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秘史】(21) 作者:渝西山人 第二十一章:宁才人的仙人醉(万字大章) 接下来,宫女醒儿带着范闲去了大皇子的生母宁才人处。 宁才人是东夷人,当年是庆帝第一次北伐时抓的女奴,战场之上庆帝受伤,
宁才人日夜照料,所以入了宫,生下了大皇子。但毕竟她不是庆国人,所以虽说
救过皇上,又生了长子,却依然没有办法博取太后的欢心,自然也不可能立为皇
后。 听说她早已经就是贵妃了,不过十几年前宫里好像出了件什么事情,庆帝大
怒,夺了她的尊位,直接降成了才人。是因为她东夷人的身份,所以范闲反而刻
意格外恭谨些。 范闲在太监引导下走了进去,只见殿中一个风姿卓绝的中年美妇正在练剑,
衣裙轻飘,罗带飞舞,双臂挥动,拳脚翻飞,四面八方都是剑影,或五虚一实,
或八虚一实,虚实变化繁复,因是女子使出,更显出潇洒,飘逸出尘之姿。 虽然宁才人年近四十,但因保养得当,却依然是风韵犹存,眉眼间的风情确
实极有东夷女子的感觉。脸上虽颇有岁月的痕迹,但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
扬,虽然生过孩子,身材却比许多待字闺中的女子还要好,衣裳难裹住的硕乳,
修长圆润的双腿,更勿论那妇人的成熟风韵。 这些年大皇子一直在西蛮处戍边,她膝下无人,不免有些寂寞,好在林婉儿
在宫中的时候常来这处玩耍,所以她对婉儿的感情又与别的娘娘不一般。 宁才人身材高挑而丰满,比身旁两位宫女足足高了一头,看见范闲进来了,
宁才人依然将一套剑法练完后,才接过宫女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汗后,走了过来。 只见她冷冷看着范闲,凤眼一寒道:「你就是范闲!」 范闲知道这位贵人当年可是在战场上救过皇帝陛下,又养出一个能征善战的
皇子,本身肯定也是极有威严之人,倒也没有惊愕,垂首拱手应道:「回娘娘,
正是下臣。」 宁才人打量了他几眼,出乎范闲意料地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道:「好好待
婉儿。」 范闲喜欢这干净利落的感觉,大喜应道:「请娘娘放心。」 「嗯。」宁才人发觉范闲满头大汗,走过来用手中毛巾给范闲擦了擦问道:
你是从那里来?搞得这满头大汗的?」 范闲只觉一股熟媚的妇人幽香扑鼻而来,连忙回道:「从淑贵妃处来,淑贵
妃考了下臣许多诗文,因下臣才疏学浅,故而汗如浆出。」 宁才人哦了一声,又上前捏了捏范闲的肩臂,冷哼一声,「看你这瘦弱模样,
怎看也不是个能武善战之辈。」又说道:「牛拦街那事一定有蹊跷,我可不信你
能杀死一位八品高手。」 范闲一怔,心想莫非考完文学之道,这马上又要考武学之道?只是娘娘你四
十岁的贵妇,主臣有别,男女有别,总不至于亲挥粉拳来捶自己吧? 「不过既然叶灵儿自承不是你对手,也就将就了。」宁才人又说道。 宁才人将毛巾交给丫环,挥手让她们退下,又走到范闲面前说道:「看你生
得俊俏,连胡子都没长,总之你该壮实些,粗犷些,可不要是个银样蜡枪头,中
看不中用,让我来替婉儿看看?」 说着,宁才人右手径直就一把隔着裤子抓在范闲下体上,两人俱是一惊。 宁才人明显被范闲的雄壮驴货惊住了,放开手转身就往殿内走去:「你且稍
坐,我去更衣,等会你陪我午膳。」 范闲也被豪放的宁才人吓到了,宜贵嫔还借个广袖遮手,你就直接上手?连
忙跪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一口热茶压压惊。 不一会,就见宁才人风姿绰约地走入了殿中,头盘高髻,瑶鼻凤眼,一身鹅
黄色曲裾深衣,行停之间款款风情,肥臀挺翘宛如满月惹人垂涎,尤其是胸前的
那一对丰盈饱满的硕大乳房,几乎撑破胸衣,虽然美妇的酥胸浑圆丰腴,但却毫
无垂坠之感,反而微微上翘,行走之间乳峰也随着主人的呼吸有些上下起伏跌宕,
充满熟媚贵妇的迷人韵味。 宁才人和范闲隔桌跪坐,宫女们端上佳肴,居然大多是澹州菜式,一看就是
提前专门用心准备的,范闲心中感动,知道宁才人是个面冷心热之人,当即俯身
致谢。 宁才人一脸淡然,拿出一壶酒指着桌上的一道火鳞鱼说道:「此鱼乃东夷特
产,配上本宫这自酿的仙人醉酒,最是美味不过了,你多尝尝。」 范闲谢过,夹一筷火鳞鱼吃了,再端起一杯仙人醉喝下,只觉肉味腴美再配
酒佐之,真是美味异常,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连连称赞。 宁才人温柔一笑,拿起酒壶,给自己也斟了一杯,端杯道:「来,范闲,本
宫陪你饮几杯。」 「娘娘也能饮酒?」 宁才人笑道:「东夷女子都会饮酒。」说罢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今日范闲前来,宁才人内心是极欢喜的,自然是要陪范闲饮上几杯。 范闲笑道:「好,娘娘,下臣先干为敬。」 宁才人晒然一笑,作为一名东夷女俘,能被陈萍萍挑选出来服伺庆帝,除了
美貌功夫外,这火鳞鱼配仙人醉也是立了功的,不然妻妾成群的庆帝,为何会是
一个东夷女俘最先诞下大皇子。 范闲是费介教出来的,食物有没有毒,入口就知,今日桌上佳肴很对他的胃
口,自然是大快朵颐,几乎是狼吞虎咽起来。 宁才人的酒量终究是不成,三四杯酒下肚,白皙的脸上就已经泛起红潮,光
洁的额头也渗出汗水来,宁才人再吃了几口菜就停着不食了,一边殷勤地给范闲
斟酒,一边含笑看着他将满桌佳肴一扫而光。 膳后喝茶闲叙一小会,范闲提出告辞时,宁才人笑言,此时正是膳后各宫娘
娘的午睡时间,都不方便见他,不如就在这里午休一会再去见各宫娘娘。 范闲也觉得有些犯困,这种情况他是很少出现的,只好将宫女醒儿叫了进来,
把淑贵妃给他的珍籍抄本让她带回去交给若若顺便告之一声。 然后,范闲在宫女的带领下拐了几道回廊来到一个避静房间,他脱了外裳鞋
子倒头就睡,下午还要去见皇后和长公主啊。 *** *** *** 半个时辰后,宁才人走进屋内,进屋后见范闲居然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得
十分香甜还在打鼾,叫他几声也没回应,于是把手里的醒酒茶放在桌上,便蹑手
蹑脚地向床边走去,想将被子扯来给他盖上。 蓦地,宁才人停了下来,脸色微红,整个儿呆住了,她看到了范闲大腿中间
那里隆起一大坨鼓鼓囊囊的的内裤,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男性特征雄伟到可以把内
裤顶起就象个帐篷,而且这个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太……太巨大了些。 范闲乌黑的阴毛由于过于浓密旺盛,一根根从内裤上边缘伸出,从他肥大的
内裤宽敞的裤腿里,她偷窥到了到一根盘据着的粗壮巨蟒在冬眠,它歪斜躺在一
边显得懒洋洋的,但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雄性气息,甚至在裤沿前边
露出半个红彤彤的大龟头,马眼处还有晶莹的液体在闪光。 宁才人只看一眼,便连忙移开视线,一时间脸红心跳,范闲胯下那个物件上
午被她捏过一次,刚才她在寝宫午睡时,脑海里又出现过好几次,害得她一直睡
不着,所以鬼使神差地来看范闲。 现在见到实物真身,还随着男人的呼吸一颤一颤地在那抖动,像是在和她打
招呼,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
满面通红。 不禁娇羞害臊起来,心脏咚咚的跳着,全身不觉得热起来,透过那小小的内
裤缝隙,双眼死死盯着范闲那隆起着的粗长物件,「哦……老天啊……原来……
真的有那么大…… 「看不清楚……那缝隙有那么窄……拉开裤子……才好看清楚……」一个念
头闪过宁才人的脑海,她的神智随着这大胆想法而变得雀跃,准备把想法变成行
动,犹豫了一会儿后她轻轻走到范闲跟前,宁才人心跳愈来愈快,然后,她轻轻
地将范闲的内裤拉开了…… 男人这根玩意,她都多少年没见过了? 内裤拉开后,范闲胯下的那条巨蟒居然摇头晃脑地站起来了,宁才人清楚地
看见这个变化过程,登时心底一惊,仿佛有道奇异的电流从尾骨顺着脊椎瞬间贯
彻到延髓,身子一下子麻了半边,也不知怎的,下身私处竟滑腻腻的流出什么东
西来了! 宁才人不自然的往范闲的胯下一看后,便再也无法把目光移开了,她看到范
闲那勃起的夸张的大鸡巴狰狞粗大,热气腾腾,青筋毕露,昂然竖立,其粗大的
程度让她吃惊。她心想,没想到近看起来这东西,比想像中还要大! 好家伙,这回她真的看清楚了:只见那大鸡巴足足有八寸来长,宛如一根加
粗的擀面杖,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鹅蛋般的紫红色大龟头峥嵘一露,
顿时杀气腾腾,势不可挡。乌黑的屌毛浓密旺盛,而龙根下两颗沉重的巨蛋饱满
鼓胀,储精无量,一经怒发,恨不能把人射上云端。 那鸡巴上狰狞的筋肉盘居虬结,因为距离太近,宁才人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
筋脉动时的样子,从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散发出一股强烈腥臊的男人下体味,
宁才人素来不喜异味,但今天面对这男人特有的味道,她竟一点也不觉得它难闻。 相反,体内的情欲在这催情般的异味刺激下汹涌澎湃了起来,宁才人感到自
己的阴道已经湿透了,那暖暖的淫水彷佛马上要从小穴里流出来了似的,那淫穴
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似地,痒得她难受得要命。 她的情欲在看到大鸡巴时已经被点燃,多年体内压迎的性欲一下子就如山洪
爆发般的发作了。那种万蚁蚀骨的难受劲又岂是她这样一个正值虎狼之年的深宫
怨妇所能消受得了的? 她不由自主的用右手向自己的下身摸去,同时又看了看正在鼾睡的范闲,胆
子一大竟用左手一把握住了范闲那大鸡巴,一握之下宁才人才感到范闲的鸡巴实
在太大,自己的左手居然不能合拢。 在惊叹那鸡巴的雄伟的同时宁才人感到自己的淫水流得更厉害了,于是她右
手一加力便捅入了小穴里,开始抽动起来,左手也开始在那大鸡巴上套动起来。 范闲在宁才人凑近他的床边时就惊醒了,这是武者的本能,但他没有睁眼,
他想看看宁才人要干嘛? 正在感叹娘娘的大胆时,又感到自己的大鸡巴被宁才人那温柔的小手一把握
住,他先是一惊,随后脑中便感觉到从肉棒上传来的巨大的快感,娘娘在摸我鸡
巴的念头,让他当时就想射了出来,然后他那欲火中烧的娘娘竟然开始帮他手淫
了起来,那巨浪般的快感简直让范闲快飞天了。 他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他一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宁才人那套动他鸡
巴的左手,苦笑着说到:「娘娘,别在逗下臣了,您再套弄下去,下臣就要射了!」 宁才人看到他坐起身来,竟也不吃惊,反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像个怀
春少女那般百媚千娇地说道:「知道起来了,坏东西!养了个那么吓人的大家伙
还故意装睡,搞得本宫心烦意乱的。」说罢她又把手从范闲那双大手里挣脱,继
续在那大鸡巴上套动起来。 从宁才人这淫荡的表现来看,自己今天纵是想放过她,她也不会放过自己了。
于是他壮着胆子,说道:「娘娘呀,停手吧,要真让大鸡巴泄气了,待会下臣拿
什么来孝敬您老人家?」 宁才人听他这么一讲,脸色不由得一沉道:「你这个登徒子,怎么讲出这么
下流的话?礼义廉耻都忘干净了?」说罢,手中一用劲,便在大鸡巴上狠狠的掐
了一把。 范闲被她这一掐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却又不敢叫出声来。一时间他脸上
露出了十分滑稽的表情,宁才人见状忍不住又是一声娇笑,然后又板起脸说道:
「痛死活该,你这下流胚子!」 范闲本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但一见她并没有把手抽回去,反而还紧紧地握着
自己的鸡巴。顿时心里明白了过来:「这骚货想大鸡巴想得要命,却偏偏又放不
下脸子,哼!你要装淑女,老子就偏要逗逗你,让你待会求着我把鸡巴捅到你的
淫穴里去,好好治治你这高冷的毛病! 打定主意后,他便更加过份地说:「娘娘呀,下臣我又不是外人,你就不用
再忍了,下臣刚才那么讲也确实是一片真心,我知道娘娘您这些年忍得辛苦,下
臣正好可以用这大鸡巴孝敬你。」 宁才人这辈子哪听过如次下流的话?她几次想捂着耳朵不听,但不知怎么的
双手竟是不听使唤。范闲这番话虽然太过露骨,但也确是道出了她的实情。 仔细想想,这些话居然十分受用,想着想着她就觉得下身更湿了,再看看左
手里握着的大鸡巴,心想的确有好多年没尝过它的滋味了。 范闲见宁才人在那里神色不定,思前想后的闷了半天,手却始终握在自己的
大鸡巴上舍不得放手,又见这美妇人几次浮现出豁出去的表情但又几次都忍住了,
心中一动,明白了这贵妇人既想再尝尝这大鸡巴肏穴的滋味,却又怕被别人发现。 于是他便站起身来,宁才人见他突然一动,不知他想干什么,有点茫然地看
着他,左手却还紧紧地握着那八寸长的大鸡巴。范闲见她这付样子,不禁有些好
笑,说道:「娘娘啊,这会是没人来的,再说你握着下臣的鸡巴下臣怎么孝敬你
呢?」 宁才人听他这么一讲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紧握着范闲的鸡巴,于是脸一红便松
开了手站了起来。 范闲见宁才人那副害羞的样子,心中一动,只觉得肉棒更挺了,他那硕大的
胯下之物也随着他下床的动作上下晃动,看上去极为淫荡。宁才人甚至可以听到
自己的心跳声,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脸更红了,她刚才握鸡巴的勇气现在一
下子都不见了。 范闲看着宁才人那美艳无比的俏脸因害羞发红的样子,不由得淫性大起,他
于是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肆无忌惮地在宁才人面前套动,一边套弄还一边
向这美妇人走近,宁才人看着他这下流的举动心中竟泛起莫名的快感,又见他步
步近逼,不由自主身子往后一退,双腿一软坐到了床边,范闲见状可乐坏了:
「对,娘娘,就是这样,下臣马上就孝敬你了。」 宁才人猛得发现了自己的处境,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下贱的女人那般。虽然
心中想要那大家伙想得要命,但却又放不下脸子,于是她口是心非地回了范闲一
句:「范闲,你变下流了,快把那丑东西拿开。」 没想到范闲一听这话,当真就停止了套动,还转过身去,边走边说:「既然
娘娘您不愿意,下臣我也不敢无礼了,下臣这就走。」说完,竟头也不回地往门
外走去。 宁才人没想到他会出这一招,心里其实早就明白了范闲的想法,可是无奈自
己脸皮太薄,话到嘴边却总是说不出口来。她盯着范闲那高大的背影,一咬牙,
站了起来,用手拉住范闲用小到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你……不要走!」 范闲被宁才人这一抓,当下就知道娘娘已经决定把她那假面具摘去了,于是
他带胜利者般的表情转过身来说:「娘娘终究还是受不住了!」再一看那俏娘娘,
竟发现她双眼中饱含着泪花,那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样让范闲产生了惊艳的感觉。 他也心知,宁才人是带着多大的屈辱感说这句话的,于是心中不忍,暗骂自
己不该这样折磨这美妇人,他满怀歉意地轻轻搂过宁才人,只觉得怀中的贵妇人
微微一颤却并没有反抗,又听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苦笑道:「你到底还是不让本
宫留半点脸面。」 范闲听罢,心头一震,那歉意更浓了,他把头凑到宁才人的右腮边,用舌头
轻轻舔了舔她的耳根,然后对着这软玉一般的香耳,用极低的声音说:「娘娘啊,
求您开开恩吧!下臣想你想得好苦啊!给下臣好吗?」 宁才人被他这一搂,一股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她正值虎狼之年,先前套弄
之间,就已经让她敏感的身子有了些反应,此时更是觉得浑身一阵轻颤,呆了一
下,挣扎着起身,可是脚下一个拌蒜,双腿又是一软,站立不住,再次坐了下来,
那丰满滚圆的臀股正坐在范闲的跨胯间,瞬间便觉得一物顶上来,坚硬如铁。 说来也是凑巧,那根铁柱般的物事无巧不巧,正戳在宁才人臀缝之间,隔着
软薄的裤布顶在她美嫩的要害处,这一下当真是魂飞魄散,全身酥软,颤声道:
「范闲……不可以……」双手撑住想要起身,谁知稍离些个,心底顿觉空虚,犹
豫之间,纤柔的腰肢已被一双有力手掌拿住,心头不由得方寸大乱。 接着耳根又被他一舔,宁才人立时就觉得双目发晕,大腿发软,若不是被他
搂着,她几乎当场就会瘫在地下。然后耳朵里就听到他温柔的话语,心下大喜,
脸上却烧得更厉害了。 宁才人冰雪聪明,又怎么会不知范闲讲这话是为了让自己下台,心里十分感
激他的善解人意,她在那大鸡巴贴身所带来的快感下,也极为动情了,于是她羞
涩地闭上双眼,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范闲见宁才人颌首默许了自己的要求,便再也压不住心中熊熊燃烧地欲火了。 他抱紧宁才人,向床上一倾,两人便倒在了床上。范闲压在宁才人身上,只
觉得怀中之人全身发烫似要喷出火来一样,看着她那对湿湿的娇嫩樱唇,范闲心
中大动,一口就吻了上去。 宁才人在两人嘴唇接触的一剎那,只觉得身子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就搂到
了范闲的腰上,接着她就感到了巨大的快感从朱唇上扩散到全身。范闲急色地把
他的舌头伸进了宁才人的檀口中来回的搅动了起来,在口腔中剧烈运动的粗大舌
头,给宁才人带来了另一波更高的快感。 她被淹没在欢乐之中,人也迷茫了,她脑中所想的尽是对肉欲的追求,哪还
有半点廉耻感?在范闲的带动下,她也主动地把自己那柔软的香舌伸进范闲嘴里,
和他那粗舌纠缠到了一块。 两人吻了半天才分开,他们嘴角上还连了条丝一样的唾液,看上去极为淫荡。
范闲感到自己的心狂跳地厉害,低头看看那美熟妇,只见她也在大口大口地喘气,
又见宁才人那张脸上此刻尽是春意,那双大大的凤目就像会说话一般地看着自己,
那样子极为妖媚。 范闲也觉得自己不能再忍了,于是他坐起身,把宁才人抱到床的中央躺好,
温柔地为她脱去衣服。 宁才人感到范闲触手握住她雪峰之时,浑身一阵酥麻,娇躯颤动,全身的气
力似乎都被在瞬间抽空,无力道:「我们……范闲……范闲……」感觉喉咙已经
发干,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范闲头脑一片空白,浑身也是如同烈火焚烧,宁才人这丰美腴沃的身子此时
抱在怀中,只觉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绝不能放开这美妇人,用力一扯,将宁才
人纱衫扯开,大手已经探到肚兜之中,抓住了一只滑腻温润的肥美硕乳。 宁才人的乳房饱满硕大,乳质却极其绵软,仿佛盛装着乳浆的细绸袋子,腻
润的乳汁泌出极细极细的网眼,填补了每一处肉眼可见的微小孔洞,以致触手丝
滑,令人爱不忍释。 「嘶」一身,范闲扯开肚兜,在宁才人一声惊叫声中,一对惊人的雪白硕乳
从肚兜之中弹跳出来,晃荡的巨乳打着圈子,泛起的乳浪勾魂摄魄。 因为极具分量,乳房的下缘沉甸甸地坠成了完美的丰圆形,乳肉滚溢出乳房
的根部,累累地叠在结实苗条的胸骨下,身胴极细,曲线毕露,乳房浑圆饱满,
大如垂架熟瓜,浆饱汁甜,充满滑腻手感。 她乳房虽大乳晕却只有铜钱大小,色泽浅润,光滑无比。 范闲喘着粗气,握着她的左乳恣意揉捏,细绵柔软得乳肉溢出指缝,怎么抓
都难以握实,揉着揉着,忽觉掌心磨着一点硬蒂,微微放开些许,饱满得乳廓猛
的一颤,却见乳晕微微勃挺,翘起一枚指天椒似的淡色乳蒂,凑近到宁才人耳边
道:「娘娘,你……你起反应了……」 宁才人喘息如泣,整只乳房从侧面看来,宛若饱满欲裂,绵软弹手,形状既
美,手感又是极佳。范闲揉着兴起,忍不住低头去衔,轻啮着柔嫩的乳头一拉,
乳形陡被咬得尖耸起来,柔软到了极处。 范闲加倍的兴奋,他不顾她小手的推拒拨弄,尽情揉捏着那对醉人的柔软双
峰。 与淑贵妃结实坚挺、充满骄人弹性的巨乳不同,宁才人的乳房嫩如水掐豆腐,
滑腻如脂,偏又大的令忍咋舌,白皙如象牙的乳质肌肤透出淡淡的青络,仿佛不
堪如此饱实沉淀,即将瓜熟蒂落,只消用指腹轻轻一掐,硕乳便无法控制地在掌
中恣意变形,那足以激起雄性兽欲的娇嫩细柔,令人心生怜惜之余,又忍不住蹂
躏再三。 宁才人剧烈喘息,湿发紊乱、双颊娇红的模样更加诱人侵凌。范闲紧搂着她,
从她的颈侧一直吻道胸口,刮得她又痒又疼。可是范闲那带有侵略性的阳刚魅力
令宁才人意乱情迷。他铁一般的结实臂膀、粗暴又温柔的啃吻,还有一直弄疼乳
房的揉捏方式…… 范闲俯下头,把鼻子凑到宁才人的雪肌上,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腻
香流入鼻孔,如兰似麝,流了汗的妇人体香,最是醉人,刺激的范闲更是勃如铁
石。 忽然一声裂帛响,股间一凉,缠着美臀的褛纱被撕开,肥美的蜜处湿润无比,
「不要……范闲……」宁才人喊着,可又不敢太大声音,而且此时她也叫不出太
大声音,她的语气软绵绵的,反倒像是在呻吟。 范闲喉头发干,宁才人那两瓣臀股白的耀眼,形状完美,不但有着美玉般的
白嫩,亦有着瓷器般的光泽,挣扎中,那两瓣臀肉颤动不已,臀浪乳波,让人难
以自禁。 范闲俯下身子,褪下了自己的衣衫,再用手轻轻地把她那对长腿打开,然后
自己在她的两腿之间跪了下来,宁才人像早就为这一幕作好了准备似的,所以整
个过程中她竟然出奇地配合,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范闲挺着坚硬的长枪伏在
宁才人丰美白皙的身子上,宁才人咬着唇珠,知道今日失身难以避免了,她清晰
感觉自己的那处已经是湿润不堪了。 范闲用手在宁才人的穴口周围抹了把她的淫水,然后在大鸡巴上涂了几下,
接着右手扶着大龟头抵住两瓣湿润而肥美的肉唇,这上面是如此的嫩滑湿润,稍
稍一滑就能挤开肉缝,插入了她肉洞里面。宁才人被那大龟头一顶,只觉得心头
一颤,终于要来了!她心想。 向范闲望去,只见他正深吸着气看着自己,眼中却没有一点调戏的意思,宁
才人心里一热,从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范闲得到了最后的许可后,也再不犹豫,他用左手把宁才人穴口的大阴唇分
开,右手扶着的大鸡巴就往里边用力顶去,然后一下将肉棍送入她肉洞之中。 宁才人眼神火热地看着身前的范闲,忽然,男人一个用力,她立刻瞪大双眼,
浑身剧烈一颤,她感到自己的肉洞几乎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洞穿了,范闲的这根大
肉棍是如此的滚烫、粗长、坚硬、有力,随着他的大力捅刺,宁才人只感到自己
的身体仿佛被穿透,下体已经生产过的肉洞本来够宽敞的,而且还有弹性,可还
是感到被大大撑开,湿滑的阴道嫩肉与对方的肉棍剧烈摩擦,对方的龟头早已穿
过花心,朝她那肉洞的最深处插去! 范闲这一插,也感到了宁才人的腔道紧密无比,他觉得那小穴正紧紧地包住
自己那进了一半的大龟头。于是他吸了口气,把龟头退了点出来,然后屁股用劲
一挺,便把那根八寸长的大鸡巴插进了那熟妇阴道。 宁才人觉得范闲把鸡巴退了退还以为他要再作打算,正松了口气时,却感到
自己的腔道里突然一紧,接着就感到一条像杵棒一样的火热东西尽数钻了进来。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 宁才人惨哼了一声后眼泪就流了出来,双手的指甲也因为巨痛而深深地陷入
了范闲背上的肌肉中,她一边流泪一边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一点也不
懂怜香惜玉?」 范闲把鸡巴插进去以后,立即就感到自己的大家伙被阴道层层的嫩肉紧包得
发痛,但却又在同时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直冲大脑,若没有脊背被抓
破后而带来的阵阵疼痛,他几乎当场就要射了出来。他心想:「娘娘不愧是练武
之人,四十岁了,小穴却还这么紧。」 宁才人美眸中宛若一汪春水,咬着唇珠,忽地感觉范闲动作狠了几下,她虽
然是成熟妇人,但多年没有接触男人,轻哼道:「轻……轻点儿!好……好深!
你……你别太快,我……受不了……」 然后就听到宁才人的责怪,他也觉得刚才光顾着自己的快活,而忘记了娘娘
的死活。于是他胸膛紧紧贴住美熟妇的大乳房,一面用舌头舔掉宁才人的泪水,
一面温柔的说:「娘娘啊,是下臣不好,请你忍耐一下,很快就是快乐了。」 宁才人啐了一句:「骗人。」却不再挣扎了,她觉得自己的两个大奶子被范
闲的胸肌压扁了,但那种肉贴肉的感觉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顿时淫性又起,渐
渐地也不觉得下身痛了,娇躯连连颤抖,大股大股的淫水如水漫金山一般,从子
宫深处分泌出来,难言的刺激感传遍她全身,仿佛灵魂都要爽飞出去的感觉。 范闲捧着她雪白的圆润肥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布缝,肿胀的阴唇沾满
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范闲初得宁才人丰美的
身子,兴奋激动,看她臀浪翻滚,加快速度,她双手胡乱揪着席枕,叫喊声既妩
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 范闲每次插入她子宫口的时候就往回抽,两手捉着女人的一双丰腴美腿,挺
动下体快速抽送,大鸡巴在女人的肉洞里面狠狠操干,龟头挤开肉唇和阴道嫩肉,
撞击在花心上面,感受着美熟妇淫水的滚烫,还有她花心嫩肉与龟头摩擦的刺激
感,两人交合处溅开大片水渍,失载的液珠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沿着滑嫩肌肤
点滴落下。 范闲全身紧贴着宁才人,一面不停地在她那张脸上亲吻,一面用手在她的身
上来回抚摸。不一会功夫,他就感到宁才人的喘气越来越急,颤巍巍的大奶子也
不停的晃动,乳头变硬变大了,她的身体不停颤抖,蜜穴里也更湿了,阴道深处
也开始剧烈收缩,肉穴紧紧吸住粗大的肉棒不停地蠕动。 他知道娘娘已经不痛了,于是开始大力摆动屁股,抽动起大鸡巴来。虽然宁
才人那蜜洞里早已泛滥成灾,但由于小穴紧得厉害,那温暖湿润的子宫口就如同
一张小嘴般含着他的大龟头,那种舒服的感觉让人简直想叫爽。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宁才人的阴道壁上还长着许多的皱折,使大鸡巴在进进
出出之间被磨擦得十分厉害,范闲虽然是闺房老手,却从没肏过这么好的穴。 「嘶……」随着肉棍一点点深入宁才人的蜜穴,范闲的头皮就是一阵发麻,
整个人都酥麻起来,他感到宁才人的小穴是如此嫩滑温润,柔软而有弹性,更妙
的是紧凑而有活性,比上午淑贵妃的小穴更加美妙,都是拥有一股隐约的吮吸之
力,无须自己抽送,蜜穴中的吮吸之力就开始吞入和吐出自己的肉棍!这等销魂
肉洞,当真能让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不一会儿,他就感到自己想打冷颤了,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大鸡巴拔了
出来,那小穴在他拔走鸡巴时居然产生了一股吸力,好像舍不得它走似的。 宁才人在那强烈快感的冲击下,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就在这紧要关头
上,这该死的范闲竟把那大鸡巴拔了出去,宁才人体内的快感一下就被穴中的空
虚所替代了,她不由得睁开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范闲,不明白他在搞什么鬼。 范闲用手紧握着大鸡巴的根部,吸了好几口气后才把射精的欲望压下去。低
头一看,发现宁才人正用那对凤眼盯着自己,彷佛在责怪自己的「不辞而别」。
他心中笑自己这美熟妇脸皮太薄,刚才爽歪了也不敢叫出声,现在难受得要命却
又不说。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笑了出来,淫淫目光也盯到了美熟妇那两颗雪白的巨
乳上。 宁才人听他一笑,便知道了他的心思,又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乳房,一
时间俏脸涨得通红,双手也下意识的挡在了胸前。 范闲看到她这不堪挑逗的表情,一下子色欲大涨,寻思着娘娘这副怀春少女
的害羞样子竟别有一番风情。若自己能让那小嘴说出下流的话来,那才绝呢! 于是他俯下身子凑近到和宁才人不到一尺的距离,正色地说:「娘娘啊,别
挡啦,你这双手又怎么能遮住这么大一对奶子?」 宁才人听罢,脸更红了,看到她这个样子,范闲更乐了,又说:「娘娘你的
小穴真是极品,夹得我的大鸡巴爽得要命。下臣今天不被你榨干怕是不能满足你
那小淫穴的。」 宁才人大羞,只好闭上眼睛,转过头去,装作没听见他的话,而下身的淫水
此时已经流到了床上。 范闲抹了把淫水,不依不饶地对宁才人说:「你看,你的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真是个淫荡的娘娘。承认了吧。你若不承认的话,我的大鸡巴就不进来了。」说
罢,范闲真的就起身坐好,看着宁才人套动起大鸡巴来。 宁才人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这折磨,心想:「承认就承认,反正我的贞
节也被他坏了。」于是腰上一挺,翻身向范闲扑去,把他抱住后就狂吻了起来,
范闲先是一惊,后来也热情地回应她。 宁才人吻了一会儿停了下来,爬在范闲的耳边轻声说:「闲儿,快给我,我
承认,我是个淫荡的娘娘,快给我吧,小穴痒得快受不了啦!」 范闲没想到这平素高冷的娘娘竟真讲出了这么下流的话,他一兴奋就觉得鸡
巴更大了。于是他大吼了一声,把宁才人扑倒在床上,大鸡巴对准小穴深深地插
了进去。 宁才人被这一插,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啊!」范闲待鸡巴插进去后,就挺
着屁股非快地肏了起来。宁才人在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的刺激下再也顾不得了,
大声地叫起床来:「啊……啊……!」 范闲在她催情般的浪叫下,眼睛里喷出火来,一口气就插了两百多下,他看
到美熟妇胸前那对巨乳在自己的挺动下犹如狂风中的海浪一般不断上下晃荡,乳
波汹涌,看上去淫荡极了。 他在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插得更猛了,同时又伸出双手紧紧抓住那两个大奶
球,宁才人那对柔软的大乳房被他捏得都变了形,那种感觉让本来就沉浸在下体
快乐之中的宁才人叫得更大声了:「闲儿,不要停……不要停,用力……用力……
对,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再深点……再深点……」 宁才人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淫荡笑容让爬在她身上的范闲像吃了兴奋剂一
样的肏得更猛了。他换了一个俯卧撑的姿势,更深入的狠狠肏着那淫液四溅的蜜
穴,两人的连接处也不断地传出「啪,啪,啪」水击般的声音。 宁才人只觉得这个姿势让范闲的鸡巴更加深的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他那巨
大的龟头现在已尽数没入了子宫里,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宁才人不由自主地把
手伸向了范闲那紧绷的屁股上,指甲深深陷入范闲的臀肉里,使劲把他按向自己
的最深处,一面又拼命的挺起下体去迎和那大鸡巴的碰撞冲插。 范闲的口中叼住宁才人的一只大奶子,两手抓住她的白嫩臀肉,十指都陷了
进去,下体则疯狂挺动,肉棍不住在宁才人的湿滑蜜穴深处抽送,每一次都带出
阵阵浪水,宁才人的肉洞深处,那花心发出阵阵吸力,如吸盘一般将他的肉棍往
里头迎去,不管范闲撞的有多么深入,那花心总能再往后深陷,随后反弹回来,
蜜穴嫩肉紧紧裹缠住少年的龟头和肉棍,细密的阴道肉粒与鸡巴阵阵摩擦,刺激
着彼此,难言的快感如海潮汹涌,传遍两人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啪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如同爆炸声一般,朝周围传荡。 宁才人此时已经是被范闲折腾的浑身毫无一丝气力,任由范闲在自己的体内
挺动,软绵绵的如同一团棉花躺在床上,偶尔想要迎合范闲,极力想拱起大白屁
股迎合,可是微一抬起,便在范闲撞击下又陷了下去,好在她屁股本就拱翘,便
是不用拱起太高,也显得丰隆如山。 「不行了……不行了……本宫要死了。」宁才人在连续挺动了下体几十下以
后突然觉得子宫里一阵强烈的收缩,她双手一松就感到暖暖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
了出来。范闲也在到了紧要关头,他那深入宁才人子宫的大龟头,感到子宫里一
颤,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子宫内部传来,随后就觉得宁才人的阴精像汪洋大海
一般包围了自己整个鸡巴。 在一阵疯狂的冲刺过后,他只觉腰眼一酸,大喝了一声:「娘娘!」然后那
一股浓浓的火烫阳精就尽数射进了宁才人那紧密的子宫深处,宁才人被这浓精一
烫,直感浑身酥麻,阵阵快感逼迫,她「啊」的娇喘一声,舒服地呻吟着…… *** *** *** 范闲摸着后脑勺,回头看着紧闭的宫门,心想皇帝陛下真是个有福之人,身
边躺的女人竟是如此「丰富多彩」,有宜贵嫔那般娇憨明朗型,有淑贵妃那般知
性淑女型的,居然还有宁才人这种野蛮豪放女友? 不过先前就知道淑贵妃才学实在厉害,这位宁才人只怕也是个外粗内细的角
色,加上深不可测的皇后,陛下能够将这些女人放在一个大屋子里,安安稳稳过
了这么些年,不得不说,这位庆国的皇帝陛下,手段真是极为厉害。 至少范闲自付没有这种本事。 依然是走在皇宫之中,范闲又见了几位娘娘,说了些闲话,得了些赏赐,不
免有些腻烦起来。 但想到接下去要见的几个主儿,范闲心里早归平静,甚至多了一丝阴冷和酷
意,只是看着这宫殿的眼神还是微微笑意充盈,似乎十分期待。 瑶华宫比别的宫殿院落都要大许多,突显出里面主人的身份,这里住着的是
庆国皇后,母仪天下的那位。 有点奇怪的是,皇后的瑶华宫大白天里也点着很多蜡烛,太亮了,亮得范闲
都觉得刺眼。 还有就是这个殿里充满了酒香,不是说庆帝已多年未踏足瑶华宫了吗?那喝
酒的人是皇后? 真是个奇怪的皇后呀。 范闲没有料到,皇后的召见竟然如此简单的结束了。 皇后满脸温和笑着,说话言语让范闲如沐春风。看着皇后那张明媚贵妍的脸
颊,看着皇后宁静如水的眼眸,范闲恭谨应着,心里涌起很荒谬的感觉,眼前这
个清丽贵气,一举手一投足都让人非常舒服的贵妇人,竟然就是四年前想要杀自
己的人! 跪下叩了两个头,范闲有些神色不宁地离开了瑶华宫,与皇后的见面竟然就
这样简单的开始,又草草的结束。看对方能将情绪掩饰得那般好,甚至是根本就
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只能说明,皇后娘娘看着范闲,并没有任何不安。 范闲微笑着,唇角微绽着,心里却寒冷着。也许自己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
重要性,对于宫里的这些贵人来说,四年前杀自己,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情吧。 下一站,广信宫,长公主!
第二十二章 诸行无常长公主 (万字大章) 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望着广信宫大门,范闲没由来的想到了这句话。他和婉儿结婚后就会接管皇
家内库,这就是挡了长公主的财路,这是个零和博弈是一种冲突性博弈,双方都
没有退路可言,不是做了女婿孝敬个丈母娘就能化解的。 待到了广信宫门外,一路跟着的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到了后方,大气不敢吭一
声,宫女醒儿也紧张得很,低声对范闲说道:「范公子请进。」 范闲挑挑眉,心想还没传自己,自己就进去,未多有些不合规矩,万一被长
公主岳母殿下一剑砍了,自己找谁说理去?林冲当年不就是着了这道。但他知道
今儿没那么恐怖,这些太监宫女只是无来由地害怕长公主而已。 长公主李云睿,名字多有几分男儿气,却是个极柔弱的人。当然,这只是个
假象而已。她有很多身份,内库的实际控制者,宰相当年的老情人,陛下最得力
的政治助手,后宫里超然的存在,太后最疼爱的女儿。 而对于范闲来说,对方其实只有两个身份:一是曾经想杀自己的仇人,二是
自己未来的丈母娘。 广信宫里透着丝阴寒,大白天的,宫门自然没有关,站在门外都可以看见里
面种着些沉睡之寒梅,厌暑之幽兰,经年之青竹,未开之雏菊,宫殿里可以看见
许多白色的幔纱在轻轻飞舞着,整体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童话世界般纯净与稚嫩。
范闲眉宇间一阵清冷,似乎受到这座宫殿气息的感染。 一个约二十多岁的宫女出现在门口,向着范闲微微一礼。这宫女眉毛极长,
眼神却有些冷漠,但说话和肢体动作依然很有礼数,很恭敬地将范闲迎进宫去。 白纱,全是白纱,范闲有些愕然拨开迎面而来的白色幔纱,广信宫里的幔纱
比前次在靖王府后花园里看见的要多上太多。四周的布置也显得有些怪异,与皇
宫里的庄严气氛不符,倒有些像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女生住的地方。 重重幔纱的最后,是一张矮矮搁着的床榻,有一个穿着浅粉色宫装长裙的女
子正斜躺在那里,单臂支颌,腰段间自然流露出一股风流,眉眼如画,神色却是
怯生生地引人怜爱。 这是范闲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丈母娘李云睿,就像许多第一次看见长公主李云
睿的人一样,他瞠目结舌,不知眼前所见女子是真是假,是画上的人儿还是水中
的仙子。 李云睿年约三旬,臻首高盘桓髻,髻上插一株金色牡丹,鹅蛋脸,面如桃花
,细眉如柳,杏眼琼鼻,樱桃小嘴一点红,真的是肤白胜雪,身材高挑,一双水
汪汪的大眼睛透着一股淡淡的孤冷,神态像极了青涩少女,那自然散落在榻上的
顺直黑发又长又密,胸前一对高耸的双峰更是浑圆硕大,丰满绝伦,足以让世上
的所有男子都心神向往。 这时,李云睿从榻上坐了起来,这是一具多么成熟诱人的女体啊,一件浅黄
色束衣托住胸前的两座肉峰高耸坚挺,饱满的乳房入目一片腴白,束衣没能完全
覆住硕大的乳房,仍有半截鼓胀的乳肉溢出,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平坦光滑
的腹部不见一丝赘肉,丰腴熟美性感的臀部浑圆翘挺,露在裙外的两条修长的玉
腿白晰光洁。 范闲面上惊愕,而他奇妙遭逢,澹州十六年练就的心性,却让他的脑中一片
平静,但依然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丈母娘,虽然和婉儿有些相像,却比婉儿还要
美丽许多。范闲虽然还能保持着冷静,却也不愿意在心中将对方喊成丈母娘,似
乎觉着这样喊,确实与对方的天生姿色极不相配。 手里撸着一只白猫的李云睿看了范闲一眼,这一眼里不知包含了多少内容,
怯生生的惹人怜爱,淡唇微启说道:「你自己拾个椅子坐吧,我有些头痛。」 范闲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李云睿说了一句废话,这偌大的广信宫里
,竟然是一个椅子都没有。正纳闷的时候,又听李云睿柔声说道:「范卿家,听
说你精通医术,婉儿这些天身体大好,全亏了你。」 范闲赶紧躬身道:「长公主谬赞,全赖御医们精心护理,臣只是出些偏方。
」 「噢?」李云睿伸出细细的手指,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随着指尖的揉对
,她的额角处渐渐乏红,「可有治偏头痛的偏方,我这些日子头痛得厉害。」 李云睿有头痛的顽疾,这点范闲听婉儿说过,上次在避暑庄外也偶尔听太子
提到过。但范闲此时更注意的乃是李云睿对自己的称呼以及自称,几句话中,李
云睿称你称我,显得格外亲热。范闲微微一笑道:「头痛有许多种,老师当年教
到这里的时候,也颇为头痛。」 这话淡,但两个头痛也挺有趣,李云睿浅浅一笑,柔媚顿生。范闲自己与费
介的关系,在京都里早就不是秘密,更不可能瞒过李云睿,所以干脆挑明。 「真没有什么好法子吗?」李云睿今日不问其余,竟是单单在头痛症上打转
,满脸愁容,柔弱不堪,「这几日真是痛死我了。」 范闲微微低下眼帘,静心宁神:「臣倒是学过一套按摩的法子,虽然只能治
标不能治本,但总有些舒缓之效。」 李云睿眼睛一亮,柔声道:「那赶紧来试试。」 范闲苦笑道:「这……怕是有些不方便吧。」 李云睿掩唇噗哧一笑,「想不到名满京华的范大才子,居然还是个持礼的酸
儒之人,且不说病急从权,只是再过几日你就也是我儿子了,又怕什么?」 范闲看着对方少女般的娇态,再一联想到对方的真实年龄,本来应该产生很
恶心的感觉,但是看着李云睿嫩滑的脸颊,清如初叶的眉,还真很难产生反感。 但听到儿子二字,他心中依然生起一丝冷笑,面上却是一片平静应道:「长
辈有命,岂敢不从?」 太监端上铜盆清水,范闲仔细地洗净双手,然后缓步走到李云睿身边,深深
吸了几口气,平伏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稳定地伸出双手,搁在了对方的头上。 手指穿过李云睿的黑发,发尖飘过温柔,有些微微的痒。 范闲手指尖摸到李云睿的发际,然后轻轻向上,双手拇指摁在太阳穴上,两
根食指同时在她的眉上描了一描,确认了眉心的位置。 一叩。 李云睿似乎没有准备好,轻轻哼了一声,倒是听不出来是痛楚还是按到了部
位。范闲平心静气,倚仗自己对人体穴道的认识,缓慢而又稳定地为她揉按着头
部,手指与李云睿头部肌肤的每次接触,都是那样的稳定。 「嗯。」李云睿皱了皱眉,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手法竟然如此好,指尖
似乎带着一道道细微的气流,在揉弄着自己痛楚的根源,每一捺,每一摁,都会
让自己轻松许多,精神渐趋放松,竟似缓缓生起一股睡意。 「这手法也是费介教的吗?」她半闭着眼睛,斜靠在床榻之上,朱唇微启,
随口问道。 「认穴之法是费先生教的。」范闲的手指依然稳定地在光滑的肌肤上移动着
,声音也没有一丝颤抖:「这按摩的法子,却是自己学的。」所谓久病成医,当
他前世静躺在病床上,所以那位可爱的小护士常常帮他按摩腿部及全身的肌肉的
手法,范闲却记了下来。 「挺不错的。」李云睿表扬了一句,又缓缓地闭了眼睛,享受着那双少年的
手所带来的温暖放松感觉。 广信宫里一片安静,李云睿的双眼一直闭着,长长的睫毛搭在白皙的皮肤之
上,微微颤抖,她忽然开口说道:「你要娶婉儿,就必须忘记四年前的事情。」 范闲的手指一顿,恰恰停留在了李云睿耳下某处,那处看似寻常,却是致命
的穴位。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范闲马上又面带微笑开始揉动,声音却有略微有些诧
异:「四年前?」 李云睿笑了笑,唇角拱起好看的曲线,似乎在心中暗叹这位少年郎,转了话
题:「陛下的意思,我想范大人应该和你说的很清楚。」李云睿甜甜柔柔的话语
,忽然说出这样严肃的话题。两相比较,格外透着一股寒意。 范闲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知道对方说的是内库的事情,此时装傻也不
可能再蒙混过关,只好微笑说道:「听陛下公主安排。」 「噢?听说你最近在京都开了家书局,开了个豆腐坊。」李云睿忍不住微微
笑了起来,闭着眼的脸颊一笑之下,依然美丽,「世家子弟,多半是些只会清谈
,不会做事的无用之辈,你能提前进入这个行当,为将来按手内库做准备,这点
我是很欣赏的,只是豆腐坊这件事情未免胡闹了些。」 范闲嘿嘿笑了两声,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只好继续为李云睿按摩颈椎
,两手轻轻搭在她那纤细白嫩的脖子上,入手嫩滑,如同绸缎,范闲揉了几下,
感受着长公主的天鹅脖,先用两手拇指按揉「风池穴」,然后沿着颈椎骨两侧一
分半处一点点按了下来。 李云睿只觉范闲按摩之后的地方轻爽舒适,感觉范闲按完脖子之后就停了下
来。 李云睿微微眯眼,说着:「嗯…别停啊…下面一点,再下面一些……就是那
儿……」 范闲的手按照李云睿指示往下移动,经过李云睿的锁骨,来到她那丰满的胸
脯上,轻轻揉捏,虽然李云睿的大奶子近在咫尺,但范闲只敢在她双乳边缘游弋
,不敢靠近那乳肉地带,怕惹得李云睿不高兴,被她借口惩治。 即便如此,范闲依然感到无比愉悦,这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美艳绝色的长
公主……他的呼吸不由粗浊起来,鼻息喷在李云睿脖子后面。 李云睿感到脖子暖暖的,痒痒的,尤其范闲身上透着一股男子阳气,这让她
心中荡起丝丝涟漪。 她见过的男子多不可数,尤其喜欢这种纯情少年郎,每次遇到都要逗弄一番
。多少年了,她还未遇到过范闲这么有趣的少年人了,而且又马上要成为她的女
婿,难得的禁忌和刺激,让她生起了亵玩的念头。 范闲两手在李云睿的胸脯周围打圈圈,指尖与嫩肉触碰,陷入其中,又反弹
回来。 「位置再挪挪,下边,左边……就是那儿……啊……」李云睿一声娇呼。 原来范闲根据她的指点,两手来到她胸部中间,隔着薄薄的衣物覆盖在那一
双丰满大奶子上,指尖刚好触及乳头,这让李云睿浑身酥麻。 李云睿居然让自己给她摸奶! 范闲心神摇曳,不能自己,甚至一时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这李云睿心思
多变,当真令人捉摸不透。 范闲壮着胆子揉弄起来,两手覆盖着李云睿的丰满大奶子来回揉弄,李云睿
的奶子柔软嫩滑,又有惊人弹性,往下压时非常轻松,两手几乎都能陷入乳肉之
中,只稍一松手,那乳肉便立刻反弹,恢复原状。 突然李云睿站起身来,脱去了外面穿的浅粉色宫装长裙,为了方便范闲按摩
,还换了个姿势,改为趴卧在云榻上,薄纱之下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两颗瓜乳
压的扁扁的,乳肉竟然从肋下挤出一半,丰腴成熟的大屁股更是高高隆起,和纤
细的腰肢形成夸张的曲线。 木榻上那温软身子的体香不断传来,鼻中更是闻到如兰花芬芳一般的女人气
息,看着眼前那乌黑秀发随意披在肩头,丰腴大腿雪白修长的长公主,范闲只觉
头脑一阵晕眩。 范闲先是在长公主肩颈臂膀轻拍按压,再两手忽轻忽重在背脊肩头揉捏,李
云睿的身子一阵阵地酸麻舒爽,那种酸软感觉从肩背窝一下下地涌往全身,不由
对范闲的手法大加称赞: 「继续,本宫后背也有些酸痛。 范闲答应了一声」是「,沿着脊椎两侧一寸寸按揉了下去,直到腰臀相互连
接的丰隆地方。虽然恨不得立刻伸手把两瓣肥臀像揉面一样狠狠揉捏,但范闲还
是忍了下来,从腰重新按摩回了颈椎。 李云睿满意的又趴卧改为仰卧,正对着范闲,不经意间让衣襟和抹胸松开,
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甚至连鲜红的乳晕都隐隐约约露出一丝,两颗瓜乳挤成的
乳沟更是深不可测,范闲偷偷扫了一眼立刻移开目光。 李云睿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得意,却假装没看见 ,故意问道:」我头脑昏
沉是因为颈椎不好,那肩背酸痛是为何呢?「她当然知道原因。 范闲期期艾艾,一脸为难:」回长公主,是因为……是因为殿下.
....胸前负累过大,因此牵扯肩膀背部酸痛。「 李云睿故意道:」你这孩子直接说我乳房大就是了,何必文绉绉的。「 范闲」啊「的一声,维持着羞涩大男孩的人设,面红耳赤地应道:」是..
....是......「 李云睿心里更加得意,回首说道:」你我以后会是一家人,有些话直接去就
是了,不要拐弯抹角显得生分了,好了好了,接着继续按摩吧?「 范闲只有唯唯诺诺,嘴里应是,手里加劲。 范闲将李云睿双足握住,一双秀美的赤裸美脚便展现在了眼前,足背平滑如
玉,五根细长淡红色的的脚趾整齐并拢在一起,五枚脚趾红润嫩滑,淡青色的血
管隐约可见,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浓郁的脚香像春药一般深深地刺激他。 范闲咽下口水,开始非常轻柔地按摩她的右脚,先从脚跟开始,慢慢的通过
足弓到足尖。他用大拇指推拿足底,轻微地施加压力做圆形滚动,然后慢慢地移
向足弓,并且用揉捏她的大脚趾,轻轻地牵引,从脚趾跟部到趾尖的肉球。 范闲一双手力道适中,恰到好处,一手握着李云睿脚踝,一手以两根指节在
她脚心磨动起来,李云睿只觉脚心处即是酸麻不堪,又是异常舒坦,不由自主地
全身放松下来。 初时她还有些担心范闲会乱摸,但那两根指节在她脚掌纹路上划来捏去,舒
畅不堪,随着那一波一波的酸软,李云睿慢慢闭上双眼体会那轻松的感觉。 范闲手劲渐渐加重,不住按捏钻抠她的脚指到脚心一带,使她只觉酥酥麻麻
的搔痒由脚心蜿蜒而上直透心底,那感觉既难过却又有些舒服,范闲此一脚底按
捏手法本就有催情之效,一阵阵有如潮涌的快意席卷李云睿全身,四肢百骸感到
一种难以言喻的酥软。 李云睿闷哼了几声,感到脚底传到大腿根部一波波异常的酸麻舒畅,瞬间感
到蜜穴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
般,她脸色愈形红晕,双腿轻轻扭动起来,口中发出的一丝销魂的呻吟。 李云睿沉浸在腿上传来的酥软感觉中,渐渐觉得全身松弛麻软无比,更奇妙
的是,在这全身放松的同时,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下体大腿根部尽然随着范闲的一
收一放传来一阵阵的轻微麻痒,虽然那些羞人部位并未被接触,却隐隐地有些发
酸的感觉。 李云睿此刻正在全身舒畅当中,不疑有它,只是本能地觉得将双腿分开一些
比较舒服,便不由自主地将本来只是微微分开的大腿往两边分去,把整个下体都
暴露出来。范闲低头细看,只见两腿之间,那美妙的臀线和女子阴部丰满的形状
仍然是隐约可见,而女性下体特有的芬芳味道更是让范闲几欲疯狂。 范闲实在是忍不住将手掌往靠近李云睿大腿根部的柔软部位捏去,方一用力
,范闲便突然警觉,大为后悔,生怕李云睿突然翻脸。但此刻却见躺着的长公主
只是哼了一下,竟然又扭动腰肢,将大腿往两边再分开了一些。 其实女人生性多变,李云睿本来就有股疯劲,初时让他按摩就有让范闲先占
点小便宜,她再翻脸拿捏他的意思。 但范闲所用按摩技巧为极为高明的暗含挑情认穴之法,虽不接触敏感部位,
但在足底脚掌小腿大腿等穴位挑拿按捏揉叩,一样地能让女子春情勃发。 先前李云睿已被在下体腿部各处血脉得到充分按摩,等到范闲按到她大腿内
侧柔嫩部位时,便如引发了积蓄多时的激流一般,一阵阵有如潮涌的快意席卷李
云睿全身,四肢百骸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酥软,身子顿时又麻又软,竟是情不自
禁地哼了出来,双腿还不由自主地将臀部往上翘起。 李云睿只觉下体空虚瘙痒,似无数的小虫子在爬,这一瞬间竟希望有东西在
下身那敏感处挠上两下,虽然心知再继续下去必然会遭范闲轻薄,但身体慵软就
是不愿动弹。 范闲并没有贸然行动,而是起身慢慢的在她肩胸部按摩起来,想要测试一下
李云睿的底限,李云睿放心之余渐渐陶醉在这推拿按摩的酥爽催眠中,任由范闲
的十指慢慢的从肩部搓揉到她那对饱满乳球上。 范闲见李云睿没有出声喝斥,心中大喜,卖力的变换各种手法揉搓长公主胸
前的一对雪丘,时而将它们向中间挤压,时而向两边分开,十根手指感受着乳球
的柔滑绵弹,李云睿的乳头迅速充血膨胀变硬凸起,喉中发出一声不能抑止的低
微呻吟。 范闲听到长公主刻意压抑而显得凌乱的轻喘,心知努力得到了回报,便见机
便停手叫李云睿翻身,趴在凉榻上做腰部推拿按压摩,李云睿依言翻身趴在凉榻
上,范闲从她小腿足跟揉捏到丰腴的大腿上,上下来回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李云睿只觉双臀一紧,那范闲的双手已是按上了李云睿那丰满的大屁股,此
等敏感部位骤然遇袭,李云睿不由得轻呼一声道:」闲儿,屁股也要按吗?…「 此刻范闲摸到了长公主的臀部,心下之爽岂止溢于言表,心知长公主不过是
本能的羞涩,他正色道:」长公主,腰臀乃是女性身子的重要部位,要知道女子
年老后体形臃肿,往往也都是从腰臀开始。长公主天生丽质,我想按摩后效果更
佳。「 李云睿本来已被挑起情欲,此刻听说能有助于保持身材腰臀线条,姑且无论
真假,但凡人在此等情形下,终是要给自己一个理由。此刻李云睿便想到,看看
这手法到底如何却也好,至于那范闲要占便宜,嗯,只要不太过分就行。 李云睿腰部纤细,而臀部却丰满挺翘,范闲双手颇有节奏地在她敏感的腰臀
地带来回揉捏按摩,却给她带来无法形容的酥麻感觉,只见她银牙轻颤,美目紧
闭,死死忍着不叫出来。 然而此刻她再怎么控制,又如何能违背身体的反应。范闲颇有节奏地在她敏
感的腰臀地带来回揉捏抚摸,终于让李云睿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口中随着
对方手上的力道而间断地轻呼出声。 范闲见李云睿终于失控呻吟出来,心知自己已可放开手脚大干,便将手掌从
腰部下移,一只手开始揉捏李云睿那粉嫩臀肉,另一只手则轻轻插入了她的两片
臀肉中,利用手指在屁股缝中不停划动。屁股不但被男人恣意抚弄,敏感的屁股
缝都落入范闲的手中,那羞辱和麻痒难当却舒服已极的感觉让李云睿头脑一片混
乱。 李云睿由于是趴在凉榻上屁股紧绷翘起,因此肥美阴户已透过湿润亵裤显出
了轮廓,范闲的手掌穿过李云睿两条雪白大腿在腿间嫩肉揉捏按摩,大拇指头有
意无意的戳到沟壑幽谷中的柔软凹处。 李云睿胯下要害处被袭,两条大腿受惊本能夹紧,范闲被夹得紧紧的左掌立
刻感受到长公主两片肥厚阴唇的温热饱满,马上用力紧紧掐住这最诱人的部位轻
轻地扣动捏揉,李云睿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花瓣蜜穴开始悸动起来,一股春
水暖流从肉穴深处涌了出来,沾湿了范闲整个手掌。 范闲见这平日高高在上的长公主现在趴在面前任他摆弄,雪白的肌肤透出一
层红玉般的微晕,两颗饱满硕大的乳房坠挂在胸前微微摇晃,丰满浑圆的雪臀高
高翘起,只觉得全身血气上涌,内心的情绪像火山一样躁动着,竟是有前世第一
次见女人裸体时那种心跳的感觉。 李云睿俏脸酡红,媚眼如丝,那种虫爬蚁行的下体骚痒更似直透心房,小腹
一阵紧似一阵,丹田内一股暖流四下直撞,只觉得全身燥热,气血翻腾,凝脂软
玉般的肌肤透着红晕,渗出丝丝汗津,下体也已经泥泞不堪,内心天人交战,不
知道是该让范闲继续按摩还是让他立刻离去。 此刻范闲的手法已经全然和按摩无关,一只手在李云睿柔嫩而富有弹性的臀
肉上揉捏,另一只手已经透过那薄薄的亵裤按在李云睿的阴户,感觉到里面粘滑
的淫水一波一波地涌出来,手指深深地探入了李云睿的阴唇,隔着薄裙在她的肉
洞四周抚摸。 李云睿本能地将屁股翘起迎合着范闲,只觉得下体肉洞一阵阵地收缩,每次
的收缩都带来如电流般的酥麻,而范闲还不时隔着薄裙在她屁眼上轻轻揉动,让
她纤细的身子不时无法控制地紧绷起来。 李云睿呻吟越来越急,下体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叫起来」不要……,
哦……闲儿,……停……停手啊……「虽然一边口中反对,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将
大屁股耸动起来配合这范闲的手指。 看到李云睿淫水直流染湿了整条亵裤,娇躯在自己手下不住颤抖,范闲更加
起劲地揉弄着她的屁眼和阴户,透过那已被体液染湿的内裙,已经可以感觉到李
云睿下体阴唇已经完全分开,随着他的手指一收一放,体内淫液更是泊泊流出无
法自制。 范闲只觉得刺激异常,这平日高高在上的长公主终于在自己手下露出了女人
的娇弱之态,分开双腿翘着屁股让自己玩弄着。他快意之下,一下子隔着衣裙将
食指插入了李云睿屁眼半个指节,而放在李云睿阴户上的手指也大力按在她阴门
上揉动起来。 屁股缝本来又酥又痒,突然被暴力侵入,李云睿只觉一阵难言的感觉从肛门
处传来,似是疼痛又似快乐,那古怪的感觉让她只觉得阴道连同子宫一阵收缩,
不由自主地绷直了双腿夹紧脚趾。 这时下体阴户处范闲那灵活的手指突然也从阴道口强行挤了进来,身体两处
最敏感的部位被人侵入,李云睿只觉得下身甬道用力地夹紧了侵入物,整个腰肢
和臀部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收缩。 只听李云睿娇哼一声,两条雪白修长双腿猛然伸直,她只觉猛地眼前金星乱
冒,下体一股如同电击般的感觉突然涌遍全身,身子一下子绷紧,屁股翘得老高
,口中忍不住娇呼出来。跟着又是一阵难以言语的酸软,婀娜的肉体又不受控制
地瘫倒在榻上,随着一阵阵的余波不时地痉挛着…… 看到李云睿终于春情勃发的娇态,范闲再无法忍耐,猛地掀开了李云睿下体
丝裙,将她里面的亵裤一下子扯开,露出白白的丰腴大腿和粉红张开的阴户。 他只觉眼前一亮,雪白肥硕的大屁股一下子露了出来,那两条修长的大腿竟
是白得晃眼,偏偏大腿根部的女子性器竟是大大张开,两片粉色的大阴唇和小阴
唇如芙蓉盛开一般分在两边,露出中间粉红的肉洞。而那肉洞此刻正在不规则地
收缩着,冒出一股股白色粘黏的淫液…… 范闲伸出手指摸上了那正在蠕动收缩的粉红阴缝,李云睿娇躯一抖,下意识
地紧夹双腿,把阴门紧闭,屁股不但被男人恣意抚弄,敏感的屁股缝都落入范闲
的手中,那羞辱和麻痒难当却舒服已极的感觉让李云睿头脑一片混乱。 李云睿全身发软瘫在榻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移动,只觉身子疲软之极,不
但酸软不堪,现在只觉得下体肉洞一阵阵地收缩,每次的收缩都带来如电流般的
酥麻,偏偏胯下蜜穴难受的空虚感却愈来愈强,她清楚地感到现在是多么渴望有
根东西能插进自己的阴户,她知道再继续下去,肯定便是失身于范闲。 李云睿现在头脑里一片混乱,怎么可能把身子给女婿?将来如何面对婉儿? 婉儿,想到林婉儿,李云睿一下就人间清醒了,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看向
范闲问道:」你和婉儿相识有段时间了,可曾做过男女之事?「 面对突面的画风,反应极快的范闲连忙垂首道:」回长公主,我和婉儿之间
清清白白,从未有任何逾越之事。「 李云睿啐他一口:」你每天去给婉儿送药,然后两人在她闺房中一呆就是一
整天,说清清白白的谁信?「 范闲面红耳赤,神情紧张口中呐呐无言。 李云睿缓缓靠近范闲,香甜的气息轻吐在他脸上,好像一条缠住了猎物的美
女蛇,」你们名分已经定下了,年轻人年少慕艾,一时间把持不住,也不是什么
大事。「 」告诉我,你们亲嘴了吗?「 范闲呼吸急促,」嗯「了一声。 李云睿将嘴巴凑近范闲赤红的耳朵,轻轻喷吐热气,」那么,你这个坏小子
把玩过婉儿的大奶子了吗?「 范闲」明显「被高贵的长公主说出大奶子这个词刺激的头昏脑胀,又颤抖着
」嗯「了一声。 李云睿伸手从范闲胸膛摸索下去,抚过结实的腹肌,一把握住他胯下的龙蛇
,吃了一惊后笑道:你这人看起来秀气斯文,想不到鸡巴却如此硕大!」 在李云睿的揉弄下,范闲胯下的大肉棒顿时坚硬如铁,高高向上勃起。 李云睿的纤手在勃起近乎炸裂的鸡巴上滑撸,轻声问道:「那么!你用这根
大鸡巴操过婉儿的小逼了吗!」 范闲再也「把持不住」了狠狠地一把抱住了李云睿,喘着粗气挺着高耸的鸡
巴就隔着两人的衣服在岳母的小腹腿心处乱戳。 「住手!」李云睿脸色一变,一瞬间就从放荡到了凛然,仿佛刚才那个抓住
女婿鸡巴揉弄,用淫话儿勾引的荡妇从未存在过。 范闲呆住了,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身体僵硬的抱着岳母,鸡巴依旧隔着衣服
插在岳母腿心里。 李云睿厉声呵斥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挺着
根大鸡巴,是不是给个骚屄你都会操进去!」 长公主面容严厉,嘴巴里:「大鸡巴,骚屄」乱骂,腿心还紧紧夹着女婿的
鸡巴,范闲只觉得心中兴奋不已,却还是装作一副不明所以的羞涩样子,期待李
云睿接下来的表演。 李云睿继续呵斥道:「刚才你说要让婉儿一辈子幸福,我不过是稍稍用些手
段试探一下,你就要挺着大鸡巴操岳母,你就是这样让婉儿幸福的?用本来应该
操她的大鸡巴操她的娘?」 范闲心中得意,大赞自己演技成功,脸上却是一副悔恨的表情,连连道歉。 李云睿「呸」了一声:「现在道歉有什么用,你连我这个岳母都挺着大鸡巴
想操,更何况外面那些狐狸精小淫妇,岂不是招招手你就硬了!为了避免婉儿以
后受苦,我看,这婚事还是算了吧!」 范闲连连告饶:「岳母大人在上,念在小婿一时糊涂,还望绕过这一回,小
婿日后绝不再犯!」 「还说什么以后!」李云睿一脸冷笑,用力夹了一下双腿,「你这根混账鸡
巴还在这里硬着呢!」 范闲「羞愧」地道:「其实小婿心里已经没了欲念,只是岳母美腿夹的太紧
,小婿实在没法子控制。」 「好啊,反到推到我身上来了!你自己的混账东西都控制不住,还要它做什
么,割掉算了。」 范闲被吓的一跳,连忙求饶道:「岳母不要,婉儿的日后的幸福还全凭它了
。」 李云睿冷笑道:「不听话的东西还留着做什么。」这是话里有话呀,范闲敏
锐地察觉到。 李云睿凭借手段想让范闲理屈,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拿捏他,因此要给他一个
台阶下。 「听你这话,是心里面不想,但控制不住这根坏东西,对不对?」 「对对对,小婿心无杂念,但实在控制不住啊。」 「那可不行,多少男人就是控制不住下面这根东西坏事的,你要学会控制自
己。」 范闲一脸迷茫:「这要怎么学?小婿实在不知道。」 李云睿所有谋划为的就是此刻:「罢了,我毕竟是婉儿母亲,为了她今后幸
福,就帮你一下,把裤子脱了。」 「啊......」范闲似乎不明白怎么回事。 「你是想我把你要操我这个岳母的事告诉婉儿吗?」 范闲「一脸羞愧」的低下头,慢慢脱下裤子。 看着范闲自己脱下裤子,李云睿走近前,仔细看着这根粗如儿臂,上面满是
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有着鹅蛋般的龟头的大鸡巴,质问道:「看你大鸡巴这
颜色,这模样,你敢说你没操过婉儿的小逼?」 范闲面红耳赤的,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呐呐不敢言。 .......... 「其实,我想杀你。」刚刚才似乎变得暧昧了一些的气氛,却因为长公主面
带微笑的这一句冰冷话语,顿时化作了庆国北疆的寒夜,冻住了广信宫里的一切
,四周飘舞着的暧昧白纱,也颓然无力地垂了下来。 范闲依然温柔地保持着微笑,将右脚往后方挪了两寸,摆出了最容易发力的
姿式。 监察院早就察出来了吴伯安与这个女人的关系,既然这个女人已经有两次想
杀死自己,在这清清粉粉却暗藏杀机的广信宫里,再来第三次,似乎也不是不可
能的事情。 当然,自己入宫是京都皆知的事情,按道理来讲,不可能有人会疯到在皇宫
里对自己下手,但是入了广信宫后,看着长公主的稚嫩神态,说话的语气,擅变
的脸庞,范闲无来由地心中寒冽。 ——这女人似乎是疯的! 自己此时为长公主按摩全身,虽然是对方要求,而且自己要娶对方的女儿,
但毕竟男女有别,上下有别,万一这个女人随便用个调戏公主,逆乱伦常的罪名
,调人狙杀自己,自己身后的那些人能怎么办?想救自己也来不及。 范闲清楚,这个世界上真正恐怖的就是小孩儿、女人、疯子,因为这三种人
不可以用理智去判断,去分析,随时可能做出一些疯狂而有严重后果的事情。而
在范闲的眼中,自己眼前这个美丽到了极点的少妇,无疑是集这三毒于一身。 神智清醒毒辣的女人,行事却有些小孩儿的稚气,手段却有些疯气,构成了
长公主李云睿的与众不同,却格外可怕的存在。 正在此时,几位宫女走进了殿内,一身淡石榴颜色的紧身宫女服,曲线毕现
,却十分方便出手,腰带略有些厚。在澹州浸淫暗杀之道十年的范闲,一眼就瞧
出来了那些腰带里面是锋利至极的软剑! 但范闲一边轻松地整理好衣裤,一边满脸不解地说道:「公主殿下为何想杀
我?」 「很多人都认为我有杀你的理由,而且这个理由很充分。」长公主似乎根本
不害怕范闲会暴起反击,将自己毙于指下。 范闲半低着头,根本不再回答,似乎将注意力都专注在自己的手指上,那里
还残留有长公主的春水淫液。 …… …… 广信宫里安静地连一只幽灵猫走过都能听见。几个宫女缓缓地靠向公长主的
身边。范闲盯着长公主,只是脑袋微微向右偏离了一点点。 「请范公子净手。」不知道宫女们从哪里又端来温水与毛巾。 范闲向长公主行了一礼,又微笑着谢过这几位宫女,将有些酸麻的双手泡入
温水之中,取过毛巾擦拭干净手掌上的水渍,一躬身到底:「不知殿下感觉可好
了些?」 长公主李云睿似笑非笑望着他,柔软的眼波里犹自带着一丝怯弱的感觉,但
范闲知道,这个女人绝对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那一类人。 「好多了。」长公主缓缓坐直了身体,拉过一张薄毯将赤裸雪白的大腿遮住
,侧头将肩上的黑发理了理,半低着头温柔说道:「想不到婉儿要嫁的夫君竟然
还有这样一门好手法,说真的,我都有些不舍得……你了。」 范闲很恭敬很安静地站在下首,不敢多言一句,他知道面对着一个这样的女
人,不论你说什么,都会造成很难分析的结果,所以干脆玩个千言万言不当一默
的手段。 「你去吧,我有些乏了。」长公主唇角绽出朵花儿来,柔声说道,「给柳姐
姐带句话,她今天没来看我,我很失望。」 等范闲恭敬地离开广信宫后,长公主的心腹宫女走到她的身边,轻声请示道
:「公主,杀不杀?」(画外音:大风,大风!) 「只是逗小孩子玩玩罢了,不然这宫里的生活还真是无趣啊。」长公主像猫
儿一样伸了个懒腰,慵懒至极,诱人至极,「这个少年还真出乎我的意料,倒像
个三四十岁的人一般,很能忍,很能掩饰。」 长公主今日起初当然没有动杀心,但看着范闲步步防备,不露半分破绽,这
个将争斗视作游戏,玩弄人心当着刺激的奇妙女子,却是心中渐渐痒了起来,以
她在这宫中的地位,以及范闲都能想到的变态心理,如果范闲真的稍一失神,只
怕她真会下令杀了他。 她的眼光瞥了一眼隔着垂重白纱隐约可见的宫门,唇角泛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心中想着:「在你准备出手前的那刹那,微微偏头,这是什么意思?本宫真好
奇,范闲……你究竟是怎么长大的?可惜啊可惜。」不知道这个女子是在可惜什
么,或许是可惜范闲过几日就要面临的危局? ※※※ ※※※ ※※※ 出了皇宫,上了等在广场远端的马车,范闲的面色还有些发白,自嘲地笑了
笑,在广信宫里短短的一个多时辰,他见识了长公主的柔弱,威严,美艳,端庄
,放荡,媚惑,孤冷,杀意....等等各种假面,真不知道这个疯女人的那一
张面具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还好吧?」范若若同情地看着后背竟已经是汗湿了的兄长,根本不知道他
在广信宫里是怎样的耗费心神,以为他只是四处拜见娘娘,累着了。 马车驶进了范府旁的侧巷,范闲向柳如玉告了声罪,便拉着妹妹微凉的小手
,往后园里飞奔而去,不过片刻功夫,就进了书房。 范若若按着不停起伏的胸口,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哥……做什……么呢
?」 范闲不及解释,笑着命令道:「我说,你记。」他此时来不及磨墨,随手拣
了只鹅毛笔,蘸了些砚台里剩的墨汁,递给了妹妹,然后紧闭双眼,开始回忆皇
宫里面那些复杂的宫院分布和道路走向。 范若若越写脸越白,范闲因为记忆耗神,脸也越来越白,兄妹二人倒变成了
两个大白脸。好不容易将皇宫里的路线图画了个七七八八,范若若终于忍不住低
声叫了出来:「哥哥,你知不知道,这是谋逆的大罪。」 范闲放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说话。今天花了半天的时间
在宫里,既要与那些贵人们说话闲聊,又要记住繁复的道路,最后还和长公主精
神交锋了半晌,实在是太过耗损心神,一时缓不过来劲。 范闲站起身来,走到桌边拿起妹妹画的图,发现虽然匆忙,但妹妹的笔法依
然一丝不苟,不由高兴地拍了拍妹妹的脑袋,说道:「事情成了。请你去一石居
吃海味。」 范若若生气了,一把将地图抢了回来,说道:「还事情成了?什么事情成了
!你知道不知道这是多么大的事情?不行,我要告诉父亲去。」 范闲苦笑了一下,心想帝权不可侵犯这个概念果然深入人心,当然他也明白
,妹妹主要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和阖府子弟,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私画皇官地图,只
怕以范府与皇家的情份,也会惨得非常厉害。 「放心吧。我呆会儿歇歇,马上就把这图背下来,然后烧掉,没有人会知道
的。」范闲笑着安慰着妹妹。 范若若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为什么要画这图?」 范闲叹了一口气,低头严肃望着妹妹的双眼,一字一句说道:「因为皇宫里
有我想要的东西。」 「你要去皇宫偷……?」范若若惊讶地想要尖叫,赶紧掩住自己的嘴。 范闲认真说道:「不错。但不是偷,因为那件东西,本来就是我的。」 范若若从震惊的情绪里摆脱出来,马上回复了平日的冷静与聪慧,判断出了
事情的真相,压低了微抖的声音说道:「是不是和……叶姨有关系的?」 范闲笑了笑,说道:「这事须瞒不得你。」很简单的几个字,却饱含了兄妹
二人间相知相信的情愫。 若若有些艰难地笑了笑,依然是忧心忡忡,却知道范闲是个外表漂亮温和,
但实际上心神格外坚硬冰冷的人,说也说不动,只好由他去,自己天天在家中祈
祷罢了。 「其实我很自私。」范闲看她眉梢的忧愁,忽然平静自省道:「每当有什么
我一个人极难承担的事情,我都愿意告诉你,表面是信任,实际上或许只是想找
个人分享压力。但却总没有想到,其实这种压力对于你来说,是一种更大的痛苦
,至少我还有你可以倾诉,你又能向谁说去呢?比如我的母亲是叶家的女主,比
如我马上要去皇宫偷东西。」 若若略带一丝愁苦看了他一眼:「信任与压力,两相抵消,我还是欢喜哥哥
不瞒着我。」
【庆余年秘史】(21-22)作者:渝西山人
【庆余年秘史】(21) 作者:渝西山人 第二十一章:宁才人的仙人醉(万字大章) 接下来,宫女醒儿带着范闲去了大皇子的生母宁才人处。 宁才人是东夷人,当年是庆帝第一次北伐时抓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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