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章
第一章 监禁──夜晚的理科教室
第二章 虚弄──解剖献品
第三章 相姦──背德的法则
第四章 媚态的观察和实验
第五章 火刑──特殊的教育
第六章 耻辱──儿子的教室
第七章 崩溃──野外的研究
序 章
真行夏子醒来是在冰凉的磁砖地上。
长夜灯的微弱灯光射入房间内,地上有红色的河蟹,发出「卡吱吱吱」的声音,举起剪刀慢慢爬动,偶尔停下来用细长的眼睛望住上空。
河蟹不只一双,有二十只、三十只甚至更多。从房间里的各个角落,传来河蟹爬行的声音。
夏子用很长的时间才发觉那种「卡吱吱吱吱」的声音是河蟹。
发觉自己全身赤裸,手脚被捆绑倒在地上,是需要更多的时问。
刚醍来时以及现在,夏子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仅如此,为什么自己有这种遭遇?是什么人做的事?夏子还不明白原因所在和经过。
最后的记忆是在回家途中,从背后受到攻击,闻到迷魂药后就昏过去。
夏子三十二岁,十九岁即结婚,现在有个国中一年级的孩子。丈夫是青年才俊的实业家,不过,在财政还不算是大人物。家庭可以说幸福美满,没有任何问题,更记不得和什么人有冤仇。
夏子想到可能是单纯的为金钱的绑架。但是全身赤裸的捆绑,似嫌过份。
——这里究竟是哪里?捆绑我的人在何处……
微微闻到药味,以及看到在偌大的房间里有很多大桌子,或许是某家公司的研究室,看到黑板和很大的流理台,是学校的理科教室吗?还有,为什么这儿有河蟹呢?
夏子的心里充满不安和恐惧。
听到外面的昆虫叫声。
夏子成熟的裸体,有长夜灯透过玻璃窗照映。不觉得冷,但夏子还是皱起眉头,在挺直的鼻樑的美丽脸庞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她貌美,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轻,具备可爱与智性的优雅气质。
双眼皮的人眼睛,能迷惑男人的樱桃小嘴,头髮是捲曲的长髮,身高一百六丁一公分,全身看不到赘肉,身体的曲线佼美。
双臂和上半身一起被捆绑,丰满的乳房上下也有麻绳,使丰满的乳房更形美艳。因为是仰卧,又有绳子捆绑,乳房的形状没有变化,可爱的乳头挺立。
夏子修长的双腿分开,双脚间有一把拖把柄,双脚拴在两端,以致无法併拢在分开的大腿间看到大阴唇,捲曲的阴毛一直连到耻丘上,鲜红色的小阴唇,花瓣一样封闭肉洞。
「啊……不要……」看到一群河蟹爬过来,夏子忍不住尖叫。弯曲双腿,带动拖把柄时,所有的河蟹暂时不动。但不久后,又向大腿爬过来。
「哇……」
爬过来的不只一只,最前面是一只大河蟹,身后跟着许多河蟹。
夏子用腹肌的力量总算抬起被捆绑的上半身,在不能反抗的情形下,美丽的裸体在冰凉磁砖地上不停地颤抖。
不会用剪刀夹住大腿根的肉吧?还是想用剪刀夹住花瓣向左右分开,当做巢穴钣入膣腔内呢?因强烈恐惧,使夏子蹬大眼睛,几乎忘了眨眼。
只是这样想像,全身就汗毛倒竖。全身被捆绑不能动弹的状况,使她的大腿也麻痺。
河蟹亳不客气地爬到大腿根附近,然后有可能用脚抓夏子的大腿往上爬。
夏子双脚是拴在拖把柄的两端,所以恐惧也只能弯腿而不能闭腿,而且弯腿时,分开的角度更大,不能顺利的向后挪动身体。
「来人哪……」求救的声音来到嘴边,夏子又急忙咽下去。
这个难看的样子不能被人看到,怎么可以大声求救呢?
究竟是什么人对她如此残忍?而且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河蟹……
夏子的思考犹如走马灯,在原地打转。另外就只有不祥的预感,即将发生可怕的事。
「啊……河蟹……」
有一只大河蟹正要爬上夏子的大腿根上时,从走廊传来脚步声。
第一章 监禁--夜晚的理科教室
听到脚步声走过来,夏子全身为之紧张,一定是把她监禁在这儿的人来了,也许能得到为什么被监禁在这里的理由。可是自己被捆绑的赤裸身体会发生什么事,因恐惧感使夏子的脑海一片空白。
不像匆忙的脚步声,有如在一定时间内散步的老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不久后,听到开门的声音,有一个男人进入房里。
「谁!」
夏子扭动被捆绑的身体,注视那个人。
男人默默地走过来,站在夏子身边,河蟹向四方逃逸。
男人穿白色衣服,左手拿手电筒,右手拿很大的黑色皮包。而且这个男人光明正大的露出面孔,亳不掩饰。露出挑战的眼神和可怕的微笑,用手电筒的光圈对正夏子的胯下。
「啊……啊……」羞耻感使夏子下由得扭动身体,发出恐惧与羞耻混杂的悲凄声。
夏子觉得这个男人似曾相识,戴银边眼镜,一副神经质的脸孔,年龄约二十三、四岁,身体较瘦。流海垂在额头上,看起来像知识份子。
皮肤白哲,鼻樑挺直。如果以男人的面貌判断善恶的年轻女人,一定把他看成偶像明星。可是俊秀的面貌缺乏活力,感觉不出有个性的面貌。
其实只要仔细看,一切都很平凡,而且显得可怕,如同用谎言造成的表情,唯有眼睛冒出憎恨的冷漠色泽。
「你……你是……」夏子说不下去了,从白衣、理科教室的联想,想起这个男人是谁了。
他是独生子的级任导师,也是教理科的老师白井启介。
「嘿……这些河蟹好像希望找到巢穴钻进去。」
在夏子的大腿根还有一只未逃走的河蟹,竖立起细长的眼睛,仔细地观望四周,白井毫不客气的用手电筒照射夏子的腿根,说出像恐吓也像羞辱的话。
听到白井的话,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只是想像河蟹进入膣腔里就快要昏过去,而且还有儿子的级任导师看着的耻部,恨不得有个地洞钻入。
当再度听到从教师的嘴里说出淫语,强烈的羞耻感使夏子的身体不由得颤抖「看吧,河蟹用尖尖的眼睛看你的阴户。嘿嘿……」
夏子觉得自己的脸火热,连耳根也红了。
「你究竟为什么……要对我怎么样呢……」
「这些河蟹是饲养的,做为教材之用。」
白井答非所问,把带来的皮包放在地上,转身向教材柜走去,从后面拿出酒精灯、放大镜、夹子、烧杯……好像要做理科实验一样,拿到夏子的身边。
「告诉我……为什么如何残忍?你和我有什么仇恨吗?」
知道这个男人说有什么也没有用,可是夏子实在不了解白井的真正企图。如果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也许能缓和一些恐惧和不安。
夏子的视线追逐白井,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询问。
「嘿……嘿……」白井只是发出可怕的笑声。
「你做出这样可怕的事,以为以后会没事吧。你不但会失去教师的职务而且还会判刑坐牢,这样年纪轻轻的,一生就断送了,你不怕吗?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现在还来得及挽回,我答应不把这件事扩大……所以现在赶快停止……别再做傻事了。」
「嘿……嘿……」
夏子尽可能的虚张声势,软硬兼施。然而,白井又发出可怕的笑声,不理会夏子的话,只是默默地準备教材,打开带来的皮包,拿出混浊液体的瓶子,或沙拉油罐摆在地上。
夏子十分害怕,全身被捆绑不能动也更增加恐惧感。
白井没有穿裤子,从白衣下只露出真皮鞋和袜子,以及长毛的小腿。好像只穿一件大衣,突然露出前面的变态暴露狂,白衣下面什么也没穿。这样子显得愚蠢而滑稽,同时也让人感受到精神异常者的可怕性。
夏子想到因这位教师的无耻,和即将发生的异常凌辱剧,全身的汗毛倒竖。
仔细看,胯下的东西已勃起,把白衣的前面高高顶起,眼神闪烁,额头和太阳穴冒出青筋,显示出精神不安稳的样子。
「太太!你可知道,比猴子更像猴子的麻瑟太郎吗?」
「……」
不知道这男人在问什么,夏子根本没听过麻瑟太郎的名字。
「有一个艺人,很会模仿猴子。」
「这个人怎么样……」
「嘿嘿嘿……真像啊……如果让他演苦恼的猴子,一定是最好的。」
「所以……怎么样呢?」
「那样的表演我最喜欢……」
夏子还是不明白白井想说什么。
「那件事和你对我如此残忍,究竟有什么关係呢?」
「没有,什么也没有!哈!不可能有关係的!真好玩,原来你以为和自己有关係。」
「……」
「哈哈……你根本不知道麻瑟太郎的表演……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哈哈哈……」
这个人一定不正常,可能是真正的精神分裂症。一个月前在家长会议上谈话时,还看不出任何异常,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他究竟和学生家长的夏子有什么深仇大恨?这种虐待狂的无耻行为、愤怒的眼光、没有脉络的言语,都是异常得令人害怕。
而且拿出理科的实验工具做什么呢?夏子在恐惧中感到困惑,可能不是为金钱的绑架吧?如此说来,目的是我的身体吗?让他姦淫就结束了吗?可是看到他异常的眼神,最后可能会被他杀害……
想到儿子和丈夫,不由得落泪。
「嘿……人比猴子更像猴子,不是很奇怪吗?真可笑……哈哈……」
夏子心想,一定要设法逃走。可是在被捆绑之下,如何逃走呢?还有我的衣物在哪里?
夏子不再理会白井,为逃离这里,把精神集中在当前的处境上。
向四周环视,但不见夏子的衣物。
把我的衣服藏到什么地方了……
或许不是在理科教室里被脱光衣服。夏子不记得何时被脱光衣服捆绑。但好像还没有受到姦淫,就算昏过去,如果受到姦淫,也会醒来吧。再者,阴部也没有受姦淫后的不快感。
不过,肯定会受到姦淫。不管最后的目的是什么,把她赤裸的捆绑,也是强姦的目的之一吧!
「嘿嘿……如果有猴子把人模仿得更像人,那就好玩了。」
不论夏子想什么,白井嘴里仍念着猴子的事。在夏子的脚边坐下,然后把酒精灯放在分开的小腿之间。
「不要!这是要做什么?」
夏子以为终于开始强姦了。白井的这个动作,便夏子紧张的扭动身体大叫。
「听说不久后,在日光室要成立猴子的学校。」
白井不理会夏子的尖叫,在酒精灯上装好三脚架,在其上放烧杯,再把沙拉油倒入烧杯里,用打火机点燃酒精灯。
夏子已经无法思考逃走的方法,只能集中精神面对当前的状态,抬起被捆绑的上身,瞪大眼睛看放在双腿之间的酒精灯。
「真可爱的阴户。只是这样看,就令人兴奋不已。」白井又从皮包里拿出瓶子,放在夏子跟前摇动,说:「嘿……知道这个液体是什么吗?」
「是什么……」
「嘿……是鲣鱼的杂碎煮的汤。」
「鲣鱼的杂碎汤……」
白井点点头,打开瓶盖,闻到鱼汤的味道。
「刚才做好的,还热热的……」
「拿这个东西来做什么……不要……不要……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
夏子不明究里的感到恐惧。
「嘿……这是河蟹最喜欢吃的东西。」
白井的回答又是莫名其妙。
已习惯和白井共处的河蟹,又开始在地上爬动。
「马上你就明白了。」
白井说完,竟然把鱼汤倒在夏子的耻丘、大腿根,以及阴户上。
「啊……不要……不要……」
「嘿……马上全都来了,那些饥饿的河蟹。」
白井的话,使夏子的脸色苍白。可是双腿间的酒精灯和上面的油,使夏子不敢乱动。鱼汤有腥臭味,粘粘的让夏子感到不舒服。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瞪大眼睛看而已。
「看吧……河蟹已闻到味道,爬过来了。」
正如白井所说,许多河蟹向夏子的胯下爬过来。
「不要啊……不要!」夏子不由得尖叫。
「嘿嘿……你大声叫也无所谓,学校距离这里的住宅很远,今晚的守卫也休假了。」
「你……你这个人……」
夏子想骂他没有为人师表的资格,但没有说出来。对已经做出这等事的人,说了也枉然。
白井带着笑客观看夏子恐惧的表情。
「太太!你真美,一般的女明星根本比不上你。嘿嘿……看到这样高贵的女性恐惧的样子,我实在太高兴了。」
白井的声音越来越兴奋,说完就拿起放大镜。刚才眼里的憎恨神色已消失,现在只剩下好色的光泽。
「噢……这是好色的阴户……太太的阴户真美。你有这么美丽的脸孔,以及这样的好色的阴户……我快要流出口水了……啊……美丽的阴户啊……」
拿放大镜到阴户的上面仔细看,口中还说出淫邪的话刺激夏子的羞耻心。白井的动作像在监定一颗珠宝。
「啊……不要看……不要啦……」
夏子只能叫不能动。双腿之间有酒精灯,沙拉油正在里面加热。
「喂……这里有很多适合你们的巢穴。」白井说着,用夹子夹住阴唇,有如外科医师动手术一般,把阴唇向左右分开,里面溢出蜜汁。
「啊……羞死了……不要啦……」
用夹子在尿道口附近摩擦,使夏子的后背弯曲呈方形,以致不由已的发出哭声。
「嘿……我猜想的果然不错,你是真正的被虐待狂,连里面都湿淋淋了!嘿……没有错吧。这种体质才是真正的被虐待狂。我真想为你做令你高兴的事。」
看着夏子羞耻的反应,用夹子用力拉阴唇。
花瓣的发育美好,能拉很长,软绵绵的,比身体任何部位都柔软,阴唇还像叶脉一样有很多细纹,经过如此拉动和摩擦,可能是兴奋之故开始膨胀。用夹子稍用力夹时,夏子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轻微的哼声。
「嘿……让我看一看实业家夫人尿尿的洞口,长得是什么样子。」
白井把夹子插入尿道里约五厘米,然后拨开尿道口。
夏子发出尖叫声,在羞耻感和恐惧感之外,还增加了疼痛感,大小腿之间的酒精灯已把烧杯里的沙拉油烧开,发出沸腾的声音,还有河蟹毫不客气地想爬上大腿。
「嗯!你的阴户的确很好,被这样玩弄还不断地流出蜜汁,有这种好色的阴户,你不觉得羞耻吗?你有没有看过自己的阴户呢?可能没有吧!我想一定没有的,下一次就用镜子看一看吧。用你美丽的面貌,和这个毛绒绒的好色阴户比较的话,你一定会羞得从额头上冒出汗水。嘿……这样子真好看……」
这个川白井启介的男人无论怎么看都不正常,夏子已经感到六神无主。被一个精神异常者捆绑,还用放大镜看性器,又用夹子玩弄,想到以后不知会做出什么事,身上就起鸡皮疙瘩,全身颤抖。
「太太,你有这样好色的阴户,还装出高雅的样子……女人都是骗子。有这样的好色阴户,还穿三角裤和裙子掩饰,而且又用这个淫蕩的阴户做武器,玩弄纯洁的男人……我要你道歉……」
白井这样说时,仍不停地玩弄夏子的阴户。
白井的精神状态不稳,所以非常危险。声调偶尔会升高或变成歇斯底里。此时手的动作就会粗暴,夏子为疼痛不由得弯曲后背。
再者,说话的内容含糊不清,还要求夏子道歉。
「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残忍……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需要我向你道歉呢?」夏子的大眼睛含着泪水,勉强开口询问。
「唔……唔……」白井听了夏子的话,瞪大眼睛,脸颊的肌肉抽搐,发出狗一般的哼声。
简直是疯狗。嘴里发出哼声,把阴核从包皮里剥出来。他的手在颤抖,又用夹子夹住粉红色肉芽,狠狠地扭转。
「痛啊!不要这样……!」
阴核被夹子夹得使粉红色变成深红色,原来只有红豆粒大小,很快地变成二倍大。
很痛,简直像未施行麻醉药就动手术。这种疼痛似乎和快感相连,夏子的下半身在颤抖。
「为什么……因为什么……」
子宫感到搔痒,悲鸣声快要变成间歇的淫浪声。
「啊……啊……啊……」
夏子努力使自己不要发出性感的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甜美的淫猥声。脑海里出现白井刚才说的:『你是真正的被虐待狂……』
受到如此残酷的玩弄,为什么还会产生快感呢?过去从未想过这种事,难道自己真有被虐待狂的倾向吗?而这个男人,难道一眼即可识破吗?
「说啊!快说!要说有这样毛绒绒的淫乱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
「不……我说不出来……」
「啊!你不说吗?嘿嘿……不说吗?嘿……你说你不能说吗?」
白井像断了药的吗啡患者说话时声音颤抖,把手上的夹子甩在地上,兴奋时就会失去自制,说完话后也不能闭上嘴,变成智障儿的口吻,从嘴角流出口水。
夏子也看得出他罹患某种精神官能症。
白井又开始在皮包里寻找东西,眼神虚空,右边的脸颊强烈抽搐,眼镜在鼻樑上晃动。
「唔……这样你还不能说吗?」
白井从皮包里拿出来的竟是电动理髮器。
白井把很长的电线拉到墙角上插入插座内,打开开关发出可怕的机械声。
「啊……不要……要做什么……」夏子美丽的脸已苍白。
「我要把你弄成尼姑头……把又长又美的秀髮全剪下来。」
白井一面踢桌子,一面大叫。踢到木板的声音在教室里发出回音。
「啊……饶了我吧……」夏子惨叫后,开始道歉。
双腿间仍旧有酒精灯在燃烧,烧杯里的沙拉油完全沸腾。闻到汤味的河蟹,趁白井离开夏子,又爬到夏子的大腿根来,强烈的恐惧感,使夏子被捆绑的胴体猛烈颤抖。
「唔……不想用这个理髮器使你变成尼姑头就快说,要说有淫乱的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这样向社会上的纯情男子道歉。」
白井不断踢的桌子形成一个洞。白井已兴奋到极点。看样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长髮被他剪掉变成尼姑头哪还得了。就算这个无耻的教师事后被警方逮捕,亦无济于事。
「我道歉……有毛绒绒的性器……还……」
「不对!」白井拿着理髮器,仍旧用脚踢桌子:「你说什么性器!不要那样高雅!是阴户!你要说『真行夏子的淫乱阴户』。」
「啊……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
「要说得更清楚……要用更大的声音说清楚……」听到夏子的声音很小,白井大声吼叫。
「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还要做出高雅样子……欺骗社会上的纯情男子!真对不起……」
「唔……真好!能从这么秀丽的真行夏子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
白井说完,用兴奋的颤抖手指解开了白衣的钮扣,抓开前面,露出勃起的阴茎,那是大约有二十公分的巨大阴茎,还用另一只手握住阴茎开始揉搓。
「啊……阴户……夏子的阴户是淫乱的……毛绒绒的……」
夏子一面说,一面扭动身体。由于自己说出如此此淫猥的话,竟然使自己的身体火热起来。
「唔……好!好极了……」
白井低头看开始有反应的夏子,仍旧用力揉搓自己的阴茎,从龟头顶端的马口喷出透明液体。
不久后不知道白井想什么,一面发出哼声,一面把理髮器送到自己额头上,向头顶剃过去。
夏子看到这种行为,又是一阵目瞪口呆。
疯了!这个男人完全疯了!
恐惧感使夏子的汗毛倒竖。无论从何种角度看,白井的行为已完全失常,不但变态,可以说完全疯狂,而且是千真万确。
眼睛失去焦点,露出虚茫恍惚的表情,强烈的兴奋使他像狗一样喘息,还用理髮器继续剃自己的头髮。
头髮落在地上,也落在夏子白哲的胴体上,终于变成了没有完全剃净的和尚头。此时,白井似乎达到兴奋之顶端,翻起白眼,性高潮使他的身体僵硬。
「唔……舒服啊……」
揉搓的阴茎突然脉动,开始从龟头顶端喷射出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形成抛物线,落在夏子的乳房上,像吐在路上的痰一样,粘粘的贴在身上。
第二章 虚弄——解剖献品
幸好白井只把自己理成光头,并没有碰夏子的长髮。
切断电源,把埋髮器扔在桌子上。
勃起的阴茎逐渐萎缩。可是还不放心,现在正知道他不是单纯的变态,而是精神异常者。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已无从判断。
变成秃头的样子,更让人害怕。在太阳穴冒出的青筋,神经质的抽搐,白眼球上也冒出血丝,虽有嘴角无力的鬆弛,形成可怕的微笑状,口水从嘴角流出,再也没有一点知识份子的样子。
白井已经是痛子,随时都可能做出意外之事。
夏子认为,保住生命最重要,不能再度反抗他。
夏子仍旧动弹不得,有数十只河蟹闻到浇在胯下的汤味,一面观察白井的动静,一面向夏子爬过去。
这个无耻的教师在想什么呢?想做什么呢?夏子实在搞不清楚。但无论怎么想,只有恐惧感,好像不是强姦就能结束。
河蟹受到场味的引诱,更向暴露的胯下集中,夏子的恐惧感达到极点。
「嘿……你有这样美的脸孔,还真能说出那样淫猥的话,害得我射精了。」
白井用兴奋的口吻说着,又在夏子旁边坐下。然后把半勃起的阴茎压在右乳房上,沾上那里的精液,像用画笔绘图一样在那儿摩擦。
「啊……不要……」夏子含泪的大眼睛变得更大,但声音软弱无力。
阴茎再度勃起,龟头沾上精液,发出光泽。
此时,白井抓住在地上爬的一只河蟹,放在乳房的肉丘上。河蟹约有二公分长,属于小河蟹,停在乳房上不动,脚尖陷入柔软的肌肤里。
「我怕……不要这样……」
夏子拚命喊叫时,河蟹急忙爬到肉丘的斜面。
白井用阴茎追赶,宛如蛇在水里游泳般挡在河蟹的前面。河蟹向左右逃跑,爬下乳房就遇到绳子的阻挡,爬上乳房又有阴茎追赶。
「你不要……那么……」
「把河蟹拿开!」
「是这样?」白井抓住河蟹,但反而放在乳头止。
「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吗?嘿嘿……真好。这种惨叫声,会煽动我的虐待狂。」
白井扭曲嘴角后,用另一手揉搓乳房,乳房像软式网球,忽而凹陷,忽而变圆。
「夹住会很痛的……」白井一面恐吓,一面把河蟹靠近。河蟹像受过训练,适时的张开有齿的剪刀。
「啊……唔……」明知这样叫也只是使白井更高兴,但夏子还是不由得发出呜咽声。
「唔……嘿……原来是这样害怕啊……」
从白井的眼里冒出虐待狂的光泽。白井把手上的河蟹在夏子面前晃动一下,然后扔进置于双腿间的烧杯里,瞬时便变成炸蟹了。
怎么会这样……这个人还要做什么……
眼睛无法离开白井。
可是,夏子的视线还是离开白井。夏子的身体僵硬,把来到嘴边的尖叫声吞回去。
又是河蟹,不知何时有一大群河蟹集中在夏子的胯下。
精神异常的白井固然可怕,举起剪刀的河蟹也很可怕。
有的河蟹把脚踩在大阴唇上,有的河蟹高高举起剪刀像在喊万岁。耻丘上有河蟹重叠,好像形成一只大毛蟹。可能是吸吮沾在阴毛上的汤汁,谁能知道何时会用剪刀夹肉,柔软的阴唇,轻易就会割破吧。
夏子已发不出声音,几乎要昏过去。
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白井好像有令女人恐惧的才能,只默默的看着夏子害怕的表情。
「我怕……求求你……快把河蟹拿开!」
「真的这么害怕吗?嘿嘿嘿……说的也是……用这个剪刀夹住,就不只是痛了……」
「不要说了……快一点……」
「我答应你的要求,什么事都肯听我的吗?」
「……」
夏子有些犹豫。如果答应了,必定有更残忍的遭遇。可是只有答应了,将来的事情不如现在的问题重要。
「你看如何呢?要河蟹夹阴户,还是听从我的话……」
「啊……我听从你的话……现在快把河蟹拿开吧……」
「嘿……是这样吗?我本来想看河蟹夹破你的阴户后,你哭叫的样子。现在你既然答应了,好吧。」
白井把夏子胯下的河蟹抓住,一个一个丢进烧杯里变成炸河蟹。
「现在说给我听好玩的故事吧,我会一面听故事,一面吃炸蟹。」白井从皮包里拿出筷子。
「还有河蟹……」
耻丘上还有河蟹。
「不要这样急,在这里的不危险,只会乖乖地吸吮在阴毛上的汤汁而已。」白井说完,从烧杯里夹出炸蟹送入口中。
「你……要我说什么呢?」
「你是几岁时失去处女的?」
怎么回答这种事,真是变态的无耻教师……夏子在心里怒骂,但现在只能顺从。
「十九……」
「十九岁?这样晚就不够意思了,那么对方是什么样的男人呢?」
「是我的丈夫,我十九岁结婚的。」
「开什么玩笑,你不会还撒谎到如今只有和丈夫性交吧……」白井把筷子扔在地上。
他愤怒时,说话又恢复正常。大概只有在发生性慾时,说话的口吻会变成语无伦次,现在握紧的拳头在发抖。
「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会有外遇的女人。你问我,我只是诚实的回答。你认为我说谎比较好吗?」
「哼!和丈夫的事没什么意思,不过,反过来说,也证明你很纯洁,阴户也没有骯髒。我听,你说吧,你丈夫是怎么样佔有你的处女……当时感到很舒服,还是因为初次,紧张得毫无感觉,坦白的说出来吧。」
「这……我说不出来……」强烈的羞耻心,使夏子不由得反抗白井的要求。
「什么……你不能说……」白井抓住耻丘上的河蟹,用剪刀在夏子的乳头上碰几下。
「啊……不要啦……」河蟹的剪刀比什么都可怕,吓得夏子的汗毛倒竖。
「看这样子,要再来一次了。刚刚说答应,就立刻反悔……」
白井自言自语的说过后,扭断手上的河蟹的剪刀,然后用手分开剪刀,夹住夏子勃起的乳头。
「痛啊……」
像蜥蜴的尾巴断了后还会动一样,充分发挥河蟹剪刀的效用。
「不要惹我生气,另一个乳头要不要也夹上?」
「我说……快把剪刀拿走吧……」
「不行!这是对你抗拒的处罚,就这样说吧。你失去处女的那一夜是什么情形?」
夏子流下泪水,乳上感到疼痛。尤其要把夫妻的隐私说给儿子的老师听,耻辱几乎使夏子的心脏要爆裂。
「蜜月旅行的去欧洲,第一个晚上是在罗马……」
夏子只好含泪道出。白井拾起地上的筷子,又开始吃炸蟹。
「可恨!在有圆形演技场的罗马旅馆过初夜,真够罗曼蒂克。不过,这些事并不重要。这一夜,穿纯白的睡衣吧,下面的三角裤是什么颜色呢?」
白井说话的口吻又开始异常。吃完炸蟹,一面问,一面抚摸夏子的脸。
「是……白的……」
「是透明的吗?」
「是普通的白内裤。」
「普通的?你骗我!」
正在嚼炸蟹的白井的嘴突然停止。张开嘴用手指把夹在牙缝里的河蟹脚拔出来,扔于地上。
「不……没有说谎……」
夏子没有说下去,因看到白井的脸夹抽搐,知道他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哪有新娘在洞房花烛夜之日穿普通内裤的!」
即使说谎,也需要说出使这个男人高兴的话吗?应该说有刺绣的花纹、透明的黑色三角裤吗?可是谎言被拆穿时,又不得了。白井好像憎恨女人,不久前就说女人都是骗男人的……
「可是……真的是那样,没办法的……」夏子一本正经的说出实话。
「哼……真没用,你是想表示自己的纯洁,好让丈夫爱你吧?」白井看到夏子的泪水,自言自语似地说。
「好吧,你今天穿的也是白色内裤……后来怎样,是自己脱掉内裤吗?」
「不……是丈夫……」
「哦!原来如此,那时候你还装出乖女孩的样子,让丈夫替你脱……那时你赤裸了吧……在明亮的台灯下,初次让男人看到你的乳房和阴户吧……」
「这……这……」
「这什么,被看到以后你不是很高兴吗?还扭动着屁股,要求他快点插进去吧?」
白井这样说时,夏子真的想起那一夜的情景。越这样受到白井的羞辱,不知为何心情反而越兴奋。第一次把裸体呈现在丈夫面前的羞耻感,身体受到温柔爱抚时,激动的心几乎要爆裂……那一夜的兴奋和羞耻感再度复甦,下半身开始搔痒。
「你丈夫看到你的阴户,说了什么……」
那一夜丈夫看到夏子害羞的模样,一面说「你真可爱」,一面抚摸乳房。
不久轻抚乳房的手,慢慢下移。夏子的心跳激烈,用力闭紧双腿,颤抖的手盖在胯下。丈夫温柔的拉开夏子的手,用火热的眼光凝视三角形的耻丘,然后用手分开夏子的双腿,用感动和舆奋的眼光凝视夏子的肉缝,还用颤抖的声音说:「真有魅力啊!」随即把嘴唇贴在那儿。
怎么可能把那种感动,把夫妻间的隐私告诉别人呢?
「你不能说吗?」
白井露出冷笑,在耻丘上的河蟹中选出最大的,恐吓夏子要夹另一个乳头。
「啊……连那种事也要……」
夏子本来準备说的,可是白井已经把河蟹压在阴毛上摩擦……
河蟹把剪刀举起在头上,挥动着开始净扎,河蟹感到恐惧,但它的动作对夏子造成恐吓。
「我……我怕!不要啦!好痛……」
白井準备拿开河蟹,然后送到夏子面前更吓唬她。
然而,河蟹用剪刀紧紧夹住捲曲的阴毛,用力拉也不肯放开。
「可恶的家伙!」白井愤怒的用力拉,剪刀从根部裂开,夹住耻毛吊在耻丘上。
「哎呀……」夏子发出悲叫声,看到吊在耻丘上的红色剪刀,终于鸣鸣地哭出来。
「嘿……妙极了。这是河蟹剪刀的装饰品,放在这里很漂亮。」
白井说完,把另一个剪刀也从根部扭断,丢在地上,然后竟然把活的河蟹,强行钻入膣口内。
肉洞里已经湿润,把活的河蟹塞入深处,河蟹的脚并命挣扎,刮到柔软的粘膜,对河蟹而言,也是大问题,最大的敌人是白井的手指。
河蟹可能以为进去巢穴,拼命向里面钻,遇到子宫口,就想把脚伸进去。这样的刺激使夏子难以呼吸,恐惧感从下半身冲向脑顶,摆动被捆绑的身体,痛苦的摇头。
「啊……」发出分不清是悲哀或娇柔的尖叫声,翻起白眼昏过去。
不知昏迷多久,可能是一、二分钟,应该不是很长的时间。
恢复清醒时,从脚下听到「卡吱吱吱」的声音。身体还是被捆绑,乳头上的剪刀和阴毛上的剪刀依旧。
夏子拚命抬起上半身,白井已经把酒精灯和烧杯拿走了,盘腿坐在夏子的脚边。刚才听到「卡吱吱吱」声音,是白井吃炸蟹的声音。
夏子想起昏迷前的情形,不知河蟹是不是还在里面?无论如何无法忍耐下去了,必须从这个疯子的魔掌中逃走。
正这样想之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夏子的后背冲上脑顶。
原来河蟹还在里面,而且不只一只,好像强迫塞入三只左右,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种快感。
「啊……唔……」夏子虽然全身鸡皮疙瘩,但是发出不应该有的淫浪声。
「嘿……脸孔是高贵的夫人,有性感时还是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哪。」
向疯子说什么话都无用,夏子仅投以锐利的眼光,没有开口说话,紧抿嘴,决定再也不发出淫浪声。
可是河蟹仍旧在里面蠕动,膣壁和子宫口都受到河蟹的骚动。河蟹可能误以为这里是巢穴,想继续向里面钻。
不会是带着剪刀塞入膣内吧……会不会伤害到子宫呢?
不安和恐惧感益发强烈。夏子在下腹部用力,缩紧膣壁,河蟹立刻像预知地震的鳗鱼一样开始蠕动。从子宫向全身产生难耐的快感,忍不住要发出淫浪呻吟声,夏子咬紧下唇。
白井可能已看出这种情形。
「你已经醒过来了,就谈谈刚才的事吧。因为你不肯坦白说出来,才会变成这样……后来你先生看了阴户,说了什么话呢?」白井露出阴邪的笑容问。
「我说……我会不怕难为情的说出来……所以快把河蟹拿出去!」
「嘿……不用担心,不用我拿出来也会出来的,嘿……这真是美好的景观,世界虽大,但能看到从阴户爬出河蟹的人,还是少见吧?」
剪刀被拿掉的河蟹,从阴户爬出来,首先从肉洞口伸河蟹出的细脚,当四肢细脚全出来后,河蟹的身体推开阴唇,爬出来,这样一只跟着一只从肉洞口爬出来。
「你快说吧……」
「里面还有。」
白井催促她说出洞房花烛夜的情景时,夏子很苦闷的扭动屁股,表示里面还有河蟹。
「我知道,因为是我放进去的……现在还是快点说吧……你先生到底说了什么呢?是不是说很美,很可爱呢……看到这个好色的阴户,是不是兴奋得说要舔呢……」
「啊……唔……」
夏子又发出甜美的哼声,在肉洞里蠕动的河蟹,因为言语引起羞耻感的淫猥行为,洞房花烛夜的回忆,在胯下抚摸的河蟹的手……每一样都给夏子带来强烈的刺激。
啊……不论对我多么残忍,也无法反抗了。被迫说出羞耻的话,肉缝被他弄任意玩弄。但绝对还不止于此,身体大概会被这个变态教师任意玩弄……
越这样,夏子的脸颊越红,下半身也不由得搔痒起来。
啊……这是为什么……受到这样的羞辱,为什么还会产生快感……
此时,夏子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被虐待狂的体质。
「你快说……你的丈夫到底说了什么?」白井的手指活动更快,一面捏弄红豆大小的阴核,一面追问。
「唔……他说很有魅力……」
「嘿……他说有魅力吗?看到这个有一堆毛的阴户,他说有魅力吗?嘿……你丈夫也是个好色的人,很俗气的家伙……然后是不是就在要这里舔呢?」
「不……没做那种事……」
「开什么玩笑!看到这样美女的阴户,哪里还有不舔的男人,既然说出有魅力,一定会想舔的。舔你的这里了吧?他用手指把阴唇分开,先闻那儿的味道,然后用舌头舔了吧?」
「啊……我不能说啦……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不能说就表示舔过了吧,舔到时你有什么感觉呢?」
「已经忘了……」
「你不要说谎!即使现在,还是经常舔的。」
白井听了夏子的话,似乎也兴奋起来,手指在湿润的肉洞内扭动。宁静的理科教室里,响起「吱吱」的淫糜声,白井的胯下物很快变硬挺起。
「……是感到疼痛。」
「血……有没有出血?」
「有……」
「你说痛,是哪里痛呢?」白井把第二根手指插入肉洞内,一面谈话,一面享受肉洞里湿湿粘粘的滋味。
「那里……我也不知道……」
「肉洞还没有贯通,这个地方的肉是不是还存在,连一根手指都插进去哩,你丈夫把阴茎插入时,是不是又痛又高兴的哭了呢?」
白井的手指夹住河蟹,河蟹的脚拚命挣扎,刺激到膣壁的粘膜。
「啊……啊……」强烈的快感,使得夏子忍不住扭动屁股。
而且这个变态教师说的都是淫语,夏子从未听过有人说那样的话,丈夫在性交时也很绅士化,不曾说过淫猥的话。
「这里已经能轻易的进去了,这真是无可奈何的事……让丈夫插进去好几百次,而且又生了孩子……」
白井仍说些淫猥的言词,同时从肉洞里拿出河蟹给夏子看,然后竟然把沾上蜜汁的河蟹,活生生的丢在嘴里咬碎嚥下去。
「啊……啊……」那种变态的模样,使夏子忍不住发出尖叫声。
白井又把两根手指插入肉洞内,不停地扭转。指尖在子宫口上摩擦。
「虽然痛,但很好吧,第一次时,每一个人皆如此。以后慢慢习惯时就越来越舒服。疼痛和恐惧,不知不觉的被快感取代。」白井自作主张的说:「那么,我来让你想起来吧,是不是这种感觉?」
白井的手指从阴核滑到阴唇,他的动作像在那里用舌头舔一样。
「啊……啊……」
「嗯……真是丰满的阴唇。那个时候,还没有这样的发育吧?」
「啊……不要这样……」
「怎么样?想起那时的感觉吗?」
「啊……」
「对……就是这样。想起来了吧?你说说看……舔到阴户时是什么感觉?」
「那里……舒服……」
白井一面抚摸成熟的阴唇,一面把阴唇向左右分开,手指进入肉洞中,享受那儿的湿润感觉。夏子伸直修长的双腿,淫蕩的扭动屁股。
「不行,还要淫蕩的说……你要说夏子的阴户被舔时,非常的舒服……」
白井把食指插入肉洞内,用指尖恐吓遗留在里面的一只河蟹,手指追逐河蟹而插入到根部。
河蟹逃到最深处。在此一异常状态下,夏子还能知道自己的肉洞里变成湿湿粘粘的。
为什么受到这样的虐待,里面还会湿润……!这个答案好像只有夏子是被虐待狂。
啊……绝对不能产生快感。可是该怎么办……现在竟然想把淫蕩的话说出来了。以前在厕所里看到髒字,都会闭上眼睛的……
「啊……夏子的阴户被舔时,非常的舒服……」
这样大胆的说出来后,身体像有火在体内燃烧,下体产生强烈的搔痒感。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啊……你是不是湿淋淋了?好极了,你果然是被虐待狂。再说,失去处女的剎那,是什么样感觉呢?」
夏子任由白井的手指在肉洞里活动。听了白井的话,感到紧张。
他在说什么呢?好像不是谈失去处女的话题了……这个变态教师是不是说起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事……
夏子看到河蟹的剪刀仍夹在乳头上,还是感到疼痛,真不希望再受到虐待狂的折磨。
可是,就在这剎那感到耻丘疼痛,身体用力向后仰。
第三章 相姦--背德的法则
让夏子继续说洞房花烛夜的情景,白井开始拔耻丘上的阴毛,而且是一根一根的拔,用左手的拇指与食指很巧妙地拔,右手的中指与食指仍在肉洞里不停地扭动。
每当拔一根阴毛,夏子就感到强烈的疼痛,忍不住抬起屁股,拔阴毛的耻辱感,也折磨着她的精神。
啊……怎么办?是不是想全部拔光呢?如果这里的毛没有了,怎么向丈夫解释呢?
白井的行为绝对不能宽恕,但绝对不可以让其他的人知道,也不能让丈夫知道她受到如此的凌辱,可是这个变态教师看到夏子哭求,一定会高兴的做出更可怕的行为。
啊……该说什么阻止他呢?反正,无论如何都要设法阻止不可。
「求求你……」夏子用温柔的安慰口吻说:「不要再拔了……这里的毛没有了,丈夫会问我怎么回事,到时候我该怎么回答?我已决定今天的事不告诉任何人,可是如果这里的毛没有了,那就不一样了,你也不想成为罪犯吧?」
「干到几次你还觉得痛呢?」白井不把夏子的话当一回事,仍旧继续谈婚后的性生活、失去处女后的情形。
「……」
看样子是没有用了。这个男人太不正常了……该怎么办呢?
「喂……你痛到什么时候啊?」白井还是紧追着问。
「只是开始的时期……」
失望感使夏子的口吻变软弱,回答淫猥的问题已经不放在心上,重要的是阻止他拔毛。违背他的意思,让他拚命的拔,那才是严重的后果。
「这就对了。慢慢的变成快感,觉得舒服了吧。快乐是很有意思的东西,和痛苦或羞耻是背对背的,这样的拔毛也很快地会变成舒服的感觉。」
白井说着又拔掉三角形上方的阴毛。即使夏子回答问题,也没停止拔毛。而且,开始三、四根一起拔,然后把捲曲的毛撒在白皙的小腹上。
「不要这样啦……真的……我真的不是被虐待狂……」
「嘿……那种事情做了才知道,而且你一直受到虐待,阴户里不是湿淋淋的吗?」
「这……」
白井把插在肉洞里的两根手指用力转动,然后猛烈做活塞运动。
夏子立刻听到「噗吱噗吱」的淫糜声音。因强烈的快感,肉洞口很自然的夹紧,夏子已无法回答了。
「你的阴户真淫蕩,还没有怎么弄,就流出如此多的淫水……」
白井用指尖在子宫口上摩擦,然后又一次拔掉三根阴毛。
「这种程度就那么湿,和你丈夫性交时大概更厉害吧?对了,床单是不是沾有淫水?每一次都用什方姿势呢?……忘记问这个问题了。你每一天晚上用什么姿势觉得最舒服呢……」
「不是每天晚上……而且不会很湿润。」
「你不要说谎。」白井愤怒的连续拔下七、八根毛。
夏子急忙试图做最后的说服:「啊……你这个人……这样也算老师吗?我不说了……反正说什么也没有用。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好吧,你想拔毛就拔吧。那样的结果,就算我不报警,我丈夫也不会沉默的。你等着瞧吧,当这件事公开,你变成淫乱教师,成为各大媒体的话题时,你的双亲一定会很伤心的。」
夏子拿出勇气一口气说完,这一段话搞不好会要夏子的命。把女人的身体弄后杀死,是异常性罪犯常有的模式。
但是,夏子的拚命说服,对白井并未发生作用。不过最后的一句「双亲会伤心」,还是多少使白井动容。
「老妈?」
「是啊……你可以不在乎,但你母亲却无颜见人。」
夏子想起把人质关在房里的嫌犯,母亲拚命说服的场面。
「嘿……我的老妈啊……」
夏子看不懂白井的反应,对母亲这句话确实很敏感,但也没有发生夏子所预期的效力。
白井的右脸颊,又开始轻度抽搐,好像很痒似地扭动上身。半勃起状态的阴茎像有鱼上钓的浮标般摇动,从龟头前端溢出透明液。
「老妈会怎么想……唔……女人无论装得有多高雅,取下假面具后都是淫乱的。」
「痛啊……」
白井疯狂般的拔夏子的阴毛,然后像自言自语似地说出他和母亲的关係。
八月的一个下午,几乎要使整个城市蒸发的炎热下午。
一点风也没有,种在校园四周的樱树叶也无精打采的垂下来。只有刚才使用过的游泳池的水微微摇动,水面受到阳光的照射发出光泽。
不如从何处飞来蜻蜓,屁股在水面上点一下又飞走了。
在游泳池墙边的阴凉处蹲着二名少年,头髮湿湿的,两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条浴巾,身体晒得黝黑,一看就知道是这所中学游泳社团的学生。
「长得蛮可爱的,你真的和这个人相识相爱吗?」
「不错,她是上私立中学,但小学是在一起的,已交往两年了。」
「那么,已经干过了吗?」
「还没有,但準备在暑假中达到性交的关係。」
「对,彼此喜欢的话就快干,那件事太美妙了。」
「美妙?你已经干过了吗?」
「嗯……是最近。」
「什么样的女人?是今天带来的照片上的女人吗?」
「对!」
「快拿给我看。」
「不要慌,会马上给你看的,但要先把头擦乾,头髮滴下水了。」
一名少年说着,慎重其事的拿出一张照片。
「哦,真了不起,是穿游泳衣的……这是什么时候的?」
「去年的……」
「中学一年级就有这样大的乳房吗?像大人一样,蛮性感……把丰满的大腿分开,将鸡鸡插进去了吗?」
「你摸过这个乳房吗?」
「你这小子,不要看到我的女人这样兴奋。」
他们正彼此拿出自己的女朋友照片给对方看,脸上长满青春痘,对性交充满好奇心。
「白井那个家伙,还不来……真的拿照片来吗?」
「大概不会吧,等他来了,我们就嘲笑他……」
「喂……白井真的来了……」
「真不敢相信,那小子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只是正经八百的不会说话的家伙。」
来的人正是白井启介。
身体很瘦,一副神经质的面貌。启介虽不是游泳社团的成员,但和这两名少年是同班同学。
「你是不是真的带来相片了……」
「我们正在看彼此的照片。」
「哦,带来了……」启介伫立在原地。
「真惊人哩,他带来了……那么,把我们的先给你看,你过来。」
启介蹲在两个同学之间,看他们手上的照片。
「哦,你们两人的都还不错。」
「什么还不错?你的话说得可真大,你的女朋友是美女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启介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充满优越感,他準备今天让平时轻视他的同学感到惊讶。
「这是我的。」启介从旅行袋拿出照片交给同学。
两个人都目瞪口呆,因为照片上的少女实在太美,只好彼此互望,乾瞪眼。
少女穿着水兵式制服,眉毛画出美丽曲线,眼神温柔,清晰的双眼皮十分动人,从可爱的嘴唇露出白牙,脸型细长,看起来很成熟,像水仙花一般予人清新脱俗的感觉。
「真的这是白井的女朋友吗……」
「是不是你的单恋呢?」
两位同学都露出疑感的眼光问启介。
「她已经对我说过好多次爱我了。」启介藉机向他们报复平时的轻蔑。
「还是不相信……」
「是真的,我们已经接吻了。」
启介说着,脸也红了,心里开始跳动。
同学们再度露出羡慕的眼光看照片上的少女,心里的羡慕变成阴险的嫉妒,想用秽语污蔑这个清纯少女。
「已经性交了吗?」
「还没有性交……」
启介感到惊慌,只是想到和她性交,心里就会产生罪恶意谕,觉得全身血液开始逆流。
「哼!你是太胆小,一定做不到的,可是这种女人都有淫乱的性格,还是快一点干了她。不然会被其他的男人抢走的。」
「她不是淫乱的女人。」
「不,这种像貌绝对是淫乱相,演艺的偶像就是最好的例子,外表看起来清纯,但每天晚上和不同的男人过夜。听说十六岁左右,阴户就鬆垮垮了。」
「对,我也听说过,或许你这个女人早就不是处女了。」
「我要走了,和你们绝交!」启介气得脸色通红。
启介平时沉默寡言,简直是无此人存在,从小学就经常受到欺负,向同学这样冲动还是第一次,用颤抖的手枪回照片后转身离去。
应该从下午二时到六时去补习班,但他已经没有心情,脑海里反覆出现淫乱或鬆垮垮的话语。
不如不觉的向回家走去。
打开门锁走进去,关门时也没有平时那么有精神,正如低落的心情,轻轻的关上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脱鞋时,发现母亲江利子已经回到家,看到白色高跟鞋,旁边有男人的黑皮鞋,大概是有客人。
启介的家是单亲家庭。父亲因车祸,在启介六岁时便去世了,所幸母亲是职业妇女,生活不致成问韪,而且母亲很年轻,学生时代结婚生下启介,现在只有三十四岁。
母亲留长髮,不但美丽,身材也苗条,看在启介的眼里,也觉得充满性感和魅力。
脱鞋时,心里觉得糟了。会被母亲发现没有去补习班上课,準备悄悄地进入自己在二楼的房间。
在楼梯走上一、二阶时,停下了脚步。
「啊……啊……」从二楼传来奇妙的声音,而且是来自妈妈的卧房。
启介如受到铁棍在后脑重击的感觉。他立刻知道,在母亲的卧房里发生什么事,母亲一定是趁他下午去补习班的机会,把男人带回家。
「啊……唔……」
好像受到恼人哼声的影响,启介比刚才更悄悄地走上楼梯。走进母亲卧房隔壁的自己房间里,轻轻把旅行袋放在书桌上,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打开阳台的落地窗,阳台一直连到母亲的卧房,启介好像受到什么东西吸引,来到母亲卧房的落地窗前,向房内望去。
内里大概打开冷气机,不只是落地窗,连窗帘也拉上,可是从左右拉上的粉红窗帘之中间有缝隙,启介把脸靠在玻璃上向里面望去。
看到双人床,卧房虽然没有开灯,但夏天的强烈阳光能够清楚看到房内的情景,启介的视线立刻被床上的裸体吸引,心里感到悲痛,心脏好像要爆炸,越看清楚里面的情形,身体好像受到捆绑般不能动。
啊……母亲和男人在拥吻……像野兽一样身体交缠,淫蕩的热吻……
启介瞪大眼睛凝视床上的雌雄。
母亲压在赤裸的男人身上接吻,看到母亲雪白的后背,犹如水蜜桃般的屁股沟,形成一条黑影,隐约看到大腿根上的秘园。
不久后,母亲让男人仰卧,自己採取狗爬的姿势,然后反转身体,双手握住男人勃起的阴茎。接着,把发出黑红色的龟头吞入口中。
男人的手伸向母亲的屁股,用手指在神秘花园上抚摸。
啊……妈妈的阴户被男人骯髒的手指玩弄……
从启介的位置看不清男人的手指,只能看到配合男人手指淫蕩扭动雪白屁股的母亲裸体。
男人的手指开始上下用力活动。此时,母亲的后背弯成弓形,长髮披散在白皙的后背上,把垂下的长髮撩到耳后,继续吸吮似乎很可口的肉棒。
启介的脑海里出现刚才同学说的淫乱的话语。
不久后,母亲从嘴里吐出肉棒,随即改变身体的方向,跨在男人的裸体上拥抱,两人比先前更紧紧拥抱,贪婪的热吻,舌头和舌头互缠。
没多久,男人和母亲的身体翻动,男人在母亲的裸体上。男人握住自己的肉棒,龟头顶在肉洞口上,在那里旋转游动。
母亲毫无羞耻心,上气不接下气的抱紧男人的身体。男人的肉棒插入母亲的阴户内,然后下半身开始起伏,做起活塞运动。
母亲的白皙大腿,因为男人的活塞运动而开始微微摇动,大概是有强烈的性感,用力的向左右摇头。
「唔……好……」
「江利子,哪里好?」
「啊……不要……羞死了……」
「你要说,不说我可要拔出来。」男人要母亲说出淫语。
泪水从启介的眼里掉下来。
母亲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儿子从窗外凝视。呼吸急促得不顾羞耻,配合男人的动作扭动屁股,想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唔……好……阴户真好……啊……我的阴户快溶化……」
启介几乎咬破嘴唇。
心爱的母亲被陌生的男人压在下面,肉棒还插在阴户内,而且从高贵的母亲嘴里说出淫语,表现出淫蕩的快感。
男人的动作更快速,母亲的双腿夹住男人的屁股,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终于达到性高潮。
启介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用力闭紧眼睛,但刚才看到的情景,仍旧留在脑海里抹不去。
拿起书桌上的旅行袋,悄悄地离开家。这是对母亲的体念,同时也是为自己无法排洩的偾怒。
茫无目的的在街上徘徊。
母亲毕竟是女人,而且还年轻……一面走,心里一面念着,想宽恕母亲的行为。
可是耳里又响起同学们说的……淫乱……鬆垮垮……被其他男人抢走的话,加上母亲说的「阴户快要溶化」的声音,而脑海里出现的是,男人的肉棒插入湿淋淋的阴户内,发出甜美淫浪声的母亲美丽胴体。
不久后,来到幼时常玩的公园,是只有鞦韆和滑梯、翘翘板,以及有坑的小公园。
公园里没有人。
走进公园,坐在椅子上,打开旅行袋,取出向学们夸耀的相片。
「妈妈真可恶……」
喃喃的吟着,把相片撕破。相片里的情人是妈妈少女时代的倩影。
启介按平时从补习班回来的时间返家,那个男人已不在,从厨房传来炒菜的香味,妈妈哼着歌,正在準备晚餐。
母亲很高兴的样子,知道妈妈高兴原因的启介,痛苦得心快要炸裂。
因为全身是汗,所以马上去洗澡,可是说不想吃晚饭,逕自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因为实在无法和母亲面对面,母亲不放心的来看他时,也以少有的粗暴口吻把母亲赶走。
母亲的魅态烙印在脑海里无法抹去,阴户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还用淫浪声说阴户快要溶化了,母亲的那种声音仍留在耳里。
可恨,那个男人是什么人?还很热情的叫母亲的名字,绝对不行,因为妈妈是我一个人的。
「妈妈的阴户。」
启介自言自语的说着站了起来,是在母亲进入卧房后不久的事。
启介换上睡衣,站在母亲的卧房间前。
「妈妈已经睡了吗?」
「正想睡,有事吗?」
启介确定母亲还没睡后推开门。
「我能在妈妈的被窝里躺一下吗?」
「哟……已经这样大了还……」
江利子说着,把盖在身上的毛毯抓开,在心里猜想大概白天和同学闹别扭了吧。
卧房的书桌点着床头灯,略嫌昏暗,只有妈妈身上的白睡衣,使启介感到耀眼。启介上床后紧贴在母亲身边躺下。
「在学校和同学吵架了吗?」
启介摇头,脸倚在母亲的肩上,看到母亲的脸,几乎要流泪。
闻到洗髮后的清香味,也正是成熟的女人味。启介把手轻放在母亲的胸部,抚摸丰满的乳房。
对此一行为,江利子些紧张。虽然是母子,但儿子已十四岁了。
「不要这样,你已长大了,不能做这种事。」
「不行,绝不能把妈妈给别的男人……妈妈永远是我的……」
受到母亲的阻止,启介像撒娇的孩子般开始揉搓乳房。
江利子立刻发觉白天的事被启介看到了,好像有一股寒流从后背掠过。
正当母亲感到困惑之时,启介打开睡衣的钮扣,把手直接放在乳房上。
「这个奶奶也是我一个人的。」
乳房有弹性而柔软。
「启介,不可以……」
启介继续解开睡衣的钮扣,手向下移动。
虽然想到应该阻止了,但考虑到启介看见母亲的行为后产生的不平衡感,也就便强行阻止。
江利子在迷惑时,启介拥抱她的身体,把脸贴在乳房上,乳头含入口中,同时把手伸入三角裤里抚扫阴毛。
「啊……启介……」
此时,启介不得不后退。
「啊……啊……」
启介哼着,继续追逐母亲的下体。
「不听话的孩子……」江利子喃喃自语,想到亲生儿子摸到自己的阴户时,不如为何,全身产生异常兴奋。
不能这样……这是违背道德的……
越这样想,心里越兴奋,远超过和那个男人相拥时的感觉。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不可以……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心里如此吶喊,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淫蕩的搔痒,阴户也溢出蜜汁。
原来在耻丘上战战兢兢抚摸阴毛的手,终于找到肉缝,钻入溪谷里。
「不行啊……!」
母亲夹紧双腿,拒绝儿子的手指侵入。可是!右手把乳头含在嘴里的儿子的头抱紧。
「我在学校受到大家的欺负……没有一个朋友。爱我的只有妈妈一个人……可是妈妈现在也把我看成多余的人了。」
「妈妈绝不会那样的……」
「可是我今天下午看到了,妈妈和我不认识的男人拥抱……」启介开始哭,同时又想把手指插入肉洞内:「妈妈如果寂寞的话……我会安慰的。」
儿子的话刺激了江利子的母亲本能,理性也在这瞬间瓦解。
「启介……对不起……」江利子这样说着,分开大腿,好让儿子的手进入花园里。
启介的手指找到阴核,拉开包皮,露出红豆大小的肉芽,开始用中指揉搓。
「这就是妈妈的阴核吗?」
「啊……是啊……启介……你的手指真会弄……」
「我想看!可以看吗?」
「你想看什么?」
「我现在用手指抚摸的地方。」
「啊……这……」
「我绝不能让那个男人抢走我的妈妈!」启介说完,身体就向妈妈的下腹部移动。
睡衣的钮扣全部解开,慢慢地把三角裤拉下去,江利子也抬起屁股配合儿子的动作。还在心里想,启介要求的固然是乱伦的,但也只有答应,现在安慰这孩子的,只有我一个人……
这样的想法支配了江利子的心。
启介把紫色的三角裤脱下去后,用火热的眼光凝视母亲的胯下。
微微隆起的耻丘,那里的阴毛并没有完全捲曲,形成美丽的倒三角形。看到刚才从包皮露出来的粉红色阴核,鲜红色的阴唇将肉洞封闭,丰满的大阴唇上还长出少许的短短阴毛。
这就是女人的……我就是这个肉缝生出来的……
当然还是第一次女人的阴户。刚上小学时,偶尔还会一起洗澡,但当时并没有仔细看母亲的阴户。最近常在睡觉时幻想母亲的胴体手淫,但无法想像这个肉缝里的情形。
对少年而言,这样仔细观察女性性器,是可以和失去童贞媲美。
「啊……不要这样一直看……」
「这个柔软的肉片,摸时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虽然有些犹豫,但启介还是用手指夹住花唇,确认有什么感觉。软绵绵的淫糜感觉,从手指直传到大脑。
又找到阴核,已经比刚才膨胀,发出粉红色的光光泽。用手指揉搓时,母亲发出甜美哼声,后背向后挺。
这是妈妈的阴户……啊……多么美好……多么恼人……绝对不能让其他男人玩弄。
想到这儿,启介的胯下物开始勃起。分开阴唇,看到鲜红色的肉洞时,启介的胯下已搔痒得无法忍耐。
「妈妈……舔我的鸡鸡吧……我会给妈妈舔的……」
拚命的忍耐,恨不得立刻插进去的冲动,启介迅速脱去身上的衣服,不知从何处学的,採取九六式的姿势。
「不……不能……」
本来想答应启介要求的事,但对这样的姿势,江利子还是感到惊慌,做梦也料不到启介会要求此一姿势。
江利子想从送到面前的儿子勃起的阴茎转开脸,可是眼光还是给阴茎吸引,
包茎的白色阴茎,唯有硬度像个人男人挺立成锐角。
江利子仔细凝视儿子的阴茎,很久没有看到启介的阴茎,也是第一次看到勃起,做母亲的产生很大感慨。
「啊……启介……不如何时已变成这么大了……」
江利子看到儿子发育的情形,觉得让儿子的龟头露出来的母亲的责任。
此时,母亲已经把脸靠在大腿根上,用嘴唇摩擦阴核。
「啊……唔……」
江利子发出做母亲的不该有的哼声,同时握住儿子的阴茎,慢慢揉搓头部,开始剥皮。
在手指上稍用力,向根部拉下去,露出龟头的顶端,全身都感兴奋。启介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停止对阴核的攻击,江利子也更觉得让儿子露出龟头是母亲的义务,毫不犹豫的把一层薄皮拉下去。
「痛……」
「启介!要忍耐……」
「唔……」大概是为了忍痛,启介又把嘴唇贴在母亲的肉缝上。
终于完全剥开的剥那,启介也用力吸吮阴核,用舌尖顶开花瓣时,母亲扭动下半身表示苦闷的样子。
「啊……这……」
受到母亲淫浪声的鼓励,启介把手指插入肉洞里,而且不是一根,是食指与中指同时插入。
肉洞里是湿湿滑滑的,手指很快地进入到根部,启介从手指享受到肉壁收缩的快感。
「啊……啊……」
子宫口受到摩擦时,江利子的大腿不由得痉挛。同时,把儿子的龟头含入嘴里,然后吸入到一半,开始用嘴唇轻揉,舌尖舔刚到出来的龟头。
「啊……」
第一次产生的快感,使启介的脑海一片空白,但还能知道不可以马上射精,于是更用力的在母亲的肉洞里搅动手指。
指尖碰到躲在深处的子宫口。
「啊……那里就是子宫的入口。」江利子告诉儿子,这里就是生育的神秘出入口。
启介想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子宫口,但滑溜溜的,夹不住。
「好……还要这样弄……」
江利子这样要求后,又把儿子龟头含入口中,用嘴唇摩擦龟头的伞部,或吐出龟头,用舌尖刺激马口。
在这剎那,启介的屁股跳动一下,启介第一次嚐到这种快感后,就扭动屁股要求继续舔,从肉洞里拔出手指,启介把舌头伸人肉洞里,开始做抽插运动。
沾上蜜汁的食指顶在菊花的中央上,并不是对肛门预先有知识,看到在肉洞后方蠕动的肛门,很自然的採取这样的动作,手指很轻易的钻入肛门内。
但是,启介也只能做到此一程度,尽管用手淫锻练,但毕竟还是中学二年级的童贞少年,遇到母亲的口交技巧,很快就达到忍耐极限。启介认为不能在此时射精,急忙改变姿势,压在母亲身上,採取正常姿势。
「母亲……我爱你……」
抱紧母亲的肉体,母亲也用力拥抱。
「让另外的男人抢走,还不如每天都让我这样安慰妈妈。」
「启介……」江利子呼叫儿子的名字,抬起修长的双腿,把勃起的阴茎诱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龟头「噗吱」一声插进去,终于产生近亲相姦的罪恶感,使江利子的身体颤抖。现在母子做出绝不可做的事,便兴奋。
插入到根部了,阴毛和阴毛摩擦,发出淫猥声音。
启介开始慢慢抽插,没有慌张,充分的享受粘膜的触感。
龟头碰到子宫口。
「啊……好……启介……弄得好……」母亲扭动屁股领导儿子。
每当龟头摩擦到子宫口,下体便产生电流般的快感。
启介随着自己的本能加快抽插的速度,射精只是时间的问题。
「啊……啊……好啊……」江利子也抱住儿子的屁股,猛烈摇头享受快感。
「哪里好……妈妈……告诉我……」
「不可以……不能让妈妈说出那样无耻的话。」
「不!一定要告诉我!」
「可是……妈妈无法对你说出那种话。」
「不行!一定要说。下午不是对那个男人说过了吗……」
启介开始猛烈抽插,在膣壁上摩擦,在子宫口上冲击。
「啊……好……好……」
「妈妈快说哪里好……我快要射出来了……」
「啊……启介……你真是坏孩子……要妈妈说出那种话……」
「妈妈……漂亮。妈妈性感表情真美……所以快点快出来吧……我想听美丽的妈妈说出阴户……」
「啊……是……阴户……」
「还要说……」
启介已经不管要不要射精,拚命地进行活塞运动。
「好……还不能……还不能射出来……让妈妈的阴户更舒服吧……」
「噢……」
启介不顾一切的扭动屁股,肉棒完全插入时,龟头猛烈冲击子宫口。
「啊……好啊……妈妈……的阴户快要溶快……」江利子皱美丽的眉头发出淫浪的尖叫声。
「唔……噢……」启介也同时喷射出火热的精液。
母亲满足的合上眼睛,不断地抚摸启介的头。
可是启介在射精后,突然感到空虚,知道母亲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就像每一次手淫射精后一样,产生虚脱无力之感。
「启介……你真的弄得很好,妈妈也真的洩出来。」
觉得母亲的声音来自遥远的地方,启介无言以对,只觉得很伤心,不由已的流下眼泪。
「以后寂寞时就这样吧。」母亲再度抱紧启介。
启介不知为何,产生无力感,脸靠在丰满的乳房上。
「我想回到妈妈的子宫里。」说完就开始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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