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调教
喂母老虎吃完稀饭,已是午后时份。
她吃得很慢,她说,喉咙很痛,食物难以下咽,只能小口小口的吃。
但我必须出外办事,母老虎很合作,自动爬进她的笼里,目送我离开。
我今天的气色一定很好了,人们都向我微笑,凡事顺利,心情也轻松了。
昨晚的阴霾消散,在我恩威兼施之下,老母虎就我驯服了。但我也为她咽喉
的伤势心痛,毕竟,她现在是属于我的东西。
回家,第一件事就让她知道我回来了。
我和她面对面的坐着,我吃便当,她吃稀饭。
一边吃,一边看着她,她用茶匙把稀饭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巴里送,咽下去
时,咽喉发痛,两只奶子一起伏一下。一半稀饭从嘴角漏出来,她就用手背去揩
嘴巴,有些掉在乳球上。
我赶快吃过饭,就去喂她,用嘴对嘴的方法。
我命令她坐在我大腿上,用胳膊挎着她。她仰着脸,嘴儿轻柔的从我的口里
吸啜,那里妙曼的感觉像一股冰凉透骨的寒气从脊柱升上来,从颈后散布全身。
揽着她的手,刚好托着她乳房的外侧,她吸吮一下,我就轻轻的搓揉一下。
她泠凉的屁股蛋儿,也在我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磨着,擦出了火焰。
我觉得不对劲,把从她嘴里吸回来的稀饭咽下去,不让她再吸吮。
「够了,吃够了。」
「还未吃饱啊。」她说话吐字,仍觉吃力。
「在这里,给妳吃多少,由我决定,我说够了就够了。」
「你害怕?」
「妳说什么?」
「你不敢告诉我你是谁,现在又害怕和我亲嘴。有种的就迳直吻我的嘴!」
「妳斗胆!再说一次!」
「妳不敢和我亲嘴,男人和女人般亲嘴。」
「妳住口!我喜欢什么时候亲妳的嘴就亲妳的嘴。」情绪一激动,声调就提
高。
「如果你敢吻我,现在就来。来吧,吻我。」她闭上眼睛、撅起嘴、仰起脸
挨过来,胆敢挑战我的权威。
忽然喉咙乾涸起来,说不出话。我原来真的想吻下去,那就中了这婊子的圈
套。她已经在我掌握之中,我随时随地要吻她,就吻她;要干她就干,她不可以
说不。
但一切要受我操纵,我是主人,不能给她作主。
但她让我看见脖子上的伤痕,脱下了皮项圈的脖子,光溜溜的赤裸着。没有
皮项圈在她颈上,我好像没有缰绳的畜牲,不知从何牵住她。
母老虎是不用给她衣服穿,我要她愈赤裸愈好。她身上已一丝不挂,袒胸露
乳,但我仍觉得她仍不够赤裸。赤裸和裸体是两回事,脱光衣服不一定是赤裸。
全裸的身上,戴上了项皮圈,能让母老虎自觉地赤裸,又羞又怯的站在我面
前。我明白了孙悟空头上的金箍的作用,母老虎一给褪去了项皮圈,就像头脱缰
的野马,难以驾驭了。
不过,她装作一只猫儿一样,她把脖子揍着我的手,迎上去,摩擦着,惹我
的怜爱。这样犘擦着,不防避有一丝丝的电击,从我手心传入心肺。
她又来了,要来色诱我。老头子准是这样给她迷住了,又撇了。
我马上缩手,转放在她的乳房上,把两个乳球挤在一起,捻着其中一颗胀硬
的乳头,使劲一掐。
「痛啊!」她叫了出来。
「臭婊子,妳罔想了,妳配和我亲嘴吗?看,妳弄得满身都是稀饭,脏兮兮
的样子……」
她下意识的看看她的胸前,狼狈地用手揩揩乳房和肚脐。
「我要给妳洗一洗。」说着,抓住她的胳臂,把她推到莲蓬头下。
「不用你洗,我自己会洗。」
我且开放她,让她自己洗。
我从隐藏的地方,取下摄录机,打算用灵活的角度,把她洗澡的过程记录下
来。原本她已渐渐习惯了我的目光前没衣服穿,但一看见镜头,又自觉起来,捂
住羞处,左闪右避。
「我不要照相。」
「这是个摄录机,日夜不停的瞄着妳,只不过妳没留意吧。」
「你这个天诛地灭的色情狂。快停止!」
「我要是死了,妳就要一世困在这样,为我守寡了,哈哈哈……」
她面向着墙壁,双手掩护着前面三点,但后面雪白的屁股,却亮了出来,怎
也逃不过我的镜头。屁股突露,在镜头前颤动。
「好极了!妳的屁股很上镜,背面的曲线也不错。妳自己不常看见,我放映
出来给妳自己看看,妳就知道。妳前面的两个肉球和后面的两个肉球,都一样的
圆,转个身来,不要扭扭妮妮的。在我这里不用佯羞了。合作点,妳再不合作,
我就捆住妳。还要把一个栲配,寄给妳的那个男人和妳的女儿欣赏。他们也一定
引以自豪了。哈哈哈……」
「不要啊!求求你。我不想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
「唔……什么?」
「主人,求求妳。不要给他们看。母老虎羞羞啊!这羞死人了。」
「那么,乖乘的合作、快洗吧。妳再不洗,我就动手替妳洗。」
「不要你洗。不要洗。我自己来。我洗了。」
她一听到我要动手替她洗,马上合作起来。
她硬着头皮,在摄影机前出浴。她的手,从上而下,从前面到后面,全身揩
肥皂。两手交乂在胸前,揉搓双峰,抚慰心灵的创伤。右手徐徐游到下身,摩挲
那给我蹂躏过的私处,洗涤唇瓣的内外,而不时向我顾盼,好像要给我示范,要
洗女人的身体,要这样洗,这才是给女人洗澡的方法。
洗屁股时,稍微躬身弯腰,把手探到后面,在屁股沟揩过肥皂,两手才绕到
身后,在一对屁股蛋儿打圈,来回揉搓。继而提起大腿,双手从屁股根起,滑落
大腿、小腿、脚趾,仔细的洗。
右脚洗完就提后左腿,同样的做。她的侧影做成S字形的曲线,像蛇一样,
蠕动曲行。
冲澡时,我做了个前方的大特写,在近镜里,一条金黄色的溪流,从她两腿
间阴毛丛中的小沟里淙淙流出,在大腿两侧分流而下,与水珠汇流,流到脚跟和
地上。啊,美极了!
「喂,母老虎,妳以后小便要站在我面,要站着撒尿,像妳现在这样。否则
不准妳小便。」
她给我一说,吓了一跳,将从梦中惊醒一样,全身发抖,慌忙捂住私处,不
让我把她的窘相拍入镜头。
摄录完毕,放回摄影机,就用大浴巾把她包着,为她擦乾头发,擦乾身体。
她两腿无力,靠在我身上,颤抖抖的,犹有馀悸。
「不要怕,又不是不准妳撒。只不过要妳站在我面前做,只要妳站着撒给我
看,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站着撒尿。还有,不准在笼里拉矢赖尿,不合卫生。
要忍着,等我放妳出来。不听话要罚。」
她不住颤抖。
抹乾身了,我要检查一下,她洗乾净了没有。
她站在我面前,再次接受我的检阅。她两手放在两腿的交乂点,挴着羞处。
我一手把它们拨开,再把她的腿掰开,说∶「用不着遮拦了,什么我都看过摸过
了。妳的身体能给那个男人看,也要给我看。我保证,以后没有别的男人可以看
妳全相。妳已经是属于我的东西。妳认识我就知道,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也很嫉
妒,我的东西,别人休想碰妳一碰。」
我抬头一看,见她垂着头,眼泪流下来,滴在我的面上。
「哭了三天,还哭什么?不要哭了,妳这水性杨花,不要装模作样了。妳没
有男人操妳就不能活,好了,好了,现在就让妳来爽一爽吧!」
我掏出一片药片,在她眼前幌一幌,就撬开她的嘴巴,放进她的口里。她知
道是什么一回事,迫于无奈,一口吞下去。
她这贱货,不仗着催情药的药性,狐狸尾巴是不会露出来的。
她站着不动,我没吩咐她不敢动。
然后,我指着摄影机的位置,把她的头扳过去,对她说∶「一回儿我们做爱
的时候,妳要加把劲,因为妳上了镜。妳的面朝着镜头,将妳的淫荡模样和表情
拍下来,妳自已看过,就得承认自已是多么淫贱。」
她含着羞、忍着辱、别过头,我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再扳过来,要她看
着我,听我训话,我说∶「前天做爱时,妳蒙着眼,看不见妳的情郎是谁。一会
儿,我们做爱时妳看着我,从今以后,妳只能有我一个情郎,妳只能爱我,和我
做爱。明白吗?」
她的面泛起红光了,身体轻轻的颤动,她的手不由主的搓揉乳尖和搔淫屄,
抑制心头的性欲。她双目迷离,向我妖异地淫笑,爬到床上,摆出不同款式的荡
姿淫态。
她浪荡地扭动屁股,乂开两腿,献上娇艳的淫屄和欲望的耻丘,供我欣赏。
又翘起屁股,两手扒开屁股蛋儿,展览菊心。
她变成一堆火烫的肉团,欲火猋升,若不是我及时施下云雨,她就会化为灰
烬。
我的家伙从她送上嘴唇邀吻时已硬起来,现在以简直无可比拟的劲头,长驱
直入,直捣「虎屄」、她狂野地喘息,鸣叫,不停扭动身子。我却随着自己的兴
致,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的抽插。
老头子给人失去的东西,我现在夺回来了,以慰他在天之灵,母老虎今已就
擒,压伏在我胯下,心情为之一快,发出连番劲射。
射出一大泡浓精之后,劲头仍未减,暂不拔出。那婊子却用小腿搂住我的腰
不放,那小淫屄居然骚劲十足,做了几下工夫,我略为蓄势,又再度射精,畅快
极了。
她十个指头深陷在我肩背的肌肉,几声尖叫,划破静夜,在地库共振回响。
我全身把她当做垫子压住,憋住她,但她不敢推开我。她的大腿紧紧的贴着
我大腿,胸对着胸。一大滩淫水,从淫屄泛滥,将我们的下体黏贴一片。
妳这个狐仙托世,天生做男人的肉垫子,弄得我怪舒服,也怪不得老头子会
为妳神魂癫倒、茶饭不思了,幸好妳落在我手里,不让妳再作孽人间。
(6)盘问
母老虎的资料,对每一个细节我都不放过,详细的记录、分析、储存在电脑
里。
我把她带回家时,她身上只有一个皮夹,里面有身分证和一帧老照片。这都
是我研究她的资料。
身份证上的年龄是三十五岁,不可能啊!她不应该那样年轻。她看起来比实
际的年龄小,但不会只是三十五岁。三十五岁,一个不可能的年龄。我有一帧她
的照片,是绝无仅有的。我拿来比较一下身份证上的照片和老照片中的她,确定
我没有抓错人。
老照片上,母老虎当时约二十多岁,旁边是与她并居的那个男人,约四十多
岁,还有一个小丫头。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也是我想深入了解的。
在肉体上,她已完全受我控制。日子久了,她晓得无路可逃,便逆来顺受、
接受了囚禁的生活和纪律。她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由我规定。其中一项是
做运动。我每天都播放一些健美体操的影片,规定她照着做,来保持身段。她的
天赋本钱不差,我要把她栽培成为一块做爱的好材料。
自从母老虎回来之后,晚上我不再寂寞,只要给她吃一点催情药,她的淫荡
本色就原形毕露,和我做爱做个不停。她和照片中的那个王八蛋,得到了她,简
直是暴殄天物。
可是,我摸不透她的心。我们每天相处几个小时,但她和我说的话不多。我
一问,她一答。在她心里有一个阴暗面,埋藏着她的秘密。她的肉体,已完全赤
露了,但她的心灵,尚待剖开。除非能叩开她的心扉,我还是未能完全得着她。
于是,我决定来一次强硬的逼供。
她戴着皮项圈,连着链条,挺直腰板,两手交叉放在背后,站在我面前。她
还以为我想和她玩些做爱前的游戏,很快,她看见我神色凝重,就会意了。
她罚站着,又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情绪开始不安。我又以审视的目光,扫
射她全身,让她觉得浑不自然。
她本能地把双手交叉在胸前,遮掩赤裸的双峰,这是「家规」所不容。我郤
没斥喝她,我想要她有又羞又怯的感觉。母老虎,妳觉得自己愈裸露愈好,一会
儿,妳的心灵也一样裸露在我面前。
她看看我,见我神情严肃,以为我不喜欢她这样遮掩身体,把手慢慢的垂下
来,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我。
我向她郑重的说∶「母老虎,妳必须向我完全坦白,不能有任何一件事瞒住
我。」
「我做错了事吗?」
「没有,我想要问妳一些问题。」
她说∶「主子,有问题就问吧。」
「妳今年几岁?」
「三十五岁。」
「妳有没有虚报年龄?」
「没有,我确是三十五岁。我看起来不是太老吧?」
「但我不相信,没可能的。妳几多岁结婚?」
「二十二岁。」
「那妳应该不只三十五岁了。」
「十三年前,我二十二岁。现在三十五岁。」
「和妳第一个丈夫结婚时,妳几岁?」
「他不是我的丈夫。」
「岂有此理,妳真是冥顽不灵了。她不是妳的丈夫,那又是谁?快给我说明
白!」我禁不住又怒火上升了。
她咬着下唇,垂着头不说话。
「妳答不出来了。」我捋一捋她的阴毛,说∶「妳的阴毛,是谁给妳拔的?
是不是他?」我举起手中的照片,指着照片中的人问她。
「不是。」
「不是他又是谁会拔妳的阴毛?」
她满嬐脸羞惭和委屈,站着,全身发抖,但默然不语。忽然,抬起头来说∶
「把照片还给我。」
「再没有东西是妳的了,连妳这个身体都不是妳的,妳的一切都变成是我的
了。快说!」我放大嗓门的向她吼叫,把她吓得颤抖抖,但仍是一句话也没说。
「妳不说,我有办法迫妳说。妳的女儿多大了?有十二、三岁吧。我能把妳
抓回来,也能够把她抓回来。把她的衣服脱光,洗净了,戴上皮项圈,关在笼子
里。妳看,妳的笼子还有空位,妳们母女两人挤一点也没所谓。母女在一起,有
个伴儿,不怕闷了,又可以一起给我享受,三个人的乐趣更多。」
「你不要乱来啊!」
「你有没有玩过3P?很剌激,很好玩的。妳们两母女和我一起玩,最好的
配搭。看来,她还是个处女啊!让我来替她开苞,开了苞,就是我的女人,以后
就和妈妈变成两姊妹。」
我走到她后面,在她两条腿弯各踢一脚,她就向前仆倒,跪在地上。我把她
的头按下,教她趴在地上,淫屄和菊心朝天露了出来。我在她的淫屄摸几下,阴
唇就肥厚起来,淫水欲滴,润滑了我的两根指头。我掰开她的屁股蛋儿,把指头
往她的肛门使劲一戮,对她说∶「我会和妳在这里做爱。从肛门一捅,捅破妳的
阴户,直插下去,插到妳女儿的小屄里。这叫做炮打连环。哈哈哈……」
「痛!」
她给我的手指插得很痛,想逃跑,发力向前爬。但她哪里逃得掉,我把链条
一拉,她就动不了。
我搂住她的腰,抡起手臂,「辟辟啪啪」的,一掌一掌的打她的屁股,说∶
「妳逃不了!妳逃不了的!」说一句就打一下。
我拼命的打,打到手心发热,打到她后庭开花才停手。她痛得呜呜声的哭起
来。
「妳们都逃不了,妳听着我会怎样做。我会天天和妳们母女做爱。也要妳们
母女两个在我面前做爱给我看。我知道妳们母女都是同一个模子做出来的骚货,
一定会争宠、吃醋。所以,妳们两个我们一起干,谁得我欢心我就先干谁。哈哈
哈……」
我把手指再次插入她的后门,这次道路畅顺一点了。但她哭得死去活来,不
住叫痛。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的女儿。」她已哭成个泪人儿,楚楚可怜的样子。
「还有好戏在后头。我会把妳们母女捆在一起。母女背对背,屁股贴着屁股
的绑着好呢?还是面对面,奶子贴着奶子的绑着好呢?都好看。不过背对背的绑
法,奶子和淫屄都露在外面,方便我替妳们在乳头夹鳄鱼夹。噢,鳄鱼夹,猜妳
没见过。抬起头来看看,开开眼界。」
她托起她的下巴,把夹子放在她鼻尖,要她一定看。
「这对鳄鱼夹,连着电线。看清楚了没有?一只夹住妳这个乳头,另一只夹
住妳女儿那个的乳头。喂,妳的女儿的奶子有多大?有没有妳的大?摸在手里必
然会滑溜溜的,像妳的一样。哈哈哈,她的骨朵儿一定会比妳的鲜嫩。她还未生
育过。不要嫉妒她,她的乳头很快就和妳的一样了。我要妳们生一窝小虎子,愈
多愈好。鳄鱼夹也可以拿来做饰物。妳们女人爱打扮,爱戴这个穿那个。鳄鱼夹
子夹在她的乳头上,好像戴上耳环一样,她一定会觉得自已很漂亮,很爽。妳要
不要嚐试一下妳的女儿将会享受到的快感?」
她不住的发抖,乳房摇摇晃晃,要我抓住乳房,才可以夹住垂吊着的乳头。
「痛!」
从前面看过去,一对乳房向下坠,拉长了,像两个柚子的样子。我掂一掂它
们有多重,颇有份量,它们都在我心里颤动着。那个没有夹子夹着的乳头,在我
手心,硬绷绷的,摩擦着,把一丝丝电波传过来。
我一边挤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说∶「鳄鱼夹的牙齿很尖利,夹在妳女儿娇嫩
的乳头上会很痛,我保证会天天替妳们母女夹乳房,她慢慢就会爱上这种玩意,
我不夹,她也会求我替她夹。但是,这夹子是连着电线的,通了电,夹子就会烫
得像灼热的炭,妳们的乳房会受到一阵电击,把妳们电得跳起来。这叫做『串烧
双珠』。」
母老虎已哭得说不出话来,泪如雨点,洒在地上。
「主子!不要说了,我受不了。你要我怎样就怎样,都依妳了。但求你放过
我的女儿,不要糟蹋她,她只是个娃娃!要折磨就折磨我好了。」
妳这个贱货,想不到亲情未泯,总是为女儿求饶。不过,妳绝对不是个好东
西,妳为那个臭男人生的女儿安危着急,从前郤狼心抛弃了亲爱的人。我为此心
有不忿,不过且慢追究,先要质问个究竟。
「啊,那就好了。早点说,就不会受那么多惊咯!不合作的结果是叫妳自已
受罪。何苦呢?」我以手指为梳,替她在散乱披面的发缕中,拨开半边脸蛋,对
着她说。
「看,妳多可怜的样子。我还未真的动手,妳就怕要命了。知道主人的利害
吧?我还有很多法宝未拿出来。不过,以后只要乖乖的听主人话,主人是不会刻
薄妳,叫妳难受的。只要听我话,有话照直说,就没事了。懂了没有?懂了就应
一声。」
她点点头。
「妳哑了吗?」
「知道了,主子。」
我替她抹去泪珠,把她扶起,但仍跪在地上,面向着摄录机,替她另一颗乳
头也夹上鳄鱼夹之后,就开始套取供词。
「母老虎,屁股还痛不痛?」
「还有点儿痛,一阵凉一阵烫的,一会儿就好了。」她挥着泪说。
「乳头呢?」
「夹子吃得太紧了,剌着痛,我想,习惯了就不会觉得痛。」她低声回话。
「不过当我一按钮,通了电。妳就会像给雷劈下来,打在奶子上。清楚了没
有?」
「主子,清楚了。」她哭个没停,说话时,仍一阵抽搐。
「愿意和我合作吗?」
「愿意。」
「问完话之后,主人和妳做个爱好不好?」
「好。」
「真心说的?」
「真心。」
「我来问妳,快坦白的告诉我,谁拔妳的阴毛?」
「那个老家伙,是他拔我的阴毛。」
「妳说是谁?」
「那个老家伙,我那个所谓丈夫。」
「又来了。她不是妳的丈夫,又是妳的谁人?」
「我不敢说。」
「说啊!快说。不快快说我就电妳的乳头。」
「我真的说不出来……」她的声音嘶哑,泪珠如泉涌流。
「妳这贱货,有什么不可以说出来?」我按一下纽,将电压逐渐加强,她双
乳先突突跳动,赤条条的身体像一条落在陆地上的活鱼,翻腾弹跳几下,大叫一
声,就晕厥了。
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等她慢慢苏醒。
她睁开眼睛,看见我坐在床边,就说∶「我说了,不要再电我。我说了,相
信我,他真的不是我丈夫。他本来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吐回去,声线柔弱,郤像我耳边的霹雳一声。做梦也想
不到,老头子口里所说的贱货,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我不敢相信我所听见的,
老头子和母老虎,我宁愿相信谁呢?
「妳这个贱货,还要撒谎!妳再不从实招来,我就宰了妳!」我牵着链条,
把她拉起来。
「杀就杀吧!这件丑事,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你迫我说了出来,你还不满
意,我也没办法。」她支起身子,闭上眼睛,挺起腰版,双峰挺拔向我迫过来,
大有从容就义的烈士的架式。
「妳这不要脸的东西,妳是怎样搞上了妳的亲爸爸?快说出来!」
「你要听下去,好的,我就告诉你。我大约十二岁时,妈妈受不住虐打,和
别个男人私奔了。他脾气变得更暴躁,终日喝酒,借醉强奸了我,之后索性把我
当做老婆,要我继续和他乱伦。从此不让我上学,甚至不准我踏出家门半步。他
是个性变态的,喜欢把我捆着,吊起来鞭打。迫我和他交肛交,以至脱肛。每做
一次爱,就拔我一根耻毛。终于,弄大了我的肚皮,临盘的时候,他没有送我去
医院,只叫了个阉猪的来接生。我过了八年地狱里的生活,忍受不住,乘一次机
会偷走,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妳一走了之,丢下儿了不理会,有为妳的儿子着想过么?」
「没钱,没有朋友,一个饱受欺负的女孩把儿子带走,要他和我一起饿死街
吗?我对不起他,但没办法。没错,我的确是苟且偷生,活下去也没意思。我是
一个和父亲乱伦的贱人,我该死。杀了我就一了百了。这是冤孽,这是报应。」
她不住呜咽哀鸣。
「够了,够了,不要哭了。我不会杀妳,除非妳不听话,也不会惩罚妳。」
「放我走吧!我保证不会报警,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她以乞怜的目光仰视
我。
「不可能,妳要留在这里,我不能放走妳的。」
「你不杀我!又不放我!要继续折磨我到几时?你为什么这样恨女人?」
「我……我……」
我忽然唇乾舌结,说不出话来。真相大白,我竟不能接受。她供出可怜的遭
遇,洗脱了老头子欲加于她的一切罪状。惩罚母老虎的快感,变成内疚。我恨的
应该是老头子而不是母老虎。
我不发一言,把夹着她乳蒂的一对鳄鱼夹松开。她的手追上我的手,把它捕
着,按在她火烫烫的乳球上,在我心手心擦着火焰。
我慌忙抽手,说∶「给我检查一下乳头,看看有没有给电力灼伤?」我同时
捻着她的两个乳头,轻轻的拧一拧,她的乳头好像未开就谢了的花骨朵儿。
「唷!」她叫痛。
「妳不用装模作样了。是有点灼伤了,不会那么痛,不过,还是用冰替妳镇
一镇。」
我从冰箱里拿了两粒冰块,放在她的乳头上:「妳自己拿着,镇它一会儿就
没事了。」
母老虎似乎不再怕我,向我扑过来。我冷不提防,唯有把她搂着,她把头埋
在我怀里痛哭。她两手拿着冰块,在乳头打圈,溶解的冰水,像晨露滴在急促地
地伏悸动的乳房上。她泪眼汪汪,柔弱娇嗲,像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老头子他不
懂怜香惜玉,一树梨花压海棠,蹧蹋了小娇娃。
我来不及把她推开,她已丢掉冰块,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道∶「你像那
老家伙一样只会恨女人,郤不懂得爱。」
「我不能爱妳。」
「你嫌我脏还是怕我凶?你害怕我,所以叫我做母老虎,你怕我会吃掉你?
你既然是我的主人,为什么不敢吻我的嘴,爱抚我的身体?都是妳的了。」
母老虎像蛇一样缠着我,喷出火焰舌头,唇儿直迫过来,和我碰过正着,轻
轻的磨擦,打出火星,迅即漫延成为燎原的欲火。
「母老虎,不行。今晚够了,快回笼子去!」
她像攀藤一样绕缠着我,推不开她。她没理会我的指命,回到笼里,反而伸
手进占我的下盘,在两腿之间搜索。
「我说够了,不要再得寸进尺,快爬回妳的笼子里。妳不听话,要迫我打妳
吗?」我再大声呼喝来掩饰内心的烦扰。
她不理会我虚张的声势,仍然揽着,和我嘴贴着嘴不放。我只得一手把她拎
起,放在我的大腿上,让她屁股朝天,跪在地上,打她的屁股,以发泄如海涛澎
湃的情绪。手已扬起,但在半空停住,她雪白的屁股上的掌印仍未散退,呈现片
片瘀痕。
她竟在这时肆无忌惮地向我挑衅∶「主人,打吧!为什么不打?我是个贱女
人,如果打我会令你痛快点,就快打吧!」
「我的手打痛了,想要捱打,明天用板子给妳的屁股打到开花。」说着,把
她拦腰揽着,用膀子挟住,把她送到笼子。她双手扳着我的腿,两条腿像游泳一
样,不住打扑腾,像个小女孩撒娇,不肯回家,我只能使劲把她往笼里面塞。门
也没有锁好,就气急败坏的,头也不回直跑回睡房去。
「喂,你忘记上锁了。」她在里面大叫。
「不怕妳逃跑的,这里连蚊子也飞不进来,妳插翼难飞的。」
回到睡房,一看监视系统,莹光幕上,母老虎像个裸体舞孃,扭动蛇腰,以
各种以为可以挑起我情欲的角度,向我展示赤裸的性欲,媚眼抛个不停,两手不
停爱抚大腿内侧,搔着淫屄。
「我知道你爱我郤不敢爱。懦夫!你是个懦夫。没下春药就不敢和我做爱!
想和我接吻郤不敢堂堂正正的吻我的嘴。有种的,就马上出来和我做爱。」
我恼羞成怒,把监视系统关掉了。画面没有了,但挥不掉她的影子,她的声
音不住在我耳边回响,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她挖弄淫屄、摇晃乳房的挑逗镜头。
我在房里来回踱着方步,用冷水淋头,也不能消解冒升的欲火。
母老虎,妳混帐!本来不想再操妳,但这是妳讨回来的!一股脑儿从床上翻
身跃起,冲下楼梯,直跑到地库。铁门推开,她已站在门口等我,好像知道我会
下来。不说一言,一手拉着系在她脖子上的链条就走。她给我一拉,失掉重心,
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我不待她站起来,把她就像条狗一样拉着,她在后面匍
匐爬行,给拉到我的睡房里。
我俯身把母老虎扶起,她坐在地上,向我仰望。在淩乱披散的发丝中,闪露
着一对惹人怜爱的目光。
「母老虎,干吗惹我的气?妳不怕我了。是吗?妳知道我是谁就不敢和我做
爱了?」
「不要告诉我。」
「但妳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没关系了。来吧!」
她坐在床沿,闭上眼睛等我,但我竟提不起勇气吻她。我真的只能恨她,郤
无胆量爱她。我这懦夫!你太没出息了。
「主人,我渴了。我要喝点水,其实我不介意你下点药在水里。」她在我耳
际喁喁的说,打破僵住的局面。
我倒了杯冰开水,但没下春药,递给她。她没接,说∶「母老虎受了伤,她
的屁股给主人打得很痛,不能自已喝水,要主人喂。」
我坐在她身旁,她靠过来,拢在我怀。我啜了一口,往她微张的嘴巴吐。她
像婴儿一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吮。我又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回来。那一口冰
开水,吐了又吸回来,来回交流。我那只手又不能自主伸出去,托着她乳房侧,
随着吸啜的节奏,一搓一揉。另一只手从她小腿瓜向上爬,劈开她两腿,分开阴
唇,摘取阴蒂。她中门大开,淫水泛滥,在大腿淌流。
她吐出火焰蛇舌,燃点我的欲火。我以舌尖抵住攻心的火焰,和它纠结,相
持。蛇舌把我的舌尖诱了出来,吸在她的嘴里。随势向后一仰,躺在床上。
我趴在她身上,把链条的一端锁在床头架上。几个月不见天日,她身上已换
上雪白的肌肤,娇嫩溜滑。两个乳球,轻轻的颤动,我两手各执着一个,挤在一
起,把两颗乳头逐一含在嘴里,舌尖绕着她的乳头和乳峰打圈,在我嘴里又回复
挺突。她的乳球像两团火,摸着烫手。
她两腿自我厮磨,两手松开了我的裤头,双脚伸进裤头,把它褪下来,弓腰
来迎我的来势,接受我的冲击,在她的阴户震荡,化为娇嗔淫浪的回声。她忽而
静止不动,忽而如痴如狂,忽而咬我、忽而吻我、忽而推我、忽而全身抽搐,紧
紧的搂着我。
她「唷」的一声,坚硬如铁杵的鸡巴直插到底。母老虎尖利的爪子,深深的
陷入我的背肌。在她的尖叫声中,我的背上留下了十度血痕。她像痉挛似的与我
搂在一起,像两条火红的铁。
「主人,惩罚妳的小贱人,惩罚我……」她奄奄一息,伏在我怀里,微声向
我呼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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