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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了的白杨梅1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读中二那年的一天放学回家途中,我一路上踢着小石头玩,经过村口八角井时,见到在井边洗衣服的红菱姐,她笑着对我说道:“阿弟,还不快回家去,老姨来了!”  “老姨来了!有没有带颖治来呢?”我停下了脚步。 
读中二那年的一天放学回家途中,我一路上踢着小石头玩,经过村口八角井时,见
到在井边洗衣服的红菱姐,她笑着对我说道:“阿弟,还不快回家去,老姨来了!”

  “老姨来了!有没有带颖治来呢?”我停下了脚步。

  “有的,快回去吧!不要在外面玩了!”

  红菱是我妈的养女,我是她一口饭一口汤喂大的,小时候的我还挺识享受的,不但
拣饮择食,还要红菱姐端着碗满院子追着我跑。这种习惯持续到入读小一时,被来我家
玩的新同学看见了,传到班里闹成笑话,才自惭不敢了。

  从八角井到我家大屋,还有不到半里路,我一边走路,脑海里回忆着青梅竹马的玩
伴颖治表妹,不知觉的放慢了脚步。

  在我那不算很多人的家里,我排行最小,又是在老爸抗战胜利后回来所修建的大屋
里出世,哥哥和姐姐都大我十多岁,我是家里唯一的小孩子。

  老爸和阿叔的一家都在南洋,二十来间房的大屋便显得人丁单薄。母亲经常会邀她
娘家和我祖母的亲戚在农闲时来我家住一段时间。

  第一次见到颖治是在我六岁时的一个暖洋洋的春天,老姨又带了她们自己种的白杨
梅到我家来了做客了,在我懂事以来,年年都是这样的。

  这白杨梅其实并没有黑杨梅那麽甜美,但我这个有猪肉都不吃的“小少爷”就偏偏
喜欢它那种晶莹的样子,而且我只能一年一度从老姨的手信里见到。

  老姨很疼我,在带来许多甜美的黑杨梅和自制果脯的同时,也特地为我带来了我最
喜欢的新鲜白杨梅,它们被老姨小心地收藏在杨梅树叶的中间带来,拿出来时彷佛刚从
树上摘下来似的。

  但今年最吸引我的却不是罕见的白扬梅,而是老姨的小孙女颖治,她比我小两岁,
见面时老躲在老姨背后,却探出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出来望着我。直到老姨叫她和我到外
面的庭院去玩,才低着头随我出去了。

  我一眼认出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我穿过的,那正是我姐姐曾经使过的馊主意,她喜欢
一个妹妹,我妈却生男的,她就老把我扮成小女孩,更小的时候还抱到她的学校里和她
的同学玩,直到五岁那年,我还穿着女孩子衣服偷跑出大门去和邻家女孩玩,却被村子
里出名的泼妇“鹰婶”揭穿,还当众脱下我的裤子“验明正身”。羞得我跑回家,从此
不再让家姐把我当洋娃娃玩了。由于那次被人羞辱,我也不再轻易走出家屋的大门。
颖治身上穿的应当是我最后一套女孩子衣服了,现在穿在她身上非常合适好看。我
拖着她的手儿走到石板庭院的左手边、祖母精心照顾的小花园。

  那是个叁丈多见方的园地,却种植了超过百种以上的花卉和老姨移植过来的梨树、
“桃驳李”。本来还有桃树,我见过春天时开得好漂亮。后来又是那个“鹰婶”说什麽
宅院里种桃树会闹鬼。那天刚下了场雨,祖母用几个钱请叫她拔去,后来我在她的屋子
后面见到那两棵小桃树,原来“鹰婶”不怕鬼!

  花园的北边还有一棵我那时可以爬上离地一尺的树丫之相思树。但我带颖治不是去
看花,也不是去爬树。而是去看我一只死去的爱鸟的坟墓,那是表哥送给我的,红菱姐
替我养得好好的,听说就快可以教它说话了。可惜在这个春天之前的一个晚上,我睡觉
之前把它忘记在露台,结果就冻死了。

  我偷偷地在花丛里为它做了坟墓,不时把还没吃下去的零食先拿来拜祭,有时还哭
了一场,我带颖治来,是想她分享我的秘密,表示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

  我像大人那样,合起双掌对着那小土堆上下晃了几下,颖治突然笑了。我气得在她
背后打了一掌,说道:“这是应该哭的,你笑什麽呀笑!”

  颖治真的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哭得双泪纵横。这时我也慌了,连忙掏出小手帕
替她擦拭眼泪,并哄她道:

  “快别哭了,我带你到楼上去,有好多布娃娃玩哩!”

  颖治听我这样说,竟破涕为笑了。在上楼梯时,我心里在想:女孩子也真怪的,一
会儿还哭鼻子,一会儿就笑了!

  我并不是骗颖治,我真的有好几个布娃娃,是家姐做的,但我都不喜欢。颖治一见
那些东西,却高兴地睁大了眼睛拍手蹦跳起来。

  这时,我突然觉得她就像屋里墙画上的女孩子那样可爱。

  玩了一会儿,颖治突然指着挂在墙上的照片说道:

  “咦!那是谁呀!怎麽和我穿同样的衣服呢?”

  那时还是黑白照片的年代,照片是我父亲放大后寄返的,但已经请小镇上的照相馆
师傅手工填上了颜色。这一切本来都是家姐贪玩所为,但现在就让颖治一眼辩认出相片
里的衣服和她身上所穿的一模一样。

  我说道:“就是你这件嘛!旧年老姨回去的时候,我妈给她带回去的。”

  “那这位姐姐是谁呀!”

  “什麽姐姐,是哥哥!”

  “哥哥?”颖治惊奇地抬头望了望我,说道:“啊!我知道了,是你!”

  “本来就是我嘛!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我淡淡的说。

  “但是,你现在为什麽不穿漂亮衣服呢?”

  “我是男孩子,为什麽要女孩子的衣服呢?”我负气的说。

  “但你不是穿过吗?蛮漂亮哦!还有那头上的蝴蝶花……”颖治指着像片,但我打
断了她的话说道:“不要说了,鹰婶说我是有鸡鸡的,穿裙子丑死鬼。”

  “什麽有鸡鸡嘛!我也有鸡鸡呀!”

  “尿的鸡鸡啊!”我漫不经意的说:“那你一定也是男孩子,你给我看看。”

  颖治毫不犹豫地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我看到她小腹下光秃秃的地方,不禁笑着说
道:“你是女孩子,鹰婶的女儿就是这样的。”

  “我妈说这就是鸡鸡呀!”颖治指着她的耻部挺认真地说道。

  “不是啦!我不骗你的!”我肯定地说。

  “那你的也给我看看!”

  “不要!我妈说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但你看过我了,我不理,我要看,我也要看你的。”

  “我不让你看又怎样?”

  “我就哭,就说你欺侮我,你刚才打过我!”

  “讨厌死了,不跟你玩!”我心烦的回头不理她。

  “妈……”颖治真的放声大哭起来。

  我慌忙转身用手捂住她的小嘴,并答应了她,这小妮子也利害,说哭就哭,泪水像
开闸的河水似的已经流湿了我的手。我放开她的小嘴说道:“只看一次哦!”

  颖治点了点头,又破涕为笑了,真拿她没办法!但是那时要叫我在她面前脱裤子,
也蛮羞人的,于是我大模斯样的躺到床上说:“你要看就自己看吧!”

  颖治毫不犹豫地坐到我身边,两只小手儿拿住我的橡筋裤头向大腿褪了下去,当我
的鸡鸡在她眼前暴露之后,羞得我连忙自己把裤子拉起来。

  我说道:“看到了吧!麻烦死了。”

  “看到了,哥哥,我是不是还没有生出来呢?”

  “我一直都有的哦!”我认真地说道:“你不是没看过男孩子吧!”

  “没有啊!我妈只生我一个。”

  “那有没有看过你老爸呢?”

  “有的,我还看见他和我妈在玩!”

  “你妈和你老爸都是大人了,有什麽好玩呢?”

  “有啊!他们晚上经常玩的,我妈有时会笑,有时候也好像是哭了,去年中秋节,
我半夜睡醒时,见到我爸压在妈身上,我妈好像哭了,我也哭了。老爸爬起来的时候,
我见到从来没见过的,比你大好多,好怕人哦!但后来我就被叫去和奶奶睡了。”

  “我老爸一直在南洋,我还没见过他!”我淡淡地说,那时我还不会对颖治所讲的
有兴趣,颖治也没有再和我谈论这件事,高兴的玩着我准备送给她带回家的洋娃娃。

  晚上,颖治和我在一个房间睡,同床的还有红菱姐,但她有好多家务做,所以许多
时间是我和颖治单独在一起的。

  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红菱姐已经下楼去了。颖治本来是睡在床的另一头的,却不
知在什麽时候已经爬过来我这边,她偎在我怀里睡,一只小手儿竟然穿过我的橡筋裤头
摸到了我的鸡鸡。

  我在清晨的时候经常憋了一肚子尿,小鸡鸡也谷得硬硬的,大约有两寸长,颖治的
手儿就刚好握住了。我有点儿不习惯地想移开自己的身体,但颖治好像怕失去什麽似的
又握紧了一下。我想,刚才她一定是先醒来偷玩我的鸡鸡,玩着玩着就又睡过去。

  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我觉得有点儿尿急,就准备下床小解。我一动身,颖治也醒
了,她把手里的东西轻轻捏了一下,说道:“你的鸡鸡比昨天长大了!”

  我没好气的说道:“你放手吧!我尿急时就是这样子的。”

  “给我玩玩嘛!,好有趣的,它好像会动哦!”颖治不肯放,还望着我笑。

  “你再不放手,我就尿在你手上了”我吓唬她说。

  这下果然见效,颖治果然立刻放手了,我一边爬起身,心里想道:女孩子就是蠢,
她怕我尿她手上?我还怕尿在我裤子里哩!颖治这麽容易受骗,这个表妹一定好玩了。

  我这样想,是因为我懂事以来就喜欢搞恶作剧,被母亲打过几次仍是屡教不改。不
过后来我我恶作剧的对像多数是红菱姐,因为她负责照顾我,而且她的脾气很好,怎麽
整蛊她也不会生气,不像我家姐,会白我的眼,还会骂我。

  我在站在床后面的尿盆前小便时,颖治也跟着来看,我告诉她说:“看人家放尿会
眼生针疮的。”

  颖治才没有再上前了。我完了之后,颖治也去小便,她坐在盆上说道:“你的鸡鸡
真方便,站着就行了。”

  我没理她,心里觉得这女孩子好像什麽都有话说。但后来我才知道,因为颖治家是
是果农,她住在山坡上独立的小屋,从来没有小孩子做伴,所以特别纯真和好奇。

  吃过早饭后,我带颖治到我的另一个秘密巢穴。我家有许多空出来的房间,有的完
全空置,有的就摆放一些杂物。在其中的一件杂物房里,我用家具自己另搭了一间小屋
子,这间小屋只有小孩子才能进去。

  看过小屋之后,我带颖治到我婶婶的房间。婶婶虽然不在国内,但红菱姐仍然经常
打扫她的房间,所以地方很乾净。

  我带颖治来这里是想和她做大戏。这里的衣箱里有婶婶陪嫁的民初服装,婶婶那些
有花边的上衣披在我们身上就好像戏里的长袍。我们还找出婶婶出嫁时的“凤冠”,但
戴在颖治的头上就几乎遮住整个脸,而且摇摇晃晃的。

  既然不好用,就找出婶婶的大红盖头来,两个小孩子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合演一出
“凤凰于飞”。

  我学着大戏里的样子,和颖治俩人一拜天地,二拜什麽的不记得了,接着就是匆匆
的“送入洞房”。但送入洞房后我们看过的戏里并没有做出来,所以我让颖治端坐床沿
之后,戏就算做完了。

  颖治换衣服时,脱得剩下一件红肚兜。我突然觉得她这时特别好看,好像连环画里
的哪咤似的,于是我把她两边的小辨子盘起来。哇!更像了。

  我不禁把她搂住,在她的腮边吻了一下。颖治楞了一下,但立刻也给了我的回吻。
这时传来红菱姐叫吃饭的声音,我们才知道已经胡闹了一个上午。

  吃饭的时候,我的少爷脾气又发作,自己的不吃,偏要吃颖治碗里的,没想到颖治
并不和我争,还用匙羹舀她碗里的来喂我。我见闹不出什麽名堂,也就不再闹了。

  以后,颖治和我如影随形,但我还是不时在想办法欺侮她。

  有一天早晨,我睡醒了,颖治还在熟睡,我见到床头柜上的腊烛台,便想起以前作
弄红菱姐的事,以前红菱姐中午小休时,我就会把溶蜡滴在她脸上,让她醒来,红菱姐
姐是不会难为我的,但有一次我作弄她时,被母亲撞见骂了一顿,好在红菱姐及时去把
祖母请来,我才不必吃鸡毛扫。

  但望见眼前这位浑身包一条红肚兜、四肢赤裸暴露的可爱小妹妹,我已经忘了上次
的教驯。我点燃了蜡烛,先在颖治的手心上滴一点,颖治把手掌儿握成拳头,并没有醒
来。我觉得好玩,就试试另一手,效果还是一样。

  从以前作弄红菱姐时的经验知道,如果滴在颖治的脸上,她一定很快醒来,于是我
转为从她的脚儿开始。颖治有一对很美的肉足,浑圆的脚后跟、整齐的脚趾、低凹的脚
躬弯、还有整体的脚型美……

  七岁时的真实回忆使得现在的我怀疑自己可能是“先天性恋脚狂”,如果有后天影
响也是后来看了郁达夫所描写的“叁小姐的脚”。

  不扯远了,那时颖治的小脚儿固然可爱,但最易下手的还是她那丰满白晰的脚背,
我即时把溶腊滴向她的脚背。

  这里好像比手心要迟钝了些,颖治是把肉脚摇了摇。我滴了好几滴,她也只是把一
只脚的脚掌去蹬另一只脚的脚背一下,依然睡得很香。

  我顺她的脚儿向上移动,但另一个目标一下子就是她两条嫩腿的交叉处,其实这个
我凸她凹的部位对我来说也一直是一个迷惑,虽然颖治也曾经慷概地撩起裙子让我看,
但男孩子毕竟有男孩子的尊严,万一我要认真去看时,她突然把裙子放下,那我岂不是
很丢脸,现在我手上拿着蜡烛,正好可以仔细看个够,倘若她突然醒来,我也只是在作
弄她,而不是在偷窥她。

  心里打点停当,我就先不去滴蜡,而是仔细去观看她的“鸡鸡”,哇!好有趣。滑
溜溜、光秃秃、又肥嫩又柔软,涨涨鼓鼓的,小丘的中间,还有一划蜜桃缝。

  这有缝的地方,以我的好奇心理,当然也要探个究竟了,我单手用食指和拇指小心
拨开那一抹肉缝,再仔细看看,也并没有发现什麽特别的奥妙,只见粉红色的肉缝里有
颗明显的小肉粒。我好奇地用手指触触,颖治就把两条嫩腿动了动。

  我放开手,那两扇肉门立即关闭了。接着我开始恶作剧的把熔腊滴落在可爱的小丘
上,颖治的身体随着熔蜡滴在幼嫩的肌肤而微微颤动,突然我记起刚才的小肉粒,于是
再一次单手用食指和拇指小心拨开那一抹肉缝,小心地把洋烛对准那颗绿豆般大小的肉
粒滴了下去。

  哇!才滴了一滴,颖治马上弹起身来,接着无数的粉拳向我打过来,把我手上的洋
烛也打跌在床上,差点儿引起火灾。

  但奇怪的,颖治并没有哭,也没有叫。原来她一早已经醒了,她是故意扮睡,想看
看我要怎麽整治她的,直到我误中要害,才忍不住跳起来。

  这次她不再用哭来威胁我,但也不准备放过我,她要我也让她玩,否则就带着一身
腊迹去见我妈。

  对我来说,上次作弄红菱姐时差点儿吃亏的事还记忆犹新。于是我屈服了,反正我
知道那样做其实也是不太难受的。

  但令我意外的是,颖治并不想用滴腊来对付我,她只是想玩我的鸡鸡。有一点苛刻
的是我的双手要先让她用手绢绑起来。

  绑就绑吧!我一个男孩子还怕她怎麽的。我慷概地伸出双手让她绑,没想到她却要
把我绑到后面,我开始不再低估这个小妮子,后来才知道我是七岁年尾出世,她是五岁
年头生的。实际也只差一岁。

  被颖治绑好之后,我的裤子被她拉下去,我叫她不要脱下裤子,她听从我的忠告,
因为还要防备红菱姐突然上来拿东西。她蛮有心机的检视我那缩成花生米的小东西。

  颖治仔细地看看摸摸后,用手指捏住我的鸡鸡套弄了两下,一对大眼睛望着我说:
“好像我家的大黄牛在挤牛奶。”

  这时我突然想起村里的大人对骂的时候经常骂人家含“什麽”的,而那个“什麽”
的东西听说就是男人的鸡鸡,于是又起了捉弄颖治念头。

  我说道:“你用嘴吸一吸,真的有牛奶的哩!”

  颖治听我这样说,竟然豪不犹豫用她的小嘴去吮我的鸡鸡。

  这时我心里都不知多得意:哼!女孩子就是女孩子,这麽容易就被骗了!

  颖治含了一会儿,并没有牛奶出来,吊起眼睛看见我正在阴阴嘴笑,好像知道被我
骗了,于是用力咬了我一下,痛得我不禁失声大叫起来。

  颖治把我解开之后,我告诉她说:“你刚才含过我下面,你就是我的爱人了。”

  颖治把头一偏说道:“才不是哩!你骗人!”

  我说道:“你没听见大人在骂含什麽的吗?就是这个意思了!”

  颖治说道:“你胡说,男人也是这样骂男人嘛!”

  “对呀!男人这样骂男人,就是要人家做他的爱人,男人怎麽能做男人的爱人呢?
所以才变成骂人的话嘛!”

  颖治想了想,说道:“我做你的爱人不要紧,但我们还是小孩子呀!”

  “我们会长大嘛!但从现在起,你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颖治望着我说:“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呀!”

  红菱姐在楼梯口呼唤我们下去吃饭,我和颖治才双双应声下楼去了。


白杨梅的故事(二)

  以后的一段日子里,颖治和我出双入对,活像一对小夫妻似的,大人们见我们玩得
开心,也没怎麽理我们,吃饭的时候见到人影也就算了。

  白天,我们经常像穿梭的花瑚蝶活跃在祖母的百花园。我有时摘下美丽的花朵插在
颖治的头发和胸襟,有时也用开满黄色小花的树藤编成花冠戴在她头上。小妹妹人比花
娇,我的头脑里也渐渐的不再时刻打着怎样来欺侮她的鬼主意了。

  下雨的日子里,我们双双挤在窗口,看远山的林木更加苍翠,看近水穿着 衣垂钓
的渔人。偶然也到婶婶的房间里继续做那场没人观赏的大戏。

  而早晨睡醒还未吃饭的那段时间,往往就是我和颖治最浪漫的时刻,这个小妹妹也
挺奇怪的,老是爱玩我的小鸡鸡,好些时候我就是这样让她弄醒的。

  欢乐的日子过得特别快,相思树上的知了叫得正欢,却到了我和颖治分手的时候。
两个小孩子躲在我搭建的那间小屋依依不舍,两个多月没再哭过的颖治哭得好像泪人儿
一样,这次我是怎麽也哄不停她的眼泪了,不但她哭,连我也哭了。

  颖治回去后,我又回到孤寂的世界,经过了那段和她出双入对的日子,我已经不习
惯我独自一个人的孤单,我几乎是再到每一个地方,都会想起和她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我甚至躲到我那间小屋里偷偷的哭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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