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虽然早已经有了预料,但是当钱佳颖这个平日里掌握着无数外贸企业命脉的风韵女领导,在刚刚还谈笑风生的饭店包厢里,在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主动露出自己肥美大屁股的时候,我仍然有些震撼。
肉色的开档丝袜中间,根本没穿内裤,早已经湿漉漉的股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两片颜色略深的小阴唇分开大约一指宽的缝隙,中间伸出一条长长的粉色导线。
我好奇心起,下意识的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下一秒,天线顶端的指示灯一阵闪烁,剧烈的马达声突然增大,钱佳颖屁股一僵,骚媚的叫了一声,差点跪倒在地上,挣扎了好几下,双腿才勉强维持住站立的姿势。
“李哥会玩。”方伟对我的动作表示了赞赏,从上方伸出双手手,狠狠的扒开了钱佳颖的臀肉。他的力度是如此之大,紧窄的肉穴被扒成了一个接近圆形的洞口,露出里面被肉摺包裹着的一部分跳蛋本体,褐色的肛门也拉扯的扩张变形,张开一个铅笔粗的小圆洞,露出少许粉色的肛肉。
“李哥过来看看,嫂子骚屄里面的肉芽都被震麻了,不停的出水。”方伟像孩子分享玩具一样邀请着我,而分享的物品就是他顶头女上司的骚屄。
“算了,我坐在这里就好,你不用管我。”我忍着诱惑拒绝了方伟的邀请,顺手关掉了手中的遥控器。
嗡嗡震动的马达声停了下来,钱佳颖似乎不不甘心快感被终止,满是留恋和不舍的摇了摇淫荡的大屁股,努力收缩了两下刚刚被扒开的屁眼,藏起了自己粉嫩的肛肉。
“那真是太可惜了!李哥,我跟你说,你别看嫂子平时一本正经还挺严肃,但私底下特别喜欢两三个男人一起玩她。她这个副主任就是这么一路玩出来的。”
方伟扒着钱佳颖的大屁股介绍着她的上位史,语气中没有一点该有的尊重。
钱佳颖娇哼了一声,似乎是在抗议方伟的话,只是以她现在这种撅着大屁股,屄里还夹着跳蛋的骚浪形态,这种抗议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只会增加方伟话语的可信度。
方伟松开钱佳颖的屁股,抓住跳蛋末端的天线,先是抽插了两下,在钱佳颖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之后,趁其不备,猛然拔了出来。
“啊——”钱佳颖轻叫一声,红润的屄口就像一张婴儿的小嘴,被核桃大的跳蛋猛然撑开,来不及合拢就涌出一大股滑腻粘稠的淫液。
淫水下流,顺着光洁的阴阜滴在地上,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钱佳颖的阴部竟然光秃秃的,一根阴毛都没有。
方伟看了看闪着水光的跳蛋,顺手放在了旁边的餐桌上。然后便扶着粗长的肉棒,顶住了钱佳颖还没有完全合拢的屄口。
“李哥,你看好了!”
似乎是为了让我看清楚,方伟把钱佳颖的屁股扳到了斜对着我的方向,让我能够清楚看到两人生殖器触碰的位置,他的动作也很慢,硕大的龟头缓缓的分开屄口的嫩肉,仿佛一个正在工作的千斤顶,缓慢却很坚定的插了进去。
“哦——好大!”
钱佳颖屄口的嫩肉被撑的向外一鼓,便把巨大的龟头吞了进去,充血的阴唇紧紧的裹住龟头后面粗壮的棒身,被顺带着卷进了湿润的屄口。
方伟没有一插到底,仅仅插入了一半就开始小幅度的抽插往复,滑腻的阴唇卷进卷出,巨大的龟头好似带电一样摩擦着阴道内的敏感点,钱佳颖整个人都开始一抽一抽的哆嗦,大量的淫水从阴茎与阴道结合的缝隙中涌出,形成白色的泡沫,让正在结合的男女生殖器官显得极其淫秽下流。
“嫂子,摩擦G点舒不舒服?”
“嗯嗯——好舒服——呃呃啊啊——磨的好舒服。”钱佳颖的声音舒爽而又压抑,双腿又开始发软,要不是方伟把住了她的腰胯,钱佳颖大概已经跪倒在地了。
“呦,亲爱的,已经开始了啊,也不等等我。”
一个陌生的女声让我猛然回神,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房门旁边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一个俏生生的姑娘。二十三四岁的年纪,黑色的长发束成马尾扎在脑后,额前点缀着几缕金色的刘海,上身穿着一件卡通图案的白色T恤,胸脯微鼓;下身是一条蓝色包臀牛仔裤,勾勒出挺翘的蜜臀;脚上踩着一双白色透气运动鞋,肩上背着一个常见的女士包。
“你先陪陪李哥,我先把嫂子拾掇舒坦了再说。”方伟头也不回的吩咐着,边说话边把肉棒深插了几下,撞的钱佳颖的大屁股啪啪作响。
“您就是李哥吗?”女生目光看向我,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上前两步,向我伸出了纤细白嫩的右手。
“你好,我叫秦玉冰,是方伟的女朋友。”
我连忙起身握了上去,“你好,我是李有有。”还好餐桌够高,刚好挡住了我胯下支起的帐篷,才没有让我当场出丑。
这种初次相识时极其平常的自我介绍,配上钱佳颖那边压抑不住的骚浪呻吟和啪啪不断的大力肏干,怎么看都有些违和。
“李哥,初次见面,我敬您一杯!”秦玉冰坐在了我旁边的空位上,给自己倒了杯酒,跟我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呃——李哥,嫂子怎么没跟您一起过来?”秦玉冰打了个酒嗝,小手在嘴边挥了挥。
“啊,她身体不太舒服。”我干了杯子里的酒,感觉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应付眼前的秦玉冰,另一半关注不远处的钱佳颖。
“李哥,下次一定要把嫂子带来啊,您发来的那张照片,让我对嫂子可是仰慕已久了,嫂子本人肯定比照片上更漂亮。”
“多谢你的夸奖,你也很漂亮!”
“李哥,你手机上有没有嫂子的照片,能让我看看不,上次发的那张有点看不太清楚。”
秦玉冰说着,挪着椅子向我身边靠了靠,一缕清新的香水味传入我的鼻子,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妻子简宁。妻子从不用香水这类东西,但她的身上却总是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平时甚至察觉不到,只有离开她身边的时候才会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与妻子相比,秦玉冰的香水味道虽然好闻,却终究是落了下乘。
“李哥,不可以吗?”秦玉冰见我不说话,用细腻的手臂碰了碰我的胳膊,略有些凉意的触感让我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忍不住再次抬升。
“当然可以。”我不动声色的打开手机相册,找出妻子的一些生活照给她看。
“哇,嫂子的身材真好!哇,嫂子皮肤好白!哇嫂子的眼睛好亮——”秦玉冰惊叹连连,不时的在手机上指指点点,玉指藕臂不可避免的触碰到我的身体,让我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
这姑娘是在勾引我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男人在外面也得保护好自己。
“秦玉冰——”
“李哥,你叫我玉冰或者冰冰就行,不用这么见外。”
“好,我那我叫你冰冰吧,能说说你跟方伟是怎么认识的吗?”我试着转移一下话题。
“我们啊,就是在一次聚会上认识的,看对了眼就在一起了——”
“李哥,你可不要被她骗了,她是迷上了我的大鸡巴,就算是对眼,那也是屄眼对上了马眼。哈哈!”
方伟打断了秦玉冰的话,他和钱佳颖那边已经换成了正面相对的姿势,钱佳颖靠坐在椅子上,双腿分开搭着方伟的臂弯,大屁股有一小半探在椅子外面,正在承受大肉棒一上一下的深入肏干,粘稠的淫水被磨成了白色的泡沫,堆积在淫秽的屄口,积累多了便会流向下面,污染着肉丝大屁股中间那个羞耻的屁眼。
“我跟李哥说话,你乱搭什么茬?”秦玉冰脸红了一下,“李哥,咱们不要理他!”
我定了定心神,把刚刚看到的淫靡画面从脑海中驱散,继续问道:
“冰冰,你不介意你男朋友跟别的女人这样吗?”
“不介意啊,换妻换女友什么的,在国外可常见了,他能体验到不同的女人,我也能体验到不同的男人,大家都开心。李哥你不是也不介意嫂子跟别的男人做爱吗?”
秦玉冰一边说,一边用食指勾着我的手心,痒痒的感觉让我心神一荡。
没想到回旋镖打在了自己身上,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冰冰这是看你长的帅,发骚了。”方伟的声音变得比刚刚近了一些,我微微转头,才发现他正抱着钱佳颖,一边肏一边绕着餐桌走了过来。“李哥,冰冰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身体微凉,摸上去特别舒服,骚屄却非常火热,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一下。”
“啊啊呃呃——小伟、你轻、轻点——啊啊嗯嗯——嫂子受不了了。”钱佳颖紧紧搂着方伟的脖子,双腿分开挂在他的胳膊上,淫荡的大屁股被方伟顶动的抛上抛下,每一次插入都是无法抵抗的深插到底,淫臀乱颤。
“嫂子哪里受不了?”方伟走到我旁边,更加卖力的肏干起来,雄伟的阴茎像一把药杵一样怼进钱佳颖体内,淫靡的大屁股每一次落下,都会发出粘腻而又响亮的撞击声,全方位的视听冲击让我的心神一阵摇曳。
“啊呃呃——嫂子的、骚屄受不了——啊啊呃呃——快要被你插穿了!”钱佳颖紧咬牙关,搂住方伟脖子的手臂却渐渐无力,她快要被这个不久前才成为自己下属的小伙子肏到高潮了。
“李哥,帮个忙,嫂子快撑不住了!”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方伟就把钱佳颖放进了我的怀里。
我下意识的调整了一下椅子的方向,让钱佳颖的后脑靠在我的胸前,双手尴尬的放在两边不知道如何是好。
“啊呃——李小弟,你能、能抱着我的腿吗——啊呃呃嗯。”钱佳颖强忍着肉穴里大肉棒稍微放缓的刺激,努力的向后仰头,滴水的双眼恳切的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哀求之意。
“啊?”我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不由得有些无措。
“啊呃啊啊——李小弟,求你了——啊啊嗯嗯——我老公就是——呃呃——这么抱我的!”钱佳颖脸上越来越红,炽热的吐息带着浓浓的女性荷尔蒙气息喷到我的下巴上、鼻孔中,让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身在何方,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揽住了钱佳颖搭在方伟胳膊上的肉丝双腿,丝滑柔软的触感让我心神一荡,忍不住向后用力,把钱佳颖的大腿分成了V字型。
钱佳颖那个早已经湿透的肉丝大屁股随着随着双腿不断上扬,无毛的屄穴一览无遗出现在我的眼中,同时出现的,还有那根插在其中挂满淫水的粗长肉棒。
方伟眼中得色一闪而过,猛然发力,把刚刚还在阴道前端打转的肉棒一插到底。
啪的一声脆响,阴茎上方长满阴毛的部位重重撞在了钱佳颖勃起的阴蒂上。
“啊——”钱佳颖陡然被插到屄心,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靠在我怀中的身子一阵颤抖,巨大的压力通过她的骚胯传来,竟然让我觉得有些窒息。
就在这时,我感觉后脑压上了两团软肉,一双白嫩的小手伸到钱佳颖胸前,三两下就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和胸衣的卡扣,两个分离的罩杯被小手掀到一边,露出一对柔软的大奶。猩红的乳头落入了猩红的指甲中间,不停的向着各个方向揉搓拉扯,淫邪而又妖异。
“啪啪啪啪——”方伟连续不断的狠插猛干,巨力一波一波的通过钱佳颖的身体传递到我的身上,每一次抽插都是大开大合,硕大的龟头好像密封不严的活塞一样,抽出的时候不但会带出大量的淫水,甚至连粉嫩的屄肉都被带的向外翻卷。
“啊啊啊啊——就是这样——啊啊在我老公怀里——啊啊——玩我的奶子——啊啊肏坏我的骚屄!”
钱佳颖疯了一样摇摆着螓首,偶尔挺动一下身体,让我都差点抓不住她的大腿。
我从没有如此直观的用身体感受女人一浪一浪连绵不绝的高潮。恍惚间,钱佳颖潮红的俏脸似乎变成了妻子简宁那张绝美的面容,看着眼前那个被大肉棒开拓的门户大开、骚浪无比的屄穴,我的脑海中竟然冒出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要不要抱着妻子试一试呢?
后面的记忆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模糊了,隐约记得方伟肏完钱佳颖又肏了秦玉冰,两个女人在我的怀里互相拥吻,然后又像雌兽一样趴伏在餐桌上,并排撅着赤裸裸的大屁股,轮番承受着方伟的肏干。
我只记得方伟挥舞着滴水的狰狞肉棒,在我的面前跟两个女人上演了一轮轮疯狂的性爱,而我并没有加入其中。
想到这里,我长长舒了口气,放下手中关于陈书文和方伟的档案,打开抽屉,拿出一小叠健康证明,这是临走前渔夫也就是陈书文交给我的,他们四个人的体检报告。
吃过晚饭,我陪着妻子坐在沙发上第N次看越剧《新龙门客栈》。自从前几天在抖音上刷到了贾廷,妻子就成了陈某人的铁杆粉丝,我跟着看了几眼,好吧,陈某人不光斩女,她还斩男啊!要不是发现的太晚,妻子几次都没抢到票,我俩早就杀到杭州看现场去了。
作为江南水乡长大的孩子,妻子跟我一样,完全听不懂戏里的唱词,毕竟浙江话嘛,懂的都懂,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沉浸式欣赏,优美的戏腔在耳边萦绕,让我把陈书文和方伟的事都暂时忘在了脑后。
“阿有,你说君君和云霄是那种关系吗?”妻子看了两个人不少的采访,对这个问题却越来越迷糊。
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庸人自扰,喜欢她们的戏就行了,非要了解人家私生活干嘛。不过跟妻子可不能这么说,哪怕她再怎么聪明和善解人意,也是女人啊,免不了磕一些乱七八糟的奇怪CP。
我沉吟了一下,给妻子打了个比方:
“老婆,你还记得红楼梦里的十二个小戏子吗?”
“记得啊。”
“那里面藕官和蕊官是什么关系?”
“她们俩唱戏的时候经常扮夫妻,私下里也有点那个意思。这么说君君和云霄也是——”
“笨!”我敲了一下妻子的头,妻子张牙舞爪的就扑了过来。
“好了好了,你还想不想知道了?”我赶忙转移话题。
“快说,要是说的我不满意了,哼哼,你可仔细你的皮!”
“呦呵,你这连凤姐的台词都说上了!”看着妻子翘眉立目、粉面含煞的样子,我心里爱煞了她此时的小模样,嘴上赶忙说回正题:
“老婆,你看哈,藕官和蕊官都是旧社会里饱受压迫的小戏子,那样的环境里,她们平时根本接触不到外人,更别说男人了,所以只能靠戏文和想象来扮作夫妻。
但现在不一样啊,现在是社会主义新中国了,君霄二人平时哪怕练习的再刻苦,也不可能不接触男人吧,所以不会像藕官蕊官那么闭塞,但她们戏里又经常扮梁山伯祝英台什么的,感情上难免会特殊一些,要我说,她们更像是互相扶持前行的战友,你就别磕那些乱七八糟的CP了。而且你的君君再怎么公子无双,她也还是个女人不是,根本比不上我,更别提黄鹤雨那样的了。”
妻子听着我前面一本正经的解释还不断点头,等听到黄鹤雨这个名字,瞬间脸红炸毛:
“好啊,你又提他,我让你提!我让你提!”粉拳秀腿噼里啪啦的招呼在了我的身上,隐隐的幽香丝丝缕缕的,仿佛能钻进我全身的毛孔,让我身心具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享受还是该讨饶。
其实我跟妻子提起黄鹤雨,一方面是让她习惯这种调侃,表达我不在意的态度,进一步淡化之前的事情带给我们的影响,一方面是想顺便提起方伟的话题,看看妻子的态度,虽然她已经答应我了,不过在我看来,谁把做爱时说的话完全当真,谁就是傻逼。
就在我跟妻子笑闹不休的时候,妻子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给了我一个“你等着”的眼神,伸手接起了电话。
“喂,小姨!”
我调低了电视机的音量,凑到妻子身边,毛手毛脚的帮她捏肩捶背。
“喂,阿宁。”不知道为什么何俪的声音有些小,鼻音也有点重,背景中还有一种断断续续的嗡嗡声。
“小姨,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我啦?”妻子换了个姿势,可能是因为我在旁边干扰的缘故,她并没有注意到何俪声音中的异常。
“阿宁,阿有没在你旁边吧?”何俪的语气很缓慢,我心中一突,突然想到妻子头上盖着浴巾给岳母打电话的情形,当时妻子说话也是一样的缓慢。
“在啊,怎么了?”
“你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想跟你、单独聊聊。”何俪的声音更奇怪了,好像手机离她很远,她不得不放大音量一样,断句也不自然。
妻子大概也察觉了不对劲,跟我打了个手势,拿起手机走向了阳台。
看着妻子被睡裤包裹的蜜桃臀随着脚步不断扭动的样子,刚刚浮现在我脑海中的画面越发清晰,浴巾里面是妻子平静而缓慢的话语,浴巾外面是赤裸着全身,被黄鹤雨骑在身下不停肏干的大白屁股。
一个炸裂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我快步来到书房,强忍着越来越紧的心跳,唤醒了休眠的电脑,连接上黄鹤雨的手机。
几秒钟之后,画面逐渐清晰,让我瞬间瞪大了双眼。
明亮的光线照射着一个油光可鉴的赤裸蜜臀,肥厚滑腻的阴唇中间,伸出一根粉色的天线,被一只大手抓着,不停的进进出出,每当天线向外拔的时候,就会发出淫邪的马达震动声,这竟然是我前几天刚刚见过的、塞在钱佳颖阴道里面的同款跳蛋。
粉嫩的屄口仿佛一张正在咀嚼的小嘴,随着跳蛋的进出不断张开收紧,透明的淫液已经打湿了整个阴部,流满了大腿内侧的肌肤。
涂满了润滑油的大屁股满是淫靡的气息,随着跳蛋的刺激轻轻摇晃着,油光发亮的臀肉上面,摆放着一个显示着通话中的手机,妻子略带磁性的御姐音正从手机的扬声器中传来:
“小姨,你的声音怎么有点不对?身体不舒服吗?”
第二十九章
眼前这一幕看的我瞠目结舌,难怪在妻子的手机中会感觉小姨的声音有些远,她把手机放在了屁股上,要是声音小点,妻子估计都听不清她说什么,黄鹤雨这个王八蛋怎么敢这样对小姨,看来还是教训的轻了?何俪呢?她为什么不防抗?她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给妻子打电话?
就在我满心疑惑震惊不以的时候,抓着跳蛋的那只大手忽然快速抽动了起来,
“呃——”感受到突然加强的刺激,夹着跳蛋的大屁股瞬间僵了一下,还好何俪反应及时,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声被堵在了喉咙里。
镜头稍微偏转了一点角度,油光发亮的臀肉旁边,何俪那双不逊于妻子的水雾明眸正艰难的回头后望,清丽绝俗的面容上全是不堪忍受的难耐之色,紧皱的眉宇间充满了苦闷的乞求。
不知道是不是何俪的乞求起了作用,跳蛋的震动声突然停了下来,刚刚还在肆虐的大手也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安静的停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何俪好像从噩梦中惊醒了一样,占满了大半个屏幕的屁股起伏了抖动了两下,不知道是放松还是不舍。肥厚的阴唇、湿漉漉的屁眼连同整个淫湿的骚胯,情不自禁的收缩了几下,似乎在用力吸允着什么,连留在外面的跳蛋天线都变短了不少。
“小姨,你怎么不说话?”妻子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听见何俪的回音,便有些疑惑。
阴道里磨人的刺激停了下来,何俪努力平复了一下身体,终于可以回应妻子的问题:
“啊,我没事,就是有点想你了啊——。”何俪的话还没说完,那颗下流的跳蛋就好像故意找事一样,天线顶端的指示灯一阵闪烁,突然发出比刚刚更加强烈的震动声,让何俪圆滚滚的大屁股再次一僵,最后一个“啊”字都拉长了一些,险些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没事就好,你干嘛呢,电话里怎么这么大杂音?”
“没、没干嘛。我、我腿有点酸,用筋膜枪按摩呢。”何俪尽量大声的说话,又要控制着不要呻吟出来,语气显得极为艰难。阴道内的震动实在是太强了,透骨的快感让湿漉漉的屁眼痉挛一样收紧,仿佛要用肌肉勒住体内的跳蛋,强行让它停止震动,只是娇嫩的女体又怎么可能是工业造物的对手,何俪只坚持了不到两秒便溃不成军,不得不彻底放松盆腔里面的肌肉,任由跳蛋更加疯狂的在屄肉里肆虐,一紧一松之间,滑腻的淫水仿佛蜘蛛吐丝一样从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流了出来,在阴阜上垂下一缕缕晶莹而又粘腻的细线。
“小姨,你能把手机拿近一点吗?杂音太大,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妻子不由得加大了自己的音量。
我苦笑一下,杂音能不大么!我这边通过黄鹤雨的手机都能听到极大的震动声,更何况妻子那边,小姨的手机是放在她屁股上的,跳蛋的声音是直接从屁股中间的阴道里,通过肥厚的臀肉直接传到手机上。学过初中物理的人都知道,声音在固体中比在液体中传播的快的多,也响的多。
其实只要把手机从何俪的屁股上拿开,递到她手里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但黄鹤雨似乎不想这样,他伸手在跳蛋天线的末端按了几秒钟,震动声戛然而止,他竟然宁愿关闭跳蛋也要让何俪用屁股驮着手机跟亲外甥女打电话。
这个王八蛋真的太下流了,眼前的情景让我有一种何俪在用屁股跟妻子打电话的错觉,而妻子的声音也好像是何俪的屁股发出来的一样。
跳蛋终于被关掉,何俪重重的喘了两口气,才扭回头对着自己的屁股说道:
“现在呢,我把筋膜枪关掉了。”
“你买的什么筋膜枪啊,怎么杂音这么大?”
“从一个直播间买的,估计是上当了吧。”
随着妻子和小姨开始正常交流,黄鹤雨把镜头逐渐拉高,最后定格在何俪斜后方大概两米多高的位置。
哪怕是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屏幕中的情景还是险些让我的大脑宕机,这真的是何俪吗?真的是那个自信强势美丽大方的绝色女老板吗?这真的是我一个星期前看见的那个对着女儿慈和微笑的亲切母亲吗?
熟悉的办公室中,深色的木质地板上,一丝不挂的小姨何俪正四肢跪地,母狗一样撅着自己淫荡的大屁股,雪白的肌肤上涂满了湿漉漉的不明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两个吊钟一样的巨乳垂挂在胸前,乳尖几乎贴到了地板,最让我心头狂震的,是何俪秀美的脖颈上,被套上了一个无比邪恶的黑色项圈,项圈上伸出一条黑色的皮绳,末端倾斜向后,应该抓在黄鹤雨的手里。初次之外,膝盖和手肘处全部戴上了厚厚的护膝,这是在保护关节不受伤害吗?
在我跟李小鹏看到的那次,何俪就说让黄鹤雨下次把她当母狗一样肏,当时我还以为那就是做爱时情不自禁的骚话,可是现在呢,她这是真的在把自己当成母狗了吗?
何俪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这就是黄鹤雨所谓的深度调教?如果我没有及时把妻子救回来,她是不是也会变成何俪现在这样,这后果简直不敢想象。只是小姨她,她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对待呢?难道就只是因为黄鹤雨肏的她很爽?
就在我又是后怕又是庆幸又是为何俪纠结担忧的时候,黄鹤雨踢了踢何俪湿漉漉的大屁股,白腻的肌肤上不可避免的留下一块肮脏的鞋印,雪白的臀肉仿佛被邪恶玷污的画布,变得愈发淫秽。
“筋膜枪的话,我上次给我妈买了一个叫什么宝的牌子,那个用起来还不错,回头我把链接发给你。”妻子大概真的以为何俪是买到了质量不好的筋膜枪,随口提着建议,明明是很普通的闲聊,却因为声音所在的位置,竟然让我觉得有些淫邪。
“我、我还有别的,这个不好就不要了。”不知道黄鹤雨踢何俪的屁股是想让她做什么,何俪一边尽量平静的跟妻子说着话,一边回头看着黄鹤雨,满脸哀羞之色,极力摇头表示着拒绝。
然而黄鹤雨的回应,却是再次踢出了更加用力的一脚,何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了一下,又强行稳住躯体,借用四肢的力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小姨啊小姨,你不是只喜欢跟黄鹤雨做爱吗?现在这算什么?给人当狗吗?这也算性爱前戏?想起何俪平日里优雅知性的形象,再对比她此时狼狈不堪的样子,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我不知道是因为醋意,还是单纯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然而何俪就好像在故意刺激我一样,再次被黄鹤雨踢了一脚之后,她就不再哀求反抗,反而缓慢的挪动四肢,向着门口的方向爬去。垂落的乳尖摩擦着地面,让何俪忍不住一激灵,稍稍抬高了上半身,圆滚滚的大屁股夹着一截粉色的天线,随着双腿的爬行下流的左右扭摆,满是油光的臀肉上面,妻子的声音仍然在毫无察觉的传来:
“随便送给你哪个员工嘛,丢了也怪可惜的。”妻子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对了小姨,黄鹤雨那家伙没有再来烦你吧?”
突然听到妻子提起这个正在牵着她狗链的男人,何俪迟疑了两秒钟才继续前进。
“没、没来烦我,他上次请了假之后就再没来上班。”
何俪就这样赤条条的被黄鹤雨牵着,一边摆动着大屁股,母狗一样下贱的向前爬,一边不动声色的跟妻子撒着慌。淫邪的手机随着下贱的大屁股不停的摇摆,却因为液体粘粘的缘故,不用担心会掉下来。
我不由得心中苦笑:我的傻老婆啊,黄鹤雨何止是来“烦”何俪了,他根本就是把何俪当成了一条真正的母狗在玩,哪怕我现在看不到黄鹤雨的样子,也能想象到他在听到了妻子的问话和何俪的谎言之后,那张可恶的脸上肯定挂满了洋洋得意的淫笑。
我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些告诉妻子,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立场帮何俪阻止这一切,因为她在跟妻子撒完慌之后,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原本就没有干涸的股间,竟然悄悄的分泌出一缕滑腻的淫丝。她是在享受这种偷偷摸摸又不被人发现的感觉吗?
“哦?他什么时候请的假?”妻子追问了一句。
“大概八九天前吧,我也记不清了。”何俪现在的状态哪还记得清楚这些,几句话的功夫,她的身子已经顺着敞开的房门爬出了办公室,来到了过道里,半个身子探入了前方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深沉黑暗,只剩下性感雪白的大屁股和屁股上的手机还笼罩在办公室里射出来的光线之下,黑暗与光明之间,好像一幅奇诡的油画,分割出地狱与天堂的界限。
镜头降低,过了几秒钟,一道暗白的光束打在了何俪的身上,照亮了她的全身。
“八九天前,他身上的伤应该好了吧?为什么还要请假?”妻子还在问着,这让我心生警惕,看来黄鹤雨还没有彻底从妻子的心中抹去。
“说是他妈来看他了,要去接一下。”
笼罩全身的微弱光线似乎让何俪心中安定了下来,她没有丝毫畏惧继续迈动四肢,向着前方浓重的黑暗爬了过去。
“他妈怎么又来了?”妻子咕哝了一句之后,似乎也发现自己不应该关心太多,好一会没有继续说话。
何俪继续向前爬着,周围全是幽深的黑暗,夜晚的走廊仿佛一张不知名的深渊巨口,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息,只有一束暗淡的光线笼罩着何俪在黑暗中坚定前行的女体,处于光线中心的臀腿,仿佛中秋的满月一样,一扭一扭的散发着清幽的光芒。
我不知道何俪这样光着身子爬行在自己白天工作的地方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黄鹤雨要把她牵到哪去,就像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何去何从。
前行的女体突然停了下来,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何俪已经爬到了电梯口。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明亮的光线照亮了何俪光洁的全身,也惊醒了电话那边的妻子。
“小姨,你是刚下班吗?我怎么听到电梯的声音?”
“是啊,我还在店里,刚进电梯。”何俪答应一声,扭着大屁股熟练无比的爬了进去。透过电梯内光滑的金属表面,我终于模模糊糊看到了黄鹤雨的样子,他左手拿着自拍杆,右手牵着绳子,正低头看着跪趴在自己脚下的何俪,露出一个满是邪意的笑容。
4S店只有两层楼,只是过去了一瞬,电梯门就再度打开,何俪当先爬了出去。
“小姨,那你可得小心点,时间有点晚了,可别遇到什么坏人。”
妻子的音调似乎有点奇怪,不过我的注意力已经全被何俪吸引了,一楼由于全是大面积落地窗的缘故,并不像过道里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路灯、霓虹灯、月亮等等的光线照射进来,在各个汽车站台间形成一块块斑驳的黑影,何俪就这样赤裸着自己性感的胴体,爬行在这些在黑夜的加持下,彷如恐怖巨兽的阴影之间,赤条条的身体尽情的舒展着,宛如穿梭在暗影中的妖精。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何俪一丝不挂的肉体上看到了一丝平日里穿着衣服才有的优雅和从容。
“哪有那么多的坏人,你就会胡思乱想。”何俪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一边赤条条的爬行一边跟妻子说话的羞耻境遇,语气变得从容,身体也完全放松,四肢舒展间,淫荡与优雅竟然柔和在一起,和谐的统一在她完美的娇躯上。
“谁说没有坏人?黄鹤雨不就是坏人!”妻子的语调越发怪了,何俪都似乎察觉到了不对,不解的问道:
“阿宁,你今天怎么总提他?”
“哪、哪有,我哪有总提他了。”
“阿宁,既然阿有帮你断了,也没怪你,你可千万别再对黄鹤雨有什么想法了!”
大概是因为逐渐放松的心态,何俪想起了自己身为长辈的责任,然而她却忘了自己此时的处境,这句平平常常的劝诫直接惹怒一直在后面牵着她的黄鹤雨。镜头高度忽然下降,一道黑影挥落,何俪那个已经变得有些优雅的大屁股上重重挨了一巴掌。巨大的肉响在空旷的展厅里传出去老远,甚至传回来一声声清脆的回响。
何俪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抽的浑身一激灵,大屁股晃了两晃,陡然停住脚步,强忍着才没有发出叫声。
“啊!怎么了?震的我耳朵疼!”
何俪忍住了,妻子却被这下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没办法,手机一直被何俪驮在大屁股上,距离黄鹤雨下手的位置实在是太近了。
“没、没什么,刚刚有一只蚊子——”何俪声音有些颤抖,一边应付妻子的疑问一边艰难的向后伸出一只手,想要揉揉自己的臀肉,缓解一下肉体上的疼痛。
“啪——”黄鹤雨不管不顾的又是重重一巴掌抽在了何俪另一侧的翘臀上。何俪刚刚劝妻子的话真的激怒了他,我从没见过他下这么重的手打女人屁股。仅仅两下就在何俪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通红的掌印。
“小姨,不对,是不是有人在打你?是谁?是不是黄鹤雨?”
妻子焦急的询问着,但何俪已经顾不上回答了,黄鹤雨仿佛是在泄愤一样,重重的巴掌雨点般的落在她挺翘的蜜臀上,一连串的肉响在展厅中不断回荡。
“小姨,你还在店里对不对,别怕,我和阿有马上就来救你。”
也许是我的名字太有威慑力,黄鹤雨赶忙停止了动作,何俪也顾不得疼痛,急忙发声阻止:
“别!阿宁,别告诉你老公!”
“那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啊,我快担心死了!”
“阿宁,你别问了,我没有危险!”何俪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一连串的把掌声根本就不是谎言能够解释的了的。
“不行,不看见你我不放心,我马上就去找阿有,小姨你等我。”
“别!别去!我告诉你!”
“小姨你快点说啊,都要急死我了!”
“是、是我在打自己的屁股。”
“不可能,你打自己屁股干嘛,而且你自己怎么可能用这么大的力气,把我耳朵都快震聋了,肯定是黄鹤雨,我现在就让阿有去收拾他。”
“不要!阿宁,千万不要!”
黄鹤雨察觉到何俪的维护,变得不再害怕,他竟然伸手捏住了一直夹在何俪下体的跳蛋开关,接着连按几下,直接调到了最高档。
何俪的娇躯陡然一震,再也隐藏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啊——快关、关掉它!”
“怎么回事?小姨你在说什么?”前所未有的震动声再次从何俪的阴道里响起,通过肥厚臀肉传到了手机上,强烈的震动声让妻子完全听不清何俪在说什么。
“啊呃——阿宁你挂、挂电话——啊啊不要来找我——啊啊——别打了!”
何俪顾不得自己的窘境,想让妻子挂掉电话,只是说了一句就无法再继续下去。黄鹤雨又开始大力抽打她的屁股了,臀肉上强烈的痛感和阴道内剧烈的快感交织到一起,让她的理智瞬间就濒临了崩溃的境地,身不由己的继续向前爬行。
刚刚的优雅什么的,果然是我的错觉吗?黄鹤雨这个混蛋天生就是来折磨女人的,我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修理他!我在等,等妻子过来找我。
“小姨,你说什么?黄鹤雨,你住手,不然我就让我老公收拾你!”妻子实在不知道何俪正在经历什么,没有办法,只好威胁起了黄鹤雨。
“宁姐,咱们讲点道理好吧,我跟你小姨是你情我愿的,你老公管得着吗?他只是让我从你的生活里消失,我可没招惹你。”
自从通话开始,黄鹤雨第一次开口说话,语气中竟然还满是不忿。
“给我打电话还不是招惹我?你等着!”妻子显然不会被黄鹤雨的装模作样骗到。
“宁姐,我可真是冤啊,这个电话真不是我让你小姨打的!”这个混蛋语气中竟然满是委屈。
“不可能,我小姨怎么可能跟你你情我愿,一定是你强迫她的!”
“宁姐你还别不信!实话告诉你吧,刚刚的嗡嗡声根本就不是什么筋膜枪,那就是塞在你小姨骚屄里的跳蛋。你听听,震动声多强烈!我肏,这大骚屄又开始流水了。”
妻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何俪现在也完全无法开口说话,因为黄鹤雨就这么一边跟妻子解释,一边时不时的在何俪的大屁股上狠抽一巴掌,赶牲口一样驱赶着何俪不停的向前爬。
何俪早已经没有了刚刚的从容优雅,压抑不住的浪叫声响彻空荡荡的展厅,说不清是舒爽还是痛苦。淫秽的大屁股上布满了通红的掌印,黄鹤雨每抽打一下,她就会加快爬行的脚步,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狼狈不堪的牲口,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爬到了4S店的大门口。
“黄鹤雨,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小姨?”妻子沉默了好一会才继续开口。让我失望的是,她竟然一直没有过来找我。
“放过?为什么要放过?她自己也不想我放过她啊!”
黄鹤雨那满是得意的发言让妻子再度沉默下来。
黄鹤雨把何俪驱赶到紧贴着大门的玻璃,让她跪趴着看向门外,然后把自拍杆放到一边,调整好拍摄角度,又回到了何俪身后,蹲在地上扒开了她的屁股。
这个混蛋是要在这里肏何俪吗?这里是客户和员工每天进出的大门,这里是员工为客户讲解汽车的展厅,他怎么敢在这里做这种事?我气的捏紧了拳头,恨不得当场废了他。
黄鹤雨随手拔出了何俪屄穴里的跳蛋,把它关闭之后放在了一边,何俪刚想松一口气,就再次被黄鹤雨抽打的臀浪滚滚。
“骚屄何总,你外甥女让我放过你呢。告诉她,你想让我放过你吗?”
“啊——别打了!求你快把电话挂了吧!”何俪被抽的痛呼连声,却没有说出妻子想要的答案。
“那可不行,你必须得证明一下自己是自愿的,不然宁姐告诉了她老公,给我整个家破人亡的,谁来满足你的大骚屄?”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掏出钥匙打开了4S店的大门,然后又回到何俪的身后,伸出右手中指和拇指,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沾满了淫水之后,不顾何俪的拒绝,分别扣进了她的阴道和屁眼,用力的捻动着直肠和阴道之间的那层肉膜。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弄!我受不了——啊啊——”从未有过的诡异快感瞬间传遍了何俪全身,她疯狂的摇摆着螓首,脑后的发髻都松散开来,强烈的刺激让她那个已经满身通红的大屁股不停的颤抖,却半点没有想要逃离的意思。
我无奈的松开了拳头,满嘴苦涩的看着屏幕上正在发生的一切。
“受不了就快点跟宁姐说清楚,告诉宁姐我正在干嘛呢!”黄鹤雨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不怀好意的看向了敞开的大门外面,阴阴的说道:“还是说,何总你想再往前爬几步?”
“啊啊——阿宁,他在扣我的、我的骚屄和、和屁眼!啊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知道是股间的刺激过于强烈,还是黄鹤雨的威胁起了作用,何俪强忍着羞耻和快感回过头,浪叫着跟自己的亲外甥女说出了无比下流的话语。
“哪里受不了了?”黄鹤雨仍然没有停手,他还没有满足。
“啊啊——骚屄和屁眼都受不了——啊呃——求求你!快点肏我!”何俪摇晃着身不由己的大屁股,仿佛一只发了情的雌兽一样,完全失去了羞耻心。
“说完整!我是怎么教你的?”黄鹤雨抬起空闲的那只手,像是某种惩罚仪式一样,又在何俪的大屁股扇了一记响亮的腚光。黄鹤雨好像特别喜欢打女人的屁股,何俪是这样,妻子也是这样。
何俪哀鸣了一声,只得颤抖着继续哀求:“啊呃——求你用大鸡巴肏我的贱屄!”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看看你现在的骚样!你亲外甥女还听着呢!骚屁股撅高了等着!”黄鹤雨狠狠的嘲讽了几句,命令何俪撅好屁股之后便站了起来,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堪称巨物的粗壮阴茎,扎着马步蹲在了何俪的屁股上。
“呼——宁姐,你听到了,不是我不放过你小姨,是她亲口求我肏她的!”
黄鹤雨低头看着何俪屁股上的手机,就像是在看着妻子一样,一边说着下流无耻的胜利宣言,一边扶着自己的阴茎,腰胯稍稍下沉,杯口大的龟头便分开何俪的肥蝴蝶,轻轻松松的插了进去。
“啊啊——轻点——好大——啊啊!”何俪浑身哆嗦着迎接着黄鹤雨的插入,那样子仿佛是沐浴到了伸之恩泽的虔诚信徒。我真的不知道何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羞耻心,她好像完全忘记了电话那头的妻子。或许,这就是她用来逃避的方式吧。黄鹤雨就这么骑着何俪的大屁股肏进了她骚屄。
在店门口骑着美女老板的大屁股肏她的骚屄,这样的情景让黄鹤雨这个沙场老手都爽的浑身发抖,适应了两下之后便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沉闷的肉响和忘情的呻吟声通过敞开的大门传到了室外,当然也传进了何俪屁股上那个近在咫尺的手机。
“骚屄何总,告诉宁姐我肏的你爽不爽?”
妻子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如果不是黄鹤雨还在对着手机说话,我甚至以为她已经挂了电话。涂满了何俪全身的液体早已经干涸,但那个可恶的手机却好像长在了上面一样,无论黄鹤雨怎么撞击何俪的屁股,它也不肯掉下来,我简直无法想象,肉体的撞击声和男女生殖器的摩擦声通过手机传到妻子耳中,她会是什么心情。激烈交媾的双方,一个是她最亲近的小姨,另一个是曾经让她欲罢不能的情人,这让妻子情何以堪?
“啊啊——阿宁,我好爽啊!啊啊——对不起——啊啊啊——我真的好爽啊——啊啊呃啊——”对于何俪来说,黄鹤雨的大鸡巴就像有魔力一样,只要插进去,让她干什么她都会乖乖照做。
何俪仿佛变身成了一个最完美的人肉炮架,淫荡的大屁股翘的高高的,任凭男人在她的骚屄里肆无忌惮的抽插肏弄,娇嫩的脚丫不断的蜷缩收紧,显示着她到底在经历怎样舒爽难耐的快感,完美的俏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却完全没有降低她燥热的体温,一缕缕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在光滑的瓷砖上形成了一缕清晰的水渍。
老婆,你怎么还不过来找我呢?不对,妻子不可能无动于衷,她到底在想什么?我得过去看看。
想到这里,我顾不上再纠结何俪的淫态,悄悄的走出书房来到客厅,一点点的接近阳台。
我先是看到了阳台的休闲桌,上面放着妻子的手机,外放的扬声器中正不断的传来男女生殖器交媾时的淫靡水声,还有小姨何俪那欲仙欲死的呻吟浪叫。
近了,近了,我终于看到了让我心底发疼的妻子,她正衣衫半解的靠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双腿分开,左手狠狠的揉捏着自己暴露在外的巨乳,右手伸到胯下,飞快的抽插扣弄着自己泛着水声的屄穴。而那张清绝脱俗的俏脸上,不知何时,早已经泪流满面。
我没有上前,静静的退了回去。
“老公,我明天晚上想去看看我小姨!”
“好!”
“老婆!我找到一个不次于黄鹤雨的男人,咱们一起去见见吧!”
“听你的,老公安排就好!”
第三十章
妻子已经睡着了,睡前的简单对话却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她明天去找何俪真的只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小姨吗?我之所以要斩断妻子和黄鹤雨的来往,就是害怕这个第一个让妻子高潮的男人会在她心里留下某种特殊的印记,妻子跟谁上床其实不重要,只要她能得到女人该有的快乐就好,重要的是她的心必须留在我这里,不能有一丝一毫分给别人!我用黄鹤雨跟妻子开玩笑,强迫妻子跟我一起看她自己的性爱视频,就是希望能潜移默化的让妻子把黄鹤雨当成一个普通男人。伤口要通风才会好的快,一直捂着只会烂的越来越大。想想刚刚妻子一边流泪一边自慰的样子,就算渔夫和方伟这边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我也顾不得太多了,我真的很怕妻子一直忘不了黄鹤雨。
我强迫自己压下心中对妻子怀疑的念头,脑海中却被另一幅画面占据:敞开的玻璃大门,门外是夜景中闪烁的霓虹和不停吹进大门的晚风,门内是被人牵着狗绳肆意肏干的何俪。白日里强势的她赤条条的跪趴在店门口,淫贱的大屁股高耸着,那只彻底敞开翅膀的肥蝴蝶中间,正插着一根雄壮滚烫的狰狞肉棒,两团雪腻的巨乳和失神的面颊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凌乱披散的秀发下,无法合拢的红唇中间正不停的吐出一团团火热的气息。
小姨她真的好骚啊,如果说在我和李小鹏看到的那次,她面对黄鹤雨还有一点点主导权的话,这次真的就只剩下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服从了。她跟黄鹤雨接触的时间比妻子还要短,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我不知道该不该去管何俪的事情,妻子几次说要告诉我,何俪表达的都是拒绝。算了,只要妻子没事就好,当初及时阻止妻子和黄鹤雨继续接触果然是最明智的选择。
第二天下午
“老大,你找我?”办公室中,李小鹏接到我的电话就立刻跑来见我。现在是下午五点多,离下班只剩半个多小时。
“嗯,你上次跟我说黄鹤雨搬家了?还能定位到他的位置吗?”
妻子今天一大早就去了何俪的店里,说要陪她小姨一整天。我虽然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只是担心何俪现在的情况,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仿佛毒蛇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我的内心,不想办法确认一下,我感觉自己会一直活在焦虑之中。所以在犹豫了大半天之后还是找来了李小鹏。
“能啊老大,我安装在你电脑上的小程序就有这个功能!只要他开着定位就能找到,很简单的。”
“电脑在这,你跟我说说要怎么弄。”我指了指办公桌上的电脑说道。
“老大,你看这里,你点这里、这里,然后是这里,看,他现在在正大广场。”李小鹏一边说一边给我演示了一下,果然很简单。
“对了,你这些天是不是一直在监视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我随口问了一句,李小鹏能发现黄鹤雨搬家,肯定经常看他家的监控。
“好像没什么不正常的——”李小鹏想了想说道:“他被老大你揍了一顿之后,没过两天就搬走了,那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好吧,我知道了,你回去收拾收拾准备下班吧。”
“老大,你是不知道啊,最近吴老大下发了不少任务,我想下班还早着呢,感觉头都快秃了。”
李小鹏满脸苦涩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顶,耍宝的样子让我开心不少。
“行啦,叫什么苦,快点完成老吴交给你们的任务,交班费少不了你小子的。”
打发走了李小鹏,我一边看着电脑,一边思考黄鹤雨的事情。这家伙还真是够谨慎的,我都已经放过他了,他竟然还是跟受了惊的黄鼠狼一样马上找房子搬家,不知道新家有没有安装摄像头。不管他有没有再次安装监控摄像头,我都不想找李小鹏黑他电脑了,其实上次找了李小鹏之后,我就有点后悔,明明还有别的办法解决的,仓促之间却没有想到,反而导致知道秘密的人多了一个。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直到过了下班时间,黄鹤雨那边仍然在移动,应该是还没回家,我决定先给妻子打个视频电话,看看她在干嘛。
“阿有——”妻子那边开着灯,光线很亮,看背景应该是何俪家的餐厅,我的心瞬间放下大半。
“老婆,你已经到小姨家了啊?”
“阿有,又来查阿宁的岗啊?”
不等妻子说话,何俪已经把头探了过来,接过了我的话茬。
“哪能呢?我就是关心关心你们,要是两位美女有什么需要好第一时间提供全方位的服务啊!”我顺嘴开了个玩笑,查岗是不可能查岗的,这辈子都不能承认查岗。
“算你会说话吧,我们正准备吃饭呢,要聊点私房话,就不叫你了,哈哈。”何俪笑着离开了镜头,把对话空间留给了我们。
“阿有,我要陪小姨聊聊天,晚上不确定什么时候回家,你自己在外面吃点,不准随便糊弄,知道了吗?”
妻子眼神清澈,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我也就放了心。
“啊?那我不是太可怜了,老婆你要怎么补偿我?”我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就补偿你这个星期睡沙发吧,哈哈。”妻子大笑的样子仍然极美,即使天天耳鬓厮磨,我一时间也被迷得有些发呆。
“我说你们两个够了啊,再这么肉麻我就拍下来传给大姐,免得她动不动就担心你们两个吵架。”
何俪的吐槽让我跟妻子都有些不好意思。
“老婆,你要是喝酒的话就在小姨家住吧,不用来回跑的折腾,晚上不安全。”
“好,我知道了,你还没下班吗?”
“没呢,还有点工作没弄完。”
“那我不管你了啊,记得吃晚饭。”
“好!你们一会也少喝点酒,别醉的不省人事,这回可没人送你们回房间了。”
“好啦好啦,知道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心情放松下来,确实觉得有点饿了,就随便点了一份外卖。
等外卖的这段时间,我查看了一下黄鹤雨最近的聊天记录,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家伙跟好几个女人都保持着不正常的关系。聊天内容粗俗不堪,甚至还夹杂着很多大尺度的图片和视频。
我翻了翻他跟何俪的聊天记录,发现这个混蛋被我揍了之后,确实消停了几天,安安分分的打卡上下班,也没敢骚扰何俪。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岳母离开SH。就在我们一起送岳母离开那天的当晚,何俪再次沦陷。
后面的这些天,黄鹤雨确实请假没去上班,但是几乎每天晚上,他都会把4S店当成发泄兽欲的淫窝。具体的情况两个人聊的不多,基本上都是他跟何俪确定在店里约会偷情的时间,而何俪只拒绝了一次。想想昨天晚上何俪熟练的爬行动作,就知道不是第一次了,估计她距离黄鹤雨VX里面那几个摆出各种下贱姿势求肏的女人也已经不远了吧。
想到这里,我知道自己还是查清黄鹤雨住址的好。有备无患,万一将来有什么事情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看看电脑上黄鹤雨的位置,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能逛的,直到我把外卖员送来的晚餐都吃完了,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他才停下移动。
我看了看手表,快到八点了,黄鹤雨应该是已经回家了吧,想到这里,我便带着电脑离开了公司。
虽然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路上的汽车依旧很多,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蒙蒙细雨,导致路况更加不好。时不时的就会有暴躁老哥发泄般的狂按喇叭,好像只要多催促一下,前面的汽车就能长出翅膀飞起来一样。
走走停停的,等我来到黄鹤雨家附近的时候,又过去了四十多分钟。
我把车停在路边的停车位上,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名叫“新悦城”的小区,绿化景观做的都还过得去,离黄鹤雨原来住的地方大概十多分钟的车程。
我随便编了个理由骗过保安的盘查,抱着电脑溜溜达达的走进了小区大门。
蒙蒙细雨中,偶尔能看到一些小区里的住户,大多是一些年轻人,一身的行色匆匆。
我一手打着伞,一手托着电脑,不到两分钟就接近了黄鹤雨所在的位置,那是一栋三个单元的高层商品楼,黄鹤雨住在哪一层呢?想了一会不得其解,我干脆回到车里点了根烟,放空大脑吸了一口之后,突然想到了办法。
想到就做,我把电脑放在腿上,先在网上看了看这个小区的信息和房价,然后查了一下黄鹤雨的通讯录,果然发现里面备注为房东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请问是胡先生吗?”
“啊,你是哪位?”
“我在网上看到了您的卖房信息,请问一下你在新悦城的房子还没有卖出去吧?”
“你打错了吧,我新悦城的房子是出租的,已经租出去了。”
“没有啊,您的房子地址不是12栋3单元202号吗?如果是价钱的话,也不是不能商量,我真挺喜欢这个小区的。”
“那你你真的打错了,我的房子不是这个地址。”
这个姓胡的还挺谨慎,没有报出地址,我只好启动备用方案:
“这样啊,那你的房子卖吗?我想买这里的学区房,网上的房价是三万四,我可以出到三万八,怎么样?您一转手就能赚几十万,到别的地方可以买一套更好的。”
“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我的房子已经租出去了啊。”
“你跟租客签了多长时间的合同?”
“签了一年的。”
“那不影响,我买来也要两年后才用得上,我就是想提前准备好,免得将来孩子要用的时候买不着。”
“这么说那倒是可以,我考虑一下,明天给你答复可以吗?请问您贵姓?”
“我姓李,你考虑好了明天给我个准确的答复就行,对了,你这个房子的户型是什么样的?我想先看看合不合适。”
“户型啊,这样,你到物业去问,或者网上去搜也行,我的房子也是12栋的,是1单元801。”
“好的,那我去网上搜一下吧。”
“行行行,你明天等我电话啊!”
“好,明天联系!”
略施小计拿到了黄鹤雨的地址,说不定还能悄悄变成他的房东,我心中有些雀跃。哈哈,任你奸猾似鬼,也敌不过我有钞能力。我并不担心这个姓胡的会告诉黄鹤雨卖房子的事,SH人都精明的很,告诉黄鹤雨了他就可能会因为违约而退租金,他才不会干这么傻的事呢。
不知道黄鹤雨这小子现在干嘛呢?我习惯性的点了一下鼠标按键,几秒钟之后,让我极度震惊的啪啪声混合着女人惊天动地的浪叫从电脑里传了出来: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贱屄——啊啊——要不行了——啊啊呃啊!”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我昨天才刚刚听过。
手机是从侧面拍摄的,画面中,赤条条的何俪正撅着通红的大屁股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承受着黄鹤雨疾风骤雨般的剧烈肏干,肉浪滚滚的肥臀仿佛暴雨中的荷叶一样,摇摇欲坠的散发着凄艳的美态。在她的身下,还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面部被何俪垂落的秀发挡住,看不清样子,四肢紧紧箍住何俪的纤腰美背,好像一条缠住了猎物的美女蛇。两个女人臀股交叠,四个大奶子随着黄鹤雨的动作不停的摩擦碰撞,组成了一个无比下流的姿态。
我的脑袋好像被大锤重重砸了一样,不停的嗡嗡作响。怎么回事,何俪不是跟妻子在一起吗?怎么会出现在黄鹤雨的床上?何俪出现在这里,那躺在她身下的另一个女人是——我简直不敢想象。
“肏你妈的大骚屄,推三阻四的不过来,以后还敢不敢了?”黄鹤雨好像也喝了酒,双眼通红的抓着何俪的纤腰,死死的固定住胯下这个凄惨的大屁股,那样子就像是在肏杀父仇人一样,尺寸惊人的粗长阴茎每次插入都仿佛用了千钧之力,巨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向何俪的屄心,飞溅的淫水早已经打湿了周围的一切,不停的浸染着身下另一个门户大开的肉穴。
“啊啊啊——不敢了——啊啊——肏死我了啊——啊啊呃呃!”何俪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没过两秒便全身僵硬,塌腰挺背,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紧接着就全身瘫软了下去,压在身下的女体上不停的哆嗦。
黄鹤雨直接抽出了水淋淋的大肉棒,熟练的对准了下面那个嗷嗷待哺的骚穴。两个女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湿滑的好像没有阻力一样,硕大的龟头轻而易举的滑了进去。
妻子又被黄鹤雨肏了吗?我感觉自己这么多天的努力好像笑话一样。要废了黄鹤雨吗?那妻子会怎么想?哪怕是工作中面对那些贪婪无比的资本大鳄,我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力。
“啊——小雨,你轻点——啊啊——太深了——妈受不了!”
简宁啊简宁,你不是答应我再不跟黄鹤雨联系了吗?怎么连反抗一下都没有,连妈都——咦?不对,我陡然反应过来,称呼不对,也不是妻子的声音,这女人是谁?
陌生的女声让我瞬间清醒,我就像是一个盲人突然重见了光明,神经病一样大笑了起来。不是妻子就好,只要不是妻子,她是谁都行。
劫后余生的感觉让我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湿漉漉的难受,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我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早已经汗流浃背。
定了定神,我继续向着屏幕中看去,那个女人还是紧紧抱着高潮后浑身瘫软的何俪,两条大腿更加用力的勾住何俪的纤腰,借力抬高自己淫靡的肉穴,一颤一颤的承受着大肉棒倏快倏慢的抽插肏干。
“妈,你自己用骚屄生出来的大鸡巴,现在又重新插进了你的骚屄,刺不刺激?”黄鹤雨跪在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胯间,一边用手指抠弄着何俪的屁眼,感受着她高潮时下体肌肉的剧烈收缩,一边极其熟练的肏弄着躺在何俪身下的女人。
黄鹤雨肏弄的很有节奏,每一次抽插都会停顿一两秒,然后再猛的深插到底,刺激的女人抱着何俪一起发抖,却又给她留出了说话的间隙。
是我听错了吗?黄鹤雨竟然叫她“妈”?那这个女人岂不是他的母亲张文君,那个曾经在妻子的视频里出现过一次的女人?
“啊——刺激——啊啊——妈的屄天生就是给儿子肏的——啊啊——好深!”
悖逆伦常的一幕活生生的在我面前上演,我忽然明白了从前一直没想清楚的疑点,难怪她会恰到好处的配合黄鹤雨把妻子简宁骗到家里呢,只有这样下贱的母亲才会帮儿子干出套路别人妻子的事情吧。
“黄鹤雨,她真是你亲妈?”恢复了神智的何俪显然也被这对母子间的对白震惊了,所以说她也是刚刚才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谁吗?
“是啊,俪姐。”
“你怎么连自己的亲妈都——”
“我妈需要大鸡巴肏,便宜我总比便宜了别的男人好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说对不对,我亲爱的妈妈?”黄鹤雨得意的笑着,胯下仍然不紧不慢的动作,似乎能肏到自己母亲对他来说特别光荣一样。
“啊啊——小雨说的对——呃呃——妈妈骚屄好欠肏——啊啊——欠儿子的大鸡巴肏——就是那里!好舒服!”
稀溜溜的淫水从张文君的骚穴里挤出来,形成了一圈淫秽的白浆,就像她跟黄鹤雨的关系一样充斥着邪恶与下流。
“那你也不能跟——”
何俪显然有点无法接受,黄鹤雨却不给她争辩的机会了,粗大的肉棒从张文君的体内抽了出来,重新插进了何俪的屄穴。
“俪姐,你要是也有一个像我这样的大鸡巴儿子,保证比我妈还骚,天天掰开骚屄求他肏你。”
粗暴的动作打断了何俪没说完的话,刚刚高潮过的她身子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插都磨的她全身骚肉乱颤,滑腻的淫水控制不住的越流越多,冲刷掉了肉棒上面刚刚沾染的白浆,噗嗞噗嗞的摩擦声比刚刚张文君被插的时候还响。黄鹤雨手指一直都在抠弄着何俪的屁眼,此时更是借力挺动着粗长的肉棒,一次次把何俪肏弄的花枝乱颤,肉浪滚滚,不断的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骚浪呻吟。
“啊啊——我、我不会——啊啊——别弄屁眼了——啊啊呃啊——太麻了!”下体两个敏感的体腔被黄鹤雨隔着一层肉膜同时玩弄,屁眼里的抠弄让她想要逃离,屄穴里的快感又诱惑她把蜜臀翘得更高,扭曲的酥麻让何俪感觉身体完全失控了一样。
“真的不会吗?我让你感受一下。”黄鹤雨把肉棒插在何俪阴道深处磨了磨,,磨的她一阵战栗之后,陡然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全面提升了抽插的强度,疯狂的肏干犹如雨打芭蕉一样,噼里啪啦的砸在何俪丰润的肥臀上,突然加剧的快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何俪的屄穴仿佛成了控制全身的中枢神经,除了快感感觉不到任何其余的东西。
“妈妈,儿子的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妈妈,大骚屄被儿子肏的爽不爽?”
“啊啊啊啊——不要说了——啊——太变态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我肏,何总,你这屄是漏了吗?真是个喜欢被亲儿子肏的变态妈妈!”
感受着火热的阴道里不断喷涌的淫液,黄鹤雨越发兴奋,一边满嘴淫邪的叫着何俪“妈妈”一边发起了更加猛烈的突刺进攻。
似乎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宝贝儿子,张文君一口含住了悬在自己脸上不断跳动的巨乳,伸手探入了何俪的胯下,逗弄起那颗早已经肿胀不堪的敏感阴蒂。
“啊啊啊——不要——啊啊呃呃!”何俪全身哆嗦了一下,忍无可忍的把头埋到了床上。
我死死的盯着屏幕中何俪再度紧绷的胴体,黄鹤雨一连串的“妈妈”让何俪好像疯了一样,再加上张文君恰到好处的配合,乳头、屁眼、阴蒂、阴道,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这对变态母子夹在中间玩弄,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全身,何俪再也坚持不住,哀嚎一声之后便僵硬的撅在那里,哪怕黄鹤雨抽出了肉棒和手指,大股的淫液顺着屄口飞流直下,何俪仍然全身僵硬的撅着淫贱的大屁股,嘴里不断发出无意义的崩溃哀鸣。
“真是个喜欢跟亲儿子肏屄的变态妈妈!”
黄鹤雨满脸不屑的看着何俪前所未有的淫靡姿态,一巴掌抽在了那个被肏到僵直的大屁股上。
“啊——”不堪蹂躏的肉体终于恢复了对外界的感应,凄惨的大屁股被抽打的颤了两颤,才仿佛崩塌的肉山一样,轰然倒向了一边。
“儿子,快点肏变态妈妈吧,肏变态妈妈的大骚屄!”
眼见何俪崩溃倒下,满脸通红的张文君兴奋的大张双腿,不知羞耻的扒开了颜色略暗的阴唇,露出湿漉粉嫩的屄口,双眼迷离的说着无比变态的话语。
面对母亲毫无尊严的下贱邀请,黄鹤雨没有一点耽搁,混合了两个女人淫水的雄伟阴茎,嗞的一声消失在亲生母亲的淫靡胯间。
母子间的变态交媾再度开始,我点了一根烟,双眼放空的看向窗外,小区大门两旁的人行道上,不知何时支起了几个烧烤摊,刺鼻的香味飘散到周围,忙了一天的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一边喝着冰凉的啤酒一边畅所欲言,发泄着积累了一天的压力与疲惫。
“铃铃铃——”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扰动了我放空的思绪,我赶忙把电脑静音,终止了那一声声让人头皮发麻的悖伦浪语
“阿有,你还没下班吗?什么时候回家?”妻子略带磁性的慵懒声音天籁一般传进我的耳朵,我感觉全身都被幸福感包围。
“老婆,你现在在家吗?”我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急忙问道。
“嗯,在啊,我都回来好一会了。”
“等我,马上就回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开车回到了家中,直到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搂着妻子香香软软的身子,才感觉那颗一直提着的心终于回到了原位。
“老婆,不是跟你说喝酒了就在小姨家住了么?”
“唉!小姨被电话叫走了,说是有急事要处理,话都没来得及好好说!”想想刚刚何俪被那对变态母子一起玩弄的崩溃模样,我知道妻子没说实话。毕竟她就是为了黄鹤雨的事去找何俪的,怎么可能不关注叫走何俪的人是谁?但我已经不在意这个了,毕竟妻子现在就静静的躺在我怀里,这比什么都重要。
“老婆,我跟别人约了晚上七点的饭局,你在家等我,下了班我就回来接你。”
我用指尖轻抚着妻子的秀发,感受着怀中丝丝缕缕的暗香,心底一片无尽的柔软与期待。
良久之后,就在我以为妻子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她才缓缓点头,轻轻说了声“好”。
第三十一章
妻子睡前简简单单的一个“好”字,就让我在第二天工作的时候心里好像长草了一样。
偏偏今天的工作还很重要,我调整了好一会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到外面约见了几个人,草签了一份协议,大家一起吃了一顿便饭。值得一提的是,昨天联系的那个黄鹤雨的房东,已经同意把房子卖给我,约好了过两天就去过户。
结束了重要工作,我记挂着昨晚跟妻子的约定,急匆匆赶回了家。推开家门,我忽然一愣,熟悉的隐约在客厅里徜徉,舒缓的琴曲宛如涓涓细流,无声的流如我的心田。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顺着音乐传来的方向走去,缓步向前,一路走过客厅,经过走廊,进入敞开的画室,看到了一幅如梦似幻的画卷,西垂的阳光躲开了画室的阳台,只留下一片暗色的阴影,橡木色的小几上,放着一瓶粉色的插花,轻柔的晚风抚动着绽放的花瓣,也抚动着披在妻子身上的真丝长裙。
妻子双手扶在栏杆上,任凭发梢在风中游离,静静的站在那里,宁静的眼眸眺望着远方的江景,草绿色的面料下面,是一览无遗的曼妙曲线。浑圆的香肩、饱满的隆臀,以及裙叉中那条若隐若现的修长美腿,无不散发着优雅而又神秘的气息。
她就像是谪落人间的神女,丝毫不在意世人的眼光,又好似隐居在森林世界的精灵,纯洁的让人不忍惊扰。
“我美吗?”妻子的声音仿佛一缕动听的清泉,她没有回头,即使我来到她的身旁,深邃的双眸也一直在眺望着远方。
“美!美的我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还是咱们的祖先有文化,能想出闭月羞花、倾国倾城这样的词语。”我看着妻子的侧脸,真心实意的回答。
“还是这么会夸人。”妻子轻轻一笑,彷如天上的明月落到了人间,刚刚全身溢满的飘渺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我这么美,你真舍得?”妻子缓缓的转过身,裙角微微摆动,笑容中带着一股意味深长的味道。
“老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像你这样完美的女人就应该享受完美的人间至乐,我喜欢看你高潮时欲罢不能的野性之美。”
妻子轻颤了一下,我担心她冷,温柔的将其揽入怀中。
“老公,你看着我被别人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不会吃醋吗?”
“会啊,但除了吃醋之外,兴奋更多一些。”
“真是个变态的坏家伙,但是老公,我有点怕!”
“怕什么?怕我会吃醋?”
“那倒不是,我已经能确定你的想法了,不怕这个。”
“那你怕什么?不喜欢高潮吗?”
“喜欢,就是因为喜欢我才怕,我长到二十七岁,除了在黄鹤雨身上,从没有体会过那种快乐到无法形容的感觉,高潮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整个灵魂都在飞,它甚至能为我的创作带来意想不到的灵感。”
说到这里,妻子身体再度轻颤了一下。
我没有插话,静静的等她平复下来。
过了几秒钟,妻子才幽幽的说道:“老公,你知道吗?前天小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跟黄鹤雨做爱,我昨天去找她就是想劝劝她,只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要不是有你在,我自己也是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又有什么立场劝她呢。虽然昨天晚上小姨没说谁找她,但我知道给她打电话的人一定是黄鹤雨。”
“需要我警告一下黄鹤雨吗?”我摸了摸妻子的发梢,能感觉到她对小姨的担心。
妻子想了一会才道:“算了吧,你不是说过吗,做爱的时候做一些过分的事情都只是情趣而已,不用太在意。”
“老婆,你觉得小姨她快乐吗?”
“嗯,我感觉她挺快乐的,哪怕被我听到了她跟黄鹤雨的做爱过程,哪怕她面对我的时候会很不好意思,我也没看出她有离开黄鹤雨的想法。老公,我就是怕这个,怕自己追求快乐的时候会忽略了你,会让你难过。”
“放心吧老婆,你能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老公,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要是你觉得难过了,不高兴了,一定要阻止我,好吗?”
“好,你也一样,要是不喜欢的话一定要说出来,咱们换人就行。”
“那你跟我说说今天要见的人是怎么回事吧?总得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怎么听你的意思好像还不是一个人?那我可接受不了!”妻子离开了我的怀抱,拉着我离开了阳台,一起陷进了画室中妻子用来休息的懒人沙发。
我舒适的放松了自己,揽过妻子的肩膀,把渔夫陈书文他们四个人的情况跟妻子详细的说了一下。
“老公,这不对啊,按你的说法,就是帮我找个人形快乐器,为什么要加入陈书文他们夫妻俩?有方伟和秦玉冰不就行了么?”妻子皱好看的眉头,俏脸上满是不解。
“是啊!”妻子的疑问让我有些恍然,我是什么时候默许陈书文加入了呢?我只是请他帮忙找人,从没有邀请过他啊。回忆起跟渔夫的交流过程,骇然发现这一切都是在他若有若无的引导下潜移默化发生的,现在妻子提出来不让他加入,我甚至会不由自主的有点愧疚。这情况不对,没想到终日打雁竟然被雁啄了眼。
妻子见我有些发愣,不由得在我眼前挥了挥小手,问道:“怎么了老公?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刚刚想到点别的事,既然你不喜欢那咱们就只约方伟和秦玉冰。”
我压下想要终止和方伟他们接触的念头,毕竟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妻子都准备好了,这次要是半途而废,她忍不住去找黄鹤雨怎么办?
“老婆,你对秦玉冰没有意见吗?”
“没有啊,总不能只是我一个人享受,让你在旁边孤零零的看着吧,而且如果方伟要是对我做一些比较过分的事情,你也能从他女朋友身上报复回来,咱们不吃亏。哈哈!”妻子说着说着自己先笑了,柔软的身子随着笑声轻颤了两下,刺激的我心头一片火热。
我拿出手机给方伟发了一条消息,让他去搞定陈书文。还好上次加了方伟的微信,不然现在就要抓瞎了。果然啊,不管做什么事情,消灭中间商都很重要!
过了大概五分钟,方伟的信息发了过来:
“老陈那边我已经说好了,他虽然很遗憾,但也答应不参与了。李哥,你跟嫂子什么时候过来?”
“一会就到。”
约会的地点是一家高档西餐厅,我和妻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一起驱车前往,SH这个地方市区内的车速是很难快起来的,尤其是下班高峰期。不过拥挤的车流也无法抑制我火热的心情,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大概是人的基因里就包含着大量的冒险因子,渴望新奇的刺激。车载音响播放着奔放的隐约,我情不自禁的随着节拍摇摆着自己的身体。
“噗呲!”坐在副驾驶的妻子被我孩子气的样子逗的忍不住笑出了声。
“阿有,你还是专心开车吧,不然一会要是剐蹭到谁,咱们俩就打道回府。”
我赶忙停止了嘚瑟,老老实实的把车开到了目的地。
停好车之后,乘坐电梯来到餐厅所在楼层,刚出电梯,就见不远处一对热情的青年男女眼前一亮,热情的向我们挥手,三两步迎到了我们的跟前。
“哇,李哥,这就是嫂子吧,简直太漂亮了!”秦玉冰两眼冒光的看着妻子,仿佛见到了偶像的粉丝。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百褶裙,裙子很短,将将能盖住屁股。
妻子看了我一眼,见我点头,这才伸出芊芊玉手,大方的握住了秦玉冰的手:
“你们就是冰冰和方伟吧,我听阿有提过你们,我叫简宁。”
“嫂子好!”方伟似乎也想跟妻子握一下手,却被秦玉冰挤到了一边。她自来熟的挽住了妻子的胳膊,拉着她率先走向了餐厅里定好的位子。
“简宁姐,你的皮肤真好,平时怎么保养的?”
“没怎么保养,我连化妆品都很少用。”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生丽质吗?”
“简宁姐,你的项链和耳环是哪里买的?跟你简直太配了。”
“这个啊,是我老公买了材料找人定做的,我很少带那些大品牌的珠宝首饰,让你见笑了。”
“这么浪漫!独一无二啊——”
秦玉冰叽叽咋咋说个不停,虽然引得餐厅里不少人侧目,却也缓解了妻子初次跟他们见面时的尴尬。
我和方伟相视苦笑,连忙跟了上去,再让秦玉冰这样一惊一乍下去,我们保证成为餐厅里的焦点,那还怎么好好吃饭。
“喂,我说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就是看到简宁姐有点激动嘛。好了好了,我不说话了,简宁姐,他们两个欺负我!”
餐桌旁边,秦玉冰坐在座位上,佯装委屈的跟坐在她对面的妻子告着我们两个的刁状,弄得我跟方伟哭笑不得。
“其实西餐礼仪这东西大都是一些人用来自抬身价装模作样的东西,不过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咱们尽量别影响到别人,好了,先吃饭吧。”
我边说边系上餐巾,熟练的切了一块全熟的牛排,至于那些七分熟五分熟以及土老帽的八分熟,还是让它们见鬼去吧。
秦玉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坐在她身边的方伟,方伟的注意力却全部放在了妻子身上,根本没注意自己女朋友的眼色,气的秦玉冰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
方伟这才回过神来,赶忙给大家倒上醒好的红酒。我不怎么喜欢红酒的味道,便没有多喝,倒是妻子陪着他们俩喝了两杯。
吃过饭后,时间还早,秦玉冰提议去看电影。这里是一个大型的商业广场,5楼就是电影院,我跟妻子对视一眼,默契的笑了笑,默认了她的安排。
来到售票处,方伟阻止了我想要买个豪华包间的举动,抢着买了四张大众影厅后排的票。
“李哥,看电影还是人多有意思。”方伟笑了笑,说完便跑去买了两大桶爆米花和四杯可乐。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笑的有点不怀好意。
电影是一部从神经病一样的国产恐怖片,进场之后,我打量了一下稀稀拉拉坐好的人,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喜欢看恐怖片的,女生好像比男生还要多一些。
找到后排座位,秦玉冰还想抢着坐到妻子身边,这次方伟早有防备,抢先一步占住了位置,秦玉冰恨恨的推了他两下,见方伟根本不为所动,她只好坐在了我旁边。两个人幼稚的行为看得我和妻子一阵好笑。最后就成了我和妻子坐中间,方伟坐在妻子的左边,秦玉冰坐在了我右边靠近过道的位置。
灯光熄灭,电影开场,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面无表情的小女孩,诡异阴森的配乐随之响起,吓得前排不少小女生纷纷惊叫。
随着剧情的推进,吓人的场景越来越多,我习惯性的握住了妻子的手,给她增添一丝安全感。以前陪妻子看恐怖片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做的。
该说不说,国产恐怖片能登陆院线,不管它后面整个什么样的脑残结局,中间部分的气氛还是烘托的特别到位,有时候突然出现的诡异镜头和音效,让我都有些心惊肉跳。妻子更是被吓得不轻,影片还没过半,她的手心里就满是潮湿的细汗。
“老婆,别害怕!”我凑到妻子的耳边,跟她耳语了几句,妻子专注的看着电影,并没有理我,我也不在意,她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特别的专注,属于那种哪怕地震了都要画完最后一笔的性格,这大概就是艺术家的潜质吧。
突然,一道闪电亮起,村外的古井中闪过一个恐怖的笑脸,妻子啊的尖叫了一声,紧紧攥着我的手,我赶忙回握住妻子紧绷的小手,示意她不要害怕。就在这时,另一只柔软的小手悄悄伸到了我的裆部,轻柔的揉弄起来,是秦玉冰。
我下意识的身体一僵,瞟了一眼妻子,因为影片主要场景都在夜晚的关系,影厅里的光线特别暗淡,我只能看到她跟刚刚一样斜靠在我们中间的扶手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至于她旁边的方伟,我只能隐隐看到一个影子。幽暗的环境似乎激发了人类心底的情欲,秦玉冰随便弄了几下,我的阴茎就有抬头的迹象。
随着秦玉冰持续不断的抚弄,我心中忽然闪过一个悸动的念头:方伟不会对妻子做什么吧?
我借着屏幕的微光偷瞄了妻子好几眼,才确定她的双腿之间并没有多出一只手掌,裙子下面也没有鼓包起伏之类的异状。这才放下了一直提起的心。
“李哥,你硬了哦。”秦玉冰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钻进我的耳孔,让我不由得心神一荡。
小娘皮,还能被你给调戏了?想当年哥哥纵横花丛的时候,你还是小学生呢。想到这里,我轻轻的探过手去,摸到了一片微凉的娇嫩肌肤。
“李哥,你好坏啊,嫂子还在旁边呢。”轻声软语仿佛送进了我的心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有个湿湿软软的物体在我的耳孔中轻舔了一下,仿佛一点火星一样,彻底引燃了我心中的欲火。我反手向上,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处湿热软腻的地带,柔软的触感让我心头一惊,这个小妖精竟然连内裤都没穿,她的裙子那么短,就不怕走光么?
“李哥,你在摸人家哪里啊?我要告诉嫂子。”秦玉冰呼吸粗重了一些,语调也变成了轻声呢喃,但双腿却叉的更开了一些,湿热的骚胯甚至向前挺了挺,更加方便我手上的动作。
我的回应就是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顺着湿润的屄缝插了进去。
“啊!”一声尖叫在我耳畔响起,却不是秦玉冰,而是妻子那边,有些放松的玉手再次攥紧了我的手指,一下把我的注意力拉回到她那边。我不由得暗自惭愧,赶忙握住了妻子湿热的玉手,尽量提供着让她安心的力量。
“李哥,你动一动啊,人家好难受。”秦玉冰的小手灵巧的解开了我裤子上的拉链,顺着大腿根钻进了内裤,柔软的触感包住了我的龟头,让我浑身一激灵,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才想起这样的环境下没人会注意到我们,就算影院里的监控也拍不到下半身的情况。
我松了口气,又把注意力转到了秦玉冰这边。火热的腔道一缩一缩的吸允着我的手指,我情不自禁的把手指插的更深了一些,一点一点的探索着一道道细密的肉摺。
“哦,好舒服。”秦玉冰下意识的双腿用力,死死的夹住了我的右手。只是这样怎么可能拦住我的动作,我用掌心盖住秦玉冰的阴阜,勾着阴道里的手指磨了两下,阴唇、阴蒂一起刺激,她便身不由己的分开了双腿。
“冰冰,你怎么不穿内裤?”我扭头凑到秦玉冰这边问道。却不防被她一口吻了过来,细腻的香舌长驱直入的伸进了我的口腔。这个女人的性格一点也不像她的名字,热烈而又大胆。柔软的舌头不停的纠缠着我的舌苔,一个劲的向里面钻,让我一时间甚至忘了身在何方。
“啊!”不知道过了多久,妻子再次跟其他观众一起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我陡然回神,赶忙从沉浸式的深吻中脱离,扭头看向妻子,发现她仍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专注的看着屏幕,并没有发现我这边的异常,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李哥,你别怕,简宁姐现在可顾不上你呢。”
“谁怕了?”我嘴上说着不怕,到底还是把手从秦玉冰的胯间抽了出来,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虽然妻子并不反对我跟秦玉冰发生点什么,但还是不要这么急色,要是被她看见,终归有些不好。
秦玉冰眼珠转了转,小声说道:“李哥,你别只关心我的内裤啊,简宁姐估计也没穿内裤。”
“不可能!”我毫不犹豫的否定了她。妻子的内衣内裤一直穿的好好的,在画室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我们出门的时候并没有换衣服,她怎么可能没穿内裤。
“李哥,要不咱们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简宁姐穿没穿内裤。”
“不赌,这个赌局毫无悬念,赢了也没意思。”我不在意的笑了笑,你一个初次跟妻子见面的女孩,还能比得过我亲眼所见?
“李哥,你别是不敢吧?”秦玉冰调皮的笑了笑,伸到我胯间的小手也加重了撸动的力道。
“呃,有什么不敢的,赌注是什么?”知道她是激将法,我装出上当的样子,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要是赢了,今天晚上你就听我的,放心,不会让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要是赢了,我就听你的命令做一件事,随便什么事都行,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那我要是让你在这里裸奔呢?”我坏坏的笑道,这姑娘还是不知道人心险恶啊。
“可以,哪怕明天上热搜我也认了。”
“这么爽快?”
“对,就是这么爽快,李哥你敢不敢赌吧?”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李哥你快去摸摸,输了可不准耍赖。”
“切!”我不屑的扭过头去,假装看着屏幕,松开了妻子汗津津的小手。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用手背蹭了蹭妻子的纤腰,细腻的触感哪怕隔着布料都让我心神微荡。
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不到内裤的痕迹?是这个位置没错啊!我不信邪的稍微加重一点力道,扩大了搜索范围,仔细摸索着妻子腰间的软肉,却无论如何也感受不到内裤的痕迹。
恰在此时,电影中突然出现一副让人惊恐的画面,妻子再度尖叫了一声,她的叫声似乎有点怪,甚至连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
秦玉冰扯了扯我的衣服,恶魔般的低语在我耳边传来:“怎么样,是我赢了吧,我的第一个命令就是,你不能揭破简宁姐的秘密。”
第三十二章
“怎么回事?你知道些什么?”我缓缓收回放在妻子身上的手,喉咙有些干涩。
“嘿嘿,李哥,我就是随便猜猜,我跟简宁姐中间还隔着你呢,你都没发现,我就更不可能知道咯。”
我感觉秦玉冰在嘲讽我,但是没有证据,因为她说话轻声细语的,其中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娇哼,简直就是一只天生魅惑的妖精。
“李哥,你鸡巴更硬了呢,是不是因为简宁姐没穿内裤的原因?”秦玉冰一直在撸动我的阴茎,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我的反应。
我没心思理她,脑子里一直在思考妻子内裤的事。
妻子出门前穿内裤了吗?我明明记得我们两个一起窝在画室沙发上的时候,感觉到她裙子下面有内裤的痕迹,为什么现在又不能肯定了呢?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极力回忆某件事情的时候,记忆就会莫名其妙变得模糊,本应该毫无疑问的事情,却常常是越想越怀疑。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秦玉冰那只柔软的小手一直在我胯下不停的动作,娇媚的声音同时还在我耳边挑逗,严重干扰了我的思维,弄的我思路总是断断续续的,平时转转念头就能想明白的事情,现在却要花上很久。
假设妻子出门就没穿内裤,那秦玉冰就应该是在她搂着妻子说话的时候,通过身体的接触发现的,这样的话她不可能那么肯定的跟我打赌,万一妻子穿的内裤特别小呢?简单的身体接触感受不到也很正常。
那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妻子出门是穿了内裤的,这一路上开车过来妻子一直都在我身边,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她仍然坐在我身旁,甚至都没去过卫生间,这么说来,答案呼之欲出,妻子就是在这个黑暗的影厅中,
坐在离我近在咫尺的地方,拉着我的手的同时,失去了自己的内裤。回想着妻子的衣着举动,我心中猛然一动,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很关键的一点,妻子身上这条裙子开了一个很高的叉,而开叉的方向,就在方伟那边,影厅的椅子很软,他完全可以从妻子的屁股下面伸手进来。亏我还偷偷观察过妻子的胯下,以为没问题呢,哪知道不知不觉间就被方伟暗度陈仓了。
这个答案让我热血上涌,心弦一阵阵剧烈的颤动,我看了看前排的一对小情侣,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身后半米的地方,一个绝色人妻竟然被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抠弄着下体,甚至还被脱掉了内裤。我已经能确定了,方伟一定偷偷对妻子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并且妻子还没有反抗。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用眼角余光偷偷瞄向妻子隐在黑暗中的身影,她不知何时已经把上半身倚在了靠我这边的扶手上,双手死命的抓着扶手的前端,极力避免着向我靠近,而就在不远的地方,一弯幽暗的月牙正在轻微的摇曳颤抖,我一下子明白了那是什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妻子她这是把屁股侧立起来了吗?那方伟岂不是伸手就能——我感觉自己呼吸都快停止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隐约间一股特殊的气味传来,好像是妻子的特有体香混合着浓烈的女性荷尔蒙气息。
忽然,电影中闪过一道明亮的闪电,秦玉冰一把搬过我的头脸,猝不及防的吻了上来,就在转头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一道人影正蹲在座椅旁,以一个极为怪异的姿势把头埋在了妻子的屁股后面。
我的大脑中好像是被刚刚那道闪电劈的一片空白,机械的回应着秦玉冰热吻,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我按住秦玉冰的俏脸,阻止她继续亲吻,喘了两口气之后,似疑问又似肯定的低声说道:“我妻子的内裤是被方伟脱掉的吧?就在你和我上一次接吻的时候!”
“李哥,你怎么这么聪明呢!”秦玉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继续说道:“从方伟那个大坏蛋坐在简宁姐身边开始,她的内裤就注定保不住啦。怎么样,打赌可是我赢了,你不会想要耍赖吧?”
“切,我说话算数,一会看完电影我就带着老婆回家,你还能让我听你什么话?”我浑不在意的揭破了赌局中的漏洞,一副看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样子。
秦玉冰也不着恼,仿佛成功偷了鸡的狐狸一样嘿嘿笑了两声:
“李哥,那要是简宁姐不想马上回家呢?”
“啊呃——”一声压抑的闷哼之后,我感觉自己被轻轻撞了一下。
“老婆,怎么了?”我顾不上秦玉冰的问题,回头看向妻子那边。
“没、没什么。刚刚手滑了,这电影有点太吓人了。”妻子坐正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裙摆,仿佛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
“老公,你跟冰冰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看着妻子意味深长的眼神,感受着胯下那只小手上突然增加的力道,我竟然有点心虚,想想答应了秦玉冰的事情,一时间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哈哈,老公,我跟你开玩笑呢。”妻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瞄了我的下身一眼,凑近我的耳边说道:“你要是能拿下她就最好了,免得咱们两个吃亏不是。”
妻子的声音带着一股退之不去的媚意,说完就全身放松的靠在了椅背上,专心看起了电影,刚刚的一切都好像一场清晰的幻梦。
我双眼注视着屏幕,脑海中却不停回忆刚刚转头时看到的让我心颤的一幕——一个半蹲的黑影以极快的速度站起来回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接下来的过程波澜不惊,秦玉冰也收回了她放在我胯间的小手,还细心的帮我拉上了拉链。我眼睛看着屏幕中的电影,大脑中却好像在播放另一场电影,一幕幕都是妻子刚刚异常的表现,那一弯颤抖的月牙仿佛颤进了我的心里,越想越是清晰,还有那道半蹲在妻子屁股后面的黑影,更是让我抓心挠肝。
“冰冰!冰冰!”妻子隔着我压低了声音叫着秦玉冰。
“简宁姐,我在这呢?”秦玉冰听到妻子的呼唤,立刻离开座位扶着妻子的膝盖蹲在了她身前,活像一个乖巧的丫鬟。
“冰冰,你能陪我去一下卫生间吗?我有点害怕。”
“我也快憋不住了,也是害怕不敢,简宁姐你可真是我的大救星,咱们走!”
我有些纳闷妻子去卫生间为什么不叫我,想来同为女孩子有些事情更方便吧。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可能二十多分钟,电影结束,灯光亮起,几个结伴而来的小姑娘好像被狗撵了一样快步跑了出去,好像影厅里有什么妖魔鬼怪一样,看得人一阵好笑。
妻子和秦玉冰竟然还没回来,我不免有些担心,赶忙给妻子打了个的话。
“老公,我和冰冰在七楼的温泉旅馆呢,你们也快过来吧。”妻子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弄得我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伟,你知道七楼有家温泉旅馆吗?”我问向一起走出影厅的方伟。
“知道啊,李哥,那是一家人工温泉,我跟冰冰提前定好了的,嫂子她们已经提前过去了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方伟眼睛明显一亮。
“你嫂子说她们在那呢,让咱俩直接过去。”
“那咱们走,别让她们等急了。”
“我看是你小子着急了吧。”我打趣了一句,算是正式默许了他一会可以对妻子做些什么。
“嘿嘿,李哥,实在没办法,嫂子太漂亮了,哪个男人也经不起这样的考验啊!”
我无奈的笑了笑,心中也很期待,刚刚电影院里发生的事情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只要想一想我就心肝乱颤回味无穷。
七楼是一家日式风格的温泉旅馆,我们一路来到妻子和秦玉冰所在的房间。
这里的环境比我预想的还要好一些。进门是一条长长的过道,尽头处有一道木质的房门,推开房门之后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庭院,左边放着着几把躺椅和两张软榻,躺椅中间还摆着一张休闲桌,桌子上放满了七七八八的小吃和水果,右边是一个木头围成的人工汤池,地面上大部分地方都铺着平整的青石,中间点缀着几丛错落有致的花草,头顶上是神秘绚丽的星空顶,除了点点星光之外,还模拟出一条璀璨的星河。远处是两间连在一起的日式木屋,门前还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假山。不仅如此,不知道藏在哪里的音箱还模拟着夏夜的青风蝉鸣,让人不知不觉间便仿佛真的置身于荒野之中。
妻子和秦玉冰已经换上了浴袍,正靠在躺椅上悠闲的吃水果。
“你们两个好慢啊,我和简宁姐都等的快要睡着了。”秦玉冰斜了我和方伟一样,满脸不屑的小表情。
“嘿,我还没怪你拉着嫂子提前跑路呢!秦玉冰,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啊!”
方伟怪笑着扑了上去,一把掀开了秦玉冰的浴袍,霎时间肌肤胜雪、玉体横陈,秦玉冰浴袍里面只穿了一套布料小到几乎没有的比基尼泳装,稍一动作就连乳头这样的关键部位都会不小心露了出来。
“啊,我错了,伟哥,我真的错了,你快去换衣服吧!”秦玉冰的双脚已经被方伟的左手抓在一起提到了半空中,幽暗的星光下,心形的蜜臀被提了起来,方伟右手轻挥,啪的一声就扇了上去,只是他并没有怎么用力,情趣的成分反而更多一些。
好家伙,我完全没想到一到这里就会这么劲爆,秦玉冰的泳衣更是让我心中一跳,对妻子与浴袍下的真容更加期待。
“老公,过来!”妻子招手叫我过去紧挨着她坐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旁边这对青年男女胡闹。
看着妻子空空如也的左手无名指,我的心中越发悸动,一时间竟然有些呆住了。
“啊,我错了。简宁姐救命啊!李哥!快来救我!”
方伟的大手就像有魔力一样,提起了秦玉冰的双脚之后,她就像是被点住了穴道一样不再挣扎,乖乖的被方伟提着屁股打了好几下。秦玉冰的屁股也不小,臀型非常好看,一双并在一起的美腿更是性感修长,一时间臀浪翻滚,秦玉冰仿佛只有嘴巴能动一样不断的大呼小叫求救求饶。
“老公,好看么?”妻子用玉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大腿,声音中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听的我脑海中不断拉响警报。
“好、啊,没有你好看!”我差点说漏嘴,赶忙表了一下衷心。当然我说的也是实话,这个世界上能胜过妻子的女人可能还有,但我是真的没见过。
“我还以为你的心都被人家勾走了呢。”妻子给我了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我连忙很狗腿的从桌上捏起一粒葡萄放进她的嘴里,香舌微勾,性感的唇瓣吞没了紫色的葡萄,刹那间诱惑无限。
“那必然是不能够,我保证一颗红心向老婆!”我一本正经的伸手发誓,自己却先憋不住笑了出来。
“简宁姐,你快救我啊!”秦玉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从方伟的手下逃了出来,绕到了妻子躺椅的后面,只是她的浴袍还留在自己的躺椅上,身上的细绳也因为剧烈动作的原因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导致全身近乎一丝不挂,胸前的乳头和一小撮阴毛都露了出来,接近D罩杯的双乳随着跑动更是一抖一抖的,晃得人眼花缭乱。
“好了,小伟,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饶了冰冰这一次吧。”妻子看了一眼随后跟来的方伟,脸色有些发红,也不怎么敢看他的眼睛。
“秦玉冰,今天算你走运,有嫂子帮你求情,不然的话,嘿嘿。”
“哼,现在有简宁姐帮我撑腰了,不怕你了!简宁姐,咱们泡温泉去,不理他们两个臭男人!”
秦玉冰向方伟做了个鬼脸,把妻子从躺椅上推了起来。妻子看了我一眼,被秦玉冰拉着走到了汤池边上。秀美的玉足一路踩过平整的青石板,在我和方伟的心中留下了一串诱人的涟漪。
“哦,好舒服!简宁姐你快下来啊。”秦玉冰率先进入了汤池,赞叹了一声,招呼着站在岸边的妻子。
我屏息凝视的看着,等待着。方伟应该也是一样。
妻子犹豫了几秒,轻轻解开浴袍的系带,优雅的向后一抛,浴袍滑委、悠然坠地,幽幽的星光下,暴露出一具被白色的比基尼包裹着的,近乎发光的完美女体。柔顺的秀发垂到腰间,遮住了几近赤裸的美背,一块三角形的布料裹住了双腿间的关键部位,却把大半个丰润隆臀暴露在外,修长的美腿仿佛用尺子量过一样,占据了身体最完美的比例,在幽暗的夜色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哈,简宁姐,女娲娘娘造人的时候肯定特别偏心,把最好的都给了你!”秦玉冰心有不甘的赞叹着,跟妻子站在一起,以往应该是人群焦点的她确实被比下去了。
“咕噜。”我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专心致志的看着妻子挽起柔顺的秀发,别上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发卡,露出完美的裸背玉颈,然后轻轻探出足尖,试探了一下水温之后,优雅的走进了水池中。
妻子的泳装虽然也是性感风,但是并不像秦玉冰的那么露骨,却多出了一种纯纯的诱惑。
“咱们先去把衣服换了吧。”我看了一眼还在发呆的方伟。相比我跟妻子天天耳鬓厮磨,他的定力就要差上不少。
“啊,好!李哥,那间是你跟嫂子的。”方伟陡然回神,暗自抹了抹嘴角,指了一下右边的那间木屋
我应了一声,迈步走进了方伟所指的房间。
屋子很空,进门是一个小型的换鞋区,规矩的摆放着妻子的银色高跟凉鞋,旁边还有一个门,我透过门上的玻璃看了一眼,里面一个功能齐全的卫生间。走过换鞋区,是铺满了整个地面的榻榻米,正对着门的那面墙上是衣柜和装饰墙,妻子的包放在中间的隔层上。
打开衣柜看了看,里面放着几件崭新的泳装,男女都有,男的是一些不同颜色的四角泳裤,女的都是一些性感暴露的比基尼。
我胡乱脱了衣服,随便拿了一条泳裤穿上,也没穿拖鞋,就这么急匆匆的走出了木屋,向着汤池走去。
地面的青石下面应该是铺了水暖,踩在上面温温热热的,粗糙的表面像是在做足底按摩,特别舒服。
“李哥,你终于来了,简宁姐都念叨你好几遍了!”我进入池子的时候,妻子正在跟秦玉冰窃窃私语,见我过来,秦玉冰率先打了个招呼。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在念叨他。冰冰,你是不是对我老公感兴趣啊?”妻子笑着打了秦玉冰一下,下手很轻。
“男人嘛,还是慢点好!”我笑了一声,缓缓坐在了妻子身边,这个汤池挺大的,四周还修了一圈台阶一样的座位,让人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水里。
“简宁姐,你老公耍流氓!”秦玉冰娇嗔的摇着妻子的胳膊,晃的妻子一对巨乳颤巍巍的在水中摇晃,两块不大的布料只能勉强遮住小部分乳峰,上下左右的乳肉全部裸露在外,在深邃的池水中,荡起一层层神秘的水波肉浪。
方伟一会就能看到这样的美景了啊!想到这里我的心中就一片火热。不知道为什么,从前跟妻子去海边度假的时候,她也吸引了无数的目光,但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让我欲火中烧。
笑闹了几句之后,方伟拎着一个小包进入了汤池,他穿了一条花里胡哨的四角泳裤,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看的我异常羡慕。
方伟直接插入了妻子和秦玉冰中间,把秦玉冰挤到一边,紧贴着妻子的大腿坐了下来,浓密的腿毛摩擦着妻子大腿外侧娇嫩的肌肤,妻子身子僵了一下,脸色有些泛红。
“李哥,我是你的啦。方伟就是个大坏蛋!”
被挤开的秦玉冰趟着热水来到我这边,毫不客气的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丰满的蜜臀在我的胯下蹭了两下,把小嘴凑到我的耳边,刚好挡住了我看向妻子的视线,语气中满是戏谑的坏笑:
“李哥,你又硬了呢!”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看电影时的情景,妻子就坐在我的身边,我却看不到她那边的情景,不同的是,这次妻子身上连裙子都没有了,只有一套让男人性欲爆棚的窄小泳衣。
木屋里好像没有妻子的裙子,这个念头在我的心中一闪而过,下一刻,两团若软滑腻的美肉便贴在了我的脸上,让我的大脑仿佛停滞了一样,再也想不起多余的念头。
“唔唔!”耳边传来一阵啧啧的亲吻声,我心弦一颤,下意识抓住了妻子的一只小手。
“啊,别吸那里!”妻子的玉手一紧,仿佛握住了我的心尖,方伟在吸妻子的哪里?是敏感的耳垂脖颈,还是纤巧的指尖足尖,甚至是更加私密的乳头阴户?
“李哥,我的洗面奶香吗?”秦玉冰捧着我的脑袋,双乳一直在我的眼前打转,凸起的乳头不时擦过我的眼睑,让我心中焦急却无法睁眼,根本看不到妻子那边发生了什么。
我刚想推开秦玉冰一点,她却像是猜到了我的想法一样,不知道从哪抓来一块布料盖在住了我的眼睛,湿漉漉的分辨不出来是什么。
“李哥,不准拿下来哦,今晚你得听我的呢!”秦玉冰坏坏的说了一句,主动离开了我的身体,双手抓住了我腰间的泳裤,我下意识的抬了一下屁股,泳裤便被一下子剥离了身体。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真的听了秦玉冰的话,几次想伸手拿掉眼前的布料,又满心纠结的阻止了自己。
下一刻,秦玉冰重新跨坐到我的大腿上,火热的呼吸越来越近,一条细腻的香舌不断在我的脖颈耳边游走,软腻的股间摩擦着我的阴茎,带来一种不同于热水的丝滑,这个妖精,她竟然连自己的泳裤都脱了。
妻子的小手越来越紧,一会发出口舌交缠的亲吻声,一会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哼轻吟,听得我心痒难耐,就在我越来越暴躁想要掀开眼前布料的时候,胯下的阴茎突然分开两片细腻的软肉,滑进了一个紧致火热的腔道。
“啊!好硬的鸡巴!”秦玉冰娇吟一声,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停顿几秒钟之后才缓缓的前后磨动起她丰满圆润的蜜臀。
她的动作很轻盈,肌肤也很细腻,动了两下之后似乎找准了最舒服的位置,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冰冰,等等,我还没戴套。”我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扶住秦玉冰的纤腰,想要阻止她的动作。
“我做了皮下埋植,不会怀孕的——啊啊!好硬、好爽!”秦玉冰说完,屁股动的更快了,火热的阴道包裹着我的阴茎,分泌出绵绵密密的淫液,不断的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到汤池里。
皮下埋植是什么我不知道,大概是一种避孕方式吧,此时的我已经无法思考太多,一只手感受着妻子越来越紧的状态,一只手揉捏着秦玉冰饱满的臀肉,敏感的龟头被滑腻的腔道不停的包裹摩擦,一阵阵让人酥麻的快感不断的传递到四肢百骸。
握着妻子的手,阴茎却插在其她女人的身体里,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充盈着我的全身,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
“啊啊——老公——啊啊呃呃”妻子的小手换个方向突然握的更紧,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高亢呻吟,满满的羞涩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的畅快之意。
我刚想回应一下妻子,便被秦玉冰用樱唇堵住了嘴巴,细腻的香舌在我口腔里疯狂搅动,不停的搅动着我纷乱的神经。
妻子她怎么样了?我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到妻子那只被我握着的小手上,想要通过这一丝联系感知一下她那边的境遇,然而下一刻,这只小手就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突然脱离了我的手掌,一股无比熟悉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声压抑在喉间的娇喘闷哼。
火热的气息直冲脑海,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掉了遮住眼睛的布料,挣脱了秦玉冰的亲吻,终于看到了妻子那张近在咫尺而又满脸羞意的绝美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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