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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灰狼】(番外6)(纯爱后宫)作者:察里津同志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24 19:5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察里津同志  番外6、被药物支配的德克萨斯和被德克萨斯支配的博士… (德克萨斯生日贺文)   哥伦比亚有句古话,叫做一个月的开头就是这个月的兆头。德克萨斯现在大概觉得整个六月都不会好过到哪去了。
作者:察里津同志




  番外6、被药物支配的德克萨斯和被德克萨斯支配的博士… (德克萨斯生日贺文)

  哥伦比亚有句古话,叫做一个月的开头就是这个月的兆头。德克萨斯现在大概觉得整个六月都不会好过到哪去了。

  仅仅是清晨,龙门市郊的温度就已经被太阳预热得足够闷热了。行道树的叶片被烈日无情地烘烤着,脱水似的蔫倒了下来,时不时被涌上来的无形的热浪吹得无精打采地晃动几下,最终还是被绵软的枝条拉扯回来,继续无精打采地悬挂在树上。

  德克萨斯像是头顶的树叶一样被燥热的天气蒸得浑身发软。明明同博士一起来市郊剿灭前已经换上了透气性最好的衬衫,现在却还是像正在对着尸体补枪的博士一样满身是汗,衣服像是涂了胶一样被汗液黏在身上,让她感到十分不适。

  真是的,能天使她们怎么回事,说是又有外派任务没办法为我准备生日派对了…这样也罢……可今天明明过生日为什么还要莫名地被瑞奇托芬拉到龙门外环顶着烈日剿灭整合运动的残部啊?

  他甚至不愿意调遣其他干员支援,简直蠢到……罢,累就累吧,总比拉普兰德这家伙跟过来强。

  德克萨斯摇了摇头,顺手把源石剑插到一具尸体的脊背上,便靠坐到树下,打开博士带来的运动水壶补充通过汗液大量流失的水分。

  『汉斯,这么热的天还穿着那件大衣…你还能撑住吗?』

  补完枪的汉斯把佩铳塞回腰间的铳套,转过身对着德克萨斯。

  [热啊…倒是你还能撑吗,衣服已经被汗浸透了啊…]

  『我没事。差不多该走了吧。』

  [嗯…早点结束工作早点回罗德岛吹空调,过一会太阳彻底出来天会更热…]

  汉斯走到德克萨斯面前,轻轻搭手拉起了软绵绵的德克萨斯。不知道是天气原因还是刚刚的战斗过于激烈,德克萨斯感觉自己额头像是发烫,连走路都轻飘飘的,浑身上下都像被抽了骨头一般没有力气。

  [要不…先歇一会再走…?]

  『不用……』

  话音刚落,德克萨斯突然眼前一黑,彻底坚持不住晕倒在地上。她印象中最后看见的是博士一脸担心地扑上来扶住她,但身后似乎突然传来弩箭划破空气的声音…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中暑…是第二轮的敌人反扑过来了吗?

  她意识逐渐模糊,头倒下来不省人事。

  德克萨斯的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睡眠质量似乎比昨天晚上睡在汉斯怀里还要高得许多。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已经处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这是一间四壁都是砖混结构的毛胚房,顶上用电线吊着一个积了些灰的白炽灯泡。墙角被薄灰覆盖的床垫旁的插座上插着一个东国进口的空气循环扇,正三百六十度摇着头加速着屋内的空气流通。怪不得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感觉到热。

  她尝试着活动双手,才发现自己被双手背在身后绑在一张带靠背的椅子上。椅子的靠垫和坐垫松松软软的,坐上去像是在沙发上一样。手脚上绑的绳子不是很紧,但依靠蛮力完全无法挣脱…

  被整合运动抓住了吗?

  倒霉到家了。

  了解了现在的处境,德克萨斯用两根手指悄悄夹出藏在袖口里的刀片,准备割掉束缚在手腕上的麻绳。

  身后的紧闭的铁门突然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

  不好…有人来了!

  德克萨斯赶紧把刀片塞回袖口里的小口袋。

  “呀,你醒了。”

  来者穿着整合运动士兵的白色制服,身上到处都是方才战斗中凝固的飞溅的血沫,像是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似的,让人感到极度的不寒而栗。

  “睡得舒服吗?”

  士兵踱到德克萨斯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从面罩下发出一阵沙哑低沉的笑声。他用食指隔着手套挑起德克萨斯白皙的下巴,顺手抚摸上来,捏了捏她微微泛红的脸蛋。

  “长得不赖嘛…”

  『……』

  士兵不怀好意地隔着轻薄的血红色衬衫挑逗了一下德克萨斯隆起的胸部,被她狠狠地回瞪了一眼。

  “喂,鲁珀,过来。”

  士兵一下子把德克萨斯的双手从椅背抽出,忽然地用小臂狠狠卡住德克萨斯的喉咙,一手死死地按住她的后背,强迫她翻过身趴到椅子上,德克萨斯身后的尾巴不停地在那男人的身上摩擦,分明是在挑衅。

  “好啊…你…”

  『…』

  士兵果断地一把拽下德克萨斯的短裤和内衣,没好气地在她白皙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

  『…!』

  “你最好不要反抗。”

  男人用指尖轻轻玩弄了一下德克萨斯嫩粉色的花瓣,引得她敏感的身体兴奋得颤抖个不停。

  没有预兆地,士兵的下体忽地插了进来,粗暴地撑开德克萨斯紧缩的甬道,一下子顶撞到子宫深处…

  『………嗯~』

  尽管一直在刻意压抑着不知源头的莫名的愉悦之情,可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还是让她不慎叫出了声。背后的士兵看不到,表面上装作镇定的德克萨斯的面颊已经像傍晚西天的云霞一般红晕。

  “不要抵抗,去享受它。”

  男人开始挺动腰身,下体像一柄长剑一般一次次深入德克萨斯的小腹,在表面顶出突兀的形状。

  『……哈…嗯…』

  “呵,你也很兴奋嘛。”

  男人一边撸动着德克萨斯左右摇晃的尾巴一边说道。德克萨斯的吐息愈发灼热,时不时掺杂着从喉咙发出的享受的咕噜声。

  那士兵抽插的速度更快了,用力也一次比一次猛,让本就才从昏迷中恢复过来有些虚脱的德克萨斯开始忍耐不住了。她用被麻绳缠绕在一起的双手狠狠地夹紧了椅子的坐垫,试图以此来延长耐受的时间…

  “准备好吧…”

  『唔嗯…啊❤~』

  就在德克萨斯高潮的瞬间,炽热的浊流从低吼着的男人的下体喷涌而出,溢满了德克萨斯敏感的小穴,麻酥的快感从大脑蔓延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神经末梢,让她精神恍惚,欲罢不能…

  职业素养让德克萨斯很快就从快感中回过神来。趁着那男人不注意,迅速夹出藏在袖口的刀片,一下子割开了束缚双手的麻绳。忽然从趴着的椅子上一跃而起,用尚且仍被束缚的双脚向后猛地蹬在那个士兵的胸膛,重心不稳的男人一下子摔倒在墙角的睡眠垫上…

  “啊——疼疼疼疼疼…”

  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德克萨斯就已经压到了他身上,一手死死地按住他的两只手腕,一手用刀片抵住了他的喉管。

  『玩够了吗?』

  “呼……哈…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提醒你…罗德岛的博士现在还在我们手上…”

  男人不甘示弱地挣扎了几下,奈何德克萨斯的手使足了全力,怎么挣也无法挣脱。

  德克萨斯面颊忽然划过一抹潮红,笑得身体抖了起来,

  『啊?我看他现在正舒服着呢~』

  德克萨斯直接伸手摘下了男人的面具,扔到一边。

  『我就知道是你。』

  穿着整合运动制服的博士对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小母狼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汉斯有些欠揍地问…

  『蠢货,忘了我是鲁珀?就算你进门的时候我闻不出来你身上的味道…都那么多年了……你的那个东西插进来的时候我差不多也能确定吧?』

  [好…好嘛…]

  『倒是你…给我讲讲你这玩的又是哪一出。』

  德克萨斯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笑容逐渐凝固。

  汉斯的背后霎时冷汗直流…

  [亲…亲爱的…咱先把刀放下…]

  四天前…罗德岛走廊

  汉斯:(夜里加班结束回家陪德克萨斯—ing)

  汉斯:诶呦——

  汉斯:(被什么东西绊倒)

  汉斯:谁这么缺德把垃圾扔走廊啊?得通知基建部贴点什么标讠吾——

  汉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萨日朗!

  阿:……

  阿:…?

  阿:等等等等等等等博士别叫了我还活着…

  汉斯:哈?

  汉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卖假药得罪什么人了。

  汉斯:所以你大晚上怎么在这睡觉…私人舱室容不下你吗?

  阿:(揉了揉眼)

  阿:倒不是,不过咱罗德岛要是有空房我也可以勉为其难拿上一间…嘿嘿嘿…

  汉斯:别废话。

  阿:事情是这样的…最近感觉视力不太好,用胡萝卜加当归还有什么其他玩意儿给自己捯饬了一瓶高光明目神仙水,正好趁着夜里走廊熄灯来试试效果……

  汉斯:感觉怎么样?

  阿:嘿嘿嘿…吃错药了…

  汉斯:?

  阿:诶呀…最近这不北海的石楠花又开了吗,就想调一点做壮阳药卖…然后我就在石楠花泡的水里面,加了猪肝鸭血虎骨何首乌花生八角葱花小米辣黄芪甘草海马仙人掌六味地黄丸汇仁肾宝片黄金搭档脑白金特仑苏云南白药放在青莲地心火上精炼了七七二点五天……您猜怎着?

  汉斯:我不道啊?

  阿:我把这玩意兑到红茶做的药引子里喝,发现是竟然安眠药!

  汉斯:首先你还活着就是个奇迹。

  阿: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要知道这方昏睡红茶真的是正面buff叠满了,经过临床(指在自己身上)试验真的有补血补气,生发乌发,阴阳补肾,扶正固本,预防老年痴呆和中风的疗效!

  汉斯:(将信将疑的眼神.jpg)

  阿:真的不骗你!我天天睡前喝这个,刚刚打算先把高光明目神仙水喝了看看效果的,结果不小心拿成昏睡红茶力(悲)

  汉斯:(忽然想起最近德克萨斯夜晚过于活跃)

  汉斯:咳咳咳…那个…你这喝了一般昏迷多长时间?

  阿:不长…也就一两个小时?

  汉斯:请务必给我来一份加长版的。

  阿:?

  阿:这又不是伟哥,没有增大增长的功能…

  汉斯:…?

  汉斯:我指的是增长昏睡时间!

  阿:哦哦哦哦哦…这个好办…给您延长到三个小时够吗?

  汉斯:(笑)…够了,够了!

  阿:行,大后天晚上来我这取药,一共六四八龙门币。

  汉斯:到付?

  阿:咱们做生意诚信第一,到付即可…(战术喝水)

  阿:(倒)

  阿:zzzzzzzzz

  汉斯:年轻真好,倒头就睡。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汉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然后…你在我今天的那杯水里面掺药了?』

  德克萨斯的脸贴的更近了几分…

  [是……也不是…老实说…本来打算等你晕过去之后回家好好玩弄的……没想到你刚昏倒就来了一小股援军…]

  『你没受伤吧?』

  德克萨斯突然关心地问到。

  [没有…小股侦查队而已…我能够应付……]

  『然后…你就把我带到这种地方玩这种奇怪的‘囚禁play’?』

  德克萨斯的语气越发轻佻,炽热的吐息迎面而来…

  [临…临时起意……而且这确实是罗德岛的安全屋,说不上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变态。』

  汉斯感觉自己的下颚侧边像是被什么擦了一下,麻木的痛感迅速传到大脑…

  [嘶…你玩真的啊!]

  『不行吗?』

  德克萨斯把沾了几滴血的刀片扔到角落,欺身吻住那道短浅渗血的创口。舌尖的舔舐刺激得汉斯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我说…尼娜你什么时候觉醒华法琳体质了?]

  『呣……汉斯…』

  德克萨斯缓缓抬起头来,两只小狼耳俏皮地在博士的脸上蹭了蹭,

  『开了电扇怎么还这么热…』

  她微微地皱了皱眉,一把扔掉了了汉斯罩在外面的整合运动的长袍,不耐烦地散开了自己的领带,把血红色的薄衬衫一直解到小腹,胸前的两片山壑的轮廓在白炽灯的照耀下透过紧贴肌肤的汗水时隐时现,撩拨着汉斯的肉欲…

  『…是因为你的那个药吗?』

  [嗯……不应该啊…]

  等一下,阿说了药里加了石楠花泡的水……

  我怎么记得他之前说过石楠花茶对于男性能够壮阳…对于女性…嘶……好像的确是可以增强性欲来着…

  […(缄默刀客塔.jpg)……]

  『嗯…你的那个药就是媚药吧…』

  [嘶…]

  [听我解释…其实我也忘了这东西好像有副作…唔——]

  欲火焚身德克萨斯不可能再汉斯解释的机会,径自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巴。她的舌尖像在战场挥舞的源石剑一样灵活地撬开了汉斯的牙齿,触及另一边的舌尖,刹那间,像是冰块在烈火中融化。汉斯放弃了抵抗,轻轻用手揽住切利尼娜的后颈,主动进攻,把切利尼娜步步逼退回了自己的口腔中。二人的舌尖就这样在往来的津液中细腻地婆娑着,体味着对方炙热的温度,舌战越发激烈,一时竟无法分出胜负。

  『哈…』

  眼神迷离的切利尼娜用手轻轻擦去从嘴角垂下来的口水…

  [小娜是巧克力pocky味的…]

  汉斯咂了咂嘴,像是下结论一般地说,不忘撸了撸她软塌下来的狼耳。

  『你…喷了口腔清新剂吗?』

  [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当然了解你,毕竟狼到了发情期可是…]

  『少废话…呜……』

  汉斯微微起身挽起了切利尼娜被汗水黏在脸上的黑发,拇指在小娜潮红的面颊上爱抚着,无意间再次挑逗起了她被努力压制住的情欲…

  『…明明你也是…又兴奋起来了呢…』

  小娜轻轻握住了汉斯的下体,象征性地拨弄了几下,在自己早已泛滥的穴口周围轻轻刮蹭,仿佛下一秒就要整个塞进去…

  『可以吗…』

  [嗯…哈?]

  汉斯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就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阵紧致的触感包围,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一瞬间涌上大脑…

  嘶…等等…好像不太对……

  [切利尼娜…等等…那里今天还没洗……唔唔!]

  都现在这种情况了,就不要再咯嗦了啊…

  你怎么像现在的气温一样惹人烦躁啊。

  闭嘴吧,亲爱的。

  德克萨斯伸手堵住了汉斯的嘴……

  瑞奇托芬现在正处于前所未有的窘况之中。作为一个曾在法国驻过两年军的较传统的普鲁士军人,那时的他尽管没有任何性经历,却还是对“法国式”,即口交,有所耳闻。当与他同寝室的同事在夜间闲谈时和他谈及口交时,他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天呐,他们就不怕自己的女伴不小心失口咬上去吗?]

  同事笑了笑,也仅仅把它当做一个玩笑,跳到了下一个话题。

  但他可能没有听出来瑞奇托芬的语气不是在开玩笑。

  有些事情随着历史车轮的前进消失在了后方扬起的尘埃里,像是他所经历过的轰轰烈烈的世界大战…而有些事情则是以奇怪的形式保留到了泰拉时代……

  瑞奇托芬其实一开始对法国式是无感的。

  可悲的现实是,他所深爱的妻子切利尼娜·德克萨斯是一只有着尖利犬齿的,喜欢为他做口交的小鲁珀…

  现在,汉斯的双手被切利尼娜死死得压在身下,敏感的下体被切利尼娜轻轻含在口中,就连舌头也被她的纤细湿滑的手指揉捏玩弄着,暂时性地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阿,这种事情你卖药之前早说啊,我真的会谢谢你!

  [唔唔唔…]

  『嗯…』

  [唔唔…唔唔唔…]

  『唔…嗯?』

  切利尼娜实在听不懂汉斯的加密通话,终于松开了玩弄他舌头的手,把下体从口中抽离出来…

  『唔啊…怎么了…亲爱的?』

  [小娜…要射了…]

  『呜?!』

  切利尼娜赶忙尝试着再次含住汉斯的下体,可即使汉斯拼了命地忍耐,小娜还是晚了半秒…

  『唔嗯…』

  切利尼娜感觉自己的视线突然模糊了…

  『弄得…哈……一团糟了呢…』

  尽管切利尼娜用嘴巴接住了一部分液体,但其他大部分的白色浑浊不知名液体还是挂满了小娜的面颊,滴溅得尼娜的衬衫上,汉斯的马裤上,到处都是……

  [对不起…小娜…]

  『这次不怪你…亲爱的……』

  切利尼娜喘着粗气清理了面颊上的液体,向往常一样在汉斯的胸膛前吻了一下。清醒的意识像是写在沙滩上的字,很快就被快感的浪潮冲淡了,只在二人的脑海留下了深深的疲惫感…

  翻云覆雨之后的二人就这样拖着疲惫而混乱的大脑相拥入眠…

  先前喧闹的安全屋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留下循环扇的嗡嗡声和二人安然平缓的呼吸声…

  『我说,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的德克萨斯如是说。

  [当然有啊,你要是这个月能少吃两箱pocky,我现在就出去为你买一套新衣服…]

  汉斯轻轻地叹了口气,摸了摸脸上上次因为预支工资挂在舰桥上被寒风冻裂留下的疮疤。

  [家里的经济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咱们还要攒钱等几年退休后搬出去养老呢。我真的不想因为挪用公款再被凯尔希吊舰桥了…]

  『嗯…』

  [真的对不起啦,毕竟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安全屋,肯定一开始就没有准备你的衣服啊……]

  『…也罢……』

  [你要是觉得这件衬衫奇怪,我再借一件大衣给你?]

  『不了,我怕一会儿热得想喝水,你又往我的水里下药。』

  [药什么的已经用完了。再说…你要是喜欢玩口交,那我可不敢再下药了…]

  『哼~抓住你的软肋了吧~』

  德克萨斯说着俏皮地动了动耳朵。

  […话是这么说,你现在感觉正常些了吗?]

  德克萨斯歪了歪脑袋,

  『应该吧,睡醒之后整个人都感觉舒服很多。』

  [看来阿这药的确偷工减料…]

  『没减料你今天还不知道是从这里爬出去还是抬出去呢。』

  [哈哈,也是。]

  收拾完脏衣服的德克萨斯轻轻挽起了汉斯的手…

  『走吧。』

  [去哪?]

  『龙门市中心,你那条马裤要干洗吧?』

  [啊对,是的~]

  汉斯转手握住德克萨斯的手,打开门,暂时告别了这间方才经历过大战的安全屋,至于以后这里又会经历些什么,嘶…对于二人来说…一切还是未知数。

  瑞奇托芬和德克萨斯走出干洗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还要多了。即使这时候天气依旧有些闷热,太阳也嚣张不了几个小时了。远处的云彩被气流向城区吹刮过来,越近越像是乌云…

  『现在能回罗德岛了吧?』

  [来都来了,不去闹市区里逛逛吗?]

  『你不是要攒钱养老吗?』

  [哈哈,不差这点。]

  『…欸?』

  [好了,目的地离这也不远,我们快些走吧。]

  汉斯牵起德克萨斯的手,悠闲地顺着街道走着。

  『慢点,我先开一盒pocky…』

  等等,他刚刚说目的地,是已经确定好具体要去哪了吗?

  正如德克萨斯所想的,汉斯领着她进了一家装潢时尚的甜品店。琳琅满目的烘焙被嵌有灯条的橱柜保护得像极了珠宝店里面的华丽饰品。前台站着一位年轻的拉特兰小姐,见到二人走进了甜品店,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头顶的光环似乎都亮了几分。

  [小姐,取蛋糕。我是昨天上午电话预订的汉斯·冯·瑞奇托芬。]

  汉斯抬了抬手掌,向服务员示意。

  “好的,先生,容我先看看记录……蛋糕在这里,一次性餐具和蜡烛已经一起放在里面了。”

  [嗯。德克萨斯,你要不要再选些什么?]

  德克萨斯面颊通红,像是害羞似的摇了摇头。

  [行吧,微言还是支寸宝?]

  “都可以,先生,请扫这边的码。”

  

  博德回到了停在干洗店附近的黑色轿车。德克萨斯先是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汽车有没有被动过手脚,再和汉斯上车关门插好安全带发动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把我生日忘了呢。』

  德克萨斯一边操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一边按耐不住寂寞开始和博士聊天。

  [你的生日多好记啊,我怎么可能会忘?]

  汉斯咽下了口中的pocky,往正在驾驶的德克萨斯口中递了一根。

  [因为我之前参加的战争对世界上儿童造成了惨绝人寰的迫害,无数个孩子失去了父亲或母亲,无数位父母失去了自己的子女,所以之后当时的妇联组织就决议设立儿童节来关心纪念那些经历过战争或被摧残与迫害的孩子们……这些东西我也是后来在西伯利亚从一个狱警口中得知的。]

  『就是今天?』

  [就是今天。]

  听到自己的生日和儿童节挂上关系,切利尼娜的脸又莫名其妙地红了一些…

  车辆周围的大厦渐行渐远,然后是低矮的民房和郁郁葱葱的树林。突然的,无数吊塔和钢混结构迎面而来,像是在可乐中品尝出芬达的味道一般充满违和感。

  是到了龙门新的移动地块开发区了。

  罗德岛就在眼前。

  黑色轿车从弥漫着磅礴的冷凝蒸汽的对接衔口驶了上去,拐了几个弯,停到了二人分配的车位上。

  时间尚早。

  瑞奇托芬提着蛋糕,和德克萨斯一起走在回宿舍舱室的走廊上。似乎是因为时间真的太早了,干员们还在房间休息,走廊上空无一人。

  『这么大的蛋糕…不便宜吧。』

  [还好啦,一套衣服的钱。]

  『哈哈~』

  [对了,那个…]

  『怎么了,亲爱的?』

  二人的舱室位于走廊尽头,窗户的光线照不进这段过道,只有尽头的一盏小灯在黑暗中发出一丝昏黄而暧昧的光芒…

  [还没有对你说生日快乐呐,娜宝。]

  『……嗯…』

  德克萨斯像是刚刚背着博士偷喝了一瓶烈酒一样,面颊醉得通红。

  [喜欢你。]

  汉斯用空出来的手搂住切利尼娜的后背,在她的唇上印上了一吻…刚想要分开,小娜上了瘾似的主动凑上来,迟迟不愿意把舌头抽离……

  药效不是结束了吗?

  汉斯无奈地想着,轻轻眯上了双眼,一边忘情地缠绵着尼娜的舌尖,一边刷了门卡拧开了双人舱室的舱门…

  欸,今早出门前没关灯吗?

  汉斯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将德克萨斯推开……

  但似乎还是晚了一步…

  博德终于发现了同在房间中准备派对的能天使,拉普兰德,空,可颂,拜松,大帝,莫斯提马,库兹,亚力山大,阿米娅,雷蛇和伺夜,四只眼睛和二十四只眼睛面面相窥,之间的空气尴尬得都快要凝固成渣了……

  [……]

  “……”

  「……」

  〖……〗

  【……】

  『 ……』

  「那个,嗯…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能天使率先出来打圆场…

  “你们回来得挺早啊…”

  拜松尴尬地咳了两声…

  「德克萨斯,你怎么穿着leader的衣服啊,你们忙什么去啦?」

  『没什么(脸红.jpg)』

  [等等等等,我脑子有点乱……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咳咳咳…汉斯兄,全罗德岛的干员都知道你经常把备用房卡藏在地毯下面……】

  可以看得出来,库兹也替博德二人尴尬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好啦好啦,本来想给你们一个 Surprise的,既然你们俩来得早了,就一起来准备派对吧?】

  库兹冲汉斯使了使眼色。

  [啊,对对对,德克萨斯,别愣着了,今天你过生日哦。]

  汉斯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小德的肩,走上前把手中的蛋糕盒放到长桌空出来的位置上。

  [(不就是接吻被发现了嘛,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汉斯伏在德克萨斯耳边小声地说…

  德克萨斯缄默地点了点头,周围的空气才慢慢开始活跃起来…

  「干杯,大家都一起来祝德克萨斯生日快乐吧!」

  [干杯!]

  【干杯!】

  大家很快就忘记了博德夫妇刚进门时的尴尬一幕,继续热情满满地把精力投入到准备工作上了。一切准备就绪后,太阳正巧刚刚沉入地平线,黑夜像是深紫色的丝绒幕布从东方缓缓垂落下来,为今天一天的闹剧画上句号。

  「哦,对了!」

  坐在位置上的能天使突然想起什么,

  「我们已经为德克萨斯准备过一个蛋糕了,leader又带回来了一个,大家今天晚上要尽量多吃一些啊!」

  她从厨房把蛋糕端到了长桌上。

  黑色浓郁的巧克力酱包裹着由绵软的海绵蛋糕和饼干碎构成的主体,层层叠叠的海绵蛋糕中填充着真材实料的蓝莓果酱,在巧克力酱和蛋糕的夹层中还挤着一层清爽的慕斯……简洁的上表面撒满了提拉米苏式的可可粉末,用鲜奶油勾勒出一轮轮缠绕的,首尾相接的花边,让人不由得联想到长桌桌布简洁却不失华丽的边摆…

  在数不清的蜡烛中间,赫然摆着一张白巧制成的小卡片,上面用黑巧酱汁写着:

  Happy Birthday ,Texas !

  『谢谢,很精致的蛋糕。』

  「lesder的蛋糕放到哪里去了?一起端上来吧!」

  欢乐喧嚣的众人间只有汉斯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德克萨斯身边,一句话也不敢说…

  〖哇偶,该不会是博士没有准备好拿得出手的蛋糕吧?〗

  来罗德岛两年了,拉普兰德还是这么欠揍。

  […咳…咳,怎么可能…刚刚收拾长桌的时候放到茶几上了。]

  汉斯起身抱起装着蛋糕的盒子回到长桌旁,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揭开了丝带系住的盒盖…

  熟悉的巧克力酱,熟悉的白色裱花,熟悉的可可粉末,熟悉的饼干碎和蓝莓果酱…只不过中间白巧制成的卡片上写着:

  『Take it easy,my lov——』

  汉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张巧克力卡片扔到一边…

  [咳咳咳…]

  『我还没看到后面…』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嘶…难道重点不应该是我们买的是同一款蛋糕吗…?]

  能天使拍了拍可颂和伺夜,

  「买蛋糕这事今天早上交给他俩了,跟我可没啥关系啊~」

  可颂叹了口气,

  “本来只准备我一个人去的,觉得实在拿不定主意就邀请了莱昂图索先生,大概叙拉古人在甜品上的嗜好都会比较相似吧?”

  “其实我也不清楚德克萨斯小姐喜欢哪种类型的,所以我和可颂小姐就干脆选了橱窗里前一天有人预订的同款…”

  [我们去的可能是同一家蛋糕店…]

  『……太离谱了。』

  「哈哈哈,这样看还是leader的眼光独到啊~」

  [哪有哪有…来来来,都尝尝味道怎么样。]

  等到德克萨斯许了愿,众人一起吹灭了蜡烛,欢呼声喧嚣声响彻整个罗德岛。

  『嗯…很不错,这个口感。』

  [是吗…你看那是什么!]

  博士突然露出惊慌的神色,神经质地说,

  就在德克萨斯顺着博士手指的方向看去的时候,一大块奶油被汉斯从身后糊在了她的脸上…

  【Boom—— Surprise!】

  [哈哈哈哈~生日快乐啊尼娜~]

  『……』

  『…汉斯……』

  [哈?]

  德克萨斯当着笑成一团的众人的面一把把盛满蛋糕的纸盘拍在汉斯的脸上,奶油随着呼吸灌到他的鼻腔里面,让他扶着桌子呛了个半死。

  『哼…这下蛋糕好吃吗?』

  她笑着从博士的脸上用手指刮下一块巧克力慕斯送到嘴里。

  众人就这样聊着天,玩弄着蛋糕,一起为德克萨斯度过了今年的生日。晚上九点,用客厅的终端机唱够了卡拉OK(实则大部分时间是大帝在RAP)的客人们终于陆续离开了双人舱室,房间里只剩下了博德二人。

  [时间不早了,轮到我去洗了,你先去沙发休息休息吧。今天应该也累了,家务什么的你就不要去管了。]

  汉斯帮刚从浴室出来的德克萨斯吹干了尾巴,顺手把一袋子垃圾提到门口。

  『哦…好。』

  他拿好了换洗的睡衣进了浴室,不一会沙沙的淋浴声便从房间里传出来。德克萨斯则的确疲惫不堪,听话地倒在沙发上刷起了终端机。

  诶?这是什么…

  她撑在沙发角落里的手无意碰到一块凉冰冰的异物——

  是块巧克力制成的小卡片,刚刚汉斯随手扔掉的那一张。

  『Take It easy, my lovely puppy , Chellinina…』

  嗯……哼…

  『…Take it easy?这是哪门子奇怪的生日贺词啊…』

  德克萨斯感觉自己的脸烫烫的,眼前缓缓浮现的是过去一年与博士朝夕相处的画面。在坚实的臂弯中缓缓醒来,在北境的极光下安心睡去,在残垣的废墟中死里逃生,在温暖的被窝中久久缠绵…一切的记忆仿佛就在昨天一般清晰可见,每一处细节至今都印象深刻,只不过无法再能够触及。

  罢了,今后还有无数个明天,我不需要把一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看得太重…

  『享受现在的生活就好。』

  她轻笑着把巧克力小口小口地送入口中,像是在舌尖慢慢品味过去令人怀念的美好记忆……

  『嗯…好吃。』

  不觉间几滴泪水顺着湿润的眼角缓缓滑落下来…

  过了十分钟,浴室门终于被打开了。汉斯换好了睡衣关了灯坐到沙发上。

  [呼~看会电影吗?]

  『你来决定吧。』

  德克萨斯从茶几的抽屉里拿了一盒新的pocky,撕开包装盒,抽出一根递给了汉斯。

  [谢谢。]

  他默契地咬住了pocky。

  电影开始放映了,是几年前炎国的爱情片《从你的全泰拉路过》。虽然剧情略显有种为了催泪而煽情的违和感,但全片的质量和评分都算是较高的,放在现在这个时候看也正巧合适。

  德克萨斯侧身躺在沙发上,自然地把脑袋枕在汉斯的大腿上,任由爱人打理着飘柔的长发,爱抚着软软塌下来的一对狼耳…

  灯已经关掉了,屋里黑漆漆的一片。加上这部电影本身极强的代入感,二人都没有感到一丝困倦,反而更加专注地投入到了剧情当中。时而随主角的一时之喜而会心一笑,时而为亲友的爱情悲剧而痛心惋惜。随着背景音乐响起,电影在稻城的草原上缓缓落幕。此时,每一个音符都深深地击打着二人的灵魂,撩拨着人心中最脆弱的那片情感…

  博德呆呆地凝视着滚动的制作人员名单,一直到屏幕完全黑下去,终端系统弹出“播放已完成”,汉斯才慢吞吞地直起身去开灯。

  [结束了…在想什么呢。]

  汉斯察觉到德克萨斯的眼角似乎有两道干涸的泪痕,便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

  『没什么…在想你而已。』

  [我对你就这么不重要吗?]

  『恰恰相反吧。』

  汉斯笑着揉了揉小娜的脑袋,很突然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去睡觉啊。再说,这么抱一抱你也不行吗?]

  『…嗯……随你…』

  切利尼娜悄悄地把脑袋向汉斯的胸前凑了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全身心地享受恋人身体的气息。汉斯缓缓走进卧室,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拉上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他伸手按了下床头柜墙壁上的开关,整个双人舱室的灯一下子全部熄灭了,只有落地窗外柔和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被舒适的黑暗填满的卧室。

  切利尼娜轻轻地向汉斯的胸口靠过来,他顺势将小娜搂住。两个人的额头贴得很近,黏在一起的身体不自觉地有些出汗,二人心脏急促的跳动声无时无刻不在表露着自己的感情。

  『睡着了吗。』

  过了大概十分钟,小娜轻声呢喃…

  [没有。]

  『哼~』

  切利尼娜用小臂环绕住汉斯的脖颈,本就靠得越来越近的双唇终于贴合在了一起。她轻轻衔住爱人的下唇,舌尖在黑暗中摸索着探进了对方的口腔中,迅速缠绵在一起,贪婪地吞咽着对方的津液,让炽热的温度从口腔蔓延全身。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中回荡…

  『睡着了吗。』

  [这下更睡不着了吧。]

  『呐…来做吧。』

  [我有选择权吗?]

  切利尼娜把侧躺着的汉斯轻轻推倒,翻身骑在了他身上,开始慢吞吞地解着睡衣上的纽扣。

  『你明明也想要吧…』

  [嗯……]

  『那就…动起来啊…』

  汉斯抽出手,轻轻剥去了尼娜半敞开的衬衫,一对盈盈一握的白皙的乳房在月光之下映出的剪影分外诱人……

  [小娜…]

  『我知道…』

  她微微俯下身,把浸润着爱液的花瓣轻轻分开,对准了汉斯的下体,在汉斯双臂的环抱下轻轻地压了下去…

  『嗯……哈…啊……』

  切利尼娜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头脑有些昏厥,索性直接趴到了汉斯的身上,身后的尾巴不顾礼节地大幅摇摆着。绵软的双峰紧贴在汉斯胸前,乳首充血微微发硬的触感惹得他整个人都更加兴奋了几分…

  『呜…』

  汉斯微微发力,翻身把切利尼娜压在身下,透过朦胧的月光,直视着尼娜被泪水模糊的视线。

  『不要…总是盯着看…啊』

  [对不起…因为小娜实在太可爱了…我办不到…]

  『呜…嗯…』

  她害羞地用胳膊挡住了越发潮红的脸…

  『快…快动起来啊…』

  [知道了…]

  面对面在上面压制的汉斯掌握了今晚的主导权。他仿佛为上午的事感到有些抱歉,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粗暴地直接轰入,而是循序渐进地稍稍发力向前挺进。切利尼娜像是被吊足了胃口,把四肢胡乱地缠绕在汉斯的身上,像是驳船底的藤壶一样亲密地吸附了上去。

  『嗯…嗯………汉斯…』

  […我在……]

  『我…我爱你…』

  [嘘…]

  他用舌头堵住了切利尼娜的嘴,缠绵在一起的舌尖涣散了尼娜的注意力…

  [我也爱你…胜过世界上任何一个人…胜过我自己…]

  汉斯抽出舌头,低头舔舐了一下她兴奋地挺立着的乳首,引得小娜一阵情不自禁的颤抖…

  [现在…好好享受今夜的时光吧…]

  『我…我知道。』

  『嗯……嗯…哈♡』

  汉斯用双手轻捧住她的脸,掌心的触感刺激得小娜的面颊更红了几分…

  『呜……哈……』

  他终于开始不停地在切利尼娜柔软湿润的躯体内抽插起来,残余的爱液润滑了狭隘的甬道,刺激着汉斯冲刺的欲望。他感觉到快感逐渐开始充斥并支配着自己的头脑,让他努力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深入,他隐约感受到小娜的新的爱液从二人交合的入口处流出,打湿了他的身体。

  『嗯嗯……啊……汉斯…汉斯……』

  被天鹅绒般的黑暗所包裹着的房间里,回荡着切利尼娜愉悦的呻吟和肢体碰撞的水声…

  [我…我在…]

  『更加…更加激烈……一点…』

  被津液浸润得含混不清的声音再次在汉斯耳畔响起…

  既然切利尼娜都这样说了,汉斯也逐渐放任起来,他学着切利尼娜常做的那样俯下身轻咬住对方的颈部,用舌头挑逗对方白皙敏感的肌肤…他把双手从尼娜的脸蛋上轻轻松开,转而放在她因为次次的冲击而震荡的双峰上。先是手掌轻轻在其表面婆娑,转而用食指攀上峰顶,轻轻地按压下去…同时,他也尽力地加快了运动的幅度,每一次冲撞到最前方时,总会在她的小腹顶出一块明显的突兀……

  『额嗯…啊啊啊啊…哇……♡』

  全身上下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包围的切利尼娜终于还是没有按耐住自己的心中的欲望,失声喊叫了出来……她马上克制住了接着叫喊的冲动,把脑袋埋进了汉斯金色的发梢间。

  [没事的喔,亲爱的…罗德岛的宿舍隔音很好……而且我们家还在走廊最内侧……嗯…]

  『哈…嗯…太…太羞耻了……这么做…』

  [不要尝试压抑…内心的情感……把你所有的压力…从现在…全部释放出来…]

  切利尼娜的喉咙呜咽了两三声,

  『呜呜…嗯…哈啊啊啊…嗯…啊啊啊……♡』

  『汉斯…』

  切利尼娜的指甲无意识地嵌入在汉斯背后的皮肤中,抓出了八道崭新的伤口…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疼——!]

  『对不起…对不起…汉斯……要…要去了…♡』

  [嗯…嗯…好……]

  切利尼娜的臂弯夹得更紧了,甬道也收缩地越来越厉害……终于…还是在一次次猛攻中先败下阵来。她的身体猛地僵住了,从喉咙里发出了愉快的呼噜声,大量的爱液从交合处喷薄而出。过了不到半分钟,还未从先前的快感中缓过来的尼娜又被小穴被精液填满的满足感推波助澜,双眼止不住地向上翻着,倒在汉斯的怀里大口地喘着粗气…

  『呼…呼……哈……』

  [嗯…舒服吗…]

  汉斯把下体缓缓地从切利尼娜泥泞的穴口中抽出,拉回先前丢在一旁的被子盖到两人的身上。

  『呜…嗯…』

  [生日快乐,小可爱。]

  『…哈……我爱你…♡』

  [我知道。]

  汉斯轻轻地牵住德克萨斯的手,二人都舌尖再次缠绵在一起。夜还很长,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是安然地相拥入眠,抑或是更加激烈的搏斗,二人都无从所知。但他们知道,不管选择哪一样,都是不会留有遗憾的。因为,现在他们拥有彼此,以后也仍然拥有。

  炎国黑暗无边的天空下,罗德岛的房间里似乎又回荡起了阵阵呻吟声…

  尾声&彩蛋

  窗外远远的地平线上沉入一轮残阳,染红了半天的云霞,像是昨夜德克萨斯潮红的面颊一般撩拨着人心中最脆弱的那块情感。

  又是一天的结束,一天工作日的结束。

  我从办公椅的靠背上缓缓直起身,双手交叉伸了个懒腰。

  [啊…疼疼疼…]

  背上上了药的伤口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突然想起了德克萨斯,昨天晚上她一定很尽兴吧?今天一整天嘴角似乎都挂着笑呢。

  我叹了口气,喝尽了杯中的最后一点咖啡。

  不管她经历了什么,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女人,一只惹人怜爱的小鲁珀。她终于还是告别了过去,向叙拉古的土地挥手再见,放弃了在沃尔西尼的未来。现在她所需要的,不过就是一些朋友,一个家,一个爱着她的,也是她所爱着的人,加上时刻装在包里的pocky。就是这样,如此平淡。

  而我要做的,就是不辜负她的感情,尽我所能让她过得幸福,仅此而已。

  我起身走到窗前的衣帽架旁,脱下科研部的白大褂,重新穿上那件藏青色的兜帽大衣,关了办公室的灯开门走了出去。

  [呀,这么巧,你们今天这么晚才下班吗?]

  我正巧在E区走廊撞见了边走边聊天的能天使和德克萨斯。

  『晚上好,汉斯。』

  「嗨,leader,今天快件数量有些多,无人机坏了几架,才一直加班到现在。」

  [辛苦你们了,月末可以去财务部门申报加班费。]

  我打开揣在口袋里的pocky,递给二人。

  [刚刚你们在聊什么,我可以加入吗?]

  德克萨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嘴角似乎微微上扬…

  「当然啦leader」

  能天使顿了顿。

  「其实并没有什么,刚刚只是在嘱咐小德以后出门要小心点啦。」

  『确实…』

  「昨天听尸体处理班的人说,在处理你们上午剿灭作战的尸体时,有一个整合运动的团员身上的衣服被扒下来了,全身只剩下一条底裤…太恶心了…leader你知道吗,这事在罗德岛已经都快要被传成都市传说了!」

  『嗯…会不会是一个有什么特殊性癖好的变态干的呢~』

  「就是说啊,所以小德,尤其是leader,出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诶诶诶——德克萨斯你一直盯着leader做什么………哦哦哦哦~没事了没事了~」

  能天使露出了秒懂的微笑…

  德克萨斯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背后霎时冷汗直流…

  [你到底悟到了什么啊(恼)]

  [我不可能是那个变态罢(心虚)]

  (本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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