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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第六集15-16)(仙侠、后宫)作者:沙漠王子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19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沙漠王子             第十五章 上门封赏   听到美妇的一声叹息,冉绝开口问道“怎么了,没给你这荡妇肏爽?”   “没......”赵琅暇急忙否认,说道“只是一时感叹而已
作者:沙漠王子
 
 
 
 
 

 

第十五章 上门封赏

  听到美妇的一声叹息,冉绝开口问道“怎么了,没给你这荡妇肏爽?”

  “没......”赵琅暇急忙否认,说道“只是一时感叹而已,......你不用管。”

  一发射完,冉绝心里的怒气也放出去不少,揽过美妇成熟美艳的身子,问道“你......你还对我用这种称呼吗?”

  “不然呢?”美妇双颊微红,脸上带着满足之后的高潮余韵,叹声说道“那管你叫什么?女婿......夫君......奴家正牌的夫君可就在正房的床上躺着呢。”

  听到这话,冉绝一时默然,只是这件事说到头来也不算怪他,冉涛若是不来图谋他的性命好处,冉绝又怎么会一怒之下,把冉涛变成今日这般的活死人呢?

  想到这处,冉绝忽然露出一个恶趣笑容,那冉绝身体不能动,但听觉绝对灵敏了不少,自己和美妇以及他女儿在这房中的每场欢好,估计这冉涛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吧。

  赵琅暇见他半天没反应,还以为冉绝又生气了,便故意说道“这点小事你又生气了?”

  “没。”冉绝摇摇头,手掌握住美妇的挺拔丰乳,说道“我只是再想一点事情......后庭能用么?”

  “......能。”美妇小声答道“只是一直没用膏油浸着,一会你插的时候要涂些膏油进去才行。”

  “成。”冉绝贴紧美妇的身子,两手握住美乳胸前两团丰盈的乳肉,放在手里肆意揉玩,胯下就任半软的肉棒在美妇湿滑紧嫩的美穴里面放着,由着紧致的裹夹,慢慢的在美穴中恢复活力。

  旬月不见,美妇的身子似乎更加年轻了一些,身段愈发的凹凸有致,就连胸前的两团美乳亦是变得丰盈挺拔,愈发有肉,甚至连修为都增长了一些。

  然而这些事情的苦处却只有赵琅暇自己知道了,变得年轻了,也变得更加难忍欲火,甚至有时连做梦的时候,梦中都满是冉绝的身影和与他缠绵的经过,至于修为,增长了倒是没错,但赵琅暇却根本使用不了。

  就算她再是无知,也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那就是身后的这个男人,把她变成了供他来修炼的炉鼎了......

  “这奶子也漂亮了许多啊。”冉绝躺在赵琅暇的身后,偶然想起自己洞玄功法化解毒元的事情,便把真元转入内息,查看自己体内的情况。

  体内三种功法,黄庭心法并不用经脉运行,反倒是更像一种心性修为一般,灵元停留在上府识海之中,就算修炼,也只需要闭目静心即可,倒是有些像佛门所谓的“冥想”。而灵宝真元则是存于全身,并不止于经脉之中,肌血骨肉、五脏六腑,甚至偶尔还和其他两种真元交融运转,通彻身心。到了洞玄功法这边,就是实打实的按经脉运转了,存于奇经八脉之内,最后归于丹田气海之中。

  经脉之内,得益于归来之后与公孙棠华与夙瑶的双修,在草原所中的毒元已经完全消失了,腑脏之中也不见毒元的踪影,想必是完全祛除了毒性,丹田处一颗金色的内丹安静的躺在其中,上面顶着的,就是在草原上救了自己一命的“破麻布了。”

  破麻布依旧是那副老样子,灰蒙蒙、破烂烂,直到现在,冉绝看这个东西,依旧生不出什么好感来,不过好感归好感,作用是另外一方面的事,光凭它能在草原救自己一命,冉绝就必须留着它。

  赵琅暇在床上躺了一会,只觉身后的冉绝忽然沉静下来,便问道“你想什么呢?”

  “......”

  “嗯?”

  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赵琅暇缓缓从冉绝的身前挣脱开来,下身的蜜穴脱出肉棒,撑起上身,回头去看冉绝的情况。

  她这一回头,正好与冉绝四目相对。

  冉绝躺在床上,看着艳色逼人的美妇身无寸缕,淫态十足地看他,开口说道“怎么起来了?”

  “正要问你。”赵琅暇眼神忽然飘忽起来,捡起床上散落的头饰、金钗开口说道“刚才在想什么呢?”

  “没......”冉绝答应一声,手指沿着美妇光润的臀沟一点一点滑下,然后按住那个柔软的凹陷“去拿膏油过来吧。”

  美妇转身下床,走到室内的梳妆台前面,拉出一个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巧的细颈瓷瓶,回身递给冉绝说道“这个就成......用瓶颈直接倒进去就能用。”

  瓶颈细长,低下是一个两寸左右的椭圆肚身,冉绝拿在手中,左右晃了晃,重是挺重的,里面却没什么声响,拔开瓶塞一闻,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燥热香气,便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膏油。”美妇面色微红,并未把仔细解释,只是在他身前跪倒,把一双丰满挺翘的大白屁股翘起耸立,上身撑在床上,两手分开白腻的听肉,露出臀间又小又嫩的屁眼儿。

  冉绝拿着膏油凑上前去,伸出一指轻轻一点,美妇的屁眼便立即紧紧缩起,层层褶皱堆叠起来。

  “你这处怎么也......怎么这么点时间没见,就变得又圆又小?”

  什么原因,赵琅暇自然是一清二楚,不过她只以为冉绝是明知故问,所以也懒得回答,只说道“我也不知。”

  “不知就不知。”冉绝倒出一点膏油放在手上,涂在美妇的肛口微微浸润,随后伸出一指,插入肛内。

  “嗯......”美妇轻声一哼,肛口陡然夹紧,随即有慢慢放松下来。

  手指在里面来回抽插试探几下,冉绝倒置瓷瓶,一下插入到美妇的后庭之内。

  “啊!”

  翘臀浑圆高耸,一只瓷瓶倒置在中间,显得妖艳无比。

  “哈!”冉绝一拍美妇的屁股,兴奋无比,拿着手指轻轻敲击瓷瓶的瓶底,敲完之后又握住瓶身,拿细长的瓶颈在美妇的肛口内外浅浅抽插。

  膏油随着一下一下的戏弄抽插,滴滴浸润到后庭之内,赵琅暇咬唇苦忍,对于的后庭中生出的莫名感知,惊骇莫名。

  插了几十下,冉绝把瓷瓶只留一个瓶口留在美妇体内,握住瓶身左右摇晃,发觉里面没有声响之后,便果断的拔出瓶嘴,扔到一边,随后把美妇按成跪姿后仰,然后挺起肉棒,用力捅入。

  “啊!”赵琅暇一声痛叫,雪团般的白艳粉臀颤抖着收紧。

  她这后庭因为身体被炼化成炉鼎的原因,已经变得紧密无比,狭小得几乎插不进去,冉绝用力插入,充满弹性的肛肉紧紧包裹着棒身,就像被人紧紧握住一样,就算用了满满一瓶的膏油,一时也是紧紧箍住,寸动不得。

  如果是平常女子,肛洞此时多半已经受创,但赵琅暇毕竟不同,而且毕竟是冉绝的炉鼎,反倒是肛洞越绷越紧,丝毫没有受伤的迹象。、

  “这么紧?”冉绝奇怪道“里面没伤着吧?”

  赵琅暇颦眉回望“没......”

  冉绝这才放下心来,知道这美妇终究是熟透了的身子,屁眼儿小是小,但承受力惊人,于是一口气捅到根部,来个尽根而入,然后用力挺动起来。

  美妇大半身子都趴在床上,脑袋压在一方枕头上,由双手抱着,随着冉绝的抽送,圆润丰盈的大屁股被撞的肉波阵阵,跨间连带着刚才插穴时流出来的淫水,湿淋淋的发着湿媚的艳光。

  “唔......你......你轻些,不要一下就......那......啊......那么深。”

  赵琅暇双手抱在枕头上,眉头紧紧颦着,被插弄得连声尖叫,一句话中,断断续续的说了几口气才说完。

  冉绝拿起她一只手,放到臀后,让她摸着肛中那根只留短短一截在外的肉棒,笑道“你瞧,这不是全装进去了?”

  留在外面的肉棒不过一寸左右,指尖左右一触,便是冉绝的小腹与自己的肛口了,美妇羞态毕露,讨饶道“你......你轻一些......我......奴家后面......好胀......·屁眼儿都要裂开来了。”

  冉绝运动洞玄真元,勾动美妇体内的功法,真元挥散开来,美妇登时浑身一软,双目渐渐变得迷茫起来,螓首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来回摇摆,嘴里也不再说痛拒绝,只一声一声又软又媚的娇哼,美臀贴着冉绝的小腹,夹着肛内的肉棒,冉绝身前来回摇晃。

  冉绝还是头一次发现洞玄功法还有这样的妙用,愈发觉得有趣,鼓动真元,再送过一缕过去。

  美妇浑身一颤,随后整个身子都像失去骨骼一样,变成绵软无比,任他抽插淫弄,浪叫声声。冉绝一口气插弄了足足两刻种,直到美妇的屁眼儿被肏得发烫,里面的一整瓶都要干了,整个被干的瘫软,丰臀打颤,才“啵”的一声拔出肉棒。

  肉棒一出,美妇的臀间留下一个又粗又圆的肉洞,冉绝低头看去,甚至能清楚看到肛内的嫩肉还在不住痉挛。

  冉绝站起身,把美妇抱到腰间,摆成一个坐莲的姿势,分开她的双腿,改后庭为蜜穴,挺身而入。

  这个姿势之下,赵琅暇只能双手抱住冉绝的脖子,一双雪嫩丰盈的双乳贴在冉绝的身前,屁股被冉绝托在手上,上下颠簸,那根肉棒在她湿淋淋的穴中不停出入,每一下都捣入蜜穴尽头,重重撞上花心。

  这会美妇已经稍稍回过神来了,只是由后庭换到蜜穴,快感仿佛升上云巅,在洞玄真气的加持之下,美妇失神地尖叫着,长发散乱,丰腴的肉体像条白蛇般在冉绝的怀里蠕动着,随着肉棒的进出,下身淫液泉涌,充满肉感的丰臀在冉绝的托举拍打之下不住变形。

  持续的没一会的,冉绝的动作陡然加速,冲刺之后,一汪精液深深射在美妇的蜜穴深处。

  美妇紧紧的抱着冉绝的脖子,脑袋压在冉绝的肩膀上,嘴里呜呜出声,也不知是哭是美。

  ............

  啼哭半晌,好容易止住,便听到外面脚步声传来。以为是冉绝回心转意,御琴雪急忙抬头,谁知道走来的却是夙瑶。

  见到夙瑶,御琴雪登时窘迫。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才没那个心思。”夙瑶满不在乎的摇头,说道“郎君乐意宠谁,娶哪个纳哪个,那是郎君的事情,我并非妒妇,也不是郎君正妻,笑你有什么意思。”

  “那你来做什么?”

  夙瑶跨步进门,走到她的面前,淡淡说道“你真想郎君纳你进门?”

  御琴雪猛然抬头,愣愣的盯着夙瑶。

  “你若真想进门来,就先告诉我,你和郎君发生过什么?”

  ......

  其实夙瑶来找御琴雪,这个问题并不难解答,随着将来公孙家姐妹进门,这家里必然要进行一场关于争宠的暗斗,而这种事情,夙瑶光靠自己是肯定不行的,所以她需要找帮手,而眼前的御琴雪,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她们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御琴雪趾高气昂,公孙棠华的威胁还未出现,自然不会是夙瑶选择的对象,但现在她已经成了这幅模样,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会再成为夙瑶的威胁。

  ......

  话分两头,那边冉绝的一场厮杀也已经告一段落。

  心中的怒气都放了出去,冉绝靠在床榻边上,地上的母女两个正并排的跪在胯下,小嘴殷勤的舔舐着半软的肉棒,屋里安安静静,除了滋溜滋溜的舔舐声音,异常的平静。

  面对这母女两人的时候,冉绝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也懒得说,懒散的用手揉揉赵琅暇的脑袋,挥出一道真元打开窗户,看着院里种植的花草。

  看了一会,赵琅暇又服侍他穿上衣服,刚穿到一半,外面就传来小红的声音。

  “少爷,门外又有人来找你了。”

  “谁?”

  小红在门外答道“是个男的,说是叫什么李恺,带着好大一群人呢。”

  “哦,我知道了。”

  冉绝答应一声,待赵琅暇给他穿好衣服,迈步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忽然往一边的主卧看了一眼,问道“那丹药还有吗?没有我过两天拿些给你。”

  “还有些。”美妇淡淡说道“不必了。”

  冉绝也不停留,推门便走,小红在门口等着,见他出来,还没等说话,就听冉绝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夙娘子告诉我的,少爷,门外好大一帮人呢,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既然小红说是一大帮人,冉绝再在客堂候客就显得有些不礼貌了,所以直接前往门口迎客。

  到了门口,只见李恺穿着一身绿色官服站在领头,后面还有一个穿着青色绸袍的小官,再后面就是十几个拎着各样器物的兵将了。

  看到这幅架势,冉绝立即心知肚明,前面慕容钊已经提醒过他,说是盟主赵仲卿要封赏自己,想必李恺这次来,就是这个事情吧。

  “李县大驾,有失远迎,还请恕罪。”他迎了出去。

  李恺拱手而礼,面露笑容道“唉,丹师见外了,某这次受盟主之命,前来封赏丹师,未有通知便来上门,恕罪,恕罪。”

  二人客道一番,冉绝将李恺以及他身后的小官领进客堂,随后李恺展开黄帛,宣读诏书。

  “我还用跪下?”他假意作势。

  “不必跪,不必跪。”李恺急忙搀扶起冉绝,说道“贤弟身为丹师,本就是超然之品,盟主又特意吩咐,丹师立而听旨便可。”

  “好。”冉绝满口答应,站在李恺面前,就见他掏出一卷黄绸,双手展开说道“诏曰,丹师冉绝,技力超凡,冠绝一州,又兼......特封为幽州盟奉贤阁特进供奉,供丹师落脚居住。”

  “谢盟主。”

  领旨完毕,李恺又叫过身边的那个青袍小官,对着冉绝说道“丹师,这位是盟主派来的近侍,还有几句话想问你。”

  “哦?”冉绝看向他。

  这小官二十左右的年纪,面白无须,满脸书生文气,稍显得有些文弱,见冉绝转头过来,拱手道“秘书监儒林侍郎、瀚林秦海,见过丹师。”

  “哦哦,秦瀚林不必客气,盟主有何之意颁下?”

  秦海说道“盟主令下官前来,是有两句话想问丹师。”

  “什么?”

  “一者,盟主敬重贤士,更器重丹师之才,问丹师可能前往蓟城居住,方便盟主当面询问请教。”

  “这个......”冉绝想了想,自己在泉州也是住,蓟城也是呆,倒也不成什么问题,于是点头答道“前往蓟城居住,这倒不成问题,只是眼下我大婚在即,可否容请奏报,使贫道大婚之后再前往蓟城?”

  “这是自然。”秦海含笑答应,又问道“盟主第二问,询问丹师能否上京一趟,面见盟主,盟主求贤若渴,期望与丹师相见,也好在朝堂上封赏丹师。”

  ‘这赵仲卿还真是客气......’

  既然如此客气,冉绝也不能驳了赵仲卿的面子,爽快答道“盟主相召,贫道自然奉命,贵使稍待,一会绝安排下家中琐事,便与贵使一到上京,面见盟主。”

  秦海急忙摆手,说道“丹师,海一介文弱书生,不通修真之法,无法飞行。丹师若是上京,自行前去便可,到了蓟城奉贤馆内,自有人接待。”

  “哦?”冉绝惊讶的看着秦海,怎么盟主的亲信,居然是个不通修行的书生。

  被冉绝异色相待,秦海依旧是面色平常,说道“盟主之命,俱已传达,丹师,下官告辞了。”

  “瀚林何必如此着急?留下歇息一番,再走不迟。”

  “不必了。”秦海摆手拒绝道“多谢丹师好意,秦海身负圣命,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别,丹师留步。”

  说是留步,冉绝还是送出了院门,毕竟就算是他是个凡人,另一层身份也是盟主赵仲卿的近臣,不好怠慢了。

  回到客堂,再和李恺见面。

  “李兄。”

  “丹师。”李恺放下茶盅,说道“想不到丹师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在幽州闯下了偌大威命,真是不凡之人啊。”

  冉绝摆手自谦道“谬赞,谬赞。”

  “唉。”李恺说道“怎会是谬赞?贤弟这趟,横行千里,出入草原如入无人之境,杀得人头滚滚,叫胡虏血流成河,束手请降。又抱着娇妻美妾,圆满而归。回来高官厚禄,封赏恩遇。修士逍遥,人生快意,莫过于此。恺在家中听闻丹师故事,亦生出一股大丈夫当如是之心,何故说是谬赞?”

  这里面的凶险,冉绝自家人知自家事,是绝没有李恺说的那么快意的,只能连连摆手,苦笑不语。

  “说起来,贤弟与公孙小姐的美事,已经随着战报,传遍幽州上下,好事将近,恺特来送上一点心意,还请贤弟笑纳。”

  “啊......”冉绝一时无语,看着眼中藏不住那几分挪移之色的李恺,忽然头痛不已。

  ‘这种花边新闻能不能少说说啊,真是的......’

  捂着脑袋,冉绝无奈说道“能不能叫盟主多提提杀敌立功的事,绝这点私人小事,就不要再传了。”



第十六章 路遇慕容

  送走李恺,冉绝回到卧房。

  夙瑶从房里迎出来,把冉绝迎进屋里,落座奉茶之后,开口问道“郎君去前院见客,不知是有什么事?”

  “嗨。”冉绝叹一口气,说道“前一个就是你说的那个女的,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一见她就心生厌烦,就赶她走了。”

  夙瑶知道他说的就是御琴雪,不过这会她也没提这个话茬,只是问道“那后一个呢?”

  “哦,后一个是来封赏我的,叫我去蓟城一趟。”说到这个,冉绝转向夙瑶,说道“明日一早我就启程,家中的事情就交给瑶儿你来操持了,往公孙家求亲那边我也已经安排妥当,此行到了蓟城,我应当还能与丈人见上一面,就不用你费心操持了。”

  夙瑶点头答应下来,又问道“那明日思云妹妹那边的事?”

  “这个也交给瑶儿你来做吧。”冉绝挥手拿出二妖的生魂来,递到夙瑶的手里说道“总归是瑶儿你的主意,明日他们三人来了,就由瑶儿你来安排差事,日后驱使若有不便,只要按住这两缕生魂,他们便无可反抗,还有什么事?”

  收下生魂,夙瑶说道“既然乡下田地有人照看,妾想着再布上几个灵阵,开几块灵坪出来,种些灵药仙药,郎君日后炼丹,取材也方便一些,二则就算用不到灵坪里面的出产,也能卖出去多条财路。家中现在收入吃紧,光靠眼下这些产业,恐怕再有姐妹进门,妾这边就支不出用度来了。”

  “这算什么大事?”冉绝不在意的笑笑,揽着夙瑶的身子,说道“跟了冉丹师,还能让瑶儿你受穷,这些是我这几个月炼丹得来的灵石,瑶儿你先拿着,我去蓟城这段日子,再用法囊里面的丹药换些灵石来,至于灵坪之事,这聚灵阵我倒是会布,只是灵坪里面的门道我并不清楚,待我去蓟城问问别人,回来再做。”

  夙瑶接过灵石收下,说道“既然如此,郎君就放心去吧,家中之事,尽皆交给妾就行。”

  “还有一事。”冉绝忽然想起来,从法囊中把这几日炼制的丹药拿出来,一应的递给夙瑶说道“棘奴那边修炼,少不得要丹药滋养,这几瓶丹药你拿给他,另外这两瓶给你修炼的时候用,最后这瓶你明天打发人。”

  把这些事都安排妥当,冉绝一把抱起夙瑶走向床榻。

  “昨日让你逃了,今天无论和你都跑不了了。”

  “郎君......郎君饶命......”

  ......

  翌日清晨,夙瑶撑着酥软的身子,爬起来服侍冉绝洗漱穿戴,又送他离开,直到看着冉绝的身影飞离不见,才对外面的小红说道“去县中五通客栈,甲字房,请里面的人上门过来一会。”

  从泉州至蓟城,路途足有数千里之遥,不过冉绝自重新回到坐丹之境之后,驾云的速度相比之前已经快上一倍,且真元绵长,途中不需休息,不过中途还是在渔阳停留了一下,拜访慕容钊,询问求亲的这事怎么样了。

  不料慕容钊去辽东此时还没归来,就连慕容威也没再府上,冉绝也不停留,告辞之后,一路往蓟城而去。

  临近中午,终于看到的幽州首府,蓟城。

  蓟城乃是幽州首府,同时亦是北国繁华第一城,与冉绝所在的泉州小县自然不同,方圆千里之地,城墙十丈,且都是加持了法咒符文的青石制成,外部又布置法阵,用以御敌,地上人头涌动,热闹繁华,空中修士飞流,不时就有修士在冉绝的身边飞过。

  再往前走,就已经看到的蓟城外郭。

  东都外城,方圆数百里,城壕外有护城河,阔十余丈,大河边上,种植杨柳。城门有瓮城三层,有四正门,六侧门。城上有士兵驻守,看守城防,再往里看,亭台楼阁、宫宇街巷,繁华林立,数不胜数。

  冉绝在空中看着,目不暇接,几乎看花了眼。

  “这位道友。”

  回身一看,原来是一个驾驭的飞碟法器的中年修士,看到冉绝驻足观望,手掐玄指,行礼说道“有礼了。”

  原来是个玄门修士,冉绝也手掐剑指,回礼道“道友见礼。”

  “原来是道门的同修。”那中年玄士说道“道友是第一次到这蓟城来?”

  “是。”冉绝答道“我来蓟城办些事情,道友叫住我,有何贵干?”

  “并无他事。”修士一捋颌下长须,说道“我见道友在空中观望,故而有此一问,道友若不嫌微玄唠叨,就由微玄与你介绍一番这蓟城如何?”

  “哦?”还有这等好事,冉绝急忙拜谢道“不唠叨,不唠叨,劳烦道友了。”

  “好。”那玄士也不客气,飞到冉绝身边,指着下面开始介绍道“那处为蓟城河道,穿城河道有四,南壁曰蔡河,河上有桥十一,曰观桥、宣泰桥、云骑桥、横桥......·”

  “停停停。”冉绝听得头大不已,连忙说道“道友不必介绍的这么详细,只需知道大致地名便可。”

  “哦哦。”那玄士也是一挠头,说道“告歉,告歉,微玄平日习惯了,这边简易些说。”

  那玄士指着城下河道,说道“此为蓟城河道,穿行城中,往来内外。白日运送货物,士俗闲游,往来交便,皆用此河。晚间有画舫游船,可揽京中名妓,往来游览,饮酒作歌,赏游夜景。”

  飞过此处,玄士指着城中的建筑说道“道友,你来看,这是我蓟城大内,盟主便住在此处。”

  冉绝低头看去,只见大内正门上金钉朱漆,壁皆砖石间甃,镌镂龙凤飞云之状。雕甍画楝,峻桷层榱,覆以琉璃瓦。曲尺朶楼,朱栏彩槛,又有两阙亭相对。

  “此为大内正门。往前那处是宣德楼正门,乃大庆殿,再往里出是各处官员办公场所,那处是枢密院、中书省,相对着的是奉贤、养贤两馆,左为朝中诸公办事之所,右为盟主招揽的修士大贤修炼之处。......这处是文德殿,那是凝晖殿、紫宸殿,这是垂拱殿、皇仪殿。”

  冉绝摇头无语......

  “道友,不可往前了。”玄士拦住冉绝的脚步,说道“大内上空,禁止飞行,我们往这边看。”

  “免了,免了。”冉绝急忙摆手,照他这个介绍法下去,自己就是在天上待到夜里,也不见得能介绍完。

  当下拱手拜谢,说道“多谢道友与我介绍,只是贫道今日身有要事,耽搁不得多少时间,若是改日有暇,再来请教道友可好?”

  “好好。”玄士含笑答应,他或许也知道自己唠叨的毛病,因此也没有怪罪冉绝,只是说道“微玄李静平,请教道友法号。”

  “这......”冉绝实在想不起自己法号到底是什么来着,只能说道“贫道俗名冉绝,眼下还未有法号,道友恕罪。”

  “哦。”李静平点点头,说道“如此,我称为冉道友便可,道友,舍下就在大相国寺右间第二座就是,道友若是有暇,可来舍下小住。”

  “若得闲暇,一定叨扰。”

  “如此,静平就恭候道友了。”

  二人告别,冉绝也不再空中驻留,落云下地,停在一处大街上。

  街上人流涌动,刚刚落地,就闻到一阵香气传来,顺着香气转头一看,却是街边的一家饮食铺子。冉绝飞了一上午了,见里面还有几处散坐,便转头迈入铺子。

  一进铺子,里面的小二便笑脸的迎过来,看到冉绝装束,急忙开口道“客......修士大爷,您请上座。”

  麻利的在靠边的位置擦了桌椅,请冉绝坐下,小二殷勤问道“大爷吃些什么?”

  第一次在蓟城吃饭,冉绝也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便说道“你们这店中,都有些什么?”

  “大爷莫要瞧我们这店小,拿手的吃食绝对不少,有签酒炙肚胘、虚汁垂丝羊头、入炉羊头、签鹅鸭、签鶏、签盘兔、炒兔、葱溌兔、假野狐、金丝肚羹、石肚羹......”

  他一口气流利的背下来,还要再说时,却被冉绝叫停道“行了,就这些吧,你刚刚说得那些,一样给我上来一份。”

  既然是修士吃饭,断无付不起饭钱的道理,小二也没有怀疑,回头喊道“有甲字桌,上签酒炙肚胘、虚汁垂丝羊头、入炉羊头、签鹅鸭、签鶏、签盘兔、炒兔、葱溌兔、假野狐、金丝肚羹、石肚羹,茶博士看差。”

  街边小铺,多是些市井俗人,平民阶层,哪有一下子出手这么豪气的,因此这菜单一处,整个食肆的目光都向冉绝看过来。

  “......”

  冉绝只当没看见,坐在桌上,看着两边街道的过往的人流。

  就在这时,街边忽然出现一波人群,打头三个,是锦衣华服的公子,后面跟着十多个称为小厮写作狗腿子的家仆,一群人招摇过市,驱赶行人,喝骂不停。

  “慕容兄?”

  “我给你说,昨夜那小元春......真是......冉兄?”

  二人相视一愣,慕容威面露喜色,走到冉绝的坐位前面,一屁股做下,说道“冉兄也来蓟城了?”

  “是。”冉绝答道“盟主诏我进京,适才方到,慕容兄在此何事?”

  “左右无事,正要去甜水巷玩乐。”慕容威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喝了半口,一口喷在地上,对着里面的店家说道“汝等这是什么玩意,换,换好茶来。”

  小二急忙出来赔罪“对不住,几位公子客爷,小的这就去换店里最好的茶来。”

  他这小店,以往不过接待一些市井俗人,谁知道今天居然来了一位修士,还有三位大家公子,小二脸上赔笑,心中却是叫苦不迭。

  “来人,取些茶叶给他。”

  说话这人,正式与冉绝有过一面之缘的赵杞,叫下人抵过茶叶去,对着冉绝拱手道“多日不见,冉兄可好。”

  “安好,安好,赵兄请坐。”与他客套两句,冉绝又对外面的曹鳞说道“曹兄还在外面站着作甚?进来吃些。”

  曹鳞踱步进来,满脸不屑,坐在桌上,说道“冉兄怎么找了这等地方吃食,忒也不雅,我等且去潘家楼,那里俱是灵坪太液养出来的灵菜珍品,岂不比这等地方吃的过瘾。”

  “唉。”冉绝摆手说道“酒楼上品,日后再尝不迟,今日就在此处,尝些凡俗风味,如何?”

  曹鳞这才作罢。

  四人分而落座,冉绝开口问道“适才我见兄长三人往来街上,不知去往何处?”

  “还能做啥,招妓饮酒呗。”曹鳞一摆手,说道“冉兄,提起这事,你可就有些不仗义了。”

  “不仗义?”冉绝满脸不解,一头雾水,而坐在他对面的慕容威则是面色衰败,一脸无神。

  “冉兄莫装无知。”曹鳞说道“月前我与慕容兄带回幽州的那个女修娘子,是不是找你去了?”

  “女修?”冉绝沉吟一下,猛然惊醒,说道“御琴雪?”

  “对!”曹鳞一拍桌子,说道“就是那人,冉兄真是快活,我与慕容兄送你美妾,前往辽东又娶了两房还不够,我与慕容兄带回来的这位绝色娇娘,居然与你也有旧情,你算逍遥快活,名色双收,可把慕容兄害惨啦。”

  “这?”冉绝明白过来一些,说道“慕容兄,你也知道,某此前记忆丢失,至今也未回想过来,与那位女修,实在扯不上什么关系,慕容兄若是喜欢,尽管去追求就好。”

  “冉兄不必解释。”慕容威叹气道“男女欢爱,自有缘法,强求不得,倒是冉兄你,一趟辽东,名动幽州,闯下赫赫威名,实在叫人钦佩。”

  说起这个,赵杞曹鳞两个也是一脸的好奇,问道“是极,冉兄,这辽东之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们讲讲,叫我等也痛快痛快。”

  “哦?”

  冉绝还没说话,临桌的一个布衣打扮的书生便转头看来,嘴里挪瑜地说道“阁下就是冉绝?”

  “是。”冉绝点头答应。

  那书生二十左右的年纪,面色醺红,一口酒气,踉跄的站起身子,对着冉绝说道“阁下横行千里,出入草原,阵斩胡酋,智超常人,义信非常,有礼,有礼。”

  这本是一句夸人的好话,同桌几个,都听的面带笑容,含笑不语,唯有冉绝与赵杞两个,面色陡然变冷,冉绝更是怒视那书生道“贫道招惹阁下了?”

  他不懂诗文词句是不假,可这绝对不代表冉绝就是个文盲了,事实上在神宵岛的时候,宵涟连着兵书战略,诸子百家的知识也给他讲了不少,冉绝自然能听懂书生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嗯?”书生神色一慌。

  冉绝面色冷峻,说道“你欺我等修士不实习经文,粗疏不堪吗?”

  “这......”同坐慕容威几个都是一愣,对冉绝这幅模样纷纷不解。

  “不敢,不敢。”书生被冉绝这话一吓,登时就醒了一半,说道“适才酒醉糊涂,戏言,戏言尔,请尊修恕罪,宽恕则个。”

  他刚才说出那话,心中不忿是一,其二也是认定冉绝听不出那话里的真意,这才敢说出那句话。谁知道冉绝根本不用反应就知道了其中的意思,反口一句就把他送到了所有修士的对立面,他区区一个落魄书生,别说站在全体修士的对面,就是冉绝一人发怒,他也是惹不起。

  “哼。”冉绝懒得理他,挥手道“滚。”

  “是是......”书生答应一声,掉头而跑。

  转过头来面对几人,曹鳞不解地问道“冉兄,适才你何故发怒?”

  赵杞开口说道“那酸儒明夸暗损,心里歹毒着呢。”

  “哦?”

  赵杞解释道“那酸儒开口称赞冉兄智超常人,义信非常,这就是骂人了,仁义礼智信,是为儒家“五常”,那人只说智义信,便是暗骂冉兄无礼、不仁。”

  曹鳞这才明白过来,说道“原来是这个意思,这等酸儒,出口就是这些叫人听不明白的话,每日大道理挂在嘴边,谁能想到心中却是如此歹毒,真不知道二公子用他们做什么来。”

  慕容威脸色一变,说道“曹兄,慎言。”

  赵杞淡淡说道“这等酸儒,皓首穷经,百无一用,只知冉兄在草原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却不知能有今日这番太平景象,正是雷霆手段杀来的,可笑还抱着什么仁义那套不放。”

  “约莫是谷梁、程朱之类的软骨儒生吧。”冉绝说道“好了,区区小事而已,不必管他,小二,上酒来。”

  “酒博士,酒博士......快去温酒。”

  一会的功夫,酒菜齐备,几人就围着小桌吃了起来,慕容威毕竟心性不凡,和冉绝聊了几句之后,至少面上不再是一副沉湎之色,至酒过三巡之时,忽然开口提醒冉绝道“冉兄,你这次进京,可要小心一个人。”

  “哦?”冉绝看向慕容威“请慕容兄指点。”

  “赵叔通。”慕容威小声说了三个字,然后就提着吃菜,不再谈论。

  赵叔通这个名字,冉绝在泉州书院的时候已经听过一次,知道是盟主赵仲卿的弟弟,也是幽州权势前几位的人物,不过具体如何,冉绝并不了解,这时慕容威既然出言提醒,心中也暗暗记着,日后若是自己搬到蓟城居住,迟早要与之相见,到时候小心一些便是。

  酒足饭饱之后,曹鳞又邀请冉绝蓟城的喝上画舫去玩乐。

  “曹兄,绝初到京城,本是为了面见盟主而来,今日已经耽误了一下午,还望极为兄弟告知我一处地方馆驿,让我去歇息一番。”

  曹鳞爽快答道“如此,我等也不为难冉兄,盟主既然下了诏令,那求贤馆中必定给冉兄预备了房屋席位,冉兄自去便是,哦,从这条街直走出去,转弯再直走,尽头兵卒看守的地方,打听一下便到。”

  “多谢。”

  “唉。”曹鳞不在意的摆摆手道“我等至交好友,冉兄何必言谢,今日冉兄款待,某......某已酒足饭饱,改日,改日我请冉兄几位到潘家楼吃天仙宴。”

  看得出来,曹鳞已经有些多了。

  赵杞并未喝多少,这会一边一个分别掺着慕容威和曹鳞,苦笑道“冉兄,就此告辞,改日再会。”

  “改日再会。”

  四人分别之后,赵杞扶着慕容威在街上走,一边开口劝道“慕容兄,那女子在杞看来并非绝色,何必如此念念不忘?”

  慕容威醉眼朦胧,脚步踉跄,低头喃喃道“六宫粉黛无颜色,回眸一笑百媚生......”

  “别说慕容兄啦。”曹鳞接话道“真容将来赵兄见了就知,你若是看了一眼,也会被迷的神魂颠倒。”

  “哦?”赵杞恍然说道“原来当日我见的那个,还是易容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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