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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手套】(27-28)作者:moobuu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26 19:5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绿手套】(27-28) 作者:moobuu 2024年6月2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27)谈判  辜临渊大脑一片空白,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之时,白清清气冲冲地快步走上前来,胸脯剧烈起伏。  「你……没想到……你也是……
【绿手套】(27-28)

作者:moobuu
2024年6月2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27)谈判
  辜临渊大脑一片空白,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之时,白清清气冲冲地快步走上前来,胸脯剧烈起伏。
  「你……没想到……你也是……我说了无数遍了,和我没关系!你们究竟要骚扰我到什么时候!」
  「什么?」白清清的话让辜临渊一脸惊讶与疑惑。
  「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我都看见你从我前夫家里出来了。你们真是绝啊!都追到这里来了……」「不是……我……只是凑巧……我不知道那是……」辜临渊想矢口否认,但要是装作他不知道汪胜利是她前夫,她肯定不会信。不然他一个人跑东北来干啥呢?
  「可能有什么误会吧?我没想过要骚扰你,或者伤害你什么……真的……」「%……#¥@」白清清情绪失控,流着泪对着辜临渊咒骂了一堆话,但他没听清楚。
  正好一辆出租车经过,辜临渊招手拦了下来,打开门,辜临渊转头对白清清说,
  「有机会再和你解释吧。」
  ……
  辜临渊回到酒店,更衣沐浴后躺在大床上,闭着眼睛将思绪缕清。
  白清清在大学里被一个老师抓到把柄弄丢了处女身,自觉受辱,不敢奢求爱情,就想找个老实人嫁了,这个倒霉蛋就是汪胜利。
  结婚后不久,因为姿色出众,被禽兽校长盯上,惨遭迷奸,还被拍照要挟着发生了多次关系,但她食髓知味,从那禽兽身上获得了丈夫无法给与的性爱快感,遂沉溺其中。
  校长又利用她的肉体拉拢了更上一级的领导,这领导还算是个人,暗中帮汪胜利摆平了开厂的事,她后来似乎还勾搭了其他的官员。——这是白清清在「白道」的经历。
  另一边,她因交友不慎,被闺蜜带着失身于一个小混混。这个小混混可能是出于某些邀功或炫耀的心理,带着自己大哥,也就是那个「恶霸」,强行上了白清清。
  然后她又成了那个恶霸的女人,恶霸有个顶罪的兄弟刚刚出狱,出于江湖义气,顶罪兄弟想玩他女人,他也只能忍让。
  但忍耐是有限度的,一而再再而三地当面玩他女人,无异于扇他耳光。为了面子,恶霸动了杀心。
  但消息走漏,发展成了帮派火并,很多人包括恶霸都死了。事件惊动了中央,从而催生了全国范围的扫黑除恶专项整治活动。
  恶霸的弟弟赶回来,计划着报复白清清,然后搞了很多事情,把她搞到身败名裂、家破人亡。——这是白清清在「黑道」的经历。
  另外,据汪胜利所言,白清清还和他的发小有一腿,但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了。
  但是,这里面依旧疑点重重。
  从辜临渊开盒得来的信息来看,白清清在江洲是有房产的,一套面积不算小的老小区房子。
  而汪胜利也有房子,就是刚刚辜临渊去吃饭喝酒的那里,是底楼。汪胜利说,自己在床底下目睹了妻子和校长出轨后,找机会翻窗出去了,因为是底楼他才敢翻。所以,那大概率就是他们结婚后买的房子。
  汪胜利被捕入狱后,财产都交了罚款和赔偿,那这套房子怎么就留下来了呢?
  难道不需要卖房就能交完罚款和赔偿了?
  况且他们还离了婚,白清清难道没有分走一半房产吗?
  说不定白清清出于对丈夫的愧疚,选择了净身出户吧……但她在江洲名下的房子又该怎么解释呢?
  辜临渊没什么头绪了,就打了个电话给蔡叔,将他从汪胜利口中套出的信息汇报了过去。
  「嗯,这女人的经历……挺复杂的。我这边也查到一些东西,感觉有些事情对上了。」
  「哦?是什么?」
  「先说白清清吧,她很可能是前任市委书记邢佳栋的情人,之一。」「什么?」辜临渊略感惊讶,「真的么?那她有江洲的房子倒是不奇怪了。」「邢佳栋落马后,交代了向他行贿的人的名单,里面有一个女人,是白清清的学姐,这两个女人很可能认识。白清清也很可能是这个女人用来对邢佳栋搞性贿赂的牺牲品……牺牲品这个词或许不太恰当,毕竟她也得了不少好处,总之就是那意思,懂了吧?」
  「光是校友关系,也不一定吧?」
  「还有啊,邢佳栋还交代过一份情妇名单,挺长的,很具体。哪怕偶然有过一次的也写上去了。这份名单只有纪委和政府高层少数几个领导看过。但可以确定的是,邢佳栋安排了不少他喜欢的女人进体制内任职,或是帮忙给她们评职称或评优的时候开后门。白清清的档案我看了,她的入编有些蹊跷,不是那种笔试、面试一轮轮考进的,挺像是被某个领导硬塞进去的。当然,那时候流程不如现在规范,也可能遗失了些相关材料,不太确定。」辜临渊曾听布高为说过这个邢佳栋,布高为吹这个人很厉害。但辜临渊此时一听这人喜欢安排关系户,顿时没了好感,因为他也是考过公务员的,知道硬生生靠考试「上岸」有多难。
  「嗯……感觉这个推测是靠谱的,那不然确实解释不了房子的事……不过,邢佳栋落马后,那些女人,就没有被清退出编制吗?」「法不责众嘛……人太多就不好处理了。那时候风言风语很多啊,影响了一些家庭,有些感情不合的夫妇,如果妻子恰好是体制内的,丈夫甚至会怀疑老婆是邢佳栋的地下情人之一……」
  「最后侯书记拍板决定,冷处理此事,对外通报的时候就说邢佳栋在周边城市养了很多情妇,人们就会下意识地以为本市没有。春秋笔法嘛……不然的话,有的男人突然发现自己老婆被开除了,那不就说明自己老婆的邢佳栋情妇吗?这谁受得了?情绪激动之下会干出什么事就难说了……稳定压倒一切嘛。」「不过,侯书记其实是换了一种方式来处理。邢佳栋塞进来的关系户,也不一定都是能力不行的人嘛。而对政府来说,只要工作做到位,也没什么不好嘛?
  所以那时候就加强了对在编人员的考核,对能力和态度实在差得不行的人提出警告,这事儿就结了。」
  「原来如此。」
  「不过那名单就甭想了,在纪委不知道什么地方收着,侯书记就看了一眼,具体哪些人也没记住。」
  「嗯……」
  蔡叔一说到侯兆霖,辜临渊就来了精神,从他的叙述中,侯兆霖对此事做出的反应在辜临渊看来非常正确,显然不是那种傻了吧唧还脱离群众的酒囊饭袋型领导。
  但辜临渊心也有些灰心,这种有钱有势还脑子聪明的人,自己该如何才能弄倒?这个男人真是一座遥不可及的高山。
  「……咕噜咕噜……」老蔡说了一通,口干舌燥,灌了一大口水,接着说,「那个许钟铭,最近在和他老婆打离婚官司。」「啊?他老婆发现了?」
  「不好说,他老婆最近和私家侦探有联络,可能是要找证据。」「私家侦探?原来如此……怪不得……」
  「怎么了?」
  「我刚刚碰见白清清本人了,她冲着我大骂,说什么骚扰她?估计就是把我认作是许钟铭前妻请的私家侦探了。」
  「哟嚯,她还敢回去啊?」
  「嗯,晚上嘛,她还戴着墨镜。我最近在工地上忙嘛,都忘了现在月底,快到劳动节了,她估计是请了假,和小长假连在一起休,才提前回来的。」「哈哈,你这工地搬砖可真够辛苦的哈,回来请你好好搓一顿。」辜临渊苦笑一下,自己没别的长处,唯有一股说做就做的行动力,正如其名,「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话又说回来,现在看来,这就是标准的小三上位戏码吧?这二人几个月不见面,可能就是等许顺利离婚吧?」
  「是,本来你老婆和白清清搭上线就挺好,等她上位,事情就好办了。但你刚刚被她撞见,那又不好说了……」
  「嗯……阴差阳错,实在是没想到。不过,既然许的老婆还在调查她,那就是说明那边还没掌握确凿的证据。那如果我们反过来,偷偷给许的老婆提供证据,让她分走许的大半家产,这时候再给许雪中送炭,如何?」「嘶……你这……」
  老蔡沉吟片刻,还没表态,辜临渊就接着说,
  「或者,更绝一点,将许婚内出轨的证据公开出来,引起舆论风波,影响上面的决策,这样的话,苏博群晋升的机会就更高了。我们也不用费心思去搞定许了。」
  「不行,不要随便树敌,你的想法确实很独特,但我们现在还未壮大,要以多交朋友为主。诸如此类的' 子午谷奇谋' 就不再提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处理和白的关系吧。」老蔡的语气很严肃,辜临渊只能闭嘴不谈。
  「好,明白了。」
  ……
  汪胜利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他缓缓站起来,头因为酒精的原因有些疼,稍稍站定,只见家里焕然一新。餐桌上吃剩的碎骨和瓶罐都被收拾干净,地板也被拖了个一尘不染,甚至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全然没了大龄单身汉住所的邋遢感。门口的一双女鞋告知着汪胜利,这些变化的缘故。
  悄悄推开房门,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飘来,惹得汪胜利心花荡漾。只见房内窗帘大开,只拉着半透明的遮布,光线很好,床上躺着个女人,盖着被子,露出一对雪白玉足,白得耀眼。
  「清清……你回来啦。」
  「嗯。」
  白清清反应很冷淡,汪胜利坐到床边,眼见被子外,白清清香肩微露,不由得欲火蹿升。
  「你不去上班?」
  「嗐,日结工,不去就不去了。难得歇一天吧。」说完,便伸手去揭被子。
  「洗澡去!一身酒气,臭死了。」白清清拉住被子不让他拽,可也不小心露出了大半个乳球,看得汪胜利两眼发直,浮想联翩,「被子下面……没穿衣服吗?」「好好好,我去,我马上去。」
  汪胜利小跑进浴室,一边冲澡一边刷牙,还刮了个胡子。再次赶到房间时,只见白清清侧身躺着,背对房门,被子盖在身侧,光洁的后背和半个圆滚滚的屁股都暴露在汪胜利眼前。
  汪胜利瞬间勃起,硬得发痛,火急火燎地爬上床,侧躺在白清清身边,伸手拂过她丝滑的肌肤,握住那一对饱满雪乳。
  「啊……清清,我好想你……」汪胜利喘着粗气告白,白清清的肉体还是那么诱人,皮肤依旧和年轻时一样白嫩丝滑,腰肢没有一丝赘肉,乳房甚至比几年前还大。昨天被小张拉着去嫖的那年轻女孩,虽然姿色出众,但也不及白清清十分之一,因为白清清身上历经无数男人后淬炼出的成熟韵味,是任何年轻女子都无法比拟的。
  「嗯……」
  面对汪胜利的深情,白清清只是冷淡地哼了一声,也不正脸对他。
  「嗯~ 」
  汪胜利一边将白清清的一对乳球搓得火热,一边伸出舌头在白清清的后背各处舔舐,她身上的体香和细腻的肌肤让汪胜利如痴如醉,像条狗一样,口水止不住地流,弄得白清清光洁的后背满是黏腻腥臭。汪胜利舔到尽兴处,双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指缝间夹着白清清的乳头,搓得挺立发红。
  白清清被他粗糙的手法弄得有点不舒服,汪胜利那副狗样子也让她很不喜欢,心里暗想,
  「算了……在里面蹲了那么久,也不怪他……我也真是不好,老是那样,稍微弄两下,就想了……这么多年,我也没变……」白清清多日未被男人抚摸,早已饥渴难耐,纵使是面对前夫这样手法粗糙的男人,胯下也已黏腻不堪,一双玉腿不住夹紧、摩挲。
  汪胜利正舔着,发现白清清身体不停地扭动,便开口道,「清清,你别动呀。」
  白清清转过头,气若幽兰,香腮通红,她瞪了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一眼,转身平躺,张开腿,轻轻地对汪胜利说,
  「来……」
  汪胜利跪在白清清胯间,俯身向前探,似是要亲吻她,而白清清侧着头,并不理会前夫的凑上去的亲热。汪胜利觉得她只是久别重逢的羞涩,并没有感到扫兴,轻轻地在那香腮上吻了一下,然后一路向下,吻过她的玉颈、锁骨,一口含住了那娇艳欲滴的相思豆。
  「嗯嗯嗯~ 」
  「啧啧……啧啧啧……」
  汪胜利粗糙的舌头在她小巧的乳头上来回刮蹭,酥麻的快感爽得她浑身一颤,双臂紧紧搂住汪胜利的脑袋。汪胜利被迫深深埋在白清清的一对绵软硕大的乳房里,鼻腔里充满了白清清身上充满着成熟风韵的乳香味。
  「嗯嗯……啊~ 」
  汪胜利吃得使劲,白清清搂得也更用力,挤得汪胜利感到有些窒息,却依然孜孜不倦地舔嗦她那小巧红润的奶头。
  白清清下身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疯狂流出淫液,脑子迷迷糊糊的,只剩下交媾的欲望。她挺着腰,一双玉腿缠着汪胜利的身体不断磨蹭。
  「嗯嗯……」
  汪胜利感到阴茎上传来又暖又湿的感觉,将脑袋从白清清的大奶中脱离,直起上半身,才发现白清清淫荡地缠着自己的腰,挺着湿漉漉的阴部蹭自己的阴茎。
  「真……真骚啊……」
  汪胜利心中发出一道感慨,瞬间又激动万分,扶着阴茎就往白清清红嫩嫩的阴洞里插去。
  「啊……啊……」
  「喔……」
  汪胜利的阴茎几乎是「滑」进去的,白清清的下面又紧又烫,汪胜利甚至有一种阴茎要被熔化的错觉。虽然他阴茎短小,但这次硬得厉害,白清清也多日未尝性爱,还是被刺激得快要高潮了。
  「噗嗤……噗嗤……」
  「啊啊……好舒服~ 」
  「啊……清清……好舒服……太爽了……你爽吗……」汪胜利将白清清圆润笔直的大白腿抱在胸前,用普通的传教士体位抽插。终于操到了日思夜想的前妻,久违的性交快感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白清清秀发凌乱,脸颊通红,媚眼如丝,红润的小嘴不断吐出诱人的呻吟,双手反握着抓床单,一对巨乳被汪胜利的冲击力带得颤颤巍巍,晃得汪胜利眼花缭乱。
  「啊啊啊……深一点……」
  白清清感觉自己快高潮了,不禁对汪胜利发出想要「更深」的恳求,这是她在他们结婚期间从未有过的举动。汪胜利稍微愣了一下,便将上身俯下,双手撑着床,全力冲刺起来。
  「噢噢噢……」
  从一开始,汪胜利就将自己的整根阴茎都插到底了,可他明显没有插到白清清阴道的最深处,没能给到白清清最快乐的体验,所以白清清才会下意识地说出那样的话。汪胜利不由得联想起睡过白清清的众多男人,其中一定不乏阴茎粗壮而持久的猛男,心中一阵酸涩又嫉妒。
  「这些年,她在外地,有过几个男人?那些男人……厉害么?」汪胜利开始了胡思乱想,一想到在自己蹲苦牢期间,白清清被别的男人压在胯下婉转呻吟,汪胜利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异样的快感,这快感伴随着内心的酸痛苦楚,瞬间令他精关大松,狂泄不已。
  「噢……啊!!」
  「嗯嗯……啊啊……啊……」
  汪胜利低吼着射出了精液,白清清也随着发出了高亢的呻吟。
  「还好……还算是让她也爽了……」汪胜利从白清清黏腻的阴道内拔了出来,抽出纸巾给白清清擦拭下体。
  二人无言地拥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过了一会儿,白清清开口道,「时候不早了,你去买点菜吧,我先去煮饭。」她的话语变得温柔了很多,汪胜利很高兴,自认为是刚刚的表现让白清清满意了,开开心心得下了床,穿好衣服出门买菜。
  见汪胜利出了门,白清清叹了一口气,右手伸向双腿间,轻轻地抚摸,没一会儿就再次水漫金山,她将两根手指插进阴道内,借助精液的润滑,快速地抠动。
  刚刚二人的性爱只维持了五分钟不到,白清清根本没能达到高潮,只是见汪胜利快不行了,才配合着装作自己也高潮了。打发汪胜利一走,白清清就开始了自慰,把汪胜利没能完成之事给补上。
  ……
  汪胜利吃着白清清亲手做的饭菜,心里暖洋洋的,家庭的温暖短暂地回到了他身边,曾经习以为常的日子如今看来却如此珍贵,汪胜利感动得想哭,即使白清清的态度依旧是那般不冷不热。
  「昨天你跟谁喝酒?」
  「哦……是个朋友,工地上认识的,人挺好的。」想起「小张」,汪胜利心里对他十分感激,要不是昨天小张拉着他弄了个女人泄了泄火,降低了一点敏感度,今天面对白清清怕是要沾上就射。
  「是吗,你们聊了些什么?」
  「啊……没什么,就……就家常事儿……」
  「他是不是跟你打听我的事?」白清清的语气变得有些严肃。
  「没……没有……嗯……聊是聊了一点……怎么了?」「小张」确实没有刻意打听白清清的事,那都是汪胜利主动提的,还一股脑说了个遍,此时面对白清清的质问,汪胜利说话有些发虚。
  「唉……」看到汪胜利这样子,白清清也懒得追问,默默放下筷子,不吃了。
  汪胜利没多想,吃完就去收拾碗筷,弄完后,看见白清清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穿着一条薄薄的睡裙,胸部鼓得高高的,露着一双雪白的腿。汪胜利看得淫心又起,凑过去抱住了她。
  「清清,咱俩……再整一次呗……」
  白清清敷衍地「嗯」了一声,汪胜利就向她丰满的胸部摸去,摸了一会儿,汪胜利在她耳边低语道,
  「清清,我刚刚……买了一条……袜子……你穿一下好不好?」「嗯。」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汪胜利兴奋地要跳起来,立马跑去把那条刚买的黑丝袜拿了过来。
  白清清拿起袜子看了看,这是一双大腿袜,摸起来很滑,比较透肉,袜子的束口处还带着个小小的蝴蝶结,很有情趣。
  她抬起腿将丝袜穿好,站起来摆弄着腿整理袜子,又觉得这条丝袜和自己身上的睡裙不搭,便直接脱掉了睡裙,光着身子仅穿丝袜站在汪胜利面前。身材火辣的美少妇站在眼前,汪胜利看得两眼发直,吞了吞口水。
  「好……好看……」
  穿了丝袜的白清清感觉自己变得骚骚的,光是汪胜利直勾勾的目光就让自己隐约有些湿润。
  汪胜利火急火燎地脱了个精光,一把将白清清扑到在沙发上,对着她的红唇猛啃过去。这一次,白清清没有躲闪。
  汪胜利没什么技巧,乱亲乱啃,嘴里还留着刚刚吃的饭菜味,白清清并没有感到任何愉悦。小手悄悄地摸向了汪胜利勃起了的阴茎撸了撸。
  「啊……好舒服……」
  汪胜利被撸爽了,中断了缠绵,坐在沙发上,专心享受前妻熟练的手技。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黑丝袜的?」
  白清清一边撸一边问,顺势换了个体位,将一条腿挂在了汪胜利的大腿内侧,汪胜利刚好可以看到丝袜与她皮肤的边界,黑白分明,很有视觉张力。
  「大学时候就喜欢了,校园里好多腿好看的女生爱穿黑丝,那时候就觉得特别好看……」
  「那你怎么一直都没告诉我。」
  「我……我怕你不喜欢……」
  「真傻……」
  汪胜利那时固执地认为,黑丝袜虽然好看,但那是不正经的骚女人才会穿的,这才是他不敢跟白清清提的真正原因。
  「那你呢……你现在……会穿吗?」
  「平时很少……做爱的时候会穿。」
  「……」
  汪胜利陷入沉默,可胯下的家伙却挺了一下,白清清敏锐地抓到了这一点,继续说,
  「他们……还会让我用脚踩他们的鸡巴,说很舒服,你想试试吗?」「他们!?」
  「你又不是不知道。」
  「……」
  白清清放开了手,半躺在沙发上,一双黑丝腿伸到了汪胜利的裆部。
  「啊……」
  丝袜脚接触到汪胜利阴茎的时候,那光滑又带些凉意的触感让汪胜利不禁发出呻吟,他不禁摸了摸白清清的丝袜脚,她的脚看起来胖乎乎的,脚趾也不长,圆圆的,摸起来柔弱无骨,令人爱不释手。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指甲盖在半透明的黑丝袜下更显诱惑。
  白清清用左脚背和右脚掌夹着汪胜利的阴茎不停地摩擦,第一次被丝袜脚的光滑触感刺激,汪胜利射意渐起。
  「这叫丝袜足交,挺累的。」
  「是吗……你做得挺好啊……」
  「练了很久的。」
  汪胜利心情又变得有些低沉,这令人舒爽到极致的丝袜足交,到底有多少男人享受过?但没等他多想,射精的冲动就占满了整个脑海。
  白清清右脚趾蜷曲起来,包裹在汪胜利的龟头上,左脚背轻轻地在他不停跳动的阴茎下面摩擦,帮助他射出所有精液。
  射精完毕,白清清的丝袜脚上一片狼藉,这次射完后,汪胜利似乎是彻底萎了,任白清清再怎么刺激也无法勃起。
  白清清暗暗叹了一口气,想在前夫身上获得性满足,真的是奢求啊……手机突然传来信息提示,白清清看了一眼,是唐矜依发来的消息。看着屏幕中的一大段文字,想着唐矜依,白清清陷入了沉思。
  ……
  傍晚,白清清走进一家僻静的咖啡店。辜临渊已在此等候多时,见她戴着遮阳帽和墨镜,心想,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不敢在光天化日下露出真容么……那件事的打击真的很大啊……」
  「白姐。给你点了一杯拿铁,需要换别的吗?」「不用,谢谢。」
  白清清一边落座,一边想,「都从矜依那儿把我的喜好打听完了,还装什么呢。」
  她没有摘掉帽子和眼镜,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辜临渊见她气定神闲地来见自己,便有了一些底气,直接切入正题道,
  「白姐,你对我可能有些误会。」
  「误会?你不就是来调查我的吗?」
  「是,我是来调查你的,可我的最终目的不是你,而是许先生。」白清清端着杯子的手颤了一下,辜临渊立马用严肃的语气解释道,「我知道,许钟铭的老婆,也在派人调查你,但是,和我没有关系。」「……」
  白清清沉默了一阵,放下杯子道,
  「我回去之后想了一下,觉得你也确实不像。但你又是谁,想干什么?」一个小小的私家侦探,不可能住那种高档小区,还娶那么漂亮的老婆。就算是许钟铭的老婆特意雇人设套来骗自己,那这成本也太高了。唐矜依这种气质出尘的女人,得花多大的代价才能请来?
  「许先生年轻,能力强,前途无量。我家老板很想结识一下,可惜,许先生为人清高,所以就出此下策,想先认识认识他身边的女人。」「……」
  白清清沉默片刻,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
  「掮客。」
  「不愧是语文老师。」
  辜临渊心想,「看来,她学姐利用她对邢佳栋搞性贿赂的事,八成是真的了,那学姐正是一位典型的『政治掮客』,否则,即使是语文老师,也不太可能会说出这个词来。」
  「那你是怎么查到我的?」
  「通过一些新潮的手段,查到了你们的开房记录。你们可能不知道,全国所有人的信息,其实都是透明的,只要有路子,什么都能挖到。你应该庆幸,那些私家侦探还没接触到那些前沿的黑色产业。」
  「你……你这样的违法的。」白清清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愠怒。
  「我都掮客了,会在乎这些吗?」
  说不在乎,那是假的,汪胜利向辜临渊诉说自己行贿入狱的时候,辜临渊的心里也有些发毛。自己干的事情和汪胜利很相似,同样也有锒铛入狱的风险。但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他也只能坚定地走下去。
  「你放心,那些蠢蛋私家侦探应该还没有查到证据,我也绝对不会把那些记录交出去。相反,我会帮你,他们要是敢再来骚扰你,你就告诉我,我派人去揍他们,他老婆请一个,我就揍一个,打到他们失去行动力为止。只要他老婆在开庭前找不到证据,法院也只能判他们和平离婚。等风头过去,你做上了许夫人,帮我引荐引荐,刚好矜依和你是好朋友,那就顺势让我和许先生也做个连襟好了。
  我这边必有重谢,一定是一个让你满意的数字。」辜临渊一口气摊了牌,事到如今,装模作样也只会引起对方的反感,不如直接把话讲清楚。白清清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就凭她还肯来见自己,辜临渊就料定,他们之间还有的谈。
  但问题就在于白清清似乎不是那种很贪财的人。
  昨晚,辜临渊找盒狗查到了汪胜利那套房产的变更信息,结合其他信息来看,那套房子是二人的婚后财产,离婚时全归了汪胜利,再加上汪胜利当时还背着罚款和赔偿,也就是说,白清清是自愿净身出户。那么对于这样一个人,许诺物质利益对她有多少吸引力呢?很难说,但辜临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唉。」
  白清清却叹了口气,「我可做不上什么许夫人。」「嗯?」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他老婆离婚吗?」
  「不是因为发现了你么……」
  「他老婆生不出孩子……我……我也不行……」「是这样吗……」
  「嗯……他的传统思想有点重,结婚就是奔着生孩子去的,他对老婆也没什么感情,相亲认识的……他发现他老婆身体有问题的时候,就果断选择离婚了。
  他老婆气不过,以为他只是找借口,就请人调查……他确实也想和我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但是,他不知道,其实我也没有生育能力。」「这种事情嘛……也有解决的方法吧?比如试管、代孕……之类的?」「没用……他老婆和我都是卵巢有问题,没有卵子,代孕也没用……我已经决定要和他彻底分手了,所以,你还是另外找路子吧,我和他不会再有瓜葛。」「还有,他老婆并不只是怀疑我一个人,那女人发疯了,所有和他有联络的异性,都被他老婆怀疑和调查了。但是,事情很快也要结束了,等放假完,法院就会判了。那些骚扰过我的人应该也不会再来了。」辜临渊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不禁皱起眉头,心里嘀咕,「怎么会这样……那我费这么多功夫究竟有什么意义呢……全都白忙活了?怎么会这样……」「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白清清见辜临渊阴着脸沉默,便起身告辞。
  「白老师……矜依对这些一点都不知道,她只是按我的吩咐和你交个朋友,她对你的友情是真实的。其实,抛开那些利益问题,我也诚心想和你做朋友。」「我明白了。回江洲,有机会再登门拜访吧,拜拜。」白清清轻轻地回答,说完便快步离开了咖啡店。
  买卖不成情义在,虽然这次进展不顺利,辜临渊还是留了一线。如蔡叔所言,多交朋友少树敌。
  ……
  江洲市的一家烧烤店内,布高为开了一瓶啤酒给辜临渊递过去,辜临渊默默接过。这家店是布高为第一次带辜临渊去推油后来吃夜宵的店,当时二人都处于人生低谷,而此刻,他们的生活都逐渐起色,赚了不少钱,也还是喜欢来这种小馆子里感受烟火气。
  「前几天出差怎么样?发的哪门子财?人咋变这么黑了……挖煤去了?」一大杯酒灌下,布高为还是如往日那般贫嘴,揶揄起辜临渊在工地上被晒成黑炭的脸。
  「出差……不太顺利啊……」
  「不太顺?那你还要包养小欣不?」
  「要……」
  白清清突然抽身而去的决意打破了辜临渊的计划,聊到包养的话题都没什么底气了,布高为看他那不太自信的样子,又劝说道,「一百万,这次我可以借你。但是下一年的一百万,你要怎么挣呢?」辜临渊灌了一大杯酒后,皱着眉头慢慢地说,「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一年里,我们培养出感情,然后……」
  「呸,你他妈还想白嫖?」
  布高为一脸鄙夷地盯着辜临渊,辜临渊头一次在好兄弟面前感到无地自容。
  「我跟你说,这种女人,就是他妈的只图钱的,不然怎么会下海?你要是没钱,分分钟跟你翻脸。还他妈感情,操!醒醒吧!」「也不一定吧?小欣是家庭问题,迫不得已……」「嗐嗐嗐,得了得了,又是父赌母病弟读书那一套?妓女的话你也信?」「不是,我查过,她说的应该是真的。之前那个小艾不也是么,小时候被她那个畜生爹打到失聪,要做手术和凑学费才下海的,就诊记录不都给我们看了?
  还有一个断了手臂的姑娘,那总不能作假吧?」「那倒也是……」想到圈子里另外两位身世悲惨的女孩,布高为收住了逐渐高昂情绪,「但是……你们两个人关系的起点是金钱肉体交易,本身就不正常,这怎么可能发展成真正的感情呢?」
  「唐矜依和我一开始是纯粹的感情吧?那她怎么又把我绿了呢?对了,你前妻也是……」
  「……」布高为一时语塞,「你小声点……这儿人多。」「表面一本正经的女人,骨子或许是个真婊子。生活所迫而下海的女人,本身或许并不坏。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辜临渊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道。
  「这个暂且不谈……那我问你……就算你和小欣发展到最后,真心相爱了,那你的复仇大业准备怎么办?你有把握干掉侯兆霖后全身而退,不连累小欣吗?」布高为又抛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我……我打算,过几年和唐矜依离婚,然后带小欣去南达生活……报仇什么的,随他去吧……」
  「呵……这姑娘真有那么大魔力啊,深仇大恨都放下了?那行吧,我也不劝你了。」
  眼见辜临渊因为小欣愿意放下仇恨,布高为心里踏实了不少,便不再谈这事,转而说起了自己的那些业务。
  酒足饭饱,布高为带着辜临渊走到自己的汽车旁边,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大箱子交给辜临渊。
  「一百万。」
  辜临渊有些错愕,才意识到,原来布高为表面上是专门赶来江洲劝自己,但其实他早已料定劝不动自己,但还是要尽到作为好兄弟的责任。他接过沉甸甸的箱子,心里十分感动,
  「谢了。」
  「别来这套……你记得分批给她,然后让她分批去存钱,单次存取的数额太大了银行会问,很麻烦。我也是找了几个兄弟,分批取出来的。」「好,知道了。」
  提着箱子,感受着其中十足的分量,辜临渊暗自发誓,以后要十倍报答好兄弟。

  (28)阴差阳错
  宁安二中的会议室内,一场重要会议即将召开,白清清泡了几杯茶水,端起盘子给领导们一一送去。
  「谢谢。」
  「谢谢。」
  「不客气。」
  领导们彬彬有礼地向白清清道谢,只有一位男人默不作声,仅向白清清点头致意,这人正是国土资源局副局长许钟铭。这是一场关于二中扩建的会议,涉及到额外征用土地来建体育馆,因此,原本和教育部门八竿子打不着的许钟铭也得过来参会,会后还要去实地查看。
  大半年未联系的情人近在眼前,许钟铭心里痒痒的,他们已经不知多少次亲密接触过,而在这正式场合中,只能装作互相不认识。他用余光瞥见白清清今天穿的是一件灰色的连衣裙,配一件白色小罩衫,裙子很宽松,但在她行走与端茶时,那丰满的乳房依旧能将她胸前的布料高高顶起。瞧见那诱人的曲线,许钟铭顿时邪念丛生,可白清清端茶送水完后就快步走出了会议室,让许钟铭的内心立刻又变得空落落的。
  会议比较枯燥乏味,许钟铭的工作内容也不多,主要也就是流程性的文件批复,因此,他的心思早就飘向了在会议室之外的白清清身上。
  前段时间,他和前妻已经正式离婚,他的前妻找不到他出轨的证据,庭外调解后只能接受和平分手,婚后财产对半分。但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清清却也与他断绝了来往。
  「生不了孩子的女人,不就是下不了蛋的母鸡?」他曾在白清清面前用这句混蛋话表达对前妻的鄙夷,却没想到反而惹怒了白清清,后来才知道,白清清和自己前妻居然患有同样的毛病。
  许钟铭觉得自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时的嘴贱让自己失去了享用那美妙肉体的权利,真是悔不该当初。
  冗长的会议终于结束了,校长提出,让在座的各位去实地看一下,顺便参观一下校园。
  「清清,你带各位领导去看看操场边上,顺便再逛逛校园吧,我还有课要上。」白清清刚进门正准备收拾茶杯,却被校长安排了新的接待工作,有些愣神,「哦……哦……好的……」
  「桌上待会儿再收拾吧。」
  「嗯嗯,好。」
  白清清答应完,下意识地向许钟铭所在的位置望去,二人四目对视,略感尴尬的白清清迅速转过了视线。
  一行人来到操场边上,那是一块荒地,操场周围竖着围栏,禁止学生翻越,众人也无法越过去,土地的具体情况还要等前期流程走完才能请人来测算,因此,实际上也没什么好看的。白清清提出带众人去参观校园,但很多领导都兴味索然,提出有事要回单位,便驾车离去。
  这下可让许钟铭乐了,现在只剩下了许钟铭和白清清两个人,正是一个谈话的好机会,许钟铭便开口道,
  「白老师,麻烦您,带我参观参观校园啊~ 」白清清看着他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气呼呼地说,「自己看去,我回办公室了。」
  「诶诶……清清……别这样嘛,有话好说……我们聊聊公事吧,好不好?」见许钟铭往自己身边靠,白清清闪到一边,道,「你别靠太近,这里是学校……当心被别人看见……影响不好……」「好好好,我不靠过来,我们边走边聊嘛。」
  二人在操场边上逛着,许钟铭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题,「清清,上次是我不对,那是我无意中乱说的。不是我的真心话……真的对不起,唉,我真是该死。」
  「这叫什么' 公事' ?」白清清暗自腹诽,转而冷冷地说道,「不要说了……既然你顺利离了婚,那祝你能找到满意的『贤妻良母』,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
  白清清在「贤妻良母」上加重了读音,许钟铭听来很不是滋味,但还是死皮赖脸地缠着她道,
  「清清……别这么绝情嘛……有事好商量嘛~ 」「那你现在就和我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啊?这……」
  许钟铭被白清清冷不丁冒出的一句话惊到了,就在他愣神间,白清清继续说,「哼,我就知道,你是把生孩子放第一位的。对我也不过是玩玩。有句话说的好,无意中说的话才是真心话。」
  许钟铭一时语塞,白清清说的确实是实话,他这个人就是思想老旧,把生育看得很重,他心里也确实想再娶一个有生育能力的女人,而丧失生育能力的白清清并不在考虑范围内,但和白清清做爱时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却又令他依依不舍。
  「白姐姐……」
  许钟铭正想着如何辩解时,一道悦耳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一位纤瘦高挑的少女先前走来,她梳着及腰的双马尾,穿着蓝白色的校服,校服裙下的小腿笔直纤细,套着一双白色及膝小腿袜,脚上穿着一双乌黑闪亮的圆头小皮鞋,整个人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女孩的脸蛋也很美,大眼睛小鼻子,皮肤白里透红。
  在校园里,许钟铭见到不少高中女生,普遍没长开,也没到化妆打扮的年纪,再加上学业繁忙,看起来都灰头土脸的。但这女孩倒是漂亮得让人眼前一亮,无疑是校花了。
  白清清挥挥手回应了女孩的呼喊,「不是跟你说了嘛,在学校要叫白老师!
  还有,你头发怎么还没剪?放学了赶紧去剪,不然德育处的老师又要找我了。」「好的,白老师……我放学了一定去剪!我先去社团啦……」女孩说完,就向操场旁的大楼走去。
  「这女孩是谁,怎么叫你姐姐。」
  「她是我一个朋友的表妹,家里出了点事,有几年没读书,最近才帮她重新上学,就寄宿在我家了。」
  女孩正是被辜临渊包养下来的小欣,辜临渊找了很多路子,因为学籍管理很严,不好帮她直接弄到大学去,于是就只能通过别的关系,先把她在职高的学籍转到高中,然后让她明年参加高考,再弄进大学,当然,高考只是走个过场。
  说到高中,辜临渊自然就想到了白清清,转学的事情是他拜托白清清帮忙搞定的。小欣已经满了十八岁,但回去读高二还是需要一个名义上的监护人,辜临渊不便担任,就又拜托白清清了,顺便还让小欣寄宿进了白清清家里。
  辜临渊对白清清隐去了小欣下过海和被他包养的事,只说了小欣不幸的家庭情况和辍学原因,这引起了白清清的同情,便同意了辜临渊的请求。
  当然,辜临渊也是暗藏私心,他想通过时不时的「探望表妹」来和白清清熟络起来,找机会把白清清也收入囊中。这事要是能成,那齐人之福也指日可待了。
  「好了,我还要工作,你也回去吧。」白清清又一次对许钟铭下了逐客令。
  「诶,唉,等等。我……我……我上次有个手表落你家里了,我待会儿去你家拿。」
  「什么手表?你什么时候来过我家?」白清清见这人纠缠自己不成就胡说八道,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就……就上次呀……」
  白清清想起了以前,因为她家所在的小区里住的很多是学校的老师和体制内干部,许钟铭怕自己去白清清家里被熟人看见,便一直和白清清偷偷在外面开房,还老老实实地一起登记,这才让辜临渊挖到了二人的秘密。
  因此,许钟铭说自己去过白清清家明显是瞎扯,白清清不再理会这个男人,快步走回了办公室。许钟铭本想快步追上去,却看见旁边大楼里走出来几个老师,便只能停下了追逐的脚步,悻悻地回头去了停车场。
  ……
  「咚咚咚。」
  「小欣?又忘带钥匙了?头发剪完了吗?」
  白清清听见敲门声便去开门,以为是小欣又忘了带钥匙,正想唠叨她几句,却发现门外是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
  「你……」
  男人摘下帽子和口罩,还是那个让白清清恼火不已的许钟铭。
  「清清,我来找我的东西,嘿嘿。」
  「哎哟……」
  许钟铭舔着脸来到白清清家里,不料,白清清直接重重地合上了门,许钟铭下意识地伸手去挡,竟被门给夹痛了手指。
  男人的惨叫让白清清心里一惊,赶忙开门查看男人的情况,见到他明显肿胀的手指,白清清心一软,让他进屋休息。
  顺利进了屋,刚刚还痛苦嚎叫的男人顿时喜笑颜开,白清清无奈地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
  「以前让你来还不肯,现在不让你来了,你还非要挤进来。」「嘿嘿嘿,以前是以前……得瞒着我老婆嘛,现在自由了,还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咚。」白清清把水杯重重得磕在许钟铭面前,溅出来一滩水。
  眼见白清清态度依旧冷淡,许钟铭继续陪着笑脸,「清清啊,嘿嘿,我和我老婆还在分家产,房子要卖了,最近无家可归,能不能收留我一下呀?」白清清装作没听到,自顾自坐到沙发上看电视。许钟铭也不恼,厚着脸皮坐到了白清清身边。
  「白老师……你家附近有没有哪户邻居,有闲置的房子出租啊?我想租进去住一段时间。」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中介。」白清清双手抱胸,头也不回得冷冷答道。
  「清清,你身上好香哦~ 」
  「滚滚滚,别过来。」许钟铭刚有靠近的意思,白清清就站起来想要远离这个男人。
  「你还在用我送你的香水吧?」
  听闻此言,白清清愣了一下,许钟铭也站了起来,一反嬉皮笑脸的样子,在她耳边用认真的语气说,
  「白老师想和我分手是吧?那我送你的东西是不是也该还我呢?」「你……你想怎么样……」白清清想到了许钟铭送过自己不少贵重的物品,首饰和包这些东西固然可以归还,但香水这类消耗品,想还也还不了,难道要自己还钱给他?
  「先把香水还我吧?不过你已经用掉了,那就让我闻闻呗,就当做还给我了。」许钟铭当然不在乎什么还不还的,他只是想找个由头靠近白清清。这话一出,白清清果然不再阻止许钟铭的靠近。许钟铭又是满面笑容,站到白清清背后,将她的长发撩到肩前,鼻子凑近白清清的后颈,很快就陶醉在那独特的幽香中。
  「闻够了没有?」白清清感觉后颈和耳后被男人的鼻息喷得很痒,不由得缩了起来。
  「不够,你真好闻。」
  「不要,不要了,你快走吧……」男人开始有意无意地将鼻息喷在白清清的耳垂上,她敏感的身体慢慢变得软绵绵,连赶许钟铭离开的话语都不如刚才有力。
  「清清,你的手镯也是我送的哦?」
  许钟铭乘胜追击,双手向前环抱住白清清,将她白嫩的手臂举起,摸了摸那枚手镯。
  「你……我脱下来还你就是了,你……你放开我……」白清清语气微怒,做势要去脱手镯,但被许钟铭拦住,「诶诶诶,别脱。你都戴了这么久了,折旧费呢?不如这样,你就戴着,让我欣赏欣赏,就抵作折旧费了。」
  「啊……」
  不顾白清清的反应,许钟铭将她紧紧搂住,整张脸都贴在白清清的侧颈上,贪婪得嗅着她身上的气味。他刻意岔开双腿半蹲下来,硬如铁棍的下半身肆无忌惮地向前顶,隔着薄薄的衣物顶在白清清绵软丰满的翘臀上。
  「啊……不要……你放开我……」白清清只能在他怀里扭动反抗。
  「清清,你感觉到了吗?我鸡巴硬不硬?哈哈,你这样动,摩得我鸡巴好爽啊!」
  许钟铭一边用言语调戏,一边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隔着衣服,将阴茎「嵌」在了白清清的屁股沟里。
  白清清被男人厚颜无耻的话语和行为所震惊,只能停下挣扎的身体,苦苦哀求道,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们分手吧……别再碰我了……」怀中的美人不再挣扎,许钟铭反而变本加厉地含住了白清清的耳垂,用舌头不断挑逗。白清清的脑海轰得一声,几乎失去了理智。
  和许多女人一样,耳垂也是白清清的敏感点,身为老情人的许钟铭早已对此了如指掌。在他的袭击下,五雷轰顶般的麻痒感直击白清清的脑门,她浑身绵软地瘫在许钟铭的怀里,不再挣扎也不再求饶,口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微微的呻吟。
  「嗯……嗯……」
  这轮拉扯以许钟铭大获全胜告终,他不紧不慢地把怀中的美人抱回沙发上,一口吻住了白清清诱人的红唇,白清清闭着牙关,稍作抵抗便又被他攻陷,香丁小舌被他肆意吸吮、挑逗。
  许钟铭向下伸手撩起了白清清的裙摆,探进裙内,手背是真丝面料的丝滑触感,手掌是白清清圆润大腿的细腻手感,这两者的丝滑度竟相差无几。
  「不要……不要在这里……小欣快回来了……要是被她看见了,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做她家长……」
  白清清心中十分抗拒,害怕在小欣面前丢人,可身体却并不照做。她的舌头主动地和许钟铭交缠、吮吸,不知不觉间,她的双手都勾住了许钟铭的脖子。
  许钟铭是有备而来的,他的口腔很清新,还带着水果的甜味,那是白清清很喜欢的荔枝口味的糖果。白清清想去找那粒糖,用舌头拼命地在男人的口腔里游走搅动,有几次碰到了那粒糖,却又被男人灵活的舌头搅走。这是二人以前常玩的情趣小游戏。
  搅着搅着,糖果变得越来越小,许钟铭用舌头才把糖递到了白清清的舌头上,白清清手下赌气般地用牙齿轻轻咬了他的舌头一下,紧接着用力吸吮他的口腔中带有甜味的口水。
  白清清的配合让许钟铭得意不已,他的另一只手从白清清的领口伸了进去,直接穿进胸罩,一把抓住了一只又大又软的大白兔,腿间的手更是摸到了白清清的裆部,隔着内裤重重地按压她的阴部。
  「嗯……」
  白清清顿时发出一声呻吟,那呻吟哀怨又诱惑,似乎透露着这位美艳少妇的欲拒还迎的心境。
  ……
  一家民宿内,辜临渊冲完凉,正好门铃响了,他没穿衣服就去打开门,穿着校服的小欣直直地扑在了他的怀里。
  「哥哥~ 」
  「宝贝,今天心情不错嘛?」
  「嗯嗯~ 今天合唱比赛,我们班拿了第一名诶~ 」「哦?是吗?怪不得今天穿裙子呀。你这是校服裙吗?我还没见过。」「是呀。」
  小欣从辜临渊怀里下来,转了两圈,裙摆随之飘然飞舞,校服裙的款式很普通,但穿在小欣身上也是很好看。
  「真好看!」
  「嘻嘻,我就知道你觉得好看!」小欣指着辜临渊已然勃起的阴茎说道。
  「哈哈,那就快给哥哥爽爽!」
  辜临渊一把横抱起小欣,向房间里的大床大步迈去。
  「咿呀~ 先让我洗澡啦!」
  「别洗了,我就喜欢你身上的校园味道!洗了澡就没那味了!」「啊啊……好变态呀!!哥哥,你是不是就为了这个……才让我回去上学的呀……」
  「哈哈,也算是吧!活力十足的高中女生,哪个男人不喜欢?」辜临渊深深地嗅着小欣身上的气味,小欣抱着辜临渊的头,主动和他热吻了起来,如一对恩爱的情侣。一直吻到都快窒息了才分开,辜临渊把玩着小欣的双马尾问道,
  「你这么可爱,追你的人是不是很多啊?」
  「哼哼~ 那是当然的啦~ 天天都有情书!」
  「真的假的?现在的小孩子还写情书啊?」
  「嘿嘿,没有啦,但是想加我微信qq的,真的很多哦~ 」「是吗?那有没有看上的?」
  「没有,都是小孩子,没意思。你怎么了,是想让我交个小男友吗?你不吃醋啊?」
  「哈哈哈,不吃醋啊,校园恋爱,玩玩呗,也挺好呀。」「嗯~ 才不要咧,我是你的人!」
  虽然都是玩笑话,可小欣的眼神很认真,辜临渊很感动,又与她激吻起来,伸手进裙将她的小内裤一扒,小欣突然蜷缩了起来,拦住了辜临渊的手,「不要啊……哥哥,放了我吧,我要回家写作业!」「哼哼,小妹妹,写什么作业,先陪哥哥玩玩!」「不要不要!我要报警了!呜呜呜……」
  「嘿嘿,警察都被我收买啦!没人救得了你!乖乖投降吧!」「啊啊啊!不要!」
  二人扭在了一起,辜临渊费了一些功夫,还是插进了小欣的身体。小欣很懂男人,她知道辜临渊喜欢「强奸小萝莉」的戏码,便总是找机会配合。
  「真爽,小妹妹你水好多啊~ 」
  「啊啊~ 好爽……哥哥你好会插……舒服死了~ 」「哈哈,还报警不?还写作业不?」
  「不,不报警了,不写作业了……好喜欢和哥哥做爱……啊啊啊……」「明天也来我这里做爱,好吗?」
  「好……」
  二人的做爱和谐美满,而另一边就很猛烈了。
  白清清跪在沙发上,胸罩和内裤被胡乱地扔在地上,连衣裙半挂在身上,许钟铭双手握住白清清的翘臀,疯狂耸动腰身,粗大的阴茎快速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红红的阴肉被连带着翻了出来,淫水沾满了这根大淫棍,在抽插间形成了黏腻的乳白色。
  「噗呲……渍嗞……」
  「啊啊……好厉害……不行了……」
  白清清被插得高潮迭起,不停地呻吟、求饶,器官交合时传出淫靡声响却预示着远远还没到结束的时候。
  「咕滋……咕……」
  短短十分钟,白清清已经高潮了四次,但男人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你快点啊……」
  「嗯?还要更快是吧?」许钟铭加快了抽插频率,白清清肥肥软软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做响,臀肉被震得一浪一浪的。
  「啊啊~ 不是,你……你快点射啊!!」
  「插快点才能射得快啊,不对吗?」
  许钟铭淫笑道,他可不想那么快就结束,白清清的小穴紧致有弹性,穴肉从四面八方把他的阴茎紧紧裹住,高潮的时候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暖流浇在他的龟头上,万分惬意。这等妙穴,不好好品尝,岂不是暴殄天物。
  「呜呜呜……啊啊……快结束吧!!」
  「宝贝,翻过来正入,我要摸你奶子。白天的时候,我就在偷看你奶子,当时就想摸一把了。」
  男人抽离了白清清的身体,拍了拍她的大屁股,「啪」。
  「呜嗯……那你快点射……」
  白清清发出哀怨般的悲鸣,乖乖地起身,平躺在沙发上。许钟铭帮她把连衣裙脱了,全裸的白清清有些害羞,高潮后潮红的俏脸变得更加娇艳欲滴,双手无力地挡在胸前。
  一具白花花的成熟肉体呈现在许钟铭面前,许钟铭大为激动,一边摸奶一边扶着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
  「呃……噢……你……你好硬……」
  「怎么样?舒服吧?这段时间你都没找别的男人吧?」「嗯……」
  这骚穴又狭窄又火热,敏感多汁,显然是「旱」了很久,许钟铭得意极了,双手抓着她的一对大奶,大幅挺动腰身。
  「噢噢……你……太厉害了……插死我了……」白清清舒服得欲仙欲死,双腿不禁夹着男人的腰,同时抬起胯部,迎合着男人猛烈的攻势。
  「真骚啊。」许钟铭心中暗想,白清清这番动作,就好像要把他的阴茎「吸」进她的穴里一样。他也已经很久没做爱了,这会儿有点顶不住,便也不再刻意坚持,将阴茎插到最深处,顶在宫颈上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呼……」
  许钟铭拔出阴茎,又用手抠了抠白清清下面,一股白浊的液体流了出来。他撩了一股液体放在白清清面前,问道,
  「嘿嘿,浓不?」
  「变态!」
  「我也是一直都没碰女人呢,专门就为了等你。」白清清心境有些微妙,她依旧喜欢许钟铭,她也知道许钟铭很喜欢自己,可她明白,她现在要的并不是单纯的男欢女爱。
  「清清,我真的好想你。」
  许钟铭抱着白清清吻了起来,刚软下的阴茎又变大了一点。他一边吻,一边托着白清清的一对巨乳,并不急着去揉或捏乳头,只是轻轻地在底部像按摩般抚摸。
  这简单的手法却令白清清分外有感觉,情欲又悄悄升起。她暗暗感叹,当初,许钟铭还只是邢佳栋身边一个不起眼的无名小卒时,还以为他是个老实人。
  白清清一开始也只是想逗逗他,可没想到,或许是包办婚姻压抑了太久的感情,许钟铭在白清清面前,表现得格外有调情天赋,他很快就反客为主,把白清清治得服服帖帖。本来玩了上司的情妇,许钟铭心里还是有些忌惮的,但邢佳栋落马后,许钟铭压力骤减,一有机会就与之颠鸢倒风。
  「我们去床上做一回吧?」
  许钟铭分开嘴唇,低声温柔地对白清清说。白清清低头一看,许钟铭的下体又是一柱擎天,暗暗惊讶。
  「不行,小欣快回来了,不要……你还是快走吧。都让你得逞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没事儿,就一小丫头,怕什么,走。」
  「唉……我腰和腿好酸啊。」
  白清清被扶了起来,但被操得双腿发软,几乎走不动路。
  「唉哟,你干什么……」
  许钟铭一把将白清清娇小的身躯抱起,径直向卧室走去,很快,屋内就传来白清清娇嫩而高亢的呻吟。
  ……
  「我回来啦~ 」
  小欣和辜临渊做了两次爱,心满意足地去剪了个头发,一头长发变成了齐肩短发。
  回到家中,她立刻就发现了异样,门口有一双男人的鞋,屋内回荡着女人急促又兴奋的叫床。不远处的沙发旁边散落着衣物,她认出了白清清的胸罩和内裤,她好奇地走过去,捡起胸罩端详,
  「哇,妈呀,白姐姐的胸罩这么大,比我的脸还大吧……」「啊~ 噢……要死了,插死我了……慢点……啊啊……」房间里又传来强烈的呻吟,她悄悄地走到白清清房间门口,探头望去,只见一对雪白的大屁股上是一双男人的手,手指紧紧掐着丰满的臀肉。
  「啊?」
  小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日里端庄优雅的白姐姐,正趴在一个男人身上,被男人的大屌从下往上狠狠地操,那大屌又黑又粗,将白清清的阴道撑得满满的,剧烈的抽插间,隐约可见她红红的阴肉。她臀部和大腿根的软肉伴随着激烈的冲撞而抖动,画面太过刺激,小欣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白清清通体雪白,而男人肤色有点黑,小欣想到了以前看过的欧美黄片,很多是黑人把白女操得死去活来。
  「不行,真不行了,我不要做了……啊啊啊……」「快了快了,我快射了,再坚持一下,宝贝。」「呜哼……你快点啦……我家姑娘都回来了……」许钟铭正安抚着趴在身上的白清清,猛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女孩,正看着他们的丑态发呆。许钟铭认得出,那正是白天在校园里和白清清打招呼的小美女,只是发型变了。
  他朝女孩笑了笑,继续挺着腰抽插白清清的小穴。
  小欣和男人对视才反应过来,躲到了一边,找了一个男人看不到的角度,继续观察房间里的战况。
  「妈呀,好吓人哦~ 这男人是桩机啊……」
  「桩机」是色情行业的暗语,「打桩机」的缩写,指的是男人性功能太强,像打桩机一样,凿起来又猛又持久,风尘女子遇到这种男人都得敬而远之。
  许钟铭终于射了精,白清清被折腾得够呛,回头一看,竟发现门没关,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你……你怎么不关门啊!」
  「没事,我都和那妹子打过招呼了。」
  「什么!?」
  「她刚站门口看见了,我朝她笑了笑。」
  「你!!!你真不要脸!」
  「小声点,被人听到了呢……我衣服脱在客厅了,帮我去拿一下呗?」白清清无语至极,从衣柜里拿了一件衣服穿好,扶着墙走到客厅,发现小欣好像在她自己房间,便拿起许钟铭的衣服回了房间。
  许钟铭穿好衣服,又从背后抱住了白清清,「宝贝,不留我吃个饭?」「你去死!」白清清没好气地把他的手甩掉。
  「别这么冷漠嘛,来都来了……我吃完就走,一定走,好不好?」……
  「咚咚。」
  「小欣,出来吃饭了。」
  「终于开饭啦,我快饿死啦!」
  小欣开了门,向白清清抱怨道。男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白清清背后,嬉皮笑脸地向小欣打招呼,「妹妹你好啊,我是你白姐姐的男朋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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