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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被别人调教番外篇】(4-5)作者:声望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7-3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妻子被别人调教番外篇】(4-5) 作者:声望2024年6月25日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第四章 回家  出差回来以后,我好几次想要跟妻子提及那几天的发生了什么,妻子依然没有跟我说。与这5年来一样,她永远会把调教
【妻子被别人调教番外篇】(4-5)

作者:声望
2024年6月25日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第四章 回家
  出差回来以后,我好几次想要跟妻子提及那几天的发生了什么,妻子依然没有跟我说。与这5年来一样,她永远会把调教的状态与生活的状态彻底隔离开,或许在那个乡下小乡镇里面的堕落与疯狂,只是她另外一个灵魂驱使的这具肉体的行为,而不是现在的她。
  日日平平淡淡的过了一个月吧,我知道妻子与亮逼陈应该还有联系,因为每个星期二跟星期四的晚上,妻子都会比较晚回家。回家以后妻子都是属于衣冠不整的状态了,其实也不能说衣冠不整,全身上下还套了件连衣裙,只是与早上出门时的精致妆容,丝袜配饰,在晚上回来的身上已荡然无存。我太了解妻子的性格,她不太愿意与我交流,那还是和以前一样吧,只是碰到这样粗鲁不计后果的S,我内心还是隐隐不安,但还是选择相信妻子的眼光,希望一切安好吧。
  今天周末,难得妻子跟我慵懒的一大早就能够躺在家里。这几年来,周末聚少离多,妻子仿佛每个周末都会沉浸在她的快乐世界。两个人无所事事,感受着阳光洒进房间的慵懒,仿佛好久没体验了。正享受两个人的宁静时光,妻子接了一通电话以后跟我说稍微收拾收拾,小静要过来。小静是妻子为数不多的朋友,她叽叽喳喳开朗的性格与妻子的清冷形成鲜明的反差,也不知道两个性格迥异的人,怎么会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到门铃声,门没开,小静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从门外面传来什么天好热啊什么东西拎的重死了什么哥你最近怎么样啊。她还没到我面前,我已经知道了她最近在减肥,最近少吃东西,最近胖了最近今天的天很热,她衣服穿的今天有点多。咋咋呼呼的性格,却让我和妻子这个冷清家里面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前段时间妻子跟我说,小静跟家里闹了点矛盾,好像是因为她老公生意也碰到了点困难,所以跟小静在家里吵架蛮多的,同时还家暴打了小静。本以为小静今天过来会愁眉苦脸的跟我们诉苦,看到她心情这么好,我不禁问了一句:“小静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小静那直肠子的性格根本藏不住事情,“姐帮我们介绍几个人做成点生意还好,最近我老公最近看到点希望,干劲十足,也没跟我吵架了,还是俺姐给我撑腰!”小静咋咋呼呼的,坐下没聊多久,就把妻子最近做的事情兜个底朝天,原来妻子通过自己单位的人脉,拐了一个弯,把一个与小静老公所做的行业相关的人介绍她们认识,同时应该也贴了蛮多的人情在里面,我看了一眼妻子问她这事你怎么都没跟我说,妻子小声的说:“前几天我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成不成,所以就懒得说,再说现在她们也刚刚指的是牵上线,又没让人家赚到多少钱,等事情做好了再说吧。”妻子永远是这样,她哪怕帮了别人,都不太愿意说,做事情也是喜欢去自己先去做点试试看,如果事情没成,其中的辛苦她都不愿意跟朋友说,只有等到这件事情尘埃落地,她才会跟朋友说这件事情是她牵的线。
  前面的吃饭电话交交流送礼沟通,应该也是蛮累的一件事情,一直到后面一起吃饭的时候,小静夫妻才知道妻子为了她们的事情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前期的工作居然让她们两夫妻一直瞒着蒙在鼓里,小静表达了千恩万谢,以后又搂着妻子说姐不帮她谁帮她。小静依然大大咧咧的与妻子聊天,她的活泼与妻子的淡雅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们两个永远是这样,小静咋咋呼呼,任何事情从她嘴里说出来,都会变得那么好玩,那妻子永远是淡淡的笑着的,偶尔说几句话,两个性格如此反差的,居然成为那么好的朋友。
  正当小静抱着妻子撒娇时,我的手机叮咚一声,亮逼陈突然发了一段视频给我,我下意识的点开视频,天哪,居然是这样的画面,妻子光溜溜的,四脚朝天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小穴跟屁股里面各插了一个粗大的性玩具。绑着妻子的椅子居然是由一个黑黑的老农背在身上,一步一步的,好像走在一条山路上。视频里面还可以看到老农民旁边是那个陈老板与司机的背影,那个陈老板还时不时抓起玩具朝妻子的小穴里面胡乱捅弄,令妻子在大庭广众下发出尖叫般的呻吟。我连忙把手机的音量按到最低,还好离她俩比较远,她们应该没听到什么东西,但心虚的我还是抬头看向坐在沙发那边的她俩,妻子依然浅笑优雅,与视频中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那样屈辱变态般玩弄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恍惚间居然让我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亮逼陈在视频下面附上一段文字“哥,你老婆果然是一个大庭广众之下就会发情的母狗,把她绑成这样,背着她去爬山,一路上老子手都捅酸了,那逼水就没停过。不过放心,有人来老子会给她盖块布,不过没人的时候,老子就让她骚逼朝天一路捅着上山,你老婆真的被玩的爽死了。我看那天尿都快喷干了。见过骚的M,不过在户外只要把它逼掰开,不用碰就会直接流水骚的不行的母狗,倒少见。”看着亮逼陈发过来的文字,如此肆无忌惮的描绘着妻子的淫荡与下贱,我抬头看了看妻子,妻子看我在看她,好奇的问我:“老公你盯着我看干嘛?”小静紧接着打趣道“姐夫你干嘛啊,有我在还秀恩爱。”这话语一时令我有些尴尬,只能挤了挤笑容继续低头盯着手机中荒诞的画面。“哦对老公,等会我跟小静出去逛街买衣服去。”妻子刚说完,小静便立刻接话对着我大呼小叫道:“姐夫自己看家啊,不许刷手机看那些擦边小妖精,只可以想着我姐!”我心里错愕的想,我确实没有看那些擦边小妖精,但是要是她知道我刚才看的是什么,她大概会疯掉。天呐,我突然对这个世界有一种疯狂的感觉,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或许我手机里面和在亮逼陈身边的那个人,跟与我一起生活的那个人,并不是同一个人,但我知道那都是我妻子,这只是她的两个角色,两个完全割裂的角色与状态,但不妨碍我对她的两个角色,都爱。
  小静扯着妻子说走走走出去逛街去,今天一条龙服务她来,然后拉着妻子在梳妆台坐下,女人出门总要把自己打扮的精致漂亮,听她俩会像现宝一样的拿出自己的化妆品,讨论着这个粉底液的优略,这个眉笔的好坏,我反正觉得自己插不上话,便继续在旁边玩手机等她们吧,女人出门没有个一个小时是不可能走出去的。
  妻子原本的五官就已经很精致,但之前总觉得有点轮廓分明,今天跟小静一起化妆,可能是受她影响,出来的效果居然让我觉得柔和了很多。妻子平时的衣服并不那么鲜艳,不过今天也受小静的影响,身上衣服的颜色相对来说也鲜艳了点,听她们换上高跟鞋,交头接耳的出门,家里也清静了下来。我也不太愿意陪两个女孩子出门,或许是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更多的是在于买,女人更多的在于逛,所以陪女人逛街是件蛮受罪的事情,既然她们姐妹在一起,那也就没我什么事了。
  等她们出去了,我在家里不断的接到亮逼陈发来的视频。有他们先上山,在前面凉亭等着,妻子在他们走后5分钟才被老农民从椅子上解下来,然后自己一个人光溜溜爬着追赶他们;有老农民在后面远远跟着前面在山路中赤身裸体爬行的妻子,然后拍下来的视频;有看到陌生人过来,慌慌张张躲路边树后面的视频,接收到几段视频,突然接到了亮逼陈视频通话的请求,我想也没想就接起来,因为我刚刚好有一大堆问题想要问他。“哥,你看我在哪里。”我总觉得他背后的背景特别熟悉,一看他居然在我们的小区,看来他几次接送妻子已经知道我家在哪里了,于是我跟他说道:“要不你上来我家坐坐吧”。因为家已经不是隐私了,相对于隐私来说,妻子所有的隐私在他那里已经没有任何掩饰,我何必纠结家在哪里呢。亮逼陈笑着说:“那哥我上来了”。我说:“看你发给我的视频玩的也太疯狂了,太不安全了,你玩最好玩的安全点……”正说着屏幕里突然又出现另外一张脸,把我满腔想要说的话突然一下子堵得说不出口,因为这张脸很面熟,我看了一下居然是我们小区的保安。
  亮逼陈笑嘻嘻的说:“这个保安兄弟人不错,过两天我带他去我那里打打麻将,顺便介绍嫂子给这个保安兄弟认识认识。”看旁边保安熟悉憨厚的笑脸,我慌慌张张把视频按掉,发了一段文字给他,“你玩什么啊?”亮逼陈说:“没事,这保安我聊了一下,是我老乡,我叫人查了一下,底子很干净,你老婆现在越玩越high,我给你找个保安,有时候帮你掩护一下你那骚狗老婆,反正你老婆就多个鸡巴操操而已,你老婆也无所谓,狗逼嘛,谁操都无所谓对吧,等我上来见面聊。”我没有多说话,只是告诉他一个门牌号码。没过多久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看了一下只有他一个人,便让他进来坐下。
  进屋以后,亮逼陈很自然的拉开椅子坐在我的对面,随手拿出一根烟,问我抽不抽烟,我说家里尽量不要有烟味,他笑嘻嘻的把烟放回包里。其实前几次的接触,要么妻子在场,要么有外人在场,出乎意料的我并没有机会和他这样面对面的坐下来聊天。他不说话,转着手里的打火机,我突然也不知道该聊什么好,但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人,突然间与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那种直观的感觉又有点不一样。虽然整体感觉没有变,依然是那种粗俗的感觉,但他的笑容里明显的带着看透人情世故的狡黠。
  我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给他,他喝了一口看了我突然蹦出一句:“其实我蛮了解你的”。我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亮逼陈缓了缓接着说:“我看过你发在网上的东西,其实你是不是很好奇,你妻子跟我接触这么短的时间就愿意陪我玩一些你认为她以前绝对不敢玩的事情,或许你们都并不了解她。我看过你写的,你说你们曾经找过一个S,玩的还是蛮嗨的,不过好像是因为平时的跟那个S接触时他很粗俗不堪,让你妻子突然接受不了,一下子断了联系,在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你提都不能提的存在对吧。”这应该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不过好像在我网上写的第一篇里面就提到过,我也没有否认,回想下那段时间她好像是对这些挺反感的。亮逼陈抽了口烟,笑嘻嘻的跟我说:“你真的会反感一件你讨厌的事情或人吗?”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他笑着继续跟我说:“如果今天你走路碰到一个乞丐,脏兮兮的,你会讨厌反感,但是有人提到那个乞丐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你产生应激反应吧,因为那一瞬间的感觉,并没在你心里面留下任何痕迹。而你妻子那段时间那样的应激反应,提都不能提,说明这件事情在她心里面是挣扎犹豫,徘徊了好久,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抵御那种诱惑,所以拒绝了你的建议。或许就像去看一部恐怖片吧,会让人感到害怕、惊吓与恐惧。如果这部恐怖片让她不是印象深刻,你可以跟她无数次提起,但如果这部恐怖片真的让她看进去了,午夜梦回,一次次梦到恐怖片里的场景,她才会在生活中禁止任何人提到那个片子,因为她害怕把她带到那个世界。 Sm也是一样,你妻子那段时间的应激反应,恰恰说明那个S平时对她不屑一顾的粗鲁对待,刚刚好挠到你妻子那犯贱的心里。只是那段时间,她还想维持贤妻良母的形象,害怕自己面对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那一面,才会产生那样的应激反应,如果那段时间你跟你老婆提,他老婆笑嘻嘻的面对,那你老婆也注定成不了一条好狗。”
  前面长篇大论的理论,突然间衔接上后面这么一句话,仿佛一个流浪的学者突然间骂了一句操你妈一样的割裂,不禁让我重新又打量起对面那个人,或许他的粗俗只是他的伪装,从底层社会一路摸爬滚打磨练出来的对人心的洞察,让他更加了解妻子的内心世界。亮逼陈熄灭手中的烟头,继续说道:“你知道你家的贱狗老婆为什么现在跟我能够玩得这么疯狂,刚才发给你的视频也看了,我把她光屁股四脚朝天绑在椅子上,丢在山路上随便拿什么东西捅捅她的骚逼骚屁眼,都能把你老婆爽的直翻白眼。越不把她当人,她越会爽的,连人都不要做,带出去玩的那两天,我没有一秒钟把她当人看过,你老婆被我这么弄爽的,要死要活的,其实不是什么手段怎么样,是你老婆经历了5年的调教,她早就已经是一条彻头彻尾的贱狗了,5年前你老婆还端着,还会害羞,但那是5年前,不是现在。对了,这段时间你老婆在我那里上班,你前段时间跟我交流的时候,说你老婆在调教的时候是另一个人格,在这方面她始终不愿意跟你有任何交流,因为她想在你这里还保留她贤妻良母的状态,但其实她自己也压抑的蛮辛苦的。我不太喜欢我调教的贱货还非要去可笑的维持她所谓的别的正常的形象,贱狗就该好好做回贱狗,在老公面前也别装。兄弟,可能你老婆以后会越来越在你面前表现出骚母狗的样子,你只要去鼓励她,我想她会越来越开心的。回想下那天晚上在你老婆回到房间,在房间窗户对着我们犯贱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到你老婆高潮的很快?或许你会认为是因为我们在这边看的缘故,但我知道在我们面前被玩时,你老婆并没那么快的高潮,她在你房间能那么快的高潮,很大原因是让你知道了,并且也算是一次在你的面前能够展露了自己压抑了很久的真实模样的机会。”
  或许是他的这些对话打开了我某些心结,也解了我某些疑惑,坦白说,我并不完全认同他的理论,但总觉得好像很多事情刚刚好被他说对了。亮逼陈随口又扯了一堆理论:“S其实是用来满足M的需要的,我们只是用自己的经验与手段来满足M所有需要。如果说M应该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就是想让那些S怎么把自己最大的潜能挖出来!她们与其说是被强迫接受,不如说在她们的内心是在盼望我对她们做出各种各样的,符合她们性癖的调教。你妻子有一个下贱的灵魂,她渴望被羞辱,渴望被像母狗一样的对待,渴望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以最下贱的形象出现,对M的宽容与看不准确,只能让M永远得不到她想要的快乐!”或许是做惯了S,哪怕面对一个M的合法丈夫,他依然用那套标准调教理论来描绘我妻子内心的不堪。我突然有点不想聊这个话题,于是随口问了句,兄弟你做什么工作的。正准备接着长篇大论的亮逼陈被我突然的打断愣了一下,又很快哈哈哈笑着说道:“兄弟,真不好意思,感觉我们应该那么熟悉了,毕竟你老婆作为一条任我玩虐的狗,你居然不知道我干嘛的。 兄弟我开了个棋牌室,离你家不远,最近你老婆在我那边帮帮忙,顺便让她发发骚,还赚点零花钱,当然看兄弟情况,不缺钱,但是这钱是你老婆光屁股赚的,意义不一样的。”这王八蛋,说话还是那么颠三倒四。“好啦,兄弟,不开玩笑了。嫂子其实是在我那里玩,每个星期有2天下班后,去我那边帮帮忙,安全我能够保证,在我地盘你放心好了。最近拢共去了4次,你老婆叫我不要和你说,不过我马上把地址发给你,你以后想去直接过来,星期二和四晚上6点以后来好了,和看门的说找阿亮就行。”
  突如其来的正经,让我有点哑然,总觉得坐我对面的男人有无数的面不断切换。随口就问了他几句经营模式。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人,在我旁敲侧击下,基本上理解了所谓的麻将房,其实是一个城中村出租房里的地下小赌场,通过抽头组局赚钱,客源基本上固定,或许由于他拒绝做局,场子里相对干净,基本上不会有杀猪盘出现,口碑不错,客源还相对稳定。同时我也发现,这么一个混不吝的家伙,骨子里也有他坚持的原则与底线,或许,这个是妻子与他相处愿意接纳他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他本来或许想等妻子回来,后来我说妻子与闺蜜去逛街,他当着我的面给妻子打了电话,然后笑嘻嘻的和我说,兄弟我接嫂子去我那里了,嫂子会晚一点回来,兄弟啥时候想来,就过来,我基本上都在。
  亮逼陈打完电话就走了,我知道今天妻子大概又会去他所谓的那个场所感受那种她想要的快乐吧,我应该去吗?还是不去?或许亮逼陈说的对,我与妻子都应该坦然面对,而这样的面对不是妻子一个人就能做到,我也应该努力的参与妻子的调教中,最起码我应该了解妻子的全部,让她在我面前也能做真正的自己。但是或许我这样的行为会破坏夫妻间的感情,或许妻子需要的我是一个丈夫的角色,而不要参与到她的那个世界,那个世界是她独立私密的世界。种种互相矛盾的想法在我的内心戏激烈碰撞着,又看着亮逼陈发过来的几段视频,内心更混乱了,胡思乱想中烟不禁就多抽了几根,房间里难得的弥漫起阵阵烟味。一直到一阵极速的敲门声跟着喊着姐夫姐夫的声音,我才把门打开,小静一开门看到一屋子的烟味立马大呼小叫道:“姐夫你咋了,姐一直不许你抽烟,你不知道姐最讨厌烟味。”然后就把屋内所有能打开窗户全部打开,听她的大呼小叫,不到5分钟我就知道她一个人回来的原因。
  她们两个在附近商场逛街买衣服,大概逛累了吧,正在吃东西,亮逼陈应该跟妻子通过电话就去找她了,大概亮逼陈的借口就是妻子的同事,然后单位里有事情需要妻子去处理一下,然后妻子就把东西交给小静,让她帮忙拿回家,而她自己就跟着亮逼陈走了。
  小静和我说,最近姐帮她蛮多的。我和小静说:“你姐就属于面冷心热,别看她平时不怎么搭理人不熟悉的人,你跟她那么多年的姐妹,她能帮的都肯定会帮的。”我妻子属于跟别的人相处,并没那么热情,但她认准的几个朋友的话,她都会蛮用心的。可能从小到大,一直以来属于漂亮的那一种,所以必须要用一个相对冰冷的外壳来保护她不受太多的骚扰。
  小静问我今天碰到一个叫阿亮的,我去姐的单位从来没碰到过啊,看他的打扮跟举止,也不是姐单位同事的感觉。我只能帮妻子打圆场说那个大概是你姐的客户吧,最近你姐管了蛮多事情,大概也比较忙,接触的人会杂一点,小静只能抱怨大周末的还要我妻子去负责这种客户。
  小静说总觉得阿亮不应该是我妻子的生活圈里能接触到的人,还有妻子跟阿亮那种熟悉的态度,总觉得她们两个那种隔离感,感觉不应该是能成为那么熟悉的朋友。小静还说那个人好像不应该是妻子的客户的感觉,说有点粗俗。 跟我说她们两个逛累了,在4楼找了一家饭店,其中妻子接了个电话,好像小心翼翼的,小静也没多问,总觉得会不会是妻子单位的领导妻子对着电话那头说话,好像蛮恭敬的,但说什么听不清楚,妻子走的比较远。然后跟妻子一起吃了个饭,吃饭的时候妻子有点心不在焉,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不到吧,好像那个叫阿亮的客户也刚刚好在这个商场碰到了,妻子跟她好像远远的聊了几句话,总觉得这个人有点趾高气扬的,然后妻子过来跟小静说,她单位有点事情,可能需要她处理一下,小静义愤填膺的说单位里面那么多人,为什么周末要姐自己亲自出面?她认为像这样的客户不应该由姐亲自去接待,哎呀,不管了,反正姐叫她把衣服送回来。
  等小静走后,我给妻子打电话,果然是忙音,给亮逼陈打电话好像是一个比较嘈杂的地方,然后他说没事,你过几天来看看好了,上次在乡下玩的太过瘾了,你老婆念念不忘,非要我在城里面也给她找一个可以让她光明正大发骚的地方,她已经适应几次,顺便给我帮帮忙。还没把话说完,就匆匆忙忙挂了电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有一个问题,现在缠绕在我这里,我到底应该去还是不去,其实这5年时间,我是慢慢的退出他们的调教,而现在仿佛要让我自己加入到这个中间来。我曾经给自己定位过一个角色,是看客,只在旁边做一个观察者,或许我过去也没有打破这个观察者的设定,我还是那个观察者,只是让妻子不再抗拒我这个观察者的存在吧。毕竟妻子在亮逼陈所谓的麻将馆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哪怕骗自己说不想知道,但当天晚上做梦居然梦到那个混乱的麻将馆。梦里面妻子一会儿被光溜溜的吊在麻将馆,被一群打麻将的客人胡乱玩弄,或者梦到妻子光溜溜的钻在麻将桌下面,帮他们一个口交,梦里面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画面,让自己的心永远是处于那种焦灼的矛盾状态。而当突然惊醒的时候,却再也回忆不起梦里面的具体场景,但我知道我已经做不到不去想,内心所有的情绪都在催促我应该去看一看。
  到了下个星期二,我打电话给亮逼陈,问妻子是不是在他那里,他明确告诉我是,我说我过来看看,当这句话说出口时我突然觉得很惊讶。因为像妻子以前的S,我永远不可能主动跟他提出我想要参与,或许以前的S属于跟妻子两个人私下的游戏,我更不愿意去破坏她们之间的默契。同时以前的我也习惯了自己作为一个看客的身份,把自己定位的蛮准确,这么多年来也相安无事。而亮逼陈这样的混不吝,总觉得在这样的人面前端着,好像变得没有什么意义,感觉是一种自我矫情的可笑,当然更多的是一个不放心,因为去乡下那次让我见识到亮逼陈调教方式的不安全,虽然回头想想,看他所有的调教计划并没有让妻子社死,但也始终充满了危险与不确定。亮逼陈跟我说,哥你要来就来呗,按我上次给你的那个地址直接过来吧。

  第五章 初探麻将馆
  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不善于下决定的人,可能5年来的调教的定位与惯性让我习惯于躲着这件事情的发生。想着还是再看看吧,再看看吧,再等等吧,总觉得妻子会像以前一样慢慢处理好自己所有的事情,总觉得像以前一样,慢慢习惯,慢慢接受,生活依然波澜不惊。
  妻子每个星期二与星期四都会过去,而当星期二那天来临,手机依然打不通,依然是呼叫转移的时候,我却在家里已经睡不着觉。好些年没有这样了,以前妻子经常出去,我可能已经习惯了。而这次出去,从我了解中,妻子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一群陌生人,用最不堪的方式拿自己的肉体去坦诚面对一群陌生人能发生什么,我不敢想象怎么样保证安全。所有的一切会不会突然以最可怕的样子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已无法保持镇定。
  凌晨2点,家门终于被打开了,妻子闪身进来开灯的一瞬间,看到我没开灯坐在客厅,她愣了一下。让我怎么形容妻子的状态呢?头发乱糟糟的,应该是出过汗粘在脸上,被手凌乱的抓到后面,脸上的妆已经花了,虽然脸上有点凌乱,但依然让她漂亮的脸蛋充满一种破坏的美感。身上穿了一件男士T恤,不是妻子的,应该不知道是谁的T恤,胡乱的套在身上。而简简单单的男士T恤在妻子的身上,显的特别诱人。T恤只能盖到妻子的臀部下沿,幸好是半夜,如果白天的话,正常坐在她面前,前面能看到逼,后面能看到小半个屁股,而腿上竟然胡乱的用不知记号笔还是什么笔,在腿上画了好多个正字,我不知道这些正字代表了什么,但我知道每一个笔画都代表妻子做了一件不堪的事情吧。
  当看到我在时妻子明显愣了一下,“还没睡啊?”我不想把那么晚还等着她回家这件事情搞得那么正式,“我刚才起来去了卫生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刷几条抖音就清醒了。”说着我走到门边,顺手给妻子拿了一双拖鞋并嘱咐洗完澡早点睡,妻子看了我一眼说“你也早点睡吧,没事。”我不知道没事这两个字包含什么意思,或许是告诉我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和以前一样的算没事。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我靠在门口,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妻子聊天,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那边带,希望她给我定心丸吧。但妻子依然不愿意提起那个话题,他的嘴里最多的只有4个字,没事与放心。浴室的雾气中妻子的后背曲线依然诱人,妻子只是简单的冲洗一下身体,头发并没有洗,看我依然没有睡觉的意思,就和我说了声她先睡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她刚刚洗完澡的浴室,大概5分钟左右吧,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妻子已经完全睡着了。看来她是真的累了,妻子腿上的正字并没有完全洗干净,淡淡的痕迹依然在。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的手伸过去想替妻子把这些代表侮辱的正字给擦掉,但我的手轻轻揉搓大腿根部那些正字的时候,侧趴着睡觉的睡梦中的妻子,可能是习惯性吧,把腿抬开,把自己的逼又鼓了出来,这几年的妻子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她的身体在睡眠状态下都会有这样的表现。往外鼓出来的阴部明显是今天经历了太多的蹂躏,两片完全充血,到现在还没有小下来的阴唇,是刚才洗澡水没擦干,还是体内源源不断的欲望,依然湿润了她身体的那块骚肉,阴道口微微张开,里面依然红润鲜嫩。妻子的屁眼好像鼓出来一块,应该今天的折腾,让她身体每一个孔洞都没有逃过折磨。
  妻子这种状态令我突然间有点害怕,因为我哪怕最无意识的揉搓,都会给她带来身体的反应,现在的妻子仿佛是一个被欲望点燃的火把,清冷的外表,理智的眼神都盖不住她内心燃烧的欲望。我把手拿开,轻轻的帮妻子盖好小薄被。自己躺旁边准备睡觉。
  果不其然,在这种状态下睡觉,噩梦一个接着一个。在今晚的梦里,妻子大腿上的正字成为所有不堪的连接,我看见在一群人的围观中,一个男人在妻子身上撕咬着发泄着把精液射到妻子身体内,然后狂笑着拿着笔在妻子腿上划了一个正字。然后是一个男的拿着皮鞭一下一下抽在妻子光溜溜的身体上,妻子被到吊着旋转着,无法躲闪男人的皮鞭,每一鞭下去妻子挣扎尖叫,而身边的男人却毫不怜惜的在妻子腿上又划上一笔正字。又或许妻子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亮逼陈身上扭动,而亮逼陈若无其事的与麻将佬打着麻将,而妻子每一次靠自己扭动哆哆嗦嗦的高潮后,才能在腿上、屁股上面画一个正字,麻将佬和旁边的人拿着手机正在拍妻子高潮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只要按一下发送,妻子就会在这个城市身败名裂。
  迷迷糊糊中突然门被打开了,家里挤进来几个人,昏暗中我也看不清他们的长相,只觉得他们每一个脸上都带着戏谑的笑容。他们在房门口就对着妻子吹了一声口哨,我回头去看妻子,妻子已经伸个舌头趴伏在地上,满脸红润的朝他们爬去。当妻子爬到他们身边的时候,那些人像检查牲口一样,掰开妻子的嘴巴,检查着妻子的牙齿和舌头,其中一个人掰开妻子的屁股,妻子那本来小巧的屁眼被掰成很大的孔,红润的肛肉裂开,形成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孔,仿佛深不见底。只见某个人拿出一根将近一米长的假鸡巴,向妻子的屁眼捅了进去,妻子的屁眼仿佛是个无底洞,长长的带尾巴的假鸡巴近一米长,竟完完全全顺滑的插到她的屁眼里面,留在外面的黑色的尾巴摇晃献媚着。
  那些人打开门走了出去,妻子毫不犹豫的跟在他们后面爬出去,我仿佛并没有在床上起身,但视线竟然能牢牢的跟着妻子。我看到电梯口楼道里好像挤满了人,左邻右舍我认识不认识的都在,半夜三更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热闹,还很怪异的灯火通明。他们抽着烟聊着天,仿佛习以为常的看着妻子光溜溜的从他们身边爬过,在前面走的那几个人并没有选择坐电梯,他们只是在楼梯口等着妻子。或许是妻子爬的太慢了,黑暗中凌空出现一根红色的绳子,缠紧妻子的身体,瞬间妻子就像一个被打包的玩具,身体赤裸着像一个手提包一样被壮汉拎在手里,而因为双腿分开捆绑的关系,后面的骚逼完全鼓了出来,而且红润裂开。而不知哪里跑过的一条黑狗就跟在后面,放肆地舔起了妻子鼓在外面的骚逼,黑暗中感觉妻子仰起了头,身体情绪达到极点,发出阵阵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楼道间。我本能的拉住黑狗的狗链,把黑狗驱赶开后,却再也看不到妻子的身影。突然间妻子好像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仿佛从楼梯口走到一个房间客厅,从我的角度看,绑起来的妻子变得无比娇小,只有一个圆润的屁股,几乎占据她全身的重量,旁边的那个男的显得异常的强壮,昏暗中那个强壮的男人,巨大的手掌一把拽住妻子插在屁眼上的尾巴,同时两根粗壮的手指应该已经抠到我妻子的逼里面,当手掌往上提的时候,居然把妻子倒悬着拎了起来。仅仅靠屁眼里面的尾巴跟两根手指插在逼里面,就这样把妻子倒着提了起来,逼跟屁眼成了身体的最高点,红润外翻的逼肉与完全鼓出来一圈的肛门,成了整个昏暗阳台中最明显的视觉中心。妻子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被强壮的壮汉倒悬的拎在手上,向阳台外边走去,那几个人走得很快,妻子在他手上仿佛没有重量,身体最羞耻的部位被别人拎在手里轻松的晃动。妻子的脸竟然没有任何难受的表现,依然伸了舌头,满脸通红,仿佛被这样拎着,就能让她不停的高潮。
  体型魁梧黑亮巨汉突然打开客厅玻璃移门走到了阳台,好像是在一个2楼阳台,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在大庭广众之下,壮汉拽着妻子屁眼里的尾巴把她提起,忽然对着妻子的骚逼狠狠插了进去。妻子仿佛整个人被那根巨大的几把到挂在身上,屁眼上的尾巴被壮汉拽在手里,巨大的阴茎对着下方光溜溜倒挂的妻子下面销魂润滑的紧洞胡乱抽送起来。连续桩打妻子的骚逼数分钟后,又突然提着妻子的尾巴把妻子从几把上拽起来,在妻子屁股上猛的一巴掌,妻子被打的倒吊着转圈,红润黏糊严重发情的骚逼激烈抽搐,尿水乱喷,仿佛变成壮汉提溜着的一个圆形肉色水壶一样荒诞可笑。
  壮汉拎着光溜溜喷尿的妻子,放到了阳台的外边,妻子挣扎的夹紧屁眼,阻止自己慢慢往下滑落,而那一米多长的假鸡吧,还是慢慢的从妻子肿胀的屁眼中缓缓缓拔出,楼下好像站着无数个伸着双手的人,开心的等待这团美肉从2楼掉下,被他们撕碎淹没。眼看那个假鸡巴,从妻子的屁眼即将拔出,妻子努力收紧的屁眼也夹不住这跟已经被体液彻底润滑的玩具。在妻子马上脱离这根唯一吊住她的假鸡巴,我从黑暗中出现,探出身想要抓住妻子,但只差一点点妻子的身体从我指缝中滑落,在即将堕落下面黑暗中时,我大声的喊了一声不要,一瞬间,我猛然惊醒,满头大汗。我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行,这样的猜测下去我会疯的,我必须得去看一看。
  等到下个星期二,根据亮逼陈发来的地址我找了过去,是个城中村的出租屋。亮逼陈租的那个房子在3楼,楼道狭窄,楼下是很多的小的菜场,组成的一个不太正规的农贸市场。到了3楼我敲了个门,门并没有打开,只是里面有个人问找谁。我跟里面说找小陈,里面说没有小陈这个人,我想起了亮逼陈跟我说的,我改口说找阿亮阿亮。里面咔嚓打开,一股烟味迎面而来,一个矮矮的胖子看了我一眼,胖子穿了条围裙,脏兮兮的围在腰间,应该是厨师一类的角色吧。我仔细打量了这么个地方,进门是个大的客厅,房间面积大概在120平方左右,一个标准的3室1厅,两房朝南,一房朝北,客厅旁边是个厨房,厨房很大,跟那个餐厅好像连成了一块,是个打通大厨房,厨房门口挂了个帘子。一南一北两个房间应该都是棋牌室,棋牌室里面干干净净,中间只放了一张麻将桌,客厅的左边放了一个餐桌,应该是他们平时吃饭的地方。
  胖子随手把门一关,然后指了指旁边的玻璃柜后说把手机放那里,看我愣了一下,便继续说道“上面有监控,没人拿的,这里谁都不能带手机。”我抬头看看,有一个监控正对着玻璃柜,可能是因为不能带手机的缘故,让我突然对这样的环境放下心来,看来亮逼陈所做的决定,还是给妻子一定程度的保护,刚开始路上的忐忑与不安,仿佛一瞬间被抹平了下去。我到底是怎么了,哪怕没有手机,哪怕视频不外传,妻子所受到的屈辱与委屈一样都不会少,所受到的调教应该比以前更加疯狂与没有底线,我居然还会没来由感觉放心,看来这几年不仅妻子改变了,我也改变了。我把手机放玻璃柜里面,柜子里有个4——5个手机。
  亮逼陈正在打麻将,看到我到了,他把麻将牌一推起身,把位置让给旁边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男子,让我到另外一间棋牌室坐下。我打量了一下周围,并没有看到妻子。他很自然的给我递了根烟,我刚想问我妻子人呢,麻将室有人喊给我拿包烟,我就感觉旁边厨房间走出个人,而妻子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她正背对着我,并没有看到我。
  应该怎么形容妻子呢,她身上披着一个衣服,大概这算是衣服吧,其实只是薄薄的纱,全身上下任何隐私的部位清晰可见,并没有起到任何遮挡的作用,这件衣服的象征性与情趣大过于遮羞。妻子迈小步的扭捏的走到棋牌室门口,并没有过多停留,看来她不是第1次如此赤裸的面对一群人了,妻子手上应该拿了个小本子,大概是因为都没有带手机的缘故,现在的人身上现金也少,可能每买一样东西,都需要在小本子上签下名字,以做凭证吧。那个麻将佬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起身,而妻子却慢慢的移到他的身边,把腿叉开,从我后面看过去,妻子的下体明显插了一根东西。麻将佬手在妻子的大腿根部摸索一会,在妻子湿红的骚逼上摸了几把,突然张开手指,上面黏满类似的黏滑液体。看了妻子岔开腿一动不动全身颤抖的样子,麻将佬突然间把那个东西拔了出来,我看了一下原来是根戴了圆头笔帽的签字笔,麻将佬在妻子递上去的本子上面打了个勾,应该是大概表示了他消费了什么东西吧。然后对着妻子说掀起来,我从背上看过去妻子的身上透过纱,已经明显看到写了好多个正字,妻子拉起自己身上的纱,慢慢往上拉,一直拉到腰以上,旁边的几个客人还在起哄,“拉高点!拉高点!奶子都看不到了!”其实薄薄的一层纱能遮住什么东西,只是麻将佬们的恶趣味,让妻子不得不遵守,妻子慢慢的把纱拉到奶子的上沿两个乳房从衣服的下沿掉了出来,麻将佬在妻子挺起来的胸膛下面歪歪斜斜写了一个正字,我从后面虽然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但明显看到妻子双腿颤抖,屁股夹紧,全身的力气在客人一笔一画中做着努力的抗争,不知是在抗争客人在他身上写字引起的瘙痒,还是抗争在这种环境下被羞辱而燃起的熊熊欲望。
  客人写完之后,捏着妻子的奶子对妻子说,腿岔开点。妻子上身挺直,手放在两边,大腿慢慢打开,麻将佬把手指头勾进妻子的逼里面,妻子不得不把逼往上挺。“啧啧,这骚货,逼口都硬起来了,骚逼里面一直在抽动呢。”这恶心的麻将佬,把我妻子现在性器官发情的状态炫耀一样的告诉所有人。旁边的人也起哄,“骚货奶头都翘起来了,硬邦邦的,快捏几下。”麻将佬另外一只手捏上了妻子已经发硬的乳头,已经被玩的超级敏感的妻子闷哼一声,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又被麻将佬勾着骚逼,软不下去,我隔着一个房间都听到传来的“啾啾”抠逼声。从后面看去,妻子的骚逼被那个男人几根手指头轻轻松松的进出,妻子的骚逼一定已经泛滥到不堪入目,旁边人接着起哄,“看这骚货的样子,被你扣的这骚逼爽死了。”麻将佬看了一下妻子迷离的表情,接着手指挖穴的水声变得快速起来,叽咕叽咕的激烈水声,同时伴随妻子失控喘叫。一直到亮逼陈喊:“差不多了,想把老子的骚狗玩死啊”。那个麻将佬才终于停了下来,顺手拿笔帽在妻子的逼旁边蹭了几下,然后很轻松的插到妻子身体里面。麻将佬随随便便的又插了几下,每插一下,妻子就是一下抽搐,明显还沉浸在刚才差一点高潮的余韵里面。被这样玩弄,妻子湿润的阴道随时接纳任何捅到她身体里面的道具。永远不会有一秒钟干燥的时候。
  后来与亮逼陈的沟通时,我才知道客人每买一个东西妻子拿本子过去,然后用骚逼里面的笔让客人拔出来打勾记录买了什么东西,但客人在妻子身上所画的正字代表妻子今天的服务数量,亮逼陈说是我不想让我老婆这么淫贱的身体去做服务而得不到任何报酬,这是妻子的劳动所的,虽然这种劳动是看起来有那么丢脸与屈辱。
  而当妻子做完这个流程以后,麻将佬还会把笔插回原位,这拔插的过程让妻子欲望沸腾的身体得到暂时的几下满足。亮逼陈跟我说,妻子刚刚进麻将室的时候,这样的服务方式让整个麻将室几乎沸腾起来,每一次的拿笔和还笔的过程,麻将佬们都会持续好久,一直到妻子气喘吁吁身体达到顶点才愿意放过她,导致第一天妻子光着屁股告诉他们可以这样服务的时候,麻将馆几乎没有好好打过牌,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又漂亮又淫荡的女人身上。亮逼陈不得不做规定,每一次的从骚逼里拔插笔的过程不许持续太长时间,因为亮逼陈也不想让妻子的身体被这些并不懂得怎么样控制欲望的客人玩弄太久,这会让妻子轻轻松松达到欲望的顶点,他说对待一条狗,让她快咬到骨头又咬不到的时候才会最听话,我想这就是他们调教里面所谓的寸止吧。
  客人插好笔以后,笑嘻嘻在妻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放下来吧,妻子才把身上的纱放下来,妻子依然在发抖着,脸涨的通红,或许妻子还在期待刚才这样的对待时间能够再长一会。我有点明白,妻子为什么这么愿意来这里接受调教,本就具有强烈的暴露羞辱癖的妻子,被当众这样羞辱的对待,让她内心黑暗欲望在这里不断的得到满足与积累,我想妻子应该回不去了。
  当妻子努力的用骚逼夹着笔,扭过头走了出来,我看她转过身来,发现她身上最大的一块布料,应该就是那个戴在脸上的口罩,我眼睛向下看去,妻子大腿中间没有毛的骚逼微微张开,湿黏红肿的肉缝被一根记号笔撑开,由于妻子还在兴奋状态,记号笔被扭动的骚肉挤压的不自然的跟着扭动、顺着笔尖不停渗出不知羞耻的体液。
  她转过来低着头走的瞬间突然看到了我,愣了一下以后,快步走进了厨房,亮逼陈随即喊了一声:“过来,躲个屁啊,害羞个什么劲啊?”妻子扭扭捏捏的走到我们身边,此时对面包厢刚好过来一个男的,应该打完麻将后休息下的,和亮逼陈打了个招呼后说道:“阿亮,这骚货怎么在这里还扭扭捏捏的,上次在房间,你把这骚货操上头的时候,带出来在我们旁边沙发上操,叫的一塌糊涂,现在怎么又扭扭捏捏害羞了。”
  妻子大概最大的软肋就是害怕我知道她做的这些事情,或者说她不愿意当着我的面去面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当那个人过来聊天的时候,妻子挥着手做了拒绝的状态,可能掩耳盗铃般的行为,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或许这样的聊天与对话,让妻子本来敏感的身体一下变得有些冷淡,同时因为我的存在而变得很尴尬。
  妻子抱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在亮逼陈耳朵边说了一句话,亮逼陈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滚吧。妻子咚咚咚跑去了厨房,一会就穿成平时的样子,过来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话,转身就走。夫妻多年的默契,我知道我也应该走了,果然我一开门,妻子就等在门口,她低着头跟我下楼。上车无话,突然我问了一句,来几次了,妻子回答,就来了几次,突然又和我说,别问了,然后很自然的扯开话题,聊起来家里的琐事。话题转换的很突然,我一时间接不过来,愣了一下,再把妻子关于生活的话题捡起来,而亮逼陈那边的事情,仿佛已经是过去式,或者根本没有发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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