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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养月老之冷冰霜外传】(1-10) 作者:八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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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养月老之冷冰霜外传】(1-10) 作者:八戒2018年7月1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第一章 归来首都机场,晚秋某日。  刚下飞机,记忆深处那熟悉的空气迎面扑来,冷冰霜不由皱了皱眉头,她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精致高挺的鼻梁
【收养月老之冷冰霜外传】(1-10)

作者:八戒
2018年7月1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一章 归来
首都机场,晚秋某日。
  刚下飞机,记忆深处那熟悉的空气迎面扑来,冷冰霜不由皱了皱眉头,她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精致高挺的鼻梁,戴上了口罩。
  在望月小筑幽居的日子,劣质空气肆虐得猖狂,她有些不适应。
  好在这些都影响不到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冷冰霜快回家了,到家便能见到那个人,虽然那个人最后选择了别的女人,可是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见到他更重要,就是爱子小吉也不行。
  为了给那人一个惊喜,不愿劳师动众,冷冰霜只身一人从昆仑山天宫返程。
  走出机场,戴着墨镜的冷冰霜径直朝着路边走去,一袭白色修身灯笼袖的风衣着装格外引人注目。而那脊背挺直,宛如永不弯折的青松,不少人停驻了脚步,以为又是哪个明星的机场秀。
  墨镜以及口罩遮住了冷冰霜大半的容颜,但白皙的肤色、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个人独特的韵味,还是令一些好事者想要上前一步期待浑水摸鱼的机会。
  就在这时,白色高筒靴撞击地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冷冰霜摘下眼镜。冰与火交织的眼眸环视周围,空间突然安静了许多。
  「那女的是谁啊?怎么没见过这一号女明星?」「对啊,刚刚还想着她周围没人,助理既然不在,肯定要蹭过去合影留念啊,可突然……」
  「你也有那种感觉?」
  「嗯,突然间就觉得有些压抑,感觉再上前居然会有什么危险似的。」「明明是个大美人,可瞬间给人一种绝世凶兽似的,真可怕……咦,你怎么有些眼熟?」
  「是你!虹桥一姐怎么跑到首都来了?!来来来,咱们合个影先……」冷冰霜没有过多的停留,更没有关注身后的闲言碎语,刚刚她只是感觉到有了些许麻烦,下意识的反应过后,才感觉到自己过分敏感了。
  走到街道口,她将纤细白皙的手朝空中挥了挥,一辆出租车正好停在她面前,不偏不倚。
  坐在后车坐上,冷冰霜听到后方传来一阵阵鸣笛声。她朝后方探了探头,原本开阔宽敞的机场大道此刻水泄不通。
  「怎么机场都能堵成这样……」,冷冰霜喃喃道。
  「哈哈,姑娘,那是他们想抢着那你搭他们的车,好巧不巧,让我给赶上了。」中年司机一直通过反光镜看着后方,见到有机会搭个腔,便使出浑身解数,幽默风趣的调侃。
  然而后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司机又隐晦的朝后方瞥了一眼,那镜中的绝美女子陷入了沉思。
  七岁那年,小冷冰霜外出游玩,不慎落入深山陷阱,好在她命不该绝,一个少年救了她。
  「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
  「我……呜呜……」
  「别哭别哭,你看,这不还有哥哥在这吗?」
  小冷冰霜抽泣着,她看着眼前大哥哥真挚的眼神,慢慢的恢复了平静,惊慌无助的眼神里闪烁着不可磨灭的烙印。
  「谢……谢谢大哥哥,你是个好人。」
  「哈哈哈,趁着天没黑,我把你背出来吧,免得你家里人担心。」归途中,小冷冰霜扬起那美人胚的面容,略带好奇的目光注视着身前,坚实的后背令她心安的大哥哥。
  「大哥哥,你叫什么?」
  「问别人叫什么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自报姓名呢?」「我……我叫冷冰冰!」
  「咦?可你笑起来就像春天般温暖,怎么起的名字这么反差?」男孩停住了脚步,好奇的回过头看向小冷冰霜,同时反手揉了揉那秀气的小脑袋。
  「因为……因为……」
  小女孩道出缘由后,男孩再一次停驻下来,他伸出双手捧着女孩那娇嫩的脸蛋,说道。
  「你看,你就像一朵朝阳中的向日葵,一点都不冷,特暖人。还有,记住啦,我叫徐建。」
  滴滴滴——
  出租车开到三环附近的时候,突然停滞不前,四周围此起彼伏的鸣笛声透露着司机们的宣泄,也惊醒了某辆车中的冷冰霜。
  「姑娘,你醒了?你看看,这周围都堵了,你赶不赶时间,如果不急的话,那就等等吧。哎,这交通部门干什么吃的,一群吃饭不管事的王八犊子……」司机再一次把握住机会,自来熟又热心肠的唠起嗑来,似乎能和这位乘客多待一小会,也能使他的心情好上许多。
  此时此刻,往日里的思绪让冷冰霜烦躁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却觉得度日如年。
  「哎,姑娘,你下车也解决不了问题啊,这高架上堵了,那就是一移动监狱啊。」
  更令中年司机吃惊的是,那位美似天仙的女人下车后,径直走上高架边缘,随后纵身一跃。
  「噗……救命啊,快来人啊,有人跳高架了。」原本悠哉乐哉的司机正品着农夫山泉,猝不及防看到眼前这一幕,他一口水喷向前窗挡风玻璃。
  随即,他手忙脚乱拧好水瓶,慌忙下车,朝着高架探了探头,下方空无一物,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
  「难道……我撞鬼了?」
  司机喃喃自语道,四周围赶来的人群更是一阵莫名其妙。
  司机走向属于自己的那一方空间,似乎将安全带系上能给予他安全感一样。
  他将头伸向后方,后座空无一物。
  好在,他闻到了一阵暗香,这似乎证明了那女人的曾经存在,可又……司机有些思绪混乱,他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自己没有理清楚。他在此回过头来,顺手喝了口水压压惊,同时习惯性的看了看后视镜。
  「噗……我的镜子!!!」
  不知不觉中,原本完好无损的镜面竟然出现了一道裂痕。从司机的角度朝后方望去,恰好是之前那女人坐过的地方。
  司机陷入惊恐之中,仿佛大白天撞见鬼一样,一愣一愣的。就在这时,车水马龙再次忙碌起来,后方连绵不绝的鸣笛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熟练地点火,踩着油门,出租车缓缓前行。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猛地将双手拍向了前方的方向盘。
  「操!打车费还没有给我呢!!!」
  熙熙攘攘的车流中,鸣笛仿佛是一个人在撕心裂肺嚎叫,显得格外刺耳。

  第二章 噩耗
  在某栋公寓门前,冷冰霜伫立许久,聒噪的门铃响个不停,却没有任何回音。
  站在门外,死死的盯着前方紧闭的大门,忽然间她的眼角瞥到了什么,原本还有些愉悦的心情转瞬即逝。
  冷冰霜伸出纤指,轻轻摸了下身边迎宾的万年青叶子,留下了一抹痕迹。
  万年青竟然积了些灰尘,她知道那人是极其爱干净的,联系到紧闭的房门,冷冰霜有些疑虑。
  随即,她掏出电话,按上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
  冷冰霜再次换了个号码,铃声还没有扬起,电话那边就已经接通。
  「咕嘟」一声,电话那头艰难的起了个头,生怕触碰到她的眉头。
  「您回来了?现在在哪,我派人去接您?」
  「……」
  「梁雪那丫头也已经回来了,大伙都在等着您。」冷冰霜拿开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时间快到一分钟了,她轻启朱唇。
  「过来吧,顺便通知其他几个,看来你们瞒着我的事还挺多啊,呵呵。」冷冰霜轻言细语,三两句却已经让电话那边的人如临大敌。
  「宫主,这事我能解释……」
  嘟嘟嘟——
  冷冰霜早已挂掉了电话。
  电话另一头,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紧锁着眉头,好似天要塌下来似的。
  「局长,根据天眼地听系统的反馈,已经查到这个号码目前人正在这所公寓。」技术人员朝着屏幕一指,坐在办公桌前的女人立刻发出了系列指令,原本寂静冷清的安全局瞬间忙碌了起来。
  约莫三十分钟,冷冰霜来到这间秘密情报分部,映入眼帘的五六个熟悉的身影并没有使她停下脚步,那冷若冰霜的面容也让想要上前迎接的玲珑身躯僵硬在寒风中。
  「进来吧。」
  门口众人如临大赦,赶紧朝着门内走去,紧随着前方的那一尊神只。 冷冰霜推开某间屋子,映入眼帘的是一方桌椅,椭圆形的实木材质会议桌分开两边,左右依次设有六个造型古朴的木椅,围绕着会议桌,沿着两侧墙壁的两排座椅,全都虚位以待。
  冷冰霜坐在首位,看着众人,一言不发。
  众人似早就习惯了,拿出特制会议眼镜,纷纷就位。
  一般情况紧急,人员无法就位的前提下,这类三维投影眼镜便能起到很好的作用。
  冷冰霜戴上眼镜后,睁开明眸的瞬间,原本还有些冷清的会议桌前都已纷纷满席。
  这次临时会议,事出突然,安排上的考量也只有十二凤钗列席。
  说到凤钗,不得不提冷冰霜一手创建的组织编制,在那个略带古典色彩的教派,注入二十一世纪的新鲜血液,在她的手上脱胎换骨,逐渐壮大,在黑暗世界中俨然成了世界霸主。
  冷冰霜麾下十二凤钗,掌控左右二使,四大天王,八大护法,二十四堂主,三百六十香主以及众多分布全球的成员。
  至今为止,那个教派都未曾在世人眼中展露她真正的轮廓,一方面因为国家机器在一旁虎视眈眈,另一方面则是她们自己所肩负的使命,在此不一一赘述。
  此时,会议室上空悬挂着七彩水晶吊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笼罩着下方众人,除却冷冰霜以及五个实体人物,其余七人均是虚拟投影。
  戴上眼镜的冷冰霜看着眼前的一切,众人屏息,同时也看向着她。
  冷冰霜稍微瞥向左方那个熟悉的女人,看来我不知道的事还挺多的。
  呵……想到这,冷冰霜不由得冷笑,冰与火交织的双眸里,寒光一览无余。
  列席此次会议左手第一位次的女人,名叫梁雪,在教中代号「玄女」,时年二十四岁,冷冰霜贴身侍女,传说中相思剑的掌管者。
  作为冷冰霜最为亲近的人,平常在教内的地位不可谓不高,古代以左为尊,也是她身份的显示。
  然而此刻的梁雪不复往日里的淡定如水的修养,有些乱了方寸,那双熟悉的眼眸里投向她的目光,简直让她想找个洞钻进去。她刚想要解释,冷冰霜已然将目光投向右手边的虚影。
  列席此次会议右手第一位次的女人,叫做秦丫头,在教内代号妈祖,掌管情报信息,此前也是她通过天眼地听系统定位到冷冰霜所在地,及时将其接回,是教内不可多得的技术型人才,现实中担任京城安全局局长。
  感受到那一位投来的目光,秦丫头略微低了低头,随后开始了本次的会议报告。
  「一个月前,徐建消失了……」说到这,秦丫头不经意抬起头看向宫主,此时的冷冰霜早已阖上双眸,这种细微的动作比杀了她还难受。
  秦丫头略微蠕动喉咙,调整自己紧张的心态,继续说道。
  「一个月前,徐建前往非洲刚果,而早在一个多月以前,徐建的……」,秦丫头突然觉得自己真的紧张了,差点就说错话,连忙改口道,「张可心于两个月前办理了签证,一个多月前有她飞往刚果的航空记录。一开始我们并没有料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以为他们这是旅游散心。」「可技术部门一个星期前反馈来的信息显示,这趟远行有去无回。通过调取我们在世界各大洲的情报部门关于徐建本人的航空、轮渡、汽车以及银行卡等使用记录,都是一个月前到现在都是一片空白,也就是刚到非洲就没有使用任何货币,居住任何旅馆。这也意味着……」
  秦丫头小心翼翼的说道,「徐建消失了!」
  说到这,冷冰霜猛地抬起了头,双眸中煞气逼人,秦丫头顿时感到头皮发麻,顶着压力继续说道,「按理说,被人绑架的话,他的父母或者亲朋好友会收到相关的信息,但我们日夜监控下,并没有此类信息,可既然是刚下飞机就没了任何活动的记录,也就表明这是一次有预谋的作案。」「对此,我们查到了张可心出国前的乘坐飞机的视频,发现了还有一人随同。」秦丫头随即划了划桌前的屏幕,顿时一段简短的监控视频浮现在会议室中央。

  第三章 动员
  画面中,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和一个略显落寞的青年并肩而走,仔细看去,两人的手臂勾搭在了一起,那位精心打扮的美少妇不时朝着青年说些什么,试图令对方开心,但后者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仍然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两人看上去极其不协调,但他们并未在意旁人的目光,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一同坐了下来,女人仍在同身边的青年说着悄悄话,在看到自己逗乐了后者,那画面中的女人双颊一阵绯红,不知情的乘客还以为是刚陷入爱河的情侣。
  冷冰霜肯定不是这样想,画面中的两个人她都认识,那位少妇便是张可心,那个让她羡慕不已的女人,而旁边的青年叫做思建。
  说起来,冷冰霜还和他打过交道,他小名叫做小黑,是徐建初恋凤君的儿子,徐建的养子。
  某日,冷冰霜撞见他在徐建家中调教张可心,一怒之下,自己将其给骟了,让他滚回他的非洲老家,否则,下次就不是这般下场。
  冷冰霜想了想,那是在两个半月前发生的事,而在一个多月前的某天,好巧不巧的是,在前往昆仑山天宫望月小筑的途中,遇到了鬼鬼祟祟的小黑。
  冷冰霜自然不会跟他客客气气,不等他聒噪,随手将其打昏,扔给下属,流放野外荒岛,任其自生自灭,免得祸害苍生。
  想到这,她又抬起颔首,既然小黑、张可心、徐建都出现在了非洲,那么那个女人肯定不会让他出事的。
  现在的冷冰霜已经冷静下来,不过他想继续听听看她的部曲们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做了什么,有没有让她失望。
  「我们检索到这个青年的相关信息,恰好他的生母本人恰好也在非洲,而且来头不小,因此,我们当时决定派出小分队收集情报再做打算。」秦丫头及时将目光转向斜对面端坐着的虚影,大大的眼睛里无助的眼神格外明显,似乎快要虚脱一般。
  那道穿着白大褂却仍不失风韵的虚影,名唤洪飘飘,真人远在非洲刚果河流域,代号「电母」,jx省卫生厅厅长,世界有名的心脏医学专家。不久前,曾接到组织内部最高级任务,让她在刚果河流域一带寻找一个人。
  她也就顺坡下驴,加入了国家卫生部关于入驻非洲刚果的人道救援医疗队伍当中,白天白衣天使,夜晚黑衣夜行,在短短一个周便建立起了教内刚果分部,此后便是她和总教保持联系,以及执行相关在刚果河流域的行动。
  看着好友那令人垂怜的目光,洪飘飘不露声色的接过了话茬。
  「我凭借着国家卫生部高级干部的身份,在非洲刚果河流域相关进展还挺顺利,直到……」
  洪飘飘似不愿回想,过了一小会儿,感受到前方那道凛冽的寒光,硬着头皮继续作报告。
  「我们分部的眼线有看到徐建最后出入的场所是非洲王的地盘,就是刚刚我们看到的那个短视频中的青年的母亲。」
  话音刚落,会议桌上方出现了一个小麦色肌肤,黑头卷发的女人。
  「非洲王,真名凤君,女,华夏人民共和国公民。」「数年前,因走私军火罪后假死而远遁非洲,多年经营下,现在刚果河流域黑暗世界最大的王已经是她。」
  「非洲王麾下十大战将,拥有一支三千人的现代化精锐部队,暗地里资助地方反政府军最大的头目,属于极度危险的人物。」「在我们确定徐建和凤君曾经有所瓜葛,便将重大嫌疑人锁定在非洲王身上。
  然而我们每一次派去的人员都有去无回,甚至于出现了挑衅的行为!」「哦?怎么个说法?」
  「对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些事发生。」
  会议厅中,一个清脆的声音出现,刚准备转移下愈加凝重的气氛,另一道顽皮又略显青涩的声音却又使得众人更加沉默。
  「桃夭夭!你他娘的给我闭嘴!」苏子煜有些恼怒的望向身边的女人。
  「嘻嘻,谁让你们不告诉我来着,要是我在的话,这些都不是问题啦。」桃夭夭不嫌事大,继续叫嚣着。
  苏子煜,代号「大仙女」,家族是qd市造船业巨头,负责教内相关敏感物件的运输以及日常经济运营。
  桃夭夭,代号「小仙女」,家族是qd市国企巨头,苏子煜身边永远的影子,娇小的外表下,是教内战力值前几的风云人物。
  两人并称为qd市双子星,公开的百合关系。
  两姐妹这一出闹剧,原本还紧张兮兮的氛围倒缓和了些,众人莫名的松了口气,不约而同朝着她们俩报以感激的目光。
  桃夭夭原本还笑嘻嘻的,可不经意间瞥到冷冰霜之后,下意识的躲到了苏子煜的身边。
  「咳咳……这一个月以来,我是负责输送重要物资到刚果分部的。」苏子煜解释着,「恰好前天,我去交接手头的物资转运,和飘飘一同下榻了四季酒店,不曾想,当天晚上,隔壁传来一阵尖叫。」
  苏子煜顿了顿,继续说道:「有人将鸡巴散落在飘飘的床上,操,简直就是孙子!而且大概是不嫌事大,临走之前,还留有一封信件,说是把你的小老鼠们都还给你,还说……」
  苏子煜有些结巴,似乎在考虑措辞。
  冷冰霜未等苏子煜说完,啪的一声将手拍在了会议桌上,会议桌瞬间被拍的粉碎,众女都摸了摸鼻子心中大呼:完蛋了,那一位是真的怒了,能够如此失态的把愤怒直接表现出来,这一次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了。
  「怎么苏姐姐今天也不利索了,有什么就说吧,还有我们呢,怕啥?」感觉气氛尴尬而又窒息,苏子煜另一边的虚影安慰地说道,她也是头一次听说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组织的人。
  「信……信上说,把这些探子们的鸡巴拿去给你们的主子享用吧,不够的话,来刚果,姐姐我再招待你。
  刚刚还安慰人的陈小音听完后也是目瞪口呆。
  陈小音,代号「织女」,其父是西南某省黑道大佬,典型的南方女子,纯洁可爱又伶俐的外表下,有着不弱于桃夭夭的战力。
  陈小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挑衅那一位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她暗暗的看向了冷冰霜。
  十二凤钗的目光同时聚焦在冷冰霜身上。
  愤怒、惊恐、不解、困惑……
  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期待着她们的主心骨有所回应。
  「那就战吧,本宫将与你们一起血洗非洲!」冷冰霜轻描淡写的说道。

  第四章 点将
  简简单单十几个字,众人心中的怒火仿佛得到了宣泄,紧接着,冷冰霜下一句话却又浇灭她们昂扬的斗志。
  「是谁瞒着本宫?」
  「倘若本宫现在还在望月小筑,你们是不是就不说了?」「这个家,本宫还当不当得了主?」
  冷冰霜环视众人,从梁雪、闫桃、陈小音、苏子煜、桃夭夭、白玉萍到秦丫头、洪飘飘、沈紫昕、李蓝蓝、洛诗诗、水多多,十二凤钗的表情瞬间变成了不知所措。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室内分针走动的声音一下下敲击着她们的内心。
  可她们不会辩解,因为她们很清楚这是没有用的。
  到底该怎么办?
  「下不为例!」冷冰霜看了眼梁雪,缓缓说道。
  呼
  众人不顾形象,瘫坐在桌椅上,大口的喘息着。
  虚影的闫桃争取给姐妹们一些休息的时间,她朝着冷冰霜说道。
  「杨葡萄现正担任非洲撤侨指挥官,通过他提供的军方情报,我查到了非洲王一个秘密据点,那是她和她的男宠幽会的住处,防守薄弱,闪电行动的话,可以做到毕其功于一役。」
  闫桃,代号「女娲」,时年二十五岁,时任西南航空公司乘务长,其父西南某省委副书记。
  杨葡萄是她的丈夫,时年三十岁,时任中华人民共和国驻非洲维和部队中队长,因为刚果部分地区发现动乱,同时肩负非洲撤侨指挥官,其父西南某省军区司令。
  「在得知这一重要情报,我们本决定于今天采取营救行动,结果……」冷冰霜难得接着话茬,却差点让众人噎着。
  「结果本宫不请自来,是吧,梁雪?」
  「你们考虑过如果现在动身,该怎么全身而退吗?」「十大战将,三千卫军,呵,你们打算死几个?」「这一次,我不追究,接下来的行动由我全权把控,作战目标一:营救徐建。」冷冰霜接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作战目标二:猎杀非洲王。」「我的话讲完了,谁去?谁留?」
  话音刚落,十二道人影嗖的一下,站了起来。
  冷冰霜看到众人,紧锁眉头。
  沈紫昕,代号「旱魅」,sd济南某厅处长,其家族sd政治家族。
  白玉萍,代号「王母」,国际影星,家族是xg商业巨头。
  李蓝蓝,代号「后土」,sc商会主席,商业巨头,政协委员。
  洛诗诗,代号「嫦娥」,洛阳人,河hn省教育界资深人士,人大代表。
  水多多,代号「三圣母」,yn省军区军花,特种部队大队长,中校军衔。
  「秦丫头、闫桃、沈紫昕、水多多以及洛诗诗留下,这次海外行动,尤其是非洲这块,政府公职人员不宜出动,后勤这块也就交给你们了。」「叶玉萍身份特殊,负责xg那边事物为主。」「梁雪、陈小音、李蓝蓝、苏子煜、桃夭夭以及正在非洲的洪飘飘做好准备,除梁雪外所有人均带面具掩饰身份,一个小时后行动。」「散会!」
  冷冰霜摘掉特制眼镜,独自一人停留在会议室,良久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银色面带凤凰图案的面具,像是抚摸孩子似的摸了摸,自言自语嘀咕道:「只是一只稍微强壮的蚂蚁而已,真是不知所谓。小凤凰,好久没有与你一起并肩作战了,真是有些想念啊。」想了想还是放下了那面具,深思一会,喃喃道:「还是不带你了,这一次本宫是冷冰霜。」
  ……
  「哥哥,这是你家吗?你爸爸妈妈呢?」
  男孩听到小女孩的话,陷入了沉思。是呵,爸爸妈妈呢?时间久了,我都快忘了他们的模样。他反过身,小心翼翼的将女孩放在木床上,摸了摸小女孩的额头,刚准备岔开话题,只听见一声咕咕的声音从小女孩的肚子传来。
  小女孩的双颊瞬间变得红彤彤,羞得她都快忘了自己摔断的双腿,稍微一拉扯,小脸蛋又煞白得可怕。
  她不想再像先前那般嚎啕大哭,可不争气的肚子再一次咕咕作响。
  不觉之中,她的脸上一阵温热,泪水悄然滑落。
  「饿了对不对?哥哥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咕咕——
  这一次,小女孩再也没有之前的羞涩,伴随着泪水,哈哈大笑起来。
  「肉!我要吃肉,好多好多的肉!我真的好饿好饿。」「好啊,那哥哥先给你处理下伤口,然后你一觉醒来之后,眼前就会变出好多好多的食物,你想想看,脑海中你最想吃的是……」小女孩正在美食的记忆中遐想着,男孩趁机迅速的将那骨折严重的小手归位。
  不幸的是,男孩的手法十分粗糙,转移注意力的法子虽好,可那一刹那,小女孩还是痛晕了过去。
  男孩调制着草药,随后将女孩破烂不堪的衣服脱下,裸露在外的肌肤红一块紫一块青一块,大面积的伤口感染,伴随着炎症,男孩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拿起木盆,用温水清洗着女孩色彩斑斓的躯体,每次不小心碰到伤口时,小女孩的身体不由得作出应激反应。这样,他不得不更加小心处理伤口。
  花了一个多小时,小女孩身上干净了许多。男孩给她的身体上药,用麻布绑住伤口,用木棍夹住双腿以及左手臂。随即,利索地将一块大的麻布盖在她的身上。
  这时,他摸了摸小女孩的额头。
  呼
  男孩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感冒发烧,不然可就回天乏术了。
  趁着女孩睡着的这段时间,男孩又是烧水,又是做饭,小小的木屋,小小的身影来回跑了不下数十遍。
  日落西山,熟睡中的小女孩似乎闻到了什么,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到屋子门前的地上正冒着烟,她好奇的眨了眨灵动的双眼,想要看个真切,不小心牵动到了伤口,疼得她不争气的眼泪差点又喷涌而出。
  这时,屋外的男孩听到动静,迅速赶了过来。
  「你没事吧?」
  「没……没事,大哥哥,可以吃饭了吗?」
  小女孩饿极了,那一股浓浓的鱼香扑鼻而来,勾起了肚子里的谗虫。
  「哥哥,那是鱼吗?」小女孩耸了耸精致的鼻子,好奇的想着,鱼从哪里来的。
  「嘿嘿,你猜猜,还有什么?」
  「猪肉?」小女孩得意的说道。
  「那还有呢?」
  小女孩又一次贪婪地尝了一遍空气中的味道,实在是没能分辨出,她便摇了摇头。
  男孩转过身,将简陋的木桌放在床前。他又走向土灶,一道清炒野菜、一道蘑菇炒肉以及一大碗色白如乳的鱼汤端了上来。
  在小女孩的惊叫声中,志得意满的男孩走出了小屋,用铲子将之前小女孩看到的冒烟的土地翻了翻。
  几分钟后,最后一道叫花鸡让小女孩惊得坐了起来。
  唰——
  身前的麻布掉落,小女孩「呀」的一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俏脸一片绯红。
  晚饭期间,两人顾不上闲谈,一切言语尽在三菜一汤中。
  饭毕,男孩还在想着怎么缓解如今尴尬的场景,沉默的气氛让这位土生土长的小男孩有些压抑。
  女孩却率先打破了沉默:「你看了我的身子,长大后你要娶我做老婆。」女孩说完便躺了下来,听着窗外夏虫的叫鸣,看着矮小简陋的屋子,还有楞着杵在那的男孩,心情甚是愉悦。
  慢慢的,当她回味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第五章 出师
  当天下午,一架飞机由首都飞往刚果。
  看着空中留下的云痕,留在机场的众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是紧凑感。
  在返程的路上,闫桃等人均已到达首都,针对此次行动,她们不敢掉以轻心。
  到了非洲王的地盘,以及如此高强度的火力,稍有不慎,简直不堪设想。
  闫桃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随即睁开紧闭的双眼,精芒外露,煞气逼人。
  她获得调度刚果附近物资的权力,同时秦丫头负责掌控这场行动相关情报,给予及时的资源,剩下的诸位则需要稳住后方阵脚,不能让前方的战士们分心。
  一系列部署展开,首都的组织分部变得异常的忙碌。
  另一边,辗转法国航空公司,一行六人出现在简陋的金沙萨恩吉利机场。
  这是位于刚果民主共和国首都金沙萨的一座国际机场,也是该国4座国际机场之中最大的一座。
  在殖民地时代,比利时人几乎没有对机场的基础设施进行过维护及升级。该机场目前正在通过一项重大的现代化整修计划,以提高年龄已超过50岁的机场建筑物和机场设施。
  尘土飞扬,高温气候,以及时差的影响,众人显得有些不适应。
  六位俏丽佳人刚下飞机,便看到在一旁等候多时的洪飘飘,五位带着各色面具。
  她热情的接过冷冰霜的行李,回头望去,有些恼怒,刚才还候在一旁的服务生怎么还没从厕所回来。
  她有些尴尬之余,正好有一位青年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
  「你是谁?」
  「刚刚我同事肚子不舒服,公司打电话让我来顶替他,避免耽误了众位贵宾。」古铜色皮肤的男子,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微笑着说道。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其是异国他乡,看着熟悉的五官,洪飘飘也不好发作,点了点头,吩咐他赶紧办事。
  洪飘飘脑海里浮现之前找到的壮硕高大的非洲小哥,对比着眼前男人的身影,她不由得担心,这小子会不会办坏事。
  好在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服务生熟练的将众人的行李叠落在一起,拖着行李车到机场大道边,停驻的商务车前,利索的搬运进后备箱中。
  他拉起车门,像个绅士模样,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静候诸位佳人。
  冷冰霜率先进到后车厢,闭上双眼,小憩了一会儿。
  其余众人纷纷入座,洪飘飘为了跟冷冰霜汇报最新情况,让梁雪坐在副驾驶座,让她负责带路。
  一路上,商务车疾驰而过,车内却安静极了。青年男子几次好奇的透过后视镜打量着俏佳人。
  听到渐渐平缓的呼吸声,看着车内的女人们纷纷陷入了梦乡,青年不由得咧了咧嘴角,得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好景不长,嗖的一声,一把寒光抵住他的喉咙!
  「你是谁?」
  副驾驶座的梁雪艰难的张开嘴,急声问道。
  「我叫柳信,美女,无缘无故的,你干嘛拿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啊。」柳信脸上的自信荡然无存,他略微吃惊的看向一旁还未晕倒的女子,瞬间明白了什么。
  梁雪这一路上心情十分沉重,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以为可以在不惊动那位的前提下,圆满解决事情,不曾想事情是越闹越大,甚至于连那位也牵涉进来。
  虽然舟车劳顿,但是她一直保持着警惕,没想到将功赎罪的机会来的这么快。
  梁雪也是刚有所察觉,毫不迟疑地拿出双刃,右手刺向自己的大腿,左手凌厉的抵着驾驶员的喉咙,力道控制的稍微不如以前,刀刃上的寒光有些泛红。
  倘若不是顾忌一车人的安全,梁雪这一刀早就下去了。
  柳信察觉到自身处境的微妙,不由得认真打量起旁边的女人。
  一头乌黑浓密的三千烦恼丝下,是一张白皙的鹅蛋脸,乌黑有神的丹凤眼中充满着不可言喻的风情。
  倘若不是那眼睑内布满血丝,通红得吓人,他柳信早就沉沦了,还做什么劳什子的雇佣兵。
  柳信郁闷的同时,下意识的问道。
  「姑娘,你叫什么?加个微信呗!」
  「呸!老老实实朝四季酒店开去,不然……」
  梁雪将手中的兵刃向前抵了抵,表明自己的态度。
  「如果真的去了四季酒店,你们就死定了!」柳信认真又玩味的说道。
  说到这,梁雪再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那她就不配是十二部曲之一。
  原来她们在刚果的分部早已被非洲王渗透得,情报系统估计也是两眼一瞎,不然眼前这个人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她握紧左手中的刀刃,右手迅速拿出一根绳子,刹那间,便将男人的双手固定在方向盘上,以防意外发生。
  梁雪回头看了看车内陷入甜美梦乡的众人,不由得紧张起来,现在只能靠她一个人了。
  「解药!解药交出来!」
  「喏,在这呢。」男人再一次展露那人畜无害的洁白笑容,将头向下方指了指。
  梁雪迅速的摸了摸男人两侧的口袋,发现自己被耍了,恼怒中,将刀刃直逼柳信的右眼。
  嗖——嗖——嗖——
  一辆辆车有条不紊中疾驰而过,一辆银白色的高端商务车忽然间拐向了对面的车道,迎面而来的车流不由得慌忙大乱,此起彼伏的鸣笛声不起任何作用,对面的车流用尽全力瞥向一边,目瞪口呆中,看着这辆不怕死的车在逆车道横冲直撞。
  「车!车!!车!!!」
  柳信疯狂的叫喊着,生怕这女人脑子一热做傻事。
  梁雪也意识到了什么,再次回到副驾驶座上,喘息着。
  银白色的商务车在逆车道上逆行,此时正经过十字路口,而正前方的红灯闪烁不停,但这些都没能阻止这辆愣头青停下脚步。
  左右两侧的货运车辆正朝着这边转向,闪烁的转向灯,还有刺耳的鸣笛声无不透露着惊恐。他们不明白这辆车在干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下意识将方向盘打死,希望能错开这辆车。
  这时,柳信的视野恢复了,看到眼前的局面,他汗毛都竖了起来。
  看着左右路都被封死,他咬了咬牙,随即猛踩油门80——90——120——150——200——左右摇摆的银白色的商务车绝尘而去。

  第六章 遇险
  呼
  透过后视镜,梁雪看到银白色的车尾灯与两边的货运汽车擦肩而过,不由得冷汗直冒,险些酿成后患。
  「怎么样,哥的车技如何?」
  男人再一次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唯有脖颈上的一道血痕证明了曾经发生了什么。
  「你!解药到底在哪?!」
  「你没看到我指了指下面吗?」
  梁雪白了他一眼,摸了摸靠近她这边的牛仔裤口袋——没有任何东西。
  看到男人的双手与方向盘束缚在一起,她略微安心,伸着秀丽的螓首玉颈,贴在男人的怀前,摸了摸另一边的口袋——还是没有任何东西。
  她不由得恼怒起来,正准备发作,不曾想身前的男子早有预料,双轴下压,将梁雪摁在了胯间。
  「唔……」
  「我也没有骗你,你看不见,那你就仔细感受下?」男人侃侃而谈,似乎一点不在乎他的处境。
  「唔……」
  突然,梁雪在柳信的下胯处感受到一处凸起,她瞬间化身恼羞成怒的雌豹,右手伸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柳信原本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略微调侃,不曾想这怀中的尤物一口热气,弄得他的二弟立刻有了反应。
  人如果只有应激反应,那和草履虫有什么区别。柳信暗骂自己没用,正思量着如何解释,转瞬间便挨了一刀。
  遭遇这等攻击,他下意识松开了双肘,一把带血的匕首随之而来,再一次光临他那脆弱的脖颈。
  「喂喂喂,你怎么能对司机这样,小心老司机翻车,好不好?」柳信还想着开玩笑,但是看到梁雪那打了鸡血的神情,不由得收敛了些。
  「在我的裆部,我都说了,在下面,你的脑子怎么转的?」柳信抱怨道,「你看你,都把我的双手捆住了,我能怎么办,用头点了点,还以为你能知道……」
  「要不,你帮我把手解开,我帮你拿?」柳信诱惑道。
  「呸,你这个流氓,成心的是吧?」
  说完,梁雪左手的匕首朝下,不顾男人的反抗与惊呼,竟划开了牛仔裤的裆部。
  匕刃上闪烁着凛冽的寒光,瞬间让柳信的二弟蔫了吧唧。
  「好汉!女侠!我投降……投降。东西就在你背后的座椅的脖颈处,你摸摸。」梁雪拿到解药后,询问了使用方法,原来只需将它放在空调口处,对着吹,半个小时便能苏醒过来。
  「诶,你叫什么?」柳信不无威胁道,「说话呀,不然我可就不开车了哈」「我叫梁雪,你记住,取你狗命的人便是我。」「女孩子打打杀杀多不好,改日改日。」
  看到梁雪将要发作之际,柳信变得认真严肃。
  「你们真的要入驻四季酒店?据我所知,那边已经被层层包围,怕是你们一进去就要被打成筛子了。」
  梁雪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要陷害她们的凶手,现在反过来还帮着她们,她有些拿不准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看了看后方,有些烦闷的将一缕挡住视线的头发别在了白里透红的耳朵上。
  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
  梁雪死死盯着柳信那一脸认真的神情,最后竟神不知鬼不觉的相信了他。
  随即,她拿出了电话,跟秦丫头简要说明了情况后,指挥着银白色的商务车变道。
  破旧的高速公路正前方,一道关卡后,原本目的地所在的四季酒店前,众多重武器早已部署完毕,一声令下,灰飞烟灭。
  因为柳信,冷冰霜一行人与死神擦肩而过。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诶,小雪,你今年多大?处对象没?」
  「我……」梁雪下意识将作回答,却又急忙刹住了。
  「小雪是你叫的吗?」梁雪咬牙切齿,将手中的匕首径直挥下,「再不好好回答问题,小心我……」
  「别别别,你想说啥,我都跟你说。」柳信此刻毫无一个高级雇佣兵应有的节操,二弟的威胁早已让他丢盔弃甲。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非洲王除了原有的兵力以外,还聘请了五大佣兵组织之首的飞天军团,他们的首领飞天猪王可是神榜上排名第八的牛人,还有里另外一位来自日本的神榜第十的忍者无名,最后还有我,黑榜第一的雇佣兵!」「你看看你们七个人,只身前来,差点就我一个人给掀翻了车。要不是你,估计就团灭了。」柳信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梁雪,贬中带夸,不经意间拍了一顿马屁。
  「飞天军团,还有神榜中的飞天猪王和无名都来了……」梁雪喃喃自语。
  「还有我,还有我!」柳信反抗道。
  梁雪此时此刻已经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急忙再次给总部打了一通电话。
  「事情是这样的……」梁雪如实说道。
  「原来如此。」秦丫头答道,「刚刚调取的记录显示,有众多黑名单上赫赫有名的武装分子均飞往刚果,看来我们的工作有所疏忽啊!」秦丫头继续说道,「小雪,再换个地方,我给你一个地址,现在就前往这里!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处理,相关物资正在运输中,再有一天就能到达,这段时间要靠你们自己,最好别轻举妄动,总部后勤会确保你们的安全。」说完,梁雪挂掉手机,她再次指挥着商务车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愿意帮助她们。
  唯利是图的雇佣兵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她紧锁着眉头,她想不通,好在,柳信这时替她说出心中所想。
  「我本来就是雇佣过来的,说是杀一人一千万美金,杀枭首则一亿美金啊!」「我就是想见识见识到底是什么人物值这么多钱,于是我就在机场守株待兔了。」
  「机场本来就是政府军重兵把守的直属地,所以非洲王也没打算在这下手,我呢,也顺便捡了个空挡,嘿嘿。」
  「没想到真人比照片上好看无数倍,真不知道那娘们怎么这么狠心,对你们下杀手。」柳信瞧瞧看了看梁雪,发现她两眼有些茫然。
  「在见到你……们以后,我就改变了主意,因为……」「到了!停车!」
  「操!」柳信心里暗骂道,怎么关键时刻,就到了目的地。
  他稳稳的停住了车,此时后方的众美人也有了苏醒的征兆。
  时间不多了,他暗想着,随即侧着身,看向一旁的梁雪。
  「嘿,小雪,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继续采取行动吗?」「为什么?」梁雪下意识问道。
  柳信看向梁雪那双迷离的双凤眼,柔情又认真的说道。
  「因为我喜欢上你了啊。」

  第七章 肃整
  夕阳的余晖透过挡风玻璃洒在两人的身上,柳信忽然解开了双手,拥抱着一旁的梁雪,低下头,饱满而又热情的吻了下去。
  「唔……唔唔……」梁雪的双手不知如何是好,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渐渐地,她的双眼有些迷离,狂躁不安的双手也随之安分了许多。
  一丝情动,两相别离。
  梁雪愣在那,一动也不动,驾驶座上的男子也早已消失不见,这时,后座的姐妹们快要醒了过来。
  不合时宜的动静惊醒了梁雪,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心中一阵呐喊,几欲抓狂。
  「啊!我的——我的初吻啊!
  后车座的佳人们逐渐苏醒,并没有意识到之前发生了什么,美美的睡了一觉,反而让她们的状态恢复了不少。
  「啊!」
  最后一排的座位上,紧挨着冷冰霜的洪飘飘刚刚醒来,便尖叫了一声——「那位不见了!」
  梁雪下意识回过头,她清楚地记得刚刚,就在柳信轻薄自己的时候,后视镜中,她还特意朝后方瞧了瞧——那位还在的!
  宽敞的商务车内,空气有些凝重。
  洪飘飘率先说道:「咱们先把东西放下,去了酒店再做决定。」众人依次下车,洪飘飘发现目的地十分陌生,警惕的看向四周,之前消失的司机也变得十分可疑。
  就在这时,梁雪将之前的经过如实说给众人听,当然,她隐去了那些不必要的细枝末节。
  她想着,也许那位是随着柳信顺藤摸瓜去了?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些替柳信担忧。
  梁雪摇了摇头,拿着自己和那位的行李箱,朝着眼前隐蔽的住所走去。
  「小雪!等等,你先别动。」
  眼尖的陈小音和李蓝蓝异口同声道,她们发现梁雪背后粘贴着一张小纸片。
  「在这等我!」
  李蓝蓝将纸片打开,铺在手中,众佳丽望去,那位的笔迹再熟悉不过了。
  她们不由得松了口气,却又将心眼提了上来。情报已经完全没了作用,单独行动会不会太冒险了,不约而同的心思浮现在众人心头。
  此外,梁雪那光滑的双颊犹如火烧云,红润得宛如熟透的苹果——那位并没有昏迷,她都看在眼里了!
  为了怕其他人发现异常,她一瘸一跛,已然走进了屋内。
  简单的复式楼房内部,并没有什么出众显眼的地方。但既然洪飘飘让大家过来,自然有她的道理。她将那位的衣服整理好,陈列在二楼最里边的卧室内。
  随后,她便走进隔壁那个房间。
  用生理盐水清洗大腿上的刀伤,消毒酒精擦拭,敷上白莲教特质肌理恢复药剂,拿出两粒消炎药,就着瓶装水服下,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梁雪处理类似状况的经验丰富。
  她想着去浴室擦拭下身体,毕竟舟车劳顿,如果再不调整好,怕是影响着后面的状态。
  她刚要起身,右腿扯动到新生的伤口,整个人又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一个人的时候,心里的软弱难免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她只觉得身体好沉重,而身下的床铺又好软好舒服,不一会儿,房屋二楼靠里的倒数第二间房内呼吸声变得悠长均匀。
  与此相反,这个秘密据点的其他五位佳丽显得精神饱满,斗志昂扬,柳信放在车内挥发的乙醚,反而成了她们助眠的利器。
  可洪飘飘显然不是这么乐观,她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毕竟自己在刚果河流域将近半个月的经营部署俨然已经荡然无存。
  这种被人看得赤裸裸的感觉真是要命,洪飘飘恼怒得想到。
  非洲王!希望那位也不要大意,早点回来汇合。
  想到这,洪飘飘便宣布休整半小时,半小时后在地下室一楼开会。
  半小时后,五位佳人在地下室一楼中心区域碰面。
  「梁雪呢?」洪飘飘看向李蓝蓝。
  据点的房屋一共四间,除去那位以后,李蓝蓝便是分配到和梁雪一间屋子。
  当李蓝蓝进屋后,才发现熟睡中的梁雪,毫无疑问,也看到了大腿上有些渗出血迹的绷带。
  睡梦中的梁雪,嘴角带笑,面孔却又不时浮现些痛苦之色。
  这丫头估计还有些事没告诉我们,李蓝蓝如是想到。
  她小心翼翼的将行李放下,拿出洗浴用品,便走向大小仙女的房间。
  倘若不能每天洗澡,简直是让她李蓝蓝生不如死。
  想到这,李蓝蓝又有些脸红的看向大小仙,二人旁若无人,淡定自若。
  李蓝蓝摇了摇头,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抬头答道,「她之前似乎受了些伤,现在正在熟睡,所以我也就没有叫醒她,咱们先具体安排好,到时候直接分配给她就行。」
  「那好,咱们开始吧。」
  洪飘飘、李蓝蓝、陈小音、大小仙女五人坐在木桌的一侧,纷纷戴上准备好的特制眼镜后,另一侧慢慢浮现两个熟悉的女人。
  闫桃和秦丫头。
  两人严肃而又凝重的表情透过虚拟投影,在五人面前展露无疑。
  「根据你们这次机场行踪泄露以及所住地址遭到围堵来看,这次行动的情况不容乐观。」秦丫头首先给会议定了个基调。
  「那位哪去了?」闫桃有些诧异的插了句话。
  「她似乎单独行动了。」洪飘飘脸色有些难看。
  「你们怎么搞的!」虚影的闫桃拍了拍桌子,虽然无声,却狠狠地敲打着她们的内心。
  「宫主那么厉害,怎么会有事,放心好啦。」小仙女桃夭夭不满的说道。
  「你他娘的别再这添堵了,叫你时你再发言。」大仙女苏子煜看到虚影中瞪过来的凶光,小声的跟旁边的桃夭夭细语。
  小仙女嘟了嘟嘴,除了无声表示不满之外,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们的人员、武器装备什么时候能够到位?」陈小音准确的说出自己的忧虑。
  「这个已经在路上了,最多一天时间,第一批资源可以就位。」闫桃肯定的说着,她看着眼前的几人,眼里流露出异样的神采。
  「现在最重要的是时间,非洲王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到来,怕是不会给我们喘息的机会。那位既然出动了,她应该是去了我之前所说的,非洲王幽会的金屋。」「假如那位情况不利,打草惊蛇,很可能我们最优的方案,斩首行动会提前夭折!」
  与此同时,这个城市,另一边众女原本要下榻的四季酒店内,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上百人无一例外的悄无声息的死亡,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酒店外,一袭白衣的冷冰霜,悠闲的背着手,从酒店中走出,神情淡然轻松,走了几步稍微回头,嘴角勾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一群不知死活的小蚂蚁,这只是热身而已!」说完却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轻轻的笑了笑的嘀咕道:
  「飞天猪王?忍者无名?还有那个黑榜第一柳信?」随即拿出电话播出了一个号码,手机放在耳边接通后,不等对方说话便冷冰冰道:「听说你要对付本宫?」
  对方好像没有想到冷冰霜会打电话给他,也好像并不知道冷冰霜为何会这样问他,只是冷冰霜又未等对方回话,继续冷冷的说了一句:「本宫是冷冰霜!」对方瞬间倒抽了一口冷气,恭敬的问道:「如何您才能饶恕我?」冷冰霜想了想,冷笑道:「飞天猪王,你自己离开刚果,飞天军团留下,我欠你的人情作废,你说呢?」
  神榜上的飞天猪王叹了口气:「我会马上离开,非洲王惹上您真是她的不幸。」冷冰霜点点头,挂掉了电话,又拨出了另一个号码在耳边。
  没多久,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您好!」冷冰霜再次直言不讳的问道:「无名,听说你要对付本宫?」「奥奥,是您,您这从何说起?」忍者无名一副很意外的样子呵呵笑道。
  冷冰霜冷冷道:「本宫是冷冰霜!」
  这下神榜上忍者无名笑不出来了,恭敬的问道:「您如何才能消气?」「本宫在钓鱼岛上还缺少个看家护院,辛苦你一下,带着一面五星红旗,就住在钓鱼岛上吧。」
  忍者无名同样叹了口气,艰难道:「属下遵命。」电话挂断,冷冰霜继续往前走,突然精光一闪,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头向后方用手指弹出,只听一声闷哼却并没有人出来,轻轻笑了笑,微微摇摇头的继续前行。
  等那道纤尘不染的身影消失在街头,柳信才捂着受伤的胳膊骇然从阴暗处走出,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冷冰霜一定是她,那一位站在世界顶峰的她,本来以为只是个亚洲十大富豪而已,谁想到冷冰霜竟然会是那一位,非洲王这是什么运气,竟然敢招惹那样的存在,再想起那位的雷霆残酷的手段和那道在尸山血海中的傲然身影,柳信不禁打了个冷颤,看来这次要尽早离开这里了,否则弄不好要连命都在搭在这里,毕竟那一位要杀人,天王老子也拦不住。可是又想起了梁雪,柳信陷入了两难境地。

  第八章 女王
  非洲刚果河流域,某个私密场所。
  一个微醉的女人,踉踉跄跄中推开一扇厚重的房门,迈出高挑的长腿走了进来。
  不同于往日,此时她的脚步有些轻浮,像是在庆祝着什么,洋溢在外的笑容无不透露着女主人此刻的好心情。
  看到床上正带着眼罩的男人,她没有那么心急,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踩十二厘米的细高跟,朝着洗手间走去。
  可惜的是,床上躺着的男人,他的视线遭到了剥夺,否则欣赏把玩那玲珑曼玉,高挑丰腴的背影,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洗手间内,马桶、洗手台和落地长镜的装饰显得都不像是一个洗手间,那最重要的功能反而令人淡忘。
  从墙面到镜框的装饰都是一片乳白色,再配上昏暗的粉红色光线,宽敞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靡靡之韵。
  细节的把控,足够的情调等等都能激发人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这是一个偷情的好地方,也是非洲王金屋藏娇的私密处。
  约莫半个小时,女人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如云般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精致的发髻,悉心打扮的五官也彰显得更加光彩动人。
  女人名叫凤君,早年远走他乡,经过多年的经营打拼,依托着亚非欧三大洲的枢纽位置,黄赌毒军火等无孔不入,在非洲的黑暗世界越做越大,俨然成了这一混乱区域的地下之王。
  在非洲多年,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内心深处的饥渴也越来越强烈。就这样,她很自然的豢养起了男宠。
  既然男人能操女人,那女人也能强奸男人,眼前躺在床上的男人便是她的杰作。
  越是阳刚的男人,她越是有兴趣,不过凤君也不是饥不择食,许是多年的生活习惯,她还是觉得中国人更加顺眼,物色的自然也都是一些东方人。
  这些年的风风雨雨,真正能陪她走下去的男宠没有一个,能力不足或者英年早衰,不一而足。
  而眼前这个叫雍和的男人不一样,他跟在凤君身边已经超过一年了,这也是目前最长久的一位。
  每一次和他做爱,凤君都能充分感受到共赴云端的感官冲击,精神上也因为他的情调能得到满足。
  在凤君眼里,躺在床上的雍和便是一块人形宝贝。
  常年在外,她那充满风情而又赤裸裸的目光,此时宛如一头饥饿久已的母狼,盯着此刻被剥夺视线的男人。
  俊俏的五官,阳刚的外表,骨架宽阔厚实,身形高大强壮。
  男人安详的躺在床上,呈现一个「太」字,如果看得仔细些,就会发现他的耳朵被塞上了耳塞,四肢也被床沿的四角捆住,视觉听觉行动力被剥离的趣味游戏,似乎更能唤醒人们内心沉睡的小宇宙。
  凤君顺着目光朝下,她不由得舔了舔刚刚补完妆的烈焰红唇,那凸起的象征着男性魅力的家伙此刻正昂首挺立,空气中弥漫着的雄性荷尔蒙正向她汹涌咆哮。
  高挑的她很轻松的抬起一只皙白的大长腿,越过床沿,伸向那隐藏在深处,却嚣张不停的家伙。
  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细高跟的尖端触碰到男人根部的瞬间,雍和不由得一颤,下体的鸡巴蠢蠢欲动,几欲暴走。
  这时,凤君伸回了那只迷人的玉腿,拿起床边准备好的皮鞭,顺着雍和的大脚底一路往上。
  脚底传来真切的触感,让雍和颤抖得更加剧烈,但这些并没有让凤君有所停留,这些预料之中的表现让她的神情愉悦,显得十分满足。
  皮肤的末梢划过男人小腿肚,穿越茂密旺盛的腿毛,到达那最原始气息的起源。
  凤君踩着高跟,站在床上,白皙的右手腕,一圈又一圈转动,下面的皮鞭也跟着连动,一下有,一下没,闹得雍和心痒痒的。
  过了一会儿,男人似乎适应了这种挑逗,身体不再那般剧烈抖动。
  说时迟那时快,凤君右手快速一挥,打在男人的胸膛,雍和颤抖得更加剧烈了。
  凤君再次抬起右腿,轻轻的感受那伟岸的阴茎,却又有些用力的踩了踩。
  还挺硌脚,鞋跟传来的触感令凤君不由得喃喃自语。
  男人想要大声尖叫,却因为嘴里套着一个口塞球,喊不出声。
  仔细听听,也不知那是痛苦的呐喊,还是快乐的呻吟。
  这时,凤君慢慢俯下身子,轻启红唇,伸出滑腻红润的舌头,朝着男人胸前那颗红豆,舔了过去。
  男人颤抖的身子渐渐缓和许多,可好景不长,凤君稍微用力的闭合贝齿,咬了下去。
  男人的身子瞬间呈现弯曲弓状,力气之大竟将女人也顺带托了起来。
  凤君贴在男人的胸膛,左手轻轻地抚摸着眼前的肌肉,白皙玉指慢慢的顺延到男人的脸颊。
  男人粗糙的胡须根部似乎让女人很舒服,后者在男人刀削般的下巴处来回抚摸,从手心到手背,再到手心。
  纤细尖尖的葱指绕过口塞球,在高挺的鼻梁附近灵动得盘旋,男人的弓曲的身板慢慢的重新躺在温软的床上。
  趴在男人的胸口上,感受到火热的心脏愈演愈烈的跳动节奏,凤君这一次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胸肌上。
  床沿剧烈的抖动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剧烈运动。
  男人的双手双脚都快要被勒出血痕,那十根壮硕的脚趾与十根粗糙的手指,或是蜷缩在一起,或是极力的张开,代表着男人不可言状的复杂心情。
  凤君眼里笑意更加浓烈,她决定好好奖励一下身下的男人,像个小母狗的淫荡模样,伸出红舌,一点点的舔舐刚刚的伤口,不时还摇首乞怜,委屈的目光看向那个视觉听觉还有言语被封闭的男人。
  男人自然看不到这一切,倘若看到了,怕是阴茎立刻就要被这磨人的妖精给透支了。
  凤君很享受眼前的这些,这也是她独自一人,身处海外的不多的乐趣之一。
  她慢慢的站直了娇躯,从床边沿走了下去,随手按住某个按钮。
  顿时,原本还颇有情趣的心型情趣床立了起来,床架和床垫分裂。
  高大威猛的男人赤脚踩地,眼罩笼罩住光明,四肢仍被限制在床架的四周,嘴里依然含着口塞球,耳朵照样塞着耳塞。
  凤君端着一杯红酒高脚杯,欣赏着眼前的杰作。
  她慢慢走近,再走进,酒杯口在男人的胸前滑动,再滑动,男人止不住的抽搐,就在这时,她将那限制光明的眼罩还有嘴里的口塞球摘了下来。
  重获光明的男人眯着双眼,过了一小会儿,布满血丝的双眼逐渐适应了室内靡靡的光线。
  他看向眼前笑容满面,风姿绰约又令他魂牵梦萦的熟女,他的主人,恨恨的说道。
  「欠操的妖精!」

  第九章 颠鸾
  「你说什么?」风情妩媚的美少妇抿了一小口红酒,侧颜望向他,无辜又不解的问道。
  「我要操你!操死你丫的!」男人双手剧烈抖动,床架铃铛作响。
  「那就来吧……」女人笑颜如花,铃儿铛般清脆的笑声充斥着这所房间。
  磁性的声音宛如魔咒,刚刚还蛮横无理的红绳瞬间蔫了吧唧,男人重获自由。
  他摘掉耳朵里的耳塞,双手揉了揉手腕,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宛如新生一般。
  随后,他睁开双眼,眸中光芒四射,朝着沙发上的优雅女人迈出了坚韧的步伐。
  短短不到几米的距离,男人用那渴望的眼神,将眼前的女神一览无余。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红底的细高跟,十二厘米的鞋跟托起形状优美的鞋掌,黑色的丝带从尖尖的前掌一直交叉延伸到后脚跟,一只鞋子斜斜的落在另一只的鞋身上。
  叠放在一起的大长腿,一双黑色的网状丝袜从十根白玉指往上到达大腿处,显得格外的诱人。
  男人贪婪地朝上肆无忌惮的欣赏着,那曲径通幽处被一条丁字裤遮掩的恰到好处,饱满的阴阜更是让男人眼中一片火热。
  他轻微嗅了嗅灵敏的鼻尖,空气中一股独特的味道弥漫着,他仔细的打量,发现女人在沙发上刚刚挪移的地方有些一滩水渍。
  男人急不可耐的将视线往上延伸,平坦光滑的小腹完全看不出这里曾孕育出生命。
  那两对玉兔更是吸人眼球,令男人目不转睛,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尽管他早已把玩过不知多少次,眼前的女人总能唤醒他初哥般的冲动。
  很难相信,眼前的女人在非洲生活这么多年,却已然保持着光滑如脂的白嫩肌肤,还有那火热永不变样的身材更是令人着迷。
  两人目光如炬,汇聚在一起,宛如发出接力棒,示意下一程,该你了!
  房间一片寂静,充斥着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和交织在一起的无声电流。
  男人一步跨去,将两条纤长的玉腿捉住,随后宛如圆规,瞬间便从零度分开到一百八十度。
  嗷嗷待哺的阴茎早已冲出了桎梏,男人腰间用力一挺,不管三七二十一,没有前戏也不带言语,随着沸腾的热血和那直冲脑门的精虫,扑哧一声,隐没在黑森林的沃土之中。
  「啊……」
  亟不可待的黄牛,巧妙的避开了田埂,凭借着黑森林的馈赠,一下便耕耘了最深处,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诱人的颤声。
  男人宛如打桩机般,枪枪入肉。每一个来回,席卷着大量的蜜汁,洒在无辜的沙发上。
  身下的女人似乎有些承受不住,没了那般神气,化身为十八岁少女未经人事般无辜惊恐的表情。
  这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野望,他动作不减,顺势将两手中的圆规往里收了收。
  女人的表情还是那般楚楚可怜,但小腿悄悄地盘在了一起,老练的动作竟让人看不清,在这黑森林的角逐中,谁是猎物,而谁才是猎人?
  男人的双手得到了释放,毫不留情的朝着那两只上下跳动的雪乳扑了过去。
  惊慌失措的雪白乳肉顿时犹如呆住了的猎物,任由两手粗糙的双手蹂躏着。
  男人的动作显得很粗暴,与往日里润物细无声的轻盈不同,这一次女人唤醒了他心中的魔鬼。
  两只硕大的玉兔在他的手中幻化成多种模样,时而聚拢一团,时而又上下拉扯。毫不留情的手法让原本白嫩的乳肉上,显现诸多红块。
  女人的身体似乎极为敏感,随着男人上下其手,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腰有些难耐的扭动起来,一只白皙的玉臂抬了起来,纤长的柔荑按在男人的手背上,好像想让男人减缓些动作一般。
  另一只手也向前探去,挽着男人打了鸡血的脖子,轻轻抬起螓首,吻了过去。
  那娇声的哭泣同时也在男人的耳边想起,诉说着不能承受其中。
  下体传来的感觉令男人颇为自得,阴道深处一阵阵收缩,女人来到了第一次高潮。
  女人不经意间的调动,让男人的阴茎持续受到刺激,膨胀感都让男人觉得自己还在发育期。
  良辰美景,天时地利。
  男人并没有志得意满,停止前进的步伐。
  他也曾幻想着,胯下的美妇像一只小母狗一样侍奉着他这个主人。挂上一只项圈,牵着这条高贵而又淫荡的母狗去溜溜儿弯?
  「啊……操!」
  刚刚的意淫差点让男人没能守住精关,猩红的眼睛望向那刚刚飞上云端的女人,他猛地打断了后者的余韵。
  女人不满得嘟了嘟嘴,恍然间少女感展露得淋漓尽致,可小腿却收拢得更紧了。
  「我要操死你丫的!说,你是谁?」
  男人的下体连接着女人,他猛地将女人抬起,一百八十度翻了个面,动作行云流水,看来平日里的军事训练也实打实的完成了。
  女人像是可以感应到男人的小心思,兴致极好的她不介意满足满足他的幻想。
  浑圆而结实的臀部在淫靡的空气中轻轻摇曳,十八岁的少女幻化成三十岁的少妇,令人不知道她的年龄到底有多大,猜不透她的心思究竟有多深。
  「我是你的小母狗啊—— 来吧,我的主人。」女人转过螓首,妩媚的汪汪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滑嫩的舌头轻轻舔舐朱唇,同时右手轻轻拍打了一下挺翘的屁股。
  啪——
  男人陷入了癫狂,梦想成真得有点突然,他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这一切就来了?
  这个小妖精!
  他心里暗骂道,手随心至,朝着女人的蜜桃臀狠狠地打去。
  没有任何收手,用力的一巴掌在右瓣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女人一直享受着这种掌控的感觉,哪怕是男上女下,她也能在不经意间操纵着男人的一点一滴,把玩着那充满淫欲的小心思。
  可突然间,男人狠狠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这是多少年不曾有过的事情,上一个打他屁股的男人是她真真正正意义上的男人,背后的男宠算什么东西?
  她那热情的兴致宛如被浇了个透心凉,这淫靡的画面变得有些索然无味,尽管从臀部传来的异样感令她的蜜穴汩汩水涌。
  在生气的状态下,女人的表情难免有些难看。她没有回头,甩手拍在了男人的手背,动作之快,令人咂舌。

  第十章 云巅
  代表着女人不可违抗意志的信号,在男人的眼里却又解读成了另一种意思。
  倘若在平时,在正常冷静的大脑下,在女人威严的权力下,这种低级的错误怎么可能发生。
  他腾出双手,拿出一旁的情趣杆绳,将女人的双手毫不留情的系在了杆绳的两端。
  趁着女人分神的瞬间,他俯下身,左手搂着娇嫩的脖颈,右手握住刚刚的口塞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与此同时,粘附着些许白色分泌物的阴茎也朝着紧闭的肉穴进军。
  男人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紧闭感,不由得一愣,随之即来的是一重又一重的兴奋浪潮。
  他扶着盈盈一握的腰肢,颇具征服意味的动作,狠狠地挺动下身,看着有些狰狞的阴茎一点一寸没入故土。
  感受到女人摇曳不停的大屁股,配合着蜜穴深处的层层盘吸,男人简直就是要美死了,这小母狗是在主动诱惑我的存粮啊。
  想象着昔日里人前高贵的非洲王,此时此刻心甘情愿化作胯下母狗,哪怕世界末日,他也心甘情愿。
  一时间,雍和思绪万千。
  他就像一个泰迪一样,拼命的挺动着下身,不知疲倦。
  良久,他将披在女人身上朦胧的情趣内衣撕开。
  「呜……呜呜……」
  此刻,两者从地位到心境,完全发生了逆转。
  女人想要诉说着什么,含在嘴里的口塞球却令人不能如愿,她便更加急切的扭动着腰肢。
  这一切反应在男人眼里,充满了情趣与暗示。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粗壮的脖颈青筋暴起,他伸手朝着阴道探去,一拉一弹蹂躏着阴蒂,轻柔中带着控制不住的劲道,疼中带爽的极端令女人大腿一抽一抽的。
  过了一会儿,男人蹲下来,盯着菊花一动不动。突然,他将头朝前探了探,一只柔软滑腻的舌头开始有规律的舔舐。
  「唔……」
  女人轻柔的呼声仿佛给予了他无限的动力,那只受到鼓舞的滑舌陡然坚挺,朝着花蕊刺了进去。
  菊部受到刺激,敏感地收缩,令那条加持BUFF的舌头寸步难行。
  无奈之下,男人一只手将桌旁放置的震动棒拿起,稍微沾了沾蜜汁,便插了进去。毫无征兆的抽入,令女人身体一颤,屁股反而翘得更高了。
  另一只粗糙的大手则放在汩汩流动的蜜穴上,待到指间滑腻万分,便伸手朝后庭抹了去。
  「呜呜呜……呜呜呜……」
  女人意识到可能要发生的事,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更加急切了,但话到嘴边却是一阵靡靡之音。
  菊花上的滑腻感愈来愈重,食指也紧随其后,一点一滴的探入。
  一截两截……
  此时,男人的耐心与理智似乎有所恢复,但那目不转睛的眼神里闪现的猩红,预示着这一切只是开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菊花瞬间被撑开,一根棍棒状的东西插了进来,有着之前种种的准备工作,这一切的发生只不过短短几秒。
  异物的横冲直撞令女人本能的收缩着屁股的尾端,却也让男人的阴茎滑向了更深处。
  男人闭上双眼,感受着假的震动棒和自己的老二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快感都令他呻吟了起来。
  一下两下……
  菊花深处也不再那么干涩,活塞运动也变得无比畅快。隔膜相望的震动棒,在另一端像高速运行的钻头,在蜜穴里无规则的震动着。
  不一会儿,裹在菊花里的阴茎竟然也能感受到隔壁蜜穴中传来的阵阵抽搐,这已经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几次高潮了。
  螓首深深陷入柔软沙发里的女人不住的翻白眼,可惜男人没有机会欣赏这种异样的征服感。
  记得那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探访过自己后花园的男人,他的模样至今清晰可见,不曾忘却。
  时隔多年,意外的不速之客唤醒了这种别样的感觉,释放着女人全身的性快感。
  虽然这么多年,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很多,但她清楚自己不是一个滥交的女人。
  虽然男宠不断,但从来都是一个不行,才换另一个。
  今次,眼前的男宠犯上作乱,给自己带来的种种快感都无比的强烈。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思维也不如往昔清晰凌厉,唯有身体的快感充斥着全身,是那么的真实。
  此时,下身两个通道,男人不走正道,走正道的震动棒宛如另一个男人。
  这就是3P吗!!?
  原来我也有羞耻感啊???
  此刻,女人十分清楚自己的所思所想。羞耻感和刺激感交织在一起,令她拼命扭动着身体,被杆绳限制的双手十指也无助的张开僵持。
  她闭上了双眼,脑海里思绪万千。
  一个强壮的男人在下面搂着她的纤腰,那折磨人的鸡巴,对!大鸡巴狠狠地钻进了她的阴道,而另一个男人则毫不留情地对着她的肛门插了进去。
  那种塞满的幸福感是如此的真切,满满的快感成指数倍在她的心中发育,生根,长大。
  如果反抗不了,那就默默享受吧。
  此时凤君内心五味杂陈,终日打鸟反被雁啄。
  忽然,她感觉自己被剥夺的嘴巴和双手都得到了释放。她略微错愕,准备撑起身子,反手一巴掌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
  「啊!」
  她第一次叫出了声,原来能够张嘴呻吟就已经这么舒服了。
  高贵的螓首在一阵突袭中,低了下来。女人睁开双眼,透过弯曲的身子,真切的看着前后双洞的盛况,视觉冲击令她的抗拒小了很多。
  她摇了摇头,准备重新掌握主动权,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
  忽然,她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男人紧紧抱住她的纤腰,正面与她展开久违的激吻,下体疯狂的展开着最后的冲击。
  「啊啊啊啊……」
  女人软趴在男人怀里,手脚无力;男人在站立的情况下,共赴云端。
  过了一会儿,两人来到另一张舒服的大床。
  男人轻轻的温柔的将怀里的女人放下,那炯炯有神的目光里透露出一丝惧怕,表明男人很清楚自己危险的情况。
  他努力挽回局面,做好善后工作。
  看着床上正体会余韵的美妇,他不敢惊动。
  男人轻轻地拿起一只白皙的玉脚,低头认真舔舐。
  他的双手也不停歇,慢慢朝着晕开的雪乳摸索,手嘴并用,细心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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