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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同人绿改乱加续)】 (33) 作者:魔双月壁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7-1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寄印传奇(同人绿改乱加续)】 (33)作者:魔双月壁                第三十三章   2001年夏天村东头那片地被征去建了新型工业园。在猪瘟和母亲的双向压力下,父亲一番摇摆后还是重操老本行,把养
【寄印传奇(同人绿改乱加续)】 (33)

作者:魔双月壁

               第三十三章

  2001年夏天村东头那片地被征去建了新型工业园。在猪瘟和母亲的双向压力
下,父亲一番摇摆后还是重操老本行,把养猪场搞到了城东小礼庄。为此他时常
念叨,“当年要不是你妈拦着,真包了建筑队,咱现在也发了。”不过养猪也有
养猪的好——何况是父亲这样的老手——只要没摊上大病大灾,除了换季,平常
也悠闲。02年父亲又承包了几亩鱼塘,算是和小舅合营。后者呢,在民房外扩建
了两间简易房,再搭上二楼,开了个小饭店。我也光顾过几次,生意还凑合,毕
竟附近就有个长途客运点。何况鱼塘的钓客们好歹也得吃碗饭。

  紧随养猪场,2001年冬天村子也要拆。起初说是划拨为一个三本的新校区,
结果一荒就是两年。直到去年那堵绵延而颓唐的围墙才被推倒,长出来的是北方
汽车城和若干名字都令人眼花缭乱的商业楼盘。全村十二个生产队分三拨被安置
到了平海的角角落落。出于乡土观念和某种可笑的尊严,村里组织人手到乡镇和
区政府闹过几次,最后也不了了之。当然,村干部都发了一笔,一种靠以往卖树
卖地卖机器所不能企及的大发。

  那一年赶上我高考,最后一学期几乎全是在母亲的宿舍里度过的,母亲也算
是以另一种方式成了流行的‘陪读妈妈’。02年4 月份我们就搬到了这个城东北
的御家花园,有个二百来户吧,大多是以前的乡亲。

  我家在五楼。母亲习惯走楼梯,我也只能跟着。“想吃点啥?”她那条白生
生的胳膊在我眼前晃呀晃的。

  “随便。”

  “随便随便,随便能吃吗?”母亲在拐角转过身来,绷紧俏脸,却马上又笑
了出来。斜阳黏糊糊地趴在天窗上,仿佛时光在恍惚间遗落的一条残影。

  当然不能随便,在母亲提供的短得不能再短的菜单中,我选了鸡蛋西红柿捞
面。母亲很快忙活起来。我问奶奶呢。她头也不抬,“听说你要回来,高兴得不
得了,谁知这会儿又跑哪儿啦?”

  我倚着门框,哦了一声。她麻利地拌着面粉,呲呲呲的,一头青丝弹性惊人
在肩头颤抖不止。我不由想到一个特别流俗的词——苍蝇拄拐棍也爬不上去。

  “咦...”母亲回头瞥我一眼,又扭过脸去,半晌才说,“你也不累,歇会儿
啊,监工呢这是?嫌热空调打开。”

  “不热。”我转身去开空调。

  不等拿住遥控器,厨房传来母亲的声音,“别开了,当心着凉。”

  吃面时我狼吞虎咽。母亲坐在一旁,说,“你不能慢点?”

  “好吃啊。”我伸了个大拇指。

  “德性。”母亲笑笑,捋了捋头发。

  “啥时候把头发剪了?”我盯着面,含混不清。

  “还以为你眼不灵光呢。”椅子挪了挪,母亲说,“就前段时间啊,短点也
好打理。”

  我没吭声。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打记事起母亲就是一头长发,偶尔也会
稍加修理,但剪这么短还是第一次。

  “咋,可难看?”母亲突然说。

  “哪儿呀,我妈如花似玉,漂亮着呢。”我抬头笑了笑,又埋了下去,“就
是习惯了长头发。”

  母亲有那么一丝的羞涩却没说话。我搅搅碗里的面,刚想说点啥,奶奶回来
了。一阵风似地,她老人家把我抱了个结实,“孙子哎——”她唱道。

  晚饭就我们仨。父亲来电话说太忙,回不来。我自然也不饿。母亲就拌了俩
凉菜,做了个鳝鱼汤。黄鳝是自家塘里养的。步入二十一世纪后,我就再没见过
野生鳝。想当年我们冒着酷暑,沿河梁一路摸过去,一个晌午也能弄个两三斤。
螃蟹和田螺更不消说。然而村东那条河已干涸多年(事实上还存在与否都难说),
连平河都要时不时地靠市政调水来避免断流,至于鱼虾什么的——小礼庄鱼塘倒
是有一些。

  “多吃点,你爸专门给捉的,看你瘦的,在学校是不是就不吃饭?”奶奶给
我掇了个鳝鱼块。她那股兴奋劲还没下去。自打进门她嘴都没消停过——一股脑
搬来好几个箩筐,东家事西家事,哗啦啦地倒了一地。我完全能理解奶奶那旺盛
的表达欲望。平常父母忙,周围老人少,小区环境也不比村里自在,她老人家当
然憋得慌。

  “是该多吃点。”母亲笑笑,或许还冲我眨了眨眼,“黄鳝能大补。”

  从98年初三开始,母亲就没少弄各种东西给我补过,甚至在高考前还给我整
过“六味地黄丸”,名曰纵欲过度别拖垮了身子,我到今天都在想她当时去药店
有没有被医师问是给谁用的。母亲说完也给我夹了一块,但我已经喝了瓶啤酒,
实在消受不起。于是最后那一杯酒我给母亲端了过去。她一仰脖子就见了底。我
不由愣了愣。

  “哎...”奶奶捣捣我,“房后老赵家大刚又给捉到局子里去了。”

  “哦——为啥?”

  “为啥?还不是赌博,人家说还吸毒,反正就是给钱烧得慌,以前多实诚啊。

  “嗯。”

  “他媳妇倒落个自在,不哭不闹,就差放鞭炮了。”

  我把汤喝得嗞嗞响。

  “我去看面发了没。”母亲起身,“一会儿蒸馍馍。林林你吃几个包子啊?

  我吐出最后一块鱼骨,却不知说什么好。

  奶奶又捣捣我,压低声音,“啥也别说,都是两套房给烧的。”

  一碗汤喝得人满头大汗。翻翻手机,陈瑶也没回短信。我只好拍拍肚皮,滚
到了沙发上。随手捏了几个台,刚到中央五套奶奶就放话了,“又看黑人拍皮球,
有啥好看的?”

  我问,“那看啥?”

  她捶了捶脖子,“啥都行——看平海台啊,这几天老说咱们村。”

  没有办法,我只好走过去给她老人家捏了捏肩膀。奶奶就笑了。一不做二不
休,我索性让她趴到了沙发上。平海台在播本地新闻,但多半不会出现我们村——
就算出现,也只会是北方汽车城。

  然而紧接着的一条新闻就是凤舞剧团。我不由目瞪口呆。也不是目瞪口呆,
而是猛然在公众传媒上看到自己大名时那种不敢置信。同摄影棚布景一样,播音
员的声音透着股说不出的单薄和寒酸,似乎隐隐都能听见回声。不过画面一转便
是欢欣鼓舞的人民群众。

  “昨日市红星剧场举办了一场庆五一义务演出,在弘扬传统文化的同时,为
劳动人民送去了节日的问候。主角凤舞剧团奉献了经典评剧剧目《金沙江畔》,
赢得了广大观众的满堂喝彩。市委副书记张行建一行全程观看了演出,并于结束
后慰问了全体演员。张行建强调,评剧作为全国第二大剧种,作为一种传统文化
和地方文化,应该得到传承和发扬……陪同观看的还有我市传奇商人王子秋,以
及戏曲传承人苏芷薇。”

  “你妈的剧团啊。”奶奶仰了仰脖子,总算反应过来,“傻小子,咱家剧团
啊这是。我说咋这么耳熟呢。”她一骨碌爬起来,拍拍我,“就是咱家剧团,老
天爷啊。凤兰,凤兰——”

  母亲很快跑了出来,满手沾面,“咋了?”

  “这不咱家剧团?”

  “昨天的演出。”母亲笑着点点头。她看了两眼就又进了厨房。

  “……作为一名老票友,苏紫薇还倾情献唱……”

  “这个女的好年轻。”奶奶兴奋得有些过了头,接连拍我两下,“这,这就
是李春玉她家闺女吧?凤兰凤兰,快看——”

  这次母亲没跑出来,而是倚在门口苦笑道,“又咋了,我这正包包子呢。”

  “没事儿。”奶奶说,“这小伙和这大姐好像是两口子?”不要笑,她老人
家确实是这么说的。

  王子秋和苏紫薇这对老少配,连我都知道的事情,何况母亲与王艺竹阿姨的
关系那么好,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好像是的。”厨房里很快传来剁面声。

  苏紫薇的嗓音非常好听,不愧是早前就练过的,她冲着镜头唱起戏来。什么
唱段我说不好,可能是《小酸枣》,反正奶奶是跟着哼了起来。好在新闻没允许
她继续为所欲为,没唱两句就给掐了。“咋不唱了。”奶奶有些不满,“唱得不
错嘛,咋不让人唱了?”她一只脚在沙发帮上翘得老高,有种说不出的滑稽。我
想笑笑,却猛然打了个饱嗝。晚饭吃得确实有点多。

  既便如此,我还是吃了俩包子。韭菜鸡蛋馅。母亲说,“你悠着点,别晚上
闹胃疼。”我也不想胃疼,但对热包子实在没有抵抗力。母亲也吃了一个,完了
跑阳台上打了个电话,自然还是剧团的事。奶奶毕竟是老了,兴奋劲一过就开始
打瞌睡,不等包子出笼就回了屋。

  刚母亲接包子时,王伟超来了个电话,问我回来没。我说回来了啊。他说喝
酒啊。我说大半夜的喝鸡巴酒。他说明天。明天更是没空。“那就后天吧。”他
说,“反正你随时有空随时过来。”王伟超现在是个胖子了,喝啤酒就像倒水。

  母亲进来时,我问,“又是评剧学校的事儿?”

  “嗯。”她在我旁边坐下。

  “到底咋样了?”

  “基本算谈成,协议还没签,对方要价有点高。”

  “多少?”

  “管的宽!”母亲瞪我。

  “多少嘛?”

  “七八十万大概。”

  “那咋弄?”好半会儿我才说。

  “有文化产业补助,然后你王阿姨说服了子秋那孩子参股,我们自己再搞点
政策贷款就够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于是就没人说话。钟表滴滴答答,有点活泼过头。

  “你呀你,贷点款又不是还不上,别愁眉苦脸的。”母亲拖长调子,摸摸我
的头。

  我只好笑了笑。

  “啧啧,真没事儿。”她踢我一脚,又靠过来,捏了捏我的脸。

  终于,我抬头看了母亲一眼。或许天有点热,又或许接包子那股气还没透清,
她脸蛋红彤彤的,像鹅黄底布上绽开的一朵嫣红刺绣。我不由有些恍惚。

  噗嗤一声,母亲却笑了出来,“傻样。真心疼你妈就过来揉揉肩,只想着你
奶奶啊。”

  于是我就过去揉肩。母亲头发真香啊。和我一样,她爱出汗。这话听着真怪,
确切说,是我和她一样,爱出汗。总之,衬衫后背已有几团湿迹,隐隐能看到文
胸吊带的轮廓。“趴那儿吧。”我说。

  “这样不行?”母亲扭过脸来。

  “趴那儿我才好施展身手啊。”我吸吸鼻子。

  母亲看看我,笑了笑,还是起身趴到了沙发上。“撂个抱枕过来。”她说。

  老实说,按摩啥的我一窍不通,顶多是看电视有样学样。不过迄今为止,我
的顾客朋友们倒没给过差评。先是肩膀上一个来回,再撩起头发按了按颈椎,然
后一路向下拍打到腰部。接下来是肩胛骨,腋下,肋侧。母亲身上暖乎乎的,我
不由大汗涔涔。她却突然扭了扭身子,笑了一声,“痒。”

  我只好停下来,说,“我使点劲儿。”

  母亲点头。可刚抓住腰,她就又笑,“不行,不行,妈受不了这个。”这时,
她的电话响了,显示是苏紫薇。母亲翻身,接起手机,说了几句,对方的声音有
点小。我刚想竖起耳朵,她们就说完了。

  “咋了?”

  “没事儿。演出的事情。”母亲站了起来,伸了伸腰。

  “还按不?”电视里播着狗屁电视剧。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吐出这么一句。

  “免了。”她在矮凳上坐下,金色的大丽花一番飞舞,“妈怕痒。”

  我瘫到沙发上,回味着母亲腰肢的柔软,心不在焉的接连换了好几个台。

  “按吧。”半晌,母亲托起下巴,冲我笑了笑。她总是喜欢这样捉弄我,搞
到让我抓耳捞腮时,再给我点甜头吃。

  这次母亲安分多了。我在细腰上一通捶打,她都没吭一声。等我捋了捋长裙,
她却要爬起来,“完了吧?”我按了按腰,她就又趴了下去。即便长裙宽散,细
腰下还是隆起了一个圆丘,中间隐隐裂着条诱人的沟壑。我吸吸鼻子,感到手都
有点发抖。顺着轮廓滑了一圈后,搞不懂为什么,我猛然抓住两瓣肥厚的臀肉,
大力掰开,同时朝外搓了个来回。母亲一下就爬了起来。一眨眼功夫,她就在沙
发上坐好,拢了拢裙子,红霞满面,“好了好了,这就行了。你奶奶还在屋里呢!

  我直愣愣地站着,喘息间汗如雨下。“坐啊。”母亲拢了拢头发,她说话笑
盈盈的却没有看我,但是我已经被母亲欲拒还迎的姿态撩拨的忍不住了,我猛地
扑了上去,将嘴巴印在了母亲娇嫩的红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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