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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妻子(上)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明朝万历年间,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有个姓姚的人家,生了一个女儿,名叫滴珠,年纪才十六岁,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  父母两人都健在,家中又很有钱,对滴珠非常宝贝,娇养过度。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岁,便

  明朝万历年间,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有个姓姚的人家,生了一个女儿,名叫滴珠,
年纪才十六岁,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
  父母两人都健在,家中又很有钱,对滴珠非常宝贝,娇养过度。
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岁,便是出嫁的年龄了。父母便托了个媒婆,找了个邻县屯溪
乡的大户人家潘甲给她作丈夫。
  媒婆是古代一种很特殊的职业,她们一定要把双方的亲事说成了,才能拿到赏金。
  所以,她们经常把丑汉说成美男子,把穷光蛋说成是大富豪。
  这屯溪乡的潘氏,虽然是大户人家,却是个破落户,家道艰难,外面好看,内里却
很困难,男人须要外出经商谋生,女人须要缝补浆洗,挑水做饭,没有一个可以吃闲饭
过日子的了。
  这个潘甲,虽然也是个秀才,样貌也长得不错,但是,因为家境所迫,早已弃儒为
商了。
  潘甲的父母对待媳妇又很狠毒,动不动出口大骂,毫不留情面。
  滴珠的父母误听媒婆之言,以为潘家是户好人家,把一块心头肉嫁了过来。
  滴珠和潘甲两个人,少年夫妻,倒也挺恩爱。
  祇是滴珠看见公婆这般暴戾,家庭又贫困,心中很是失望,经常偷偷掩面流泪。
  潘甲也晓得她的意思,祇好用一些好话来安慰她。
  婚后才两个月,潘父就向儿子发了火道:
「瞧你们这样你贪我爱,夫妻相对,难道想白白坐着过一世?怎么不出去做生意?

  潘甲无可奈何,祇好跟妻子滴珠说了父亲的命令,两人抱头痛哭一场。
  第二天,潘父就逼儿子出外经商去了。
滴珠独自一个人,更加凄惶,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个自幼娇养的女儿,又是个新来的媳妇,在潘家连个谈心的人也没有,终日闷
闷不乐。
  潘父潘母看见媳妇这般模样,更加生气,经常破口大骂:
「这女人大概是想姘头,得了相思病了!」
  滴珠本来在父母身边是如珠似玉,哪里受过这种辱骂?当下也不敢回话,只好忍着
气,哽哽咽咽地跑回房中,躲在自己被窝中偷哭一场。
  有一天,滴珠起床迟了一些,公婆的早饭也拖延了,潘父立刻开口大骂:
  「这样好吃懒做的淫妇,睡到太阳照屁股才起来!看她这般自由自在的样子,除非
是去做娼妓,倚门卖俏,勾搭嫖客,才会有这样快活的样子,如果是正经人家,不会这
样的!」
  滴珠听了,大哭一场。到了夜里睡不看,越想越气恼:
  「这个老浑蛋这样骂我,太没道理了。我一定要跑回家去告诉爹娘,前来跟他讨个
公道。同时也可以趁此机会在家多住几天,省得在此气恼。」
  滴珠想好了计策,第二天一早起来,来不及梳洗,将一条罗帕兜头包住了,一口气
跑到渡口。
  这时候天气很早,渡口一个人也没有。也是姚滴珠倒霉,偏偏碰上了汪锡。
  这个汪锡是个专门不做好事的光棍,这日从溪中撑了竹筏子来到渡口,一眼望见了
个花朵般年青的女人,独自岸边,又且头不梳妆,满面泪痕,他便觉得有些古怪。
  「小娘子,妳要渡溪吗?」
  「正要过去。」
  「这样早,没有别的筏子了,妳上我的筏子上来。」
  他一边叫着:「小心,小心!」一边伸出手去接滴珠上筏。
  滴珠上了筏,汪锡一篙撑开,撑到一个僻静去处,问道:
  「小娘子,妳是何等人家?独自一个要到哪里去?」
  滴珠道:「我自要到荪田娘家去。你只送我到渡口上岸,我自认得路,管我别的事
做甚么?」
  汪锡道:「我看娘子头不梳,面不洗,泪眼汪汪,独身自走,必有跷蹊的事,说得
明白,才好渡妳。」
  滴珠一看筏子倚在水中央不动,心里又急着要回家去,只好把丈夫不在家,自己如
何受气的事,一边说,一边哭,说了一遍。
  汪锡听了,便心下一想,说道:
  「如果是这样,我就不敢渡妳了。妳现在是离家出走,放妳上岸,妳或者是逃去,
或者是自杀,或者是被别人拐骗去。以后官府查出是我渡妳的,我要替妳吃官司的。」
  「胡说!我自己是回娘家去的,如果我要自杀,为甚么不投河?却要等过了河?我
又认得娘家路,没人可以拐我的。」
  汪锡不死心的对滴珠道:「我还是信妳不过。妳既然是要回娘家去,这样吧,我家
很近,妳且上去,先在我家坐着等,等我走去对妳家说了,叫人来接妳去,岂不是我们
两边都放心﹗」
  滴珠道:「如此也好。」
  正是女流之辈,没有见识,同时也是一时无奈,拗他不过,以为他是好心,便跟随
汪锡而去。
  上得岸时,拐弯抹角,到了一个地方,汪锡将滴珠引进几重门户,里头的房室倒是
幽静清雅。
  原来这个住所是汪锡的一个巢穴,专门设法诱骗良家妇女到此,认作亲戚,然后招
来一些浮浪子弟,引他来此,勾搭上了,或是片刻取乐,或是迷上了的,便做个外屋居
住,汪锡从中赚取了无数的银两。
  如果这个妇女是没有家的,他便等人贩子到来,把她卖去了为娼。
  汪锡做这个勾当已非一天两天,今日见到滴珠的模样,就起不良之心,骗她到此。
  那滴珠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心里喜欢的是清閑,只因公婆兇悍,不要说每天须烧
火、做饭、刷锅、打水的事,就那油、盐、酱、醋,她也搞得头昏眼花。
  现在见了汪锡这个乾净精緻的地方,心中倒有几分喜欢。
  汪锡见滴珠脸上没有慌意,反添喜状,心中不由动了色念,走到她跟前,双膝跪下
求欢。
  滴珠马上变了脸起来道:
「这怎么可以,我乃是好人家的女儿,你原先说留我在这里坐着,报我家人。青天
白日,怎么可以拐人来此,要行骗局?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如今真的要自杀了。」
  滴珠说着,看见桌上有枝点油灯的铁签,拿起来往喉间就剌。
  汪锡慌了手脚道:「好姑娘、有话好说,小人不敢了。」
  原来汪锡只是拐人骗财,利心为重,色字上倒也不十分要紧,恐怕滴珠真的做出甚
么事来,没了一场好买卖。
  汪锡不敢再强求滴珠,走到屋子里面去,叫出一个老婆子来道:
「王婆,妳陪这里的小娘子坐坐,我到她家去报一声就来。」
  滴珠叫汪锡转来,说明白了地方及父母姓名,叮嘱道:
  「千万早些叫他们来,我自有重赏。」
  汪锡走了之后,王婆去拿了盆水,又拿些梳头用品出来,叫滴珠梳洗。
老婆子自己站在旁边看着,插口问道:
「娘子何家宅眷?因何到此?」
  滴珠把前因后果,是长是短地说了一遍。
  王婆听了故意跺跺脚道:「这样的老混蛋,不识珍珠!有妳这样漂亮的小娘子,做
他的儿媳妇,已经是他的福气,亏他还捨得用毒口来骂妳!简直不是人,这种衣冠禽兽
,怎么能跟他相处?」
  滴珠被王婆说出了心中伤痛事,眼中不由滴下泪来。
  王婆便问:「妳现在想去哪里?」
  「我要回家告诉爹娘一番,就在家中住一段时间,等丈夫回来再说。」
  「妳丈夫几时回家?」
  滴珠一听到她丈夫,又伤心垂泪道:「成亲两个月,就被骂着逼他出去做生意,谁
知道他甚么时候回来?」
  王婆故意为滴珠打抱不平,道:「好没天理!花枝般的一个小娘子,叫她独守空闺
不打紧,又要她操劳家事,更要骂她!娘子,妳莫怪我说,妳如今能在娘家住多久,迟
早总是要回公婆家的,难道能在娘家躲一世不成?这种痛苦将伴随妳一辈子了!」
滴珠听了王婆一番话,无奈地叹道:
  「唉!命该如此,也没奈何了。」
  王婆讨好地对滴珠道:
「小娘子!老婆子倒有一个办法,可以使娘子妳快活享福,终身受用。」
滴珠听了好奇地问道:
  「您有何高见﹖」
王婆欣喜地对滴珠说道:
  「跟我往来的都是富家太户,公子王係,有的是斯文后俏的少年子弟。娘子,妳也
不用问,只要妳看到喜欢的,拣上一个。等我对他说成了,他把妳像珍宝一般看待,十
分爱惜,吃自在食,穿自在衣,纤手不动,呼奴使婢,也不枉了这一个花枝模样。胜过
守空房,做粗活,受责骂万万倍了。」
  那滴珠本是娇生惯养的女儿家,是不能吃苦的人,况且小小年纪,妇人水性,又想
了夫家许多不好的地方。更重要的一点,在未嫁之前,尚不知鱼水之欢、云雨之乐,如
今嫁了丈夫后,让她尝到了男女交合的畅快滋味,今后要她独守空闺不知多久,如何教
她守得住。
所以滴珠听了王婆这一番话,心裏活动了起来。
她娇羞万状地对王婆说道:
  「但是……如果被人知道了,怎么办?」
  王婆道:「这个地方是外人不敢上门,神不知鬼不觉,是个极秘密的地方。」
  「可是……我刚才已经叫那撑筏的报家里去了。」
  这时见汪锡笑呵呵进来,原来他根本没去报信,只是在门外偷听而已,见滴珠有些
意思了,便进门道:
「王婆的话是妳下半世的幸幅,万金之策,请娘子三思。」
  滴珠叹了口气道:「我落难之人,走入圈套,没奈何了。只是不要误了我的事。」
  王婆信心十足地道:「我刚才说过,一定要妳自己拣中的,两厢情愿,绝对不会误
了妳。」
  滴珠年少,一时没了主见,听了花言巧语,又见房室精緻,床帐齐整,便放心地悄
悄住下。
王婆和汪锡对这棵摇钱树,更加慇勤服侍,要茶就茶,要水就水,滴珠更加喜欢得
忘怀了。
  第二天,汪钖走出去,到大街上便遇见本县高山地方一个大财主,名叫吴大郎。
那大郎有家财万贯,所谓饱暖思淫慾,是个极好风月的人,由于在风月中打滚惯了
,对那男女之间的事儿,懂得不少,是个床第老手。
汪锡见了吴大郎欣喜的对他说道:
「哎哟!吴大爷!今个这么巧,在此遇见您吶!您今天真是豔福不浅,小的有一件
大喜的事儿向您报告!」
那吴大郎曾到过汪锡之处,让他尝过一些少妇幼女的新鲜滋味,所以对汪锡介绍的
女人有相当的兴趣!
今天听汪锡的话,知道汪锡又有好货色让他尝鲜,他眉开眼笑地对汪锡说道:
「哈!哈!是什么喜事?你是知道的,我在花丛裏打滚久了,如果不是真正的好货
色,你就甭提了吧!」
汪锡自信地对吴大郎道:
「嘻!嘻!我说吴大爷!这次的姑娘可是与众不同,小的包您满意,如果吴大爷您
不满意的话,那您就不用打赏小的了!」
吴大郎见汪锡这么自信的话,便对汪锡道:
「听你说的这么有信心,我不妨与你去见识一番!如果真是好货色,我的赏赐你是
知道的,一定让你满意!」
汪锡听了大喜道:
「是!是!吴大爷!请您跟我来。」
汪锡便将吴大郎引到自己家中,王婆便扶了滴珠出来,二人见面。
  滴珠一看吴大郎,是个俊俏可爱的少年郎君,芳心中早就中意了几分。
  吴大郎上下看了滴珠一番,只见她清秀俏丽,不施脂粉,淡雅梳妆,令他见了色心
大动,也自酥了半边。
  女有意、男有心,两人都喜欢,事情就好办了。
  当下谈妥了价钱,谈定了成亲的日期。
  很快地就到了成亲的那一天……………
吴大郎果然打扮得更加风流潇洒,来到汪锡家中圆房。
  吴大郎只是抱着玩女人的心态,所以怕人知道,也不用傧相,也不动吹鼓手,只是
托汪锡办了一桌酒,请滴珠出来同坐,吃过了便直接进了洞房。
  滴珠起初害羞,不肯出来,后来被强不过,勉强出来略坐一坐,又找了个藉口,走
进房去,吹熄了房中灯,先自睡了,却不关门。
  吴大郎这花丛老手随后走入房中,先上了灯,关上房门,然后走近床前,坐在床边

他亲热地把滴珠拥过来,轻吻她的樱桃小嘴……
  滴珠被吴大郎轻吻小嘴,她的娇躯就软下来,头枕在他的肩上。
吴大郎又轻吻她红润的粉颊,她的眼睛也闭上了……………
  吴大郎把她揽入怀中,她好像一只柔顺的小猫似的依偎着……………
吴大郎吸着她的香气,触着她那柔嫩的娇躯……………
吴大郎是个花丛老手,他知道今天让他遇到一个真正良家妇女的好货色。
他更知道要温柔体贴去慢慢地挑逗玩弄她,才会享受到至高无上的乐趣,千万不可
太过于粗鲁,让女的害怕退缩,就得不到乐趣。
于是吴大郎他的手轻轻地沿着她的腰而上,按在她的乳房上,慢慢地抚摸着她的乳
房……
  吴大郎抚摸了一会儿,把她那两颗乳房,玩得胀满坚挺着,他才伸手解开她的钮扣
……
  此时呈现两座雪白的小峰,不是丰满,而是小巧。
  吴大郎见到如此玲珑可爱的双乳,也忍不住的吻落在那珊瑚色的乳峰上。她的身子
就跟着扭动起来……
  这时滴珠的喉咙也开始发出「哦」、「嗯」、「哼」、「哎」、「哟」、低低的呻
吟……
  她仍然闭着眼睛,让吴大郎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脱得一乾二净……
此时滴珠全身赤裸裸地,一具少女美妙的娇躯,整个呈现在吴大郎的眼前。
一般男人一见到像滴珠这样美妙少女娇躯,一定都会忍不住的很快上马去冲锋陷阵

可是吴大郎不愧是个花丛老手,他并不急于上马冲锋。
他此刻忍住气,慢慢地由滴珠的乳房一直吻了下去,他要把滴珠逗得兴奋到了极点
,吻得她忍不住的自己央求他插穴。
吴大郎吻着滴珠的小腹,吻着她的肚脐,吻着她的右腿,吻着她的右小腿,吻着她
的右脚趾及脚底,再去吻她的左脚趾及脚底,而后去吻她的左小腿及往上吻她的左大腿

滴珠是被吴大郎吻得无比的刺激,双手紧紧抓住床褥,整个娇躯不住地扭摆着,草
丛间已经有了潮湿的露水……。
每当吴大郎换了一个地方吻之时,滴珠就会被吻得莫名兴奋,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就是滴珠这种扭摆娇躯,全身颤抖这种像是痛苦又舒畅的表情,才激起了吴大郎无
比的快感,兴緻勃勃地吻个不停。
最后吴大郎终于吻到了滴珠那女人最神秘地带了。
吴大郎用舌尖慢慢地去舔吻着滴珠的阴核。
本来滴珠为女人的矜持,尽量忍住她那舒爽的呻吟声,祇由喉咙发出低低的「咿」
、「唔」、「嗯」、「哼」之声。
此刻她被吴大郎用舌尖舔住她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使她再也忍不住了。再也顾
不了女人的矜持了。
她已由小嘴中发出了低荡的呻吟声:
「哦……哎……唷……哥……你……要人家的命……哎……哎……唷……人家会被
你……整死了……嗯……哼……嗯……哼……」
滴珠一面低声呻吟出声来,下面的嫩穴也随着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来。一面又忍受
不住的低吟着:
「喔……哎……哟……好哥哥……人家……怕你了……哎……唷……好亲哥哥……
不要……再整人家了……人家已经……受不了了……哎……啊……哎……哟……求……
求你……做个好人吧……人家……好……好痒……好痒喔……求…求你……喔……唉…
…。」
吴大郎知道滴珠已到了兴奋的极点,到了非插不可的地步。
如果再不去干她,滴珠会恨死他一辈子。
于是吴大郎飞快除下了自己的衣裳,然后使跨上了滴珠的身子……。
滴珠的娇躯在吴大郎的轻抚和轻摸之下,她扭动得更厉害。直到她不能只满足于外
表的爱抚了,而吴大郎也一样。
于是吴大郎不再用手也不再用吻了,他将他那根已兴奋到极点,坚硬而愤愤挺立的
大阴茎,对準了滴珠那湿淋热烘烘的小嫩穴口,慢慢地一寸一分的插了进去。
此刻滴珠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吐出了一阵舒畅的「哎呀……哎唷……」的呻吟声。
就像有所接受之后,空气就给逼了出来似的。
  当然实在不是这样,这不过是一种心里上的反应而已,得到了满足之后,便不由自
主地发出来的一声叹息。
  她的反应仍然是不太强烈,不过则是一步一步地增强,直至引到了一个高峰,便抖
颤着放鬆下来了。
吴大郎感到滴珠阴户内热热的,紧夹着正向裏挺进的大阴茎,异常舒服。
  吴大郎刚插入了一半,滴珠像讚美似的吐了一口气,更似忍耐不住地早就抛臀上迎

「啊……呀……。」
祇听滴珠一声惊呼,原来刚才她猛的一抬丰臀,吴大郎那根粗大的阴茎,尽根全入
。直顶得她花心微颤顶。
滴珠红着脸,望着吴大郎笑笑,圆挺丰臀又在下面转动起来。
吴大郎见她如此媚浪,亦颤动着屁股,轻轻抽送起来。
女人绝大多数都是这样,如果还没有干过她的小穴,为了女人的矜持,她的一切作
为都是假惺惺的。让你觉得她高贵不可侵犯。
假如她跟你发生了肉体关係,她就把女人最后一道的防线——女人的矜持抛到九宵
云外,跟你最初与她交往之时,完全是两样。
此刻的滴珠就是最好的写照。
滴珠已被吴大郎抽插得,只乐得眉眼带笑,口角生春,丰满的嫩臀不停的转动、浪
笑着。
「哦……哎……哟……好哥哥…亲心肝……雪……雪……顶到……妹妹……的花心
了……玩得……妹妹……真舒服……哎……唷……真好……真美……哎哟……嘿……呀
……。」
吴大郎见滴珠这位千金小姐似的小娘子,插起穴来淫浪得可爱,让他感到非常的受
用与刺激,猛的用力抽插,只干得滴珠死去活来。
「哎……哎……唷……我的……好哥哥……好爷爷……妹妹……哦……哦……美死
了……妹妹没命了……嗯……哼……唷……呀……亲爱的大难巴……哥哥……嗯……哼
……。」
吴大郎见滴珠畅快的浪叫,欣葛喜地一边抽插一边问着滴珠道:
「哦……哼……我的……好妹妹……嗯……哼……哥哥……也很舒服……要不要…
…喔……大鸡巴……用快的插……。」
正在舒爽的滴珠听到吴大郎如此一问,她的头如凤点头似,马上猛点个不停的说道

「要……要……喔……喂……人家……要……大鸡巴……哥哥……再快一点……再
重……一点……哥哥……哎……唷……喂……呀……妹妹……不想活了……唉……哎…
…唷……大鸡巴……爷爷……插死妹……妹……吧……哎……唷……喂……呀……。」
「……好……。」
「……妹妹……舒服……小穴心……给顶……住了……唔……唔……哥哥…
…快……快……。」
吴大郎又加速挺动的抽插。
「哎……呀……哎……唷……好哥哥……这一下……可真要……妹妹……的命了…
…哎……哟……喂……呀……快停……停呀……亲哥哥……唔……唔……我的……好爷
爷……人家……快……忍不住了……喔……喂……。」
吴大郎不愧为床第的老手,他知道滴珠要洩了,忙用力地将他的大龟头紧紧顶住了
滴珠的花心。
只听滴珠「哎……呀……」的叹出一口气,像走了气的皮球,週身软绵绵地,整个
人无力的瘫痪在床上。
此时的吴大郎紧紧的搂住滴珠,他的大阴茎感到被阴户裏面的内阴唇,一张一合的
吮吸着大龟头。真是舒服极了。
良久,滴珠才微微的张开美目,唇角微向上翘,露出一种愉快甜美的笑意,凝视着
俯在身上的吴大郎道:
「哥,刚才实在太舒服了,人家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灵魂像飞走了,在空空飘得
太美了。」
吴大郎微笑着对滴珠说:
「哦!妹妹舒服了,那我怎么办呢?」
这时滴珠才感到自己小巧的阴户中感到有点发涨,那根巨大的肉柱还在裏面一跳跳
的在跳动。
「哥呀!你太厉害了,妹妹差点给你插散了。」
「嘿!嘿!妹妹,妳说我厉害,是我的什么厉害?」
「嗯……人家……不知道嘛……。」
「嘿!嘿!妳说不说?……」
吴大郎见滴珠不肯说,他用大难巴猛烈的抽插滴珠小穴两下,紧顶着滴珠的内阴核
不住地磨动,直顶得她心裏发颤,受不了的大叫着:
「哎……哟……好哥哥……别弄了……人家……怕你了……亲哥哥……你饶了我吧
……嗯……哼……我说……我说……。」
吴大郎.见滴珠求饶之状,得意的说:
「好、快说。」
只见滴珠害羞的说:
「嗯……羞死人了……哥……你好坏……你故意整人……是……是……哥哥的……
大鸡巴……厉害……哎……哟……羞死人了……。」
滴珠慢吞吞的说完之后,粉脸飞红,羞得忙闭上了眼睛。
吴大郎见滴珠那份羞态,更加迷人诱惑,把他逗得心痒痒地,故意的又抵住她的穴
心磨动着说:
「嘿!嘿!妳还没有说完,好妹妹妳被大鸡巴插得怎么样了?」
滴珠粉面通红的,但又经不起吴大郎的轻狂,终于开口道:
「哎唉……哥……好嘛……人家说……妹妹的……小穴被……哥的……大鸡巴,…
…插散了……哎……。」
吴大郎听了滴珠这样说,乐得眉开眼笑的「嘻……嘻……」笑着。
滴珠被他笑得羞愧地轻打了他一下道:
「哎呀……人家不来了……哥哥……你……真坏!……」
吴大郎被滴珠这一声娇滴滴的撒娇,兴起了一阵冲动的念头,他满意的笑了,又再
度抽插起来。
这时的吴大郎像脱缰的野马,发狂的上下抽动了三、四百下,插得刚洩身的滴珠又
再度泛起高潮,忍不住的又呻吟着:
「嗯……哼……暧……唷……好哥哥……我的……亲哥哥……你又把……妹妹……
插得……又浪……起来了……哎……唷……喂……呀……人家……又好痒……哥……重
……一点……吧……。」
「好吧……我重重的插了……。」
说着吴大郎大力猛插,龟头在小穴洞内猛烈的活动,直插得滴珠阴户内的肉粒,阵
阵发痒,週身发抖,提高了声音浪哼着:
「暧……哎……哟……我一个人……的亲哥哥……好……好美……哎……唷……这
一阵……真的……把人家……插得……好舒服……哎……唷……喂……呀……我的……
大鸡巴……哥哥……。」
吴大郎知道她又要洩了,忙又重重的抽插。
此刻滴珠的头髮散乱在床上,头由两边摆动,银牙紧咬,两条粉嫩的玉臂缠住吴大
郎的腰,一付淫蕩的神情。
吴大郎这一阵的大力抽插,直把滴珠抽插得呼天唤地的淫叫着:
「暧……暧……唷……妹妹……的花心……又被……哥哥……的……大鸡巴头……
碰到了……哎……哟……喂……呀……我的……心肝……哥哥……哎……呀……人家…
…受不了……嗯……哼……嗯……哼……亲哥哥……快呀……妹妹……又……忍不住了
……哎……哎……。」
吴大郎此时也感到一阵酸麻,才想强忍着精,但是,眼看着滴珠她那付可怜可喜的
样儿,和鼻孔哼出的浪声,真怕她会受不了。
于是吴大郎最后用劲的冲刺几下,只感到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那一股股的阳精,
直冲洩于花心。
吴大郎和滴珠俩人同时洩出了精,俩个人软得橡湿麵一样,劳累舒畅得不由得互拥
着对方喘息。
经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吴大郎的大鸡巴缩小了,随着那些滑润的精水,由滴珠的小
穴洞内滑出来。
俩个人互相凝视着,心底都在讚美对方,发出了甜甜的微笑,才心满意足舒舒爽爽
地相拥着睡着了。
  从此之后,姚滴珠便死心塌地,做他的吴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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