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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第九集 1-4) 作者:至尊宝宝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8 20:0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仙道炼心】(第九集 1-4)作者:至尊宝宝   第九集  第一章 生意之道  李瑟为了让一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改邪归正,给他们找一个出路,便想出了开药铺,卖蝴蝶派中的一些春药的主意。这些药方能够治疗一些疾
【仙道炼心】(第九集 1-4)

作者:至尊宝宝

  第九集
  第一章 生意之道
  李瑟为了让一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改邪归正,给他们找一个出路,便想出了开药铺,卖蝴蝶派中的一些春药的主意。这些药方能够治疗一些疾病,也算是为百姓做了些好事。再说淫贼中不乏治病的好手,使他们发挥其所长,技以所用,倒也不敢浪费。
  边训练那些人,边筹集银子,李瑟一切都准备停当,剩下的就等薛瑶光如何筹划,等薛瑶光发话什么时候开张了。
  等待的日子里,李瑟因为到底没做过什么生意,心中惴惴,问古香君道:
  「你说我们开的这门生意能行吗?只要能让这些个家伙混口饭吃,我就别无所求了。如果在京师的这个小店能够糊口,便让那些淫贼各自回家乡去开,他们要是吃饱饭,住的安稳,在我们的管教下,一定能做个好人的。」古香君羞红了脸,道:「李郎,你放心好了,这店铺的生意一定大好!」李瑟见古香君害羞,笑道:「你为什么害羞?为什么生意一定会好?」古香君笑道:「天下像你一样好色的男人多的是,一定会偷偷来买药的。我猜生意在晚间的时候一定最好。」
  李瑟道:「有道理,不过他们白天来买药不行吗?蒙面就是啦!」夫妻二人相视而笑。当晚,古香君安排李瑟在花想容那里休息。
  (35)纵情驰乐霸王举鼎花想容
  李瑟拥抱着花想容,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花想容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他的体内,他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李瑟微微托起花想容的脸庞,只见她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花想容羞涩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李瑟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舌头伸进花想容的嘴里四处游走。使得花想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李瑟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蚯蚓般蠕动,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呻吟声。
  李瑟的嘴唇渐渐又往花想容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花想容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娇喘嘘嘘!
  李瑟双手下移,用力搂紧花想容纤纤细腰,使那火热坚硬翘起的肉棒,紧紧顶在花想容腿裆之间,不住的旋磨。「喔」花想容不禁呻吟出声,那种强烈的男性悸动,让她觉得私处阵阵趐麻,仿佛有蚁虫在阴道里不停的蠕动,一阵又一阵的瘙痒难过,爱液顿时纷涌而出。
  紧接着李瑟吻上了她那雪白的巨乳。花想容全身愈是酥软无力,摇摇欲坠,惟有紧紧环抱着李瑟的头颅,才不致于倒在床上。
  李瑟却毫不放松攻势,不断挺动着下体,加大扩散对花想容阴穴的刺激;同时含着花想容的乳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花想容直觉一波又一波的湿潮滚滚涌出穴口,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呻吟声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恍然不顾骏马的发狂,只知道疯狂的挺动腰肢,索取快感。直弄得李瑟的肉棒彷佛又胀大了许多。
  李瑟知道花想容的情欲已经达到最高点了,大手立即伸进花想容裙下,一把扯下内裤,把她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肉棒直奔蜜穴。花想容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阴唇顶着阴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扭腰把阴户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顺溜的插进半个龟头。
  「啊!」胀痛的感觉让花想容立即下腰退身。李瑟刚觉得肉棒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肉棒对着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李瑟的龟头全挤入花想容的阴户了,闯入了那异常的紧凑窄小湿润的空间。
  「啊!」花想容只觉得下体胀痛,双手不禁紧紧抱住李瑟。李瑟紧紧吻住她的樱唇,轻轻转动腰臀,让龟头在花想容的阴户里转揉磨动。
  李瑟温柔的表现,使得花想容不禁大为感动,激烈回应热吻。过了一会,她开始觉得下体胀痛渐消,起而代之的是阴道里的一阵阵酸痒,由穴心扩散开来,弥漫全身细胞,让人痒的钻心、痒的难受,令人不搔不快。只觉得此刻非常需要李瑟的大肉棒,深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只好自己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棒的大龟头。
  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花想容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李瑟乘机藉由花想容身躯的扭动,慢慢挺腰让肉棒一分一寸的挤入阴道深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肉棒;壁上粗糙的皱折搔刮着龟头的帽缘……李瑟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阴道壁的皱摺藉着轻微的蠕动,紧紧包裹搔括着龟头,使得他的大肉棒酸痒难忍,不禁使出蛮劲,用力一顶。
  「噢!」花想容轻呼一声,呼声里充满着无限的愉悦,觉得肉棒猛地已抵到阴道的尽头,撞的花心一凸一涨,一股深流慰心,感觉是那么充实。李瑟顶着花心使劲的转动起来,花想容眉头舒张,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滋味,使得她也开始跟着顶挺了。
  李瑟但觉花想容的阴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遂双腿用力一夹,周身血液沸腾奋提起欲火,扶着花想容柳腰,开始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来回抽送。使得她久蕴骚媚的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的不可收拾。
  花想容这时巨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于身,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抬,双腿开合,夹放不已,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合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李瑟眼视娇容骚浪之状,嘴吻其诱惑的红唇,只手紧搂她,吸腹挺动,粗壮长大的阳具,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情欲,享受娇媚淫浪之劲,偿视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良久,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干。终至欢乐之顶……
  花想容的喘息声仍未平复,娇嫩的皮肤上仍有细细的香汗,脸上那动人心魄的红晕也未曾退去。只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又可恨的人,给她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么那处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他那粗大的阳具,肉得好痛快,那当儿真好,不觉四肢夹紧李瑟,似怕他跑了,并主动送上香舌。
  李瑟温柔的吸吮樱唇,拥抱温存。想起刚才花想容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不禁意犹未尽的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一只手抚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挤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将指头伸进她的阴道,不停的进出。
  一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花想容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粉脸上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整个人再度瘫软。
  李瑟手指直觉被秘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李瑟更加兴奋,深埋在秘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秘洞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花想容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李瑟的抽插……花想容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李瑟侵入的手指,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李瑟的身体,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欢叫,呼吸急喘。
  李瑟紧紧抱住花想容,猛一伸腰,胯下肉棒再度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花想容再次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同时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
  李瑟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猛抽急送,一插就是数百下的长连击,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花想容全身趐酸麻痒,随着李瑟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口中香舌和李瑟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
  李瑟狂吻着花想容的檀口香唇,使劲的揉搓着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将花想容推入一个又一个的情欲深渊。花想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李瑟的肩颈,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李瑟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李瑟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李瑟的身体。口中娇吟不绝:「啊…………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用力……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闻此浪言,李瑟更是发了狂,肉棒狂抽而出。一式「霸王举鼎」,把花想容双腿坎在了肩上,然后肉棒再度以雷霆万军之势猛力插入,直顶花心,不停的揉磨,紧接着就是狂出狂进。如此次次到肉,次次到底,一口气就连插八百余下。
  初经人事的少女何尝经受如此的阵仗,只插得花心阵阵发麻,浪声不绝。刹时一阵天旋地转,花想容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娇躯奋力的迎合李瑟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美感。
  「……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李瑟顿时只觉花想容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棒,夹得万分舒适,急忙将肉棒紧紧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花想容汗毛直竖,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李瑟肉棒不住的跳动,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花想容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花想容的秘洞深处,射得花想容全身急抖,整个人瘫在地时间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薛瑶光一心要讨好心上人,要让李瑟知道她的价值,用心想了许多开张的方案,从中选了一个最好的;又让人占卜,最后终于选定了一个好日子。
  秦淮河畔人烟稠密,金粉楼台,十分繁华。夫子庙作为国子监科举考场,考生云集,因此这里集中了各种行业,有酒楼、茶馆、小吃等等。而青楼妓院更是闻名天下,秦淮河上「桨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画船箫鼓,昼夜不绝,因此秦淮河畔景象繁华,慕名而来的客人络绎不绝,这里更是商贾云集,商家的竞争宝地。
  李瑟的「回春堂」就在秦淮河畔这块黄金宝地开张了。这天天气晴朗,秋高气爽,李瑟穿戴一新,准备迎接开业大典。
  李瑟听薛瑶光说她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要李瑟在旁看热闹就是,一点不用他费心。李瑟很好奇,看薛瑶光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知道这天下闻名,擅做生意的奇女子,会想出什么高招来。
  开典的时刻越来越临近,陆续来了许多的客人。有朝廷的官员,还有江湖上各门派的人物,三大掌门早早的就来接待了,宛如主人般待客。
  李瑟心想:「好大的阵势啊!薛姑娘这样搞法,是不是太过分了?这可不是真的要开药铺?」想到店里是以春药为招牌的,李瑟心中大觉难为情。
  李瑟正在乱想,忽见门前一阵大乱,见杨士奇、杨荣、金忠和袁珙四人到了,许多官员都上去见礼,李瑟亦连忙迎上前去,道:「四位大人怎么来了?」杨士奇笑道:「李少卿的买卖要开张了,我们几个老朽岂能不来助阵呢?」众人说笑着进门。
  众人到了客厅,仆人端上茶来,几人边品茶边聊,过了一会儿,杨荣忽然叹道:「少卿春风得意,可是解缙却在牢里受苦,这是什么世道啊!」李瑟面露难色,叹道:「几位大人的意思我明白,我在皇上面前试探过解先生的事情,可是陛下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几位大人联合太子殿下都救不了解先生,小子我有什么办法?」
  金忠笑道:「少卿有这心,那就有办法了。你以前那是不得法。」李瑟道:「原来你们有办法了,只要能救出解先生,我愿意出力。」袁珙道:「不过你可要承担非常大的凶险,你愿意吗?」李瑟道:「放心好了,我岂是无义之人。」
  杨士奇「哈哈」大笑,站起道:「老朽本来不想来参加你这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生意开典,这不合圣人之道,不过你这样仁义,肯牺牲自己帮助解缙,我这次也不算白来。」
  杨荣也道:「小兄弟,我也不和你客气了。外间传言对你大是不利,都说你是个淫贼出身。我们是知道你的底细的,自然了解你的为人,不过你以后也要检点些,不要授人口实。我们这都是为你好,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啊!」李瑟被说得面红耳赤,正尴尬间,仆人传话来说开典仪式开始了。
  一阵鞭炮声之后,薛瑶光道:「本店回春堂今日正式开业了,还请各位乡亲父老能够光临惠顾,本店有些特别的好处,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朝廷官员和武林里的前辈来参加支持呢?下面请泰山的掌门司徒前辈说几句。」司徒明走到台前,大喝道:「武林的同道们,你们好啊!这个店铺的主人一和我无亲,二和我无故,可是今天我为什么要亲自来捧场呢?难道是我闲得慌,吃饱了没事干吗?我可是事务繁忙啊!」
  司徒明顿了一下,一双眼睛向四周环顾了一番,突然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大声道:「我来的真正原因,就是回春堂的药物让老朽我焕发了第二春,吃了这些回春堂的草药,我是雄风大振啊!嘿嘿,这里面有什么好处,各位老少爷们我不说你们想必也知道。还等什么啊!大家以后都来买吧!以后再也不会在你们娘子面前丢人了;妻妾多的更是一定要买这里的药,那样家里就会非常和谐了,哈哈!」
  李瑟看得瞠目结舌,可是这还没完,司徒明刚下台,老和尚不清就走了上来,道:「阿弥陀佛,罪过啊!各位武林同好们,老衲这次前来,是要郑重地告诉大家一件事情,这回春堂里的秘方可真是神奇啊!老衲三个心爱的徒弟,不仅少林绝学练的出神入化,而且佛法定力也是非常之强。可是老衲因为不相信这回春堂里的秘方的厉害,便与三个徒弟来打赌,结果他们吃了之后,全部都还俗了。可怜我多年的心血啊!」说完捶胸顿足。
  李瑟目瞪口呆,对身边的薛瑶光道:「这样……这样可以吗?这不是胡说的吗?哪里有这样的事情啊!荒唐之极,荒唐之极。」薛瑶光笑道:「酒香也怕巷子深,这么宣扬有什么不好?我们是做生意嘛!
  不这么说,那些百姓怎么能知道我们回春堂有什么特别的好处?嘿嘿,有这么多的朝廷官员和武林有名望的前辈来给我们助阵,想不出名也难,你以后看吧!来买药的人会挤破门的。而且大哥你想,连泰山掌门都吃咱们的药方,少林掌门都说药方威力很大,还有谁会难为情呢?一定会大大方方的来买啦!」李瑟张大了嘴,吃惊之余,也是暗服薛瑶光心思之巧妙,心想薛瑶光就是卖假药,也必定能赚大钱。接下来便是各种买药优惠,买药赠汗巾等等活动,轰动的程度也不在话下了。
  回春堂在京师声势浩大的开张后,果然生意非常的好。
  李瑟叹服之余,对薛瑶光佩服不已,对古香君道:「薛姑娘这么搞法,别说回春堂的草药还管用,就是不管用,只要药吃不死人,前来买的人也不会少了。
  真是个奇女子啊!」
  古香君笑道:「既然你觉得她好,为什么不把她娶了呢?」李瑟笑道:「你以为我想娶谁就娶谁啊!她就算肯做小,我都没空再娶了。
  你看,说着花妹妹不就来了?」
  花想容推门进来,笑道:「姐姐,郎君,你们聊什么这么开心?」花想容进来便依偎在李瑟身边,她初尝情爱滋味,自然和李瑟如胶似漆。
  古香君一笑,道:「我们正说妹妹你呢!药铺的生意非常好,所需草药非常多,采草药的事都麻烦妹妹了,真是过意不去。」李瑟道:「是呀!可辛苦你了。」
  花想容道:「也不辛苦,宝儿陪我去采,她觉得很有趣呢!既可以跟我学些法术,又可以在外面游逛,最主要的是她觉得她还能有用处,高兴的很呢!」李瑟高兴地道:「只要她高兴就好,你就多陪陪她吧!不过你们记得千万别累着,全当玩耍好了。」
  花想容含笑答应了。
  三人只聊了一会儿,冷如雪也来了,李瑟穷于应付,再听冷如雪说起江湖上天龙帮预备要灭掉其余五派,李瑟就坐不住了。他起身告辞,说有要事,便径直去找杨盈云。
  杨盈云住在「无想寺」,「山名无想寺因之,寺抱山中境实奇」,无想寺初建于六朝,在「无想山」南部谷底。李瑟被知客僧领到杨盈云居处,杨盈云早笑吟吟地站在门前恭候。
  杨盈云道:「你不陪家里的美人了吗?怎么有空来看我?还是和她们吵架了,要我来劝架?」边说边把李瑟让进屋中。
  李瑟道:「姐姐说笑了,姐姐让我就任六派的盟主,可是几位掌门见我答应了,却一点也不着急了。听说江湖上风起云涌,天龙帮蓄势待发。衡山派已经被歼灭了,五派如今也危在旦夕,如果不想办法的话,难道等死不成?」杨盈云道:「你不要急,事情没这么危急。天龙帮打下衡山派的地盘之后,还要收拾残局呢!骤然他们得了这么大的地方,又不能像原来衡山派那样收税盘剥,否则岂不是自打嘴巴?他们出战的口号就是要解救那里的百姓,不使他们受沉重的赋税。再说朝廷之所以默许他们攻打衡山派,也是因为他们说打下之后不再征税的。可是他们这次出兵,耗费巨大,非休养一下不可。还有,受降的衡山派弟子们怎么处理?杀是不能够了,只能安顿他们,安顿不好的话,衡山派弟子就会作贼。衡山派的人武功还算厉害,真要扰乱治安,弄得天下大乱的话,他们怎么向朝廷交代?这些都是大问题,不是短期内能解决的。」李瑟沉吟了一会儿,道:「原来不清之所以让衡山派落在天龙帮手里,是给他们一个烫手的山芋。」
  杨盈云笑道:「不错。衡山派被歼灭了,其余五派自然就团结了,而且天龙帮的实力也暴露了一些,也好制订应对的办法了。」李瑟点头称是,杨盈云道:「唉,两家势不两立,这场武林大争斗看来是不可避免了。到时不知道还要牺牲多少生命呢!你可要尽力化解才好。」李瑟道:「我知道。前些日子我见过天龙帮的长公子白廷玉,可惜那时不知江湖形势,没有好好和他深谈一番,若有和解的机会就好了。」杨盈云大有深意地看了李瑟一眼,道:「那你一定要努力啊!我相信你会成功的。」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李瑟见时候不早,便起身告辞了。
  杨盈云送李瑟出门,见他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才转过身来,这时身后已出现了一个老和尚。
  杨盈云道:「心空大师,你看李瑟的修为现在如何了?」心空笑道:「自然是修为很深了,不过到底如何深法,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老衲看你们两个若即若离,姑娘你一会儿热情,一会儿冷淡,不知道姑娘心里是怎么想的。」
  杨盈云叹道:「大师,你不要把我想像的太厉害,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刀君剑后,武功上渊源很深,我和李瑟又是少年男女,自然有一层朦胧的情愫参杂其中。可是李瑟妻妾成群,他在我面前已经失去了逐鹿的机会了。他心里隐约也知道,是以表现的也很拘谨。他若是滥情纵意,放浪不羁,说明他看破世情,心中再也没有任何牵挂和凝滞了。可是他现在仍是犹豫不决,做事欲走还留的,我看他道行还是很浅。」
  心空哑然失笑,道:「杨姑娘今日才是真正的小儿女的姿态啊!到底老衲年纪大些,这些事情还是懂些的。男子若是真爱上一个女子,就会患得患失的,还有些怕那个女子。李瑟在你面前不正是这样吗?他惟恐在你面前说错话,怕让你瞧不起他。其实他从出道至今,始终没有大展鸿图过,尽管他现在武功恢复,道行也深了,可是所谓的惊弓之鸟,不正是他的写照吗?」杨盈云怔了怔,然后自嘲地一笑,道:「唉,我仍摆脱不了人性。尽管我追求的是『道』,世间情爱在我心中的份量极轻,可是我仍忍不住希望别人都爱我,尽管我不能给予同样的爱。可是每见到出色的男子,我还是希望他能爱我,然后用怜悯的目光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仍这样做。」
  心空望着杨盈云,不再说话,他第一次见到剑后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孩那样,有着小儿女的心态,可见炼心之道,多么艰难,没有好好做过一次人,又怎么能成仙,可人性是多么的难以克服,知道了是简单,可是做到却很难。
  李瑟回到家中,第二天召集三大掌门,对三人道:「京师回春堂的生意很好,我已经让那些手下分批去别处开这样的药铺了。如今你们帮我解决了我手下一群兄弟的事情,我没有牵挂,就该帮你们六大门派了。你们说吧!我该怎么做。老和尚,你有想法尽管说,不要藏在心里。」
  不清道:「老衲没什么想法,等机会一到,您轰轰烈烈的就任我们六派的盟主,让您风光一下,然后什么都听您的就行了。」李瑟道:「六派?如今只剩五派啦!有什么风光的?再说把我推在前头,和天龙帮争斗,你们的如意算盘可打的好。」
  司徒明道:「哪里!先生聪明绝顶,高深莫测,区区天龙帮,哪里会是您的对手。」
  古玄中也上前来要说些阿谀的话,李瑟挥手制止住了,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后不要说没用的废话,天龙帮可不是用废话能打败的。」古玄中和司徒明道:「不是废话,是肺腑之言,先生的确厉害,我们佩服……」
  李瑟道:「好了,我去奏明皇上,我要当你们老大的事,看看皇帝能不能帮我。」
  三人立刻激动地道:「对,对,这个最关键,如果英明的皇上要是下旨定天龙帮为魔教而予以铲除的话,那就好了。」
  李瑟见三人手舞足蹈的样子,冷笑道:「高兴什么?天龙帮有赵王支持,不把你们定为魔教就不错了。」说完扬长而去。
  李瑟入宫拜见朱棣,跪拜之后,朱棣道:「少卿,你是怎么搞的?朕听说无双被你气的在宫中大骂你,她自从回宫之后,从没这么失态过,你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我这最幼的宝贝女儿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李瑟吃了一惊,道:「还有此事?臣不知道啊!」朱棣道:「哦!好,朕不过问你们小儿女之间的事了。朕问你,你开的药铺,听说药很灵验,有没有长生不老的药啊!」
  李瑟更是呆住,道:「这个,没有,陛下神清气爽,龙体康泰,不需要这些药物。」
  朱棣厌烦地道:「没有长生药,那你见朕做什么?等有好药再来见朕吧!」李瑟道:「臣想辞官去做江湖上六大门派的盟主去。还有,臣和解缙私交深厚,冒死求陛下恩许臣去探看。」
  朱棣不耐烦地摆手道:「去吧!去吧!太子不是监国吗?有事问他好了。朕还要去炼丹呢!」
  李瑟拜谢退下,想起皇上说公主生气骂他,百思不得其解,便去拜见朱无双。
  到了公主寝宫,朱无双却传下话来,拒不见他,李瑟只好出宫去监狱探看解缙。
  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听说李瑟奉了皇上的命令,才放李瑟进监看望解缙。
  解缙见李瑟前来,笑道:「到底是少卿的面子大,能够前来看我,英雄出少年啊!」
  李瑟道:「先生取笑了。不知先生在狱中可好?」解缙道:「还好,有太子和诸位大臣关照,衣食还是不错。」李瑟笑道:「那便好了。先生别急,等过些日子,皇上的气消了,我们再求皇上把您放出去。」
  解缙严肃地道:「解缙已经死定了,皇上不会放过我的。」李瑟讶道:「什么?」
  解缙道:「我太了解皇上了,我知道皇上的心意,这就是一个大忌,至于有时戏弄皇上,更不在话下了。不过最犯忌讳的是皇储的事。从私心上说,他希望酷似他的赵王即位,可是天下已定,从公上说,必须要有一个仁厚的君主来治理天下。太子虽然仁厚,可外表蠢笨,很令皇上看不上。皇上最希望太子的仁厚和赵王的英气混合一起就好了,可是没有这样的人。为了天下和他朱家的江山,皇上只好立太子为皇储了。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自然占了太多的便宜,可以这么说,江山非太子朱高炽莫属了。但皇上心里不平衡,立太子之事,我出力最大,自然皇上要处治我,平衡他烦闷的心情了,所以我说:解缙必死。」李瑟听了不再吃惊,微微一笑,道:「先生自然是想到脱困的计策了!小子能为先生做些什么?」
  解缙「哈哈」大笑道:「解缙过不了多久,就不会在世了。不过在下才学如何?阁下将来的孩子,在下能否胜任做他的老师?」李瑟笑道:「我明白了,先生放心好了。您做我孩子的老师,那是做定了。」李瑟拜别解缙,回到家中,半路遇到王宝儿和花想容采药回来。李瑟对王宝儿笑道:「宝儿,你这些日子和花妹妹玩的可开心?要是觉得累了,不好玩,就不必整天出去采药了。」
  王宝儿道:「那可不成,药铺不是要在别处开分号吗?以后需要更多的草药啊!没想到山里的这些花草既值钱又能治病救人,这下我可有用处了。」王宝儿说完神采飞扬,大是得意。
  李瑟见花想容也很高兴,便笑道:「宝儿,过些日子,就有人陪你猜谜啦!
  这下你高兴了吧!」
  哪知王宝儿立刻撅起嘴,摇头道:「不要,不要。我以后再也不猜谜了,一点趣味都没有!」
  李瑟奇道:「为什么啊?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嘛!」王宝儿道:「现在不喜欢啦!我长大了嘛!」
  李瑟心想:「楚妹妹和杨姐姐手段太厉害了,一下子就叫宝儿转了性。」这时花想容道:「李郎,我们今天在无想山采药,遇到杨姐姐了。她把你夸了一顿,还说你有眼光,找到两个像我们这样既聪明又能干漂亮的采药人呢!」王宝儿雀跃地道:「是呀!是呀!」
  李瑟笑道:「她哪里是在夸我,她夸我是假,夸你们才是真!」三人一起笑了起来。

  第二章 盐帮起源
  楚流光助永乐皇帝对抗邪魔妖法的事情,因为涉及朝廷颜面,因此只有朝廷的少数重要官员知道内情,至于其他的人,只是道听涂说罢了。不过,太子虽然没有参与,但之后自然是知道详情了,太子为了感谢楚流光,特意请楚流光过府赴宴。
  楚流光从太子府回来的时候,李瑟和古香君几女迎接她回来,见她带回了很多太子赏赐的礼物,几女都是羡慕。
  花想容道:「姐姐得了好多彩头啊!京城里我不敢乱闯了,不知道太子府有什么好玩的吗?」
  楚流光道:「妹妹见多识广,什么都见过,太子府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太子妃人很好,待我也很好。」
  古香君笑道:「妹妹功劳大,人家自然待你好啦!」楚流光笑道:「我现在弱女子一个,难得他们还念我过去那一点功劳,还能想起我。不过太子妃张氏的确是个奇女子,大家都传言说太子一直得不到皇上的恩宠,但是没有被废掉皇储的地位,只因太子妃聪明乖巧,每每让皇上开心,太子之位才保全到现在的。我看是真的。」
  李瑟道:「哦?妹妹必定看到什么事了吧!说来听听。」楚流光道:「开宴的时候,太子妃不让太子吃肉,说是要他减肥,我还头一次听说过『减肥』这个词。太子妃笑着和我说:」小丫头,你还别笑,以后减肥会流行京师呢!『太子妃真有趣!「
  众女齐笑道:「有趣,有趣。」
  李瑟道:「『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难道男人也要这样吗?怪不得在王家的宴会上第一次见到太子,太子只是喜欢吃肥肉,敢情是在家被人管束啊!」古香君道:「是呀!可见男子在家被老婆管教,乃是天性,你没看太子家都是这样吗?」
  众女都跟着起哄,李瑟笑着不敢接话,心想:「老婆越多,在香君面前越抬不起头来了,再说谁都帮她,这可不得了。」
  一会儿,李瑟推说要去严帮看那些兄弟,便要离开,花想容和冷如雪自然吵着要一起跟着。李瑟晓得二女表面虽然还算和谐,但是在一起的话,言语上的霜刀冷箭还是免不了,万万是不能让她们在一起的,便给古香君使了个眼色,让古香君把冷如雪拉走了。
  花想容陪着李瑟,不由得意,在他面前雀跃不已。
  李瑟心想:「怎么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缠人呢!真是麻烦的不得了。」严帮的帮众大部分去别处开设药铺去了,在京师留备的只剩三十多人。李瑟让梁弓长招集这些人,然后训话道:「各位兄弟,你们干得好啊!据人传来话说,各地回春堂分号的生意都很好,那些各地的达官贵人,听说我们药铺在京师很盛行,也都争着去买,再加上你们这些人医术都不错,真是给你们老大我长脸啊!
  你们这些人留在京师,做我的贴身护卫,当然作用更是大,你们一定要严格遵守帮规,好好听从命令,我们一定会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的。」众人齐声叫好,花想容站在旁边也是非常得意,毕竟药铺有很多的草药是她带着王宝儿采集来的,其中不乏诸多的珍贵药物。
  梁弓长见李瑟训话完毕,便请李瑟回屋休息。
  杜开先抢上前台道:「各位兄弟啊!你们这些家伙怎么这么傻啊!看到我们老大身边的这个美人儿了吗?那是多么美啊!我敢保证,还有其余更美的。你们赶紧触犯帮规,然后把小鸡鸡割掉,就可以跟着我每天伺候这些美人啦!」众人哄的一声,大声起哄,一会儿四散了。
  李瑟到屋中先是安慰杜开先,然后和梁弓长等人说话,可还没等聊上几句,就见仆人带着薛瑶光走了进来。
  花想容道:「薛姐姐,你真厉害,都找到这里了。」薛瑶光道:「我可是拿赃来了,这四个人可是大大的淫贼,劫持过我,今日可被我逮到了。」
  李瑟见「倒四」还在笑嘻嘻地傻站着,便叫四人出去了,道:「薛姑娘,你先别生气,不要处治他们了,等我慢慢和你解释。」薛瑶光叹道:「你总是叫我薛姑娘,还解释什么?」李瑟见薛瑶光一脸幽怨的样子,想起那日和薛瑶光在湖上度过一晚,又想起薛冠带和他说的那番话,心中慨叹:「我真是命犯桃花,明明和她说清楚了,她这么聪明的女孩子,还是喜欢上我了。」
  花想容见二人发呆,道:「李郎,我也出去了,在外面等你。」经过薛瑶光身边,轻轻在她耳边道:「姐姐,等会他若亲你,你就知道那滋味有多好了。你以前还不许我说呢!」
  说完去了,留下一串笑声。
  薛瑶光大是难堪,咬紧了银牙,怨道:「你真是个大淫贼,外间传言真的不假!」
  李瑟道:「你这么说我,我也没有怨言。不过你也看到了,承你帮忙,那些淫贼都被我改造成有规矩的人了,你以德报怨,我很钦佩,你要还想拿他们出气,我愿意代他们受过。」
  薛瑶光道:「我不是生他们的气,他们值得我生气吗?我爹爹一直都在暗中保护我,他们岂能伤害我半分!我是生你的气。你为什么和我越来越生分了?」李瑟哑然,好久才道:「你定是怪我不叫你瑶光,只叫你薛姑娘。可是朋友之交淡如水,称呼嘛!为了避嫌疑,还是生分些好。可是如果你有难的话,我会奋不顾身去救你的,就像是你救我一样。你做我的红颜知己不好吗?」薛瑶光一怔,忽地笑道:「也好。不过我可没救过你呀!那次我爹爹不把碧前辈拉走,他也伤不了你的。你的杨姐姐、朱妹妹不都来救你了吗?不过就算把你伤了,你也是活该!谁叫你欺负碧宁。」
  李瑟立刻道:「冤枉啊!我对碧宁没做过什么!」薛瑶光嫣然一笑,百媚俱生,道:「楚姐姐告诉我那是玩笑了,专门整治碧前辈的。不过你的淫贼的名声,可是传遍天下啦!」李瑟无奈地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薛瑶光安慰道:「好啦!别叹气了,有我们了解你就行啦!」然后神采飞扬地道:「我是听说你成立了什么『盐帮』,高兴之下,才一口气就来找你的。难道说大哥已经打通了皇上的关节,恩准你做贩盐的生意了?」李瑟呆道:「什么『盐帮』?什么贩盐?」
  薛瑶光兴奋地道:「人间百味盐为上,各行利润它最高。盐业丰厚的利润,让很多人即便面临满门抄斩,也执意铤而走险。朝廷规定,如果想要合法贩盐,商人必须先向朝廷取得『盐引』。每引一号,分前后两卷,盖印后从中间分成两份,后卷给商人的叫『引纸』;前卷存根叫『引根』。商人凭盐引到盐场支盐,又到指定销盐区卖盐。大哥,你既然成立盐帮,自然要做大买卖,但盐引恐怕不够,难道你能得到比上青天都难的贩盐的许可?」李瑟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的我不明白啊!」薛瑶光笑道:「你还骗我!当今除谋反外,罪莫大于贩卖私盐,抓到的话,格杀勿论。对这样的罪犯不称匪而称『枭』,是说帝王以孝治天下,故不孝之罪通于天,称之为『枭』,以示其罪大恶极。可是即使这样,以身试法的私盐贩子屡禁不止,胆有多大,利就有多高,很是殷实了一些不怕死的,朝廷也很为之头痛。大哥必是得到了皇上的批示,允许你做这个日进斗金的生意了,是不是?」李瑟哭笑不得,道:「薛姑娘,你多心了。我这个严帮,可和你说的盐帮不一样。为了让这些盗贼安分守己,我是取纪律严明之意,才叫严帮的,是严格的严字。」
  薛瑶光神秘一笑,道:「好了,不和你争了。这么机密的大事,没把握之前,是不能泄露。」
  李瑟无可奈何,不过严帮这么古怪的名字,也难怪薛瑶光多心,很是后悔当时怎么想起这个破名字。
  薛瑶光见李瑟不说话,便道:「如果谁做贩盐这个生意,自然是一本万利,但是开始的投入也很巨大,路上也不太平,所以风险也很大。而且如果是我来做这个生意的话,还有更妙的方法,一定会使其更加的赚钱。」李瑟见薛瑶光当真以为他要贩盐,且有和他合作的意思,可是这事不是真的,没法应承。解释的话,薛瑶光又不听,只好道:「薛姑娘,这事以后再说吧!香君等我们吃饭呢!我们快去吧!」
  薛瑶光自从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又和她爹爹薛冠带一番谈话之后,坚定了要嫁李瑟之心。可是李瑟自从在玄武湖和她一聚之后,对她很是疏远,倒激起了薛瑶光的傲气和叛逆之心,更加的想要和李瑟在一起了。
  薛瑶光想要讨得李瑟的欢心,开始还有些矜持,但后来见冷如雪、花想容毫不顾忌的样子,再加上见到公主和李瑟似乎也有很深的交情,而且剑后杨盈云那超凡脱俗的气质,也令她担忧,只好胆大起来。
  薛瑶光这天来到李府,李瑟有事不在,便去拜见古香君。二人开始说回春堂生意的事情,正经事之后,便随便聊着家常,聊到开心处,薛瑶光道:「真是羡慕姐姐,和李大哥患难夫妻,姐姐成亲有几年了?」古香君因和薛瑶光聊的高兴,便笑道:「说来好笑,我和你大哥还没拜过堂呢!他没有父母,长辈一个个也都不在了,不讲究什么礼节,否则我哪有脸面见他们呢!羞也羞死了。不过没有风光过一回,终究有些遗憾。」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薛瑶光听罢古香君这番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虽想掩饰,但终究因为太过兴奋,还是露出一脸笑容,笑道:「姐姐别多想了,只要李大哥疼你爱你,别的什么虚礼又算什么?」
  古香君外表憨厚,但其实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见了薛瑶光的表情,心里不由一紧,见薛瑶光忽地心不在焉起来,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心里哪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大惊,心想:「薛丫头心高气傲,不比别的丫头,一定得小心提防才好。」
  李瑟回到家中,和古香君说起他今天和三大掌门商议,要选个好日子布告天下,就任六派的盟主。古香君点头称好。
  李瑟奇道:「你怎么了,你不是希望我当六派的盟主吗?有什么事情你说啊!
  平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古香君悲戚地依偎在李瑟怀里,道:「你官越来越大,地位越来越高,女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漂亮,会不会嫌弃我呀!」
  李瑟笑道:「那怪谁!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当滥好人,不仅不约束我,还故意帮她们!」
  古香君潸然泪下,呜咽道:「我还不是为你好,以为你喜欢……」李瑟见古香君真的哭了,忙哄道:「哎呀!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像个孩子似的,我是逗你呢!怎么一点玩笑也受不了了!这么多愁善感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宝贝香君平时可不会这样。」
  古香君呸道:「谁是你的宝贝?你的宝贝可多了。」李瑟见古香君含嗔带媚,亲了她一下,笑道:「谁也没你宝贝,你是知道的。
  好啦!快和我说说,到底为什么这么伤心?」
  古香君把头埋在李瑟怀里,轻声道:「我怕你有了那么多聪明美丽的女人,不再喜欢我了。郎君,你会吗?」
  李瑟叹道:「你知道,我也不想的。定是这些日子我陪你的时间不长,你心里埋怨是吧!她们一个个都是小女孩,争着闹着争风吃醋,不像你胸怀宽大,我没办法,才哄她们多些,没想到忽略了你。」
  古香君道:「我让你失望了是吗?本来你以为我永远不会埋怨你的,一辈子会做你的好妻子,是吗?」
  李瑟一怔。
  古香君又道:「郎君,只要能够每天看到你,知道你都在忙什么,生活过的很好,我就满足了。你和小雪、花妹妹她们在一起,我不嫉妒。可是我们成亲这么久,还没有孩子,我怕你越来越忙,以后我更没机会给你生孩子啦!」李瑟哈哈笑道:「原来你是为这个伤心。好,那我就天天陪着你,直到你有了孩子为止。」
  古香君道:「嗯,等我有了孩子,就不要你了。你愿意和谁好就和谁好,哪怕娶了天上的仙女,我也不在乎!」
  李瑟搂紧了古香君,道:「傻孩子,你若有了孩儿,我只会更爱你,更加的会陪在你身边了,哪会不睬你。你这个算盘可瞒不了我。」古香君把头埋在李瑟怀里,只是笑,不说话。

  (36)走马看镜房里欣赏活春宫
  李瑟瞧了古香君那妩媚模样,心头又痒又急,周身欲若火燎,扒光衣物,把两掌插入她胯下,分别将那两团粉揉脂凝的玉股紧紧捏拿住,大龟头已准准地压入玉蚌缝中。
  古香君花容失色,低低娇啼一声:「痛哩!」
  霎已被李瑟刺没,微露的花径掠过一道火辣,幽深的嫩花心挨着了大棒头,顿生出一股奇酸异麻,双臂不由自主地抱了李瑟。
  李瑟忙俯身抚慰古香君,唇游花容,只是欲焰燎心,无法按捺,玉茎在她花房内比了比深浅,便如饥似渴地抽插起来,不过数枪,肉棒已勾出丝丝粘黏的花汁,古香君也缓缓松软下来。
  古香君心头尚余一丝清醒,生怕两人的声响惊动外边人,双颊如烧地对男人低声道:「你先去把门关上。」
  李瑟笑道:「怕什么?便是有人过来,见到我们这样也得乖乖地在外边等。」依旧压住古香君一下下沉稳抽插,细享她那花房里的缤纷妙物。
  古香君身子霎又绷紧,大嗔道:「不关门便放人起来。」神情已是拒人千里。
  李瑟只觉龟头正陷于数团滑嫩妙物之内,此际丝毫亦舍不得离开古香君,回首瞧瞧门,心中一动,便把她从榻上紧紧抱起,铁茎仍插住花房,悠悠荡荡走去关门。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古香君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他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肉棒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李瑟才一举步,古香君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古香君羞得雪颈嫣红,又觉无比的新鲜刺激,下边的玉蛤却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嚼出缕缕滑涎来,咬着男人的耳朵,细细声道:「好会玩的老公,处处都要羞人家。」
  古香君未尝过这等「跑马插花」的乐趣,新鲜感又激发了她的淫性。
  李瑟轻轻关了门,见身上美人快活非常,心中也乐,笑道:「这会儿我且做匹马儿,任由娘子闺房驰骋。」
  也不回榻,便抱着古香君在屋中巡游起来。
  古香君双手扶着男人两肩,「咯咯」娇笑,只不敢大声,压住喉咙道:「停下停下,累坏了老公,人家可担当不起哩,嗳呀~~」原来挨了一下狠的,被男人的硬棒从幽口直贯宫心,顶得她舌根都麻了。
  李瑟笑道:「老婆无需担忧,这匹马儿可健壮着哩!」边行边交间,竟然不时轻蹦重挫了起来,他修习的是何等功夫,丝毫不觉吃力,只把古香君颠得香魂出窍,爽得百骸俱散,那蛤内花蜜如泉涌出,不一会儿,已流了男人一腿,又有数滴飞溅落地,一路淫迹斑斑。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古香君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古香君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且淫且走,古香君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娇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拚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古香君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淫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古香君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淫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本来走出屏风外时,李瑟还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间肉棒被她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李瑟淫心大悦,他索性绕着房间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花心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古香君轻盈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古香君不住唔嗯喘叫,到后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情欲的流泄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古香君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古香君高潮泄出的汁液。
  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
  李瑟实在止不住步子。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射了,强挺着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古香君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诉这美女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多么可爱,多么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难耐肉体厮磨的感觉,欲望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古香君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古香君爽得觉得花心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古香君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于贴到了柔软的床褥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李瑟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肤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喘声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欲望。
  古香君虽觉幽谷在连番的高潮之中有些刺激过度,舒快之中暗含着点点痛楚,竟似错觉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无限美妙的肉欲快乐,却将那一点点的不适驱得干干净净。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淫,对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李瑟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老公……香儿……香儿好快乐喔……啊……」
  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古香君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李瑟被刺激的欲火更炽,只觉肉棒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古香君渐觉有些挨不过,花心被李瑟的擎天柱顶得酸不可耐,隐隐约约似有了一丝丢意,想躺下来挨男人结结实实地抽刺,便把贝齿轻咬男人肩膀,声如蚊音道:「老公你太会玩了,那边有面镜子,我们过去玩!」李瑟笑道:「老婆你果然有情趣。」
  望着古香君那染霞般的桃腮,品着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样,只觉肉棒越发坚挺膨胀,紧紧地塞满她那窄束肉径,心中一烫,便步过去掀起镜罩,顿见一对惹人男女癫狂其中,男的如玉树临风修长挺拔,女的却若春藤缠绕婀娜妖娆,真是美伦美奂,淫亵撩人。
  古香君更是羞不可遏,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袭来,只觉男人那硬硬棒头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顶在嫩心上,那欲丢之意便愈来愈明显,娇躯一阵拧扭,心儿慌慌起来,只好把话如实相告:「这样玩,好爽哩,我好像……好像要丢了,老公……」
  李瑟只顾欣赏镜中绮景,见妇人那双雪滑滑的长腿从两边优美垂下,两瓣乳色玉股不住地舒张收束,半裸的娇躯也如虫蛇般地伸缩蠕动,心中畅美得无以名状,热着眼道:「香儿若是想丢,便只管丢好了。」又将妇人正面翻转朝镜,如捧婴儿把尿,改从后边密密抽添,龟首冠沟下下刮过她花径前壁上的痒筋,更搅得她美不可言。
  古香君面对立镜,腻声腻气地撒娇道:「老公这个姿势真好玩,我是你的小香君。」
  李瑟垂首去瞧那里的妙趣奇景,细赏自已的大肉棒把妇人的泥田翻犁,但见入时几将那两瓣玉贝揉没,抽时又偶勾出一块晶莹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一汪乳色浊浆,淹没菊沟,不由一阵精意暗涌。
  花径里已有些痉挛起来,一阵阵绞得男人好不快活。
  当下双臂抱紧妇人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狠顶。
  古香君立时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两条雪腻美腿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还没挨到十下,忽地娇哼一声,虽十分短促,却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挂在男人的身上丢了。
  眨眼间,那白白的花浆就从肉棒插住的蚌缝里迸涌而出,延着男人大腿滚珠流下。古香君那阴精又浓又稠,顿时染得满室异香。
  古香君腮上蒸霞如喷,双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抽搐着,只舍了命儿把娇躯往下沉去。
  古香君感觉小穴里仍顶着勃硬如石的巨棒,芳心一荡,情不自禁吹气如兰的娇憨道:「老公,玩了人家一回,怎么还是这样硬哩?」李瑟笑道:「香儿还没喂饱它,它自然不肯软回去。」古香君便下地趴在床边,柔美娇躯如鲜虾似的拱蠕,往后自翘玉股,将腿心那只丰腴嫩蚌来就男人,回过脸对男人媚眼如丝道:「香儿今夜便管它个饱好不好?」
  李瑟笑应道:「岂止好,简直妙极。」
  李瑟便从她后边一压而入,肉棒顿陷一片湿滑娇嫩之内。
  古香君满怀舒畅,欲悦情郎,待那幽深处的最嫩之物被男人触到,便娇哼道:
  「老公……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哩。」
  李瑟只听了古香君这么一说,顿惹得兴动如狂,一矛矛深深刺入,尽寻花心,一枪枪斜斜勾出,只挑痒筋。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将一身香汗的古香君压在床上的李瑟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来。
  刚刚一趟走得古香君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花心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古香君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
  古香君立时哼哼呀呀地断续吟哦起来,声音婉转轻柔既娇又媚,迷人之处还胜天籁,若叫那历劫万世的大罗金仙听见,只怕也得坏了正果。
  李瑟听在耳里,心头不由百感交集,玉茎更是炙热如碳,口里连声温柔轻轻低唤:「香儿。」
  古香君听了几声,耳中便已似失聪,只觉花心儿活泼泼地乱颤乱跳,阵阵酥麻流荡全身,才不过半盏茶光景,忽反手来抱男人腰股,娇娇地浪哼道:「老公,我想这样一直被你插着。」
  李瑟闻言,忙探首去前边吻古香君,妇人也回头相接,甫一接着朱唇,古香君便把香舌乱渡,鼻音如吟地含糊道:「真是快活死人了!老公弄狠些,我又……又要流了。」
  李瑟见古香君妖娆绝伦,淫语相求,当下那龟首茎根顿又膨胀了数分,一下下拼根刺入,巨龟头重重地连挫她那粒娇嫩花心,凶狠之度非同寻常,上边口内又卷着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过几息间,就觉身下的美妇人浑身一抖,娇躯打摆子似地急颤起来,那滑腻花房里边,刹那间如潮起般地充满了黏稠浓浆,包得肉棒酥酥麻麻热热乎乎的美不可言。
  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的最后一击,更将古香君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哥哥不已,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古香君犹如回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嫩花心儿在男人那炙烫的龟头上狠擦了几下,又吐出两大股稠浆,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幽咽断气似地娇啼道:
  「老公,快射给我!」
  李瑟已到紧要关头,死命的顶了几下,把龟头煨往花心,突突的射出阳精,激射时,又觉龟头上有数股稀滑的浆汁浇淋下来。
  阴精到处酥得李瑟也一阵背脊发酸,泄得浑身无力的两人滚倒床上,一时半会别说起不了身,就连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气,只能瘫软地拥在一起,再难分开。
  李瑟要接任六派的盟主,事务就繁忙起来,三大掌门虽然在李瑟面前一副窝囊无用的模样,可是在其他场合,尤其在他们各自门派弟子面前,李瑟见三人很是威严。三人和其余门派还有各个衙门的官员打交道的时候,说话得体,不过对于有利用价值的人,三人近乎无耻地阿谀拍马的态度,很叫李瑟反感。李瑟知道三人都是老狐狸了,虽然只有见风使舵,善于奉承才能更好地立足江湖,但是李瑟要当六派的盟主了,就不能不约束他们一下。
  李瑟对三人道:「你们三个家伙,如今我都答应当你们盟主了,你们就不必做那么多恶心的事情了吧!看见你们对锦衣卫那几个家伙的态度,真叫人恶心的受不了!」
  不清叹道:「哎呀!我的盟主大人啊!您是不知道我们的辛苦啊!别看我们六派以前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很是威风,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看我们眼红,打我们六派的主意呢!要不是有朝廷关照,我们六派哪里能支撑到现在。」司徒明道:「现在可好了,先生亲自来领导我们六派,我们六派这次可有救了。」
  李瑟道:「你们六派就这么窝囊?真是岂有此理!」古玄中道:「先生有所不知啊!少林派还好些,武功高手极多,又与世无争。
  可是我们几派的武功高手,几十年前在武林浩劫中死的死,没死的被充入内廷,如今后患就出来了,武功真传尽失,高手极少啊!」不清道:「不错,六大门派到了这一代,真是越来越难以维持了,派中弟子是越来越多,可是武功好手越来越少。实不相瞒,我们少林派早就看不上他们这几派了,他们这几派乌烟瘴气的,那些个弟子就知道吃喝玩乐,不好好习武读书,还没事祸害百姓,真想把他们都废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李瑟道:「好你个老和尚呀!怪不得骗我上你们的贼船,你快说,你为什么把烂摊子推到我头上!」说着抓住不清的耳朵。
  不清叫道:「盟主饶命,饶命,小的一定说,什么都说。」李瑟松开手,不清叹道:「我们少林派见管束不了他们这几派,再说我们这派都是出家人,也不应该参与太多俗世间的事情,因此抓阄派出老和尚我来参与六大门派的事务……」
  李瑟脸色立变。
  古玄中道:「我早说你这和尚做事糊涂,果然是少林派中最无能的人……」不清见三人脸色不善,连忙道:「盟主放心,千万不要误会,江湖上要真有什么事,只要我开口,少林派一定会支援我们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瑟一脸苦笑,道:「什么六大门派,说的好听!如今衡山派不复存在,天山派要不是因为我和冷如雪的关系,压根你们就指使不动,我接手的是一个烂摊子,你们说这是什么样的盟主?」
  李瑟见三人默不作声,再道:「其实你们六派的情况我都一清二楚,但我还是要当你们的盟主,可见我绝不是为了权力,我也没有私心。不清大师,你游戏风尘,混同世人,我知道只有道行非常深的人才能做到,请你多多的辅助我。我要整顿你们六派一番,除了少林派外,让你们其余几派都恢复活力,恢复武林人的本来面目,不能弄得几大门派像朝廷衙门那样,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三人连忙称是,大赞李瑟说的有理。不清道:「盟主这番话说到老衲心里去了,盟主,别以为我们三人是为了巴结您,才说些好话的,我们是真心佩服盟主的远见卓识,盟主要实现的目标,是我们想做而没有能力做到的。如果成功了,盟主可真是功德无量啊!」
  司徒明和古玄中面有愧色,道:「都是我们领导无方,才叫我们几派臭名在外,等发现的时候,已是不容易改变了,真是追悔莫及啊!盟主责罚我们吧!」李瑟哼了一声,道:「你们是事到临头才知道错了,要不是天龙帮要剿灭你们几派,你们能认识到你们几派做的太过分了?恐怕还在花天酒地,耀武扬威吧!」二人连忙认错,李瑟再道:「只要你们肯真心地改正,我一定努力把你们六派的恶习改掉。再说你们手下的弟子,要再不真心习武,刻苦修练,就算不被天龙帮剿灭,以后也得被别派灭掉。」
  李瑟又教训了几人一通,才回家去了,心想:「这几派有朝廷的赋税养着,什么都不愁,吃喝惯了,又和官府亲密,自然不安心习武,结果越是依靠官府,本身的武力就越差。如今这局面,真的是积重难返,看来要费好大一番气力啊!」到了家中,几女都在,李瑟便和古香君、冷如雪说起六派种种弊端的事情。
  冷如雪道:「我们天山派还好,有姥姥的严令管着,手下人欺压人的事很少发生,但是隐瞒着我们做坏事的据说也不少。我们天山派这样,其余几派更是别提了。我最厌烦那几派的弟子了,因此我们天山派耻于位列六大门派。不过姥姥被我哄好了,她不管我了,让我带着天山派听你的使唤。」李瑟心想:「天山姥姥到底疼爱小雪。不过小雪以前动辄杀人,天山派的门风可想而知。」
  古香君道:「嗯,郎君聪明绝顶,又有魅力,一定能够治理好六大派的。」李瑟道:「什么叫『又有魅力』,你这话里有话,似乎在讽刺我。」冷如雪笑嘻嘻地道:「外面都说你有魅力,姐姐这是借用别人的话。」李瑟挠头道:「一定不是好话,你们快给我说说,哪里听来的。」古香君笑道:「李郎要是没有魅力,为什么天山派素有冰山美人儿之称的冷美女和你有瓜葛?」
  李瑟道:「原来如此,好呀!你真的讽刺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作势欲扑,古香君吓得连忙逃开。

  (37)淫娃荡妇冷如雪激战盟主
  看到古香君逃开了,李瑟一把抓住冷如雪,调笑道:「这位姑娘可否就是那冰山美人?」冷如雪也笑道:「我不是呀,我是你的淫娃荡妇。」李瑟已经开始剥冷如雪的衣服了:「竟然这样,小淫娃来给盟主乐一下。」冷如雪也嬉笑着扒李瑟的裤子道:「好呀,我要吃盟主的大鸡巴……姐姐说多吃盟主的阳精能美容。」
  李瑟打了一个冷战,心想冷如雪和古香君真是无话不谈呀,连忙道:「没有的事,吃多了不好,偶尔吃吃就行。」
  冷如雪被李瑟脱着内裤边说:「那我今天上下都要吃……」李瑟:「哥今天一定把你喂饱。」除了古香君,李瑟要算和冷如雪感情最深,竟然爱妻有这样要求,那是必须满足的。
  此时冷如雪已经被扒光了,李瑟的眼睛就被照亮了,像看到了白雪,那么洁白,那么圣洁。此时,冷如雪故意用双手捂住下体,做一副娇羞不胜的样子,如此动作,使两只奶子挤在一起,特别突出,上面的两粒樱桃正红得可爱。
  李瑟击掌叹道:「还是雪儿最美丽。」说着话,三两下将自己给脱光了,轻轻地伏下身去。李瑟推开她碍事的胳膊,然后两手握住奶子,一会左转,一会右转的。那挺挺的、软软的、暖暖的尤物足以大快色心。那上面的樱桃也被李瑟揉捏着。
  当冷如雪发出喔喔的声音时,李瑟便凑过嘴,品尝起樱桃来。这使冷如雪忍不住呻吟出来,两手不由得按着李瑟的头,鼓励他继续努力。李瑟果然争气,连手带嘴的,把奶子吸吮得啧啧有声。
  冷如雪受不了,就哼道:「郎君呀,你真会折腾人。我可是恨死你了。」说着在李瑟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啪地一声清脆,有点疼。
  李瑟吐出奶子,说道:「雪儿呀,可别打伤了我,打伤了我,你会心疼的。」冷如雪瞪着他说:「打死也不心疼。」
  李瑟嘿嘿笑道:「你不疼我,就让我来疼你吧。」说着话,李瑟将冷如雪的大腿分得开开的,突然凑过嘴,亲吻冷如雪最美妙的地方。当大嘴亲到阴蒂之处时,冷如雪啊地一声叫了起来。那种刺激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但见李瑟的头在冷如雪的胯间动来动去,一条舌头忙个不停,连嘴唇跟手也不时来帮忙,弄得冷如雪全身乱抖,不时浪叫与颤栗。
  作为一个正当青春的美女,她再也冷傲不起来了。她扭腰摆臀,把下身频频抬高,配合着李瑟的动作。那手也忍不住一只按着李瑟的头,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两条玉腿举得老高,美目眯成了一条线,红唇张合着,时不时地吐出一两句浪语:「郎君,痒死我了,你好讨厌……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好好对你……哦,不要再吃了,我的水要被你给吃光了……」她的身子扭着,她的声音颤得更厉害。
  谁能相信冷如冰霜,傲如寒梅的冷如雪也浪成这样,下面的水流成小溪了,小溪则注入李瑟的嘴里。
  冷如雪忍无可忍,以假装命令的口气说:「郎君,你再不上来的话,我要跟你生气了。」
  李瑟抬起湿淋淋的嘴,看了看一片狼籍的美女下体,舔了舔嘴上的春水,说道:「老婆有旨,老公怎么能不服从呢?」说着话,挺着大大的棒子向冷如雪的私处插去。
  冷如雪急不可待,便手抓棒头,对准洞口。两人配合默契,终使好事得成。
  只听唧地一声,李瑟的龟头已经进去了,但还有大半根在外面呢。冷如雪哦了一声,说道:「好哇,好硬呢。」
  李瑟笑道:「好的还在后面呢,你就等着乐吧。」说着话,又挺了挺,粗长的大棒子便顶到了花心上。那柔软的花心,紧紧的小洞,便肉棒快感无限。李瑟趴在她身上暂时不动,感受着美女的好处。那里好暖,好湿润呐,包得棒子密不透风。
  冷如雪长出一口气。,说道:「又被你给吃掉了,很不甘心呐!」李瑟亲了一下她的俏脸,说道:「只怕乐得要飞起来了。」冷如雪在李瑟的背上拍了一下,骂道:「你这坏蛋,占了我便宜还笑话我,看我不夹断你的棒子。」说着话,冷如雪扭着腰使劲夹棒。
  李瑟缓缓抽插着,感觉着磨擦的好处,说道:「雪儿,你太紧了,怎么做到的。」
  冷如雪得意地说:「我是练了好久了。
  李瑟哦了一声,说道:「你这般用心,我真是感动死了。」说着话,抽插速度加快。
  冷如雪笑道:「真是马不知脸长。我练这个可不是为了让你开心,而是想夹断你。让你不能随便出去做恶。」说着话,里面的嫩肉又蠕动起来,有节奏地夹着肉棒,使李瑟有想射的感觉。
  李瑟连忙控制住自己,说道:「我的棒子又不是豆腐做的,想夹断它,门都没有。」说着话,呼呼有声地干起来。那美妙的快感令李瑟简直要飘了起来。冷如雪练了魔功,滋味儿就是不一样。
  冷如雪勾住李瑟的脖子,说道:「你可要挺住呀,不能那么快完蛋,不然的话我饶不了你的。」说罢,让自已的神通更强一些。这可乐坏了李瑟,他一边忍着不射,一边又大力抽插着。
  两人战在一处,真如龙飞凤舞,一时间战火纷飞,很难分出高下。一对男女在爱情之战中进入极乐之境。
  干了一阵,春水潺潺。那动人的声响在房中回荡,使两人兴趣更大。干到酣畅处,冷如雪以四肢将李瑟的身子缠得紧繁的,一个自屁般猛往上挺着,洞里的嫩肉也夹得更凶。几乎让李瑟差点交枪了,李瑟连忙用御女神功锁住精关。
  李瑟强忍住射的冲动,亲了几下她的唇,说道:「雪儿,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我都快干不过你了。」
  冷如雪睁开美目,眸射春光,骄傲地说:「你知道就好,凭什么我们女人老当手下败将呀。我非得打败你不可。」说着话,又是一阵猛挺下身。鼻子跟嘴同时发出迷人的声音,像是仙乐一般,迷得李瑟晕晕乎乎,强自振作精神,猛抽猛插。那啪啪声,扑滋声更为密集了。
  一会儿,李瑟改个姿势,将冷如雪的美腿挎在自己的小臂上,硬邦邦的肉棒直插小洞。又黑又粗的肉棒剌入粉色的秘处,那里的春水已被干成乳白色,说不出的淫靡和诱人。娇小的肉洞紧包着男人之根,从两人的结合处,春水缓缓下滑,流到了菊花上。
  李瑟偶尔会把肉棒整个地抽出,再看肉棒下的秘处,已经水汪汪的直发光。
  那里已经变成一个圆洞,在卷曲的黑毛与白得发亮的屁股肉的映衬下,呼吸般地翁动着。
  李瑟看得两眼冒火,再看看冷如雪的俏脸,冶荡的神情,挺起的奶子,圆圆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实在忍不住了,便又将肉棒滋地刺进去。
  冷如雪身子一颤,哼道:「郎君,你这个坏蛋,就会折磨人。我不会向你屈服的。」说着话,更是卖力地摇晃屁股,收缩穴肉。
  李瑟冲动得如风似雨,肉棒进进出出,几乎把床都震塌了。眼看着冷如雪已经要输了第一个回合,但她突然向李瑟嫣然一笑,这一笑百媚横生,风情万种。
  这种笑容在冷如雪脸上是很少见的,她平时冷如冰霜,连个笑容都难得出现。可是,当她在李瑟身下承欢时,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热情、豪放、勇敢、大胆,像足了一个淫荡的少妇,这让李瑟意乱情迷。
  这一笑不要紧,就像是阳光之剑刺破李瑟结实的盔甲,李瑟一下就沉迷在那媚功的笑容里。李瑟心里一暖,警戒心一松,那憋了好一会儿的精华便忍不住射出来。冷如雪被射得啊啊直叫,脸上大喜,说道:「郎君,我终于打败你了。这回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了。」
  李瑟脸带苦笑,说道:「打败我也没有什么好高兴的,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说着话,趴在冷如雪的娇躯上。
  冷如雪再度将他缠住,微笑道:「你可不是普通男人!你是刀君,又是盟主。
  我不只是打败了你,我是打败了刀君和盟主呀。你是武林第一人,我现在比你强了。」
  李瑟听了直笑,说道:「原来这方面也算呢。」冷如雪哼道:「那当然了,这方面也要较量呀。」李瑟咧嘴笑道:「雪儿呀,第一个回合是你胜了,可是还有第二个回合,第三个回合呢。」说着话,亲上冷如雪的红唇,两手又拨弄起冷如雪的奶头。冷如雪被弄得娇喘不止。
  转眼间,李瑟抬起头,又干了起来。冷如雪惊道:「你还能再战?又硬了。」李瑟笑道:「那当然了。我可是武林盟主呀,功夫可是不一般呀。」说着话,又是大干。
  冷如雪不甘总是被压,说道:「还是让我干你吧。」说着话,抱着李瑟一使劲,身体一转,冷如雪就到了上面。冷如雪先是将肉捧放出来,然后来个蹲势,单手握棒,缓缓下落。那么大玩意又被吞入了。
  李瑟看着冷如雪的威风样,说道:「雪儿,你真像一个女王。」冷如雪摇摇散开的长发,说道:「我就是一个女王。你管着整个武林,而我管着你。」说着话,屁股起落,将肉棒套得扑滋扑滋直响。她的奶子颤个不止,像是雪莲在风中摇曳。
  李瑟享受着艳福,双手把玩着奶子,下身还一挺一挺的,配合着她的动作。
  冷如雪玩着男人,大感威风。那脸蛋红得像霞,星星般的眼光透着女人的骄傲。
  经过刚才的射精,李瑟的定力更大。这回不管冷如雪如何夹弄,如何勾引,李瑟已经可以顶住了。等到冷如雪在上面玩够了各种体位,累得动作慢了下来,李瑟又将她压倒,以男上女下之势猛干。
  一口气干了千把下,直到将冷如雪干到高潮。
  李瑟趁胜追击,不给她翻身的机会。那根肉棒如有神助,久战不射。又过了一阵,冷如雪全线崩溃,两度高潮。当她实在受不了时,就只好投降。李瑟哈哈一笑,说道:「那你帮我弄出来,我才饶你。」冷如雪哼道:「让我休息下,你躺下来。」
  李瑟抽出肉棒,以胜利者姿态躺下,冷如雪凑过来,两手抚弄着。那威风凛凛的家伙高竖着,像一个旗杆,还沾着春水呢。冷如雪顾不上那么多了,纤纤十指在肉棒上按摩着。李瑟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喘息着说:「真好呀,我好像要飘起来。」
  冷如雪对着李瑟一笑,凑上嘴,红唇一开,李瑟的肉棒就进入她的嘴里。冷如雪一边用嘴套弄着,一边偷看着他的表情。那柔软的舌头在上面乱扫,李瑟就叫了起来。
  冷如雪笑道:「郎君,你的肉棒真好吃。」香舌在龟头上缠绕着、扫荡着。
  一会儿,李瑟感觉离高潮就差那么一点了,便抱住冷如雪的头,挺着肉棒抽插着冷如雪小嘴,龟头顶住腮部抽插了一会觉得不过瘾,顺着冷如雪穴口汨汨的淫水,提起一口丹田之气,将宝贝直插而入,只听得「滋」的一声,全根尽没。
  「唔……」冷如雪长舒一口气,李瑟见她春心难耐,于是便加重了力道,抽插了起来。便听她开口叫道:「盟主……痒呀……用力插……啊……」李瑟搂住了她的腰,加重底下的力道,如秋风扫落叶般。双手狠狠的揉弄着她的玉乳,同时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的干着。这时,只见冷如雪的胴体不停的扭动、挺动着,此时她美目如丝、红唇如火。她的淫水已经如黄河决堤般的泛滥成灾,泻向她的两腿之间,沾的阴毛到处都是,流得床单湿了一大片。
  冷如雪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双乳,同时梦呓般的浪叫道:「啊……哦……好舒服……嗯……大鸡巴盟主……插穴天下第一……」她的玉臀随着浪叫声,不停的由下向上挺动着。到了此时,她已进入了一个半昏迷的疯狂世界。
  李瑟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上、乳头上亲吻着、咬吮着,只见她扭摆柳腰,一头长发让汗水沾湿了,她的浪叫声使李瑟更是发狂,闻而消魂:「哦……哦……老公……我美死了……哦……插快点……」李瑟如一头被激怒的野牛,越插越用力,「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冷如雪的水井里又流出了一阵滑腻腻的淫水,只见她双腿乱动,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可见得她也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了。不时的挺起屁股,迎合着李瑟的宝贝抽送,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抱着李瑟的腰身。她开始浪起来了。
  李瑟的猛抽猛插,在她的小穴里外急速地滑进滑出着,水声回荡在房内。每当龟头抽出来时,她的那两片阴唇亦随着被翻了出来,冷如雪经过这一阵的抽插,兴致又高涨了起来,屁股提得更是起劲,极力迎合着李瑟的宝贝的冲刺。
  「唔……嗯……盟主……我要丢了……唔……唔……美得灵魂都飞了……」一声比一声更使人魂消魄散,一声比一声更使快乐似神仙。冷如雪一面娇哼着,一面则按着李瑟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李瑟的宝贝给一口吃掉的样子。
  李瑟看她这样,更加重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一面紧吻着秋月的耳根,热气全喷在她的项颈上。冷如雪让李瑟如此这般的一阵抽插,她混身颤抖接着阴户内紧急的收缩成一团,吸吮着插在其中的龟头,然后一阵阵热滚滚的阴精便直泻而出。
  李瑟的龟头被一阵火辣的阴精浇上了,如枯草着烈火一下子便烧了起来。猛然地,心头颤抖,混身打了一个冷噤,然后脊椎骨一酸,连忙拔出来抵住冷如雪嘴巴,冷如雪连忙一口含住,李瑟的阳精亦猛然射出,直冲冷如雪的喉咙,李瑟边射边在冷如雪口中抽插着。
  只见冷如雪媚眼如丝,眯着的双眼里是无尽的爱和热情,喉头汩汩吞咽,将阳精吞下后还用嘴含住肉棒用力吸吮,之后仔细将肉棒舔舐干净,又将肉棒在口中吹硬起来。吐出肉棒,冷如雪说:「盟主,我们开始第三回合吧!」李瑟笑道:「骚雪儿你一定要三次才能饱吗?」冷如雪挺着屁股道:「盟主还没在雪儿的屁屁里面射过呢,雪儿屁屁也想要。」边说边摇着她那雪臀。
  李瑟欲火焚身,手扶着大肉棒,另一手拨开冷如雪的阴唇,然后屁股一挺,宝贝便如升降机般,徐徐地顺着肉壁四周温润的淫水再度滑了进去。
  冷如雪不停的扭摆着蛇腰,迎向李瑟的肉棒的进入。
  李瑟看到从肉缝里涌出的淫水和精液早把粉红娇嫩的菊花蕾濡湿,发出晶莹的亮光。他用指尖轻触菊门的嫩肉,可爱的菊花蕾马上害羞的收缩蠕动。
  李瑟感到那里是如此的细腻柔嫩,赞道∶「好美啊!」冷如雪一边难耐地轻扭香臀,一边说道∶「郎君,你第一次要我时就要我那里!那感觉我好怀念┅┅」
  李瑟非常满意冷如雪菊门的敏感,笑嘻嘻问道∶「这么说,滋味是不是很好啊?」
  冷如雪摇着头,呜呜的哼着。「好疼的,我当时真没想到你会一下就插进我屁眼,那时我就知道自己完蛋了,这辈子再也没法忘记你了……」冷如雪迷恋般的回忆着。
  李瑟淫笑道∶「那现在再来!」说着,粗大的肉棒移到冷如雪的双股间,硕大的龟头对准了湿淋淋的菊门。在他手指有技巧的抚弄下,本来紧闭的菊花蕾已经微张,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
  感到火热的龟头插到了自己的菊花门,冷如雪道∶「郎君!你要轻点!」李瑟淫笑着说道∶「恩,上次是你不乖,我才用肉棍揍你的屁股的。现在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弄痛你。」李瑟的双手抓住她的玉臀,腰一挺,沾满淫水的龟头就滑进了紧窄的菊门。看着小巧粉嫩的菊花蕾张口含着自己的大龟头,李瑟兴奋极了。
  由于大量淫水的润滑,粗大的肉棒不是很困难的就进入冷如雪的菊门。在冷如雪的呻吟声中,李瑟把肉棒完全塞进了她的菊门。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肉棒,让李瑟舒服的发出呻吟∶「好紧,好暖啊!」肉棒毕竟太大,冷如雪只好咬牙忍着从菊花门处传来的灼痛感,不时发出哀鸣∶「呜┅┅好痛┅┅快裂┅┅开了┅┅」
  李瑟一边慢慢地抽插着,一边双手揉捏冷如雪的玉乳,说道∶「放松,别紧张。」
  冷如雪听话的松弛下来。感到窄小的菊花蕾变得松软,李瑟的肉棒进出的速度渐渐加快了。
  冷如雪的全身放松后,初期的疼痛很快就被菊花门处奇异的瘙痒感代替了,奇异的快感开始弥漫她的全身。
  不知何时,冷如雪的哀鸣也变成了火热的娇喘,「啊┅┅噢┅┅呜┅┅」从冷如雪的小嘴里发出了不成语言的叫声。李瑟知道冷如雪已经尝到了肛交的甜美,便开始更强烈的活动。
  窄小的菊花蕾随着肉棒的进出蠕动张合着,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盛开。一股巨大火热甜美的快感直冲冷如雪的脑门,这种强烈美感,让冷如雪全身直哆嗦。
  当李瑟的手指插进她湿淋淋的小穴时,受到这样的两边冲击,冷如雪马上就泄了出来。
  冷如雪双腿发软,只好躺在床上,举起自己的双腿,把红肿的肉缝和下面可爱的菊花蕾都朝天大开,完全暴露在李瑟的眼前。李瑟肉棒继续抽插菊蕾,手也继续扣弄肉穴。
  一股股温热腻滑的阴精随着手指的扣弄,不断从赤红的肉穴里涌出来,流到正在进出菊门的肉棒上,让肉棒更加痛快的抽插,让冷如雪陶醉的快感在她的身上不断积累,然后在她的四肢百骸里爆炸开来。
  到最后,李瑟的肉棒终于爆发了,大量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冷如雪的直肠,冷如雪感到眼前一黑,三魂六魄直飞上了半空,她美得昏过去了。
  李瑟见状,马上低头吻上冷如雪的樱唇,给她灌了一口真气。
  冷如雪幽幽醒转,长叹一声,美目流波的说道∶「哥,太美了!」李瑟得意地笑了,看到这样一个平时冷若冰霜的美女完全雌伏在自己的肉棒下,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得意的。

  第三章 谁可倚仗
  京师应天这年的冬天特别的冷,刚刚入冬,竟然下起了雪来,那雪下的甚大,覆盖了整个京城。不知道是不是这场百年难遇的大雪触动了朱棣,还是朱棣心血来潮,厌倦了整天炼丹的生活,这天他居然临朝视事了。
  而李瑟这天围着火炉和不清等人商议六大门派的事情,说到冬天来了,看天龙帮的意思,这个冬天暂时是不会再对六大门派动什么手了。不清等人说起天龙帮帮主白笑天的厉害时,都是唏嘘叹气。正在这个时候,仆人来报,说杨士奇等几位大人前来拜见。
  李瑟连忙去迎,杨士奇和杨荣二人已经在客厅相候了。李瑟进厅道:「二位大人怎么冒雪前来了?不是邀小子赏雪的吧?哈哈!」杨士奇肃容道:「不是,今天皇上亲自视朝了。因是年末,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呈上监狱囚犯的名单,皇上看了看后,见到解缙的名字道:」解缙还活着呀!
  『然后又随便看了看,之后又处理些事务,我们等到现在才下朝,立刻便来找你了。「
  李瑟道:「看来解先生危险了。两位放心,我一定会采取行动的。我也不客套了,这就去布置,请二位大人放心回家,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如有什么变化,我会叫人通知二位的。」
  李瑟回到内堂,带古香君去楚流光的香闺,楚流光见李瑟的脸色,笑道:
  「有什么要紧事要找我帮忙?请说就是。」
  李瑟开门见山把解缙的事情说了一遍,楚流光沉思不语。
  古香君道:「想让皇上放解先生是不行了,难道我们要劫狱不成?还是来个掉包计?虽然现在狱中有钱人家可以花钱买到犯人顶罪,可是解先生是皇上亲自要杀的钦犯,谁也不敢冒着身家性命冒这个险。」楚流光这时微笑道:「无妨,这事也好办,不过可要辛苦大哥了,这么冷的天,要你在外面受冻。」
  李瑟道:「妹妹尽管吩咐就是,只要能救得了解先生,辛苦些算什么?」楚流光笑道:「你放心,有两个美人儿陪你,你也不怎么辛苦。」当晚,李瑟打通关节,带领冷如雪和花想容混进牢里。夜半时分,纪纲请解缙喝酒,解缙喝得酩酊大醉,纪纲吩咐人把解缙架到外面准备好的雪堆中,派了两个人守卫,然后众人便都去睡觉了。
  李瑟和冷如雪把守卫的二人点昏,然后让花想容施法,换了牢中一个死囚在雪堆里,然后把解缙救走了。因为那死囚被花想容变做解缙的模样,天亮后,两个侍卫见人没有跑,以为是被冻昏了,也不敢禀告。纪纲检查了一番,见没有什么破绽,便立刻吩咐人悄悄把解缙掩埋了。
  此事史书有载:十三年,锦衣卫帅纪纲上囚籍,帝见缙姓名曰:「缙犹在耶?」纲遂醉缙酒,埋积雪中,立死。年四十七。
  当晚解缙被救进李瑟府邸,从此解缙化名角先生,一心辅佐李瑟了。
  李瑟三人成功救出了解缙,李瑟很高兴,道:「小雪,你叫冷如雪,昨天可不是真的是冷如雪啊!」
  冷如雪嫣然一笑,道:「姥姥给我起名冷如雪,是希望我能对男人冷如霜雪,可是我终究没有做到,栽在你这个淫贼的手里啦!」李瑟最讨厌别人说他是淫贼,怒道:「我才不是什么淫贼!」花想容见李瑟愤怒,也忿忿地道:「是呀!江湖传言郎君是什么淫贼,还会什么淫法之类的,那都是胡说啊!我们郎君可是正人君子一个,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晓得了。天下间就没见过像郎君这样不为美色着迷的。」冷如雪见李瑟一脸的不高兴,连忙也道:「是呀!刚才我是说笑。郎君的确是大大的君子,郎君娶我那是因为我赖着郎君不走,郎君没办法才要我的。郎君你别生气,等我布告天下,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大家,江湖上就不会再有人编排你的不是啦!」
  李瑟哭笑不得,见二人哄他开心,也是感激,道:「好啦!我不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的。世俗之人往往只能凭道听途说来了解人事,自然往往和事实都有很大的偏差,我要是为了别人的看法而活,早就给气死了。你们是没留意外面怎么说我,说我连皇上都给迷倒了,所以才得到皇上的宠爱,说我是会妖法的淫贼法师什么的,只要我看谁一眼,谁就得听我的话。」二女齐笑道:「有趣,有趣。」
  这时薛瑶光来到府中了,见三人笑声不绝,道:「你们讲什么笑话,说给我听听不成吗?让我也高兴高兴!」
  薛瑶光家中开着胭脂水粉、衣裳服饰等店铺,为了巴结几女,一早便将这些物事如流水一样给诸女了,什么新玩意,流行的好东西全都奉上,早博得众女的爱戴了。二女见薛瑶光来了,都很高兴,热情招呼。
  花想容道:「我们正在说着当今世上最风流潇洒,英俊不凡,超凡入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一代大侠的事情,传说中他只要看谁一眼,别管是男还是女,都会为他着迷的。」
  薛瑶光咯咯笑出声来,道:「妹妹这些个成语说的不错,大有学问啊!」花想容洋洋得意,道:「自然,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苦功啊!」冷如雪见薛瑶光夸奖花想容,有些嫉妒,冷冷地道:「什么成语,错误百出,不伦不类。」
  花想容知道冷如雪的脾气,平时都是冷冷冰冰的,只有在李瑟面前才又温柔又乖巧,吐了吐小舌头,道:「是呀!我自然没有冷姐姐学问大,姐姐以后要好好教教我。」
  狐狸本性善于曲媚,花想容这么一讨好冷如雪,冷如雪也是外冷内热的人,就不再嫉妒了。
  薛瑶光也笑着道:「冷姑娘很博学,不如以后就好好教教花妹妹,她书读的太少了。」
  冷如雪被二人一捧,自觉也是了不起,道:「好呀!」随即想起李瑟来,道:
  「其实李郎学问才真的大,不如我们都跟李郎学好了。」李瑟大惊,见二女笑嘻嘻叫师父,忙板起脸道:「你们不要胡闹了,没看薛姑娘在这里吗?还只是口无遮拦,尽管胡闹。我有正经事和薛姑娘说,你们找香君去玩吧!或者去看看楚妹妹。」
  二女怏怏离去了。
  薛瑶光笑道:「多热闹啊!为什么赶她们走啊!」李瑟苦笑道:「这次你知道老婆多的坏处了吧!争风吃醋不说,还整天缠得你什么时间都没有,什么事也做不了。」
  薛瑶光一怔,随即道:「不是呀!只要二人真心相爱,不在乎在一起的时间长短,你看你一说有正事,她们不是立刻就走了嘛!你还不知足。再说她们都是出类拔萃的女子,要是匹配一个凡夫俗子,岂能甘心,还不如给心爱的人做小呢!」李瑟瞠目结舌,他本来是暗示薛瑶光不要再对他有幻想,没想到反被说了一顿,心想:「女子为了爱情,当真什么都做的出来。」薛瑶光得意地道:「说不出话来了吧!其实你不用想赶我走,花妹妹、冷姑娘她们你都能包容,为什么我就例外?难道我比她们差不成?你以后还想做生意,发大财呢!有我帮你的话,事半功倍,一定能赚很多的钱。你要当六派的盟主,需要钱来支持,才能和天龙帮争斗。我爹爹说如果我不帮你,你多半就输定了,所以我一定要帮你,我不想你失败。」
  李瑟被薛瑶光说的话震动了,盯着薛瑶光好一会儿,道:「你为什么不想我失败,一定要帮我?」
  薛瑶光被盯的红了脸,笑骂道:「傻瓜,哪有你这样问人家女孩子的?难道我的心意你不知道吗?」
  李瑟道:「我知道一点。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真的,可是却不想害你。你与冷如雪和花妹妹不同,你比她们聪明的多,我和你说些心里话,你就能明白我了。」薛瑶光微笑道:「那你说。」
  李瑟道:「如若我无情,不爱她们,不顾及她们的感受,但凭自己的喜乐行事,就没什么了;我愿意陪谁就陪谁,不愿意陪谁,就几天,甚至几月不理她。
  可是我爱她们,她们每个人都希望我能天天陪在她身边,这我知道,所以我就尽量的照顾到每一个人,照顾到每个人的感受,尽量让她们开心。可是我只有一个人,又不会分身术,每天又有很多事情要做,这样陪她们的时间就更少了。我很累,也很内疚。我非常喜欢你,所以我不想再犯这样的错误,再让你和她们一样,受等待的苦。」
  薛瑶光深情地望着李瑟,伸出玉手捂住李瑟的嘴,道:「大哥,你别说了。
  既然你这样心疼我,我今生就是为你死了,也心甘情愿。」李瑟听了,如雷轰顶,心叫:「糟糕,我还以为薛瑶光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我的意思,怎么倒起相反的效果了?」
  薛瑶光继续道:「大哥你只从一方面想,忽略了事情的另一面啊!等待的过程也是一种美好的体验啊!等待爱人的过程是美好的,因为有了这个过程,那么就会珍惜结果。和爱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会特别的珍惜,用心对待美好的真情,那样和爱人在一起的每段时光都是美好的,那样多好呀!凡人男女,每天都在一起,可是经常打骂吵闹,你说那有趣吗?冷姑娘还有香君姐姐都是聪明绝顶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我是想了很久才弄明白的。大哥,你以后不要多想,珍惜我们就是啦!」
  薛瑶光轻轻伏在李瑟的怀里,满怀柔情,再也不说话了。
  李瑟料不到薛瑶光说出这番深情款款的话来,震惊不已,心想:「我心界大开,可道行还是浅啊!放不开怀抱,我当真是小瞧薛姑娘了。」低头见薛瑶光乌发如云,雪颈玉肤,软温香腻的身子散发出一阵阵幽香,不由一阵迷醉。低头找到薛瑶光的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二人一时轻怜蜜爱,相怜相惜。
  公主朱无双自从和杨盈云一战之后,闭门不出,且谁也不见,李瑟拜访过几次,也被拒之门外。可是这天,李瑟忽听仆人来报,说公主邀请他去皇宫一见。
  李瑟欣喜之下,又有些忧愁,不知道这位厉害的公主突然要见他,又为了什么事情。
  到了宫里,李瑟见朱无双含笑相迎,想起皇上曾说过公主在宫里发过他的脾气,也不知道公主此刻这么温柔,是不是暴风雨的前奏。
  朱无双见李瑟有些拘谨,道:「你怎么啦!几日不见我,就和我生分了?前些日子我闭关练功,才不见你的,你不要多心。」李瑟道:「公主多虑了,闭关练功,自然不能见人,公主修为定是又深了吧?」朱无双叹气道:「不是,功力不升反降了。」
  李瑟一怔,他本是客套话,不过既然公主这么回答,只好道:「公主不必心焦,练功就是反覆艰难的,只要刻苦修练,循序渐进,慢慢就会长进的。」朱无双道:「不会长进了。」
  李瑟奇道:「为什么?」
  朱无双道:「还不是因为你!」
  李瑟道:「因为我?这个……请公主训示。」
  朱无双道:「你还装傻!你明知道我喜欢上你了,是以心不能再平静。修道之心被破,你还让我说出口,你就这样欺负我们女儿家吗?」李瑟道:「公主不要开玩笑了。小人要是有什么得罪公主的地方,请公主降罪就是,不要戏耍我了。」
  朱无双幽幽叹道:「我也希望是戏耍你!可是确是真的啊!第一次见面,我装成一个丑女,可是你一点也不嫌弃我,还那么帮我,我很感激。我以为欠了你的人情,还给你就是了。我让大哥接见你,想让你威风一下,让别人不能小瞧你,再让大哥他给你个一官半职,我再把你的家重建了,你成为富甲一方的富翁,这样我就还完了你的人情,以后再也不会想着你了。可是我发觉其实这些都不行,并且越陷越深,原来那些都是骗自己,我根本忘不了你。」李瑟道:「可是我们也没见过几面,再说公主的定力也是天下少有啊!怎么可能会这样呢?我都糊涂了。唉,其实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了。难道我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朱无双道:「嗯,我也仔细想过。其实叫我心仪的男子我也见过,也曾心动过,可是都能克制,不久便都能忘记。可是对你却越陷越深,你身边美女众多,可能令我起了争强好胜之心,心中想要得到你的心,来证明自己比那些女子强。
  可是这道理也说不通,即使这样的话,我也不会沉迷至此啊!一点定力都没有了,每天都在痛苦当中,越想忘记你,越是做不到。」李瑟呆了,默然良久,叹道:「我明白了。原来我修练过蝴蝶派的功夫之后,对女人有特别的吸引力!我到底还是一个淫贼。」朱无双黯然道:「原来如此!要不是这个原因,不可能有那么多好女孩一起喜欢你的,我终于明白了。尽管我是修道之人,可只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因此情欲上的吸引对我是最犀利的武器,我逃不掉这一关,关乎天性,也不是我愚笨的缘故!」
  李瑟道:「唉,都是我的错。我现在明白了,悔恨莫及啊!花前辈的书,还是应该烧掉。」
  朱无双道:「不,千万别这样。我应该谢谢你让我遇到了难关,如果我越过了这道关,我的修为岂不是精深了?再说就算越不过,我嫁给你,我也会很幸福的,有什么大不了!」
  李瑟忙道:「你一定能越过的,你要有信心,有恒心。修道是巨难之事,就要有巨大毅力,我们一起努力,一定什么困难都会克服的。虽然我现在妻妾成群,可是这也是我遇到的难关,我相信我最终一定能克服的。」朱无双眼睛一亮,道:「好,那我们一起努力。这么说,你是站在我这边了?
  什么都会帮我了?」
  李瑟道:「自然,我不帮你,帮谁!」
  朱无双高兴地搓手道:「太好了,我和杨盈云较量,还以为你会站在她那一边呢!原来不是这样!」
  李瑟惊道:「什么?」
  薛瑶光是天下闻名的才女,聪明伶俐,她又出身名门,自然高雅大方,周旋在上流社会,非常善于讨好人。她决心下嫁李瑟之后,便着力巴结讨好,李瑟原本也对薛瑶光倾倒,薛瑶光又有心讨好,李瑟便被薛瑶光给迷住了。
  这一切都被古香君看在眼里,她很担心,有几次便破坏薛瑶光接近李瑟的机会。这天古香君知道薛瑶光要来,便假说三位掌门有事找李瑟商量,让他去了。
  楚流光就在旁边,见古香君如此,等李瑟走了,便噗哧一笑,对古香君笑道:
  「当今世上最聪明的人就是姐姐了,可是为什么姐姐要办糊涂事呢?」古香君道:「我怎么办糊涂事啦!倒要请教妹妹了!」楚流光道:「在朝廷和江湖上厮混,都是非常艰难的事情,事事都要小心。
  李大哥如今受皇上器重,和太子的关系也很好,再加上他就要就任六大门派的盟主了,他的武功如今也很厉害,表面上是多么风光啊!可是如果姐姐这么认为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古香君晓得楚流光的聪明,且她言不轻发,这次一定话里有话,便道:「请妹妹指点,直说无妨,姐姐不是小心眼的人。」楚流光道:「大哥因是道衍弟子的缘故,皇上念及旧情,高看他一眼。可是师叔道衍已去,人死如灯灭,皇帝都是喜怒无常之辈,就算我们以前帮过皇上,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谁晓得哪天皇上会不会翻脸?角先生的前车之鉴,不可不防!」
  古香君一惊,道:「妹妹想的真周到!」
  楚流光道:「再说江湖上的事情,大哥就算贵为六派盟主,可不过是名不副实的虚衔,就算因你的缘故,华山派是他的亲信,可是你父亲肯为他一个人,让华山派遭殃吗?他武功虽高,可高得过几大宗师吗?仔细想来,他没有一个在关键时刻肯为他卖命,做他靠山的根基。可是大哥他现在又名高招嫌,所谓华而不实啊!」
  古香君急道:「那可怎么办?不如我们一起退隐江湖好了?」楚流光淡然一笑,道:「姐姐真是关心则乱,事情不到那个地步。只要姐姐心胸开阔一点,还愁大哥没有靠山吗?」
  古香君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笑道:「姐姐以前的聪明哪去啦!姐姐费尽心计,不是让他左右逢源嘛!怎么嫉妒心一上来,就什么都忘啦!大哥若娶了薛瑶光、王宝儿,再加上冷如雪的话,不算姐姐家,这三家的势力就不可小视了。别看他们单独一个,实力也有限,因为毕竟女婿不如儿子,可是这几家一联合,一家出几分力,就够吓人的了,谁敢再动大哥一根汗毛?」
  古香君欢喜地点头,道:「加上剑后、公主都和李郎关系良好,李郎只要善加利用,不说威震天下,起码自保是没问题了。还有那个碧宁,你那天污蔑她的清白,让她除了嫁给李郎外,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原来也大有深意。」楚流光道:「是呀!碧海心太厉害了,恐怕皇帝都怕他三分。姐姐装糊涂,把我的话骗出来,其实这点小计谋,姐姐早就知道了。」古香君笑道:「我哪有,其实刚才妹妹你忘了李郎一个最重要的靠山,那就是你啊!只要妹妹肯为李郎出谋划策,何愁天下不定?」楚流光道:「天下高人甚多,小妹岂敢这么自负?不过说我是大哥最大的靠山也是不错的。只要我一天不嫁人,保持女儿身,那么天下就没人敢杀大哥!」古香君也听糊涂了,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嫣然一笑,道:「其实姐姐就算嫁给了大哥,可能也比小妹厉害。姐姐请想,如果谁害了大哥,我们出卖色相,就算不能迷惑住皇帝,难道还不能迷惑住能替我们报仇的人吗?」
  古香君默然良久,忽道:「如果谁敢杀了李郎,冷如雪、王宝儿、薛瑶光,加上你、我,天下有能抵挡得了我们魅力的人吗?」楚流光道:「不错,那样的话,我们就会祸乱天下,天下就会大乱,明朝就会灭亡。」

  第四章 二家争亲
  古香君不再和薛瑶光争宠,李瑟和薛瑶光的关系也很和谐。这天,李瑟被薛冠带请进薛家,薛冠带对李瑟道:「你和小女的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小女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总是往你府里跑,没得叫人笑话。不如你们把婚期定了吧!让她过门,就没那么多麻烦了。不过有一样,我们薛家的事务还得由瑶光来主持,你不得干涉。」
  李瑟道:「只要瑶光愿意,她干什么小子都不会阻拦的,不过过门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还得回家商议一下。」
  薛冠带哈哈大笑,道:「这就是风流的结果啊!我不是世俗的人,也不是老古董,否则我女儿嫁给你这样的人,可得把我给气死了。」李瑟面有愧色,道:「晚辈的确是很荒唐,不过也没办法,其实我笨的很,不会拒绝人,斗不过这些女孩子。」
  薛冠带大有深意地一笑,道:「只有你这样的奇才,才能让天下太平啊!」李瑟道:「以后您多多指点,晚辈在您的指导下才能做出一番事业!」薛冠带哈哈大笑,扭头往内堂走,道:「我醉心武学,其余的事我哪有兴趣管。瑶光这丫头交给你,我就没有任何负担了。从此得大解脱啦!」大笑而去。
  李瑟心想:「薛前辈对瑶光非常关爱,严密地保护,可是说的却是另一套?
  等以后问问瑶光内情去。」
  李瑟回到内府,和古香君商议薛瑶光的事情。古香君道:「郎君放心,我是没什么意见的,让她嫁过来就是。不过冷如雪是天山派的大人物,地位和薛妹妹一样,恐怕她会不答应。至于花妹妹,她人很单纯,只要你对她好,不冷落她,她倒不会争什么地位的。」
  李瑟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如雪对你很敬服,听你的话,不会嫉妒你。可是至于瑶光嘛!虽然她们比较要好,但这事恐怕不会让步。」古香君道:「别急,等会我去和楚妹妹商量去,我们女孩子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古香君便去找楚流光,楚流光听了古香君的来意,道:「这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冷如雪练的是什么功夫?姐姐不知道吗?」古香君道:「是……什么?」
  楚流光笑道:「是一种魔功,大哥他没和你说过吗?天山姥姥不会让她嫁给李大哥的。」
  古香君道:「哦?」
  楚流光道:「天山派卓然独立,既不想称霸武林,又不想除魔卫道。我没看错的话,天山派和消失已久的魔教有一点瓜葛,所以天山派让冷如雪带一部分人支持李大哥可以,可真到了见真章的时候,他们会留一条后路的。武林里谁强,天山派就会支持谁。其实各个门派见风使舵,投靠强势的想法,也是稀松平常。」古香君接口道:「所以说,如雪妹妹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先让她禀告天山姥姥,请她主持婚礼,到时姥姥要是反对,那么我们也没办法啦!」说完二人相视一笑。
  果不其然,冷如雪本以为姥姥既然想开了不杀李瑟,还让她代表天山派来协助李瑟,一定会支持她嫁李瑟的,可是姥姥却派人带回来一封信,严词拒绝了她的这个请求。冷如雪沮丧无比,不过心里残存了一丝希望,决定亲自跑天山一趟,求姥姥答应她这件事。
  至于小狐狸精花想容呢!听说古香君也和李瑟没有拜过堂,被古香君劝了几句,也就不介意了。
  古香君对李瑟道:「郎君的婚事我来主持,请尽管安心忙你的事吧!不过杨姐姐和公主,你最好先通知一声,等婚期一定下来,再派人去请就可。」李瑟答应了。
  李瑟先去拜见杨盈云,哪知才一见面,杨盈云便道:「你是来告诉我你和薛家妹子婚事的事情吧?」
  李瑟惊道:「这事没几个人知道,姐姐听谁说的?」杨盈云笑道:「听说你最近和薛妹子走的很近,以薛瑶光的本事,我算算你们也该谈婚论嫁了。再说你一脸羞涩的样子,我猜也猜到了。」李瑟嘟囔道:「姐姐取笑我,我脸色正常的很,哪像姐姐说的那样。」杨盈云笑道:「好,好,脸色很正常,不取笑你了。你可是威震武林的大盟主啊!」
  李瑟和杨盈云说话总是处在下风,为了摆脱尴尬,忙道:「姐姐,你和公主打过一场?」
  杨盈云道:「怎么,公主到你面前哭诉了?姐姐可不是成心欺负她的。你别担心,最多下次我不赢她就是了。」
  李瑟一呆,道:「姐姐言辞真厉害,难怪公主不是你的对手。」杨盈云道:「仅凭言语就能取胜吗?关键是心的问题。心里有牵挂,就不能若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了。心中有了牵挂,人就有了破绽。不过要全是破绽,也就没有了破绽,比如你就是。」
  李瑟道:「姐姐又在取笑我。」
  杨盈云道:「不是,我是说真的。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真不知道武林会乱成什么样子,天下会乱成什么样子。」
  李瑟笑道:「瞧姐姐说的,似乎天下舍我其谁的样子。」杨盈云笑道:「你还装傻,还想扮猪吃老虎啊!你骗那些女孩子还不够吗?还想来骗我。」
  李瑟苦笑道:「姐姐真厉害,什么都能看穿。不过我没骗她们。」杨盈云笑道:「是呀!是她们心甘情愿的。」
  李瑟道:「姐姐老是讽刺我,下次我可不敢来找姐姐了。」杨盈云立刻央告道:「好弟弟,千万不要生气,姐姐认错了。你知道我离不开你,人家看你要娶别的姑娘,有些嫉妒嘛!你要理解我的心思。」李瑟面红耳赤,道:「我可真走了,真是说不过姐姐。」李瑟飞一般的就往外走。
  杨盈云噗哧一笑,李瑟听到杨盈云的最后一句话是,「别走嘛!你要是不娶薛瑶光了,我就嫁给你。」
  李瑟回到了家中,心中还犹自怦怦直跳,心想:「杨姐姐太厉害了,难怪公主轻易就被她打败,她把人的破绽看的太准确了。我若是想要和她争胜,不定得多惨呢!幸好我早就认输了。」
  李瑟在家正想这些心思,仆人递上请柬,李瑟见是四大公子之一的赵铭写的,请他明日在一处酒楼相聚。李瑟对赵铭印象很好,再加上他家势力很大,如果拉拢住的话,只有好处。
  第二日,李瑟准时赴宴,二人客气一番后,李瑟道:「好久没见赵兄了,正想见见你呢!没想到你的请柬就来了。」
  赵铭淡淡地道:「要见我做什么?是不是请我喝你的喜酒呢?」李瑟奇道:「赵兄消息真灵通。不过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是有事和你相商。」
  赵铭道:「你说吧!」
  李瑟道:「你和宝儿自小在一起,感情深厚,王老伯也希望你们在一起,你为何不向王家求婚呢?」
  赵铭冷哼一声,道:「是不是宝儿碍了你另寻新欢的眼啦,你才找我帮你解决问题?你算盘打的可真精啊!难怪纵横天下。这些釜底抽薪、金蝉脱壳的计策用的真是高妙!」
  李瑟道:「你误会我了。我知道你爱宝儿极深,希望她能幸福,所以才不惜牺牲你自己,也要成全我和宝儿。可是我妻妾成群,哪里能够让宝儿幸福呢?就算娶了她,让她独守空房,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赵铭一怔,然后不耐烦地道:「那我不管,你每天陪她就是了,就算你有别的妻妾,你要是真的爱宝儿,难道不能多陪她,少陪别人吗?」李瑟叹道:「哪有那么容易。我那几个老婆,你难道不知道有多厉害吗?说实话,她们争风吃醋的,弄的我都受不了。你若是爱宝儿,只要对她温柔些,体贴些,过几个月,她就会把我忘了。我和宝儿其实没见过几次,说不上感情深厚,她是少女怀春,一时意动而已,长久不了的。」赵铭被说的有些心动,迟疑地道:「可是……可是宝儿找我哭诉,说你要和别人成亲,不要她了啊!求我帮她。」
  李瑟道:「这不正好嘛!她伤心的时候找你,你好好安慰她,感情深了,不就行了嘛!就这么说定了,来,喝酒。」
  李瑟连说带劝,加上赵铭也想和爱人在一起,渐渐就被说动了。李瑟又鼓励了他一番,让他鼓起勇气来,二人聊的越来越投机,最后大醉才散。
  李瑟和薛瑶光的婚事很快就定下了日子,李瑟见几天没见王宝儿,也以为她是被赵铭说服了,虽然心里有一丝遗憾,但宝儿有了幸福的归宿,李瑟也替她高兴。
  离婚期还差三天的晚上,李瑟和花想容在一起,忽然古香君闯了进来,递上来一张纸条。李瑟一看,上面写着:臭大哥,今晚不来见我,我就死给你看。
  李瑟道:「怪不得香君你来的这么匆忙,我去哄这孩子去。」花想容问是何事,然后也要跟去。
  李瑟道:「正好,我还愁没人帮我呢!你和宝儿交好,一起去哄她最好,不知道她又闹什么小姐脾气。」
  古香君道:「花妹妹还是别去了,陪我去看薛妹妹,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没有。」
  花想容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好跟古香君去了。
  李瑟急忙赶到王家,到了王宝儿的闺房,丫鬟小青埋怨道:「公子爷现在发达了,不把我们小姐放在眼里,这么长时间才来看她,又欺负她,真是忘恩负义之人。」
  李瑟道:「我哪有欺负她,我待她像亲妹子一样。」小青把李瑟带到门前,把他一推,道:「谁稀罕当你妹子,你呀!难道还不知道我们小姐的心?」
  李瑟被推进房门,见二门门缝隐约透出灯光,便推门进去,进门才走一步,忽觉得肋上一阵冷风,欲待闪躲,已是不及,穴道被人点中,登时不能动了。
  门后闪出一人,把门关上,幽幽地道:「大哥,你还算疼我,我以为我就是死了,你也不会来看我呢!」
  李瑟苦笑道:「宝儿,你这是干什么?快把哥哥放开吧!你要是有什么心思,哥哥帮你解决。你要是觉得哥哥冷落了你,哥哥给你赔罪就是了。啊!我知道了,你是想要哥哥陪你猜谜语吗?」
  王宝儿冷冷地道:「我才不喜欢什么谜语了呢!楚姐姐和那个杨姐姐猜谜语那么厉害,我以后再也不猜谜语了。」
  李瑟道:「那你想做什么?」
  王宝儿道:「我什么也不想做,就是想你娶我!」李瑟苦笑道:「可是我们是兄妹啊!不能成亲。」王宝儿道:「你骗人,薛姐姐也叫你大哥,为什么你就可以娶她?」李瑟叹道:「是呀!我要娶你薛姐姐了,自然就不能娶你了。你年纪还小,人生的很多事情你不懂,哥哥不会害你的,哥哥不娶你,是为了你好。」王宝儿尖叫道:「你骗我,为了我好,为什么不娶我?」李瑟道:「好,那我告诉你吧!哥哥老婆多了,就没时间一个个好好照顾了,你要是嫁给哥哥,不知道要多少个夜晚独守空闺呢!那是什么滋味,你年纪小,不知道,等你大了,就知道哥哥对你的好了。」王宝儿道:「怎么会独守空闺呢!我可以和花妹妹一起住。」先前王宝儿以为花想容是李瑟的丫鬟,便以小姑自居,后来便以姐姐自居。花想容不愿意,也要当姐姐,二女便争了起来,因为玩闹惯了,所以有时王宝儿当姐姐,有时当妹妹。
  李瑟被王宝儿的话给噎住了,见王宝儿单纯,不懂得大人的事情,不知道一个女人,当夜晚来临的时候,独自面对黑暗的孤独,寂寞的心情。但这事也不好解说,就算说了,她也不会明了,当此情感冲昏头脑的时候,她也不会顾忌的,便斩钉截铁地道:「妹妹,你要听话!难道大哥还会害你吗?快点放开我,你爹爹不许你嫁我的。再说赵四公子人风流潇洒,家世又好,对你更是千依百顺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王宝儿道:「可是赵哥哥再好,我也不爱他啊!我只喜欢你。」李瑟叹道:「宝儿,你不要任性,我毕竟比你痴长几岁,再说我和你香君姐姐成婚已久,女人的心情我都了解。你现在是爱我,以至丧失了理智,可等到结婚之后,你独自一个人,日夜等待着爱人,却总难得到他的一顾的话,你就会慢慢地怨恨他了。我不希望你以后不幸福,也不希望你对我由爱变恨。」王宝儿道:「大哥为我好,我知道,可是离开了你,我永远不会快乐,与其那样,我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难道最坏的结局还有比现在坏吗?哥哥你别说为了我的话了。你到底爱不爱我?爱我的话,你就娶我。」李瑟扭头不去看王宝儿,道:「你别逼我,等以后你长大了,就会知道哥哥对你的好了。」
  王宝儿瞬间泪流满面,泣道:「我就知道,哥哥根本不爱我。」李瑟见王宝儿哭的伤心,心生怜悯,柔声道:「宝儿,你别哭了。有些事情你不懂的……」
  王宝儿止住泪,道:「我什么都懂的,你别小瞧我。你以为我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讨好你吗?」说完把李瑟拖起,放在椅上。
  李瑟不明白她要做什么,道:「宝儿别任性,现在天也不早了,折腾晚的话,你的香君姐姐会派人来找的。」
  王宝儿咬着牙,脸色涨得通红,像是在下着什么决心,最后终于咬牙道:
  「你是嫌弃我什么都不懂吗?不知道怎么讨好你吗?那么我来让你明白。」说完伸手去解李瑟的裤带。
  李瑟奇道:「宝儿,你要做什么?你别这样……」说话之间,王宝儿已经把李瑟的裤子褪下,呜咽道:「看你还小瞧我,难道香君姐姐能做得,我就做不得吗?」然后低下头去,小香舌向李瑟下面吻去。
  李瑟在椅上忽地跳起,把王宝儿抱住,悲声道:「宝儿,你……你怎么会这个!」李瑟功力高深,早就能行动自如了,因为想看看王宝儿到底要做什么,是以才一直不动声色。
  王宝儿扑在李瑟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李瑟被王宝儿哭的心都碎了,既感动又感激,泪水在眼中打转。想想王宝儿还是个小姑娘,可是为了讨他欢心,含屈忍辱,就算成亲很久的妇人都羞于做的事情,都要为他做,这样的情意,比海还深。
  李瑟感动之下,激动不已,心情很久才平复下来,见王宝儿还在呜咽不已,不由又怜又爱,用力把她抱起,伸嘴向她吻去。
  王宝儿嘤咛一声,小嘴就被含住,呜咽了几下,便不再发出声了。李瑟情动之下,一手用力搂住王宝儿纤细的小腰,另一手伸入王宝儿的衣襟中,摸到了那光滑的玉乳,便大力搓揉。王宝儿只感浑身既舒服又酸麻,嘴被堵着,呻吟起来。
  二人激情迸发,缠绵了很久才分开。王宝儿娇喘吁吁,小脸布满红潮,甚是可爱。
  李瑟不禁爱煞,道:「宝儿,好宝贝,你怎么知道那招的?你为什么对哥哥这么痴情!哥哥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对你了。」
  王宝儿低声道:「你忘记在杭州了吗?那天香君姐姐怎么待你,我都看到了。
  再说,人家都被你欺负了,除了嫁你,难道还能嫁别人吗?」李瑟一呆,想起在杭州的那个妓院,王宝儿都被他摸遍了,的确是不能不娶她了。过了一会儿,李瑟大笑起来,道:「也好,你以后跟着哥哥,哥哥一定待你好,让你知道人生还有很多的快乐事。」
  王宝儿道:「真的?那么你娶我吗?」
  李瑟道:「自然啦!不过你爹爹……」
  王宝儿道:「好,怕你反悔,现在我就去告诉爹爹!」出门喊道:「小青,快来。」
  小青来后,王宝儿让她去请王老财。
  只一会儿工夫,王老财和王容就来了,王容笑道:「恭喜妹妹,恭喜李兄啊!」李瑟道:「王兄不必客气。」心想:「他们来的这么快,看来王家早准备好了,为何王老伯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从开始的反对到现在的支持呢!」果然,王老财道:「贤侄啊!你和宝儿的婚事呢!我很支持。不过听说三天之后,你要娶薛瑶光那丫头了?」
  李瑟大惊,道:「前辈,的确是这样,不过事情已经定了,请前辈原谅。」王老财道:「你要娶薛家那丫头,你们的婚期只差三天了,又是定婚在前,我也不能阻止你。不过也不能委屈我的宝儿丫头啊!这样好了,三天后,让宝儿和薛丫头一起过门,这样总行了吧!」
  李瑟道:「这个……容晚辈回去筹划,这事晚辈也做不了主。再说,宝儿要筹备嫁妆,也不是短时间能办的。」
  王老财哈哈大笑道:「什么做不了主,就这么定了,我王家还有办不了的事吗?别说三天,就是只有一天准备的时间,我王家嫁女也能够天下第一风光。」王老财不容李瑟再说,就和王容走了。王宝儿一脸兴奋,容光艳丽,李瑟却心下着慌。
  李瑟回到家里,古香君也回来了,便去找她商量这事,可是见古香君一脸憔悴的模样,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便道:「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古香君展颜笑道:「哪有啊!会有什么事情,宝儿怎么样了?」李瑟见古香君笑的牵强,道:「不对,你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快点说吧!
  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时间,你还能瞒我什么吗?」古香君道:「真的没什么,郎君多心了。」
  李瑟见古香君实在不说,也只好作罢,心想:「看你能瞒几时。」便岔开话题,把王宝儿的事情说了。
  古香君道:「恭喜郎君啊!一次可以抱得两个美人归。」李瑟焦急地道:「薛家岂会答应,这事糟糕了。我看王老伯是故意搅局,等薛家知道了这件事,薛冠带不得把我骨头拆碎不可。」古香君道:「不会的了,他早就知道你和宝儿的关系,早有预料了。要是要整治你,岂会答应把女儿嫁你。」
  李瑟道:「那你有什么主意吗?」
  古香君道:「先别多想了,等明日再说。」
  李瑟见古香君无精打采,一脸倦容,天色已晚,又不能找楚流光商议,只好明日再商议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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