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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59-64章)作者:wise55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7-0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59章:修罗场(02)  两位美女姐挤三文治一样将我夹在中间,前后施压,一刻不停好像得不到回答就要用她们的矫躯碾死我似的,幸好我身材足够瘦削,钻出小位置苦着脸仰头哭诉:“妈妈救我~”  “今天你不说
 第59章:修罗场(02)
  两位美女姐挤三文治一样将我夹在中间,前后施压,一刻不停好像得不到回答就要用她们的矫躯碾死我似的,幸好我身材足够瘦削,钻出小位置苦着脸仰头哭诉:“妈妈救我~”
  “今天你不说姐姐最漂亮,妈妈也救不了你。”
  姐姐从后面用劲的箍着我,我整双肩膀都被这力度箍得上耸。
  欣欣姐还是老毛病,在前面抱住我煽风点火:“对,不说谁漂亮,芙姨也救不了你。”
  咋还自顾自上票了呢她们?
  我鄙夷欣欣姐一眼,别看她慷慨陈词,从她对待母上大人的态度来推测,实际上倪舒欣对妈妈有种隐隐约约的敬仰,可能她自己都没发觉。
  所谓一物降一物,我佯装脸色沉下来,踮起脚脖子伸得长长的冲她后面喊了声妈妈,欣欣姐一惊,立马就松开了我,站着身体紧迫甚至不敢回头看。
  “哼。”我冷笑出声。
  “你信他干嘛?我弟弟骗你的。”
  姐姐在我后面,很快就知道我在吓唬倪舒欣,双手仍箍着我不肯放,不过,对付姐姐得用软招,我缩缩身体同时发出惨厉“嘶……”的声音,姐姐以为我右手旧伤发作了,忙松开手又拎着我疼惜道:“姐姐弄疼你了~”
  “宠弟魔,爱弟弟爱到没脑子。”
  这个时候的倪舒欣已然醒悟过来,看出我是装的,逮着姐姐就是一顿狂喷,姐姐却不管她的打诨插科,黛眉轻皱,眼睛像化了的冰淇淋,浓浓的关切盈眶,倒让我难为情。
  “诶没事。”
  我撇开姐姐,往后几步面对面冲姐姐撇眉毛,然后抡起右手胳膊在空中打转,一边转一边笑:“嘿嘿嘿……姐姐你看,我右手不疼了。”
  姐姐顿了顿,桃花眼眸担忧神色如同一条即逝的银色薄箔,化了,便是丝丝缕缕珀金发根下恼羞的眼神,却没有嗔怪我的意思,只是气色温和地与倪舒欣目目相觑,两人少焉不发一语。
  今天姐姐虽然穿着普通的潮流运动鞋,但气质上仍比欣欣姐高几头,调戏我的腔韵也是驾轻就熟:“Emm……欣欣,你说我弟弟是不是不太正常?”
  欣欣姐眯着眼看我的同时对姐姐打趣说:“你才知道啊?他一直都这么神经质。”
  “一直都是吗?”姐姐笑道。
  “一直都是。”
  我停下搞怪的动作,气愤道:“什么神经质啊,我不要面子的啊?”
  “咯咯咯……”姐姐很细声的娇笑,来到我的跟前,半蹲着一手撑住大腿,一手抓住我下颏轻轻的摇来摇去:“那我们可爱的乖弟弟是不是神经质呢~”
  “不是。”
  我下颏肌肉略收,姐姐感觉到阻力不摇了,手掌摊开包住我的半张下巴,玉指挠着我脸腮:“不是?那你天天装受伤骗姐姐紧张,欠收拾啦?”
  修长的美甲刮着脸部皮肤,偏偏姐姐似是而非的语气让人摸不着头脑,我畏怯得来又委屈,拉下姐姐的玉手放置好:“姐姐,你变了。”
  确定姐姐迷惑的样子后,我将矛头指向一旁的倪舒欣:“姐姐以前都站我这边的,现在你们合伙来调戏我了~”
  要比互相伤害的调侃话,我是从来不怕谁的,然而初中哪会调戏一个女同学给她弄哭了,后来闹到校方通知妈妈来处理,这事至今在我心里挥之不去,再者昨天又惹哭了姐姐,那些淘气话还是别说的好。
  “姐姐还是站在你这边的……”
  左手拿着的手机被姐姐收回去,姐姐扫一了眼,轻轻用手机底部敲敲我头顶问:“偷看姐姐手机了?”
  我手机是石墨黑色的,姐姐一年换一次手机几乎用的紫色,很好分辨,姐姐手机没有密码之类的东西,我手机没电会拿姐姐的手机打发时间,过去姐姐也不会说什么,今儿居然说我偷看。
  我朝欣欣姐扬了扬下巴,有点不快的说:“那有偷看啊,就接了欣欣姐的电话。”
  “你手机呢?”欣欣姐问。
  “放鞋柜上忘记拿了。”
  差点就说跟珂姨聊骚了,还好及时收住,只不过姐姐太了解我,狐疑道:“记性这么好会忘记拿手机?”
  前面憋着话没说让我有点不得劲,这下一股脑全抖出来了:“撸多了,记忆力下降。”
  “欸?”
  看来姐姐这方面很小白,俏脸懵懵懂懂的,反观欣欣姐就朗若列眉,闹大小姐脾气般将包包往我身上扔,红着脸还要揶揄我一番:“我喂不饱你呀小种马?”
  我稳稳当当的接过包包,将缠在身上的长肩带捋好,正要和她理论理论那天赶我出去的事儿,候着的出租车师傅却等不耐烦了,开到我们面前问我们还走不走,欣欣姐白我一眼坐到副驾驶位,我和姐姐则坐后座。
  姐姐因为担心我右手还会疼,路程温温柔柔的捧在大腿上,也不管我肩膀贴着她的侧乳,有趣的是,欣欣姐会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瞟一眼我们姐弟俩,在和珂姨有过苟且之前,我不会多想,眼下竟有些惶恐了……车子开到市内一家香格里拉大酒店停下,出来一个带着鼓乐队圆顶帽的迎宾将欣欣姐的包包接过去,我估摸着欣欣姐已经订好房间了,可迎宾将我们领到庭院用餐区,礼仪几几句就离开了。
  照常理周一应该人迹罕至的,今天不知咋回事,50来张餐桌几近满座,空出的台面上大多放着已订的不锈钢座位牌,概略观察一下周围的宾客都穿着得体,我就一身休闲装,显得格格不入,但没什么比先填饱肚子重要,我大大咧咧的坐好敲桌子嚷道:“开饭开饭,快快快……”
  饭间,姐姐边细嚼慢咽着美食边划着手机,而我没吃相的狼吞虎咽,声音不算大吧,相对其他人来说是有点嚷闹,我们后面的一座,听到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嘲讽道:“哪家乡巴佬,来这种高级酒店穿得土里土气……”
  欣欣姐肯定也听到了,柳眉轻蹙但不予搭理,若有所思的看看我,我则看向边吃边刷着手机的姐姐,一个没反应一个不作声,我却不受这气,直腰坐好擦擦嘴巴,平常气的问倪舒欣:“欣欣姐,你说后面的人在影射谁啊?”
  欣欣姐礼貌性的笑笑,小声道:“别理。”
  “你说呢姐姐?”我用肩膀撞了撞姐姐。
  “嗯……”姐姐眼睛看着手机嘴含笑意,却在态度上对我不揪不采:“你说什么?”
  我总感觉姐姐在和什么贱男人聊微信,拐弯抹角道:“我说后面有条小可爱。”
  “你骂谁呢?”
  后面餐桌上的女人自己破防了,不管形象的喧腾着:“我说错了吗,大酒店穿成这样还不让说,乡巴佬!”
  这是何等寡妇的怨气啊,那拜金虚荣的戾气简直喷了我一脸,只是我也没表现得多生气,从容哼了一声说:“对某些人来说这是高级大酒店,对咱们来说就下楼吃个便饭。对吧姐姐?”
  我又用肩膀碰了碰正埋头玩着手机的姐姐,姐姐这才放下手机,一手撩起蓬散的大波浪金发,淡雅后顾,清楚发生什么事了,报复似的用力撞撞我肩头:“哪那么多事儿?快吃饭。”
  说完,姐姐开始认真品尝桌上的美食,并给我夹了一块瘦瘦的和牛,后座没了声,我就懒得争辩,借着这个闲暇偷瞄姐姐的手机屏幕,果然是微信的聊天界面,不过内容没看清,跟谁聊天也不得而知。
  主食过后就一些男生不太感兴趣的饭后甜品,两位美女姐姐饭没恰多少,倒爱甜食,两人边吃边聊,聊了半天都是什么新季衣服、偶像剧男女主之类的话题,她们要是聊新款丝袜情趣内衣我就插得上话了,可惜并没有,全在扯家常。
  俩姐搁那没完没了的聊,聊到后座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挽着一个老男人在我们侧面掠过,离开前她还鄙视我一下。
  不知道姐姐和倪舒欣注意到没有,两人就像情侣一样聊得忘乎所以,我心里郁闷又特别想知道姐姐手机里聊天的人是谁,过程是茶饭不思。
  饫甘餍肥以后,我们去看完一场裸眼3D的电影,下午回酒店的路上,欣欣姐谈起老是坐出租车不方便,姐姐因为刚成年就有驾驶证了,滔滔不绝给她科普着考车牌的知识,欣欣姐问我什么车子好,我回答不知道,我偏执地认为女人开车都不太稳妥,当然了,妈妈是个例外。
  女人开车都不太稳妥当中,也包括姐姐,姐姐有自知之明,从拿到驾驶证至今我没见过她驾车。
  姐姐貌似瞧出了我的小心思,谄笑劝倪舒欣先别买车,可以先考驾驶证,可姐姐没瞧出我烦的是另外一回事。
  到酒店预订好的房间,令我不虞是欣欣姐订的单人房,不过空间足够宽敞,我们又不打算过夜,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她们。
  “来来来……开黑开黑,我带你们飞。”
  我坐到沙发上提议她们玩游戏,想套套姐姐的话,看她都跟谁在聊微信。
  姐姐抓起酒店推广的书本往我头顶敲了敲:“你不是忘记带手机了吗小傻瓜。”
  “智商要让你敲没了,姐姐……”我双手抱头嘴里抱怨,偏眼看到太师椅桌上的象棋盘,贱心不死道:“那下棋呗?”
  “啪!”
  “吖~”
  就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小脑壳又挨了一下,这次是欣欣姐,她食指指着天花板说:“下什么棋,我们去楼顶的露天游泳池玩。”
  我才放下的手重新揉揉头,蒙圈道:“姐姐打我就算了,你打我干啥?”
  “芝芝能打你我怎么不能打?”
  欣欣姐佻挞的冲姐姐抖眉毛,姐姐竟也破天荒的不护着我了,陪欣欣姐一同用嗔责的电眼看我斯须,然后俩姐各自揽臂,不管我就要离开的样子。
  ……酒店顶层高空的露天游泳池,不是完全开放的,欣欣姐向保安出示电子会员卡才得以进入,池畔约莫千来平方,悬空的玻璃隔栏,蔚蓝色带点黄昏的天空仿佛与那道水位形成等高的地平线;池中游客不算少也不算多,我见到有些人站在游泳池中水位仅到脖子的地方,想必水比较浅。
  关键欣欣姐不会游泳,水浅她也怕,至于我和姐姐呢,在搬到现住别墅之前,小区里面就有游泳场,我们偶尔会下水玩玩,久而久之就学会游泳了。
  “你们……陪我下去啊?”
  欣欣姐站在池边,两眼茫茫的看着我们姐俩。
  她换了身英发连体泳衣,款式中规中矩,苗条身材宛如一只瘦燕,曲线起伏凹凸有致,最让人性勃的,还得是纤腰下平时勤于锻炼的翘臀;泳衣裤脚到胯部便分衩开来,将白嫩的大腿根堪堪蔽住三分,却不吝那不同于青春御姐的七分丰润毕露。
  真要比臀腿完美程度的话,姐姐的更好,抱憾姐姐穿着普普通通的牛仔裤,瞠乎其后念而不得窥伺,我依然忍不住低头打量着姐姐的美腿曲线,抬头瞻见到姐姐狡黠的笑眼,我瞬间心领神会。
  “一……”
  “二……”
  姐姐起了个头,我紧跟其后读着数数,“三”字尚未出口,相视而笑,从后面几乎同频率的伸手去推倪舒欣。
  “哎呀~”
  欣欣姐惊厥啼叫,身子歪倒,随之应声的只有扑通落水的浪花,模样狼狼狈狈。
  “噗噗噗……呸~……”欣欣姐吐出几口池水,双手搓搓沾满水渍的粉脸,妆都化了,脸色即羞亦带薄恼,那里还有先前趾高气扬欺负我的魄势:“你们疯啦,不说一声就推我下水~”
  我笑笑,冲游泳池中的欣欣姐仰了仰下巴:“喏,淹不死你的。”
  闻言欣欣姐垂眸看见水位只到自己胸部的位置,窘得脸红,幼声道:“你们不陪我下水啊~”
  我是想下去泡泡的,可来时欣欣姐没告诉我们要游泳,姐姐和我都没带泳衣。
  姐姐似乎也知道今天想游泳无望了,静悄悄的走到户外躺椅区,将抱枕放到前胸夹住,坐下又玩起了手机。
  欣欣姐嘟嘴拉着我的右手:“芝芝都走了……你要不下来教我游泳?”
  “没泳衣。”
  “你下楼买,酒店一楼就有。”
  见我有些心动,欣欣姐附到我耳边糯道:“我今天穿的蕾丝~”
  “咕噜……”
  我咽口水设疑的看着这个御姐女朋友,欣欣姐娇羞的咬着下唇点头,试图告诉我都是真的。
  不过欣欣姐是怎么知道我喜欢蕾丝的?
  存疑间也不问为什么,相比问问题,我更乐于捉弄她多一点:“怎么啦欣欣姐,是想跟小奶狗男友泳池中‘开炮’?”
  “你有病~”
  “亲爱的,都说了你就是我的药。”
  “呿~”
  “怎么说?要不要池中来一炮?我大鸡儿已经饥渴难耐了。”
  欣欣姐脸红红的看看四周,确认没人听到咱小情侣的秽语,抓住我肩头就是一通粉拳猛捶,捶完慢慢以蝶泳式后退:“你快去买泳衣,我等你。”
  我冲欣欣姐微笑却不答应,等她游远了,在水中因不适浮力而慌乱翻腾的样子,想也无暇顾我,便不紧不慢走到躺椅区。
  躺椅都是单人椅,且分隔较远,我想躺着舒服些又不想离姐姐太远,只能一屁股坐到姐姐的椅子边缘,硌得慌。
  “姐姐,你在跟谁聊天啊?”
  姐姐手机玩得正兴起,两腮绽着梨涡,这副模样还是让我很在意的,但姐姐竟然没回头看我一眼,这让我更在意了:“姐,看啥让我也瞅瞅。”
  “嗯……”姐姐玉手盖住手机屏幕偏开我:“看帅哥~”
  这语气我也不知道姐姐是不是认真的,挨过去皱巴着脸问:“啊……我不是帅哥啊?”
  姐姐真就仔细端量了我一会儿,漫不经心呢喃道:“太瘦了……”
  我不是玻璃心,不过被姐姐这么一说,突然间有点被打击的感觉,哀道:“我在姐姐眼里不算帅哥啊?”
  姐姐黛眉急皱,坐直身子后又变得舒张开来,双手捏着我的脸,声音甜腻:“你是姐姐的可爱小宝贝~”
  “可不可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姐姐眼里是不是帅哥。”
  我斜偎在姐姐怀里,余光瞥着姐姐手中的iPhone,可手机已经息屏,啥都看不着。
  “嗯~……”姐姐娇喘嘘嘘的扭挪,看着像给我腾位置,又像让我压着她不舒服了:“你是不是帅哥姐姐不敢下结论,但有个美女被别人搭讪了。”
  “啥?”
  我躺在姐姐腿勾上正惬意,一开始以为姐姐说的是她被谁微信骚扰了,但顺着姐姐的视线眺去,游泳池悬空的玻璃隔栏处,阳光下有些晃眼,模糊不清中,见欣欣姐似乎和一个人拉扯着。揉揉眼皮,视障散去,看清楚那个拉扯欣欣姐的是个光着膀子的男人!
  “我操!”
  我破口大骂,激的从姐姐身上跳起来,箭步冲到泳池边纵身一跃,犹如一位游泳运动员三下五除二游到欣欣姐面前,抱住她眼神犀利的瞪住那个光着膀子男人:“你哪只小流氓啊?别踏马碰我女朋友。”
  欣欣姐从后面拉了拉我,瓜子脸有点耽惊,柳眉却写着些许不悦:“你干嘛~”
  “我干嘛?这男的光着上身,你还让他靠这么近。”
  我一边说一边将欣欣姐拉到自己后面,中年光膀子男人听了竟毫无怒意,只略显尴尬的对着我们微笑……他不会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很帅很有风度吧?不会吧不会吧?
  这头我倾轧着他,欣欣姐再次上前抱歉的瞄一眼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才流氓呢,人家是驻点游泳教练。”
  我不愤气,吵吵道:“教练咋的,教练就可以光膀?我也会泳教啊。”
  “你真是……”
  欣欣姐说话间带点哭笑不得的调调:“男的游泳本来就不穿上衣呀,让你去买泳衣又不去。”
  我环视一下四周,发觉男的游泳真都光着上身,这下变哑巴了。
  “美女还需要我教你吗?”
  窘迫时分,男教练问道。
  我油然吐出一个字——“滚!”
  欣欣姐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教练礼仪的颔颔首,客套道:“不好意思,我男票教我就好了……”
  男教练听了也不纠缠,慢缓徐款的游上岸,泳池边有一排高度起码超2米的救生椅,他就坐其中一个,不过我刚刚才发现有这么个东西。
  “干嘛这么紧张啊~人家没碰到我。”
  四下近处无人,欣欣姐揽着我发嗲:“你教我呗~”
  这御姐女朋友,自从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后就逐渐变得有点娇腻,但赤诚说来,我更喜欢她自信自然的态度,加上肚子憋着气,而今对她的撒娇不太理睬。
  欣欣姐气道:“你教不教呀?”
  “……”
  有得选吗。我百般不情愿,还是耐心教欣欣姐基本的游泳技巧。
  大概和欣欣姐折腾了20分钟左右,注意到池水不断激起无数细小的沫花,好奇伸手一承,如此晴好天色竟也飘着肉眼不详审便无法见到的毛毛雨。
  游泳池中有一部分人逐步离开,部分人则不太介意,我下意识望望躺椅区,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又要跳起来了,姐姐正被几个光膀子的男人围着,姐姐表现得很抗拒无奈,却束手无策坐在躺椅上。
  “我操你大爷!!”
  这次我难以胁制的咆哮,音量大到旁边的欣欣姐都震了震,可我管不了那么多,拉着她就往岸上走,水中的阻力使我们行动变慢,缓慢过程我攒足了生气劲,来到姐姐面前就像迭发神力一般,一手一个推开围在姐姐身边的臭男人。
  来不及盘问,姐姐怜惜的“哎呀~”一声,展开藕臂抱住了我。
  “怎么不换泳衣就下水了?”
  姐姐用自己的上衣褛擦拭着我湿漉漉的脸蛋:“等会又得感冒了啊。”
  见姐姐温情脉脉的,我不好发作了,偏不逾时毛毛雨忽然下大,能够避雨的地方就只有躺椅边的遮阳伞,落在我身后的欣欣姐也冲进来躲雨,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男人。
  几个男人在遮阳伞外淋着雨,见姐姐不搭理他们都跑去躲雨了,有个男的还不甘心,栖栖遑遑淋着雨问姐姐要微信,被帮我擦着头发,心乱如麻的姐姐没好气骂走了。
  突然的大雨,事情发生也算突兀,弄得大家都没了兴致,另一方面怕两位美女姐姐再招蜂惹蝶,我喊着要回酒店,欣欣姐却说等雨停。
  我拧开遮阳伞柱子下的螺丝,双手牵着1米多长的可移动大伞为她们撑着,姐姐和倪舒欣拿我没辙,就这样像宫廷剧里的皇后娘娘般,头顶有个“太监”给她们撑着大伞,慢悠悠的闲步,场面倒也喜庆。
  只是我眼珠子一转,姐姐微微晃荡的胸脯处,因先前沾了些我脸上的水渍而显示湿渌,那个答应我今天就抹撒去的百合花刺青,仿同一束发光的夜葵,野蛮生长在软肉脯与蕾丝丛中,粲然刺眼……
  
  第60章:坏事的欣欣姐
  晚上,我们三人并没各自归家,欣欣姐带到预计好的今天最后一项娱乐项目——爬(华海山)。
  华海山顾名思义就华海市的景区狮岭,地跨几越整个市中心,东起最高,北至小岭脚,海拔根据记录是2000米上下,全天开放,是市内的地标山。
  说爬不如说是行,山路有很宽的石台阶道,也较为平坦,但因为欣欣姐穿着中跟鞋走得慢,我们登顶时已然夜色幕临。
  山上俯瞰的城市,就像看另一颗未来世界的星球带着张灯结彩的表面公转一般,而天空苍穹压顶,蟋蟀自由的唧唧只令环境烘托出一种有声的宁静。
  走了那么久的山路我们都累了,我直接睡在草坪上,左右边邻人是姐姐和欣欣姐,同看一片天,惬心无过多言语。
  其实我现在的心情并不美丽,一是这个会疼人爱我的亲姐姐骗我,二是姐姐是女同这种猜想得不到解答,这三嘛……就本末倒置了,母上大人回家了,关于妈妈的问题我至今没想到确切的答案。
  “哇……”
  欣欣姐躺着举起来双手,轻柔柔的挥着,好似那携光锥的云彩被她抓在手里抚摸:“好轻的云……”
  “是挺轻的……”
  她说物理天文之类的东西我就来劲了,瞧了瞧她陶醉的傻样儿,我耿直的申饬道:“一朵云大概五十万公斤,你手里抓着有十朵了,嗯……是挺轻的嗬?”
  “啧!你懂不懂浪漫呀~钢铁直男。”
  欣欣姐乏味的放下双手,并回报我一个幽怨的眼神。
  我较真起来了,勤勤恳恳的解释道:“高积云的含水量每立方零点二至零点五克,层云、层积云的含水量每立方零点一到零点五克,双层云含水量十五克,一立方公里按含量零点二克算,重量就在两百吨之间,这种夜晚看得见的云层要厚很多,五十万公斤是换算……”
  “哎呀你别叨叨啦~”欣欣姐无情打断我科普下去,转头冲姐姐问:“芝芝……你弟弟是‘钢铁侠’哦?”
  姐姐自然知道倪舒欣在揶揄我,瞥一眼她,柔顺的金发愈凑愈近,左边手臂已经被姐姐揽紧:“敢说我弟弟不懂浪漫,来,老弟你给她秀一个,姐姐给你撑腰!”
  我一头雾水,反问道:“秀什么?”
  姐姐推了推我说:“念首情诗给她听听。”
  “……”
  我现在真没那个闲情逸致,不过看欣欣姐一副等我出糗然后调戏的我样子,再抬眸看看天空,突然想到曾远在家乡的妈妈,就来情怀了:“人和星辰的最终结局总是分离,每当我们情不自禁地仰望天空……很可能是我们身体里的原子在思念家乡。”
  文字语言本该是宣泄或畅游内心世界的作用,可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陷入低沉的情绪中,眼帘自由天空忽变成牢笼。
  “不管宇宙星辰啥时候爆炸……”
  木然之际,我叠放在小腹处的手被另一只小手轻柔覆着,欣欣姐缓道:“将来怎么样都好,我们三个人永远永远……永远不要分离。”
  姐姐也附上一句:“林林就是我的万有引力。”
  “重点的是永远不分离!”欣欣姐打岔道。
  她倒会划重点,我笑应:“好……”
  姐姐毕竟是很了解我的,将我左手放到自己的身上,关怀备至的试探:“是不是跟妈妈闹别扭了?”
  我下意识动了动嘴唇却没说话,同时听到一阵阵密集的脚步声从侧边传来,不由撑起上身看去,只见水泥路拐角渐渐冒出形色各异的路人,很多人打着手机手电筒,一团过来像漆黑大海中的浪花礁灯塔,束束灯柱扫来扫去的。
  大雨后的草坪还有些湿漉,混着细沙子显脏,初时我们爬山太累了没留意到,现在撑着草坪邋里邋遢着实让人不适,我站起身拍了拍手掌心和后背,对那团人没什么兴味,但你不管别人不表示别人不能过来,那些个由10来个组成的人群慢慢凑近,强光灯间或的往我们脚下扫过,貌似在找什么东西。
  就跟玩游戏一样,欣欣姐属于“又菜又爱玩”的那类,别人没管她,她却跑去问别人在干嘛,可怜路人都在扫查着地面没一个回话。
  走在前面的人群就此经过我们,后来较密的队伍里走出一中年妇女,直视身材挺高挑的,木马卷发,五官外貌偏中东地区,皮肤很白很接近妈妈的那种羊脂色;最为巧合是她也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美人痣,却点缀在唇下角。
  她往前问:“你们有见着什么发光的东西吗?”
  “什么什么发光的东西?”
  我还没回话,姐姐双手搭着我肩膀从后面探出螓首,莺悦的用下巴抵住我脑壳顶反问。
  “一颗孔雀暖玉……”
  妇人道,她的声线略凌冽。
  姐姐歪下脑袋睁着桃花眼看我,我顺手撇开姐姐的侧髻解释说:“孔雀暖玉就夜明珠,叫法不同而已。”
  “哦……”姐姐又将下巴懒恹恹的搭在我头顶上,看样子和我一样对这事没多大兴趣。
  旁听的欣欣姐不甘寂寞了,对妇人嘟囔:“这么多人找啊,夜明珠又不值钱……”
  “能帮忙找吗?找到我可以付你们酬劳。”
  我认真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妇女,气质非富即贵,本来真不想摊这趟浑水,奈何人长得好看啊,而且帮忙找颗珠子又没损失……我漫天开价:“一万块。”
  “可以。”
  和联想的几无差异,这个美妇人身份不一般,丢失的夜明珠也绝非廉价货。问一遍妇人经过哪些地方,我们加入道扫查大队当中,不过我有私心,其他人找过的地方不去,专挑偏僻的角落。
  看看手腕上姐姐送的欧米茄,时间来到了晚10点,这个时间点山顶角落是林荫的,因为我忘带手机了,考虑到效率的关系,姐姐和我待一起负责打灯,欣欣姐负责别的地方。
  ……“唉……”
  找了许久都没着落,我叉着腰气馁的一叹,摸到裤兜扎手的感觉。
  昨天用姐姐的丝袜撸管忘扔了,兜里皱巴巴的布团,我单手插口袋里,摸索着找时机避开姐姐再扔了,却又摸到下午看电影时无意放进去的3D裸眼眼镜。
  等等等……电化学的眼镜是带提高可视光谱的,感光器敏感的情况下,说不定能与夜明珠产生外层电子的激发态,通俗点说就是可当做夜视仪,肉眼看不到夜明珠发的光,戴上3D眼镜可能就可以见到了……也没寄多大的期望,戴上3D眼镜试着往四周转了一圈,竟然真让我看到崖边打卡点的地方发着蹊跷的光,我乐坏了,可未走到崖边细查就被姐姐拉了回来,理由是崖边没有围栏不安全。
  走近了,眼镜里的世界是一绺直上云霄的墨翠色磷光,虽说是正常物理现象,但真的很美,带上3D眼镜看到的姐姐也很美。
  我已经确定崖边磷光下的东西即是那个美妇人要找的夜明珠,高兴到举高双手欢呼:“姐姐,发财啦!”
  “什么?诶!你小心点……”
  姐姐不明就里,不过见我高兴的样子她也跟着乐滋滋嗪着笑靥,边小心翼翼拉着我边问。
  扶着姐姐香肩让她正对夜明珠的方向,然后脱掉3D眼镜给姐姐戴上,姐姐反应比我大多了,“哇……”的一声长咏,自己跑到崖边将夜明珠拽在手里,笑容欣喜若狂无拘无束,许久没见姐姐这么开心了。
  发觉看到姐姐高兴自己也会心旷神怡,我想姐姐也是一样的。
  “怎么啦怎么啦……白捡一万块弟弟还不高兴呀?”
  我脸色随思绪赴平淡下来,戴着有其俏脸三分之一大小眼镜的姐姐,完美五官就数那浆果红色的檀脣最迷人。
  憨憨来了句:“姐姐,我想亲亲你……”
  “咹……”姐姐主动将笑靥斜歪凑过来:“亲呗~”
  闭着眼想将寻常一般的吻贴上去,凑近俏脸时却被一股麝息香牵引着改道,怅然快嘴对嘴时,又被一温热的掌心所拦截,我惊醒,姐姐脱下眼镜后的愁怨眼眸在咫尺之间,原来我距离姐姐的檀脣已经这么近了……姐姐脸上没生气的象征,放开包住我下颏的玉手,啐道:“小色胚不许亲姐姐的嘴巴。”
  面对大美女姐姐我依旧是那个腼腆的乖弟弟:“我没说要亲姐姐的嘴啊。”
  “总之不许对姐姐有色色的想法。”
  “我……我那有啊,我还有事情要问姐姐呢。”
  “哇塞!找到了吗。”
  想趁机问问关于姐姐是否百合这事,被迟来的欣欣姐搅黄了……
  归还夜明珠后,妇人因身上没现金我忘带手机没法收款,给留了手机号,姐姐用手机记了下来,其实留不留号码都无所谓,11位数字我听一遍就不可能会忘的。
  下山路程又飘起了大雨,幸好这次欣欣姐带伞了,姐姐表示意外,我习惯了,欣欣姐就是这种晴天打伞白天晒被的性子,值得一提的是雨伞是单人伞,我再度办演了一会为两皇后娘娘撑伞的太监,不幸的是雨伞太小,我给皇后娘娘让位置导致被淋成了落汤鸡。
  回到酒店是深夜的时候,我们都有点高原反应,照理2000米的海拔含氧量不会太少,但咱就是都出现了头昏眼花的症状,三人中姐姐尤其明显,甚至出现过呼吸困难。大家身体都不适,便商量好留在酒店过一夜。
  来之前我有偷偷备了一盒避孕套,目的无庸赘述,可惜欣欣姐也没想到要过夜,订的单床套房,这个点没空房了,三个人都不愿意睡沙发或者打地铺这是最要命的,去别的酒店吧,身体不舒服又懒得折腾,讨论半天,结果姐姐、欣欣姐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我今天真的性欲强,床上姐姐背对着我和欣欣姐,貌似早早就入睡了,我忍不住在被褥里掏出梆硬的棍子顶欣欣姐的粉臀,顶得她身后的姐姐跟着一耸一耸的,我疯狂试探,倪舒欣以姐姐在为由死活不允,以至找借口说她来大姨妈了,我凉着根肉棍左右为难,到睡着了都得不到解决……
  凌晨,我梦遗醒来,一下想不起梦里交媾的对象是谁,内衣裤浸过雨水都没烘干,想烘干也会臭熏熏的就扔了,反而用来尻的丝袜还在兜里,感觉身上黏糊,难受就连酒店送的睡衣脱掉,光着全身想去小解顺便扔掉姐姐的丝袜。
  套房卫间外面是长形的纱窗门,厅内日暮途穷,卫间灯火却黯黄得来显通明,一道幽兰从较里端飘飘袅袅,粉白色影子被纱窗上鳞集的颗粒块醚化溶解,又零零星星恰好距离的拼成婧影,至纱窗门前端泄出一条美腿,此间迷幻方辨真实。
  凝滞了韶华一般,纱窗门与卫间内里的画卷宛如补帧动画一帧帧迂缓填满。
  一对曲线泾渭分明的美腿,妙似川流,每抹过份白腻的肤色亦被外缘粉扑扑的肉色所过渡。
  往上衣着褴褛,外露大半边的梨形身子,仅酥胸半裹,底部呈“人”字敞开的乳沿涧壑,肥美压痕中循着鲜艳颜色的百合花绣青;一撮斜放的大波浪金发承一处山峦制高点,缠绵于浑圆的轮廓。
  “姐姐……”
  只一眼我就认出走出纱窗门的姐姐,也记起梦遗对象就是面前的女人,无论她如何的与畴昔不同,我们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液,我们到底是血亲。
  姐姐手里攥着一罐装的白药瓶,我与之对应的,便是左手上昨天用来发泄欲望的白色丝袜。
  欲望使然也好孤掷也罢,我鬼遣的冲过去扑倒了姐姐,姐姐手中药瓶掉下来,胶囊散落地面发出吧嚓吧嚓的响声,像我狂跳的心脏和赤裸着的肉棒。
  姐姐稚婴一样的眼眸竟也淆乱起来:“弟弟……”
  卫间纱窗门没关实,一丝橘黄灯光由门缝中悄悄地透出来,不畸的照进姐姐如墨的瞳孔,瞳孔中央骤成长长的条状光柱,犹如一面干净的镜子,而这面镜子映着的,却是我矗立在姐姐眼前肮脏的、圈着梦遗浓精的男根。
  “你们……在做什么啊……”
  背后传来慵懒带着起床气和仿佛无法释放出来的声音,是欣欣姐醒来了……

  
  第61章:跳级前夕
  时间的伊始与终点被拉长了间距,光线在空气中缓缓流淌着,我不敢回头看,只感到自己的胯部压着络绎起伏的软肉团,勃硬的巨根如同恶鬼对着姐姐张牙舞爪,巨根条状型的黑影,就这样映在姐姐白皙的俏脸上,差异像粗糙砂纸与滑润的丝绸,那张巴掌可握的脸蛋却不能映出巨根的全部,但又能通过姐姐如墨瞳镜邂觏这根粗壮的巨兽。
  两睾丸袋子枕在姐姐的酥胸之上时紧时疏,身后是欣欣姐渐近的轻捷脚步声,谁都没有说话。
  逼近的脚步声到身后几米为止,伴随咔嚓一声,唰地一下,整个房厅突然变得明亮起来。
  开灯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我吓出一阵哆嗦,跨坐在姐姐胸前不由微微向前伏去,倒钩般的肉棒往下戳,鸡巴的肉梭子正好点在姐姐两片柔软带些凉凉的唇瓣!
  “呜噷~”
  姐姐琼鼻促的一嚏,原先还可以从上下唇之间见到瓠犀般的牙关被抿了起来,唇下沿各噙住略深的殷红,头微微偏着,琉璃色的妙目找不到焦距,迷惑的不止她自己,我也是怵惕。
  到底是姐姐先避开了玉脸面前的狰狞巨物,当敏感的龟头前端完全脱离凉嗖嗖的唇瓣,一股本不得释放的电流窜得阴茎又麻又酸,这是什么感觉……就像天生插在身上的仪器被突然拨断一样,摄了我的五魂七魄。
  “趵……趵趵……嘚嘚嘚……噔……”
  身后循行堆高的脚步声靠了过来,明知欣欣姐看见这一幕极有可能会误会,我却有如石雕,只依靠潜意识慢慢的将胯部抬离姐姐的酥胸,改用屁股坐到姐姐大腿上,大睾丸像两颗铅球贴着姐姐诱人起伏的身姿下滑,从高耸处重重的坠落,最终连带整根大肉棒顶着姐姐不着衣缕的小腹。
  帆船过海亦留波浪,姐姐衣裳滥褛的上半身并不明显,可赤裸着的胸部以下至腰间,已被肉棒上的黏稠精液涂抹出一条显眼的秽迹,冲击着画面。
  我头脑发热将肉棒根部抵住姐姐的耻丘,略一对比,长度到姐姐的肚脐眼还要超出几公分,幻想着有朝一日将这根大鸡巴插进同父同母的姐姐的阴道,捣搅姐姐的白虎屄、顶到姐姐的胃里,将我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在姐姐身体里爆发出来,恍然不知欣欣姐到了我们的边侧。
  “你们……”
  欣欣姐翁翁微发的颤音,喉咙里忍着根刺似的,终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而后,声音转变成一种询问的口气:“你们……为什么会这样?”
  我仍然没有勇气回头看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鸡巴开始疲软下来。
  见我没响应,欣欣姐向姐姐问道:“芝芝……你们在干什么?”
  她焦急着,尾音透露着哽咽,好像在等一个人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然而我和姐姐都如定格了一样,不仅沉默无语,连微小的肢体动作也没。
  “你们说话啊?”
  “我们……林林上厕所撞到我……”
  姐姐比我和倪舒欣要年长,平日三个人有些许很少很少年龄上的隔阂,关键时候姐姐就会很可靠,但姐姐不善说谎,说着连自己都不一定能够信服的话,眼睛短暂瞥一下欣欣姐再次偏到别处去。
  这时我侧头看向欣欣姐,她不再是泫然欲泣的态度,那恳切想要让我亲口解释的铜铃大眼却让我不能与之对视下去。
  我身边就没有一个蠢女人,她满腹狐疑,可我怎么解释呢,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你起来……”
  良晌,姐姐在我胯下扭动着,狂花黛眉似是怒嗔,慌忙间竟感觉力气比往时要孱弱些:“你压着姐姐了~”
  姐姐的上半身背靠卫间门前,挣扎着坐起身,短恤衫卷成半罩式,斜坡向上的方位,浑圆乳房挺拨而起,撑起来的恤衫下摆硬是够不到乳下沿,两座巍峨的肉桃山,中间弧线黏腻一团,贴身毫厘的恤衫薄如轻纱,敷着凝脂软肉团的最高耸处,半遮半掩无意间塑造得更加立体;乳肉的白颜墨砚深沉得化不开,却又在肥腴甘厚的边缘留出一丝莹澈,用作窥测那浅浅的青色血管。
  “芝芝叫你起来,还压着你姐姐干嘛!”
  我像着了魔一样盯着姐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剧烈起伏的胸部,和那让我介怀万分的百合花纹身,欣欣姐过来拉扯着我起来:“你起来,你们都多大了。”
  我不清楚自己怎么了,一把甩开她,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瞪了欣欣姐一下。
  她本忍着的委屈再也忍耐,无辜的看着我,咬着下唇双颊搐动着,噙着的泪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落下来:“我有说你什么了吗,你们是亲姐弟啊……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叫你起来有错吗,光着身体……”
  欣欣姐没再说下去,也许她不愿相信我对自己的亲姐姐有什么僭越想法。
  可即便如此,心虚的我还是脱口而出:“我们什么都没做。”
  欣欣姐吸一吸鼻子,头一别,一行显着的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抽泣道:“我没说你们做了什么……”
  “噷~……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噷嗯……”
  姐姐无力抓着我的手,说话呼吸带喘,胸膛上积汗无法攀越过那道紧邃的乳沟,染得胸前锃亮亮的一片,额头也泌着细汗。
  我眉头一皱,抚着就姐姐的玉脸问:“怎么了姐姐?”
  姐姐单手按在自己的胸部上,呼吸一浪高过一浪,拧头表示没事,难捱的玉脸忽然苍白。
  我忙起身又蹲到姐姐面前:“怎么了啊姐姐,高原反应没去?”
  欣欣姐也顾不得其它事了,双眼中满是困惑不解的看我一下,和我一同蹲过来查看姐姐的状态。
  感觉到姐姐另一只手抓着我手腕越来越紧,我慌得不行:“怎么了姐姐,你别吓我啊?”
  之前觉得姐姐对我太过紧张了点,如今角色调换,原来自己也是一样的。
  “药……药……”迫切的声线,从姐姐倔犟咬着唇的牙关中漏出:“药。”
  慌惶中我失了方寸,欣欣姐率先垂范跑去捡起地上的胶囊回来,这时的姐姐已经气短乏力,张着嘴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来,抓着我的玉手也渐渐地松动下去,接过胶囊药的力气都使不出。
  我眼眶载着情急的泪水,沙哑道:“你怎么了啊姐姐,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吓我……”
  我真的从来没见过姐姐这副模样,那扭曲的玉脸就如刀尖绞痛着我的心,欣欣姐疼惜的看我一眼,急急忙忙跑去端来一杯温水,我想都没想就将药丸含进嘴里,然后含一口温水想要喂给姐姐。
  “你要干嘛~”
  腹部被一手所阻挠到,侧看去,欣欣姐伸手挡在我与姐姐之间:“你光着全身还要……这样对你姐姐吗?”
  她话里有话,呵止后语气一软:“我来吧。”
  蹲着的位置被推离姐姐一些,欣欣姐上前重复我的方法,眼看就要喂到姐姐嘴里了,姐姐却骨软觔麻的用手抵住她,隆起的椒胸随即凹陷着。
  “不……不要……”
  姐姐艰难的想要吐字清晰:“不……我弟弟……不喜欢女人碰我……噷~……”
  原本随意的一句话却让姐姐用心记着,感动和着急的心情摈斥着我,眼角小珍珠哗啦啦的流,吐掉嘴里的药水,对欣欣姐无奈道:“喂她吧……”
  说完我移开视线不去看她们,但余光忍不住觇眎。
  所以,曾猜测的百合一幕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姐姐像得到应允一样,玉手从欣欣姐椒胸上悠悠放下,上半身椅靠纱窗门,将那淆乱的眼眸阖了起来,欣欣姐则闪烁着她的铜铃大眼凑过去,这一刻,欣欣姐眼眸中具备着她母亲的凋敝感。
  姐姐珀金色波浪卷发终是掺入了她的青丝,唇对唇时,两女俏脸上各自浮着程度不同的红晕,欣欣姐青丝绕耳,红透了的耳根印证着她的害羞。
  我没有认真体会过姐姐檀脣的味道,然则人对憧憬之物自带迷惑引诱,目睹一双花苞里的芯似的柔嫩相贴,相兑间从唇沿满出来的水渍,她们原清淡的芬芳拌和,郁出一种像妈妈才有的那种体香味。
  我很难不往那个方面想,特别是欣欣姐背脊优美线条缀联下的翘臀,撅着坐到光滑的地板上,而她身前忸怩作态的亲姐姐,真的很想加入进去,抱着她的屁股疯狂冲撞,看看被两人压在身下的姐姐花枝乱颠的娇靥。
  幻想着恍惚着,女人与女人的吻经已休罢。
  我们三个人在卫生间门前沉默着,谁也没有先说话。
  等待姐姐缓过气来,欣欣姐认真查看一遍姐姐的身体状况,确保没什么大碍才上床睡觉,我跑去穿好酒店送的睡衣,出来在离她们不远位置的沙发上盖被子想睡大觉,不过突然发生这么多事我实在难睡,就借欣欣姐手机刷起手机来了。
  到凌晨三点我迷迷糊糊有点睡意,刷到学校官网的一条通告信息,信息高一本年度拥有跳学资格考试的名单里,写着我的名字,下排还有一个我算比较熟悉的人,是黑块头同学的全名。
  ……

  
  第62章:美母回归
  这天朝晨,还没到退房的时间我破天荒的比姐姐起得早,严格来说就没怎么睡觉吧,跑去换好烘干的衣服,再去洗漱路过卫生间门边,想起散落在地上的胶囊药已经被客房清扫员打扫过了,心中有飘过一丝疑问,不过没多想,赶快收拾自己要紧。
  进到卫生间,乌泱泱的,居然看到凌晨被我唾手扔掉的丝袜完美无瑕挂在钢子架上,还熨得平平整整,心想这清扫员阿姨是真懂啊,我取下来放在鼻尖闻了闻,臭的,就那种泡了很多天的潮藻味,揉成一团扔进马桶里开水一冲,姐姐的丝袜就这样被消灭证据了,在家不扔是怕堵马桶,在酒店就随便。
  “吓……”
  刚睡醒时候也没觉得多困,反而冲了一遍冷水后开始打瞌睡了,眼睛眯成一条缝,立盹行眠的张大嘴巴边揉着脸蛋边走出卫生间,但放下手时就见到姐姐站在纱窗门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嘴都没完全合上,半张着正对着姐姐,调调视线兴冲冲叫道:“姐姐!”
  姐姐眨了下桃花眼并无回应,更别说像往常那样走过来搂我了,很豁然的将墙角上的灯打开,也没说话。
  卫间的灯一开,我顿时看清姐姐黛眉倒蹙的玉脸,谈不上生气的样子,但就是有种含嗔的气氛在里面。
  许是木榆脑袋都能感觉到不对劲,我一改乖戾的语气又叫了一次并攧脚走到姐姐跟前,才靠近,姐姐不理睬的与我擦肩走进了卫生间……穷年累月以来我是首次感受到姐姐的冷漠,以前姐姐再怎么闹小情绪都不可能用这种态度对我的,倏瞬间我也没适应过来,只是心里一疙瘩,楞了几秒钟从对着大厅的方向转回到卫生间里面。
  姐姐弯着腰在盥洗台搓着手指缝,眼神里的焦点却不在手上,衣服还是昨天的衣服,长䄂羊绒衫、束进腰袢里的牛仔裤,因为浴镜底部有灯带,我可以更清楚看出姐姐努唇胀嘴的玉脸敛着不高兴,毕竟和欣欣姐谈那么久恋爱了,女人什么时候赌气我还是知道的。
  不过姐姐为什么要赌气我是不知道,莫名其妙。
  我假装也洗手凑到姐姐的旁边,用肩膀磨着姐姐圆润得像没有棱角的香肩,侧目小心翼翼的观察:“姐姐~……”
  姐姐通过镜子看了我一眼就没了动作,我头不动眼珠子死命往姐姐身上瞄,用力过猛了,注意力都跑到姐姐后背上。
  姐姐上身的比例要比倪舒欣稍短那么一些,交换来的就是脚显长,加上此时正弯着柳腰,胸部又比一般女性大得多,微微垂下去的乳房却在其临界点违背地心引力般翘起来;端的异域风情的波浪金发在颈脖间错开,一部分顺着香肩窜到前面,成了不着亵衣胸前突起的小点的遮羞布,一部分散乱到很深的柔韧背窝,金发到肩膀十公分左右为止,由背部的肌肉线条延续着那如丝如绢。
  要说最诱人的地方,还得是微俯着弱柳腰肢后的硕臀,姿势原因拱撅着,并膝亭立得笔直的美腿,竟成苦苦支撑着两团肉球的擎架,尤其的醒目。
  我不敢窥探太久,回溯凌晨赤裸着将姐姐压在身下的场景,也有样学样的通过镜子观察姐姐,小声道:“姐姐,你生气了么?”
  “没。”
  姐姐淡淡应了声。
  我周详一想,姐姐应该不是因为这件事生气的,如果生气她当时就可以推开我,倪舒欣嘴对嘴喂姐姐的时候姐姐还担心我会介意呢,这说不通……“那……姐姐干嘛不理我?”
  “不想理你。”
  “不想理我还搭话,姐姐不应我不就完了?”
  固然只是对待妈妈姐姐的时候,我是有点傲娇的性格,没好气的说了姐姐一句,不过说完就后悔了,姐姐不但不理人,连话都不说了。
  “姐姐~……咱不一直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嘛,两姐弟那有隔夜仇哦?”
  我又用肩膀磨着姐姐的肩头,姐姐即不闪躲亦不理睬,上身前倾挨近镜子打理着自己的金发。
  盥洗台高度仅到姐姐小腹的位置,姐姐愈是俯身臀部愈是往后撅起来,拉伸着厚厚的牛仔裤布料竟能见到内衣的勒痕,硬是勒出比裤料高那么一点、厚上那么一些的毫厘。
  姐姐的股沟很深,两片臀瓣贴得又很紧,这就导致中间的凹槽像极了一只大肉桃的缝线,而且凹槽还吸附着一条没完全拉上去的幽黑色拉链,十分诱惑人。
  见姐姐似乎无所谓我怎么样的对她捣蛋,我伸手将拉链提起来,臀尖被牛仔裤裹得更为紧密,中间凹槽陷进去更深,尾端都快展露出直立三角形了。
  应激反应,姐姐娇喘一声挣脱开来,拧着眉额,手按在腰椎后面嗔道:“你干嘛~”
  “拉链……没拉好啊。”
  姐姐摸摸后背确是这么个回事,指尖夹住束进腰袢里的衣角拉了一些布料出来,然后又在置物架上取来一支牙膏,挤一点铺在牙齿上面,动作娴熟骄矜,她身边的弟弟像个空气。
  我敏锐的发现这种小打小闹刺激不到姐姐,于是想到搞点大的恶作剧逗一逗姐姐,但自小刻在骨子里那种对母上大人和姐姐的钦敬又让我慑怯怯,趁着姐姐摆弄着牙刷,我轻轻摸了摸姐姐牛仔裤里的硕臀:“姐姐真长胖了,胸跟屁股都胖了……”
  从小亲昵惯了,姐姐早就适应了姐弟间的嬉耍,对此并没表现出排斥举措,边刷着大白牙边迅速瞥了一下镜子里的我,然后又不鸟人了,阴阳怪气的。
  “姐,你真要减肥了啊。”
  我添油加醋夸夸其谈,不舍得撒手却也不敢摸了,姐姐略垂首刷着牙,眼珠子往上看向镜子,像在瞪人又没有瞪人的怒威在。
  这样缄默一阵子,忽悠就感觉到右脚脚趾被什么硌了下,低头看去是姐姐穿着拖鞋踩了我一脚。很轻,不疼。
  “欸嘿嘿嘿……”
  我蠢萌蠢萌的冲镜子笑,见姐姐双颊映着小梨涡,以为姐姐肯原谅我了,恣睢抚摸着姐姐的硕臀,可还未过几把手瘾,姐姐一个肘顶,推开我之余自己也往右边挪开。
  手扑了个空,我不甘的跟上去将手重新放在姐姐臀部上,姐姐直起腰后臀部没之前那么挺翘,入手的肥腻感却是实实在在的,我忍不住再动作起来。
  放任我摸了一会儿,姐姐板正身子往前躲避,漱漱口才看着我说:“不准摸。”
  那种对憧憬之物的占有欲与箝制到极限的濒临,我怎么听得进去,手中动作是一刻停不下来:“我看看姐姐是不是胖了。”
  然而这种在以前无比奏效的借口失了灵,姐姐甩开我,张嘴挢舌想说什么却没说的样子,凝视我的桃花眼充满了意味深长,黛眉缓压说不出的复杂。
  我有点怔忪,收手无意识般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戳了戳:“怎么了啊姐姐?我们小时候都这样的啊……”
  姐姐转头看向别的地方,忖量状一会后再看向我,纠结的外在情绪在姐姐玉脸上斟酌了许久许久:“弟弟……”
  “额……”
  “不能对姐姐有那方面的想法……欣欣说得对,你长大了……知道么?”
  原来姐姐察觉到了,不过扪心自问我也没想真做什么出格事,揩揩油总归是可以的吧。
  我装傻道:“什么想法?我没明白。”
  “你……不能对姐姐那样,不能对姐姐色色的……想都不能想,你的女朋友是欣欣……不能这样……好么?”
  姐姐这该死的温柔,谈到这份上了还纤悉不苟的,好像生怕我会不高兴一样。
  熟谙这点,我才没表现出不情愿的态度,但心里面是烦恼的:“这样那样又怎么样啊?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啊,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看法,我们才是家人啊?”
  “欣欣以后也会是你的家人。”
  不知为何,我从姐姐这句话里听出一丝失落沮丧。
  也就这么一丝姐姐的愁绪,偏就轻易影响着我,我喑哑似的宣告着主权:“这又没什么……凌晨哪次我不是故意的,以前我们不也经常搂搂抱抱……亲亲什么的吗?姐姐都不介意的啊?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的啊。姐姐不疼我了么?”
  “姐姐当然疼你了,就是因为疼你才不能让你走错路啊……”我可没脆弱到要掉小珍珠的地步,不过姐姐还是用手一上一下的抚慰着我的肩膀,眉头紧拧哄道:“以后林林还是姐姐的乖弟弟,姐姐还是宠你的好姐姐,只是……就不能再那样就行了,好么?”
  姐姐的态度明显是要和我约法三章了,这要是答应了,将来断不会和姐姐再有进一步的可能,不去允诺方为上策。
  盥洗台的水阀没全部关掉,水流湍急混混沄沄地混乱着我的心智,我逃着姐姐近在眼前的俏脸,但也能感受到姐姐死盯着我,一副非要我答应不可的态度,思前想后唯有搬出老问题来。
  “欣欣姐可以亲你……她可以和姐姐这么亲密,怎么到我这就不行了?”
  是借词卸责也是真心想知道答案,我终于开口问道:“姐姐胸部的纹身说今天就洗掉的,根本就没有!我都看到了……姐,你是不是女同?”
  “你说什么!?”
  姐姐黛眉急蹙,不像刚刚那般愁绪萦怀,就很快的皱了一下:“你再说一次?”
  从反应来判断,我心里没底,蚊声道:“姐姐是同性恋吗?还是……双性恋?”
  “……”
  一道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畜力的巴掌,正正掴到我额头上,饶是宠溺如亲姐都忍不住吐槽起我来:“你都想些什么,你就这么想姐姐的?”
  我讨厌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反盯着姐姐问:“那纹身呢,为什么还留着?”
  “诶呀!姐姐都说了是贴纸。”
  “我也说过我不是猪。”
  我语句笃定锋利起来,姐姐看我这个样子,别着一脸纠结无可奈何叹道:“你怎么这么倔啊……”
  看着姐姐的侧脸对峙着片刻,我呢喃道:“我也不愿意相信姐姐是同性恋……”
  姐姐听到这句话慢慢将头转回来,却仍是蹙着眉,斜眼含春。
  我壮着胆子说:“我宁愿相信姐姐不会骗我……但你这样……姐姐这样要我怎么信?”
  “……你想怎么样?”
  氛围有些压抑沉闷了,姐姐也不傻,见我垂着眼眸,瞬间就知道我想说什么,自问自答道:“你一定要……摸姐姐的胸部才肯宽心是不是。”
  不止眼眸,我现在连头都垂了下去,姐姐说到我心坎上去了,不出声算默认。
  “林林~……”
  姐姐又开始温柔抚慰着我的肩膀,这语调与其说训诫,不如说是哄劝:“我是你血浓于水的亲姐姐,欣欣没说错的……弟弟懂事一点谅解一下姐姐好么?”
  “我过不去心里那关。”
  “那……小时候一起洗澡不都看过姐姐身体了,你记性这么好,都记得吧?”
  姐姐竟试图用咱5-6岁的事儿来唬弄我,亏她想得出来。
  “那时候姐姐有纹身吗?我要摸姐姐胸部又不是为了色色……”
  后面那句我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半真半假吧。
  我知道自己提的要求很离谱,但放到姐姐身上,她真的很有几率会答应,原因无它——姐姐实在太宠太惯着我了。
  彼此沉默的闲隙,我小心抬眸打量着姐姐,意外发现姐姐也在打量着我,勐地又低下头……“你等姐姐一下。”
  姐姐说完走到卫生间门边,手抓住门槛往外面环顾四周,然后静悄悄的拉好纱窗门,回来顺道关掉水阀,面对我时玉脸爬着淡淡的红晕:“只许一次。”
  室内了无杂音,我甚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小鸡啄米一样点头道:“就一次。”
  “这次之后,你要答应姐姐不能再对姐姐有其它想法了……”
  一如我对姐姐提过份要求有半成把握她会答应,姐姐眼眸里同样装着半成肯定我会答应,我们姐弟间互相太过了解,姐姐自然清楚什么时候提要求我最有可能不会拒绝。这不,我阴错阳差的就应了声:“好!”
  以上都是后知后觉,我频频点头半途停下来,耸着脖子就像一个驼背的病人,姐姐一看我这模样笑了,却执意非要我口头上的承诺:“你答应姐姐,姐姐才让你摸……”
  “我说了‘好’啊?”
  “姐姐还不知道你……你发誓。”
  我太着急了,思维完全被姐姐引导着,举手就要应承,又在快要起誓的时候被姐姐拉了下来。
  “不了,发誓对你身体不好。”
  “啊?发誓对身体不好?”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姐姐赓续找理由说:“发誓……对你将来不好,要是真被雷劈了怎么办。”
  我不禁笑道:“那个概率挺低的……”
  “万一……”
  “那不是万一了姐姐,那是百万分之一。”
  “还是不要了……不然你先发誓,姐姐晚些再去给你求个佛……”
  “不是!”呶呶不休毫无依据的话让我失去了耐性,我急道:“姐姐你到底要不要我发誓啊?要不直接让我摸一下胸部好不好?”
  “我是你亲姐姐……”
  姐姐小声重申着,像对我强调她的身份又像告诫她自己。
  我不作声看着姐姐,姐姐抿抿嘴唇往后站开几步,偏着头手抓住上衣腰袢,犹豫一会像将下了重大的决定,衣服慢慢的往上卷起来……
  姐姐就这样,无论我提出多么过份的要求,只要我用希冀乞求的眼神盼望她,不用多久先心软的总会是姐姐。
  黑色的长䄂羊绒衫布料较厚,本身紧绷的衣服,就已经将姐姐凹凸无度的身材揭得足够淋漓尽致了;凹的是平滑不见一丝赘肉的腰腹,凸的当然是胸前一团肥滚滚,但衣服推到小腹的位置,一搦腰肢细,一截绰约的腰部曲线内弯,却能与不成比例的穿着牛仔裤的肥胯浑然天成,毫无斧凿的痕迹。
  我真是低估了姐姐身体的成熟程度,有言说人靠衣装,怎衣服完好套在姐姐身上反拘谨了姐姐的性张力,这羊绒衫真碍眼啊。
  和凌晨姐姐从纱窗门走出来的那次相似,画面宛如慢放,随着白皙玉手抓住衣袢往上提,上身几乎全裸的出现在我视野当中,只是到裹胸的位置时,卷起来的布料堆厚且紧,死死卡住沉甸甸的乳廓不得脱出。
  姐姐停顿了一下,或是出于羞赧,姐姐微仰着头,我见到那僵着的雪颈肌肤一抹喉结从上到下的蠕动过,细细密密的香汗好像也在跳动着似的。
  没开口催促,因为这一刻我明白了A片里面男女做爱前为什么需要那么多的前戏了,这种循序渐进的过程才令人欲罢不能。
  一缕重喘后,姐姐继续往上卷着绒衫,不过委实是卡得紧,被迫改“卷”为“捞”,两只大白奶半截露了出来,卷起来的布料如橡筋一样箍压住另一半乳肉,一对柔软利用自身的弹力向两边敞开,胸围竟比套着衣服时还要大上几圈!而这关键时刻,姐姐又举棋不定的停了。
  “一定要摸姐姐的胸部么……看看就好了行么~”
  还用问吗,那肯定不行呀!
  姐姐也清楚现在说不让摸是枉费,俏脸楚楚作态,双手防备的按在胸前,虽遮住了衣领上那道紧致的乳沟,却使一对滚圆显得更为耸峙。
  “确认一下姐姐没纹身就行。”
  我不忘坚持给自己的行为找正当理由,但真的真的忍不住去过手瘾了,什么循序渐进的前戏,我去踏马的!
  就要得手距离姐姐几公分时,姐姐抬腿用膝盖顶住了我……
  “姐姐……平时的话可以不算数,这不能反悔哦?”我盯着姐姐道。
  “电话。”姐姐推搡开我,左手拿手机右手将卷起来的衣服拽下来,眉间愁绪不散:“喂……妈妈……”
  听到是妈妈的电话我溘然心悸,一手从姐姐上衣底下探进去,里面死窄窄的,手指活动艰巨,紧绷羊绒衫勒出在里面往上攀的抓痕形状,等我整条前臂都伸进了姐姐的衣服里面,即便轻轻的磕碰那么一下,乳沿惊人的份量还是从指间导来,强烈触觉像接力棒,分毫不差。
  想翻转手腕更好地活动,姐姐小腹往后缩了缩,阻滞片刻,我清晰感受到姐姐上身腹部在踊跃的律动着。也对,妈妈经常嘱咐姐姐不要太惯着我,如今却在和妈妈通着电话的时候纵容亲弟弟揩拭自己的身体,别说姐姐了,我本人都有点受激不已。
  “弟弟~”
  突然,姐姐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摁住扬声器放得远远的,上身搔痒似的挪晃,目光宠嬖而带着哀怨:“以后再说……姐姐以后让你摸……”
  语气还是很温柔的,可据我了解,这都是发飙前的警告,是姐姐下的最后通牒。
  手在姐姐衣服里炙热难耐,有种囚笼里挣扎的感觉,悄悄动了动试探一下,见姐姐不说话不阻止就眼睛瞪着我,陡然间胆壮气粗,手在紧窄的束缚中一路攀,衣服外面看就像一条潜水的吐着信子的毒蟒,越过那高耸的乳背,手掌磁石一般附在肉球的表面之上,而终于,姐姐胸前隔着布料鼓起鲜明的指痕。
  未等我细品摸上几把,姐姐将我的手从上衣里扯出来,大声道:“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姐姐!”
  “我……长姐如母!长姐如母长姐如母……”
  见姐姐盯着脚下的垃圾桶,我有点慌了,连连给姐姐发出告饶信号,可惜黔驴技穷,同一种方法用多了这回不顶用了,姐姐唇一抿,手机随手扔进洗手池,抡起垃圾桶就照脸向我掷来,许是我早有准备双手交叉防守,腹部空挡还是被姐姐一脚踢。
  匍匐着一边格挡一边后退,我被逼到门边的墙角上避无可避:“姐姐……有伤在身!我有伤在身……”
  话落殴打停,我抬头和姐姐那要杀人的眼睛对上,姐姐也许是觉得我还抱有侥幸心理勃然大怒,将垃圾桶捡起来又往我旁边扔了过来,桶子砸到纱窗门,很响,门震了很久也没停下来。
  我那里还敢肇事啊,求饶话都忘说了。
  久矣,姐姐拿起手机气汹汹的说:“我管不了他了,带弟弟回家让妈你管吧。”
  说完挂机走过来,我萎缩的给她让地方,姐姐看都不看我打开门出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血脉压制”,俺又能怎么办咧……
  早上7点钟,还在赖床的欣欣姐被放床上的手机叫醒,我本来想“靠山”起来了,姐姐至少不会在她面前给我太多脸色,然而我笑嘻嘻的走去跟她亲近,欣欣姐也是板着脸不怎么搭理我,想是她为凌晨那件事置气,这下好了,一个还好哄,两位美女姐姐都闹脾气,棘手。
  亏得这赌气境况也没维持多久,7点20分左右酒店的传菜员来送早餐,吃早餐时从姐姐神态来看肯定还在生气,但偶尔会扣掉一些肥肉,夹些肉类放到我餐具里,往常我还敢挑剔一下,这会全进肚子里了,包括我的怨艾。
  今天是周一,欣欣姐高三不用出早操,可吃完早餐比较迟了,她打车直接回学校,我和姐姐先回家,因为家里的母上大人来电话催了几次。
  ……回到家我第一时间在玄关鞋柜处找妈妈的高跟鞋,怎么说好呢,我很期待见到母上大人,又很怕见到,我想妈妈了,又会想到妈妈的那个问题,处理不好是要挨板子的,妈妈发起飙来比姐姐狠不知多少倍了,而平时总会护住我的姐姐,现在还生着气呢,你说我紧张不紧张?
  偌大的一间屋子此时并不安静,闾里厨房锅碗瓢盆的交击,炉火熠熠,不是那个15平方的开放式小厨房,由正厅里面的灶间传出,副厅到正厅的交壤处,背景墙上的大电视播道着什么史上最美财务部长回市、最性感副院长夫人归来的内容,妈妈自是担得起这些称赞,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底有点儿不高兴。
  电视机画面一转,属于妈妈私生活的一幕被搬上屏幕,地点应该是在市内,几个记者围绕一辆奶白色的奔驰车,镜头拉近,车窗缓缓降下,绝美的鹅蛋脸,脑后青丝一络高盘,颡处平平整整,薄碎的几绺垂鬓,凤眸凛冽中抑着少许不耐烦。
  围堵人群不多时被先下车的老爸疏散开,之后一双微微并拢移动着的高跟美腿落地,镜头对着贵妇人匀称的小脚部再次拉近……“俩姐弟舍得回家了?”
  不待我看完电视中撩人的画面,一道温御的糯嗓,一双比屏幕里更为臻美的大长腿,像从屏幕中涌出的一般,入耳尚有迟延过去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顺着赛雪的玉足往上瞄,遮膝的杏色鱼尾裙薄衣,占据全身大半比例的长腿以上开始扩展着瑰丽的弧度,之后茧绒的腰带收着蛇腰,轻盈得像是悬挂;丰满的乳瓜兀立,硬是将修长的上半身子衬得富饶,雍容素脸不施红妆粉,雅然于这真实的俗世,竟也比电视里要无暇上那么几分。
  有这位完美的母上大人,焉能不迷糊啊。
  “妈……”
  我十米开外嘟哝着。话说我从来没离开过妈妈身边这么久过,每每隔几天再见到妈妈,妈妈总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但又无人能撼动妈妈人间最美的地位,她就是有这种魔力,矛盾。
  仰颚看穿着高跟鞋比我高一头的妈妈,老爸这回也从灶间的拐角钻了出来:“回来了?快过来陪你妈妈吃早饭。”
  老父亲神态自若,不像担心我将他和泰叔的事唞出来的样子。
  “和姐姐吃过了。”
  我下意识寻找姐姐的身影,姐姐手抱张爱玲语录书本和之前我给她画的人体器官图,进屋也没换鞋,急忙忙从我身边经过。
  “妈妈爸爸,我不吃了,急着回去写论文。”
  妈妈丹凤眼一撇,立即就猜到我们的失常,嘴角梨涡怪谲,半戏谑冲姐姐说:“怎么一回家就要走,不怕我抽你弟弟?”
  姐姐在门口停留小一会,很短很短的一会,出门前留下一句气话,声音也细。
  “你打死他好了……”
  ……
  
  第63章:送上门的岳母
  “你又惹什么事儿了?”
  敷衍吃过早饭后,老爸去上班了,看样子有什么瞒着妈妈,惊魂丧魄似的溜得贼快,我身背前车之鉴,妈妈很自然将矛头指向我。
  语气上出奇的不像训斥,就收拾完我卧室走出来的美母,手上拎着厚木衣架,我猛地想起被妈妈拿尺子抽的记忆,战兢道:“没……没惹祸啊。”
  “没惹事你叫我‘妈’?”
  原以为妈妈会问关于姐姐的事儿,怎知就称呼不同引起母上大人的猜疑。
  “那您就是我妈妈呀?”
  “你正常时候就没喊过我妈,一直是妈妈长妈妈短的叫,或者……叫我老母亲。”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刚为啥要喊面前的美母叫“妈”,感情挺复杂的,情不自禁就喊出来了。
  “您自己不让我喊您老母亲的,我这言简意赅了您又不满意了。”
  妈妈定睛瞧了我片刻后,企图不明的向我走来,鱼尾裙里臀波略滚,收窄处下但见拥有柔和线条的颀长小腿,仅此一隅之地,仿佛将角度抬上到穹窿,令人只得从底到高的卑微仰视。
  在妈妈来到我近前我就低下头了,倒不是因为妈妈气场的关系,是对于妈妈的问题我想破脑袋都找不到答案,早做好心理准备挨打了。
  “妈妈以后不打你了。”
  “吓?”
  畏怯之际,鼻息间全是妈妈身上郁茂的乳香,那个恐怖的厚木衣架放在餐桌上,柔荑分别摁住我两颊,将我的头拉起来:“疫情哪会感染了新冠,怎么不告诉妈妈?”
  我有些懵了,瞻着妈妈看见那戏侃的梨涡小两点,理屈挣扎着又将头低下去:“怕妈妈担心啊~……”
  “那要跳级了怎么也不跟妈妈说?”
  妈妈摁住我脸蛋力道加大,我被摆弄着再次近距离面对这张满是熟妇风韵的笑靥,左边凤眸角下的泪痣裹挟着世间所有慈爱的总和,却也是诱惑非常。
  “我今天才收到通知啊……”我低声说。
  “那你想不想跳级?”
  妈妈捧着我的脸蛋,搞得我两颊多余的肉肉都鼓起来了,好似一个撅着嘴的小姑娘家。
  “你要跳级妈妈是绝对支持你的,不要有压力,想还是不想?”
  看着妈妈眉睫比邻的雍容,素脸朝天但仙气缭绕,说我不动歪心思那是不可能的:“妈妈亲我一下我考虑考虑。”
  妈妈脸一拉,一把推开我斥道:“别给我得寸进尺哈,你书是读给我的?”
  我揉揉自己的脸腮:“开玩笑的嘛~”
  “想还是不想?”
  “嗯……”
  “决定了就不许反悔。”
  “不反悔。”
  “拉勾。”
  妈妈忽然表现出小女生的一面,一手四指握拳,纤长小拇指弯曲伸出,我与之双指缠绕,指肚相贴,只有16年岁月的手指尾,居然比妈妈有着40年华的手指粗糙不少,精雕细琢如玉杵。
  我拉了拉妈妈的手指尾以示保证,妈妈才愿意不明显的露出甜笑,好看得要命。
  激丹一样的红唇一贯带着悦怡,妈妈左手还和我打着勾勾,好像意识到什么了似的,转转手腕看手表,芙容怛然失色,撇开我兴忽忽走去玄关门边。
  “走走走……跟上!”
  “啊……”在后面偷瞄妈妈的高跟玉足像那沾水小鹿踩在地上喀喀响,那种又急又庄稳的风情,有点没反应过来:“去那啊?”
  “送你去学校去那,跳级是你想跳就能跳的吗?不用面试?”
  “哦对对对!”
  我想起来今天9点有跳级面试,忙跟上妈妈的脚步,妈妈忙碌之余将手机递给我,就是自己昨天落在家里的那台iPhone,原来妈妈急着让我们回家是为了这事……害我还担惊受怕的。
  一直将我送到学校大门,下车前见妈妈微笑着在看手机,我好奇,一看,聊天框头像太眼熟,是我和姐姐小时候打闹的照片。
  “妈妈……您和姐姐在聊什么?”
  妈妈斜乜过来笑道:“你姐姐问我打死你了没有。”
  啊这,虽然姐姐生着气,不过看来她还是很关心我的,至少还紧张我有没被老妈子抽。
  “还在想什么呢,下去。”妈妈牌催促。
  真想借机向母上大人讨亲亲,看看时间,罢了,来日方长……来到自己的班级,正好是地中海班主任的课,他也不问我为什么迟到,不让进教室赶着要我去1号教学楼面试,说第一轮的跳级面试已经提前开始了。
  跑到目的地,一楼众多学生在过道徘徊,却很安静,墙边缘一排等候椅没坐满,我随便找个位置坐下,问旁边坐着的一个男学生跳级面试需要什么流程,他告诉我等报名再进去就好,并要我看看墙上小电视的名单确认,其它的他也不清楚,我去看了,黑块头同学在我前面,没到我,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等。
  大概40分钟左右,大门推开,先出来的是一个教务员模样的中年男人,4个学生以各不相同的间隙络续出现,最后才看到死气沉沉的黑子,我上前盆问什么情况,教务员例行报名字,报了我的,只得简单说几句就进去了。
  以为有多大阵仗给黑块头吓的,进去后看也没什么,5个学生为一组,面前10来个教务主任,主位年龄稍大的秃头手里拿着A4纸,逐张查看我们的资料,然后开始单纯问问题,没学术上的问题也没有笔试,啰哩吧嗦的。
  好不容易熬到面试完毕,出来后我拿着手机准备向母上大人禀报,听到黎胖子正对大门露出他的姨母笑:“小林子!”
  他旁边黑块头同学还在,我不由锁眉问:“你们怎么在这,胖子你也跳级?”
  “两个兄弟跳级我能不来吗,哥来给你打气。”
  黎胖子说完又想用他的大肥手搂我,我头微微一歪躲了开去:“莫要随便碰我死胖子,要我说多少次啊。”
  “好好好不碰你,一起吃午饭可以吧?”
  我不答应,斜眼观察一旁一直不说话的黑块头同学。
  胖子哄闹道:“他也去,给哥一个机会请你们吃饭,预祝你们跳级成功,怎么样?林大官人赏脸吗?”
  他都在外面等我这么久了,不去确实不给面子。
  “行。”
  我边应边走。
  看黎胖子兴致勃勃的觉得起码能吃顿好的,结果这货带我和黑块同学去了学校的食堂……“你没信心?”
  餐台上,经过一些简单交流,我知道了这次跳级面试总共分二轮,第一轮只是基础的思想素养评价,后面还有各式各样的学科考试,通过综合分数评估才能见分晓,最终一个班只有一个跳级名额,我和黑子理所当然成了竞争对手,外科譬如美术成绩好的学生能加分,这算我的长处,我唯一差的学科是英语,而英语学习难度实际上也就那样,没啥压力,反观告诉我这些信息的黑块头,神情低沉忧心忡忡。
  黑子强笑道:“要是别人就好,对手是你啊,林天才。”
  (林天才)是班里其他同学给我起的花名,我要上艺术课,所以有些文科理科课会选择性不去,但期末考试总是名矛前列,因此个别同学就打趣叫我林天才。
  当然天才是担戴不起的,那有16岁高中没毕业的天才,这点自知之明我有。
  “你别这么紧张,紧张到时候容易发挥失常。”
  我也不知道跟他说点什么好,只好用平时妈妈鼓励我的话去客套两句。
  胖子见场面有点槽糕,插嘴说:“你们谁考上都可以,哥都高兴,别整得要死要活的样子,高中生活多好呀,跳级有什么了不起,能跳就跳不能跳就上完高中三年呗。”
  其实我和黎胖子想法差不多,点点头默示认同。
  “你们不懂……”黑块头消极的低下头:“我家境普通,最大的理想就是不吃苦……爸爸小时候抛弃我们组建新家庭了,我妈一个人辛苦辛苦才将我供到这所高等学府,跳级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早点读完高中我可以早点出社会打工。”
  我无法与这类人产生共情,但至少对于自己的妈妈,我们情感上是一致的,只不过别人的妈长得太丑。
  “你妈妈不支持你读大学?”我问。
  黑块头可怜巴巴看着我:“没钱有什么办法。”
  “你可以申请助学金啊。”
  黑子用一副自认为很深沉的表情摇着头:“读完大学也没用,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早点出去打工还能好受点。”
  我不再和他理论。有时候思想上贫寠的人真是咎由自取,古人有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今天我是见识到了……
  下午课余时间,沈老师有一节户外写生素描的美术课,除了她自己作为这次写生的模特外,还括囊了摄影方面的讲解,所以来听课的学生都抬着不少摄影、画画要用的器材,我颈部挎着一部单反相机,权当替大家分担“重量”了。
  写生地点选在学校的大操场,操场从下往上到观众席的步梯有接近十来米,比较高的,类似(鸟巢)足球场那种,但没有顶棚,步梯上去就是在学校里面。
  沈老师那边人渐渐多了,路人将她围起来旁听美术课,我被一堆男生挤出队伍,想给她拍照片却无从下手,对着操场乱按快门,我拍天文图习惯了,转了一圈发觉没什么好拍的,慢慢将镜头举起来。
  步梯上面看这时候的行人不多,没啥好拍的,大白天也不可能用单反去拍星空图,感到枯燥的想放下相机,突然间一个美艳的妇人闯进镜头。
  下午的气温非常炎热,她却是一身长款卡其色哑光的风衣,笔直鼻梁托着一副雷朋遮阳镜,白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脸庞,浓妆大号红唇,上身未有一丝肌肤外露,大腿根下是与之极不匹配的红裆黑丝袜,白漆色高跟鞋使惹火的全身在脚下亦炫人眼目,糜烂的步子,协同她艳脸上的破碎美人感,从头到脚透着一股骚熟的狎昵。
  “珂姨!!”
  佳能的单反相机我不懂怎么开广角,熟妇很快就走出了镜头,放下相机认真看去,那条裆部红色蕾丝边纹的黑丝袜,不就是我给岳母挑的哪条吗。
  珂姨驻足将眼镜架拉下来一点望过来,喜笑颜开。
  当见到她众美中比较有标志性的凋敝感媚眼,我百分之一百确定这个打扮妖治的熟妇人就是自家岳母了。
  在高处的珂姨步履激越,微曲膝一蹭一蹭踩着一节一节的台阶,双手平举在两胯边以保持身体的平稳,那对不安分的肥乳带动着衣襟上围颤悠悠的;一节台级离下一节并没有多高,可高跟鞋的鞋跟每次落地都会发出金属的声音。
  我走到台阶前伸手做迎接姿态,珂姨步伐愈激,刚下到操场,玉手才摸到我伸出去的手臂,一个打滑扑到我身上。
  稻穗团一样的腴肉填塞我羸弱的躯体仍有富余,因为我能感觉到肋骨外缘的地方被不少乳肉粘着。
  不过大白天的我不好对岳母太过于流氓,文雅的扶着她:“珂姨,你来找欣欣姐呀?”
  “嗯,顺道来看看你……”珂姨说着乜了乜我手臂:“你的手……还好么?”
  我翻着右手腕嘻嘻笑:“早就好啦,我刚刚就是用这只手抚你的呀。”
  “那就好,岳母还担心林林会恨我……”
  珂姨艳脸泛红,像晨曦中粉色的裳彩,由于戴着一副超大号造型太阳眼镜和浓白的妆容,很显眼。
  注意到珂姨挨在一起遮遮掩掩在摩擦着大腿,我不由的訾詈:“珂姨……穿这么骚的丝袜,是为了我吗?”
  “嗯……”
  珂姨挪了挪丰润大腿,慎小谨微解开风衣最下面的几颗纽扣,贯神一瞄,里面居然是我给珂姨挑的超短裙!
  只是这诱惑人的风光没暴露多久,珂姨抓住衣服两角盖了起来,耍笑的提醒道:“只能看看……”
  早上才被姐姐折磨过来,现在又闹这么一出,这谁TM受得了呀。
  “珂姨……”
  “这就是你妈妈么?”
  兴许面前喊珂姨的时候叫太大声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去占珂姨的便宜,沈淑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吸引过来,她先是不苟自若的详察一会儿珂姨,转而注视了我一下,眼睛再次回到珂姨身上。
  沈淑匿老师有点置疑的问:“您是苏部长?”
PS:全本在更,150买断没有外群,作者Q:278835011

  
  第64章:操场的角落里
  烈阳当头,蝉鸣聒噪。
  大暑下,珂姨的脸色恰如精致瓷器,情淡而气质娆媚,双颊红晕正一点点的烟退云敛,仪态涵盖了典雅大气,既不显得过份拘谨,更不会过于张扬,哑光风衣内的骚熟感却像藏不住,愈是这般娴静愈诱人想要一探究竟。
  沈老师追问道:“您是林非同的妈妈么?”
  她一身女士商务西服,栗子色半卷的头发,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一批学生,珂姨也没摘下超大号太阳眼镜,就这样面对着她,有顷动了动大红唇。
  直觉珂姨脸上有点失落,在珂姨开口之前我揽着她的手臂说:“她就是我妈妈。”
  一瞬间,珂姨嗫嚅着的红唇勾起迷人笑弧,从臂弯反手挽着我。
  “你妈妈……真漂亮……”
  心想沈老师之前看我画的人像速写说的是妈妈“好美”,现在变“真漂亮”了,咋的?降级了?
  沈老师继续自我介绍:“我叫沈淑匿,是林非同的美术老师,林非同经常有提起你,所以我一直想见见他的妈妈……”
  沈淑匿并不是我的美术老师,严格来说她是学校请回来教传统美术的高年级老师,我就一旁听的,至于她为什么执着要见母上大人,可能赏美之心人皆有之吧,特别像我们这种美术生。
  她说话冷若冰霜的,没什么感情,珂姨见状也不怯场,用一种家长对待老师的基本礼貌微笑:“沈老师你好,是林林给你带来什么麻烦了吗?”
  说到后面,珂姨斜刺里油滑的面向我,我不知咋的心虚了,将头撇开不去看她。
  “不是的……林非同很有绘画天赋……”
  沈淑匿一口一句林非同,让熟人叫就还好,被不太熟的一直叫全名,感觉很奇怪,所以我鞫问般和她的眼睛对上,而她看着我,接下来差点说出让人大跌眼镜的话来:“林非同想画人体素描,别的模特他不感兴趣,如果因别的因素让他画不上就浪费天赋了……其实他想画的对象是……”
  “别!”
  我眼睛瞪大连忙叫停,不怕岳母知道我的小心思就怕亲妈暴跳如雷,我是想将妈妈画下来,但母上大人的思想工作得我自己一步步来,这要是突然传到妈妈的耳边绝对没戏了,时候未到先掖着,起码能留点念想。
  好在沈老师也算精明没继续说下去,我慌忙拉着珂姨想逃之夭夭,沈老师身后的77女班长陡地来到我们面前。
  “做甚?”我不解道。
  钟晓琪指了指我挎在颈部的单反相机:“相机你还用吗?不用给其他同学用啊……”
  这台相机是学校摄影社的公用设备,因为器材储备不多,据说学生没办法申请使用,应该都是沈老师借来的,我起初想还给她,同一时间看看边上娆妖的岳母,再想想只得匆匆一瞥的内里风光,灵光一动想要给珂姨拍写真,提起相机肩带途中顿了顿,求助的看着沈淑匿。
  “你要用?”
  沈老师显然也是高敏型人格,从我眼神里就看出我的企图,可我不能明目张胆说想给珂拍写真,放下相机缄默着,她又看向其他几个挎着相机的学生,用最冷淡的语气说着最体恤的话:“不需要这么多单反,你可以用的。”
  “谢谢。”
  我拉着珂姨离开,人多的地方不好对珂姨下手。
  沈老师在我们后面问了句:“你不上我的课了么?”
  我不答复,珂姨则是克恭克顺抱歉地回了次头,就这样被我拉着摆脱人群较多的地方……直到走开了有百来米远,我迈着大步走得急急忙忙喘气嘘嘘,腿又没有珂姨的长,珂姨轻轻松松跟着我的步子,好像在拎着一只短腿小奶狗,着实是滑稽。
  这场景太像我小时候硬拉着妈妈给我买魔方玩具了,我干脆闲步起来,不由上扬嘴角看珂姨,珂姨也微俯首望下来,儒雅的问:“怎么……不回岳母微信?”
  “手机昨天落家里了……”
  “嗯……”珂姨泰然应声之后,一会儿似有趣味的道:“林林身边美女不少呢?”
  我还在想怎么唆使珂姨拍写真,随声撘话:“是都长得不错……主要我朋友不多。”
  “你的美术老师……有些奇怪。”
  “她啊?沈老师有抑郁症。”
  想想这样说貌似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像个谗佞之徒,忙补充说:“之前有过抑郁症。”
  果然珂姨误解了,拽住我停下脚步:“你们学府怎么可以让有抑郁症的人来执教?”
  “是很久以前,现在好了,如果真还有抑郁症肯定拿不了教师资格相关证书的,珂姨放心吧。”
  “嗯……”
  “咳咳,嗯……”我干咳几声,引导着珂姨与我一同看向某处正在拍摄户外写真的人群,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珂姨……哪个……你有时间吗?”
  “嗯……怎么了?”
  “我想给你拍照……”
  珂姨看看那些人又看看我的相机,挺挺胸,成熟女性的自信表现无遗:“好啊。”
  我没想到这么容易,欢喜道:“你这就答应了啊?”
  “嗯,谁让林林在老师面前说我是你妈妈呢,那有妈妈会拒绝这么可爱的儿子~”
  可爱……珂姨怕是不知道我现在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我拉着珂姨到操场主席台附近的台阶,这里百米以内没一个人影,不过其他人如果留意一下还是可以看到的,操场跑道时不时有学生经过,台阶离跑道也不是很远,我自己放不开,反而珂姨大大方方拍干净台阶上的沙子,主动摆着一个优雅的姿态侧坐。
  来而不往非礼也。单反相机我除了按快门啥都不懂,装模作样咔咔咔拍了几张,就急着跑到珂姨边上讨巧:“珂姨你看,看看拍得怎么样?”
  “嗯还行……没对焦好。”
  珂姨坐着接过相机,玉手摁着单反的按键,快速一张张的翻看照片,然后摁几下摇杆将照片以四宫格的形式展示,看起来比我熟练。
  实话实说,对焦那些入门常识我还是有的,也许是我太着急的关系,拍的照片无一例外都很模糊,但技术为辅女角为主,模模糊糊我倒觉得珂姨更诱惑了。
  于是我将错就错夸道:“珂姨好厉害呀,一下就看出问题所在……不过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啊,模糊中透出珂姨的好身材。”
  珂姨一笺幽幽喜笑:“这些照片都看不清我的样子了,怎么就好身材了?”
  “就……很好看,气质很好,只不过珂姨的风衣有点……不顺眼。”
  珂姨张望刚刚路过的行人再看看四周,面色一下凝重起来,却又将决定权留给我:“林林……岳母下次让你看好吗?”
  又是下次,这些女人都是串通好的吗?
  有了今早被姐姐揍的经验,我知道急不来,示意珂姨往操场另一边拍写真的地方看,那里有个穿着极其暴露,正对着镜头卖弄风骚摆姿势的女模特。
  “珂姨你看别人啊,这又没什么,只是拍个写真而已。”
  珂姨纠结的抓着风衣衣角,却没有后续动作:“岳母不是年轻女孩了……”
  “谁要女孩子啊?我就喜欢珂姨这种熟女。”
  我言不由衷说出心里话,说完想已经这样没必要装什么斯文人了,继续催道:“把风衣脱了珂姨,你里面穿这身不就是为了给我看的吗。”
  犹豫片刻,珂姨心不在焉似的调试好相机交到我手上,我退到台阶下面几步的距离,摆出准备拍摄的样子。
  “林林~……”
  珂姨柔媚的唤了我一声,面对镜头又讪讪别着头,双手下意识般抓紧衣领。
  我敢说其他任何人见过珂姨的内里风光与及被她这么叫一声,都要变成强奸犯,多得在妈妈姐姐身边炼就一颗“钢铁的心”,我才忍耐住。
  摒住呼吸看着相机中的画面,珂姨挪动着大屁股,先从风衣最底部的纽扣开始解起,一道肉光风景线就像往上敞开的拉链呈献在我面前;黑丝袜丰盈的大腿挨紧,绯红色蕾丝边纹借助大腿的腴肉微鼓,因夹住了的缘故,窄裙里耻丘勒着斐然清晰,逼仄的三角区下隆起另外一处肥沃鲍鱼状。
  通过丝袜的吊带往上见到她黑色豹纹小褂,至此珂姨动作慢了下来,风衣只解到乳根的位置,一对大奶被单薄小褂勉强托住,那吊钟似的变形成倒挂的肉色蟠桃,薄褂中大小夸张的乳头立着一伞形。
  珂姨没穿乳罩吗?貌似胸部大的女性都不怎么穿,妈妈姐姐也不爱穿胸罩。
  “珂姨,接着脱。”
  “嗯……”
  哑光风衣脱去,原来是一件低胸露肩的小褂,往上大片的雪白肉光裸露,刚好遮住乳头,甚至有些嫩红的乳晕偷偷从一字肩衣裾里钻了出来,裸露大半的大奶子在最高耸处反射着一点点烈阳的光束,乳沟沿线泌着汗,好一幅单人春宫图。
  “林林……岳母有些难为情~”
  珂姨折叠好风衣用来遮挡自己的上半身,太阳眼镜下双颊再度泛着熟女的粉色裳彩。
  我放下相机直视着她,有点抱怨的说:“珂姨这样我拍什么呢?”
  神色娇媚而体态丰姿的岳母,局促般动了动,踮着高跟鞋根侧放,风衣抱在胸前,大件衣服遮住了她的上半身和大腿的一点风光:“这样可以吗?”
  “手放下来一点……对……把胸部托起来……”
  我边指导着边举起单反相机,根本没拍珂姨的脸,镜头对准她的肥奶,因为不懂怎么拉近镜框,慢慢的向珂姨走近去:“挺挺腰……再挺直一点珂姨……”
  珂姨按照我的指示,抱着风衣的同时双臂交叉揽在胸部下面,如此一来那对肥奶就像松软的糯糕搭在前臂,轻的挤压,吊钟型乳肉肆意变幻,中间的事业线始终分离不开,而最神秘的乳晕又藏头露尾,诱人之极。
  “珂姨,你这奶子也太大了,比欣欣姐大多了……什么罩杯啊有测过吗?”
  “没……没有的。”
  我其实是在夸赞,但珂意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本来清脆饱含母性的声线变得忸怩,好像生得个大奶子是什么不能见光的事儿。
  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珂姨是个大方得体的岳母,哪有现在这么容易脸红,或许是想到了那个疯狂的夜晚?
  想到这我胯部发燥,双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那份猥琐之意不加掩饰:“珂姨你可以……把风衣拿走吗?我喜欢看你的大奶子。”
  “这里……会被别人看到……”
  像是有意的,珂姨语言中顾虑万分,却温驯的将风衣放在一边,然后双手搭在大腿上,祟祟的挺了挺上身,肥奶的肉感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闯进镜头。
  一想到自己品尝过那团肥美的软脂我就头皮发麻鸡巴充血,断续的顶着校服,能控制住不完全勃起,但炽血在肉棒每一寸皮肤里翻腾着。
  盯着几乎全裸的乳肉,中间挤压而变得暗粉的乳沟线,肉棒好像受到邀请一样跳了跳,那接近我半个上身的大面积巨乳,不知道将鸡巴插进去,龟头能不能从沟肉缝里探出来呢。
  我走近去站到几级的台阶上,俯视着珂姨白花花的乳肉:“珂姨真骚……”
  珂姨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直直腰调以端庄坐姿,超短裙跟着收了收,堪堪包住肥墩墩的臀丘,已有半截赤裸的肉色。
  “骚岳母。”
  见珂姨不反驳,我又补了一句,俨然这种欺侮贵熟妇的话,能给我带来莫名的刺激感。
  “岳母不……不骚的……你不能这么说我。”
  听到我的秽语,珂姨伸手扯着短裙的下摆,裙摆勉强遮住臀丘的一抹弧度,剩余白腻腻的臀肉压在地上,包括丰满的黑丝大腿肉都往外溢出一圈,造成臀部比裙子大的错觉,敞开的裙摆四周全是淫熟香脂。
  珂姨似乎意识到这样于事无补,扯了一阵短裙后将腿交叠起来翘着二郎腿,手又放在大腿上。
  一条比丝袜吊带更为芊细的绳子从股沟底部露出,大腿根下拥挤的腴肉,到瘦癯的耻丘中间鼓起一布料肉包,隐隐约约见到浅遮的肥沃阴阜边缘嵌着稀疏芳草,是T形丁字裤!
  “咔咔咔……咔嚓……”
  我站在高处看得不是很真切,出于艺术生想将美景记录下来的本能,举着单反猛按快门,闪光灯不断照亮珂姨羞怯的艳丽脸蛋,她坐着挣挫抵御,疾速的闪灯就像男人淫邪的目光,无形间剥夺她的所有衣物,将那发情的成熟酮体暴露出来。
  我到几级台阶下面不停地按快门,见珂姨翘着二郎腿夹住大腿愈发的用力,胯下肉包中间的窄布条在周围压出一圈丰阜,仅遮住最致命的殷红色,而珂姨本人浑然不知,努力维持着作为长辈、贵熟妇原有的矜严。
  单反的补光灯确实过于耀眼,考虑到这样下去很容易引起远处路人的注意,我将相机交到珂姨手里:“珂姨,你把补光灯关了,这样太闪拍不好。”
  “我不骚的……岳母不是骚女人……”
  珂姨终于将腿放了下来,边调试着相机边重申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事。
  那边排除掉被其他人窥见美艳岳母裙下风光的可能性,这头我自己却被那春景一瞥撩得性欲爆满,故意似的将裆部支起的凸物状给珂姨看见。
  我不急,也知道急不来:“骚这个字是褒义哦,我不是在骂你。珂姨……”
  “就算是那样,你也不可以说岳母骚……”
  珂姨很很认真的翻着照片,略低头调弄功能栏,由于她戴着太阳镜,我无法通过眼神揣摩她的心思,想了想,一点儿不马虎的解释说:“骚这个字最早出现在(屈原)的(离骚)诗文里,后来的古代诗词里面骚字大多用来赞美熟女,珂姨……我真的不是骂你,我在夸你漂亮呢。”
  弄好相机交给我,珂姨脸色娇艳没有应声,但不像欣欣姐那种纯粹羞答答的模样,携一副欲拒还迎的媚态,而且我看到那半裹的两只肥乳各顶起大大的蓓蕾,宽松薄衣与奶肌之间潜伏两点桃红,肉眼上比大奶子要硬许多。
  “骚珂姨还不让说,奶头都硬了……”
  珂姨风情一笑:“那有你这么夸人的?”
  我用勃起的裆部蹭了蹭珂姨奶子上的蓓蕾,不知是否薄衣的丝质作用还是怎么的,看起来硬硬的乳头碰着很软,甚至不及肉棒硬度的一半,堪比棉花。
  事实上我对于妈妈以外的女性胸部没太多向往,可能是缺少那种,儿童时期匐匍在母上大人胸前吸吮,单纯为了吸奶而吸奶,再到现在心生妄念,寤寐思服求而不得的心理过程,所以无论其她女性的大奶子有多么肥美,缺了那些禁忌到决堤的刺激感,总差点意思。
  姐姐的胸形比较完美,只是我这刚有点想法就被姐姐一脚踢醒了,现下腹部还有点被姐姐踢的阵痛呢,想不念起妈妈姐姐都难。
  欣赏一会儿珂姨的肥奶子,我将焦点转移到她的后面:“珂姨……你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我要拍你的臀部。”
  “这……”
  记起第一次邂逅珂姨的时候,她自己就有带单反相机,如此美艳自信的都市熟女怎么会没拍过个人写真?猜测是没试过这种尺度的罢了,珂姨心里肯定不是特别抵触。
  “珂姨……”
  我再次引导她望向远处拍写真的女模特,那边的男摄影师都开始对女模特动手动脚了,虽然吧别人就帮模特弄弄衣服调调姿势什么的,起码别人上手了,岳母不知道比那个小姐姐性感多少倍,我却只能看着。
  “你看别人小姐姐,珂姨还没有小女生大方呢……”
  收回视线,珂姨脸上的红晕蔓延开来,来不及对她满是媚意的俏脸多做欣赏,珂姨背过身,折叠好的风衣放到底台阶上,双膝合拢跪在风衣垫子上面,腰身慢慢的向前俯,固定好姿势后回首矫嗔:“林林,你帮岳母挡一下……”
  超短裙的布料少得可怜,腰部沉下去,铺在臀丘的布料跟着前滑,只盖住了肉臀顶端的弧线,整双大腿光溜溜的宛如膨胀的雪藕,这是珂姨美艳酮体最反差的地方;她的大腿根到臀部之间没有妈妈和姐姐那般匀称流线去过渡掉这份肥美,不加粉饰的肉感跃然纸上,丰润大腿之上就是一对高高撅起来的,更为丰满的肉弹球。
  “林林?”
  见我不为所动,珂姨自主扭着肉臀对准镜头,危耸的肉弹球如在空中划出香艳笔画,大腿根中间的吊带蕾丝黑色丝袜,借着烈阳照耀,随动作荡漾着变幻明暗的淫糜光泽。
  肥腻香肉穿插暴露的服饰,为相机中原本单调的近景画面增添些情色趣致,我仔细鉴赏着相框中肥臀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一点肉浪的远动轨迹,恨不得长有四只眼睛一对用来看珂姨,一对用来盯着相机中的画面。
  正当我上下顾及,猥亵无度的刹那,珂姨羞耻似的将头伏了下去,大白屁股却撅起来,短裙下摆围向腰窝处滑得更深,终得撞见那系在胯边的丁字裤细绳,黑色绳子像刮刀一般将肥沃的肉包斩开,即起到遮挡作用亦打开了鲍鱼的阖门,两片丰腴贴着布条躲躲藏藏,比第一次见到的还要春光乍泄。
  珂姨急羞,声线竟变得有点像濒临性高潮的浪女:“林林你快帮我挡一下~”
  女人多少都有点口是心非,又给看又要遮。
  拍照片哪有直接上手来得实在,我上前将短裙的下摆拉起来,近距离接触到这对肥美肉弹球,让我根本抑制不下去,连同裙布抓住珂姨的臀部揉捏着,一种想要玩弄她的油然而生。
  “挡什么,岳母本来就骚。”
  “嗯~……”珂姨微喘,似嗔非嗔的缩着腰:“明明是你让岳母这样的……”
  我将下巴枕在她的肥臀上,感受她从有些凉丝丝的腴肉到呈直线上升发热,特别是股间散发出来的躁潮,放下单反相机,忍不住用手双管齐下抱紧珂姨的大屁股:“珂姨……你说那个春药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我最近性欲好强,老是想着你……”
  “不会……岳母不知道……年轻人都会这样吧……”
  肥敦大屁股在怀中扭动,温婉声音沉到小女人般的节拍,一个上流社会阶层的熟妇被自己乳臭未干的女婿下流玩弄,在这宽敞的学校操场,单想想就让人激动兴奋。
  我用肉棒隔着裤子顶在珂姨的裆部,上半身几乎压在她的后背上:“我天天都想岳母,想岳母在床上风骚的样子,骚岳母想林林了吗……”
  “想……嗯~……想了……”
  珂姨的肉臀较为敦实,手指按下去只能陷起些不太明显的抓痕,摸起来就很滑手,肉厚厚的,顺着臀丘的弧度摸很舒服。
  操场还有其他人在场,我目的是试探珂姨的底线,并不会真就在这对美艳岳母做什么。
  “想林林了吗……是因为春药还是因为岳母自己就想林林?”
  “想……想林林了,春药没有副作用的……呜唔~……”
  “岳母怎么确定没有副作用呢……心里想了……那身体不想吗?”
  这次珂姨没有回答我。
  我用裤裆顶起的伞状探索到她股间最滚烫的地方,然而抵着肥沃阴户,竟感受不到一丝湿漉的迹象。
  珂姨蓄意无意摩挲着腰,夹紧的大腿根微颤,显然是动情了的。
  “骚岳母不想女婿的大鸡巴吗?”
  “嗯~……林林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
  是因为在操场紧张了吗,我有点琢磨不透。
  我突然用力,双手只抓住一个臀瓣:“可我就喜欢岳母的骚浪样子。”
  “嗯~……林林,岳母骚……只对林林一个人骚……岳母不想让其他人看见~……”
  乳白色高跟鞋鞋尖踩住台阶沿踮了起来,10公分金属鞋跟悬空,肥美肉臀受到刺激勐地拱起,包住私处的窄布边缘终于溢出浅浅的湿痕。
  因珂姨肥臀忽的拱顶,我裤子里翘起的肉棒硬生生被这一下压到腹部,回弹后已经软不下来了。
  “呼……骚岳母都湿了,我们做一次吧,可以吗?”
  “不行~……不可以在这里……噷~……”
  尽管珂姨字里行间全是抗拒,身体打颤痕迹极力的忍耐,媚肉却抖如糠筛,加之成熟颤音难掩其中兴奋的韵律,气息奄奄的刺激人心旌,我按捺不住:“没有人会看见的,我帮你挡住了。”
  所谓挡住了是真挡住了,不过是用我的下半身。
  珂姨的肥臀比我整个下身要宽出几乎一个身形,绝对的视觉冲击。
  我发硬的巨根抵在那两片肥膏中间,带着温度的花蜜没有淡泊掉残留在她大腿根下的淫水,而是粘稠在一起,越来越多,浓浓的却又无法滴落。
  鸡巴硬到快要顶穿裤子了,敏感龟头感受着珂姨蠕动的花房吞噬,一撮撮芳草的蟠扎我都能感受到。
  “珂姨!你的骚屄在咬我!”
  “嗯啊~……”珂姨一声浪叫媚吟拧首过来,即使戴着大号太阳眼镜也可以看清她红透了的俏脸,英眉扭曲,眉端几乎压到镜框里面去,肥臀挣扎开来悬在空中不明擒纵,一脸的性渴望。
  我抱住珂姨的大屁股,赤裸裸的占有欲仿佛能洞穿这副太阳眼镜:“想要吗?说你想给林林干我就给你。”
  “嗬~……你为什么……一定要羞岳母~”
  珂姨单手一边发抖一边抓住我手腕,跪俯转过身面对我:“不可以在这里,不行的。”
  我原计划也没打算要在这,可她欲擒故纵的姿态让心急的我火气功心,攥着她的短裙不肯放,推搡间只听到“嘶啦……”一声,裙子居然让我扯断了!
  珂姨媚态骤变,惊叫的同时用手挡住下体。
  妈的!又给我整出意外??
  ……惊叫声非常大,引来他人好奇的目光,珂姨瑟缩在我身上意图用我的身体当遮挡物,但我消瘦的小身板又怎能完全拥住丰满的艳妇呢,好在私处还能遮住。
  “跟我来。”
  我拿起台阶上的风衣将自己和珂姨包住,带着她来到早就思酌好的地点——操场主席台后面的角落。
  路上两人的性器在狭窄的风衣里相互磨蹭,珂姨裆部已经水淋淋,解开时水滩像黏胶一般难分她我。
  “珂姨……在这里可以吗?”
  我搀扶着她骨软肉酥的酮体,脱去风衣珂姨仍死死攥着我的手腕,大蟠桃一样的巨乳起伏剧烈,贴住我的胸膛,仅大腿离我有10多公分的间距,我勃起的兽根顶着裤子刚好将这个间隙填满,像天生为我和珂姨打造的交媾性器。
  不应声即是默许,我想见到珂姨破碎美人感的迷情媚眼,摘下她的太阳镜,而让我紧怀的却是珂姨一边脸颊下的伤痕……其实这里就是学校的工地篱墙,我小时候躲起来点燃啮虫群的地方,不过改造成学校的新操场了。
  看着珂姨此刻糜烂的淫熟模样,那种憋着满腔骚浪不懂释放的蛊惑,我不关心珂姨脸颊下的伤痕,双手蹂躏着她的巨乳,鸡巴顶着她的髋部,欲插进她湿热的洞口,上面的小嘴也没闲着,舌头搅拌着珂姨的嘴洞。
  “呜唔~……等等……林林……岳母现在太敏感了~……唔~……”
  媚喘与涎沫声交斥在校园的角落里,配合淫戏的开端,珂姨终于呻吟着她悦耳的咙讻……
PS:全本在更,150买断没有外群,作者Q:278835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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