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万历年间,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有个姓姚的人家,生了一个女儿,名叫滴珠,
年纪才十六岁,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
父母两人都健在,家中又很有钱,对滴珠非常宝贝,娇养过度。
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岁,便是出嫁的年龄了。父母便托了个媒婆,找了个邻县屯溪
乡的大户人家潘甲给她作丈夫。
媒婆是古代一种很特殊的职业,她们一定要把双方的亲事说成了,才能拿到赏金。
所以,她们经常把丑汉说成美男子,把穷光蛋说成是大富豪。
这屯溪乡的潘氏,虽然是大户人家,却是个破落户,家道艰难,外面好看,内里却
很困难,男人须要外出经商谋生,女人须要缝补浆洗,挑水做饭,没有一个可以吃闲饭
过日子的了。
这个潘甲,虽然也是个秀才,样貌也长得不错,但是,因为家境所迫,早已弃儒为
商了。
潘甲的父母对待媳妇又很狠毒,动不动出口大骂,毫不留情面。
滴珠的父母误听媒婆之言,以为潘家是户好人家,把一块心头肉嫁了过来。
滴珠和潘甲两个人,少年夫妻,倒也挺恩爱。
祇是滴珠看见公婆这般暴戾,家庭又贫困,心中很是失望,经常偷偷掩面流泪。
潘甲也晓得她的意思,祇好用一些好话来安慰她。
婚后才两个月,潘父就向儿子发了火道:
「瞧你们这样你贪我爱,夫妻相对,难道想白白坐着过一世?怎么不出去做生意?
」
潘甲无可奈何,祇好跟妻子滴珠说了父亲的命令,两人抱头痛哭一场。
第二天,潘父就逼儿子出外经商去了。
滴珠独自一个人,更加凄惶,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个自幼娇养的女儿,又是个新来的媳妇,在潘家连个谈心的人也没有,终日闷
闷不乐。
潘父潘母看见媳妇这般模样,更加生气,经常破口大骂:
「这女人大概是想姘头,得了相思病了!」
滴珠本来在父母身边是如珠似玉,哪里受过这种辱骂?当下也不敢回话,只好忍着
气,哽哽咽咽地跑回房中,躲在自己被窝中偷哭一场。
有一天,滴珠起床迟了一些,公婆的早饭也拖延了,潘父立刻开口大骂:
「这样好吃懒做的淫妇,睡到太阳照屁股才起来!看她这般自由自在的样子,除非
是去做娼妓,倚门卖俏,勾搭嫖客,才会有这样快活的样子,如果是正经人家,不会这
样的!」
滴珠听了,大哭一场。到了夜里睡不看,越想越气恼:
「这个老浑蛋这样骂我,太没道理了。我一定要跑回家去告诉爹娘,前来跟他讨个
公道。同时也可以趁此机会在家多住几天,省得在此气恼。」
滴珠想好了计策,第二天一早起来,来不及梳洗,将一条罗帕兜头包住了,一口气
跑到渡口。
这时候天气很早,渡口一个人也没有。也是姚滴珠倒霉,偏偏碰上了汪锡。
这个汪锡是个专门不做好事的光棍,这日从溪中撑了竹筏子来到渡口,一眼望见了
个花朵般年青的女人,独自岸边,又且头不梳妆,满面泪痕,他便觉得有些古怪。
「小娘子,妳要渡溪吗?」
「正要过去。」
「这样早,没有别的筏子了,妳上我的筏子上来。」
他一边叫着:「小心,小心!」一边伸出手去接滴珠上筏。
滴珠上了筏,汪锡一篙撑开,撑到一个僻静去处,问道:
「小娘子,妳是何等人家?独自一个要到哪里去?」
滴珠道:「我自要到荪田娘家去。你只送我到渡口上岸,我自认得路,管我别的事
做甚么?」
汪锡道:「我看娘子头不梳,面不洗,泪眼汪汪,独身自走,必有跷蹊的事,说得
明白,才好渡妳。」
滴珠一看筏子倚在水中央不动,心里又急着要回家去,只好把丈夫不在家,自己如
何受气的事,一边说,一边哭,说了一遍。
汪锡听了,便心下一想,说道:
「如果是这样,我就不敢渡妳了。妳现在是离家出走,放妳上岸,妳或者是逃去,
或者是自杀,或者是被别人拐骗去。以后官府查出是我渡妳的,我要替妳吃官司的。」
「胡说!我自己是回娘家去的,如果我要自杀,为甚么不投河?却要等过了河?我
又认得娘家路,没人可以拐我的。」
汪锡不死心的对滴珠道:「我还是信妳不过。妳既然是要回娘家去,这样吧,我家
很近,妳且上去,先在我家坐着等,等我走去对妳家说了,叫人来接妳去,岂不是我们
两边都放心﹗」
滴珠道:「如此也好。」
正是女流之辈,没有见识,同时也是一时无奈,拗他不过,以为他是好心,便跟随
汪锡而去。
上得岸时,拐弯抹角,到了一个地方,汪锡将滴珠引进几重门户,里头的房室倒是
幽静清雅。
原来这个住所是汪锡的一个巢穴,专门设法诱骗良家妇女到此,认作亲戚,然后招
来一些浮浪子弟,引他来此,勾搭上了,或是片刻取乐,或是迷上了的,便做个外屋居
住,汪锡从中赚取了无数的银两。
如果这个妇女是没有家的,他便等人贩子到来,把她卖去了为娼。
汪锡做这个勾当已非一天两天,今日见到滴珠的模样,就起不良之心,骗她到此。
那滴珠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心里喜欢的是清閑,只因公婆兇悍,不要说每天须烧
火、做饭、刷锅、打水的事,就那油、盐、酱、醋,她也搞得头昏眼花。
现在见了汪锡这个乾净精緻的地方,心中倒有几分喜欢。
汪锡见滴珠脸上没有慌意,反添喜状,心中不由动了色念,走到她跟前,双膝跪下
求欢。
滴珠马上变了脸起来道:
「这怎么可以,我乃是好人家的女儿,你原先说留我在这里坐着,报我家人。青天
白日,怎么可以拐人来此,要行骗局?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如今真的要自杀了。」
滴珠说着,看见桌上有枝点油灯的铁签,拿起来往喉间就剌。
汪锡慌了手脚道:「好姑娘、有话好说,小人不敢了。」
原来汪锡只是拐人骗财,利心为重,色字上倒也不十分要紧,恐怕滴珠真的做出甚
么事来,没了一场好买卖。
汪锡不敢再强求滴珠,走到屋子里面去,叫出一个老婆子来道:
「王婆,妳陪这里的小娘子坐坐,我到她家去报一声就来。」
滴珠叫汪锡转来,说明白了地方及父母姓名,叮嘱道:
「千万早些叫他们来,我自有重赏。」
汪锡走了之后,王婆去拿了盆水,又拿些梳头用品出来,叫滴珠梳洗。
老婆子自己站在旁边看着,插口问道:
「娘子何家宅眷?因何到此?」
滴珠把前因后果,是长是短地说了一遍。
王婆听了故意跺跺脚道:「这样的老混蛋,不识珍珠!有妳这样漂亮的小娘子,做
他的儿媳妇,已经是他的福气,亏他还捨得用毒口来骂妳!简直不是人,这种衣冠禽兽
,怎么能跟他相处?」
滴珠被王婆说出了心中伤痛事,眼中不由滴下泪来。
王婆便问:「妳现在想去哪里?」
「我要回家告诉爹娘一番,就在家中住一段时间,等丈夫回来再说。」
「妳丈夫几时回家?」
滴珠一听到她丈夫,又伤心垂泪道:「成亲两个月,就被骂着逼他出去做生意,谁
知道他甚么时候回来?」
王婆故意为滴珠打抱不平,道:「好没天理!花枝般的一个小娘子,叫她独守空闺
不打紧,又要她操劳家事,更要骂她!娘子,妳莫怪我说,妳如今能在娘家住多久,迟
早总是要回公婆家的,难道能在娘家躲一世不成?这种痛苦将伴随妳一辈子了!」
滴珠听了王婆一番话,无奈地叹道:
「唉!命该如此,也没奈何了。」
王婆讨好地对滴珠道:
「小娘子!老婆子倒有一个办法,可以使娘子妳快活享福,终身受用。」
滴珠听了好奇地问道:
「您有何高见﹖」
王婆欣喜地对滴珠说道:
「跟我往来的都是富家太户,公子王係,有的是斯文后俏的少年子弟。娘子,妳也
不用问,只要妳看到喜欢的,拣上一个。等我对他说成了,他把妳像珍宝一般看待,十
分爱惜,吃自在食,穿自在衣,纤手不动,呼奴使婢,也不枉了这一个花枝模样。胜过
守空房,做粗活,受责骂万万倍了。」
那滴珠本是娇生惯养的女儿家,是不能吃苦的人,况且小小年纪,妇人水性,又想
了夫家许多不好的地方。更重要的一点,在未嫁之前,尚不知鱼水之欢、云雨之乐,如
今嫁了丈夫后,让她尝到了男女交合的畅快滋味,今后要她独守空闺不知多久,如何教
她守得住。
所以滴珠听了王婆这一番话,心裏活动了起来。
她娇羞万状地对王婆说道:
「但是……如果被人知道了,怎么办?」
王婆道:「这个地方是外人不敢上门,神不知鬼不觉,是个极秘密的地方。」
「可是……我刚才已经叫那撑筏的报家里去了。」
这时见汪锡笑呵呵进来,原来他根本没去报信,只是在门外偷听而已,见滴珠有些
意思了,便进门道:
「王婆的话是妳下半世的幸幅,万金之策,请娘子三思。」
滴珠叹了口气道:「我落难之人,走入圈套,没奈何了。只是不要误了我的事。」
王婆信心十足地道:「我刚才说过,一定要妳自己拣中的,两厢情愿,绝对不会误
了妳。」
滴珠年少,一时没了主见,听了花言巧语,又见房室精緻,床帐齐整,便放心地悄
悄住下。
王婆和汪锡对这棵摇钱树,更加慇勤服侍,要茶就茶,要水就水,滴珠更加喜欢得
忘怀了。
第二天,汪钖走出去,到大街上便遇见本县高山地方一个大财主,名叫吴大郎。
那大郎有家财万贯,所谓饱暖思淫慾,是个极好风月的人,由于在风月中打滚惯了
,对那男女之间的事儿,懂得不少,是个床第老手。
汪锡见了吴大郎欣喜的对他说道:
「哎哟!吴大爷!今个这么巧,在此遇见您吶!您今天真是豔福不浅,小的有一件
大喜的事儿向您报告!」
那吴大郎曾到过汪锡之处,让他尝过一些少妇幼女的新鲜滋味,所以对汪锡介绍的
女人有相当的兴趣!
今天听汪锡的话,知道汪锡又有好货色让他尝鲜,他眉开眼笑地对汪锡说道:
「哈!哈!是什么喜事?你是知道的,我在花丛裏打滚久了,如果不是真正的好货
色,你就甭提了吧!」
汪锡自信地对吴大郎道:
「嘻!嘻!我说吴大爷!这次的姑娘可是与众不同,小的包您满意,如果吴大爷您
不满意的话,那您就不用打赏小的了!」
吴大郎见汪锡这么自信的话,便对汪锡道:
「听你说的这么有信心,我不妨与你去见识一番!如果真是好货色,我的赏赐你是
知道的,一定让你满意!」
汪锡听了大喜道:
「是!是!吴大爷!请您跟我来。」
汪锡便将吴大郎引到自己家中,王婆便扶了滴珠出来,二人见面。
滴珠一看吴大郎,是个俊俏可爱的少年郎君,芳心中早就中意了几分。
吴大郎上下看了滴珠一番,只见她清秀俏丽,不施脂粉,淡雅梳妆,令他见了色心
大动,也自酥了半边。
女有意、男有心,两人都喜欢,事情就好办了。
当下谈妥了价钱,谈定了成亲的日期。
很快地就到了成亲的那一天……………
吴大郎果然打扮得更加风流潇洒,来到汪锡家中圆房。
吴大郎只是抱着玩女人的心态,所以怕人知道,也不用傧相,也不动吹鼓手,只是
托汪锡办了一桌酒,请滴珠出来同坐,吃过了便直接进了洞房。
滴珠起初害羞,不肯出来,后来被强不过,勉强出来略坐一坐,又找了个藉口,走
进房去,吹熄了房中灯,先自睡了,却不关门。
吴大郎这花丛老手随后走入房中,先上了灯,关上房门,然后走近床前,坐在床边
。
他亲热地把滴珠拥过来,轻吻她的樱桃小嘴……
滴珠被吴大郎轻吻小嘴,她的娇躯就软下来,头枕在他的肩上。
吴大郎又轻吻她红润的粉颊,她的眼睛也闭上了……………
吴大郎把她揽入怀中,她好像一只柔顺的小猫似的依偎着……………
吴大郎吸着她的香气,触着她那柔嫩的娇躯……………
吴大郎是个花丛老手,他知道今天让他遇到一个真正良家妇女的好货色。
他更知道要温柔体贴去慢慢地挑逗玩弄她,才会享受到至高无上的乐趣,千万不可
太过于粗鲁,让女的害怕退缩,就得不到乐趣。
于是吴大郎他的手轻轻地沿着她的腰而上,按在她的乳房上,慢慢地抚摸着她的乳
房……
吴大郎抚摸了一会儿,把她那两颗乳房,玩得胀满坚挺着,他才伸手解开她的钮扣
……
此时呈现两座雪白的小峰,不是丰满,而是小巧。
吴大郎见到如此玲珑可爱的双乳,也忍不住的吻落在那珊瑚色的乳峰上。她的身子
就跟着扭动起来……
这时滴珠的喉咙也开始发出「哦」、「嗯」、「哼」、「哎」、「哟」、低低的呻
吟……
她仍然闭着眼睛,让吴大郎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脱得一乾二净……
此时滴珠全身赤裸裸地,一具少女美妙的娇躯,整个呈现在吴大郎的眼前。
一般男人一见到像滴珠这样美妙少女娇躯,一定都会忍不住的很快上马去冲锋陷阵
。
可是吴大郎不愧是个花丛老手,他并不急于上马冲锋。
他此刻忍住气,慢慢地由滴珠的乳房一直吻了下去,他要把滴珠逗得兴奋到了极点
,吻得她忍不住的自己央求他插穴。
吴大郎吻着滴珠的小腹,吻着她的肚脐,吻着她的右腿,吻着她的右小腿,吻着她
的右脚趾及脚底,再去吻她的左脚趾及脚底,而后去吻她的左小腿及往上吻她的左大腿
。
滴珠是被吴大郎吻得无比的刺激,双手紧紧抓住床褥,整个娇躯不住地扭摆着,草
丛间已经有了潮湿的露水……。
每当吴大郎换了一个地方吻之时,滴珠就会被吻得莫名兴奋,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就是滴珠这种扭摆娇躯,全身颤抖这种像是痛苦又舒畅的表情,才激起了吴大郎无
比的快感,兴緻勃勃地吻个不停。
最后吴大郎终于吻到了滴珠那女人最神秘地带了。
吴大郎用舌尖慢慢地去舔吻着滴珠的阴核。
本来滴珠为女人的矜持,尽量忍住她那舒爽的呻吟声,祇由喉咙发出低低的「咿」
、「唔」、「嗯」、「哼」之声。
此刻她被吴大郎用舌尖舔住她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使她再也忍不住了。再也顾
不了女人的矜持了。
她已由小嘴中发出了低荡的呻吟声:
「哦……哎……唷……哥……你……要人家的命……哎……哎……唷……人家会被
你……整死了……嗯……哼……嗯……哼……」
滴珠一面低声呻吟出声来,下面的嫩穴也随着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来。一面又忍受
不住的低吟着:
「喔……哎……哟……好哥哥……人家……怕你了……哎……唷……好亲哥哥……
不要……再整人家了……人家已经……受不了了……哎……啊……哎……哟……求……
求你……做个好人吧……人家……好……好痒……好痒喔……求…求你……喔……唉…
…。」
吴大郎知道滴珠已到了兴奋的极点,到了非插不可的地步。
如果再不去干她,滴珠会恨死他一辈子。
于是吴大郎飞快除下了自己的衣裳,然后使跨上了滴珠的身子……。
滴珠的娇躯在吴大郎的轻抚和轻摸之下,她扭动得更厉害。直到她不能只满足于外
表的爱抚了,而吴大郎也一样。
于是吴大郎不再用手也不再用吻了,他将他那根已兴奋到极点,坚硬而愤愤挺立的
大阴茎,对準了滴珠那湿淋热烘烘的小嫩穴口,慢慢地一寸一分的插了进去。
此刻滴珠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吐出了一阵舒畅的「哎呀……哎唷……」的呻吟声。
就像有所接受之后,空气就给逼了出来似的。
当然实在不是这样,这不过是一种心里上的反应而已,得到了满足之后,便不由自
主地发出来的一声叹息。
她的反应仍然是不太强烈,不过则是一步一步地增强,直至引到了一个高峰,便抖
颤着放鬆下来了。
吴大郎感到滴珠阴户内热热的,紧夹着正向裏挺进的大阴茎,异常舒服。
吴大郎刚插入了一半,滴珠像讚美似的吐了一口气,更似忍耐不住地早就抛臀上迎
。
「啊……呀……。」
祇听滴珠一声惊呼,原来刚才她猛的一抬丰臀,吴大郎那根粗大的阴茎,尽根全入
。直顶得她花心微颤顶。
滴珠红着脸,望着吴大郎笑笑,圆挺丰臀又在下面转动起来。
吴大郎见她如此媚浪,亦颤动着屁股,轻轻抽送起来。
女人绝大多数都是这样,如果还没有干过她的小穴,为了女人的矜持,她的一切作
为都是假惺惺的。让你觉得她高贵不可侵犯。
假如她跟你发生了肉体关係,她就把女人最后一道的防线——女人的矜持抛到九宵
云外,跟你最初与她交往之时,完全是两样。
此刻的滴珠就是最好的写照。
滴珠已被吴大郎抽插得,只乐得眉眼带笑,口角生春,丰满的嫩臀不停的转动、浪
笑着。
「哦……哎……哟……好哥哥…亲心肝……雪……雪……顶到……妹妹……的花心
了……玩得……妹妹……真舒服……哎……唷……真好……真美……哎哟……嘿……呀
……。」
吴大郎见滴珠这位千金小姐似的小娘子,插起穴来淫浪得可爱,让他感到非常的受
用与刺激,猛的用力抽插,只干得滴珠死去活来。
「哎……哎……唷……我的……好哥哥……好爷爷……妹妹……哦……哦……美死
了……妹妹没命了……嗯……哼……唷……呀……亲爱的大难巴……哥哥……嗯……哼
……。」
吴大郎见滴珠畅快的浪叫,欣葛喜地一边抽插一边问着滴珠道:
「哦……哼……我的……好妹妹……嗯……哼……哥哥……也很舒服……要不要…
…喔……大鸡巴……用快的插……。」
正在舒爽的滴珠听到吴大郎如此一问,她的头如凤点头似,马上猛点个不停的说道
:
「要……要……喔……喂……人家……要……大鸡巴……哥哥……再快一点……再
重……一点……哥哥……哎……唷……喂……呀……妹妹……不想活了……唉……哎…
…唷……大鸡巴……爷爷……插死妹……妹……吧……哎……唷……喂……呀……。」
「……好……。」
「……妹妹……舒服……小穴心……给顶……住了……唔……唔……哥哥…
…快……快……。」
吴大郎又加速挺动的抽插。
「哎……呀……哎……唷……好哥哥……这一下……可真要……妹妹……的命了…
…哎……哟……喂……呀……快停……停呀……亲哥哥……唔……唔……我的……好爷
爷……人家……快……忍不住了……喔……喂……。」
吴大郎不愧为床第的老手,他知道滴珠要洩了,忙用力地将他的大龟头紧紧顶住了
滴珠的花心。
只听滴珠「哎……呀……」的叹出一口气,像走了气的皮球,週身软绵绵地,整个
人无力的瘫痪在床上。
此时的吴大郎紧紧的搂住滴珠,他的大阴茎感到被阴户裏面的内阴唇,一张一合的
吮吸着大龟头。真是舒服极了。
良久,滴珠才微微的张开美目,唇角微向上翘,露出一种愉快甜美的笑意,凝视着
俯在身上的吴大郎道:
「哥,刚才实在太舒服了,人家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灵魂像飞走了,在空空飘得
太美了。」
吴大郎微笑着对滴珠说:
「哦!妹妹舒服了,那我怎么办呢?」
这时滴珠才感到自己小巧的阴户中感到有点发涨,那根巨大的肉柱还在裏面一跳跳
的在跳动。
「哥呀!你太厉害了,妹妹差点给你插散了。」
「嘿!嘿!妹妹,妳说我厉害,是我的什么厉害?」
「嗯……人家……不知道嘛……。」
「嘿!嘿!妳说不说?……」
吴大郎见滴珠不肯说,他用大难巴猛烈的抽插滴珠小穴两下,紧顶着滴珠的内阴核
不住地磨动,直顶得她心裏发颤,受不了的大叫着:
「哎……哟……好哥哥……别弄了……人家……怕你了……亲哥哥……你饶了我吧
……嗯……哼……我说……我说……。」
吴大郎.见滴珠求饶之状,得意的说:
「好、快说。」
只见滴珠害羞的说:
「嗯……羞死人了……哥……你好坏……你故意整人……是……是……哥哥的……
大鸡巴……厉害……哎……哟……羞死人了……。」
滴珠慢吞吞的说完之后,粉脸飞红,羞得忙闭上了眼睛。
吴大郎见滴珠那份羞态,更加迷人诱惑,把他逗得心痒痒地,故意的又抵住她的穴
心磨动着说:
「嘿!嘿!妳还没有说完,好妹妹妳被大鸡巴插得怎么样了?」
滴珠粉面通红的,但又经不起吴大郎的轻狂,终于开口道:
「哎唉……哥……好嘛……人家说……妹妹的……小穴被……哥的……大鸡巴,…
…插散了……哎……。」
吴大郎听了滴珠这样说,乐得眉开眼笑的「嘻……嘻……」笑着。
滴珠被他笑得羞愧地轻打了他一下道:
「哎呀……人家不来了……哥哥……你……真坏!……」
吴大郎被滴珠这一声娇滴滴的撒娇,兴起了一阵冲动的念头,他满意的笑了,又再
度抽插起来。
这时的吴大郎像脱缰的野马,发狂的上下抽动了三、四百下,插得刚洩身的滴珠又
再度泛起高潮,忍不住的又呻吟着:
「嗯……哼……暧……唷……好哥哥……我的……亲哥哥……你又把……妹妹……
插得……又浪……起来了……哎……唷……喂……呀……人家……又好痒……哥……重
……一点……吧……。」
「好吧……我重重的插了……。」
说着吴大郎大力猛插,龟头在小穴洞内猛烈的活动,直插得滴珠阴户内的肉粒,阵
阵发痒,週身发抖,提高了声音浪哼着:
「暧……哎……哟……我一个人……的亲哥哥……好……好美……哎……唷……这
一阵……真的……把人家……插得……好舒服……哎……唷……喂……呀……我的……
大鸡巴……哥哥……。」
吴大郎知道她又要洩了,忙又重重的抽插。
此刻滴珠的头髮散乱在床上,头由两边摆动,银牙紧咬,两条粉嫩的玉臂缠住吴大
郎的腰,一付淫蕩的神情。
吴大郎这一阵的大力抽插,直把滴珠抽插得呼天唤地的淫叫着:
「暧……暧……唷……妹妹……的花心……又被……哥哥……的……大鸡巴头……
碰到了……哎……哟……喂……呀……我的……心肝……哥哥……哎……呀……人家…
…受不了……嗯……哼……嗯……哼……亲哥哥……快呀……妹妹……又……忍不住了
……哎……哎……。」
吴大郎此时也感到一阵酸麻,才想强忍着精,但是,眼看着滴珠她那付可怜可喜的
样儿,和鼻孔哼出的浪声,真怕她会受不了。
于是吴大郎最后用劲的冲刺几下,只感到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那一股股的阳精,
直冲洩于花心。
吴大郎和滴珠俩人同时洩出了精,俩个人软得橡湿麵一样,劳累舒畅得不由得互拥
着对方喘息。
经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吴大郎的大鸡巴缩小了,随着那些滑润的精水,由滴珠的小
穴洞内滑出来。
俩个人互相凝视着,心底都在讚美对方,发出了甜甜的微笑,才心满意足舒舒爽爽
地相拥着睡着了。
从此之后,姚滴珠便死心塌地,做他的吴夫人了。
真假妻子(上)
明朝万历年间,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有个姓姚的人家,生了一个女儿,名叫滴珠,年纪才十六岁,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 父母两人都健在,家中又很有钱,对滴珠非常宝贝,娇养过度。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岁,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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