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面包和爱情她都想要】(76-91)作者:揉云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7-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七十六章 离别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我要离开了,不能再保护你了。  从小在沼泽中成长,他没什么追求,也没什么信仰,她是他唯一的希望,是他暗淡无光的童年中,唯一的色彩。  十几岁的少年,被
  第七十六章 离别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我要离开了,不能再保护你了。
  从小在沼泽中成长,他没什么追求,也没什么信仰,她是他唯一的希望,是他暗淡无光的童年中,唯一的色彩。
  十几岁的少年,被突如其来的死亡吓到,他开始恐惧这个世界,恐惧冲动带来的后果,更恐惧的是法律的审判,无期徒刑还是死刑,不不不,无论哪一种都是他无法接受的,他离不开她。
  所以他要先解决掉那个曾经不断伤害她们的人,再安心的,带着思念离开。
  “你要去哪儿?”她摆正他的脸庞,让他看着自己。
  沈珹红着眼眶,落下一滴滚烫的泪水,姐姐是他的避风港,在她面前他永远暴露着脆弱。
  “不知道,哪里都好过这里。”现在到处都是他的通缉照片。
  她说不出话来,逼他去自首,又怕真的毁了他的一生,她承受不起。
  他干涸的嘴唇起了皮,有些难以启齿,“阿姊,等我回来,好不好?”男孩儿碎发散落在额前,眼睛红红的,带着希翼的睫毛扑闪着。
  沈婉不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表情严厉起来,“阿珹,我们是姐弟,这样是不对的。”
  他眼底闪过一抹受伤,为自己辩解,“为什么不对?我爱你!阿姊也爱我不是吗?”
  “不对就是不对,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弟弟,姐姐照顾弟弟是应该的。”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从未想过会被拒绝,他一时无法接受,有些委屈,“你答应过的。”
  “答应什么?”她疑惑。
  男孩儿有些窘迫,一咬牙,“小时候,你答应过会和我永远在一起。”
  她破涕为笑,看着他红了的脸颊,“你是我弟弟,我们当然会在一起,但你将来会遇见其她更好的女孩儿,会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
  感受到她的轻视,他赌气般的低头吻住她,堵住她的嘴,不想从她口中听到这种话,除了她,他不可能和别人再有家庭。
  沈婉推搡他的肩膀,呜咽出声,却被他趁机探入,舌尖被挑起,吸允。
  感受到他压迫的气息,和俨然不动的身躯,她知道他生气了。
  “你…沈…珹……”她试图叫他的名字。
  双手紧握,心跳加快,第一次只有震惊,这次是她第一次细心的去感受这个吻,她闭上眼睛去接受,告诉自己暂时什么都不要想,柔软的触感让干枯的心灵得到抚慰,她开始期待。
  少年贪婪的汲取的着她的涎液,是他梦寐以求的唇瓣,一手扣在她的颈后,一手控制不住的在她身上游走,触碰那里的柔软,隔着胸衣的形状握住那里,梦里尝试了无数次,却不及一次真实的触摸来的震撼,柔软而又娇小……酥麻的触感将她拉入现实,趁他放松下来,她推开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是他吗,车站送你上车的人?”男孩儿动情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悲伤。
  她否认,“是同一个社团的同学。”
  “别离开我。”他抱住她,害怕离开,更害怕她不再属于他。
  男孩儿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他说:“阿姊,一定要等我,求求你。”
  他哀求,语气无助而又难过。他没办法,只有她了。
  还未等到回答,外面警铃声由远及近的响起,玻璃外闪烁着红蓝交错的灯光。
  她紧张的看他,手心都在流汗,死死的攥着他的衣服。
  男孩儿动作迅速,打开房门,窜出去,朝楼顶跑去。
  沈婉追出去,跟着他上了天台,他踏上边缘的矮墙,跃至另外一栋楼顶,隔着半米宽的距离,她站在那里望着他,眼睛里是不舍和无奈。
  头顶的月亮只露出一角,被乌云遮住,夜风穿堂,从两栋楼间的缝隙穿过,吹至楼顶,扬起少男少女的发丝。
  他扭头看她最后一眼,“等我啊,阿姊。”说完便从楼顶奔走,跳跃,最终消失在模糊的夜色中。
  沈婉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还未转身,便听到身后冲过来的步伐声。
  她转身,看到那人拿起手中的对讲机说,“找到了,不在家,人在楼顶。”
  他继而又对沈婉说,“我们接到举报,说是看到犯罪嫌疑人跟你上了同一辆公车。”
  还是前些她审问她的刑警,她咽下口中的酸涩,“没有,没见到他。”
  “这么晚了,到楼顶做什么?”
  “家里太闷了,出来透透气。”她掠过他走出去。
  暗红色大门旁还站了另外一名刑警,他将手里的枪别回腰间。
  女孩儿脸色寡淡,打开房门,让他们进来查看,忍耐着这搜查,以及他们不信任的目光。
  一无所获,警察讪讪的说,“抱歉,打扰了。”说完转身离开,替她关上房门,今天刚对她解除了跟踪,就接到举报,真是不赶巧。
  空旷的房子瞬间只剩下她一人,墙壁上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屋内杂乱不堪,曾经躺着尸体的位置,已经被清理干净。
  客厅中央摆放着麻将桌,还有一包被捏扁了的烟盒扔在那里,每一件都在提醒着她,她们活生生的存在过,她恨她们。
  女孩儿扶着墙壁滑落至地板,抱着胳膊将脸埋进膝盖,嚎啕大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日子明明已经够难过的了,她从来不会奢求她们能成为合格的父母,可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她只是想过上普通的生活而已啊……现在连唯一的希望都要剥夺,她又何尝想过,有一天连他也会离开自己。

  第七十七章 毕业

  老式的居民楼本就没了几家住户,人影凋零,又是较为贫穷的街区,早有开发商看上这块儿地皮,没过多久,就有人来上门谈拆迁补偿的事宜。
  家中只剩她一人,如果继续住在这里,她自己都会疯掉,很快同他们谈妥,钱多钱少她并不在乎,只希望能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沈婉还剩一年便大学毕业了,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单间,房东是位和蔼的老太太。
  时间在秋季开学后不久,那天她站在公交车站等车,打算陆陆续续搬一些东西到新租的房子里。
  路边开来一辆摩托车,是范嘉,他冲她招了招手,“我送你吧,听社团里的其她学姐说,你最近在搬家,我想我应该能帮上忙。”
  “家里还有些东西没有整理,会花上一点时间。”她摆摆手,表示会花上一段时间。
  范嘉将车停下,扎稳,拉着她到车跟前,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给我个机会吧学姐,我今天特意去借了车。”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便不再拒绝,接过他递过来的安全头盔,跨上后座。
  摩托车的发动机嗡嗡作响,她轻轻扶住他身旁两侧,她太需要一个人来带给她温暖了。
  街边的风吹在脸上,温柔的,暖和的,头顶的阳光正好,生活明明那么美好。
  范嘉开始对她展开追求,他默默的对她好,用含蓄的方式一点一点暖化她的坚强。
  半年后,两人顺理成章的成为男女朋友,可她要早他一年毕业,毕业季通常会很忙,需要准备毕业论文,又要找工作,需要不停的去递交简历。
  那天她在自己的房间内修改论文,书桌前的窗户被推开,和煦的暖风吹在脸上。
  范嘉拎着一袋子的水果来看她,他站在窗前盯着少女被夕阳映红的脸颊,如同渡了一层金光般美丽动人,夏季炎热,少女穿着吊带衫低着头,胸脯随着那呼吸一起一伏,他面红耳赤起来。
  终于将最后一个段落修改完毕,少女扬起胳膊伸着懒腰,一抬头便看到他静静站在窗边。
  女孩儿莞尔一笑,“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也不叫我。”
  范嘉将水果放在她的书桌上,两只胳膊交叠撑在窗沿上,“看你在认真学习,不太好意思打扰你。”
  沈婉扎着马尾辫,几缕发丝顽皮的从耳后跳出,她抬手捋顺它们,“进来坐会儿,我前些天买了西瓜,你等等,我去给你切一牙儿。”
  沈婉将论文的资料整理好,摆放到一旁,转身去那门边的小冰箱里拿出小半块儿西瓜。
  范嘉坐在她的单人床上,指尖轻轻的抚摸那柔软的料子,屋内的空间并不大,墙边有一个小灶火,是她平时一个人用来做饭用的。
  不一会儿,她拿了一瓣西瓜递给他,自己则将书桌的椅子掉了个头,坐在那里正对着他。
  西瓜被她切成三角形的形状,一口咬在尖尖上,粉红的汁液在口中迸开来,香甜可口化在舌尖,流入喉中,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丝甘甜。
  她问,“辩论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他报名参加了英文社一年一度的辩论赛。
  “刚开始准备,下学期才开始呢。”
  夕阳不肯落下,仅剩的一抹余晖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照在女孩儿背后,耳后一侧呈现在逆光的粉嫩,薄薄的耳郭被照的通透。
  男孩探身过去,拇指抹开她下巴沾到的,粉色的汁液,指尖不肯移去,轻轻的扶在她小巧的下巴处。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他尊重她,每次都是浅尝即止,很少做逾越的行为,眼下她要毕业了,他忍不住了。
  抬起她的下巴,男孩儿探头过去,她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个吻的到来。
  含住她,用舌尖去描绘她的薄唇,将那里余留的甘甜吞入腹中。
  她扣住下面的椅子,指尖发白,心中流窜着悸动。
  没有被拒绝,男孩儿大胆的撬开她的红唇,深入,同她交换着唾液,舌尖缠绕,似游戏般,互相舔弄。
  不知为什么,她会想起他,想起离别时他的吻,他的乞求,碎片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试图摒弃它们,可他的脸庞确不断的出现在眼前。
  每每想到他,她就觉得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儿石头般,喘不过气来,一年过去了,他还是杳无音讯,她不是没有怨气,为什么连个消息都不带给她,最少让她知道他是死是活也好……感受到她微微的抗拒,松开她,一根细长的银线连着俩人的舌尖,缓缓断开,银丝跌落到那红润的唇瓣。
  窗外的天渐黑,他眼神透着光芒,试探的将指尖放在她的腰上,向下,向下,一点一点移动着。
  “可以吗?”他问。

  第七十八章 求婚

  已经在一起的一年了,她们从未做过正常男女朋友会做的事情,不是他不想,只是她的兴趣恹恹太过明显,他也不太好勉强。
  沈婉情绪有些波动,她不知自己在挣扎什么。
  最终下定决心,“好。”起身将窗户关上,拉上窗帘,转身抱住他,主动攀上他的肩膀。
  男孩儿抱着她的腰,衔住她送来的红唇,指尖从下摆探入,滑过那嫩滑的肌肤,握住那小小的胸脯。
  怀里的女孩儿忍不住颤抖,触感传入五脏六腑,并不舒服,这让她想起另外一个人,想起他那一声哀求,她推开他,眼泪在框里打转。
  范嘉诧异的看着她,并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如此抗拒,转念想到她曾经遭遇过不好的事情,虽心有不甘,却也感到心疼。
  他主动说,“没关系,我该回去了,你早点休息。”脸上带着遗憾。
  “对不起。”她道歉。
  送走他后,她独自一人在浴室冲洗身体,不懂自己为什么总是退缩,她有些内疚。
  可如果有一天他回来了,看到她已经结婚生子,不知道他会不会替她开心,如果可以,她希望在得到他的祝福后,再去组建自己的家庭,因为他对她实在太重要了。
  毕业后,沈婉收到了一家私立幼儿园的录用通知,她被公司分配到了潮州城的校区。
  离开那天,范嘉送她到火车站。
  隔着一层玻璃,她坐在车厢里,他站在月台上,又一次泪眼婆娑。
  空气中弥漫着依依不舍的情绪,从首港坐火车到潮州城,要坐上一天一夜,来去麻烦,不知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也许是寒假,也许是暑假。
  他站在下面,望着她,看着火车缓缓前行,她流着泪冲他微笑。
  有了工作,公司给了住房补助,她带着随身的一点行李在潮州城落了脚,在幼儿园附近租了一间单人公寓,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厨房。
  她手中有一些钱,是家里的房子拿到的拆迁费,她舍不得花,幻想着等弟弟回来,帮他一起置办一个新家,现在男孩子结婚都要有婚房,这是她作为姐姐,唯一能为他操的一点心了。
  时间如流水般慢慢流淌,转眼又一年过去,她收到范嘉的邮件,他也找到了潮州城的工作,她为他感到开心。
  沈婉养了很多植物在阳台上,喜欢绿色带来的静谧,这天她正在给阳台上的植物浇水,门外响起敲门声。
  她趿着拖鞋过去,心中有些纳闷,今天是周日,谁会不打声招呼,就前来拜访呢。
  保险杠还未开,她将门拉开一个缝隙,侧脸看向外面。
  看到范嘉风尘仆仆的脸庞,她喜出望外,忙摘下保险杠,将门打开让他快点进来,口中抱怨,“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
  “惊不惊喜?”他眉开眼笑的问,心情同她一样的开心。
  “惊喜!”
  范嘉将手里带来的特产给她,是首港特有的一些糕点和糖果。
  她接过放到厨房的桌上,转身从冰箱拿出果汁,倒了递给他。
  拉他坐到沙发上,她坐在另一侧,打量他的孜然一身,“你这是来旅游来了吗?”
  范嘉望着她成熟的眉眼,细细的眉毛上扬,他说,“我爸妈把首港的房子卖了,在这边买了套三居,我们一家都搬过来了。”
  “工作都落定了吗?”
  “明天就正式入职了,这个公司的老板是外商,能拿到他们的录用通知,我爸妈比我还要激动。”曾经青涩的少年眉飞色舞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
  “是啊,你很厉害欸,难怪你爸妈那么支持你过来。”她笑意盈盈的说。
  “多亏了在英文社四年的锻炼,说到底还是要感谢你,要不是遇见你,我也不会去加入英文社,不加入英文社,我的口语就不会进步那么快,又怎么会找得到薪水这么高的工作。”男孩儿毫不吝啬的诉说着心意。
  她撇他一眼,“油嘴滑舌,今天刚去买了菜,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沈婉挽起袖子,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餐。
  范嘉背靠沙发,望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觉得日日夜夜期待的日子就在眼前,她是他理想中的妻子,忍不住摸了摸兜里的盒子。
  给他做了简单的家常菜,白色圆桌摆放着着两个椅子,她坐在对面。
  范嘉夹起盘子里的菜放入口中,故作会回味般在嘴里细细咀嚼。
  她嫌弃的打趣,“好好吃你的饭,别装啦,这么久能记得才怪。”
  他停下嘴里的动作,“谁说我不记得,你以前炒三杯鸡不放小米辣!”夹起盘子里的小米辣展现给她看。
  沈婉表情僵住,她试图忘记他,淡化他带给她的习惯,比如他不吃辣椒,不吃香菜,甚至是不喜欢宠物,每一样她都准备着一一去尝试。
  范嘉没注意到她表情中细微的变化,将小米椒放入口中,“我喜欢。”
  他从兜中掏出小巧精致的盒子,酒红色的天鹅绒包裹着盒身,里面有一颗闪闪发光的钻戒。
  “婉婉,嫁给我吧,我保证会一直对你好的。”他面色绯红,向她求婚。
  沈婉看着他期待的目光,一瞬间觉得他是值得的,两年来从未冷落过她,一直迁就着她的性格。
  他范嘉喜欢和她在一起,像如沐浴微风般舒服自然,她的成熟令他着迷,她的照顾总是那么的周到,虽然有些事情她不愿意说,比如她的弟弟,她的家人,那他就不勉强,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告诉他。
  范嘉起身,单膝跪在她的身旁,拿起她的手掌,将银光闪闪的求婚戒,戴在她的左手上,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
  她喜极而泣,这一刻彻彻底底的感受到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

  第七十九章 劫持

  婚礼订在普通的酒店,主要宴请的是他的亲人和朋友,一切从简。
  婚礼当天,她穿着白色的婚纱,坐在黑色的轿车里,车头挂着红色的花,一切都是喜气洋洋的氛围,她开心之余有着一丝遗憾,挂念着那个消失了很久的人,今天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她找到了一个对她好的男人。
  黑色的轿车载着新娘,行驶在大路上,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等待着变灯。
  突然路中央出来一辆横冲直撞的豪车,其他车主见状纷纷避让,来不及躲闪的被它撞得七扭八歪,直到这黑色的敞篷车行至这婚车前,砰的一声撞在了婚车车头上,安全气囊弹在司机的脸上,司机遂晕了过去,车子冒起白色的烟,后座的新娘满脸惊恐的看着前方,由于看不清前方的状况,只好撩起白色的婚纱,打开车门下来。
  对面也下来一个男人,胡子拉碴,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他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眉眼间都是昔日的模样,只是画着他从未见过的妆容,持着好似不认识他的神情。
  她撩起白色的裙摆,看着愈来愈近的男人,高大魁梧了不少,只是面容憔悴到她不敢与之相认,在此情此景,无异于对她是晴天霹雳般残忍,他回来了……男人到她身边,看着她震惊的表情宣布,“阿姊,我回来了。”
  说完,不顾她的意愿,径自揽着她的腰朝自己的敞篷车走去。
  她叫他的名字,在他有力的臂膀里挣扎,尖叫,不能让他带走自己,今天是她结婚的日子。
  四周的鸣笛声此起彼伏,他好似什么都听不到,副驾驶的门都未开,直接将她塞了进去。
  他坐上驾驶座,启动引擎,用快到令人窒息的速度在大道上飙驶,她死死的握着身侧的把手,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
  不知开到了哪里,好像是郊外的山区,蜿蜒而又曲折的道路让她战栗,好似下一秒就要落入那万丈深渊。
  车子停在了一栋别墅前,沈婉腿软的推开车门,踉跄的走下车,胃里在翻江倒海,可她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觉得天翻地覆,想要就此死去。
  沈珹下车打横抱起跪在地上的女人,朝别墅中走去。
  她推他,鼻子发酸,“你去哪儿了?”亦震惊亦愤怒亦欢喜,他还活着。
  他表情冷漠,眼睛里没有她,将她放到卧室的床上,静静地看她惊恐不安的表情。
  沈婉指着他,指尖都在颤抖,“你到底要干什么!这两年连个消息都不给我,你知道今天对我有多重要吗!”
  她有一肚子的不满,看着他的疲倦的脸庞,她又忍不住的痛惜,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再次相见,会是这般场景。
  他对着她开始松自己的皮带,将衬衫脱下,露出魁梧的臂膀,看不到她脸上的慌乱,看不到她被泪水打湿了的容颜,她转身要逃。
  沈珹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床上,抵着她的臀部,把她压在柔软的被褥中。
  “你干什么!沈珹!”她吼叫,挣扎。
  两年的时间能把一人改变多少呢,她不知道,但现在她不认识他了,他不再是那个体贴入微的弟弟,不再是那个听话懂事的弟弟,连他的身体她都觉得陌生,不再是纤瘦的少年,坚实的臂膀令她害怕。
  大掌撩起她的裙子,摸到那棉质柔软的内裤,从侧面的缝隙滑进去,触碰那罅隙,俯身在她耳边,“和他做过吗?”
  身下的女人不停的挣扎,发型乱掉了,一瞬间泪如泉涌,同发丝一齐粘在了脸上,“阿珹!”
  她哭泣着惊呼,恐惧的阴影笼罩着她。
  男人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其反剪在她背后,毫不留情的扒下她的内裤,白色的婚纱被撩到腰间,指尖顺着那缝隙上下滑动……女人丝毫撼动不了他的力量,在他身下承受着这羞耻和屈辱,泪水沾湿了被褥,弄花了妆容。
  “阿珹,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她呜咽。
  他将指尖探入那狭窄的洞穴,紧致的,湿润的,“阿姊,我当初也是这样求你,求你等等我。”
  “我是你阿姊啊,阿珹,我们不可以这样。”感受到男人坚挺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洞口,上下摩擦着。
  他趴在她的身后,吻她的眼睑,泪水沾上唇瓣,他舔了舔沾湿的唇,咸涩的——你是属于我的扶着自己,缓缓推入,她尖叫出声,身下是撕裂般的疼痛,火辣辣的,不知和她的心比,哪个更痛……前戏不够,他被夹的生痛,穿过她的腰间,去揉那敏感的豆豆。
  她动弹不得,身下传来的快感,身体被撑开,感觉即将死在他的身下,快要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不敢动弹,额头直冒冷汗。
  “阿姊,你夹嘅好紧。”(嘅:的。)

  第八十章 妥协

  她羞愤难耐,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男人开始缓缓推送,感受到甬道逐渐润滑,知道她有了反应,这让他兴奋到无以复加。
  沈珹起身看向那连接处,红色的血丝沾在他的上面,刺痛着他的神经,有些后悔自己的粗暴。
  态度放缓,他松开她的手腕,双手穿过她腋下去扣住双肩。
  在她耳后低喘,扣扣: 二三零二零 六九 四三零“阿姊,放松点,太紧嘅话,好容易射出嚟,你唔想我做早泄佬吧?”(嘅:的。嚟:来。早泄:早泄。)她哭红了双眼,被他羞红了脸颊,悲愤交加,“扑街,收皮啊你!”(扑街:混蛋。收皮:噤声。)看她气极,蹦出脏话,他忍不住笑出来,掰过她的脸颊,强迫她看着自己在她身上耸动。
  她捂住脸,喉咙嘶哑,撕裂的疼痛后是阵阵的快感,指缝间溢出呻吟。
  女人带着哭腔质问,“你知今日系我结婚嘅日子,点解要咁折磨我?”(系:是。嘅:的。点解:为什么。咁:这样。)白嫩的屁股被他掐出五个指印,吻她露在外面的肩膀,舔那嫩滑的肩胛,湿热的口水游走在上面。
  他抽送着自己,不停的发泄着欲望,“你知嘅,我点可能要你嫁人,点可能睇你和别人结婚生子,我会疯掉嘅。”(点:怎么。睇:看。)“你是我亲细佬啊!”语气悲怆。(细佬:弟弟。)“阿姊,亲细佬又怎样,边个讲亲姊弟唔得做爱,我做了又怎样,叫差佬嚟杀我咩?你舍得?”他毫无愧疚之心的攻伐她的防线。(边个:谁。唔得:不能。嚟:来。咩:吗。)她闭上眼睛,接受已经无可改变的事实,两行清泪滑落眼角。
  看她眼睛通红,他抬手帮她擦眼泪,“点解又喊?唔通阿姊唔爱我了咩?”(喊:哭。唔通:难道。唔:不。)对她做了这样的事,还毫不内疚,好似天经地义。
  他去吻她的唇,将那浅浅的唇彩一一吃下肚,舔弄她紧闭的薄唇,紧扣她的腰,一下一下的撞上她的臀瓣,啪啪作响,黏腻声回荡,挑动着她的心弦。
  他挺紧窄臀,尽根没入,射入她的身体,忍不住嗟叹出声。
  女人绷紧脚尖,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一瞬间的快感让她忍不住颤抖,小腹不受控制的收缩,她在和自己的亲弟弟做爱,什么都不要想,乞求上帝让她就此离开这错乱了的人世。
  东西没有疲软的迹象,仍然埋在她的体内,他整理着她凌乱的发丝,俯身在她耳旁说着浑话,“早知做呢种事情咁爽,应该早点同你做嘅,害我忍好耐。”(呢:这。咁:这么。耐:久。)她呜咽,早已没了眼泪,只剩不断的抽噎,快感不及他的浑话来的刺激,她觉得自己里里外外被扒光了一样,又被他翻来覆去的羞辱。
  拔出自己,将她转过身来面对他,他开始脱她身上白色的婚纱,太过于刺目,那么纯洁耀眼,却不是为他而穿,他不喜欢。
  沈婉如同没了生命气息,畏缩在那里,心力交瘁,高潮的快感还未消失。生理上的高潮她无法掌控,可伦理上的错误却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她。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抓住身上的遮羞布,还是被他无情的扯走,白色落地,如破布般被扔下床。
  掰开她的双腿,准备再次进入,她抬腿踢他,却被按在了两侧,双腿呈M型敞开,弱点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
  女人浑身通红,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两抹娇小的柔软点缀着粉色的凸起,花穴沾着被打成白色泡沫的乳液,他望着那里,呐呐自语,“阿姊,你好美……”
  她伸手捂住下身,哀求他,“放我走好不好,求你了,阿珹。”
  他勾起嘴角,“好,再来一次,我就放你走。”说罢扶住自己,伴着刚刚的润滑,挺身进入。
  沈婉抬起胳膊盖到眼睛上,好似看到一丝希望,不再做反抗,她从来都拗不过他。
  男人压在她身上挺动着臀部,去吻那红肿的唇,啃噬起来,她就那么不心甘情愿吗,手里大力的揉捏那小乳,夹起微硬的凸起,向上扯去。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转而去啃噬她纤细的脖颈,接着是那柔软,含住顶端在口中辗转反侧,舔弄,轻咬,她忍不住从喉中溢出一句呻吟,“痛……”
  她去推埋在胸上的头,手下是他头发,短短的,有些刺手,她知道他在赌气。
  舒服席卷全身,她无法排斥他带来的愉悦,哄他向来成为了习惯,几乎是惯性的去抚摸他的头。
  她终于不那么抵触,即便是如此简单的动作,都会让他心潮澎湃,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将她吸进身体里,喉头被什么堵住了般,酸涩难耐。
  “阿姊,我好想你。”他说。
  现在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疤痕,胸膛上挂着几道狰狞的伤疤,她伸手去抚摸那凸起,眼泪立刻涌了出来,一瞬间心疼到难以呼吸,只剩下揪心和怜爱。
  她是姐姐,要比他更坚强,咽下喉头的酸楚,“这些年你去哪儿了?”
  一句关心,让男人红了眼眶,他偏头埋进她的颈窝,不想让她看到将落的泪水。
  他说不出话来,怕在她面前崩溃,只大力而又迅速的挺动的臀部,抱紧她,再紧一点……她叹气,轻轻的抚摸他的后颈,安慰着他,接受着他,快感愈来愈强烈,最后关头她抱紧他满是肌肉的肩膀,指尖陷入,两条细细的腿圈在他的腰间,脚掌勾起,白光在脑海里炸裂开,她呻吟出声,失去了听觉,失去了嗅觉,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如果可以,她祈祷下一秒什么都不要记起,就这样错误下去吧。

  第八十一章 取消

  男人趴在她身上,久久不肯退去,像黏人的孩子。
  一切回归现实,房间内安静的不像话,要怎么办才好,事情弄成这个样子。
  沈珹起身,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去擦她的下体,花心还未合上,血丝沾着白浆,那里的嫩肉略微的红肿。
  女人翻身合上双腿,胯骨都是酸痛的,自己爬到床头拿了纸巾擦拭。
  他先开口,“阿姊,我回来了,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她不说话,静静的坐在床边,面如死灰一般。
  男人到床头边拿起座机,递给她,“叫差佬吗?还是打给你未婚夫?”
  她握紧拳头,忍无可忍,拿着便砸向他。
  沈珹矫捷的闪到一旁,让她砸了空,男人赤身裸体,胯下软下来的柱身随之摆动着,在她面前,他连羞耻心都没有。
  “阿姊,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刚刚你也很舒服不是吗?”两年下来,磨平了少年曾经的内敛。
  “穿上你的衣服!”她捂着胸,欲哭无泪。
  “刚刚电话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他拾起地上的长裤。
  “你这两年去做什么了?”她问。
  男人转身去衣柜里随便拿了件女士的裙子,递给她,“偷渡去欧洲了,那晚跟你道别后,半夜乘船偷渡出去的。”
  她接过衣服,“谁的?这里是哪里?”
  “不知啊,房子是我老板的,衣服的话,估计是他哪个姨太太的喽。”他看了眼地上撕坏了的婚纱,耸了耸肩,“没有别的衣服给你,你先穿它吧。”
  “送我回市区,阿珹。”她平静的说。
  “阿姊,你就不问问我,两年里都去做什么了?”他开始难过,好似什么都未得到。
  穿好白色的连衣裙后,她转身走出房门,她不敢问,怕自己心软,原谅他的过分。
  他跟在身后边,不再出声,开车送她回去。
  沈婉将酒店的地址告诉他,一路直奔婚礼的现场,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着,如果她肯打他骂他,他现在也许会舒服一点。
  可她除了妆花了,只剩满脸的平静,他觉得心脏被挖了个大洞,他到底为什么而活着,不就是为了和她在一起吗?
  本来是上午十一点开始婚礼,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酒店门口摆放着花篮红地毯,所有的酒桌都空空如也,只有承办方还在那左右踱步,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承办方看到沈婉从一辆黑色的敞篷车上下来,快步跑来问,“你没事吧?”看着她凌乱的头发,这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又犹豫着问,“那个歹徒没把你怎么样吧?”
  沈婉苍白的小脸拧起,不太明白,“范嘉呢?”
  “警察把他带走了,说是路上把你劫走的歹徒去自首了,你没碰见他吗?”
  她扭头看向路边还未开走的车,歹徒明明还在那里。
  头顶的夏蝉知了知了的叫着,吵的人心烦,她正要问清楚,看到范嘉从那边的车站下车,他正大步的走过来,身上穿着黑白西服,只是少了领带,领口的纽扣被拧开,看上去狼狈不堪。
  她的腿像灌了铅了一样无力,一步都挪动不了,脑袋一片空白,要如何解释。
  范嘉穿过路口,看到街边停着的敞篷车,里面坐着一个男人,不仅仅是眼熟,可他确怎么也想不起来再哪里见过。
  沈珹看他过来,抬眼看他一眼,启动车子,一脚油门窜了出去,扬起一地的灰尘。
  一瞬间的对视,那男人的眼神寒冷如冰窖,只一眼,他想起来了,是他!那个新闻里的通缉犯,眉眼间和她有着三分相似。
  顾不上那么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肚子的疑问,走到她身边立马发问,“刚刚那个车里的男人是不是你弟弟?”
  她不说话,不敢看他的眼睛。
  范嘉握住她的双肩,上下打量着她的穿着,以及这花了的妆容,失控地吼叫出声,“你去哪儿了!知不知道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我家所有的亲戚都来了,他们特意从首港赶过来参加我的婚礼!”
  沈婉被他吓的一震,捂住唇,脑袋如浆糊,唯有道歉,“对不起……”
  “刚刚警察叫我去局里和那个劫持者对峙,那个人只说自己劫持了你,其余什么都不肯说,一问三不知,我都快急死了,你从哪里回来的,劫走你的到底是谁?”他质问。
  “对不起范嘉,取消婚礼吧。”
  他抓狂的摇晃她的肩膀,“我问你话呢!你现在跟我说取消婚礼,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他妈连个为什么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最起码也得给我一个理由吧,沈婉?”
  她拂落脸颊上的泪珠,承受着他的压力,她无可辩解,沙哑着嗓子说:“我出轨了…”
  终于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到她散落的头发和红肿的眼睛上,面前的女人脆弱的像干枯了的秸秆,没有了生息,表情木然,唯有眼眶不停的涌着泪水,他被她的话震惊。

  第八十二章 偷拍

  范嘉双手握拳,在她面前来回踱步,无法相信她说的话。
  他不是不关心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眼下他认为更重要的事情,是让她把话给他说清楚,好端端的婚礼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搅和了,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婉婉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不行吗,是不是沈珹回来了,那个杀人犯通缉犯,我刚刚好像看到他了。”
  她摇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要是他,我们现在去报警,国内通缉他好久了,别害怕,有我陪着你呢,我们现在就去警局,去跟警察那边自首的那个人对峙。”他拉着她的胳膊朝公交车站走去。
  他从来不了解她的家庭,更不了解沈珹对她的意义,他以为自己是她的救世主,他以为除了他,她就毫无依靠,私自认为他是世上最爱她的人,她没有理由离开他。
  不,实际上他更爱的只是他自己,他看上的是她温和的性格,他父母会喜欢这样的儿媳妇,她可以帮他孝敬父母,一定可以做一个好妻子。
  她挣开他的手,再一次强调,“我和别人上床了,范嘉。”语气平缓到,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
  他怒不可遏,抬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啪的一声响彻周围,站在不远处的酒店承办方,惊讶的看着这出戏,想上前去劝架,又觉得不太好插手,冷眼看着这闹剧,心下思量这笔生意恐怕要打水漂了。
  范嘉指着她的鼻子,“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别他妈用一句出轨了就想打发我,你当我范嘉是什么人?你呼之即来,喝之即去?”
  惨白的小脸被打的偏向一旁,五个红色的五指印立刻浮现出来,火辣辣的痛,连耳朵都要发鸣。
  她万念俱灰,也知道是自己对不起他,不再多说什么,独自走到路边招了辆出租,如同游魂野鬼一般,安静离开,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也没有难以置信他动手打了她。
  巴掌挥出去的那一刻,他后悔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整个人僵在那里,不知所措,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将一切罪过怪在她头上。
  *
  夜晚的潮州城,还是如同昨日那样炫丽,谁也阻挡不了它的运作,酒吧舞厅一条街灯红酒绿,一波一波的年轻人穿梭在街道上,谈笑着,谩骂着……在其中一家喧闹的迪厅里,昏暗的灯光下,电音震耳欲聋,舞池中央的人群摇摆着自己的身躯,男人女人紧贴在一起,谁也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只知道摩擦会带来刺激,让她们更加拼命的随那鼓点腾跃,去挥舞着赤裸的胳膊,扭动水蛇般的细腰。
  范嘉一个人坐在那吧台的角落,喝的烂醉,满面通红,他不敢回家,更无颜面对父母。
  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灌入喉中,又将空杯推向里面的酒保。
  西服外套皱皱巴巴的挂在椅背上,他坐在那高脚椅上,双臂撑在桌前,头埋得很深,发胶打过的头发早已被揉乱,七倒八歪的挂在两边。
  一个穿着火辣的热妹坐到他身边的空位上,将头发撩到一侧,露出胸前的乳沟,不经意间打量着一旁的男人。
  酒保给那空杯蓄满了酒,他欲去拿,却被另一只手抢了先,他扭头看那只手的主人,眼神迷离着。
  “先生请我喝杯酒吧?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她拿着酒杯一饮而尽。
  他轻蔑的笑,搭上女人裸露的双肩,“好啊。”一手隔着那黑色吊带揉她的胸。
  女人贴到他的耳旁,不知说了什么,拉他走向那舞池,选了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
  她在男人面前舞动腰肢,背对着男人抖动臀部,而他搂着她的双峰,任她在自己胯下摩擦……大胆的女人拉着他的手从超短裙中探入,真空的,湿润的,酒精麻痹了大脑,头顶的魔球散发着各种各样的灯光,一亮一灭,要闪瞎人的双眼,周围都是吼叫摇曳的人。
  接着她去拉他西装裤的拉链,在他耳边大声的问,“敢吗?”
  范嘉撩起她的短裙,一手掏出自己,对准翘起的屁股,撞了进去,湿润包裹着他,他要堕落,要沉沦,要逃避这操蛋的现实。
  所有人都沉醉在这震耳的音乐中,无人关注哪个角落里正在发生着什么桃色密情,可那吧台却坐着一个拿着照相机的男人,对准这交合的男女,按下快门键,眼睛里尽是得意和蔑视。
  范嘉随着鼓点挺动着臀部,他醉了,双手揉着那双峰,一掌难握,被他捏在手中发泄着。
  女人闭着双眼享受,金色的亮片眼影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迎合着身后的人,吸着在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她抬起眼皮看向那吧台,位置空了,他已经没了踪影……

  第八十三章 潜入

  沈婉回到家中,打开淋浴,让温热的水冲刷在身上,她揉搓着胸上的红痕,试图洗掉这些印记。
  女人背靠着墙,滑坐在白色的地板上,眼泪止不住的流,头顶的水花打在脸上,混合着泪水冲下脸颊,她不知道要为什么而难过。
  不知坐了多久,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哭累了便睡着了,脑袋昏沉,不知是几时几分。
  窗外的天已经黑透,偶尔有几只狗吠传来,是楼下的人家养的犬。
  门内的把手旋转着,吧嗒一声,开了锁,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又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落上锁。
  整个客厅漆黑一片,外面月光朦胧,照在阳台的植被上,散发着幽绿的光芒。
  里间的卧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男人轻手轻脚的走近,推开虚掩的门,侧身进去。
  卧室并不大,中间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墙边立着白色衣柜,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整齐的摆放成一排,整个装修简洁温馨,这就是她生活的新家。
  走到浴室旁,白色的门也是虚掩的着的,他推开直接走进。
  狭小浴室内水气氤氲,水花溅落的下方蜷缩着一个小人,黑色的发丝粘在她的脸上,女人薄薄的眼皮紧闭着,白嫩的小脸上赫然红着五个指印,微肿。
  他皱起眉,大步上前捞起女人,叫她,“阿姊?”
  女人苏醒,赤身裸体的依偎在他怀里,浑浑噩噩的脑袋迟钝的转动着,她眯起眼看是谁,脸上湿漉漉,睫毛颤动,一颗饱满的水珠滚落。
  看清是他后,立刻警惕起来,下意识的抬手捂着胸口,“你怎么进来的?”
  水花倾泻,打湿了他的头发和T恤,额前的碎发被沾湿,冒着水珠,他答,“你忘记锁门,要进来,好容易。”
  她一时语塞,躲开他的怀抱,一手扶着墙壁,推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胳膊。
  “你来做什么?”她没有忘记自己此时什么都没穿,想绕过他去拿毛巾。
  他从后面抱住她,不让她离开,水花溅落到两个人身上,蹦的到处都是。
  喉中干涩无比,她哑着嗓子,“放开我。”
  “洗完再出去。”他抬手摸她的眼角,指尖沾上黑色的眼线,展示给她看。
  “那你先出去。”她好声好气的同他商量。
  他浑身几乎湿透了,下巴的胡茬已经刮干净,垫在她的肩上,咕哝一声,“一起……”
  “你!”她气不打一处来。
  沈婉扭脸瞪他,他的脸颊紧贴着自己,终于嗅到一丝酒精的气息,“你喝酒了?”
  见他点点头,胸腔里发出一声嗯。
  沈珹放开她,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随手扔到水台上,吧唧一声,湿衣服黏在了那白色的瓷槽里。
  “你干什么!”看到他正在脱裤子,外裤和黑色的内裤被他直接推到脚踝,两脚一踩,踢到了墙角。
  她将脸扭到一旁,不想看他腹下的一团黑,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慌忙从架子上那了洗面奶揉到脸上,只想快点洗完出去。
  他从后面贴上来,嘴巴贴在她的颈上,环着她的细腰,一双大手伴着水流上下滑动。
  沈婉双手沾满了泡沫,去推他的脸,“沈珹!”
  他闭上眼睛,让流水冲走泡沫,赖皮一样,“叫我做什么?”
  “你怎么变的这么…这么……”她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去骂他。
  身后的男人自觉地接上话茬,“不要脸么?”
  她胡乱地抹了把脸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停下手里的动作:“你到底想要什么?”
  “要你。”他答的迅速。
  她无奈的闭了闭眼睛,继续手里的动作,意识到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
  他的下身紧紧的贴着她的股缝,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她的皮肤,她转身推开他,“你先出去好吗?”
  女人背对着她继续手里的动作,在洗头发,头发的上的发胶将头发黏在了一起,一缕一缕的,她侧着头打上泡沫,胸前的乳房随着胳膊的摆动,颤动着。
  她看不到,身后男人的下身,那柱身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坚挺起来,挺翘在那里,直指她的腿心。
  沈珹低头瞄了眼,上前扶住她的细腰,按过来,她正要呵斥他,下一秒就感受到那坚硬,话到嘴边生生的咽了回去,忙手伸过去拨开那怼着她的东西。
  “沈珹!你给我滚出去!”她试图扯开扣在自己腰上的大掌。
  “忍着会很难受。”他理直气壮。
  他微微挺臀,对着那腿心戳来戳去,大掌摸上她的双乳,握住揉捏。
  女人无可奈何,想躲开他,“阿珹,你不要这样。”
  他腾出一只手扶着自己,捞起她的腰,在水的润滑下,对准后轻易的滑了进去。
  “哎——你别……”她惊呼。

  第八十四章 求饶

  他不听,掰过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轻易的探舌进去,搅弄她的口腔,舔舐她干涸的嘴唇,让她只留下呜咽声,余光下是她一侧微肿的脸颊,舌尖从嘴角滑出,贴着那微红的脸颊舔弄,口水沾上,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她抗拒的偏过头去,细眉紧皱,表情隐忍。
  下面撑开她的身体,缓缓的抽插,并不着急,捏住她胸前小小的茱萸,左右揉搓。
  女人娇小的身体被他禁锢在怀里,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出去,纤细的手臂被他圈在两侧,只能弯曲够到他结实的小臂。
  “阿珹,你不要搞我,求求你。”她乞求。
  男人揽着她的胯骨,一下一下的顶进,他在她耳边低吟,“阿姊,你不要乱动,明明吸我这么紧,身体不会说谎的啦。”大力到她的身躯向前拱起。
  她收紧小腹,想要将他挤出去,被他的话羞辱的面红耳赤,经历过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好似不再难以接受,理智告诉她这是错误的,可心理上却并不排斥,她很矛盾。
  身体被充实,酥麻感传遍全身,女人的力气终究是比不过男人,她不再挣扎,向他妥协。
  见她不再抗拒,他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撩起她的一只腿挂在臂弯中,对准那早已泥泞的花朵撞了进去。
  他将她抵在墙上,低头含住一颗乳,在口中绕着那浅色的凸起转圈,视线可以看到那交合之处,不断的进进出出,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叫他死在她身上都肯。
  女人的背向后拱起,只有脚尖着地,两只莲藕般的胳膊,圈主男人的肩膀,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她咬着双唇,不肯叫出声。
  男人抬头眯着眼看她,有些不满,将本环在她腰间的手抽离,捏着她下颌骨,逼她松口,“叫出来。”
  她偏过头去,躲开他的手,眼神已经飘忽却无论如何不肯出声,面上浮现着潮红,不用摸也知道是滚烫的。
  他哼笑一声,将臂弯的腿抬的更高,让她几乎离了地,快速的抖动的窄臀,几乎是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一下比一下撞的深,深深的顶到最里面。
  在她耳边随着撞击的节奏蛊惑,“出声。”
  女人下唇咬的发白,喉咙溢出断断续续的嗯啊声,“阿珹不要……太深了……”她喘着气,浑身透着粉红。
  话听在男人口中似撒娇一般,他勾起唇角,探到下面去揉她的敏感,捻着那因充血的凸起,左右旋转。
  “嗯.啊…不要,阿珹不要揉那里……”她带着哭腔求饶,快要受不了了,刺激舒爽席卷大脑,她忘记了自己是谁。
  压上她的双乳,扣紧她的肩胛骨,让自己的胸膛和她紧贴,随着律动摩擦那乳尖,手下加快着速度,重重的按在那敏感处。
  女人浑身颤抖,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咬上他的锁骨,尖叫出声,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男人的粗大狠狠的顶开她,即便知道她在颤抖,感受到那里剧烈的收缩,吸允推挤着他,他仍不肯放过她般不停的顶入,闷哼着射进她的体内。
  女人昏厥了过去,浑身如痉挛般抖动,指甲在他的后背挠出红痕,累到如脱水般,所有的意识都沉浸在快感中。
  他似乎很有成就感,吻着她扬起的细颈,含着她小巧的耳朵,“阿姊,射进去了…”
  她的意识是模糊的,全身如触电,只觉一股暖流从下面倾泻而出。
  拔出自己,他将她圈在怀里,冲洗两人的下体,并起两指刮擦着她的内壁,柔软和紧致紧紧地包裹着他。
  她清醒过来,抬眼看到下身的小臂,不自觉的夹紧双腿,收缩着挤压着,排斥着体内的外物。
  “还要吗?”他故意搅动手指。
  沈婉扶住墙壁,后退一步,向外走去,不想同他贫嘴。
  她浑身上下泛着潮红,用一条稍小的毛巾裹着头发,接着围上浴巾,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他跟在后面,悻悻的开口,“我用哪条?”
  家里只有一条浴巾,她快速擦完扔向他,男人抬手一把接住砸向脑袋的毛巾。
  她忘记拿睡衣来浴室,抬脚便走了出去,心如乱麻,难以面对。
  沈珹没脸没皮的跟在她身后,身上裹着她的浴巾。
  她去衣柜找出睡衣和内裤,正要穿上,被他过来夺走。
  “不许穿。”他将那浅色内裤扔回柜子里。
  她握紧拳头,压抑着徒然升上来的怒火,“不穿衣服我怎么睡觉!”女人咬牙切齿。
  他解开自己的浴巾,扔到书桌前的椅背上,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发巾掉落,湿发散落,她吓的欸了一声,不得不抱着他的脖子。
  转身走向那单人床,他抬脚将被子掀起,放她进入被窝,自己也钻了进去。
  一米六宽的单人床,一个人足够,两个人就有些拥挤。
  人被他按在怀里,不许她起身,手臂紧紧的箍在她的腰上。
  她试图去推他的胸膛,“你让我把衣服穿上!”
  “不许穿!”他一字一顿,幼稚的像个孩子。
  “为什么?”
  “因为我没衣服穿。”这句没了底气。
  “你不走吗?”她将紧贴他的臀部微微移开。
  男人手臂横在她的胸上,不老实的大掌握着那柔软,捏来捏去,“去哪儿?”他反问。
  “疼!”她拉开他的手掌,护上双乳,继续说:“你不是有工作吗,回你工作的地方去。”
  突然想到什么,接着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贩毒。”他不遮不掩。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一遍,“做什么的?”
  “卖海洛因。”
  她腾的一下翻身盯他看,“做什么的!”
  沈珹抓着她的肩膀,按向自己的胸膛,小臂横在她的腰间,大掌握住一边的臀瓣,嘴唇刚好对着她的耳朵,“海洛因,冰毒,摇头丸,赚的到钱的全都卖。”
  “疯了吗你?”她愕然。
  他不再如开玩笑般无所谓,眸子里透着冰凉,“阿姊,我是通缉犯,没得选的。”
  被迫趴在他的胸膛上,耳朵贴着他的心脏,悲从心底悄然升起,“阿珹…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维持着亲密的姿势,千言万语堵在喉中,眼泪顺着鼻梁滑落到他的锁骨,灼烧他的肌肤。
  “我从未怪过你阿姊,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他用指腹拭去她的泪痕。
  挣开他的臂弯,转身背对他,女人在抽噎,心中是心疼和愧疚,他明明还那么年轻,却要承受本不属于他的沉重,如果可以重来,她宁可承受那晚的屈辱……他抱着她的小腹,贴着她发顶,“阿姊,等我赚够了钱,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她哽咽,无法越过心中那道鸿沟,“阿珹,我们是亲姊弟,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男人薄薄的眼皮阖动,眼底闪过一抹阴戾,抚上她略微红肿的脸颊。
  “好。”要怎样你才会心甘情愿跟我走?

  第八十五章 委屈

  窗外是落日的余晖,湖泊泛着金光,几只绿头鸭在里面游荡,划开阵阵的水波。
  乔哲一进家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儿,今天局里有庆功会,他回来的有些晚。
  夏烨卧躺在沙发里,蜷缩成一团,脸颊上透着酡红,发丝凌乱,沙发前的地上散落着几瓶空酒瓶,茶几上的塑料袋还有几瓶新的未开封。
  他走过去,拨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才发现她的眼睛略微的红肿,好像哭过一般,正眉头微蹙,如被梦魇困住。
  “夏烨?”他叫她的名字。
  她带着哭腔呓语,“不是我的错…你当初可以跟医生讲杀了我啊,这不是我的错啊……”
  沙发里的女人浑身紧绷,连拳头都握在了一起,只见她眼角滑过一行泪水,淌过山根,滴落到沙发中晕染开……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但一定是不好的事情,他轻轻抬起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抚摸她的后背,顺着她的话轻声安慰,“不是你的错。”
  怀里的人逐渐放松,睫毛颤动,睁开眼睛,鼻尖在他的胸膛,她抬头疑惑,“你回来啦,怎么不叫醒我?”
  她抬手揉眼睛,指腹被湿漉漉的睫毛沾湿,似自言自语道,“我哭了吗。”
  “梦到了什么?”他放开她的肩膀。
  夏烨坐起身,眼神有些不自然,“没什么,就是个噩梦而已。”
  乔哲扫了眼地上的空酒瓶,“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一个人在家喝这么多酒?”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她语气责怪,先声制人。
  “我发了消息给你,今天局里开庆功会,会晚回来,你没看到吗?”
  她皱起鼻子,整张脸贴过去,在他脸上,颈上,胸前,嗅来嗅去。
  他踮她起来,满身不解,“怎么了?闻什么?”
  “闻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味道,这么晚才回来。”她气鼓鼓地讲。
  乔哲抬手,用食指弹了她一个脑嘎嘣,气笑,“闻到了吗?”
  夏烨捂着额头,撅嘴,“没,你在外面喝酒,我一个人在家喝,我好可怜。”说完又眉峰轻挑,眼神审视,“你怎么回来的?”他喝了酒,肯定是不能开车的。
  “代驾。”他答的简洁,顿了一秒,没打算就这样让她蒙混过去,“为什么一个人在家喝酒?”
  她索性躺下,枕在他的大腿上,抱着她的腰,脸藏在他的小腹处,在组织语言。
  乔哲按住她动来动去的头,“别乱动。”
  她摸着脸旁腰带的金属扣,“咯到我了。”说完动手去解他的腰带。
  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他沉声制止,“要说话,就起来好好讲。”
  夏烨缩回自己的胳膊,老老实实地枕在他坚实的大腿上,脸贴着他有些粗糙的制服裤子,“我今天回了趟家。”
  摸着她柔软的手臂,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妈妈要我借钱给她侄子,我拒绝了,她就骂我。”她越说声音越低,“我妈妈生我时候难产,因为我是剖腹产,由于她的伤口和子宫粘连,生完我之后就不能再生育了。”
  “从小到大,只要我一不听话,她就会把这件事拿出来说一遍。小时候我不懂,以为真的是自己的错,所以特别听话,从来不跟妈妈吵架,后来长大自己会查资料了,才明白过来这并不是我过错,但是因为从小到大我都以为真的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才导致妈妈不能再怀孕,这种负罪感就像是刻在了骨子里,从小就伴随着我,所以现在我即便知道这根本不是自己的错,可心里还是会感到内疚,我很难过……”
  他接过她的话,“所以今天你妈妈又提到了这件事。”
  “嗯,每次听到,我的潜意识就开始责怪自己,我没办法说服自己,到最后就真的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是不是我真的不应该拒绝妈妈,让她生气,毕竟她因为我失去了生育能力,就只有我一个孩子,我不帮她,就没人帮她了……”
  他拉她起来,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你有权利拒绝任何人,任何事,当你在向别人提供帮助的时候,首先是尊重自己的权力和情感,你只需要做让自己觉得是正确的事情。你既然拒绝了提供帮助,一定有你的理由,对于你的母亲,很遗憾听到这样的事情,这不是你的错,更不是通过让你产生愧疚感去无止境的弥补的理由。”
  她眼角泛着泪花,哽咽着问:“我没做错对吧?”
  “你没做错。无论是谁,都不能将不属于你的责任强加给你,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反而是你的母亲在通过这种方式,去控制你从而满足她的需求,所以不要有负罪感。”他肯定的告诉她。
  她几乎是泣不成声,这些年积攒的委屈如决堤之水,倾泻而出,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般。

  第八十六章 得逞

  他抚摸着她的后背,上下摩挲,安抚她受过伤的心灵。
  等她哭累了,他拍了拍她的后背问,“吃饭了吗?”
  她在他怀里边抽噎,边说,“没有。”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一点。”
  “不想吃,喝饱了……”
  他抬手惩罚性的轻轻拧了把她的腰,警告道,“没有下次。”
  她破涕为笑,躲开他的大掌,“痒……”
  头枕在他的肩上,把他当作最坚实的依靠,所有的不快逐渐烟消云散,就让那些不能同自己和解的事情被遗忘吧。
  她粘着他抱了一会儿,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快十点了,她道,“我还没洗澡……”
  “现在去,时间不早了。”他直接将她抱起。
  他本想用淋浴冲洗一下就好,速度会快很多,可她偏要用浴缸。
  夏烨站在一旁,看他在浴缸中放水,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隆起。
  她脱光了自己,踏入水中坐下,水温刚刚好,比体感温度稍高一点点,不冷也不热,她看着他问,“你确定不一起来吗?”
  乔哲知道,若是一起洗,又要花上不少时间,所以他拒绝,“你自己泡,需要什么叫我,我给你拿。”
  他从洗漱台最下面的抽屉中,找出一个浴球拆下包装递给她。
  她眼睛一亮,惊奇的问道,“你还有这个?”她以为他不怎么喜欢在浴缸里洗。
  白色的浴球落入水中,像是刚开瓶的汽水,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白色的泡沫,在水面上浮动涌起,淡淡的清香立刻漂浮开来。
  “以前买的,还没用完。”他赤着身子,面朝墙壁,打开花洒。
  乔哲用打泡网将沐浴露打出泡沫,快速的擦在身上,接着是洗头发,洗发露在头上揉出泡沫,让本就不长的寸发沾满了白色,随着他清洗的动作泡沫越来越绵密……她在专心玩水面上飘着的泡沫,撅起嘴唇,轻轻吹走面前的泡沫,又在水下挥动手臂让它们重新回来,再一把撩起,将泡沫擦在肩膀上,水面的高度刚好遮住她的双乳,但由于她不停的动作,胸前的浑圆时不时露出小半个在外面。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一旁的水声停下,扭头望过去,迟疑着问,“洗完了?”
  “洗完了,怎么了?”
  “太快了吧!有五分钟吗?”
  他看了眼洗漱台上的电子时钟,黑色的数字跳动着,他回,“用了将近十分钟了。”
  由于在军队待过,养成了洗漱迅速的习惯,在军队中一般是三分钟到五分钟左右,他觉得已经放慢了很多了。
  他正打算去拿浴巾,被她叫住,“别走,我一个人待在待着会很无聊。”
  “那就快点洗。”他难得地露出了急奈。
  “你来帮我一下,后面我够不到……”她边撒娇边轻轻晃动肩膀,胸前的泡沫飘荡着,水润的浑圆若隐若现。
  他咬了咬牙,拿了沐浴露走过去,小腹下的火苗撺的一下被点起,燥热起来。
  掰过她的肩膀,让她背对自己,手上抹了沐浴液擦在她后背上,大掌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游走,从肩胛骨到微微凹陷的脊柱,每一处他都仔细涂抹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夏烨抿着唇偷笑,抓过水面上的泡沫,转身突然擦在他的胸口,指尖顺着他的胸口滑动,将泡沫均匀的擦在他的胸肌上。
  他来不及躲闪,浑身的汗毛都被她挑起来了一样,感官集中在她不老实的手上,有些痒……她抬眼看他的反应,看他隐忍的表情,像是做恶作剧的孩子,成功达到了目的。
  他抓住她继续向下的手,喉头滑动,“出来吧,回床上。”试图拉她起身。
  她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用了能使出的最大的力气,将他拉向自己,只听’噗通‘一声,水花溅起,他半蹲着的身躯一个不稳倾身压了过来,两只有力的手臂,结结实实的按在她两侧,嘴唇印到她露出的半分柔软上……他满脸无奈,抬头看她,她却是一副无辜的表情,忙说,“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准备起身……”
  扶住白色的浴缸沿起身,不用同她争执,也知道她是故意的,乔哲干脆抬腿踏了进去,浴缸中的水立刻溢了出来,周围响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她露出一排贝齿,笑得得逞。

  第八十七章 失禁

  他坐在她的对面,将腿曲起,露出两只膝盖在水面上。
  见他眼神晦暗不明,如瓷石般光滑的脸颊沾着透明的水滴,发梢湿漉漉的粘在一起。
  他静静地看她,等她下面的动作。
  被宠爱的孩子总是会乖巧一会儿,她识趣的贴过去,坐在他两腿间,把脸贴在他颈窝里,享受他此时的隐忍和无奈,这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爱的。
  乔哲环着她的腰,一手握上她胸前娇软,摩擦她早已硬挺的乳尖。
  她呢喃,在水下握住他翘起的坚挺,柔软的五指上下撸动,指尖有意无意间刮擦着顶部,感受他的坚硬在手中跳动……他将两腿放平,捞过她的两条细腿,让她正对着自己坐下,在她耳边求爱,“可以吗,在这里?”
  夏烨脸颊绯红,垂眸着眸点了点头,翻身膝盖撑在他两侧,抬起臀部,握着他的,坐了下去,浴缸的中的水轻轻晃荡。
  男人硕大的顶部撑开她的花心,穿过层层褶皱,直到顶到那里面柔软的凸起。
  她’唔‘的一声,娇嗔道:“太大了……”
  水下本就有阻力,加上在温水中浑身的毛孔都被打开,感觉比平时要胀上许多,她按着他的肩,不敢完全坐下去。
  他按着她的腰部,将彼此的身体紧密结合,没了耐心,开始扶着她上下晃动,水面前前后后的晃荡着……男人头上的青筋直跳,每一下起伏都带着阻力,水流冲走了她身下流出的润滑,感受到摩擦力的增加,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动作,怕不小心擦伤到她下面柔嫩的地方。
  他放慢动作叮嘱,“痛就告诉我。”
  他的尺寸本就大,这下没了润滑,更让她觉得难以吞下,可耐不住里面的空虚和酥痒,她主动动了起来。
  乔哲伸手去下面揉弄她的阴蒂,拇指按在上面,轻揉慢捻……夏烨攀着他的肩膀同他接吻,交换着津液,口中有着丝丝酒精的气息,啧啧之声催人情欲。
  男人有力的手臂禁锢着她的纤腰,臀部不断的顶弄,浴池中的水哗啦啦的晃荡,不断的抨击着白色的浴缸壁,水花激起溅落到外面。
  她嗯嗯啊啊的娇喘,浑身软成了一滩水,靠在他身上任他控制着速度,酥麻不断的从神经末梢传向大脑皮层。
  “慢一点…嗯…慢一…”她感觉小腹涌出一股暖流。
  他绷紧下颚,舔她滑嫩的细颈,水下速度丝毫不减,迫使她不得不拱起后背,向后仰去,胸前的娇嫩露出水面,送到他口中。
  乔哲孔武有力的小臂横在她的腰窝,保持着她的平衡,口中含住她一侧的凸起,舌尖在上面顶弄。
  长发入水,她像是浮在水面上一样,五指扣着一侧的浴缸壁,指尖发白,小腹传来一股尿意……舔过她的双乳,身下的东西被她不停的绞紧,粗大的柱身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余光看到那水下放大了的交合处,四周不断的浮出絮状的白丝,爱液被水流冲散到水面上,同泡沫融合在一起。
  身上的女人浑身滑腻,他舍不得放手,又不肯这么快缴械,不停的加快的速度,破开重重水阻,撞进她的体内,耳边是咕啾咕啾的水声,细小的泡泡从那交合的位置升起……“太快了……啊嗯……”她试图夹紧双腿,抑制不停袭来的尿意。
  水花四溅,哐叽的水声越来越快,水花溅到了她的脸上,手指都要发麻,她带着哭腔,“等…等一下…我想上厕所……”
  乔哲将她拱起的后背捞起,紧紧的看po文企鹅-230薯2069条430去按在自己胸前,让她想要逃离的臀部紧贴自己,快速的抖动臀部……“啊——”她尖叫出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浓浓的精液射在她的体内,下面的甬道被重重的贯穿,尿意随着高潮被释放出来,一股暖流喷射在他的小腹下方……夏烨只觉眼前白茫茫一片,整个人轻飘飘的如同浮在了水面上,四肢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中,羞耻感混合着快感袭上心头,她忍不住哭泣出声。
  高潮的酥麻感在头顶盘旋,迟迟不肯褪去,女人的小腹还在机械的收缩,吸允着体内的坚硬……她低声抽噎,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胸上,连脖子都因为羞耻呈现出红色,她握拳打在他的胸口上,“都怪你!”力气不够,语气也软的不像话,更似撒娇。
  乔哲的下巴贴在她的额上,伸手握住胸口的柔荑,拉向自己唇边轻啄,“这种情况,你叫我怎么停的下来…”他无语道。
  夏烨羞的浑身通红,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脸埋在他的胸口,迟迟不肯出声,只胸腔还在起伏,胸前的柔软贴着他……他粗糙的大掌在她背后上下摩挲,实在是不理解她是怎么了。
  他并不觉了失禁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反而在感受到她失禁的那一刻,心理上的快感更强烈,脑袋如同被炸开了一般,只想狠狠的不停的操弄她,他问:“你在别扭什么?”
  情绪平复后,她捂住脸,瓮声瓮气的埋怨,“你还明知故问!”
  “没事吧,不就是失禁吗,做了这么多次了,还害羞什么……”话未说完,被她用手捂住的双唇。
  她盯着他,细细的眉毛拧起,神色不善,“不许说!”
  丝毫没有威慑力,胸前两滴颤颤巍巍的乳尖刮擦着他,看着她又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他扒开她的手掌问,“不许说什么?失禁吗?”
  她气急败坏的瞪他,看他一副轻松的表情好像丝毫不在意,实在气不过,一口咬上他的下唇,听到他嘶的一声立刻松了口,又移到他的颈部,吸允他脖子上的肌肤,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他身上留下点印记。
  乔哲捂着被咬痛的下唇,眼下她又在自己颈部舔弄,有些苦笑不得,“别闹了,出去冲一下,去睡觉,水有点凉了,别感冒了。”
  颈部被她吸允的燥热难耐,刚软下来的柱身又硬了起来,他按着她的双腿,让她的花心对准自己,正要落下,被她躲闪开,怀里的人哗啦一声站起身,水花扬了他一脸,只见她头也不回的踏出浴缸,打开花洒冲洗身上的滑腻,背对着他,还在赌气。
  他叹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站起身低头看了看小腹下的坚挺……站到她身后,抱着她老老实实的认错,“都怪我,别生气了好不好?”
  转过她的身体,他捧着她微红的脸颊,低头吻下去,啄吻她的红唇,最后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要害羞,你怎样我都喜欢。”
  她耳尖通红,咬着唇扭头吻了下他的脸颊,当作是原谅他了。
  回到床上,拥着她进入睡眠,童年经历过心灵创伤的孩子,通常成年后会将内心封闭起来,很难再次向别人完完全全的敞开心扉,他意识到有时候她会很敏感,他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夏烨搂着他的腰,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嗵嗵直跳的心脏,安心入梦乡。
  *
  林毅和曹欣欣的订婚宴订在了湖山湾,从潮州城开车过去要开上两个小时的车,当天下午乔哲驱车带着夏烨赶到湾区。
  宴会在海边的一栋私人别墅举行,听说别墅是女方的父母给置办给女儿的嫁妆。
  订婚宴礼节繁缛,曹欣欣同林毅一早就按先后去双方的祠堂祭祖纳采,彼此的亲人一起吃了个隆重的午餐,晚宴是最后一个流程,主要宴请男女新人的朋友,帮助新人互相融入彼此的社交圈。
  别墅正对着金黄色的海滩,白色的浪花在眼前翻滚,椰子树连成一排的大路上停了一排的商务车和敞篷车,红色地毯两旁摆放着新鲜的百合,一路上散发着阵阵幽香。
  夏烨穿着黑色丝质露背长裙,纤细的天鹅颈带着白金镶钻项链,颈后一单链延长至后腰,刚好垂在脊柱的凹陷处,裸露的肌肤白皙吹弹可破,好不性感。
  她左手拿着银光闪闪的手包,右手挽着西装革履的乔哲,朝着那灯火通明的大厅走去。
  大厅里年轻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一个穿着牡丹红裹胸长裙的女孩儿站在中央,裙摆如鱼尾般摆在脚下,头发卷了梨花卷,俏皮的散落在肩头,整个人摇曳生姿,正是人群中的一抹鲜艳,让人不得不将全部的视线放在她身上。
  曹欣欣看到夏烨走来,拎起裙摆朝她走去,脸上是难掩的开心,“夏烨!”
  “恭喜!祝永浴爱河!”夏烨笑着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谢谢。”曹欣欣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身后一个穿着珍珠白深V纱裙的女人走来,她停在乔哲身前打招呼,“师哥。”说完看了眼一旁的夏烨,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又露出一副标准的笑容,“这位就是你女朋友吧?”
  乔哲点头开口介绍,“我女朋友夏烨。”
  “你好,我是林毅的姐姐林菲菲。”她咧开红色的双唇。
  夏烨看着她含笑颔首,“你好。”
  林毅一身黑色燕尾服,发胶擦的黝黑发亮,浑身透着喜庆,同几个人一起走过来,每个人都精神焕发,西装笔挺。
  乔哲看着他们抬手打招呼,待林毅过来,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心里也为他感到高兴,“恭喜!”
  何明生着一深灰色西装,白色的衬衫穿在里面,每一处都被熨烫平整,整个人看上去有些不太一样,给她的感觉竟然是彬彬有礼。
  夏烨同他对视一眼,眼神微动,心下并没有太大的惊讶,早就猜到他的身份,只是一直未被证实,今天算是亲眼确定了。
  “去天台,楼上安排好了酒水,今天都给我不醉不归!”他扬声对着周围的人道。
  天台上摆着软地毯,白色的沙发在一旁,连成一个直角,位置正对着翻滚的海面,中央摆着长桌,上面摆放着酒水和糕点,五颜六色的堆叠出锥形的图案,玻璃杯散发着晶莹剔透。
  夏烨接过乔哲递来的香槟,何明生站在他身旁,视线在她身上停留。
  乔哲开口介绍,“何明生。”他们见过,他是知道的,只是还未正式互相介绍。
  “夏小姐,之前的事情多有得罪,还望海涵。”何明生先开口道。
  “怎么会,何先生救过我,应该是我向你道谢才对。”她只当过去的事情是过眼云烟。
  林毅冲着这边嚷道,“你们三个嘀咕什么呢,快过来坐。”

  第八十八章 下药

  看到林毅兴奋过度的模样,乔哲哑然失笑,牵着夏烨的手走过去,寻了沙发的一侧坐下,何明生跟在后面,坐在了另外一侧。
  林毅揽着曹欣欣的肩膀,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将里面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饮毕扬起胳膊将空酒杯倒放,展现着一滴不剩,“谢谢大家今天来捧场,这一杯敬大家。”
  坐在林菲菲一旁的何颂开口道,“想不到你丫这么快就订婚了!今天得好好灌你一回。”说罢将手里的酒倒入口中。
  林毅笑呵呵的看他,然后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手指一一点过,“你们呢,快点喝!”
  何明生见乔哲冲他挑眉,领会般拿起一杯酒灌入喉中,哒的一声将空杯放回桌面,揶揄道,“那你得挨个敬吧?”
  乔哲勾唇,拿起桌上的酒杯,举着看林毅,眼神扫了一眼桌上的酒水,配合着何明生的话。
  林毅看着他的暗示的眼神,硬着头皮又拿起一杯,对着乔哲隔空撞杯,灌入喉中。
  接着乔哲才举杯饮入口中,眼睛透着笑意。
  林菲菲插嘴调笑,“小毅你还真喝啊,师哥和何队俩人故意的!”她的眼神一刻也没有从乔哲身上离开过。
  “乔队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我来替我们夏烨问一问。”曹欣欣在一旁开口,眼神流连在他和夏烨之间。
  何明生将视落到对面女孩儿脸上,女孩儿卷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颤动,拿起香槟抿了一口酒,饶有趣味的盯着一边的男人,在等待他的回答。
  “这我得亲自问她。”他说完低头看她,含笑开口,“你想什么时候结婚?我也想知道。”
  周围一圈年轻的男孩子吹着口哨起哄,其中一个黄发男孩儿调侃,“不是吧,阿sir,太逊了吧,还没跟人家求婚吗?”
  每个人都将视线停在对视的俩人,而这两人似乎并不在乎周围有多少人在等着看好戏。
  她纤细的颈部透着粉红,对着他红唇微启,“不想结婚。”
  四周静下来,听着她的声音,正要发出唏嘘声,又听她问,“谈一辈子的恋爱好不好?”
  “好。”看着她眼中自己的倒影,只有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得,我就不该多嘴替你问!真是要被你肉麻死,乔队你怎么受的了她!”曹欣欣自罚一杯酒,语气里丝毫不掩同夏烨的熟络。
  乔哲露出一个宠溺的表情,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耸了耸肩。
  “夏小姐不打算结婚,不会是因为不喜欢师哥找来的借口吧?”林菲菲故意开着玩笑。
  “确实是借口。”
  众人听到这话皆是呼吸一窒,将视线移到当事人乔哲脸上,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一丝反应。
  夏烨顿了一下,看着他继续说道,“不过却是为贪图和他恋爱久一点的借口,结婚那么麻烦,哪有恋爱来的甜蜜轻松,是不是欣欣?”说完将问题抛给曹欣欣。
  乔哲眼里只有她,深邃的眸子透着溺爱,大掌扶在她的腰上,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抚摸她后面裸露的肌肤。
  曹欣欣了然的接话,“是啊!我跟林毅也想晚一点再结婚的,还不是家里催的紧,才早早的把订婚宴先办了下来。”她依偎着林毅,脸上带着一丝遗憾。
  林毅搂着她,开始吐槽,“你们是不知道多麻烦,光是今天订婚宴,就折腾了我跟欣欣一整天,从早上忙到现在,好多礼节我听都没听过……”
  何颂看着林菲菲牵强的笑容,眼神变幻莫测,心中一阵酸涩,她的注意力从未停留在自己身上,反观乔哲,满面春风盯着怀里的女孩儿,一股嫉妒之心油然升起。
  林菲菲起身,“你们聊,我去趟卫生间。”
  二楼的公共卫生间装横奢华,处处透露着新婚的气息,水台上摆着新鲜盛开的花卉。
  她对着镜子补妆,心中的妒忌令她扭曲,打开手包看到里面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心中暗暗下着决心,这本是留着给自己用的,据说药力强效,在中东宗教里盛行以久。
  卫生间的门被敲响,她合上手包出去,一开门便看到何颂站在门口。
  他问,“没事吧你,我刚刚看你脸色不太好。”
  她走出来,同他在走廊上缓缓行走,停在尽头的窗台口,窗户是打开的,外面的深蓝色的天空,天际线连接着海平面,一望无际,如同她的欲望,漫无边际,将她困囿于深渊。
  “没事,谢谢关心。”林菲菲眼神故意躲闪着,声音有些低落。
  “菲菲姐,你还喜欢着他啊,你看他都有女朋友了,而且上次乔老寿宴,乔哥也带他女朋友去了,我觉得他是认真的。”他试探的说道。
  林菲菲当然知道何颂喜欢她,他早就表白过了,只是她告诉过他,她已经心有所属。
  女人低垂着眼睛,一滴泪滑过脸颊,故作坚强的说,“我喜欢了他那么久,本想等他工作没那么忙的时候再去…可想不到,竟然竟然……无论如何,还是祝福她们吧。”
  何颂看着她落泪,心疼之余,又气愤乔哲这样忽视她的感情,忍不住开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只要能让菲菲姐得到幸福,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真的愿意帮我?”她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看他,眼睛里充满了希翼,嫉妒占据了理智,计上心头。
  “菲菲姐,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如果能帮上你,我当然在所不辞。”看着她泪光闪闪的眼睛,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她继续难过。
  她扑过去抱着他的腰,“小颂,谢谢你这样对我,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东西被后来的人抢走……”她缩在他怀中低泣。
  宴会很快到了后半场,大家都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男人们聚在一侧的沙发中谈笑着。
  曹欣欣晕乎乎的靠在夏烨身上,呐呐自语的说,“烨,你说我是不是不该这么冲动,我跟林毅才谈了几个月,我现在感觉有点后悔了……”
  “姐,这都什么节骨眼儿了,你问我这个?”她半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太阳穴有些发胀,刚刚被她灌了不少酒。
  何颂手中端着托盘,一圈圈的将新的酒水送到大家手中。
  夏烨接过递过来的酒杯,酒水的颜色是桃粉色的,装在晶莹的玻璃杯中,散发着奇异的光,她好奇地盯着里面的小气泡看。
  曹欣欣打断她的思维,“这是菲菲姐特意带来的,国内买不到,我之前尝了一瓶,甜丝丝的,酒精含量不低却尝不出来,挺神奇的,应该是椰枣酿的,有股牛奶的味道,你尝尝看,要是喜欢走的时候给你带回去几瓶。”
  粉色的酒水划入舌尖,她细细品尝着,让酒液缓慢的滑入喉中,点头给予肯定的评价,“甜而不腻,有奶香,度数倒是感受不出来,喝起来跟低度果酒一样。”她仰头将剩下的倒入口中,味道还算不错。
  酒水喝的有些多,她还未去厕所,这会儿小腹涨的难受,她推开肩上的女人,“我去趟卫生间。”
  夏烨晃了晃脑袋,感觉眼前有些发晕,小腹下如同升起了一团火,浑身燥热的难受,殊不知,这才是刚刚开始,更难受的还在后面。
  另外一个角落的男人盯着这边,看她起身出去,跟了过去。
  何明生将杯中的最后一口酒倒入口中,咕咚一声吞下肚,看了眼周围,乔哲被林毅叫下楼去拿烟花,还没回来。
  目光回到夏烨身上,她正一步一个踉跄的走在路上,好像醉的不轻,不知为什么竟也起身跟了过去。
  夏烨在走廊中扶着墙壁踽踽而行,心里空落落的,下面生出奇怪的感觉,有些痒,她以为是自己酒喝多了,尿憋的太久。
  由于一间卧室的门未扣紧,突然重心不稳,她失手栽倒进去,发出哎呀一声,露出一双穿着高跟鞋的脚在外面。
  何明生跟在后面,距离有些远,他眯着眼望过去,看到她栽倒,心下徒然一紧,正要过去,发现前面的男人已经先自己一步过去了,等等,不对,他晃了晃眩晕的脑袋,发现那双白皙的脚踝反而消失在了视线中。
  好奇心的驱使下,让他快步走过去,房门已经被关上,他试着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不禁面色凝重起来,酒醒了大半。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夏烨摔倒后并没有感到疼痛,她正要扶着门框自己爬起来,身后的人却扶住自己的胳膊,将自己拉起。
  她朝前走了一步,保持合适的距离,抬头道谢,面前的男人很眼熟,刚刚好像是他把酒递给自己的,应该是林毅的朋友。
  只见这男人前进一步,反手关上的房门。
  夏烨皱眉,酒精麻痹了大脑,反应慢了半拍,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眼前的男人抱到了床上。
  她疑惑的看这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男人,正要起身质问,被他倾身压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她推拒男人抓上来的手,胸前的柔软被抓的有些疼。
  女人抬腿踢压上来的男人,肩带儿滑落露出半个浑圆,发丝凌乱的散在脑后,浑身瘫软发热,根本使不上力气,嘴巴被捂住,呼喊声被堵在了喉中,她绝望极了,一双晶亮的眸子此时布满了惊惧。
  何颂指尖有些颤抖,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房门外响起叩门声,他加快自己的动作,由于手指在颤抖,西裤的拉链被卡住。
  男人额头冒出汗,终于将拉链拉了下来,他松了一口气,正要掏出自己,外面的门被咔的一声拧开。

  第八十九章 难耐

  女人穿着长裙,薄薄的衣料轻易被撩起,他正抓着女人纤细的脚踝,将她拖向自己。
  还未来得及转头,突然太阳穴被猛击一拳,何颂两眼冒金星,整个人朝墙上撞去,脑袋里的血管似炸开了一般疼,他抱着头翻了两下白眼晕了过去,嘴角不断的向外溢着泡沫。
  夏烨眼角流着泪痕,护住自己的双乳,整个人蜷缩在床脚,难受的发紧,里面蚀骨挠心的痒……何明生过去捞起她,扶着她的肩膀问,“你没事吧?”
  只见她眉头紧锁,睁开浸湿了的双眼,薄唇颤抖,“何明生?”
  “是我,你还好吗?”他担忧的发问。
  夏烨浑身发烫,裸露的肌肤如煮熟的虾子般通红,双手拧着裙摆,好似忍耐着什么。
  他扶她起身,可她几乎是瘫软在他的胸膛里,嘴里呢喃着好热。
  他的肌肤是冰凉的,让她忍不住靠过去,何明生看着她的状态,喉头滚动,他喝了酒的同时也是一个男人,看到这种情形,小腹徒然的一紧。
  女人胸前的柔软露了大半,柔软的手指攀附在他的手臂上,小脸皱在一起,“痒……”她难受到啜泣出声,根本就走不了路。
  何明生松手让她倒回床上,粗糙的大掌抚上她的小腿,顺着那嫩滑的肌肤上滑……夏烨心中煎熬着,肉体的空虚让她几近发狂,用最后一丝理智紧扣手掌,指尖陷入手心,钻心的疼痛传向大脑,清醒了一些,感受到游走在大腿内侧的手掌,快要触碰到那里,她屈膝并住双腿,夹住欲继续的手掌。
  “别碰我,求求你…”她呻吟着乞求。
  何明生抽回手掌,抱起她下楼去,男人脸上浮起红晕,刚刚自己在做什么?
  乔哲正要上楼来,心里挂念着她,不成想路上撞见何明生,而她正躺在他的臂弯里。
  何明生把怀里的女人递过去,“她被人下药了。”
  “什么?”
  “应该是那种药,带她去医院。”何明生匆忙解释。
  乔哲顾不上别的,抱着她转身三步做两步走下楼去,一路上紧张到无以复加,尝试着低头叫她,“你怎么样?”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呢喃,“乔哲……”
  “你感觉怎么样?”他焦急的发问。
  “好热…下面好痒……”她抽泣着呻吟。
  夏烨被他放在副驾驶里,他打开车载GPS,朝着最近的医院开去,不停的转头看一旁女人。
  太阳早已落下,绵延的公路靠着海岸线,路上的行车寥寥无几,只有一排排的路灯亮着,远处翻滚着黝黑的海浪,一轮弯月悬在海面上方。
  乔哲超速行驶着,面前的仪表盘指针转了一圈,疯狂的车速似在和风赛跑。
  副驾驶的女人纤细的五指抓在脖子上,胸前颈部浮现着大面积的红痕,是她自己抓出来的,下面如万千蚂蚁爬过般瘙痒,她并紧双腿,忍不住的颤抖。
  看着那刺目的红痕,他腾出一只手抓住她乱挠的手,一边看着路一边看她,心中焦灼着。
  男人的指尖微凉,握在她滚烫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夏烨只觉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缺水,她渴望抚摸,渴望触碰,一碰到他抓来的手,整个人贴了过去,俯身将脸靠在他的小臂上。
  他将她按回椅背,叮嘱,“坐好。”
  她抽回一只胳膊,摸索到角落里的安全带,按住解开,眼神迷离着,翻身准备爬到他身上。
  乔哲一时阻止不及,方向盘回了个圈,开出了公路,一路疾驰向浪潮,一个急刹车,后车轮扬起一阵沙硕,车子停在了沙滩上,前面的浪花打湿了车下的轮胎。
  “先去医院好不好?”他试图同她讲话,拨开她鬓边的头发。
  夏烨忍着喉中的灼烧感,摇摇头,整个人攀爬到他身上,口中发出微弱的声音,“我好难受……”
  她几乎是慌乱的去解他西装裤的皮带,眼泪涌出,滴在他的手背上,让他心疼到不知如何是好。
  “肏我……”她哀求。
  女人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下面,早已泥泞不堪,丁字超薄内裤被夹在两片阴阜中,湿哒哒的,透着滑腻。
  乔哲只觉头上青筋直跳,指尖摸到那缝隙,薄薄的布料挡着指尖,他纠结着到底怎么办,一面担心她,一面压制着身体里叫嚣的欲望,天知道她此时有多动人。
  裙子的带子滑落肩膀,她整个人都透着潮红,尤其是脸颊,红晕上还挂着泪珠,黑色的发丝散落,脸上的情欲显而易见,手还在抓着他抚摸自己的下面,姿势淫靡又惹人怜爱。
  她探头过去吻他,舔弄他的凉唇,他的津液如同解药,湿润她的喉咙,让她不再口干舌燥,吻的激烈,舌尖几乎舔到了他的喉头,被牙齿咯到都不觉疼痛,只想更加的深入。
  无奈之下,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拉开西装裤的拉链,掏出里面的巨物,扶着她的臀部对准,一手拨开她的的丁字裤,’咕啾‘一声捅了进去。
  她发出一声嘤咛,瘙痒被缓解,她一前一后的晃动臀部,急不可耐。
  裙子被他一手抓着剥了下去,女人白皙通红的肌肤如同去了皮的水蜜桃,鲜嫩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下去,看她汁液四溅。
  撕开她的隐形内衣,握住她的一侧乳揉捏,下面的甬道湿滑不堪,温度滚烫,紧紧的吸附着他。
  他握着她的细腰上下顶弄,由于空间施展不开,动作只能小幅度的拉开。
  体内是蚀骨的酥麻,她的膝盖撑在座椅两侧,努力的抬高自己的臀部,再重重的坐下去,比他要急切的多。
  “快.一点……给我……”她呻吟。
  身体被充实,里面被他摩擦着,奇痒的感觉被冲散,只想来的更猛烈,可那快感却如同隔了一层纱,无论如何都不肯降落她心头,她拼命的绞紧身体,试图抓住那若隐若现的酥麻。
  甬道分泌的汁液打湿了他的西装裤,里面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拉扯着,摩擦着,太紧了,他咬牙猛的挺身,将精液喷射在她体内……可她却没有达到高潮,面上仍是潮红不断,睫毛湿漉漉的粘在一起,不停的扭动着腰部,开始抽噎,“快给我…为什么还不来……”神智都要不清。
  身下的坚挺被她的收缩挤压着,酥麻感传向他的心头,听到她的哭声,他不解为什么她毫无反应,“怎么了?”
  “我没办法去……”她使劲晃动臀部,眉心拧在一起,看的出来并不好受。
  “没感觉还是?”他问。
  “不…不是,只是不能不能到达高潮……”她抽噎着解释。
  乔哲只略微思索了一下,此时此刻也别无他法,将座椅放倒下去,扶着她翻转过来,改为传教士体位。
  他按住女人的腰,将自己的东西猛地顶进去,每一下都触碰到里面的凸起,柱身好似被无数的小嘴吸允着,顶端部位几乎能感受到里面的小孔的凹陷……夏烨终于不再觉得酥麻感朦胧了,真正的快感一阵一阵的传上大脑皮层,她细长的双腿圈着他的腰,“嗯…啊嗯……就是那里……里面……”
  乔哲一手扶着她的腿,撞的激烈,每一下都撞到她几乎后退出去,他甚至担心会不会将她撞坏。
  “大力一点…再快一点……”她嘤咛着乞求,不停的抬起臀部迎合他的撞击。
  狭窄的车厢里喘息声不断的加剧,车身抖的利害,轮胎逐渐深陷进沙子里,晃动的越来越快……他从交合处勾起一点润滑,涂抹到她充血翘起的阴蒂,配合着插入不停的摩擦,越来越快……白色的泡沫打湿两人的毛发,她的里面不断的向外涌出汁液,浇灌在他的上面……她拱起后背,身体弯如月弓,脚尖绷直几乎蹬到了方向盘,方向盘被迫转了半圈,车子下方的轮胎在沙滩中划出一个弧度,终于在女人的尖叫中,停了下来……一瞬间的快感袭至大脑,腿根不停的打着颤,臀部仍在继续迎合着他,电流一下子传入四肢百骸,从发丝到脚尖,她甚至能感受到汗毛都竖了起来,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感受不到。
  乔哲将自己埋在她的身体里,俯身到她耳边发问,“怎么样?”
  夏烨抱住他的肩膀,胸膛不断的起伏着,大声的哭了出来,那股难受终于逐渐散去,她从未如此惊慌过,做的时候那快感就向是藏在了雾里,她感受的到,可就找不到它在哪里,几乎将她折磨的疯掉。
  他继续动作着,多年来的军队生活锻炼了相当好的体格,丝毫不觉的累,“好一点了吗?”
  她用力点点头,抽了抽鼻子,“热……”
  这时乔哲才意识到窗户一直是关着的,难怪刚刚动作的时候,连他都觉得气短,好像氧气不足般。
  他伸手按住开关,打开窗户,海风扣扣:二三零 二零六 九四三零立刻灌了进来,吹走了车里畸旎的气息。
  她满头大汗,这会儿温热的海风吹在身上,只觉混身舒爽,小腹忍不住的抽动,又吸在他的柱身上,内壁的褶皱紧紧的包裹着他。
  “再做一次好不好,去外面。”她在他耳边吹气,刚刚难耐的酥痒和空虚令她心悸,浑身的乏力感在逐渐消失。

  第九十章 嫉妒

  头顶是璀璨的星空,耳边潮汐声不断,湿润的海风迎面吹来,拂过她光洁的身体,身下铺着他的西装外套,女人全身不着一物,赤裸地躺在车头前方……四周静谧,空旷的海滩回响着肉体噗嗤的拍打声和男人女人的喘息。
  公路偶尔穿过一辆行车,很快又消失在昏暗的夜色中……夏烨抱着他的肩膀,胸前的乳尖被他含住,让她不得不拱起身体,湿润的舌尖包裹着乳头,在上面留下一串晶莹的津液。
  男人修长的身躯抵着女人的耻骨,白色的衬衫拧开了几颗扣子,下身的西装裤完整的穿在身上,唯有胯下的巨物伸在外面,不停的在女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有没有不舒服?”他抽空问她,大掌抚摸在她的臀上,上下摩挲。
  她撩开嘴边的发丝,半阖着眼睛,“嗯…没没有……唔……”
  “等下去趟医院,至少去验一下血。”他握住女人颤颤的乳尖,捏着那顶端的茱萸揉弄。
  “嗯……慢慢一点……”她飘飘然,应着他的话。
  男人的小臂横在她的腰后,不断的随着顶弄发着力,找到她里面的敏感地带,奋力的摩擦那里。
  “嗯啊…不要顶那里……”她咬着唇呻吟,脸上透着绯红,薄唇早就被吸允的发肿。
  女人的花穴不断溢出汁液,溅出的液体滴落到沙滩上,斑斑点点,同湿润的沙滩融合在一起。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尖,低吟,“要还是不要?”腰上不断的加着力,顶得她直向后躲。
  平滑的小腹不停的收缩着,她红着脸吟哦,眼前是他的星眉剑目,深邃的眼眸似要将她吸进去,里面裹着他坚挺的柱身,每一下摩擦都让她忍不住的颤抖,酥麻感占据着大脑皮层。
  她捧住他的脸,含住他的薄唇,一面用舌尖勾绘他的轮廓,一面娇吟,“要…要……”
  男人扶着她的腰窝,大力的抽送着自己,嘴角忍不住的上扬,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只恨不得深入到她的五脏六腑。
  “嗯啊…到了……”她抬起臀部,喷出花液,打湿他的西裤。
  他狠狠地抖动了几下臀部,整根没入到她的身体中,将浓稠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女人浑圆的屁股来回起伏着,主动吞吐着身体里的巨物,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内壁,整个人轻飘飘的,灵魂出鞘般的放空,极致的快感流过每个神经末梢,连指尖都忍不住的颤抖。
  乔哲拔出自己,低头看那淫靡的交合处,女人的花穴被打开,带着褶皱的内壁缓缓合上,小小的入口不停的颤动收缩,里面白色的精液被挤了出来……她胴体发红,睁开疲惫的眼皮,看到他出神的盯着自己的下体,抬手过去挡住花穴,娇嗔着,“不要看……”
  他拨开她的手,里面白浊还在不停的向外溢,女人的稀疏的毛发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在月光下散发着亮晶晶的光芒。
  夏烨被盯到不自在,想要合上大开的双腿,又被他摁住,只见他从西裤口袋中拿出一个白色的手帕,轻轻的擦在她的下体上。
  白浊被擦拭干净,花穴原本粉嫩的颜色的透出来,小阴唇有些外翻,略微红肿,几乎包裹不上开着小口的花穴,他喉头滑动,俯身吻了上去。
  “欸——你…唔……”她惊呼,下体被湿热的舌尖包裹住。
  女人的双腿被他搭在肩上,他单膝跪地,将头埋在女人的腿心处,含住她刚藏起的阴蒂,在那敏感点上吸允舔弄。
  她撑起一只手,起身坐起来,去推他的刺发,“脏…不要了……”
  腥咸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可以感受到她收缩的臀部,花穴吐出一丝晶莹,沾湿了他的下巴。
  “嗯…啊啊……”她一边呻吟一边企图逃离,可男人的两臂紧紧的扣在她的大腿上,让她动弹不得。
  夏烨浑身紧绷,所有的触感都集中那敏感上,下面被他温热柔软的舌尖包裹,快感如潮水般不断的袭来,光滑的腹部在抽搐,随着他舌尖的速度猛的一抽,下面又喷出一股液体,潮吹的快感送她再次升上云端。
  乔哲折起手帕,将下巴上的湿润擦拭干净,起身抱住瘫软的她。
  她环着他的颈部,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赤裸的双腿夹在他的窄腰上,甚至听得到自己如雷般的心跳。
  “怎么回事?”他抚摸着她的后颈问,终于有时间好好问事情的起因经过。
  “我也不知道,喝了那个人递来的酒,我就发觉身上开始出现奇怪的感觉,后来不小心跌倒了,他就把我…把我抱到房间的床上,我浑身没有力气,难受的快要死掉了,后来何明生就进来了……”
  “那个人是谁?”他语气森凉。
  “我不认识,好像是林毅的朋友。”她实在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去医院验血。”男人眉头紧蹙,眼睛里藏着怒气。
  她缩了下肩膀,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脖子后,此时又累又困,可还是应了声’好‘,既然是下药,那就一定会留下证据,事情没那么容易过去,女人半阖的眼睛里散发着幽冷。
  乔哲用西服裹住她,抱她车里,启动车子从新开回公路。
  *
  何明生看着消失的人影,转身的一瞬看到躲在墙角的林菲菲,女人的脸藏在阴影中,晦暗不明。
  他大步上楼,准备抓何颂去警局,他知道乔哲不会放过他。
  快要走到楼梯口事,林菲菲从里面走出,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师哥的女朋友怎么了?”
  这时林毅从后面走来,手里拿着烟花等东西,看着楼梯口的俩人疑问,“你俩在这儿干嘛呢?看见乔哲了吗?”
  何明生抬起手里的烟花,展示给他看,刚刚乔哲接过夏烨,匆忙间将手里的东西塞给了他。
  “你俩说话啊,到底怎么了,一个个耸拉着脸,是酒不够喝还是点心不够好吃?”他不明白为什么面前的俩人都一副严肃脸。
  走廊里空无一人,视线中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匍匐在地,从其中的一个房间内缓缓爬出。
  林毅匆忙跑过去,定睛一看是何颂,只见他眼神失焦,太阳穴的位置肿起一个大包。
  “何颂?你怎么了?”
  何明生跟在后面,将手里的烟花扔回林毅怀里,过去抓住何颂的衣领,如同拎垃圾一样拖着他准备下楼。
  林毅看着着情形,有些摸不着头脑,过去拦住要下楼的何明生,“何队,有话好好说,今天是我的订婚宴,我不想看有人在这儿闹的不愉快。”
  面容肃穆的男人,一把推开他,头也未回的开口,“去和其他人放烟花吧,如果你还想有一个平静的订婚宴的话。”
  林毅被推的向后踉跄的几步,撞到了林菲菲的身上,他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正欲上前,被林菲菲拦住,冲他皱着眉,不能将事情闹大,更不能坏了订婚宴。
  “姐,到底出什么事了?”他压抑着怒火问。
  林菲菲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抓着他的手朝天台走去,“什么也别问,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别告诉欣欣,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听到她严肃的语气,虽然不解,但他也听话的闭上了嘴,心中隐隐不安,似乎也猜到了此事非同小可。
  天台上的年轻人有的醉倒在了沙发中,有的仍在继续喝着酒,曹欣欣眯着眼找人,看到走来的林毅,开口问,“看到夏烨吗?”
  林菲菲跟在林毅身后,替他答道,“她有点事先走了,宴会也差不多结束了。”
  “结束了吗?不是还得放烟花呢吗,什么事儿能这么着急?”她有些不满。
  “不知道,去放烟花吧。”她换了副笑脸,拉起沙发的女人。
  虽然不满,但此时也无可奈何,毕竟人已经走了,心下记着明天可得好好审问她,好歹今天也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怎么说也得陪她到最后啊,怎么说也不说一声,就走了。
  林毅有些半醉,很快就将其余的东西全部抛掷脑后,眼下只想着放烟花。
  他揽着曹欣欣的肩膀到天台中央,烟花被摆在了那里,男人的大掌握着她的手,打火机的盖子被掀开,火苗在两人的手中攒动,“呲”的一声点燃了引信。
  接着他扶她后退回沙发,躺倒在一起,看着咻咻冲上天的烟火,深蓝色的天空中响起噼里啪啦的声响,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来……林菲菲抬头看着这烟火,脸上丝毫没有笑意,心中盘算的事情失败了,万万没想到半路出来个何明生,打乱了她的计划,何颂被带走是她始料未及的,不过以何家的背景,不过是动动关系的事情,无非去局子里待两天,也不能拿他怎样。
  明天会发生什么呢,她不知道,心中暗暗猜测她不会将事情闹大,这种事情怎么说都是对女人不利,她应该会息事宁人吧。
  脑海里闪过乔哲临走前的神色,第一次见他流露出这种表情,慌张,急躁,担忧,眼睛里只看得到那个女人……凭什么是她,一个毫无背景的普通人,哪里比得上自己,嫉妒如同一条毒蛇爬满了她的内心,让那本该温热的心脏,烂掉,臭掉,流出脓水,明明是她先遇见的他,明明是她先喜欢了他那么久,凭什么能被一个后来的女人抢走!

  第九十一章 监控

  清晨的太阳刚刚升起,照在卧室的阳台上,光线被遮光帘挡住,室内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女人双脚呈M型摆放着,眉头微蹙,明显还未苏醒。
  夏烨朦胧间感觉下体清凉,半眯着睁开眼睛看过去,只见自己双腿大开,肚皮盖着被子的一隅,而他正跪在自己两腿间,头低低的埋在下面,甚至能感受到那股似有似无的鼻息。
  她几乎是啊的一声,抬腿踢上他的肩膀合上双腿,腿心突然传来一阵涩痛,她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惊慌的问,“你做什么?”
  被她踹的差点倒了出去,乔哲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一个挤压式药管,展示给她看。
  “给你上药。”重新抓了她的脚踝,拖过来。
  女人脸上浮着薄红,呆楞着问,“上什么药?”
  掰开她的双腿,重新俯身下去,“昨天力道太大,下面肿了,还痛不痛?”男人边问边配合着吹气。
  夏烨拧着床单看他乌黑的发顶,下面传来清凉的感觉,她咽了口口水,“有点点痛…”
  “别乱动,早上起床看到你表情不对,我就给你看了一下,有点肿,好像破皮了,我就去药店买了药,刚回来。”
  他用将药挤在棉签上,绕着她的穴口轻轻捻动,将乳白色的膏状物涂抹均匀,棉签头滑过两侧的红肿,再扫过小阴唇……下身传来阵阵凉丝丝的触感,男人温热的鼻息喷薄在上面,她忍不住收紧甬道,感觉里面溢出什么东西,有些瘙痒。
  她嗫嚅道,“我可以自己来的。”
  乔哲看着微微瑟缩的花穴,里面溢出一抹晶莹的液体,“你看得到吗?”
  “我…我可以对着镜子啊……”她结结巴巴的答。
  “我来吧,毕竟是我弄伤的。”男人一本正经的劝说,末了又开口,“宝贝儿,你湿了……”
  “闭嘴!”夏烨被他弄的面红耳赤,细小的棉签正在自己的甬道了来回刮扫。
  乔哲将棉签抽出,又挤了了一点药膏上去,将湿润的棉签重新放进去涂抹,刮蹭着她里面细小的褶皱,连自己的呼吸都忍不住急促起来,压抑着手上的动作,尽量轻揉的将药物旋转开来。
  “嗯…嗯……”她咬着被角,口中溢出呻吟,下体一片冰凉,甬道收缩似乎想要抓住进来的异物,阵阵的酥麻感传向神经。
  他抽出棉签扔到垃圾桶中,替她提上内裤,扑回床上抱住她,下面肿胀的难受,顶着她的腰。
  夏烨摸上他的坚挺,脸靠在他的胸膛上问,“难受吗?”
  下颚抵在她的发顶,男人胸腔闷哼一声’嗯‘。
  她正要摸上他的腹肌,欲从裤腰伸进去,被他按住,听他说:“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一趟警局。”
  “你认识那个人对不对?昨晚我跟你说的那个人。”她问。
  昨天从医院验了血,检查结果血液含有高浓度的精氨酸,而精氨酸是西药中专门针对女性的性药,近年来中东地区大规模的生产这种药物,尤其在当地的宗教中盛行,用于处置教徒中不听话的女人。
  他点点头,“昨晚何明生抓他去局子里了。”
  早晨收到何明生的短信,将警局的位置发给了他,由于这属于普通的刑事案件,不归他们缉毒队管,只能送到普通的警局去受理。
  “你准备去做什么?”她坐起身,脸上的轻松不在。
  “现在还说不好,要等具体清楚才能知道。”他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
  夏烨冷静的陈述决定,“我会去起诉他。”
  “好。”对于她的决定他无可置喙,但他作为男朋友,更不可能无动于衷。
  走前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安慰道,“律师我会帮你约,我现在去局里了解一下情况,在家等我电话。”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赤裸的女人重新倒回床上,笑不出也哭不出,但这口气她是一定咽不下去的。
  之前不是没听说过关于国内强奸案的新闻,不过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而已,而强奸未遂草草结案的也大把的是。她甚至还没搞清楚对方的背景,和林毅这种家庭有交情的,背景一定不会太差,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就盯上自己了呢?当真是精虫上脑了不成。
  正想着,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起,看到屏幕上上的人名——欣欣“喂,欣欣?”
  “你昨天为什么早退,都不跟我说一声,到底有什么急事儿,最好老实交代,别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我,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欣欣——”夏烨打断她喋喋不休的话。
  听到夏烨的声音,有些沉重还有些疲惫,她下意识的闭了嘴,等待她的下文。
  “谁告诉的你我提前离开是因为我有急事?”话语中丝毫没有玩笑的成分,仿佛问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耳边静的似乎能听到手机里微弱的电流声,曹欣欣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形,直言不讳道,“林菲菲啊,应该是昨晚放烟花前,她说你有急事离开了。”
  手机对面久久未语,曹欣欣握着手机的手心都沁出了汗来,隐隐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畏缩地问,“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欣欣,昨天是你的订婚宴,我不想在这本该庆祝日子给你留下不好的回忆,但……”她顿了一下,继续道,“但昨晚发生的事情,至少也应该让你知道。”
  “发生了什么?”她屏着气问。
  “我被人下了药,差一点被强奸。”夏烨用简洁的口吻,叙述着这件复杂的事情。
  这下轮到曹欣欣乍舌,过了好一会儿,才捋清信息量,“什么时候,在哪里,谁干的?!”她一时竟不知道要先问哪一个。
  “我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应该是在二楼的一间卧室,就在我同你讲我要去卫生间的时候发生的。”
  曹欣欣消化完所有的信息,快速的旋转大脑,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男人,一脚踹了过去,嘴上说,“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去找你,我家有在公共区域装针孔摄像头的习惯,我现在就去把摄像记录拷了给你送过去。”
  夏烨终于露出了一个较为轻松的表情,“太好了,有监控记录,事情应该很快能搞清楚了。”
  她用头一边夹着手机,一边穿衣服,继续道,“你打算怎么解决,私了还是公了,私了我帮你找人弄他,公了的话只能先找律师了…”
  “公了。”
  “公了顶多判个几年,你要有心理准备。”匆忙间她又道,“先不跟你说了,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她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男人,用力在他脸上拍了两下,“起来!”
  林毅皱着一张脸,额头有着枕印,“干什么,大清早的……”
  曹欣欣愤怒的掀开被子,扔到床尾,“昨晚出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出什么事了,一大早就发这么大火。”他揉着眼睛,语气不耐。
  “夏烨差点被强奸的事,你知不知道?”
  “什么?”他一脸难以置信,又补上一句,“你说什么呢?”
  “我刚跟夏烨打了电话,本来想问她昨晚为什么提前离开…算了,我去拷监控记录,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孙子,敢在我这儿做这种事。”
  “等等…”林毅揉了两下欲要裂开的太阳穴,闪过各种碎片的场景,低语道,“何颂,难道是他……”
  看着林毅自言自语的模样,她没了耐心,转身离开卧室。
  “你等等我…事情还没搞清楚……”他匆忙下床,从柜中找出衣裤,边穿边跟着走出去。
  曹欣欣下到一楼,直接朝着监控室走去,桌上摆放着几个电脑屏幕,显示着大门外以及各个走廊客厅的场景,几乎全部是空无一人,偶尔有一两名仆人拿着打扫用具出现在荧幕上。
  由于是私人的别墅,虽然安装了监控摄像头,却是无人盯梢的。
  她调出昨晚的监控视频,加快速度播放,直到看到夏烨出现在二楼的走廊中。
  林毅边扣着衬衫的扣子,边站在她身后问,“找到了吗?”
  屏幕中夏烨正扶着墙壁朝卫生间方向移动,何颂就跟在她的身后,直到她倒向了一间卧室,身后的男人快步走过去,动作似乎是想要扶起她,可两个人却并未从卧室中走出,很快另外一个男人出现在摄像头中,是何明生,他走到这间卧室门前,敲了两声,见无人回应,便直接去拧门把手,门把手轻易的就被拧开了,看得出来门并未上锁……曹欣欣正准备快进时,被林毅叫停,此时林菲菲刚好从卫生间出来,她路过那间卧室的门口,略微停顿,便便径直朝天台方向走去,似乎对那间房发生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所以何明生进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仅从此段监控并没有看出什么,曹欣欣失去了耐心,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优盘,将宴会开始到结束的时间段完整的拷贝出来。
  “你现在就把录像送过去吗?”身后的男人试探的问。
  “对,现在就去,夏烨等着我呢。”
  “事情还没弄清楚,你直接将这个录像送过去也证明不了什么,我们好好把这个录像从头到尾看完再说也不迟,你先别这么着急。”他有些急切。
  他看到了,他的姐姐经过那扇门时,右手执着手机,由于藏在裙摆中看的不太清楚,但他有着多年来的职业训练,对细节往往要敏感于常人,还是注意到了。
  但他知道的是,她没有注意到。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