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纷至沓来 岳府之中,后宅之内。 厢房之内,薄纱床帐之下,一个成熟美妇仰躺而卧,身上衣衫凌乱,面上飞满红霞,正痴痴看着眼前少年。 岳池莲心神荡漾,眼见外甥彭怜如此大龟,心中渴盼不已,只是欲拒还迎,使些女子寻常手段罢了。 彭怜衣衫半解,硕大阳根裸露出来,双手勾着美妇岳池莲腿弯正要入港,他身负玄功,却听见外面忽有脚步声传来,随后娇喘声声,听着像极了自己母亲。 他与岳池莲又说几句话,听外面那人驻足不动,更加笃定便是母亲来寻自己,是以假装不知,与岳池莲调情一回,挺动阳根缓缓而入。 身下美妇像极了母亲,只是容颜略略清减,也不如母亲那般秀美绝伦,她此时衣衫半裸,露出一对圆硕乳儿,被丝绸襦裙簇拥着,更显白腻可人,一双雪白长腿裸在外面,露出腿间一团美肉来。 岳池莲年岁不小,牝户却粉粉嫩嫩,丝毫不像生育过一儿一女模样,彭怜心知肚明,大概池莲姨娘便与母亲一样,天赋异禀,又守寡多年,这才如此粉嫩多汁,媚人至极。 他如今年纪渐长,胯下阳龟也比当初与玄真初尝禁果时变化不少,粉红龟首变得紫红,看着威风凛凛,极是迫人。 此刻那紫红龟首蛮不讲理分开两瓣粉嫩蜜唇,将一股白腻汁液顶回洞中,随即便有一股滚烫火热从龟首传来,让人心旷神怡、舒爽不已。 彭怜快活无限,只觉妇人阴中紧窄异常,竟似不弱于寻常处女,其中火热滚烫之处,更是别样不同。 尤其岳池莲与母亲容貌酷肖,此时又主动求欢让自己叫她「娘亲」,仿佛自己正在肏弄亲生母亲一般,彭怜逸兴遄飞,一上来还能缓缓突进,到底之后,第二次抽送便大开大合起来。 「好儿子……轻着些……娘受不住……太厉害了……不行了……」岳池莲自己伸出手来握住脚踝,方便外甥用力抽送,只是十几下,便爽得头皮发麻、耳目森然,竟是从未有过的爽利。 正迷茫沉醉之间,忽听有人大喝道:「岳池莲,你做的好事!」 岳池莲唬了一跳,勉力撑起身子去看,却见自家妹妹挑帘进来,她慌得不行就要挣扎逃开,却被彭怜箍着纤腰,根本动弹不得,惊慌失措之下,连忙扯了一旁锦被遮住身体,大惊失色说道:「三……三妹……你……你怎么……来了!」 岳溪菱叉着腰站在一旁,冷笑说道:「你倒做的好事!白日里才初见怜儿,晚上便勾搭他成奸!亏你还是长辈,怎么做得出这种丑事来!」 岳池莲本就潮红的面色阵红阵白,心慌意乱之下不知如何辩解,张口结舌之际,却发现彭怜自顾挺动,竟是毫不在意被亲娘捉了奸,她冰雪聪明,瞬间便猜到其中另有玄机,便试探问道:「三妹何必如此动怒?唔……我这身子空着也是空……留给怜儿享用……他又吃得什么亏了?」 岳溪菱见她如此,便即一愣说道:「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怎么和怜儿勾搭上的呢?」 白日里过来拜访,岳溪菱一直冷眼旁观,无论是彭怜与陆生莲眉目传情,还是儿子挑逗姨母,她都看在眼里,却不知何时岳池莲竟也动了心思,当着自己的面便与儿子约定了欢好之期。 「唔……太深了……」岳池莲被彭怜耕耘得上气不接下气,呻吟说道:「好孩子……你轻些……让姨娘与你娘说话……」 彭怜把玩着岳池莲一团美乳,笑着说道:「此刻木已成舟,多说那些作甚?」 他转头去看母亲,解释道:「表兄在时,姨娘便与他眉来眼去,此事陆生莲早有所觉,只是二人未曾成事,表兄便一命呜呼!你只道姨娘痛失爱子方才如此,其实其中另有别情……」 岳溪菱闻言恍然,岳池莲却一惊问道:「生莲?你与生莲竟已——这却是什么时候的事……」 彭怜低头在岳池莲樱唇上轻啄一口,笑着简单说了一番经过,期间不忘挺动,将那美妇姨娘弄得娇躯瑟瑟媚叫连声,这才又道:「如今既已挑明了,以后便是一家人了,表兄未能孝顺姨娘的,便由甥儿弥补便是!姨娘可喜欢甥儿如此么?」 岳池莲媚叫连连,娇声嗔道:「姨娘都已被你这般轻薄,哪里……唔……哪里还不喜欢呢……」 岳溪菱一旁看得面红耳热,眼见爱子并无被自己撞破便要停手的意思,便嗔道:「你二人在这里欢好便是,我却要去前院了!」 她转身要走,却被彭怜一把抓住玉手,却听爱子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娘亲既来了,便多看一会儿,看孩儿如何征服姨娘!」 岳溪菱本就春心萌动,此时被他一拽后揽在怀里,不由娇躯酥软,再也生不起反抗之心,她面色羞红,双手遮住面颊,一时羞赧无限。 岳池莲心中快美,却也发觉不对,一边媚叫一边说道:「原来溪菱贼喊捉贼、监守自盗呢!」 她呻吟媚叫,不住声浪叫道:「鹏儿那般不堪……我这做娘的都……不是他实在不解风情……只怕……唔……」 「怜儿这般出众……溪菱倒是狠心的……换了姐姐我……只怕早就……唔……美死了……早就自荐枕席了……」 岳池莲一番言语发自内心,岳溪菱听在耳里,这才明白自己只道长姐是因为痛失爱子这才如此憔悴,此时看来,如此只是其中因由之一,只怕一腔情思无处安放,才是重中之重。 想到长姐守寡多年,许家又财雄势大,她身单力薄,自然不敢与人偷奸,一腔春情着落在自家儿子身上,倒也说得过去。 「谁像你如此厚颜无耻……」岳溪菱满面娇羞,啐了自家姐姐一口,却想起自己当初与爱子在山中彼此暧昧,便像是在啐自己一般,自然更加脸红了起来。 姐妹俩彼此争锋,彭怜却怡然自得,此时美妇阴中火热腻滑,已不如初时滞涩,他猛力抽送,一手搂着母亲纤腰,却已不安分起来,他手臂修长,环过母亲细腰,还能探手到她身前握住一团硕乳,此时美人在怀,哪里还肯再忍? 盛夏时节,岳溪菱穿得轻薄,里面一件亵衣,外面只有一件轻纱,此时被爱子拥着,心中慌乱之下,似乎极为渴盼,却又有些心惊肉跳,很是害怕即将发生的一切。 彭怜早就摸过母亲圆硕美乳,只是当时仍在山中,他也懵懂不觉,不解其中真味,此时他熟谙风月,再不是昔日吴下阿蒙,一只大手自然伸出,轻轻握住那团饱满结实乳肉,入手沉甸甸、厚重浑圆,比之诸女实在强出甚多。 在山中时,他所接触过的唯有玄真明华,不知世间女子如何风月无边、风情过人,其时觉得玄真已是人间尤物,母亲更是秀色可餐,师姐清纯秀美,可谓各擅胜场;而后步入红尘,先有应白雪曲意逢迎,后有练氏母女极尽风骚,又与栾秋水母女尽欢,再受柳芙蓉痴心迷恋,他感受过世间女子无穷妩媚,再看母亲,只觉清纯滞涩,虽是三十许年纪,却也仿如少女一般。 不说容貌,只说那双乳儿,明明将自己哺育长大,如今握来,却依然紧实饱满,如此硕大尺寸之下,却仍能傲然挺立,丝毫不显低垂姿态,单是用手握着,便有无穷无尽的快美之感。 「好娘亲,怎么这么结实!」彭怜一声惊叹,忍不住要去亲吻岳溪菱。 岳溪菱被爱子揉得娇躯酥软,登时乱了分寸,见他径自要亲过来,更是乱上加乱,拒也不是,迎也不是,愣怔之间,火热香唇就被爱子啄在口中,细细品咂起来。 仿如烟花凭空在脑中炸响,彭怜只觉入口母亲香唇甜软腻滑,竟是从所未有的快美难言,他却早已忘了,当初虽与母亲一番缱绻,便连下体阳龟都被母亲含着舔弄,两人如此唇舌相接,却是首次。 他如今已今非昔比,自然不将亲嘴一事看得如何,尤其与母亲早有肌肤之亲,这般亲热本道稀松平常,谁料此时将母亲绝美容颜揽在身前,近在咫尺亲近亵玩,尤其母亲被自己亲的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吐出香舌来任己品尝,那份美丽香艳,竟是从未经历过的浓郁。 母子阔别年余,彭怜阅女众多,姿色绝伦者如洛家姐妹,风骚妩媚者如应白雪、柳芙蓉、练氏,端庄自持者如栾秋水,他每日亵玩,却都不如此时此刻这般激荡人心、惹动情欲。 一想到眼前任由自己亵玩之人,竟是自己亲生母亲,那份无与伦比的禁忌之感,让他直接忽略了,此刻身下压着的妇人,却是自己的至亲姨娘,便连与柳芙蓉那般舅甥之乱,也相形见绌许多。 闺房之乐,便是与洛家母女同床,与应白雪母女尽兴,都不如此刻与母亲轻轻一吻,尤其爱母在自己怀中娇柔婉转扭动不休,那份妩媚娇羞,让他瞬间神智尽失。 初次相逢,母子二人俱都有些陌生,以彭怜而言,身边娇娥众多,与母亲阔别一年,自然不肯再如之前一样,惹得母亲留书出走再难相见,所以他步步为营,宁肯等母亲主动投怀送抱,也不过分侵扰,平日里除了嘴上占些便宜,竟是对母亲秋毫无犯,除了眼神肆无忌惮些,便与平常母子毫无区别。 在岳溪菱而言,她避世而居,每日里深思熟虑,已经将其中道理想得通透,自她从玄真那里得知爱子身边红颜知己众多,整天莺歌燕舞乐不思蜀,心中虽然有些吃醋,却也多少放下心来,待到见到爱子带着应白雪前来,便想着与爱子一番前缘倒是可以搁置一旁,以后母慈子孝,自己将来含饴弄孙,倒也各得其乐。 谁料后来得知,爱子阳精竟有容颜永驻神效,那应白雪年届四十容颜却如二十许人一般,并非天赋异禀,而是后天爱子施为所来,她自然便又动了心思。 那日夜里与应白雪促膝长谈,她已大致明白,爱子受玄真教导,修的那个甚么男女房中之术,竟对女子有大补奇效,便连应白雪、栾秋水这般病入膏肓之人都能起死回生,其间神妙,实在匪夷所思。 有了这般心思,她那份对爱子的刻骨深情自然便再难遏制,回归尘世所激起的伦理纲常束缚再也难以束缚那份禁忌情思,也正是因此,岳溪菱今日才一反常态,既已猜出长姐行为有异与爱子有关,却并未置若罔闻,反而毫不遮掩直接过来捉奸,心里多少便存了借机成事的心思。 她心知肚明,爱子若要偷了长姐,其实便是因为自己而来,否则以彭怜身边众女姿色,但是应白雪就比岳池莲强出不少,柳芙蓉更是犹有过之,他又何必招惹旁人? 只是这份心思,便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旁人更是莫名其妙,只是彭怜与她母子连心,初时听到脚步声响,便已猜了大概,待到母亲竟然直接冲了进来捉奸,心中便已笃定,母亲并不是表面那般云淡风清。 以彭怜所见,母亲能受得自己亲近应白雪等熟媚妇人,也能受得自己得手舅母柳芙蓉与表嫂陆生莲,但自己对许家姨娘下手,李代桃僵之意便昭然若揭,但凡母亲心中还有别样心思,就不会允许自己如此轻易得手。 母子二人各动心思,唇舌却你来我往品咂不休,有美母在怀,彭怜更是兴发如狂,早已忘了身下这位熟媚妇人却已多年未经人事,一番疾风骤雨般的猛烈肏弄,直将岳池莲弄得魂飞魄散、承欢不住。 「好孩子……亲儿子……不要弄了……姨娘丢得狠了……已经睁不开眼了……唔……求你……又要丢了……」 岳池莲有气无力,显然已是强弩之末,母子二人吻得动情,却是无人注意到她。 彭怜兴发如狂,整个人如堕梦中,仿佛正与母亲亲热,岳溪菱被爱子亲得迷醉,更是如痴如醉,哪里在意得了别人。 「好孩子……放过姨娘……姨娘不行了……」岳池莲语音微弱,显然已至极限。 冥冥之中自有一股天意,许是她命不该绝,忽而外面脚步声响,有人推开院门轻声叫道:「三姨娘!溪菱姨娘!」 彭怜耳力卓绝,自是悚然惊醒,这才注意到岳池莲已经不堪挞伐,眼看便要精元耗尽,连忙默运神功,哺了许多真元给她,待妇人面色由白而红,这才松了口气,对怀中母亲说道:「表嫂来了。」 岳溪菱意乱情迷,此时犹自茫然,听爱子如此一说,仍是沉醉未醒,轻轻「哦」了一声,良久才回过心神,面色惶急起来。 「我们在这里!」彭怜大声一喊,随即轻轻抽出阳物,仍是抱着艳母,看着来人方向。 珠帘轻挑,陆生莲款款而来,看到屋中景象,登时惊得捂住了嘴巴,她赶忙回头去看身后,见四下无人,这才带上房门回来,心有余悸说道:「亏得是我来叫姨母,若是旁人,岂不撞破了此事?」 她早注意到床上仰躺着自家婆母,岳池莲双手犹自握着自己脚踝,双腿大开,一副淫靡下贱模样,哪有平时端庄矜持模样? 岳溪菱轻轻挣脱爱子手臂,娇嗔说道:「你与怜儿早就成了好事,不是你来,旁人哪里想得到我们在这里?」 陆生莲浅浅一笑,福了一礼说道:「姨娘教训的是!谁让他们二人白日里那般明目张胆,媳妇看在眼里,自然要来瞧上一瞧!」 岳溪菱转头看了爱子一眼,意思很是明显,瞧见没有,便是陆生莲这般心性豁达之人,遇上男女之事,也是机关算尽斤斤计较的。 彭怜无奈苦笑,他也心知肚明,陆生莲平素里起居简朴,于外物毫无执念,如非与自己有关,她却不会这么明火执仗而来,没来由跌了身份。 美人恩重,自来如此,自古富贵人家妻妾争风吃醋,男主却无可奈何,大概便是如此,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深情厚意,又如何能分出贵贱先后? 岳溪菱轻啐一口,对陆生莲说道:「生莲既然来了,便与你娘一起,好好伺候怜儿,我却要去前院了……」 彭怜刚才险些得手,此时哪里容得母亲离开?他一把抱住岳溪菱纤腰,对陆生莲说道:「嫂嫂过来躺下,让小弟服侍你们婆媳可好?」 陆生莲俏脸一红,随即蚊声说道:「好相公……好叔叔……等到晚间,妾身随你折腾,此刻……此刻毕竟婆母在旁……」 她既来捉婆母的奸,便是有意将把柄握在手上,哪里肯轻易将把柄交予旁人?她自知比不得岳溪菱身份,却不想输给自家婆母,这番心思,已是昭然若揭。 床榻之上,岳池莲悠悠醒转,静听良久,此时忽然笑道:「小淫贱材儿!那日雨夜你二人一番绸缪,为娘就已经在窗外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会儿还在这里装什么矜持呢!」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夜虚前席 卧榻之上。 陆生莲俯身跪在床边,翘起雪白丰臀,回头看着身后少年,面上带起无限娇羞,「好叔叔……求你怜惜嫂嫂……莫要挞伐太过才是……」 彭怜拥着美母,一手不住把玩岳池莲与陆生莲翘臀,看着婆媳二人并蒂花开,不由笑道:「早知姨娘如此善解人意,何必又多等这些时日?那日雨夜,姨娘何不推门进来,咱们姨甥两个,岂不多欢好许久?」 岳池莲娇媚回头,莞尔笑道:「便是姨娘心里千肯万肯,却也不敢自荐枕席,何况那日夜里你二人说得面面俱到,大概一两日便要来图我,我又何必急在一时?谁又知道你竟多日不来,便连这小淫才都疏淡了许多……」 想着自己几日来茶饭不思,其中缘由以为天知地知唯有己知,不成想全被婆母看在眼里,陆生莲面色更红,娇羞说道:「婆母好深的算计,儿媳实在自愧弗如。」 岳池莲淡然一笑说道:「也是天意使然!你也知道,为娘喜欢听雨,每每夜里落雨,都要起来静坐听上一听的……」 「那夜也是如此,我静坐窗前听雨,窗扉虚掩,便见一道人影闪过……」岳池莲看着彭怜,媚笑说道:「好甥儿功夫了得,实在一丝声息也无,但为娘看得真切,自然不会疑神疑鬼……」 「当时我便披衣出来,撑了一把纸伞,在窗下听了许久……」想起那夜旖旎,岳池莲面色一红,「不是最后实在站立不住,为娘怕是还能再听你说些心里话呢!」 想起那夜自己与彭怜细细绸缪如何攻略婆母,陆生莲面上现出尴尬神色,忽而媚然笑道:「怕是婆母也忍不住在窗下自渎了吧?不然如何会站立不住……」 岳池莲俏脸晕红,看着儿媳双眼便泛起怒意。 「啪!」一声脆响,彭怜抬手又在陆生莲臀尖轻拍一掌,随即轻声喝道:「以前你婆媳二人有何龃龉我却不管,以后可要和睦相处,不许你们如此相争!」 陆生莲媚叫一声,转头看了岳池莲一眼,这才乖巧说道:「相公容禀!妾身嫁入许家之后,婆母一直待我不薄,只是婆母对亡夫百般回护,心思已是昭然若揭,若非亡夫懵懂,他二人只怕早就成事了……」 「奴自从随了相公,一颗心便都系在相公身上,只盼着与相公双宿双栖,哪还在意这些……」陆生莲含羞带臊,媚声说道:「奴之前也只是想着有了婆母把柄在手,才好与相公每日耳鬓厮磨,其实并无他念……」 岳池莲也道:「怜儿身边娇娥众多,你我婆媳本该守望相助才是,可莫要无端消耗,没来由便宜了旁人!」 岳溪菱被爱子搓揉不住,见状不由笑道:「好一副母慈子孝!你婆媳二人如此识趣,倒是不枉了怜儿疼你们一遭呢!」 她轻轻推了推爱子腰肢,在彭怜耳边轻轻一吻,随即轻声说道:「你且与她们婆媳乐着,为娘去前院帮你挡着,别再被人过来扰了兴致才是……」 彭怜心中不舍,却也明白此时不是母子尽欢最好时机,便点点头说道:「那就辛苦娘亲,等到晚间入睡,孩儿再与娘亲赔罪!」 岳溪菱俏脸晕红,看了眼床上两团肥美白腻臀肉,这才依依不舍出门而去。 脚步声远,彭怜一手一团丰满臀肉,不住把玩揉搓说道:「当日与嫂嫂计量,却没想过竟能如此快就与姨母共效于飞,甥儿鲁莽,刚才险些将您弄得香消玉殒,这里还要赔罪则个!」 岳池莲回头媚笑说道:「生死边上走了一回,当时怕得极了,却也美得狠了,便是就此死了却也值了……」 彭怜箍住陆生莲纤腰,粗壮阳根循着妇人牝门而去,硕大阳龟破开两瓣蜜唇,随即纵身而入。 陆生莲轻吟一声,回过头来深情目视彭怜,随着他每次抽插娇啼不止,期间说道:「婆母如此知情识趣……相公真是有福了……」 岳池莲过来抱住陆生莲,媚声说道:「日后你我还要着落在相公身上,可得母女同心才是!」 陆生莲轻抿嘴唇,娇声说道:「婆母教训的是……只是单凭你我怕还不够……您也知道……相公身边那应白雪,可是连自己女儿都献了出来的……」 岳池莲凤眼微微眯起,回头看着彭怜说道:「只要相公喜欢,咱们便将冰澜也拉下水来便是!」 「唔……」婆媳二人并蒂花开,一番曲意逢迎,将彭怜伺候得舒爽无比。 前院花前堂下,岳溪菱却心思不属,坐在那里颇有些心不在焉。 应白雪将一切看在眼里,先是婆母出去寻人,而后陆生莲一去不返,她白日里也见到了自家相公与池莲姨娘眉来眼去,自然已经猜中大概,此时见岳溪菱如此神态,便凑过去低声说道:「婆母为何不安?」 岳溪菱被她说破心思,一愣笑道:「你却怎么看出来的?」 应白雪淡然一笑:「若论心机城府,婆母比起玄真师父来可差着十万八千里,你那心思都写在脸上,妾身便是不想看出来也不容易吧!」 岳溪菱失笑一声,随手推了她一记嗔道:「就你鬼精鬼精的!」 她小心说了之前与彭怜一番亲昵经过,末了才道:「之前还觉得自己已经能放下这份心思了,可方才被那臭小子一亲,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再也放不下了……」 应白雪失笑一声,「妾身还当什么大事呢!单说这事,便是婆母不想,以相公脾气秉性,难道还放过了你?你道这会儿他对你相敬如宾,不定什么时候来了兴致,半夜里就要去偷你,被他按住一番搓揉,便是你如何坚贞节烈,只怕也要言听计从了……」 应白雪话中言外之意,岳溪菱自然一清二楚,自己可不是什么坚贞节烈女子,对上爱子如今手段,只怕比长姐池莲还要不堪。 「你们婆媳两个在那里耳语什么呢!」柳芙蓉一旁吃着甜瓜,远远对岳溪菱说道:「什么事情这么有趣,不妨说来一起听听?」 岳溪菱抬头笑道:「雪儿与我讲了个趣事,说有个大户人家主母,竟然偷了自家侄儿,而后还将万贯家财献了出来,最后与侄儿媳妇争风吃醋,闹得沸沸扬扬,一时成了笑谈!」 她说得自然,旁人自然不疑有他,只道世上果然有此奇事,纷纷品头论足起来。 柳芙蓉不由气结,以她聪慧,哪里不知岳溪菱是在说自己,她自以为做得隐蔽,谁知道岳溪菱早就已经一清二楚自己与彭怜的关系,想着自己一切手段都被她当成笑话在看,此刻听岳溪菱含沙射影,自然心中羞怒交加,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应白雪哪里想到,自己婆母这么胆大,如此直言不讳讥讽柳芙蓉,竟是丝毫不留情面。 她掩嘴轻笑,接过话茬说道:「那位大户人家主母倒也不是淫乱之人,只是她丈夫亡故,家中事体都是侄儿操持,两人日久生情,倒也情有可原……」 「尤其二人年纪相仿,那侄儿媳妇却是后娶得,她见不得自家丈夫做下如此悖伦之事,这才将此事揭破出来,」应白雪随口而来,仿佛亲眼所见一般,「若是以我之见,不过门户私事,若是真未妨碍别人,倒是不必如此大吵大嚷。」 柳芙蓉面容依旧,眼神却柔和不少,看着应白雪笑着说道:「有雪儿如此良伴,怜儿倒是有福,正巧这几日闲暇,不如把家中亲眷都接来,咱们也好团圆团圆!」 「回禀舅妈,妾身女儿儿媳都在兴盛府居住,一切等到相公乡试结束之后再定不迟……」 柳芙蓉轻轻点头,看着应白雪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 她素来眼高于顶,从来不觉得世间能有谁比得过自己,便是对上岳溪菱,她也从未有过危机之感,但自从见过应白雪,她便心中隐隐觉得,无论为人处世还是治家御下,应白雪看似随和,其实别具机杼,隐约竟有与自己分庭抗礼之势。 尤其柳芙蓉身份所限,自然不能脱离岳家去为彭怜经管内院,如此一来,便要着落在应白雪身上,此消彼长之下,自己岂不就落了下风? 她心中不甘,却也别无他法,无论姿色身段还是能力手段,应白雪都不逊色自己分毫,虽说自己家资殷实背景深厚,应白雪却也身负武功杀伐果决,想要将她比下去,只怕是难了。 如此一来,便只能施展手段拉拢,一念至此,柳芙蓉嫣然笑道:「如此也好,若是有事难决,雪儿不妨直言相告,我这做舅母的,总要尽一份心力才是!」 应白雪起身福了一礼笑道:「多些舅母提点,妾身谨记在心。」 一旁众女窃窃私语,应白雪一一听在耳里,却也不以为意,她既肯以如此年纪委身彭怜,便早已做好了被人指指点点的准备。 「雪儿姐姐——不对,得叫雪儿嫂嫂才是,」许冰澜年岁不大,心性极是跳脱,见应白雪随和可亲,便最先问道:「你说你家中还有女儿儿媳,那你年纪岂不是……」 应白雪莞尔笑道:「妾身如今三十有八,只怕比你娘还要大上两岁……」 「怎么会!」一旁岳凝香惊呼出声,很是难以置信。 叶青霓也摇头说道:「看着实在不像……」 柳芙蓉一旁却道:「雪儿并未说谎,她确是与我同龄,只是生辰小些而已。」 应白雪点头笑道:「我那儿子若是活着,今年怕也二十了……」 听她说起亡故爱子,众女顿时沉默起来。 仍是许冰澜打破沉默说道:「雪儿嫂嫂,你与彭怜哥哥成亲,你儿媳和女儿该怎么办?」 应白雪笑道:「她们也是相公妾室,只是还未与婆母敬茶,不算有名分的。」 众女又是一声惊呼,岳溪菱瞪了一眼应白雪,却是木已成舟,再说什么都晚了。 应白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自己懂得岳溪菱此举深意,随即说道:「相公天纵奇才,女儿家对他心动本就稀松平常,假以时日,只怕两位小姐也要动心呢!」 岳凝香俏脸一红,许冰澜也嗫嚅说道:「我才不会呢……」 她自己说的都不坚决,众女一听,自然哈哈大笑起来。 柳芙蓉与应白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端倪,彭怜入府认亲不过两日,与凝香姑嫂尚未谋面,与冰澜却已见过两次,只是仅仅一面之缘,许冰澜便如此作态,已能证明应白雪所言不虚。 应白雪心中笃定,自家相公若肯,桌上众女便没人能逃出他手心:自己自不用说,柳芙蓉已是相公禁脔,婆母岳溪菱怕是今晚都躲不过去;许冰澜有母亲嫂嫂拉扯,下水不过早晚之事;岳凝香早就被母亲暗自定下要许给彭怜,至于为妻为妾还不可知;至于那岳树廷之妻叶氏…… 「天色不早,先散了吧!」柳芙蓉意兴阑珊,吩咐众人散去,自己先行一步,离了前院。 众女各自散去,应白雪扶着岳溪菱回到所住侧院,婆媳二人一路窃窃私语,显得极是亲近。 「婆母今夜可要留着窗户,一会儿相公回来,必要去探你的……」 「讨打!」岳溪菱俏脸晕红,轻推了应白雪一下,随即说道:「他在大姐屋里欢愉良久,怕是已经尽兴,哪里还会惦记我这老婆子?」 应白雪掩嘴轻笑,「说的那般委屈,叫你声婆母你还当真了?哪里就老婆子了呢?」 她低声附耳说道:「相公不止一次在床上一边叫着我『娘亲』一边肏弄,每每都弄得人家魂飞魄散才能尽兴,真被他得手,怕是婆母该担心被他揉碎了才是呢……」 岳溪菱想起之前所见长姐池莲欲仙欲死模样,不由心中惴惴,扯住应白雪手臂说道:「好雪儿!好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我该怎么办!」 她这时作态,哪里还有婆婆的样子? 应白雪不由好笑,拍拍岳溪菱手背笑道:「相公是你生出来的,怎么做难道还要人教?」 「好姐姐!你就别逗我了!我与怜儿父亲就欢愉几日,之后十数年,都是与玄真在磨镜子,哪里知道男女之事如何施为?」 应白雪见她诚挚,便笑笑说道:「婆母放心,今晚若相公有意去探你,儿媳便随他同去,倒是床上帮你分润一二,好过你一人独木难支!」 岳溪菱撇嘴说道:「我与怜儿洞房花烛,你却要来分一杯羹!」 应白雪知道她故意玩笑,便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且不去,让相公将你肏死便是!」 「哎呀呀!」岳溪菱俏脸晕红,紧紧挎住应白雪胳膊笑道:「好姐姐!我知道你不差怜儿这一口半口,一切都是为了我好!莫生气莫生气!今夜若要怜儿真个要来,你……你便与他同来,到时你们二人先绸缪一次,为娘一旁看着……看着就是……」 应白雪轻声一笑,「这会儿又『为娘』了?不叫『姐姐』了?」 「叫习惯了嘛!你就多担待吧!以后没人时,你就是我姐姐!好不好!」 岳溪菱一脸娇憨,应白雪看在眼里,竟是我见犹怜,不由笑道:「偌大年纪辈分,还学人家取巧卖乖,你羞也不羞!」 两人年纪相当,应白雪还要年长一些,如此相处,倒也堪称奇事。 婆媳二人回到住所,应白雪仍是尽了儿媳本分,服侍岳溪菱洗漱更衣躺下,这才回到自己房里。 她躺下未久,便听院外轻响,随即彭怜推门而入。 应白雪连忙坐起,轻声叫道:「相公!」 彭怜随手脱去衣裳,随即飞身钻入床帐,一把揽住妇人笑道:「宝贝雪儿等久了吧!」 应白雪轻轻抱住他的脖颈,柔媚俏脸贴在少年胸膛,娇声笑道:「服侍婆母洗漱,这会儿也才刚刚躺下,相公回来的倒早……」 彭怜抱住应白雪,大手自然握住一团椒乳,笑着说道:「怎么好像谁都看出来我要与姨娘私会一般?先是母亲,而后是表嫂,你如今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应白雪失笑一声,娇媚说道:「你二人眉来眼去,谁不看在眼里?奴只知道相公色心萌动,却不知道姨娘竟也如此饥渴难耐,如此干柴烈火,初见便能成事,也算奇谈了!」 「那日雨夜私会,姨娘便在外偷听了,她早知我有意于她,心里自然心心念念……」彭怜说起岳池莲与儿子暗生情愫却终究未果,此时天人相隔,不由感慨说道:「当时我抱着娘亲,心中所想,便是及时行乐,不能与我那便宜表哥一样……」 应白雪抬手按住他嘴唇嗔道:「偷香就偷香,没来由说这些作甚!母亲晚归时已与我说过,若是你今夜过去,便让我也同去,一来为她示范,二来也怕你兴致来了她承接不住……」 「奴只道相公回来便要去娘亲房里,没成想竟先回来了,」应白雪在丈夫身上画着圆圈,不时拨弄彭怜乳头,好奇问道:「相公不是早就想得到婆母了么?为何不趁今日之机,一鼓作气成了好事呢?」 第一百一十三章 暂且归去 七月初八,院试放榜。 应白雪早早起床,先是服侍彭怜洗漱,这才同到岳溪菱房里问安。 岳溪菱神情萎靡,显然昨夜并未睡好,应白雪看在眼里,也不敢与她对视,行礼过后便站在一旁,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彭怜施施然在母亲身旁坐下,笑着说道:「今日院试放榜,一会儿孩儿要与看榜,雪儿也要回去那处宅院等着,若是中了,怕是要有报喜的……」 岳溪菱眼眶发黑,看着爱子便有些愤愤,听他说起正事,便无奈说道:「你尽管回去便是,以为娘心思,那边住着倒比这边好些,每日里倒也能安心读书,省得如此三心二意,胡思乱想!」 彭怜回头看了应白雪一眼,见她低头不语,便只能无奈说道:「母亲教训的是,孩儿也是这么想,这两日便住在那边,不知母亲意下如何?」 岳溪菱没好气说道:「为娘能如何意下?你这般大了,这些事情自己做主便是!」 「娘亲可愿与孩儿同去?」 「不去不去!小门小户,为娘住不习惯!」岳溪菱拒绝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彭怜一愣,随即苦笑说道:「如此也好,那孩儿一会儿过去辞别舅母,这几日便在那边住下用功读书了。」 岳溪菱一愣,随即娇嗔说道:「什么?你要在那边住到乡试以后吗?」 彭怜自然点头,「当然!好男儿当以学业为重,那边清净的很,孩儿正好用心读书,备考乡试!」 岳溪菱心中气苦,忽然看到应白雪垂头不语,隐隐心有所悟,随即淡然笑道:「吾儿如此上进,倒是一件好事,为娘断无不支持之理!如此也好,你且去用功,有雪儿一旁照料,为娘倒也放心!」 「乡下农庄莲华小玉无人照看,为娘这些日子也去乡下暂住,左右等你乡试过后,为娘再来看你不迟。」 彭怜闻言一愣,没想到母亲竟然以退为进,将了自己一军。 应白雪一旁听着母子二人斗法,想起彭怜昨夜所言,不由暗暗好笑。 彭怜昨夜归来,床笫间与她耳鬓厮磨,说起母亲苦等,彭怜却说不急于一时,他与岳池莲婆媳一番绸缪,若是就此便与母亲成了好事,一来不够庄重,二来略显单薄,总要一番蜜里调油之后再成好事,才显出母亲与众不同来。 应白雪不以为然,却也不肯拂了丈夫心意,只是劝说彭怜,婆母非是一般女子,怕是不那么容易任他拿捏。 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不过两个会和,岳溪菱便识破彭怜心思,随后以退为进,让他诸多算计尽数落空。 彭怜无计可施,见母亲默然不语,只能告辞出来,才对应白雪埋怨说道:「你怎么不帮我说说话!就在那里坐着看我笑话么!」 应白雪掩嘴轻笑:「你们母子二人神仙打架,妾身凡夫俗子,可不敢随便掺合,万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怕是两边得罪、落不下好!」 彭怜自知理亏,恼羞成怒说道:「哼!牙尖嘴利!看我晚间怎么收拾你!」 应白雪拍着雪白胸脯,娇声说道:「奴奴好怕!好盼望被达达收拾呢!」 她一番作态,惹得彭怜哈哈大笑,心中块垒顿消,这才携手出门。 彭怜送走应白雪,自己来见柳芙蓉,到了后院正房,却见柳芙蓉正与管家岳诚谈事。 彭怜静候一旁,等岳诚告退,这才过去说道:「甥儿见过舅母!」 等岳诚去远,他才上前一步,探手轻轻把玩柳芙蓉红唇,笑着说道:「芙蓉儿昨夜可有想我?」 柳芙蓉娇媚张开檀口,一边看着院门,一边吞吐彭怜手指,间歇说道:「妹妹日夜都思念爹爹,哪里只限夜里?」 她自称「妹妹」,却叫彭怜「爹爹」,其中娇媚婉转,实在无以言表,便是一旁美婢采蘩听了都心惊肉跳,彭怜首当其冲,自然情动不已。 夏日衣衫轻薄,彭怜心念动处,粗壮下体自然便撑起衣衫,显出好大一团凸起。 柳芙蓉看在眼里,自然心神一荡,吐出情郎手指,媚声说道:「怎的爹爹昨夜在池莲房里竟是未曾尽兴的么?」 彭怜唬了一跳,随即问道:「怎么我与池莲姨娘偷欢一回,倒像是人尽皆知一般?」 柳芙蓉失声一笑,「这偌大岳府,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妹妹?妹妹不过指使下人去给你送些瓜果,你既然不在房里,不在池莲房里还能去哪?溪菱久久不归,生莲更是一去不返,这些合在一起妹妹若是还猜不到,岂不蠢到家了?」 彭怜抬手在妇人俏脸上轻拍一记,佯怒说道:「就你精明!你们都精明,就我一个傻子!」 「爹爹!」柳芙蓉媚叫一声,说不尽的风骚妩媚、婉转多情,她探头看了眼院门,冲采蘩使了个眼色,随即委身在彭怜面前跪下,探头钻进他道袍之下,将那根粗长阳物擎了出来,随即细心舔弄侍奉起来。 采蘩一溜小跑来到门边,站在台阶之上,用身形挡住房中景象,来人到了院门,远远望来只能看到自己,细看里面却因为阳光明媚看不真切,要想看清,总要走上前来才成。 她回头看去,只能看见彭怜宽大背影,柳芙蓉身形苗条,被他完全遮住,除了脚边道袍抖动,竟是全无端倪。 彭怜怕柳芙蓉憋闷,便将道袍撩起一块,随即轻抚妇人发髻,轻轻呼气说道:「谁能想到,岳府上下敬若神明的柳夫人,此时竟在为自家外甥舔弄阳物呢? 柳芙蓉扭动娇躯撒娇不依,却不肯吐出阳龟,仍自舔弄不休,显然动情至极。 彭怜还要外出看榜,便轻轻拍拍美妇肩膀吩咐道:「好舅妈!你快起身趴着,甥儿要入你的美穴了!」 柳芙蓉闻言,含着肉龟轻轻点头,依依不舍将其吐出,随即娇柔抬手,擦去唇角涎液,这才缓缓起身,轻轻伏在案头,将翘臀高高撅起,等着外甥情郎垂爱。 彭怜爱极她妩媚温顺,尤其想到平日里柳芙蓉在岳家说一不二作威作福,此时却如同一匹胭脂马一般任自己驰骋摆布,心中更加志得意满之下,随手撩起妇人衣襟,露出一条白色绸裤。 他双手握住妇人裙摆,用粗长阳物挑开绸裤,随即龟首破开肉唇挺身而入,快速抽送起来。 「以后我在府里时便不要穿着裤子,非穿不可的话,就在中间破个洞,方便相公随时用你!」彭怜箍着妇人翘臀,一边肏弄一边吩咐。 「嗯……妹妹知道了……」柳芙蓉一手撑在案头垫着下颌,一手探手身后,主动扯住裙摆,「好爹爹……快些弄……一会儿怕有人来……」 彭怜纵横捭阖,丝毫不怜香惜玉,只将柳芙蓉弄得浪叫连连,这才得意说道:「为夫一时半会过不出精来,且让你乐上一乐,这几日我有事出去,白日里怕是无缘相见……」 「好……爹爹喜欢就好……唔……妹妹要丢了……」柳芙蓉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哪有心思细加思索,只觉阴中一阵酥麻,竟是颤颤巍巍丢出一股阴精来。 彭怜耳廓轻动,外面传来脚步声响,身后采蘩已经迈步下了台阶迎了过去。 「夫人可在么?南城林掌柜家的带人来了,给姑奶奶和小姐们量量尺寸好做秋衣裳。」一个仆妇声音响起,态度恭谨至极。 「夫人在与家里表少爷谈事,还请林夫人稍候片刻。」采蘩言谈举止极为得体,回头看了眼厅中,仍是只见彭怜背影,这才放下心来。 那林夫人连忙笑道:「不忙不忙,等岳夫人得空便是。」 彭怜听得一清二楚,身前柳芙蓉自然也知道外面来了人,只是她正在紧要关头,哪里舍得就此结束? 柳芙蓉回归头来,轻声哀求说道:「好爹爹……求你再快些……妹妹又要丢了……」 彭怜也是箭在弦上,自然更加加快抽送,弄得妇人淫汁四溅,不多时柳芙蓉娇躯剧烈颤抖,这才丢出阳精,很是哺了不少真元给她。 「啵」的一声轻响,柳芙蓉顿觉阴中空虚,她勉力转身,瘫坐地上,手捧着情郎阳物,将其上自己淫液与情郎浓精舔净,这才回过神来仰头问道:「爹爹这几日要去哪里?」 彭怜捧着妇人面颊爱不释手把玩不住,又将手指插进妇人红唇把玩香舌,随意说道:「今日放榜之后,若是侥幸中了,自然便要用功读书,准备下月乡试,到时入泮读书,怕也多有不便。」 「再者那处宅子有些不净,如今师父不在,我便要自己动手做法,总要做些准备才是……」 柳芙蓉闻言一惊,「其间可有风险?若是事情难为,哥哥可莫要逞强才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家中资财自有,倒不必为此冒险才是!」 彭怜点头笑道:「举手之劳而已,芙蓉儿不必担心!」 柳芙蓉由着彭怜托起做好,莞尔笑道:「好哥哥,做戏做全套,要与妹妹行礼拜辞呢!」 彭怜爱她娇媚,轻轻摸了摸美妇面颊,微微点了点头。 柳芙蓉这才朗声说道:「你且去吧!每日里可要用心读书,莫要心有旁骛才是!」 「甥儿谨遵舅妈吩咐!」 彭怜躬身行礼,与柳芙蓉会心一笑,这才转身出门。 门外众人赶忙闪到一旁,那林夫人偷偷抬头去看彭怜,见他一表人才,竟是一下子看痴了。 采蘩强忍笑意轻咳一声,与彭怜对视一眼,邀请众人入内叙事。 彭怜站在院门廊下,远远看着柳芙蓉居中高坐,与那林夫人居高临下谈天,他眼力卓绝,在这里却看得清楚,只见柳芙蓉抬手轻轻拭去嘴角一滴白烛汁液,神态从容淡定,谁又想得到,如此贵妇,方才却在为自己吹箫? 彭怜心中志得意满,大踏步出了岳府,缓步来到府学门前。 一众学子早已将门前围得水泄不通,众人摩肩接踵,挤得好不热闹。 彭怜不打算和众人挤到一起,远远找了一株大树,觑着四下无人,一跃而上坐在一根粗壮枝桠上,静静看着远处人群。 他自小修习道门心法,天性中自然有一股冲淡之意,院试结果如何其实心中并不如何在意,只是既然参与其中,总有善始善终,若是这次不中,明年大概便不考了,到时去向如何,再做打算不迟。 不一会儿,一声鸣锣响起,府学大门洞开,几名衙役擎了一副大榜出来,将其贴在门口石壁上。 那石壁原本光滑平整,只是贴了多年圆榜,早已斑驳不堪,彭怜目力卓绝,远远看见自己名姓正在内圈十八位,与自己内心所想相差不大,这才轻吁口气放下心来。 他一跃而下,便离开府学回到与应白雪所居小院。 应白雪已将屋舍收拾干净,此时正在整理床铺,见彭怜推门进院,连忙迎上前来关切问道:「相公看过金榜了么?」 彭怜面色沉重,轻轻点头说道:「内圈十八……」 应白雪轻笑说道:「没中也无妨的,相公今年连试连捷,已经强出同辈很多了,院试这关难过,明年再考便……」 彭怜一把将她拥入怀里,顺势在院中石凳坐下,随即在她粉脸上轻啄一口笑道:「想什么呢!内圈十八,全省便是第十八名!已是中了!」 应白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娇嗔着轻捶彭怜胸膛说道:「相公坏死了!人家还以为你面色不好竟是没中呢!」 她随即笑道:「奴倒是忘记了,从前泉灵父亲在时,不止一次说过这科举之道,只是内圈外圈之分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应白雪忽然问道:「奴记得每年院试都要比试三场,为何今年相公只考了一场便即中了?」 彭怜点头道:「今年乃是乡试大笔之年,提学大人要去别府主持院试,省城这边就去繁就简,只考一场以抡才选士。」 应白雪搂着彭怜脖子,娇媚说道:「奴也不懂这些,只是以前听亡夫说起过,他故去的早,只得了个秀才身份,考了一次乡试也没个结果……」 彭怜轻刮美妇鼻尖,笑着问道:「雪儿也盼着为夫金榜题名么?」 应白雪轻轻摇头说道:「奴只盼相公长命百岁,功名利禄不过过眼云烟,小门小户,油盐酱醋,平常日子才是最好……」 「奴此生最快活的时光,就是与相公相识至今,若说此间最安心的日子,便是这些日子在此居住,」她深情款款目视彭怜,柔声说道:「奴只盼着若能与相公在此长相厮守一生一世才好,若真的相公高中金榜,只怕便要忍受相思之苦……」 彭怜轻轻摇头笑道:「不会的,无论为夫身在何处,都要将你这小淫妇摔在腰上,不时揉搓把玩,岂容你平白荒废?」 「相公!」应白雪娇嗔不已,纤薄衣衫之下,荡起阵阵乳浪。 彭怜被她勾得情动,撩开美妇裙摆,挑出阳根刺入美穴也不动作,只是那般抱着亲密交谈。 应白雪心中快美满足,紧紧抱着彭怜脖颈,娇媚问道:「相公这些日子真要在此住下么?」 彭怜轻轻点头,「院试既已中了,再有一月便要乡试,无论如何,总要精心准备才是,中与不中,我都不会再考了。」 应白雪一愣,随即点头说道:「嗯,奴支持相公,不考便不考,咱们手上这些钱财,便是在省城定居也尽是够用了,到时精打细算些,总是不愁吃穿的。」 「这些都是后话,」彭怜把玩应白雪丰臀美乳,随即说道:「那处宅院既已买了,总要收拾出来才是,便不去住,也要着手清理。」 「一会儿我去采买些东西,晚上便去开坛做法,这几日你在这里左右无事,便着手收拾吧!」 应白雪娇声笑道:「相公读书要紧,哪里能去做采买之事?一会儿相公写下都要买些什么,奴亲自去买便是……」 「让你这般每日抛头露面,为夫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彭怜伸手轻抚美妇俏脸,脸上现出疼惜之意。 应白雪莞尔笑道:「平常人家妇人每日里抛头露面不是稀松平常?也不是谁家都能请得起管家丫鬟!奴自由便穷苦出身,与相公这般朝夕相处,便是如此操持才心中快活……」 彭怜捉起她玉手笑道:「这白嫩手掌都快磨出茧子了,每日洗洗涮涮,你不心疼为夫还要心疼呢!」 应白雪随他动作,轻声笑道:「等今夜相公去了那宅院污秽,明日妾身将那里清理出来,到时再买些丫鬟回来,便不用再做这些事体了……」 她附耳过来,在彭怜耳畔吹气说道:「到时奴便将手掌心养得软软的、嫩嫩的,以备相公平时享用……」 夫妻二人蜜里调油,美妇阴中还夹着彭怜阳物,情动时挺弄几下,而后便继续说话,你侬我侬,直到日上中天,院中炎热起来,这才一起进屋。 榻上欢愉良久,应白雪勉力承欢,终于哄出情郎阳精,这才勉力起身整备午饭。 搬来此地时日不断,应白雪已熟能生巧,几样饭菜很快做好,两人甜蜜蜜吃了,应白雪又给彭怜沏了茶水,这才换了男装出门而去。 她先请人捎信回去告诉家中诸女彭怜高中的喜讯,又到市集上买了彭怜写明要用之物,最后又去伢行定下了几名仆役丫鬟,这才回到家中。 走到小院门前,应白雪看着并不高大的院门,想着此处便是自己与彭怜的「小家」,心中一时甜蜜满足至极。 「相公这般胸有成竹,不知今夜会如何施为呢……」 想着那处宽大宅院,应白雪心中开始期待起来。 【未完待续】
【沉舟侧畔】(111-113)
第一百一十一章 纷至沓来 岳府之中,后宅之内。 厢房之内,薄纱床帐之下,一个成熟美妇仰躺而卧,身上衣衫凌乱,面上飞满红霞,正痴痴看着眼前少年。 岳池莲心神荡漾,眼见外甥彭怜如此大龟,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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