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婊子似乎爽了一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后她眼泪掉下来了,哭着道∶
“宝成哥,我平时可没得罪你啊,好歹我也算是村长的儿媳妇,你怎麽这样子对
我,这里是哪里?我要回家。求你了,让我回家┅┅”
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雷小玲,说真的,我们的确是往日无冤、近
日无仇,我何尝想抓你到这来,你也不必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个畜牲村长公公
吧!”
“啊!他?”雷小玲的脸忽然之间变得苍白,她喃喃地、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地道∶“是不是┅┅是不是建国让你们干的?他┅┅他┅┅他都┅┅知道了?”
她目光呆滞,但眼泪漱漱而下。
知道了?知道什麽?我隐约感到村长家庭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东西。这时我
堂哥忍不住上前一步,我知道他要干什麽,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冲着他使了个眼
色让他别冲动。然后我有意地设了个套,道∶“你真聪明,绑架你确实和你老公
胡建国有关系。”
雷小玲似乎回过神来,冷冷地看着我,她那副散着头发泪流满面却又刚毅凛
然的样子,我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毛。只听雷小玲咬牙切齿地说道∶“做出这事来
难道只怪我一个,绑架我?难道他那个畜牲爹一点都没责任!还有他娘,难道一
点也怪不到她?建国不敢对他俩怎麽样,却让你们来抓我,放开我,我要去找他
评理。”
畜牲爹?还有他娘,这次我可真是满头雾水了,我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如何
引她说出真相。这时我堂哥那头莽牛跨着一步道∶“唉。你跟她罗唆什麽?”说
着动手扯起了还坐在地上的雷小玲的衬衫。
雷小玲吓得身子一缩,哭着道∶“住手,住手,建国要出气,就应该找他爹
娘,为什麽要弄到我身上来?我一个女人家嫁到这里,那阵子他又不在家,他爹
是村长,还有他娘,要不是这样我能上那条船吗?”
被堂哥认为是绝顶聪明的我总算听出点眉目来了,我扯开堂哥,狠捏了一把
他的手道∶“叫你别乱来就别乱来,一边去。”我堂哥狠瞪我一眼,气呼呼地转
身走开。我慢吞吞地蹲下来,逼视着雷小玲,道∶“他爹是村长,你就可以堂堂
皇皇地上那条船?”我这虚晃一枪非常绝,即像重复又像反问。
雷小玲和我眼光一相对,她的脸“唰”的红了,她心虚地转开头,不敢和我
对视,嘴里道∶“谁说我是堂堂皇皇,我┅┅我是真的没法子,都怪建国他娘,
她设了圈套让我钻。”
“设了圈套?怎麽设的圈套?说。”我用硬梆梆的口吻喝道。
“她┅┅她┅┅在茶里放了安眠药骗我喝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
被他爹糟蹋了。我这也是没法子啊,我一个女人家,让我怎麽办啊┅┅”说完,
她放声大哭起来,头也扭向她背靠着的墙壁。
我和堂哥都震惊了,只听堂哥说道∶“胡金贵啊,胡金贵,你这个畜牲,想
不到你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扒灰的事也是人干的吗?太不是个东西了,我
真想宰了你。”
我抬起头,看到我堂哥那副恶狠狠地样子,心里想,他该不会同情起这女人
来而忘了报仇了吧?
雷小玲抬起满是眼泪的脸冲着我们说道∶“两位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我不会把今天这事说出去的,建国那里我去解释,求求你们了,我向你们保证,
建国不会怪你们的。”这天真的女人直到现在还以为我们是那狗杂种雇来的。
我冷冷地看着她,又冷冷地说道∶“记住我刚才说的,要喊一声,我就宰了
你。”然后我伸出手解她的衬衣,她往后一缩,我顺手给了她个耳光,恶狠狠地
道∶“看来我得补充一句了,如果你再躲,我一样宰了你,信不信?”说完,我
拿起匕首假意向她身子刺过去,吓得她“啊”的一声,身子一缩,又哭了出来。
然后我扯断捆绑她的绳子,开始剥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衬衫我发现这女人竟
然罩着奶罩。堂哥过来帮忙,这次她不敢再躲了,任由我们将她剥得全身上下精
赤条条。这女人果然不错,奶子虽然没我老婆的大,不过却比我老婆的白,而且
是圆锥型的,比我老婆那种滚圆型的更坚挺。奶头呢,也不像我老婆那两粒紫黑
紫黑的,而是深棕色的,不过因为她的皮肤比我老婆白,所以奶头也同样显然颜
色很深。至于腋窝,也同样长着长长的腋毛,与平常女人相比,她的腋毛算不得
稀疏也算不得浓密,只能说适中吧,不过比起我老婆来就得说稀疏得多了。腋毛
如此,阴毛当然也一样。她的黑毛虽然也覆盖着整个外阴,但因为她的两瓣大阴
唇略向外翻,阴蒂自然地露在外面。
我和堂哥一人捏住了她一只乳房,她颤栗着,却不敢躲,任凭我们两个美美
地搓揉了一阵她那对乳房。我想如果不来点性虐待岂不亏本了?
我抱起她来到里屋,一把把她扔在一张老式的铁架床上,又拿出绳子来将她
的双手的手腕捆在床头的铁架上,她的双脚我却不绑,因为如果连她双脚都绑住
的话,下身不能动,操起来像个死人有什麽意思呢?绑好后,我正想脱衣上床,
忽然想到还是拍些照片为妙。我拿起借来的相机,拍起了照片,其中有几张特写
雷小玲的脸、阴户和肛门,这期间雷小玲一味地哀求哭泣,但丝毫无济于事。
拍好照片,我和堂哥脱下自己的衣服,分别躺在雷小玲的两侧,一人揉着她
的一只奶子,她的深棕色的奶头在我们的拧捏下迅速勃起变大,冲着上方硬翘地
挺着,颜色也变红了。我弯曲手指,冲着她靠我那侧的奶头猛的弹去,痛得雷小
玲不由得惨叫一声,奶头颤动起来。
我堂哥一见,乐着叫道∶“好玩,好玩,我也来一个。”说完他也弯曲了手
指,雷小玲忙道∶“别,别,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大哥!”我堂哥哪里管她死
活,“啪”地一下弹了过去。雷小玲再次惨叫,另外那粒奶头也颤动起来,一瞬
间她的两粒奶头变得通红。我堂哥又弹了一下,道∶“打肉球真是棒,宝成,这
可比咱小时候玩的弹子球好玩多了。”我笑了起来,也弹了一下。雷小玲眼泪又
下来了,她开始大声地哭了出来。我忙一把抚住她的嘴,我堂哥起身跑到二楼的
厅里,拿来了刚才从雷小玲身上脱下来的短裤,一把塞出她嘴里,这下总算安静
下来了。
看着她那两粒被弹得通红的奶头,我有些兴奋起来,一下子跨上雷小玲的身
子,挺着自己的鸡巴就插,试了好几次才插进去,我以为可能是她的阴户乾涩的
原因。我堂哥道∶“宝成,啥时候轮到我?”我顺口答道∶“三百抽换一次,你
数。”说完开始操了起来。
我堂哥就边数数,边搓雷小玲的奶子。我也一样,一面边操她阴户,一面边
用手揉奶子,时而还揪揪她的腋毛和阴毛。忽然我感到雷小玲的阴户已经湿了,
我知道不管她心里多不愿意,这个部位有根东西总是会有生理反应的。有意思的
是,尽管她的阴户已经流出淫水了,滑溜了许多,但阴道壁总是紧紧的,可以这
麽说,像处女的阴户。我想结婚快三年了还这麽紧这真奇怪,何况这两年除了他
丈夫胡建国,还有他公公胡金贵都操她,怎麽会这怎紧呢?
从雷小玲的脸上,我看到她兴奋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兴奋,难道她淫贱?
这时我堂哥也发现她的略有些扭曲的表情不对,他叫道∶“宝成,好功夫,你看
看这骚货美的。”雷小玲显然听见了,她的脸唰的红了起来,但这丝毫无阻于她
阴户里不断渗出的淫水。
被人强奸竟然会兴奋到如此,我想有两个可能,一是她天生淫贱,二是她久
旱逢甘雨。坦白说,以前雷小玲给我的印象不错,不像天生淫贱的人。但她怎麽
会兴奋到这样呢?尤其是她身边有两个男人。管她呢?反正阴户紧,我操起来更
棒,不管三七二十一,尽量操就是了。
这时我堂哥已是只顾着搓揉雷小玲的奶子了,哪还顾去数什麽数,看来他也
忍不住了,只听他道∶“停、停,到我了,三百抽到了。”
我边笑着说,边翻身下马,道∶“有没有数对?怎麽那麽快呢?”
堂哥哪里还顾着回答,一把劈开雷小玲雪白的大腿,挺起自己的鸡巴“滋”
的一声,插进了雷小玲毛耸耸的阴户。这家伙居然也对我说道∶“三百抽,你要
数对哦。”然后他开始抽动身子,操了起来。
“谁有那闲功夫去数数。”我心里想着,慢慢地躺在雷小玲身边。头正好在
她张开的腋下。我想数我堂哥抽她几次不如去数她的腋毛,想着,我果真用手撂
小撂雷小玲修长的腋毛,看着她的腋毛舒展成一片,真令我兴奋不已。我边一根
一根地揪她的腋毛,边在心里嘀咕着∶“一根、两根、三根┅┅”别看这婊子的
腋毛不如我老婆多,可真要一根一根地数一时半会儿也数不完。
果然,他妈的,我竟然数乱了。气得我双手揪起她的两丛腋毛用手向上拔,
痛得雷小玲猛的弓起腰,嘴里再次“唔唔”地发出声音。当然不会真拔下来,那
太残酷了。我放开了她的毛,这时我才发现,堂哥满头大汗,还美滋滋地在猛抽
着,别说三百抽,八百抽恐怕都有了吧。
我忙起来道∶“得,得,被你占便宜了,两千抽都不止了,下来,下来。”
我堂哥不肯停道∶“宝成,求求你,我正爽着呢,这婊子阴户一流的紧。再让我
操些时候。”
“不行!”我一把推他下来。气得他狠狠地捏住雷小玲右边那粒奶头,猛的
拧了起来。雷小玲再次痛得弓起了腰,正好毛乎乎、湿漉漉的阴户正对着我,我
正想插进去,就在这当口上,我看见了雷小玲黑皱皱的肛门。我的头“轰”的一
下,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插进她的阴户,里面果然淫水淋 。我捞了一把,涂在她
肛门口,然后挺起鸡巴就插。他妈的,竟然也是一下就连根尽没。
现在我才明白过来,让胡金贵和胡建国玩过的女人哪个屁眼不松的。虽然雷
小玲的阴户像处女一样紧,看来她的肛门毕竟让人钻得多,这也难怪我开始操她
阴户她会兴奋成那副样子,果真是久旱逢甘雨,说不定她的阴户一年没被人操了
都有可能。这胡金贵胡建国这两个家伙真不是东西,对自己人竟然也操屁眼。
忽然我想到自己,不也操了自己老婆两个晚上的屁眼吗?唉,也许男人真的
没一个好货。
堂哥这时看到我插进雷小玲的肛门,他两眼发直,就像第一次看到女人脱光
衣服的样子,口水都流了出来了,指着雷小玲被我插着鸡巴的肛门,断断续续地
说∶“你┅┅你┅┅操她┅┅操屁眼。”
看到他那种蠢样,我忍不住拍了下他脑袋,道∶“当然是我在操她,难道是
你?”说完我用力操起雷小玲的肛门来了。
这次我毫不留情,用力地向里插,狠狠地操她。因为我知道,她完全承受得
了。我向着雷小玲意味深长地一笑,雷小玲脸红了,她是聪明人,一定知道我已
经看出她常被人操屁眼的事来。一个女人的这种事被人发觉,当然会脸红了。而
她的感到羞愧,竟然连我堂哥狠拧她奶头的疼痛都忘了。等我堂哥放开手,雷小
玲的奶头通红通红的,变得比以前大了许多。至于是勃起还是有些肿,就不知道
了,反正我用手摸去感觉更硬翘了。
操起屁眼来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堂哥就在旁催促道∶“到了,到了,三百
抽到了。”这家伙,这次倒是认真的数,当然他要认真数了,我知道他也想后庭
插箭嘛。我笑嘻嘻地把我的鸡巴从雷小玲的肛门里抽出来,他妈的,和我老婆一
样,褐色的屎都粘在我的鸡巴上出来了。
我的鸡巴溢出一股臭味,我堂哥睁大眼道∶“哇!好多啊,好多屎啊!哈哈
哈┅┅”雷小玲拼命扭着身子,我知道她羞得恨不得死去。
我看了看自己的鸡巴,对我堂哥道∶“还笑,是不是喜欢?喜欢的话你吃了
它。”我堂哥笑道∶“我是要操她,不是要吃她的屎。不过,咦,有了!”他用
手抹了抹我的鸡巴,把它上面的屎抹在自己手上,然后涂在雷小玲的脸上,道∶
“臭死你,骚婊子。”雷小玲又羞又气,但气也罢、羞也罢,她就是连动都不能
动,只好眼睁睁的任由堂哥作贱。
堂哥变本加利道∶“宝成,拿下这婊子嘴里的布,抹到她嘴里去怎麽样?”
我还没答话呢,只听雷小玲眼一瞪,“唔”的一声,背过气去。
这下我俩可慌了,捏捏奶头她连动都不动。堂哥大惊失色地道∶“会不会死
了?”我忙解开雷小玲的双手,并赶快拿出她嘴里塞着的短裤,我顾不得她脸上
有粪便,趴下去为她作人工呼吸。当我的嘴刚靠近她的脸时,她睁开眼,猛的一
下膝盖顶在了我的肚子里,我痛得大叫一声跌下床来,我堂哥这头蠢猪蠢到居然
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麽事,还在床上问我怎麽回事。雷小玲一下子又一膝盖这次
顶在我堂哥的脑门上,痛得他眼冒金星。雷小玲趁我堂哥捂着脸,她爬起来,用
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胁骨,痛得我堂哥哇哇直叫。我知道雷小玲这是气他刚才对她
的作贱。
雷小玲不理会我堂哥,跳下床来,拿起她那条刚从嘴里掏出来的短裤,抬起
一只脚正要穿。地上躺着的我一手抓住她单立的那条腿,一拉,她“通”一声,
重重地跌在我旁边。我这次由不得她犯上作乱了,用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剪
到身后,你想这种少奶奶似乎的女人能和我这干农活的大汉比吗?她不能动了,
跪趴在地上,像条狗似的,所不同的是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迫挺着屁股。
我也才惊魂初定,心里暗骂∶他妈的,这臭婊子,看来得万分小心。我看了
眼缩在床上的堂哥,问道∶“哥,你怎麽样?有没有事?”我堂哥硬撑着坐了起
来,嘴里道∶“好个婊子,我服了她,竟然连老子都敢打”。
他挣扎着下了床,来到了雷小玲的身边,揪住雷小玲的头发。雷小玲双手仍
被我反剪着,她无助的力图摇摇头,我可以听见她的泪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堂哥脸都气得变了形,他狠狠地对雷小玲来了几个左右开弓,然后跑出房
间,拿着匕首又冲了进来,嘴里喊道∶“我今天非宰了这婊子不可!”我一见之
下忙放开雷小玲,并把她挡在我身后。我对堂哥大声喊道∶“哥,你干什麽?”
“让开,我要宰了这臭婊子!”
我掩着雷小玲道∶“别乱来,快放下刀子。”我堂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
绪了,他一把把我拉开,紧握匕首对着雷小玲刺了过去。雷小玲大叫一声,跳着
闪开了,我堂哥大步上前再次将匕首刺向雷小玲。
我的耻辱与复仇(四)
眼看雷小玲已经无法闪避了,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她,匕
首刺进了我的左臂,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屋里的三个人同时“啊”的叫了出来,
我堂哥惊呆了。
我握着受伤的手,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因为我现在是一丝不挂,毫无防
护,匕首刺得又比较深,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堂哥忙跑到外面去拿来了一块布,
迅速地帮我扎住手臂止血。所幸的是没有扎破动脉血管,也没有伤及骨头。
堂哥帮我扎好了手臂,看了眼缩在一旁、同样赤身裸体的雷小玲,对我说∶
“宝成,你怎麽这麽傻,你不想想他老公操了咱俩的老婆,你还为这种贱女人挡
什麽挡?”
这莽汉终于没能守住自己的嘴,雷小玲听见了他所说的话,她大吃一惊,喊
道∶“你说什麽?再说一次。”
已经是无法隐瞒了,看着我责怪的眼神,我堂哥惭愧地低下了头,“唉”的
长叹一声,蹲在地上双手抚住了头。雷小玲一手掩着奶子,一手抚住下身的阴毛
走近了我,对我道∶“你说,我老公怎麽了?他干了什麽?”她的脸有点肿,泪
痕之下使得神情有些吓人。
我堂哥带着些任性地说∶“胡金贵和胡建国这两个狗杂种操了我们老婆,就
这样,有什麽好问的?”
“你胡说,建国不是那种人。你骗人!”雷小玲又气又急地道。
“他没骗你,真是这样。”我有些落寞地说。
“你┅┅胡说┅┅他不┅┅不会的┅┅”雷小玲悲泣着蹲了下去,她的话到
后来完全听不到了,只低到她喉咙里发出的沙哑的啜泣声。显然她以前是不知道
自己丈夫的为人。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血仍然渗出包扎的布条来,就把我堂哥拉到房间外,
道∶“哥,你现在到我家里去,上二东面的屋里有个柜子,里头有些云南白药和
纱布,你拿些过来。对了,另外找点吃的,这婊子一天没吃东西了,真要饿坏了
可不好。”说完我把钥匙递给了他,他答应一声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回到房里,雷小玲仍是光着身子蹲在地上,看来这打击对她来说很大,她
散着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不时地可看见泪滴泪落在地上。我不由地动了恻隐之
心,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想拉她起来,当我的手巾到她的时候,她像触电般地颤动
了一下,抬起了满是眼泪的脸。我坚定的扶起了她,让她坐在床上,又将床上唯
一的一条毯子掩住了她赤条条的身子。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竟然
有些不好意思,拿起短裤穿了上去。
雷小玲抬起头,双眼无神地问我∶“你是怎麽知道建国和你老婆的事?”
我答道∶“是我堂哥先知道的建国和他老婆好上了,然后我和他去捉奸,结
果发现你公公和我老婆也在,他们四个人一起乱搞。”
雷小玲沉默了一会儿,她擦了擦眼泪,道∶“我以前一直很内疚,觉得和自
己的公公干很对不起建国,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父子俩一样,都是禽兽!”
我看见她的略肿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与痛恨的目光。
忽然,雷小玲挺起身子道∶“我问你,建国父子俩和你老婆通奸,你就可以
玩我?这样做公平吗?你觉得你这样做像个男人吗?”说话间。毯子随着她身子
的挺起而滑落,丰满的乳房再次出现在我面前,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
“公平?如果这世界有公平,我老婆能让人玩吗?”我愤怒地答道。
“那我问你,玩你老婆的建国父子俩,和我有什麽关系?你要报仇,该找他
们去,这样把我抓来算什麽男人?”雷小玲再次喝问道。
听了这话,我想她好像有所图谋,就顺道她的话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该把
那两个畜牲宰了,才算报仇?哼,我要真这麽干,你不心痛吗,建国可是你老公
啊!”
雷小玲激动了,忽然她顾不得全身赤条条的,跳下床来,抓住了我裸露的手
臂道∶“听我说,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强奸,我不会怪你,因为你是想报仇,虽然
这不应该由我来承担,我真的不怪你。但我想请你帮我做件事。”
“什麽事?”她这样赤身裸体地站着实在让我有些受不了。
“我嫁给建国不到半年,他就到了城里,说和几个朋友合伙做生意。他刚一
走,不到半个月,他爹就奸污了我,在床上净不干人事。还有我那个婆婆,简直
就是个变态狂,竟然学着男人一样弄我,还想出许多花样折磨我。要不是因为建
国,我早就想跑了。建国回来后,我想可能一切都可以结束了。没想到,大白天
的,他爹竟然还隔三差五地把我叫到谷仓里弄。有时候,白天刚干完,晚上建国
又要,和他爹一样,他也变着法子弄我,不把我当人看。但只要他其他方面对我
好就行了,这方面这样我想也就算了,但我万万没想到,建国他┅┅他竟然还和
别的女人搞,这我受不了了。还有,一想起我那个婆婆,四十三岁的人了,还这
样,我真的没法子活了。”
我听到这里,大约知道了这个家庭可以说是全村甚至全乡、全镇最肮脏的家
庭了,我问道∶“你想让我帮你什麽?”
“我┅┅我┅┅想请你强奸建国他娘。”雷小玲咬着牙道。
“什麽?强奸他娘?”我装作目瞪口呆地问,之所以要装作目瞪口呆,是因
为这本是我的复仇计划第二步要干的事。你想,只操胡建国的老婆,不是便宜了
胡金贵了吗?
“对。强奸他娘。”雷小玲坚定的口气几乎令人无法拒绝。
“强奸他娘,不,我不干,她都四十好几的人了,玩起来没劲。”我佯装不
干地摇了摇头。
雷小玲急道∶“我只求你作践她,你可以不玩她的。”
我满不在乎地说道∶“不玩她?那我吃饱撑着没事干是不是?抓来作践,要
是到时火上来了,操她又太老?我怎麽办?”说完,我拿眼瞟着雷小玲。
雷小玲若有所思的低下头,我可以看见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忽然她抬起
头,坚定地说∶“好,反正都已经到这地步了,我豁出去了。”说完,她走过来
一把拉下我的短裤,“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
“哇!”那感觉真是无法形容。我合上眼,享受着她柔软的舌头在我的龟头
上打转的感觉。她的喉咙很深,有时竟然能将我的整根鸡巴都含进去。
我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把雷小玲推倒在地上。她主动分开大腿,露出毛耸耸
的阴户来,然后淫荡地说∶“答应我,你眼前看到的,就都是你的。”
我本想上前就操,但马上转念一想,实际上现在无论我答应不答应她,她都
逃不到我的手掌心,我又何苦这麽早就屈服于她的肉体呢?我同样淫笑地问道∶
“雷小玲,你也太高估自己的身子了吧?女人我又不是没操过,这样就能让我答
应,你小看我了吧!”
雷小玲的脸“唰”的白了,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只见她低头略想了想,
然后转过身子,背对着我跪在地上,她把脑袋顶在了地上,高高地翘起两瓣肥白
的屁股,最后又把自己的双手反伸过到后面,抓住自己的屁股往两边用劲一扳,
她的肛门在她自己的这一扳之下,张开了,在我眼前露出了一个直径至少四公分
的黑洞来,道∶“你随意吧,如果你愿意,这里也可以。我只要出口气。”
我蹲了下来,把脸凑近雷小玲的屁股,她的肛门在这扳之下就分得这麽开,
可见肛门括约肌是非常松弛了。从眼前的这个张得大大的肛门,我想起了我老婆
的肛门。我死命晃了晃头,想甩开我老婆的影子,然后我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
并将中指轻轻的伸进了雷小玲的肛门。
为什麽是伸呢?因为我的中指在进入她的肛门后根本不会触到她的直肠壁。
我想,也许她这时还不知道自己的肛门里已经有一根手指头了呢。我淫笑着说∶
“别人都用鼻子嘴巴出气,你的出口是用屁眼吗?”
“你┅┅”雷小玲恼羞成怒,她放开自己的屁股想站起来,她的手一放开,
肛门立刻收缩,这下把我的指头夹住了。她吓了一跳,连话都顾不上说,身子往
前倾,想摆脱肛门里的指头。我早知道她会这样,立马将指头往她的肛门里顶,
并迅速贴住她的直肠壁,想靠这点磨擦力来阻止指头的脱出,可是还是无满济于
事,因为她的肛门太宽了。
她正想站起来,我忙用双手按住了她的屁股,道∶“别动,我答应你。”她
乖乖地不动了。这次轮到我扳开她的屁股,使她的肛门再次张开成一个直径四、
五公分左右的黑洞。不知道为什麽,我将自己的脸贴过去,伸出舌头,绕着她肛
门口的褶皱舔了几圈,最后竟然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她的直肠。她呻吟出声,而
我感到自己被她的肛门彻底征服了,如果她此刻拉出屎来,我不敢肯定自己会不
会用嘴去接。
但很快,我受不了肛门里溢出的臭气,我缩回了舌头,一把抓住雷小玲的头
发,把她翻过身来对着我,然后我吻了她,并将刚从她肛门里缩回来的舌头坚决
的伸入了她的嘴,与她的舌头交汇,我把唾沫吐入她的嘴里,并强迫她全部咽进
肚子里去,她照做了。我想,不知道我这种行为比起她婆婆和她公公弄她的时候
会不会更变态些,同时我也不知道雷小玲此刻的心理如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她的两粒奶头在没人去触摸的情况下坚挺地涨大起来。我伸过手,捏住了她右边
的那粒奶头,高高地揪了起来。爽啊!
我松开她的头发,让她仍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然后从后面看她的完全展露
的雌性生殖器官,褐色的大阴唇及大阴唇两侧长长的黑毛,表示这已是个完全成
熟的女人生殖器了。我将脸靠过去再次伸出舌头,不过这次不是她排泄粪便的肛
门,而是她用来正常性交的阴户。舌尖上传来一股咸咸的怪味,我用牙齿叨住了
她那像鸡冠一样的红红的小阴唇,拉了起来,那块肉被向上拉长了。我一放开牙
齿,“啪”的一声,又弹了回去。我清楚地听到雷小玲“啊”的一声骚叫,这次
绝对是兴奋,因为与此同时,她的阴道湿了。我忙将嘴唇硬塞入她的阴唇,用力
地吸她分泌出来的淫汁。
雷小玲有些受不了了,她猛然翻过身来,一把把我抱住,使我的头埋入她丰
满的乳房,并一手伸到下面,抓住了我的鸡巴套弄起来。我最兴奋的是她的手指
头划过我阴囊的感觉,令我欲仙欲死。我一下子劈开她的大腿,将鸡巴插进她的
阴户,操了起来,同时,伏在她的身上,把玩着她那对肥白而坚挺的奶子,并将
她的奶头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只恨没能吸出奶水来。
在我狂插之下,雷小玲不禁地发出呻吟声,她的腰向上挺起,双手向上抬起
来撑住地板,长长的腋毛舒展开来,身子成弯弓型。我看着她拱起的腹部,忍不
住竖起中指往她又深又圆的肚脐眼上一捅。雷小玲雪白的肚皮在刺激之下猛地一
缩,奶子向上挺起,我仍是竖着中指继续捅她的看起来都觉得淫浪的肚脐眼,并
且配合着我鸡巴的抽插,一下一下地插她的肚脐。这样使她多少感到不舒服,她
用手拨开我的手指,我也不拒绝,因为我的玩弄目标已从她的肚脐向下滑到阴阜
上丛生的阴毛。
我搓着她的黑毛,把她原本生得整整齐齐的阴毛搓得乱七八糟,变成了一团
杂毛,并趁雷小玲被操得迷醉之际,猛地拔下两三根来。雷小玲大叫一声,道∶
“好痛啊!”我淫笑着说∶“不要叫不要叫,不拔就是了。”然后继续我在她体
内的活塞运动。
雷小玲果然利害,她不露声色慢慢支起身子道∶“换个姿式,好吗?”
当然好了,我将鸡巴抽出她的阴道,她爬起来,握住我的鸡巴,并把头凑过
去含住了它。真是爽啊!可惜的是我还没爽够,雷小玲猛地揪住我的几根阴毛,
一下子也拔了下来。痛得我惨呼一声,抓住她的头发,使她的头扬起来。只听她
道∶“不要叫不要叫,不拔就是了,怎麽样,拔别人的毛爽,被别人拔毛爽不爽
啊?”
我一时语塞,大叫晦气,只把她翻过身子去成母狗的姿式,分开她的屁股,
我又看到她的屁眼被拉开成四公分左右的洞,我忽然又有了个主意,当然不是拔
她的阴毛,而是把脸凑向她的屁眼,然后我竟然往她的屁眼里吹气,痒得她身子
直扭道∶“要操就操,不许乱来。”我不理会她,继续往她肛门里吹气,她受不
了了,用手绕到身后抚住肛门,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拧了起来,我觉得我胜利
了,就挺起鸡巴插入她的肛门,弄了起来。
和我老婆一样,肛交对她来说简直是小儿科,不管我如何用力地抽插,她都
毫不在意,没有一丝的痛苦感,而且直肠壁还发出“滋滋”的声音。她跪在地上
的样子被灯光映射在墙上,我可以从上面的影子看到她的两只奶子一甩一甩的,
诱人极了。
在鸡奸雷小玲的过程中,我不时地张开五指,往她翘起的雪白的屁股上狠狠
地“啪”的来一掌,这是我以前到外省打工时从黄色录像带里学来的,看到雪白
的屁股上的通红的掌印和听那“啪啪”的拍肉声,真令我醉死了。
也许是我的鸡巴插在她的肛门里插得太深了,我总是无法射精。其实鸡奸插
得太深就容易这样,因为肛门只是直肠那断比较紧,里头反而宽了,于是我略将
鸡巴拔出一点,使自己的龟头也在雷小玲的直肠范围内,然后继续抽插,这样使
得我的鸡巴一抽一插龟头都能在她的直肠壁上磨擦。果然,很快,快感来了。
我拼命地忍住,一边吃力地道∶“快,快,扒开屁股。”然后我放开被我拧
在身后的雷小玲的手。她也是兴奋极了,听我的话又将自己的两瓣被我拍得通红
通红的屁股扒开来,然后我抽出了阴茎,凌空对着她的肛门用手搓了两三下。
来了,一股浓浓的粘乎乎的精液射了出来,直接射向了雷小玲的肛门深处,
接着射出来的就不那麽准了,有的射在外阴上、有的射在了她的屁股和脊背上。
喘息略定,我用手将她屁股上的精液全扫进了她的肛门,然后翻身和她仰躺在地
上,我的手抓住了她的奶子。我们合着眼,休息着。
忽然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臭味,忙支起身,原来,我在将阴茎抽出她的肛门射
精时,带出了一些雷小玲的粪便粘在自己的鸡巴上,而后我用手搓自己的鸡巴,
结果那些粪便又弄得自己满手都是,现在这只手又揉了雷小玲的奶子,结果呢,
连她的奶子都沾上了她自己的粪便。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她也发现了,于是我
们一句话也不说,起来来到楼下,用水冲身子,操他妈的,虽还是夏夜,冷水冲
起来竟然有寒意。
洗完了澡,我们上了楼,躺回床上,可能是因为洗了冷水的原因吧,身子有
点冷,我搂住了雷小玲,两具赤条条的身子紧贴在一起,我有点累了,真想美美
地睡上一觉,就闭上眼。
雷小玲倒不想现在就睡,她推了推我,道∶“宝成,我饿了,有没有吃的东
西?”我眼都没睁道∶“没有,你等着吧。”她急了,又推了推我道∶“你找找
看嘛,我真是一天没吃了,饿着呢。”这回我笑了出来道∶“有了有了,有吃的
了,香蕉要不要?”她竟然没反应过来,急道∶“快,快,在哪儿?快给我。”
我道∶“你闭上眼,张开嘴,不然我不给你。”
她可能真是饿坏了,果真合上眼,张开了嘴。我轻轻地爬起来,跨过她的身
子,抓住自己的鸡巴狠抽两下,硬了。我慢慢地蹲下去,边道∶“不许张开眼,
不然没得吃了。”接着我先是用手捏住她的脸颊,这可以避免她在不知情的情况
下狠咬下来,咬断我的命根,然后我一手抓住自己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道∶“来
来来,吃香蕉啦,哈哈哈┅┅”
雷小玲发觉上了当,气得她全身乱动,两只奶子也活蹦乱跳。她用手硬是推
开我,并吐出含在嘴里的鸡巴,道∶“你真坏,竟然骗我,滚开,快滚开!”然
后她翻过身去不搭理我。
这时,我感到我们哪像一个强奸犯和被害人在一起,简直是一对偷情的奸夫
淫妇。我又躺回去,抚住了雷小玲温润的乳房。这时出现了一件更好笑的事,雷
小玲放了个响屁。因为我的膝盖正好顶在她的毛耸耸的股间,“扑”的一声,我
甚至可以感到排出的那股气流掠过我的膝盖,我当场就笑了起来。
雷小玲又羞又怒,转过来捶打我的身子,道∶“都是你,都是你,谁叫你往
人家那里吹气了?”我抓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羞怒的神情,美极了,我忍不住深
情的吻了她,难道我爱上了她?
这时我堂哥回来了,他一进门雷小玲就拉开被单盖住自己的身子。我坐了起
来,堂哥把两块大饼和一水壶扔给了雷小玲,然后帮我换了药。当雷小玲咽下最
后一口饼并喝了口水后,我堂哥道∶“臭婊子,吃饱了吧?”雷小玲白了他一眼
道∶“关你什麽事?”
我堂哥一把把我推下床,然后一跃而上,拉开雷小玲身上的被单,使她赤条
条的身子露了出来,然后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雷小玲拼命挣扎着,并用求救
的眼光看着我。我也不想这样,但能成吗?我无奈地说∶“这一关是免不了的,
谁叫建国操了他老婆呢?”说完,我穿上裤子,走出房间。
里面传来了雷小玲的惨叫声,我知道这是插进去了,当然,插哪里就不知道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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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我的耻辱与复仇》粘贴的原始网址已经无法连上去了,否则我不会
逛到这里并贴在这里,所以各位不必多问了,不是我不肯说,而是没意义了。
另外,《我的耻辱与复仇》第一、第二部份也在本网页,是西门兄转贴的,
相信各位找可找到。至于第五、第六或者更后的部份,对不起了,还没写呢!我
太忙了。希望大家多多鼓励。
我的耻辱与复仇(五)
当我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一点多了,也难怪,昨天一
天的紧张与兴奋,睡迟了也是正常的。我看了看旁边,雷小玲依旧一丝不挂,双
手被绑在床头柱上,这是我睡前干的,不然这女人很有心计,保不定半夜跑了也
未可知。
我堂哥躺在她的另一侧,还睡得和猪一样。我伸了伸懒腰,这动作使雷小玲
也侧了侧身子,在要醒不醒之间。于是我索性握住了她的奶子,轻轻地搓揉着,
马上,我感到手中的奶头勃起了。她也醒了过来,好像全忘了昨天的事一样,一
副惊恐的表情,似乎不明白怎麽会光着身子睡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还让人揉着奶
子。
她神经质地想坐起来,只听她“啊”的一声叫,双手被绳子紧紧地勒住,肩
膀向后拉,奶子更向前高高挺起。我淫笑着看着她,手伸到了她的阴阜上,抓挠
着上面丛生的黑毛。她的脸红了,但终于想起了一切,于是她长吁了一口气,对
我道∶“放开我的手,绑了一夜,快断了。”
我放开了她,可怜的雷小玲手腕被勒得有一道通红的绳印。她坐起来揉着手
腕,我则用手抚摸她光洁的背部,并不时的逗弄她腋下修长的腋毛。当我揪到雷
小玲的腋毛时,她狠狠地摔开我的手。这一大幅度的动作把我堂哥也弄醒了,我
们起来洗漱一番,然后我让我堂哥去村里的市场买些菜回来,并嘱咐他今天白天
不要碰雷小玲,因为晚上有另一个人物加入。
当他得知今晚我们打算奸污村长的老婆时,他的双眼流露过迫切的光亮,彷
佛他的鸡巴现在已经插在村长老婆的阴户里一样。于是我又交待他准备些诸如绳
子、布袋等绑架人用的东西,他就兴高采烈地执行任务去了。而我等雷小玲吃完
昨天晚上剩下的大饼后,又重新把她绑在床上。她哀求着,说手很痛,但我无能
为力,因为不绑住风险太大。最后我把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并摸了一把她的阴
户,就开门出去了。
去哪呢?当然是村长家了。因为我是打算晚上动手到村长家绑人的,我总不
能冒冒失失地就去吧!
我来到村长家附近,他的房子有四层楼高,楼前是一座至少三十平方米的天
井,只有正门可供出入。我想如果早来动手可能不方便,如果晚了,他老婆未必
肯开门。于是我绕着房子四处看了看,猛的,我看到村长家院子里裁着的一棵杏
树非常茂密,有些枝干都伸出墙头来了,就知道这是个除正门外最好的入口了。
“他家的红杏也出墙,这真是报应不爽。”我暗暗高兴,又走回正门,从关
着的铁门里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但没看到人,不知道她目标在不在家。我想了
想,拿起一块石头,扔进了院子,然后马上躲起来。只听到里头有人嘴里喋喋不
休的,门开了,村长的老婆高美芳出来了,她是个四十三、四岁左右的女人,长
得还过得去。因为命好,所以保养得也挺好,面皮还算白净,没什麽皱纹,至于
奶子,从外面看挺大的,就不知道弹性如何?
她看了看,又骂着进去了。然后就听到“啪”的一声,我知道那块石头飞出
来了,我笑看离开了。我本想回祖屋去。但一想我能肯定村长不在家里吗?万一
他们提前回家,晚上去就变成被他逮个正着了。不行!我还得上谷仓看看去。
我来到谷仓,顺着老路爬上屋顶,仍将天窗推开道小缝往里瞧,天哪!我实
在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情景∶只见在正前方的是我老婆,她全身上下赤条条的无
遮无掩,双手被直挺挺在吊在檐上,腋毛舒展到极限,她的那两粒紫黑的奶头,
被人用晒衣服用的木夹子夹住,而我堂嫂正在操她。
我老婆被我堂嫂操!真是不可思议的事,说起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但却
是事实。我堂嫂两手抱起我老婆双腿,她的腰间绑着根东西(我看不清正面),
腰一挺一挺地。她每挺一下,我老婆都要“啊”的叫一声。那两个杂种则坐在椅
子上,逍遥地边扇着扇子,边大声叫好。
胡建国毕竟年轻,忍不住上前绕到我老婆身后嘴里浪叫着∶“小母狗,我让
你的屁眼也爽爽吧!”说着,他挺起鸡巴从后面插进我老婆的肛门。
他故意配合着我堂嫂,当我堂嫂往里插时,他也跟着往里插。我老婆双手乱
抖,头摆来摆去,嘴里发出如动物交配时的声音,她已经爽到高潮了。这时胡金
贵也忍耐不住了,他跑上去从后面插我堂嫂的屁眼,四个人爽在一起。
看着谷仓里一片的淫糜气氛,不知道为什麽,我竟然会勃起。
只听胡建国道∶“老爹,换个位置玩玩吧?”
胡金贵道∶“好,好。”两个男人的阳具抽离了两个女人的肛门。
我堂嫂扭着身子道∶“你们又要怎麽玩呀?”
胡金贵淫笑着捏了一下她的奶头道∶“把你们这两只骚母狗往死里玩呀!”
“说得好!”胡建国道∶“就是要玩死你们这两只母狗。”
我老婆道∶“求求你们了,先把我放下来,我让你们随便玩,好不好?”
胡金贵父子俩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胡建国揪住我老婆的奶头道∶“骚母
狗,不放你下来,难道我们就不能随便玩你吗?”
胡金贵道∶“儿子,想点花样玩死她。”
我老婆听了紧张起来,忙道∶“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了,放我下来。”
我堂嫂也有些害怕的样子,上前道∶“村长,求求你们了,放了她吧?”她
的腰间还绑着那根假阳具。
胡建国一把抓住我堂嫂的头发,给了她一耳光,道∶“臭婊子,这里也轮得
到你说话!”我堂嫂讨了个没趣,只好抚着脸躲到一边去了。
胡金贵道∶“小子,别顾着理她,快想想。”
胡建国绕着我老婆赤条条被吊着的身子走了两圈,忽然他的眼睛停在了我老
婆毛耸耸的阴户上,只听他说道∶“有了!”说完,他转身把墙角边的一个篮子
拿过来,并从里面拿出一个木夹子,然后用他的两只指头分开我老婆的阴户,用
夹子夹了下去。虽然我看不清夹在什麽部位上,但看到我老婆惨叫一声,身子向
上仰起,就可以猜到一定是夹在我老婆的阴蒂上。谁都知道,阴蒂是女人身体上
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根夹子夹住那还得了!
我老婆紧紧咬着嘴唇,头向上仰着,正对着我(当然她不会发现我在谷仓上
面的),我看到她的脑袋上满是汗水。但胡金贵父子仍不放过她,只见胡金贵上
前去从篮子里又拿出两根夹子来,这次夹在乳房上,两只乳房各夹一只。
我堂嫂看不下去了,她“扑通”一声跪在胡金贵的旁边,双手抱住胡金贵的
脚道∶“村长,求求你,饶了她吧,好歹她也是侍候您的。”
胡金贵冰冷地道∶“不行!”
我堂嫂回头看了看我老婆,见她痛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又求道∶“村长,求
求您了,要不,把下面那根松开吧?”
胡金贵看了我堂嫂一眼,又看了看我老婆,道∶“好,我成全你。”
我堂嫂高兴地连连给胡金贵磕头,嘴里连声说∶“谢谢村长的恩典!”
胡金贵拿下了夹住我老婆阴蒂的那根夹子,又从篮子里拿出一根,却转过身
一下子夹在了我堂嫂的两粒奶头上。我堂嫂痛得叫了起来,用手要去拿下来,胡
建国一下子抓住她双手,反剪到后背,道∶“臭婊子,夹上了没我们同意,你休
想拿下来!”说完他用一只手抓住我堂嫂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狠狠地叉住她的脖
子,彷佛公安局的人抓犯人一样。
我堂嫂低着头,一副屈辱的样子,脸涨得通红,连声说∶“我不敢了,再也
不敢了。”
胡金贵见了道∶“儿子,把这只母狗也吊起来!”两人一起动手,很快,我
堂嫂也像我老婆一样被双手直挺挺地凌空吊起来,她的腋毛同样的舒展开来。
这时由于我堂嫂和我老婆的姿势一模一样,因此可以一眼看出她腋下的毛和
阴阜上的毛比起我老婆的来说确实少了许多,不过话说回来,和别人比可就算不
得少了。
吊好我堂嫂后,胡金贵对他儿子道∶“臭小子,你等着看好戏。”说完他跑
到值班室里拿出一个工具箱,打开后拿出了一瓶红色的油漆和一根粗粗的毛笔。
一看到这两样东西,我马上想起来,这是他去年叫我去买的,买回来后还让我在
谷仓大门写上“谷仓重地,闲人勿进”八个大字。
果然,胡金贵那畜牲道∶“儿子,这是我特意让胡宝成那只乌龟去买的,而
且还叫他写门口那几个‘闲人勿进’的大字,他到死都不会知道‘闲人勿进’的
真正原因是因为里面有人在操他老婆,而且是想怎麽操就怎麽操。哈哈哈┅┅”
他狂笑了起来,胡建国也一样狂笑了起来。
我感到自己有些受不了了,一种无可名状的屈辱感在瞬间充塞我全身,如果
不是因为晚上有大事要办,我真的就会下去给他们一人一刀了事,我暗自庆幸我
堂哥没看到这一幕,否则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这时我老婆脸也有些挂不住了,道∶“你们爷俩也积点口德吧,好歹人家也
没惹到你们什麽,你这样操了人家老婆,还这样取笑人,不是太过份吗?”
胡建国听了,停止了笑,道∶“好你个婊子,还敢嘴硬,看我不治治你!”
他一把抓住被吊在我老婆旁边的我堂嫂的身子,往后一拉,再猛地推向我老婆,
两个女人的肉体撞在一起,同时发出一声惨叫,之后我老婆马上口口声声的哀求
说不敢再胡说了。
胡金贵拦住了准备撞第二次的胡建国,道∶“来,别闹了,你扶住这母狗的
身子,别让她乱动。”胡建国抓住了我老婆的奶子,稳住她原本还在晃荡着的身
体。胡金贵绕到她身后,用毛笔粘了粘油漆在我老婆背后写起了字,我无法看清
写什麽。写好后又写我堂嫂,写好我堂嫂后背后又来到我老婆面前,胡金贵道∶
“来,分开她的奶子!”
胡建国两手分别握住我老婆的两只奶子,左右一扒,使她的奶子分向两边,
露出乳沟。胡金贵继续在上面写字,我只能看到字从胸部一直写到我老婆的阴阜
为止,之后再以同样的方法写在我堂嫂的胸口和肚皮。最后,胡金贵高喊一声∶
“看,大功告成!”
胡建国乐得哈哈大笑,他抓住我老婆的头发按下她的脑袋,使她面对自己的
胸脯,道∶“婊子,大声念出来。快!”我老婆这种角度是很难读出字来的,但
通过慢慢的识别终于还是读出来了,只听她读∶“胡┅┅胡宝成之妻,骚货林美
香。”念完,她已经羞得脸发红了。
胡金贵则抓住我堂嫂,逼她读出自己胸口和肚皮上的字∶“胡宝发之妻淫妇
王翠兰。”读完后,胡建国抓住我老婆的身子,一转,使她转过身背对我堂嫂,
然后对我堂嫂道∶“大声读出来!”
我看不清什麽字,但我堂嫂的脸红得更深了。胡金贵扬起了巴掌,我知道如
果不读就打下去了。我堂嫂终于读出了我写在我老婆背后的字∶“淫贱母狗,人
尽可操,免费大容量精液壶。”
我的天啊!我的眼前一黑,差点就昏过去,我看到我老婆哭了出来。然后轮
到我堂嫂被转过身子去,让我老婆来读她背后的字了,我老婆抽泣着念道∶“嘴
巴、阴户、肛门,全开放免费公共厕所。”
在那两个杂种的狂笑声中,我、我老婆和我堂嫂羞辱到了极点。我不知道这
种无人道的羞辱在我老婆和我堂嫂这两只母狗心里引起什麽样的感觉,但可以肯
定的是,在我心里这种羞辱在慢慢地转化成愤怒,我相信这愤怒会使我对下面的
这两只正恃无忌惮的狗杂种施以致命的报复,现今我最主要的冷静,要冷静,才
能复仇。
于是我尽量使自己又重新回到一个旁观者的地位,去观看下面这两对狗男女
的表演。虽然我老婆和我堂嫂已经羞辱到极点了,但胡金贵父子俩对她们的凌虐
并不因为这而停止。狂笑过后,胡建国又想到点子了,他“好心”地拿下了夹在
我老婆和我堂嫂奶头上的所有夹子,顺手还搓了搓我老婆的奶子,然后拿起了刚
才那根毛笔,沾了沾朱红色的油漆,先是用笔尖点在我老婆的奶头上,继而将我
老婆那两个直径足有六公分宽的紫黑的乳晕和奶头全泄成了红色。
胡金贵乐坏了,他一把抢过毛笔,泄我堂嫂的乳晕和奶头,并索性把两个女
人的腋毛和阴毛也全泄成红色,最后连肚脐眼也不放过。这时候,胡金贵父子已
经非常兴奋了,他们放下了我老婆和我堂嫂,让她们俩跪着摆成母狗交配时的动
作,然后胡金贵问道∶“说,你们俩谁让我操?”
没人回答。
胡建国哈哈哈笑着道∶“老爹,你看,没人肯让你操。”
“臭小子,谁说的?!”说完,胡金贵走到他脱下来的衣裤前抽出一条皮带
后,重新回到我老婆和我堂嫂身后,他再次问道∶“说不说?谁让我操?”仍是
没人回答。于是只听“啪”的一声响,皮带落在了我堂嫂肥白的屁股上,我堂嫂
惨叫一声∶“好痛啊!别打,别打,我让你操,我让你操。”
我老婆一见势头不好,也忙叫道∶“材长,村长,操我,我让你操,随便你
爱怎麽操都行。”但是胡金贵的皮带照样毫不容情地落在了我老婆的屁股。
胡建国兴奋极了,他不由分说,上前把鸡巴一插进我老婆的肛门,便开始鸡
奸她。我堂嫂也跪着抱住胡金贵的腿,将他那根丑陋的鸡巴含在嘴里,用力的吮
吸起来。很快,母的那只躺了下去,公的那只趴了下来,肉与肉相撞的“啪啪”
声一声一声地响了起来,谷仓里弥漫着一片杂交的气氛。
我的耻辱与复仇(六)
首先,我得向各位道歉,最后太忙了,忙得根本无法写文章。如果照构思,
第六部份也不应该在这里结束,但想到真的拖太久了,怕支持我的朋友们说我虎
头蛇尾,只好先在这里断为第六部份,趁五一节的时候贴出来,算是献给各位有
节日礼物,不过说真的,第七第八部份什麽时候写完我不敢肯定,因为我真的太
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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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了祖屋,当时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钟了,我堂哥也在,他正呼呼大睡
呢,这家伙果真听我的话没有碰雷小玲。雷小玲一看到我进门,立刻用求救的眼
光看着我,我明白大概是手太酸了吧,就解开她的手。
她一获得自由立刻爬起来往外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干什麽?”她用
劲甩甩手,着急地道∶“问什麽?你又不能替我去。”我笑了出来,和她一起到
了楼下的卫生间,等她解决后又重新上来。这时她才感觉到手脚不听使唤,一直
要摔倒,我只好抱她上楼,当我抱着她时,我的手感触到一种温润,使我迷醉,
忍不住低头去吻她的雪白的脸颊,她居然会脸红。
回到房里,我堂哥仍在睡,于是我搂住了雷小玲,一边吻她一边用手轻轻地
抚摸她的奶子,然后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我的手掠过她阴阜上丛生的黑毛,我
可以清晰地看见中间的那道缝和她的外露的阴蒂,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时候。
我叫醒了我堂哥,我们三个一起吃了晚饭,晚饭是雷小玲煮的,她说,她这
一辈子第一次光着身子做饭,因为我们不许她穿衣服,即使她信誓旦旦地保证不
跑,但我们仍是不同意她穿衣服,哪能怕胸罩也不行。
吃了饭,太阳已西沉,我堂哥看着雷小玲,我则小憩片刻,等到八点钟的时
候,我知道好戏开场了。首先我们仍是不管雷小玲如何哀求还是将她绑起来,然
后带上一大袋东西出门了。
在往村长家路上,我把计划反复告诉我堂哥,直到他讲述一遍无误后,我才
放下心来。村子本来就不大,到村长家也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转眼就到了。一
楼灯亮着,二楼也是,三楼则暗着。我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旁人在附近,于是
我叫门了∶“胡大嫂子,胡大嫂子。”
这婊子原名叫张丽英,但我们都叫她胡大嫂子,不过我想她很快就会改名做
胡大婊子了。
“谁呀?这麽晚了。”她来了开门了。
她一出现,我和堂哥忙点头哈腰地陪笑道∶“大嫂子。”
“宝成?宝发?你俩小子这麽晚干啥来了?村长可不在家。”张丽英左手叉
着腰,穿着件无袖的罩头衫,怎麽看都觉得她淫贱。
我忙道∶“大嫂子,我们也知道村长不在家,今天我兄弟俩上城里去,遇着
了村长和建国兄弟了,他爷俩说上城里开会,买了些东西,正赶上我兄弟俩要回
乡,让我们给您先送来,村长说他爷俩得过两天才回得来。这不,我们就给您送
来了,东西在这。”说完,我指了指那布袋东西。
这母狗一点也不犯疑,道∶“那拿进来吧,是啥东西?”
我堂哥道∶“这我们就不知道了,村长让我们送,我们哪敢拆开来看。”
这母狗满足地笑了起来,她就喜欢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她让开了位置,我和
堂哥装着很吃力地抬起那布袋东西,拿了进来,穿过长长的天井,直放在他家的
大厅里。一放下东西,我堂哥往门外就跑。张丽英奇怪地问道∶“跑啥呢?这麽
急?”
这时,我一把拔出腰间的匕首,抵在了张丽英的喉咙,并用手猛的将她按在
墙壁上,阴沉地喝道∶“不许喊!”张丽英吓得完全不知所措,她似乎不相信这
是眼前发生的活生生的事。别说喊,也话该如何说她都忘了,只是在嘴里唔唔啊
啊地发着声音,听起来倒真像是发春情的母鸡。
这时我堂哥已关好了大门,回到了大厅。张玉如显然是吓坏了,她颤颤微微
地道∶“你┅┅你们这┅┅这是干什麽?我可没┅┅得罪你们啊!”
我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道∶“别废话,上楼去!”
之后我和堂哥押着她上了二楼,一上二楼,堂哥立刻就把通往阳台的门拴起
来,并把所有的窗户全部关紧。一进入张玉如的房间,我就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把她狠狠地推了进去,她踉跄了几步终于还是跌倒在地上。
张玉如翻转过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胆怯地看着我和我堂哥,嘴里喃
喃地道∶“宝成兄弟,别┅┅求求你┅┅别伤害我,我给你们钱,别伤害我。”
我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抬起了左腿,慢慢地踩在了张玉如硕大的左奶子上。
她挣扎着,但无济于事。我轻轻用力踩下去,从脚底传来的感觉,这婊子的奶子
虽然硕大,但已经不像雷小玲的奶子那样坚挺了,可以说,甚至不如我老婆的奶
子挺,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
我堂哥淫笑着走了过来,抓住了张玉如的头发,我们交换一下眼色,开始命
令她站起来。张玉如慢慢地站了起来,她略整了整被弄皱的衣服,怯怯地看着我
们。
我冰冷地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啊?!”她彷佛不相信我们会对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动这种念头。
“要我重复吗?我告诉你,如果要我重复就不会这麽简单脱衣服了。”我仍
是冰冷的口吻。
张玉如的双手颤微微地举到了胸口的第一颗钮扣上,她似乎还想尽点努力,
轻声道∶“宝成兄弟,好歹咱也是一个村的,平常时候我们家老头子和我如果有
什麽地方得罪到你的,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我们一辈子感激你,给你立长
生牌位。你瞧瞧,我都四十好几的人了,不中用了,让我做这种事,我怎麽见人
啊?我家里有些钱,我都给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要不,我给你老人家磕头
了。”说完,她跪了下去,冲着我和堂哥连连磕起头来。
我向我堂哥一使眼色,他上前一步,抓了这婊子的头发,猛地抬起膝盖冲着
她脑门子就是一下。
“啊~!”张玉如痛得惨叫起来,抚着前额蹲了下去,我看见她的眼泪下来
了。
我冷笑一声道∶“听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开始脱衣
服,会有更好看的事等你。”
“一┅┅二┅┅”张玉如慢慢地站了起来,她强忍着痛,眼泪在眼眶里转动
着,双手移到胸口解起了第一个钮扣,我停止了数数,和堂哥冷冷地欣赏着,欣
赏着这个四十多岁但仍风韵犹存的女人脱衣服。
衬衫的五个钮扣很快就解完了,她脱下了衬衫。他妈的!我勃起了,因为我
发现这个女人居然戴胸罩,并非我是有恋衣癖,而且那时我们村里没几个人戴胸
罩,连我老婆都没有戴。
当我从这个女人的胸罩上回过神来时,我发现她已经连裤子也脱下来了。就
这样她上身戴着胸罩、下身穿着件城里人穿的那种小三角裤站着,没有继续往下
脱。我走上前,手隔着胸罩抚在了她的鼓鼓的奶子上,她的身子往后一缩,我狠
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用手抓住了她的奶子,这次她不敢再缩了。
我堂哥道∶“让她脱光了,快点!”
“听到了没有,要我再重复吗?”我带着笑问道。
张玉如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了,我又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厉声道∶
“怎麽?在我们面前脱衣服很难受是不是?”
她抚着脸,没有回答,嘴里发出“唔唔”的抽泣声。
“不会回答?不懂得怎麽回答?要不要我教你啊?”我仍用那种阴沉得可怕
的语气问她。
她开始变聪明了,吞吞吐吐地答道∶“高!高~高兴。”
“高兴是嘛?”
张玉如点了点头,还没回过神来,我又“啪啪啪啪”地给她个左右开弓。
然后道∶“高兴?他妈的,你要真高兴你听个屁,你骗傻子是不是?”
张玉如抚着被扇得通红的脸,道∶“不是┅┅不是骗人,是┅┅是┅┅是真
的高兴。”说完,她抹了抹泪水,抬起头来,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我忍不住想笑出来,但此时当然不能笑,于是硬生生地道∶“高兴?好!知
道高兴就好,那还不脱衣服?”
张玉如知道这一关无论如何也过不了了,只好把手背到身后去解开了胸罩的
扣子,奶子完全露了出来。和我老婆的一样,完全是紫黑的乳晕和奶头,而且面
积很大,哺过乳的几乎都这样。张玉如不敢和我们的眼光对碰,她略一迟疑,终
于脱下了那条三角裤。阴阜也终于暴露在我们的眼前了,阴毛不多,别说和我老
婆比,就是雷小玲的阴毛都比她多而且长。
张玉如的双手掩在了阴阜上,头转向一旁。
我堂哥喝道∶“谁叫你掩了?把手拿开!”
我接着我堂哥的话道∶“双手举起来,高高地举起来。”
张玉如飞快地瞟了我们一眼,终于乖乖地将双手直挺挺地举了起来。
不出所料,腋下一片雪白,没有半根毛。
我堂哥忍不住了,他上前一脚踹在张玉如的肚皮上,把她踹倒在床上,劈开
张玉如的大腿,露出她和男人交配用的生殖器官,一下子把手指头插进了她的阴
道里。
张玉如身子颤了一颤,但不敢动,任我堂哥的手指头在她阴道里乱戳;我也
上前去,一把满握住她肥白的奶子,揉了起来,可惜已不那麽有弹性了。
不一会儿,我堂哥道∶“宝成,我先上了啊!”说完刷地脱下自己的裤子,
挺起早已冲天而起的鸡巴,插进了这婊子的阴户,操了起来,屋子里顿时响起了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
张玉如呻吟了,我看到了她的淫水慢慢地沿着我堂哥的鸡巴边渗了出来。忽
然之间,我有种上当的感觉,从雷小玲嘴里,我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只淫荡不
堪的母狗,我们玩她,难道不就是她玩我们吗?如果她不感到性兴奋,她会呻吟
出声?她的淫水会这样不断地渗出来?
想到这,我叫住我堂哥,让他先停下来。我把叫到一边低声道∶“你瞅瞅那
婊子的阴户。”
我堂哥看了一眼,道∶“怎麽啦?”这家伙完全不理会我的意思。
我道∶“你看,这婊子的水那麽多,不就表示你操她她爽吗?难道我们是要
来让她爽的吗?”
我堂哥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是┅┅”忽然我堂哥像是灵机
一动的样子道∶“操她屁眼!”
“不是,这母狗的屁眼早让人操惯了,我们要来点花样,先羞辱羞辱她。”
说完,我走向仰躺着双腿大张、无羞无耻地坦露着性器官的张玉如,淫笑着也躺
在了她的身边,手在她的紫黑的奶头上,拧了起来。她咬着下唇,忍住痛,不敢
发出声来。
我说道∶“老母狗,现在我问你什麽,你都要老老实实地回答,否则有你受
的,听明白了吗?”说完,我加重了手拧她奶头的力度。我堂哥也上前一步,抬
起脚,踩在了她的阴阜上,用脚趾头夹扯着她的阴毛。
张玉如用力点了点头。
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啪”一个响亮而用力的耳光赏给了张玉如,我问
道∶“怎麽样?爽不爽?声音好听吗?”
张玉如的手忍不住抚住火辣辣的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根本没法子去回
答这一个问题。
我问道∶“没听清楚问什麽问题,是不是?”
张玉如怯怯地点了点头。
“啪”又是一个响亮而有力的耳光,但这次是我堂哥打的,然后他道∶“他
妈的,老母狗,听好了,怎麽样?爽不爽?声音好不好听?”
张玉如又羞又怒,却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只有委屈地点了点头。
这时我拉开了我堂哥踩在那婊子阴阜上的脚,抚了抚被夹扯得乱七八糟的黑
毛,随后拉开了她的大阴唇,我问道∶“这里被人操几次了?快回答,不回答的
话看我不宰了你!”
那婊子“唔唔”的低咽着,没有回答。
我的脸从那婊子的性器官上抬了起来,看着她冷冰冰地道∶“不想回答,是
不是?”
“不┅┅不是,我记不清了。”说完,她的脸红到了耳根上,并忍不住用手
想去遮自己的脸,但我堂哥抓住了她的手腕,硬是拉开她的手成齐肩成“一”字
形。
我笑着直起了身子,道∶“你可真贱啊,被人操了多少次都不知道!好,那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这回可不许说不知道了。听着,我们想操你,你打算收多少
钱?”
“啊!”那母狗完全没有料到我会问她这样的问题,一下子竟然呆住了,她
的脸红到了耳根上。
“怎麽?欠揍是不是?说,到底你要收多少钱?”说着,我猛然揪住了她的
奶头。我堂哥哈哈大笑,道∶“宝成,真有你的,问这麽棒的问题。婊子,快回
答,要不看我会不会宰了你?”
张玉如羞红着脸,她似乎快昏过去了,但我紧揪着她的奶头不放,而且不断
地加重力度,但她仍是紧闭着嘴,不愿回答。我真的有些火了,于是四处看看找
寻有没有合适教训她的道具。果然有了,床头挂着一支赶蚊子用的拂尘,就是古
装电视剧里那些道士手上拿着,不过平常老百姓可不用它来拂灰尘,而且用来在
睡前赶蚊子用的。我摘下了那根拂尘,用手捋了捋一根根的软软的丝,忽然手一
甩,抽在了张玉如的胸脯上,痛得张玉如惨呼一声,双手挡在胸口上,我看见她
的眼泪迸出来了。
我冲我堂哥一使眼色,他一把抓住了张玉如的两只手腕,左右一分,将她的
双手按在了她的身子两侧,奶子露了出来,雪白的肥乳上一道一道细细的红痕非
常明显。我淫笑着用手指刮弄着她的奶头,道∶“想好了吗?”
张玉如看起来倒挺倔强的,虽然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但似乎没有妥协的迹
象。这又有什麽呢?不就是不回答吗?不回答我再抽,抽到她回答为止。于是,
我举起拂尘再次抽在她的奶头上。
“啊──”悠长但不大声的惨呼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可没法子用手掩奶子
了,紧接着我手中的拂尘又抽在了她的白肚皮上,一道道的红印浮了起来。
张玉如受不了了,她泣不成声地道∶“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说,我
说,我什麽都说,呜呜呜┅┅”
我停了下来问道∶“好,那你说,我们两个操你,你打算收我们多少钱?”
“我,我,我不收你们钱。”张玉如羞红着脸道。
我提起拂尘猛地又抽在她的奶子上,同时喝道∶“他妈的,贱货,你以为你
是我们的情妇是不是?只有情人才不收钱,你算老几?敢自认是我们的情妇。快
说,收多少钱?”
张玉如万没想到不收我们钱还要遭到这种后果,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
仰躺着身子抽泣着。
我堂哥看得血脉贲张,他佯装大怒喝道∶“快说,到底收多少钱?”
张玉如的眼泪羞辱地看了他一眼,终于在嘴里迸出几个字来∶“二百元。”
“什麽?这麽贵?你以为你是李师师呀?还是陈圆圆?他妈的,这简直是抢
钱。”我故意装作吃惊的样子大声地说道,说完又扬起了拂尘要抽。
张玉如的双手仍被我堂哥按在床上,她赶忙摇了摇头道∶“一百,一百,求
求你,不要打,不要打。”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我笑了起来,用手剥开了她的两瓣大阴唇,手指插进去抽了抽,道∶“不会
吧?这麽贵,你自己看看,这两个洞松垮垮的,值不值一百块呢?我看是不是便
宜一些。你想想,我们可是一次就是两个人操你的,你还不算便宜些?”
她抽泣着没有回答,也许她根本没听进去。
我把手拔出她的阴道,在她奶子上一边又搓又揉,一边道∶“你看看你的奶
子,虽然挺大的,但是一点弹性也没有,像两大块肥猪肉,还是讲点诚意,便宜
些吧!”
张玉如羞辱得再也受不了了,只听她咬着牙低声道∶“我倒贴你们钱,好不
好?”
我堂哥再次哈哈大笑,道∶“他妈的,骚货就是骚货,人家操她她还要贴人
钱,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哈┅┅”
我拍了一下我堂哥的头道∶“傻瓜,别笑。”说完,我扬起拂尘照准张玉如
的奶子又抽了一下,道∶“老贱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骂我们,你以
为我们是男妓是不是?操你还收你的钱,不是当我们是男妓是什麽?他妈的!”
我不解气,又抽了她一下。
张玉如,痛哭起来,道∶“求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开个价,或者随便
赏点钱就是了。”
“这还像句人话,来,站起来!”我让我堂哥放开她,她的双手一获自由,
立刻用手抚住了被抽了一道道红印的奶子。我知道,这种东西抽起来比皮带抽痛
多了。
等张玉如站起来后,我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看了看她的牙齿,然后
两手同时捏捏她的两只奶子、弹弹她的两粒黑奶头。随后我让她弯下腰,用手拍
拍她肥白的两瓣屁股,那副样子像人在农贸市场买牲口前的对牲口的检查一样。
最后,我让她跪着来听我说话,我说∶“这样吧,我们都是实在人,你也老
了,不说你奶子松,连阴户都宽了,我想我们一个人操你给你一毛,两个人同时
操你你收一毛五,怎麽样?”
张玉如黑着脸,点了点头。
我说∶“你哑了是不是?我们是你的主顾,你还不磕头谢赏?”
张玉如听话了磕了磕头,道∶“谢谢各位的恩典。”
我想,中国收费的妓女叫便宜的大概就是张玉如了,两个人操她才一毛五。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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