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是大哥!」
「真的是老大,大哥┅┅」
「大哥,你真威猛┅┅」
「老大,你真是我偶像!」
雀跃的喽罗们兴高彩烈地看着他们的首领、飙车族领袖野上龙介的归来。熟悉的轰轰机车声掀动着野兽们的心灵,首领的回来意味着以前耀武扬威的日子很快会回来了。
龙介在飙车族的巢穴、一个 置的货仓库停下及熄了机车引擎,顺带给手下们看看礼物。
「大哥为何你赤身露体?天气很热吗?」
「大哥,这是甚麽?哗!女人?!」
「女人?我也看,哗!真的是女人,而且还是全裸的,大哥你真行。」
「这样给机车作装饰物,我也想装一个,大哥,我可以摸她吗?」
龙介给手下七嘴八舌的赞得飘飘然,不禁向机车上的装饰物望去,咋然装饰物原来是绘里子。只见可怜的母亲全身赤裸地被捆绑在机车上,秀丽而又带有泪痕的面孔向上,嘴吧被布条堵塞着,背脊抵着机车的油缸上,而双手被分开绑在两边的倒后镜处。丰满的胸部被幼绳上下卷绑着,而且又有另一些幼绳将上下绳子互绑在一起,分别于双乳间及腋下位置,形成一个躺着的阿拉伯数字8字,只见硕大嫩白的乳房被绳子夹 下更为膨胀,粉红的乳头则被幼线围绕着,而且各连着一个小风铃,雪白的肚子急促地起伏着,分开的大腿尽头处的女性隐秘处被贴上厚皮胶布,胶布的四周雪洁一片,完全看不到女性应有的黑色特徵,而被封闭着的肉洞下的菊花蕾口处则被残忍地插着暴徒的凶棒且被全根尽入,雪白的大腿因怕在机车上失去平衡而被迫无奈地缠在流氓的腰上。
「我来向大家介绍,这是我的新猎物,过程我也懒得向你们解释了。猪头!你去准备热水和冰,再加二十只杯子;豆皮!你去附近药房买一支针筒┅┅不!是浣肠器加甘油,要大号的;疯狗!你去便利店买多些鲜奶回来;佐藤!不要望了,你去准备赌具,快些!」
「老大,可以问为甚麽耍这些吗?」通常喽罗只有服从性而不会向领袖查个究竟,但眼前的猎物实在被装饰得太过诱人了,以致一向少 话的豆皮也忍不住吞一吞口水向首领查问,而其他伙伴也以疑惑兴奋的眼神望向首领。
「妈的,你们想挨揍是吗?不过也不需隐 你们。听着!今天┅┅这母亲会为大家表现冰火七重天及浣肠喷射,而浣肠后则教大家怎样在她后洞吸奶,至于赌具吗?大家看看这胶贴,有人知道这胶贴的背后,这女人的身体深处有些甚麽吗?」龙介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吊一吊手下们的胃口。
看着喽罗们指指点点、喋喋不休的愚蠢表情,龙介不禁洋洋得意。
「大哥英明,请大哥开估。」眉精眼企的佐藤事实上也猜不到,只有奉承首领望能揭开谜底。
「看来大家都和猪头一样,人头猪脑。哈哈┅┅」脱险而归的龙介一洗颓气而变得意气风发起来。
「现在开估吧,这别人的母亲迷人肉洞里被我塞入了十多粒弹珠,玩完上述表演后由大家来斗猜数字,猜中正确数字的话我就让他成为第二个跟这母亲温存的人,享受母爱的伟大,唉啊!」
只见龙介突然急促地抽动几下身子然后静止不动,一时间铃声亦响了几下然后跟随龙介静了下来。原来胯下的可怜母亲听到那些凌辱手法已吓得魂不守舍,连带后洞亦在紧张下紧夹着龙介的肉棒,因着前方弹珠的压迫感使暴徒不察下兴奋得泄了出来。
「妈的,疯狗,你先去找条狗环给这母亲戴一戴,要合适的。」
「是,老大。」
龙介一边拉开雪白的颤抖大腿一边下车,然后在车后拿出匕首割开捆绑可怜母亲双手的绳子,将绘里子扶下机车后,再用另一条幼绳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
「唔┅┅唔┅┅」口部被封,可怜的母亲只能发出断续的悲鸣声,今次的遭遇可能比在家里受辱更严重,只见围着自己的全是年青力壮的流氓,如野兽般的火灼眼神已知一会儿接下来的可能是疯狂的兽奸,绘里子害怕得全身颤震不已。
疯狗很快地拿着狗环回来,不过走路时怪怪的,原来胯下之物已高高勃起挺在裤头里极之不舒服,以致行动不便。不过也没人嘲笑他,因大家处境也一样,如果首领不在的话可能已全部扑上惊慌的动人猎物处,将暴涨之物挤入成熟诱人的肉体里疯狂抽插泄欲。
很快地绘里子的动人粉颈已被手脚兴奋得颤抖的疯狗戴上狗环,而带头则被牵在龙介手上,暴徒拿走塞在绘里子口里的布条,跟着将可怜的母亲仿如狗一般的牵走入 置的货仓里。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可怜的母亲因颈上的扯力而不得不跟随暴徒的脚步,惟每走一步下体亦传来阵阵羞人的快感,上身被绑成猥亵的形状,沉甸甸的肉球每走一步颤动一下,引动绑在乳头处的小风铃「叮叮当当」的响着,本来悦耳的铃声在野兽的耳中却变成了浓郁的催情音符。
阴道被塞满弹珠、而后洞则满溢着暴徒刚才喷射的浓稠精液的绘里子不敢抬起头来,因已能感应到赤裸的娇躯被四周仿如野兽般的贪婪火热目光狠狠盯着,而且伴着沉重的呼吸声,有些更彷佛已喷在自己的雪白胴体上,被反绑双手的赤裸母亲只能低着头颤抖地被拖拉扯走着。
「啊!┅┅」
可怜母亲的一声惊叫,原来疯狗已首先按捺不住,在绘里子丰满的的乳房上狠狠地摸了一把,惊吓间只闻急促的「叮当」铃声。其他喽罗见首领停下来但没责骂疯狗,也忍不住围着可怜的母亲一尝手足之欲,很快地场面已不受控制,只听到母亲的哀鸣声及清脆的铃声不断响起。
此时绘里子仿如嫩白的小羔羊般不幸落入饥饿万分的狼群埋里,摇晃的嫩滑双乳分别被疯狗及猪头紧握着,而且猪头已尝试拉动风铃去拉扯粉红色的乳头,想呼叫时又被豆皮的大嘴封着贪心地吸吮着,而浑圆的臀肉则被佐藤用手大力地扒开,感觉那首领的白稠精液迅速满溢而出,从菊花蕾口慢慢泊泊流下,整个过程被那新相识的年轻暴徒尽收眼内,尽把绘里子弄得左闪右避,狼狈不堪。
但粉颈被暴徒用狗环牢牢地牵着,双手被反绑的身躯怎能逃得出四只饥饿野狼的纠缠,四个强壮的流氓尽把绘里子虐弄着,挣扎间亦牵动肉壁内的弹珠互相滚动碰撞引得阵阵昏眩及莫名的被虐快感,要不是饿狼们似有默契地不撕走肉洞上的胶贴,相信羞人的爱液很快会被流氓们发现。
(就让大家先乐一乐,一会儿还有好戏看。)龙介紧紧地握着狗环带头,享受那传来有如钓鱼时被耻鱼儿的挣扎手感。
突然间佐藤闷哼了一声,原来单只是看绘里子从褶皱的后洞口流出白稠的液体及抓着两边圆滑结实的臀肉已令小流氓兴奋过度而泄了,看来又是一个变态的后庭喜好者。
(真无用,还想和他一起前后凌辱这母亲。)龙介看在眼里冷哼着。
佐藤的窘态很快被大家发现,惹得一阵阵的嘲笑。正当曫热哄哄的时候,突然响起警车的响号声,吓得流氓们立即放开绘里子成熟的身体,静听响号从何方向传来以准备逃走的路线。
身为首领的龙介也吓了一跳,和喽罗们一样静听响号的方向,惟声音好像很近,无论自己转往哪一个方向所听的声音也是一样,很快地龙介发现手下们盯着自己的肚子,向下一望原来响号声是由肚子传出来的。
在卧室疲乏至入睡的龙介突然惊醒过来,顿然觉得失落的寂寞及饥饿感。
(原来是发梦,不过真挑逗,难怪我在梦里赤身露体驾着机车周围走,不知那班禽兽现在怎麽样?啊!打鼓了,看来要去找些吃的医一医肚子。)
龙介来这里已经第二个夜晚了,第一次感到这样的疲倦,要不是饥饿过度恐怕也不知会睡至何时。在一处地方停留长时间是非常危险的事,逃亡者的本能这样告诉他,但龙介仍选择继续留下在这个别墅里至第二夜,因为他已确实迷上了尾教授的夫人。
(没有想到成熟胴体的味道是这样美妙,看来以后再没兴趣去玩弄那些年轻女人了┅┅)
充满魅力的成熟肉体使这个野兽般的男人依依不舍至无法自拔,亦因一直迷恋绘里子的肉体,所以一直至令始终没有好好地吃一顿东西。
(能使我这样迷上,这个女人确实很不错┅┅)龙介摇摇摆摆地来到厨房,打开电冰箱看到能吃的就丢进嘴里。这时候又看到有点心盒,里面有蛋糕,先狼吞虎咽地吃了二、三个,然后把剩馀的带往卧室,途中在浴室处拿回自己的衣物及匕首,不过在行走时双腿仍感到有些颤抖。
(应该是时间离开这里了┅┅)昨晚彻夜凌辱寡妇后,龙介将她抱回卧室如第一次般大字型的绑在床上。但当龙介再次看到赤裸被捆绑,就那样昏睡在床上的艳丽、绯红的滑洁裸体,心里虽然想着离开的事情,可是野兽的血液又被燃至沸腾了。
(还要再干一场才离开┅┅)龙介将衣物及匕首抛在绘里子的脚旁,但此时肉棒软软的,失去了昨天的雄风。暴徒看着几次受到凌辱后但仍然充满媚态的肉体,想一想后从自己衣物处拿出淫鞭(龙介自己起名的,早前从绘里子肉洞里抽出来混合着尿液及寡妇爱液的布条),在可怜母亲的雪白身上抽打,很快白嫩的肌肤立刻出现红痕。
因手脚被大大地分开绑着,痛极而醒的绘里子只能发出悲叫声及在床上挣扎扭动,身上亦迅速冒出汗珠,而暴徒的凶棒亦因寡妇的惨痛哀叫声而很快兴奋起来,果然是变态的家伙。不过此时亦传来可怜母亲肚子的饥饿鼓叫声。
(啊!差点忘了她们也好像我一样好久没食东西了,不过┅┅有好主意!)
「你们也饿了吧,现在就给东西你们吃。」
本来龙介想快速地再发泄一次然后带着食物远走高飞,但一想到两人亦和自己一样饿了多时,故打算先喂了她两人,毕竟绘里子曾让他迷恋过。龙介首先把蛋糕压扁在仰卧的绘里子下体处,然后把春彦松绑及推醒,改在其身体前面捆绑双手,然后把蛋糕也涂在他的下体处。
「干甚麽?放开我┅┅」梦醒的春彦挣扎着,惟手足被绑多时麻痹不堪,转眼间已被龙介拖上大床。
「你们互相吃吧。」
龙介让春彦趴在母亲的裸体上,形成六九的姿势互盯着自己亲人的器官,基本上一舔食已同口交无异。母子尴尬了一会儿后,终抵不住因睡醒而察觉到的过度饥饿的感觉,尤其是绘里子,在威慑下已早替儿子口交了多次,受浣肠的肚子亦已空空如也,自尊心在暴徒的多番折磨下亦被殆尽,饥饿感终于战胜羞耻感先一步舔食涂在儿子下体上的奶油蛋糕。不久后,儿子的阴毛露出来了,母亲还是仔细地舔食沾在儿子阴茎上的奶油。
感觉到母亲好像又在替自己口交,春彦虽然不想在暴徒面前去舔食蛋糕,但药力消失后及长时间没进食肚子亦饥饿万分,同时假如不舔食总觉好像有对不起母亲的感觉。少年很快地屈服于这种感觉,开始舔食沾在母亲下体的奶油,这样一来绘里子的光洁无毛的敏感地带很快地被春彦舔到。
(怎麽妈妈好像没有了┅┅)
「啊┅┅唔┅┅」
春彦加快速度去印证自己的发现,很快地从奶油下露出母亲光滑粉红色的密部,花瓣处密汁源源不绝地涌出,成熟的肉体在儿子的蓄意舔弄下开始淫荡地扭动起来。
(嘿,真性感,只有我才想得出这玩意,我真是天才。)母子的动作完全按照着自己的幻想相互口交,龙介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时春彦的屁股就在他的面前,细长亮泽的器官被其母亲用香舌拨弄着,引得臀肉间歇性的颤抖,细心留意下少年的白皙臀部就像女孩般充满圆滑美感,突然在龙介的心里又产生新鲜的欲望。
(想起来,我在少年院时也常常玩弄别人屁股的┅┅)龙介少年时时常为了发泄多馀的精力,几乎每一夜都找英俊的少年作肛门性交来排泄欲望。现在看到美少年的屁股,使这个迷上女人成熟肉体的年轻虐待狂亦觉得非常具诱惑性,菊花型的肉洞口好像在向龙介招手邀请开发。
(就让她的儿子也哭一次吧。)龙介在自己勃挺的肉棒和少年的肛肉口处涂上奶油。
「你就这样不要动。」
少年的屁股好像受惊似的颤抖。
「含在嘴里不要动。」暴徒同时也向正在舔弄儿子性器的绘里子说。
「不要动!马上让你感到快活。」龙介跪在少年背后迫压上去。
「啊!┅┅」肛门处传来的剧痛使少年发出哭叫声。
可怜的母亲看到儿子被兽奸但偏又四肢被绑无力制止,吓人的肉棒残酷地插入近在面前儿子的菊花蕾内,那在浴室受辱的情景又再次鲜明地涌入脑海,母亲深刻地知道这种痛苦的感觉,但所能做的只有含着泪把细长的性器含在嘴里吸吮舔弄,希望能减轻儿子的痛楚。
「唔┅┅」
强壮而又无半点赘肉的暴徒下体碰到春彦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很快地就已经尽插入到根底部。
「唔┅┅」激烈的疼痛像电流一样从后庭处迅速经背脊冲击上脑部。就在这痛苦的电光火石间,少年的脑海里恢复了父亲被刺杀那一夜的记忆,强迫肛门性交的痛楚使他在受刺激下恢复记忆,春彦迅速完全了解到父亲被刺杀事件的秘密真相。
(原来如此!啊┅┅)后庭传来大肠都要裂开似的残忍抽插,看来强暴者已完全陶醉在春彦的肛肉洞里。
痛苦的回忆、暴徒的凶棒和母亲温暖湿滑的口腔,三种不同的感觉仿如甜酸苦辣般冲击春彦的身心,少年的下腹部不自觉地突然开始充血至充满力量,恢复记忆的结果使妨碍他勃起的心理因素完全消除了。
(啊┅┅)绘里子亦发现嘴里的东西开始膨胀而感到狼狈,暴涨的肉茎充斥着口腔,差些连喉咙也插穿了。
(这孩子因后面受到奸淫而恢复性欲了,但┅┅果然他想起那一夜的事,怎麽办呢?)绘里子也立刻理解到现时状况而傍徨及矛盾万分,自己本身当然是希望儿子能恢复身体机能,但另一方面亦害怕接踵而来的后果。
「唔┅┅唔┅┅」勃起的东西以惊人的膨胀率迅速塞满绘里子的口腔,而另一方面亦感到儿子的热烫舌头开始伸进无阴毛遮挡的肉洞开始舔弄及吸吮。在这刹那间,绘里子也感到身体出现强烈的欲望,不禁将雪白的美腿分开到最大的极限,用自己的爱液去诱惑春彦同时亦用香舌带给儿子最美妙的快惑。
置身在天堂及地狱感觉的春彦已完全恢复记忆,不禁仰起头喘息着及思索眼前的窘态,一瞥间发觉眼前不远处暴徒的匕首就在母亲柔滑的脚趾旁。
(双手被 ,看来不可以一边拿刀套一边抽刀,怎办好呢?)春彦恢复冷静低头扮作舔弄母亲的肉洞,同时亦计算一会儿后发难的距离。
(他妈的,侮辱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埸,等那暴徒射精时就送他归西,就让他陪那兽父互相鸡奸吧。现在双手好像没刚才那麽震了。唔!妈妈┅┅不要!我还末准备好┅┅)
「唔┅┅」「啊┅┅」「噢┅┅」
突然间三个人发出三种哼声,彼此的肉体互相纠缠在一起。龙介以最激烈的话塞运动达到使自己射精的高潮,春彦亦在痛苦和快感中发出哼声,同时亦感觉到一直末有排泄的东西已达到爆炸点。
龙介兴奋得仰起头,将火热的溶浆直接射入可怜母亲的儿子体内。这个感觉亦使春彦也爆炸起来,几乎在这同时绘里子也达到性高潮,樱唇被喷入大量儿子的浓稠精液,数量之多仿如洪水暴发般直冲入喉咙深处,手足被绑的身躯亦因而发生痉挛,强烈的性高潮仿如玻璃粉碎般四周蔓延。
「唔┅┅」
因怕将体重压在少年背上,两男性的体重会压伤最底层的绘里子,龙介朝后微微倾倒倚在床边处沉醉在源源不绝的射精快感。
(不理了,送他归西吧!)与自己设想不同的结果令春彦无视喷精的快感,朝前一耸挣脱暴徒的魔手扑至匕首处,少年用嘴咬住刀鞘同时用绑在前面的双手拔出利刃,然后迅速转身冲扑向暴徒。
「去死吧!」
要不是前晚过度的荒淫,龙介就不会忽略少年的报复心而将匕首随便乱放,同时连续的消耗亦令他的反射神经变得迟钝。本来龙介想避开春彦的攻击是很简单的事,但射精后的虚脱感令他无从着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利刃埋入自已的胸膛。
被捆绑在椅上一整天,手脚仍末完全恢复力量的春彦只能凭着一股仇恨的心,用颤抖的双手握着锐利的匕首在暴徒的赤裸胸部刺下了约十多个血洞。
剧痛至清醒的龙介用力推开春彦的身体,想挣扎爬起来时身体一阵摇摆滚下了大床。
「小弟你真够恨┅┅」
龙介开始感觉到痛楚已逐渐由胸部蔓延至全身,想站起身时又站立不稳,只能靠着大床边眼睁睁地看着春彦先割开自己的束 后再割开捆绑其母手足的幼绳及布条,然后抱着虚脱的母亲走至沙发处隔远对望着自己,不过仍能看到春彦胯下的肉棒射精后仍雄伟勃起。
「你┅┅你的阳萎终于好了┅┅」龙介露出淡淡的苦笑。
(虽然令到那少年恢复体能了,可惜不能一起前后凌辱他母亲┅┅)龙介这样想时,胯下射精后的肉棒竟然被死前的性幻想又挑逗得与奋起来,难道这是人所说的回光返照?
脱离险境但仍手足麻 的母亲被儿子轻轻地从怀中抱了下来,抬头望着挽救自己的儿子百感交杂。这时看见儿子的嘴边仍残留有蛋糕的馀渍,爱怜下用仍留有捆绑的布条替儿子擦抹,但当抹乾净后欲看到儿子的嘴形向左倾弯上,是一个冷笑的嘴形。诧异下再向上一望,原本清澈纯洁的眼睛此刻变得凶悍而又带有血丝,血红的凶眼加上冷酷的笑容令母亲不寒而 ,而方向则是朝着那应是被儿子刺毙的流氓,绘里子不禁朝着儿子所望的方向扭身望去,一瞥下吓得本已颤抖的大腿站立不稳,软倒在儿子身上。
暴徒的上身满是血洞,鲜血已流满了全身,情景甚是恐布。大量的失血使龙介只能无力地坐在地上倚着床边,一只早前企图按着床褥起身的手无力地搁在床上,另一手则按着胸口,但满是鲜血的大手也不知需按那个伤口才能止血,看来只是像徵式的动作。最吓人的地方则是暴徒胯下的凶器高高勃起,整条暴涨的肉茎混合着鲜血及白浊的精液,而且一跳一跳的颤震着有如战埸上打胜仗的士兵兴奋地挥动手上沾满敌人鲜血的长予,而且暴徒那仿如死鱼的眼睛仍淫邪地盯着自己的身躯。
「啊┅┅」
绘里子一吓下才记起此刻自己仍是一丝不挂的赤裸身躯正被流氓一览无遗地吼看着,而且亦不自觉地想起在浴室里被蹂躏的情景,嫣红的樱桃叛逆地迅速挺立起来,大涩下不禁靠向唯一有安全感的自己儿子身躯。
突然,丰满的乳房被一双颤抖的大手从腋下穿过握着及搓揉起来,紧贴的背部传来火热的身体接触及剧跳的心脏震动,而且臀肉间也抵着一条热烫的肉棒。
「啊!明明暴徒就在眼前,怎麽┅┅?」绘里子惊吓得朝后一望,只见一双带有血红的淫邪眼睛盯着自己,原来是刚才救了自己、有自己血缘的儿子春彦。
「春彦,我是你妈妈,不要┅┅」
「妈妈,对不起,我只想┅┅」
刚才逃过危机的绘里子迅速再度掉入一个轮回的劫难,但想不到的是竟是由儿子来亲手执行。可怜的母亲狼狈地用双手死命地按着儿子贪欲的大手企图将它们拨开。但抖颤的双手怎能抵挡用欲望去驱使的侵略性魔爪,挣扎下忽又感到那火烫跳动的东西由臀肉间向下滑,然后顺弯上彷佛要找寻将欲焰熄灭的洞穴。
「不┅┅」可怜的母亲挣扎得更剧烈了。
自恢复记忆以来,我的心都是由仇恨的心来行事,但连续地执行仿如凶手的事令我心情十分焦虑紊乱,同时脑海中仍鲜明地留着父亲被杀当晚及刚才狠刺暴徒的情景,两个情景一先一后互相叠折起来再连续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快速重覆播放。我只感到脑海中一片混乱,手握着的匕首再也握不稳掉落在沙发处,同时心脏急促的跳动声连自己也听得到,就像以前在学校运动会上初跑四百米后的情况一样,心中只希望能尽快按捺平伏不定的紊乱心情,但愈想平伏剧跳的心愈是制止不了,那杀人的情景仍历历在目怎也挥不了。
此时母亲的润滑柔腻的肉体被垂死者的情景吓得靠向自己,而自己挺立的肉棒恰巧地被母亲那浑圆而又带有弹性的臀肉包围着,紊乱的心情缓了一缓,我的双手不禁由母亲的腋下处伸前紧握着那曾哺育自己的硕大乳房,只觉触手尽是嫩滑一片,彼此互贴的烫热身体的确能暂缓我那剧跳烦乱的心情,不!应该是只有母亲的身体才能令我平静下来浑忘那可怕的回忆。
母亲的唤叫声及挣扎再度触动了春彦紊乱的心情,但少年又怎能让温暖的肉体离开自己,偏又有口难言不知怎向母亲解释,只有紧紧握着肉球不让母亲离开自己,挣扎间彼此的身体更为贴近,但亦错误地将少年惧怕的心情转变为贪慕的欲望,母亲愈是挣扎愈是不断燃点儿子的火焰。春彦只觉掌心处肉豆突挺着,手掌其他地方尽是湿滑柔顺一片,舒泰下不禁大力搓弄起来,同时亦本能地用肉棒弯滑下母亲的臀肉处去找寻能发泄欲火的地方。
「啊┅┅」
绘里子惊呼一声,原来儿子朝后仰倒坐在沙发上,连带娇躯亦不由自主地被儿子抱着一起倒下,双手不禁反射性地放开企图拨开儿子的魔爪,在空中胡乱挥抓着彷佛想抓着什麽似的,亦如不懂游水的泳者遇溺前的挣扎。惟这挣扎却给儿子有充裕的时闲去放开魔爪改而双手分开自己的雪白大腿,之后用二根指头插进仍有奶油,儿子口液及自己爱液的光秃肉洞里。
「妈妈,我终于记起失忆前最后一刻的事了┅┅,」儿子的混浊鼻息,颤动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死前也能够欣赏这母子奸淫的场面实在太好了┅┅)大量的失血巳令龙介开始昏眩起来,周围的物件已开始疑幻疑真,像极自已初次吸食软性毒品时的情景,惟对面沙发上将会交沟的母子情景却清 无比,而胯下之物亦觉坚硬昂挺。按理肉棒是充血状态下所形成的,大量的失血应不会导致肉棒的勃起,可能是残留的野兽本能或淫邪的心所推动的吧。
龙介望着无助的母亲在被儿子插进手指后迅速失去抵抗力瘫倒在儿子身上,曾被自己多次喷射的诱人樱口微张着辛苦地喘息着,儿子的白液仍残留在唇边。
(全靠我的悉心调教才能令这母亲全身也充满肉欲敏感点,否则怎会一插进手指就无力挣扎。)龙介一面沾沾自喜一面凝望着少年将暴涨的粉红色湿滑肉棒抵着那可怜母亲雪白而又淋漓的沼泽处逐步挺进,完全忘记了自己已逐步迈向死亡的边沿。
很快地,少年的肉茎已进入了无助母亲的身体内,只留下四份之一的肉茎露在肉洞外。这时儿子在旁徨的母亲耳边说了一番自己听不到的耳语,瞬间成热的女体又开始挣扎起来,惟身体已被征服,看来挣扎也是徒然。
只见紧皱眉头的羞涩面孔带着泪光向左右两边摇拂着,雪白而又湿滑的硕大乳球亦随着挣扎如波浪般的汹涌着,但怎也摆脱不了儿子的阳具留在自己身体内的命运。这时那儿子的双手又回到母亲的乳房处,同时下体亦开始抽送留在母亲身体深处的阳茎。
(这少年有我的风格┅┅)垂死的龙介不禁从心中赞叹起来。
只见误堕淫网的可怜母亲,口中开始吐出动人的呻呤声,似是连续的愉乐叫唤,又似是悲惨的的凄声喊叫,正是三分求饶哀鸣,七分春情勃发。母亲的头部软搁在儿子的肩膀上,湿透的秀发倚在两边诱人的锁骨上,秀发下则是雪白湿滑的乳房,不过此时已被其儿子搓弄成千变万化的形状。美丽的胴体香汗淋漓,汗珠从上身经过蠕动的雪白肚子归流向那交合着的女性隐秘处,令母亲肉洞处的汁液增至四种。
残留的奶油、儿子的唾液、淋漓的香汗加上满溢的爱液令整个肉洞变得油光亮滑,连带儿子的肉茎亦亮泽光滑。粉红色的粗壮肉棒在光秃湿滑的肉洞处疯狂地进进出出,为那母亲娇柔似融的歌声加上淫靡悦耳的音乐陪衬,整间睡房洋溢着无限的春情、春色和春光。
龙介熬有其事地欣赏着那母亲的媚态,由雪白颤抖的大腿流望向交沟处,经过肚子、趐胸、粉颈、一直到仰伏的嫣红面庞,一不经意下与少年的眼神互相直接接触,只觉凶狠的血红眼神紧盯着自己,心裹不禁咋了一下,但一想到自己已面临死亡故毫不退缩地互盯着。
少年再度露出那残酷的冷笑,挑战性的用放下抚摸趐胸的双手将母亲的臀部抬高少许,同时抽出油滑的肉茎移向肉洞下方,当沉缅在欲感的母亲仍未知发生甚麽事时,粗壮的肉棒已抵在满是淫液的菊花洞口处。
「啊┅┅」狼狈的悲叫声发自母亲的口中,原来不懂怜香惜玉的儿子开始慢慢松手,被开发过的后洞毫无阻挡地蠕吞着儿子的暴涨肉茎,那逐寸而至的迫力令绘里子无所适从,只觉前方所失正是后方的涨满,浴室凌辱的场面又再次涌上脑海,但今次竟由儿子来探讨自己身体的深处。
而最难堪的是,自己竟无阻止儿子的意思,旁徨及羞愧下只望能快些昏死过去,那就可摆脱被儿子蹂躏凌辱的事实。
但,事实是永远与希望相互违背的,儿子得寸进尺地将母亲紧张得抓紧沙发的手抽起,改而从后绕缠着他的脖子,之后右手拿起匕首反握着,左手按着母亲湿滑的肚子不让母亲脱离自己,跟着从沙发轻轻起身拥着母亲慢慢步向垂死的暴徒。
(这小子真的是无师自通┅┅)龙介看着少年将母亲的双手反缠至自己的后脖已心中赞许,因这样的姿势会令女性为迁就男性的高度而需用脚尖点地,但这样一来亦令女性下身毫无保留地承受男性淫邪的冲击,而后绕的姿势亦令女性的动人胴体更形突出,尤其是趐胸部位更形骄挺,配合娇嫩凸出的乳头,无论是从前或后观看均赏心悦目。
此时只见双手后缠的母亲被儿子用肉棒挺进着向自己慢行而至,那已失伦常关系的儿子目露嘲笑的眼神向着自己,野兽的本能反应下已迅速猜到那少年可能想在自己面前与其母亲交沟来刺激及嘲弄自己,迷糊间那雪白湿滑的肉球已在自己五步外晃动起来。
(真想死前再摸一摸那嫩白硕大的乳房┅┅)按在床褥上的右手颤颤地想抬起来,但乏力下只能无力地滑下床褥,颓然地垂在身旁和左手一样,口部虽想说话,但神智彷佛已离开自己的身躯,只能口颤颤地向着那交合的母子。
因早前曾泄过一次精,春彦只感到自己的阳具已硬如钢铁,而且全无再度射精的迹象。少年觉得可用自己的肉棒去操纵母亲成熟的肉体,交合的地方牢牢地紧扣着。春彦用柔力慢慢地揉着母亲向前,而右手则反手紧握匕首以防暴徒突然发难,在离垂死者五步外开始肆弄母亲的成熟肉体,只见软滑的身体在自己的抽送下颤抖不已。少年用左手上移搓弄滑腻的乳房及用中指拨弄娇峰上的樱桃,同时亦用带有挑战性及冷笑的眼神去嘲笑垂死者。
从凝望后方的剧烈抽送到前方的狼藉淋漓肉洞,垂死者迎上了少年冷酷残忍的血红眼神,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欲望、恳求及期望。这时凶魔的血眼有些犹豫踌躇,同时盯一盯自己满身鲜血的僵硬身体及仍处于麻木及暴涨状态的血棒,很快地,少年已慢推着其母亲步向自己,看来彼此淫邪变态的心已意会到彼此心中所想的事。
脑际一片空白,已被抽送得快要崩堤的无助母亲只觉自己又被推前,一瞥下只见曾折磨得自己死去活来的狰狞面孔就在眼下方,同时听到地上传来一声清脆的金属落地声,跟着自己的臀部已被儿子双手捧起,而且将自己沾满多种汁液的淋漓肉洞送上垂死者的昂挺、满布鲜血及白液的肉柱上。
「啊┅┅不要┅┅」
后庭被儿子蹂躏已感难堪尴尬,寡妇想不到竟被儿子仿如出卖般再度送上凌辱的路途,而且还是前狼后虎相互贯通的狼狈姿势,前方是曾将自己的自尊心彻底摧毁的流氓,后方则是哺育多年所痛爱的儿子。可怜的母亲一时还末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而怔了起来,惟下体处已被迅速完全充斥及暴涨着,不禁狼狈地用后绕的双手按着前面的床褥希望能挣脱两人的夹缠及离开近在咫尺的苍白面容。
但,前方昂涨的肉柱虽然不动如山,但后方却传来更剧烈的抽送动作,牵动前方被充斥的膜壁,引得阵阵羞涩的快感,很快地,前方的双手只能紧抓着床褥去忍受那比在浴室处更充实的感觉,硕大、腻滑、嫩幼、沉甸甸的乳房彷佛如吊钟般的在垂死者的眼前不断摇晃震动,同时早前吞不下的浓稠精液亦沿着嘴边流泊至下巴处滴在垂死者满是鲜血的身上,形成一幅红白交织的淫靡图画。
(那如恶魔的少年真知我心意,太美妙了┅┅虽然角色调转了,但死前能得到这样的享受也算不枉此生┅┅)身体大量失血的龙介已感全身已不受自己的控制,时常流露残酷笑容的嘴唇已苍白一片,面色逐渐转为死灰色,想用手口去抚摸及吸吮眼前的白炫肉球及松动下身去享受快感这些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垂死者只感到自己在肉壁的东西被后方坚硬的肉棒不断压迫冲刺着,而后方的每一下耸动亦令眼前可怜母亲的秀眉皱一皱,跟着亦随来一阵温热湿润的收缩,彷佛像被油浸过的橡筋般似扣非扣,似吮非吮。
龙介只感全身尚存的焦点全在下身处,自己不须动(事实上亦动不了)也能享受那被温暖包围的感觉,尤其是后方的冲刺牵动前方的肉膜壁蠕动,仿如香舌般在自己的肉茎柱上下舔动,再配合无助母亲口角的白稠精液,就像后方的肉棒不断喷射精液至成熟的胴体容纳不到才由樱口流出,太┅┅
突然左胸一阵凉意,诧异下眼珠从晃动的乳球转而下望(因头部已不能自己转动),咋然见到自己所熟悉的匕首被少年,不!应该是恶魔握着慢慢地、冷血地、残酷地逐渐送入自己的心脏处,冰冷的气息迅速地向全身扩散,身体本能地作出最后的死前挣扎,但僵硬的身躯什麽动作也做不到,只能作出几下死前的跺动,惟此动作亦牵动一早已紧皱眉头,下身前后被蹂躏的成熟娇躯一阵抽缩,后庭亦传来更疯狂剧烈的抽动。
「吼!」少年用牙齿紧咬着母亲的左肩仿如野兽般哼着,左手握紧吊钟般的白皙乳房,右手将刀刃完全插入垂死者的心脏处,忍受着下体一阵又一阵射精所带来的舒泰快感。
「啊┅┅」高昂的叫声、臀部的剧动、左乳的迫挤、肩头的痛楚、加上两根突然同时膨胀将身体深处挤得水泄不通的肉棒有默契似的一起喷射出火热滚烫的浓液,将无助的母亲带上性高潮的最巅峰良久不退。
「噢┅┅」享受死亡前最后一刻快感的暴徒脑海中的往事有如录影带回带般快速地回播着,最后的喷射、浴室的花样、窗口的爬入、工地的凌辱、对头的惨死、喽罗的拥戴、少年的浪荡、小学的的叛逆、孩子的不忿、母亲的哺乳。
(妈妈┅┅)死前终能见到母亲慈爱忧愁的的面容,令野上龙介知道自己是弃婴前还曾享受过母爱的温馨时光,时间虽如电光火石般的短暂,但带来的感觉却如一世纪的长。
白皙晃动的乳房在眼前逐渐变得黑暗,直至┅┅漆黑一片┅┅
(赛后检讨)
不知情∶尼玉兄,等不及兄的回应了,望谅!
不经办∶┅┅
不接洽∶┅┅
(八、终)
(杀人亦不外如是┅┅)
除了皎洁的月光外,四周漆黑一片。平时害怕黑暗的春彦此时赤裸上身,穿着短裤努力地挥动铁铲在槭树傍掘地。半小时后,约四米深的深坑已掘成,少年将全身赤裸的暴徒尸体推下深坑,然后抛下不同形状重量的石块,再用铁铲将沙石及泥土将深坑填平。
(槭树根部吸收肥料后明年一定会更茂盛,嗯,屁股有些痛┅┅)
杀了暴徒及泄欲后,春彦剧跳的心才正式平静下来,而头脑亦随即冷静下来了。少年首先将高潮后昏眩的母亲抱去自己的房间用乾净的床单盖着,跟着走回母亲房间用湿透及沾上鲜血的床单包裹着尸体抱入浴室浴缸内,用塞子闭着去水位任由尸体放血,同时亦在花洒下冲洗一下自己的身体,直至肯定尸体再无血液流出才用浴衣背着死尸走出家门至槭树傍将之埋葬。
(回家后将暴徒的衣物及泄血的床单放入洗衣机内洗乾净,然后能烧的就烧掉,不能烧的就丢去不同的地方,匕首亦是。总之不能留下指纹,同时亦要找寻暴徒的交通工具,例如电单车之类┅┅电视上好像说过他是飙车族。)
第二天的早上,春彦用了约二小时才在丛林深处的山边找到暴徒的机车,少年戴着劳工手套将机车从山边推下去,直至机车消失在茂密的丛草里。这样即使以后被发现,谁又会将机车和绘里子或春彦联连在一起呢?
(以后应该怎样去看待与母亲的关系呢?┅┅看来还是先安慰及平伏她的心情,其他的迟些才算吧┅┅)
春彦一边想着,一边又不其然想起母亲那白皙滑腻的成熟娇躯,尤其是那硕大嫩滑的乳房,胯下之肉棒不禁蠢蠢欲动,连带走路的步伐亦慢了下来。
(不可再让其他人占有母亲的肉体┅┅)
往后的几天母子有默契似的不提那件事,一起齐心地抹净屋里的残迹及修理暴徒早前留下的窗口破损部份,同时亦驾驶私家车去添置生活用品及食物,又隔天在不同的遥远地方弃置暴徒的遗物。在晚上,春彦有时会哄着母亲睡觉,有时亦会播放音乐唱片或开着房灯直至清晨。
绘里子每次入浴室洗澡时亦会要儿子坐在地上陪着,但又不让儿子抚摸自己的身躯,看来还未摆脱暴徒的梦魇,不过她好像用错了方法。美肉在前,尤其经过那晚的极度凌辱后,初尝成熟妇人滋味的少年怎按捺得住,不理双方微妙的感情及亲伦关系苦缠着母亲求欢。
「春彦,妈妈很乱┅┅给我几天想想好吗?」
「妈妈,我忍不住┅┅」
「春彦,后天晚上我给你答覆┅┅好吗?啊!明天┅┅明天下午!」
狼狈的母亲给儿子迫往墙边,双手被按在墙上,趐胸被紧迫得变了形,紧贴着儿子的胸膛,下身肉洞口处被紧挺火烫的肉棒骚扰着,湿淋的肉体全然动弹不得,只好忧愁地向儿子哀求着。
母亲慈爱哀愁的面容终于溶解了儿子欲火高涨的情幒錍绘里子不禁松了一口气,其实只要儿子一吻上自己的粉颈,任何的防卫都会全然崩溃,趐麻酸软的身体只会无力抵抗任由儿子摆布。
(这种关系真危险┅┅)
儿子这几天真诚的呵护关怀身为母亲的怎不会理解及感受不到,同时暴徒早前的凌辱亦已摧毁了母亲的自尊心,虽然想献身给儿子以找寻那失去的安全惑,但眼前之人始终是自己的儿子,以身相许的观念在亲情方面完全套用不上;但另一方面,母性的偏爱感将儿子过往一切的罪行都推想成是暴徒所做成的,那件事后,亲人就只剩下儿子和自己,如违了儿子的意思亦怕他想不开,绘里子陷入了身心矛盾的紊乱思维里。
第二天┅┅
「儿子,我是你妈妈,我们┅┅是不对的。」
「妈妈,我不怕,只有我才能保护你。」
(唉,天谴就天谴吧┅┅)望着坚定灼热的眼神,母亲不禁叹了一口气。
「今晚┅┅你来睡房,给你看一些东西。」
这天晚上提早洗完澡的母子坐在沙发上,像一对情人般并肩而坐。绘里子拿来了一本很厚的相簿交给儿子,少年看到里面的照片后不禁满脸通红。
「这是你出生后不久的我。」
照片全是比现在年轻十多岁的绘里子的裸体照,而且还不是普通的裸体。年轻的少妇有时是被全捆成不同的姿势,大部份集中在被绳子夹迫下夸张的乳房形状及阴道的凌辱场面,有时是穿着黑色长袜和高跟鞋,有时是穿着学生制服,但身上全都是用绳子捆绑着。
「这是爸爸拍的照片,他┅┅是虐待狂。」
其中有一张绘里子被绑在床上呈大字形,大概是用即影即有相机照的。同样年轻十多岁的 尾重四郎站在床边,用皮鞭抽打仰卧的赤裸妻子,穿黑色长袜的绘里子露出苦闷的表情,雪白的乳房和肚子上留下残忍的红色鞭痕。
母亲在儿子的耳边说出夫妻当年的秘密。
「爸爸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和那里的妓女来往而养成性虐待的嗜好,妈妈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与他结婚的。刚开始时他在家里就和普通人一样,间中瞒着我到外面发泄变态欲望,直至┅┅」
绘里子叹了一口继续说。
「你爸爸有很大的秘密,就是年轻时患上罹患热病,变成无精子症,那就是不能有孩子了,而我亦一直未有怀孕。但有一次在爸爸熟睡的情况下被他的学生强奸,意外怀孕下就生下了你。」
春彦默默地翻看着相簿,一直被认为是道德学家的 尾重四郎文学博士,每天的晚上都将一丝不挂的妻子全身捆绑着施以虐待,还拍下照片留为纪念,有谁会相信他是这样变态的呢?
「本来此丑事我一直隐瞒着你爸爸,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他教唆学生将我┅┅你出生后,这件事就被你爸爸利用来要胁我┅┅要我发誓做他的性奴隶。」
春彦回忆起半年前发生事件的晚上,那一天晚上,少年听到异常的声音和女性的惨叫声而感到惊讶及好奇,就走去父母的睡房看一看。谁知原来有隔音设备的房间因父亲的不小心而忘记上锁,少年糊涂间走入房间看到母亲趴伏在桌上,双手被分开绑在桌边,压扁了的丰满乳房紧贴在桌上,双腿站立着被分开绑在台脚处,颤抖的臀肉中间插着二根怪异的震动长物,臀肉处有多条红色的痕迹,而雪白的大腿有光亮的液体延流着。
看见儿子的误闯, 尾重四郎由于过度兴奋及激动而不小心地吼出一切的秘密,让儿子听后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结起来。
「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这个妓女所生的私生子,从现在起你也要做我的性奴隶。」
年纪愈老性倾向愈变态的文学教授,原来早就对自己的儿子有异常的性欲,那晚一切的秘密已透露亦令文学家肆无忌惮地对养育十多年的儿子施暴,只见少年在被绑趴在桌上的母亲面前被父亲按在地上强暴。
身世的震惊、父亲的耻辱及肉体的痛苦达到极点令春彦忘了自己的存在,只知后方的压力一消失就扑上桌处用开信刀疯狂地抽刺父亲的胸膛。
(对了,当时的实情确是如此。之后迷糊间好像在卧室对着暴徒一样,错误地用妈妈的身体来平伏紊乱的情绪,混乱间好像只拔掉臀部上一支的震动长物,下一支则没┅┅,那疯狂的抽插及被震动后就不知道了,难道当时已将母┅┅)
「之后你因过度疯狂而将我┅┅」母亲望一望儿子又欲言而止。
「┅┅然后昏倒在地上,我挣扎着松绑然后拍醒你,但你已因过份打击而失去记忆,我当时惊慌及无助的心情你应该能理解到的。我只知道这件家事一定无论如何不能让外人知道,于是我哄骗你去洗澡及吃下安眠药,然后抹净你的一切痕迹、冲洗身上你的┅┅再用毛巾包着手将家里弄得一团糟及开了窗子┅┅」
「但你怎应付警察的查问?」
「那晚深夜开始下大雪,我等雪积了几寸才打电话报警求助,说你睡着时有凶徒戴着面罩,手套及用胶袋包着脚来打劫,期间垂涎我的美色将我强奸,爸爸为救我挣扎间为暴徒所杀,然后逃之夭夭。之后我因羞辱而去冲洗身体及开始下大雪了,因等雪溶后警方根本查不出甚麽┅┅总之之后警方的一切盘问我一概用惊慌的哭泣来回答,同时哀求他们不要将我的被奸让你知道┅┅」
(没错,是这样一回事,可是一切都像恶梦般过去了。)
春彦把十多年来的相簿合上,其中一张淫靡的照片仍深深地留在少年的脑海里,睡衣下的年轻男人象徵不禁昂勃着。儿子看着娇羞的母亲慵懒地倚躺在沙发处,不禁放肆地将母亲拥抱着,同时向着那湿润的红唇吻下去┅┅
在我数十年来的生命中暂时只经历过四个男人。首先是文学家丈夫,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外表上道貌岸然,暗地里却只懂得用皮鞭、绳索及道具去将女性痛不欲生地虐待着的男人;另一个则是最短暂,被丈夫教唆、一夜间将自己强奸七次的学生;再一个是在四十小时内将我身上所有洞口尽情凌辱的流氓,他不像丈夫般只着重身体的虐待,而是用比丈夫更变态的从意识形态上将女性身心的矜持彻底摧残的凌辱手法。而现在,我怀疑儿子已具备以上三者的特性┅┅
自上次沙发上的缠绵后,儿子就像初吃糖果的小孩般整天缠着我求欢。无论早、午、甚至是晚上;睡房、露台、厨房、地板、甚至是浴室,他彷佛都有着无尽的精力将我三个女性部位用不同的姿势弄得娇喘连连及死去活来。有时想婉拒他免他太辛苦但都被他按着用冲刺来回答,他说最喜欢看着他的生命由我的花瓣处慢慢倒流出来。
上星期,他强迫我说出他昏睡时流氓凌辱我的手法,一时的心软令我至今腋窝及阴户每天都是光秃秃的。而他亦不知从那里(可能平时去商户添置生活用品时)弄来浣肠器、甘油及大量的弹珠,每天的浣肠已成必定的前奏,无论是蒸溜水、汽水、鲜奶、甚至他的尿液,都曾在我后洞深处注射过。有时受不了想反抗他,但始终有别于对暴徒的感觉,看着他那苦苦哀求的可怜表情,我又不禁心软地原谅了他,然后安慰自己说儿子只是受到暴徒的坏影响所致,天生的母爱使命感包容了儿子的过度暴行。
但过度的容忍反而令儿子变本加厉,昨天驾车去买生活用品时他竟然不让我穿上内衣,只准穿上他所选择的衣服,是那种夏天才穿的无袖露肩、V字领、裙边只到臀部下、任何大风也能吹起露出阴户的短裙,而且还狠心地替我灌入了少量浣肠液及用塞子旋塞着。一路上那种忍受羞辱的痛苦感觉令我浑身湿透,乳房及乳头也涨得很辛苦,幸好商店不太多人及空气清新(有时也要回避那些老人的淫秽目光),湿透的裙子很快便乾了,要担心的只是随时有可能失禁(虽然肛门口被塞着但还是害怕喷射出来)及顽皮的清风。
那令人担惊受怕的地狱之旅终于完结,但当我驾车回家时儿子又忍不住揉弄我的肚子,令我差些忍不住翻了车子。最后在车道旁一个僻静的树林,我被儿子脱光身上仅存的短裙,反绑双手、全身赤裸裸的蹲着排泄,然后被按着维持同一姿势替他口交至射精。
恶梦还不止于此,今天傍晚太阳下山前春彦说要和我一起去后山处看夕阳的馀辉,当时还满心欢喜地陪他外出。但被诱至森林深处才知受骗,难怪他要拿一个背包。儿子不理我的苦苦哀求,将我脱光及四肢朝后反绑在一起然后拖吊在粗壮的树干上,同时将绳索调整至可随时拉高轻放。这时从未被如此在沈寂、空旷的丛林处高吊着的我害怕得流下泪来,儿子温柔地将我又哄又骗,同时用他那日渐纯热的舌头及配合无处不在的指头在我全身舔弄及抚弄,尤其在那吊着时沈甸甸如吊钟的乳房及光滑的肉洞处徘徊最久。但温柔的背后又是无情的浣肠及被塞着,忍耐的期间还要被儿子用他那不会休息的肉棒及怪异冰冷的道具将我的口部及阴道来回交替抽插及蹂躏。处于天堂与地狱间的我的口涎、香汗及爱液随着身体的挣扎扭动混在一起涌来涌去,有部份更滴流在草地上。
到最后,儿子残忍地将吊着的母亲转了十多个圈,然后突然拔掉肛门处的塞子及放手,绞紧后回旋的绳索将我在空中不断急促地旋转着,口部及阴道儿子所留下的精液、肛门的浣肠液及秽物亦失控地随着飞旋而溅射了出来,可怜春天翠绿的嫩草上泄满了不属于大自然的肥料。
当头昏眼花的我被解下来后,儿子只松开绑着双脚的绳子,也不替我搓抹就莫名其妙地替我穿上高跟鞋,同时用幼绵线将我两颗红豆圈绑着。当我还未嗔骂他时已被他牵着线头拉走着,同时恐吓我如大声叫的话就叫所有人出来看我的窘态(后来才想到假节未至别墅地带仍没有人住进,但当时真的十分害怕)。就这样,身心被控制的无助母亲除了高跟鞋外,一丝不挂地被儿子遥控女性娇嫩的两点狼狈地牵走着回家。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狈狈地顺着儿子的拉扯来减轻乳头痛楚的我,颤抖地走着,泥地的不平令我行走不便,四周的黑暗又仿如鬼魅般笼罩着我,而儿子则仿如森林的精灵,又如诡异的地狱小鬼般带领我走回家门或地狱深处。
一路上乳头传来的痕痛、颤抖的脚步、湿滑污秽的大腿、还有害怕随时给人瞧见都令我狼狈不已及提心吊胆,但下体却反常地燃起以前及早前被虐的羞人感觉,肉洞处涌出大量的爱液,沿着大腿混和其他液体汨汨而下。幸好夜色掩盖了我的窘态,只望能快些回到家中洗澡,结束当天的凌辱。
「啊┅┅」后庭传来剧跳的震蛋感觉将沉思中的绘里子带回现实,原来晚上回家后儿子的变态玩意还未结束。
「妈妈你刚才流出了很多┅┅」儿子那纯真的面容出现在镜架上,贴近我的面庞,同时用指头抚摸着下体的润湿花瓣,有些亦轻扯中间湿透了的丝巾。
(那纯真面貌的背后竟然隐藏着那两种令人难以摆脱的手段┅┅)
多日来绘里子成熟娇躯上的各处敏感点及心理已被儿子完全熟悉及捉摸到,逐渐用纯熟的挑情手法辅助日渐变态的虐待手法。自己虽已揣测到,但因早前的纵容已被儿子将自己身心控制着,刚才狼狈地回到家后本想责骂他但迅速被他抱入浴缸内用暖水冲洗,同时用灵活的手指及舌头挑逗我。结果,将责骂忘得一乾二净的我忘形下又给儿子半哄半骗,胡涂下地翘起圆腴的臀部接受用冰冻的牛奶来作浣肠。
(我已经摆脱不了他,他到底是我儿子还是恶魔┅┅)
旁徨的母亲望着前方穿衣时用的自照长镜架中自己的容貌及娇躯。被儿子日夜灌溉的身体已更形丰满,全身仿如铺上一层薄薄的奶油般引人垂涎,骄人的乳峰有时涨满得连自己也受不住,像极怀孕时的肿胀,秀丽的面容更添女性的媚态及妖艳,双手及大腿穿上长形的黑色手套及丝袜(儿子最喜欢我穿上这些然后受虐),双手依他吩咐举高放在头后,露出雪白光滑的腋窝,幼嫩的粉岭则被幼绵线缠绑上两个风铃,一扭动时就会发出与平时感觉不同的铃声;而光秃的肉洞则被强塞入多颗弹珠,再用两条轻薄的丝巾堵塞着,一扭动身体就牵动弹珠互相碰滚挤迫着肉壁(这羞辱的玩意也不知是否儿子向那死去的流氓学来的),而后洞则被灌满牛奶再塞入三颗连着黑色电线的震动跳蛋。
本来想阻止儿子塞入这麽多东西,但儿子顽皮的手一摸上我的身躯就全身发软,一切的顽抗亦也消失,只能任由他摆布,故造成现在的窘态。儿子骗说我愈能忍受及控制肛肉就愈能表露我的美态,也不知是什麽怪理论,但心里还是甜丝丝的,身体亦不由自主地顺着他说的话去做,彷佛儿子喜欢的我亦照着做去讨好他。
那冰冻和震动的感动愈来愈强烈,而肛肉亦愈来愈不受控制。这时,两边浑圆结实的臀肉被儿子轻按着朝菊花蕾口处合拢,而湿滑温暖的舌头则在前端在那三条黑色电线(不!应该是白色电线,因鲜奶┅┅)的消失处舔弄轻插着。
「春彦,不要!啊┅┅」
面临崩溃的肛肉终于抵受不住突来的刺激而山洪暴发,因早前被儿子多次浣肠,身体的东西已全被排空,剩下的只是新灌的冰冻牛奶。但因两边臀肉被紧靠着及后洞塞有三颗震蛋一时未能即时排出,只能从菊花蕾口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鲜奶,看来儿子已清楚解浣肠后的肛门,轻拢臀肉的意思只为慢慢品尝急射的牛奶滋味。
无止境的喷射后,茫然的母亲只觉震蛋被一个个的拉了出来,凌辱后还未能闭上的菊花蕾口再被儿子用舌头伸了进去舔弄及吸吮剩馀的鲜奶,自己想扭动逃避时又牵动前方压迫的弹珠,爱液迅速被迫出,沾满了整条丝巾沿着阴唇流往下方后庭处。
冰冷的湿滑舌头从肛肉处一直舔上,经过光滑的背部,腋下,游向随着喘息而蠕动的粉颈,看来儿子深明这个最能挑起其母亲性欲的地方。少年将身体贴近开始站立不稳的母亲,火热的肉棒抵在仍有鲜奶渍的菊花蕾口处,同时将沾满牛奶的双手放肆地搓弄母亲的硕大乳房,更在红岭处点上白花花的鲜奶。
「妈妈,知道我在想甚麽吗?」
「┅┅」看着儿子用仍有牛奶渍痕的大口在自己耳边轻吻及耳语着,绘里子一时说不话来。
「我想将你不断奸至怀孕,然后一边奸淫大着肚子的你,一边亲手从你的乳房处挤出乳汁┅┅我会吸吮你的乳汁,如可能的话会将它和我的精液混合一起要你饮下或用来将你浣肠┅┅」
「!」
咋然的母亲想不到竟由儿子口中吐出这样变态的说话,脑中亦不禁联想起生育后曾被丈夫混身捆绑着然后从膨胀的双乳中紧挤出乳汁的日子,而且还被残忍地拍下不同挤弄下不同的乳汁喷射照片。有一张更是在熟睡中、二个月大的儿子面前,自己满面泪水,浑身赤裸、双手反绑、就那样被丈夫搁在婴儿床架边从后性交,而且紧握着前方被夹绑下变了形的膨胀乳房不断捏弄,整张婴儿床都溅喷满了我给儿子的营养汁液和泪水,连婴儿的睡面上也溅上了不少,儿子在睡梦中也好像舔了舔沾在小嘴边母亲的乳汁然后继续甜睡。
(难道春彦是看到那张照片才┅┅满以为丈夫死后可再过正常的日子,想不到儿子┅┅真不知道是希望他继续失忆还是┅┅嗯┅┅嗯!)
绘里子思潮起伏间火热的肉棒已逐步推进入仍算紧窄的肛肉内及加快抽插的速度,那后方的挤迫逼压着前方的层层滚珠,偏偏肉洞又给丝巾填塞着,弹珠只能在方寸之地互相摩擦游滚,整个肉洞仿如给无数只灵活的指头骚扰着,阵阵的酸软及密密的快感令母亲一时忘了儿子所说的话,只想扭动下体去迎接那快乐的泉源。混乱间只看到儿子的眼神愈来愈淫邪及愈来愈┅┅怎麽说呢?对!对了!就是那暴徒的眼神,一模一┅┅
「啊┅┅!」
宁静的深夜,悠闲的夜晚,只有少许微风轻轻吹过,飘过了槭树的树枝带动嫩叶的轻晃声,对望的别墅房间偶而传来女性的欢愉或哀鸣声,还有┅┅断续的风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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