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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妖】《后出轨时代》第136-137章:你得表扬我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6-28 19:5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卷十四:「老公,我要做小的!」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136章:你得表扬我   谁说看起来不像坏人的人就不会害你?   越让你觉得放心的人,越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床头灯亮起
  卷十四:「老公,我要做小的!」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136章:你得表扬我

  谁说看起来不像坏人的人就不会害你?

  越让你觉得放心的人,越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床头灯亮起的刹那,李曼桢就是这样醒悟的。而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明明 知道那个骚浪浪却笑眯眯的「坏人」在害自己,却拿她完全没有办法!

  自从被许博在沙发上要了身子……

  不!是自从那个惊慌失措的下午,等到他带着令人安心的消息回来,送上一 个感激的拥抱,阿桢姐的生活就再也无法周而复始的安享太平了。

  她曾无比淡定的以为,经过那么多年的消磨和破灭,那份心早没了。

  青春不可再,再多的不甘也终归是糟心,身单力孤的一个人,也没什么好折 腾的。后半辈子,就这样心平气和的过日子,挺好。

  怎奈梦游症居然复发了,那天晚上,还是没忍住。

  一旦重新尝到了滋味儿,心自然也就跟着乱了。抹布下面的灰尘开始藏得更 深,晾起的衣服也变得手舞足蹈,窗台上的花儿开着开着就惆怅了起来,自己的 床铺也没力气抹得那么平整了。

  她知道,那是寂寞的影子,正在一寸一寸的侵蚀着凭栏夕照的悠闲。

  她变得爱忘事儿了,经常锅煮沸了,还在望着窗外发呆。有时候甚至觉得一 发呆就是一整天。

  清洁打扫不再有趣,为了消解排遣,她居然变得爱打扮了,而且,尤其喜欢 年轻一些的颜色,甚至还被当场捉住过。

  她不想承认那是一种痴惘,一份饥渴,却怎么也无法平复心里常常泛起的慌。

  只有在被狠狠的,激烈的,筋疲力尽的满足之后,才会享受到一半天的身心 安宁。那种满足是畅快的,喜悦的,也是迷乱的,上瘾的。

  好在即便如此,她也还不至于过分的忧虑。

  一面,是向来对自己的自控力保持着信心,另一面更重要的,是对夫妻俩的 为人放心,尤其是许博。

  在属于他的屋檐下,时不时的婉转承欢,即便无所谓雨露均沾的共识,也能 在足够酣畅的恩爱中细细品咂,浓浓回味,足矣慰藉身为一个女人的天赐期许。

  这也是她跟他申明,喜欢一直「偷」的初衷所在。

  既不会上演争风吃醋的戏码,也不必存鸠占鹊巢的避忌,即便偷鸡摸狗伤风 败俗,关起门来又有谁知道呢?

  是许博的真诚和热情给了她在足够安全的护持中放浪形骸的奇妙体验。

  而相比于许先生,经常戏精附体的许太太就让阿桢姐不那么乐天欢喜了。

  她,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以她为代表的另一群女人组成的世界,总是让每天 两点一线的阿桢姐感到莫名的不安。

  那个一看就不是善类的莫黎,随便让别的男人抱在怀里脸红心跳的徐医生, 还有总是躲着别人的视线说悄悄话的海棠姑娘……虽然她们并未露出哪怕一条狐 狸尾巴,却总是让阿桢姐联想到狐狸精这三个字。

  更要命的,那天许太太突然不演了,破天荒的对自己彻底敞开了心扉。

  阿桢姐实在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像在心里种了一颗绿油油的小草,开了一 朵小花,阳光雨露依然美好,下面却长满了无数的根须,越来越多,越钻越深, 终有一天会张牙舞爪的钻出来!

  当然了,美丽聪明的许太太虽然时常与狐狸精为伍,却不是生在狐狸窝里。 这个家的日常运转多么符合主旋律,她比谁都清楚。

  每天都从这里规律起居,打扮成白领丽人的模样,一脸阳光的出门去,除了 行为有点过于天真烂漫,扑朔迷离了些,她这个人肯定是没什么坏心思的。

  直到被脱去睡衣,解开文胸,勾引男人的妖风吹送到耳边的时候,阿桢姐也 依然相信,她只是爱说爱闹爱玩笑罢了,甚至一直没有放下对所谓「超级舒服」 的一丝好奇。

  事实也的确证明了这一点。

  即使到了最窘迫最难捱的那一刻,她还在为自己着想,趴在耳边偷偷的念咒: 「阿桢姐,想要么?我保证许博不会知道……」

  活了一把年纪了,确实不至于看错了人。可听到这句咒语般的呢喃,阿桢姐 蓦然发觉,看错的居然是自己!

  就像她说的,早就醒了,为什么不逃?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古训都忘光了,真把自己当成一个 家政嫂了?

  没错,钻进心里的那些根须终于钻了出来!

  没错,浑身汗湿欲火中烧的身子一直都在等着挨肏!

  没错,那些背着老公偷男人的狐狸精们早就蛊惑了自己!

  灯光熄灭了,眼睑上残留的光晕一下子升腾起来,变成一只长着巨型阳具的 黑影,它好像在朝着她笑,又好像有话要说。

  当她意识到自己必须去尝试着分辩的时候,略一思索,脑海里就浮现出许博 的笑脸!与此同时,她彻底明白了,究竟是什么击溃了自己最后的矜持与羞耻——

  是许博的名字!

  是不会让他知道的承诺!

  是趁他不在家的时候,被别的男人偷偷肏了的既视感!

  是的,那就是偷情!

  每次跟他做爱的时候,都告诉自己是在「偷」男人,却从来没答应过要做他 的女人,可是此时此刻,她抽离了肉身俯视着床上四仰八叉的自己,才算实实在 在的认识到:

  那些个自说自话,都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过家家,自欺欺人罢了。

  今晚上正在发生的,才叫「偷」!

  话已经出口,灯已熄灭,跟答应通奸没有任何分别,自己马上就要背着他跟 另一个男人干那件最私密也最羞耻的事了!

  阿婧的两条胳膊都缠在自己脖子上,身上的被子却被揭掉了。溽热散去的同 时,双腿被两个巨大的膝盖撑开。

  「呃嗯****」

  阿桢姐根本不敢相信,仅仅被那双熟悉的大手重新抚上胸腰,自己就不由自 主的哼出了一串谁都无法忽略的呻吟,虽然已经极尽压抑却仍透着无比畅快的欢 乐,简直就是个天生的荡妇!

  「阿桢姐!老罗的家伙可是很大的,你要忍着点儿!」

  她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个?也是好心的提醒么?可是为什么,男人的大手还 只是在腰线以上抚摸,那个早已淫汁流泻酥痒难当的地方已经开始了从未有过的 期待!

  原来……原来自己竟然如此渴望成为她们中的一员,一个偷汉子的狐狸精!

  就在阿桢姐自我解剖又自甘堕落的时候,罗瀚的双手也几乎在失稳的边缘徘 徊。手掌下的身子又湿又滑,完全没了刚才的柔软放松。

  她在抖,连同呼吸一起,完全不受控制的颤抖。这颤抖可以不费吹会之力的 挑起任何一个雄性的征服欲望,更何况,她还是那样一个温婉柔弱的可人儿!

  然而,真正让大猩猩将大半雄心壮志和更热烈的兽血沸腾从女娲娘娘身上转 移过来的,根本不是这些。

  跟阿桢姐不同,当那个名字被念到的刹那,罗瀚看到的不是幻象,而是一张 真实视野里眉开眼笑的脸庞,就在床头上挂着的相框里。

  事实上,从进到这个房间开始,他的视线就在尽量避免触碰那个方向。

  之前许太太要他去关灯,还觉得女人的心真细。

  虽然在爱都已经当面认证过了,这里毕竟是她们的家。在跟其他女人交往的 时候,他也从未走进过别人的家门。地下停车场的玩笑,根本就是从网上看来的。

  在另一个男人每天都要睡的床上肏她老婆,这本身就是一件具有重大标志性, 又令人极易失去控制的事。

  没想到,这些心思都被她看在眼里,关灯之前的一回眸,她简直就是个妖孽!

  黑暗是一种体恤,一层保护,更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诱惑!

  当罗瀚再次进入那个火热狂野的身子,感受更与以往不同。他极力的控制着 自己缓缓的深入,狠狠的揉捻,细细的体味……不全是为了避免吵醒旁边的阿桢 姐,实在是那明显变得粘稠的灼热,与紧张滞涩的肢体配合,几乎让人陷入疯狂。

  然而,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真的把阿桢姐拉进来,还趴在她耳边说了那样一 句话!

  「……我保证许博不会知道……」

  这几个字没什么奇怪的,真正的秘密藏在她预设的利害关系——身为一个只 是过来负责家政工作的良家妇女,在这种时候最应在意的,难道不该是自己的安 危和清白去留的意愿么,为什么不能让许博知道?

  床头灯的角度,无法让相框里的男人明亮起来。罗瀚也找不到更多的实锤证 据。可他已经无比透彻的看清了这个温馨家庭令人艳羡的秘密。就像一个窃贼, 闯进了一个小康之家,却发现家里不仅富丽堂皇,而且藏了一只绝世珍玩。

  她,美丽大方,清丽如水的阿桢姐!居然是那个家伙偷偷藏在金屋里独自享 用的娇宠!而且,两个女人早已和平共处。在这张金铺锦绣的大床上,每天晚上 都会进行怎样的颠鸾倒凤盘肠大战,你方唱罢我登场?

  灯光再次熄灭了,罗瀚的脑子里却好像一个江湖浪子摸进了皇宫。本该只有 一根鸡巴能用的地方,却淫声浪语此起彼伏。在某个人间妖孽的筹谋策划下,这 样得天独厚的齐人之福,居然就水到渠成的呈现在了眼前!

  什么是绅士风度,什么叫礼义廉耻?

  在真正的诱惑之前,哪怕一丝丝的犹豫都是对造物之主的忤逆,对天下苍生 的辜负。

  罗教授挺着充满敬意的「犀牛角」跪在黑暗里,有人在「吃吃」的笑,有人 在「咻咻」的喘,听起来似乎跟自己无关,其实在心照不宣的火山口上,任何一 点细微的动静都会被那个「偷」字变成勾魂的锁链!

  那一把比少女还柔韧的小腰在极为克制的扭动着,当他把手往下一探,浑圆 的屁股就欠了起来。棉质的小内裤完全湿透了,像蛇皮一样顺着自然并拢高举的 双腿褪下,轻轻一攥,满手皆湿,涩涩的感觉当然是汗,那滑滑的黏黏的呢?

  大猩猩不慌不忙的凑到笔鼻尖儿上嗅了嗅,才轻轻往地上一丢,「啪」一声 轻响,立时惹来一阵窃笑。

  怪不得她谈笑间演绎风情万种尤能做到进退自如笑骂由心,更怪不得她被男 人爱如珍宝宠上了天可以满世界的勾搭男人!

  他们,还有她!一个每天都给晚归的男主人炮制一锅醒酒汤的人间尤物!这 是过的怎样逍遥的神仙日子啊!

  嫉妒的烈火被尊严的铁板勉力压住,澎湃的热量却无从宣泄,除了那个天赋 异禀的吃饭家伙!

  罗瀚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掐住了阿桢姐的腰身,腰臀往下一塌,整根家伙就 压在了滑溜溜娇滴滴的唇瓣上。

  「嗯——嗯哼哼……」一串打着颤儿的哼唱生生被犁了出来。

  随着一只细滑的小手灵蛇般探至,轻笑再次传来:「咯咯咯……现在你知道 他有多大了吧?」

  没人回答她的百般调戏,能听到的只有巨物抽退时大口的捯气儿。紧接着, 几根手指在菇头上轻轻一按,整个世界立时就安静了。

  那一湾冰雪消融欲火中烧的极乐幽泉,仿佛在痴痴的仰望,殷殷的企盼,就 算无情浪子铁石心肠也万万不敢辜负!

  一个凝神屏息,罗瀚的身体沉了下去。

  没有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喊,也没有感觉到手脚并用的推拒,只有左腕被一个 巴掌没轻没重的按了一下,伴随着整个娇躯绷紧的,是深不见底的一声喘息!

  突破了最初紧致的箍束,娇腻的肉壁被层层迫开,灼人的热力缠裹包覆的感 觉让罗瀚发出情不自禁的叹息,而更让他快意平生的是极致柔软湿滑的腔体,让 他凶悍的入侵于顷刻之间就有了下坠的错觉,一枪到底的过程比想象中丝滑太多。

  「嗯****」

  阿桢姐终于发出一声悠长而压抑的哼唱,急促的喘息和一动不动的小腹,都 在证明她的身体正在全力以赴的消化那强烈的快美。即使无法看到她的目光和表 情,罗瀚也深深懂得她委婉的欢迎和狂乱的喜悦!

  因为,刚刚那个一按即走的小巴掌又回来了,正用力的颤抖着握住他的手腕。

  「真的……真的好……好大啊!」

  那样一个文静娴雅,知书达理的人儿,居然要开口,用这么露骨的词汇表达 这份感叹,看来是真的太大了!

  如果尺寸越大,就意味着越深越满越彻底的占有,那么在今晚的这张大床上 发生的,难道不就是一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占领么?

  这样一联想,直抵中宫的「犀牛角」挺胸拔背又胀硬了几分。

  即便听不出是否在跟自己说话,罗教授也无法保持沉默,压着激动的声音说: 「吃不消的话,那我……慢一点儿好了。」

  「嗯哼……嗯……」

  阿桢姐语焉不详的呻吟,分不清是在应答还是难以承受更加雄壮的契合,反 正听上去舒爽明显多过了隐忍。可还没等男人怜香惜玉,旁边的妖精不干了:

  「为什么要慢一点儿?不许慢!你没听见她光哼哼,连叫都没叫一声么?」

  说得真特么有道理!可这么理直气壮的训诫,为什么还要压着嗓子呢?罗瀚 稳住身子,感觉她好像在故意营造「偷偷摸摸」的氛围,更加兴奋了。

  刻意调息片刻,阿桢姐的剧喘也平和了不少,蜜穴里的软嫩似在尝试着更紧 密的包覆,却一言不发,反倒是抓在腕子上的小手越把越牢,仿佛做好了迎接风 雨的准备。

  「多么可人的阿桢姐!我来了……」

  心头喊出拜谢上苍的感叹之后,罗瀚腰臀一个巨钟般的摆荡,缓慢而雄浑的 完成了一次抽添!

  「嗯啊~啊~啊~啊~哈哈……」

  不像女娲娘娘不堪欺凌那样叫得惊天动地,阿桢姐的吟唱细锐而飘忽,刻意 错过了输出效率最高的声线,却更加淋漓尽致的表达了快美袭来的不同阶段和深 度,听得人牵肠挂肚销魂蚀骨,悲叹怜惜一股脑涌上心头。

  然而,罗教授并未容她从容消化优雅体会,后续波次势大力沉连番赶到,立 时把一个娇怯怯软绵绵的小美人肏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纤柔的身板儿像一 根台风中的羽毛上下翻飞,在急速的撞击中凌乱哀鸣,在缠绵的厮磨里无辜颤抖……

  「咯咯咯……好棒啊!这回你可美到了吧阿桢姐!看你以后还跟不跟我装…… 呜呜呜……装纯情少女哈哈哈……诶呀……还真有劲儿呢!老罗……给我狠狠的 肏她!没关系的,她……咯咯……她喜欢着呢!诶呦喂~~~这奶头儿都快炸了……」

  听声音,某妖精刁钻的嘴巴险些被捂住,而阿桢姐的羞人要害也暴露无遗。

  罗教授能感觉得到,超大号的家伙带给阿桢姐的震撼是惊悚级的,快乐是爆 炸式的。不过,若没有女娲娘娘的神助攻,那汤锅似的蜜壶里应该不会如此迫不 及待的升温翻滚,勇攀高峰的小腰没准儿还能再坚持那么一时半刻。

  可惜,上下交攻对于一个生性温柔的小妇人来说,太残忍了。

  箍住「犀牛角」的窄小穴口上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一股暖流从最软烂 酥嫩的深处喷涌而出,兜头浇下。

  「啊!呜~呜~呜……」

  嘹亮的惊叫刚刺破黑暗,便被吻住,拉成了抑扬顿挫的呜咽。

  罗瀚赶紧放短了进程,深深抵住她,一下是一下的往里面顶送。而与此同时, 两条惊慌失措的腿子不由自主的缠上了熊腰虎背,用尽全力的锁紧,不可遏制的 哆嗦着……

  实在太他妈热情,太他妈可爱,也太他妈舒服了!虽然今晚已经射过两次, 「犀牛角」上仍然隐隐聚起酸麻,深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压住。

  黑暗中,三个人的头凑在一处,喘息声彼此相闻,一时间却顾不上说话。过 了一会儿,还是女娲娘娘打破了沉默,自顾自的发出花尾巴喜鹊似的轻笑。

  不过因果报应毫厘不爽,好人坏人都让她做了,报应来得也毫不客气。

  大猩猩颀长粗壮的臂膀随便一揽便把那具有极限腰臀比的身子搬了过来,双 腿叉开,摆在了阿桢姐身上。湿淋淋的「犀牛角」还冒着热气,稍稍试探过高度, 一挺身便肏进了酿满春蜜的桃花瓣儿!

  「啊

           ***  ***  ***

  哈哈……」

  尽根没入的快乐被女娲娘娘稍显嘶哑却婉转多情的娇吟双倍放大,「犀牛角」 连着尾椎骨都感到穿越龙门般的雄心满满,锐意昂扬!

  相比于阿桢姐,娘娘的骚穴穴要危险得多。

  阿桢姐口儿小肚儿深,虽然隐隐透着软绵绵的吸裹之力,却只有最初的一段 特别有劲儿,里面就是暖呼呼软绵绵的了。

  而女娲娘娘则完全不同,从蛤口到花心一路紧窄灼烫又加天雨路滑不说,最 要命的是那股收束的力道,侵入每深一寸,都像过了一个层层叠叠的关口,只要 她不高兴,立马就是进退维谷四面楚歌的境地。

  所幸,娘娘向来热情好客,更有好生之德,每次都欢欢喜喜的迎来送往,还 背了热热的锅子,淳淳的佳酿,即便肏翻了桌子,捏爆了奶脯,也发誓要与你欲 仙欲死无醉不归!

  后入的姿势可以干得更深,那小磨盘似的大屁股肉浪翻涌,更是撞得过瘾。 没两下,下塌的蛮腰便开始了毫无规律的抖动,显然已经快乐得不能自已。毕竟 超大的尺寸的犀牛角并非尝过之后就能安之若素势均力敌的存在。

  「啊哈……你个大呜呜……大猩猩!啊~啊~啊~……肏她就嗯哼……那么绅士…… 肏我就……都不用客气啦!啊~啊~啊哈哈……坏人!嗯~嗯~嗯哼哼哼……太坏啦! 啊!阿桢姐……没想到你也……这么坏……呜呜呜……」

  听那意思,大床上会淘气的可不止一个妖精,两个人又好像难分难舍的吻在 了一起。罗瀚从未遇到如此惹火又可爱的欢喜冤家,大鸡巴越发干得风生水起, 上天入地。

  轻快的皮肉撞击声,酥腻湿滑的液响,再加上颤乱的喘息与欢畅的娇吟,听 着热闹,实际上远远无法达到扰民的程度,可是在阻隔了视线之后,淫靡的氛围 仿佛轻而易举的深入了每个人的汗腺,血管和骨髓。

  腥臊的欲望分子在一刻不停的冲撞中污染了空气,化作了春药,让肏干越来 越密,让高潮越来越急。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

  女娲娘娘的骚屄里骤然一热,强烈的收缩再次袭来!

  罗瀚知道厉害,狠狠抵住她的屁股。在那强力的收缩力度之下,只敢极小幅 度的快速挺送。

  只听那妖精爽得像挨了一棍子的小母狗,夹着紧绷绷的屁股嗷嗷叫唤,两条 大长腿却在床上一顿乱蹬……

  这一回,总算没让她给吸爆炸了。

  没错!这样两个人间尤物,欲海娇娃,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放过她们?

  欢声再起的时候,两个美人已经被摆布成了相对侧卧的姿态。大猩猩胯下骑 着每人一条大腿,而另外两条则互相搭在对方的胸腰之间。

  许太太的柔韧性毋庸置疑的上乘,没想到阿桢姐更软,小腿几乎要伸到女娲 娘娘的咯吱窝里。

  这样一来,两个浪坏了的肉穴儿便半遮半掩着并列在了胯下,想肏哪个,挪 挪屁股就可以穿街过巷,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而这个姿势的另一个好处,则是让小荡妇们可以更方便的交流挨肏的心得!

  「阿桢姐!你的奶子又长大了……嘎嘎……下面,是不是也给肏大了?咯咯 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哼哼哼……呜~呜~呜~乎乎乎……你别呀~啊~啊~啊~啊……太深 了……不行……不呜~呜~呜~……我不……不行不行不行了嗯哼哼哼……」

  同样是吃不惯大号棒棒糖的,阿桢姐在第二次高潮之前最多坚持了二三十下 就被肏得鲤鱼打挺,大把的骚水热滚滚的喷涌而出,流了一腿又一床。「犀牛角」 毫不怜惜的把她抽得直哼哼,又把另一个肏得直叫唤……

  「诶呀~~~啊~哈哈……阿桢姐他……他来了哼哼……他又来肏我噢~~~吼吼…… 爽死了……阿桢姐你哼哼……你爽不爽?啊~啊~啊~~……」

  跟只敢逆来顺受的阿桢姐相比,许太太的战斗力绝非虚张声势,罗教授不敢 马虎,知道她喜欢一下是一下的深入交流,每一下都务必探底,衔接上更是天衣 无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哎呀~……哎呀哎呀……来了……来啊来了来了……啊~~~啊~~~啊~~~……」

  明显比阿桢姐坚持更久,腰肢扭动的幅度也更大,只是水流得少了。看来女 人身子里的骚水也不是源源不断,总有肏干的时候。

  「诶呀你……就不能小点儿声……咯咯……讨厌~~~……咯咯咯啊我……哎 呀~~~还是嗯~~哼哼……太……实在是嗯~嗯~嗯~哦哦哦~~~……」

  没等阿桢姐的牢骚发完,下一个曲目已经开始,无比顺滑的直捣黄龙把她推 上了风口浪尖,语无伦次的表演简直让罗教授叹为观止兴致盎然。

  「我的妈呀老罗……老罗你快干死我俩了……这样……我们俩真的会被你干 死的!」总算缓过一口气,许太太发表着获奖感言。

  「诶呀你……要不要脸……快闭嘴嗯~嗯~嗯~~~……我都快被你……被你呜~ 呜~呜~呜~呜~~……被你羞死了呀~啊~啊~~~……」

  阿桢姐这是兴奋过头了么?话怎么越来越多起来?或许,她本就不是个省油 的灯吧?不管怎样,能跟这样一对冤家做游戏,都特么太欢乐了!

  这样一想,「犀牛角」越发精神百倍:「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咯咯咯……我不!我偏要说……羞死你……羞死你个骚货阿桢姐!咯咯咯 咯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不上战场不知道,一上战场辫子翘……

  即便是「犀牛角」这样的大杀器,在两个绝色娇娃身子底下没日没夜的奔波 劳顿,终于也到了英雄末路的时候。

  让罗英雄倍增感慨的是,战到三五个轮回之后,吆五喝六的许太太渐渐没了 力气,最后一个高潮几乎趴在那儿任人宰割的哼哼,身体的律动八成都是本能的 肌肉抽搐。

  反观阿桢姐,一直就是咻咻深喘哀哀低鸣的娇弱模样,对高潮的渴求却丝毫 不减,甚至在关键时刻出言叮咛切切催逼:

  「……嗯~嗯~哼~哼~哼~~~……不要……嗯~嗯~哼~~~不要停……不哼~哼~哼…… 不行啊~~~……又不行了嗯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哼哼哼……又嗯~~嗯~~嗯~~哼哼 哼……你是不是……是不是要射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罗一边加紧冲刺一边暗暗赞叹,真特么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怎么都潮 喷得七荤八素了还能判断出自己到了强弩之末?

  没想到一听阿桢姐念叨,旁边的许太太不干了,一把抓住他胳膊:

  「不行……给我!不许射给她,要给我……嗯~~~啊~~!好棒!哦武器霸气流 散巫妖起吼吼吼……真的好烫……好硬啊!嗯~嗯~嗯~嗯~啊****……射给我!啊! 啊!啊!啊……好烫……好诶呀……爽死了……」

  就算钢铁之躯也敌不过那索命柔肠勾魂欲求,毫无保留的射进了女娲娘娘的 骚穴穴里。那有力的收缩把最后一滴精华都捋掠一空,榨干吸净。

  从头到尾,罗瀚没吭一声,更没说一个字,却仿佛全世界的女人都在自己胯 下雨露承欢,高潮迭起。

  最后几下,那吸吮的力度跟高潮时的痉挛收缩明显不同,稍稍一想,心中明 澈——那是娘娘想让他射得更痛快,更舒服。

  撑持在两个美人身上放松的喘息了半天,直到下面的家伙完全消软,罗教授 才感觉到动摇根本的疲惫。刚要侧身躺在女娲娘娘身后,腰上却被扶了一下。

  顺着那股温柔却坚定的力道,他不无迟疑的卧在了阿桢姐身后,不过,胳膊 仍然长长的伸了出去,搂住另一把纤腰美臀。

  润滑油到底还是暖烘烘的流了出来,顺着屁股拉出一道无耻下流的丝痒湿滑。 听着身前的阿桢姐像个小动物似的犹在轻颤的呼吸,祁婧在心底偷偷的笑了:

  「阿桢姐!」

  「……」

  一被两个人夹在当中,阿桢姐似乎就意识到了什么,连余韵中的深喘都偃旗 息鼓转入地下,身子也在阵阵轻颤中变得无比温顺。

  「这回……你可过瘾了吧?」

  许太太根本不想放过她,早就捉住了两只手腕,逼着她出声抵抗那无边的淫 欲跟羞耻。只是并没成功,人家就是咬定青山不松口,只有小拳头用力,想要反 戈一击。

  没奈何,许太太只好另辟蹊径:「老罗……」

  「嗯?」

  男人的声音里透着疲惫,可一旦那雄性的震颤回荡在漆黑腥甜的空气中,就 好像把刚刚的一场酣战定在了耻辱柱上,谁都无法回避。

  许太太简直要被这种感觉扯进堕落的深渊,沙哑着嗓子问:

  「喜欢么?」

  「喜欢啊……」

  「喜欢我,还是喜欢她?」

  「你们……都喜欢……都太可爱了!」

  最后补上这一句,显然发自更真挚的内心感受。祁婧听了心头一暖,身子里 如沐春风般舒展放松,仿佛有一条小溪流轻快的拂过每一个毛孔。就连夹在中间 的阿桢姐也似安分了许多。

  男欢女爱,不就该这样么?哪来那么多禁忌和羞耻?不过,她还是想要捉弄 他:

  「咯咯……你们男人真的好贪心哦!」

  「哦?有么……」

  男人的声音恢复了绅士风度,口气也轻松了起来,似乎对她明显带着挑衅的 提问还饶有兴趣。

  「这么快就忘了?你可是亲口承诺,要做我的专属男人。唉……现在你看…… 你把阿桢姐也要了,那我们俩可怎么办呢?」

  奶子上传来轻轻的一掐,明显是有人在抗议自己的不要脸。不过,这不重要, 她在等着男人的回答。

  「不是,我真得缓缓了。要不你俩把我分着吃了吧!」

  这一句平平无奇,却拉满叫足了一个老渣男的痞子腔调,把两个美娇娃听得 酥乳对撞你推我搡,吃吃娇笑半天停不下来。

  祁婧对男人的回答格外满意。他几乎没有犹豫就选择了自黑,装做没有察觉 自己的用心,才是真懂了。

  毕竟才是五月,后半夜的凉意很快侵染过来,汗湿的脊背才感到一阵悚栗, 男人的胳膊一伸,被子被他从脚下拉了上来,将三个人全都盖住。

  「放心吧!我们不会吃了你的。我们呀……要留着你天天爽……」

  干爽的暖意爬满全身,许太太松开了阿桢姐的手腕,竟没有遭到反攻倒算, 心里一松,困意紧跟着袭来。

  迷迷糊糊的,仿佛战事又起,可自己的骚穴穴却又酸又麻,是在有心无力了。

  只听得有人说了句:「抱我去那边。」还没弄懂那边是哪边,心神已经被睡 魔彻底吞噬,昏昏然睡了过去。

  这一觉,很解乏。

  祁婧是被一阵咿咿呀呀的念叨给叫醒的,第一时间入侵脑海的感觉是胸乳发 胀。这已经形成了她雷打不动的生物钟,不用看表,五点半。

  挣扎着起身,筋骨酸疼僵硬未退,可精气神儿已经满格恢复了。

  把窗帘拉开一道缝,宝贝淘淘的小脸就粉嘟嘟的明亮起来,四条胳膊腿儿一 刻不停的挥舞着,早等着妈妈来抱了。

  半夜里那顿折腾,居然没来捣乱,简直懂事到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 乐而乐的无私境界。

  「这小王八蛋将来肯定有出息!」

  祁婧心中笑骂着把整个肉蛋蛋熟练的抱在怀里,乳头立刻就被叼住,「吭叽 吭叽」的吸吮起来。那肉嘟嘟的小嘴儿格外有劲儿,一下一下的蠕动带来微微的 麻痒,更让淘淘妈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回想昨个一整天,似乎一直在跟各式各样的妖魔斗法。

  春心荡漾的可依小少妇,金玉其外的岳寒小师哥,连自个儿老公都不会勾引 的程姐姐,还有看似温婉其实早已浴火重生的阿桢姐……

  他们一个个的,都得打心眼儿里感谢婧主子的黄恩浩荡吧!虽然回头想想, 自己都觉得更像个事儿妈兼救火队长。

  那么,为什么没有罗瀚呢?

  淘淘妈望着窗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就不用谢恩了,如果真的有恩,也 不是一个谢字能够报答的。

  那个大猩猩是真厉害,让他怎么干,就怎么干,怎么干都舒服,什么姿势都 能完美掌控,包括铁板桥!包括……

  哎呀!贤良淑德的淘淘妈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个三人狂欢的姿势—— 双响炮么,还是老猎枪?嘎嘎……

  忍不住回头望去,床上一片狼藉的凌乱立马在视觉上再现了昨夜的荒淫无度, 更加勾起了身体里酣畅淋漓的记忆。

  然而,就在红潮悄悄爬上腮边耳畔的时候,一丝淡淡的惆怅悄悄爬上了脊背。

  怎么了?不是每个人都……就连三观尽毁的岳哥哥,昨天回去都必定得到加 料不加价的补偿了吧!

  秦老爷子如果不傻,都肯定龙凤呈祥了。还有隔壁那两只偷腥的「狗男女」, 去了那个房间,指不定怎么放浪形骸,没准儿干了一整夜呢!不然怎么现在都没 个动静?

  难道……不是皆大欢喜么?

  直到淘淘吃饱喝足,安安静静的睡着了,祁婧也没捉住那一缕惆怅的尾巴。 安静的房间已经被晨曦彻底照亮,竟有些空落落的。

  每天这时候,她会躺下再睡个回笼觉,可今天却没了那份慵懒,不由自主的, 开始收拾起了床铺。浴巾,精油,还有阿桢姐的睡衣,一件件收拢之后,又干脆 换了干净的床单……

  可没想到,一切都打理得干净整齐了,房间却越发显得空旷了,好像缺了什 么似的。

  刚刚在淘淘的小床边席地而坐,就听一声长长的娇吟,另一个房间里欢声又 起!虽然隔着两道门,阿桢姐的小嗓子依然钻耳朵。

  她不是不会叫床,而是一直不好意思叫罢了!

  而且,这叫声跟被许博堵在卫生间里完全不一样。没有人比女娲娘娘更清楚 了。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尺码!

  「大清早,捞不着似的……」

  不无恼恨的嘟哝了一句,淘淘妈还是被自己逗得忍俊不住,一边伸着耳朵静 听,一边扒拉着淘淘的小脚丫。

  激烈的交战怕是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就听得一声低低的兽吼,一切归于平 静。

  没过多久,传来阿桢姐起床洗漱的声音,接着牵着狗链子开门出去了。就在 房门关上的刹那,祁婧心头一震,终于明白,心中莫名的惆怅究竟是什么了。

  那感觉就像精心准备了一场演出,表演出乎意料的成功,简直精彩纷呈热闹 极了,台下欢欣鼓舞掌声雷动,却唯独寻不见一个不可或缺的身影。

  没错,是他!

  每天早上都要去遛狗的那个男人,这里合情合理更合法的男主人,两个女人 外加一条小狼狗的主心骨——许博。

  现在她知道为什么房间越打扫越空了。

  所有的机关算尽都是成功的,所有的即兴表演都是让人拍案叫绝的,所有人 都被婧主子许太太淘淘妈照顾到了,都开心得不得了!

  可整个惊险刺激的过程中,他只托人代打了一个电话。

  只打个电话怎么了?好歹,他还知道打电话过来请示一下呢!许太太呢?谁 都没商量就把一个大鸡巴野兽带回了家,把家里养得漂漂亮亮白白嫩嫩的两颗白 菜都给拱了!

  祁婧被自己脑子里跳跃的念头给逗笑了。可周遭过分安静的空气又让她感到 一丝紧张。就隔着两道门,那个大鸡巴野兽,他会不会过来?

  如果正被拱的时候,有人恰好回来了……

  想到这里,砰砰的心跳已经有些压抑不住了。他会生气么?大概率不会的, 他那么宠着自己,早就说过只要开心,都没关系。

  可是,不生气就一定会高兴么?把野男人带回家,睡在属于两人的床上也没 关系么?只顾着自己爽,不去考虑他喜不喜欢,会不会开心也无所谓么?

  一个个的问号在脑袋里转圈儿,祁婧再也无法淡定了。一面开始担心大猩猩 的冲动,一面又无比想念那个被莫妖精勾走的男人。

  她自己也没想到,仅仅一夜没在家,竟然会这样想他,这样期盼着他。

  不管在哪儿过夜,他也要上班的,早起应该直接去公司吧?那……那是不是…… 要一直等到晚上才……

  这样一想,祁婧忽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孤单,心都开始打颤了。忙不迭的 把淘淘抱出来,搂在怀里,坐在地上发愣。

  不知过了多久,大猩猩一直没动静,阿桢姐也迟迟不回来,房门却无声无息 的开了。等淘淘妈惊觉扭头,一个西装革履穿戴整齐的家伙站在卧室门口,正呲 着一口白牙望着她笑。

  「老公……」

  祁婧声音颤抖着叫了一声,抱着孩子爬起来,两步冲过去,一头扎进了男人 怀里。泪珠不争气的滚落,也只能在他肩膀上偷偷擦拭。

  「怎么了,没事吧你?」

  抱着那无比熟悉的身体,听到男人紧张的探问,不知怎么一股莫可名状的喜 悦直从心底喷涌而出,绽开的笑脸上还挂着水珠,却幸福满满的搂紧男人。

  「不许你问……抱我!抱抱我吧!快点儿使点儿劲儿……」

  做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前一秒还孤零零凄惨惨的,下一秒就像掉进了蜜罐子 里。男人把母子两个全都搂在怀中,不明所以却仍温暖幸福的笑着。

  蕴甜的奶香掺着淡淡的腥臊扑进怀里,就那样软绵绵肉墩墩的一大抱,多么 贪心的男人也会感到满足。

  然而淘淘妈似乎怎么也抱不够似的,把脸蛋儿轻轻的贴在男人肩颈上,柔情 似水,耳鬓厮磨,好久好久都不说话。

  许博越发觉得奇怪,忍不住问:「到底怎么了,大清早的坐地上?」

  没想到淘淘妈沉默一会儿,还没开口先吃吃的笑起来:「没……没什么,反 正……反正你得表扬我!」

  「干什么露脸的事儿了,非要我表扬你?」

  「那可多了……」

  说到一半,房门开启,阿桢姐拎着东西牵着狗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了男人 的背影,两个女人的视线一碰,阿桢姐立即领会,环顾一圈儿,手里的东西还没 放落,先把一双大皮鞋踢进了鞋柜底下。

  「诶呀,你身上都臭了,她连个澡都没给你洗呀?」

  「怎么可能,就早起……」说到一半,回望阿桢姐的方向,许博自觉压低了 声音:「那我现在洗好不好?」

  祁婧心中有鬼,脸上却又是嗔怪又是欢喜,大眼睛都不知该怎么撒娇了: 「我也要一起洗!」

  安顿好淘淘,夫妻俩抱着衣服一前一后的进了卫生间。淋浴室里本就空间紧 张,两个人又都不是那种纤细娇小的身形,一起进去只能互相搂抱着冲水。

  可是,许太太要的就是这份亲密无间,搂住男人的狼腰,大奶子直接就成了 按摩肉垫儿,贴心贴肺的讨好。水流哗哗的喷洒下来,两个恩爱的脸庞都笑得水 乳交融。

  「你身上可是黏糊糊的,出了好多汗啊!」

  亲男人的嘴巴故意贴着耳朵念经,当然另有所指,许太太心头本能的一紧, 不过很快就没羞没臊的释然,同样趴在他耳朵上恶人先告状:

  「一整夜啊!你肏了她几次?」

  「如果我说……一次都没肏你信么?」

  「呵呵……肏死我也不信!」

  许太太顶着水花在男人肩膀上拍打着,故意往他脸上撩水,然而当她看到那 双盯着自己的眼睛,立马迟疑了。

  「好吧!那我证明给你看!」

  话音未落,男人的手指已经摸进了腿心,在花瓣间一勾一撩,就把许太太的 娇吟挑了出来,紧接着,手里又多了一根棒棒糖。那坚挺的程度,就像长了骨头!

  不由自主的撸动那根熟悉的家伙,祁婧心中不解,身子里却涌起一股酸热: 「你要……怎么……怎么证明?」短短几个字,念到后来,已经比洗澡水还烫了。

  大腿被轻而易举的捞起,屁股无路可逃的抵在墙砖上……

  「啊

           ***  ***  ***

  老公!你……你好硬啊!」

  祁婧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叫得那么情不自禁,更被男人的家伙刮得快美异常, 忍不住大声赞叹。不管怎样,还是自己家的干起来知根知底,理直气壮!

  「比大猩猩的还硬?」

  这一问直截了当,一下就把许太太逼得心怀大开,媚态横生,又羞又浪的望 着湿漉漉的男人,一下把他的脖子搂得紧紧的:

  「大猩猩的也硬,而且又粗又壮,用不了几下就能把我给肏喷嗯~嗯~嗯~啊~ ~~……」

  忍无可忍的第一轮进攻不仅快速,而且生猛,充分证明许大将军率领的是一 只韬光养晦的劲旅。许太太直撄其锋无处可逃,被肏得水花四溅,浊浪排空。

  「好棒啊!真的好棒……一点都不比大猩猩的差!」

  祁婧上气不接下气的称赞,一条腿都有点儿站不住了,不过话锋一转,就又 不着调了:「不过,昨天晚上,我们被他干了无数次,到最后他也这么硬……」

  许博动作不停,无缝衔接成打桩模式,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亮了:「什么…… 你说什么……你们?你们是谁……」

  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两人对话,不过祁婧仍然趴在男人耳边:「小声点儿, 我答应阿桢姐要保密的……」

  男人停下动作,定定的看着水光潋滟的美丽娇妻。

  祁婧忽然心头一怵,被男人越看越毛,刚想进一步解释,许先生笑了:「你 怎么……我怎么没想到呢!沃肏……」

  许太太一拳头锤在男人肩上,「肏你大爷,真要给你吓死了!嗯哼~~~……就 这样……好嗯嗯……好爽~~」

  许大将军一个异常兴奋的突刺把女人钉在墙上:「你是说……大猩猩来家里, 把你俩一块儿都肏了?」

  「嗯……就在……就在咱们床上……」

  许太太已经有点儿不敢说话了,因为骚穴穴里的家伙硬得跟烧红的铁棍一样!

  「那……大猩猩呢?」

  「应该还……在阿桢姐房里……刚刚她俩还……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无比坚挺凶悍的许大将军发起了进攻,好像发誓要把钉在墙上那个小骚屄捣 烂。究竟是叫得太凄惨还是怕刺激到某些人的神经,许太太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就捂住了嘴……

  那是完全不一样的骚浪,更是不一样的畅爽,不管多粗多大的鸡巴都不可能 像那样肏自己,也无法肏到那个最痒痒最欢喜最要命的地方!

  洗澡水是热的,骚水也是热的,里里外外都是热的。

  男人是硬的,鸡巴更是硬的,骚穴穴和心坎坎却全都是软的。

  高潮炸裂般到来,许大将军仿佛浑然不觉,发了疯的撞墙。就在许太太脑袋 发晕,担心自己会被肏成一块千疮百孔的烂肉时,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喷了进来, 一下子就把她烫得回了魂。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老公,你真的没肏她?」

  「不是刚证明过么?」

  「那算什么……人家大猩猩……咯咯咯……真的没有啊?」

  「肏肏肏……一天到晚就知道肏!人家来大姨妈了怎么肏,闯红灯啊!」

  「……呃……倒霉孩子!」

  「……哼……小浪蹄子!」

  ……洗刷刷……

  ……洗刷刷……

  「老公……你一定要替我们保密哦……也不许出卖我哦!」再三悄声叮嘱之 后,许太太推着男人的后背出了卫生间。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一如既往,许太太先给许先生挑好上班的行头再细心打扮 自己。而许先生则坐在餐桌边用手机看早新闻,眼珠子同时瞄着淡然自若步履如 云的阿桢姐。

  终于,三个人一起吃过早餐,夫妻俩结伴出门。

  阿桢姐看着他们进了电梯才关上门,来到自己房间门口。推开门一看,高大 的身形正面朝窗外,像一座小山似的在地上盘膝打坐,听到有人开门才转头投来 尴尬一笑:

  「那个……床上太软了……」

  「饿了吧!过来吃饭吧!」

               【未完待续】

            第137章:良心,狼心

  “大姨妈来了还要留你过夜,她究竟安的什么心啊?”

  把昨晚的奸情跟男人做完汇报,许太太还是问出了这句话。心中愤愤不平, 也不知是冲着莫妖精,还是无法弥补的遗憾。

  毕竟,饶是自己伶牙俐齿眉飞色舞,遇到诸如“消防炮”、“老猎枪”之类 过于放荡露骨的雷区,仍然需要回避,更无法把每个时间地点的荒淫氛围完全复 盘,让自家男人身临其境,如痴如醉,如中风魔。

  虽然把野男人带回家的机会是莫妖精间接提供的,可某人缺席的后果却也是 她直接造成的……呃——不管怎样,她脱不了干系就对了。

  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份遗憾带来的羞愧跟委屈,让她没能狠下心来一脚把男 人踹下车。

  那家伙坐在驾驶座上,屁股下面好像装了弹簧。虽然嘴巴和耳朵都保持着对 自己的关注,眼珠子上下左右就没停过。十根手指头恨不得分头行动,能摸到的 地方软硬粗细全都体验了一遍,就差把车顶扣个窟窿,钻到夹层里看看有没有配 置纳米机器人了。

  “嘿嘿……”

  总算发觉了娇妻渐变凌厉的目光,许先生安分下来,不无尴尬的笑着插科打 诨:“这不也是为你们行方便么?我如果在家,他俩肯定放不开……”

  话没说完,一顿老拳已经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他俩……他俩放不开!他 俩放不开!他俩放不开!那我呢?我呢?我呢?我早就没羞没臊……放任自流…… 你个没良心的……就可以……不管了……是吧?啊?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啊! 你说!”

  一边骂一边打,直到两只手腕被男人捉住,许太太俏脸憋得通红,嘴巴撅得 老高,大眼睛又凶又怯,已经有泪光闪动。

  一早上,她都在找茬儿撒……娇。

  其实早间回来,看到那辆威武的越野车停在自家车位上,许博就大概猜到是 罗瀚在家里过夜了。

  男人天生的领地意识让他立马提高了警惕,虽然早在心里做过大规模基础建 设,依然感觉到胸怀间难以抑制的激荡。

  所以,他才故意放轻了动作溜进家门。

  异常的安静和如常的整洁跟脑中肉体交叠淫渍狼藉的想象大相径庭,不仅看 不出任何交战痕迹,心爱的娇妻抱着淘淘枯坐地上的背影还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来龙去脉加心理动机都已交代清楚,似乎自己没能在场真就成了唯一 的疏漏甚至可以说是美中不足……

  他妈的!

  目光温柔的打量着楚楚动人的娇妻,忍不住故意调侃:“这么贵的车他都肯 送你,绝对是真爱啊!将来肯定不会受欺负,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眼看许太太目露狰狞又要发作,许先生双手一托一带,将她双臂搭上肩颈, 两只异常凶猛的小动物立马扑进了怀里。

  “放心你大爷!坏死了!就会笑话我……坏蛋……坏蛋……最坏的就是你…… ”

  拳头依然不断落在背上,却越来越轻,最后变成了紧紧的拥抱。过了一会儿, 才听许太太无比温柔的呢喃:

  “老公,以后不管是谁想肏我,你都要在,好不好?”

  古今中外所有的所有的良家女子听了都会脸红的一句话,居然被她念得深情 款款字字动心,许先生也只好在心里默默写个“服”字:

  “那……如果他们怕我把你抢回去怎么办?”

  许太太脸蛋贴住男人脖颈,趴在耳朵上悄声说:“我会告诉他们,你就喜欢 看着老婆被人肏!”

  “沃肏!到底是我喜欢,还是你喜欢啊?”

  “当然是你!”

  许太太小脑袋一下一下的拱着男人:“你先喜欢了我才喜欢,你如果不喜欢, 他们连一根毛都休想碰我的!”

  “哦——”

  许博故作恍然,抚摸着爱妻丝滑的秀发,忽然话锋一转:“那……我喜欢这 车,让我开两天行不?”

  “那可不行!”

  许太太一把推住男人肩膀,顺手把车钥匙一拔装进包里,目光毋庸置疑:“ 绝对不行!”

  “哼!看看,露馅儿了吧!还不是得就着你喜欢……”许先生差点儿被她利 落的动作逗乐了,却装做老大不乐意的撇了撇嘴。

  “不是……”

  许太太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嘟嘟哝哝的说:“你不知道,这车他喜欢得就跟 自个儿老婆似的,说是送我了,其实可舍不得了。我也不落忍啊!就说先开着, 没准儿哪天就还回去了。”

  “那他肏了我媳妇儿,我开开他老婆不正好么?”许先生根本不买账。

  祁婧一听这话,耳根子立马红了,嘟了嘟小嘴儿,忽然眼珠一转,“要不这 样吧!咱们先送你去上班,路上你来开!不过,你得告诉我都跟莫黎姐干嘛了, 不许撒谎也不许有所保留!”

  “哼!就好像不讲条件老子就能逃得过三堂会审似的!”

  许博心里嘀咕着呲牙一笑,当然知道这是爱妻在给自个儿找补面子,痛快的 把手一伸:“钥匙拿来吧!”

  伴着一声强劲的怒吼,“黑武士”被启动了,粗壮的轮胎碾碎尘埃,壮硕的 身躯披着黑亮的光影缓缓驶出了地下车库。

  男人爱车,迷恋的是那种被机械强力延伸的操控感。可是,男人为什么也爱 女人呢?这个世界上最难掌控的,恐怕就是女人了吧!

  昨晚,把谷丽古黎送回家后,许博跟着莫黎直奔那间熟悉的公寓。

  在那段任何男人都羞于启齿的人生低谷期,他们每次都是在那个精致到奢华, 舒适到温馨,典雅到神秘的套间里“复习功课”的。

  在许博的记忆中,那里不仅有一张富丽堂皇的大床,宽敞温馨的餐厅,五脏 俱全的厨房,豪华奢侈的卫浴,琳琅满目的酒柜,在那套酒红色的真皮沙发对面, 还有个洛可可风格的模拟壁炉。

  奢华的欧式造型,配以古朴的中式工艺和用料,整个公寓处处都透着中西合 璧的独特气质,既给人时空穿越的错觉,又格外的赏心悦目,舒适宜人。

  上一次过来,还是在二东宣布订婚的那天晚上,五六个“二嘚子”把莫黎喝 得烂醉……

  今天,她虽然也喝了不少,感觉却只是微醺,至少在轻快的步伐里看不出任 何让人担心的情绪……呃——除了过家门而不入。

  “美女!迷途羔羊啊你?”

  许博在门口站定,把那一袭婀娜背影可劲儿欣赏一番才出言提醒。莫黎脚下 不停,只回了个红唇妖冶的侧颜,接近下一个门口才说:

  “还是先来这边吧!我亲爱的许助理。”

  既然被人以职务相称,许博忽然若有所悟,跟着老板进了隔壁房间才目瞪口 呆。

  那是个让人一时无法形容的空间。整面墙的落地窗带来开阔的视野,高高的 天花板是一个凹陷的穹顶,仿佛让雪白的墙壁和淡蓝的窗棂全都失去了棱角,大 片的空白没有任何刻意的装饰。

  明明就是普通公寓的大小,却给人豁然开朗之感。若是白天,摆上两把躺椅 几乎可以幻想一片海滩。

  只不过,现在是夜晚,窗外铺满的是璀璨如星河般的万家灯火,穹顶上洒下 一片淡金色的柔光把四周都烘暖了,却仍让人有种在中央的空地上拢一堆篝火的 冲动。

  风格简洁的小小吧台前摆着两只高脚凳,造型低调的沙发茶几则摆在窗前不 远,另一个方向,还有一张看上去就很舒服的躺椅。

  温暖的色调,柔和的灯光,简约的线条,错落有致互不干扰的布置,似乎都 在有意的降低存在感,把更多的空间留给愿意走进这里的人,以便于充分的放空 身心。

  “这应该就是她工作的地方了,可是,怎么连一本书一支笔都看不到?”

  暗暗奇怪的猜测着,许博环顾四周,发现西边窗帘边上还有一扇门。只是这 扇门没有门框,跟整个墙壁浑然一体,并不容易注意到。

  “进去看看?”

  莫黎立时洞悉了男人的好奇心,踩着清脆的高跟鞋走过去轻轻一推,门开了。 许博笑嘻嘻的跟过去,故意探头探脑的往里张望,却被推了一把,跌进门去。

  这个房间依旧装饰简洁,却比外面拥挤许多。一张宽大的办公桌摆在窗前光 线最好的地方,桌上翻开的书籍、纸笔、文件夹稍显凌乱却应有尽有,还竖着两 台夸张的显示器。

  几乎所有的墙壁都被书架或者覆盖,除了正对窗口的那一面。因为上面挂着 的是一个特别大的显示屏。

  第一时间,许博就想到了卧龙湖别墅里那个集奢华与淫乱于一体的大号房间 里也摆着一个同款,那可是用来搞监控的!

  正莫名惊诧,肩膀被人推着向前,坐进屏幕前的沙发里。“滴”的一声,屏 幕被点亮,显示出一张红艳艳的豪华大床。

  “沃肏!你……”

  许博脑袋发晕张口结舌——那不就是刚刚经过的房间么?难道……难道每次 “复习功课”的全过程都可以在这儿监控?

  不是……这是她的工作室,那“工作”的时候,应该……应该不会有其他人 坐在这个沙发上吧?

  谁说不会?你现在不就坐在这了么!许副总都不止一个助理,何况人家是真 正的老板。再说了,谁特么规定这个工作室就只能用来排忧解难治病救人呢?

  屏幕上的那个房间里没有开灯,只能借着窗外的光线大致分辩那些熟悉的轮 廓。大片的暗影必须借用记忆填充,自然难免把一次次荒淫热血的画面镶嵌进去。

  随着连续不停的切换,许博大概数了一下,隔壁房间各个角度不同方向方位 至少被装了二十几个摄像头,就差在马桶里装一个防水防臭防腐蚀的了。而几乎 每个摄像头的位置都刁钻得可以轻松拍下阴阳和合的大特写。

  这时,莫黎也挨着他坐进了沙发里。

  本来是个单人沙发,居然如此轻松的坐进了两个人,许博毫不费力的想起了 老宋那个超大号屁股!

  莫黎不失时机的转过头来,笑望红尘的眸子正好对上他如梦初醒的目光,眉 梢一挑漫不经心的解释了一句:

  “他也不是每次都那么有空,坐在这儿从头看到尾……”

  “……”

  许博盯着女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脑袋里像是在“唰啦唰啦”的翻漫画。

  在那张大床上,一只土狗是怎样在女驯兽师的教导下上山下河,翻江倒海, 一步一步长出麟角变身麒麟巨兽的英勇事迹,居然会无聊到让那个死胖子中途离 席么?

  大无语!

  然而,这份义愤填膺很快就消散了,包括被人偷窥的羞恼,天外有人的慨叹, 都不再重要。

  让他感到非同寻常的,是直到此刻才觉悟到的一件事。

  这一年半载的,跟许先生滚上床的女人一个巴掌都数不过来了。除了阿桢姐 这样没男人的,朵朵这样死心塌地养小狼狗的,其他人可都有丈夫。

  跟程姐姐成就好事,虽然打着治病救人的幌子,还有不止一个人做见证,每 次跟秦老爷子聊天的时候,许副总的脸都不免发热,心也是虚的。

  那天跟可依的一通荒腔走板就更无法让人轻易释怀了。

  即使当时气氛烘托到位,也直截了当的提醒过那丫头……当时的确是快意恩 仇了,过后回味,还是有些后悔。

  毕竟,那是跟自己一直推心置腹的小兄弟啊!

  可是,老宋呢?

  那家伙还是一手带着自己出道的大哥呢!难道就因为他昨天把朵朵的屁眼儿 给捅了,就该戴这顶绿帽子么?那欺负朵朵以前又怎么说?

  许博仔细回想,自己居然从来都没因为睡了嫂子而感到过内疚和羞愧!而且, 即使现在发现了真相,即便根本没来得及问出背后的原委,似乎仍不觉得有什么 值得震碎三观痛心疾首。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难道一个人真的有某种超越常识的感知能力,在没有任何佐证和逻辑判断的 情况下就能分辩是非轻重,选择性的跨越道德的藩篱?

  还是说,因为一起狼狈为奸的那个人足够强大,自己就自然而然成了一名从 犯,负罪感也理所当然被大比重的分担了?

  思虑及此,许博又想起了另一个女人,欧阳洁。

  跟她的丈夫陈志南虽然不怎么熟,也算认识。在他家老房子里“候场”的时 候,还没解除“洁宝宝”背后的主人就是他的犯罪嫌疑。

  然而,无论在他成为“陈大头”之前还是之后,许博也从未觉得对不住这位 仁兄,甚至还一次次的把他当道具,用来调教“洁宝宝”。

  莫黎,欧阳洁……

  当两个人的名字放在一起,许博突然隐约捕捉到了什么,却终究无法立时理 清逻辑,打通跟自己的疑虑相连的关窍。

  好在此时此刻,在这样一个封闭而私密的空间,完全占据主动的监控席上, 并没有审时度势团结紧张的迫切需要。更何况,还有一副到什么时候都无法让人 忽视其魅力的身子,正软玉温香的依偎在自己身上。

  莫黎的外形天然具有某种攻击性,就像一名技艺高超的剑客,即使利刃一直 收在鞘中,也会无时无刻周身上下都带给你无形的压迫感。

  然而,她的剑一旦出了鞘,世界就完全变了。

  你要么会被心悦诚服的击败,从此放下死缠烂打的执念,要么,会被一剑封 喉,用最高效的方式成为一只无牵无挂无忧无虑的亡魂。

  总之,她不会给你任何畏缩不前或者患得患失的机会,这样,大家当然都很 舒服。

  ——许亡魂的感受就是这样。

  每次在一起,她都不需要男人照顾情绪,猜度心思,说哪怕一句肉麻的话。 彼此的距离拉至赤裸相对,她依然是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只因从头到尾从里到外, 她就是她,毫不作伪,足够真实。

  所以,被她带到这个地方,坐在某个屁股曾经陷进去的沙发里,许博也丝毫 不感到突兀和不安。

  就好像一切本来就应该这样。

  是的,她毫不费力却无比准确的把握着尺度,也许仅凭一些蛛丝马迹就猜到 了许家大宅里发生了什么,自然也不可能忽略许太太在外面的风流快活。

  今天生日宴的最后一幕,只不过是给了她一个足够明确的信号罢了。还是那 句话,她不是非要等机会才杀得了人,而是这时候出手才最舒服,最高效。

  温软娇弹的身子贴在胸肋之间,许博忍不住伸出胳膊,用既从容又迫切的力 度深深拥揽,一颗心缓慢而有力的跳动着。

  蓦然发觉,安静的躲进怀中的这个女人,莫黎,被多少男人甚至男孩儿疯狂 迷恋的一只妖孽,如今大哥的女人,居然早在两人第一次探讨那个难言之隐的时 候,就在这等着自己了。

  ——时至今日,两人才终于在那条意义深远的旅途上真正的相遇。

  一念及此,许博胸中骤然一热,激荡的情怀差一点儿让臂膀上的力道突然失 控,眼睛里竟有些模糊。

  不过,当他看到女人略带促狭的目光一闪,立时控制住了差点儿让自己丢脸 的情绪,干巴巴的提问:

  “你们……”

  “各玩儿各的?咯咯……”

  莫黎似乎等的太久,抢过话头便笑着摇头,“应该说,我们是互相尊重,各 取所需,君子之交难道不是这样的么?”

  “各取所需?各取……哪方面的所需?”

  许博说得俏皮,心却似懂非懂的在四下里乱跳,感觉思路豁然开朗,却又被 什么热乎乎的东西黏住了,也不知问的是不是傻问题。

  莫黎的手攀住男人的肩背,一点一点的凑近,无比认真又饶有兴味的打量着 他,温热的呼吸带着干净的清甜,最后干脆把下巴放在他肩上,像是在自言自语:

  “老宋是个怎样的人,智力水平有多高,人格魅力又如何,你并不比我了解 的少。”

  这句平淡无奇的陈述,把许博心头那层蒙昧不清的东西一下揭开了,可也让 他更加的困惑起来。

  老宋的智慧和魅力?

  没错!老宋这个人,无论从那个维度来说,都绝不是个等闲之辈。他的眼光, 他的手段,他的为人,他的胸襟和气魄……

  呃……好吧!也有人把这叫做城府和心机的。

  至少从坐在这偷偷看监控和出现在老院儿餐桌上这两件事上看,他已经不动 声色的把小许同志完全COVER了。

  如果说莫黎是一名绝世剑客,那老宋则是一派宗师级的存在,看似不温不火, 并不执着于十步杀一人的率性超然,却可以随时镇住场面,把控全局。

  “原来,女人也可以这样欣赏男人,理解男人,钦服于一个男人的内在,而 完全不在乎他的脸有多大,屁股有多难看么?”

  忍不住暗自腹诽,至少有一半,许先生是在替许太太感慨。她挑的那几个野 汉子,要么孔武有力,要么帅得掉渣儿,要么既孔武有力又帅得掉渣儿。

  当然了,许先生并没有不服气的意思,虽然除了家伙的尺寸,他一个都不怎 么服气。

  让他无法理顺逻辑的是这对“各取所需”的关系已经收支平衡,地位对等, 为什么……或者应该问,怎么发展到彻底授权“现场直播”的呢?

  对于许先生这种到处沾花惹草,把老婆放养的主儿,提出这种问题,不能说 没掺杂着好奇,还特么真不是矫情。

  即使所有的心理关卡都完全打通,对“深渊之下的风景”做到理直气壮没羞 没臊的逻辑自恰,他也始终认为许家大宅的荒唐戏码不是谁都可以复制的。

  大春那么好的兄弟,遭遇困境进退维谷,他都只是旁敲侧击点到为止,一直 保持着隔岸观火的第三方心态。

  对夫妻俩的感情没有十足的把握,就教别人另辟蹊径,不是玩火是什么?如 果老宋真的看得那么通透,为什么一定要离婚再娶呢?

  “老宋……我是说峰哥……”

  许博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遭遇语言上的匮乏,咬了咬牙还是把那个字问出了 口:“你……爱他么?”

  莫黎笑了,笑得透彻而神秘,宽容又魅惑,“我为什么一定要爱他?”

  “你不爱他为什么嫁给他?”

  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许博脑子里迫不及待的呐喊,可越是声嘶力竭却越像虚张 声势。

  “我看好他也包容他,能读懂他的心思,知道什么时候关心他,怎样才能支 持他。最重要的,明白在什么状况下要给他足够的空间,保护他的孤独……”

  莫黎越说目光越温柔,声音也越笃定:“我嫁给他,是要给她当老婆,跟他 一辈子共进退的。呵——爱他?连他自己都没要求过。”

  听完这一段娓娓道来,虽然一万个不愿意承认,许博的脑子仍然是懵的。

  欣赏,懂得,包容,支持,关心……这特么不就是爱么?什么时候联合国发 文儿把爱的定义给篡改了?许博甚至想把所有影视剧里主持婚礼的洋牧师全都揪 过来下一遍诏狱,问问他们的教皇到底是怎么理解爱这个单词的!

  然而,莫黎下面的话让他放下了手中的脖领子,开始细细分辩芸芸众生中每 一个似是而非的背影。

  “结婚是一种承诺,有承诺就有了责任,可是爱,为什么要承担责任?那可 是爱啊!”

  又轻又飘,如梦似幻的感叹直接把女人变成了海妖,在许博的脑袋里激扬清 浊,神奇幻化:

  “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一定想要给她最好的,最珍贵的。什么是最珍贵的? 我觉得是自由,一个自己都不自由的人,拿什么给别人?两个都不自由的人,又 怎么相爱呢?”

  每一个问号都像蘸着新鲜的草莓汁,散发着少女般清纯的甜味儿,听得人心 怀荡漾却又愈加懵懂。

  爱,到底是什么?那酸酸甜甜的,才是爱的味道么?许博无法回答。

  他甚至无法确定怀里的女人是否还保留着一个成年人该有的思维逻辑,会不 会突然变成《千与千寻》中的那只贪吃怪,一口把自己吞掉。

  担心当然是多余的,因为莫黎已经忍不住“吃吃”轻笑,娇柔的身子在他怀 里酥媚撩人的荡起了双桨。

  “你今天肯定是喝多了……”许博本能的自我解嘲。

  莫黎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磁媚的嗓音,略带挑衅的说:“你知道,我是从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么?”

  许博注意到她用的词是“喜欢”,说不清心头是松是紧,只得顺嘴一问:“ 什么时候?”

  “就在——”

  莫黎的目光瞥向窗外,仿佛信手拈来一条记忆片段,眸光回时,已然换了另 一番深情:“有一次我们一起吃饭,你用那样一种目光看向周晓的时候。”

  许博被她看得怦然心动,笑得自己都觉得僵硬:“不是吧!那会儿……还在 上大学呢!”他本想说咱们还不熟,临时改了口。

  “是啊!还在上大学……”

  莫黎笑望着男人,就好像真的在看一名学弟,忽然眼睛一亮,拍着他肩膀: “诶!我记得那时候你就比他明白事儿,偏偏心甘情愿的当跟班儿。说说,究竟 是为什么?”

  “也不算跟班儿吧!”

  许博被她跳脱爽快的神情动作感染,身体不自觉的放松着,却不想在这个当 口提起周晓,便接上之前的话茬儿:“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喜欢我的吧?”

  “是!”

  莫黎不容置疑的盯着他的眼睛,目光中有得意,更有赞赏:“有的人有脑子, 没心。有的呢,有心,却没脑子。你就是那种既有脑子又有心的,我喜欢这样的 小孩儿!”

  三十岁的女人,怕是相当于三千年的妖孽了,还特么小孩儿小孩儿的。不会 是要吃小孩儿吧?真的要吃,是先吃有心的,还是没心的?

  许博忍住捏她脸蛋儿的冲动,一把捞起两条国际美腿横在膝上:“那你当时 为什么不倒追我呢?”

  莫黎被搬得身子后仰,连忙双手搂住男人脖颈,果真少女般咬了下红唇才说: “那还不明白?我怕我一追,你就跑了,一个不留神,再把心也给弄丢了……”

  “那不是正好,你直接捡起来,就得到我的心啦!”这种便宜话许先生还算 驾轻就熟。

  莫黎撇了撇嘴,媚眼如丝的凑近他:“捡起来也是一颗色心,妄想痴心,狗 肺狼心,反正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我才懒得捡!”

  “你中学语文是门房秦大爷教的吧?成语没有倒装的。”

  “门房秦大爷是谁啊?”

  “没有没有……”许博扶额忍笑,“我是说我现在可不是小孩儿了,要看清 楚有没有良心比那时候更难。”

  莫黎用手指勾住男人的领带,一圈一圈的缠绕着:“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 我已经找人看过了。”

  “谁啊?”

  “你说呢?”

  比剑光还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凝在男人脸上,“都说真心才能换真情,你把 那姐儿俩哄得和平共处死心塌地,还用得着我亲自开刀检验么?”

  许博的视线不敢乱动,以免沾上躲闪的嫌疑,所幸脸上的神情保持着淡定。 要说许太太死心塌地,没什么好说的。跟阿桢姐相关的那个词,应该只有和平共 处吧!

  可是,这些事被一个号称“喜欢”自己的女人看在眼里,还让她两眼放光, 真的不会是福祸相依么?

  今天晚上,什么是夫妻,什么是爱情已经拿不准,现在连良心检验也可以外 包了。许博忽然有种现场就让她给自己开刀的渴望。

  不管狼心狗肺还是痴心妄想,干脆切成一片一片的看个明白,省的自己连心 智是否健全都特么疑神疑鬼的。

  从WM湖边的秀场上第一眼看到她,女神的标准就在心里定下了。

  可那时候,这个标准除了激励自己成为一个“配得上”的人之外,连一次生 理上的勃起运动都没参与过。

  她说自己甘愿做个跟班儿……说得半点没错,一个“跟班儿”怎么可能有那 样的非分之想呢?

  幸运的是,自己还算是个脚踏实地的跟班儿,也从未忘记女神的标准。不仅 如此,还把另一个符合标准的女神娶回了家。

  这应该就是她所谓的有心吧!

  可即便如此,能够获得“定标”女神本尊的青睐有加,亲自下场拯救苍生, 对于曾经的“跟班儿”来说,依然是受宠若惊的。

  交不交心,爱与不爱姑且不论,莫黎这样的妞儿,光挎着胳膊扭着屁股去工 体溜一圈儿,那也绝对是让一个性成熟的男性吹半辈子牛屄的荣耀。

  虽然大伙儿没事儿就拿老宋的身高和体重开涮,可真的回家自个儿偷着掂量 掂量,要想HOLD住这位奶奶,没长那脸盘子那大屁股,还真就未必敢往前凑。反 正许副总没觉得自己长了那个金刚钻儿。

  那么俊男美女之间,既走肾又走心的交情究竟是什么呢?

  或者说白了,这妖精今儿晚上又是自由又是良心的,究竟是要跟自己发展哪 个尺度的革命友谊呢?

  以前,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怕她真的说出什么要命的话来。她似乎也对 他的这份小心明察秋毫,从未吐露只言片语。

  然而今天,许太太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分派了任务,背后的小手在推动着什么, 夫妻俩也早就心照不宣。许博自打坐进沙发就被各种不无惊悚的问号追得心猿意 马。

  似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一个注定会发生点儿什么的夜晚。

  春宵苦短美人在怀,除了历久弥坚的许大将军,全身的骨头都被煨得筋酥骨 软色授魂销。

  只不过,肉体的炼狱同时还连着信念的天堂,强烈的预感就悬在心尖儿上, 那也许是个秘密,或者只是一句什么话……

  那句话,光是等待就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意乱情迷。

  忽然脖子一紧,领带被一点一点的抽了出来,下巴跟着一歪,视线便落在那 丰熟饱挺的双峰上。

  若在从前,心念未动,禄山之爪早已不客气的承托掌握,捏得她哼起小曲儿。 可今晚,似乎格外沉得住气,欣赏了片刻那完美的形状,抬起了眼睛:

  “我想知道,我的检查结果。”

  莫黎“噗嗤”一下笑得花枝乱颤,拽在手中的领带顺便把男人扯得演戏吃奶: “你知道你这个人最让人着迷的地方是什么么?”

  “应该不是屁股……不过,也肯定不是那话儿!”

  莫黎微不可查的横了男人一眼,把领带全都缠在手上:“是你的狼性!没摸 清状况的时候,绝不贸然行动,一旦认准了,就奋不顾身不惜代价。”

  这句话,某人代为转达过。

  许博抿嘴一笑不置可否,虽然没能得到正面回答,也算积极评价,忍不住回 敬:“你知道你给我最深的印象是什么么?”

  “什么?”莫黎颇感意外的看他,笑得格外明媚。

  许博略微迟疑了几秒钟,一字一句的说:“可以笑的时候,绝不保留隐忍, 宁可不矜持,也绝不做作。”

  这次莫黎未用亮闪闪的目光看他,反而浓睫一搭,罕见的现出一抹羞赧,再 次抬起眼眸时,秀挺的鼻腔里居然喷着颤乱的香息:

  “亲爱的!我觉得,现在可以开始爱你了!”

  ——就是这句!

  许博心中大声的确认着,拼尽全力控制住自己强烈渴望回避的眼神。

  即使不是因为她话里的那个字眼,仅仅是这刹那的凝视,他也不能允许自己 妄自辜负这个女人。

  一个正在用满腔的热诚,全心全意的喜悦与渴盼望着自己的女人!

  去特么的审时度势,去特么的狼心狗肺,去特么的爱的定义还有什么狗屁金 刚钻儿,要爱就爱这样的女人,天打雷劈也特么爱了再说!

  似乎听到了对方内心的呼声,两个人同时瞄了一眼对方的嘴唇。

  再次对视,雌雄野兽的喘息已然细碎可闻。热情在两个身体里剧烈流转,却 也不约而同的维持着四片热唇逐渐凑近的微妙平衡……

  两只三十岁挂零的情兽欲畜居然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拼命的试探着距离。

  浅浅的尝试简直干涩到烧灼,脸上的笑容一闪即逝,可即便如此,仍在某次 “野山般的呼唤”喘到一半时,奋不顾身的吻在了一起。

  粗浓的剧喘仿佛出站的火车,长长的汽笛在两个人的身体里拉响,回荡,穿 透遥远。

  许博的脖子都快被搂断了,可嘴巴还在如饥似渴的吸吮着对方粘稠的津液。 开始的时候有些干,也有点甜,后来舌尖儿变成了一条清凉的小蛇,分泌也越来 越丰沛,吞咽更加畅快!

  尤其在伸手抓住一只奶子后,女人仿佛不堪生命精华的过度汲取,呼吸越来 越深,身子也越来越软……

  许大将军早就硬得快要爆炸了!

  许博手忙脚乱的正要把女人抱起,肩膀上传来推拒之力。

  莫黎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躲闪着男人疑惑的目光,忽然斜睨着媚眼一笑: “你猜,他们俩现在在干嘛?”

  光凭她那一笑的风情,许博也顷刻领悟,目光灼热不退:“还能干嘛?”

  “我想听听。手机拿来!”

  “干嘛?”许博不解,仍从兜里掏出手机。

  “干嘛?打电话呗!干嘛……”

  …………

  “那会儿你们应该在车上吧?”

  许博把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感觉话说多了,嗓子有点干。等了一会儿不见回 答,扭头一看,祁婧正凝望着他。

  “她真的说爱你啦?”

  虽然尽量控制,许太太的表情还是有点僵,一大早就演练过好几拨幽怨的大 眼睛里波光潋滟阴晴不定。

  许博没什么可分辩的,呲牙一笑,伸手捏了捏爱妻的脸蛋儿:“吃醋啦?”

  “才没有呢!”

  有人当然要嘴硬一下,可没等话音落地就又嘟哝起来:“哼!我早就知道, 她那股子骚劲儿一上来,你肯定扛不住!朵朵你都扛不住,别说她了!你就是个 耳软心活的花花公子,见一个爱一个的大理段皇爷,什么狼啊狗的,色狼!舔狗!! ”

  打量着爱妻的脸色,许博嘿然一笑:“好了好了媳妇儿,别骂了。我又没睡 她。本来这个兼职助理当得也不合格,回头咱就辞了……”

  “哎!别呀……”许太太叫了一声,似觉不妥,干脆一嘟嘴儿:“不行!不 能辞。”

  “为啥呀?人家又不给发工资。”许博望着马路笑得心怀鬼胎。

  没想到许太太沉吟片刻,忽然冷哼一声,慢条斯理的说:“她不是用我跟阿 桢姐测过你的良心么?谁知道她那双近视眼看得准不准啊!我要拿她当尺子,自 己再测一次!”

  “行!我这良心啊,都被你们蘸着酱油一口一口的尝没了。”

  “咯咯咯……你大爷的!少搁这儿占了便宜卖乖吧!”

  许太太狠狠给了男人一杵子,明眸善睐桃腮映雪,“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大姨 妈啊?算算日子,咱们得抓紧找回场子!”

  许博瞥见她斗志昂扬的小样儿心里松了口气,也跟着没正经的调侃:“找什 么场子?咱家菜地又不是被老宋拱的。”

  “你不会真想让老宋来拱一遍吧?”

  许太太脑袋发烧,脱口而出之后才吐了吐舌头,赶紧找补:“那什么……你 不是说老宋喜欢走后门儿么?不是……哎呀……”

  等许博一言不发的看过去,祁婧的一张俏脸已经快烧成了碳,双手捂住直往 靠背里钻:“啊啊啊——我啥也没说!你啥都没听见!不许问不许笑话我!”

  “其实……我问了跟你一样的那个问题。”

  “啊?!那她怎么说的?”

  “她说,如果你真想,当然可以啊!不过,我得先去拉个屎……”

  “哈哈哈哈哈……”

  欢快的笑声顺着天窗跳跃而出,飘进明媚的春光里。许博脸上的笑容灿烂着, 明亮着,开朗着……终于平复下来,目光渐渐变得凝练而真实。

  …………

  “喜欢这里的风格么?”

  “喜欢,特别符合你留给我的印象。”

  “其实,这是我在美国时,曾经住过的房子。”

  “你是说……”

  “布局,装潢,哪儿哪儿都一模一样……每件东西都是凭着记忆还原的。”

  “那……美国那套,你还会回去住么?”

  “哼!永远不会了,早就……烧掉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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