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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 网(48-51章)---中文推特编年史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7-04 19:5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四十八章盲流子中推阅兵非洲袁临阵斗法老盲这些天好不得意,推上这些罗圈架他积极参与,扇阴风,点鬼火。弄得当事多方都来他的空间求证,自然也为了有一席之地讨好他,他有了一种居高临下,帝王的感觉。他在群里
第四十八章 盲流子中推阅兵 非洲袁临阵斗法
老盲这些天好不得意,推上这些罗圈架他积极参与,扇阴风,点鬼火。弄得当事多方都来他的空间求证,自然也为了有一席之地讨好他,他有了一种居高临下,帝王的感觉。
他在群里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以群主的姿态说话时,万人皆静,好不威风,他陶醉了。
温蒂担心他摔倒,特地给他买了一个太师椅,他可以卧坐静躺全在上边,他很高兴,命名为“胡说八道辇”。他对她这个举动非常开心,虽然大卫经常表露出对温蒂的爱慕,但是她还是我的,他这么想着。
作为中推霸主,他梦想能有一个机会来个中推阅兵式,跟推友一聊,同意的居多。
他的老对头非洲袁却不屑一顾,心里暗地较劲,准备与他一争高下。
这天盲流子喝酒开空间,躺在辇上,越来越兴奋,他的眼里显现出幻觉,他看见玉帝为他的群专门兴建了一个讲台,名曰:噪鸟居。有说教,此台方圆二十四丈,每一层高三尺,共是九尺。下一层插二十八宿旗:东方七面青旗,按角、亢、氏、房、心、尾、箕,布苍龙之形;北方七面皂旗,按斗、牛、女、虚、危、室、壁,作玄武之势;西方七面白旗,按奎、娄、胃、昴、毕、觜、参,踞白虎之威;南方七面红旗,按井、鬼、柳、星、张、翼、轸,成朱雀之状。第二层周围黄旗六十四面,按六十四卦,分八位,由娱乐,闲逛,里根,负能量,奇迹,林汉,橙汁,北南而立。上一层用四人,由杨小弟,温蒂,翠儿和丸子各戴束发冠,穿皂罗袍,凤衣博带,朱履方裾。前左立一人,沈刚夫,手执长竿,竿尖上用鸡羽为葆。以招风信;前右立一人,老梁,手执长竿,竿上系七星号带,以表风色;后左立一人,丁香园捧宝剑;后右立一人,小严世蕃,捧香炉。坛下二十四人,皆中推名士各持旌旗、宝盖、大戟、长戈、黄钺、白旄、朱幡、皂纛,环绕四面。中军护卫,袁鸿福。
一声炮响,观众一声喝彩,众人各自回归自己方阵,准备检阅。
时辰一到,天空瑞彩祥光,彩云片片,百鸟衔花,雷鸣电闪。地下五色神土,火山喷雾;檐前金灯贝叶,璎珞垂珠,似太空滴水,涓涓不断,仙乐起奏,众人齐歌。盲流子高兴地从辇上起身,走到观礼台前。
众人见状,皆三呼万岁。 乐声骤停,有仇必报现真身,乃一个巨型蟾蜍,张开血盆大口,吐出一口痰,此痰落地有声,烟花涌喷,仔细一看,是座火山。又伸出金箔套着的两片巨舌,舌尖放粉光,上下摩擦如蟋蟀羽翼,抑扬顿挫,往地下一插,一个天然门洞,他一吐声大叫:阅兵开。。。。开始。远方方阵一个个走来,乐声顿起,是那种诡异之声。
第一个团队是大短腿林汉领衔“水军”团,只见他:“上身胖长,下身瘦短,头叉两尾雉鸡翎,头缠纸条,上写“榨出鳏夫底裤”,挑出寡妇绝经。” 队前一面锦旗,上书 “颠黑倒白”。
他义子小橙子紧跟其后,手持一旗,上写:“做坏到底。” 又见一个鸡头,细脖,风尾,全身秃鹫紫毛,红带上书: “批图娱乐”,又一老者,单拐画圈,徐徐向前,背上一个气球升空,下一横幅曰 :无赖闲逛。又一老者,步履蹒跚,穿海军服,军帽两朵飘穗,左右各写“扒墙扒出奇迹,偷听偷出真谛”。此乃奇迹,他边走边从身上摸,然后扬空一撒,如雪片飞舞。有观众好奇合手接下细看,原来是身上牛皮癣的银屑。方阵内黑气迷天,阴阳布合,悲风飒飒,冷雾飘飘,有无限鬼哭神嚎,无穷无尽。
接下来只见一杆白旗,上书“中推档案馆。” 领头一员大将,手持解密刀,身披百宝囊,左手探照灯,右手寻雷器。有的囊口已被蛛网锁住,有的没有底,封不住秘密,原来是老梁。只见他身穿左右两条红带,左边:男人身世不值钱,右边 :女人家底值万千。口被一纸条封住,写着“秘密。”身后全是魑魅魍魉,牛鬼蛇神,
下一队是想得美团队,旗上大书:一舔到底。想的美显真身,为一个两米高,半男半女之猿,脚蹬十八厘米恨天高,肉色比基尼的裤衩打底,粉色迷你裙外穿,上身赤裸,头转到女人时笑,转到男人时哭,一头标准江南中分,分头处隐约可见“多情路”三字。
接下来是陈智胜方队,缓缓走过,陈突然前趴,变为一只吉娃娃狗,身上红字:"只舔不咬”。团队里锦旗依稀可见 一只大腿,一盘丸子,一朵丁香,一只狐仙。以上三队皆戴绿帽,象征对“出轨”的厚爱。
接着音乐顿柔,是那种男女缠绵之乐,方阵走近,一大旗上联:“报私无底线”,下联:“但愿天长久”。
就闻夜空中一阵奇香,就见瑞祥霞光,彩铃飘绕,仙音响亮,氤氲遍地,北南与丁香园习习走来。身后一杆大旗上书:爱到尽头方是恨,恨到尽头才知爱
北南一身道装,仙气绕绕,异香缥缈,丁香园双乳如坠瓜,身如孕妇,体态轻盈,胖嫂抱肥猫,瘦鸡挑竹竿。恋人不理窗外事,枕边情銮聊一生。两人不理旁人,不解风情,私语呢喃着经过主席团。引起路人一阵兴叹。
杨小弟方阵缓缓走来,齐齐的全都是一米七二的女子。大沿帽,上身军装,扎武装带,下身短裙,长靴。她左手持一个顶部为五角星的玉棒,上套一面彩旗,她一扬手,彩旗展开,上写:“撩骚军团”。她正步侧头向盲流子致敬,后边齐刷刷的口号声:“一米七二的腿,一米七二的嘴,一米七二的女人不愿做傀儡。”给盲流子高兴的抓耳挠腮,椅子上转了三圈,如同孙悟空被困花果山一样,兴致高昂。
接下来一阵幽女哭声,若有如无,若远若近,若弃若离,若高若低,像哭诉,像伸冤,远听如鬼嚎,近看似僵尸。原来是温蒂带队的方阵,温蒂端坐一个高轿走在队前,她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如纸,双手长指甲过膝,身穿一个绿色旗袍,左边开叉过乳,头围一标语,上书“中推骂后”。 胸前佩戴三枚勋章,分别为“一级吵架勋章,一级是非勋章,一级暴私勋章。” 身前有一个花坛,方阵皆披头散发之女,内中袍分五色,各穿青、黄、赤、白、黑,有戴鱼尾冠者、九扬巾者、一字巾者、双丫髻者,盘龙云髻如仙子、仙姬,皆三山五岳不法之徒。
她一举手,方阵齐唱馒头逼之歌,再看花坛,周围喷出红水,中间涌出一个馒头逼,逼里喷出白带月经,滴虫外爬,污秽四射。
正是: 中推巾帼不输男,污言秽语随口出
大小生来无才德,骂后温蒂白带飘
接下来丸子登场,只见丸子一身白装,骑黑马,辫子编成非洲长髮,上穿串串丸子。左手无情剑。地平线一身黑衣,骑白马,右手无义钩。俩人双目对视,含情脉脉地台前经过,把陈智胜看得气血沸腾。
后边方阵一大旗,上书:“中推法庭。” 一头顶天立地的犀牛随后走来,也有一对联,左:“上吃天下吃地中推通吃”,右“春判监秋不斩庭外和解”。中:“有理没钱莫来”。犀牛尾巴绑一小纸条:“最孤独的法庭。”
再后是大卫方阵,里边都是魑魅魍魉,牛鬼蛇神。大卫显真身,如一头獬豸,体形大如牛,全身长着浓密黝黑的毛,双目明亮有神,额上长一角。浑身披金甲锁,左手一只金镐,右手一包白面,剧毒舌头空中一伸,舔下一抹祥云。身上披一副对联“舌咬今生来世,角顶是非曲直”。
这些队列缓缓经过,给盲流子高兴得兴起,一声吼叫,现真身,变成顶天立地的一只长耳大毛猪。头戴紫金皇帝冠,脸红肿胀,和被打的疤一起如同一颗被虫蛀的巨枣。两只耳朵前后忽扇着,带动天上的云层,忽而阴云,忽而氤氲,忽而晴空万里,忽而暴雨滂沱,下坠的双乳突出如瀑布级联,上戴一巨型玉佩,写着“骂皇”二字,肚子如香炉,脸盆大的肚脐外露,围着左右一副对联 “操天下能操之人,骂天下可骂之畜”。一双粗壮如松的短腿支撑着巨大的肚子,配着两只猪蹄般的小脚,爱马仕的短裤,踩着一双金赤松糕靴。上两个蹄子在空中狂舞,像是指挥棒在指挥着一场交响乐。人生极致不过是天下唯我独尊,他这么想着。

最后一个高台徐徐走来,与盲流子的台子同高,由二十四匹白马拉着,后边跟着无数虎豹狮狼,踏起的尘埃染灰半边天, 一杆大旗上书“非洲袁”。台上袁鸿福现真身,乃一头巨狮,身高十丈,脸如座钟,鬃毛如戟,蹄如蒲扇,口如枯井,舌似床席,张嘴骂波出现,直向老盲飞去。

老盲一见此,秃头一晃不见。众人正惊诧人去了哪里?听见有婴儿戏耍声,见座位上盘腿坐一赤裸巨婴,头如重枣,肚如锦囊,腿如麻杆。嘴似鲤鱼口,肚脐大如秤砣,光头上一个鸡冠赤红,嘴一张一吐,声如笨钟,波如闪电。此电流快速与非洲袁嘴喷出的气流交互,骂声不绝。众人开始听见如雷声碰撞,然后频率走高,声音逐渐消失,但是光碰撞激烈,开始洁白,然后赤橙,然后粉变蓝,天空映出七彩,交叉火力之间开始掉下成群蚊虫,然后飞鸟,最后是天鹅,天兵天将皆东倒西歪,不能自持。

温蒂见无人注意,迅速把一只死天鹅藏入馒头逼内,这个动作被大卫看见,他一捅老婆小蔓,小蔓看到附近没有天鹅,就随手把一只死乌鸦藏入自己的百褶裙内。想得美赶紧捡起来一只,心里想着要送给杨小弟。

盲流子和非洲袁斗法,皆用尽真气。两人瘫在地上,被各自下属接走,不提。

隔壁老王画的是一个阴茎与阴道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第四十九章 丸子殉情澳洲 盲三惹火上身
—----------Veni Vidi Vici 我看见,我来了,我征服了(凯撒)
“看来我是最大的输家”-丸子默默地念叨着。 虽然她还是上空间,虽然还是否认,虽然没有人挑战她,但是她知道,完了。
这天她躺在床上,脸朝下,一天都没有动,觉得自己要窒息,这样最好,死的感觉最好。
可否还能翻盘,还有什么报复的手段,难道就这么完了吗?
她又想起爸爸的话,那种激励,那种奋进。不,绝不,这不是我丸子,我是不倒的,我是那种圆,进了油锅就绝不出来,直到粉身碎骨被炸成金色,丸子腾地从床上起来。
首先要道歉------然后和好-----然后接触--------然后同归于尽,丸子想好了路线图。
她上空间了,高调向地平线释放善意,说都是自己的错,爱上心头变成恨,自己很后悔,对地平线和如歌表示深深的歉意,同时表示依然很爱地平线,无怨无悔的那种爱。
她先是念了一首诗:
如果过去发生了
记忆的烙印就永无法抹去
草割掉后可以再长
恨被骂出后就难以收回
你长得像象形字
唯独没有爱的写法
我读不懂你的心思
就像读不懂音符
但音符会飘荡在空中
心思却需要猜

我知道曲别针般的心肠
勾不住的恋情
把乳房刺青上你的头像
我有足够宽广的胸怀
包容你的过去所有的错误

等你,就像风一样
无形,但是使你的衣服鼓胀

接着她高歌一曲“谁”
谁,愿跟我一起走 谁,愿牵着我的手
思念,就像大海波涛 秋意盎然上眉头
谁,就像那一阵风 谁,悄悄使我起涟漪
愿你我漫游梦之海, 手牵手走过岁月无痕

谁 拾起一片落叶 是谁,写上永远常相随
谁,与我举杯一起醉 微风吹拂好梦难成圆
谁,是我前世饕餮 谁,隔江空撒梨花泪
谁,是我梦寐的依靠 谁,是我心中的寄托
并肩,共赏人生美妙 让故事 永不消失

她想起了看过的日本着名歌姬中村明菜唱“难破船”的录像,当时中村因为跟男友关系濒于破裂,每每唱此歌都几乎都是不能自己而哽咽或流泪。令丸子联想到此时此刻的自己不是和她一样?当她唱到“谁是我前世饕餮”时,不禁泣不成声,泪染衣襟,海棠醉日,梨花带雨, 在群外偷听的地平线,隔壁老王等无一不动容,更把想得美,老梁一伙人听得魂游天外,魄散九霄,骨软筋酥,耳热眼跳。想得美刚想说话,就见陈智胜上台大叫:“丸子我爱你。”老梁和里根更是因为争夺话筒大打出手,正如歌里唱的:

不过是一次的失恋,忘掉它也无所谓
想哭,可以尽情地宣泄
就为了赌气而故意说出逞强的话语
只是想要快点忘记你

把折损的双翼展开来再飞起
想降落在你身体那温暖的怀抱里
若真的很不幸将沉没到海底
我会哭泣希望你能把我抱紧

若相爱那么容易能找到别人代替
虽被嘲笑批评说我愚不可及
却还是想追随你紧紧相拥在怀里
就让我的身体随风盘旋而去
抱着你两人一起沉落到海底

地平线实在忍不住了,要麦叫了声“丸子”,也不禁泪流满面了。
你伸橄榄枝,他接凤尾竹。果然,如歌也原谅了她,地平线更是念肌肤之亲,与她和好,开始继续旧情。
但是,丸子不是别人,是一只八面玲珑,随风不倒的丸子。她又看了几遍李进进致死的报道,同时找了许多关于颈部动脉的医学文章,耐心地读着,她在默默地实行着自己的计划。她写了首诗:
同归于尽

从今天起
跟死亡有关
谋杀,投毒,匕首
你的血跟你的灵魂

据说善事可以使人延寿
那种真诚的,自发的
虚伪永远是在背后
骗只能一时

大声叫喊吧
不止为了庆祝,也许为了疼痛
血溅五步的时候
祝愿也不会走得太远
同归于尽,是最好的归宿
地平线每天想的却是进入丸子身体那种愉悦,所以依然是兴致勃发,看见丸子道歉,他回应着丸子,嘴说着爱情,心想着如歌。
盲流子终于蹦不住劲了,一来丸子原来给他打过钱,他觉得丸子就是他的女人,现在看见我们俩这么近,当然不高兴。二来他需要丸子继续打钱,丸子没有答应,他觉得是我暗中捣鬼的结果。他开始在他开的群里公开叫骂我,有分教:
此骂非彼骂,开易结束难
我非软蛋男,死磕像从前
我也绷不住了,决定反击,如果一旦沉默,让那些徒子徒孙联手,“中推仅靠嘴”,我必定会处于下风。 少年时候的打群架的经历再次显灵于我,我在群里公开对盲流子发出了死亡威胁。
这招真管用,盲流子吓的马上给警察打电话申请了保护令,这一回合我险胜。
转眼又是金秋九月,是丸子去澳洲见地平线的第三个周年纪念日,丸子登上了去澳洲的飞机。不,她没有通知地平线。
临走那天,她看了一眼笨笨,不禁泪水长流。笨笨如同懂事的孩子似得,趴在她怀里一动不动。她给了笨笨一顿丰盛的狗粮,里边,还加了一个自己亲手做的丸子。许久,她仿佛是下定了决心,锁上了门。
在飞机上,丸子在闭路电视上看到了加拿大太阳马戏团的简介,听了主题歌“Alegria”:
喜悦像生活中的闪电
像疯子的狂叫
像罪人的哭泣
像宁静中悲伤的咆哮
像爱的愤怒
像一股喜悦的袭击
她感到了共鸣,决定去看场演出。
到了墨尔本,她依然入住皇苑大酒店, 还是过去那个房间。她上网找到了马戏团的演出消息,订了第二天晚上的票。
然后给地平线打了电话,告知自己来了墨尔本。地平线又惊又喜,想着晚上来看她,被她推脱到后天,也就是看完马马戏后。
早早的吃完晚饭,她坐车赶往马戏团的场地,那是邻近海边的一个地方,当金色的晚霞一片片在天空飞过,她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如果你说不出,请喊。如果你没有腿,请跑。如果你没有希望,请创造。
当开场的小丑大声吼叫着上述句子,丸子内心极大地颤动,如果我喊不出,跑不了,怎么办?
当看到Elena Lev 这个呼啦圈皇后以柔软的身体转动呼啦圈,脚上,腰上,同时以难以置信的角度弯曲自己的身体,感觉不能想到的都做到了。当她冷酷的脸贴近地面,看不出痛苦和快乐,只听见身体上的呼啦圈呼呼地转动。丸子感觉心里难受,她觉得以这么难受的姿势还要完成看来不可以完成的任务,人生太痛苦。丸子想起爸爸的话,生活不就是意想不到吗?
接着在漫天风雪中,一个小丑蹒跚走来,被一个个欢快跳跃的人撞击的左右趔趄,吃力的行走着,滚翻,爬起,又是滚翻,再爬起。。。。观众一片哄笑,可丸子却哭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丑,在中推上连身体的秘密都保不住。
然后是一对情侣表演空中芭蕾,两人恩恩爱爱的在空中完美地在各个高低秋千上展示了危险的爱,中推的爱更危险吧,丸子站了起来,向出口走去。
晚上睡觉丸子做了个梦,她梦见笨笨和一个藏獒撕咬,跳开,跑出,丸子追了出去,
街黑漆漆的,迷路了。满街都是流浪汉,在汽油桶前烤着什么,异香扑鼻,都面带凶相。她一看,撒腿往回跑,但是却看见两个人,拔出枪来向她开枪。她拼命往相反方向跑去,子弹四射。直到跑到一群人前,最大13,4岁,还抱着孩子。然后她们枪逼着丸子跟它们走。丸子害怕大哭,求饶放过,但是没有用。她们威胁用火烧,用针扎。然后扔进她们的孩子堆,她看见一本书,中国字,问谁看的,小女孩一努头,指着一个中年男人,说他读。丸子诧异地问他是否是中国人?他点点头, 感觉面孔好熟,对,是李进进,但是他冷漠的面孔像是拒绝。 然后那个汽油桶烤的东西送来了,香气扑鼻。她们友好又怜悯地给了丸子一盘,丸子正饥寒交迫,马上贪婪地吃完,然后问那个小女孩是什么东西这么香?小女孩一指地上,原来是一只尾巴。觉得面熟,丸子捡起来一看,原来是笨笨的,她感觉天晕地旋,大口地呕吐起来,她吐醒了。
她推开门,寒冷又带有咸味的海风扑面。她想看楼下那个写过“丸子我爱你”的海滩,什么也看不见。
回到房间,她想写首诗,拿着笔划了半天,什么都写不出来。只有这几句:
天空说
我有过雏鸟,老鹰和白云
心灵说
我有过童真,幻想和诡计
我说
我想借太阳照射蒸腾
在光里留下影子

觉得不过瘾,又写道:
无限江山无诗意,何颜见李煜,纵使人间多凄厉,演完这场戏。
第二天的傍晚,地平线才到,反正对于他来说,丸子的到来不过是又一碟美味佳肴,精虫上脑的他,情欲大过天。
当地平线进入丸子的身体时,丸子的魂魄早已飞出,就像马戏团那条旋转的手帕,自身拼命旋转不落下,希望可以飞的更远,但是却没有目标。
晚饭是中餐,餐厅里飘着John Ardorney 的名曲“Sway”。这是丸子最喜欢的一首曲子,表现的是一个杂耍的小丑步履艰难地通过人世。丸子要了一盘只有一个丸子的菜,地平线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丸子说这表示二人合一,恩爱如故。其实,这是丸子做的减法。接着又点了一盘澳洲牛扒。两人都喝了酒,是VB啤酒。地平线想着饭后的好事,但是丸子却在心里反复念着网上读过一首“报复”的诗歌:
酒穿肠的时候
就决定了

人生有种
杀遍异类
报复
绝不仅是一颗咬碎的牙

在高潮中
掐住你的喉咙
聆听你窒息前的呢喃

爱,不可能忘记和背叛
对于忘记,可以宽恕
但对于背叛
死,是最佳的答案

我本懦弱
如鱼的性格
见强势而躲避
见逆境而挣扎
绝境时
可以鱼死网破

在掐住你的咽喉的时候
留下自己的牙印
算是给记忆一个交代

然后一个鱼跃
跳上灶台
华丽地成为另一个佳肴

完饭后趁着地平线去结账,丸子把一把锋利的餐刀藏在包里。

回到酒店,丸子把房间的酒拿出,两人又饮了一会,在丸子殷勤规劝下,没有酒量的地平线早已伶仃大醉。看看晚上十点了,脱衣上床,继续做爱。丸子叫停,让地平线把摄像机打开,她要求拍视频。地平线又惊又喜,硬是直起身子支好手机,开始录像。
丸子这次极其主动,本来就有些体力不支的地平线被干的不在乎天长地久,就在乎曾经拥有。 当他昏昏入睡的时候,丸子那张冷酷的脸,就出现在他的身后。
只见她手里一闪,餐刀在手。澳洲专门吃小牛扒的餐刀锋利无比,她心里默默地复述着李进进的死讯,挥刀朝地平线颈部刺去。。。。。。当血像鲸鱼喷水般地涌起,把她身上染红的时候,她觉得像是自己婚礼,有血与火。。。。。
地平线手紧紧捂住伤口,鲜血像水从桶底的裂缝喷出那样从指缝间涌出。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断续,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眼神开始模糊,视线里的一切都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
“为。。。为什么?”他勉强挤出几个字。
丸子看着满身是血的他,哭着大声吼道:“因为你不懂什么是爱。” 然后把刀子对准他的心脏用力刺去。
她走到浴室,把身体洗干净。父精母血,她要还给父母一个清白身。
然后打开阳台的门,看了一下远方,那漆黑又喧闹的海中,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可能发生。她朝下看了一眼,想象中的葬礼应该是这样的“海边霪雨霏霏,太空玉帝叹息。她躺着棺椁中,面貌慈祥,童贞显现,像在黄浦江边一样。” 她轻声说了一声:“爸爸,我来了。” 然后义无反顾地朝着曾写过“丸子,我爱你”的海滩一跃,雪白的酮体如手帕般地坠落 。此时“超凡”突然横空飞出,肋间生出两翅,翅上滴血,一头抢下来,驮着丸子的灵魂冲往太空。
正是:“丸子冲出上海滩,脑筋算尽只争攀,一只狗来一匹马,心系地平了残生;谁知命运当如此,竹篮打水一场空,问君何处是归宿,碎在沙滩了成烟。”
躺在海滩,她身子断裂成几块,但是脸上依然笑着,像个孩子。
三天后,“笨笨”脸朝着澳洲,饿在丸子床上。
后人有诗叹曰:
天生骚乱始同调 休笑世人太癫痴 后人凭吊空牢骚 落花啼鸟总关愁
三天后,一辆警车停在地平线家门口,两个警察下来准备敲门,路边有三个小孩唱着民谣:
从前有个人,他偷我花生仁,我刚想拿枪打,原来是我儿,我儿脸皮薄,一枪打不着,我儿脸皮厚,一枪打不透。。。。。。
我看不下去了,删掉推特,合上电脑,我要离开中推这个世界。
我开始往回跑,要把身后的爱恨情仇全抛下。

出了大楼,那个“璀璨中推”的匾不知被谁改为“绝望中推”,不管,继续跑。通过那些弯弯曲曲的坑道,老感觉有冤魂在我身后乱叫,一声低沉的咒语,那是温蒂在从尾到头倒着唱“馒头逼”,又听见一个清脆的女生喊:“带上我吧”。是丸子,我忍不住,但是还是不敢回头,怕被诱惑带回去。我看见了面镜子,无论怎么跑,还是跑不出镜子的范围。看着镜子里,一个垢头陋面,满眼迷茫男子,认不出是谁。我晕头乱跑,但还是回到原点,绝望了。

这时候,突然听见狗叫,是“笨笨”,只见它有些消瘦,但是依然灵活的身体,从黑暗中蹿出,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向前跑去,边跑边回头示意着我跟着,我健步如飞跟着它,开始落后,然后双腿生烟,变粗,长出蹄子,是“超凡”的,我感觉如腾云驾雾般,很快跑出坑道,看见那道红门,
正是:

门最无情
因为从不保持忠贞
而且总是在张开中妥协
闭合中隔绝过往

“笨笨,超凡”皆不见, 还看见那幅对联。睁眼再看,左右联突然互换,右联:“糊涂一生进聪明”。 左联:“聪明一世退糊涂。” 我愣在那里,不知过去是退还是进,
不知现在是进还是退。
走出了寺庙大门,心里感觉尤其的放松。看见大街上熙熙攘攘,但是仿佛每个人都被拴住一根线,每个人都是人际网中的一个环节。有顺其自然的,按照命运的安排按部就班,有试图挣脱的,但是不过是一个浪花翻滚,就不见了。正在庆幸自己好像跳出网来,可以居高临下地欣赏时候,迎面一个裸体女人走来,牵着“笨笨”,接着一个男士手持金镐,向我劈来,又有对面一个秃头大腹便便男对我高声叫骂,正躲不急,手机响了 ,赶忙拿起来一听,是小凤,短信又到了,一看,是者嫂。。。。。。

我已经完全顾不上他们了,脑海中丸子和地平线的身影在碰撞着。不,我不属于现实,我属于虚拟,我属于丸子,地平线,如歌。。。。。。
每天夜以继日地写着书,多少白天,黑夜,黄昏,黎明,我哭着,笑着,谈着,骂着。
这天我晚上睡不着,突然觉得有人拉我一下,定睛一看,是丸子,但见丸子一身又是与众不同:
似梨花,似杨花,似梅花,似琼花:似梨花白,似杨花容,似梅花无香,似琼花贵。大红凤袍,一只红杏出墙头,云鬓斜簪 ,满头黑丝如瀑布;双脚娇嫩,一掌护住白玉雕,雪肤玉骨,温柔如水似花娇。
我惊问何故,丸子云:“上师召见,欲带我往极乐世界。” 我如着魔般起身,赤裸,跟着丸子上了云辇。两个黄金力士驾车,往天际驶去。
我闭上眼睛,先迷茫,后清晰,闻异香,听仙乐,我知道到地方了,睁眼一看,但见好精致:
台高插汉,榭耸凌云。祥云映日,显帝王之荣华;瑞气迎眸,见皇家之极贵。凤尾草百鸟来朝,龙爪花五云相罩。千红万紫映楼台,走兽飞禽鸣内院。
丸子介绍:“此乃仙岛,位于临界天眼。人若到此,长生不老。”我问:“何可至此?” 曰:“汝乃虚空,灵界有缘,上师将点播。”
丸子领我过界河,上天桥,时白鹭翩翩,祥云氤氲,我看见河边站立地平线,北南,丁香园等,皆是推友,被地面道路横平竖直地限制着,唯我们独跨天空,无路无框,真是
规矩只为常人设,仙人从来无规矩。
我们经过庆祥宫,恨廊,后悔殿,骂房,迈过情恋,情孽,情死坎,到达忘庙。此时,生死钟被敲响。
有诗歌单道此庙:
云山雾霭笼罩,一脸无奈遗忘,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生香。岭上蟠桃红锦烂,洞门茸草翠丝长。时闻仙鹤唳,每见瑞鸾翔。金砖玉瓦,映出天边红霞,红墙丹墀,承托千古传承。
门口一对鹦鹉见我叫到:“虚空虚空,临界来封,今日相见,终身了空。”
我懵懂不知偈言,随着丸子进庙,见中央竖着一尊千手千眼佛,佛下坐一裸体僧人,但见:
胖大腰圆如坐钟,独自修行稳如松
教化后人成太虚,天道地府全打通
天上云霭,满地薄雾看不见路,上师一指地上一个蒲团, 我赤裸坐下,两人坦诚面对,上师半响不语。我急躁,看着丸子,见丸子也脱衣赤裸,择地而坐。 久等,不耐烦,我出口道:“请问上师,意欲何为?”上师依然闭目不语,但头上冒出白气,蒸腾如雾,冉冉上升,变为金色,如阳光普照,头顶现一团庆云。同时地上云开雾散,原来是一个棋盘,上师,丸子,我分别坐于帅,士,车位。
许久,上师终睁眼,手一指,地面突然冒出一条界河,黑水长流,里边无数鱼皆瞎双眼,惊叫如娃娃,在拼命碰撞着要逃出一张大网。我看见一个胖大黑汉坐于河边“卒”位,正是盲流子。我攥拳要出击,就见上师一挥手,盲三不见。接着冲我挥手,一下把我打落到床上,我醒了。
我坐起,走到阳台,望着满天星宿,看不见“仙岛”。
我回想着见上师和丸子的情景,又想到了鹦鹉的偈语。车为中凶,诛杀小卒,干掉盲流子,我就可以到“仙岛”。我要杀了盲流子,血祭,我打定了主意。
隔壁老王画的是地平线满身是血躺在地上,伤口上嵌进一只金色的丸子。
第五十章 击杀盲流子,七天倒计时

护照,机票,钱,有这三个,就可以周游世界了。
这些我都有。长话短说,准备了许久的击杀盲流子终于成行,我到了洛杉矶,住进一个离盲流子家五公里的Motel。

晚上夜深人静,我看着手头这点资料,思索着。盲流子的地址是1509 S Primrose Ave, Alhambra CA,根据YouTube上他被打的视频,那是一个单层的房子,还有几个台阶可以从街边上去。我给自己留下了七天的时间。

不能在家门口打了,除了摄像头外,他应该向警察申请了保护令,中推找他的网友秦coco 就是在家门口被警察逮捕的,离最近的警察局就2.1英里,不行。

我把眼光在地图上寻找着,有了,离他附近,有一个亚洲蔬菜超市(Asia Grocery Supermarket),还有一个大华超市。 根据我对中国人的了解,每一个中国人都有一个中国胃,中国胃离不了中国超市,就在这里等他。我就不信他一周不去一次亚洲超市,我站了起来,推开阳台门,望着满天星斗。 古人说,天上必有一颗星星对应着地上一人。那么,哪颗是我呢?看见了,那颗躲在北斗星下边,发出微弱的光的一颗。我如果因此入狱,是否还可以看见它?我暗暗的记下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我就开着租来的车驶过盲流子家,跟视频上一样。然后先去了那个亚洲蔬菜超市,然后又到了大华超市(Ranch 99)。大华是个久负盛名的亚洲超市,我判定盲流子一定会来这里买东西,对,就在这里等他。

我用带来的长焦镜头相机拍摄着所有的街景。长焦又起着望远镜的作用, 接着我按照地图找到了一个卖枪的商店“GUN EFFECTS”,这家店是华人经营的,特意找到它是因为华人见钱眼开的特性,会被我利用,等我后边说明。里边有各种枪支。我看上了一款9mm口径子弹的左轮手枪,标签上写着MSRP: $469。我事先调查过,知道买枪要有持枪证书,我没有,所以我在那边转悠,转悠,直到有两个看起来是墨西哥人模样的在询问,知道机会来了。 我走过去,看到了服务员,一个广东模样的华人,我特地用英文说:“I want to buy this pistol 。” 那个店员用磕巴的英文回答:“Do you have certificate?” 我回答“What certificate? No, I donot have。” “Sorry Sir , we can not sell you, you must have a Firearm Safety Certification。 ” 下面这句话我大声说,是给那两个墨西哥人听的:“I like to pay more , please sell me。” “No, I can't,sorry。” 我看见那两个墨西哥人听见我的说话,然后互相看了一眼,我大步走到门外,点了一根烟,然后往我的车走去。

到了车边,我一拉车门,听见后边叫 “Senor? ” 我一回头,那两个墨西哥人走了上来,其中一个人看着我问到:“你要买枪?” “是的,我没有持枪证书。” “那么你肯出多少钱?” “四千元。” 一咬牙我给出了十倍的价格。“现金。” 我又补充一句。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说道,跟着我们的车。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怕死了,我想都没想就跟上他们的车,一辆丰田Camry。

跟我想得一样,车穿过了很多街道,漂亮的街区,孩子们在打着篮球,像我年轻时候看到的美国一样。车越走,街景越破,明显到了平民窟,然后在一个破旧的楼后边,他们的车停下来了。 我的车停在他们车后边,只见其中一个人跑进楼去,不一会背着一个包出来。 我让他们坐进我的车,问道:“货呢?” 他们打开背包,让我看见了一只左轮手枪,和六发子弹。我把车里Glove Box 打开,那里有我取出的四千元现金,拿给他们。他们仔细数完后,一声哨叫,把包往座位上一放,跟我握手,然后离开。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想着他们也许会美美地找姑娘嫖一宿吧,一边发动了车子往回开。也许有人会问:“你就不怕人家坑你?” 记住,那个时候我已经是绝望了,绝望的人是不应该被欺骗的,绝望的人脸上的表情是无法被拒绝的,无法被凌辱的,墨西哥人,也懂。

回家后锁好门,我把枪拿了出来,把六粒子弹装上,打开保险,我知道这是可以发射了。我镇静了一下,走到镜子面前,里边一张苍白的脸,我把手枪对准我的太阳穴,静静的可以听见心跳,我知道一扣扳机,人世间的痛苦沧桑都会结束,这一枪给了盲流子,他的命运也将结束。我又退出弹匣,拿出一粒子弹,看见黄铜的弹头油光锃亮,真是个可爱的小精灵,圆头圆脑的像小时候的我。这个小东西可以结束生命,是否是代替生命,进入你的头部,你死它永生在里边?我的宿命论在作怪。我想起首诗歌:

怜悯

草籽吹起风来
怜悯生长
有普度众生之意

蝌蚪要享受池塘里最后一滴水
驱赶走的母蛙
进了流泪鳄鱼的口
苔藓扒着卵石
喘息着最后的湿润
奢侈的佛被节俭的木鱼踢走
裸露出的白骨
与蚊虫对弈

刚出胎盘的小牛
追着妈妈
汲取逃命的经验
碰断了附在枯枝上的阳寿
落入狮口

血滴的抗议无济于事
堆积在狮子的嘴边
大声地喊着残忍

远处,一只小狮子
叫着妈妈
瘦骨嶙峋地爬过来

怜悯敌人就意味着犯罪,我脑海里又想起盲流子那黑黢黢的脸庞,这种人死了最好。看着黄油油的子弹我发泄着。

第三天

我一早七点就在远离盲流子家五百米一个杂货店的门口停好车,进店里买了面包,一边啃着,一边盯着远处盲流子家。

一直到了上午十点,有人出来了,一辆银灰色的丰田Prius,这是盲流子的车,我在他Youtube的节目上多次看过这辆车。我跟上他,只见他开得飞快,按照他送外卖的职业,这应该是他接单,送单。 我继续跟着,一会就被几辆大SUV车队给阻挡了视线,按照地图,有一个Taco Bell快餐,我先开车到了那里等候,半个小时没见到他。不好,我又往回走,停在杂货铺继续监视。

过了一个小时,看见他的车回来了,进了车库,这已经是中午了,应该是吃饭的时候。我继续等着,他又出来了,我开车跟上。

这小子很鬼,也许他受到的威胁很多,他的车开得飞快,而且拐了很多弯儿,我又跟丢了。一看路边有一个越南店PHO,我的最爱,我下了车。

进店后我选择一个靠墙的位置,这是最有防御性的,背靠着墙免除了身后的威胁,可以全神关注双眼看见的地方。我一直觉得人应该四只眼睛,两前两后,这样就可以眼观八方没有死角,哎,等我死后封神再这样吧,我叹息着,点了碗牛肉粉。这里又想唠叨一下美食,世界上各民族要不水煮,要不清蒸,要不干脆生吃,只有中餐,煎炒烹炸,好吃不健康。看越南餐,以汤粉为主,加上九重塔,煞是好吃。

我心里琢磨着盲流子的活动,嘴里连味道都没有了。到底这个傻逼去哪里取快餐呢?跟车肯定是不行了,怎么办?我甚至做好了破釜沉舟,敲他家门的准备,想象着他一开门,我子弹上膛,一枪击碎他的脑壳。

不行,这太笨了,要巧妙些,要全功而退,我可不想在美国监狱Maximum Security 的牢房里了却残生,我苦苦思考着。

晚上回到房间,我倒了杯啤酒,边喝边想。打开空间,这个傻逼依然在网上高声骂人。太好了,说明他没有防备,他的骂激起我无限的欲望,干掉他,他的徒子徒孙的恶都算在他头上,我恨恨地说着,又喝了一口酒。

第四天

我依然早上吃完饭等在杂货店, 听着他在空间和油管的频道,远远地瞄着他家门口。 约10点,他白色的Prius出来了,我依旧远远地跟着他。 这小子真鬼,一会一拐弯儿,但是由于怕他发现,不敢靠近,一会就丢失了目标。

我看着GPS ,附近华人聚集地方是丁胖子广场,中国人中国胃,一定是吃饭去了,我边猜边向那里驶去。

乱哄哄,就是第一印象。停好车,我开始朝餐馆走。这么多黑压压的餐馆,有诗为证:

乱轰轰,七上八下;吵嘻嘻,楼里楼外;天南地北的口音,上下左右的痛饮;大姑娘喝酒,红唇黑牙肚腩松,小伙子吃肉,白蒜青葱熏四周;窗外风声紧,屋内笑语声声浓, 人生百味尝,醉里梦中寻真情。

一间一间找过去,我放弃了,太多人了。找到了间四川风味的餐馆,进去要了个“鱼香肉丝”,我坐下边吃边想,这小子在哪里呢?

旁边桌子坐着俩大爷,有五六十岁,喝着酒正在聊天,我听见了“盲三儿”这三个字,精神一震,继续倾耳恭听。

他们讲到前几天盲流子跟一个同是洛杉矶的推友骂了起来,盲流子照旧是他的三件套:“操你瞎妈,操你死妈,你妈了个死逼”,而洛杉矶推友干脆跟他约架到这里,盲没有接招,是个怂逼。。。。。。这个人南方口音,好熟悉,我继续听着。直到他按照广东说话习惯说道:“我大卫。。。。。。”

是大卫,这个阴损坏的家伙,我不禁捏了一下包里的枪 , 这小子也够恶的,但是犯不着杀他。 或者先杀盲流子后再杀他,我又看了这个蒜头鼻的家伙,心想着:“便宜你了。”

走出饭馆,开车回酒店,晚上又是辗转反侧,听着Youtube 上盲流子和大卫等的高声叫骂,仇恨又起,我坐了起来,到底怎么可以埋伏盲流子,我看了一下地图,最后一招了。

我判断盲流子必定会去大华超市购物,至少一周一次吧,就在那里坐等,我把宝压在那里了。

我年少的时候就有一个念头,如果得了绝症不能活了,最好找几个垫背的一起死,那个时候没有枪,现在有了,我拔出枪来,想起了俄罗斯轮盘赌,用这个跟盲流子试一下,也是一个好主意。

第五天

早上照旧,远远看着盲流子车一出来,我这次就不跟车,而是掉头往大华开去。

停车后,我瞄着超市门口一边等待着,一边打开推特空间,找盲流子的声音,没有,上Youtube, 他也没有直播,嗯,他是离家了。

焦急地等待中,想象着一个黝黑秃头的胖子,肚子如水桶般地走来,盲流子的形象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门口一个小姑娘在奔跑,跌倒,爸爸走过来扶起,然后低声细语地在教育孩子,是丸子,我眼睛模糊了,那是她爸爸在教育她怎样从跌倒处爬起吧。但是丸子他爸爸是否知道有我这样的悍匪在身边?就这么胡思乱想,一会到了中午饭时候。

我锁好车,进了超市,正是:

人来自五湖四海,货到于四面八方;从浙江香醋到新疆蜜枣,从北京烤鸭到四川腊肉,只有你没吃过的,更有你没想到的。

我到了午餐部,买了个烧鸭饭,边吃边回忆着查看盲流子Youtube 的节目,好像没有他在这里吃过饭的直播,我放下心来继续吃饭。饭后,困倦当头,回到车里睡觉,想象中盲流子也该这时候睡觉吧,一倒头,人事不知。

醒来早已黄昏,一看表,乖乖五点多了,打道回府,不提。

第六天

这天早上一边观察着盲流子家,一边听着他的频道,正好在他直播的时候听见打给他的电话,是一个妇女问他还是否教车,我灵机一动,用教车的方法诳出他来,我马上驾车到了大华超市。

门口看见两个中年妇女正在聊天,有六十多岁,最好。这里我说一下对国人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的印象。这个年代出生的人,赶上了上山下乡,文化大革命,所以受尽了苦难,但是也赶上了改革开放,又拼命赚钱无数。有钱后却难改“抠逼”的毛病,所谓:“赚钱没够,花钱难受。” 正是:

买新车不敢开,怕外出剐蹭
不敢去饭馆吃饭,怕给小费
不出钱,但是出力。

所以如果对这些人大方些,他们是非常愿意挣钱的,开个饭馆,开个公司,只要你可以用他们,他们会尽心尽力给你干。

我走到她们旁边,热情地打了招呼,说我刚来美国,人生地不熟,麻烦她们给教车师傅打个电话,要他来这里碰面。
并且愿意付五十美金的酬劳。

我对美国的小费制度深恶痛绝,但是也知道如果给小费倒好办事,要会利用这个双刃剑。

果然其中一个稍有姿色的女子管我要了电话号码,按照我教的拨打了电话。

电话那边盲流子听了听,回答说他现在不教车了,说完挂断电话。

“盲流子这个老狐狸”。我一边递过五十美金,一边心里骂到。

接钱那个女人格外热情:“大哥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叫Rosmary, 就住附近,经常来这里。”

我道谢后,回到车里,这条路也走不通。

他的家到底还能否接近?保护令是否还有效?时间紧迫, 是否可以有其他方法?找Uber送包狗屎恶心他? 我想了个好主意。
在google 搜索附近按摩房,有三家。我选的这家名字叫“翠楼”,在丁胖子广场,距离不远不近,因为太近也许会有人认识盲流子的,泄密。太远出租车费太多,妓女会觉得不划算不去。
黄昏吃完晚饭后,我开车到了那里。 在地下室昏暗的灯光下,我找了一个最漂亮,价格最高的女人。她的脸庞,身材都很美,但最吸引我的特点是两个发育未完全的乳房像丸子的。
在凌乱的床上发泄了兽欲。“这也许是人生里最后一炮吧。”我自嘲着。这一炮打的:“打通昆仑山脉,涌出南水北调。” 一轮明月像一个大眼睛一样在亮丽的空中透过窗户看着我。
完事后,一听空间,盲流子正在开群。我边穿衣服边问她,是否还愿意挣钱,去我朋友家里,我加倍,先付一半,到了地方见面朋友会付另一半。说着我把三百美金和写着盲流子地址的纸条递给她,她高兴得连乳罩都顾不得带了。
想的周全,我特意陪她在街边叫了出租。看着出租车驶远,想象被我操过的女人又将被盲三操,不禁心里发毛。
其实此计甚毒。如果盲三不接受,或者触发警铃,这证实了我的判断。反过来如果盲三接受了:1 花费他三百美金,让这个臭要饭的难受。2:证明这小子是一只沾腥的猪,既可以用道德的制高点侮辱他,将来也可用女人迫使她就范。3:将来还可以找回此女,再给三百元,让她把盲三的性器官的特征全讲出来,然后网上一发,我的天。。。。。。想到我这条计策,感觉我比诸葛孔明还聪明,不禁望着月色,裂着嘴笑出了跟丸子的笑一样的银铃声。
我回到车里,打开空间,听见盲流子在网上侃侃而谈。不一会听见他话筒里有门铃声,然后听见他在屋里高声大叫,接着警铃大作,我关上了手机,上门干他的路被彻底堵死了。

第七天

今天是星期日,这是我计划中最后一天,我干脆一早就在大华等候,就想赌一把,我就不信盲流子不买华人菜。

大华一开门,华人就鱼贯而入,我到里边先转一圈,再熟悉一下地形。一出门就看见那两个女人又在门口坐着,晒着太阳聊天,我打了招呼,Rosmary 很热情地回应着。

我回到车里,又在推特和Youtube 上搜索了一遍,还是没有他。

眼看又到了中午,我正准备到他家门口再逛一次,突然眼前一黑,远处一个胖子店门口显现,有诗为证:

头秃如驴,眼鼓如蛙;黑T恤裹住弥勒肚,趿拉鞋蹚出黄泉路;面如黑塘无莲藕,腿似蛤蟆就转筋,中推盲流子,骂人成第一。

我紧张地摸了一下书包,琢磨着到底是在里边干,还是在外边。 里边人多当然在外边等了,我的汗流下来了。

这个时候,度日如年,眼睛生怕错过了让他跑掉,我拿出手枪,看了看,子弹满膛,脑海里想着到底玩轮盘赌是他先还是我先,干脆还是赌谁先。

二十分钟过去,他还没有出来,我下车了。 不能这么等下去,怕他跑掉,干脆里边了断吧。

抬步朝里走去时,我突然觉得脚步特别重,身上发抖了起来,大概做大事前人都会这样吧。

进门后,人人拥挤着,都在低头看货,只有我在抬头看人,同时手紧握着包里的枪。

突然看见前边一个秃头,我跟了过去,到前面一看,不是。那边一个大肚子,也不是,我查着走着,一直走到了午餐部,就看见食客黑压压坐着如同满地吃食的乌鸦,其中一个脑袋锃光瓦亮,有分教,正是:

踏破铁鞋找盲三,得来全不费功夫
要知天下哪里找,华人超市少不了
作恶多端坏事尽,阳寿已到时辰少
后悔当初不信教,阴魂已成真活佛

我镇静地站在他面前叫了声:“盲三儿”。他看着我,露出惊讶。“虚空。” 我叫出声,他愣住了,跟他被打时候一样呆滞。我掏出枪,对准他的双眼,轻扣扳机两下,看见他那如火山喷发般地喷出血点,他一声没坑,栽倒在地。

可怜盲流子,操了一辈子瞎妈,最后自己被瞎死。有诗为证

一声道号,两声法名;初出奉天,平生不修善果;成名中推,只爱杀人放火;不喜女色,收钱骂人顺口来;见钱眼开,不惜翻脸无情意,指桑骂槐,手下门徒无英雄;皮糙肉厚,几次挨打没记性;生平没有江湖气,操起妈来瞎到死。

顾客四散奔跑。在等警察的时候,我静静地退出其他子弹,留了一颗,然后转动着左轮,对着自己头部玩起了轮盘赌。

当两个警官刚持枪走进商场,就听见了一声枪响。到了近处一看,两具尸体,桌子上放着一盘没有吃完的“鱼香肉丝”,和一盘没有动过的“干炸小丸子”。我到底是死于轮盘赌,还是直接自杀,不知。

后人古风一首叹曰:

生平别作恶,生平多积德
生平管住嘴,生平广交友

隔壁老王的画是盲流子赤身裸体,在空中挣扎,四边全身薄雾,远处虚幻的海市蜃楼。

第五十一章 中推封神榜 恶人成正果

这天响晴薄日,佛光山太清寺沐浴在一片霞光之下,炎黄二帝在静静地下着围棋。突闻下界两声枪响,炎帝忙命殿前白鹤童子查看。不久童子禀报曰:“是盲流子与虚空之间的仇杀,由中推圈惹出的纠纷。” 黄帝曰:“太平盛世,朗朗乾坤,平日做人,为何上推为鬼?” 炎帝曰:“空间乃虚拟世界,所谓人有两面,善恶并存。空间乃阴气盛行,假面之下,当然可以放肆。” 黄帝曰:“我们何不效仿姜尚,也搞个封神榜,以匡扶正义,打击邪恶为终极。” 炎帝点头示好,命白鹤童子前来,急招下界夏钧牧师。不一刻,在中国传教的牧师夏钧随白鹤童子前来,立而不跪。曰:“本人为基督真理教教主,不知二帝召见何故?” 待二帝告知封神目的,夏钧大喜遵命。二帝给与了几个宝贝“勾魂枪,“割谗剑”捆绳(用于男),绣带(用于女),吻嘴(封口用)。以上皆为束缚之器,神鬼皆宜。” 夏钧谢恩,腾云驾雾,前往丁胖子广场。

在神的协助下,丁胖子广场清出中场,跪满人一片,旁边看客无数,早在推特,油管上直播,夏钧神仙般落座中间封神台,八仙桌后落座,台高三层,按三才之象,分八卦之形,正中设皇天后土之位,旁立山川社稷之神,左右有十二元神,中后立一镶金边大红旗,上书:“中推”二字,旁边立一美少女头像,无耳无舌,慧眼识珠,预示着不听谗言,不传谣言。旗上龙飞凤舞,金线缠绕,气势磅礴,庄严威武。坛上有四季正神方位:春日太昊、夏日炎帝、秋日少昊、冬日颛顼,中有皇帝轩辕。两边守护着金甲力士。空中笙簧嘹亮,香气氤氲, 他惊堂木一拍,开读炎黄二帝诰敕:呜呼!诸善男女,听吾诏令
尔等生于斯土,承天地之恩,饮河山之水,负祖宗之德。今乱世将止,天下将平,唯有正义存心,方可安身立命。惟愿诸善男女,勿忘初衷,谨守道义,方得大治。
凡事有度,得意勿忘形,失意勿气馁。助人为乐,善待他人,方能人皆敬仰,国泰民安。
愿尔等同心协力,共创太平盛世,愿我中华大地,永享繁荣昌盛,人民安居乐业。
此诰敕,望诸善男女切记于心,身体力行,毋忘吾之苦心!
言罢,堂下众人无不肃然起敬,心中铭记诰敕之言,立誓遵循,盼望着天下大治、世间安宁的美好未来。
接着他大叫,盲流子,跪地听封。四下一片寂静,无人无声,夏钧一看,挥手拿出勾魂枪,冲正南方连射出两道黑光,就见一头黑毛大猪随风而至,正是盲流子的真身。瞎着两眼,脖子上挂着那只阴毛笔,套大红袈裟,立而不跪,颇有大将风度。夏钧手一抖,捆绳凭空而降,正好绑住全身,他手一拧紧绳,盲流子如杀猪般一声嚎叫,跪在台上。
“尔盲流子,奉天大东人士,本为音乐老师。不思在音乐世界进取,却在虚拟世界称王,不尊谊道,专辱人身,陛下之恶,贯盈宇宙,天愁民怨,天下叛之,非腰斩,车裂不足以惩戒,炮烙,虿盆不足以处罚,特封为“骂神”,囚压于泰山脚下。终身以粪便为伍,一世与污秽相伴。臭嘴出臭语,狂心敛铜板,以瞎眼操瞎妈,以活囚操活爹,统管天下骂人之舌。操天,骂地,操一切生灵,辱灵界神仙。盲流子谢恩,出台去讫。
现在如果你有幸遇到地震,伴随着会听到猪拱圈的声音和一阵恶臭。
夏钧接着大叫,请大卫上台听封,一片寂静。他连叫三声,正准备祭起“勾魂枪”,就见白鹤童子翱翔台上,洒下一片钞票,没有动静,再撒一片白粉,就见一个步履蹒跚老者,跟一个壮年抢着上台要捡。夏钧大叫,林汉,听老夫点名再上台。老者迟疑了一下,退去。
中年男先把钞票和白粉小心捡起,然后跪地听宣。
夏钧高声宣读,嗓音清脆,回声缭绕,道:“尔大卫,本广州宦官子弟。不思进取,枉为人夫。被毒诱惑,出国门,过南非,寄宿于洛城。几年牢狱之灾,不吸取教训,更变本加厉捞钱。家有贤妻不顾,身在中推不耻,上行下效,里挑外撅,推寡妇门,刨绝户坟,提他人名字,蹭当今热点。把中推之清水搅和为肮脏之泥塘。高堂之上,朗朗乾坤,公开亵渎,有损阴德,今宣尔为“八卦佛”,立于各庙,统管人间“阴,损,坏三司,兼地府“舔,贴,奉,挑,撅”五门。判你可收钱行恶,见鬼出千。”
大卫高兴的跪地谢恩,不忘把身边漏掉的一张钞票捡起,然后突然问道:“我媳妇小曼呢?想我在推上,她在幕后,端茶倒水,极尽疾苦,也应封神。”夏钧拍案而曰:妻小曼兼司天池(天上唯一一座化粪池),执掌搅屎棍一根,此棍上挑天,下挑地,中间挑人鬼。辅弼西方教典,立地水火风之相。大卫听罢,扣头而去。
接着夏钧大叫:“宣温蒂上台。” 众人骚动,只见朗朗晴日突然变为风雨交加,阴风惨惨,冷雾凄凄,一阵凄凉哀乐夹杂着歌声由远渐进,随着阴功:“馒头逼之歌”,温蒂长发披肩,身着孝衣服,脚踏白带登场,背部拱起如同背着一个大馒头,腿上青筋若隐若现,阴毛如发泡的海蜇水中晃动般的起伏,面无血色,立而不跪。大叫:“贫女无罪,致死不服。” 夏钧空中祭起“绣带”五花大绑捆住,又”吻嘴“封口,温蒂这才跪下。
宣“尔温蒂,出身贫寒于上海,独自打拼于香港,移民枫叶国。本应遵循妇道,相夫教子;但鬼迷心窍,魔鬼上身,仗着无人知晓真身,沆壑一气,狼狈为奸,造谣惑众,不顾自身有逼,白带缠身,污秽满身,狼烟四起;空间任意高潮,高唱“馒头逼”之歌。” 今封汝“骂婆仙”,终身压在东胜神洲馒头山下,以白带山头悬挂如瀑布,唱“馒头逼”一世。背负一块馒头巨石,压迫神经,嵌入躯体;阴毛白日生长,夜间焚烧,阴毛笔山头悬挂,以示后人。温蒂谢恩,扣头离去。
据说曾有一个和尚参观此山,无意秃头碰到笔头,长发孳生,从此来客络绎不绝,此山后成为全球秃头向往的圣地。
接着夏钧命非洲袁上台听宣,就见一个顶天立地的猿猴上台跪地:尔袁鸿福,与盲流子生于奉天,成名于中推,本应匡扶正义,主持公道,扶持弱者,体恤良民。但贪婪使你追逐金钱,心生杂念,收钱骂人,与盲三沆瀣一气,成为中推两大魔头之一,今命尔为基督真理教大护法,吾第一大弟子,在中推宣扬大爱,在非洲弘扬教义,袁鸿福谢恩离去。
夏钧下令招林汉,小橙汁,里根,奇迹。白鹤童子令诸人跪台听宣,林汉满头白发,满脸淫荡,奇迹梅毒缠身,唇部溃烂,里根犬牙交错,眼部红肿,橙汁发育不全,瘦骨伶仃,皆上台跪地。 夏钧大声宣读:“尔林汉,生于九台,长于云南,吃的是酒囊饭袋,干的是坑蒙拐骗。尔奇迹为老不尊,专扒女人内裤,趴邻居墙根,实乃中推邪恶之至。尔里根空有一身语言,但浪迹纽约,玩弄女性,充当打手,沆瀣一气;尔橙汁年少无知,本应向上,实乃作恶,今特敕封尔为四大阴王之职。
林汉,掌阴沟号一只 职里
奇迹,掌乌鸦嘴一口 职挑
里根,掌铜钹一对 职外
橙汁,掌手鼓一只 职撅
四人皆谢恩离去。
接着白鹤童子引导地平线,丸子上台。地平线一身道装,上戴一顶道冠,长发束起,用一根木簪固定,一袭灰色长袍,布料虽已略显陈旧,但依然整洁干净。长袍宽松,袖口和下摆略有破损,随风飘动时,颇有仙风道骨。丸子脸上一抹云霞,一身娘娘装,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凤袍,袍子上绣着金线凤凰,展翅欲飞,栩栩如生。袖口和领口镶嵌着精美的金边,边缘点缀着珍珠和宝石;下身穿着一条长长的裙子,裙摆宽大,走动时如同波浪般轻轻起伏。裙子上绣满了富贵牡丹和莲花,花朵层叠,颜色鲜艳,宛如盛开的花园。腰间系着一条绣有祥瑞图案的腰带,将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二人跪地,有彩云翩翩,香气氤氲,白鸥盘旋,瑞烟缥缈,引得众人一阵叹息。
夏钧宝相庄严,语调高昂曰:“尔地平线,生于黑龙江,长于墨尔本,不苟言笑,沉默不语,父母贤达,家教有方。但魔鬼缠身,迷恋中推,不想身边采花,偏执中推云交。不专一对爱,以滥交逐鹿,骂小弟,负如歌,败于丸子,露脸,露屌,露蛋。败坏家风,致使中推乌烟瘴气,谣言遍地。尔丸子,生于勤俭之家,成于东瀛之土,本应克己复礼,遵循夫道,孝道。但贪婪上头,无法无天,骗钱,骗捐,以打赏盲流子为靠山,妄图独霸中推,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谎话连篇,人神共怒。露脸,露乳,露逼,丢尽人间尊严,人设中推公妓。特敕封尔地平线为“裸露神”,专司新婚之夜,监管夫妻圣事;尔丸子为“谎后”。命尔等禁锢于相思山孤魂洞,背靠背束身于石柱,仅可通过各自面前推特交流,终身可听但不可看,一世相爱但不可见,无限思念,空伴长流水,一点泪水,滴落到千年。
二人跪谢,执手相看泪眼后,快速被金甲力士分开,驾云离去。
下一个宣如歌上台听宣。如歌一身白袍,素衣遮体,长发飘逸,裹不住的清秀。天边祥云缭绕,身边群鸽飞翔。
宣:尔如歌,上推以打杨为目的,以打丸而收场。嫉恶如仇,义愤填膺,北京大妞,可喜可贺。唯交友于地平线,错误一再,但敢爱敢恨,诚心可嘉,喜爱唱歌,献技中推。命尔为“歌仙”,天天伴仙乐,日日献歌喉,继续打击邪恶,匡扶正义。如歌拜谢而去。
接着夏钧宣北南,丁香园听封。只见北南一身褐色汉服,肥大的衣服显得身体瘦小,上别一个清华校徽,金丝边眼镜,硕大的脑袋超显智慧和阴谋。丁香园身着唐装,上衣是深红色的襦裙,绣有金色的祥云和牡丹图案,华美却不失典雅。衣领和袖口用精致的刺绣装饰,两人拉着手如行云流水,荡起微风如尘,跪在台上听宣。
“尔北南,毕业清华,满腹学识,本应服务社会,报效国恩。但自甘堕落,网上撩闲。本应珍惜爱情,魂归丁香,不应醋意大发,恶心头起。远程撩骚,获取裸照。当爱不成,反目成仇,爆裸照,泄私隐,成为中推第一裸案。尔丁香园婚姻失败,孤身一人。本应脚踏实地,择木而息,择善而居。但迷恋中推,万里网恋,最终身败名裂,裸照公推,长乳如瓜,有损女性形象。” 有道是:“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今宣丁香园为“瓜仙”,终身绑贞操带,囚于南海普陀尼姑庵丝瓜地,终身种瓜,浑身丝缠。北南为“处男佛”,宫刑于圣山修道院,闭门思过,终身不接触异性,一生只修行法戒。望二人以我佛慈悲为怀,以善意理解封宣初衷,二人跪谢离去,颇有骨道仙风。
接着宣娱乐,闲逛上台。“勾魂枪”把二人带上,皆披以大红睾丸袍跪地听宣:“尔娱乐,浙江小农民,本应在纽约发扬我勤俭之文化,孝顺之道义,但却自惭形秽,为虎作伥,扇阴风,点鬼火,甘做温蒂帮凶,情愿盲流子小弟。尔闲逛天生富裕,但自甘堕落,不思进取,助纣为孽,丧尽天良,宁做温蒂面首,枉为一代贤达。责令尔娱乐为左睾丸兼左阴唇护法,闲逛为右睾丸兼右阴唇护法。日日伴做爱,听声进不去;天天假高潮,看见摸不着。
娱乐明显不服,用一种大家听不懂的浙江方言高声叫骂:“操你妈个悲,让我把话说完。” 空中飞来“割谗剑”,一下被砍掉舌尖,然后被“吻嘴”封喉,老实了。

接着夏钧大叫,宣老梁,陈智胜,想得美听封。三人上来跪地听宣:“尔等三人,本满腹学识,才高八斗,然今日却自甘堕落,专司扒女人内裤,偷女人春秋,实为可惜。

老梁,尔毕业于吉林大学,熟读史书,满腹经纶,却因性取向混乱,思皮鞭之苦,想束缚之辱,贪女性之音,却不敢进阶于愉悦。

陈智胜,尔为着名作家,本应以智胜人,然屡屡沉迷酒色,匹夫助恶,谁贱爱谁,谁烂跟谁;现实不爱,中推来坏。

想得美,尔才艺双全,本可为国之瑰宝,然因自暴自弃,耽于逸乐,好男不知当今愤,偏做舔狗围裙前。

老梁,有逼不操,专司骚扰,熟读女性月经。特封为“”月经守护神”,赐“打阳鞭” 一只, 专打挺起之阴茎,被捆绑之虐男,满足在女人鞍前马后之愿望。

陈智胜,有逼就操,爱逼如命,特封为“阴道护法兼处女膜神”,赐汝鼻子为“万嗅畀”,上闻风,下闻雨,中闻女性之温柔。让尔守护天下女人阴道,遇陈而开,无陈而合。

想得美,专职女人舔狗,跪舔女性菊花。特封为“菊花护法兼拍马屁神” ,掌管天上舔狗星宿。有道是:“想拍马屁,先拍德美。” 看护天下雌性菊花,把一切作奸犯科,变态鸡奸者挡于门外。

望尔等三人,痛定思痛,重拾旧志,勤勉自励,修身齐家,以报国恩。

其他人没有言语,但是想得美不服,他想不通为什么只管后身,不能前戏。看不见女人真面目,跟影子一样,这绝不是我,他张嘴要说,以浙江口音大叫冤枉。夏钧手一飞,“吻嘴”如一片膏药,正好糊住他的嘴,只见他青筋暴露,两眼瞪灯,面目肌肉不停地抖动,就是没有声音出来。
宣毕,夏钧挥手,示意三人退下。三人面露愧色,连连叩首谢恩,退至堂下。
接着官宣有仇必报上台听宣。
只见一只金蟾三连跳入场,一只翠鸟飞舞着如同围着一条黄绿相间的围巾,在他身上啄着虫子。有仇必报两眼放光,两腿高抬,张开血盆大口爆叫三声,顿时山河回响,旷古震荡,有道是:
有仇必报满腹空,计谋筹划从容中,挺身一变真汉子,张口狂吞宇宙风。一叫震山河,二叫惊鬼神,三叫镇中推。
有仇必报依然是放荡不羁,趴在台上。夏钧正要开宣,就见他真身显露,一只巨型金蟾,一头扎进云端,那只翠鸟在腰间环绕,如一条黄绿相间的彩带。让夏钧不知所措。
当时正巧一架飞机在云端飞行,乘客望着窗外惊见一座大山浮起,再看原来是一只金蟾的头,两只圆鼓向外的眼睛一忽闪,一股飓风把一大团云雾掀翻,把飞机打得七扭八歪,偏离了航线,机上乘客惊叫。金蟾看着这一切,不禁裂开血盆大口笑了起来,只见那团云一下被他吸入,天穹被他的吸气扯开一个大口子,呼气时云如雨喷出。触发了天雷,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他伸出舌头,两片正好夹住飞机,轻轻往下界一推,帮助飞机躲开这段雷暴雨。但雷震触发天柱歪斜,不周山震荡。惊得炎黄二帝急命白鹤童子前往。白鹤童子飞往上空一见,喊了声:疾!真身暴涨,也是顶天立地,用巨喙一夹,把有仇必报卸了真身,恢复原状,跪地听宣。

夏钧曰,“尔有仇必报,本为鲜人,长于奉天,学于南韩,终于枫叶。但奉行‘心想就一定说之哲学’,造谣惑众,欺上瞒下,以毒舌之名害人,以宏厚之音撩骚,有道是舌分两半,路走一方。希望汝以诚心待人,以真心求爱,切莫在推上继续招摇撞骗。命尔受压于须弥山下,封为胡说八道神,每天正午胡说一小时,说天说地,说左说右,说鳏夫寡妇,说小脚女人,说膀大腰圆,说生老病死。天天听潮,夜夜吹箫,爱液漫流,蛙声一片。赐尔‘撩骚笔’一只,此笔上撩王后,中撩少妇,下撩一切雌性。但只能见,不能摸,让尔空有一世情缘。
那只翠鸟扑啦一下飞向远方,有仇必报兴奋的摆了三摆,冲天一鸣,箜篌震撼,然后冲着翠鸟飞走的远方一跳,不见了。
后记,有仇必报属于那种心宽体胖,没心没肺,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之人,活一百一十岁而终。
时红日冉冉西坠,玉兔东升,天上一片鱼肚鳞云,一个彩虹顺着有仇必报带着的暴雨横空架来, 像是连接着天上两个星宿,勾起一个大网,冤男屈女隔空对望,相见不相拥,是北南,丁香,还是丸子,地平线,夏钧不禁也伤感不已,随后一定神,大叫,宣徐志鸿上台。
就见一个秃头老狮子三步一左晃,五步一右晃,蹒跚走来。此秃头布满沟壑,孔槽,延伸了大脑的体积,造成头大身小,步伐不稳, 跪台听宣:
尔徐志鸿,生于天津,长于公安。长期受刑侦熏陶,养成世人皆不信,人间没有爱。所谓:“中推无朋友,空间无知己。” 熟读二十四史,迷信陈糠烂谷,睡前必读罗织经。亲小人,远贤达。每每遇人,以言语挑拨,以话外暗指,明褒暗贬,下不来台,实乃邪恶之魁首,奸诈之王者。今令尔为中推法庭判官兼纪委书记,专司婚姻不忠,小三上位,裸聊露逼,撩骚露屌。以冤枉,体罚,羞辱,爆私,油炸,炮烙,虿盆,车裂,电击,水牢,蜂蛰,死陪,蚊刑,奸淫,不眠,嗑药,饲毒,哭魂,捕风捉影,张冠李戴,屈打成招等一切合法手段,用人性贪婪、嫉妒、恐惧,矫情,喜好,爱慕虚荣之心,请君入瓮,逼人就范。以基督情怀,菩萨心肠,阿拉教义育人,莫负上天之名,净化中推。徐狮子一个吼叫,谢宣离去。
接着夏钧叫到,宣隔壁老王上台。只见一个三岁的小孩走来,跪在台上。
宣曰:“尔隔壁老王,平生爱画,志向深远,服务中推,澹泊敬诚。令尔为‘画神’。敕小白板一块,画天,画地,画鬼神,画少妇恩怨,画老妪初潮,画中推邪恶,画人间沧桑,不可介入,只可旁听。” 隔壁老王跪谢离去。
最后,一轮皓月当空,把大地照的一片洁白,跪在地上人影子拉长,阴森恐怖,如鬼临门,夏钧拖着疲惫的嗓子呼唤,宣虚空上台。
一只夜莺以悲沧的歌喉,唱起忧愁的歌,远处崖头上一只孤狼,耳朵听着冥界,喉咙里发出一声哀嚎,把一树梨花震的纷纷坠落。
虚空依然全身赤裸,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的皮肤与夜色交融,像一头夜间找食的猛兽,豹眼圆睁,双手紧握, 大步走到台上跪地听宣。
夏钧鼓足最后气力宣:
尔虚空,身为作家,喜好诗歌,名起中原,享誉四海。本应学海求索,书中探奥,但知法犯法,取人性命。特命尔清净神,山野村夫,云游世界,永不进网。” 虚空谢恩而去。

夏钧宣完,众人三呼万岁。抬头一望,只见紫雾盘旋,电光闪灼,风云簇拥。“天要降雨。”夏钧喃喃自语,正要驾云离去,就听见一个爸爸在教育青春的女儿:“世界上总有好坏,每个社会都如同金字塔,无论何时,何地, 有封神仙的,也有封魔鬼的,有上天堂的,也有下地狱的,有终身富贵的,也有受罚一辈子的,何去何从,就看你想往哪条路走。。。。。。
他乐了,刚起云欲飞,远处微风飘来一阵不知哪个空间的吵闹声,“操你瞎妈,操你死奶奶等脏话此起彼伏。。。。。”
丸子的墓与昭和歌姬美空云雀埋在同一地方,大底是丸子想在下界与她一比歌喉吧,有个伴唱不寂寞。她的照片眼睛的地方是两只丸子,白天被百鸟啄食,夜夜长回原状。
盲流子的墓坐落在洛杉矶阿灵顿国家公墓,常年背光,暗无天日,整天有一群乌鸦喋喋不休的争斗,据说这是根据他的遗嘱挑选的地方。墓碑完全是石刻出来的他的头像,但没有嘴巴,碑文是:“活着把话骂绝,死后恩怨消尽。”
一天有对老夫妇经过此墓,发现不知谁在他的墓碑上撒尿。老妇人道:“这是谁干的,这么缺德。” 老翁道:“亏得此人生前有灵。” 老妇人问:“为何这么说?” 老翁道:“你看他没有嘴巴,如果有,不是全都喝进去了吗?” 二人笑而离去。
虚空的墓坐落在奥克兰机场不远处一座国家公墓内,一片光猛高地。他最终没有活过他的到处被人传颂的诗。墓碑上是他的网友画家“隔壁老王”给他的画像,左边拿枪,右手持笔。碑文是他的诗:

天堂只有一把椅子
亦或是你的
也许是我的

后人看本书后,空发感慨,赋诗一首 中推祭

天边的云漂浮不定
地上的命运早已注定
战争的房屋即将倒塌
裹脚的女人悲伤地哭泣

帷幕即将拉开
我们都是演员
无论是高矮还是美丑
都在无意中渲染生活

破旧的风铃依然抵抗寒冬
无人的街道闻到几缕炊烟
儿童爬着去寻找母亲
然后哭泣着走向坟墓

偶然的机会你走进中推
硝烟弥漫着看不清敌我
奋力投出最后的炸弹
倒下的里边有你的同盟

失常的人们在戏耍时间
浪费的青春不须付钱
没有底儿的木桶在井中摇曳
围住的老虎困兽犹斗

无声的遁去为时已晚
记忆已抓住你血红的脸
极力欲销毁的是冲动的话语
红花被捏碎后落英缤纷

瞬间的爱情比流星还快
鼠标抓不住伤心的眼泪
对着风中大声的咳嗽
你的语言成为黄色

双方成仇把空间涨破
中推的战舰即将沉没
每人后悔着曾经来过
无论是否做出善恶

只要来过,绝不放过
一条路崎岖又漫长
有人没见开始,也不会走到结尾
若不幸掉入中间的陷阱
上帝保证没有人记住你的名字

在无人的麦田收割无头的麦子
小偷喜悦的是可以保全性命
乌鸦大快朵颐着满地食物
抢永远比偷冒更大的风险

人与人靠幻觉连接
互相拥抱却不敢交换名字
被踩在脚下除了各自母亲
还有万能的神

战车碾压着烈火前进
你骑白马持长枪冲刺
白天与黑夜全力交战
胜利的不过是一个退却

士兵张着狂热的嘴
吐出贪婪和祸水
对着夜空遥咬一口
疼痛的是友谊的另一只手

有人的地方就有华人
有华人的地方就有纷争
最邪恶的,成为统治者
可怜的羊,只能在被屠宰前
发出绝望的一声

鼠洞虽小但温馨尤可
鼠眼虽小可以望天
但却从不敢与鹰对视
抱着昨天的道歉唱着忧伤的歌
仇恨刻进国人的DNA

家犬叼来昨日的酒杯
天上的雨在与泪吃醋
都想占有一席之地
却被嫉妒抢先了一步

你一口喝干酒杯
不能直立却又假装正步走
笔直的道路没有了红绿灯
在临终之前再当一次大王

丛林本来就是弱肉强食
你偏要成为吃素的孤狼
满怀热情写下赞美虎的诗篇
却如初春的窗纸被撕得粉碎

对着中推撒泡尿吧
我保你不用一点害羞
因为根本听不见回音
只有隐隐的喘息声声

铁轨兄弟的离心离德
从不考虑列车的感受
就像你对我一样
过去的友谊不值一分

摘掉假牙与假发
连胸罩也褪下吧
既然根本没有人看见
就请把脸也撕下

鸟儿离开枝头
就从没想回来
说出的话如暗器
收回会使人受伤

历史从不给失败者机会
一旦粘上就绝难摆脱
不如咬牙硬着头皮上
谁让我们都是中推人

后记:
关于丸子的人格,经过多年观察了解,应该得出结论,即丸子是精神分裂症。应该说,中推上有很多人也是。

我曾多次聆听丸子开群,她最喜欢做的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说谎,说出一些网上极具关心的热点新闻,吸引注意力。

人群中有人大声叫到,来些干货。“请讲”丸子答道。

1:网上裸体视频是否是你。
答:不是,是批图的,是白丁放出来的。伪造我的裸体视频
表姐 澳洲警方叫他去作证
2:你认识地平线吗?澳洲没有见过吗?
答:不认识,澳洲他只是见了我的同事。
3:地平线到日本治病,不是你联系的吗?
答:是我联系的,但是没跟他见面。只是我表姐接待的。
4:不是还偷了你的钱吗?
答:不是,是偷了我表姐的钱。
5:下一步怎么办?
答:准备花七十澳币到澳洲起诉他。
6:何时进行此时?
答:5月底吧,要看地平线何时答应上庭。
紧接着,另一个人把她在别的空间的录音放了出来,
问:哪里偷的钱,多少?
答:在澳洲,偷我同事的钱。
问:法庭是否需要翻译。
答:地平线外语不好,在墨尔本办事,是我陪着他做翻译。
问:做爱叫床是不是你?
答:不是,是地平线的女朋友。
问:澳洲你何时起诉地平线?
答:我表姐在新西兰,到墨尔本一个多小时飞机,她作为原
告。我到时候旁听。
问:到底何时可以开庭。
答:五月底吧。
问:你准备告地平线什么?
答:侮辱,诽谤,敲诈,勒索。
问:敲诈什么?
答:要4000元钱。
答:说有我的裸照,以此威胁我,还说我万里送逼
问:何时开庭
答:地平线收到传票
我从不开第一枪,但是开第零枪哈

上述文字写的时候,已经是七月了,丸子的澳洲开庭日期,如同墨尔本夜晚月亮外边那个巨大的圆圈,在扩散着。

够了,以上各种自相矛盾的话,足以证明丸子是个骗子,不,是精神分裂者。丸子自己深深地陷入塔西佗陷阱。

这里引用一个报道,讲得是着名影星王晓棠轶事。她丈夫死后,唯一的一个儿子又死于文革,她倍感凄凉。闲着无聊,老太太身为八一厂领导,干了一件令人不齿的事情,就是偷听电话。她利用自己的权利从总机班接一根线到自己家里,偷听厂内各个电话。把听来的人家的私事,情事,矛盾,间隙全记下来,然后有意无意地询问当事人。这就造成了双方当事人新的矛盾。这种变态畸形的心理堪比江青。李志绥关于江青发狂心里的描述:“江青看见毛经常带女人上床,而自己既不能发作,又不能解决燃眉之急,久必生病。” 够了,这个描述足以说明缺性造成以上人的心理。空间里这种人很多。丸子,也是其中一个。

如果你上推特,找华人社区,这些人依然在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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