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她走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那辆黑头宾士车,启动引擎,转头倒车之
际,他发现整个停车场内空无一人,已六分酒意的他,当即色向胆边去,拉起手
剎车,熄了车灯,伸出了他的魔爪。
她大约只有二十岁,他想;甚至不到,还是个幼齿哩!比起她的姊姊,不知
要好吃多少倍。她上身着一件露半截腰身的「小可爱」,下身是迷你裙,全白系
列,修长的身材至少在一六五以上,他早就觊觎了,现在机会终于来到,为担心
她酒醒难「办事」,连找旅馆的时间也省了吧!
他在解她胸前钮扣时,她的身体挣扎了一会,他使停止了动作,待她继续沉
睡后,才再俏俏地抚弄,两片衣叶掀开后,他首先嗅到一股乳香,继而望见她粉
红色的胸衣,情不自禁地下体就「昂首待发」了。也感到自己的心跳瞬间加速起
来,探过去的手便微微颤抖,由那胸罩上方的蕾丝花边间隙直接插下去,哇睦!
一只手掌刚好握了个满把,虽然有些汗腻,但弹性佳,忍不住他就揉捏起来。
她的乳头小小一粒,是年轻的象征,如果他能看得见,一定会让他的心跳更
加速︰虽如此,他还有舌头,这「味觉」不是更胜过「视觉」的吗?
他挪移身体凑近前,一口咬上她乳头,整张嘴像一个吸盘,与她的那袋乳房
紧紧密合,舌尖则打齿缝中像百步蛇一般地探出,直抵她乳头,舔呀舔的,又圈
来绕去。
他的阳具硬得可以了,极想找个「洞」钻进去,他便派出他的「先锋部队」
°°他的手掌,沿着迷你裙往内探,摸到三角裤后,毫不犹豫地继续往内插,一
下就抚摸到她的耻毛。哇!他简直没想到在她这般年龄,阴毛已长得如此丰盛,
就像一丛盛开的花朵,使他迷失其间,游移良久,才直探入她的穴洞内。
这个小女人的阴户可以想见是干净的,没有多少东西进去过,甚至从未有过
(可能是处女吗?),那他可真是有福之人了。这样想着,他就更兴奋地用手指
来往进出,不一会,感到有汁液顺着他指间流出,那阳具就更了不得了,几乎快
顶破他的裤裆。
她似乎有了知觉,身体像蛇般扭动起来,且不断呻吟。他停止了动作,静静
看着她,又没了反应,他便更大胆地爱抚起来,手指直往洞里戳,不过这回真把
她弄醒了。
地睁开迷蒙的双眼,一时间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大约隔了一分钟左右,
她彻底清醒了,望望坐在驾驶座上的他,又望望下体,双腿不禁一夹,很快地将
他的手抽出来,然后啜泣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趁人之危?你是我姊夫也!」她断续续地说。
「不算是,你别哭嘛!我只是她男朋友而已!」他有些慌张,沾有她骚水的
手不知该放那边。
「你欺负我,我要跟姊姊说。」她一面扣钮扣一面哭着道︰「原来你是这种
人。」
「小咪,不要。我求求你!」他的声腔变了︰「我喜欢你,所以才敢做出这
事来。」
「那你对她怎么交代?」她停止哭泣偏头望他。
「我们又没婚约,个性又不合,说分手就分了。」
「你不负责任,我才不会相信你。」
「真的,给我一点时间。」
「别说了。」她打开车门︰「我自己回家。」
「小咪……」
「以后你到店里来,我不会陪你。」
「小咪……」
小咪醒来之后,就听见厨房的炒菜声,看看闹钟,已近正午了,懒洋洋地爬
下床,走到梳 镜前,呆了一会,忽然撩起整件睡袍,检视起自己光溜溜的身体
来。她发现左乳房上有瘀痕,用手按了按,没有消失,再擦拭一下,确定它是石
堂玉留下的痕迹了,不禁锁起眉头,忆及昨夜他对她的唐突行为。
石堂玉过去曾是姊姊周珊的客人,大约在一年前,也就是小咪刚到台北上班
之际,他开始与姊交往,这一年来,风雨不断,以她姊姊那种烈性女子而言,是
绝对无法忍受他在外边花心的。
因此,自杀过两回,小咪基于姊妹情,自然对石堂玉印象颇差,不过,她知
道他家有钱,是个小凯子,也就多了一份好奇,至少在心态上平衡了些。昨夜,
他亲口表达了仰慕之意,原本她应该在酒醒之后赏他一巴掌的,听到他这么说之
后,反倒多了些遐思!抢或偷姊姊的男朋友,不管是叛逆或者不道德,但对她这
个初入社会的小女生而言,都不如刺激来得好玩。
她这么深思时,完全未察觉镜中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
是阿娟那儿丫头,进了她房间,看见她撩起睡袍那怪模样,二话不说,上前
就一把抱住她,在她背后又啃又咬的。
「干嘛呀你……」小咪尖叫道︰「搞同性恋呀!」
「这么棒的身材,留给男人多可惜。」阿娟一面说一面环抱她的双乳搓揉。
「别开玩笑了。」小咪推开她双手。
「这是什么?」阿娟从镜中发现她乳房上的瘀痕,好奇地问道︰「是哪个野
男人留下的?」
「撞伤的啦!神经。」小咪放下睡袍白了她一眼。
「菜全妙好了,还不出来吃中饭。」小咪她姊姊周珊在外边叫唤。
「如果哪个野男人敢欺负你。」阿娟临出门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我一
定叫他不得好死。」
她们相继出房间后,四菜一汤早已端上了桌,周珊坐在饭桌前未动筷子,却
燃吸一根烟,持烟的手腕上,有一道明颖的疤痕。待她二人坐走后,她说︰
「石堂玉早上来过电话……」
小咪乍听之下脸色微变,她担心昨夜的事曝光,便正襟屏息而生,连筷子都
不敢动。
「他昨晚到你店里去了是不?」周珊从姻雾后盯着地老妹问。
「没有……」小咪心虚地胡乱言语︰「唤,他有来,我喝醉了,忘了。」
这个该死的石堂玉,不会把昨晚冒犯她的事告诉她老姊吧!那可是他趁人之
危,与她一点关系都没。
「他说,朱老板色相太重,恐怕以后会对你不利,要你换一家做。」周珊把
烟按熄道︰「这是事实,我跟朱老板最久,当然了解他的为人,人家是兔子不吃
窝边草,他老兄则是专找员工下手。」
那朱老板原本是周珊的老板,周珊将妹妹带进他的KTV当公主后不久,就
和石堂玉泡上了,石不愿自己的女友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抛头露脸,就叫她辞
职,包养她了,于是便留下小咪一个人在店内单打独斗,比起有姊姊罩着的时候
不方便许多。
朱老板的好色,在特种营业场所是出了名的,人称呼「猪哥」,他也不以为
意,叫他「朱董」反而不习惯呢?
「他把我当小妹看待,才不会呢!」小咪反驳道︰「况且我已经二十岁了,
又不是小孩子,一颗糖打发了。」
「你就是好逞强,告诉你,以后会吃大亏。」周珊挟了口菜,一面吃,一面
继续道︰「堂玉人面广,一定能找一家比较安稳的店让你做,何乐不为?」
「谁知道他又是安的什么心?」小咪忽然这么说。
周珊放下碗筷,紧紧盯着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小咪见说漏了嘴,赶紧圆谎道︰「他还不是为了向你示好,才要为我安排工
作。」
「那倒不是。」周珊目光转弱了︰「这坏胚子别样不会,就会伤我心,你们
又不是不知道。」
她说的不错。从前在酒店当小姐时,以她周珊的姿色,除了石堂玉之外,不
知道有多少男人花重金想一亲芳泽呢!每每引得石大吃飞醋,干脆要她洗尽铅华
做个良家妇女,此后呢?石堂玉就可以独自在外搅和吶!为她租的这间公寓,来
的次数就愈来愈少,有时不来则罢,一来就跟她吵架,害她闹过两次自杀。
「周姊。」阿娟说话了︰「小咪不肯去,那就请石大哥帮我安排好不好?」
「你?」周珊瞥她一眼道︰「不要读书了吗?」
「算打工嘛!我晚上放学后就去上班,反正大四的学分不多,不会累的。」
「不行,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我爸爸这几年的生意很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台北有一顿没一顿的,
也都是靠你们姊妹照顾,我想,我该出来做事为大家分一点忧了嘛!」
周珊沉吟片刻后,方道︰「女人赚钱,真是不容易。我话先说在前头,做到
毕业,以后不准在这个圈子里混。自己的妹子倒还罢了,我负责;你,我可负不
了责。」
周珊这一番话,道尽了她的苦处。她们三人皆来自于南部同一个眷村,算是
一块长大的︰周珊的母亲早逝,父亲另娶之后又生了三个儿女,自然对她姊妹俩
无暇顾及了;放牛吃草,牛就迷失于荒野之中,周珊早就一个人跑到台北来混,
算是出道得早了,等地妹妹高中毕业后,一事无成,又向往花花世界,自然步她
后尘。
对于这个妹妹(算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可以让她接棒,只要她愿意,没
有人能责备她周珊,连她父亲也不行,因为他早就属于另一个家庭的了,不过对
阿娟她就无能为力了。阿娟的父母皆认识她,也知道他们的宝贝女儿与她姊妹同
住,没有异议,就是充分的信任,一旦让他们知道了她将女儿引介入这种欢场工
作!岂不自砸招牌?何况在村子里宣扬开来,她将阿娟这么个大学生推入火坑,
那有多难听?她以后还要不要混呀!
「大姊答应了罗!」阿娟兴奋地道。
「不,我改变主意了。」她不得不反悔︰「以后再谈吧!」
周珊为二位小妹的前途忧心的这天晚上,石堂玉竟然意外的出现了,而且还
带了两瓶上等的伏特加酒来。
「没人在家吗?」他探头望望另两个房间问道︰「阿娟也出去啦?」
「我不是人啊?」周珊不怀好意地道︰「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人看待过?」
「暧!吃炸药啦!」他一把抱住周珊道︰「我的好姊姊,我不把你当男人,
我当你是个十足的女人,我最爱骑的女人。」
「石堂玉,别跟我嬉皮笑脸。」她一脸正经地问︰「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打
我老妹的主意?」
「你老妹?小咪吗?」堂玉心里一惊,但仍装作一脸无辜地道︰「她毛都没
长齐,我才没兴趣呢!」
「我不信,中午我跟她说话,一谈到你,她表情就怪怪的,我看得出来。」
「我发誓……」他伸出右臂道︰「我们之间若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天打
雷劈。」
「我郑重警告你,小石。」周珊指着他鼻尖说︰「你胆敢动我妹妹,我会让
你死得很难看。」
「说这什么屁话,唉!你是这样对你老公的吗?」
「我是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妈死得早,我就像是她妈妈一样,谁也别想槽塌
她。」
「你还是多留神老朱那厮吧!」
「他也休想。老牛吃嫩草,门都没有。」
他开了第二瓶酒,先自行浮一大白,然后猛然将周珊的衬衫一把扯开,两只
奶子在未着胸罩的情况下,突然跳出。周珊有些讶异,姓石的这家伙许久未对她
这样火爆过了,看起来有点斯文的他,对女人表现爱意及渴求性欲时,常使用粗
暴的性爱方式︰久未对她这样,那就表示他对她的感情出了问题,如今他又这般
对她,是回心转意了吗?
她很高兴,决定好好配合他。
她掩住胸口,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惊惧地返到角落,等待他内里的兽性发
作。果然,石堂玉的眼中流露出凶光,剥下自己的衣裤后,抽出了他的皮带,精
赤条条地一步步进逼她,手中的皮带绕个圈,像是牛仔准备捕捉野马的绳套。
「不要……不要强奸我。」周珊嘴中哀求着,眼睛却盯着他已膨胀至极的阳
具。
就在他即将逼近她时,她身子一矮,从他粗壮的阳具边闪开,还顺势捏了那
家伙一把。这下子可把他激怒了,返身扑过去,未捉到她,却撞翻了一座台灯。
他爬起身,见她又躲回沙发上,就隔着茶 纵跃过去,未料到她有意跟他玩捉迷
藏,很俐落地又跳到另一个角落,并且拿起身边衣架上的衣服遮住胸口。
石堂主显然是个很贱的男人,愈是得不到的,他愈想要。他将皮带套在脖子
上,腾出了双手好捕捉她归案,她左躲在闪,他也紧紧跟进,丝毫不让她逃离那
个角落,末了,他将她连同那衣架一起搂住了。
「你这个贱女人,想逃到天涯海角吗?」
「我求求你,饶了我。」
他抓住她的裤带,「刷」的一声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脚跟,然后抱起她扔到沙
发上。她像一只受伤的小鸟,缩在那边不敢动弹,看着他的 晃呀晃的逼过来,
要枪毙她似的。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缓缓地朝她身上倒酒,酒汁流在她昂挺的奶子上,稍稍
隆起但颇平滑的小腹上,和她状似蝴蝶的阴毛上,使她的一身充满了伏特加味,
成了一个典型的俄罗斯女人。
他趴上去,让阳具顶在她阴洞口,然后添她奶子上的酒汁;他的动作忽然变
得温柔,令她心动不已。他在舔她乳房的同时,鼻尖一直左右摩擦她的乳头,使
那小小的一粒极为敏感地尖尖翘起,探人他鼻孔内。
他的脑袋渐次下移,舌尖舔遍她的身体,像为她擦过一遍身体,最后找到了
她的小 洞,那里面早已流满淫水。
到了桃花源口,他忽然又变为粗鲁,双手使劲掰分开她的腿,指头在她阴唇
两侧也将之扒开,使她洞口大张,然后一根长舌头直向里探,伸到不能伸为止。
她忍受不了这一下子的深入,整个臀部弹了起来,扬起有半天高,口内则「大哥
哥」、「小石」的乱喊一道。
他的舌尖进进出出她下阴无数回后,猛然抬起头来,早已满脸汗水,跨上她
身体后,他把皮带套在她脖子上,阳具硬邦邦地插入她阴户中,就这样下体一边
抽动着,上臂一边拉动皮带。这个姿势受益者谁都料不到,竟是周珊呢!
当他的阳具深入她阴洞时,她的脖颈同时被皮带拉起,双腿便情不自禁地往
外张,使他能更深人,她的快感也更大呢!
这样子搞了无数回后,他又将她翻转过来,改为骑马姿势,一手抓皮带环,
一手猛拍她屁股,而那根巨大的棒予则湿淋淋地往她 洞里直钻。
「快、快、我不行了,快……」她这般嚷着的同时,手从她体下向后伸,捏
住了他的卵蛋,随着他的动作一握一松。
「啊……」就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在她的助力下,他也泄了。
他尚未翻身下马,精液仍一点点地泄出时,门开了,是阿娟,她看见了这最
后一幕。
就在小咪她姊姊和男友大玩「骑马打仗」的同时,在KTV酒店内担任公主
的小咪、小琪和其他几位小女生,被点名叫到V8号房内服务。
「是什么客人?」小咪问小琪。
「猪哥的朋友。」她小声答道︰「其中一个叫董哥的尤其色,好像前辈子是
干妓女,这辈子要捞回来似的。」
「那他小费给得爽不爽快?」
「很 扼门。」
「他敢碰我,我就拿剪刀剪了他作孽的那个东西!」
她们端着毛巾、杯、盘,嘻嘻哈哈地进了V8。
「朱董好。」大伙齐声道。
「猪哥,光是看你这几位公主就够了,还要叫小姐干嘛!个个都标致得出水
哩!」
小琪用臂拱拱小味道︰「这就是董哥。」
「老董,今天是你请客,就不叫小姐啦!」猪哥老板糗他︰「想吃白食,那
这几位朋友怎么办?」
「喂,我可是姓董而已,不是什么董事长,你别误导这些妹妹,以为我很有
钱。」姓董的赶紧声明。
「虽然不是董事长,不过真董事长恐怕也没你有钱,少装了,来!每位妹妹
先打赏一千小费。」猪哥大声吆喝︰「每个人再点一位小姐坐台,大开杀戒了今
天。」
众人听到这番话无不喝采,公主们也更勤快的工作。
「老朱,拜托你饶了我行不行?」老董故作哀苦状︰「这卡一刷下去,我怎
么交差?」
「少罗晓!待会我叫本店最漂亮的姑娘来服侍你,让你捞够本。」
「漂亮倒不一定,只要够骚就行。」有朋友发话,又引得众人一笑。
「好啦!横竖都是一刀,不准讨价还价,每人五百。」老朱又接着说。
老董举起双手道︰「我投降,今晚任你宰割了,谁要咱们给雄哥作寿呢!」
坐在他身旁一位蓄胡须的中年汉子,打皮夹中抽出一迭钞票道︰「谁去换一
些零钱来?」
「雄哥,不可以。」老朱忙制止他︰「这一摊讲好是老董的,一切归他。」
「是啊,是啊!」老董一张苦瓜脸抽出钞票,叫小妹妹去换了后续道︰「猪
哥要我今晚死在这里,我也不敢不从吶!」
零钱换来了,每位公主打赏五百,唯独小咪和小琪是一张千元大钞。
「她们两个留下来继续服务,其他的可以离开了。」老董说︰「小姐你们一
人点一个,这二位公主就留在我身边,一左一右,猪哥,你说成不成?」
「当然可以。」
就这样定了今晚的局面,五个坐台小姐在男人中间插位坐定。小咪和小琪则
一左一右跪在老董身边。一大桌子人闹酒的闹酒、唱歌的唱歌,气氛极佳。
老董不怎么喝酒,很少敬别人,别人敬他也顶多沾沾唇,其余的时间,他全
用在左右两位「护法」上,这其中他对小咪就又更「照顾」了。
「你今年几岁啦!」老董间她,一双老手一直抓着她小手不放。
「十八也!」小咪故意娇声答。
「才十八吗?」他的手爪突然捏住她的乳房道︰「我看看它们长大没?」
「哎哟!董哥不要嘛!」她躲闪开来,不过他的手又移到她大腿上了。
「董哥我别的没有,就是有钱。」他手爪一直向迷你裙底下采︰「晚上请你
吃宵夜好不?」
小咪挪开他的魔爪说︰「不行,我妈妈会骂我。」
这种幼齿的口吻更逗得老董心神荡漾,禁不住在她耳根说道︰「别动,我再
赏你一千。」
他的手掌重又回到她大腿上,且一直往里游移,碰到她私处时,隔着层三角
裤,一根指头仍要往里插。
「好了。」她把他的手拿出来︰「董哥,你悄悄地把一千块放在我手上。」
「这么快?」他极不乐意。
「这又不是阿公店,也不是茶店仔,这样已经很过分了。」
他掏出一张大钞放在她掌心中,正想说什么时,有少爷进来叫小咪接电话。
小咪将大钞塞入腰际,跨到小琪身前时附她耳道︰「我又削了他一千块。」
「要请我客。」小琪说。
「当然。」
她接了电话,是小四。
「晚上我接你下班,一块吃宵夜怎样?」
「不行,给我老姊知道,不骂死我才怪。」她说。
「喂,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听得出来他很心急。
「改天嘛!而且我来那个,你知道吗?」她骗他。
对方沉默了一会,只好说︰「小咪,希望你不是故意躲我,那我再给你电话
好了。」
这小四是个江湖混混,有次随着他的大哥到店里来应酬,看上了小咪,就频
频找她聊天,吹嘘他的江湖见闻。小咪从未听闻过那个世界中的事,颇感兴趣,
一时昏了头,对小四这种男人产生了英雄式的幻想,以为自己将会成为「大哥的
女人」,所以在认识后第三次见面时,就跟他到旅舍开了房间,后来发觉他的作
为根本不是当大哥的那块材料,就逐渐灭了那幻想。这事被她老姊知晓以后,臭
骂了她一顿。她是怎么说的,小咪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你别以为男人长了根鸡巴就全是英雄好汉,在这个圈子里,那批假兄弟我
儿多了,全是些靠女人吃饭的贱胚子,吃干抹净后,掉头走人,什么情义、什么
恩爱都是狗屁,你最好张大眼睛,看仔细点。」
老姊说的好像满正确的,她因此渐渐远离了小四。
要走回V8,小琪却跑了出来,在门口遇见她立即扯到一旁说︰「董哥想买
你出场,正在跟猪哥商量。奇怪,猪哥倒很护你,就是不答应。」他说,「公主
是不能出场的,本来就是嘛!这是规矩,可是上回有人要我出场,他还不是照样
答应了,自己坏了规矩。」
小咪推门入内,似乎已经谈完了,朱董又安排了两个小姐坐在董哥旁边,而
朱董一见她进来,又立即推了地出门。
「那老家伙想吃你,别再进来了。」猪哥对她说︰「都是我帮你挡掉的。」
「谢谢朱董。」她勾着他的手臂撒娇︰「那我先回家休息好不好?」
「死丫头,给你一根竿子就顺着往上爬,去吧!要记得我对你的好哟!」他
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阿娟隔了几天之后,才将她看见的那幕奇特的性交姿势告诉小咪。
她进小咪房间时,小咪还在睡觉;昨晚下班返家后,她原本想冲个热水澡,
不过脱光了衣服,却倒在床上起不来了,阿娟一眼就看见她的裸身。
阿娟和小咪同年次,月份较小些,二人在性经验方面的成就,就如同她们的
在校成绩一般,有着天壤之别︰小咪是在高一那年失身的,两她阿娟至令仍是处
子之身。所以那晚看见周珊和石堂玉在沙发上的那个奇怪姿势,当场脸红心燥起
来。
她不仅对两性之事不解,连自己的性向都浑然不解,她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身
体兴趣并不大,反而对女体感到兴奋。在这间屋子里的周氏姊妹,平日穿着都很
随便,洗澡如厕有时也是光溜溜地满房间跑︰她们不在乎,因为没有男人在场,
但她就不同,她觉得自己是以男人的眼光看她们的躯体,奇妙无比。
周珊大小咪五岁,也不过二十五而已,整个身体散发出成熟的女人味,熟得
恰到好处。她的乳房像两个热腾腾的包子,咬一口就会流溢出汤汁似的,可惜的
是有点下垂,不过乳晕的颜色很红,倒扯平了;可能是疏于保养之故,小腹微微
凸出,也不算很碍眼,最美的莫过于她的耻毛了,简直就像一只蝴蝶,令人忍不
住想爱抚一番。
小咪的肉体是幼嫩的,散发出的是青春气息,虽然身材瘦高,可是乳房并不
瘦,仿似两粒桃子一般向前挺立,那微小如豆的乳头十分可爱,含在嘴里恐怕会
溶化掉;她的腰身十分平滑,丝毫没有赘肉,就是那一撮阴毛有些杂乱,不成个
什么形状,比起她姊姊就不如了;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脚掌并不粗大,根根趾头像
是玉雕般细致,且十分干净白晰,教人恨不得捧在掌心好好咬一口。
就这般欣赏女人的眼光,阿娟不输男人了。
现在,她望见小咪光溜溜的身子,竟激起了些许性欲,尤其她俯睡的姿势,
使臀部显得格外高翘,阴唇明显地呈一圆弧形,漂亮极了。她悄悄跳到她身后,
垂首轻轻吻着她阴唇,有股尿骚味,但更诱惑人。她用口水滋润着它,使它看起
来更潮湿丰厚。
跟着,她学着石堂玉他们,跳到她身上摩擦着她身体,很快就把小咪给弄醒
了。
「娟,你别闹了,人家还想睡嘛!」小咪翻动身子,把她弄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在学石大哥和周姊他们。」她有点喘地说︰「他们就是这
样搞的。」
「这有什么稀奇,谁没这样搞过?」她被她弄醒了。
「还有哪!百哥还用皮带套在你姊姊颈上,好像骑马。」
「他有怪癖吧!」小咪拍拍她道︰「男人的花样多得很,两厢情愿就好,以
后你会明白的。」
「我才不会让男人当马骑呢!」她抚弄小咪的乳头道︰「还不如给你骑。」
「神经呀你!我可不玩同性恋的。」小咪拉开她的手,起身出去上厕所了。
阿娟追出去,在厕所门口看着她尿尿,尿完后半蹲着身子拿卫生纸擦下体,
她忽然问她︰「小咪,你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嗯……」她想了想说︰「四、五个吧!」
「第一次怎样?好不好玩?跟谁做的?」
「你很烦也!问那么多干嘛!」她抓了一把牙刷刷牙,从镜中看阿娟仍一副
探秘的表情,漱完口后不自觉她笑出声来。
「破我处女身的那个男人,你也认识。」
「到底是谁?」阿娟贴上她后背,双手各捏她一个乳房道︰「不招供,我就
捏破它。」
「好,好,好,别那么用力嘛!」小咪也不洗脸了,转过身来沉思一会道︰
「住你家那条巷子头一家姓张的,记不记得?」
「嗯,我晓得,他家有三个儿子,是老几?」
小咪眼望天花板,神秘兮兮地说︰「老大。」
「哇塞!我还以为是老二或者三。」阿娟无比地惊讶︰「老大比我们要大十
岁呢,老天!」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那些毛头孩子,我才看不上眼。
「是怎么一回事,说给我听听。」
小咪干脆坐在洗澡缸边,翘起腿来,无限愉悦地回忆道︰
「我们交往了一阵子,谈谈小恋爱、牵个手什么的。有一次,他约我去看电
影,回来之后,经过那所小学校,你知道的嘛!他牵着我走进去,我们躺在操场
中央,那草坪有多舒服你不晓得。在那样夏天的夜晚,凉风习习,满天星斗。我
们起初只是聊天,后来,他开始吻我、爱抚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让他脱光
了我的衣服,然后他就夺走了我的贞操。」
「咬哟,羞死人了。」
「你有没有想到,当第二天早上,小弟弟妹妹们在操场上升旗时,发现有血
迹,一定会吓一大跳。他们会幻想是不是有人被杀伤了?或者野狗打架咬伤的?
但怎么就想不到,那是我的处女之身呢!哈,哈。」
小咪起身洗完脸,仍抑止不住笑意。阿娟有些不解,随着她走回房间,一边
追着问道︰「这有什么好笑,要是我一定觉得很丢脸。」
「你想想,一个女人最重视的就是贞操了,少女时代就会幻想在怎样的情况
下把贞操送给自己心爱的白马王子。我就幻想过,在合欢山上的森林小木屋里,
公主把贞操给了王子。现在,我是公主,妈的!酒店里的公主,而白马王子呢?
早跟别人结婚生孩子,做一个老实的公务员了,而贞操竟然是终结在操场上。你
说,可笑不可笑?」
小咪停止了笑意,在化 镜前显现的面容竟是哀戚的,教阿娟看了不免也感
伤起来,原本还想追问一些事就收回肚内了。
这个早上的谈话,使她对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姊妹,愈发不了解了,她觉得,
基本上她的人生是有泪痕的。
石堂玉又带了两个朋友到小咪的店里来玩了。他并未刻意找她,不过在二个
多小时结束后,他悄悄地对她说︰「我有话跟你说,车上见。」
小咪很矛盾,想去又不想去,最后还是内里的叛逆性赢了,她走到停车场,
找到了他的宾士轿车。
「我还在上班,有话快说。」她在车窗边弯腰跟他说话。
石堂玉一偏头就瞧见她诱人的乳沟,恨不得再次剥了她的「小可爱」,将那
对宝贝揪出来,但嘴边吐出的话却是哀求道︰「你上车来,讲话比较方便嘛!」
小咪坐上他的车,闷不吭声了。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也很感激你没在周珊
那边吐我的草。」堂玉一副正人君子样。
「其实我应该告诉姊姊的,让她知道你是个怎样的男人,免得以后吃亏。」
小咪冷冷地道。
「千万不可。」堂玉急得摇手︰「你知道她那牛脾气,死硬派的,再闹个自
杀我哪受得了。」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收收心?」
「你不晓得……」他欲言又止︰「唉!跟你谈也没有用,你都是向着你姊姊
的。」
「你说,我当个公正的中间人。」
「其实,我们的个性差太多,根本不可能长久下去,否则对双方都是一种痛
苦。」他唉声叹气得挺像回事。
「石哥,我又要说你了,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小咪声音大了些︰「你不
爱她,为什么要追她,把她弄上床?难道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最终目的?」
堂玉急了,连忙接口说︰「谁说我不受她?当初是这样的,可是生活过一段
时间后,我才发现她根本不是我要的那一型女人,差得很远、太遥远了。」
「那你喜欢哪一型的女人?」她这样问,是因她觉得接下去的答案就是她心
里所想的。
「你。」他斩钉截铁地道︰「就是你这样的女人。」
宾果,她猜对了。她要他说出来,不见得是她喜欢他,也不见得是她要示意
他什么,但就是希望他能把她摆在姊姊前面。这是女人与女人之问的虚荣,纵使
是姊妹也不例外。
「你跟她有多大的不同你知不知道?」他似乎命中了目标,便口若悬河了︰
「她长发披肩,一副娇柔的样子,其实脾气臭得要死,动不动就闹自杀,这是外
柔内刚,我不喜欢。而你呢?一头泄黄的短发,颇时髦精明的样子,骨子里其实
柔弱得很,脾气好,对男人不能说是百依百顺,至少也不会无理取闹。你看我说
的对不对?」
对,当然对,当你当面夸赞一个女人而贬损另一个女人时,这还会有错吗?
小咪是听到心里面去了。
「既然想分手,你那天为什么还要在我家跟她做爱?还搞什么骑马的游戏,
这怎么说?」她直接逼问了。
这表示她接受了他的说法,而且有点醋酸的味道了。真是个好的开始,聪明
的石堂玉怎会没有准备呢?对付女人他是老道的。
「你不觉得你姊姊现在很可怜吗?」他这一反问,小咪直点头︰「她已经脱
离了这个社会,快没朋友了。当然,这也是我的错,所以找必须时常去安慰她。
那天,我带了酒去,本来只想跟她聊聊的,你知道嘛︰在酒精作祟下,很容易犯
错的,何况我们目前还是男女朋友呢!」
小咪沉默了一会后道︰「你不能亏待我姊姊,好了,我要回去上班了。」
她这话里有玄机,「不能亏待我姊姊」和「不能和我姊姊分手」是大不相同
的,也就是说分手之后,也许可以用别的什么来弥补,譬如金钱,这样就两不相
欠了。
这是石堂玉的解读,不幸的,他解读正确。
抛弃了姊姊去追妹妹,那一定会给姊姊很大的刺激,对于周珊这类个性强悍
的女人,得好好处理,否则一不小心会玩出人命来。关于这一点,石堂玉心知肚
明。像周珊那样的女人拿她当什么都行,就是别当老婆,甚至当情妇都有危险。
周珊头一回自杀是吃安眠药,多少颗?小咪也不知道,当时她在上班,至于
原因,当事的二人都没说,她也不好去问;问送姊姊去医院的阿娟,她只晓得当
晚二人在电话里吵得很凶,她在房间念书,未留意谈话内容。
那天晚上,她在KTV接到阿娟的电话,对方简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哭得
上气不接下气,搞了好半天,她才弄清楚姊姊自杀了,匆匆赶去医院。阿娟一见
她来立即扑倒在她怀中,其实,她自己也早吓呆了,直到那刻方才发泄出来,和
阿娟抱在一块、哭成一团。
清过胃肠后,姊姊苏醒了,脸上有泪痕,紧抿着唇,摇摇晃晃地就要自己走
回去。她和阿娟赶忙一左一右架住她,叫了计程车回家。
石堂玉得知消息后赶到她家,二人关在房间里不知谈些什么。后来,他离开
了,二人又复合,这事就不了了之,谁也没再谈起,谁料到两个多月后,她又来
了一次。
这回她们全都在家,百堂玉也在;睡到半夜,忽然有人敲她的房门,蒙蒙
之中,她听见石哥在门外唤她,披了件衣服起来,才打开门,她就看见石哥架
着她老姊,二人浑身是血。
「怎么搞的?你们别吓我好不好?」
她发现姊姊的身体是软的,瘫在石哥身上,更是惊吓的不得了,眼泪夺眶而
出。
「你姊姊又自杀了。」石堂玉倒满平静地说︰「趁我睡着之时割腕,我刚刚
才发现。快!把阿娟也叫醒,我们送她去医院。」
她这才发觉姊姊的手腕上绑了一条毛巾,已全变成血红色的了,便赶忙叫醒
阿娟,拦了计程车去医院。
事后,她问石堂玉怎么回事,他说也没发生什么,两人当晚还相好过呢!
她这才明白,姊姊两次自杀的原因并非全为了石堂玉,她的心底一定藏着什
么伤痛的秘密,每每想到这个秘密时,她就难以忍受,非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这
个秘密,也或许是由许多个事件组合而成,一件串连一件,将她引领到黑暗的核
心处,终至崩溃。
小咪不能了解姊姊的伤痛之处,事件过后,她也没时间再去解密了,那种晨
昏颠倒的生活就像是玛啡,明明知道不是正常人过的,但一上了瘾,你就没时间
去考虑其他,依然一天天的过下去,直到红颜逝去,鸡皮鹤发了。
当你知道许多男人像狗一般她跟在你后头,你就会变成一个骄傲的女人。于
是,小咪答应了小四的约会,为的是再次找到她的骄傲。
这不同于向阿娟吹嘘自己的性经验,女人嗅不出你发情的味道,对你缺乏兴
趣,会认为你是个烂 ,任男人采,烂到底了。但男人不同,他有求于你,便纵
容你的骄傲,好让他进洞。
小四就是这样,当小咪出现在他房门口时,他简直谦卑到了极点,只差没有
跪地迎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指着茶 上放着的他俩的合照说︰「我
天天看着这张照片发呆。」
这小子说的这话若给他的大哥听到,不斩他一根小指头才怪;抱着女人大腿
哀求的男人,还能当「矮螺子」?还能在江湖上混吗?不过也别大哥笑二哥了,
想当年大哥混得不如意,尚未出头时,也曾吃过软饭,仰女人鼻息。
「少没出息了。」小咪竟然用大姊头的口吻教训道︰「一个大男人肉麻兮兮
的,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对着我的照片打手枪算了?」
「少糗我了。」小四嘻皮笑脸地俯身为她脱了高跟鞋︰「换拖鞋舒服些。」
「小四,不是我要骂你,男怕选错行,你在道上这么多年了,混出个名堂没
有?不是那块料,就早早离开是非之地,免得混一辈子,还是当小弟的命,成为
江湖上的笑柄,你说,哪个女人敢跟你。」
她是有资格说这话的,要不是图个「大哥的女人」的名分,她也不会跟这胚
子上床,岂料所托非人︰他可以在江湖上赖下去,她可不能在他身上赖下去。
「小咪,我的姑奶奶。」小四被骂得有点毛了︰「你是X光眼呀︰把我就看
透了吗?江湖之大,总有我小四冒出头的地方吧!」
「你说,你今年几岁啦?」她咄咄逼人。
「二十七。」他老实地答。
「二十七成还给人家跑腿买香烟槟榔,你不嫌老,你大哥都会嫌。」她将到
此的怨气,全发了出来︰「人家说英雄出少年,你是英雄出老年吗?」
「小咪,你看扁我了。」他有点光火了︰「操他妈的︰做大哥的也不敢这么
吐我草。」
「你行,好啊︰我现在就给你一把枪,去做个人给我瞧瞧。」
「『喷子』我也弄得到,不用你费心。」小四口气忽而软了下来︰「你无端
发个什么火?姑奶奶,好歹你也是我的女人,丑话别再说了。」
「哼!你的女人?你养过我啊︰」她也骂累了。
「事情到此为止。」小四巴结地说︰「我炖了一锅鸡汤,想补补你这个泡酒
的身子吶!」
他到厨房把鸡汤端上了桌,两人烯烯噜噜地吃喝起来。这小子拿刀枪不行,
拿锅钱倒有天分,改行去卖个三杯鸡、烧酒鸡什么的,说不定还有一番作为呢!
吃罢鸡汤,他们一块看录影带,真正的企图小四这时才显露出来。他先是勾
着她的肩,肩上的那只手抚摸着她的臂,摸着摸着就移到了她的胸,隔着衣服和
胸罩捏玩她的乳头,继而握住整个乳房,搓揉得紧。
小咪没有任何反应,眼睛直视着电视机,她自有她的打算。
小四见她未拒绝,便更进一步拉起她的衣衫,一只手掌直探入她胸罩内,握
住了那一粒桃子,把玩一会后,他索性动手剥了她的衣裤,双手握住她的奶子,
整个人跪伏在她跟前,一颗脑袋则埋在她双膝间。
她用舌尖拨弄她的阴唇,刷过来刷过去,却没有什么液体流出,他更进一步
将舌头塞入,当做阳具般进进出出,按理小咪应该有所反应而做出配合的动作,
但她仍一动未动地看着电视。愈是如此,小四愈努力工作,希望能够激起她的性
欲。
「你先去放洗澡水好不?」小咪突然说。
这令小四高兴了,在浴室内做爱别有一番滋味哩!他一边放洗澡水一边脱衣
服,当那根硬邦邦的阳具弹跳出来时,他听见小咪的声音︰
「我有事先走了,再见。」
硕大的阳具,在他的凝视下,缓缓缩小、下垂。
小咪摆了小四一道,摆得有多凶,她自己不知道,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她要
呈现骄傲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像这些跟在她屁股后头的狗,不能太宽待他们,否
则他们会把她骑下去,这样也一并骑了她的骄傲,就无地自容了。
在KTV酒店当公主,她必须服侍男人,这是她的职责,否则老朱花钱请她
来干嘛?因此在店里,她必须收抬起她的骄傲,装作极卑贱的女人,以博取男人
的欢心,换得一些小费,不过到了外面就完全相反,她是高高在上的,凡对她有
企图心的男人,就得付出代价,那不是行赏小费了,而是一种供养,像对女菩萨
的供养。
她在酒店内的同事小琪就不明了这个道理,因此才吃了董哥的大亏。
小琪这事在店内流传开来,八成是猪哥老板放出的风声,否则老董和小琪不
说,谁会知道?男人干下这种事以后,大多会向朋友炫耀,猪哥得悉后,故意以
此为活教材,训诫店内的小姐们,因而使小琪一下子声名大噪。
老董的目标原来是对准小咪的,没想到这丫头片子精得像猴似的,才摸了一
下底裤就花了一千元,后来他发觉小琪的脑袋要简单得多,便移转了目标。
那晚,他在店里一直待到打烊,频频给小琪小费,讨她的欢心,打烊之后,
他说要请小琪吃宵夜,原来对他存有戒心的心琪,得了小费的好处,不好意思拒
绝就答应下来了。他们在六条通的夜市找了个羊肉摊,若董平时不太喝酒的,这
会儿忽然酒兴大发,频频找心琪干杯。
「董哥,我不能太晚回家的,不然我老母会剥我的反。」小琪这傻丫头天真
地说。
「你放心,董哥负责把你安全送到家。」他没说是今晚或是明天或者什么时
间,以后怎么怪他呢?
「往后你一定要多捧我的场。」小琪跟他干掉一杯后说︰「我现在正存钱准
备要去做瘦身,董哥,你不知道,好贵也!」
「小琪,这你就错了。」老董拿出他哄女人的专长来︰「古代的两大美女所
谓的『燕瘦环肥』,那杨玉环的肥,正是不多不少,肥得恰到好处,让男人看起
来不肥,摸起来却碰不到骨头,一级棒。现代的女人动不动就嚷着减肥,弄得一
身骨头,有什么好看?像你,这身材就刚刚好,不能比杨玉环啦!但亦相去不远
矣,所以劝你最好打消这念头,别把钱送给那些靠女人吃饭的家伙,到了那里,
她们顶多就是捏捏你屁股、抓抓大腿的瘦什么身?」
他恨不多说,若要瘦身,不如让我来,我的功夫可好得很吶!
「我都已经五十五公斤了啦!」
「不胖,不胖。」
「真的?」她垂首拉紧衣服,看着自己的身材。
老董瞥着她的胸部,一口酒差点儿流出来,连忙掏出手帕擦擦嘴。好一块嫩
肉,可不能再议她像小咪一样,到了嘴边又飞掉了。
「快,快,干吧!」他变得猴急起来。
不消一个多钟头,小琪就趴在桌上了。老董架起她上车,直驶到新店郊区一
家他颇为熟悉,也是其中会员之一的俱乐部。
小琪刚躺到床上就嚷着︰「我要回家……回家。」
「我们已经到家了,你乖乖睡哩!」老董拍着她,很快地就像一条死猪了。
妈的,搞到她上床,还是拚着酒伤身呢!平日颇重保养身体的他,不免感到
痛苦,想去洗个澡,又怕她一下就醒了酒,事没办成,反倒成为圈子内的一桩笑
话。这么想着,老董便赶紧脱光了衣服。
可以当他女儿的这个小女生,的确是肥胖了些,不过年龄就抵销了一切,哪
里是家里头那口子可以比的?简直非一团肉可以形容,有哪个神经病会对着一团
猪肉做爱呢?这样想来,他老董的夫妻性生活,有如地狱吶!
他轻轻打开她的上衣,赫!果然不错,这小丫头算是波霸级的,胸罩绷得紧
紧,还是露出不少肉来︰解下胸罩,那一对木瓜奶就迫不及待地释放了出来,她
的身体略微一动,那对家伙便极敏感地晃动着,好玩极了。老董他忍不住腾出双
手去拨弄它,像玩两个水球一般,而且弹性极佳。
有了这么好的一件货色在手中,他得好好玩一会,不过老董素有洁癖,不能
洗澡也得为她擦擦身子。他用温水打湿了毛巾,轻轻擦拭她上身,对付那两个木
瓜奶,他则像按摩一般覆上毛巾,然后捏呀揉的,没把她弄醒倒把自己的小弟弟
壮大了;这么一来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竟然舍弃那雨点,拉开她手臂,亲吻起她
的腋下。
她的腋毛早拔干净了,那块肥肥的地方就有如她的阴部,令他遐思不已,不
但亲吻还吸吮,有些许的汗味也顾不得了。跟着,他撩起她的迷你裙,小心翼翼
地褪下她的内裤。那三角地带的阴毛就像是贴上去的一般,又像是波浪,一层层
翻高。他再用毛巾擦她阴部,近观之下,擦着擦着,竟流出了淫水来。他一时情
急,当那是琼浆玉液,岂可任意流失,便赶紧凑嘴上去,接了个正着。
老董那受过百般训练的老舌头,不比响尾蛇差,在她 洞里翻来搅去,把那
个小阴洞内储满了水,连她的人都有了反应,双腿自然大张起来,且断断续续发
出呻吟。
他担心弄醒了她,功亏一篑,就斜斜躺在她身边,抬起她一只大腿搁在自己
身上,抓着自己的小鸟往前顶,很快就滑进了她的洞洞里去。
「啊……」进入的一剎那,他的心脏都快负荷不了了。她虽不是处女,但肯
定不常和男人搞的,非但水多,而且阴道紧绷,他的阳具刚挺入,立即紧紧将它
夹住,似乎怕它溜走似的。他试着抽动,阴洞似乎又会吐吶,随着他的动作一放
一收,快乐死人了。
老董采取的这个姿势,二人都是躺着的,他只要扭动腰干就能轻松的进出,
双手还能伸过去捞那两个木瓜,舒爽极了。动呀动、抽呀抽的,他的速度愈来愈
快,感到那洞洞内的吸力也愈来愈大,仿佛在与他拔河似的。
情势愈来愈危急了,他抬起她的腿,一个翻身爬了起来,趴在她身上继续努
力。现在,弄醒她也无所谓了,他就要「回姥姥家」了。他觉得全身的血液全奔
到他的阳具上,使它无限大了起来,且集中于龟头处待发了。
紧要关头,他俯下身吻她,舌尖硬闯过她的牙关探入口腔内,才碰触到她舌
头,再也忍不住地泄洪了。
事情是办完了,但要如何收场呢?
店里流传有两种说法︰第一、小琪不敢声张,苦水往肚里吞,自认倒楣;第
二、她私下向老董敲了一笔钱,少说也有六位数。但这两种说法都未向当事人求
证过,连小琪最要好的朋友小咪也不知道,在她和周珊、石堂玉、阿娟一起出游
时,她私底下告诉姊姊的,也是这两种流传而已。
不过,她还补充了自己的看法,她认为以小琪的智商不可能向老董敲到那么
多钱。事实是如此,当老董射完最后一粒精子,翻身下马之际,小琪醒了过来,
逮了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在,百口莫辩。小琪望见他肥甸甸的肚腰,沙皮狗一
般,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别哭嘛!我赔你,我赔你。」老董口口声声的「赔」,不知是赔什么,怎
么赔。
「你坏死了,这样欺负人家。」还好,她的哭声不算大,没闹到俱乐部内的
人。
「都是酒惹的祸,要不然……」
「你说要赔人家,拿什么来赔?」她嘟起小嘴问。
真是衰,她若醒来个晚五分钟,大可开溜,然后死不认帐,就说她喝醉了,
不知她家在那里,只好送她到这边睡觉,还特别交代管理员好好伺候着呢!不过
她这么一说,曙光乍现,当然有办法可以赔哪!
「小琪,你乖,董哥喜欢你。」他楼住她肩膀,她竟未推拒。
「你不是说要筹钱去做瘦身吗?包在我身上,这样可不可以?」
她拭了拭眼睛,似乎也没什么泪水,原本护在胸前的被单缓缓滑落,又露出
那两个木瓜来。
这样就好说话了嘛!以他老董的人面,托人找一家熟识的瘦身美容院并不困
难,打个折什么的,花个几万块就够了,如果还要追加课程,还得再花钱,当然
不能白花罗!端看这丫头的配合度如何了,那尔后,这个房间可就热闹了,管理
员得随时进来换床单呢!
「我还想吃木瓜。」他心里这么想,探手就揪住她的奶头,这一回,她倒有
反应了,一把也握住他那根方才用过的老枪,上下摇动起来。
这就是真相,除他二人外,无人知晓。
尔后老董七老八十了,在患老人痴呆症前,回忆起这件事,一定会告诫他的
孙女们,别去做瘦身,纵使非做不可,向爷爷要钱,棺材本也得拿出,就是不能
找别的男人掏腰包。
占便宜就是吃亏,这是他悟出来的道理,因为他一直怀疑,他老年的腰骨酸
痛,就是小琪那小妖精搞出来的。
小琪当然不可能将真相告诉小咪,再好的朋友也不行,所以小咪跟她姊姊周
珊在评论这件事时,便极不屑地说︰「她不肯向我坦白,就活该她要吃亏。」
「别自以为是。」周珊泼她冷水︰「你也不过是嫩姜,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设
计你。」她说这话时瞥了石堂玉一眼,后者假装未听见。
石堂玉这回带她们三个女人到土城的承天寺,是应周珊所求的,她要到这儿
上一柱香。周珊自从退出欢场后变了许多,从前那股呼风唤雨、豪饮烂喝的架式
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寡言、消极内敛,某些人甚至怀疑她会步恒述法师的
后尘,通人空门。
来到承夭寺的正殿之后,周珊问谁愿意跟她一块膜拜,堂玉不答应,阿娟是
信基督教的,便只有她周氏姊妹去上香了。
石堂玉和阿娟在广场边缘等候,凭栏眺望烟尘中的都市,蒙蒙 的不辨美
丑。
「石哥,」阿娟轻声唤他︰「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他感到好奇。
「我听周姊说,你要帮小咪换个工作,另外找一家KTV当公主是吗?」
「是有这么回事。」
「她不愿意对不对?」
「嗯。你有何意见?」
「我想,我可以去,请石哥安排好吗?」
哟,这可稀奇了︰我们这阿娟小姐和周氏姊妹住在一块,一直就像出淤泥而
不泄的莲花,现在是怎么回事,竟然要下海啦?
「你不是已经大四了吗?干嘛不好好念书?」他微笑着望着她,艘主意一下
子涌上心头。这阿娟好似不出色,其实细看她的眼睛明亮,鼻子很小巧,嘴也适
中,属于袖珍型的︰和周氏姊妹比较起来,又是另一种风姿,引起了他的兴趣。
「我的家境这一年来不太好,我不想再让爸妈负担我的生活费,所以……」
「周姊知道吗?」
「她不同意,不过等生米煮成熟饭后,她不答应也不行了。」阿娟遥望「蒙
尘」的都市说。
好个「生米煮成熟饭」,她阿娟是不是「生米」呢?
「那岂不是要我冒险?万一她怪罪下来……」
「石哥,拜托你啦!」
「好。」他已吊足了她的胃口︰「这是我俩的秘密,谁都不能说出去。我帮
你找,周珊知道后,你要说是自己去应征的。」
「一言为定。」
在正殿前膜拜的这对姊妹,完了后走到旁边饮起寺方供应的山泉水。
「妹,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周珊望着堂玉和阿娟的背影问
道。
「哪一件?」小咪放下杯子问。
「大概在你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吧!你偷了爸爸一百块钱,记不记得?」
「哦,那一次呀!」她笑了起来︰「我当然记得,爸拿一根好长的藤条,追
着我打,后来还是你出来阻挡的,对不对?」
「嗯。」周珊的眼瞳有些茫然︰「我跟他翻脸了,我也拿了一根棒子来护着
你,还好没跟他打起来。你知道吗?我爱你,自从妈过世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
女儿,要把你抚养长大。」
「姊……」小咪一改顽劣的个性,声音硬噎地说︰「我知道,所以我最听你
的话。」
「唉!你也长大了,不再是追着我讨糖吃的小女孩了,你有你主张,我不能
干涉。不过,以你的个性,我怕你会深陷在骯脏生活里。」
「姊……」小咪想辩解,但被姊姊制止了。
「骯脏的生活我过过了,那是不得已,以后迫于现实说不定再会淌一次,但
我绝不沉迷,这是原则,我希望你能做到。」
「我可以。」小咪笃定地回道。
「那就好,记住你今天的话。」周珊拍拍她说。
小咪端着盘子进人V2号房服务,推开门时,她看见房中只有一个客人,翘
着二郎腿,斜斜地看着她。这位大爷不是旁人,正是几天而被她摆过一道的窝囊
小四。
小咪转身就要出房间,岂料小四身手倒挺俐落,跃过了茶 ,挡在她面前。
「我今晚可是花钱来的。」小四耍帅地摸摸鼻子道︰「别的小姐我全不要,
我只要你小咪。」
「我没空,还有别桌要服务。」她便往前挤︰「你让开,我要出去。」
「走?!」他一把将她推回沙发上,说︰「今晚这道门封闭了,谁也别想进
出。」
「你耍流氓呀你!」小咪挣扎着要起身,却又被他按回座。
「你不是瞧不起我这个「矮螺子」吗?今晚我就要让你看看我的表现。」
小咪接近他时,嗅到了酒味,知道他是藉酒装疯,闹下去恐怕会吃亏,便改
换口气道︰「好,我陪你,你按铃叫少爷送酒来。」
少爷摆好酒菜后,她一举杯道︰「四哥,那天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罪。」然
后仰脖先干了。
「我操,干一杯就算啦?」小四一巴掌呼在她脑袋上︰「你这个贱女人,不
知好歹,老子对你好,你当我是『盘仔』,看我怎么修理你。」
「小四,那你想怎样?」她被打了一巴掌也火大了。
「怎样?」他哼了一声︰「那里丢的就那里找回来,那天你对不起我这很鸡
巴,很简单,跟它赔不是。」
「你说什么鬼话?」
「过来,我要你现在就吹喇叭。」
小咪听不下去了,站起身又想闯出去,却被他揪住发又拉回座,便按在他膀
前。她抵死不从,用力出拳打在他阳具上,痛得他大大呼喊了一声。
小四扳起茶 ,朝她掀过去,杯杯盘盘落了她一身还想冲过去揍她时,被别
人从后边抱住了。
「姊夫救我……」小咪被这场面吓哭了,顾不得拍身上的汁液。
来人正是石堂玉,他和朋友在别间喝酒唱歌,许久未见小咪了,出来转转找
她,没想到从窗口就望见这一幕。
「你是什么东西……」小四用力挣脱他道︰「我劝你少管闲事。」
「这不是闲事,她是我小姨子。」堂玉的坚强,令小咪折服不已。
这时候,门口已聚集了几个少爷,似乎已有人通报了老板猪哥,他从少爷身
后挤了进来。
「小咪,这怎么一回事?」猪哥这一间,小咪立刻冲向他这边来。
「他,他想强暴我,我不从,他就掀桌子。」
「你别听她胡说,她是我女朋友,我们刚刚吵架,不小心弄翻桌子的。」小
四见对方人多,再不敢嚣张了,真所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有没受伤?」猪哥问小咪,她摇了摇头。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猪哥走到小四面前说︰「我只看
见店里毁了一张桌子,这总不是她砸的吧!」
「多少钱?」小四小声地问。
「一万块整。」
「对不起,我今天没带那么多。」
「有没有卡?」
「没有。」
「那就对不起了。」猪哥转头少爷们说︰「拖到后面去,找回一万块。」
「等一下。」小四着急了︰「我是跟铁头哥的小四,请问怎么称呼?」
「我是钢头,可不可以?」猪哥撇头示意,就有四个少爷冲进来,架起小四
走了。
猪哥把小咪叫到他的办公室内问话,他得弄清楚状况,还有她这个女人。
小咪把她和小四交往的情形交代明白了,原来这丫头跟人家上过床,猪哥心
内颇不是滋味,再听她说到小四的兄弟背景,他半真半假地皱皱眉。这件事或许
真的不好处理,会有后遗症,不过那都是后话,先把这丫头搞定再说,谁要她捅
出这么大的漏子来,不付点代价怎么行?
「你看,为了你,上次我得罪了好朋友老董,幸好他搞上了小琪,算是扯平
了。这回又惹上黑道兄弟,改天他找人来砸店,我连生意都做不成了。」他故作
忧心状。
「老板,真的对不起。」小咪有些不知所措。
他坐在小咪对面,见她失神得连双腿都忘了并拢,迷你裙下的内裤在向他招
手,诱惑着他。
「我对你的好,你是知道的。」他移身坐到她身边︰「任何的损失都在所不
惜。」
「我……」
「不用言语,我明了你的心意。」他抚摸她的脸颊说︰「宝贝,那痞子有没
有打你?」
她点点头,他的声音就更柔了︰「我心疼啊!你知不知道?」
他往背后一把环抱住她,双手去解她的扣子,每绷开一颗,他都以为会被阻
止,但她并投有动静,这样他在解开衣服后,就迫不及待地双手交叉从胸罩上方
直接探入,实实在在地握住她的两个奶子。
那对富有弹性、火烫的家伙,一下子把他的活力给燃烧起来,又有些记恨她
这丫头这么久了才把身体交给他,就狠狠地捏呀揉地,像捞本似的。
「老板。」小咪一面接受蹂蹦一面说︰「我知道你在这张沙发上搞过不少员
工……」
「嗯……」他仿佛没听见,急急扯下她的内裤。
「这一吹算是我欠你的,不过没有下回了。」
妈的,真是现实的女人,既然说明白,就不用客气了,他停止动作站起来,
一边望着她的躯体一边脱衣裤,最后露出他那杆尚未充气,呈六点半状的阳具。
他用手去为它打气,壮起一些,接下来就该她做了。他将家伙举到她面前,她会
意过来,有点不情愿地含住了它。
他扭动腰肢,让阳具在她嘴里顺畅地进出,脑海里则幻想着她刚刚显露出的
躯体,那粉红色的乳头、浓密的阴毛以及肥厚的阴唇;他幻想着他现在插人的就
是那肥厚的阴唇,爽呀!这还不够,他伸直双手找到她的乳房,一下下按摩着,
竟然就要达到高潮了。
他一把将她推开,免得受不了泄了。他倒不是怕她吃到航脏的精液,而是认
为就这样结束掉,岂不便宜了她?连那洞都还没进呢!
他将她按在沙发的靠背上,高高抬起她的双腿,让阴洞仰起,然后用力插进
去。小咪叫了一声,为了早早结束这场交易,她只有充分配合了,她随着他的动
作将屁股抬上放下以迎合他,还不时地用动收缩阴道夹住他阳具。这样没几个回
合,他突然抽出那家伙,匆匆爬到她身上,重又将它塞入她嘴里,才动了动就喷
出来了。
他是临时起意的,觉得她在这项交易中所得太少,应该饱餐一顿他的精子;
而她则在完事后,赶快跑到附近的超商店,买了牙刷和牙膏,就借用店门口的水
龙头,好好的刷了一遍牙。
石堂玉带着阿娟到敦化南路一间钢琴酒吧面试,董事长陈小姐是石的旧识,
觉得阿娟也颇讨人喜欢,便决定录用她了,当下石堂玉就在店里开酒为阿娟庆贺
她生平的第一份差事,顺便也让她见习公主的工作。
这酒吧店面不大,隔出两间VIP室,剩下就只有大张东台和围在钢琴前的
半圆形吧台了,不过生意极好,几乎天天客满,这和它的客源有关。
它是采公关制,公关小姐没有台费,且年龄较长,较能吸引年纪大、经济稳
定的顾客,一来不会闹事,二来少呆帐,加以价钱公道,所以生意兴隆。
「陈小姐,我可是把人交给你了。」堂玉在阿娟面前献殷勤道︰「你要答应
我两件事︰第一、不准让她喝醉酒;第二、不准让客人带地出场。」
「小石,你大可问问店里的任何一位小姐,我陈姐亏待过谁?我这里的客人
也是一流,对小姐绝无非分之想。」陈小姐很显然是「老王卖瓜」了,无非分之
想的客人,他不干脆在家喝酒,「俗搁大碗」算了,何必跑到这么老远来花冤枉
钱?而她又要用漂亮的小姐干嘛?
「阿娟,还满意吗?」堂玉颇尊重她。
「很好,我相信我能胜任。石大哥、陈姊谢谢你们。」阿娟是礼多人不怪。
「这就好了,记住︰小嘴要甜一点,客人小费就给得多,你还愁学费没着落
吗?」陈小姐说︰「在这种环境里面,一些壤的习最好不要学,譬如抽烟啦!」
「我不会的,陈姊。」
「那你明天就来上班。」陈小姐起身道︰「我得招呼客人去了小石,你们聊
聊。」
「这陈小姐跟我认识许多年了,人很不错,你大可以放心。」石堂玉在她走
后说。
「我相信你,石哥。」
「那就好,以后下班如果不敢坐计程车,打电话给我,我负责送你回去。」
「石哥,你人真好。」
是啊!他的好是只针对年轻妹妹的,他与猪哥最大的不同点是他会放长线,
不像猪哥一给你好处后,要求的是立即回报。不,猪哥为了小咪,这回可是惹火
上身啦。
石堂玉放出长线准备钓阿娟的同时,在店里的猪哥可一个头两个大。
最大的V8房间,或站或坐挤了近十个人,而店方只有他一个人,像这样的
谈判输赢立见,不过他猪哥在声色场所打滚了这多年,也不是没筹码的,他得拖
延时间,等人「把筹码送来」。
「你看看我兄弟小四,弄成这模样像个话吗?叫他以后怎么混?我的脸又往
哪搁?」
坐在众人中间发话的,是一个留着平头的青壮汉子,一脸悍状,天生的兄弟
料,正是小四的大哥铁头。
「是,是,铁头哥。」猪哥低声下气地道︰「不知道有没人向您报告,这
小四在我店里闹事,砸了我一张桌子。」
「砸一张桌子很稀奇吗?」铁头用威胁的口吻说︰「要不要我现在就做给你
看?」
「不用,不用!您的威力我知道,知道的!」猪哥额上开始冒汗了。妈的,
「支援部队」搞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动作这么慢,自己养了他们这么久。
「小四,你到前面来。」铁头哥吩咐之下,小四从人后挤到前面。
他身上的伤痕看不见,不过一张脸倒像个猪头似的,左眼乌青、嘴层肿得很
大,难怪要躲在后头,这张脸哪能让人看啦!
「你说,咱们朱老板要你赔一张桌子,多少钱?」
「一万块。」
「朱老板。」铁头转向猪哥说︰「好贵的一张桌子啊!黄金打造的吗?」
「桌子是不值这个价钱,不过得花时间做,您知道会耽误营业时间的。」他
硬找理由搪塞。
「死鸭子嘴硬。」铁头冷哼一声︰「我看在解决这事之前,我们先来追究一
下责任吧!」
「铁头哥。」猪哥到这时不得不亮底牌了,他挨到他身边低声道︰「我这店
是雄哥罩的。」
「哪个雄哥?」铁头问。
「胡子雄哥呀!」猪哥猜到事有转圜余地了,即刻跟进︰「前年才从苦窖出
来的。」
铁头沉吟不语了,过半向,他冷冷地道︰「你别拿他来压我,江湖也有江湖
的规矩。」
「是,是,打伤了人,是我不对,这事我负责。」
「不行,你得把人交出来,打他的人、那个叫小咪的女人、还有……」他偏
头望小四。
「还有她姊夫。」小四接口道。
「铁头哥,您也要顾及我的立场,对不对?」猪哥急了︰「他们都是我的员
工,这样叫我以后怎么带人?还有……还有那个什么姊夫的,我根本不认识他,
怎么交?」
「你真是根蜡烛,不点不亮。」铁头叹了一口气。
他也没下命令,不过众兄弟似乎已接到暗示了,砸电视的砸电视、砸茶 的
砸茶 ,声音吓人,瞬间这房间内除了铁头坐的那沙发还安好外,其余全毁了。
猪哥眼睁睁见自己的店被砸,半个屁也不敢放,现在正是形势比人强,没得
话说。不过也就在这时,从外边挤进来一位他熟悉的人物。
是雄哥,她的救星到了。
「雄哥……」猪哥凄惨地叫了他一声,其余的话全不用说了。
「铁头,场面弄成这样很难看,我们换个房间吧!」雄哥说完主动退出V8
房,走到隔壁,他带来的人马已布满了这间KTV店。
铁头虽是个角色,不过出来后马上明了了形势,便单身进了隔壁房,三人升
三角形位置坐走了。
「雄哥,近来的日子可好?」铁头的锐气收敛许多。
「不行罗!年纪大了,难吃头路。」雄哥带示威的口吻说︰「还好有这一帮
兄弟挺我。」
「这地方是雄哥罩的吗?」他再度要证实。
「老朱是我多年的朋友,如此而已。」不说罩不罩,但这话就更有份量了。
「我今天来,只是向朱老板讨个公道。」
「此事我略有耳闻,就让我来说句话好不好?」
「雄哥,请说。」
「你的兄弟小四闹场在先,老朱打人在后,有错!不过,你刚才又砸了他的
店,算扯平了,怎样?」雄哥如此仲裁着。
「我不服,雄哥。」铁头还有异议︰「他伤的是店,我伤的是人。」
「铁头,现在的大哥不好当啊!」他拍拍他肩说︰「底下人素质差一点的,
尽给你惹祸、难收拾,正事都别干了。这小四,就是乱源,我劝你撇了他。」
这简直就是教训人嘛︰给他一块糖吃再教训倒也罢了,什么都没有,还要托
大?
「光杆打九尢,不打加一……」铁头微露怒容。
「老弟。」雄哥制止他说下去︰「别浪费时间了,遣样吧!
双方各让一步,你不追究其余人,老朱这退就赔偿一万元医药费,算给你铁
头一个面子,如何?」
「好,好,雄哥说了算。」猪哥绝无异议了,这种兄弟场面,是愈早结束愈
好。
「铁头呢?」雄哥问他。
他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二人道︰「这一万块,小弟我承受不起,告辞。」
铁头不接受这一万元,摆明了他不买雄哥的帐,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只是
碍于当时的实力,他不便翻脸而已,否则以铁头少壮派的个性,管你雄哥的辈分
多高,他照动老朱无误。
区区一万元,还不够擦他铁头那块招牌呢!雄哥开出这价码,分明是要侮辱
他嘛!如此一来,猪哥就紧张了,事情非但未摆平,尚且有扩大的趋势。他不明
了江湖中事,雄哥过去或许和铁头有过节,遂利用这机会暗中较劲,但他猪哥可
是无辜的呀!这就好像日俄战争,以中国的土地为战场,谁最倒楣?
猪哥所能做的,只有告诫店内员工多留心些,一有状况,立即通知雄哥的人
马,当然他也没忘记向雄哥抱怨,「支援部队」的动作太慢,雄哥当场答应,在
事情未解决之前,他每晚派两名兄弟留守店内,以防万一这完全像部队指挥官对
危机处理的架式,令人折服。
至于那祸水小咪,猪哥真是又恨又爱,早知道把她让给老董,自己吃个差一
点的小琪算了︰不过事已至此,他还能怨什么?要怨就怨他裤裆内的「祸苗子」
吧!
「你以后『照子』放亮点,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换衣服闪人。」他把小咪叫
到办公室来吩咐道。
「事情闹成这样,我看我辞职算了。」小咪垂首道。
这算什么?要打仗了就开溜,这么简单?他为了这丫头搞到这步田地,说什
么也不会放人。
「那倒不用。」猪哥考虑了一会道︰「真到了危险关头我会让你离开的。」
这真是一笔不 算的交易,他吃到了「天鹅肉」,自以为占尽了便宜,谁知
道有这么大的后遗症,此刻他的心境就和未来的老董一般,认清了占便宜就是吃
亏。
小咪经此事件后,情绪快崩溃了,她在离开店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她那称为
「姊夫」,但未来极可能不是姊夫的石堂玉。她打了个电话给他,说想见他,他
要她直接到他家去。
那伙人杀到店里时,有人认出了小四,知道是为了上次的冲突而来,便先通
知了小咪。她一闻听到这消息,心里乱成一团,恨不得会易容术,马上换个脸孔
以免被认出来︰首次,生平第一次她这么讨厌自己的面貌。
躲在女生厕所内的她,不时有人前来向她通报,一会说是对方要朱老板将她
及她姊夫交出来(这更吓得她准备开溜了),一会又说已经开打了。她一人躲在
冰凉的磁砖洞内,独自啃食着孤单、恐惧、惊吓,简直快活不下去了;若她能钻
入马桶内,她绝对会做。
后来,有人说雄哥亲自出面了,她立时感到此生唯一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
若此刻雄哥要她乖乖躺下,张开腿来,她是绝无异议的。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她从厕所里出来,一点也不风光;她这个「最坏女主
角」遭遇到同事一些异样的眼光,别人恐怕认为她让大家遭逢困境,那些嫉妒她
的人更是,她有满腹的苦水得找人吐。
石堂玉住的房子客厅很大,但家具并不多,显得空洞,这显示他是个简单但
无甚才气的人。迎她进门之后,他就走到酒吧台后,开了一瓶洋酒倒上了。
「石哥……」她没叫他「姊夫」,且这一声唤出后,便再也忍不住地痛哭起
来……」
「怎么啦!」他的表情十分惊慌,但他的内心却是惊喜的,因他知晓今晚将
不会孤枕难眠了。
「我,我完蛋了……」她抽泣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到底是什么回事?别急。」他递给她一杯酒道︰「你先喝一杯酒,再慢慢
说。」
她抓起杯子仰脖一干而净,情绪平稳了些︰「上次缠我的小四,这回带人到
店里来谈判了。」
「哪个小四,上次砸店被我制止的那个吗?」
「嗯,他们还想找你算帐呢!」
「找我?关我什么事?」这会他是真的惊慌了︰「我又没对他怎样。」
「小四那种无赖,有仇必报。这一次雄哥出面,他大哥都不买帐,我担心他
会对我不利。」她极忧心地道。
「有这么严重?」他不自觉地喝了口酒︰「我看你还是早点换个工作,离开
那儿地方。」
「如果他想找我,躲也不是办法。」她又哭了起来说︰「在这种场合,他哪
里找不到?」
「别哭了。」隔着吧台,他抚弄她头发道︰「我们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猪哥已经答应保护我了,他不行的话,我再考虑换工作。」
「他有没对你怎样,或是……」他换了个说法︰「一些特别的要求?」
老天,在这节骨眼上他还在吃醋,真是不知好歹︰所幸小咪欺骗了他,没将
那桩交易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不然他可能为这事抓狂,而将猪哥列为头号敌
人哩!
「那就好。」他忽然问她︰「你姊姊知不知道?」
她又摇了摇头。这更好了。
「千万别让她知道,否则她又多操一份心,会胡思乱想。你今晚别回去了,
睡在我家,这副样子,就算你不说,她都猜得出来是发生事了。」
这时候提出这要求,理所当然,这是帮助她而不是要占她便宜。
小咪不置可否,又饮了些酒,睡意便上来了。
「你睡我房里,我再喝几杯就睡客房。」他这样安排后,小咪也不推托便径
自到他房间去了。
石堂玉仍坐在吧台边,很快就将她说的故事忘光了,一心只想着下半夜该有
的动作,他要用什么藉口进房间去呢?更重要的是如何上自己的床。那张床,他
睡过千百回,要上就上、说下就下,但就偏偏今晚不属于他,想要挤上去还真伤
透了脑筋;她若不答应,只有老老实实地滚出来,一但传扬出去,岂不丢死人?
在房间内的小咪也不好过,她未能睡着的原因,是这晚发生的大事仍余波荡
漾,害她翻来覆去难以成眠。想到那个下三滥小四,她就更对两个男人感激,一
个是她的老板猪哥,另一个当然就是她的假姊夫了。这两个男人年龄都比小四大
些,更印证了她一向的看法︰老男人对她是有帮助的,所以她的贞操才会交给大
她十岁以上的邻居吶!
现在,她只好下床找个酒喝什么的,以助睡眠。当她来到客厅,发现这个好
男人竟然尚未去睡觉,一个人喝闷酒,不免心生感动。她占了他的床不说,还让
他为自己操心,太过意不去了。
「石哥,别为我烦心了,大不了一走了之,我回南部算了。」她越来越少叫
他姊夫了。
为你烦心?是啊!他想︰我正在烦怎么回你睡的那张床呢!怎么你就跑出来
了?
「不烦,不烦,天无绝人之路嘛!」他这话不是安慰她乃是安慰自己的,这
下子二人坐在一块,机会更大了,刚才想到的一些藉口全不必了。
「明天你还要上班,早点睡嘛!」她主动靠近他,搂住他脖颈,将他的头埋
在她胸前。
他心花怒放了,这回可是她主动的啊!所谓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
费功夫」,不正指的是现在的他嘛!躺在她的趐胸上,还有何处比这更好呢?
「小咪,我好心疼你,知不知道?」他适时地灌下迷汤,这是他的专长。
「我知道,石哥,别说了。」
她微闭起双眼,沐浴在一种既是母性又是儿女的古怪心境中,她那爱护她的
亲姊姊则早扔在一旁。原本抢姊姊的男友这念头,她若敢做出来,只是为了将姊
姊比下去而已,完全属于一种强烈的嫉妒心,就算她是天性叛逆吧!现在却又不
同了,她开始爱上这个男人了,那么抢走他就完全是出自女人的自私心理了。
这两种不同的心境,会使她连做爱的方式都有不同。当石堂玉的头在她胸部
摩擦时,她便主动出击了。
她把上衣脱了,握住自己的双峰,主动向他嘴里塞,仿佛正哺育着她初生的
婴儿︰左边的吸过瘾了再换右边的,让他饱尝了一个刚发育成熟的女人乳香。
之后,她将高脚椅挪近他的高脚椅,为他脱去了衣棠,在解裤带时,她想起
了阿娟告诉过她的,他擅用皮带做爱,便将皮带抽了出来。
「干嘛?」他问。
「你不是喜欢用它?」他答道。
「你听谁说的?」
「阿娟,她看过你用它。」
「对你,不适合。」他说完便低头凑向她私处,隔着三角裤用嘴摩擦它。
她被搔到了痒处,迅快地脱下内裤,站起身将屁股高高仰起,把整个阴洞迎
向他,让他的舌尖顺利滑入,这还不够,她更前后摆动臀部以配合他的动作,很
快地,她就感到阴部已蓄满了分泌物,使她的阴道顺畅无比。
「我要进来了。」他呢喃道︰「小弟弟受不了啦!」
「等一下子。」她制止他︰「你站起来。」
他一起身那根肉棒子就恰好在她面前,直直地指向她。她一手抓住它,一口
便含上去,直接吞到底部,令他不自禁地颤抖一下,感到有股庞大的吸力直往他
尿道口里吸去,仿佛要将他的尿及精液全吸出来似的。
她一边吸吮,一边摸他的卵蛋,达到某个程度后才起身,背对着他等待他的
进入。他挺了挺腰,一下就觅得她阴洞,淫水多得毫不费劲就插了进去,直抵深
处,这初入的感觉几乎使他心脏猛然就升到喉咙口,说不出来的爽。
对她而言,这还是不够的,她便将屁股往后推,直到她的阴道将他阳具整个
吞入为止,然后她盘手握住自己的双乳,一边捏揉一边晃动臀部,带动他的
阳具进进出出,不几下她便开始呻吟起来︰
「嗯……啊……石哥,不要停,再进去……再进去一点……」
「小咪,我……我爱你,我爱你的洞洞……我爱你全身……」他激动得直喘
气。
这时候,她忽然脱离他下体,转回身子躺在高脚椅上,双手高高扳起双腿,
好似瑜咖术那般让上下体重迭在一块,这样又使她的 洞全然迎向他,毫不保留
的。这是对她心爱的人才有的动作,招招皆坦露无遗,为对方大开方便之门,要
是猪哥才享受不到这些哩!
这不但让他更方便插入,而且还可观看她全部胴体,必要时双手尚可抚摸她
的三点。
他就是这样一边进出,一边把玩她奶子,过瘾极了。末了,他尽情抚摸她下
体,还将她的阴唇整个搬开,令他的阳具更深入了。
「妹妹,我不行了……我要出来了。」他呼喊道。
「等一下……」她又叫停了。
她将双腿盘住他腰肢,阴道紧缩夹住他的 ,然后用双手勾住他脖子将他脑
袋压低,两张嘴紧紧粘在一块,这样几乎就是三点完全碰触在一块。他愈抽动得
快,她阴道愈紧缩包裹住他阳具,让摩擦一次比一次紧密,终于他受不了了,像
洪水泛滥,一家伙全冲向平原。
啊!人生难得几回爽!
小咪和石堂玉胡搞瞎搞的此刻,她姊姊周珊则没睡安稳,索性起床到客厅抽
闷烟,并为她妹妹等门,岂料没等着妹妹,却等到了阿娟。
阿娟铃着一个小皮包,里面装的是她在钢琴酒吧上班的制服,周珊虽没有透
视眼,不能看穿皮包内的物体,不过她从阿娟脸上残留的妆痕已能猜出些许来。
「最近你好像都是那么晚回来喔!」周珊腔调平平地问。
「我……」阿娟心虚地答道︰「我在同学家看书,两个人可以互相讨论。」
「你爸妈知道的话一定很高兴,下次他们打电话来,我会告诉他们。」周珊
话锋突然一沉道︰「只怕不是,我就难交代!」
「周姊……」她欲言又止。
「你可以不告诉我,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你亲姊姊,没资格管你。」
「周姊。」她放下皮包,在她对面坐下,老老实实地招了︰「我在钢琴酒吧
上班了。」
「你自己找的?」
「嗯!看报纸找到的工作。」这会她说了谎,怕的是连累她的好石哥。但她
压根儿想不到,正是这时候,她的好石哥的阳具正含在她的好朋友小咪的嘴里。
「怕我晓得?」他的声音中有着不悦。
阿娟垂下了头,像个知错的孩子。周珊看着心有不忍,趋前握住了她的手,
道︰「其实我们就如同亲姊妹俩,对不对?在我的心中,你的份量绝对不比小咪
轻,凭什么我反对你在这种地方工作?就因为我们姊妹都下海了,弄得一身腥,
唯有你是块读书的料,我当然希望你能过正常生活,将来是个快乐的上班族,朝
九晚五,结婚生子……」
「周姊,我是迫不得已。」阿娟目眶含泪。
「我知道,我知道……」她拍着她的手背︰「谁忍心苛责你是不是?你爸爸
过得不好,那没关系,还有我嘛!我不是说过,我们如同亲姊妹吗?你学费没着
落,我帮你缴,别去上班了好不好?」
「周姊,我不能连累你。」她坚定地说︰「我们家的事,要我自己去解决,
我不能再像个小孩一样,被人呵护着,像个温室里的花朵。」
「唉……」她叹了口气,「你有这份心,我很高兴,我只能送你一句话︰保
持清醒。在这种地方工作就是要随时保持清醒。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坏男人设
计,你看!像小咪到这时候还没回来,谁知道她是不是被人骗到床上去了呢?」
这个姊姊真是经验老到,不过她始料未及的是,那个男人竟是她的男人。
才两天不见面,石堂玉就想念小咪了,不,是想念小咪那诱惑人的胴体,甚
至在他家吧台边,他还能嗅到她的肉体香。
他迫不及待地打了个电话给她,要接她下班。
在她KTV酒店的停车场里,石堂玉等到了小咪不过也被小四给等到了。这
有点像膛螂捕蝉,黄雀在后。
「姊夫,你好。」黑暗中的小四声音冷冷地︰「好久不见。」
「小四?」小咪听出他的声音,但有些不敢置信。
「你们是姊夫跟小姨子。」他从黑暗中现身,走到他们面前︰「还是一对狗
男女?」
「嘿,上回不关我的事。」堂玉赶忙解释︰「我并没对你怎样,对不对?」
「好家伙,英雄救美。」小四还有心情调侃他︰「现在不敢认帐啦!」
「你别乱来哦,不然,我叫店里的人了。」小咪恐吓他。
「都下班啦︰小姐。」小四抖着腿道︰「况且,人家会帮你吗?你给店里带
来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那你想怎样?」
「怎样?我只要你跟我回去一趟,把咱们的事做个了斩。」
「不行,小咪,绝对不能跟他走。」石堂玉横在小咪前边。
他这是色胆,生怕一个美好的夜晚会被这痞子给破坏掉。
「开宾士的凯子,兄弟的事你也敢管吗?」小四压根没将这家伙放在眼里。
「小咪,你先上车,这边交给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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