凡,说话不紧不慢,看来是个精明之人,难怪不清等人让他留守率领众人。
  李瑟道:「五位掌门,江湖上的形势大家都知道了。天龙帮誓要歼灭我们,说是为了我们几派赋税的事情。你们有什么良策,说出来大家讨论好了。」青城派掌门齐岳第一次见到盟主,见李瑟看着他,知道李瑟是想问问他的想法,不清几人的想法他自然早知道了,此刻是看他的想法,便道:「盟主雄才大略,在下才微力薄,只愿追随盟主,至于别的想法,岂能入盟主法眼呢!」李瑟道:「你一直和天龙帮直接相斗,感触更深,大家都不是外人,你不用客气,我是真心想找出对付天龙帮的办法,有什么想法,你尽管说出来就是。」不清道:「是呀!齐掌门,你就不用客套了。盟主不是气度小的人,也不是虚伪之人,否则我们怎么能选他做盟主,你有话就说好了。」齐岳谦虚地道:「我还真没什么好想法,还是请盟主训示好了。」李瑟见齐岳气韵内敛,但表面一味谦卑,心想:「这人果然是个厉害角色,难怪不清放心让他带领人马和天龙帮对抗。」便道:「那我就先说说我的想法好了。我们一方面加紧备战,准备和天龙帮一战,另一方面内部整顿,减少税收,争取几年后不取赋税,你看如何啊?」
  齐岳立刻色变,见不清、司徒明几人脸色如常,知道几人不是第一次听到李瑟这么说,急忙道:「盟主,不可,千万不可啊!」李瑟道:「哦?齐掌门别急,请慢慢说。」
  齐岳道:「现在江湖的形势是天龙帮最强。但是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我们五大门派如今实力不比先前,但联合起来,还是能够和天龙帮抗衡的,但是因为我们五派分散的很开,指挥又不方便,因此落在下风,衡山派被天龙帮所破,就是明证。而且在朝有握有重权的汉王支援天龙帮,天龙帮又打着为天下百姓的旗号对付我们,因此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面我们都落在下风。」李瑟道:「就是这样,我们才要减少赋税,获得更多人的支援,岂不甚好?」齐岳道:「可是如此一来显得我们是被天龙帮逼的,我们才不得不这么做的。
  好的名声还是天龙帮得去了。所谓人为财死,我们派中的弟子如果不能维护自身利益了,岂会尽力对抗天龙帮?如此一来,我们既削弱了自身的实力,又没有获得好名声,岂不是得不偿失?」
  李瑟道:「说的好,有道理,请继续说。」
  司徒明介面道:「现在要是减少赋税,我们麻烦就大了,就和投降没什么两样了。我们五派的弟子舍命和天龙帮争斗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能多得些银两,要是减少赋税,谁还肯为我们卖命啊?」
  李瑟微笑道:「前辈果然见识高远,和我们的想法一致。我所说的减少赋税,是我减少收入的情况下,慢慢让六派的人学做生意,一样可以有很好的生活。你看我所建立的严帮,那些人以前都是强盗,现在开药铺,不也很好吗?」不清道:「盟主高见,不过这事急不得,要慢慢来。生意可不能乱做,六派的人吃喝玩乐惯了,都是草包,不能和那些人比。」古玄中等人见不清说六派的人都是草包,心里不喜,但这是实情,也不能反驳,再说老和尚连少林派也说上,可是大大的给他们面子了,都是摇头叹息。
  李瑟道:「现在我们找到其中的关键了。如果天龙帮真是为天下百姓着想,一定会配合我们整顿六派的,他们给我们几年时间治理,这样我们就好办了。他们要是想独霸江湖,就不会给我们机会,如此一来,他们的真面目就会大白天下。所以当务之急,是要和天龙帮谈判。」
  不清等人都吃惊地望着李瑟。

  第三章 各逞心机
  六大门派盟主,朝廷少卿李瑟的一封信传到了玉泉山庄。玉泉山庄是天龙帮长公子白廷玉的住所,位于北平府。
  此时,玉泉山庄里,一位绝色少女对白笑天道:「爹爹,李瑟这小子既然邀请咱们谈判,那么女儿便去一趟好了。」
  白笑天道:「君仪,你真的以为这小子会按他说的,减少赋税,最终直至取消吗?」
  白君仪道:「我和爹爹的想法一样,李瑟这是缓兵之计。这么大的便宜,除非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否则他们岂会放弃。可是既然李瑟昭告天下,我们要是置之不理,就理亏了。我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先和他们谈判,然后答应他们的条件,爹爹在背后调集人马,在谈判的时候,我们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这样就可以一网打尽,我们岂不是少费了许多工夫?」
  白笑天道:「好计谋,可是你身入虎穴,岂不犯险吗?我宁可不要这场胜利,从长计议,也不能让你出什么差错。」
  白君仪一笑,道:「爹爹太小看孩儿的本事了。爹爹尽管放心就是,我不会出事的。再说我要是落在李瑟他们手里,爹爹就算有再多的兵马,还有什么意义?
  这点我若不能防备,岂能行此计谋。」
  白笑天欣慰地笑道:「不错,我女儿聪明的很,天下间谁是你的对手啊!不过可惜你太聪明,配的上你的男儿哪里去找啊?」白君仪嗔道:「爹爹,瞧您,怎么又来了?」
  白笑天道:「你大了,做爹爹的怎么能不急。你什么都有了,可是终身大事早晚要解决的。」
  白君仪嫣然笑道:「爹爹放心!等我们平定了江湖,女儿一定找个好归宿。」白笑天道:「那可不知道要几年了。你别只顾事业,也要想想自己的事情。」白君仪道:「知道啦!爹爹不要再说了。」
  白笑天叹道:「多么聪明的女儿,也要父母操心。」还欲再说,白君仪早跑了。
  李瑟向天龙帮发出请柬,邀请白笑天商谈江湖大事,并说如果天龙帮给三年时间,他一定会取消赋税。天龙帮果然答应了,虽然白笑天没有亲自出马,但答应派他的女儿白君仪率领天龙帮的几个首脑来镇山谈判。
  李瑟和不清等人商议这件事情。
  古玄中道:「天龙帮这几年每到重大事情,都是白君仪这丫头负责调停谈判的,这丫头聪明的很,又处事得体,很是能干,我看天龙帮还是有诚心的。」不清道:「先谈着,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抓紧备战的目标还是不能变。
  我们有实力了,谈判才能顺利,否则给天龙帮看扁,那还谈什么?他们直接把我们消灭就是了。」
  平时不清等人说话荒唐,但到了正事,还是有一番见解的,李瑟习惯了,也不嗤之以鼻了,道:「边打边谈,这也是常理。最好我们给天龙帮点颜色看看,才好和谈!」
  齐岳道:「不如派人刺杀白廷玉,但不杀了他,这样既可以显示我们的实力,也避免白笑天恼羞成怒,来个鱼死网破。」
  李瑟大喜,道:「好主意!」
  不清却摇头道:「不好。据说白笑天有个习惯,就是他的这一对儿女,不能让他们同时在外做事。他是个谨慎小心的人,怕他的两个儿女一起被人暗害,从此绝后,因此每次只要有一个人在外办事,另一个必然留在天龙山庄。想要暗杀白廷玉,那是几乎全无可能的。」
  李瑟道:「好厉害的心计。既然这样的话,我看这样好了。派精兵把天龙帮一个重要的分舵消灭掉,或者把衡山派的地盘抢回来,一样都可显示我们的实力!大家看如何?」
  几人听了齐声叫好,都说是妙计,不清等人又恭维起来,他们的话李瑟听惯了,无非是什么盟主高深莫测之类,不过此时听来,也是顺耳,心里很高兴。
  众人都没有异议,便商量具体的策略,最后决定由不清和冷如雪带队,率领五派的高手,去夺取被天龙帮霸占的衡山派的地盘,一来衡山派有内应,地形也熟悉,容易攻打;二来虽然衡山派掌门杜重言死了,但衡山派根基未散,打下来之后重整衡山,无论是声势还是实力,都可以扩充,于名声上更圆了六派之实,可以鼓舞士气。
  冷如雪女孩家心性,要是只为六派的事情,她自然不怎么上心,不过现在是为了郎君,自然肯卖力,再说李瑟妻妾很多,为了地位问题,她也要立功讨好李瑟。
  李瑟却不放心冷如雪,除了吩咐不清要保护好冷如雪,注意她的安危之外,又让花想容跟着保护冷如雪。花想容法术也不算是很高强,不过逃跑起来,可比一般武林高手厉害的多,李瑟叫她遇到危急,施展法术,带着冷如雪逃跑就是,千万不要逞强死斗,花想容含笑答应了。
  花想容得意不已,想起她用处大的很,又是帮助平时不可一世的冷如雪,心中的高兴就不用说了。李瑟安排已定,众人便按计行事。
  十里长亭处,李瑟率领六大门派重要人物迎接白君仪,薛瑶光和王宝儿以夫人身分陪同,王宝儿早听说白君仪美冠天下,一心想要见见。
  天龙帮众护拥着一辆马车缓缓走近,李瑟等人迎上前去,马车上两个丫鬟搀扶下一个戴着面纱的少女,和李瑟见过礼后,众人寒暄一阵,把白君仪送上准备好的香车,由薛瑶光和王宝儿陪同,往山庄去,李瑟等人骑马护送。
  白君仪旅途劳顿,先是安排住下后,沐浴更衣,古香君几女又陪同饮宴,第二日,六大门派和天龙帮才在大厅相见。
  李瑟道:「白姑娘风采照人,真乃人间龙凤,今日一见,三生有幸。且闻姑娘聪明绝顶,心地善良,必可解决我们两家的纷争,造福天下,还武林一个平静。」白君仪不卑不亢,道:「树欲静,奈何风不止。我们两家之争,起因都是阁下统领的六大门派所征收的赋税之故。当年六大门派有功于天下,太祖特令六大门派在其各个所在地收取朝廷的十分之一赋税。可是六派经过这些年的扩张,地盘比原来大了十倍不止,所征收的钱财又比先前不知大了多少倍,这样下来,百姓怎么能受的了?纷纷逃往不是六派的所辖之地。家父穷苦出身,深知天下黎民之苦,因此创建天龙帮,不惜和六派一战,也要为天下百姓讨个公道。如今公子愿改变这种局面,真是可喜可贺,不过希望公子说话算话,可不要哄骗天下百姓才好。」
  司徒明站起道:「姑娘也说当年六大门派有功于天下,因此我们六派收取一点赋税,也是应当的。只是这些年来出现了一些败类,败坏了我们六派的声誉,我们盟主下决心要整顿六派,希望姑娘要多多支持才好呀!」白君仪身边天龙帮两大护法之一的左护法汤遥之冷笑道:「六大门派?如今烟消云烟,已经剩下五派了吧?此一时,彼一时,司徒掌门还提当年做什么?当年的功劳你们收取了那么多百姓的血汗钱,也已经够了。现在就是你们痛改前非的时候,否则衡山派就是前车之鉴,嘿嘿,到时也不必谈什么了。」司徒明和古玄中都很震怒,霍地站起,眼看要动武的样子,李瑟出声制止,道:「你们坐下,汤护法说的也有道理。」然后盯着白君仪,微微一笑。
  原来李瑟听了刚才白君仪一番慷慨激昂,大义凛然的话,被打动了。李瑟本来见惯美女,就算白君仪被称为天下第二美女,仅次于剑后杨盈云,他也不怎么在意。可是白君仪一身正气,心怀天下,这点让李瑟有些意外,见白君仪貌美如花,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美的容貌之下,更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
  白君仪见李瑟盯着她,道:「李公子要说什么?请说好了。」心里大是鄙夷:
  「这家伙还是这么好色,不晓得薛瑶光那些聪明美貌的姑娘被他用了什么手段!」李瑟听出白君仪有不悦之意,笑道:「姑娘,其实我们两人有许多相同之处啊!只是交往不深,故而误会颇多。我乃刀君传人,和六大门派的关系你想必也清楚。我师父曾经有恩于六大门派,但那时我师父乃是为天下百姓,江湖正义才除魔卫道,帮助六大门派,而不是和六派有什么关系才帮他们的。我继承我师父遗志,自然也是以天下苍生的福利为己任。如今六大门派腐化堕落,祸害不小,我也是想拨乱反正,整顿六大门派,还武林一个安静祥和的环境,你我的目标一致,难道不可以携手合作吗?」
  白君仪笑道:「盟主这么想,那就好了。我们天龙帮绝不是贪图什么武林盟主,也没有独霸江湖之心,如果能不动干戈,就可以造福百姓,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李瑟大喜,道:「既然我们的目标一致,想法相同,那么以后就好合作了。
  来,摆上酒宴,昨日姑娘鞍马劳顿,不敢打扰,今日在下设宴为天龙帮的各位朋友洗尘,请。」
  六大门派和天龙帮很快地就达成了和解的共同目标,可不出所料,在具体怎么实行的时候,两派就出现了诸多难以调和的矛盾。
  李瑟和白君仪做为两方的首脑,只是把握大方向,具体的事情,交给身边的人去做,可是遇到不可调解的矛盾,还得二人商议。
  这天,谈判陷入僵局,李瑟不得不去拜访白君仪。
  丫鬟把李瑟带到白君仪门外,李瑟恰巧听见白君仪曼声吟道:「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李瑟听得一呆,诗是李商隐的一首无题诗,全诗含蓄深婉,幽怨感叹,动人心弦,是一首闺怨诗,李瑟想起薛瑶光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不由一叹。适时那丫鬟轻步进入房中禀告完毕,迎接李瑟,请他进去,李瑟便迈步而入。
  白君仪立在门边起立恭候,对李瑟勉强一笑道:「盟主大驾光临,小女子未能远迎,还请恕罪。」
  李瑟见白君仪如此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孩子,刚才还在感叹她的少女心事,可是现在只能强做笑颜,不得不应付客人。
  她一个女子,为了天下正义,不顾念她自己,却为天下人的福利而努力,真是让人可敬。薛瑶光、楚流光几女也都是女中豪杰,可她们做事还是为了爱人和亲人多些,和白君仪比较起来,高下立判。
  李瑟心存怜惜,柔声道:「白姑娘,你不必和我这么客气,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叫我李大哥如何?你刚才吟的诗我听到了,和姑娘的心事很贴切。贾午、宓妃所中意的都是才子豪杰,想姑娘容貌出众,品质高贵,能得姑娘青睐的才子豪杰真是世间难找,姑娘有此一叹,是应当的啊!」白君仪心想:「你曾扬言要夺江湖八美的芳心,又以天下奇才自居,除我之外,你差不多尽得那些女子的欢心了,现在如此做作,自然是放出手段来引诱我了!可惜我和那些女子岂能相同?」
  白君仪此时已是神色自若了,微微一笑,道:「李大哥客气了,我是随便翻翻诗书,碰巧读到这首诗而已,不敢有什么幽怨。」李瑟还沉浸在方才的气氛中,道:「义山之诗,姑娘喜爱,也是我所钟爱的。
  我最喜欢的一首诗就是他的锦瑟。」接着吟了起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李瑟道:「以前读这首诗,并不觉得如何,后来经历多了,有生离死别之恨,难言之痛,无奈之苦,才体会到这首诗的意境。世事复杂难明,有时心中若有所思,可仔细想来,又若无所思一样。自己的心思,有时真的很难明了,过往遭遇,有时怅然若失,可是仔细思索,却朦胧不知何往,其时心境,正合这诗含蓄深沉,情真意长,感人至深,朦胧凄美的意境啊!」
  李瑟回想他的遭遇,感叹了半天,嘴里说了很多的感想,直到发觉白君仪一句话不说,才醒过来,见白君仪一副懒散的样子,大是冷漠,这才醒悟,道:
  「对不起,叫姑娘见笑了。真是失礼。」
  白君仪淡淡地道:「没什么,你感情真丰富!」心想:「你这些勾引女人的伎俩,投其所好的手段的确很厉害,但是我可不像那些女子一样,你这都是白费心机。」
  李瑟见白君仪冷冷的样子,又听了她的不碱不淡的话,感觉极是羞愧,一个大男子,做女儿多愁善感之态,真是丢脸之极。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做为一个一向以道行高深自居的人,心田就要平静如水,临万事而心中不起涟漪,李瑟自从遇到道衍之后,又在龙虎山悟道,修为大进,可是突然之间在一个女子面前丢脸,李瑟忽然发现他有些地方不对路了。
  李瑟一下呆住,想起他自从修为精进,武功大成之后,可是他的心境仍是陷于很肤浅的境地,什么事情都很计较,和众女打情骂俏,易喜易怒,易嗔易怨,这可不是什么道行高深之人该有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瑟一下震住,想起困扰他的这个心事起来。
  白君仪忽见李瑟脸色红白不定,痴呆了一样,开始先是一怔,随即便明白了:
  「这家伙故意吸引我的好奇心,然后好引诱我,真是好深的心机。」白君仪想到这里,大是厌烦,不耐烦地扫了李瑟一眼,便眼望别处,也不理李瑟了。
  李瑟清醒过来的时候,想起此行的目的,道:「惭愧,姑娘请原谅,我这人时常好发呆,请多包涵!我今天冒昧前来拜访姑娘,只因你我两派出现了很多矛盾,不知姑娘有何良策,可以化解吗?姑娘仁慈聪慧,必不想你我两家交战,白白牺牲许多人的生命。」
  白君仪见李瑟方寸大乱一样,问的干脆,便直言道:「贵派说要在三年之内取消赋税,可是你们想的办法是给你们三年时间,让你们做生意来解决你们的生活来源问题。你们仗着和朝廷的特殊关系,以及你们的强大势力,靠这些特权来做生意的话,和以前有什么区别?六派的生意已经不少了,获利已经很多了,根本就不需要再找什么借口。如果按你们说的来,你们还要继续扩大你们的生意规模,那危害难道比你们收赋税小吗?都是一样欺压百姓,可以说是换汤不换药。」李瑟沉思了一会儿,叹道:「姑娘所说的是实情,可是我有信心让手下这些人靠本事吃饭,绝不是做什么欺行霸市的生意。」白君仪微微哂道:「还是开什么回春堂这样的药铺吗?」李瑟听出白君仪的嘲讽之意,脸上不觉就红了,心里所受的打击别提多么沉重,感觉无颜在白君仪面前再站立一刻,只想尽快离开。李瑟脑里一片空白,结巴地道:「姑娘,不是,我……我会有办法的。我这就回去想办法,你等着。」李瑟连礼也忘了行,夺门便去了。
  李瑟回到房中,心里犹自砰砰大跳。
  古香君见李瑟一脸通红地回来了,奇道:「郎君,你这是怎么了?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大对劲!」
  李瑟摸着发烫的脸颊,道:「没什么,没什么。」古香君见李瑟不说,便旁敲侧击道:「你和天龙帮谈判怎么样了?谈崩了吗?」李瑟道:「没有,派人请楚妹妹她们过来,我有事情和她们商量。」古香君道:「好的。」
  一会儿楚流光和薛瑶光、王宝儿来了,李瑟道:「楚妹妹,你聪明绝顶,快点想些办法来吧!」
  楚流光道:「大哥遇到什么事情了?」
  李瑟道:「天龙帮打着为天下百姓的旗号要消灭六派,要消灭六派征收赋税的特权。我也知道他们这不过是借口,真正的目的可能不是表面上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可是要不真的解决六派欺压百姓的现状,我只觉得心里底气不足,不能堂堂正正地和他们争斗。」
  楚流光嫣然一笑,道:「大哥真是太正直了!不过这件事情我没办法,我走了,还有些事情要急着办,大哥见谅。」说完告辞就走。
  李瑟见楚流光走的蹊跷,忙跟了过去,小声道:「妹妹,连你都没有办法?
  我不相信,你不要难为我了,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的到,一定答应你。这可是关系到天下百姓的大事啊!妹妹就算不帮我,也该为天下一些穷苦人想一想。」楚流光眼含笑意,白了李瑟一眼,道:「你不必说些大道理,能帮你的人不是我,你为何要难为我,为我树敌呢?」
  李瑟道:「你是说瑶光?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还以为我要建立的是什么盐帮贩卖盐的呢!请她帮我做生意,第一件事就是让我贩盐,我哪有本事权可通天?」
  楚流光笑道:「就这事啊?你能办到的。」
  李瑟紧跟问道:「怎么办到?就算王爷世子,都没办法,我怎么能破除太祖留的惯例?」
  楚流光调皮一笑,道:「我早说了,我不能帮你,我只是知道有人能够帮你。
  记得,不要事事都来问我,好像我真的聪明到可以解决一切事情一样。如果形成惯性,那以后就没人帮你了。」说完袅袅去了。
  李瑟回到屋中,叹气不已,众女问他原因,他也不说。
  当晚留宿薛瑶光房中,李瑟仍是满脸愁容,薛瑶光淡淡地道:「郎君有什么事可愁的?难道楚姐姐都不能帮你?」
  李瑟见薛瑶光问这句话,心里暗喜,但面上仍假装发愁,道:「唉,她也帮不了我,看来世上没人能帮我了。」
  薛瑶光立刻精神一震,问道:「是吗?不如郎君说来让我听听。」李瑟叹气道:「还不是六派生路的问题!我不想他们继续压榨百姓,可又没有办法解决他们的后路。他们以前可是奢侈惯了,若是强行让他们过上苦日子,他们不会拚死和天龙帮战斗,等天龙帮控制江湖之后,他们就会变成打家劫舍的强盗,那时天下大乱,我于心何忍?」
  薛瑶光眼珠一转,笑道:「这个问题何难,难道就难倒郎君了?」李瑟大喜,道:「难道说我的乖乖小瑶光有办法?」薛瑶光含笑不答。

  (44)浑身解数尽心伺候薛瑶光
  李瑟把薛瑶光抱到床上,扯去了她的衣物。在轻薄的衣衫下,白嫩的肉体濡着汗水,直接呈现在李瑟眼前。薛瑶光也脱去了李瑟的衣裤,望着那根正逐渐坚硬起来的阳具,脸上充满了渴望的妩媚。
  她伸出双手,摸了摸高举的玉茎,低下头含住了龟头套弄起来。
  薛瑶光那对丰腴的乳房在几个老婆中也是名列前茅的,李瑟大肆挤压。薛瑶光迷糊地呻吟几声,身体随之扭动。
  片刻,李瑟把火热的龟头抵在薛瑶光玉户的嫩肉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李瑟到处抚摸薛瑶光的胴体,也不由得亢奋了起来。薛瑶光的身材十分傲人,那是不消说了,丰满的乳房和屁股,此时的薛瑶光微显淫态,肌肤白嫩中带着红润,眼波醺然,双腿屈起,分开在两旁,蜜穴外芳草繁盛,淫水漫漫而出,加上阵阵轻喘,全身上下,尽是春情勃发,完全收敛不得。
  面对这成熟的肉体如此展露风韵,李瑟也不能久耐,单凭一双手来享受,当然决计不够。他从那对丰乳上撤回双手,将薛瑶光本已开在两旁的美腿又分得更开,腰间做了一下活动,阳具便在她的股沟间上下摩擦,拨弄着茂盛的阴毛,像在蘸取淫水一般。
  薛瑶光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低声唤道:「老公……来吧,插我吧……啊……我忍不住了!」
  事已至此,李瑟也别无选择,身子一低,挺腰前冲,坚硬的阳物突围而入,依照薛瑶光的期望,插进她那鲜红色的肉唇之间。薛瑶光的腰身猛地一震,大声叫了出来,爽得连连抽气。
  李瑟插入至根,只略一停息,随即前后抽送,开始享用这湿暖的嫩穴。
  薛瑶光爽得满身渗汗,俏脸通红,双手紧抓床单,不断甩着头,凌乱的长发虚弱地摆动着。那硕大丰美的两乳摇晃不定,红褐色的奶头摆来摆去,看得李瑟一阵目眩,热血激涌,更加奋力挺进。两人的身体迅速碰撞,伴随着不绝耳于的啪啪声响,薛瑶光的爱液也汹涌如浪,在一抽一插之间大肆外流。她脸上的神情,显得越发娇媚了。
  剧烈的交媾之中,李瑟略一喘气,说道:「怎么样?」薛瑶光双目含春,神色十分兴奋,叫道:「太……太好了……啊啊……再来……尽量地来吧,我喜欢……」
  床上的两人肢体交缠,正是难分难解。薛瑶光的身体,让李瑟惊异地感到了强烈的快感。他却没有想到,薛瑶光竟也会如此放荡。那艳丽的红唇不断吻着他,两腿夹着他的腰,用私处内壁的紧缩来伺候他的阳具。而且,说出来的言语更是淫荡。
  李瑟加快了冲击的速度,令薛瑶光的纤腰像要折断似地,竭尽所能地扭曲。
  她那细柔的腰身,衬出双乳和臀部的份量,更使她的身材充满诱人魅力。
  左一歪,右一扭,胸口的两团美乳随之颤动跳跃,私处的收缩也增添了曲折的压力,猛烈的磨蹭,几乎就要使李瑟一泄如注。不得已,李瑟赶紧抓住这对乳房,奋力揉、捏、搓,把阳具上分担不了的快感还诸薛瑶光的双乳上。这么一来,她的姿态却又更是浪荡了。
  在狂乱的冲刺中,肉棒不断刺激花心,已经使薛瑶光的浪叫声失控了。她的双手在李瑟身上不断索求,抓着一把把的汗水,失魂落魄般地叫道:「还要……唔……我还要啊!老公,你……啊啊……你干死我吧,让我就这样死吧!」终于,李瑟的忍耐到了极限,两手抓紧她的奶子,闭上眼睛,腰间一阵震动,将一股热精射入了薛瑶光体内。薛瑶光大叫一声,接着双腿颤抖着紧紧夹住,淫水混着阳精满溢了出来,滴滴白浊。
  李瑟喘着气,拔出了阳具。薛瑶光已经瘫在床上,犹自迷糊地呻吟,喘个不停。
  她的乳房上,被李瑟捏的红一条、白一条,外加汗水淋漓,而两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爱液先如水泡般「波、波」地涌出,接着便是一阵浊流,从被抽插得几欲外翻的两片肉唇间泛滥而出。这时的薛瑶光,早已无复「财女」的威势,而只是躺在床上、沦落在情欲中的女人罢了。
  她轻轻喘气,双眼朦胧地望着李瑟,双唇一颤,似要说话,却又无力发言。
  李瑟抹了抹汗,低下头去听,只听她轻轻地说道:「还……还要,再来一次……」
  李瑟一望她的下体,说道:「恐怕你该休息一下了。」薛瑶光勉强摇头,轻声道:「老公……我还要……尽量的干我吧……五天才有一晚呀。」眼神之中,满是渴求的神气,显然是意犹未尽。她撑起身子,双手来握李瑟的阳具,轻轻抚摸,柔声说道:「快点……我要……」接着俯下身去再次口含手套着肉棒……李瑟默然不语,承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意。在它再次挺立起来前,薛瑶光又已被压倒在床上了。
  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儿。
  薛瑶光娇哼一声,幽咽如泣道:「老公,人家……受不了啦。」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涌到大龟头上。
  李瑟见她妩媚入骨楚楚可怜,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老婆,当下腰股一耸,巨硕无朋的龟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薛瑶光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
  李瑟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样的美人儿也是我老婆了。」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子,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不过数十抽,薛瑶光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
  李瑟但见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薛瑶光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秋水盈盈的秀眸飘向男人,腻声道:「老公,亲我一个。」
  李瑟忙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
  薛瑶光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李瑟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龟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薛瑶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握住了男人。
  李瑟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心忖:「书上说的痒筋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果然如此。」
  薛瑶光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绮声涩语尽情吐出:「老公……你……啊!你……真…真棒,啊!啊!我……我……啊!啊!」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李瑟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细细领略玉人各个迷人妙处,竭力记于心中。
  薛瑶光时绷时舒,两只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断肠似地继啼:「不要呀,不……不要……只弄那儿,啊!啊!……」李瑟仿若未闻,早已给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架在肩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
  薛瑶光张口结舌,脸贴几面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
  李瑟不明,只道:「嗯?」
  薛瑶光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呜……」
  李瑟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
  薛瑶光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一大泡热液就滚了出来,顺着腿侧流淌到炕上,把男人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
  李瑟见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
  薛瑶光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躺在床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
  李瑟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在娇嫩里顶弄了起来。
  薛瑶光颤声道:「老……老公……你太强了。」花底倏掉一小股津液来,冲淌在男人的腿根上,如蜜黏腻,犹余温热。
  李瑟兴奋欲狂,当下将玉人百般摆布纵情狎淫,底下的肉棒硬得有如铜浇铁铸,且仿佛比从前更粗了一围。
  薛瑶光从未如此迷醉过,昏昏沉沉的宛若梦中。蜜液四溢,流得满股皆滑。
  李瑟周身如置烈焰之中,下下疾如流星,记记力道千钧,棒头俱送池底。
  薛瑶光渐觉花心麻了起来。闷唔道:「你再狠点。」两条雪滑粉臂死死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下体迎着男人的撞击努力拱抬起来,腰股均离了炕面,缕缕蜜汁从股缝涌出,沿着腰心倒流至粉背,注湿了一大块炕毡。
  李瑟闻言,愈发大弄大创,凶狠之度又比适才猛烈了不少,硬如铁铸的大棒头毫不怜惜地频频撞击女孩的嫩心子。
  薛瑶光只觉痛快无比,忽尔失神,竟哆哆嗦嗦道:「我……要丢了……」李瑟见其目饧唇颤,又感花径有力地阵阵收束,心知她已经差不多了。
  薛瑶光蓦地蛮腰一弓,身子打摆子似地痉挛了起来,平坦如玉的白腹亦一下下地抽搐,妩媚绝伦地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数股细细的浆儿迎面袭来,涂抹得棒头微微酥麻,心里赶着要与玉人一起攀上峰顶,当下拚力尽入,在她池底狠揉猛捣,只搅了几下,就把那些浆儿打成滑溜溜的一团,股心倏尔酥透,终也射出精来。

  第四章 疑兵之计
  李瑟娶的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三位都是很有名的美女,加上没有名分的冷如雪、小狐狸精花想容以及以妹妹相称的智慧过人的楚流光,这些美人都是女子中顶尖的人物,容貌、才干样样都出类拔萃,虽然都很爱李瑟,但免不了争风吃醋,这也是人之常情。
  李瑟对于处理和众女的关系,开始很头痛,后来看了花蝴蝶留下的秘籍,他本心智高深,很快就领悟的很好了,他和众女周旋起来,也处理的颇是和谐。所谓一通百通,他受道衍点化,心法大进,之后又经历了很多事情,因此做起事来深谋远虑,隐然有大将之风了。
  李瑟因为防范那些淫贼,严明纪律之故,成立的严帮,被薛瑶光误解,以为他要做盐的生意,可是李瑟晓得要想取得这样的特权,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虽然深得皇帝赏识,可是盐务关系国家大计,岂能轻忽地让给个人经营呢?李瑟费劲脑汁,也没有想出办法来,可是薛瑶光却认为他本事高强,和皇帝关系极好,能够得到这个特权。她到底是有办法,还是因为爱他的缘故,只是幻想呢?李瑟决定试探薛瑶光,便旁敲侧击,激薛瑶光给他想办法,以便解决六大门派自食其力的问题。
  薛瑶光对李瑟道:「郎君不是成立了盐帮吗?不是正缺帮手吗?让大部分六派人加入不就两全其美啦?」
  李瑟心中暗喜,道:「好是好,可是怎么样才能得到这个贩盐的许可呢?大明法律可是不允许的。许多王爷大臣都不能经营,我一个小小的少卿又有什么本事?我思来想去,都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难道你让我贩私盐?」薛瑶光道:「傻瓜和笨蛋才冒那么大的风险,大哥是空怀宝山而不自用啊!
  看来你还是不熟悉朝廷的内务,其实大哥有充分把握争取到这件肥差。」李瑟拉着薛瑶光的手,道:「请薛师父指点迷津了。」薛瑶光脸上一红,道:「对师父拉拉扯扯的,真没规矩,把你踢出门墙!」挣脱了李瑟,才正容道:「当今的盐务很是混乱,虽然朝廷明令禁止贩私盐,但是因为利润太大,禁止不了。何况做大贩盐生意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想清除更是难上加难,皇上也是为之头痛啊!现在六派征收赋税,闹得他们所在地的百姓纷纷背井离乡,怨声载道,朝廷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两件朝廷关注的大事,可是郎君却有办法一起解决,郎君这样不是一举两得,有了两个正当的理由了吗?
  只要说通两位杨大人,这可是关系天下的大事啊!难道还怕皇上不恩准吗?」李瑟眼前一亮,道:「正当的理由?不错,改革六派的事情,再加上重新整顿盐务,的确应该请示皇上。我们专为朝廷贩盐,朝廷收一部分税,其余归六派所有,这样大家都有利益,六派的问题也解决了。哈哈,一门大学问啊!看来得请角先生为我筹划了。」
  薛瑶光笑道:「不错,角先生熟悉朝廷内情,有他参谋,无往不利!」李瑟笑道:「不对,我看有薛师父参谋,才能百战百胜。」薛瑶光笑道:「郎君的嘴真是越来越甜,甜言蜜语的,难怪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严肃的人呢!果然你善于讨好人,我没看走眼。」李瑟道:「什么嘴很甜,难道我嘴上有蜜!好,那便让你尝尝。」二人一时嬉闹不禁。
  李瑟自从单独见过白君仪一次之后,感觉有些异样,心里对白君仪有些惧怕的感觉,仔细想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为了避免这种不快的感觉,便和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三女一起宴请白君仪,以家宴的形式和白君仪谈判,又显得很温馨,效果会更好。
  宴上,白君仪恭维李瑟艳福不浅,夸三女都是人间少有的女子,虽然白君仪态度诚恳,但三女都是聪明人,听出她言语间还是隐隐有三女既然都是人间绝色,为何委屈于一人为她们含冤抱屈之意。
  李瑟听了倒不担心三女的想法,却无端担忧起白君仪的想法,觉得在她面前一副好色负心的模样真是不甘心。其实外间传言李瑟是个淫贼的说法,李瑟虽然听了也很生气,但内心并不怎么在乎,听过之后,当时有些气愤,过去了便不在心上,可是忽然发觉白君仪也是这样的想法后,李瑟觉得很是气馁,真想在白君仪面前辩解一番。
  李瑟默然无语,旁边的古香君轻轻踢了他一脚,小声道:「你在想什么?」李瑟一下醒悟过来,把方才的念头压下,心下奇怪,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怎么可能还能想别的事情呢?李瑟连忙拉回思绪,赶了一个话茬,含笑接口道:
  「白姑娘,不瞒你说,我找到解决六大门派财源问题的方法了。三年之内,或者更短的时间,也许就在年内,我就会取消他们收的赋税。」白君仪道:「哦?那好,愿闻其详!」
  李瑟道:「说来这事还没办成呢!还是个机密,不过如果我这样对姑娘说,显得我没有诚意,也让姑娘为难,空口让姑娘罢兵也是不可能的。我就实话告诉姑娘好了。我准备向朝廷申请,建立盐帮,专门从事盐务,这样六派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白君仪一震,面色凝重,道:「你不怕我知道了你的计划,暗中破坏吗?」天龙帮和汉王关系甚厚,如果真要从中作梗,可说是易如反掌。
  李瑟哈哈大笑道:「我相信姑娘不是那样的人,你是真为百姓着想的奇女子,一心要在青史留名的大豪杰,怎么会破坏关系到百姓利益的好事情呢?」薛瑶光也笑道:「李郎做事光明磊落,不会一些鬼蜮伎俩,姐姐长了就知道他的脾气了。我们大家都相信天龙帮有姐姐这样的人物,肯定也是真心为天下人着想,江湖上对天龙帮赞誉很高,的确名副其实。」白君仪听了心里舒服之极,不过只一转念,想道:「不好,李瑟这家伙要玩什么阴谋呢?此人表面一会儿书呆子模样,一会儿又精明过人,真是难以琢磨,看来还是走一步看一步了,看他耍什么花样!」当下道:「妹妹这么夸奖我,真是折杀我了。不过家父建立天龙帮,的确是以造福天下被己任。既然李盟主真有匡扶正义之心,小妹没有反对的道理。如果盟主真的能得到专营盐务的朝廷任命,使六大门派不再增加百姓的负担,家父一定会很高兴的,那时你我两家罢手言和,真是皆大欢喜之事。」
  李瑟喜道:「如此甚好,那我们明天就签署一纸协议如何?只要我奏明皇上,让朝廷允许我经营盐务,我们两家就两不相犯,永远和平。」忽地顿足道:「不好,我已派少林掌门不清大师率领一队人马去夺回衡山的地盘了。明天凌晨就开始动手,此刻要是取消命令,已是来不及了啊!」白君仪脸色一变,随即笑道:「没关系,衡山地盘以后早晚都要归还盟主,盟主早点拿回去也了却我们的心愿。小妹在这里先要恭喜盟主啦!明天我们就签署协议,如果盟主真的如方才所说,让六派不再拖累百姓,那么天下太平,百姓安乐,我们何乐而不为,岂能再兴干戈呢?」
  李瑟大喜,鼓掌道:「如此甚好。」当下众人言笑甚欢,兴尽而归。
  六大门派和天龙帮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只要李瑟取得盐务,让六派的人经营这事,便不再和六派为敌,在签署协议的时候,消息传来,不清和冷如雪率领的一众高手果然夺回了衡山派的地盘。
  李瑟向白君仪再一次道歉,白君仪淡淡地也不在意,李瑟过意不去,回来和古香君念叨,道:「通过打探来的情报看,白家父女的确是一身正气之人,虽然他们攻打六派在先,可是现在眼看有和解的希望了,我们贸然和他们开战,会不会弄巧成拙?」说完叹了口气,道:「我总觉得对不起白姑娘!」古香君嗔道:「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是不是看上了人家的姑娘?两军交战,本来各施计谋,又有什么对不起的?郎君可不能有妇人之仁!」李瑟忽地豁然开朗,道:「我明白了,我说为什么我道行精进,可是做事还是拖沓、犹豫呢!原来我是和你们一起待时间长了,习惯了,沾染上了你们的脂粉气,渐渐失去了男子汉的气概。」
  古香君哭笑不得,道:「你是怎么了?吃错药了不成,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出来。莫非你是厌倦我们了?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家伙,难道看上了白姑娘,就不想要我们几个庸脂俗粉了?」
  李瑟知道古香君说的是玩笑话,可是心里咯登一下,似乎心事被古香君猜中一样,连忙掩饰道:「岂敢啊!你可是母老虎,你忘了不成?我可怕被你吃了。」古香君笑道:「谅你也不敢!」

  (45)恩爱如昔糟糠之妻也潮吹
  李瑟拥吻而下,古香君启唇接住,两条粉臂还绕上了他的脖子。
  李瑟把舌乱拨乱探,觉察檀口内的丁香亦热情如火的回应,鱼儿般跟自己唼喋嬉戏,但感暖意融融,吐气如兰,心中欲念愈炽,两手开始在古香君的娇躯上悄悄摸索爱抚。
  古香君面赤如火,软软地用手推拒,却怎奈何得了两只四下游窜的魔爪,酥酥麻麻间,忽察有根手指竟然偷偷溜到了股后,就要闯入禁地,「嘤」的一声,忙把蛮腰扭闪。
  原来李瑟已悄悄松了罗带,一手摸到她股间,方要从后边染指花溪,却给古香君一挣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一点,立感凉滑丰盈如脂,柔腻胜丝不容留手,心头越发炽狂,当即奋起急追,终于勾着了嫩极之地。
  古香君通体俱软,挣脱男儿热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坏……快拿…拿出来呀!」
  李瑟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说地强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戏耍,寥寥数下便觉一注腻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魔手嬉戏不休,几经拨寻,终于找着了一粒小小豆儿,当即把指按住,轻轻柔柔地揉慰起来……古香君立觉一波波的异样酥酸从雪阜上生出,犹如一个个荡漾开来的涟漪,惊悸又美妙地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整个人便如化了般地瘫软在李瑟身上。
  李瑟指头愈颤愈速,揉得女孩蛤嘴里那粒幼嫩豆儿勃硬起来。
  古香君忽地失声娇啼,原来花底又给公子揉出一股滑蜜来,比先前那注多了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李瑟托抱起古香君腰股,将罗裙一把褪至足裸,只见里边的亵裤早已混湿了大块,隐隐透出底下那光洁如玉的雪阜来,不由口干舌燥,又将亵裤急急拉下,也捋到脚腕处。
  李瑟跪在旁边,双手剥开阴唇,只好用舌来剖花缝,也恰那里奇娇异嫩,舌尖过处,即能轻而易举地挑启花唇,惊艳地露出里边的诱人妙物,待得舌头过去,两边粉贝立时又自个闭合,仍复一条粉红细缝,惹得他来回割剖,却始终瞧不清楚里边情形,倒把古香君逗得花蜜横流,垂注炕毡。
  古香君心颤神迷,口中不住娇唤:「老公,这样舔好舒服……」她那玉贝生得好,两条雪腿拚命张开,只想让李瑟舔得更深。
  李瑟埋头津津有味品咂了花瓣,又去细细品吮花蒂,舌尖也卷起来刺那小穴。
  古香君花底止不住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毡之上。
  李瑟见古香君双腿大开,边跪在她胯间,将两根拇指按住花唇,吞了下口水,两边轻轻一分,剥开了女孩密密闭合的花缝。
  但见里边无一不是晶莹剔透,块块红脂争奇斗艳地妖娆蠕颤,美妙之度,已非笔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撑括,竟隐隐瞧见花径里似有个东西晃动,赶忙凑首近前凝目窥视,内里却是粒凝脂般的幼嫩芽儿,正诱人万分地娇娇蠕颤。
  李瑟用嘴唇罩住阴唇,舌尖就去挑那嫩物。
  古香君给他舌头拨探,不知触弄着了什么,只觉从花房深处生出阵阵酸软,如同水波一圈圈荡漾开来,身子却反而绷紧如弓。蛮腰倏地一折,身子又挣又扭起来,反应之剧前所未有,李瑟尚没回神,又听她嘶哑地闷哼一声,宛如给人割了脖子,一股粘稠白浆流出被李瑟吸入口中,只觉满嘴异香,喉头一咽就已吞了。
  古香君犹绷着娇躯,好一会后方缓缓舒松下来。
  李瑟继续埋首于美人的腿心,拇指轻剥花唇,张口挺舌,对着蛤缝慢慢插了进去……
  古香君只觉那条烫热的东西又钻入花径,芳心骤然大酥,动情的呻吟了一声。
  李瑟长挺舌矛,奋力朝前钻探,舌尖挑拨那团奇娇异嫩之物。当下便用舌尖对那妙物百般挑逗。
  古香君也不知自己里边什么东西这般敏感,感受到男儿舌头的火烫,仿佛浸泡在温水里,波波美意缓缓涌上心头,整个人一分一寸地酥了。
  李瑟舌尖调皮地东挑西拨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蜜直流,滑腻腻地涂了他一下巴。
  古香君心迷神醉,矜持尽抛,口中绮语忽尔水般流出:「老公……真好……我……我要化了……」
  李瑟听见美人之赞,不由精神抖擞,舌头更加卖力耸刺挑舔,把她花房中的那粒嫩角儿拨弄得东倒西歪。
  古香君却愈来愈感不足,居然有些难过起来,哼哼道:「用力……再用……用点力呀」
  李瑟当下拚力朝里拨顶,谁知直至舌根都酸透了,女孩却仍嫌不足。
  当下把两根手指探入蛤内,寻着痒筋,再次揉弄起来。
  手指不同舌头,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古香君一时适应不了,只是缓缓加力。
  古香君闭目领受,凝着身子轻哼道:「再用点力……再加……还要……唔……唔唔……再一点点……啊!」
  李瑟按她所示,随时调整力道,过不一会,终把古香君送入佳境。
  古香君声媚入骨地哼道:「老公,你真……真好……啊……啊啊……」此刻的她已进入了一层新的境界,除了力道,还开始挑剔角度与动作了。
  手指虽然也没阳具那般粗巨,但灵巧之度却远远胜之,手指勾古香君的痒筋处。
  古香君秀眉苦蹙,娇躯绷得越来越紧,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我……我……唔……唔唔……我……我要尿尿了……唔……」李瑟知她已近峰顶,又把力道悄加了一分,手指亦揉按得愈来愈快。
  古香君突地痉挛起来,断肠似哼道:「坏了坏了!我要……要……要尿了……呜……我……」
  李瑟给她惹得昂拔如怒,难受非常,闷哼道:「莫怕莫怕,不是尿,不怕的,要来便让它来。」
  古香君却仿若未闻,依旧不住嘤嘤地叫:「要尿了要尿了,忍……忍不住了!
  我……我……」
  李瑟见着她那最妖娆最诱人的一面,不禁欲动如狂,便顺着哄道:「你尿你尿!」
  手臂遂又加了一分力道,狠狠地揉着,似欲将之揉掉方快。
  古香君螓首乱摆,状如欲泣道:「不要不要……啊……不……不行了……尿出来了……你快……快把手拿出去!」
  李瑟闻言,心中一动,江湖第一淫人的本色露将出来,俯首将唇抵在她耳心,邪邪道:「只管尿,都尿到我的手上来。」整个手臂动得飞快。
  古香君一声尖啼,花心顿时酸坏,蛮腰欲仙欲死地朝上高高弓起,花房之内已是暖潮翻涌。
  李瑟满手温麻,赶忙注目花溪,骤见一股股白浆从插住的缝隙里怒迸而出,沿着瓷般的腿根冲出数寸,接下更是堵不胜堵,果然和尿尿一样喷射出大量液体,霎将美人的腹底腿心和李瑟的手掌涂得一片狼籍。
  李瑟往日皆是亲身领受,何曾有过今日这般从旁观赏的机会,所有奇观妙景俱落眼中,只瞧得目瞪口呆魂销魄融。
  古香君通体美透,由自在那里哆嗦抽搐,享受余韵。
  李瑟褪下裤子,一根粗若婴臂的巨棒弹跃出来,在古香君腹上来回厮磨,闷哼道:「香儿,你瞧……」古香君有气无力的道:「快点进来吧,里面空得很……」
  李瑟身子跪起,巨棒对准花溪缓缓移去,古香君雪阜上的蛤缝倏地抽搐了一下,竟从里边涌出一缕透明的蜜液来,将粘满花阴的残浆冲出一道新痕来。
  李瑟心中怦怦剧跳,通红的肉棒已逼至微微张蠕的蛤缝前,巨硕的棒头几乎噙着了内里的娇嫩妙物。
  古香君秀目闭起,身子不由自主地悄然凝紧。
  李瑟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一点点消失在古香君嫩蛤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巨龟挤过玉道最窄处的瓶颈,忽地一滑,前端已重重地顶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龇牙咧嘴。
  古香君娇啼一声,四肢死死地缠搂住了爱郎。
  李瑟赶忙轻抚蜜吻,待得玉人适应过来,方慢慢抽插起来。
  古香君美目如丝软呓娇呢,神情渐渐由涩转媚,花底蜜液汩汩,黏涂得男儿腿腹滑腻不堪。
  李瑟见她似入佳境,动作遂渐渐大了些许,退时拖至幽口,送时悄过玉谷,用棒头去轻轻「亲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触及,龟头便是一阵发木。
  古香君娇躯乍绷乍酥,芳心亦随着爱郎的进退时浮时沉,手儿不知不觉放在了口中咬着,神情既迷惘又娇怯,煞是可爱诱人。
  李瑟望着,渐渐把持不住,抽得愈来愈疾,送得愈来愈尽,他那宝贝远比常人巨硕,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采着花心。
  古香君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边的什么东西给爱郎连连弄着,既感怪异又觉美妙,心儿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儿重重一棒,刹那似要尿将出来,登失声叫了一下。
  李瑟却爽得如于云端,喘道:「怎么了?」
  古香君犹在娇娇颤悸,哆嗦道:「你……你……插得……好……好深……」李瑟道:「爽么?」
  古香君低语道:「难忍得很。」
  李瑟笑了起来:「别忍了,放开享受吧。」
  言罢又频频去逗弄她那软骨似的滑脆肉儿。
  古香君满怀蜜意,只好苦苦挨着,忽记起上次爱郎也是老来弄自己的这个地方,娇喘着蚊声道:「你……你喜欢……喜欢碰它是么?」淫人竟道:「简直爱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采摘下来……」说着将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揉了一下。
  古香君听入耳内,心儿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蓦地春情爆发,骤感内里的小东西酸楚了起来,又有一丝奇痒透窍而出,偏偏爱郎的大棒头仍无休无止地纠缠上来,花房里边便有如千虫万蚁在啃嚼钻咬,两只脚儿耐不住乱蹬了起来,难过得在半空里绷得笔直。
  李瑟欲火中烧,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绝伦的小腿肚片刻,把她两只脚儿捧入怀内,一双莹润如玉的纤巧秀气白足便诱人万分的在他胸前娇颤着。
  李瑟除了百般狎玩,竟还用嘴细细亲吻起来,舌头鱼儿般在每条幽秘的趾缝里穿梭嬉戏。
  「唔……不要……好痒……不要啦……」
  古香君的足儿可没被李瑟这么亲过,只羞得面烧眼润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体内的那粒神秘的小东西竟似越发敏感起来,无助地挨受着男儿的恣意蹂躏。
  李瑟却充耳不闻,仍捧着美人玉足,爱不释手地继续把玩,望着那不住娇怯颤蠕的春葱趾儿,只觉妙趣横生,添吮间,鼻中又闻着一股微酸微酱的淡淡汗香,肉棒更勃得硬逾铁石,在花底毫不停滞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马驰豹,早把先前的温柔尽抛脑后。
  古香君宛若中酒,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下边便似融化一般,春潮如涌四下飞溅。
  李瑟盯着古香君那对不住晃荡的雪白奶子,欲念愈来愈膨胀,终于放过了她的玉足,两手分叉住她的腿弯,用力朝上方推去,压在美乳之侧,把女孩窝成无比诱人的一团,怒挺的巨杵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
  两人汗流浃背,两下贴做一处纠缠厮磨,只感黏乎乎油腻腻的愈加销魂。
  古香君失魂落魄,体内的小东西倏地奇痒,一股强烈无比的尿意随之袭至,竟是忍无可忍,自腹以下亦骤然剧麻了起来,登慌得失声娇啼:「嗳呀……啊!
  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李瑟已给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着她,闷哼道:「要丢了是么?」下面的抽插速度加剧。
  古香君却再不言语,娇躯死死地凝了好一会,蓦地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雪白的小肚皮迷人万分地抽搐个不停。
  李瑟刺到花房尽头,突捣着一团浓稠滑溜的温热浆儿,整根肉茎顿时麻胀了起来,立明可人儿丢了,心中一阵迷醉,亦感奇美难遏,顿时精意翻涌,忙将肉菇拚力顶紧嫩心,勉强揉了几揉,棒头一阵酥麻,茎身猛然暴胀,便突突地射出精来。
  古香君感得一注注滚烫喷来,竟似透入体内极深之处,煨得满腹酥暖欲融,玉宫颈儿激跳不住,又从里边吐出了数股花浆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瑟终于松弛下来,软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轻轻吻慰。
  因为六派和天龙帮签署了合约,眼看和平在即,因此山庄里人人都是喜气洋洋。楚流光见山庄一团喜气,也是高兴,便去拜访白君仪。
  白君仪听说楚流光前来拜访,连忙迎出门来,楚流光施了一礼,笑道:「我听说贵派和大哥他们结下盟约,眼看要百年修好,咱们都不是外人了,又闻姐姐大名,因此小妹冒昧前来拜访,还请不要怪罪才好。」白君仪早笑着挽住楚流光,笑道:「天下闻名的是楚姐姐才对,谁不知道你有功于朝廷,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呢?今天姐姐来看我,不知道是多大的面子呢!」二女互相吹捧,相携入室。
  二女都闻对方大名,一见之后又觉更胜闻名,不由都起惺惺相惜之意,二人谈的甚是愉快,二人正谈的高兴,忽然一人闯了进来,大笑道:「小姐,大喜事啊!」待看见楚流光,这才怔住不说。
  白君仪一见,对楚流光笑道:「这是我们天龙帮的堂主谢小天,自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一贯没规没矩的,让姐姐见笑了。」接着,她又对谢小天道:「这是闻名天下的楚姑娘。我们正在聊天,你没事先下去吧!」
  谢小天连忙赔罪告辞,楚流光笑道:「谢堂主定是因为两派结盟的事才这么高兴,得意忘形罢了,不算失礼。」
  谢小天拜谢退下,但经他这么一打扰,二女便没了谈兴,一会儿楚流光便告辞了。
  白君仪送走楚流光,让人请谢小天进来,怒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还是莽莽愣愣的!」
  谢小天道:「军情紧急,所以我……」
  白君仪皱眉道:「好啦!我知道啦!爹爹率领高手们已经潜伏到了镇山是不是?」
  谢小天道:「是的,原来你早知道了。」
  白君仪道:「没看到你之前不知道,看到你之后自然就知道了。」谢小天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白君仪道:「今晚动手,依计行事。」
  谢小天奇道:「这么快?帮主他们鞍马劳顿,难道不休息吗?劳师袭远,乃是大忌啊!」
  白君仪冷冷地道:「兵贵神速,你快点去办吧!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了解的。」谢小天只好领命去了。
  午夜十分,香君山庄一片寂静,一队人马悄悄扑进香君山庄。可是巨大的山庄里,仿佛一座死城,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那队人马四下齐进,把山庄搜索一遍之后,仍是一无所获,便在中心地点汇合,他们都在月色里笔直地站立,没有一个人露出惊慌的神色,显然都是训练有素之人。
  当前领头的一人威武之极,乃是一代武林豪杰天龙帮帮主白笑天,他对身边的护法谢希言道:「谢护法,我们还是低估了李瑟这小子,本以为他会麻痹大意,中了我们的计策,没想到他们早识破了我们的计划,白天把那些仆人遣走,乃是为了不让我们伤及无辜。」
  谢希言没有回答,却用眼睛看着咬着嘴唇的白君仪。
  白君仪沉思片刻,道:「真刀真枪地打上一场,六大门派别说高手没有云集在此,就是六派全部精锐都在此地,他们也没有我们天龙帮厉害。所以我们不怕他们设下埋伏,因此我看出事情有些蹊跷,但还是和大伙来了。」谢希言道:「小姐说的不错,他们打不过我们,因此躲藏起来了。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他们还都隐藏在山庄里。可是都搜遍了,他们躲在什么地方呢?」白君仪一声不吭,而是四下打量起来,走走停停,四处查看。白笑天挥了挥手,众人都跟在白君仪身后,全都悄无动静。
  白君仪来到花园的一片小树林旁,立定站住,再也不往前走了,她身后的一个头目道:「小姐,这里我搜查过了,并无异样。」谢希言道:「小姐找的没错的。」话音才落,只见树林忽地分开,显出一个小道来,然后走出几个人。
  白君仪微微一笑,道:「李盟主果然厉害,居然知晓我们的计策,早做预谋,躲到了这里。」
  李瑟不知怎地,一见到白君仪娇美的面庞,心里就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竟然不知道怎么接口,只好轻轻一笑。
  他身后一个美女见状,往前走了一步,走到头前,对天龙帮众人道:「白帮主好,各位前辈好。」然后对白君仪笑道:「姐姐本事高强,居然能找到我们的藏身之处,真是很了不起。」
  白君仪道:「楚姐姐才是了不起,能知道我们天龙帮的计划,小妹我甘拜下风。只是不知道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楚流光眼珠一转,笑道:「西汉末年,王莽摄揽朝政,巴郡的任文公善于占卜术,知道天下将要大乱,于是,他按照一定的标准,督促家人们背负百斤重的东西,环绕自家的房舍急速奔跑,每天都要跑上几十次。人们都不知这是为了什么。后来,兵烽四起,天下大乱,外出避难的人很少有逃脱的,只有任文公家无论大人小孩儿都能背着粮食而快速奔跑,才都幸免于难。妹妹我幸好还粗通一些卜术,因此能够知道你们的计划,让姐姐见笑了。」白君仪哼了一声,冷笑道:「恐怕未必吧?楚姐姐善于讲故事,那么妹妹也讲一个吧!三国时,有一位客人来到昭烈帝刘备的住处,主客二人谈论得十分愉快,这时,诸葛亮忽然走了进来,那位客人就马上起身上厕所。刘备对诸葛亮夸奖客人,诸葛亮说:」我看客人脸上眉飞色舞,而神情似有所畏惧,眼睛看着低处,眼珠子有好几次往四下里乱转,外表露出了好形,内里包藏着邪心,此人必定是曹操派来的刺客了!「刘备急忙派人去追拿,那人已经翻墙逃跑了。」楚流光听了「咯咯」娇笑,道:「白姐姐真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确是昨天我在姐姐处看见贵帮的谢堂主神色有异,面露杀气,我才看出端倪的。」天龙帮众人之中的谢小天听了二女的谈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灰心失望之极,心想:「李瑟这小子一直都是笨蛋的样子,怎么为什么这么多出色的女子喜欢他呢!白妹妹恐怕……唉,真后悔那日在杭州没杀了他!」白君仪笑道:「姐姐真是直爽,又聪明绝顶,让小妹钦佩不已。可是姐姐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投靠在一个将要覆灭的腐朽门派呢?为什么不襄助受天下百姓拥戴的我们天龙帮呢?」
  楚流光笑道:「姐姐只说对了一半,难道姐姐没看到六派有一位英明神武的人物引导吗?有他在,化腐朽为神奇,六大门派前途也很光明啊!而且他年轻能干,英俊不凡,深得人心,姐姐也是人中的顶尖人物,正好和他一起做出一番事业啊!」
  白君仪听得楚流光话中有做媒之意,不由大怒,道:「我敬重姐姐人品,怜惜姐姐的才华,才好心好意劝劝姐姐。可是姐姐却身陷迷途,不知悔改,小妹不能劝你回头,只好和你一战了。」说完挥了挥手。
  楚流光似乎看破了白君仪的心思,对她说动手就动手早有准备,还没等天龙帮的人有所行动,便后退一步,和李瑟等人消失不见了。
  天龙帮的人都是一愣,赶紧要去楚流光等人消失之处察看,白君仪连忙拦住,道:「大家且慢。」
  这时谢希言走到白君仪身边,道:「这片树林按三元奇门阵法摆设的,有休死伤杜中开惊生景九个门,复杂难明,如果陷身其中,飞沙走石,天地倒转,很难破解,我们犯不上犯险。日后消灭他们有的是机会。」白君仪咬了咬嘴唇,回头对白笑天道:「爹爹怎么说?」白笑天哈哈大笑,声震四野,道:「想我天龙帮群龙毕至,本以为可以和六大门派的精英大战一场,杀他个昏天暗地,你死我活,可是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这场大战竟成了你们两个女娃娃斗嘴的场所,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反成了你们的陪衬,罢了,我们还是先回去一阵,等有机会再他奶奶的杀个痛快好了。」天龙帮众人都是一起大笑,声势惊人,惊天动地,然后笑笑闹闹,在白笑天的带领下,大张旗鼓的散去了。
  一场关系武林霸权的大阵仗,来的快,去的更快,转眼变被化解于无形之中了。谁人都不知道要是今天晚上两军交战,血流成河的话,后世江湖传说会怎样评说今天的一战。
  天龙帮众人散去,李瑟和楚流光等人走出树林,望着天龙帮众人远去的背影,李瑟对楚流光道:「多亏了妹妹神机妙算,我们才没有被天龙帮暗算,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楚流光道:「大哥可别这么想,大哥仁慈之心,有神庇佑,所以才让我碰巧识破了他们的阴谋,说到底还是大哥的功劳。」李瑟道:「你呀!为了掩饰我的无能,净说些宽慰我的话。这次真的好险,看来我还有很多的东西要学啊!」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你放心吧!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你不用担心,有大家一起帮助你,你一定会达到目的。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可是汉高祖刘邦,一无所长,有萧何张良辅佐,还不是一样得到了江山!你有让人心服的特质,大家都真心的听你的号令,这可是别人没有的本事啊!你放心的统领大家,不用想别的。」
  李瑟笑道:「妹妹一席话,说的我心里痛快极了。我看白姑娘是女中豪杰,正好可以和你一斗,以后武林可有热闹看了。」楚流光大有深意地望着李瑟,喃喃道:「是呀!以后武林真的会有热闹可看。」

第五章 三斗无双
  天龙帮袭击香君山庄不成,大部分人马都悄然散去了,可是在离镇山不远之处的一个小镇,白笑天却和白君仪安营扎寨,在一个小山庄住了下来。
  李瑟探听到消息之后,也不诧异,和楚流光、古香君几女商量之后,便独自去拜访。门童引李瑟到了一处小湖边,便自去了。
  白笑天和白君仪在湖边钓鱼,见到李瑟都报以微笑。白君仪一袭绿衣,美丽动人,李瑟扫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李瑟来到白笑天身边,道:「前辈雅兴不浅啊!晚辈若是打扰的话,那么晚辈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白笑天笑道:「不碍事。你是怕说话打扰我钓鱼吧?老夫只是追求这种闲情逸致,并非真的有钓鱼之心。」
  李瑟道:「原来如此,叔叔您打着为了百姓的名义,以此为饵,有渔猎天下之心,和您钓鱼一样。」
  白笑天道:「我以为倒是阁下雄才大略,手段高强,以后不仅武林是你的,恐怕还要雄霸天下,做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李瑟道:「叔叔取笑了。现在天龙帮强,我们六大门派弱,只要叔叔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让我苟延残喘,我就感激不尽了。」白君仪接口道:「盟主说的话何其可怜,可是和盟主一呼百应,从者云集的地位不符合啊!」
  李瑟道:「就算姑娘说的对,可是我那威风又有何用?你们誓要消灭我们六大门派,你们天龙帮实力强大,我还不是只能再威风几天,到时你们消灭我们六大门派,江湖就都是你们的了,到时威风的可是你们!」白君仪道:「六大门派祸害百姓,难道不该铲除吗?」李瑟道:「我看可不是这么简单。救人比杀人不是更好吗?你们知道我有能力改变六派,能够非常好地解决六大门派不再盘剥百姓的事情,可是你们看到我精明过人、武艺高强、英俊不凡,因此嫉妒我,怕我成为武林里最着名、风头最劲的人物,而白叔叔是最近十年里江湖中风头最劲的人物,因此你们打压我,一定要致我于死地,你们哪里是真心为了天下的百姓?」白笑天听了哑然失笑,道:「小子,我看错了你,你方才这些话幼稚可笑,不值一哂,就像是一个孩子。你这般见识,哪里配成为我的对手。」白君仪也是面露鄙夷,李瑟气愤地道:「我不配成为你们的对手?那好,我问你,我们签署的和约还算不算数?」
  白笑天父女对望一眼,白笑天道:「自然算数,可是你还没得到朝廷的批准经营盐务,我们两派自然还要争斗。」
  李瑟怒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本事,拿不到朝廷的这个命令吗?告诉你,我李瑟深得皇上宠爱,再说这也是对朝廷有莫大好处的事情,我就不信我办不成。
  好,我这就回去让人去京师活动,你们要是有种,便别来难为我派去京师之人。」白君仪冷笑道:「你尽管派人去好了,还怕我们天龙帮派人截杀吗?」李瑟「哼」了一声,便转身去了,一副怒气冲冲,发誓要争一口气的样子。
  果然,过了几个时辰,天龙帮的探子派人来报,说薛瑶光和王宝儿由人护送回京师去了,请示是否派人跟踪追杀。
  白笑天皱了一下眉,道:「让她们平安到京师。」等其余人散尽,对白君仪道:「女儿,李瑟这小子使用激将法,让我们放他的人去京师。这小子看来幼稚可笑的办法,但是确实很有效果,你说我们是否真的中了他的计策?」白君仪笑道:「爹爹放心。他以为派薛瑶光和王宝儿到京师就能得到这样一个天下最肥的差使吗?我们只要派人给汉王捎一个口信,一切汉王便能办妥。做成一件事很难,可是破坏一件事却很简单。」
  白笑天犹疑道:「我看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白君仪道:「爹爹放心,李瑟这小子没有什么本事,女儿不会看走眼的。」白笑天道:「但愿如此吧!这小子古怪的很,做事一向都出人意料,不能以常理度之,看来幼稚可笑的事情,到他身上都有奇迹出现,我们还是看看以后的变化吧!」
  薛瑶光和王宝儿到达京师,便按李瑟的嘱托拜访杨士奇、杨荣二位朝廷重臣,捎上李瑟的书信,并按角先生交代的话详细地向二人解释李瑟成立盐帮的益处,如果李瑟经营盐务的话,会给朝廷以及百姓带来什么样的好处。
  杨士奇、杨荣本来便看重李瑟,再加上见薛瑶光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而且李瑟是皇上身前的红人,若是由李瑟经营盐务,说不定皇上能够恩准。而且很多官员贩盐,屡禁不止,如果真的由李瑟来经营,就能打击这些获得非法利益的人。
  杨士奇、杨荣便联名上书,并转交李瑟的奏章,请示监国的太子,太子见事情重大,便请示永乐皇帝。
  可是一连几天,朱棣对于这些事情都是不置可否,杨士奇、杨荣知道这件事情重大,皇上也在权衡利弊,便找准机会进言,不过皇上仍是态度暧昧,二人心知必有隐情,便留心打探,才知道汉王借这个机会,要揽到这个差事。
  二人见事情有变,只好如实告诉给薛瑶光,薛瑶光没想到事情变得这样复杂,可以说是为她人做嫁衣裳。她自幼在京师长大,对于各个衙门大臣都很熟悉,这件事情她上下都打点好了,可没想到汉王插上了一脚。
  薛瑶光想起临来楚流光悄悄嘱咐她的话,不由叹了一口气,迳直按楚流光的吩咐去拜见剑后杨盈云。
  杨盈云仍在无想寺中,听了薛瑶光所说的事情之后,只是微微笑道:「夫人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薛瑶光虽然知道杨盈云本事高强,可是以为她不过是武功高,人聪明,在江湖中威望很高,但是和朝廷没有瓜葛,没有靠山,怎么可能办成一件这样的大事呢!没想到杨盈云会这么轻松地便答应了她,心里也是狐疑。
  杨盈云送走薛瑶光之后,修书一封,送给公主朱无双,说她明日将要离京,远走江湖云云。
  第二天清晨,杨盈云在无想山上据峰凭临,下面是千山万壑,隐在云雾中。
  崖边到处花红柳绿,映紫流金。天空是高雯云净,中天一碧,日出红霞,散为纨绮。杨盈云正在观赏,忽听远远一声清啸,接着便见遥天空际,隐隐飞来一人,潇洒出尘,恍如神仙。
  那人转眼就到了杨盈云身边,俏面如花,神采飞扬,笑道:「姐姐将要远行,我特来相送。」
  杨盈云道:「公主何必客气。你我有缘,他日江湖相聚也是一样。」公主朱无双道:「可不一样。自从前两次受你教训之后,我刻苦修炼,如今自觉有些成就,想和你切磋一下,心中按捺不住,岂能白白放你走呢?」杨盈云道:「啊!公主神采飞扬,功力大进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我认输就是,公主还是饶了我吧!」
  朱无双笑道:「剑后还是这般客气,以柔克刚,你若不是想和我再战一场,何必派人通知我你要远走呢?来,来,来,试试我的新招法!」朱无双不等杨盈云再说话,已是一招打来。
  朱无双打出的是手上一串珍珠,珍珠脱腕飞起,化成十丈长一道彩虹,带着八团金光,其大如碗,将杨盈云先是绕住,然后倏地飞向杨盈云,向她打去。
  杨盈云不慌不忙,手中剑出,金光到处,彩虹被段段击碎。
  朱无双道:「这可是我们皇家的宝物啊!你竟敢毁坏,可是犯了大罪。」嘴上说着,手上又使出法术。
  杨盈云道:「公主饶命啊!只要公主不杀小女子,别的惩罚小女子愿意领受!最多多赔你些钱好了。」
  朱无双笑骂道:「好刁的嘴,别再演戏了,像个大人装小女孩一样,虚假之极,让人恶心。」
  杨盈云立时平静如水,无辜地道:「我是配合公主千岁嘛!你不喜欢开玩笑那就算了。」
  朱无双镇定犹如山岳,道:「先前我的确不如你,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我已经进入到另外一个境界了。江湖上都说剑后是天下第一,今天我就要为我师门夺取这个称号。」
  说完,手里飞虹一道,一匹布缎化做长剑斩向杨盈云。
  杨盈云见势不可挡,便由峰顶往山下飞去,朱无双也跟着追赶。山谷中全是云雾,杨盈云和朱无双便在雾中翻飞,正值风起,雾如潮水,其浪在山中,二人犹如在海浪中顺势交战一样。
  二女各出绝招,在雾中上下翻飞,云雾被打的四处散开,斗到分际之时,朱无双放出金针,金针细小,在云雾中不易辨认,又能破解真气,厉害非常,杨盈云见不能抵挡,便使出身法,隐起身形,消失在云雾里。
  朱无双见杨盈云躲避起来,便祭出心法,登时眼睛变做一双碧眼,精光远射,竟达一二十丈,瞧见杨盈云的身形,便用金针射去。杨盈云感觉到异常,疾升半空,往斜刺里避去。
  哪知朱无双早转瞬直升天半,至绝高处凝立不动。口中喃喃念咒,先是地上隐隐雷声,接着一片雪亮电光,贴着云雾圈外,薄薄一层,由下而上,转瞬间弥漫山谷云雾之中。刚结到云雾中心上,似火燃炸药,一触即燃,轰然一声大震,地动山摇,然后二道银蛇,凌空乱闪,一团团的雷火雨雹一般,向隐藏在雾中的杨盈云全身打去。山崖边上的树木岩石,多半被这雷声震塌,轰轰隆隆,彼此相应,威势大是惊人。这是朱无双发动的地心雷。
  可这还不算,朱无双接着两手一搓,发动天雷,天上惊天动地地轰隆一声大震,上下神雷一齐爆发,要将杨盈云震成粉碎。
  杨盈云本在半空中飘荡,在这雷火乱射,沙石横飞中,哪里还能闪避呢?就在这最危急的时刻,忽然射起一道光华,和杨盈云合而为一,疾如闪电,破空便起,犹如一道遁光,飞出雷击圈。原来杨盈云身剑合一,躲避开了朱无双的雷霆一击。
  可是杨盈云还没等喘口气,一口大钟却迎顶覆来,将杨盈云扣在里面,杨盈云大惊,一剑射钟顶,然后借力下遁,可是神雷轰鸣,耳朵一震,什么都听不到了,身子也被禁制住,动转不得。
  杨盈云遭此大难,但瞬间便恢复清明,默运全身功力,闭住五官,然后宝剑开路,合力向光明处飞去,剑气弥漫,终于打开了一个出口,飞到半空中。可是心中烦闷不已,再也坚持不住。
  杨盈云浑身无力,从空中跌落在山崖上,朱无双却从空中缓缓降下,神态潇洒之极,犹如仙女下凡,朱无双微笑道:「你败了,你可心服?还要再战吗?」朱无双使用的激将法,让杨盈云失去平常心,剑后虽然败了一招,但说不定后面还有厉害的招数没使呢!因此朱无双虽然外表轻松,可是内心绷紧,功力提升到最高,以防传说中武功最深不可测的剑后含怒之下的反击。
  哪知杨盈云忽地吐出一口鲜血,道:「你使的搬移大法,移来的是无想寺中的大钟吧?唉!我……我败了!」
  这一下大出朱无双的意料,可能是多年的夙愿实现了,心里还不能接受,只觉得胜利来的如此简单,真让人有些不敢相信,朱无双一呆之下,竟然说不出话来。
  只听杨盈云轻叹道:「想我隐湖传人,纵横江湖,鲜有一败,不想今日败在你一个女子之手。唉,也好,剑后这个称号终于可以去掉了。以后我派传人,再也不用为这个烦恼了。」
  朱无双此时见杨盈云悲伤的样子,也镇静起来,掩饰住内心的狂喜,道:
  「杨姐姐不必难过,我们武林中人,没有不败的道理,你们隐湖传人,纵横江湖百年,几乎未尝一败,就算今日败了,也可以引以为傲了。再说姐姐天资聪明,经此一败,奋发向上,他日成就也许远超先辈呢!」杨盈云道:「多谢公主安慰。我真是太大意了,小瞧了公主的进境。没想到公主能抛开俗世情缘的困扰,达到了忘情忘我的境地。」朱无双道:「俗世之情事,爱恨纠缠,无趣的很,终究逃不了生老病死,不忘记不看破又如何?只有修仙成道,才能得到永久的快乐呀!」杨盈云道:「是呀!公主修为甚深,从此黎山派就要在公主手中发扬光大了。」朱无双容光焕发道:「客气了。我只是打败了你一次,以后也许还会被你赢回来呢!」
  杨盈云叹气道:「不会啦!我以后再也不配成为你的对手了。我看破不了情事,不像公主道行这般高深,能够练到斩断情缘这样的境界。我骗公主说李瑟是个淫贼,以为我做不到的事情,公主更加的做不到,以为你会陷在情海中不能自拔,充满矛盾和痛苦,可是公主却是非常人,人间的情事在公主心里只不过是过眼烟云,过后就消散了,公主竟然能够把他忘掉,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公主是有大智慧的人,我就只是个平凡的小丫头了,看不破世情,败在公主手里我心服口服。」
  朱无双听了杨盈云的一番臣服之言,心里却仿佛平地起了一声巨雷,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她原来在骗我,以言语为剑,刺伤我!李瑟是爱我的,他没骗我!我冤枉了他!我对不起他!」
  朱无双仿佛痴了一样,心里不知是喜是忧,心飘飘然不知在何处,忽地灵光一闪,想道:「剑后是在骗我!她还在和我相斗。」一下恢复清明,道:「父母也好,爱人也好,终究陪伴我们的,最后还是自己。在孤寂的人生路上,还有谁能始终陪着你呢?既然这样,我们何必要苦苦追求那些虚幻的东西呢?李瑟是爱我也好,骗我也罢,我和他终究有缘分散尽的一天,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分别呢?」
  杨盈云落寞地道:「是呀!公主说的太对了,可是我却忘不掉。总在想着,和他在一起过一天算一天,就算以后分开了,也能多留些快乐的回忆,我希望他快乐和幸福,就算燃烧掉我自己,我也要他开心快乐,就像飞蛾一样,扑向火光,让火燃烧得更旺一些,至于自己,早就忘掉了。」朱无双心想:「我真错了吗?我真自私吗?我不信任李郎,其实是忘不掉修仙求道,找个借口离开他罢了!我……」
  杨盈云说完这些话,转身慢慢去了,才走几步,就听见背后噗的一声,杨盈云微微一笑,知道是朱无双吐出了一口鲜血。杨盈云也不回头,仍是慢慢去了,可是面上虽带着微笑,可是内心却不快乐,尽管她知道她又一次击败了朱无双,可是这又如何呢?
  杨盈云在山谷中慢慢走着,鸟语花香,风景极是宜人,可是杨盈云视而不见,心里不喜不悲,一如古井无波,她深深吸了口气,找到了一个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心想:「我是希望朱无双一会儿来找我呢?还是不希望她来找我?」杨盈云哑然失笑,心想:「我道心还是不够,充满了嫉妒,人性还真难泯灭呀!」
  杨盈云正想到这里,忽然脚步声响,朱无双旋风般来到杨盈云身前,道:
  「姐姐原来在这里,让我好找呀!」
  杨盈云心下吃惊,没想到朱无双来的这样快,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抬头见朱无双眼睛澄清,单纯之极,心里更是诧异。
  朱无双蹲了下来,偏着头对杨盈云道:「你说什么才是爱情?」杨盈云默然良久,晓得朱无双天资聪明,心法正在磨练中,压下内心的嫉妒和自私,才轻声道:「爱是给予。人最大的满足,在于使别人得到快乐,进而自己也能快乐,爱情更是如此。若我们只是一味自私地寻找快乐,满足自己的愿望,反而永远找不到它。我们越是寻找,越遭遇挫折与失望。若能快乐地付出,不计较得失,这才是真正的爱情。看着爱人快乐地生活,这是多么大的幸福啊!如果总是算计着自己的得失,那么你还是不够爱他啊!这也不是爱情。」朱无双微笑起来,道:「是呀!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其实我不是不爱他,而是从小到大的习惯支配着我,让我习惯的以为只有追求仙道,才是我最快乐和幸福的事情,才是我的梦想,等我在硬生生的割断属于我的爱情时,开始我还庆幸醒悟的快了,可是忽然在一瞬间,我感觉我整个身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变化,忽然想到他的表情,他的一举一动,我忽然发觉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了。荣誉、面子以及好胜心,都不那么重要了,至于荣华富贵,更早就不在我的眼中。我这么快来肯求姐姐,心里没有一丝的勉强,为了他做事,我没有任何的顾及,这样真的很快乐和幸福啊!」
  杨盈云没想到朱无双这么快便突破心结来找她,她破除了她十几年的梦想以及执拗,破除好斗胜败之心,破除修炼求道之心,这是什么样的境界?
  杨盈云默然望着朱无双,说不出话来。
  朱无双道:「我想知道李郎他现在好吗?怎么样才能让他原谅我呢?李郎他现在需要什么呢?我怎么才能为他做些事情?」杨盈云复杂一笑,道:「他向皇上申请得到专营盐务之权,可听说汉王也在争取,皇上犹疑不决,你若是能够帮到他,他一定开心得不得了。」杨盈云顿了一顿,叹道:「其实他根本没怪过你的,他只会因为不能让你开心幸福而内疚,如果你回到他的身边,他只会高兴,更别说你还为他解决一个大难题了。」朱无双听了欢喜之极,道:「那好,我这就去父皇那里去。」起身便走,走了几步,回过头来,面上已是平静之极,道:「姐姐不愧有剑后的美誉,小妹从此甘拜下风,以后再也没有和姐姐相斗之心了。姐姐若有什么吩咐,以后小妹一定全都听从,还望姐姐可怜,不要再戏弄小妹就是,小妹愿为姐姐做牛做马,以报答姐姐的提携之心。」说完跪下行了一礼。
  杨盈云也不扶她,只是点了一下头,朱无双起身一笑,然后轻松自在地去了。
  杨盈云目送朱无双远去的背影,喃喃道:「我到底是胜了还是败了?朱无双真是厉害啊!知错能改,纯以心意行事,不为外誉所惑,的确不是常人啊!三次相斗,最后的结局是不分胜败吗?」
  杨盈云忽然觉得落寂,自嘲一笑道:「原来这条路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真是无趣的很呀!我连对手都没有了,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是该庆祝还是该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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