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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第九集 9-10) 作者:至尊宝宝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8 20:0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仙道炼心】(第九集 9-10)作者:至尊宝宝   第九章 攻心为上  花想容一听此言,眼中含泪道:「你别死啊!你不是答应教我法术的吗?你法术那么厉害,怎么会死呢?可惜我丹丸给楚姐姐了,否则一定能把你救活!
【仙道炼心】(第九集 9-10)

作者:至尊宝宝

  第九章 攻心为上
  花想容一听此言,眼中含泪道:「你别死啊!你不是答应教我法术的吗?你法术那么厉害,怎么会死呢?可惜我丹丸给楚姐姐了,否则一定能把你救活!」李瑟见天灵子和花想容甚是亲厚,料来定是小妮子讨得师叔欢心了,不过师叔脾气怪异,不近人情,不知道为什么对花想容这么好,看来他用花想容来胁持他,其实是和花想容亲近的缘故。
  天灵子道:「临死之前,老道看见你,就像看见自己的女儿一样!现在老道悟出一个道理,就是:生老病死本为常态,人伦之道才是天理,求仙修真反而才是逆天行事!只可惜为时已晚!老道本是世外之人,无此天伦福缘,今日有此机缘,死前遇到你,也可算是稍补遗憾!花想容,老道传你一点法宝和我炼的元丹,你心地善良,日后一定有非凡的成就的。」扭头对李瑟道:「谢希言是魔教高手,可是他却不用魔功,否则就算我用上无上法力,终于是打不过三人的。我预料死期不远,我的生死其实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想着为我报仇!」又道:
  「梁弓长他们都回京师等你了,山中跟我学道众人的后事我也都安排好了,你不必挂心。道衍那家伙看上了楚流光,传她绝学。我这个做师叔的也不能悭吝,就让花想容得些好处吧!」
  李瑟道:「那多谢师叔了。花妹妹,还不来谢谢师叔。」他晓得天灵子已经无救,他既有求死之心,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了。
  花想容双目含泪,跪倒在地。天灵子把元丹化炼给花想容,又传了她一些法宝,这才闭目而逝。
  这时众女都下山到了此地,见花想容哭得伤心,都来安慰。李瑟抱起天灵子的尸体,找到一处风水极佳的地方,挖了一个坑,把尸身放进去。哪知触手飘轻,只见天灵子身体宛如没有重量一般,渐渐消失不见,只留衣冠了。
  李瑟葬了衣冠,想起师叔一生,便做诗道:「起看天地色凄凉,尘梦哪知鹤梦长。血污游魂归不得,新坟空葬旧衣裳。」
  众女都默默地看着李瑟做这一切。
  李瑟做完之后,古香君见他有些惆怅,道:「这些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你有些累了吧?」
  李瑟道:「不累,以前做什么都想太多,反而很累。现在我感觉很轻松。」朱无双笑道:「你有很多感悟吧?」
  李瑟道:「急,不得;求,不得。年轻的时候,为了一项事业或者梦想,宁愿舍弃生命;成熟的时候,只是为活着而活着,做眼下能做的事情。至于以后,将来,能预料到怎样?不能预料到怎样?我想,这些话对公主也很适用。」朱无双脸色一红,白了李瑟一眼,心想:「你这淫贼对我这么冷淡,一点也不亲热,还拿话来骗我,说什么以后将来的,不就是不让我和她们争风吃醋嘛!哼!」
  李瑟和众女葬了天灵子的衣冠后,连夜便往京师赶。虽然李瑟和薛瑶光的婚期已经过了,但是薛瑶光、王宝儿几女怕家中惦念,还是越快回去越好。至于李瑟更要快些回去,看天龙帮的架势,誓要消灭六派,不能不早做防备。
  李瑟和众女风餐露宿,过了半月才回到京师,众人算算离开京师虽不长时间,但都有隔世之感。
  在京城外的十里长亭处,一个女子仪态飘逸,潇洒出尘,含笑望着李瑟。李瑟见是剑后杨盈云,先是一怔,然后大喜,吩咐古香君几女先回府,又和朱无双说了几句,便走向杨盈云。
  二人漫步城外护城河边的柳堤,春天时节,柳枝发芽,甚是赏心悦目。
  李瑟道:「我离开这些日子,京城里很是混乱吧?」杨盈云微笑道:「谣言很多,说你终日乱搞女人,得罪的人太多了,亲没结上,就被绑架了。都说你死的很惨!」
  李瑟苦笑道:「那我回来,不是一个死人了吗?鬼魂显灵,可是很吓人的。」杨盈云道:「你就是鬼的话,也是色鬼一个。」李瑟道:「那姐姐岂不是危险了?」
  杨盈云淡淡地道:「不会啦!我是修道之人,没有女子的气味,色鬼也不会找我的。」
  李瑟心里一缩,故意潇洒一笑,道:「那最好,姐姐能抑鬼神,本事真是高强。」
  杨盈云眼里含笑,道:「你功力又精进了不少,看来又有奇遇,我看这回你有信心率领六大门派了吧!」
  李瑟笑道:「没有啊!心里怕的很。姐姐千万要帮我!怎么?你把我骗上贼船,自己却想逃跑吗?」
  杨盈云道:「有公主帮你,不需要我啊!」
  李瑟道:「姐姐眼光如炬,什么都瞒不了你!」杨盈云笑道:「这样才好,有了公主和你这层关系,对你大有好处。你知道有『天下钱王』之称的王家,背后有谁撑腰,是替谁做事的吗?」李瑟奇道:「宝儿家还有谁撑腰?还要替谁做事?这话可稀奇!」杨盈云道:「若我的消息准确的话,王家是为魔教做事的,他们挣来的大部分钱财都交给魔教了。所以王家空有钱王之称,内里实际很空虚,所以王老财以悭吝出名,并非无因啊!」
  李瑟脸色一沉,道:「姐姐是说王家是魔教的,应该铲除?」杨盈云一怔,道:「你呀!江湖事知道的太少!魔教难道就应该铲除?魔教的来历,看来你是一知半解。」
  李瑟不知道哪里错了,便道:「请教姐姐了。」杨盈云道:「魔教实际上是摩尼教,摩尼祖师是波斯人,摩尼教在公元三世纪创立,当时大约相当于我国的魏晋时期。唐代摩尼教传入我国,到了宋代,摩尼教改名『明教』,教义被简明地归纳为『清净、光明、大力、智慧』八个字,他们的宗旨是入世救人,均田免税,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虽然他们的目标是好的,可是行事偏激,再加上一直不受朝廷的招安,对抗朝廷,因此名声极坏,渐渐被人们称之为魔教。」
  李瑟叹道:「原来如此,江湖中所谓的『魔门六派』是怎么回事?和魔教也没多大瓜葛了?」
  杨盈云道:「不错,六大门派自诩为江湖正统,便把和他们对立的门派都归于魔教。不过魔教在十几年前便在江湖上消失了,隐藏极深。我看王家也有脱离魔教的意思,否则王老财不会让宝儿嫁给你的。但看你的本事了。」李瑟道:「我的本事?请直言相告,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杨盈云道:「现在朝廷里太子和汉王争位,鹿死谁手,颇难预料。朝廷和江湖上各种势力,大都持观望态度,你和杨荣、金忠等都支持太子,要是能定天下,王家等豪门大家自然都会依附你的。否则,太子失败之日,就是你跟王宝儿分离之时。」
  李瑟沉声道:「趋利避害!难怪王老伯同意宝儿嫁我,甚至让她和薛瑶光一起嫁我,原来他看重支持我的各种势力,是以锦上添花。」杨盈云笑道:「趋利避害!说的太好了。看来我不须担心了。你好好把握时局吧!好好利用各种势力,只有你越来越强大,你的朋友才会越来越多。要是一招不慎,落入危难的话,落井下石的人就会多了。」说完,微微一笑,便和李瑟告辞了,只留下余香阵阵。
  李瑟的府邸热闹非常,李瑟和薛瑶光、王宝儿归来的消息传出来之后,众多人物前去探望,宾客盈门。薛瑶光担心他爹爹的伤势,直接回家门。王宝儿是跟着古香君到了李家,没等回家呢!王老财就赶上门来了。
  不清等江湖人物都在,又有许多的达官显贵,李瑟府邸大摆宴席起来。古香君派人去请薛冠带,薛冠带也带着薛瑶光来了。
  众人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薛冠带起身祝酒,喝了一杯之后,道:「小女和李少卿的婚事,因为遇到一些事情才耽搁了。幸好逢凶化吉,现在云开雾散,已经无事了。我想,小女的婚事就定在三日之后,到时请大家赏脸。」王老财一脸醉意,也站起来道:「薛宗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原本说好要一起把女儿嫁掉,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就要把你女儿嫁给李瑟这小子呢?」薛冠带「哈哈」大笑,道:「李瑟这小子抢手的很,我是怕被别人抢去,所以才抓紧时间。不过钱王开口,我就分你一半,你看如何?」王老财道:「好,这就说定了。三日之后,让小女和你女儿一起嫁给李瑟。」二人抚掌大笑。众宾客都连忙来贺喜。
  第二天,古香君等人筹备婚礼不提,不清等三人清早就找李瑟请示何时举行就任六派盟主的事情。
  李瑟道:「天龙帮狠心要对我下手了,你们抓紧防备。名不正则言不顺,我看我也要尽快就任盟主,然后整顿你们六派,再和各门各派拉好关系。如果能拉拢一些高手,还有一些门派的支持就好了。」
  三人连忙说好。不清道:「那索性在您大婚的时候宣布这个决定如何?不过因为日子太短,恐怕江湖上一些门派来不及前来祝贺。」李瑟道:「也好。就算时间充裕,也会有很多门派不敢来的。天龙帮势力这么强大,现下的当口,一些门派想和六派没有瓜葛才好呢!还会来道贺?」不清连连称是。
  李瑟见古玄中闷闷不乐,道:「你是怎么了,一脸丧气的样子?」司徒明道:「他呀!是看盟主您新娶了两个老婆,害怕他女儿失宠。」李瑟对古玄中道:「你放心好了,我会待香君好的。」然后和三人告辞。
  走到门口,李瑟回头对古玄中一笑,道:「岂不闻糟糠之妻不下堂?」然后去了。
  古玄中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
  婚礼如期举行了,宾客盈门,车水马龙,极一时之盛。江湖人物,朝廷官员,还有商场富翁,都前来道贺。先是简短地举行了一个李瑟就任六派盟主的仪式,然后举行婚礼。
  天龙帮派人送上贺礼,杨盈云和朱无双也赶来祝贺。李瑟因为孤身一人,没有亲人,杨盈云便以姐姐的身分做为男方的家人。
  薛瑶光和王宝儿梳洗插戴,妆点的花团锦簇,如天仙帝女一般。娶婆频催上轿,薛瑶光和母亲分离,不免各含酸楚,落几点热泪,被婢女拥扶着到了檐下上轿。出了宅门,傧相骑马,插花披红,在轿前引路。一路龙笙凤管之音,响彻行云,好不热闹。到了李家,细乐合奏,揭开轿帘,扶出两个新人,王宝儿在左,薛瑶光在右,二位新人,一般美貌。众人齐声喝彩,李瑟欢喜无极。和二女先拜天地、家神,次拜父母,夫妻交拜后送入洞房。
  李瑟归房合卺交杯,侍女们排下酒肴,一郎二妇,同交合卺之欢。洞房里珠玉相辉,绮罗交织,豪华异常,二女都是含羞低头不语。李瑟见二女一个美貌端严,一个俏皮可爱,烛光之下,一团俏致,果真是比花花解语,拟玉玉生香,心里喜爱。欢然酒散之后,李瑟和薛瑶光、王宝儿在房中安歇,郎才女貌,恩爱无极。

  (40)一龙二凤瑶光宝儿齐双飞
  三人宽衣上床钻入被中,李瑟躺在薛瑶光和王宝儿中间,正想如何下手才合适,就在这时,薛瑶光的一条美腿打横盘来,正巧软绵绵地压在某处要命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刹那怒勃而起,擎天柱般顶住了那条惹祸的腿儿。
  耳边的薛瑶光轻笑一声,搂在他脖子上的粉臂忽然滑了下去,转眼间一只软软地手儿握住了他的肉棒。
  「哗!」薛瑶光失声惊呼。
  「怎么啦?」宝儿问。
  「这儿有条蛇哩,大得好吓人,给我捉着了。」薛瑶光笑嘻嘻道。
  「真的?在哪?」宝儿又问。
  「这里,在郎君的下面,啊!它还在反抗耶!」薛瑶光咯咯娇笑。
  「我来帮你。」宝儿道。
  于是又有一只软绵暖滑的手儿搭上了李瑟的「大蛇」,一下子就捉握住了它的头部。
  「啊!这……这么大,果然好大!」宝儿低呼。
  「而且还很长勒……」薛瑶光轻喘道,手儿上上下下捋捏个不休。
  「你们放手!」李瑟喘哼着,没想到她俩先出手了,先前想好的对策是不管用了。
  但她俩充耳不闻,四只滑嫩如酥的手儿依旧肆无忌惮戏耍不休。
  「脑袋真大,嘻,它还在跳哩!」宝儿低笑道。
  「好硬……好有劲……」薛瑶光舔着舌儿喘道。
  「呜……这两个实在……太过分了……」李瑟百脉贲张,大口大口地喘气,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一把掀开被子,只见两团白花花的玉体在自己两边,一个丰满圆润,一个娇小玲珑,此时三人坐起,两女都握着肉棒不放,王宝儿更是上次舔棒没有得偿所望,今晚大棒就在眼前就在手中,哪还顾得矜持,低头就含住大龟头,津津有味的咂巴起来,深怕薛瑶光这次又抢了先。这到把薛瑶光看得愣住了,没想到王宝儿年纪轻轻竟然还会这一手,以薛瑶光的性格那凡是是要抢在人先的,见王宝儿含了龟头,便用手玩弄那肉囊。
  李瑟也阻止不了,这本来就是他的心头好,看着俩人玩得有味,可把自己爽得都快要射了,忙两手握住两人的一个玉乳,揉搓起来,寻思到这两个美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薛瑶光,看来自己不拿出手段来还镇不住这两人。
  李瑟就让她俩并排躺下,然后两手抓着她俩靠外的乳房,低头吮吸她俩靠在一起的那两只,一会吮薛瑶光的玉乳,一会吸王宝儿的尖乳。吸了片刻李瑟趴到薛瑶光两腿间舔她玉户,薛瑶光身材和古香君相似,胸部比之稍大点,阴毛更茂盛点。
  李瑟用嘴含住薛瑶光那紧紧闭合两片花瓣用力吮吸,又用舌尖分开两片花瓣扫舔,薛瑶光开始还含笑地看着李瑟,此时只能闭目缩成一团,身子阵阵抖动,口中咿呀呻吟,已没有先前的样子,李瑟看来暗暗发笑,右手不忘摸着王宝儿光洁无毛的玉户,两指轻轻掰开王宝儿的两片柔嫩花瓣,殷红腔肉一览无余,穴口一吸一合竟也开始湿润起来。薛瑶光也和王宝儿亲到了一起,偶尔还互相舔对方的乳房。
  李瑟又交换了下位置,舔弄王宝儿的花瓣,无毛的小穴舔起来就舒服多了,同时左手中指已慢慢刺进薛瑶光的穴口,只在穴口抽送,薛瑶光叫声更大,宛如婴啼。李瑟又把她俩靠近的两条腿叠在一起,让她俩用手扶着,然后用两根中指同时挑弄两个小穴口。还把她俩上下叠在一起,两手同时抽插两个小穴。
  良久见两人阴户已湿,李瑟就对宝儿说:「宝儿我们一起先玩你薛姐姐」。
  王宝儿:「好呀,郎君,怎么玩呢?」
  李瑟「我弄薛姐姐,你舔她乳头」
  王宝儿「好耶!」,王宝儿就跪在薛瑶光身边低头舔弄薛瑶光的乳头。
  李瑟来到薛瑶光双腿间分开她的双腿,只见薛瑶光两腿间细茸毕现花缝乍露,蛤旁还隐隐挂着一道蜿蜒水痕,入目骨酥魄融。
  薛瑶光羞极欲捂,却给李瑟捉住拿开,双腿欲合,又给他俯身压上顶迫两边,蓦感一条火烫巨物碰触花底,心儿跳得似要从胸口蹦飞出去。
  李瑟抵抵探探,茎首揉入蛤唇,噙着内里嫩脂,心中愈觉销魂,急欲寻幽探秘又怕弄痛玉人,迟疑间枪法自是拖泥带水。阳物在牝户上摩擦轻触,轻碰微接。
  薛瑶光身如火炽,被引得又羞又急,娇声呻吟道:「唔……好……好热哦……你……你别……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那娇贵的花瓣绽放着美不胜收的绛红。
  薛瑶光嘤嘤哼哼,给他撩惹得魂酥体麻,但觉底下又酸又烫,倏地一下抽搐,蛤中汁流津吐,淋在男儿棒头。
  李瑟顿感滑溜,两物相磨美不可言,忍不住一压一揉,巨硕的棒头顿藉着滑溜没入蛤中。
  李瑟看着薛瑶光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涩,登时激得他情致高涨,低声道:「瑶光,要进去了!」薛瑶光轻轻「嗯」地一声,心中羞怯无比,心道:「一定要忍住了,只是有点痛而已,别怕,别怕……」然而越是这么想着,下体越觉绷得紧了,在这要紧关头,实在忍不住害怕。
  李瑟吐了口气,向花瓣内冲击过去。虽然阳具已经接受蜜汁的洗涤,相当滑溜,但巨大龟头对薛瑶光那娇小玲珑的穴口而言,仍是蛮横的威力。一插之下,薛瑶光浑身一颤,放声哀鸣。
  「啊啊啊!唔嗯……呜……啊……」才进入些许,薛瑶光已觉疼痛难堪,十指胡乱抓着床单。李瑟呼了一声,又插进了少许。薛瑶光紧闭双眼,痛楚得几乎流出泪来,不禁哀叫道:「我……我……啊啊!不要……!」李瑟柔声安慰道:「别怕,别怕,很快就好了……轻松一点……」一边说着,一边和王宝儿舔弄着薛瑶光一对滑腻的嫩乳,极尽爱怜之能事。薛瑶光胸脯上一阵酥软,心绪紊乱,稍稍分担了下身痛楚,低声呻吟道:「你……啊啊……你……快一点……别管我了啦……」
  李瑟轻轻捏住樱桃般立起的乳尖,姆指、食指来回搓动,悄声说道:「什么快一点?」薛瑶光虽然平日机灵,这时也已急了,娇嗔道:「你……你别使坏啦……别……别等我又痛起来……那……那就……啊呀!啊……」她乳头被李瑟玩弄一番,忍受不了,又喘嘘嘘地叫了起来。
  眼见薛瑶光已经是情热如火,李瑟腰间连连挺进,如同节节进攻的步行军,每一深入,薛瑶光便受到更甚于前的痛感。
  「啊!啊呀!不……不行……啊啊啊!呜……啊……!」这浪涛般的进击带给薛瑶光强烈的震撼,眼角垂泪,娇躯狂乱地摆动挣扎。李瑟把心一横,低声道:
  「长痛不如短痛,瑶光,忍着!」猛地一冲,玉茎直抵花瓣最深处。薛瑶光脑海陡然间一片空白,随即一阵撕心剧痛贯穿全身,发出了高亢入云宵的哀鸣。
  「唔啊!……啊啊……呜……呜嗯……啊……」火烧般的疼痛充满了她柔弱的玉门,泪珠不禁夺眶而出。就是旁观的王宝儿,也吓了一大跳,忘了继续舔乳,心中怦然,轻声道:「薛姐姐!」
  李瑟连声安慰,柔声道:「好啦,好啦!瑶光,别哭罗……」薛瑶光呜咽一阵,才轻声道:「好痛……呜呜……你坏死了啦!」李瑟吻了吻她的朱唇,柔声道:「瑶光,对不起啊!等一下就会舒服了,来……别哭了……」一边说着,同时温柔备至地爱抚她的肌肤,极是怜惜,下身不敢稍有动弹,只怕又弄痛了她。
  薛瑶光初经人事,自是痛极,经得李瑟一番舒缓,这才痛楚稍息,春情复炽,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她体内包含着李瑟的阳具,正是火热难当,疼痛转为麻痒,嘤咛一声,不觉扭了下腰。这一下动作,李瑟便知薛瑶光已开始感到舒适之意,当下轻声道:「瑶光,可以了吗?」薛瑶光轻吟一声,低声道:
  「可以啦……不过……你……你可别太粗暴……像刚才……嗯……」说着说着,俏脸通红,腼腆之极。
  既得首肯,李瑟恭敬不如从命,缓缓抽动起来。薛瑶光的私处内潮湿柔软,固不待言,且兼收缩甚紧,摩蹭的感觉强烈之极。李瑟只挺进数下,便觉快不可言,忍不住渐渐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薛瑶光全身承受着李瑟的爱意,失神地娇吟着,精巧的双乳正和他结实的胸膛互相挤压,感受着温热的男子气息。两人脸庞相对,立时缠吻起来,放纵的春声便成了低沉诱人的嗯唔。
  这下李瑟爽得直吸气儿,腰杆猛挺铁杵抽动,用粗大的龟头磨她内里的肉壁。
  两人神迷心醉你恩我爱,薛瑶光痛涩渐去,李瑟也有些按捺不住,彼此开始揉揉蹭蹭,立感酥麻遍体妙趣横生。
  慢慢李瑟双手抓着薛瑶光的两条粉腿膝盖开始耸弄。
  薛瑶光初还细细轻喘,但很快便娇哼起来。
  这时王宝儿看着巨物在薛瑶光下面出入,目瞪口呆,那次在妓院李瑟和古香君的床战没法细看,这次睁大眼睛看个清楚,想想自己不久也要如这般承欢,不由心头砰砰乱跳,小穴一阵悸动,竟流出一股爱液来。
  李瑟因为薛瑶光难以禁受,始终不敢尽根而没。见薛瑶光已渐入佳境,于是开始大耸大弄。
  「啊!!」薛瑶光陡然悸啼,黏腻的花蜜随着男儿的抽刺飞溅而出,转眼间两股已如油浸般滑不留手。
  薛瑶光开始发浪,李瑟顿感酣畅淋漓,棒棒没首尽根,结结实实地椿在花房底部,顶得嫩蕊东倒西歪颤跳不住,薛瑶光唇麻肢软,两条腿儿倏地乱抖,这一牵扯,突而花心凸鼓,一股烫浆竟掉了出来,正击灵龟之上,阴道也控制不住的阵阵抽搐。
  两人失声齐哼,紧紧地抵抱做一团,李瑟只觉薛瑶光阴内阵阵收束,肉棒给滑滑的嫩壁箍握得美不可言,遂再抽耸起来。
  薛瑶光登给杀得腹麻腰软,嘤嘤呜呜道:「人家快要给你弄坏了……哎…哎…怎么会这么舒服……好像又要……要……啊…」李瑟听得心头一片滚烫,两手钳紧她的腰肢纵情鼓捣,记记破底,急若流星。
  「啊…好深……老是在碰那……啊…真的要……要……」薛瑶光啼如流水,两条粉滑腿儿突然向内收来,死死地夹抵住男儿腰畔。
  王宝儿听得脸烧心跳,心底竟盼姐姐快些败退,自个才好披挂上阵。
  终闻薛瑶光尖啼一声,断肠似地叫道:「坏了!」岂知李瑟却雷厉风行悍勇如故,枪枪深挑长搠,仍继杀奔已绽娇蕊。
  「啊…啊…完了……啊…」薛瑶光儿啼呼不住,蛮腰又挣又扭,可皆无法逃脱男儿的追击,花心酸处,阴精又甩,这下全身酥软,再无力承欢。
  李瑟把躲在一旁被子里看热闹的宝儿拉了过来,拦腰揽住了王宝儿。
  王宝儿低呼一声,已给整个抱起,窝放在酥软如泥的薛瑶光怀里。
  李瑟挺着从薛瑶光花底拔出的狼藉不堪长枪,也不拭抹,便杀气腾腾地朝王宝儿的下体逼去。
  王宝儿早就淫情浓浓,但还是探手抓住了肉棒,顿时唬得惊呼起来:「这么大!」
  薛瑶光环臂从后面抱住她的上半身,有气无力道:「妹妹不要怕。」王宝儿一手挡着自己的阴户:「姐姐,这怎么吃得下去?」薛瑶光:「你刚才也看到了,你马上就知道怎么吃了。」王宝儿浑身酥软,只得倚在薛瑶光怀里乖乖的任他俩摆布。
  李瑟索性就把宝儿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握枪撩探,很快在女孩粉滑的腿心里寻着了那道湿糊糊黏蠕蠕的缝儿,棒头揉了几揉,便紧紧地压在嫩缝内。
  王宝儿低嘤一声,心儿颤颤地扶住了他的两肩。
  李瑟完全对准了蛤内的臼口,猛地把腰一挺,把臀一耸,就将铁茎刺入了娇嫩之中。
  「啊!」王宝儿登时娇啼起来,心里虽然早有准备,可身体还是无法抵挡男儿的巨硕,只觉花径剧胀嫩瓢似裂,腰身猛地向上一弹,大声叫了出来,神情显得颇为痛楚,眼角流出了些许泪水,有一种贯穿身体的感觉。
  「快放松下面呦。」薛瑶光在她耳边悄悄提醒,手摸王宝儿双乳帮她放松。
  「放……放松了,还是疼……」宝儿含泪颤哼道,还好她看了半天的活春宫,下面早就湿了,不然她会更疼。
  李瑟百般安慰,停留片刻后只觉王宝儿下面又紧又滑,也不敢推到底就慢慢抽耸起来。
  王宝儿咬牙苦挨,通体绷凝,内里的秘径自然也跟着寸寸纠紧,处子的嫩肉美妙无比地捏拿挤压肉棒。
  李瑟奋力抽送,棒头渐突渐深,忽一下冲到了花道尽头,重重地戳着了一团软软的肉儿,不禁爽得直抽气儿,就此大刀阔斧,恣剖嫩蚌频采娇蕊。
  王宝儿不适渐去,顿感快美有如泉涌,花蜜滴答流溢,黏涂得四下脂腻不已。
  这一顺畅,李瑟越发勇猛,在花房里上挑下刨横冲直撞。
  「呜……哥哥用力……!」薛瑶光在下面嘤呜道,只觉阴内某处痒极,倏地在下面自抬起股,顶住宝儿的下体迎着男儿的抽刺急拆狠摆。
  李瑟一声闷哼,美得龇牙咧嘴,喝道:「来得好!」当即重椿狠椿,挥舞宝杵迎头痛击,誓与浪娃一较高低。
  王宝儿也毫不示弱,开始举着腰股极力频耸,也学着薛瑶光浪浪的叫到:
  「来呦!来呦!哥哥用力……」
  李瑟心头酥麻,铁茎使出暗力,枪枪贯透花房。但见两个娇娃争奇斗艳,这个云鬓斜坠,那个青丝飞甩;这个星眼朦胧,那个美目迷离;这个樱口轻张,那个丁香半吐;这个腮畔红艳艳,那个面上春浓浓;这个霓裳零乱,那个绣襟轻掀;这个妩媚胜天仙,那个妖娆盖魔姬;姐姐有姐姐的韵味,妹妹有妹妹的风情。
  真个:乱花迷人眼,俱叫郎心酥。
  薛瑶光暂且不提,宝儿在前,两只油光光的尖翘酥乳皆挺拔俏丽,腰下则是丝缕不挂,正活泼泼地摆荡着白馥馥的肚皮,把雪阜玉股乱抛乱筛。
  这景象虽只一瞬,但已惹得李瑟魂魄销融欲焰千丈,千戳百捣把宝儿插得一阵小丢后,又插进薛瑶光的小穴一阵狠抽。
  「啊!顶进肚子里了!啊!」薛瑶光颤声娇啼;几百抽后看薛瑶光小丢了又两手把王宝儿腰儿一钳,挥军长驱奋力杀回王宝儿小穴。王宝儿啼个不住,只觉花心给顶得乱跳乱颤,似要飞将出来,再几百抽后终于抽搐了几下大丢了。
  李瑟见宝儿已无力再战,就把宝儿放在旁边,抱住薛瑶光又是一阵猛捣,薛瑶光本已无力应承,但为了让李瑟尽欢,勉强应战,终于让李瑟土崩瓦解一溃千里。
  三人心满欲足,李瑟考虑她俩都是初夜,不能次数太多,一左一右搂着她俩睡去。
  杨盈云和朱无双在婚礼散后,结伴而出。二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山坳,杨盈云道:「公主神采莹然,想是功力大进的缘故吧?」朱无双道:「不错,我以前对于感情的事情只想逃避,有些未知的事情,总是想要了解,可是却惧怕陷进欲海里,因此左右为难,以至功法不见长进,反而下降。现在我终于解脱了,尝试之后,心里坦荡许多,心平气和,功力也提升了。」杨盈云笑道:「那真是恭喜公主了。」
  朱无双笑道:「不用客气。想来剑后也不是俗人,我就冒昧地问一句,难道你一点都不对闺阁之事好奇吗?就算隐湖有许多关于这种事情的秘籍,如何克服这种事情的心法,可毕竟都是纸上谈兵。难道你真的一点不好奇,不想知道是什么滋味?」
  杨盈云知道朱无双是在扰乱她的心神,上次一战,朱无双不甘心失败,这次想要还回来,便叹道:「说实在话,我也想找一个钟情之人,和他双宿双飞,可惜一直没有这样的人。李瑟让我心动过,可是我知道他是一团火,会毁了我的。」朱无双笑道:「你这样的矛盾我以前也曾有过。其实有些事,想太多反而不好,自然做事就很好,谁能预料以后呢?世事无常,把握生活才重要啊!」杨盈云蹙眉道:「公主说的极对。不过江湖上都传李瑟是个淫贼,他的名声这样坏,而古香君、薛瑶光她们愿意跟着他,你可知道是何原因?」朱无双道:「他是个很诚恳的人,虽然给人犹豫不决的印象,但正是他心地善良,认真负责的体现。所以她们喜欢他,也不奇怪。至于淫贼什么的,那是天下人对他的误解。」
  杨盈云摇了摇头,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有他这人道行很高了!虽然公主说的也不错,但他还有一样特殊的本领,就是能在不知不觉中夺走女孩儿家的心!所以他才曾经在我面前夸口,说要一网打尽江湖八美,你看,就连天山玉女冷如雪也上了他的当,薛瑶光、王宝儿都嫁给了他,而公主和他……我就不说了。」
  杨盈云掐指算道:「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冷如雪,听说碧宁也失身于他了,加上公主,现在看来,除了我和天龙帮的白君仪,江湖所谓八大美女,真的要被他尽收囊中了。他要是再把白君仪弄到手,按我和他的约定,我就要嫁给他啦!」
  朱无双听了,愤怒不已,随即恢复清明,心想:「她这是说谎,李郎哪有她说的这么不堪,她是想激怒我呢!我和她武功不相上下,谁保持心境平和,谁就能胜出。」当下笑道:「这么说来,李瑟还真算是淫贼来呢!他可真好本事啊!厉害,厉害!」
  杨盈云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公主说的是,他的确是有史以来,天下间最厉害的淫贼,能夺人身心,甘愿为他做事。江湖中传说他就是花蝴蝶,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看来他真是驻颜有术,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年岁了?公主知道吗?」
  朱无双茫然道:「不知道。」
  杨盈云道:「好,那我下次问问他。他得到白君仪看来也是指日可待了,我早晚得嫁他,不过身子给他之前,怎么也得知道他的年纪啊!」朱无双忽然觉得对李瑟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李瑟忽然在她心头变的模糊起来,心里蓦地大痛,呆了一会儿,忽然又惊又怒地问道:「你说的话都当真?」这时朱无双只想大哭一场,双目盈盈含泪,只希望杨盈云能告诉她,刚刚说的全部都是假话!
  然而杨盈云却正色说道:「这些事当然不假!呵呵,你要不信,他连你双乳之间有一颗黑痣的事都告诉我了,还说你肌肤如何的美,古香君她们全都比不上!
  说公主的滋味是天下间最好的,你说这气不气人?」朱无双听到此处,早已愤怒得忘了一切,颤抖着双唇,只说了个我字,就再也说不下去!
  良久,朱无双含着眼泪说道:「你们都在欺负我!」杨盈云道:「公主此言差矣!君子有援琴之挑,这也是佳话!何必耿耿于怀?」援琴之挑说的是司马相如做客临邛,富人卓王孙有女卓文君新寡,司马相如弹琴挑逗,文君心悦而好之,乃夜奔相如。此为千古佳话。
  朱无双愤怒地道:「他有援琴之挑,可恨我无投梭之拒。我一定会教训这个恶徒的。」哭着飞奔而去。
  投梭之拒是指女子拒绝男子的引诱。《晋书·谢鲲传》:「邻家高氏女有美色,鲲尝挑之,女投梭折其两齿。」
  杨盈云望着朱无双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微风吹拂起她的秀发,她的身形纤细苗条,给人一种孤寂之感。
  心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杨盈云身后,笑道:「你又胜了公主一次,为什么还叹气呢?」
  杨盈云转身道:「每次胜了之后,我都不开心,绝非所谓的什么寂寞无敌,而是我觉得自己和她们隔的好远。其实她们心里有爱,有恨有怨,是多么好的事情。我呢?什么事都理智地去看,冷静地思考,活得冷冷清清的。」心空道:「你道行这么高深了,让老衲嫉妒,没有俗世的烦恼多好呀!这是永恒的快乐。」
  杨盈云道:「我道行不深啊!剑出则无胜者矣!上剑不出,至剑无形,是以无剑胜有剑。我胜了公主又如何?她始终当我是她的敌人,不像李瑟,化解敌人于无形之中。」
  心空道:「心法为上,剑法为下,以剑法胜之为下,以心法胜之方为上。姑娘得上乘之法,还不满意啊!」
  杨盈云道:「您不用安慰我,世事如棋局,不着招才是高手。我擅用心计,乃是下乘。李瑟不着一招,事事顺利,名闻天下,得各方支持,才是上乘啊!别人晓得我厉害之后,就算敬佩、惧怕我又如何?他们远我,离我,我就算高高在上,也没什么意思。」
  心空道:「姑娘用心良苦,磨砺公主他们,让他们吃一堑长一智,这是菩萨心肠嘛!他们以后明白之后,就会爱你敬你了。」

第十章 分身乏术
  李瑟虽然就任六派盟主,但是因为他新婚燕尔,六派的人也不来打搅。四大淫贼因为参与了劫走古香君她们的事情,虽然也有好心在里面,但毕竟也算是哄骗李瑟,都心怀歉意,见李瑟没有追究,还待他们如以前那样好,便都死心塌地甘愿为李瑟卖命,在李瑟成亲的这几天,他们忙上忙下,尽量不让人打扰李瑟,让他好好的过几天情境悠闲甜蜜的日子。
  王宝儿和四大淫贼关系不错,对他们的事情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薛瑶光等人也不怎么在意,只有冷如雪担心,说道:「这几个家伙背叛郎君,既然有第一次了,难保还有以后,不如都杀了算了,或者赶走。」李瑟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再说他们也不算错,他们本受我师叔恩惠,自然为他效命。」
  楚流光道:「我讲一个故事。楚庄王是春秋时期楚国的君主,一次庄王宴请群臣,到晚上点上蜡烛继续宴饮,庄王的美人给大家斟酒,正巧蜡烛被风吹灭,有个武将便拉着美人衣服。那美人便把那人头上的红缨拨掉了,然后告诉庄王点火察看。庄王心想:」我怎么能因为女人而侮辱壮士呢?「下令道:」今天的宴会,不把头上红缨拔掉不算尽兴。「群臣都拔掉红缨然后点亮蜡烛,大家尽兴而散。等到楚国和郑国交兵,楚国不利的时候,一名大将奋力冲杀,斩获五名敌人,最后胜了郑国。最后才知道,那人便是夜宴被美人拔掉红缨的武将。」李瑟道:「嗯,妹妹这个故事说的极好,它说明了偷摸女人能让人勇敢。」花想容道:「骗人,我看这个故事说明了偷摸女人不要戴帽子。」众人都笑了一回,四大淫贼的事情也就没人再追究了。
  李瑟新婚没人打扰,如鱼得水,好不快活。婚礼的第一日,按礼薛瑶光和王宝儿应该前来拜见古香君,李瑟先走进古香君的内房,细细告知古香君,令她放心,二女都会把她当做正室的。古香君听了,虽然这事早就知道,但仍笑着感谢。
  李瑟一边说话,两只眼睛只管盯在古香君身上,越看越标致,痴痴迷迷。
  古香君含羞敛袂,两颊通红,便说道:「你这人!昨天娶了两位新人,今天却是这副模样,要是没事的话,请出去吧!」
  李瑟道:「怎么会没事呢?我要陪着你嘛!」说着伸手去搂古香君。
  古香君一把推开李瑟,道:「好啦!郎君的心思我知道,你是怕冷落了我,我知道郎君的心意就是啦!一会儿两位妹妹就要来啦!我们几个女孩说话,你也没趣,我告诉你,花妹妹在洗澡呢!你快去瞧她吧!」连推带掖,把李瑟赶走了。
  李瑟来到花想容房前,悄悄让外面伺候的几个丫鬟走了。门是虚掩的,李瑟先在窗格里一张望,见花想容脱得精光,正在洗浴。只有凌波小袜与绣鞋不脱,跷在两边浴盆之外,愈觉风流,分外雅趣。见花想容玉体光润如脂,红白争妍,桃腮粉颈,酥乳纤腰,乌云雪股,春弯妙处,件件绝佳,让人忘乎所以,意满心迷。
  李瑟看得十分动兴,忽听花想容笑道:「门外何人耶?偷看人家洗澡,难道不怕被人捉住治罪吗?」
  李瑟把门掀掇开了,挨身而入,然后拄紧了门,急急卸光衣服,挤入盆中。
  花想容见他猴急,笑道:「李郎你这是干嘛?难道昨夜新人让你睡在门外不成?」
  李瑟道:「我英明神武不行吗?」把花想容搂在怀里,亲嘴捏乳,无所不至。
  花想容咯咯娇笑,二人打打闹闹,恩爱非常。

  (41)舔足自慰水战教唆花想容
  李瑟将花想容翻抱住,面埋粉乳,一口便把峰际的红樱桃儿吃进嘴里。花想容一对圆鼓鼓的巨乳是她化成人形时有意为之,如今成了吸引李瑟的利器。
  「就在这里吗?」花想容颤哼了一声。
  李瑟从来没打过水战,如今有如此良机,岂能放过,他尽情咂吮了一阵,又吐出悄已勃翘的粉色嫩奶头,改用舌头舔扫挑舐,不时还绕着嫩如蚕膜的粉晕连打圈圈。
  花想容细细娇喘,手儿彷徨地摸抚着男儿的头发,突然整个人软了下去。
  李瑟赶忙勾住,让她靠在盆沿,一臂揽腰一手下掏,寻到了女孩的腿心里去……
  「郎君……你的手……唔……」花想容呻吟。
  「怎么样?」李瑟低语,一进入口紧箍的花径,整根手指就完全滑腻了。
  「要什么?更用力么?」类似而低声问,指上又加了几分力道,抽动变成了压按,速度也越来越快。
  「不不……是我……我要……停……要尿尿……」花想容颤不成声。
  李瑟顿然明白,笑道:「不是尿,是要丢了。」「停……等一会……啊!」花想容尖啼,娇音未止,就见娇躯猛地一绷,此后便如打摆子般直打哆嗦。
  李瑟蓦感水底有股热流沿指冲出,直奔手掌腕际,虽亦温润,却无阴精那种沾肤微麻之感,而且并不粘黏浓稠,心中生诧:「难道真是尿了?」花想容又绷又抖,目饧如丝靥艳似霞,樱口颤启声娇难摹。
  李瑟见她百媚横生娇不可言,只瞧得心旌摇荡百脉贲张,猛地扯去围系腰头的衫子,就在水里摸索迫上,拔指换杵,用炙烫龟头剖开嫩窄花缝,紧紧顶住。
  花想容犹抖不住,吃这一挑,登又喷流吐液,尽淋男儿棒上。
  李瑟只觉满茎温热,龟头更是给嫩蛤夹吮得酥麻入骨,腰臀猛地一挺,在女孩的娇喊声中洞穿了娇嫩。
  花想容如遭电殛,待要缩退,花心已给重重插着,登给撞得酸痛钻心浑身皆痹。
  李瑟抽耸起来,记记出棱没首,搅得满盆汤水波涛翻涌哗啦作响。
  花想容给耸得花枝乱颠,靠得盆沿的娇躯越溜越下,身子从直立渐渐变成了平躺,肩首几要滑入汤水里去,只好放开男儿,用双臂撑住盆沿。
  李瑟捧握其腰,毫不费力便能连连命中花心,爽美中感觉女孩的嫩蛤至多只能套到肉棒过半之处,心头烫烫思道:「花儿真是好浅……」情动之处,更是将她细细品弄。
  花想容快美万分,花径内雨飞蜜滴,但因她那蛤口与众不同,至始至终紧闭如箍,蜜汁除了给肉棒带走部分,余者几无走漏,是以畅润无比。
  李瑟只觉她内里浆液愈积愈多,而且变得烧滚烫人,肉棒穿梭其间,真个滑润如油妙不可言,不觉抽送渐渐趋疾,猛地肉棒暴涨。
  花想容本就抵挡不住,这时又挨受宝杵,酸痒交加的花心麻了起来,花眼深处丢意悄浓,撑在盆沿的左臂突然一滑,半边身子坠入汤水之中。
  李瑟赶忙将她勾住,抱起来重新架放盆沿,眼角忽在瞥着因失平衡而翘露出水面的一只小脚丫儿,心头蓦酥,但觉美极,遂抄起来细瞧,只见秀气纤巧莹润如笋,不由越看越爱,捧住把玩。
  「郎君……」花想容低呼,因为一跌,那根勾魂夺魄的大宝贝从花底滑脱掉了。
  李瑟拿着她的足儿翻来覆去地轻捻细揉,爱不释手。
  「郎君!」花想容娇唤,美目盯着翘出水面的赤红巨棒,如水的眼波中似有说不尽的幽怨,道不完的渴盼。
  但李瑟仿若未闻,依旧全神贯注地摆布她那只小脚,放在脸畔轻怜蜜爱地贴蹭了一会,忽用唇舌去亲吻舔吮。
  花想容呻吟了一声,愈感内里的空虚与难耐。
  手中的小脚丫儿实在是太过诱人,不单雪白幼滑软绵如脂,且还散发着淡淡的芬芳香气,李瑟情不自禁吐出舌去,钻入女孩的趾缝之中细细舔舐。
  花想容只觉丝丝痒热,不但绷紧的娇躯软落下来,心儿更是跟随着男儿舌头的逗弄乍酥乍悸。
  李瑟的舌头探索过小脚丫儿的每一条缝隙,心犹不舍,突然张嘴,一口就把女孩那珠圆玉润拇的趾儿整个吃了进去,如小儿吃奶般吸咂起来。
  「呀……」花想容娇嘤一声,再也按捺不住,一只手儿急急溜到水下,捂住了渴盼抚慰的娇嫩玉蛤……
  因为一只脚儿给高高抬起,使得她的秘处距水面极近,彷徨乱动的手儿很快给李瑟发见了,他微微诧愕,猛地用手一托,将花想容的下体抬出了水面。
  「李郎……快……快进来……快跟我玩啊!」花想容颤呼,几根搭按在蛤嘴里的手指已沾满了润腻的汁浆,正闪烁着撩人的晶莹亮光。
  李瑟吞了吞口水,道:「揉啊,再揉给我看。」花想容的手指便听话地动了起来,压按着玉蛤的上角处打圈揉动,一颗珍珠似的粉红嫩蒂勃然而起,线条分明地从脂团粉肉里挤出头来。
  李瑟瞧得眼睛发直,虽然欢好过了数度,但看花想容自摸,却还是头一次。
  花想容的喘息越来越急越来越娇,手指也揉按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将纤茸不生的饱满雪阜牵扯成各种淫靡形状。
  李瑟口干舌燥,把她那春笋似的小脚丫儿放在唇前不住亲吻。
  花想容忽然停住了手,蛤口倏颤,一注清腻的蜜汁猛从紧闭的花缝里迸了出来,流入股沟,再滴进汤水之中。
  「好漂亮!」李瑟轻喝。
  「郎君你跟我玩啊。」花想容哀怨颤哼。
  「宝贝,继续揉给我看。」李瑟凑前亲了她大腿内侧一下,坏坏教道:「把手指放进去,放进去给我瞧。」
  「放进去?」花想容惶恐道:「不要,我怕。」「有啥好怕的,放进去,会更舒服呢。」李瑟柔声哄道。
  花想容便试探地把指慢慢插入自己那紧紧闭合的花缝内,发出一声低低地嘤咛。
  「对了,就这样,深一点……再放进去一点……」李瑟高兴道:「然后把手指拔出来,嗯,再放进去……」
  花想容依言而行,开始怯怯地抽动起来。
  「快一点,要快一点才会更舒服。」李瑟谆谆善诱。
  花想容乖乖地加快了速度,口中不时发出勾人魂魄的娇吟。
  「是不是更舒服了?」李瑟血脉贲张道,这一刻,只觉再没什么比教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手淫更刺激的事情了。
  花想容摇头,迷迷糊糊地哼道:「没有,没有你跟我玩舒服。」「我也跟你玩啊,这就是在跟你玩啊,别停,再快一点。」李瑟一边鼓励一边亲她,炽热的嘴唇雨点般落在她的花瓣周围。
  「啊,要……要……」花想容突叫。
  「要什么?」
  「要出来了!」
  「好啊,那就让它出来!」李瑟喜道。
  「可我……我……」花想容从花缝里拔出手指,重新压按在嫩蒂周围揉动,只是这次揉按得更快更重。
  「怎么拿出来了?」李瑟问。
  「我不要自己出来,我怕。」花想容慌张地颤哼。
  「别怕,我就在这里啊。」李瑟赶忙安慰。
  「我要李郎,花儿要李郎,你……你碰我好不好?」花想容娇娇急呼。
  「等会儿,现在我要你自己来。」李瑟道,其实底下的肉棒早已硬得阵阵生痛,但因贪玩,仍然咬牙强忍。
  「可我……我……」花想容哭腔哼道。
  「好容儿,给我看,我要看!」李瑟喘息道。
  「嗯。」花想容点头,把唇儿咬得紧紧的。
  「加油,揉快点!再快点!」李瑟指挥。
  花想容把指揉得飞快,眉头紧蹙眼儿紧闭,也不知是苦抑乐。
  李瑟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秘处,生怕美景稍瞬即过。
  「出不来……」花想容骤又娇哼,急恼得螓首乱摆足儿直蹬。
  李瑟怔了一怔,忙道:「我帮你!」说着把她脚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将两根手指挖入嫩蛤发力扣弄压按。
  才没几下,便见花想容浑身绷紧,倏地雪腻腹儿一弓,急急颤呼:「要……要……」
  李瑟赶紧再加力道,指头重重地扣击花径上壁的肿胀之处,疾如蜂蝶振翅。
  「啊!」在花想容的尖啼声中,第一股花浆滚吐而出,浇淋得两人指掌全湿,眨眼间第二股接踵便至,这次却是喷洒出来的,热腻腻的花浆直溅李瑟脸上发上,此后直如流泉飞瀑,极是壮观迷人。
  「哗!好漂亮!真漂亮!」李瑟大声喝彩,心里真是爱煞了这乖乖小妖精。
  花想容痉挛不止,腰儿弓了又弓,妩媚花颜如悸似泣。
  李瑟舌头一舔嘴边的花浆,赫然发现花想容的阴精里竟含一丝甜腻,不禁又惊又喜,当即趴俯下头,贴脸凑在花缝花瓣上吸咂舔吮,如蜂采蜜。
  花想容美上加美,在男儿的吻吮中又魂融魄化地丢出几股混和着花精的蜜汁来。
  好一会后,李瑟方从花溪里抬起头来,俯到女孩跟前低低柔语:「容儿,你好美。」
  花想容仿若未闻,喉底嘤嘤啜泣,神魂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见花想容媚得不成样子,李瑟再也把持不住,拔出手指,在女孩的痉挛中再一次刺入了她,巨杵趁着如油的滑腻狠捅到底,赫将女孩的嫩嫩花心压入穴底寸余之多。
  这一下真是厉害,花想容只觉酸、麻、痛、痒纷至沓来,雪腹不听使唤地一阵抽搐,便即大丢起来,夹含阴精的浆汁喷洒了男儿一腿一腹。
  李瑟想不到她这么快又丢,不觉兴动如狂,当下大刀阔斧长抽狠撞,勇狠之度远超从前。
  花想容的嫩心每次皆给顶得深陷穴底,但眨眼又拱弹回来,依然高高地勃着翘着,无可奈何避无可避的承受着龟头下一次撞击。
  「不……不要了……要坏掉了……」花想容失声颤喊。
  但这刻的李瑟哪还顾得怜香惜玉,隐觉射欲涌动,反倒一枪比一枪深入一棒比一棒痛烈。
  花想容何尝经历这等狂风暴雨,不由美完又美丢罢又丢,娇躯魂魄皆欲化去。
  终于,花想容深处变得又松又软,极力抽刺了几下,蓦地精至,两手捧住绵嫩粉股朝自己狠狠一按,铁茎同时倾势耸出,刺住花心突突激射。
  「啊!」花想容尖啼一声,支撑了数息,便在美极中昏迷过去。
  「容儿……」李瑟柔声轻唤,怜爱无比地亲吻女孩的肌肤。
  云雨之后,花想容笑道:「郎君,她们两个比我的滋味如何?」李瑟笑道:「自然不如你了。」
  花想容笑道:「你骗人,不过让人听得还是蛮开心的。」二人戏耍了半日,花想容道:「我也去找她们玩去好了,你去找冷姐姐吧!否则她会发脾气的。」李瑟道:「让她发好了,我只陪你。」
  花想容道:「你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惦念的紧呢!再说她要发脾气,只会冲着我们来,在你面前别提多乖呢!」
  李瑟笑道:「那你在我面前乖不乖啊?」又闹了一会儿,二人才分开各自做事。
  李瑟志得意满,穿廊过巷,见小桥曲水,媚柳乔松,更有野花衬地,小鸟啼枝,不禁心旷神怡,春风吹面,好不惬意。
  李瑟来到冷如雪住的庭院外,听见笑语声喧于墙内,正想进去,忽闻琴声叮叮,清如鹤唳中天,急若飞泉赴壑,或怨或悲,如泣如慕。李瑟听得痴迷了一会儿,才走到门前,见冷如雪淡装素服,独立碧桃树下,体态幽闲,丰神绰约,容光潋滟,娇媚异常,正襟危坐,踞膝抚琴而弹,清香袅袅,望之若神仙中人。李瑟心神被夺,言语不足以形容。
  冷如雪一曲弹罢,道:「郎君怎么有空来了?难道不陪新人了吗?」李瑟听她言语里有幽怨之意,笑道:「你在吃醋了。新人也没有旧人好嘛!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嘛!」
  冷如雪听了心里高兴,道:「还算郎君有良心,我还以为你有了她们,就不要我了呢?」
  李瑟道:「怎么会呀!你既美丽又大方,要不是没有办法,真想永远陪在你身边。」
  李瑟妻妾很多,应付起来很麻烦,要是应对不好,可就糟糕了,想起花蝴蝶的泡妞大法,便忙找来看,看后大有感触,心知女人只要花言巧语,多哄哄她们,让她们开心,她们也就不怎么抱怨了,因此李瑟就这么做了。
  果然冷如雪听了之后,大是欢喜,一时娇羞无限,温柔无比。二人甜言蜜语,情话连绵,一路相搂相偎,同进卧房。冷如雪娇痴无极,柳困花柔,东风无力,二人如胶似漆,缱绻倍至。

  (42)甜言蜜语一波未平一波起
  冷如雪在这个坏男人的挑逗下澎湃,春潮起伏,拍打着冷如雪神经和血液。
  李瑟揉完左乳,又揉冷如雪的右乳,这时,他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细细的,柔情地看着冷如雪那鲜嫩的,布满红晕的俏脸,轻声地问:「雪儿,你好美,舒服吗?」
  李瑟停止了揉弄,一只大手,五指张开,顺着冷如雪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冷如雪那对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乳头,又凸又涨,泛着耀眼的光泽。
  李瑟顺着自己的大手向下继续欣赏娇艳美丽的冷如雪。顺着冷如雪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像一只褐色的蜗牛安静地卧在肚脐上,李瑟的大手又开始向下移动,那是柔软白细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丛丛乌黑发亮的卷曲的阴毛,布满了两腿间,下腹和阴唇的两侧。她那红嫩的阴户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两腿之间,阴唇微薄,弹性十足,阴蒂外突,像一颗红色的玛瑙,真所谓是蓬门洞开,玉珠激张。
  李瑟那宽厚的大手,顺着小腹、肚脐,最后停止在冷如雪小丘似地阴户上,用食指按着冷如雪阴户的上方软骨上,缓缓地揉动着。不一会,久经床事的冷如雪就娇喘起来,全身瘫软,阴道奇痒,她身体发抖,呼吸急促,香嘴轻轻呻吟,屁股微微地扭动。
  李瑟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进冷如雪的了阴道,缓缓而有力地搓弄起来,使得冷如雪不由自主双腿大张,那薄薄娇艳的阴唇,一缩一张,晶莹的爱液从她柔美的肉缝中分泌出来。李瑟突然低头,伏在冷如雪的双腿中间,一阵热气,直冲入小屄。原来,李瑟的嘴对着那薄薄的阴唇洞口,向里一口一口地吹气,吹得冷如雪颤栗不已,忍不住抱住了李瑟。
  李瑟抽出左手,双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阴屄。冷如雪只觉得屄里,一空一热,一股蜜汁流了出来。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地,心情万分慌乱。李瑟又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冷如雪的美屄里,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经过一阵的搅弄,使冷如雪感到又痒,又酥、又麻。俏美的冷如雪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凑近李瑟的嘴,使李瑟的舌头更深入阴户,舔着她的嫩肉。忽然,冷如雪阴蒂被李瑟舌尖顶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着,冷如雪从未经历过这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她什么都不想了,忘了。
  李瑟停顿了下来,身子仍然骑在冷如雪身上,休息片刻后,他的嘴也逐渐往下移动,先在冷如雪粉颈一阵轻轻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顶,对着嫣红的蓓蕾一阵啮咬舔舐,左手在另一边的玉乳上轻轻揉捻,右手则在冷如雪丰嫩的蜜洞抽插抠弄,酥痛麻痒的感觉杀得她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冷如雪此时半睁凤眼,见李瑟下体黑草萋萋,顶着一根硕大无比阳具,正昂首挺胸,不时点点头,冷如雪伸手过来,握住阳具,并撸开包皮,见一颗红鲜鲜,紫艳艳的大龟头跳将出来,宛如鸡蛋大小。李瑟见冷如雪玉体横陈,趐胸全露,玉乳上两颗红宝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里面阴毛油光水滑,中间挂着一条肉缝如白馒头上开了道红口子。李瑟已是难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来骚水已湿却肉核,滑腻腻的。
  另一指插入肉缝深处,觉得四周如虫叮着手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甚是有趣。冷如雪因李瑟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李瑟将一手指插入户内,更觉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李瑟觉得手指头愈来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胯下阳具早已铁硬。
  冷如雪见李瑟手指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指,不由嫩肉直颤,骚水四溢。冷如雪几经李瑟拔弄,两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嫩肉缝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缝不时流出些滑液来,露出红红嫩肉,一颤一颤,中间那个肉芽正自闪个不停,犹如药包袋里花生米子一样。
  李瑟握住冷如雪的双足扛到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耸挺翘的雪白双股尽量的展现在李瑟的视线里。李瑟惊喜的发现,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挂上了狠多晶莹的蜜珠,阴毛被爱液清洗后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了股间。两片月芽形的花唇含苞欲放,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一缩的抽动。
  此时的冷如雪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
  此时此刻,冷如雪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瑟的鼻孔,拨弄着李瑟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李瑟强烈的淫欲。
  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床上的冷如雪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李瑟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冷如雪那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冷如雪那骨肉均匀的身段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乳尖挺、高大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热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冷如雪神秘的叁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爱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
  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屄沟下,菊蕾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完全向李瑟开放。
  李瑟的舌头继续地舔弄,冷如雪花瓣里的蜜汁愈来愈多,李瑟这时候阳具呈勃起状态,冷如雪已经意乱情迷,骚情萌动了。她感觉自己两条丰盈雪白的大腿上有一只男人灼热的大手在尽情的热抚着,淫荡地向敏感的玉腿内侧抚去,冷如雪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李瑟灼热的大手在动人的一下下地抚摸她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揉捏都激起冷如雪全身一阵战栗。
  冷如雪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两片肥厚嫩肉,一颗珍珠兀自动个不停,又用另一只手握住李瑟阳具,那阳具经冷如雪玉手抚弄,已比先前粗大很多,阳具燥热,未消红光四射,犹如铁棍。冷如雪不由一惊,欲火焚身。
  冷如雪的身体开始由扭动变为痉挛,她的身体使劲向上挺着,嘴里发出梦呓般的淫声和呻吟。她觉得面颊发热,胸口发闷,她感觉到了阴部流出了淫水,不由的夹紧大腿,想让淫水留在体内,她不想让人看见自己体内流出的东西,但却怎么也无法阻止它。
  终于,淫水从她的阴部喷涌而出,流到她的腿上,又流到她的肛门,冷如雪好像松了一口气,轻声叫了一下,便合上双眼,尽情地扭动着身体,去享受那从未享受过的性的快乐。
  冷如雪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一股万分强烈的快感从那被抠抚的阴部传来,使美女玉嫩的身体战栗着,玫瑰般鲜红的嘴唇不禁开启了,从那碎玉一般的牙齿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李瑟把冷如雪的双腿分开成最大限度,对她进行视奸,冷如雪双腿交合处,不多不少铺着一丛卷曲乌亮的阴毛,随着冷如雪急促的呼吸而微微上下起伏。附着几根细软黑毛的白皙的大阴唇间,两片薄薄的粉红色小阴唇微微开启,唇边几点露珠般的透明液体闪着湿润晶莹的光泽,象涂了口红的少女樱唇,又似一朵含苞待放、鲜嫩欲滴的玫瑰。覆盖着浓密细毛的大阴唇被大大分开,在李瑟的手指拨弄下,刚才微张的冷如雪阴道口已经洞开,神秘小洞内黑洞洞的似乎深不可测。
  还有那玉腿上传来的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却使冷如雪毫不挣扎地任凭李瑟在她那纯洁白嫩的身体上抚摸着,战栗的感觉到一个灼热的手指已经在抚弄冷如雪的阴毛了。李瑟已多次抚弄过冷如雪丰盈大腿和娇嫩乳房,但今天冷如雪在他面前稍感娇羞而又充满了交欢的渴望,让他欲念激涨,然而热手抚摸在丰盈大腿上的冷如雪却又平躺着毫不抗拒,肌肤香汗淋漓,可以感觉到冷如雪在微微的战栗,李瑟不禁也是血脉贲张。
  冷如雪下意识的将双臂环抱在胸前,娇羞地掩护着自己的娇躯。可是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却无法被完全的遮挡住,反而因为受到挤压,而使雪白的乳峰从臂间的缝隙里迸出,形成了一个无比诱惑的形状。
  李瑟低下头,把她小巧的耳珠衔进了嘴里,轻轻的含着。冷如雪低吟一声,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眉梢眼角间尽是春意。那略带娇嗔又略带销魂的神态,直接的唤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于是,李瑟温柔的、却是坚决的掰开了冷如雪的手。她的小山丘似的双峰抖动着弹了出来。峰顶那一圈明显扩大了的乳晕中,粉红色的乳头微微蠕动着,就像含苞欲放的蓓蕾一样娇艳鲜嫩,令人欲咬之而后快。
  李瑟忘情的在冷如雪的双乳上把玩着、吸吮着。冷如雪的妙目星眸半开半合,湿润的双唇充满诱惑的厥起,仿佛在诉说内心深处的饥渴与盼望。冷如雪极力扭动着玉体。
  冷如雪低头一看,绯红的双颊登时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只见自己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胸前,遮挡在两个饱满的乳峰上。嫣红的乳头在发丝丛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撩人的诱惑。那一对娇艳欲滴的乳头,已经在李瑟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肿大了许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仿佛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李瑟大喜,感觉时机已到,把阳具送上前线去,李瑟的阳具顶着冷如雪的花唇慢慢挺进。扶住硬冲,籍着溜溜蜜汁,陷进半个龟头,李瑟往前一挺,尽力顶入。
  随着李瑟的抽插,冷如雪不断的呻吟娇喘着,吟哦之声不断,她的娇躯不停的扭动着向上挺,回应着李瑟的律动,圆润挺翘的美臀也随着李瑟的动作摆动起来,动作由温柔到逐渐变得有力起来,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大起大落,猛抽狠插。
  情欲与欢乐充满了冷如雪的躯体和心灵,娇声吟哦不断,婉转娇啼不绝,这美妙的爱之曲深深的刺激着李瑟,令李瑟兴奋异常,李瑟继续加快动作,努力的耕耘着,完全忘却身外的一切。过了良久,冷如雪的娇躯急遽颤动,李瑟知道她很快就要达到极乐的顶峰了,动作不由得加快了不少,同时加大力度,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然后又狠狠的一插到底,冷如雪大声的尖叫着,既似痛苦又似愉悦。
  李瑟能清楚的感觉到冷如雪肉缝里面的软肉在痉挛、收缩,紧紧箍着李瑟的阳具,同时花心深处传来一股吸力,用力吸住李瑟的阳具,想要把它永久吞没进去。很快的,冷如雪雪白的娇躯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她发出忘情的呻吟娇呼,惊天动地,然后就全身无力的软躺在地上,不动了,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李瑟兴发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樱桃,吮得唧唧有声,冷如雪欲拒还迎,气短舌干,吟哦不止,李瑟阳具如毒蛇吐信般乱晃,冷如雪仰腰款摆,唔唔低喝,素腿团抱,勾住李瑟,下腹颤肉挺挺,似欲迎凑。李瑟将舌伸入冷如雪口中,搅转几周,津流遍腮如吞琼玉,冷如雪胯下花房中春水愈发汪洋恣肆,「啊……啊……淫贼……雪儿好舒服……啊……用力……雪儿……的小屄感觉好美……啊啊…………」
  冷如雪紧搂李瑟颈背,咬紧牙齿,任由李瑟的大阳具插进自己早已水汪汪的玉户中,直顶自己的花心,红嫩蜜肉紧紧箍着阳具,琼浆玉液似水流一般,冷如雪娇喘吁吁,呻吟绵绵,由李瑟颠抽狂插。李瑟愈行愈紧挟,间不容发,遂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
  抽插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款款轻轻,浅送轻提,如骏马悠悠走草原,又似头丝瓜随风转,渐渐滑落至花心,顿顿挫挫复扭扭,一时春光不等闲,冷如雪已入佳境,花飞王洞。只见她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娇啼,艳态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生出无限爽意,于是挺着自己家的美臀大力迎凑。
  李瑟一见,竖起双腿,显露出水浓浓肥腻腻之花房嫩屄,让阳具刺入,大冲大撞,大力抽插。冷如雪只觉妙入骨髓,魂飞至九霄,手扪趐乳,口中伊伊呀呀直叫。李瑟听得淫兴大动,耸身大弄,又是一阵吱吱喳喳,冷如雪乐得叫快不止,心肉麻欲飞,李瑟更是一往如前,奋力垦挖,直抵子宫。李瑟的左手毫无阻碍地袭上冷如雪粉嫩的酥胸。
  「嗯……哦……淫贼……你干得雪儿好美啊……啊……雪儿的小屄被淫贼老公插得美极了……啊啊……」冷如雪将上身弓着,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状况下,白嫩丰满的胸部已变得非常坚实。娇挺的乳峰原本就较常人丰挺有弹力,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议。饱受抚弄的乳尖,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却仍然诱人地翘立着。
  当李瑟抓起冷如雪的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时,冷如雪羞赧地发觉,自己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李瑟的阳具愈挟愈紧。而涨大的乳峰被紧紧地握住的情况下,使得冷如雪觉得她的身子愈来愈被往内侧压,而深深插入自己深处的阳具也愈来愈大。在那同时,突然觉得有灼热的火焰在自己体内扩张,由点而面,李瑟欢快的做着拉出插入的运动,冷如雪饱满粉嫩的蜜唇被带得翻进翻出,淫艳之极!
  室内烛光摇拽,满屋春意,两个人玉体纠缠,只见冷如雪乳凸臀翘,俏眼半斜,腰臂扇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阴精泄了几回。李瑟愈战愈猛。冷如雪伸出小巧的香舌。唇和唇相接后,冷如雪的舌头就伸了进去,而李瑟的舌也急急地出来回礼。
  两支娇挺的乳峰被李瑟用力的捏握,李瑟的手指搓捏柔嫩粉红的乳尖。冷如雪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阳具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冷如雪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阳具。
  「啊……」像要挤进冷如雪的身体一般,李瑟的唇紧紧堵住冷如雪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她丰盈弹性的乳峰,身子紧紧贴着冷如雪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冷如雪温润的阴道。李瑟一边用力的在冷如雪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
  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李瑟的大阳具,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李瑟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李瑟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正勇猛冲杀的肉棒,谁知冷如雪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李瑟的腹部。李瑟惊讶之下,发现冷如雪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李瑟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李瑟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李瑟的腰上,将他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冷如雪觉得体内有一只热腾腾的肉棒顶入,舒爽不已,柳腰不停地抖着。肉棒把阴道撑得满满的,阴毛纠缠在一起。整个阴道壁被肉棒绷得紧紧地,一阵阵地温暖涌上了心头:「唔……好……不要停……好痒……用力插……我……」冷如雪还没说完话,李瑟就急速地抽送着,似乎有心电感应一般。他双手由她的腋下穿过,抓紧她的双臂,屁股奋力地抽上插下。每当他把龟头抽到穴口,内心和下体一片空虚。
  当肉棒重重插入,龟头撑开肉壁,马眼抵达花心时,她觉得既饱满又充实,不禁浑身颤抖,哆嗦一番。
  冷如雪浪叫起来:「哎……哎……老公……你好棒……好美……哎呦……我快……快酥了……碎了……」李瑟听到她的浪叫,肉棒更是直入直出,重重地插入,狠狠地拔起,干得冷如雪全身剧烈地战抖了起来。
  冷如雪一面浪叫不已,一面肥大的屁股随着插抽的节奏,上下晃动着。
  李瑟就这样地猛抽狠送,又插又搅,每次到底,次次花心。冷如雪被他那狂野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发烫,身子酥软,只有靠摇摆屁股,来适应快感。
  反复如此地插送了两、二百下后,突然李瑟狠命地往里一插,宝贝没入,龟头狠猛地顶住花心,使劲地磨擦。每当屁股一摇一转地搓磨着她那最敏感的地带,一摇一摆都深刻在她的心灵里。冷如雪被磨搓着直打哆嗦和冷颤,狂叫:「啊……老公……要命呀……」
  冷如雪的浪态、淫态、骚态,刺激得李瑟疯狂了,双手紧抱着她的腰死也不放,臀部加足力气,一根粗壮的大肉棒,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在她洞穴里、花心上,磨呀磨,转呀转地纠缠在一起。直转得她两眼发晕,双腿发软,全身乱晃,香汗直下。
  突然,冷如雪感觉一阵尿意涌上心头,子宫内一阵阵收缩。她自知不行了,赶忙叫道:「老公……快……快用力顶……我……不行了……要泄了……快使劲顶啊……嗯……嗯……」
  李瑟一听到冷如雪说要泄了,连忙伏下身子,双手抱紧她的屁股,拼命地狠插急抽,插插了有三、四十下。冷如雪叫道:「哎呀……我好爽哟……我受不了啦……哎哟……我……泄了……嗯……唔……」他们俩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拼命的迎合扭动着,翻滚厮缠,仿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刺激的交合中。李瑟又一次把阳具刺到了冷如雪的阴道最深处,抵在了花心上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李瑟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李瑟只觉阳具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冷如雪窄小的玉洞里剧烈的跳动起来。他高声怒吼,双手握住了冷如雪丰满挺拔的乳房,猛然间再也控制不住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向了冷如雪的花心,在冷如雪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李瑟有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冷如雪、花想容五女相伴,哪个也不好冷落,虽然王宝儿和薛瑶光因是新婚,要多陪陪,可是别人也不能不理,这下李瑟可忙坏了,只恨分身乏术。
  李瑟有众美女陪伴,在旁人眼里可是艳福无边,都是羡慕的要命,却不知道李瑟的甘苦。和古香君聊完家事,陪冷如雪弹完琴,又要陪薛瑶光讨论怎么样做生意,王宝儿自然是要和他猜谜语的,虽然谜语王宝儿早没兴趣了,但是既然李瑟能陪别人,自然也要陪她啦!花想容要李瑟陪着练法术,总之,李瑟日也有正事,夜也有正事,忙得不亦乐乎!
  这日在新房和王宝儿亲热,王宝儿使劲挣开李瑟的嘴,急切地说:「你躺下,郎君,让我来服侍你吧。」
  李瑟见她如此主动,自然高兴了。也不多说什么,就乖乖地躺好了。王宝儿伏在李瑟的身上,张开红唇,从李瑟的额头吻起,慢慢下移着。每一下吻,都那么热烈,都那么真挚,吻得李瑟气喘不止。
  当王宝儿吻着李瑟的乳头时,李瑟痒得简直要笑了出来。王宝儿不一会儿吻到李瑟的小腹。当来到李瑟的肉棒时,王宝儿一把握住这根大玩意,爱惜得揉着,推着,弹着。那玩意像一个不倒翁,弹性良好,摇摇晃晃,又那么粗,那么热,光是用目光看,王宝儿就陶醉了。
  王宝儿的抚摸,使李瑟大为享受。他大声喘着气,望着这裸体的美女玩着自己的大肉棒,从她的动作上,就可以体会到她的热情与真情了。他见她玩肉棒玩得起尽儿,就说道:「你那么喜欢的话,不如亲两口吧,它一定会很欢迎你的嘴唇的。」
  王宝儿朝李瑟含蓄地一笑,然后真的张开嘴,将肉棒吞了进去。李瑟感觉一阵晕眩,差点昏倒了。这种滋味,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呢?「王宝儿非常努力,一会儿是上下套弄着,一会儿是香舌吻添着,一会儿又是全力吸吮着。那可爱的唇舌把所有的爱都集中在了肉棒上,使每个角落都有这美女的宠爱。这可乐坏了李瑟,不止是气喘如牛,身子还舒服得一挺一挺的,要不是极力控制着,早就一泄如注了。
  眼见得这位热情的美女摇头晃脑地在自己的胯下做工,李瑟骄傲极了。他看见她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像是两个苹果一样。他呼呼地喘着,说道:「好妹妹,快,快,你快躺下来,我好使劲儿干你。」只听啵地一声,王宝儿将肉棒吐出来,秀目一眯,微笑道:「不,不,还是让我来干你吧。我要骑在你身上了,那种感觉才是女人的快乐。」
  李瑟点头道:「好吧,我就答应你一次好了。」王宝儿大喜,爬起身子,胯坐上来,单手握棒,缓缓下落。那肉棒已经硬得无以复加。而王宝儿的花瓣也流水不止,像呼吸一样张缩了。原来那花瓣也想被男人疼爱了。
  李瑟眼着王宝儿的胯下,只见那么粗长的家伙在碰到洞口之后,在美女的摩擦下,很快就钻进一个头去。王宝儿哦了几声,双手按膝,扭转屁股,再一个使劲,唧地一声,已经尽根而入了。
  王宝儿仰着头,眯着美目,一副美爽的样子,而她的红唇张合着,发出甜美的呻吟声。李瑟问道:「妹妹滋味怎样?」他也感觉肉棒进入肉洞非常美妙。
  王宝儿娇喘吁吁,说道:「美,美的直冒泡呀!」说着话,王宝儿加快速度,猛套着肉棒。李瑟就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肉棒子在她的洞里出出进进。那粘粘的春水也沿着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流着,看起来那么淫靡。
  李瑟感觉全身的每个神经都特别好受。他也深深地呼吸着,体会着王宝儿的美味儿。他眼见她的奶子跳动得历害,便伸手去抓。为了使李瑟抓得方便些,王宝儿蹲改为骑,双膝一软,便跪了起来。她依然活动着腰臀,使肉洞猛烈地套弄着肉棒,让肉棒在自己的洞里横冲直撞,纵横无忌。
  李瑟握住两个奶子,揉搓不停,不时还捏弄乳头。王宝儿呻吟着,浪叫着,像一个骑士一样,娇躯抖个不停。她的美目眯着,偶尔半睁着向李瑟望去。她的眼中充满了,激情与冲动,而且充满了对李瑟的热爱。
  李瑟被她套的非常舒服,又非常感动。他也配合着她的动作,有节奏地挺着肉棒,使两人结合得更深入。在两人的努力下,屋里春色无边。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成为最刺激人的乐曲。任何一个成年人听了,都会受不了的。
  足足干了有上千下,两人都没有落败的迹象。正干得欢呢,院里传来脚步声,接着又传来敲门声,还有个声音说:「宝儿吃好的怎么不叫我一声呢?我平常可是很疼你的,到关键时候,你怎么把我给忘了呢?」这声音中透着调侃跟笑意。
  两人都听出来了,是薛瑶光的声音。王宝儿又使劲套弄几下肉棒,才说道:
  「姐姐呐,你来得不是时候呀,我还没有吃饱呢。既然姐姐也想吃美餐,妹妹当然谦让一下了。」说着话,王宝儿身子一起,啵地一声,两人的宝贝已经分开了。
  王宝儿匆忙披了件外衣,踏上鞋,就给薛瑶光开门去了。门一开,薛瑶光进来,关好门之后,一瞅王宝儿。薛瑶光忍不住咯咯笑了。王宝儿看看自己,有点羞涩,说道:「姐姐,你笑什么?」
  薛瑶光满面春风,先看了看床上那一柱擎天的光溜溜的李瑟,心里一阵痒痒,再看王宝儿,又发出几声笑声。她为什么笑呢。她看见王宝儿秀发已乱,从外衣下露出两条光腿,虽有鞋,但没有穿上,脚跟跟还在外面呢。更值得注意的是王宝儿的小腿。那洁白的无可挑剔的小腿上,此时正挂着水迹呢。那不是别的,正是王宝儿干事时,流到那里的,王宝儿却哪里知道了。
  薛瑶光走过来,按了按王宝儿的胸,又摸摸她的小腿上的春水,笑道:「小丫头,小小年纪,就浪成这样子了。」
  王宝儿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说道:「姐姐,那销魂的滋味,不要说是我,就是你也会乐不思蜀,忘乎所以的。」
  薛瑶光一撇,笑道:「去去去,少在那儿说我,我哪里像你那么浪。」说着话,她已经走到床前了。
  李瑟已经坐起来了。向薛瑶光一拱手,说道:「瑶光呀,要知道你不忙的话,我早就亲自去请你了。」
  薛瑶光微笑道:「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事来烦我了,娘家那边不得已也不会来找我的。」薛瑶光虽这么说,但是薛家一时没有她是没法运转的。她的目光上上下下扫着李瑟。李瑟身上一丝不挂,那根棒子硬翘翘的,显示着雄风跟力量。那上面的水光正说明了它刚才战斗过。
  李瑟也打量着薛瑶光。薛瑶光穿了一条粉红色的长裙。那裙子薄薄的,透出里面白色的肚兜,以及丰腴的肩膀,白嫩的双臂。她的头发也认真梳理过,那么光,那么有形。她的脸上也薄施脂粉,既成熟妩媚,又端庄秀丽。那种风采天下没有几个人可以相比的。
  李瑟见她这么说,便笑嘻嘻地说:「瑶光,我们也是在等你回来无聊就耍耍。」薛瑶光笑了笑,坐到床边,说道:「郎君呀,你这张嘴像抹了蜜一样,还是那么会哄女人,没有一点严肃样,我当初怎么就会看上你呢?」李瑟拉着薛瑶光的手,说道:「瑶光呀,我也是普通人呐!在外人面前再严肃,再正经,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也得脱裤子,跟她们干事。你说对吧?」薛瑶光点头道:「不错,你说得不错。就凭这句话,你已经比所有人强多了。」这时候王宝儿过来,伸手帮薛瑶光脱衣,说道:「姐姐呀,时间宝贵,快点上床吧。」
  薛瑶光摇头道:「不,我只是来看看你们在干什么,没想过来干这事的。」王宝儿也知道薛瑶光是在装相,就说道:「姐姐,我们现在除了干这事,也没事可干。」
  李瑟应和道:「就是,就是。瑶光,我们在度蜜月呀。」说话间,王宝儿已经将薛瑶光扒成一只白羊了。薛瑶光的身子跟王宝儿一比,更有个性。如果王宝儿的身体代表了少女的话,那薛瑶光的身体就是美妇的典型。
  少女的身子虽美,但究竟缺少肉感美,属于青苹果,可是妇人就不同了,那是水蜜桃,哪个男人见了都想咬上几口。
  王宝儿不是头一回见到薛瑶光的肉体,她很羡慕薛瑶光的肉体,但她还是说道:「姐姐呀,你的身材真好,哪一天我才能赶上你呢!」她看到薛瑶光饱满的奶子,肥圆的屁股,以及茂盛的绒毛,都暗暗羡慕。薛瑶光虽然丰满,但并没有过头,是一种恰到好处的丰满。
  李瑟伸手将薛瑶光拉到床上。薛瑶光跨步上床的刹那,奶子猛地一跳,胯间也闪了一下水光,这使李瑟冲动得历害。他将薛瑶光推倒之后,便扑了过去。薛瑶光见他如此猴急,便说道:「郎君慢点来,别把你的棒子给累坏了,一会儿硬不起来。」
  李瑟趴在如棉花一样软的肉体上,一边狂吻着薛瑶光的俏脸,一边说道:
  「瑶光,你也太小看我的实力了。一会你就会知道,我有多强了。」说着话,已经吻住薛瑶光的双唇,两手也握住薛瑶光的大奶子。手在使劲地玩弄着,嘴在使劲地拱着,摩擦着。
  薛瑶光是个很懂风情的女人,她双腿一举,就将李瑟缠了个结实,双手也在李瑟的身上抚摸着。摸着他健壮的身体,结实的肌肉,芳心特别安慰,特别甜蜜。
  薛瑶光还将嘴张开,使李瑟的舌头深入。两人的舌头纠缠一起,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与此同时,李瑟的棒子也在下面乱顶着,乱磨着,弄得薛瑶光的小穴流水更多,不一会儿就将两人的下身弄得精湿。薛瑶光本来已经春心荡漾,再加上此刻肉贴肉的摩擦,以及男人的挑逗,她当然会受不了了。于是,她使劲推开李瑟的嘴,急促地说:「插进去,郎君,是男人就插进去。」李瑟笑道:「瑶光,你发浪了,你想男人干你了吗?」薛瑶光一脸的浪态,勾着李瑟的脖子,柔声道:「是的,我发浪了。我的好男人,我的好人儿,快点用你的大棒子干我吧。再不干的话,小穴会痒死的。」薛瑶光一跟李瑟接触,就已经不再顾忌有观众了。她的声音,她的浪态,连王宝儿都感觉自愧不如。
  李瑟听得回肠荡气,就说道:「瑶光呀,好,我也很想干你了。来吧,咱们干个够。」说着话,李瑟的棒子找准洞口,使劲一挺屁股,只听唧地一声,便进去一个龟头。
  薛瑶光啊地一声叫,将李瑟抱得更紧。李瑟在美女如此的要求下,又是一挺棒子,这次是实实在在地插到底了,里面春光无限好。
  李瑟卖力地捣着薛瑶光的肉洞,那由摩擦产生的快感使李瑟感觉飘飘欲仙。
  那温热而湿润的肉洞,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娇躯,那紧紧相缠的四肢,都使李瑟快活得找不着北了。
  薛瑶光一边配合的扭腰摆臀,一边呻吟着,浪叫着,毫无顾忌。李瑟的肉棒插得快,她的身子挺得也快。李瑟慢时,她也变慢,体现了一个好像成熟女性的床上风采。其实薛瑶光也是新妇,只是她薛家女人多,和她交流的人多,她又绝顶聪明,一点就通,这方面她就比王宝儿知道得多,而且薛家那些女人知道薛瑶光是去李家当小妾,都希望薛瑶光能用床上功夫争宠,聊家常时这些可没少教导。
  薛瑶光使劲甩着头,高叫道:「郎君呀,你的玩意真硬呀,要把小穴给插穿了。」李瑟耸动着屁股,使肉棒快速出入,说道:「那你喜欢吗?」薛瑶光呼呼的叫着,说道:「我喜欢,插穿了也喜欢,你真棒真是男子汉。」听到薛瑶光的夸奖,李瑟自然竭尽全力地奉承她,使她得到更大的快乐。两身体结合着,相撞着。随着肉棒在肉棒里的动作,在春水的帮助下,自然发出我扑滋扑滋的声音。在这声音里,那花瓣也一收一放的,非常好看。
  王宝儿在旁边看着眼熟,一会儿伸手摸摸李瑟的腰,一会儿又触触李瑟肉棒的根部。一会儿王宝儿忍不住了,就来到李瑟的后面,在她的背上亲吻着,弄得李瑟痒丝丝的,但他的心里是非常高兴的,非常骄傲的。
  李瑟一口气干了有上千下,也没能将薛瑶光给征服。李瑟滋地声抽出肉棒,说道:「瑶光咱们换个姿势,就来隔山打牛吧。」薛瑶光媚笑道:「你说怎么玩都行,今晚我陪你玩个够。」说着话,薛瑶光一翻身,伏低上身,将屁股撅得高高的。那雪白的大屁股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耀。那诱人的股沟里,正水光闪闪的,那菊花紧紧的,有了春水。那肉洞张开着,嫩肉微动,仿佛在呼吸,而且顺着肉洞还溢着春水,像是蛛丝般地挂了下来。
  李瑟看得都呆了。这成熟美女的风情能叫人疯狂。薛瑶光回头,眯着眼媚笑道:「郎君呀,女人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使用的。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李瑟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女人是用来干的,是让男人干的。」说着话,来到她的后面,双手在她饱满的屁股上大搓特搓,大过瘾。激动之下,又伸嘴过去亲吻,舔着。这一下痒得薛瑶光屁股直扭,催促道:「郎君呀,快点插进来,里面痒得要命,像是有虫子爬一样难受呀。
  一听这话,李瑟有心逗她偏不干她,而是两手把着屁股,伸出舌头在她的小穴上舔了起来。这一下可真要了命了,薛瑶光高声大叫:「郎君,不要舔,你这样我会美死的。」
  李瑟嘿嘿笑着,说道:「美死那才美呢!」说着话那条舌头像蛇一样在薛瑶光的臀部里蠕动着,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就连那暗红色的紧皱的菊花也受到李瑟的宠爱。薛瑶光乐的几乎跪不住了,娇躯乱颤,连浪叫都叫得要沙哑了。
  李瑟听得悦耳,看得过瘾,这才扶住屁股,将大棒子一插到底。肉棒一撞花心,薛瑶光大为满足,浪叫道:「好,这滋味真好,比吃什么美餐都香呀。」李瑟笑道:「这只是开始,后面更精彩。」说着话,虎虎有声地干起来,干的薛瑶光奶子直晃,屁股肉直颤。李瑟眼看自己的肉棒在多毛的小穴里出出入入的,心里别提多美了。薛瑶光在一声声浪叫的同时,有时还回头看他,看这个把她干得美爽的男人。
  两人的宝贝结合着,那啪啪声,扑滋声,以及呻吟声,浪叫声,粗喘声,还有两人言语声混杂在一处,连王宝儿听了都忍不住了。她又上来亲吻李瑟了,有时候还去亲薛瑶光抖动的大奶子。
  李瑟将功力提上来,一口气又干了几千下,干的薛瑶光哇哇直叫,终于支持不住。身子前伸,就趴在床上了。尽管如此,李瑟也不放松,依然趴在她的背上继续干着,干得薛瑶光连续泄了两次身。
  薛瑶光求饶道:「郎君呀,我不行了。我得歇一歇了,你先去跟王宝儿干一会儿吧。」
  王宝儿巴不得这样呐,急忙往薛瑶光身边一躺,说道:「郎君呀,你来干我吧,我好喜欢被你干。」她的声音好动听,不是演戏,而是发自内心的。李瑟听了不只动心,而且很且很感动。
  他立刻抽出肉棒,来到王宝儿那张开的双腿间。只见那粉色的肉缝已经半开,正流着春水呢,水汪汪的,好不诱人,李瑟马上插了进去。王宝儿与兴奋地叫道:
  「郎君,我好爱你呀!你使劲干我吧。我愿意被你干死。」李瑟一边狂插着,一边说道:「你可不要死呀,我还要干你一辈子呢。」说着话,两双手去抓那弹跳不已的奶子。那乳头也是粉红的,使人见了就想吸吮。
  李瑟玩着王宝儿的奶子,插着王宝儿的小穴,舒服极了。王宝儿也一样,舒服得身子乱扭,秀发都乱得不成样子了。只是这个时候,完全已经顾不上那事了。
  旁边的薛瑶光歇了一会儿,坐了起来,见两人干得正欢呢。薛瑶光眼见得那黑乎乎的大肉棒在王宝儿小巧的肉洞出入,干得王宝儿的肉洞春水长流,每次进入时,小穴都被撑得鼓鼓的,王宝儿的水流得真多,连屁股上都湿了。
  薛瑶光躺到王宝儿的旁边,看着王宝儿的浪态。当王宝儿有点撑不住时,薛瑶光又说道:「让妹妹歇一会儿吧,我替她挡一阵好了。」李瑟就转移阵地,又趴到薛瑶光身上,将肉棒子唧一声干进去了。
  这一夜反复抽插两个小洞,玩得两位美女呻吟不绝。真可谓,风流好似鱼水,才过东来又向西……在两个美女的诱惑下,李瑟想不鞠躬尽瘁都不行了,这一夜玩到快天亮了,才鸣金收兵。两女不知高潮几次,李瑟也忘了射精几回了,每次都射到美好的小洞里。
  众女都承恩雨露,还有个人是万万不能忽略的,那就是古香君,这日李瑟来找古香君,看到古香君不在就偷偷躲藏在屋里,古香君回来后当然感觉到那是李瑟,她也不说破,心想李瑟还是很有良心的,还记得自己,就准备戏弄下他,她来到浴桶旁就开始松衣解带,露出雪白的削肩。
  在灯光下,一切尽收眼底,尽管古香君背对着李瑟,站在浴桶前,只见她拨了一下自己的青丝秀发,一边褪去自己的罗绮衣裙,罗绮外衫滑下了削肩,她动作优美地脱下了罗绮衣裳,又褪去衣裙,于是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几乎是全裸的暴露在李瑟眼前。
  古香君的罗绮衣衫里,脱得只剩下只有肚兜和褒裤,此外别无他物。李瑟看得眼都直了,他趁机贪婪的欣赏她莹白的胴体:古香君那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褒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足尖轻轻的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李瑟恨不得冲上去捉住这一双美足,古香君转过身来,用头绳把秀发盘好束在头顶,古香君就要在李瑟的偷窥下洗浴了。
  此时的李瑟热血沸腾,上次偷窥花想容洗浴不太过瘾,这次应该可以尽兴,目光贪婪地盯着古香君,古香君裸露着冰清玉洁的身体。她的脸庞十分清秀,她的上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览无馀。肚兜松垮而布料少,使得俏古香君晶莹的胸部肌肤半裸着,一双尖挺的椒乳顶在薄薄的肚兜上,李瑟可以看见她清晰的两点尖尖地蓓蕾。然后,在李瑟急速的呼吸中,古香君伸手解开了肚兜背后的搭钩,缓缓脱下了肚兜,两个丰满活泼的椒乳羞涩地蹦了出来,一双莹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终于进入了李瑟的视野。
  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古香君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向他挺立着。丽人那一对娇小可爱的乳头就像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花戏蕊,古香君的上身已完全裸露,李瑟不禁张大了嘴,吞咽着唾沫。
  只见古香君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乳,虽非庞然巨乳,波涛汹涌,但两个玉乳在李瑟的开发下既大又尖挺,羞涩地上翘,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乳峰上两颗粉红色的蓓蕾,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峰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撸管。
  不等李瑟喘上一口气,古香君已弯下腰,褪下了仅剩的白色绣花褒裤,丰满圆隆的少女阴阜娇嫩细滑,古香君淡墨柔软的阴毛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不若凡尘绝色,犹胜仙子天姿!
  融融月色下,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一丝不挂地进入浴桶中开始沐浴。李瑟悄无声息的来到浴桶旁,只觉得脑海「嗡」的一声,接着一阵幽香飘过,李瑟站在古香君身后,俯视而下凝视着她的美丽身体。
  活色生香的洁白胴体已浸入水中,人如其名,古香君的娇躯真如玉雪一般晶莹洁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古香君毫无防备裸露在李瑟眼前,这个角度只见一双高耸的玉乳和粉红的蓓蕾都吸引着李瑟的心神,洁白的小腹下乌黑的神秘三角在水中飘舞着,一双纤纤玉手将脱下的肚兜随手仍在身后,刚好扔到李瑟的脸颊上,肚兜挂在他的头上,一股浓浓的乳香钻入他的鼻腔内,让他神魂具醉。
  一会儿,古香君坐在浴桶中,泡得舒服极了,脑海有些昏昏旋旋,喷出炽热的鼻息,娇喘连连,古香君的右手探向自己的下体,右手在私处下轻轻的揉扶着,嘤哼了几声,道:「怎么这里那么痒呀?」
  美女自摸的镜头难得一见,李瑟看见古香君的双手在剥开自己的阴阜肉缝,很明显李瑟知道古香君已经春情荡漾,肉壁内一阵瘙痒。古香君的阴唇、阴蒂、阴核充分享受着抚摸的快感,很明显她开始有点兴奋,俏脸开始泛红晕,一不小心,玉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古香君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畅快感,可美中不足的这感觉消失的很快,转眼间便烟消云散了。
  李瑟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古香君的身体,看着她的手在白璧无瑕的胴体上移动着,他不由得吞下好几口唾液。眼看她的双手再次在莹白高耸的乳房上轻揉,李瑟的阳具差点没把裤子撑破。她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双峰盈盈,李瑟一边双眼随着古香君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一边幻想着自己抱着这个玉雪一般的美人尽情抚摸的情形。
  李瑟忍不住摸到古香君的肩头,双手握住她双臂,她身材丰满苗条、骨肉均匀的身段衬托得浮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秀发怂似瀑布般撒落在丰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截嫩藕,雪白的肉体,既丰满又柔嫩,饱满的玉乳高挺着,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处,黑毛浓浓,再往下,娇嫩的花谷藏在阴毛里。古香君颤动着双乳,李瑟轻轻的抱起她,帮她擦干身子,抱着她往床边走去,让她轻轻坐在自己膝头上,浑圆的香臀肉感十足。
  古香君感觉到欲火在自己全身上下折腾起来,但又有一双很舒服的大手在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她不知自己该心醉还是心碎,眼角不知何时已滑下了一串火烫的泪珠。有哪个女人不想得到丈夫的宠爱呢?
  感觉他一步步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床上的古香君没有抗拒,只娇羞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不时轻轻挪移娇躯,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却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开口、想要嘶喊;偏偏整个人似被什么给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动弹不得,连面上的表情都没法控制,只娇羞甜蜜地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春宵良辰。
  古香君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动的芳心不住跳跃,引动着胸前一对如初绽春笋的鲜嫩美峰不住起伏,紧张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热意。
  李瑟边脱边急道:「好香儿……我……我就来了……」见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古香君肌理晶莹,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美目半睁,睫毛微微颤动着,当真美得紧,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说不出的娇羞清纯,看得他一时无法动作,只一双眼在古香君美丽的娇躯上巡游着,仿佛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令他再也不愿离开目光。
  「真的……香儿……你真美啊……」
  感觉呼吸愈来愈急促,胯下那阳具已是又硬又挺,虽知接下来要怎么做,但无论对他或对古香君而言,都是轻车熟路,他的动作是如此熟练享受,但心中总有一股紧张,好生辛苦地忍到现在,才敢伸手渐渐下滑,去探古香君该已潮湿敏感的萋萋幽谷。
  他伸手轻分古香君洁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处,却见幽谷口仍是花瓣紧遮,毫无松动之象。
  当他伸手去拨开时,古香君胸口又一阵狂跳,只觉他的手指触及之处,两片粉红鲜嫩的阴唇,也向左右分了开来。那湿润的屄儿歙然开合,隐约可见那娇柔的肉璧,缓缓的蠕动,泊泊的春水泛滥而出。
  古香君娇喘抬起上身道:「老公,你还要看多久呀!」听古香君这一说,见她百媚千娇,李瑟不由食指大动,他猛地一扑,将古香君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齿牙轻咬那对耸翘的饱腴美峰,既柔软又富弹性,兼且胀美如桃,内中犹如充满了水般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峦间不住透出浴罢的乳香,莹然如玉的肤色中缓缓透出娇艳的桃红色泽,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销,更别说这般亲近地闻嗅。
  李瑟又俯下头,张口轻轻吻住雪峰玉蕾,舌头湿润巧妙地动作着,点拨含吮、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舌的卖力服侍下渐渐绽放时,才移师到另外一边去,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在古香君玲珑温暖的娇躯上游走着,虽说一双眼只黏在古香君颈上胸前,但光只用触觉去感受古香君曼妙的曲线,也是一种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李瑟一阵风般的挑逗过去,到他再抬起头时,古香君眼中已是水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着实美的夺人心魄。
  李瑟到这时才开口,还不忘用带着些微须根的下巴轻轻在高峰上磨挲,「香儿真是好美……好香!?」
  听李瑟赞自己既美又香,已被体内欲火渐渐烘的发热的芳心不由有些难以抑压,尤其当他吻到自己一双傲人美峰之时,古香君心下不由欲火愈旺,幽谷间竟已湿濡起来。
  舌头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缠卷不休,仿佛极为迷恋这对高挺饱满的酥胸。不过李瑟还是换了个姿式,把自己的肉棒送到古香君嘴边,自己则去舔古香君刚刚清洗过的肉缝,肉缝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正慢慢的张开,到了后来,肉缝已经完全的张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阴唇,扒开阴唇,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而同时,从那肉缝里发出来的女性身体深处特有的腥骚的味道,也更加的浓烈了起来,深深的刺激着李瑟的神经。
  古香君张开樱桃小嘴将李瑟阳具吞进嘴里,顿时一股男人气味直冲佳人口鼻,佳人一笑,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捅到古香君的喉咙。古香君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她握着那东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的龟头头部上舔咂了起来………
  「唔……,呵……!」李瑟只觉得快爽死了,那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舔着舔着,古香君也莫名地兴奋起来,她只觉得胸口热、好热,下体好痒、好痒。
  李瑟手上嘴上对佳人的阴唇展开拨、捻、捏、提、按、挤等诸多手法,更拨弄阴唇顶那颗浑圆挺立的阴蒂,她合不上大腿,嫩屄源源不绝地流出滑腻的蜜液,玉腿早已潮湿一片。
  时机已到,李瑟调转身子挺着大肉棒顶住古香君下体,古香君连忙握着龟头对准肉穴,李瑟微微推进,阳具一点一点地挤进阴道中,古香君动情的她浑身灼热,幽谷中不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润着侵入的阳具,好让阳具滑动之间愈发方便,连腰臀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李瑟逗得古香君淫蜜滚滚,情热无法遏抑,巨挺的阳具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回就像两人初夜那次一样,肉棒勇猛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柔嫩处,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只听得古香君一声长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她全身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了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那一杆到底的充实和胀满,那肉与肉摩擦快感,回荡在幽谷之中。
  李瑟双手紧扣住古香君纤腰,开始勇猛地抽送着,每一刺都深入到极点,在古香君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扣挖;每一退则退到极点,只阳具顶端的巨首在幽谷口处徘徊,一阵扭转厮磨之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动作虽是威猛有力,但古香君的娇躯却充满了甜蜜的吸力,竟连这般凶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古香君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纤腰美臀更在李瑟的身下扭摇着迎合,那娇弱的声情动作,令李瑟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发强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古香君体内柔嫩之处。
  从下体传来的刺激,仿佛永远都不会止息,古香君被刺的娇躯绵软,仿佛体力都随着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响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体内,偏生随着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猛溢,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之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发火热的刺激冲击。
  古香君肌肤透出了火热的媚红艳光,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撩人,古香君轻咬银牙,忍着已盈绕在喉中,不知何时要冲出口来的呻吟,忍着快爽美足轻提,勾在他的臀后,好让幽谷大开,迎合着他的冲击。
  古香君已酥得心下开花,好像有股欲泄未泄的滋味就要窜出。搂紧了身上的李瑟,古香君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随着他在阴道深处的探索,一缕缕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
  古香君花径的温暖密实使李瑟插在她阴道深处的龟头胀得更大,龟头马眼进出时不停刮擦着花径柔嫩的肉壁,使古香君感觉全身酥麻,快感连连,呻吟不断。
  终于古香君的尖叫达到了极点,并且将她性惑撩人的双腿抬起来缠上了李瑟的腰际,粉臂亦紧紧缠绕在李瑟的腰际,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花径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缠夹住李瑟火热滚烫的粗大阳具,一阵难以言喻的收缩、紧夹之后,从她粉嫩娇红的小屄深处流出大片的爱液,她达到了高潮。
  古香君的浪态给了李瑟莫大的欲望,李瑟的阳具泡在她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李瑟的阳具,李瑟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李瑟由轻而重,由慢而快继续开始抽插,她双手紧搂着他的背,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他的阳具,阴部紧顶着他的下身,迎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李瑟也很少见古香君这么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放肆的浪叫着。
  阳具被紧窄的阴肉摩擦着,李瑟只感到自己被一阵阵温热包围着,相当爽,当下李瑟用力地前后抽送,杆杆到底,记记必杀。李瑟扶着古香君美丽的翘臀,阳具有规律地在古香君热热的绵密屄里反复抽插着,李瑟很喜欢这招老汉推车,因为可以看见迷人的大屁股,而且还可以看见阳具在嫩屄进进出出的情况,所以这招用在大屁股的古香君身上是最好不过了。
  李瑟就这样抽插了一炷香的功夫,在「啊啊」声中,古香君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接着李瑟将古香君翻转过来,托住古香君的屁股,将古香君抱了起来,古香君软趴趴的用两手箍住李瑟的脖子,双腿夹紧李瑟的腰部,李瑟开始抱着古香君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抛动古香君的身体,一边屁股用力,将阳具更深入地进行抽插,展开又一轮的攻势。
  这个招式很累人,好在古香君的身材够苗条,刚开始阳具还不能完全顶到古香君的花心,但是随着熟练度增加,古香君和李瑟的配合度也越来越好,在李瑟的腰杆用力来回抽送的情况下,深入古香君体内的阳具很快就能顶到花径的尽头了。
  古香君每一次被抛起、每一次被抽插,都会大声浪叫起来,身体迎合着李瑟而抬起坐下,这样干了十来分钟后,古香君又开始发狂似的浪叫起来,头部乱摇,发丝乱舞,娇躯乱扭,古香君的花径紧紧包着李瑟的阳具,花心深处更是传来巨大的吸力吸吮着龟头,好像黑洞吞食一切似的。
  李瑟知道这连番的刺激已经将古香君推上高潮,于是李瑟走到古香君的床前,将古香君平放下去,双手握住古香君的脚踝,屁股大幅度地挺动着,李瑟也快要高潮了,和这个风骚入骨的女人做爱总是能让李瑟很激动,让李瑟不由得想要和古香君一起到达性爱的极境。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古香君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李瑟的抽送。李瑟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他恣意玩弄。
  「啊!老公……射……射到里面……我要为你生小刀君……还要为你生女儿……让她们也服侍老公……」古香君这话太淫荡了,她立刻察觉到这话引起了李瑟强烈的反应,那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连忙浪叫回应,两手肆意地揉捏着自己的豪乳,古香君的花心深处猛然喷出一股黏腻的淫水,层层裹住龟头,小屄里的花心一张一合地吸吮着龟头。
  「啊!」李瑟忍不住低哼起来,狠狠地一插到底,用力顶住古香君的花心,扭动的屁股停止不动,接着放下古香君的脚踝,用力地搂住古香君的屁股,一股精液猛然喷射出来,浇在古香君的花心上,极度的快感像海啸一样冲击着两人的全身,瞬间把两人淹没。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李瑟,吻着他,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李瑟无力地倒在古香君怀中,她热情地搂着他,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李瑟成婚后的第四日,六派所有的事情就都请李瑟来裁夺了。天龙帮对六派威胁极大,李瑟和不清等人详细研究如何应付天龙帮。
  不清说了很多好的办法,李瑟连连称奇,道:「老和尚,我知道你很厉害,没想到你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料,难怪我以前栽在你的手里。我师叔天灵子诬陷我,你这家伙就顺水推舟,真是狡猾的很。现在把我骗来当你们六派的苦力,你的心真是太黑了。」
  不清陪笑道:「能者多劳嘛!」然后叹气道:「我不满意现实,又不肯做出一副高雅脱俗的样子来向世人证明炫耀,只是和光同尘的活着。那些有意惊世骇俗的人我是最讨厌的,他们其实就是另一种俗人罢了,《中庸》上说的『索隐行怪』,就是这路角色。」
  李瑟道:「好你个和光同尘,我看你就是脸皮甚厚。」不清道:「你看大家不都这样活着嘛!」
  李瑟摇头叹息,不清说的确实也是这样,不唯真,只唯上,真话实干不如溜须拍马,千百年来都是如此。
  这天清晨,公主朱无双派人请李瑟赴约,李瑟欣然前往。
  燕子矶位于京城东北郊观音门,为长江南岸一石矶,三面临水,悬壁陡峭,高不可攀,形似一只「凌江欲飞」的燕子,故名燕子矶。
  朱无双立于矶头,只见大江东去,烟波浩淼,浪涛轰鸣,惊心动魄,内心里也是浪涛轰鸣,不能自已,多日来杨盈云的话都萦绕在她耳边,她欲待不信,想要忘记,可是都不能够。
  这时李瑟已站在朱无双身后,见朱无双身形苗条,微风吹来,有种弱不胜衣的感觉,不禁心生怜惜。不过朱无双是修道之人,又贵为公主,平时庄严大方。
  李瑟不敢放肆,来到朱无双身边,柔声道:「公主在想什么?看你入神的样子,不胜凄凉,公主有什么难过的事吗?」
  朱无双转过身来,道:「没什么啦!想是想你的缘故吧!你风流快活,早不把我放在心上了。」
  李瑟忙道:「怎么会呢!我想你的紧,可惜没有时间……嗯,六大门派的事情很多,天龙帮那么厉害,我得预备才是……」朱无双打断道:「不要说啦!你是陪薛瑶光她们才是真。我问你,你最爱的人是不是我?你要老实地回答。」
  这个问题,要是前些日子问的话,李瑟多半支吾答不上来,可是花想容问过李瑟这个问题,李瑟不能回答,但看了花蝴蝶的泡妞大法之后,知道当谁的面,回答谁就是最好最正确的答案。便笑道:「我最喜欢的人当然是公主你啦!」朱无双再也忍不住,「啪」的给了李瑟一巴掌,怒道:「你骗我!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
  李瑟见朱无双无缘无故发怒,吃惊不已,道:「我没骗你,我现在真的最爱的是你,绝无谎言。」李瑟说的也的确是真话,他现在只面对公主一人,自然全部心神都放在她的身上。
  朱无双含泪道:「你还说没骗我,古香君比我和你感情深厚,花想容比我妩媚,王宝儿比我可爱,薛瑶光比我有才华,她们哪一个不比我强,你分明是说谎。
  你是纵横江湖二十多年的大淫贼『花蝴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恨我以前有眼无珠,不过幸好我现在识破了你的真面目。」李瑟瞠目结舌,道:「你……你不是开玩笑吧?」朱无双冷笑道:「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拔出你的刀来吧!我要杀了你,为天下人除害,为了被你玷污的女子洗刷清白!」
  李瑟道:「公主,你误会了,我不是……」
  朱无双厉声道:「别说啦!拔刀……」随手打出一道灵符。
  李瑟衣服一下着起火来,却也不理会。见朱无双眼里露出寒光,比万年寒冰还冷,忽然想起什么,淡淡地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觉得跟了我让你蒙受了侮辱?」
  朱无双道:「我恨不得从来没见过你,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李瑟道:「我懂了。你动手吧!」
  朱无双道:「好。」立刻打出一粒干天霹雳子,李瑟却不躲闪,打在他的身上,立刻一声巨响,血肉横飞。李瑟闷哼一声,朱无双见李瑟右臂衣袖都被炸碎,右臂鲜血淋漓,受伤不轻,怒道:「你为何不还手?」李瑟道:「这是我的事。你不是想杀我吗?那就请动手吧!」朱无双忽然流下眼泪,道:「我知道这是你的苦肉计,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一把干天霹雳子出手。
  李瑟闭目不言,也不闪避。眼看干天霹雳子就要到了李瑟身前,李瑟不死也伤,忽然一个袋子飞来,把那些干天霹雳子收了,同时跳出两个女子到了李瑟身边,一左一右,把李瑟护起。
  朱无双见是冷如雪和花想容,不由冷笑一声,道:「原来你早安排了两个帮手,怪不得有恃无恐。」
  冷如雪道:「公主,你们定是发生了误会,等你冷静下来,以后再说吧!」和花想容拉起李瑟,如飞去了。
  朱无双呆了一会儿,心想:「让他去吧!以后再杀他!」浑身无力,像是大病了一样,刚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虽然心说以后再杀李瑟,可是心里知道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她再也不想见这个人了。
  李瑟被冷如雪和花想容拉回家,才知道二人是听楚流光的吩咐来找他的。二女忙把他的伤口包扎起来。李瑟吩咐此事不要让别人知道,免得她们担心。
  这时楚流光也来了,李瑟问起她怎么知道朱无双会杀他的事,楚流光道:
  「公主很长时间没找你了,大不寻常,我料来必有误会。」李瑟知道楚流光聪明绝顶,也不疑有他,想起朱无双忽然翻脸,心下惆怅不已。
  经过这次情海泛波,李瑟不再想公主的事情,专心经营六大门派的事情,加上身边众女一个个都缠着他,李瑟生活忙碌的很。
  李瑟被几女缠的要命,这天花想容和冷如雪都要李瑟陪,李瑟没有办法,便带二女去看楚流光。
  楚流光对李瑟道:「你是不是想率领六派攻打天龙帮?」李瑟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楚流光道:「你来的时候,脚抬得很高,步子迈得很大,脸上有一种霸气,这是要攻打敌人的迹象。」
  李瑟道:「妹妹猜的不错,适才和不清他们的确是商量这事的,不过最好不要动手。可是天龙帮不肯和解,也没有办法,最后终究还要一战的。」楚流光道:「那王家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我看你看到宝儿面有愧色,是不是想要陷害王家啊?」
  李瑟变色道:「看来我得把妹妹杀了灭口了。怎么你什么都知道呀!」楚流光笑道:「看你这样子,不说就不说吧!以后我不问就是了。」李瑟见花想容和冷如雪在场,便不再说。
  楚流光又道:「大哥既然不说,那我就讲一个故事。」花想容道:「好呀!我最爱听故事了。」
  楚流光便讲道:「殷纣王刚即位,生活便开始奢侈起来,使用起了象牙筷子。
  对此,纣王的叔父箕子叹息道:」他使用象牙筷子,必定不再用陶制的食器盛东西,并且要做犀玉之杯了。有了犀玉杯、象牙筷,必不会再吃羹藜等野菜制成的食物,穿质料粗劣的短褐衣服,住在茅草铺顶的房屋之下了,则要求身披锦衣九重,脚踩高台广室。怀有这样的要求,整个天下也满足不了他了!远方的珍怪之物,舆马宫室等等都逐渐齐备,这些都自此而始,我害怕他由此走向灭亡!『没过多久,纣王便开始建造鹿台,琼室玉门,豪华富丽,狗马奇物充满其中,还有酒池肉林,宫中街市,供他穷奢极欲。最后老百姓都背叛了他,他也被武王赶下了台,身败名裂而死。「
  花想容听了皱眉道:「这个故事不好听。」
  李瑟却认真思索起来,然后向楚流光行了一礼,道:「多谢妹妹提醒。这事我还真没在意。难怪六大门派现在越来越腐败,原来都是小事不注意,慢慢变得奢华的。」
  冷如雪听了微微点头。
  李瑟听从楚流光的意见,便让古香君管理好家里的一切,都要节俭朴素,同时让众女也都不要太过招摇。众女都听从了,只有薛瑶光依旧衣着艳丽。
  王宝儿见薛瑶光的样子,心里不服气,便向古香君抱怨。
  古香君笑道:「妹妹呀!你不要嫉妒薛瑶光。她那么聪明,有恃无恐,一定有她的道理。咱们不能和她比。」
  众女虽然都不说什么,到底李瑟看在了眼里。一天夜里,李瑟留宿在薛瑶光房里,便道:「瑶光,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可是宝儿她们都听我的话朴素起来了,你怎么能反其道行之呢?」薛瑶光笑道:「我的父母陪送这么多的嫁妆,是他们对我这个女儿的慈爱,我不能忤逆父母不用这些嫁妆。郎君如果想仰慕汉朝的鲍宣、梁鸿的高尚志节,为妻也一定效仿鲍宣的妻子少君、梁鸿的妻子孟艺,将饭菜高高地奉举到眉间来侍奉你啊!」
  李瑟听了这话,大有感悟,便不言语了。原来薛瑶光话里暗含的意思是说李瑟挣钱太少,梁鸿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而妻子孟艺家是大财主。
  李瑟心想:「瑶光的意思是要帮我做生意,这样就不用六大门派进贡一部分钱给我了,我用起钱来理直气壮,看来瑶光还在打那什么『盐帮』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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