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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取威虎山之小常宝-2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虽然如此,小常宝已经疼得尖叫了起来,哪里还谈得上什麽性交的快感。这时小虎就在一旁对她的全身的各个敏感点,胫勃,会阴,乳房,乳头,大腿,用手和舌头进行百般的刺激,直到她气喘吁吁不再喊疼,而是嗲声嗲气地

虽然如此,小常宝已经疼得尖叫了起来,哪里还谈得上什麽性交的快感。这时小虎就在一旁对她的全身的各个敏感点,胫勃,会阴,乳房,乳头,大腿,用手和舌头进行百般的刺激,直到她气喘吁吁不再喊疼,而是嗲声嗲气地恳求大虎再进去一点,屁股也一前一后地作势挺进,大虎非但不作深入,而且立即就把龟头波地一下,又从她的阴道中拨了出来,并且宣布今天的训练就到此结束。这一下弄得小常宝简直就是欲火难灭。 

  虎子兄弟持之以恒地对小常宝进行每天的这样的训练,不出三天,小常宝的阴道就已经能吞下大虎的阴茎的一半长度了,但每次都只是让她达到深度后就结束训练,而不让她泄精快活,有一次她实在奇痒难忍,只好在一旁手淫自慰了事。 

  一星期后,大虎又开始了阴茎穿插进她的子宫的课程。这个过程相对来讲又要比前面艰难一些,初次的进入的疼痛依然由小虎在一旁的抚摸、舔弄来解决,到了阴茎的粗段进入子宫时,小虎不得不以自已的射出的精液在她的全身涂抹、按摩来合使她获得快感而度过可怕的疼痛。 

  又过了三天,小常宝的阴道和子宫显然已经可以完全没入大虎的巨形阴茎了,但虎子兄弟没有让她获得过一次高潮的满足。有几次她甚至苦苦哀求他们,让大虎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和子宫中多放哪怕半分锺,好让她喧泄一下积压多天的女人的欲望,但都被虎子兄弟拒绝了。 

  这时虎子兄弟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便在晚餐后把小常宝押到了威虎厅,向大家宣布了他们兄弟俩将与『小骚庇』进行性交表演,并让『小骚庇』达到性的高潮。 

  这使众匪感到兴奋异常,因为虎子兄弟的阴茎大如驴鞭的事实是尽人皆知的,操死了小常宝她娘也是不久前的事情,这场表演显然是精彩之极了。 

  当大虎当场三下五去二地把小常宝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平放在餐桌上后,众匪又都为小常宝的惊人的身体恢复能力而惊诧,小常宝她那初经云雨,鲜花怒放般的胴体,雪白娇嫩、光鲜腻滑如凝脂般的皮肤,简直就叫人垂涎欲滴。 

  虎子兄弟就像训练时一样开始了他们的操作,将小常宝两条玉腿高高扶起放在双肩之上,作『老汉推车』状开始了表演。小常宝也是从平静到娇喘,又从娇喘到发情,待到一根粗如小臂,长如驴鞭的阴茎在小常宝的娇小的阴道口没根而入时,大厅里的所有匪徒都发出了觉得不可思议的感慨声。 

  大虎的巨大阴茎在小常宝的阴茎中先是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然后是遵循九浅一深的原则进行,即每在子宫外的阴道内插九下,就深深地将整根阴茎全部插入直至在根部发出『啪』地一声撞击的脆响,阴茎头部就深入了子宫,直至底部。 

  小常宝在前段时间的训练中,阴道和子宫早已能适应大虎的阴茎抽刺,并已经能运用这种抽刺作为自已的一种性的快感,加上已经憋了足足将近一个月的情欲得不到发泄,这时的性快感如潮般涌向大脑,没等大虎的『九浅一深』数到一百,她的性高潮便已出现了,全身抽搐着在餐桌上跳得啪啪直响,并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大虎便将『九浅一深』改为『八浅二深』,最后两下重重的穿刺,令得小常宝的身体在餐桌上狂跳了起来,马上就在上一波高潮的尾声中重又进入了第二波高潮 ,然后大虎又是『七浅三深』,『六浅四深』……直至『全深无浅』的疯狂的、快速的全力抽插,而每一次递进必是在小常宝的新一波的高潮的尾声时进行,这样,当大虎在进入最后的『全深无浅』的阶段时,小常宝其实已经经历了整整十次的性高潮的冲击,在大虎的每次没根的抽插下,她的极限的性高潮如隆隆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而来,在满足的嗥叫声中,她的双腿紧紧地圈在大虎的后腰上,好像惟恐大虎又象地训练中一样会拨出阴茎出中断她的性欲的发泄,而此时的大虎也恰到好处的一阵小腹部发烫——要进入射精了,只见他虎目圆睁,仰天大吼一声,一根阴茎全部没入了小常宝的阴道,全身的肌肉崩得象石头一样的坚硬,屁股则处在喷精时的有节奏的抽搐之中,与小常宝的阴部接壤的部位滴滴答答地不断流下小常宝的阴蒂和阴道壁上喷泻而出的阴津淫液……

  观看的众匪们顿时爆发出一阵震天也似的喝采声。虎子兄弟通过对小常宝仅仅一个月不到的训练,居然能够使她能在驴鞭一样大小的大虎的阴茎上进行性交,并获得性高潮的喧泄,这不能不使众匪感到钦佩不已。 

  接下来便是小虎的表演,在小常宝的已经充满了大虎的精液的阴道内,小虎的阴茎更显得滑润有馀,当然,小常宝仍然只能迎接这种考验,并努力做到不让观众失望。果然,小虎的表演同样地也取得了成功,在小虎的奋力抽插中,小常宝霹叭乱跳的身体简直通身浸在了她自己喷泻而出的淫液中,就在高潮的蹦跳中,小虎又来了点花样,一个转身自己躺在了餐桌上,而小常宝则坐在他的阴部,阴茎更深地刺进了她的子宫,小常宝一声尖叫,抽搐中的身体使她的两只高耸的美乳四下跳动着,两只手就拚命地去揉动这对令她奇痒难忍的东西。 

  大虎马上明白了小虎的意思,走上前去将小常宝的双腿往上一提,身子往上轻轻一拎,就使得她只剩滚圆的屁股与小虎的阴茎接触着,然后就着她的淫水的润滑,将她一圈又圈地转动起来。这可是又一种小常宝从未经历过的强烈的刺激快感,只见她阴唇及旁边的皮肤由于旋转的牵动而扯成了螺旋形,她感觉到正在喷精的阴茎的龟头在子宫的底部强烈地压迫研磨着,这使她觉得奇痒无比却又舒畅无比,这种旋转性交的姿势,相信很多人都是没有体验过的,配合着旋转的晕眩,它几乎能给人一种近乎疯狂的快感。小常宝的阴水象开了堤的洪水一样在小虎的肚子上倾泻下来,浑身的快乐的抽搐则象发了羊癫疯地在抖动。她的这种无穷无尽的性欲能力真是令众匪们大大地开了眼界。 

  这天晚上的汹涌的疯狂泄精使小常宝又在床上整整躺了二天才又恢复元气,但第三天早上就又光彩夺目地出现在虎子兄弟的面前,令久经沙场的虎子兄弟都吃惊非常,惊为天人。 

  从此以后,虎子兄弟隔三差五地就将训练好的节目在晚上的威虎厅上演,每次都能赢得满堂的喝采,比如说什麽『极限吞精』——让小常宝饿上三天,什麽也不给吃,却在第四天晚上拉到威虎厅上,让她与三四十个小匪进行口交,让她贪婪地吞下所有人射出的精液,由于她已经饿了三天,只要是能吃的自然是会全部吃下,所以她几乎会象扑上去的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地疯狂舔弄众匪的阴茎,让已勃起的赶快射精,让没勃起的赶快勃起。

但在毫不费力地吞吃了四十个男人的精液之后,这种强烈的雄性激素,却会使小常宝自动地处于高度的亢奋泄精之中,常使她自己一个人情不自禁地在餐桌上脱个精光,上演一场奇淫无比的手淫表演,这与平时被逼着作手淫表演是完全不同的,是一种完全是自己渴求的性要求,那种又浪又骚的自我抚摸,淫荡之极的呻吟之声,令在围观的尚未泄精的匪徙纷纷都在裤裆里喷精走火。 

  又比如说什麽『隔山打炮』……让一个又老性欲又差的老匪掏出阴茎站在桌子的一边,隔着桌子就是小常宝,给她的指令是在一定的时间里,她必须惹得对面的这个老匪泄精但却不能与他有任何的身体接触。经过虎子兄弟训练的她就在对面以至浪至淫的各种视觉和听觉的刺激,来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她不得不像跳脱衣舞一样,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的衣裤,并做出各种淫荡的挑逗动作,嘴里呻吟地叫喊着下流不堪的词句: 

  『好哥哥,快来操俺的庇吧,小妹俺想要呀!』 

  『看俺的奶头都硬啦,好哥哥你的小鸡鸡还没硬吗?』 

  『小妹俺把俺的小庇庇扒开给你看看好吗!』 

  说着就两腿叉开,用手扒开通红的阴唇,将红色的阴蒂翻开到外,并肌肉一紧一松地使阴蒂扇动着: 

  『看俺的小肉球已经憋不住要你来操呢!』 

  『俺的小嘴实在想吃哥哥的鸡巴呢,把你的鸡巴含在嘴里好吗?你还能在妹妹我的嘴里喷水呢,俺肯定把你的骚水全部吃下去好吗?』 

  这种骚声浪语,配合着小常宝的如花似玉的胴体的各种淫荡的体形,常常是对面的老匪尚未泄精,围观的众匪们倒有一半先自泄精一裤裆了。最终当然总是以老匪在一阵激动中哆哆嗦嗦地喷出了几滴宝贵的精液而告终。 

  又有什麽『七七相会』——叫七七四十九个小匪轮流与小常宝性交,而由大虎在一旁监督,一旦发现小常宝有高潮到来的迹象,就叫小匪拨出阴茎,停止动作,等到欲火稍事平息就叫下一个小匪继续与她相交,直至第四十九个小匪拨出后,也不给她一丝的性欲的发泄,这时的小常宝简直就五内俱焚,形如发情的母兽一般。

然后就突然将她放开,小常宝这时就会精赤着身体,嗥叫着满厅乱跑地追逐一切可以追到的男人,匪徒们就会故意乱跑着来逗弄已经欲火中烧的小常宝,当有一个小匪一不小心被她追到后,就会被她象强奸一样按到在地,上演一幕女人强奸男人的好戏,有时小匪的阴茎并不能马上勃起,急得她只好用被欲火烧得哆哆嗦嗦的嘴唇和舌头,拚命地舔弄和吞吃,以便马上就可以使用。等到阴茎一下子以坐姿被塞进她的阴道时,小常宝的嘴里会发出一种浑沌的如在沙漠中渴了数天后又遇见了清泉的人一般发出的嗥叫。 

  反正小常宝父女俩在这几个月之中,重又由于虎子兄弟的花样迭起,又尽一步地受尽了折磨。 

  在小常宝的断断续续的叙述到这里的时候,我简直已经有些难以自持了,请问,又有哪个男人可以在如此的淫词浪语下而能不动声色之想的?我拿眼角瞟了一下旁边的一排长杨华,却正好看见他的裤裆上隆起的高处猛然动了一下,他的身体就开始了一阵打摆子似的哆嗦,我自然明白这是一排长的第二次的走火泄精了。我想大概杨华也与我差不多有些难以自持了,于是我就用卫生员的身份向杨华建议道: 

  『这两位老乡在匪巢中被迫害这麽长的时间,排长你看俺们应该帮他们检查一下身体吧,然后再给他们治疗一下,你说是吧?』 

  我估计排长杨华肯定是闻言大喜,但作为不是卫生员的他,在我检查身体的时候,仍然在一旁看着,显然的不太合适的,所以他马上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卫生员王传法!』 

  『到!』我大声应道。 

  『立即给老乡小常宝检查身体,并给予特别的治疗,为防止有意外发生,我亲自给你当助手,你尽管放心进行!』 

  我心里暗暗好笑:我做我的检查,又有什麽鸟『意外』发生?不过,这样一来我的确也是可以『放心』进行,日后如有什麽上面的追纠起来,总可由排长挡着,也是好事。 

  所以我马上对着常宝老爹说:『老乡你尽管放心,我们人民子弟兵是咱老百姓自己的队伍,我们会给你闺女作最彻底的身体检查,并治好她的所有伤病,你看好吧?』 

  常宝老爹本来觉得她闺女好像并没有什麽毛病,听我这样一说,好像她的小常宝有大大的毛病,岂能不认真对待?所以忙不迭地直点头以视对我们的感激。http://www.china123.tv
  我哪里还能忍住再憋下去,掉脸对小常宝说:『来,小常宝,把你的衣裤全部脱掉,让我来为你检查一下身体。』 

  小常宝表现得非常的温顺,只犹豫了一下,考虑了一下脱光后该躺在哪里,就三下五去二地把我们刚纔给他穿上的军棉袄和棉裤,统统脱了下来,并把它铺在了一边的乾草堆上,一个丰满雪白的裸体就在上面躺了下来,并微微曲起了一条光洁细腻的长腿,稍稍分开阴部,好像注定我就是要先检查她的阴部似的。 

  到现在为止,我和杨华其实都是一直在间接地听的描述里了解小常宝的身体,还没有正式看到过她的真的全部的美体,这时小常宝胴体真的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我们的面前,而且要比描述中的身体更加鲜美白嫩,那一个阴毛掩映下的红色肉洞的入口,那二片嫩可及藕的阴唇,二只高耸坚挺的乳房,腻如凝脂的粉胫和双肩,诱得我浑身血脉贲张,裤裆里的一个老二陡地就竖立了起来。 

  我脚步踉跄地走到了小常宝的裸体旁跪在一边,试图要做做检查身体的样子,但哆嗦的双手和脑中轰然的呜响,却怎麽也无法让我再去做这虚伪的一套,一旁的杨华似乎比我还惨,哆嗦的嘴唇妄图发出一点声音,但无疑是失败了,通红的眼睛就像要冒出火来一样死死盯着小常宝的颤动的双乳,抽搐的双手几次就要扑向这一对人间难觅的玉兔红莲。 


  我坚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沫,清了一下嗓子,示意一排长杨华要注意克制,我又微微张开双手,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小常宝你别别……紧张,让我来给你检查一下你的阴……道……道!』 

  我艰难地说完这一句话时,已经是满脸发烫,双眼通红,然后不得不转过身去稳定一下情绪,再打开药箱,取出了平时在解放区为当地妇女检查性病的阴道窥镜(当时刚解放的地区,妇女性病十分普遍,军区要求我们随军卫生员必须随时备有检查和治疗性病的器具,诸如阴道窥镜、阴道炎药丸之类的随身物品药箱里还是有的)。 

  我虽然在提醒一排长杨华要注意克制,但自已又何尝忍耐得了这种美色裸体横陈眼前的煎熬呢?等到回过身来,眼睛已经不能离开小常宝的诱人的阴部半点,手就一把往她的阴唇摸去,作出要好好检查的样子,把阴道窥镜就要往里插去。 

  一排长杨华在一旁急了,显然他是不想让我在这块天鹅肉上占了先手,他气急败坏地说道:『小王同志,对待老乡怎麽能用这麽粗鲁的态度?啊?要知道我们是人民子弟兵,我看你的情绪有问题嘛!拿来,还是我来给她检查吧!』 

  我哪里又敢与长官去顶嘴,只好强压着心中的不满,把已经向小常宝的阴户伸出的爪子收了回来,阴道窥镜往杨华手里一塞,说道:『是,排长。不过你也要小心地温柔一点纔是啊!』 

  口气之酸,令人掉牙。 

  我与排长的这种不友好的气氛,以及满脸急猴的表情,被一边的常宝老爹看在了眼里。他在匪窟中生活的这一年多,对淫匪们在情发时对他闺女的神态,他是最熟悉不过的了,我与杨华的现在的神情,与那帮淫匪们又有多少区别?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他是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这两个小伙子看来也是憋不住了,好在他们都是亲人解放军,若要对自己闺女有意,自己以后也可以有个靠山,也是闺女的福份呢。所以他在一旁急忙说道: 

  『两位大军也不要太谦让了,俺闺女也是可怜,自从被座山雕那恶贼破了身,又被那帮畜牲抢进洞里,虽然是天天与男人行那苟且之事,但那一回又真正享受过一回男人给的舒服?有时虽在行那事,却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感觉呢。两位要是对俺闺女有意,也真是这丫头的福份了,让俺闺女觉得曾经和大军有过关系,也能让她觉得脸上有光,活得也就能有劲一些呀!』 

  常宝老爹的这一番话,直说到了我与杨华的心里去了,尤其让我们舒服的是他把我俩的争抢说成了是『谦让』,这使我们的尴尬的情绪一扫而光,又把我们叫『大军』,这是当时东北老百姓对我们的最为友好的称呼,这使我们倍感亲切。 

  我连忙转身连连道谢,转回来就要抢先出击,哪知杨华这小子连起码的交待都省略了,早已先下手为强,在那里对着小常宝艳美的脸庞和鲜红的小嘴狂吻起来,而一双大手也早已老实不客气地在她那高耸而又充满弹性的双乳搓揉了起来。这一下我哪里再能顾到什麽军人的风度,腾身而起,飞扑上前,只见身上的衣裤满空飞舞尚未落地之际,我已经浑身一丝不挂地扒在小常宝的身上,由于被杨华占据了她的上部,我只好采取69式,在她的阴部又摸又舔了起来。 
  道是常宝老爹在匪窟中见过各种匪徒们的御女绝技和花样,但又何曾见过象我这种堪称奥林匹克纪录的『脱功』表演,这令他微感惊讶,在一旁摇着头偷偷乐了。 

  杨华也我这一绝活稍微弄愣了一下,加上他自己本就是先下手,有些略感歉意,也就不为已甚,身子微转让出了一些地盘。 

  这一晚上的小常宝的鲜嫩细腻的身体可真是让我们俩发疯了,而我们俩的温柔细致的爱抚也同样让小常宝得到了完全不同于那种虐待性取乐的快感,我们俩几乎象比赛似的在她的阴道里、嘴里、肛门里射出我们激动的白色精液,一次又次地把我们的颤抖的快感摧上高潮,也把小常宝的性感送上了巅峰,小常宝美丽的胴体象蛇一样紧紧地缠绕在我俩的赤裸的身体上,拿出了她在匪巢中被强迫训练造就的一身性交绝技,我不知道杨华的感觉是怎样的,这一点直到他后来在奶头山的剿匪中不幸牺牲而被追认为全国特级战斗英雄,我都未能问到他的实话,但反正我是震惊而又刻骨铭心的。 

  小常宝的那种能令男人在一遍射精马上又勃起进入亢奋状态的能力,那种充满性挑逗的音乐般的呻吟,在你射精时对你配合的夹紧和抚摸使你一泻如注的酣畅,那种把你的阴茎自口中吐出吹冷又突然把它吸到滚烫的喉咙深处的感觉,简直令我欲仙欲死,如在云雾中飘荡一般的快活。 

  我俩在那个傍晚都达到了这一辈子所能达到的在一次性交中射精次数的高潮:我射了三次,杨华则射了四次之多。 

  小常宝满身精液的裸体象水一样瘫躺在地,我俩则浑身是汗地从她身上慢慢地爬起,无力地一件件穿上自己的衣服。这时我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我一定要娶小常宝为妻,我这辈子也不会希罕其它女人的身体了,她已经给了我顶峰的快感,不可能再有任何女人能与她相比,我一定要娶她为妻,我一定要娶她当老婆! 

  (看到这里的朋友,一定已经明白了,为什麽这本补删日记能有这麽详细的小常宝在匪窟中的被土匪淫辱的细节。作者后来果然娶小常宝为妻,那些小常宝被淫的细节,自然是小常宝后来在他枕头边上慢慢诉说,日积月纍整理而成了。) 

  当我和杨华慢慢穿好了衣裤,在与常宝老爹闲聊时,小常宝也慢慢地站了起来,用一块布擦乾了身上我俩留下的精液,态度从容而又安详,待穿着完毕,就又恢复成一朵鲜花也似的少女如出水芙蓉一般在那里亭亭玉立,神采怡人。这与我俩的一脸倦容,一头是汗相比,真是不可同日而喻了。 

  杨华自然对小常宝也是大有好感,自然就提出让小常宝父女俩跟我们走的建议,事实上我们也确实需要有熟悉匪巢的人来带路,以便来消灭这股我们已经早就注意的恶匪。小常宝父女自然就更不会有异议,能跟上我们走,无疑在目前情况下是上上之策。 

  于是当小常宝穿上我们的替换军装,扎上我们的军用带,挎上一把军用手枪时,真是英姿飒爽,俊美得无以复加。 

  当杨华再次下令让战士们都进来时,大家都几乎认不出来眼前的英姿勃发的女战士就是方纔那位『女老乡』。 
从那以后,小常宝父女俩就一直留在了我们一排,作为我排的常任向导,在我排的剿匪战斗中屡建奇功,直到东北全境的土匪基本剿清,我排又归还建制。 
我由于年龄关系,加上常年在冰天雪地打仗,伤病较多,上级就批准了我的复员到地方的请求,我当然首选的就是到夹皮沟工作,在那里我谋上了一个乡医院院长的闲职,自然是想把重点放在研究夹皮沟的男人和女人们的超强的性功能课题上。这几年顺手翻翻二十年来所着的论文倒也是厚厚的几沓了,外界也有人将我称为什麽性学专家之类的,但实际上确是惭愧得很,要不是当年在那天晚上巧遇小常宝父女俩——我现在的妻子和岳父,那会就有这后半辈子的这些事情呢? 

  我复员到夹皮沟是与小常宝父女俩一起走的。小常宝在我排的这些日子里,虽然也有其它的小伙子对她求爱示爱,但好像因为我和杨华是她的第一次有温柔性交的男人,她只与我俩亲近,偶而也会找个地方来一次惊天动地的交欢,但再也没有与杨华同时与她交欢过,直到杨华不幸牺牲在剿匪战斗中,她也就从此以只与我保持关系了。 
复员至夹皮沟后,我俩举行了简单而又热烈的婚礼,婚礼是在乡政府的礼堂进行的,证婚人是我同排的战友。劫后馀生的小常宝在如此隆重的场合上激动得丽珠飞洒,她在匪窟中被土匪淫辱的时候,那里敢想到能有今天呢? 

  婚后的小常宝对我是情深意笃,对我百依百顺,她的那些在匪窟中练就的床上绝技,使我感到我是世界上性生活最美满幸福的人。 
至于她父女俩是如何逃出匪窟的,则是后来她面呈羞色地告诉我的。
  原来,小常宝在虎子兄弟的逼迫下,不断地变换着花样让她做各种痛苦的性交表演,有一次竟然是让她表演与三条狗的同时性交:一条与她口交,另二条狗的阴茎则分别插在她的阴道中和肛门中。这使她实在不能忍受了。百般无奈中突然想起那次在『红线引浪翻骚波,铁柱淘海喷阴火』的污辱中,有几个骚不可耐的小匪竟然扒在地上舔喝自她肛门中喷出的浣肠的陈醋和粪便的混合体,当时几个小匪倒没觉得有何身体的不适,那知道后来虎子兄弟告诉她,这几个小匪第二天是又吐又泻,几乎小命不保,到一星期后手纔勉强能抓得动枪杆。

这给了小常宝一丝启发:她自己的浣肠液剧然是一种药性迟而烈的毒药。一种求生的欲望给了她无穷的勇气。她从蝴蝶迷那里偷偷地拿来了针筒,又从厨房中偷来了一坛陈醋,自己给自己就从肛门中灌了进去。她把喷出的排泄物存在原来的醋坛中,在第二天与常宝老爹一起偷偷溜进了厨房,她不断施展媚功引诱厨子,常宝老爹在厨子与小常宝疯狂性交的时候,把一罈子小常宝的排泄物一古脑地全倒进了正在煮的众匪的早餐稀饭中。 

  吃了这顿稀饭的众匪们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奶头山上的匪徒包括座山雕在内没有一个逃脱了这场噩运,整个奶头山变成了一个大粪坑一样,众匪们个个横躺在自己的排泄物中喘息着呕吐,都成了手无搏鸡之力的废物。小常宝一把拉起常宝老爹一口气跑下了奶头山,终于脱离匪巢,重见天日。 

  我在听后真是大笑不己,没想到这帮穷凶极恶的淫匪居然是败在了我老婆拉的稀屎的阵下,这也是匡世奇闻了。相信事后那帮笨匪就是想破脑瓜也不可能想出他们是被什麽东西害成了那付模样。 

  我常常会看着梦中的妻子的美丽脸庞感慨万千,人哪怕是遇到再艰难痛苦的遭遇,都不应该就此放弃挣扎的努力,只要有一线战胜的希望,就必须牢牢抓住,来争取最后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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